第201章雨蝶儿祸害苍生出新招(上)
中东地区的巴国,地处亚、非、欧三大洲的交通要道。毗邻的以国境内为大河,北部雨量较多,南部为大片沙漠,随着人口的增长和经济迅速的发展,缺少问题日益严重。于是,以国就兴国小狭长,需要足够的生存空间和战略缓冲地带为由,频繁制造地战争。
以国境内的民众,主要是犹太人;巴国境内的民众,以阿拉伯人居多。以国和巴国的冲突,既有民族矛盾,又有宗教信仰的矛盾,更有领土和资源的矛盾纠纷。
耶路撒冷城,凝聚着犹太教、基督教和***教数千年来,产生、发展、纷争的历史主要是:三大宗教,都将这座旧城,尊称为“圣城”,互不包容。
以国频繁挑衅,发动战争,先后占领了耶路撒冷、约旦河西岸、埃及、叙利亚等国的领土,蛮横无理,拒不归还,而且还选择水源充足、土壤肥沃的地方,兴建定居点,为了解决水源的问题,以国通过约旦河西岸和戈壁滩上的高地,拦截约旦河及其支流的河水,甚至在被占领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抽取地下的水源,横行霸道,成为了众矢之的。
仝庆一行人,奉旨过来中东地区,就是想方设法地帮忙解决好以国和巴国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问题,让他们消除成见,停止无休止的战争,化干戈为玉帛,救民众于水火。
仝庆一行人,首先进入巴国,然后又到以国,充分的了解了这样两个国家::接连不断、频繁发生冲突的根源所在,确实是没有想到啊,在这两国的冲突关键处,幕后推波助澜的黑手,竟然是女魔头雨蝶儿,凡事一牵扯到女魔头雨蝶儿,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化了,巴以两国受到挑唆,水火不容,矛盾不断地上升,更要命的事情的真相,女魔头雨蝶儿还利用两个国家的宗教信仰不同,大做文章,让一个厉鬼在两个国家境内祸害苍生,制造恐怖惨剧,致使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巴国境内的石门小村庄。
夕阳西下,倦鸟鸣巢,仝庆一行人走进了这个村庄调查问卷,天还没有黑,而这个村庄却是家家户户关紧门窗,巷道不见一个人,非常的奇怪。
仝庆一行人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村庄里面发生了什么?叫门也不开,一连十几家,皆都如此。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了一户人家燃起了油灯,射出来了亮光,遂过去敲门,过了好大一会儿时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隙缝,露出来了一个人头,看到了仝庆一行这么多人,惊恐吃惊地问道:“你们是谁?敲门干什么?”
仝庆上前看清楚了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施了一礼,说道:“老人家,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而是奉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的旨意,巡查世界各地安全工作的和平使者,进入贵庄调查问卷,天还没黑,而贵庄却是家家户户关紧门窗,叫门又不开,十分地怪异,忽然之间,看到了老人家屋里有了灯光,才冒昧叩门,没有他意,就是想要询问一下这么早就关紧门窗不敢出门的原因是什么啊?”
“什么?你们是奉两个创世神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的旨意,前来巡查世界各地安全工作的和平使者?没有骗我吧?如果你们真得是代天巡狩、替天行道的和平使者,真是太好了,我们村庄有救了啊!”这个老人犹疑不敢相信地问道。
“如假包换,老人家,你看,这是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赐予我的斩杀奸魔鬼怪肆虐苍生的神剑,上面刻写着两个创世神的名字,可以证明我们一行人的身份!”仝庆抽出来了背后的斩杀妖魔鬼怪的神剑给这个老人看。
“我相信了,你们一行人,真得是奉两个创世神的旨意,巡查世界各地安全工作的和平使者,刚才多有不敬,还请诸位贵客原谅,诸位贵客,快快请进屋里来坐。”这个老人看清楚了仝庆斩杀妖魔鬼怪神剑上面闪闪发亮的两个创世神的名字,打消了疑虑,紧忙陪着不是,请仝庆一行人屋里就坐。
然而,这个老人的房间太小了,根本就进不了这么多人,于是,仝庆说道:“老人家,屋里就不进去了,你老出来院子里面,给我们说说这么早你们村庄家家户户关紧门门窗的原因吧!”
“好吧,诸位贵客,想必你们已经看到了,我们村庄半后晌就家家户户关紧门窗,不敢出门,皆是因为以国人卑鄙无耻,不知道驱使了一个什么妖魅,专门夜间出来害人性命,我们村庄毗邻以国最近,死亡惨重,村民们都被吓破了胆,不瞒诸位贵客说,我的儿子和儿媳妇不久前,皆被妖魅所害,老妻肝肠寸断,悲伤过度,不吃不喝,前几天也撒手人寰,弃我而去了,偌大的一个家里,现如今,只剩下来了老汉和一个五岁大的小孙孙相依为命了,唉,千刀万剐的以国,驱使妖魅害人,让我们防不胜防,生活艰难,雪上加霜啊?”这个老人痛苦不堪地说道。
“什么?老人家,你说你们这里有妖魅作恶,祸害人命,你的儿子儿媳皆丧此妖魅的毒手,无意中戳到了老人家的痛苦,还请老人家节哀顺变,能够振作起来精神,详细点给我们谈谈那个妖魅害人的事情吧!放心,我们一行人,会尽快的找到这个妖魅斩杀,还你们一个安宁!”仝庆一边安慰着这个老人,一边继续打听着询问。
“好吧,诸位贵客,事情是这样的……”随着这个老人的叙说,仝庆一行人的心目中,对他口中说的那个妖魅,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
自古以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石门村的村民们,与世无争,一直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自从以国挑起来战火后,这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村庄的村民,接二连三地失踪,等找到了后,全部都是死于了非命,尸身血肉模糊,身体被啃噬的惨不忍睹,有的地方,还露出来了森森的白骨,非常的骇人,短短的几个月中,村庄就死亡了一百多人,闹得人心惶惶,因此,家家户户半后晌就闭紧门窗,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会被残害在自己的家中,防不胜防啊!
“原来如此啊!老人家,仔细回忆一下,村民们最初遇害的时候,是什么一种情况呢?”仝庆问道。
这个老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大约半年前,村里来了一个传播基督教信仰的牧师,不知何故?突然间死于了非命,我们好心将他埋葬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坟墓被人盗墓,牧师的尸体不知所终了,就是从那天村民们发现了这个牧师的尸体不见了后,接二连三的恐怖惨剧,就在我们村庄里面发生了,死的最早的几个人,就是发现那个神秘牧师坟墓被盗、尸体不见了的那几个人,紧接着,就是他们的家人、邻居,最后蔓延到了整个的村庄,我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人,夫妻二人山上去打猎,一去不归,等找到了他们两个人尸体的时候,竟然是死在了那个神秘牧师当时埋葬的那个地方,与他们夫妻俩一同遇难的,还有我家邻居家的一对青年小二**,当时他们四个人是结伴同行,却是突然间,全部死于了非命,尸体被啃噬的惨不忍睹,我的老妻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逆流成河,一时想不开,绝食不吃不喝,没过几天,就追赶着儿子儿媳妇他们去了,唉!……”这个老人的眼角噙满了浑浊的眼泪,滚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老人家,节哀顺变,这个妖孽,我们帮忙,给你们除定了,但是,我们需要实地去看看你老口中说的那个神秘牧师当初埋葬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老人家可否现在带我们过去探查一番呢?”仝庆用征询的口吻说。
“各位贵客这是为了我们全村民众着想,老汉岂有不答应之理,只是我去了后,我的五岁小孙孙一个人在家里,老汉放心不下啊?怎么办呢?”这个老人说道。
“老人家,放心,我给你家布置出来一个结界,任何妖魔鬼怪,都别想着能够破开进入,祸害你老的小孙儿!”仝庆说道。
“如此甚好,麻烦贵客了!”这个老人说道。
“不麻烦,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本来就是我们一行人的职责所在,保护民众的生命安全,更是重中之重的神圣使命,老人家,你出来,咱们一起走出你家小院,我来布置结界!”仝庆说道。
“好!”
于是,众人一起离开了这个老人的院子,由仝庆布置出来了一个结界。
黄昏时分,仝庆一行人,在这个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他们村庄南面的一座原始森林里面的当初埋葬那个神秘牧师的坟墓前面了。
第202章雨蝶儿祸害苍生出新招(中)
巴国石门村南面的原始森林里面,诡异的连个鸟虫的叫声都没有,漆黑一片死寂,不时地刮起阵阵的阴风,风中隐隐地带着一股血腥的气味。
“诸位贵客,这个大洞,就是当初我们全村人好心埋葬那个基督教牧师的墓地,咦,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这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给长出了这样一棵大树了呢?”那个老人正在给仝庆一行人指着他口中说的那个神秘基督教牧师的埋葬地点,突然间吃惊地说出来了这样一句话来。
“老人家,你是说,这棵大树,之前不曾有吗?”仝庆赶紧问道。
“是的,老汉我土生土长这里,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棵树啊!”那个老人肯定的说道。
“如此说来,这棵大树,一定有问题了!诸位战友,走,近前看一看这棵大树去!”仝庆当机立断地招呼着众人一起过去观看那棵神秘出现的大树。
这是一棵巨大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高大的树干,高耸入云,整个树身粗壮的二十多个人手拉着手,都是给抱不过来,怪异的树身躯干,呈现出来鲜艳夺目的红光,仿佛是沸腾着的血液一般,树上的叶子,金光锃亮,富丽耀眼,用手触碰,坚硬似铁。夜风吹来,片片树叶随风飘动,发出来了好像刀枪剑戟相击的声音。
“这是一棵什么树啊?”众人都没有见过,相互猜测,议论纷纷。
这里的鬼气,十分的浓郁,仝庆开启了透视之眼,看向了这棵不知名的大树高处,吃惊地看到了让人恐惧的一幕,原来,这棵大树的上面,树叶间,竟然是悬挂着一百多个的鬼魂,一个一个,面孔狰狞,白骨森森,随风飘动,呜呜咽咽地痛苦**着。
仝庆眉头紧皱,继续观看着,猛然间看到了这棵大树的最高处,好像有一个宫殿,宫殿门前,站着许多的达官贵人,众星捧月一般地围着一个手里拿着一本《圣经》的人在转。
“来人,锻造厉鬼魂魄!”宫殿中突然间发出了一道旨令。
“遵旨!”
刹那间,宫殿门前许多的达官贵人和那个手里拿着《圣经》的人,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树叶如同锋刀利刃,仿佛被人操纵一般地剐割着那众多悬挂着的厉鬼魂魄,凄厉凄惨的哀嚎叫喊声,瞬间充斥了众人的耳鼓,森林中,阴风骤起,吹起尘土,突如其来,好像是向仝庆一行人发出了警告,悲声震耳,触目惊心,杀气漫空,阴风扑面,恐怖如斯。
“天青地明,阴浊阳清,扭转乾坤,荡平邪魅!”随着仝庆的一声默念,顷刻之间,阳光普照,森林里面的一切,全部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了。
“天堂有路,尔等不走,地狱无门,尔等闯了进来,哈哈哈……,”一个手里拿着《圣经》的人,突然出现了。
“呀!这不是那个死了后被我们全村人埋葬此地的那个基督教的牧师吗?”那个老人惊讶惊恐地失声叫喊着。
仝庆说道:“老人家,他,可不是什么的基督教传播福音的牧师,而是一个彻头彻尾助纣为虐、祸害苍生的恶魔小丑!”
“什么?他是一个恶魔?”
“是的!妖有妖气,鬼有鬼气,这个家伙,面目阴鸷狰狞,全身歪风邪气,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阳光下,他没有影子,这不就说明一切了吗?”仝庆说道。
那个老人仔细一看,果然如仝庆所言,这个被他一直认为是传播福音、拯救他们全村人脱离苦海的披着基督教牧师外衣的鬼魅,阳光照射下,没有影子,毫不畏惧,这是什么鬼啊?
“你这个老东西,竟然带着他们来找事,绺由自取,怨不得本牧师心狠手辣,还是去天国与你的亲人们团蒙吧!”众目睽睽下,这个假基督教的“牧师”气焰嚣张跋扈,口中念叨着一段阴晦难懂的话语,向给仝庆一行人带路过来的那个老人施于毒手。
仝庆早在这个家伙出现的时候,防止出现意外,暗中布置结界,把那个老人和诸位战友保护了起来。
假“牧师”无法加害老人,向仝庆开始了挑衅。
仝庆念叨着一段口诀,引来天上的雷电,雷电诛邪,是一种至刚至阳的法术,最克阴邪鬼魅,穿透力特别的强。
刹那间,天空中雷鸣电闪,道道雷电劈落下来,声势威猛,惊天动地,然而,怪事出现了,那个假“牧师”毫不畏惧,任凭雷电穿体而过,他像没事一般,洋洋得意,毫发未损。
“怎么会这样啊?”仝庆暗自诧异,这个鬼魅,为什么不怕雷电呢?人为阳,鬼为阴,此等阴邪之物,按说最怕阳光雷击,它怎么能够立于日光之下,不害怕天雷击杀呢?
假“牧师”狂妄大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仝庆,本来不想和你斗法,而你不知好歹地让天雷击杀本尊,很好,咱们来看看谁厉害吧!”
假“牧师”将手里拿着的那夲《圣经》向仝庆砸来,迅疾如风,很快就到了仝庆的身前,哪里还有《圣经》的影子,但见一条大蟒蛇,张牙怒目,想要吞噬仝庆。
“这是障眼之法,不用怕它!”仝庆大胆迎上前去。
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开,猛地一吸,仝庆竟然是被吞噬了,大蟒蛇顿时间不见了。
世界本无黑暗,奈何有了光明,光明不眷顾之处,也便诞生了黑暗。
假“牧师”詹姆斯.叠加出身于一个贫苦的人家,三岁丧母,他的父亲詹姆斯.邦德是一个严重的变态,酗酒好色,从来就不喜欢男孩子,每当喝醉酒后,总是对小詹姆斯.叠加拳打脚踢,逼迫他穿女孩子的衣服,学女孩子说话、走路,在这样一个变态父亲的“教育”下,詹姆斯.叠加成了一个比他的父亲詹姆斯.邦德更为变态的人,变态到轰动了整个世界。十二岁那年,詹姆斯.叠加实在是忍受不了父亲詹姆斯.邦德的变态虐待,逃离了家门,流浪在街头。
詹姆斯.叠加自幼便尝尽了人间世界上的冷暖,深知弱肉强食的道理,在扭曲的底层世界中,他如同蛆虫一般地扭动挣扎,妄图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个偶然,女魔头雨蝶儿相遇了野心勃勃的詹姆斯.叠加,多方考察后,假扮成一个人类美女,渐渐地接触这个三观不正的詹姆斯.叠加,对他关怀备至,循循善诱,毫无意外,詹姆斯.叠加成为了她的“俘虏”了。
在女魔头雨蝶儿的灌输下,詹姆斯.叠加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天资聪颖的詹姆斯.叠加渐渐地读懂了人心、人性,开始用女魔头雨蝶儿为他开启的强大意志力量,通过洞悉人心的言语,去操纵他人,詹姆斯.叠加混迹到底层的混混们中间,运用女魔头雨蝶儿给他灌输的荒诞不经的理论去忽悠凡间民众,始料未及的是,他的这套理论,很快就忽悠了众多迷茫的人,受他唆使的男性教众,自愿为他无偿劳动,义务宣传,拉人入教;而女性教众却是甘心情愿地出卖自己的**,给他的教会聚敛钱财,十分地可怕。
女魔头雨蝶儿看到了詹姆斯.叠加成了气候,进一步迷惑他利用人性的弱点,激发这群迷途羔羊对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的不满,篡改《圣经》教义,搭配老练的绝技和绝佳的口才,让听詹姆斯.叠加讲道的民众,在女魔头雨蝶儿可怕的迷幻境内,失去了辨别真伪的思考能力,影响力越来越厉害了,根本无需要太过的费心,数量庞大的教内男女信徒,成为了詹姆斯.叠加绝佳的形象代言,渐渐地影响了凡间世界各地,拥有了与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对抗的伪基督教堂了,詹姆斯.叠加在女魔头雨蝶儿的驯化唆使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极端。
詹姆斯.叠加成立的伪基督教会,这个组织,不同于其他普通的黑色组织,极为地恐怖,目的就是引发富人阶级和穷人对立,进而引发世界阶级战争。
中东地区的巴以两国,是女魔头雨蝶儿洞悉查明后,派遣詹姆斯.叠加过来,鼓意残害两国的民众,引起两国混乱,趁机夺取耶路撒冷城,为詹姆斯.叠加的教会,披上合法的外衣。
在此之前,詹姆斯.叠加突然之间患病,不治而亡,女魔头雨蝶儿把詹姆斯.叠加的魂魄进行了一番重大的改造,让其拥有了强大的神通和法力,不死不灭,不怕阳光照射,不怕天雷击杀,魔界的铁树,任凭詹姆斯.叠加随心所欲地运用,这棵大树,为吃人树,凡人只要距离它不太远,就会被它卷入啃噬,仅剩白骨,可怕骇人听闻啊!
鲜为人知啊!魔界铁树上面最高处的那广坐宫殿,其实就是詹姆斯.叠加传播伪基督教义的教堂总部所在地,邪恶邪魅,传播世界各地。
第203章雨蝶儿祸害苍生出新招(下)
犹太教、基督教和***教三教同源,都是起源于古代犹太教,只是最终人们偏离了原来的信仰,建立了不同的教会,这三大宗教,其实信仰的是同一个神,他们之间争执不休的事情是:对上帝后来的安排,有了不同的解释。
公元前十一世纪,大卫统一了犹太各部族,建立了古代以国,定耶路撒冷为首都,犹太人为子民。公元前十世纪,大卫的儿子所罗门继承了王位,修建了所罗门圣殿,成为了犹太人的政约宗教信仰中心(历史上的第一圣殿,古代犹太教的起源)。
公元前五百八十六年,巴国入侵以国,将第一圣殿付之一炬,犹太人成为了亡国奴,境况十分的悲惨,许多不愿意当亡国奴的犹太人,纷纷逃离了故土,颠沛流离,流离失所,亡命天涯。半个世纪以后,犹太人团结一致,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赶走了侵略者巴国人,重新回到了故园,在第一圣殿废墟旧址上,修建了第二圣殿,重振以国。
公元前七十年,罗马帝国镇压犹太教,第二圣殿被夷为平地,大肆屠杀和驱遂犹太人,犹太人再次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了。
公元一世纪,流亡在外的犹太人,屡次对抗罗马帝国,惨遭失败后,痛定思痛,在圣子耶稣基督的感召下,在古代犹太教的基础上,创立了一个具有“反罗马精神”的新教派――基督教,因其倡导平等的思想,深受统治阶级剥削压迫的底层劳动民众的拥护,基督教犹如雨后的竹笋,世界各地的信徒人数迅速的增长,发展非常的快。到了公元三世纪,基督教不仅成为了一个内部组织严密的教派,而且还调整了其反对罗马帝国的教义,终于在公元三百九十二年,被罗马帝国承认和接受,继而大力地推广,让基督教合法地成为了世界性质的一个大的宗教了。
位于耶路撒冷城中的圣墓大教堂,面积特别大,基督教传统中,这里是耶稣基督死去、安葬、复活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耶稣走过的最后一段路。
仝庆被詹姆斯.叠加扔来的《圣经》幻化的大蟒蛇吞噬后,意外地来到了耶路撒冷城。
耶路撒冷城,面积一百零九平方千米,是以国的都城。城市的构筑,新旧非常的明了,从***区域的狮门“鞭打教堂”开始,穿过十字架十四站,就到了圣墓大教堂了(第一到第九,都是在老城区的街巷中,第十到十四处,全部在圣墓教堂内),这里,人头攒动,数不胜数。
冥冥之中,自有天相。
仝庆随波逐流,下意识地踏入了圣墓大教堂,没有想到,竟然是巧遇了以国的现任国王路易斯.凯万正在朝圣,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解决巴以两国的历史遗留问题,仝庆向路易斯.凯万国王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受到了他的热情接待,宾主就巴以两国的冲突摩擦,进行了热烈的辩论,把女魔头雨蝶儿的阴谋诡计合盘托出,使年轻的路易斯.凯万国王大吃一惊,宾主达成共识,迅速的约见巴国的国王麦尔丹.列川谈判,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左右逢源,仝庆终于说服了巴以两国的国王把手言欢,和平停战,化干戈为玉帛。
仝庆在圣墓大教堂里面,呼唤耶稣基督,扭转乾坤大挪移,转换时空力量,演变天道玄机的功效,镇压邪魅,反弹任何幻术的操纵和一切神通法术对自己的攻击和伤害,掏出来耶和华上帝赐予他的那颗心想事成的大宝珠,闭起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一段祷告的话语,睁开眼睛的时候,己经回到了巴国边境地面上的石门村庄南面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原始森林里面了。
詹姆斯.叠加正在虐待打骂那个带路的老人,浑然不知仝庆已经是站在了他的身子后面了。
仝庆吸取经验教训,隐去身形,迅速的打出了结界,镇压空间,然后把董婉儿和雷鸣、雷霆主仆二人以及宇岚宇杰姐弟俩悄悄地放了出来,六个人一起展开了诛魔行动。
仝庆六个人传音商议,决定让雷鸣和雷霆主仆二人从地下潜行过去,趁厉鬼詹姆斯.叠加不防备,向他的脚上乱打;让宇岚幻化成宇宙无敌的毁灭宝剑,宇杰转化为十八层地狱宝塔,阻止厉害詹姆斯.叠加的逃跑路线,帮助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先搭救出来那个老人之后,四人合力,迅速地摧毁魔界的铁树,让厉鬼詹姆斯.叠加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六个人强强联手,成功斩杀这个助纣为虐、祸害苍生的恶魔小丑。
分工明确,展开行动。
雷鸣和雷霆主仆二人,遁地潜行了过去,出其不意,突然间发起了进攻,狠打厉鬼詹姆斯.叠加的双脚。
厉鬼詹姆斯.叠加不防备,被雷鸣和雷霆主仆二人打翻倒地,宇岚幻化出来的宇宙无敌超级毁灭宝剑,迅速的斩杀过去,厉鬼詹姆斯.叠加反应灵敏,垂死挣扎,霍地立了起来,宇杰变化的那个十八层地狱一样的宝塔,强势镇压,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成功地救出来了那个老人,将其暂时收进了玉佩项链的空间里面了。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一起拿出来耶和华上帝赐予他们两个人的宝珠,珠联璧合,将魔界的铁树笼罩其中,由仝庆招来天火,将其付之了一炬。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与雷鸣、雷霆、宇岚、宇杰四个人汇合,强强联手,向厉鬼詹姆斯.叠加,发出了致命的一击。
在凄厉凄惨的叫喊声中,厉鬼詹姆斯.叠加被绞杀成了一阵美仑美奂的血雨了。
不可一世的厉鬼詹姆斯.叠加终于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女魔头雨蝶儿又一个祸害人间的新花招,中途夭折,功败垂成了。
仝庆释放出来了众人,首先給那个带路过来的老人治疗好了皮外伤,把老人安全送回家,撤掉了保护老人小孙儿的那个结界,让他们祖孙二人团圆。
仝庆一行人悄悄地离开了石门村,招来三条神龙,跨骑上去,连夜离开了中东地界,继续他们的神圣使命去了。
第206章雨来
这是一年中最冷冽的一个下午,阴沉沉的天空中,鹅毛大雪,纷纷洒洒,被寒风一吹,顺着衣服的破袖子,快速的蹿入了体内,带来了刻骨铭心的刺骨大寒冷。
脑袋损伤,患有间歇性精神病、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叫花子雨来,吸溜着青鼻涕,他的那张脸,乌里脏兮的已经看不出来他原来的模样了,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中,他没能讨要到丁点儿的残羹剩饭,饥寒交迫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打了无数补丁的破烂外衣,此时此刻,又冷又饿的他,被寒冷的风雪,冻得瑟瑟发抖,像乌龟一般地蜷缩在了路边一间简陋铺子的屋檐底下,躺在冰凉的地上,双手抱着头,遮蔽着天气寒冷的侵袭。
“咦,这个叫花子,莫非就是本女王刻意出来寻找的小来,他的身上,虽然是肮脏不堪,但是,那种熟悉的家族特有的气味,被这寒风一吹,竟然会与自己身上的血液产生了共鸣!没错,眼前的这个叫花子,肯定就是魂牵梦绕的那个堂弟雨来啊!可怜的堂弟,这个世界上,本女王唯一活着的一个亲人,堂姐终于找到你了,唉!造化弄人啊!小堂弟,你的苦日子,到头了,堂姐接你来了!你可千万要撑住啊!可怜的堂弟,堂弟,……”,女魔头雨蝶儿出来两天了,她心里苦涩涩涩的,实在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仔细地观察着眼前这个叫花子,泪流满面,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
可能是感觉到了落在身上的两道视线,叫花子雨来,放下来了抱着头的双手,坐了起来,恶狠狠地顺着感觉望了过去,他看到了雍容华贵、锦衣银装素裏着的女魔头雨蝶儿,就站在离他大约不到五、六步远的街道风雪中,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在看。
“神经病女人!”叫花子雨来用袖子抹了一把流出来的青鼻涕,骂骂咧咧地说道:“盯着我看个屁哟,是没有见过叫花子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乡音,让女魔头雨蝶儿的心里猛地一颤,顷刻间痛彻到了心扉,“是他,绝对不会错了!”女魔头雨蝶儿舒展开了眉头,努力克制着即将相认的冲动,她快步地迎着漫天飞舞的大雪,健步如飞地来到了这个名字叫雨来的叫花子面前了。
直到一个阴影,猛然间罩住了这个简陋的铺子门前,叫花子雨来,才惊觉到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来者不善,想着自己刚刚骂了她,今天有可能是免不了又要挨一场毒打了。
叫花子雨来,咬紧了牙关,弯了弯自己的脖子,年纪轻轻的他,看起来四肢健全,却是因为脑袋有问题,啥也干不好也干不了,为了生存,只好乞讨要饭,遭人低眼下看,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就是乞讨,也会遇到一些可恶的恃强凌弱的人,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他常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甚至皮开肉绽,可是,为了活下去,他早就对挨打受气给产生了免疫,习以为常,司空见慢了。
叫花子雨来得了严重的伤寒感冒,他的鼻孔堵塞,咳嗽伴随着青鼻涕流动不止,他难受极了,下意识地抬起了破衣袖,正想要擦拭一下流着的青鼻涕,不成想到,一方雪白的手帕,被递到了他的眼前。
叫花子雨来,吃惊地抬起来头,正好对上了女魔头雨蝶儿那含着笑且有带着水汽看他的双眸,刹那间,就好似寒冷的冰天雪地里,突然间,给绽开了一枝好看的白色梅花。
“你是谁?为什么会对我一个叫花子这样好呢?”叫花子雨来没有伸手去接那个手帕,而是疑惑地问道。
“你的名字叫雨来,来自于遥远的宇宙浩渺国度,对不对啊?你不要那么的害怕,我不是坏人,而是你的堂姐雨蝶儿,不知道你对我这个小堂姐,还有没有丁点儿的印象了?雨来堂弟,自从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叔叔婶婶的魂魄,忽然间托梦给我,我才知道你健在人间,也是被人追杀,流落到了地球的上面。
这几天,堂姐放下了一切事情不去做,无时无刻想法设法地在凡间世界上的茫茫人海中寻找着你,之前不知道还则罢了,而今,既然知道了堂弟健在人间,堂姐特别地牵挂着你的安危。
雨来堂弟,算起来,你只比堂姐我小了一岁。当年,咱们家破国亡,堂姐的父皇母后皇兄,皆被乱臣贼子犯上作乱給害死了,堂姐被奶娘救走,流落到了民间。而叔叔和婶婶,亦未能幸免弑尊篡位、大逆不道的宇轩毒手的魔掌,叔叔和婶婶托梦给我说,他们当年是用强大的念力,拚着身死道消,灵魂出窍,才把堂弟你,成功地给送进了深渊的巨口,用他们那十不存一的法术保护着堂弟你穿过了乱流的隧道,幸运地死里逃生,亡命到了地球的上面。
多少年过去了,堂姐一介女流,为了报仇雪恨,复国夏家,被迫着惨淡经营,失败流亡,被宇轩老贼追杀着逃生过来了地球上面,重整旗鼓,浴火重生地发展着实力,与宇轩老贼的儿子宇华(耶和华上帝)不死不休的对抗,希望能够早日夺得地球的霸主权,成为复国东山再起的根据地。
前几天,堂姐出来寻找你,路过此地,突然间,给嗅觉到了你身上独有的那种我们雨家族人才会有的麝香气息,就是顺着这股麝香的气息,堂姐才给找过来了这里,不瞒你说,堂姐已经在暗中仔细观察你两天多了,再三确认,准确无误,相信直觉告诉我,你,绝对就是我要寻找的堂弟雨来了。
雨来堂弟啊!堂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哇,咱们本是同根,连理连枝,血浓于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剪不断的至亲的亲人啊!我可怜的堂弟,这样寒冬的季节,凛冽刺骨,你沦落街头,如何受得了,快点起来,跟着堂姐我走吧!”
“什么?你说你是我的堂姐雨蝶儿?是了,当年出事的时候,堂姐五岁我四岁,我们两个人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我的爸爸妈妈他们说,宫中的皇伯和皇伯母两个人,被反叛的贼人給害死了,而大堂哥雨阳和小堂姐雨蝶儿他们两个人,当年侥幸逃脱,没有想到,小堂姐你真得还健在人间啊?不对,不对,莫不是我饿得头晕眼花,又是在做白日梦?”叫花子雨来,不相信地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顿时间,他疼得“吸溜吸溜”直叫唤,随之喜极而泣地说道:“没有错,我的血液流速突然间的加快了,沸腾欢悦,这是我来到了地球上面后,第一次与一个相同血液的亲人近距离的产生了共鸣,说明一点,你确实是没有欺骗我,而是实打实地是我的小堂姐雨蝶儿。
身在异乡许多年,突然间看到了小堂姐你生龙活虎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是既激动又苦涩啊!……”
“雨来堂弟,看你衣衫褴褛,冻得浑身发抖,再说,这里也不是你我堂姐弟二人之间说话的地方,来,堂弟,你快点起来,到堂姐身边来,咱们姐弟俩迅速地离开这里,等到了堂姐的地盘上后,咱们再叙旧吧!”
“好,听堂姐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叫花子雨来一扫往日的愁眉,瞬间他的心里,感觉到了暖洋洋的,他迅速地站起来身子,快步地来到了女魔头雨蝶儿的身边。
女魔头雨蝶儿紧忙拉着雨来那脏兮兮的左手,口中默念了一个瞬移法术的口诀,轻叱了一声:“走!”悠忽之间,他们二人就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
魔界宫殿中。
女魔头雨蝶儿发现了堂弟雨来的脑袋,在当年逃命穿越时空隧道的时候,被乱流给击伤了,导致了他的脑袋有了问题,连带着身子骨也是特别的脆弱,女魔头雨蝶儿让魔界的十八位御医给堂弟雨来诊断治疗,然而,雨来的固疾已久,顽固不化,一时半会,竟然让这些见多识广的魔界顶尖高手的十八个御医全部束手无策,无法能够治愈的好。
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治疗的女魔头雨蝶儿,幻化成为一个普通的凡间女人,带着这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同根堂弟雨来离开了魔界,在凡间世界各地四处地奔波,遍访民间中的许多名医给堂弟诊断治疗,然而,雨来的身体,依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不见丝毫的好转。
这天,女魔头雨蝶儿带着堂弟雨来,来到了一处神秘莫测的大山里面,她闻听人说,在这座人迹罕至的大山里面,隐藏着一个盖世无双的老神医徐万君,专门治疗凡间世界上许多医生都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名气很大,女魔头雨蝶儿心想:也许,这个老神医徐万君,会有什么好法子,能够让堂弟雨来快速地恢复正常,身体健健康康。
堂姐弟二人,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个老神医徐万君隐世的地方,却被他的门童告知,老神医徐万君前些日子下了山,去民间中悬壶济世,拯救黎民百姓的性命去了。
失望的女魔头雨蝶儿,带着堂弟雨来只好下了山,他们堂姐弟二人漫无目的地走进了这个大山毗邻的一座附近的汴州小城中,长途跋涉,堂姐弟二人口干舌燥,肚子饥饿,于是,他们堂姐弟俩就快速的进城,走进了一家看起来非常不错的大酒店,在热情似火的店小二带领下,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面了。
很快,堂姐弟二人就开始了用膳,忽然间,楼下一阵的嘈杂,好奇的雨来,紧忙出来雅间探头一看,发现有六个喝醉酒的大汉,将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小姑娘给团团地围住,污言秽语地进行着调戏。
围观的人群躲得远远地,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头去制止这六个众目睽睽下正在耍流氓的泼皮无赖。
肆无忌惮的几个泼皮,借酒发疯,对那个小姑娘开始了动手动脚。孤立无援的女孩子,大声的叫喊声,嗓子越来越尖锐,隐隐中,还给带上了哭腔。
看到了这样一幕,良知未泯的雨来,顿时间把脸色一沉,不管不顾他是跟着堂姐雨蝶儿出来给他寻找神医治病,而是“蹬蹬蹬”地下了楼梯,出现在了一楼的楼梯口。
被调戏的这个女孩子,名字叫许娜娜,她的来头挺大,是这座叫汴州城的城主府里的大小姐,也是现任城主许明辉唯一的一个孩子,她上面本来有一个哥哥,但是不幸给夭折了,她的父亲许明辉,怀着愧疚的心理,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这个女儿。
许娜娜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汴州城内,还有这样不开眼的流氓混混,敢对她百般地调戏**,她特别后悔的是,自己为了图个自由自在,竟然是将父亲许明辉精心配备给她的一百个护卫全都甩掉了。
好在关键时刻,从二楼上下来了雨来,虽然他的面色十分地苍白,但是,他的武功,却是十分地了得,三拳两脚,便将调戏她的几个醉汉给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一个倒在了地上,开始了痛苦的**。
“滚!”雨来大吼一声,那几个流氓赶紧停止了叫喊,爬起来身,慌乱地走了。
茶肆酒楼,再次的恢复了安静。
“真是太谢谢你啦。”许娜娜红着脸,却还是大大方方地盯着面前英雄救美的雨来,施了一礼后,问道:“恩公叫什么名字啊?”
雨来老老实实地回答,脸上,也多了几分不自在的羞涩。
“你呢?”雨来问到。
“我叫徐娜娜,是这里城主府的大小姐。”许娜娜笑得灿烂,手一抬,指向街当中高耸入云的城主府邸,“你救了我,我爹知道后,一定会重重地感谢你的!”
雨来一愣,笑道:“大小姐没事就好,救人危难,乃是大丈夫所为,勿需要什么的感谢。”
许娜娜二八年华,情窦初开,对眼前的雨来,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二人叫来了一桌酒菜,同桌共饮,相谈甚欢,竟然給忘记了一切。
楼下发生的一切,都没能逃脱女魔头雨蝶儿那一双慧黠的双眼,真乃是天意的安排啊!
女魔头雨蝶儿走出了雅间房门,冲着楼下的堂弟雨来招了招手。
看到了堂姐雨蝶儿,雨来如梦初醒,赶紧起身,说了一句:“许小姐,实在是抱歉,我姐姐在叫我了。”
雨来依依不舍地告辞了许娜娜,上来了二楼,恭敬乖巧地喊了一声:“堂姐,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英雄救美,不错啊!堂弟的心思,堂姐已经给知道了啊!”
“不是那样的,堂姐,你误会了!”
“嘻嘻,误不误会,堂弟你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要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啊!”
“堂姐,怎么给你说,你才相信啊!”
“堂弟,民间中,有这样一个俚语: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堂姐观察你和那个女孩子郎才女貌,非常的般配,要不要堂姐帮助你啊!”
三年前,雨来被女魔头雨蝶儿认出后带回了魔界,让他从一个流落街头的叫花子,变成了衣食无忧的魔界王爷,之后,雨蝶儿更是为了医治他的病,带着他整日地奔波于各地,寻访名医给他治疗。他对眼前的这个堂姐雨蝶儿,一向感激并且尊重。
女魔头雨蝶儿笑得温温柔柔:“堂弟,你因为有病,至今还是孤单一人,堂姐观察那个被你救助的女孩子衣着亮鲜,模样俊俏,家世肯定不一般,堂弟如果真心喜欢她,就应该大胆地去追求!加油吧!堂弟!”雨蝶儿的声音柔和,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倒是话里话外透露出来了关爱之意,非常的明显。
雨来松了一口气:“谢谢堂姐的关爱和理解,我会的。”
雨来根本就不知道,女魔头雨蝶儿已经是知道了许娜娜的家庭背景,她只所以让雨来去追求这个城主府的大小姐许娜娜,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可以通过堂弟雨来与许娜娜的这个“爱情”,付诸于行动。
方便雨来与城主府的大小姐许娜娜见面,女魔头雨蝶儿不惜花费巨资,在城主府附近的繁华大道处购买了一栋上好的房屋。
于是,雨来每天开开心心,和城主府的大小姐许娜娜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
雨来偶尔也会担心,许娜娜总是那样避开他的父亲许明辉给她安排的贴身保镖的护卫偷偷地溜出来府邸,恐怕她发生什么的意外。
没有想到,对面的许娜娜眨了眨眼睛,反问他:“有你在,能让我发生什么的意外吗?”
“当然不会。”雨来坚定的回答。
许娜娜笑了,笑得特别的甜蜜。
…………
夜已经很深了,玩耍了一天的雨来忽然之间,旧病复发,头疼欲裂,过了许久,才渐渐地给平复了下来。
黑暗中,大汗淋漓的雨来,忽然对上了被惊醒的堂姐雨蝶儿掌灯过来看他的那双担忧的眼神,幽幽地问道:“堂姐,堂弟听你昨天晚上在梦中呓语说,这个世间上,唯只有那个神医徐万君才能够医治堂弟的病?是不是真得啊?”
“当然是了!不过,现在堂弟遇到了这个城主府的大小姐许娜娜,倒是不用寻找那个神医徐万君了,堂姐昨天后半夜,悄悄地潜入了城主府邸里面,知道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城主府里,有一件宝贝,可以用来治愈堂弟的顽疾,永久性地取缔不复发,堂弟要不要试一试啊?!”
“什么宝贝?这样神奇!”
于是,雨蝶儿低声交代雨来如此这般的说了一段话语:“富贵险中求,堂弟,你想要除去你的这个病根,必须要先拿下许娜娜的心,有她暗中帮助,绝对事半功倍!”
“真得吗?堂姐没有骗我?”
“怎么会呢?你可是堂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了,堂姐怎么会害你啊!相信堂姐吧!”
“好,我相信堂姐都是为了我好,我会尽快地拿下许娜娜的心!”
“无毒不丈夫,不愧是我的好堂弟,祝您心想事成,身体早日恢复健康,抱得美人归!”
“谢谢堂姐了,时间不早了,堂姐,晚安!”
…………
雨来向许娜娜发起了强烈的爱情改造势,很快,他就得到了许娜娜的芳心暗许,并且,热恋中的二人,在女魔头雨蝶儿的唆使下,还突破了男女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
水到渠成,雨来向许娜娜摊牌,他想借城主府中那件可以医治天下百病的宝贝治疗一下自己身上的陈年旧病。
许娜娜闻听此言,脸色大变:“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错,家父确实收藏了这样一个宝贝,但是,这件至宝,家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绝对不可能外借,你想要借助这件宝贝治病,那就晚上过来找我吧!”
三更鼓,月满天。
许娜娜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城主府邸中的藏宝阁大门,回头一扯雨来的袖角,示意他快点跟上来。
藏宝阁中,许娜娜面带红霞,绞着食指问道:“雨来,你已经心满意足地俘获了我的心,并且还占有了我的身子,我现在郑重的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为妻?”
看着许娜娜娇羞的样子,雨来说道:“我当然愿意娶你为妻了,但是,我堂姐她……”
雨来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许娜娜已经懂了,她笑着小声说道:“此生我许娜娜是非你不嫁人。”
雨来呆了两秒,嗫嚅着应了一声“此生我也是非你不娶亲”。
世事难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雨来万万没有想到,纵涌他追求许娜娜的堂姐雨蝶儿,在他和许娜娜发生了关系后,忽然之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明确地表态,玩玩可以,但是,她坚决反对他娶许娜娜为妻,让他尽早打消这个念头。
痛苦不堪的雨来,看不透堂姐雨蝶儿的心思,茶饭不恩,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许娜娜得知后,抹着眼泪,提出了一个办法,协助雨事盗出治病的那个宝物,然后二人一起私奔。
雨来叹了口气,紧随许娜娜的身后,悄无声息的踏入了城主府邸中的藏宝阁。一室的静默中,唯有借助着微弱的月光,勉强可以看得清四周的布局。
许娜娜从小没少往藏宝阁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存放那个治愈百病的至宝锦盒。紫檀木雕花,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雨来迫不得已的伸出手,轻抚锦盒上的花纹,不小心脚下给触碰到了藏宝阁中内设的一个机关,下一秒,红光大作,光芒越来越亮,引来了城主府邸守夜巡逻的士兵,顿时间,叫喊声和脚步声,从门口传了过来,伴随着隐隐的火光。
许娜娜咬牙将雨来往窗户边一推,说道:“你拿着宝贝,快点走吧,我被抓到,也不会有什么事。”
雨来仍然在犹豫不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只得一手撑着窗棂,拿过来许娜娜递給他的那个能够治愈百病的至宝锦盒,一跺脚,翻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翻过墙,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雨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锦盒,一颗通体发光的夜明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了。
“拿到了吗?好极了,堂弟,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跟堂姐回魔界,晚了就来不及了!”
“堂姐,我不走,我走了,许娜娜怎么办啊?”
“傻瓜,许娜娜其实并非人类,城主也不是好人,他们父女二人,其实都是狐狸精!许娜娜愿意和你发生关系,其实就是为了吸食你的精血,让她法力大成,而你手里拿着的那个宝贝,正是他们父女二人修炼成精的瑰宝,许娜娜只所以给你,其实她是别有用心,不过,她却是不会想到,堂姐竟然是他们父女的克星!”
“堂姐,你说什么?许娜娜她想要害我!”
“不错,堂弟,不妨告诉你,堂姐平生最恨的,一个是伪善的人类,另一个就是妖族,尤其是像徐娜娜父女那样阴险狡诈的狐狸精。”
相处的日子好久了,雨来见过堂姐雨蝶儿从来对他都是关怀备至的各种各样笑脸,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堂姐用这样冰冷的神情说出来的事门头残酷真相。
“天啦”雨来只是想要治好病活下去。他真得没有想到,许娜娜会恩将仇报,对他下毒手。
雨蝶儿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堂弟,堂姐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只愿你能够早日治好病,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另外,告诉堂弟一件过往的事情,当年,你曾经被叔叔醒醐灌顶,叔叔把他毕生的绝学,全部输送给了你,害怕给你带来麻烦,所以,堂弟五岁之前的一些记忆,被叔叔选择性的给抹除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雨来心里的疑惑,终于给解了,他知道了狐狸精许娜娜花言巧语的阴谋诡计了,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明明大脑有问题,身体孱弱,也从未练过武艺,却是一个绝顶的武功高手。
雨来身体完全彻底的恢复了健康,他要报复得娜娜,就在徐娜娜靠近他的那一瞬间,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捏碎了她的心脏,即使下一秒,他被几百个城主府中的士兵包围,城主徐明辉颤抖着手,拔出来了门主剑,银光铺天盖地向雨来袭杀过去。
半个时辰后,城主府里站着的,只剩下了城主徐明辉与雨来两个人了。
雨来夺过来了城主徐明辉手里拿着的那把门主剑,深深地刺入徐明辉的**中,又拔了出来,循环往复地刺入又拔出,似池塘里溅起的水花,飞跃而起的血珠,溅了他一身。
“恭喜你,堂弟,成为这个汴州城的下一任城主!”雨蝶儿说道。
“谢谢堂姐,这里,将会成为我们争霸地球的一个根据地了!”
“哈哈哈……”
雨蝶儿和雨来堂姐弟二人,魔界中招来了一批牛鬼蛇神的护卫,狂笑着一起走进了城主府。
第207章许娜娜告状
仝庆一行人跨龙巡查世界各地的安全,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了汴州城的附近休息,漆黑的夜晚中,观见到了这里的怨气冲天,孤魂野鬼,东游西荡,颇为的多,他们非常的震惊。
许娜娜并非狐狸精,而是一个凡人少女,识人不察,糊里糊涂地丧了生,行进的黄泉路上,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许明辉和众多的家丁魂魄蜂拥而来,顷刻之间,已成鬼魂的她悲恸不已,悔恨交加。
“雨蝶儿,雨来,我许娜娜发誓,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两个大恶人,你们等着瞧吧!告不倒你们,我誓不罢休!”
许娜娜的魂魄快速的步入了鬼门关,她看到了黄泉路上有许多和她一样的鬼魂,便设法打听去找城隍爷喊冤控告雨蝶儿和雨来的罪恶,为父亲、家丁和她报仇。
许娜娜在一个好心的鬼魂引路下,来到了冥界县衙。
冥界县衙的官员名称叫城隍,这个城隍一听许娜娜状告的对象是魔界的女王雨蝶儿和她的堂弟雨来,顿时间就给吓破了胆,“你这个女鬼,告谁不好?偏偏是状告雨蝶儿那个女魔头和她的堂弟雨来,莫说是我一个小小的城隍不敢接你的这张诉状,就是阴曹地府的十殿阎罗王,也都轻易不敢接你的这个诉状,没事招惹雨蝶儿那个女魔头干嘛啊!罢了,罢了,罢了,保命要紧,本官还是不予你受理就是了,来人,把这个无事生非、胡言乱语的女鬼,给老爷我速速地赶了出去。”
许娜娜被小鬼衙役用棍棒,强势地驱赶出来了城隍的县衙,她心中的怨忿,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控诉了。
许娜娜初来乍到,她在阴间路不熟,失魂落魄的许娜娜,漫无目的地走了一百多里的路程,来到了一个更大的鬼城,找到一个鬼魂一打听,言说这个鬼城是郡里,相当于凡间世界上的直辖市,于是,她就上郡司衙门口鸣鼓喊冤。
阴曹地府等级森严,鬼魂越级告状,先是要受到一顿的酷刑折磨后,方可面见上一级的鬼官员诉说自己的冤屈。这个郡司在听了许娜娜的状词之后,着实给吓了一大跳,紧忙脑筋急转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仍旧批示,让许娜娜前面去的那个城隍县街来接许娜娜的这个状子,尽快的审理查明此案的来龙去脉,然后汇报上来。
许娜娜再次回到了首次告状时的那个城隍的县衙,气极败坏的这个城隍,让许娜娜受尽了各种各样骇人听闻的刑罚,她的冤屈,依旧不能申辩。
这个城隍,心知肚明,害怕许娜娜再次越级控告,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便越俎代庖,违反规定的派遣两个衙役,押送着许娜娜的魂魄去进行六道的轮回。
两个衙役把许娜娜的魂魄送到了六道轮回之境后,不管不顾地就走了。
许娜娜冤深似海,她根本就不肯进入六道轮回中转世投胎,她趁着投胎的鬼魂多、现场乱的机会,径直跑到了十殿阎罗殿门口击鼓鸣冤。
十殿阎罗王正襟危坐,宣许娜娜的鬼魂进殿问话。许娜娜除了要状告女魔头雨蝶儿和她的堂弟雨来杀害她父女及家丁二百多人外,同时还控告了郡司和城隍两个人不仅包庇凶手,不给她伸冤,还对她滥施酷刑,送到六道轮回转世投胎。
十个阎罗王听完许娜娜的状词后,同时大怒,马上派鬼差传话下三公,让郡司和城隍他们两个速速地过来十殿阎罗殿和许娜娜的鬼魂对质。
郡司和城隍两个官吏心里有鬼,他们推三阻四地不肯过来,十殿阎罗王只好让许娜娜的鬼魂暂时在附近的一家鬼魂旅馆住下来,随时听候传唤。
郡司和城隍两个家伙悄悄地派遣他们的亲信来旅店找许娜娜的鬼魂说情,劝她撤诉,答应每个人给她一万两的银子私了,许娜娜报仇心切,根本就不予理睬。
过了两天,旅店的主人前来告诉许娜娜的鬼魂说:“你这个女鬼,真得太过分了,官府前来找你求和,你却坚持不同意私了,刚才,我可是亲耳听人说郡司和城隍他们两个,都给十殿的阎罗王送去了一笔丰厚的礼品,恐怕你的事情,要危险了。”
许娜娜的鬼魂苦笑了一下,说道:“店家老伯,你老这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啊!想那十殿阎罗王,掌控着世间万物的生老病死,何等的威严,他们怎么会个个都是贪官啊!”
“人心叵测,姑娘,好心奉劝你一句,凡事还是小心点为妙啊!”旅店老板说道。
“谢谢店家老伯的关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隔了一天,十殿阎罗王让差役来旅店传许娜娜的鬼魂上执法阎罗殿,由五殿执法的阎王亲自升堂审理她的案件。
“许娜娜,你状告魔界的女王雨蝶儿纵涌她的堂弟雨来骗走了你父亲珍藏的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其后被杀人灭口,可有实质性的证据?”
“回大王的话,我与我的父亲还有家奴二百多人,全部都是被雨来杀害,这难道不就是证据吗?”
“巧言令色,想那雨来独自一人,如何能够杀死你们这么多人?再说,魔界的女王雨蝶儿,她是如何纵涌堂弟杀死你们这么多人的?你必须给本王一个可信的交代!”
“我没有!不过,大王你何不让鬼差将雨蝶儿和雨来两个人的魂魄拘来审问,案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大胆,本王如何审案?还用得着你来教吗?”阎王怒容满面,,根本不容许娜娜多做分辩,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鬼拖下去,给本王重打五十大板。”
许娜娜大声地质问:“大王,我犯了什么罪?你为什么要叫他们打我?”
“信口雌黄,攀诬郡司和城隍,从六道轮回之境逃脱,无证无据,越级告状,扰乱阴曹地府的正常执法工作,难道不该打吗?”阎王呵斥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算看透了,阴曹地府,官官相护,根本就没有正义可言!”
“满嘴胡说八道,快点拉下去,给本王狠狠地打!”
许娜娜的鬼魂被这五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嘴里不停地大骂着阎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昏官。
阎王气极败坏,命令把许娜娜的魂魄放到火床上炙烤。
两个鬼吏把许娜娜的魂魄揪下了堂。
东边台阶上,有一张铁床,床下烧着熊熊燃烧的大火,铁床面上被烧得通红。两个鬼吏强行脱掉了许娜娜浸满血的衣服,把她抬起来,粗暴地扔到了那张大铁床上,刹那间,许娜娜就痛苦极了,她的骨肉,被烧得乌漆焦黑,嘴里大声地惨叫着。
“可以了。”阎王让两个鬼吏把被炙烤的面目皆非的许娜娜给再次带到了大堂上。
阎王问道:“许娜娜,你还敢再乱告状吗?”
许娜娜斩定截铁地说:“我的大冤没有伸,心还不死,如果说不告状,那是在欺骗大王。我冤深似海,一定还会去告状的!”
阎王又问:“你想要控告什么?”
席方平说:“凡昊我亲身经历的,都要说出来。”
阎王听了十分地恼火,命令两个鬼吏用锯子锯开许娜娜的身体。
于是,两个鬼吏就把许娜娜又拉了下去。
殿堂中央,许娜娜看见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竖起来了一根巨大的木头,大约有十八、九尺高的样子,有两块厚板子,平放在这个木头的下面,上下都凝着模糊的鲜血,许娜娜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她害怕再受酷刑的折磨了,便大声地喊到:“大王,饶过我吧,我不敢再次告状了。”
“真是一个贱骨头,那好,既然你不告状了,那就上奈何桥喝碗孟婆汤,准备投胎吧!”阎王立即命令两个鬼吏,送许娜娜的魂魄上奈何桥去。
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鬼史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地押着许娜娜的魂魄,来到了奈何桥头,把她交给了孟婆婆后,转过身子就走了。
孟婆婆看到了许娜娜魂魄那被酷刑折腾的凄惨模样,好心地问了一下,没有想到,许娜娜的魂魄大放悲声,把她的不幸遭遇,合盘讲给了孟婆婆听。
孟婆婆听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你状告的那个女魔头雨蝶儿和她的堂弟雨来,非同一般,阴曹地府的官吏这样对你,也是无奈之举,姑娘若想要伸冤,老婆子给你指一条明路,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下旨,成立了一个维护世界和平的喋血飞鹰行动的使者团队,领队者名字叫仝庆,你只要前去找他,你的大仇一定会报的,趁着现在没人,老婆子施法送你回阳间,快去找仝庆吧!”
许娜娜魂魄想,阴间的黑暗,比阳间还要厉害,她十分地感谢孟婆婆的仗义帮助,在孟婆婆的帮忙下,许娜娜的魂魄逃出了阴曹地府,慌乱地飘荡在了汴州城上空,忽然看到了有三条神龙驮着仝庆一行人过来了,许娜娜生前根本就不认识仝庆,现在她是一个鬼魂,本来想着迴避开他们,却是不料早就被仝庆发觉并用照妖镜笼罩住了。
仝庆命令宇岚和宇杰姐弟二人,前去把许娜娜的魂魄捉拿住后就要震压,却是不曾想到许娜娜的魂魄大呼小叫着冤枉。
“奇怪了,大凡孤魂野鬼,都是祸乱人间的妖孽,这个女鬼,为什么一直叫喊着冤枉呢?事出反常啊!”仝庆想了一下后,问道:“你有什么冤枉,说出来我们听听!”
于是,许娜娜就把她与雨来的相识、恋爱、遇害和在阴间告状时遇到的从头到尾所受的残酷迫害以及孟婆婆帮忙让她逃离冥界寻找仝庆一行人帮忙报仇的事情合盘托了出来。
“我就是仝庆,你的事情,我接了,女魔头雨蝶儿真得坏到了极点,诛杀她的堂弟雨来,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不过,在此之前,诸位战友,我们一行人,需要带着这个许娜娜的魂魄,先到幽冥界走上一遭了。”
“好!”众口一词。
幽冥界,阴曹地府。
九幽大帝普旭得知仝庆一行人到来,赶紧召集幽冥界的大小官员迎接。
稍作寒暄,仝庆叫出来了许娜娜的魂魄,单刀直入,切中要害。
听完了许娜娜鬼魂声泪俱下的控诉,九幽大帝震怒了,他立即下达了逮捕十殿的阎罗王和那个郡司和城隍的命令,让他们当堂来对质,许娜娜说的句句都是真实的,霎那间,这十二个阴曹地府的执法官吏,全部被吓得面如死灰,一个一个战战兢兢,就像是被猫儿逮住的老鼠一般。
代天巡狩、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嫉恶如仇的仝庆,迅速地拿起来了朱笔,写下了判词,叫九幽大帝过目后生了效。
仝庆在判决词中写道:“据查:十殿的阎罗王,担任着王侯爵位,身受两个上帝的鸿恩,本应当廉洁奉公,以作下属的表率,不应该贪赃枉法,败坏幽冥界官府的名声,然而,这十个阎罗王,个个都是耀武扬威,只会夸耀自己的爵位的尊贵,一个一个的贪脏枉法,玷污人臣的气节;借机敲诈勒索,小民的骨髓全被他们给榨干;以强吞弱,微弱的生命实在地可怜。应当提取天上的银河之水,为尔等洗涤肮脏的肚肠,立即烧起东壁的铁床,让尔等也去尝尝火烤的滋味。
“城隍、郡司:身为地方官吏,奉上帝的命令,来管理冥界警务,虽然说你俩的职位低下,但是,能够鞠躬尽瘁的人,就不辞劳苦;即使被上司的权势所逼,有骨气的人,也决不屈服。而你们俩人,却像是鹰鸷那样地凶残,上下勾结,全然不念生民的艰难;又象狙狯那样狡猾,耍尽奸计,一味地贪赃枉法,真是两个披着人皮的恶狼!对这两个恶狼,就要剔掉骨髓,刮去毛发,先判他们二人阴间的死刑,然后剥去人皮,换上兽革,让他们两个投胎去作任人宰杀的牲畜。
“阴差鬼役:既然沦入鬼藉,便不是人类。本应在衙门里洁心行善,也许会转世为人;怎能在苦海中推波助澜,又犯下弥天罪孽?横行霸道,狗脸生霜,酿成不白之冤;狂呼乱叫,狐假虎威,阻断伸冤大道。施展淫威于阴间,人人都领教狱吏的厉害;助长昏官的残暴,大家说起刽子手,就不寒而栗。应当在法场上,剁碎他们的四肢;再在汤锅中,捞取他们的筋骨。
“许娜娜,枉死女鬼,鸣冤叫屈,事实清楚,一目了然,造成这一血案的幕后黑手,就是那个频繁制造人间惨剧的女魔头雨蝶儿,而且,凶手雨来,是女魔头雨蝶儿的亲堂弟,正义必将战胜邪恶,要坚信,不久的将来,这两个大恶魔,一定会偿还这笔血债的,今念许娜娜和其父许明辉前世在人间中,没有任何的恶迹,经请示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的批准,特此允许他们父女二人借体还阳,重回人间,为了确保他们父女二人的今后的安全,赐予他们两个人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金丹各一枚!即刻还阳,不得有误!
反对官僚作风,幽冥界官吏即日起,集体整顿半年时间,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自查自纠,严于律已,公正廉洁,奉公守法!”
解决好了许娜娜父女二人和幽冥界的事情,仝庆一行人离开了幽冥界,再次去往汴州城,准备去诛杀那个杀人的狂魔雨来了。
第208章神偷侠盗王永亮
汴州城里,有一个喜欢劫富济贫的小偷,名字叫王永亮,此人的偷技,出神入化,从不失手,因此,伙里的人,都叫他"神偷侠盗"。
神偷王永亮把窃取得到的有钱人家的钱财,许多都支助给了当地穷苦的人家。
那晚,女魔头雨蝶儿和堂弟雨来强势地灭杀了城主许明辉、许娜娜父女及其府邸内守护的二百多名士兵,神偷王永亮恰巧这晚鬼使神差一样地悄悄秘密潜入进了戒备森严的城主府邸内准备行窃,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看了一个一清二楚,然而,自己只是来求财,这里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管他这个梁上君子的事,他暗中窃喜地趁着城主府内喊打喊杀大混乱机会,偷偷地摸进了前些天早就摸查清楚了的藏宝阁,迅速的背起来了一包提前打包好的沉重银两袋子,按照踩好的逃跑路线,迅疾如风地从城主府后面花院的高墙头給攀爬了上去,然后就轻轻地施展开轻功,跳了下来,没成想到,他的脚刚一着地,就被夜间过路的一个与城主许明辉不大对付的富商南立祥给盯上了。
南立祥是汴州城内有名的一个大富商,他家财万贯,妻妾成群,然而却是为富不仁,黑肝烂肺,放高利贷,牟取暴利,不得人心,与城主许明辉大相径庭,勾心斗角,矛盾很大。
这睌,南立祥正好外出去洽谈了一笔伤天害理的业务,喜滋滋的回家,路过城主府的后花园门的时候,猛然间,他看到了一个黑影,从城主许明辉家的后花院的墙上给跳了下来,猜想着一定是一个窃贼,顿时心中大喜:“许明辉啊许明辉,让你和南某再斗,让贼偷死你,今晚看来,遇到就是赚到,南某人发外财的机会,来了!”
没等王永亮站稳脚根,富商南立祥就断喝了一声:"小贼,站住!"
王永亮做贼心虚,闻言大惊,心里想到:“这都三更半夜了,我亲眼看着城主府里,被那一男一女给杀得鸡犬不留,还会有谁?专门等在这里?捉拿我呢?”王永亮的心里发怵,于是,他慢慢地回过了头,在不太明亮的月光下,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身穿绫罗绸缎的富商南立祥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富商南立祥,装作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他用手指着王永亮的脑门说:"你这个飞贼,胆大包天,竟然敢夜入许城主的府邸内行窃,现在人脏俱获,你有何话可说啊?"
之前,王永亮并不认识这个富商南立祥,也不知道对面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来路?所以,他的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有点发毛,但是,这已经到手了的银子,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掉了吧?虽然说他偷盗是用来济贫,然而,盗亦有道,他没有出声,心里思忖着,应该怎样来对付眼前这个人的办法?
富商南立祥逼近了一步,对着王永亮说道:"现在,有两条路,供你这个小贼来挑选,一条路就是跟着我,现在就一道去进城主府内面见许城主,听凭许城主对你的发落;另一条路吗?就是放下你手中偷来的钱袋子,给老子乖乖地滚蛋。"
王永亮这下子总算是给听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个家伙,道貌岸然,其实却是一个地地道道趁火打劫的家伙啊,这个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穿金戴银的,原来贪心得很哪!侠盗王永亮在心里嘿嘿打过一笑:“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为富不仁、贪婪成性的家伙,眼前这个富得流油的老东西,就凭你这几句话,这个梁子,咱们结下了,你自求多福吧!”
富商南立祥看着王永亮半天不吭不气,也不动弹,急里急了,声色俱厉地问道:"小毛贼,老子问你,你到底要选哪个啊?"
王永亮放下了肩膀上背负着的沉重银两袋子,蹲下来了身子,对着南立祥说道:"先生,我们干这路活的,也不容易啊,这袋银子,还不足五百两,可是为了它,我在这个城主府的屋梁上,足足地守了三天三夜,又饥又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一个下手的机会,想不到这刚一出来,就被你给碰上了。"
富商南立祥,丝毫不为王永亮的这番话所动,他说道:"小贼,你的这话,听起来是挺可怜,不过,你少给老子来玩这一套,还不速速地放下你偷来的银两,快点的滚蛋!"
城主府里,现在人都死光了,王永亮心知肚明,他根本就不着急离开,而是装出来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此这般的说道:"退一万步来讲,这袋银子,就算是我为先生你偷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求别的,只求先生能让我吃顿饱饭,喝点好酒,算是赏我的,等吃饱喝足了,我就走人,怎么样啊?"
贪得无厌的南立祥,一听到这话,心里就开始了暗自思忖:“这个小毛贼的话,怎么说?也有道理呀,人家毕竟是出了力了,现在得不到银子,弄口饭吃,也是讲得过去。”这么一想,鬼迷心窍的富商南立祥,缺心眼一般地就带着窃贼王永亮,拐弯抹角的去了不远处的自己家里。
来到了富商南立祥的家里,窃贼王永亮,也着实是饿极了,他根本就不客气,而是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一口气连着吃了三大碗的美味佳肴,又喝了一壶上好的佳酿酒,拽得像个大爷似的。
吃饱喝足了之后,侠盗王永亮,一边用牙签剔着自己的牙缝,一边转溜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四下开始打量着富商南立祥的家里布局。
王永亮过目四望,只见这座占地面积颇大的南府院内,豪华建设,幽静雅致,亭台楼宇,曲径回廊,假山耸立,小桥流水,夜花暗香,沁人心脾,绿琉璃,红廊柱,甚是可人眼目,让人咂舌啊!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侠盗王永亮的心里,不禁动起来了歪脑筋,他看似十分随便地问道:"先生,你是干什么营生的?像你这样好的一份家业,生活过得一定很是滋润吧?"
富商南立祥瞥了窃贼王永亮一眼,说道:"南某是做生意的,日进斗金,家业甚好,生活嘛?马马虎虎的吧。"
王永亮啐了富商南立祥一口:"呸,谁能想到,像你这样的一个体面人家,经商的巨富,居然对我这盗窃得来的龌龊银子会感兴趣?我在心里想呢,什么时候,我来了兴致,带上十几个或者是二十几个的兄弟过来,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到你这里来折腾折腾,完了后,再放上那么一把火,把这个院子烧毁,看你以后的生活,还是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滋润啊!"说完,他一抱老拳,说道:“告辞”,然后就假装着起身,准备走人。
富商南立祥,乍然听到了窃贼王永亮说出来的这番威胁意味特浓的话说,顿时间,就给吓得白了脸,内心想到:“哎呀,不好,我这是怎么了?人常说:贼是小人,智过君子,我竟然鬼迷心窍,无事找事,引狼入室,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我的万贯家产,来之不易啊!可千万不能因为这小小的一袋银子,而因小失大,害了全家人啊?”
想到了这里,富商南立祥赶紧抓起那个银袋子赶了上去,一把拉住了装作要走的王永亮的胳膊,着急地说道:"小兄弟要走,请将你的银袋子带上吧,刚才老哥是和你闹着玩呢,你可千万不得当真,今睌能和小兄弟相遇结识,实在是老哥我今生今世的一个荣幸哪!"
王永亮却是朝着南立祥把嘴一撇,说道:"既然你贪婪这袋银子,我还不要了呢!"
富商南立祥一听到王永亮这话,可真得给急了,他死死地拉住了王永亮不放手,用哀求的口气说道:"小兄弟,不要不行啊,你若不要这袋银子,老哥我今后,也就没法安生地过日子了。"说着,他赶紧地招呼来了一个家人,准备好了一辆马车,不仅把那袋银两给装上了车,而且又忍着疼,额外地多送了五十两银子和一坛好酒,好说歹说,才将王永亮这尊“瘟神”,给送出了自己家的大门。
王永亮坐在马车上,心里可是高兴地开了花,“哼,有钱人家的一个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南立祥,你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为富不仁的老狐狸,之前只是听说过,不认识,现在,一切都是你自已招惹的,怨不得别人,你就等着小爷我哪天手头给紧了,或者是穷苦人家缺钱了,再次地来光顾你的府邸吧!”
马车在城外溜了一大圈,王永亮在南门外的条山脚下给下了车,等那辆马车给走远了后,他这才转过来身子,往北面走了过去。
这正是王永亮的机灵之处。
王永亮的家,本来在汴州城的北门外面的郊区山沟里面,而他却是故意的让马车驶到了南门外下车,聪明睿智的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真正住处,暴露给外人知道呢?
七转八拐地抄小路从北门出了城,前面是一座名字叫莽的大山,回家要有一段长长的夜路要走,不过,这对于王永亮这个会武功的窃贼来说,走夜路,就像是玩儿一般。
然而,王永亮今晚注定是接二连三地倒霉,这不,他刚走到了五里好的莽山岗处,从他面前的一棵歪脖子的大榆树上面,忽然之间,跳下来了一个蒙着面孔的人来,对着他阴侧侧地喝道:"小子,站着别动,老老实实地给大爷放下你肩膀上抗着的袋子。"
朦朦胧胧的月光下,王永亮一眼就看清楚了这个蒙面人的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大片刀,他心里暗暗地叫了一声:"不好,神偷再神,遇上了蒙面的盗贼,也只有认栽了,在这漆黑的夜晚中,荒郊野外,四下无人,自己还是舍弃掉这笔钱财,保命要紧啊。"
想到这里,王永亮赶紧小心翼翼地对那个蒙面的盗匪说道:"好汉,给条生路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了。"
蒙面人道:"小子,少说废话,给大爷把你肩膀上抗着的那个袋子放下来,然后就快点地滚蛋。"
听罢了此言,王永亮立刻就将肩膀上抗着的那个银两袋子扔给了蒙面人,说道:"请好汉笑纳了。"话一说完,调转头就走。
可是,刚走了没有几步,王永亮又给折返回来了,他鼓意地带着哭腔,对那个蒙面人说道:"小人家里,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亲生病在床,这点银子,是小人在城里的一个亲戚家里借来给老母亲治疗病症用的,小人现在把它孝敬给好汉了,只怕回家后,妻子又要骂小人在外面给赌了嫖了,小人只想请好汉用刀子在小人的衣服上面,给戳上那么几个窟窿,也好证明小人是在回家的路上,给遇上了强人,免得被妻子说三道四,落下个不孝的恶名声。"
蒙面人想想王永亮说的话很对,于是,他就让王永亮脱下来了衣服,好在他的衣服上戳上几个洞。
王永亮指着自己的衣服前襟说:"这里,要戳上一个。"蒙面人就在那里给戳了一个洞。
王永亮又指着自己衣服的肩胛处,说道:"这里,也要给戳上一个。"蒙面人于是又在那里给戳了一个洞。
就是这样,蒙面人在王永亮脱下的那件衣服上,一共戳了十几个洞。
蒙面人说:"小子,这下子,应该行了吧?"
然而,王永亮却是摇头晃脑地又说道:"衣服上不能光有洞而没有血呀,好汉帮忙,再给我身上戳上那么一刀,弄点血上去吧,要不,妻子怎么能够相信我啊?"
蒙面人一听,不耐烦了,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啰唆啊?老子只是求财,不会伤人,"说着说着,他就将手里拿着的刀子,扔给了王永亮,"想要血衣,还是你自己弄去吧!"
王永亮"噌"的一下子,扔掉了那件破衣服,立即将刀子给拿在了手上,冷笑了一声,对着那个蒙面人突然说道:"兔崽子,蟞孙,现在,你还认得爷爷了吗?"
蒙面人恍然大悟,知道自己给上当了,他想要动手,夺过来刀子。
王永亮一声大喝:"孙子,站着别动,要是不老实,爷爷让你的脑袋顷刻间搬家。"说罢,他就将手里的刀子"嗖嗖嗖"地抡了起来。
蒙面人见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大爷,饶命啊!小的实在是因为家中太穷,过不下去了,才趁着夜晚出来,做起这不要命的买卖,请大爷开恩,饶了小人这一回吧,下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永亮将刀子往那个蒙面人的脖子上一架,"嘿嘿嘿"地一通大笑,然后就说道:"瞧你这熊样,孬种,蟞孙,连你王大爷都不认得,一看就不是干这行当的货色,你要是真有种,就到那些有钱的人家里去偷去抢,去显你的本事啊,在这里黑灯瞎火地小打小闹,对付过往的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蒙面人磕头如捣蒜地说道:"大爷你教训的是,小人我算是领教了。"
王永亮狠狠地踹了蒙面人一脚,然后,毫不留情面的一把扯下来了他蒙着脸的布巾,认出来他是附近李家村的一个穷苦的猎户,名字叫李奇,这才消了气,从银两袋里面甩给了他一锭银子,喝道:"快滚,别让爷爷再次遇见了你还在这里拦路抢劫,如果下次再让爷爷碰上了,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李奇,你想要过上好日子,就胆子再大一点,去城里富贵人家偷和抢吧!"
“你认识我?”蒙面人李奇疑惑的问道。
“当然认识了。”
“你是神偷侠盗王……”,李奇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紧忙朝着王永亮磕了一个响头,抓起来那绽银子,赶紧起身,落荒而逃了。
王永亮拿着蒙面人李奇遗下的那把钢刀,再次地上路了。
走了不到十里地,已经听到了公鸡“喔喔喔”的打鸣声了。
“天要亮了!”王永亮加快了脚步。
翻过了莽山上最大的猪峪耳崖,突然,王永亮隐隐地听到了前面有野狼经常出没的旷野山谷中,好像有女人和孩子呜呜咽咽的啼哭声。
“奇怪,黎明前的黑暗中,这是谁在哭泣啊?莫非说山谷中有鬼?”王永亮打小就天不怕地不怕,浩然正气,邪魅不侵,他循着哭声传来的地方,快速地转过来了又一个大山脊,只见前面野狼众多的那个山谷里面,赫然间有一座新坟,纸幡招展,冥钱纷飞,一个年轻的妇人,带着三个幼小的孩子(两女一男),哭天抢地的倒在了那座新坟的前面。
王永亮放下了手里拿着的刀子,紧忙走上前去询问,这才知道,坟里埋葬的是一个男人,名字叫张强,前面张家村人,他因为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妻儿们饿得要死,家里无米下锅,于是,他就趁着天黑的夜晚,偷偷地挖了地主张有旺家地里的十个红薯,想给妻儿们充下饥,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被地主张有旺家守夜的家丁给现场抓住了。狠心的地主张有旺,竟然是让一群恶奴,把这个偷挖他地里红薯的男子张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着,倒吊在了一棵大树上,用乱棍活活地给打死了。
噩耗传来,可怜的母子四个人,悲伤逆流成河,他(她)们靠着众多好心乡邻的帮助,这才把张强的尸体,从倒吊的树上放下来,用一张破烂的草席卷着,草草地给下葬了。
和王永亮说着这些,那失去了丈夫的小妇人,越发哭得伤心:"我自幼就是一个孤儿,是公婆好心收养了我,二老先后下世,为了报恩,我嫁给了他们的儿子张强了,现在,夫君张强为了我们娘四个不被饿死,夜晚偷挖红薯,又让财主的家奴抓住后,给狠心地打死了,留下来我娘儿四个,孤儿寡母的,这以后日子,可该怎么过呀?"
王永亮听得眼睛也给红了,提过手里的袋子,把里面的银两,"哗啦啦"全倒在了这个小妇人的面前,说:"这些,省着花,够你们娘儿四个,过一辈子的了,大嫂或者可以用这些银两,去找点小本的生意来做做,也是好事情啊。"
小妇人似乎被眼前这白花花的银子给吓呆了,紧忙地止住了哭,她带着三个幼小的孩子,慌忙跪拜在地。
王永亮扶起来小妇人后,豪气万丈,准备扭头就走人。
谁知,那个小妇人,却是叫住了他,说道:“大哥是一个好人,你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慷慨解囊资助,小妇人着实是感激不尽,只是眼下,我们娘儿四个,他爹去后,可恶的财主,竟然还不解恨,他纵使着一帮恶奴,打上了门,不容分说,一通乱打乱砸,然后,再点起了一把火,已经把我们娘儿四个将就住宿的那个茅草屋,给付之了一炬,我们娘儿四个,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了,大哥你好心赠送了这么多的银两,荒郊野外,恐怕会給我们娘儿四个,招来杀身之祸,大哥的好意,我们娘儿四个,给心领了,只是这些银两,小妇人确实是不敢收,好心的大哥,你还是把这些银两给带走吧!”
“这……”,王永亮一时半会,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突然间,心里一亮。
原来,王永亮自幼父亡,家里只有一个苦命的老母亲和他两个人相依为命,苦度着光阴,因为他不务正业,是一个三只手贼娃子,方圆十里,名声不大好,因此,二十大几的人了,王永虎至今还是打着光棍。
王永亮想到:“如果能够把这苦命的娘儿四个领回自己的家,他(她)们娘儿四个从此以后,不是就有了遮凤避雨的住宿地方了吗?这个小娘子,年龄也不大,如果愿意,我岂不和她组成一个家庭,也不就脱单了吗?不费吹灰之力,妻子和儿女全都给有了,话再说回来,苦了一辈子的老娘身边,今后也是有人帮忙给照顾了,一家三代,共享天伦之乐,这样来安排,岂不两全其美了吗?好倒是好,还不知道人家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得?成与不成?先问过了再说。”
打定注意,于是,心直口快的侠盗王永亮,婉转地说出来了这样一个来帮助解决他(她)们娘儿四个人的住宿问题的办法,征求那个女人的意见。
哪里知道,他这话刚说出口,那个女人一听,立马喜极而泣,招呼着她那三个幼小的孩子赶紧和她一起给跪倒在了地上,说道:“孩子,娘决定好了,他,今后就是你们的爹,来,和娘一起,給你爹叩个头吧!”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喜不自禁的王永亮,心花怒放,紧忙走上前,准备把那个女人和三个哭成泪人的孩子从地上拉起来,然而,让他更加高兴的是,三个年龄不大的孩子,却是突然间,异口同声,奶声奶气地一齐怯生生地喊到:“爹!”
“哎,好孩子,快都起来,擦干眼泪吧,走,跟爹和你妈回家,去见你们的奶奶!”
“好,爹!”三个孩子非常听话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净了眼泪,眼巴巴地看着王永亮。
王永亮迅速的包裹起来地上银两,然后弯下身,左手抱起来了那个最小的儿子,右手提着银袋子。
“走吧!”王永亮招呼了一声。
“好!”
于是,那个女人,用手拉着两个大点的女孩子,跟在了王永亮的身后,翻山越岭,一起上他家去了。
胆惊受怕的王老太太,看到了儿子王永亮突然间给领回家来的母子四人,问明情况后,高兴地赶紧烧火做饭,让娘儿四人吃饱喝足,美美地睡上一觉。
隔日天亮之后,王老太太置办了两桌酒席,邀请来亲戚邻居,给儿子王永亮和董玉兰(女人的名字)简单地举行了一个婚礼的仪式,让娘儿四个人名正言顺地进了这个家,从此以后,他(她)们一家三代和睦相处,开始了幸福的生活。
一天夜里,王永亮艺高人胆大,他独自一个人,悄悄地潜入了张家村那个狠心的地主张有旺家里,杀人越货,放火焚尸,给董玉兰的亡夫张强报了仇。
王永亮自打有了妻儿后,就很少出门行窃了,但是,那睌他在城主府内行窃时看到的事情,总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那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惨绝人寰的屠杀城主许明辉的满门二百多人呢?
好奇心害死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侠盗王永亮,再次的来到了城主府的后墙外面,准备潜入进去探查一番。
王永亮的一举一动,没能逃出隐藏着身形实地侦查的仝庆一双眼睛,不明究里,避免打草惊蛇,仝庆当机立断,隔空将侠盗王永亮给囚禁在了玉佩项链的一个空间结界中,离开汴州城后,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对侠盗王永亮突然间给出现在了城主府的附近,准备进入的这个冒险的事情,进行了一番重要的询问。
第209章神捕刘云飞
华国皇宫,早朝议事大殿。
仝庆的分身头戴皇冠,身着黄袍,威严地高坐在皇帝的宝座上。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一声大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只见丞相何纪堂急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路安府一带,新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十分的猖獗,因他作案的时候,常在半夜三更,并且还用一条黑色的纱巾蒙着自己的脸,当地人因而称呼他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黑面鬼’。
‘黑面鬼’这个家伙,色胆包天,好色成性,他不论是未出阁的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年龄小一些的十岁左右未成年的**,甚至是已经嫁作了人夫的二十出头的少妇,只要是长得有些姿色,一个也不会放过。据奏报上讲,这个‘黑面鬼’的身手,十分地高强,来无影,去无踪,被他祸害后的少(幼)女或者是少妇,个个都是蹂躏摧残**,折磨的死去活来,体无完肤,疼痛难忍,她们感觉到再也无脸见人,羞耻感倍增,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生无可恋,轻生自杀者,已经不下于百人了,有许多的好人家因为丧女或者丧妻,而搞愁云惨雾,家破人亡,一时间,竟闹得路安府地界家家自危,人心惶煌,当地的地方官员和衙役,多次接到苦主家人的报案,却又一直拿这个坏蛋没有任何的办法,压力山大,为了社稷民生,无可奈何下,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风,力排众议,毅然决然的把这件事情,八百里加急,原原本本地上奏到了臣处,让臣代为奏报朝廷,希望皇上得知后,能够尽快地給路安府派遣下去一个得力的刑侦捕快,尽早地捉拿住这个采花大盗‘黑面鬼’,还路安府地方上一个平安,安抚民心,让当地的老百姓能够看到希望,治安稳定,安居乐业!”
闻听奏报,仝庆的分身顿时间龙颜大怒,“哦,‘黑面鬼’淫贼,如此的色胆包天,气焰嚣张,祸害良人,肆意破坏路安府地方的治安,刑部尚书苏爱卿,你那儿,可有担当此等重任的合适人选?给朕推荐一个出来。”
“启禀皇上,臣的刑部内,是有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捕快,他的名字叫刘云飞,今年二十八岁。刘云飞本来只是一个行伍出身的普通士兵,但却是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武功高强,作战英勇,总是能谋略超群,兵行险招,出其不意,以少胜多,独树一帜,脱颖而出,很得兵部尚书沈立行大人的器重,被沈大人破格提拔为了战地的一名合格的大谋士。
现在,我朝盛世繁华,和平年代,沈大人不想埋没了这样一个人才,就将刘云飞推荐给了臣的刑部,让他做了臣刑部中的一个破解疑难案件的捕快。
这个刘云飞,果然聪明睿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不久前,他刚来到臣的刑部上班,闲来没事,就翻阅起来历年积压未破的几起凶杀案卷,没有过多久,他就主动向臣请缨,微服私访,成功地侦破了十起在我朝影响极大的陈年积压下来的通天疑难凶杀案件,为死者伸冤,将十五名穷凶极恶的凶手给捉拿归了案,一时间,在民间中,刘云飞就有了‘刘神捕’的称呼,这个称呼,刘云飞当之无愧。故而,臣郑重地向皇上推荐这个破案奇才刘云飞,可以堪当这一大任!”刑部尚书苏宁云如此这般的说道。
“哈哈哈……,苏爱卿的这个推荐,与朕竟然是不谋而合了,陆虎,速速去刑部,传达朕的旨意,让刑部捕快刘云飞马上进殿,不得延误!”
“遵旨!”太监总管陆虎领旨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议事大殿。
不大一会儿,陆虎就回转进来了大殿,尖细嗓子说道:“禀报皇上,刑部捕快刘云飞,已经被奴才带到,现在殿外候着,听待皇上的宣召!”
“陆虎,快,速速的把刘云飞给朕传上殿来!”
“皇上有旨,刑部捕快刘云飞可以上殿面圣了。”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的一声大喊,从大殿的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着朝政特制的捕快官服、高大威猛、风姿飒爽、英气勃勃、飘逸绝伦的年轻人。
“刑部捕快刘云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刘云飞,今路安府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黑面鬼’,搞得地方百姓苦不堪言,人心惶惶,朕特此宣你进殿,赐尚方宝剑一一柄,封为钦差捕快,带着一百名皇宫大内高手,即刻启程,前往路安府,协助路安府的知府单雄风,不惜一切的代价,给朕成功地缉拿住采花大盗‘黑面鬼’归案,还路安府治安一个安宁,让路安府的百姓们安稳下来,安居乐业照!”
“遵旨!”刑部捕快刘云飞接旨谢恩,怀里抱着仝庆分身御赐的尚方宝剑,出来议事大殿,与一百名等候着的皇宫大内的武功高手汇合后,打扮成一支商队的样子,悄悄地离开了京城,一行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迅速赶到了事发的地点――路安府的地界了。
刘云飞安置好了一百个皇宫大内高手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路安府的知府衙门口,他的手里持着御赐的尚方宝剑,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即刻就受到了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凤的热情接待。
进入府衙,刘云飞和单雄风两个人刚刚寒暄了几句入了座,大堂外面,就响起了击鼓鸣冤的声音。
知府单雄风说了一句:“刘大人,实在是抱歉,下官公务繁忙,需要即刻去升堂!还请刘大人能够体谅,海涵!”
“单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为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事情大于天,单大人心系苍生,应该的,我陪着单大人一起升堂去!”
“好!刘大人,请!”
“单大人,请!”
……
“来呀,传击鼓人上堂!”
“知府大人有令,击鼓人上堂!”
公堂上走进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草民叩见知府老爷!”
“堂下所跪何人?因为何事?敲击鸣冤鼓啊?”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名字叫陈文庆,今年二十一岁,府城郊区陈家庄人,昨天晚上午夜时分,草民十八岁的妻子汤氏,被‘黑面鬼’从卧室里給掳走了,因而敲击鸣冤鼓来报案。”
“什么?陈文庆,你是说,你的妻子汤氏在昨天晚上的午夜时分,被采花大盗‘黑面鬼’从卧室里面给掳掠走了?”知府单雄风追问了一下。
“是的,老爷!‘黑面鬼’心狠手辣,快想办法搭救草民妻子的性命色”
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陈文庆,你且站起来,樊力(知府衙门的捕快小头领),速速带着本府衙内的捕快衙役十二名,跟着老爷和朝廷派遣来的刘大人后面,一起随着这个前来报案人陈文庆,前去现场察看一番吧!”
“是,大人!”
行走的路上,陈文庆心有余悸地给知府单雄风和刘说了昨晚妻子汤氏被掠的经过。当时正值午夜,陈文庆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身边有动静。他大吃了一惊,想要睁开眼睛,但是,他的眼皮好似有千斤一般打过沉重,他用尽了力气,才睁开了一丝丝的小缝。黑暗中,阵文庆看见了妻子汤氏被一个黑衣人扛在了肩上,从门口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陈文庆想要喊叫,无奈浑身没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汤氏被掳走。直到了天亮,他的身子才能动弹了,就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官府来报案。
神捕刘云飞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陈文庆,你的妻子汤氏,被淫贼‘黑面鬼’掳走的时候,她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呼叫吗?”
陈文庆摇了摇头,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草民听说黑面鬼在作案向时候,往往会先施以迷香,小民的娘子一定是被迷香迷倒了。”
陈文庆和汤氏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神捕刘云飞在汤氏被掳走的卧室仔细地勘察了一番,除了在窗纸上发现了一个施放迷香的小孔洞外,还在东墙角落里发现了一小丛蜷曲的金色毛发。
陈文庆见状,紧忙说道:“昨晚一夜的大风,窗子被吹开了,我浑身发软,无力起来关上,想必毛发就是这样来的吧。”
刘云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附近的街上,夜里可有更夫经过?”
陈文庆不假思索,开口说道:“有!我去找来。”
不大一会儿,巡夜的更夫鲁大亮被带到了刘云飞的面前了。
“鲁大亮,你昨夜打更,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没有?”知府单雄风问道。
更夫鲁大亮认真地想了想,诚惶诚恐地回答:“启禀知府大人,小人昨夜经过这一段路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这位相公的院墙上翻了出来,飞快地一闪而过。小人耳聋眼花,当时还以为是看错了,所以就没有报官。唉,可怜这夫妻二人,恩爱无双,如今却遭此大难,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更夫退下后,刘云飞在知府单雄风耳边轻语了一声,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大门,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周围的院墙上仔细地扫过。
忽然,刘云飞眼前一亮,立即施展轻功,“噌”的一声,跃上了墙头,对着残留的泥印,仔细地察看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沾着凑到鼻尖闻了闻,转头向着墙下仰头观看的陈文庆问道:“在这附近,可有桃林?”
阵文庆想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大人,距此五里之外的城郊,有一座大山,山上有个破旧的山神庙,周围正好有一片山桃林。”
刘云飞跳下来墙头,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太好了,单知府,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当刘震云按照陈文庆的指点,来到了那座大山上面的那个破败不堪的山神庙附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大片的山桃花给映入了眼帘。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桃树刚刚展开了绿叶,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凋零的花瓣。刚才,刘云飞从“黑面鬼”翻墙时鞋底留下的泥土中发现了桃花的花瓣,于是就推测出“黑面鬼”一定来过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他的老巢呢。
刘云飞推开了“吱吱呀呀”作响的山神庙门,发现这个庙内,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中间还有一堆燃烧剩下的木炭。
刘云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的脚印来看,昨夜来过这里的,显然不止一个人。
忽然,刘云飞发现了其中有一行脚印,径直通向了山神爷泥塑的背面。
刘云飞循着这个脚印找了过去,看到了泥塑背面的一角,铺着一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在干草堆里,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根女人头上戴的发簪。
刘云飞把这个发簪,拿在手里,反复地察看着,心里想到:如果这根发簪,是汤氏遗留下的,那就证明了“黑面鬼”昨夜掳走汤氏后,来过这里,可是后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经走掉了呢?
刘云飞揣起来发簪,出了庙门,直奔阵文庆的住处而去,找他确定一下发簪的物主。
一路上,刘云飞都在揣摩着案情,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巷子的拐角,一个东西冷不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刘云飞大吃了一惊,猛地跃后了一步,这才看清和他撞了个满怀的,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人,脸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面巾。
老妇人一看到刘云飞身着官服,顿时眼神惊恐,连连道歉:“官爷……实在对不起,老身老眼昏花……”
刘云飞和善地笑了笑,“老人家,不妨事,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老妇人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原本住在这里,打算出去买些米来。”
刘震云又问道:“天气炎热,老人家为什么要蒙着面巾呢?”
老妇人为难地看看刘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老身自小患病,脸部溃烂结痂,蒙面巾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在刘云飞的再三要求下,老妇人极不情愿地揭开了面巾,露出了真面目。
刘云飞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妇人的脸上,满是黑色的痂,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整张脸,有些地方,还在流着脓,散发出来了一股腥臭的气味。
刘云飞强忍住恶心,后退了两步,向着老妇人挥挥手,“冒犯了,你老人家走吧。”
老妇人赶紧答应一声,继续佝偻着身子,一步三喘地走了。
刘云飞回去找陈文庆确认,发簪确是汤氏所有。忽然脑海中闪出一幅画面:老妇人的鞋上,沾着红色的泥土,既然她说刚从家里出来,鞋上又哪来的红泥呢?
“糟了!”刘云飞惊叫了一声,猛地蹿出了屋子,一路追了出去。还好,老妇人还没走出去巷子,刘云飞大叫了一声:“站住!”
老妇人浑身一抖,回头见刘云飞追了过来,仿佛见了鬼一般,猛地直起腰,飞也似的狂奔出去,哪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啊?
刘云飞吃了一惊,追了出去。一时间,只听得耳边风声阵阵,一口气追出了城,追进一片竹林里。前面的“老妇人”一个闪扑,便不见了踪影。
刘云飞的身子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刘云飞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是陈文庆!
此时,陈文庆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肩膀处,被戳开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而出。
刘云飞只好放弃了追捕,一边给陈文庆止血,一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跟了上来?”
刘云飞刚才施展了苦练的轻功,迅疾如风,陈文庆一个文弱的书生,他怎么能够追得上来呢?
陈文庆捂着伤口,表情痛苦地说道:“刘大人,家父不仅教我读书,还教过我些功夫,所以勉强跟得上……”
刘云飞又问道:“那刚才你是怎么受伤的?”
阵文庆疼得“嘶嘶”吸着凉气,艰难地说:“有一个黑影,突然间窜了出来,冷不防给了我一刀,我没……没看清他的模样……”
刘云飞暗暗惊叹:这“黑面鬼”,好厉害的身手啊!
陈文庆说道:“我刚才闻到行凶人的身上,有一股硫磺的气味儿!在这周围,只有城北的岩洞温泉里,才有硫磺啊!”
刘云飞听了之后,紧随着陈文庆,直奔城北的岩洞。那个岩洞深处有一池温泉,浅一些的地方,是一块平地,洞口极其的隐秘,非常适合躲藏。
果然,拨开杂草,一走进岩洞,就看到汤氏被绑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陈文庆叫了一声,猛地冲上去解开绳子,拿掉她嘴里的破布,汤氏“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在阵文庆怀里。
突然,汤氏惊恐地指着洞口,“就是他!快追,别让他跑了!”
刘云飞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鬼魅般地闪过了洞口。情急之下,刘云飞大喊了一声,飞快地窜出来了洞口。
那黑衣人逃得飞快,再加上天色昏暗,人形总是影影绰绰,刘云飞全力以赴,才勉强没有跟丢。
没多久,黑衣人慌不择路,逃到了一处悬崖上。刘云飞大喜,心想:黑衣人一定是逃无可逃了。可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始料未及:黑影在悬崖处稍一停顿,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刘云飞大吃一惊,慌忙冲过去时,只听见下面传来“扑通”一声闷响,溅起高高的水花。原来,悬崖下面竟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即使如此,黑衣人生还的几率所剩无几。
果不其然,几天后,住在河下游的渔民打鱼时打上了一具黑衣包裹的白骨。经过汤氏辨认,衣服上还留有她咬破的痕迹,可以基本断定这是那日掳走她的黑衣人,也就是采花大盗黑面鬼。
官府多年抓不到的大害被刘云飞一朝除去,百姓们像过年一样,燃放起了鞭炮,把刘云飞视作了神明。
陈文庆和汤氏夫妇,更是对刘云飞感恩戴德。
按理说,立了这样的大功,刘云飞应该非常的高兴才对。可是事实上,刘云飞只有在外人面前,才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背地里却是眉头紧锁,把随同他一起下来的一百个皇宫大内的高手给神秘地集中了起来,暗暗地不知道在筹划着什么?
这天,天刚破晓,有一辆大马车,却已经在路安府城郊的荒野上飞驰,赶车的人,正是当初的那个报案人――陈文庆。
突然,前面一棵倒在地上的大树,拦住了这辆马车的去路,陈文庆不得不停下了马车。
这时,刘云飞忽然从暗处闪了出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文庆。
陈文庆一愣,“刘捕头,你这是……”
刘云飞指着车厢,大声地命令道:“让车厢里的人马上出来!”
陈文庆不高兴了,“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车厢里坐着的是贱内,她身体不舒服,我正想要赶路給她夫找医生哩!”
“一派胡言!”刘云飞眼神冰冷,咄咄逼人,“陈文庆,你不要他下来,本大人可就去动手揪他下来了!”刘云飞说着说着,就径直地走到了马车的跟前,粗鲁打过伸手,就去撩马车上面的帘子。
哪里知道,马上上面盖着的帘子刚一撩动,一道寒光,便猛地刺了出来!刘云飞似乎是早有了防备,身子一闪,躲过了刀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猛地一用劲,就将汤氏给扯了出来。
看到了汤氏被拉下了马车,陈文庆的眼中,顷刻间杀机闪动,他的手里突然间给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匕首,向着刘云飞的后背,狠狠地插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路边树丛里面,猛地蹿出来了一百个皇宫大内高手,迅疾如风地打掉了陈文庆手里的短匕首,将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汤氏已经被刘云飞给拎在了手里。刘云飞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汤氏,唇边露出了一丝冷笑:“你装得还真得像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来人,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是,大人!”
随着汤氏的腰带被扯下,皇宫大内高手顿时间就爆发出来了一阵阵的大惊呼。
“刘大人果然是才智过人,这个汤氏,果然是男扮女装响!”随同前来缉拿采花大盗“黑面鬼”归案的皇宫大内一百个高手,一个一个钦佩地叫了起来。
“完了!”陈文庆长叹了一声,刹那间,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软软地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刘云飞冷笑了一声,说道:“陈文庆,不妨告诉你说,那天在我和单巡抚到达现场之后,本大人的心里,就开始怀疑了:‘黑面鬼’作案上百起了,他施放迷香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怎么会发生量少这样的低级错误呢?还有,他怎让你能看清他作案的全过程?”
刘云飞从怀里拿出一把沾血的匕首,“这把匕首,你一定很熟悉吧?其实,在你‘被袭击’以后,我就开始怀疑了。我回去查看了一下你摔倒的地方,果然在厚厚的腐叶底下,发现了这把匕首。那时,根本就没有人伤你,而是你故意伤了自己,然后把匕首给藏到了腐叶的底下。当时,我只是怀疑你和那个黑衣人是同伙,是你们俩暗中勾结,故意把自己的妻子绑架。直到黑衣人跳崖,我才意识到了真相。正常人被逼到悬崖时,首先应该是拼死一搏。如果黑衣人确实身手高强,他更应该拼死一战,而不是一死了之。我想,他那么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误以为他的确死了。我暗中派人垂下去岩壁,在隐蔽处,发现了一个洞口,在洞里发现了一些猴毛。”
陈文庆面如死灰,喃喃道:“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刘云飞忽然狡黠一笑,“即使发现了猴毛,我也不敢确定你的同伙一定会是女扮男装。于是,我刚才用言语诈你,你果然上当了。”
其实,陈文庆和那男扮女装的“汤氏”是孪生兄弟俩。由于他们兄弟两个的身形十分的相似,身手也是同样的路数,一直让人以为采花大盗是一个人。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两兄弟一直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邻居面前,大秀着“恩爱”。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中,官府查得紧,兄弟俩便决定合演一出戏,让采花大盗从此在世界上“消失”。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在别处去逍遥法外了。
外人不知道,为了作案时方便,兄弟俩还煞费苦心地**了一只猴子,用以翻窗进入女子闺房,打开门闩。所以,在计划中,猴子也被加人进来:先故意在墙头上留下线索,然后让刘云飞顺着线索找到了山神庙,再让苦心训练的猴子穿上黑衣,当着刘云飞的面跳下去了悬崖,然后,猴子通过灵巧的身法,闪入隐蔽的洞穴里,把早已准备好的白骨推下去。可惜,半路却出了岔子,一行商队半夜来到了山神庙门人歇脚,打乱了原本的计划。那次刘云飞看到的老妇人,就是弟弟去找哥哥陈文庆商量,没想到因为鞋底的泥印暴露了自己,致使陈文庆不得不用“自残”的方法拖住了刘云飞,这才给露出来了天大的破绽。
“来人,将这两个祸害人间秩序的采花大盗给本大人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押着着进路安府城,予以公开地审判!”
“是,刘大人!”
…………
“现查明,案犯陈文庆、陈远庆为孪生兄弟二人,他们长期假扮成夫妻关系,迷惑众人,色胆包天,奸淫掳掠,淫邪无比,恶冠满盈,造成了路安府地界上许多的人家丧女或者丧妻,家破人亡,证据确凿,铁案如山,来呀,将二犯验明正身,押入闹市区域内,予以凌迟处死!”
“女王陛下雨蝶儿,速速快来搭救我们兄弟二人的性命吧!”刑场上,被赤身**五花大绑的陈文庆、陈远庆二人,忽然之间,发出了求救的号叫。
随着两个死囚的叫喊,晴天白日忽然间,天空中竟然是乌云盖顶,毫无征兆的卷过来了一股妖孽的大旋风,风沙走石中,将刑场上准备行刑的陈文庆和陈远庆兄弟二人强行地给掠夺走了。
第210章天使兰英
仝庆从玉佩项链空间中,放出来了神偷侠盗王永亮,问他为什么半夜三更在城主府周边转悠,意欲何为呢?
神偷侠盗王永亮,不知道仝庆是什么人?只是装聋作哑,不肯说实话,仝庆用念力释放出去自己强大的神识,强待地攻击着神偷侠盗王永亮的大脑,刹那间头疼欲裂,意乱心魂,神偷侠盗王永亮下意识地说出来了那天晚上他在城主府邸行窃时的所见所闻,决定二次冒险,进入城主府邸,探查一番女魔头雨蝶儿和她的堂弟雨来的底细,如果可能的话,他就要替天行道,斩杀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仝庆得知了这个侠肝义胆的神偷侠盗王永亮三更半夜突然间出现在了城主府后墙的原因后,考虑了一下,决定把王永亮暂时性地囚禁在自己的玉佩项链的空间里面,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放他出来。
天明之后,仝庆乔妆改扮,打扮成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神仙的模样,走进了汴州城内,无意中,看见了一个泼皮流氓正在动手动脚的调戏着一位过路的'漂亮迷人的美少女。
仝庆看到了那个泼皮流氓,用胳膊拦阻住了这个少女的去路,不时淫邪地伸手去在这个少女的脸上或者胸前摸上一把。
仝庆正想着前去制止一下,却是看见了那个泼皮流氓突然间疯了似的猛抽打着自己耳光,一边奔跑着,一边抓挠着前胸后背,模样甚是怕人。
过路的行人看到了后,都是哈哈地大笑着,有人说,这个少女可能会什么整治恶人的妖法,但那个泼皮也是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仝庆听了后,一笑了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放在自己的心上。
仝庆暗中观看侦查着城主府内的景况,决定只身犯险,深入虎穴,探个究竟。
然而,当仝庆大摇大摆打过来到了城主府邸门前后,却是受到了几个妖怪幻化成的守门员的强加拦阻,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给进去。
就在仝庆万分焦急,离开了城主府,漫无目的地走着思谋考虑的时候,面前却是有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仝庆一看,挡住了他去路的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而且看起来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仝庆久久打过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猛然间记起,原来她就是刚才在大街上遇到的整治那个泼皮流氓的女孩子。
仝庆尚未开口,就听到那个女孩子说道:“仝特使,小女子可以帮助你们击杀掉那个恶魔小丑雨来!”
“姑娘,你在说什么?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啊?”仝庆满腹狐疑、疑惑不解地问道。
“仝特使,小女子的名字叫做兰英,本来无拘无束,是伊甸园天国中的一个快乐天使,今受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的委托,前来协助你们一行人诛杀恶魔小丑雨来的。”
说着说着,美少女就掏出来了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写给仝庆的一封书信。
仝庆伸手接过来了那封书信,看过后,非常的高兴,便问兰英天使有什么的良策?可以尽快地诛杀掉那个恶魔小丑雨来。
兰英天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仝特使,先且先别问那么多,天机不可泄漏啊,你如果信得过我,就给我弄来一顶大帐篷,周围百步内不许有人踏入,到时候,小女子自然会让仝特使满意,顺利的诛杀掉恶魔小丑雨来了。”
仝庆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他再三地打量着这个自称是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派遣过来协助他们一行人诛杀恶魔小丑雨来的美丽天使兰英,看到她除了腰间别着一个怪异的球形囊外,其他实在没有什么的特别之处啊,她能帮助自己一行人诛杀那个恶魔小丑雨来吗?但是,他已经看过了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写给他的亲笔书信,上面有他们两个人的亲笔签名,绝对错不了,他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按照兰英天使的要求,给她办得妥妥当当的了。
在一切都是按照兰英天使的意图办理好了之后,兰英天使让仝庆耐心的出城,到郊区北门外去等待着她。
兰英天使陪着仝庆来到了北门外郊区的莽山野猪林中的一个地穴下面,让他隐藏在此,方便联系,之后,就悄然地离去了。
五日后,只见兰英天使手里拎着几十个奇怪的囊袋子,回到了北门外郊区的莽山野猪林中的那个地穴下面,与仝庆碰头之后,说她要隐形去城内观察一下城主府内的构造,傍晚时分,兰英天使回来了,她突然间在莽山的山峰顶上,给生起来了一堆烟来。
看着烟雾袅袅,仝庆实在是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这个兰英天使,她究竟在干什么?但是,她是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派遣过来协助他们一行人诛杀恶魔小丑雨来的,自己有言在先,却又不好过去挡于心制止。
次日清晨,兰英天使中笑着对仝庆说道:“仝特使,想要击杀恶魔小丑雨来和城主府内潜伏着的牛鬼蛇神,就在今日!你们一行人,如果这个时候打进城主府里去,定然会大获全胜!”
此时,仝庆已经没有其他什么的办法可以尽快地诛杀掉恶魔小丑雨来了,只得死马当做活马医,二话没说,连忙携带着诸位战友,赶往了汴州城内的城主府中夫了。
仝庆带领着诸位战友,神兵天降,突然间出现,直捣城主的府邸,顿时间杀声震天。
奇怪的是,在与恶魔小丑雨来以及那些牛鬼蛇神的战斗中,这些平素间丧心病狂的家伙,似乎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片刻间,便被杀得丢盔弃甲,摧枯拉朽,锐不可挡,一个多小时之后,城主府内隐藏着的牛鬼蛇神们,全部都被找到并诛杀殆尽了,此战如此这般的顺利,诸位战友一片地欢呼雀跃。
仝庆赶忙把那兰英天使给请了过来,和诸位战友一同拜谢她的鼎力相助。
仝庆不解地问兰英天使,她究竟是施展了什么法术,让这些作恶多端的妖孽们会在战斗中一个一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呢?
兰英天使哈哈大笑着,耐人寻味地说道:“小女子的这个法术,邪门的很,一般人都是学不来,它的名字就叫做驱蚊行动。”
仝庆众人听后,皆是一愣,“什么?驱蚊行动?”
兰英天使笑着解释,她说道:“不错,我的这个法术,就是可以让天下的毒辣蚊子为我来所用。那天,我出去后带回来的那几十个囊袋子,里面,其实装的全部都是毒辣的蚊子,那是我在附近的深山里面收集来的最厉害的花脚蚊子,而且都饿了好几天了。之后,我隐形去了汴州城内的城主府用神识探查清楚了内部的构造,放下了诱饵,傍晚的时候,我施法让风向朝着汴州城那边刮,借助凤势,我便在山头上生起了一堆烟来,我在那堆烟里,放上了一种特制的药物,那种药味,是蚊子最喜欢享受的。借助着风向,我把药味全部引导着,吹向了城主府邸的那边,然后,我便放出了众多的毒蚊子,让它们循着药味而去,当飞到城主府邸时,它们一旦发现了那么多的牛鬼蛇神,肯定不会错过美餐的机会了。要知道,这种花脚蚊子非常的厉害,而且我收集的数量又是极多,再加上都给饿了好几天,这一晚上,可想而知,城主府内的那些牛鬼蛇神们,它们被青毒蚊子叮咬,能够睡得安稳吗?”
仝庆众人听了之后,皆都是惊得合不拢嘴来,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帮助他们诛杀了恶魔小丑雨来和众多的牛鬼蛇神,竟然是兰英天使用法术驱赶的一群小小的蚊子的大功劳!
“哈哈哈……,笑死人了!女魔头雨蝶儿,她作梦也不会想到吧,她费尽了千辛万苦找到的堂弟雨来,竟然是这样地命丧了黄泉,并且还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仝庆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自古邪不压正,正义必胜,兰英天使用驱蚊子法术协助我们诛杀了邪魅,真得是笑死我们了啊!”众人一起地大笑着。
古灵精怪的兰英天使,潇洒自然地告别了仝庆一行人,回归伊甸园天国,向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复命去了。
仝庆一行人也愉快地告辞了还阳后的汴州城城主许明辉、许娜娜父女和神偷侠盗王永亮三个人,跨龙继续前进,完成他们神圣的保护地球安全的使命去了。
第211章卫华荣平冤审“鬼”
华国监察御史卫华荣(黑熊天使)微服私访,考评地方官员政绩,这天经过浑州府的西陌小镇,这里已经是华国的东面边境地带了。
浑州府边陲小镇西陌城西有一个馆舍,据当地百姓说,里面一直闹鬼,这座宅子以前是王锋的,这是一个生意人,家财万贯,富得流油。
王锋非常的有钱,具家买了新宅子,搬出去已经是好多年了,废弃的馆舍内,有一个鬼魂,一直住在里面,附近的人家都知道,因此,大白天都没有人敢靠近这座宅院。
卫华荣这个人,一身正气,正直无私,洁身自好,为官清廉,他心系社稷,代天巡狩,微服私访民间,考察地方官吏政绩,经过这家馆舍时,天色渐晚了,他就想入内,住上一晚,随同的人们听了之后,皆都是非常的慌张,劝说他说道:“卫大人,这座宅子里面闹鬼,难道大人不知道吗?”
卫华荣说道:“凡人死了之后,应该魂归阴曹地府,这个鬼魂一直停留在凡间,不肯去黄泉,这难道不是说明有问题吗?依我想,这个鬼魂,一定是有什么的冤屈?作为一个监察御史官,本大人是不是应该要过问一下呢?”
“这……”,随同人员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劝得住卫华荣,所以,只好给他安排打扫,住了下来。
这天晚上,天气突然发生了变化,寒风凛冽,冰冷刺骨,随同人员端了一个火盆,给卫华荣大人取暖,都安顿好了之后,二十五个随同人员,全部挤在了一个房间里面住下来休息了。
卫华荣独自一个人,留在了堂屋内,认认真真地整理着微服私访中的重要的材料,准备写一个奏折,汇报给仝庆的分身知道,不知不觉间,时间就给到了深夜。
这时,门外突然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有什么人,正走了进来。
卫华荣开启了阴阳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没有穿任何衣服的鬼魂,从外面寒风中走了进来。
这个鬼魂,看起来特别的年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眉目很是清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的漂亮。
鬼魂跪在了地上,向卫华荣行礼。
卫华荣脱下自己的好套,给这个鬼魂穿。
鬼魂说道:“卫大人,你们活人的衣服,我一个鬼魂如何能够穿得上啊?大人不要管我,还是自己穿上吧!”
人鬼殊途,卫华荣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不肯去阴曹地府报道,想必是有什么的冤屈吧?”
“素来听闻卫大人清明廉洁,铁面无私,正气浩然,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卫大人,我的冤屈,就像大海一样的深啊!应该一五一十地详细告诉卫大人。
我的名字叫王昭辉,姓是主人王锋赐的。我出生难产,母亲命丧黄泉,五岁那年,父亲突然间病故,家里贫穷,我只好卖身葬父,到了王家为奴,我孤苦一人,在王家做事,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不敢僭越半步,但是,随着我的成年和相貌越加的出众,王府中的大半女眷,都是喜好我,主人王锋知道了后,他的心里,特别的不舒服,但是,他没有惩治我的理由。
那年,我十六岁了,一天,我奉主人王锋的命令,去店铺内取回来了新做的衣服,送回主母刘亚兰处,主母刘亚兰的侍婢春桃,想要和我通奸,我不敢。婢女春桃就说,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要向主人王锋告发我想要奸污我。当时,我听了以后,特别的害怕,扭头就跑了出去。
婢女春桃见我慌忙逃走,就鼓意地撕裂自己的衣服,开始了大声吆喝:‘快来人啊!王昭辉要非礼我’,王府里面的家奴众多,因为我的容貌,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大家不由分说,围追堵截地抓住了我,押到主人王锋那里,让主人处置我。
我向主人王锋陈述了事实经过,奈何主人王锋就是不肯相信我,十冬腊月天,狠心地让家奴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倒吊在一棵大树上面用皮鞭抽打,打得我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了,丧心病狂的主人王锋,竟然让那个陷害我的婢女春桃用剃头刀切割我身上的肉喂狗,疼痛难忍,我最终血液流尽而死了。”
这个鬼魂说到这里后,嚎啕大哭,大声指控说:“卫大人,我已经死了十二年了,然而,杀害我的凶手和那些帮凶,至今都还逍遥法外,大仇未报,我怎么能够去黄泉啊!朗朗乾坤,律法难道就不能制裁这些恶人吗?卫大人,人人都说你是一个心系苍生的青天,你能不能为我沉冤昭雪啊!”
鬼魂的哭诉,让卫华荣听了以后,非常的震惊,回答他说:“王昭辉,事情若如你所说的那样,本官一定将会严肃地惩办,但是,你的灵魂为什么一直要留恋人世间呢?”
鬼魂回答说:“卫大人,如果我的大仇得报了,鬼是不会想方设法地躲避在人世间的,我虽然是鬼,却并没有害过任何的人,但是,我不能左右人们去害怕我。”
卫华荣接受了这个鬼魂的诉告,表示天亮以后,立即督查地方官府来办理他被人诬陷杀害的案件。
“谢谢你,卫大人!”这个鬼魂闻言之后,再三地叩拜卫华荣,然后就退了下去。
天明之后,卫华荣带着二十五个随同官员,一起来到了浑州府衙。
浑州府的知府钱志远忽然听到衙役来报说:钦差大臣、监察御史卫华荣一行人来到府衙门口了,赶紧穿好官服,毕恭毕敬向出府门迎接。
卫华荣一行人在知府钱志远的迎接下,走进了浑州府衙门里面,稍作寒暄,卫华荣说明了来意,知府钱志远立即差人前去拘拿了王锋和那个婢女春桃。
升堂问案,一开始,婢女春桃还拼死不承认,直到卫华荣拿出来御赐的尚方宝剑,明明白白的说出了他夜宿废弃的荒宅,接到了王昭辉的鬼状,婢女春桃才害怕地跪在了地上,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她诬陷王昭辉和用剃头刀杀害王昭辉的罪行。
婢女春桃当堂被宣判了凌迟处死。
家主王锋,滥施家法,草菅人命,更有王府的家奴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毒打王昭辉,致使血案发生,沉冤十二年,老宅闹鬼,今日真相终于大白了。
依照国家的律法,王锋身为家主,滥施家法,教唆婢女春桃杀害了王昭辉,事实清楚,犯罪情节特别的恶劣,民愤极大,判处“斩立决”。
四个家奴羡慕嫉妒恨,奉王锋的命令,冰天雪地里扒光衣服、倒吊起来毒打王昭辉,构成了故意杀人罪,依律判处死刑。
没收王锋的家产,家属男的收为官奴,女的沦为官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此案至此落下了帷幕。
罪犯伏法后,王家废弃的老宅内,再也没有闹过鬼了,大仇得报,王昭辉的鬼魂,已经遵守了诺言,前往阴曹地府报道后,投胎转世去了。
卫华荣一行人离开了浑州府,来到了南州府的地界,沿途中疯传着南州府城中,出现了一个大鬼,这个鬼,头巨如鼓,青面獠牙,好酒好色,幻化为常人,经常地出入酒肆豪饮,每每喝得酩酊大醉后,都是与店主人胡搅蛮缠的争吵,不愿意付酒钱,吵不过的时候,就显露出来他是一个鬼的恶像,从此吓唬店主人害怕,不敢再讨要酒钱了,这个恶鬼频繁的出现在大街上,令人闻风丧胆。更加让人可气的是,这个恶鬼,还常常地变化成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翩翩公子,前去勾引良家的女子淫宿,待女子醒来后,见枕边人竟是个凶恶丑陋的鬼怪,胆大者,战战兢兢,胆小的,早就六魂无主,晕死了过去,而后就给变成了一个痴痴呆呆的人。
南州地界上的民间中传言,这个恶鬼,虽然不害人性命,但是,却是经常的毁人清白,着实地可恶!在南州府城中,是无人不痛恨啊!
南州知府王明武,是一个十分正直的好官,他听说了这个事情后,起初,并不是很相信,但凡有人在衙门状告有恶鬼害人,他一般都是不会去受理!
这天,微服私访的卫华荣一行人,来在了南州府城内的一家酒肆中用膳,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间,走过来了一个年轻人,上前来就要敬卫华荣酒喝!卫华荣不愿意暴露行踪,勉为其难地一连喝下去了三大杯酒,说道:“朋友,鄙人的酒力有限,不能再喝了,朋友请便吧!”
然而,这个年轻人,却是不依不饶,一再劝他再多喝两杯,公务在身,卫华荣想要低调些,却是不知总该如何拒绝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随同的二十五个人见状后,帮忙劝说那个年轻人,谁料,这个年轻人,非常的没有教养,破口大骂着卫华荣不识抬举!士可杀,不可辱,随同的二十五个人,都是不能忍受这个年轻人的无礼!顿时间火冒三丈准备将其驱赶走。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个年轻人,却是忽然之间,给化为了一个面目十分丑陋、青面獠牙的恶鬼,酒肆中用膳的众人看见了后,皆都是非常的害怕!顷刻间,就四散地逃命去了!
卫华荣一身正气,邪魅不侵,他下令随同的二十五个人,大战数十回合后,成功地将这个恶鬼给捉拿住了。
卫华荣一行人,押着这个恶鬼,来到了南州府的知府衙门,准备面见南州知府王明武,却是发现了这时候的南州知府的衙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群情激愤,都为请愿而来,强烈要求南州知府王明武严惩恶鬼,为民做主!
有人看到了卫华荣一行人押着那个恶鬼来到了知府衙门前,瞬间炸锅,舆论哗然。
南州知府王明武听到了钦差大臣卫华荣一行人押着恶鬼到了知府衙门口,慌忙出来迎接。
卫华荣手持尚方宝剑,与知府王明武寒暄几句后,下令说,他要借南州府衙的公堂开审这个恶鬼!
衙门口原本围着向民众听了后,赶快地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刹那间,南州知府的衙门口,就聚集了许多当地的老百姓,大家都是好奇的前来,准备观看钦差卫大人如何地审讯这个让人胆寒的恶鬼。
审讯开始了。
卫华荣大喝一声:“来人,扒掉这个恶鬼的伪装,露出他的真身。”
“遵命!”
二十五个随同官员,将这个恶鬼按倒地上,扒掉了他是一个恶鬼的伪装,显露出来了一张人类的面孔。
“啊!怎么是他!”
“大胆恶徒,装扮恶鬼,祸害民众,如今东窗事发,你受何人的支使,还不从实地招来!”卫华荣厉声说道。
“哼,要杀要剐,悉听君便,想让我招供,门都没有!”
“是吗?来人,大刑伺候!”
刹那间,鬼哭狼嚎声起:“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干什么的?”
“小人名字叫黄远进,南州府下柳庄人,世代务农。”
“为什么要装扮恶鬼害人?”
“小人的姑妈黄玲是一个巫师,是她让小人装扮恶鬼混吃混喝,糟蹋美女的。”
“你的姑妈黄玲,现在人在何处?”
“姑妈黄玲,被魔界的女王雨蝶儿选为侍女,已经去魔界两个多月了,临走前交代小人,采阴补阳满一千个处子后,小人就可以功力大成,为所欲为了。”
“原来如此啊!朗朗乾坤,岂容你这样的恶魔存在,来人,将这个恶魔黄远进押到闹市区,凌迟处死!”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拖下去,行刑!”
“是,大人!”
恶鬼黄远进被凌迟处死了。
南州府大街,万人空巷,欢呼雀跃。
自此后,南州府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假装恶鬼害人的事情了。
卫华荣一行人告辞了南洲府的黎民百姓,继续微服私防,考察地方官员的政绩去了。
第218章王永亮申冤
神偷侠盗王永亮金盆洗手,退隐了江湖。
深秋的天空,天高云淡,王永亮喜得贵子,举家合欢,他高兴地喝起来了酒,不知不觉中,已经给喝得微微有点醉了。
王永亮感觉自己乘着醉意牵过来了一匹马,他骑着出去游荡,恍恍惚惚地驰骋在一个宽广的大街上,经过一个弯曲的小巷子,似乎那里有一户人家,门上涂着红漆,也不是很宽敞,门两边贴着一幅对联,写着:“舞罢云停岫,歌成柳啭莺”。字迹柔媚,看那语气很像是青楼一类的地方。
王永亮便停下来了马,不再往前走了。
忽然,有一个蓬头散发的女孩子,嘎地一声,开开门走了出来,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窦桂梅,岂能做那种龌俎下贱的丑事情!任你怎么鞭打折磨我,我窦桂梅都不会屈服你!”
王永亮觉得非常的奇怪,就斜着眼观看着这个女孩子,发现她的年龄,大约十四、五岁,含苞待放,肌肤雪白,风姿绰约,真算得上是一位绝代的佳人啊!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孩子的眉目间,竟然残留着被人殴打致伤的血迹。
王永亮看见那个女孩子,往东边的丛林中走去,他也准备打马跟上去看个究竟,可是,身下骑着的马,忽然间瘸了一下腿,把他一颠,差点掉了下来,王永亮吃了一惊,冷汗淋漓,随后就惊醒了过来,看到了自己是躺在了堂房中的床榻上,原来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然而,这个梦中所遇见的景象,历历在目,挥也挥不去,在王永亮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连几晚,都是做着同样的怪梦。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汴州城的城主许明辉还阳后,今非昔比,求贤若渴,曾经三次纡尊降贵,到山村里盛情地邀请神偷侠盗王永亮能够再次的出山,重出江湖,协助他管理好汴州城内的大小事务,并让他的女儿许娜娜拜王永亮的母亲为干娘,与王永亮开始了以兄妹相称呼了。
许娜娜嘴巴特甜,哄得王母心里给乐开了花,就和媳妇董玉兰一起规劝着王永亮前往城主府中去协助亲家公许明辉处理公务。
母命难违,王永亮其实是一个大孝子,他对自己的老母亲守寡几十年,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大恩德,一直都是感激不尽,再说,自从认了许娜娜为干闺女,家里又添了一个亲孙子后,苦尽甘来,笑语欢声,老母亲仿佛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永亮愉快地告辞了一家老小,住进了汴州的城主府里了。
王永亮到了城主府之后,忙中偷闲,偶尔也到集市上去游逛一番。
这天,王永亮闲庭信步的经过了一条深巷子,和自己之前在梦中见到的很像,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前时,觉得特别像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户人家,并且两扇门也是紧紧地关闭着,门两旁贴着一幅对联,写的也是那几个字。
王永亮禁不住地感觉到了惊讶,于是,他就向附近的人家询问,才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的就是以前汴州城内有名的一个妓女兰玉红。
兰玉红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在汴州城内,名气很大,现在人老珠黄,青春不再,就在这里买下了这个院子,开了一家“迎春院”,当起了老鸨子。
迎春院毗邻的左面邻居,名字叫范琦,他的婆娘卫晓燕是一个从良的妓女,过去与老鸨兰玉红在一起做着卖笑卖身的坐意,二人的关系,特别的好,她告诉王永亮说:“兰玉红年轻的时候,人特漂亮,嫖客太多了,导致了她一生都不能生育。开设迎春院后,兰玉红当起了老鸨儿,财源广进,她为自己的后事着想,就从买来的姑娘里,收养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十四岁女孩子窦桂梅做了干闺女,享受着小姐的待遇,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窦桂梅姑娘,不识抬举,忽然之间,她偷窃了干娘兰玉红的许多钱财后,人间蒸发,失踪不见人影了,一直到了现在,已经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兰玉红派出去了许多人,一直都寻找不到窦桂梅的下落,因此,心灰意冷的兰玉红,就遣散了窑子里面的所有姑娘们,打发走了看护院子的那些护院,正儿八经地封锁了迎春院,发誓说,从此以后,她要洗心革面,吃斋念佛,不再赚那昧良心的肮脏钱财了。”
王永亮从卫晓燕的嘴里知道了这些详细的情况后,心里更加的产生了怀疑,他想到:十四岁的窦桂梅,被人贩卖,陷入了勾栏,她一定是不愿意屈从老鸨儿兰玉红胁迫她卖淫接客,被折磨的死去了,说什么窦桂梅窃财潜逃,不过是老鸨儿兰玉红故意说出来欺骗众人的一句谎言罢了,试想一下,一个十五岁的弱女子,她是如何做到盗窃巨额钱财全身而退,顺利的潜逃出去妓院的呢?
王永亮回到了城主府,见到了城主许明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要他速去对汴州城巡视的士兵说一下,密切关注,注意留心迎春院老鸨儿兰玉红的一举一动。
城主许明辉不以为然,觉得这件事情,不过是王永亮捕风捉影的一个猜测罢了,遂不听他的。
王永亮的心里,终究不服气,便和照顾自己的仆人尚免黑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尚免黑冒充是窦桂梅的亲哥哥,先去兰玉红的家里索要人。
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兰玉红根本就交不出来窦桂梅。
于是,王永亮便按照自己拟定好的计划开始了行事,首先告到地方的官府中,他自己也穿上了城主府内官的鲜艳服饰,补写了一份状子,向地方的官府报案。
王永亮在状子上写道:自己身边的仆人尚免黑,有一个未婚妻的表妹,名字叫窦桂梅,年方一十五岁,被奸猾的人贩子从家乡拐掠走了后,不知道给卖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半个多月前的一天晚上,仆人尚免黑外出夫有事,刚好从一家名字叫迎春的妓院门前经过,无意中见到了他的未婚妻的表妹窦桂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立在妓院门边,嗲声嗲气地招揽着嫖客,当她看见自己的未婚夫的表哥尚兔黑过来了后,羞愧难当,立即避开,急匆匆的跑进妓院屋里去了。
王永亮在这份状子上,还写明了窦桂梅的相貌和身上穿着的服饰,事无巨细,说得头头是道,很有依据,请求地方官府,立马派遣差役去迎春妓院里面帮忙搜查一下。
汴州城知县胡广利,嫉恶如仇,爱民如子,惩处罪犯,很有声名,他认识王永亮,知道他是城主府内新近任职的副城主,位高权重,知法懂法,一定不会捏造事实,胡乱诬告,因此,就把迎春妓院的老鸨儿兰玉红抓了过来,准备严刑审讯,查找窦桂梅的下落。
迎春妓院的老鸨儿兰玉红,心里崩溃,惧怕极了,害怕挨打,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了实情。
果然,窦桂梅是被人贩子从家乡诱拐绑架后,卖到了迎春妓院,然而,此女虽然貌美如花,含苞待放,却是性情非常的刚烈,她不肯屈从接客,老鸨儿兰玉红就让妓院里面的王八,整天对她鞭抽棍打,甚至扒光衣服,捆绑胳膊腿,让嫖客霸王硬上弓。
十天前的一个晚上后半夜,遍体鳞伤的窦桂梅,实在是忍受不了每天的毒打和**上**摧残蹂躏的双重折磨,趁着夜深人静之机,割腕自杀了。这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让差役去验尸,捆绑毒打和武力强迫卖淫的痕迹都在,逼良为娼,致死人命,形同杀人。因此,老鸨儿兰玉红便不敢声张,而是私自让人把窦桂梅的尸体,草草地埋在了迎春妓院后面的花丛里,又惧怕泄露出去,就假说她是偷了钱财后跑路了,然而却是没有想到,窦桂梅竟然有一个未婚夫的表哥,在城主府里当差,前来妓院找她要人,现今公堂之上,老鸨儿兰玉红免受皮肉之苦,只好竹筒倒豆子一样地坦白实情,心甘情愿地认罪了。
知县胡广利叫差役押着老鸨儿兰玉红去迎春妓院,在她的指认下,把惨死的窦桂梅的尸体给挖了出来。
迎春妓院老鸨子兰玉红被官府给抓了,并且还被押解着回迎春妓院里面挖尸体,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刹那间,迎春妓院的门前,就像是热闹的集市一样,里三层,好三层的人们,纷纷从四面八方的围拢过来看热闹了。
窦桂梅的尸体上面,体无完肤,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啊!
忽然,一个戴着高冠,穿着华美衣服的年轻人,从人群中穿了进去,抚着窦桂梅的尸体,放声大哭,看热闹的众人,都是感到了非常的惊愕,不知道死者窦桂梅和这个年轻人,又是什么的关系。
差役等他哭过了一会后,才过来询问他是谁?和死者什么关系?
年轻人回答说:“我叫窦晓明,安洲人氏,今年十七岁,是一个过路的商人,这个死者窦桂梅,是我的亲妹妹,今年十五岁。”
“什么?死者窦桂梅,是你的亲妹妹?你有没有给搞错啊?”
“差爷,绝对不会错,不信,你们可以当场验尸,我妹妹的后背上,有一个梅花型的印记!”
“女忤作过来,速速地验看窦桂梅的尸体!”
“是!”
……
验尸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死者窦桂梅的后背上,果然有一个梅花型的胎记。
“窦晓明,你的家乡离汴州城上千公里的路程,你的妹妹窦桂梅,她是如何来到这里?又进入妓院的里面了呢?”
“回官爷的话,草民自幼父母双亡,与妹妹窦桂梅相依为命,生活所迫,草民常年在外做生意,草民的妻子卢氏的性情,向来十分的强悍,草民不在家里,她经常性的对小妹门窦桂梅进行**虐待,小妹不堪忍受,离家出走了。
草民回家之后,知道了这个情况,十分地恼怒,便写了一封休书,把妻子卢氏逐出了家门,赶回了娘家,从此陌路。然而,草民始终没有自己妹妹窦桂梅的任何消息,妹妹丢失至今,已经快又一年的时间了。
今天早上,草民的仆人蒋敦豪路过这里,看见了围拢着许多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地看着热闹,他便也挤过去看,可等他一看到死者的面孔后,就急忙忙的跑开了,在闹市局的一家商铺,找到了草民说:‘少爷,迎春妓院死的,应当是我家的梅姑。’
草民闻听,大吃一惊,急忙跑过来看,果然是自己的妹妹,才那般地哀伤哭泣。”
差役马上回去报告胡县令,胡县令也是感到疑惑千仙惊讶,立即就把王永亮给请了过来,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你的仆人是他的表哥吗?怎么现在又跑出来了一个亲哥哥了呢?
王永亮知道他安排的那个表哥,当然是个冒牌货,现在窦桂梅家里的亲哥哥出现了,就和胡县令笑着说出来了事情的缘由,说是他自己从兰玉红开设的迎春阳光门口经过,觉得十分的奇怪,向周围的人打听出来了兰玉红的一些情况,料想到窦桂梅姑娘一定是被老鸨儿兰玉红给害死了,这才让仆人假扮成是窦桂梅姑娘的表哥,去找老鸨儿兰玉红索要人,继而给告到了官府,得到了窦桂梅姑娘的死因。王永亮只是没有把自己以前梦中的奇遇告诉胡县令,这个秘密,仍然隐瞒在他的心里。
胡县令不得不叹服了。
从此后,汴州城内以侠义自命的人,都羡慕王永亮急公好义的名声,愿意和他结交,城主许明辉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死者窦桂梅的哥哥窦晓明更是对王永虎称谢不已,时常和他往来,像是老朋友一般。
这天半夜里,王永亮迷糊中,听到了床前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好像是有人,便问是谁?立马就有人回答道:“窦桂榆。”
王永亮自从在梦里遇见之后,就对窦桂档十分地倾慕,虽然她已经死了,也不害怕,只是笑着道:“黑灯瞎火的,也没个灯烛,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呢?”
话还没说完,房里便亮起了灯光,原先已吹熄的蜡烛,又重新燃起来了,果然见到窦桂梅站立在那里,依然是花容月貌,装饰也显得华美高贵,和自己梦里见到的惨淡的神情绝然不同,并且敛起衣袖,向王永亮拜了两拜,说道:“桂梅一身命薄,起初遭到恶嫂的虐待,后又遭到娼妇的逼迫,真是受够了摧残之苦,心想真是对不起祖先,便割腕自尽了。没有想到,竟然是遇到了像你这样的豪侠,非亲非故,义薄云天的为我申辩了冤屈,我想报答你的大恩德,已好很久了,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已是陰间之人而嫌弃我,让我可以微微报答你的大恩,对我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恩惠了。”
王永亮听了她的话之后,沉思了一下,微微地探问她:“咱们俩,人鬼殊途,有没有什么的危害?”
窦桂梅显得有些羞涩地答道:“危害确实是有,也要看是什么人。因为恩义而结交的,鬼也是人了,要是只贪图**,而忘记自己性命的人,人也是鬼了。况且我一心坚贞,早已超出了鬼道,和一般的鬼已不同了,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王永亮满心欢喜地拉着鬼魂窦桂梅的手,叫她快点上床来陪着他睡觉。
知恩图报的鬼魂窦桂梅,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上了王永亮的床……
第213章杀了一个回马枪
莽山脚下的汴河,来了一个新河神,这个河神,原来本是上界守护银河里的一个将军,只因为他贪杯,在王母娘娘举办的蟠桃会上,失手打碎了琉璃盏,被龙颜震怒的玉皇大帝褫夺了仙职,贬下来凡间,当了一个小小的河神。
因为醉酒犯了错,河神下凡后,将功补过,戒掉了酒,恪尽职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一心一意,为民造福,他总想着玉皇大帝能够念到他在凡间积攒下来的大功德,再把他给召回去天界,恢复神职,继续守护着银河。
河神有一样宝贝,原本是他在天上守护银河的时候,用来净水的一个大葫芦,带到凡间后,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好东西。雨水大,汴河里涨水,宝葫芦能把水吸进去;遇到天气大旱,宝葫芦又能把水放出来。
河神用这个葫芦,为当地的老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所以,自从他来了以后,汴河两岸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安居乐业。
为了感谢河神,当地的老百姓,自愿捐款,在汴河边上,修建了一座庙,叫河神庙,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抬着河神的像游街,供善男信女们祭拜,别提多热闹了。
这一年,很多日子都没有下雨了,别的地方,都旱的水塘干涸,唯独莽山这里的庄稼长得青油油的,老百姓心里明白呀,这都是河神帮的忙,日夜用宝葫芦中的水浇灌的。
这一天,河神正用宝葫芦往老百姓的地里浇着水,突然,半天空中,“咔嚓”一下,响了一个骇人的惊雷。
河神紧忙抬头一看,只见天上飘过来了一片乌云,云头上驾着两个人,原来是魔界的女王雨蝶儿和妖族的黑龙太子,二人的身后,跟着一个水牛怪。
女魔头雨蝶儿心高气傲,不可一世,连耶和华上帝和撒旦上帝两个创世神都不在眼里放,频繁制造麻烦,根本不是河神能够得罪的起的人,因此,他赶忙拱手说道:“魔界女王远道而来,没有早早迎接,小神失礼了!”
没想到女魔头雨蝶儿,怒气冲冲地按下来云头,劈头盖脸,就把河神给大骂了一顿:“本女王好不容易找到的堂弟雨来,竟然给惨死在了汴州城,因此,本女王派遣过来旱魔,惩罚这一带的凡人,让他们全部饿死,给本女王的堂弟雨来陪葬,你一个小小的河神,自不量力的却用这个破葫芦在这里抗旱,公然的跟本女王作对,死到临头了,还不快快地跪下忏悔,更待何时呢?”
河神吃惊地说:“魔界女王,令堂弟的死,应该跟凡间的黎民百姓们没有什么的关系吧,常言说:冤有头,债有主,多行不义必自毙,令堂弟是死于维护世界和平的使者们手里,阁下何必要降罪于根本就没有什么错误的凡人老百姓呢?”
“本女王难道不知道堂弟雨来是怎么死的吗?用你多嘴多舌,哼,本女王当然会找仝庆一行人去算这笔血帐,但是,本女王惩罚凡间世界,并没有错,黑龙,水牛妖,速速把这个小小的河神手里拿着的那个葫芦没收,至于他本人吗?弄死就行了。”
“遵旨!”
妖族的黑龙太子和水牛妖迅速地前后夹击着汴河的河神,抢夺他手里拿着的那个葫芦。
汴河的河神,不让他们抢夺自己的葫芦,被迫着还手,对打了起来,一神二妖,直打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乌烟瘴气。
汴河的河神,前后被二妖攻击,他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没有过多久,汴河的河神,就被妖族的黑龙太子使了一个卑职偷袭的阴招,给打倒在了地上,水牛妖怪眼疾手快,抬起前面两个大蹄子,狠狠地踩了下去,“啊”的一声惨叫,汴河的河神被大水牛妖怪踩得血肉模糊,怒瞪双目,顷刻之间给丧了命,他的宝葫芦,就是这样给落入了女魔头雨蝶儿的手中了。
“黑龙,从现在开始,本女玉封你为这个汴河的新河神,用这个葫芦,先吸干汴河中的水,祸害当地的老百姓断了水源,与早魔联手,胁迫他们这些卑微的蝼蚁,每隔一天,要给本女王献上来一名大美女,本女王要用这些凡人美女的血液提纯,修炼一种邪恶力量的大神通,报复仝庆一行人。水牛妖,你也留下来,协助黑龙和旱魔,搞好给本女王输送大量凡人美女的这项工作,不得懈怠!”
“是,遵命!”
汴河干涸,赤地千里,当地的老百姓叫苦连天,刹那间,大地龟裂,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怨声载道,无力回天。
更让当地老百年们雪上加霜的是,每隔一天,旱魔、妖族的黑龙太子和那头大水牛妖三个坏蛋,就会兴风作浪,威胁着老百姓们给女魔头雨蝶儿进献一个大美女,如果有不从的人,瞬间血雨腥风,屠戮生灵。
汴河岸边的贺家庄西头,有户姓鲁的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老汉和一个孙女,之前,这祖孙二人,是靠着在汴河里面打鱼为生,而今,汴河的水,被妖孽祸害的干涸了,为了生存下去,这祖孙俩,只能是上山靠碰运气的打猎活命了。
鲁老汉的名字叫鲁勇,年过花甲,为人木讷,一生没有娶亲,身子骨还算是硬朗,孙女绒花,是他在汴河上岸上拣来的一个苦命的丫头,今年已经十三岁了,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并且人也长得特别的漂亮。
这次依据从东往西的顺序,轮到了鲁勇老汉家,按照规矩,鲁老汉要把相依为命的小孙女绒花,奉献给那个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女魔头雨蝶儿修炼邪恶力量的神通了。
一大清早,村长就过来传话了,让提前做好准备。
“什么?”鲁老汉一听村长说话的意思后,顿时间,就傻了眼,好不容易养大的一个小孙女,怎么舍得交给魔鬼的手中呢?鲁老汉说什么都不干。
村长左右为难啊!
聪慧明人的小绒花,强忍着生离死别的巨大痛苦,想方设法地安慰着鲁勇老汉,说道:“爷爷,你老别担心,到时候,孙女自然有办法脱困回家来,給你老人家养老送终。”
“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脱困啊?唉,天杀的女魔头雨蝶儿,你这是生生拿刀子来割我老汉的心头肉啊!”
…………
这天,妖族的黑龙太子骑着那头大水牛妖怪,耀武扬威的来了。
绒花不慌不忙地换上了新衣服,腰里暗暗藏了一把匕首,向乡亲们挥了挥手,便义无反顾的向妖族的黑龙太子走了过去。
近了,更近了,绒花姑娘忽然之间,抽出来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飞身一跃,妖族的黑龙太子,洋洋得意,猝不及防下,身上被绒花姑娘拿着的那把匕首,给划出来了一道可怖的大伤口,鲜血淋漓,怒号着幻化成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黑龙,气势汹汹的向绒花姑娘扑了过去。
只见银花姑娘,飞身跳到了黑龙的背上,她左手死死地抓住黑龙脖颈上的鳞甲,右手不停地用匕首狠狠地猛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失血过多的黑龙,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地上,它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嚣张。
大水牛妖怪从惊呆状态中醒了过来,紧忙召唤旱魔,强势控局,一左一右,向绒花姑娘发起了大进攻,两个妖怪,来势凶猛,旱魔炙烤着绒花姑娘,让她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浑身难受,大水牛妖怪趁机落井下石,一头撞了过来,众人发出了惊呼,绒花姑娘双眼被旱魔照射的睁不开,行动受阻,被大水牛妖怪一头撞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骨头寸断,已经是强弩之末,出气多,进气少,生命岌岌可危的了。
众多的父老乡亲,眼睁睁地亲眼目睹了这样一种凄惨的情景,他(她)们的心里,都是难过极了,鲁勇老头更是放声地大哭了起来:“绒花,我的孩子啊!谁来帮忙,救救我可怜的宝贝孙女啊!”。
“速速捉拿住这个女孩子,送给女王陛下放血练功!”妖族的黑龙太子忽然之间发了话,大水牛妖怪和旱魔两个坏蛋,正想着要过去,快速的把已经快死了的绒花姑娘捉住送到魔界,然而,事与愿违,只听到空中一声大喝:“孽畜,休得放肆!”
众人紧忙抬头望天,只见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携手并肩,脚踩五彩祥云,出现在了空中。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强强联手,珠联璧合,施展着大神通,演化天道玄机的奥妙,炼化地水火风之能,强势扭动时空力量,镇压三妖之威。
仝庆手指擎天,从天上快速的飞下来了三道金光,妖族的黑龙太子、旱魔和那个大水牛妖怪顷刻之间,头颅全部滚落到了地面,而他们三个坏蛋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着。
“去!”仝庆摔出去了斩邪威神剑,紫檀木的剑柄上,花纹清晰的显露了出来,金光闪闪,绞杀了三个妖孽的魂魄,让其魂飞魄散,不复存在了。
仝庆紧急救治绒花姑娘,妙手回春,使濒临死亡的**,焕发了生机,不大会儿,就生龙活虎地站到了众人的面前了。
“恩人啊!”鲁勇老汉喜极而泣,跪倒在地上,众人一起陪着下跪,感谢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斩妖除魔、搭救小绒花的大恩德。
仝庆从妖族的黑龙太子身上搜出来了宝葫芦,置于空中,刹那间,浓云密布,电闪雷鸣,莽山地界上,很快就笼罩在一片诡谲的漆黑之中,不大会儿,磅礴大雨,倾盆而下。
干涸的汴河中流水哗啦啦,汹涌澎湃,旱灾解除了。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杀了一个回马枪,让女魔头雨蝶儿再度的一个祸害人间的阴谋诡计流产了,救百姓于水火,扭转了乾坤,告辞了莽山地界上的黎民百姓,踏上了新的征程。
第214章花妖和龙女
王永峰是一个书卜土,金秋十月,游山玩景,突然刮来了一阵大风,卷着一块白色的手帕,吹了过来,正好落在了他的脚下,他好奇地拣起来一看,只见帕子上面,绣着一朵十分娇艳的芍药,并伴有着阵阵的芳香,一看便知道这是女孩子之物,不大一会,只见山下的大路上,有一个小姐和婢女急急地走来,她们四处张望,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那个小姐,生的十分的美丽,唇红齿白,犹如仙子误落凡尘,世间少有。
王永峰看得呆了,那小姐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失态,一时被王书生给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只听那个婢女大声地呵斥着说道:“大胆书生,好生无礼,胡乱瞧什么呢?你手中拿着的那块手帕,可是拾得我家小姐的?”
王永峰顿时感到了自己的失态,便走到了那个小姐面前,打恭作揖道:“适才间,的确有一阵大风吹束,卷着这块手帕,被小生给捡到了,也不知道是否就是小姐丢的那条?”
那个小姐,只是看了一眼,便对王永峰说道:“如是是风儿把这块手帕送给了你,这便是天意,我又怎么能强行的讨要呢?告辞,春红,咱们走吧!”说完,就要和那个叫春红的婢女走开了。
王秀才看着主仆二人转身欲走的背影,想到: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人最是明白事理,自己拣拾了人家的手帕,理当奉还,可是,人家说不要了,事出反常啊,一时让他这个读书郎不知道在分别的时候,该说一些什么的话语?看到了主仆二人已经开始了迈步,下意识中,情不自禁地叫喊了一声道:“二位且慢走,小生还未请教过小姐的芳名呢?”
那个小姐闻听此言,转过头来,莞尔一笑,颜脸似花。
王永峰瞬间被电到,“太美丽了!”竟给看得呆了,只听那个婢女春红嘲笑着说道:“真是一个呆书生,竟然不知道手帕上面写有字,傻头傻脑傻里巴叽的,叽叽歪歪,小姐,甭理他,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没有停留下来的意思。
王永峰急了,“小姐,小生还你的手帕。”
“不用了,天意送你,你就留着吧!春红,走啦!”
王永峰目送,待那小姐和婢女春红已经走得远了,这时候,四下无人,他才大胆地展开了那个手帕,看到在那耀眼刺绣的芍药花下面,果然绣的有四个娟美的红颜色的小字“龟山芍荺”。
“奇怪,”王永峰喜欢闲暇时间独自一人游山玩水,拓宽视野,附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过有“龟山”这个地名啊?也不知道这个龟山是在什么地方?
自那之后,王永峰好像是一见钟情,给得了相恩病,他多次闲庭信步,在初次相遇的地方等候着,却是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仙女一般的小姐和她的婢女春红了,心中不免非常地失落。
来年阳春三月天,王永峰拜辞了爹娘,告别了家乡,带着书僮王瑞,骑着两匹马,准备到几千里之外赴京去赶一年一度的朝廷科考。
这天黄昏,他们主仆二人,风尘仆仆地路过了一个大宅院,像是有钱人家的府邸,看见天色已晚,便去扣门,求借住宿一晚,主人家交代下人,安排好王秀才的仆人王瑞到后院下人处就寝,两匹马送进了马厩,单单留下了王永峰一个人住到了前院北面的一间厢房中。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王永峰准备吃点干粮后安歇,忽然间,他听到了紧邻的那个房间里面,十分地热闹,像是主人家中在大摆着筵席,只听到碗碟碰撞桌面的声音,十分的忙碌。
不大一会儿,王永峰就听到了有女人在说话的声音,十分地悦耳。
王永峰听到了一个女子笑着说道:“大姐,你今夜设宴,召唉二妹过来,是有什么的喜事情啊?”
“二妹妹不知,傍晚时分,大姐的庄子里面,来了一个进京赶考的秀才,文质斌斌,长得白白净净的,只等你和三妹来了后,便请这个秀才过来,和咱们一同的赴宴。”
“噢,是这样哟,大姐,就怕三妹妹她不肯领情,大煞风景,白白地浪费了大姐你的一片苦心啊!”
“二姐,总是爱背后说人家的坏话,谁说我不领受大姐的情啊?我这不是来赴宴了吗?”
两姐妹正在说着话,突然,走进来了一个美女,不满地接话说道。
“哟,是三妹芍荺来了啊,二姐说错话了,给你赔个不是,这总行了吧?!”
“当然行了,谁叫咱们是义结金兰的三姊妹啊!”
“行啦,行啦,你们两个,每次见面,都是这样,烦人不烦啊!”
“这名字,这声音,这样的熟悉,莫不昊……”,王永峰严重地怀疑,这个突然间说话的三妹,会不会就是半年前自己在山间溪水旁边拣拾到手帕遇到的那个小姐芍荺呢?
不大一会儿,果然有人来请王永峰前去赴宴,他虽然心里感觉有些疑惑,但是,借宿别人家,人在屋檐下,他怎么能够拂了主人家的一番好意呢?况且,他的肚中早已饥饿难耐了,同时也挺想见见那个三妹,到底是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位小姐芍荺到了这里呢?
王秀才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只见一个大圆桌的席中,坐着三个女子,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十分的美丽,再细看了一下,三女中的一人,果真是那个芍荺。
芍药看到了玉秀才之后,心里也是一惊,但她并没有相认。
王秀才见此场景,亦没有莽撞相询,只是施了一礼后,就落坐在了席中。
那个大姐和二姐,都来劝酒,盛情难却,王秀才无法回绝,只得作陪。等到和芍药碰杯后,准备饮酒的时候,王秀才猛然间看到了她的眼色十分的怪异,口呈“o”字型,仿佛是在向他暗示着什么?纳闷,不得其解。
桌子下面,芍药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王秀才,他才看到了芍荺用手指在桌子上面,偷偷地画了一个“醉”字。聪明绝顶的王秀才,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肯定是遇上了什么的危险?才能让芍筠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告知。
此时,那个二姐,又开始了劝酒,王永峰喝了两杯后,便顺势地倒在了饭桌的上面,装起醉来。
只听见那个大姐笑着问道:“竟然这样不胜酒为,醉倒了好,这书生细皮嫩肉,他的血谁来喝?肉又是谁来吃啊?”
王永峰闻听此言明白了,“吞噬人的血肉,原来她们都是妖怪啊!”刹那间,他的魂都差点被吓掉了。
只听那个妖怪二姐嗲声嗲气地回答着说道:“大姐啊,咱们的三妹妹,她从来不喝人血,二妹我嘛,哪能和大姐你抢啊,客随主便,一切全凭大姐你做主了。”
这时候,只听芍荺附和着二姐的话说道:“二姐说得很对,可是,大姐,依三妹来看,这个书生年龄不大,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小妹的心里,像鹿儿撞似的,已经对他有了七八分的喜欢,就这样让他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大姐,三妹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借这个秀才回去过上一宿后,再给大姐送过来,不知大姐能不能忍疼割爱啊?”
此话一出,那个二姐瞬间就给变了脸色,心里想到:“三妹真得好大胆,这样的话语都敢说出来,敢在虎口里面抢食,这不是明摆着要撕破脸皮了吗?这个大姐,向来横蛮无理,法术奇高的吓人啊!”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给发生了,只见那个一向刁蛮无理的大姐,在听到三妹的话语后,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后,说道:“都是自家姐妹,大姐如何能不如三妹妹的意啊!既然看上眼了,大姐就成全你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姐吗?”二姐闻言,大大地吃了一惊。
“谢谢大姐成全了,既然如此,良霄苦短,三妹我就不做多停留了,告辞!”说完后,也不看一旁呆苦木鸡的二姐,而是立马搀扶着假装醉了的王永峰就离开了。
已经走了远远地的一段路,耳边仿佛还隐隐约约地能够听得到那个大姐和二姐在那里争论不休的声音。
继续走了很远的一段路程,王永峰在芍荺的暗示下,恢复了正常,他拜谢了芍荺的救命之恩。
芍荺急忙地说道:“你还是赶快地离开这里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王永峰说道:“我的仆人、行李和马匹,都还在那个宅院内,怎么才能取出了呢?”
芍药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的仆人和马匹,在我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已经被她们俩给吃了,之所以不吃你,是因为你背负着功名,只能在你不知情下杀害你,不然何必要多此一举?!”
王永峰问道:“那个大姐和二姐,它们都是什么鬼怪啊?”
芍药回答说:“大姐是虎妖,二姐是厉鬼,自己亦是一个花妖,因为无法脱离故土,本事也没有她们两个高强,所以,只能暂时的与她们俩姐妹相称,貌合神离,只为了自保,平时,从她们二人手里,我已经是救下了不少人来。”
正说到此,远远传来了人声鼎沸,只听一肖药惊慌地说道:“公子,大姐二姐她们发现了我的计策,正带着众多的小妖追了过来,恐怕你要无法脱逃,难逃一死了。”
王永峰闻言,吓得六神无主,只好跪在了芍荺的面前,声泪俱下的求她救人救到底。
芍药心里实有不忍,便说道:“那个手帕还在吗?”
“在,在,”王秀才说着说着,便从衣袖中给拿了出来,原来那个手帕,他一直随身的携带着。
芍药便指着不远处的一株矮树,说道:“那株芍药就是我,今日我便和她们做个了结,你用这块手帕,包一包泥土,折断我的枝节带走,种在手帕包住的土里,即便我今日死于了她们二人的手里,只要你拿去的枝节活了过来,我就能够重见天日,你速速的去吧。求个功名,一般的鬼怪,都是不敢害你的。”
芍药说完,不免心里有些悲伤了起来。
王永峰如何不懂她的心意,但是自己的手里,依然存在着希望,便听了芍药的话语,包了一手帕的泥土,折断了那根枝条,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只听得身后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王永峰不敢停歇,跑出去了很远的地方,见有了人家,方才停了下来,一问才知道,这里果然是叫龟山。
王永峰当掉了身上值钱的衣物,换上了一身粗布烂衫,前去京城参加科考,途中精心地照料着那棵树,寸步不离,终于见其发出新的叶芽,心里十分高兴,等到了放榜,王永峰名落孙山,恹恹不乐地碾转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把花好好地养了起来。几个月之后,那芍曹果然来了,两人都很是开心,喜极而泣。
芍药告诉王永峰说:“那晚的打斗,自己敌不过大姐二姐,就要被他们杀死了,不过这么多年,大姐二姐最终没有杀我,只是废了我的法力,留作人形,又给了她一次生命。”
王永峰竟然给信以为真了。
王永峰家的东面,有半间茅草屋,里边住着忠厚老实的王小乙,自幼父母双亡,孤身一人,靠打柴为生。
这天,王小乙在山上打柴,见从东南方飞来了一只大鸟,落在半山腰里,身上发出万道金光。
站一会儿,翅膀一抖就飞走了。
王小乙跑了过去,见地下有一枚制钱,便拾了起来,放进了兜里。
打完柴,在回家的路上,王小乙觉得身热口渴,就放下来挑子,爬上路旁野生的山楂树上去摘山楂吃。
树下来了一老一少两个道士,王小乙听到他们说:师傅,咱们找那枚铜钱,要干什么用啊?。
“傻瓜,那是宝,用红丝线栓上放进海里,龙王会请你进去,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真得吗?”
“当然是真的,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哪还等什么?师傅,咱们快点去寻找啊?”
“好吧,走!”
看到了这两个道士走了后,王小乙小心翼翼的从树上下来了,他在心里想到:“凤凰不落无宝之地,那鸟极有可能是一只凤凰,这枚制钱,也许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宝贝了。”于是,他决心去试一试。
王小乙走了半个多月,到了大海边,他拿出来那救铜钱,拴上了红丝线,抛入了大海中。
海面顿时间波涛汹涌,海水翻腾,不多时,海里上就来了两个分水的夜叉,把王小乙恭恭敬敬地请入了龙宫。
老龙王亲自出宫迎接,设宴招待王小乙。
席间,老龙王问王小乙说:“不知英雄是用的什么法力煮我之海沸腾呢?”
王小乙掏出来那板铜钱,递给了老龙王看,老龙王是识宝的:“好个闹海钱,天下只此一枚,真是价值连城啊!”
王小己见老龙王称赞,就说道:“老龙王如果喜欢,这枚制钱,我就送给您了。”
龙王又惊又喜地说道:“谢谢英雄的馈赠。我龙宫的珍宝,也有不少,随你挑来任你选。”
王小乙见老龙王腿上卧着一只金丝叭儿狗,脖子上面套着一个金铃铛,摇头摆尾,很是可恶,于是心里想到:“我要有这性灵作伴,晚上就不孤单了。”主意打定了,王小乙开口说道:“老龙王,我很喜欢你腿上卧着的这只金丝叭儿狗,你把它送给我好了。”
老龙王闻言大惊,脸都变了色。
原来这只小狗,是他最疼爱的公主九娘,她听说有凡人入宫,缠着父王要看,女孩不便抛头露面,才变作金丝叭儿狗的。
老龙王虽然舍不得,可有言在先,不能拒绝,只好答应了。
王小乙携着金丝叭儿狗,回家把它放在屋里。
自己和以前一样,锁上门,拿了扁担上山打柴。
到晌午回来,开开门一看,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
王小乙心想:可能是邻居王永峰家给送过来的吧?没有多想,吃了又去打柴,回来还是有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一连三天,都是这样。
王小乙的心里好是纳闷,这天,他装着去打柴,偷偷地藏在了烂席筒里。
天刚晌午,只见那只小叭儿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立马给变成了一位俊俏美丽的女子,她拿过一张纸叠上,用剪子一铰,吹了一口气,立即就出现了一桌上好的饭莱。
王小乙从席筒里钻出来,女子羞羞答答,向王小说了自己的身世,并说愿意与王小乙结为夫妻。
王小乙满口答应,就在半间草屋里拜了天地。
三天后的晚上,龙女九娘用剪子铰纸,吹了一口仙气,平地里起来了一栋铮明瓦亮的搂台殿阁。
小两口住了进去。
花妖芍荺和龙女九娘同时来到了人间,她俩,一墙之隔,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二节越国自招祸
魔界宫殿。
“启禀女王陛下,虎妖、狐妖按照旨意协助着花妖顺利地征服了越国首富王玉龙的老生子王永峰的心,现在已经到了王家,成为少奶奶了,而且,元凤师傅亲自出马,让闹海钱出世,诱惑着王小乙贪婪拣拾,元凤师傅鼓意地安排着王小乙听到了她奉女王陛下的旨派,遣过去化装成道士师徒俩的虎妖和狐妖的对话后,贪念嗔念骤起,他拿着那枚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闹海钱去越国大海煮沸,吓得海龙王紧忙把王小乙接引到了龙宫中作客,吃饱喝足后,王小乙留下了闹海钱,抱着九龙女幻化的一条小狗回到了家中,元风师傅暗中施法,控制住了九龙女的心魂,让她心甘情愿地与王小乙结成了夫妻。
据元凤师傅调查反馈,这个越国中的人,无论男女,他(她)们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好吃,古往今来,这个国家的凡人,他(她)们总是那样地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人人以吃到稀罕之物为荣。可笑死人了,但凡身上带有一丝肉的物种,只要在这个国家中出现过,几乎没有不被人捉来吃。
元凤师傅化妆成一位高深莫测的道姑,行走越国进一步地深入观察和了解,发现了越国凡人,大多烹饪的手艺,都是极为地高明,别说那麻雀一类的小动物了,据元凤师傅传回来的消息讲,越国皇宫里的大厨,为越国皇帝做过一盘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用苍蝇和蚊子两个物种腿上的肉,炒了一大盘菜,越国的皇帝食用了之后,竟然是龙颜大悦,当场赏赐了这个厨师一千两黄金。
女王陛下,苍蝇和蚊子这两个动物,毕竟是凡间世界很常见的物种,它们俩,算不上真正的稀罕,只是制作起来有点不易易而已。
越国人,在他(她)们的境内,大张旗鼓地四处搜寻捕捉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动物品种,据元凤师傅消息上说,他(她)们已经将不少野外的生灵,给吃得绝了种。
大好事啊!元风师傅让虎妖、狐妖、花妖和受她控制的九龙女,一起开始了兴风作浪,降下了瘟疫,给贪嘴的越国人,留下了一个深刻的教训。
虎妖、狐妖和九龙女领命后,会同那个花妖,将她们四个身上携带着的二百零八十八种的瘟毒,全部收藏在了花妖芍荺那个乾坤袋中了。
花妖芍荺,清楚明了,她知道这二百八十八种瘟毒的可怕,虽然她是妖,然而,越国毕竟是她修炼成精的故国,毁灭越国,她有点于心不忍,怎么办呢?花妖芍荺苦恼地想了老半天,没有一点儿的头绪,她倒在了草地上,仰面看着天空。
突然,她的心中一亮,对了,这事儿,要上天上去着手才对啊!花妖芍荺知道,越国人,是一个皇权的国家,越国的皇帝,拥有着无上的权威,只要皇帝做榜样,不吃那些野外的生物,并颁下一些法令,那么上行下效,应该就能养成不滥食的习惯。
花妖违背了女王陛下的旨意,背着元凤师傅和虎妖、狐妊、九龙女,化妆成为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手执一柄拂尘,一个虚空踏步,就到了越国皇宫的外面,让守宫门的侍卫进去通传,说她要拜见越国的皇帝。
不久,花妖芍荺就得偿所愿地见到了越国的皇帝,这个越国的皇帝,简直就是一个奇葩,刚见面就问:‘道长,可是带来了什么稀奇的美食?只要寡人没有尝过的,一定会重重的有赏’。
花妖芍药听到后一愣,竟然把她给当成了敬献美食的人了,看来她的此次行走,效果实难预料啊!
花妖芍荺对起来国的皇帝说:‘越国建国数千年以来,一直以慈仁治理着天下,但凡能吃的、好吃的,都被你们的祖先,给驯养在圈里了,而那些野外的生灵,它们并不靠越国人的饲养而生存,但是,近八百多年来,贵国的物种,有一千零八百八十八种稀有物种,已经被贵国人给吃得绝了种,这样子下去,老天一定会有报应的,陛下当戒口积德,给野外生灵一条生路啊!’
越国的皇帝,一听此言,龙颜大变,他边上侍立的几个大臣,立马呵斥花妖芍荺,齐说:‘这个道士,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惹得越国皇帝勃然大怒,下达圣旨,不大一会儿,花妖芍荺幻化的那个老道士,就被押到了刑场砍了头。
刽子手一刀砍去,花妖芍药的脑袋飞了起来,飞到了城外一林子里,又变成了花女大的模样,她不禁摇头苦笑。自己一个妖孽,尚且心怀慈悲,那些愚蠢贪吃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啊!这世间万物生存,是天道所定,他们犯了大忌,非但不知悔改,还连劝谏之人也杀,这倒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放瘟毒?这时候,听到不远处一片嘈杂声传来。花妖连忙往上一窜,见树叶间有一只小动物,便化为魂体,依附在了它的身上。
可是,不大一会儿,这只穿山甲就被猎人給射杀了。
花妖芍药身上携带的的瘟毒,跑了一种出去,那些吃这只穿山甲的人,开始了大范围的进行着传染,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越国境内的人,就死了一小半。
越国皇帝经过了调查,也查明了是吃了穿山甲引起的瘟疫,下令全国禁止乱捕乱杀了。
然而,花妖芍药经此变故后,她变态了,为防万一,她抛洒出去了二百种的瘟毒,分别置于了一百种不同种类的动植物的身上,越国人真的将来还要再犯,被灭了国,也别怪他刁言不仁了。
时间一久,就好了伤疤就忘痛,那些人的口腹之欲无法克制,他们又开起食各种古怪的食物,甚至连最丑陋的蝙蝠也不放过。
再一次大瘟疫暴发,越国的人,死去了九成,皇室也不复存在了。这时瘟毒已经失控,蔓延向了整个凡间世界大陆上所有的国家了……”
“哈哈哈,花妖,不错,本女王果然没有用错人啊!”
第216章吴家孪生兄妹
富庶美丽的越国,不敬畏大自然,因为贪吃,招来瘟疫,给灭亡了。
这天,虎妖唐嫣虎、狐妖胡媚娘和花妖芍荺三个妖精,奉女魔头雨蝶儿的旨意,在越国原来的旧址上,开辟出来了一个犹如囚笼一般的殖民地,然后,三妖就施展开来妖术,绑架来两万多名各国语言不通、种族各异的男女老少的移民,居住到了这里,成立了一个新的与外隔绝的独立小国家――龙女帝国。
三妖(虎妖、狐妖和花妖)听从女魔头雨蝶儿的师傅――凤凰元凤的安排,辅佐扶持了九天玄女转世后的九龙女敖玉加冕登基,由女魔头雨蝶儿遥控指挥着这个傀儡女皇帝九龙女驱使着绑架掠夺来的新臣民们,开始探测挖掘越国地下的宝藏了。
在众多的移民中,有一对祖籍在亚洲扶桑国家的富商夫妇,男的名字叫吴洲勇,女的名字叫雷月娥,这夫妻俩,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妙手回春,家财万贯,乐善好施,未来这里之前,在扶桑国里,是闻名遐迩的一对夫妻档位的民间中的神医。
吴洲勇和雷月娥夫妻二人,救死扶伤,功德无量,有目共睹,因此,他们俩人到中年的时候,终于感动了上天,给他们送来了一对活泼可爱的龙凤胎儿女,儿子吴不凡,虎头虎脑,聪明伶俐,过目不忘;女儿吴雪娇,兰心慧质,冰雪聪明,漂亮迷人,因而,这一对可人的小儿女,深得吴洲勇和雷月娥夫妻二人的宠爱。
那天,凤凰元风化妆成为一名游走四方的道姑,来到了扶桑国家,准备给龙女国挑选几个移民,在经过吴洲勇府邸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竟然给看到了院子里面由奶娘胡慧颖逗弄着玩耍的尚在半岁大点的吴不凡和吴雪娇小兄妹俩,毫无征兆,她的心跳给猛然间地加速了,赶快释放出去神识,仔细地探查了一下吴府,方始恍然大悟。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这对龙凤胎小兄妹俩吴不凡和吴雪娇的前世,大有来头,男孩吴不凡,是龙族的始祖祖龙的转世,而祖龙在当年天地初开、盘古身死、混乱无主之时,率领着龙族迅速的崛起,元凤不甘屈居人下,与祖龙争夺霸主,他(她)们两个,说白了,就是前世争权夺利、结果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的大冤家、牺牲品;女孩吴雪娇,竟然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巾帼不让须眉的巫族女首领萧萤儿的转世。
“天啦!”元凤不淡定了,是谁刻意为之,让祖龙与萧茧儿这对水火不容的大冤家,竟然给转世成为了孪生亲兄妹呢?虽然说现在是时过境迁了,再次与祖龙和萧茧儿见面,已经物是人非了,然后,祖龙和萧萤儿的转世,竟然这样给遇到了,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啊!祸福相依,何不把这小兄妹二人弄在身边,**一番,为我所用呢?打定了注意,于是,元凤幻化的道姑,就理直气壮的走上前去,对吴府的守门人说道,她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见这家的主人商谈一下。
悬壶济世、乐善好施的吴洲勇和雷月娥夫妻俩,听家园进来报告说,府门外面,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尼姑,说有要事来求见,很是疑惑不解,于是,就让老家园,把元凤给放了进来。
元凤幻化的道姑,道貌岸然地走进了吴府,被主人吴洲勇和雷月娥夫妻俩友好地请进了客厅,主客初次见面,打招呼寒暄,落座之后,元风也不拐弯抹角,故弄玄虚,而是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她对吴洲勇、雷月娥夫妻二人说道:“你们的儿子和女儿,男孩是龙族先祖祖龙的转世,女孩是巫族首领萧茧儿的转世,没有想到,他们前世的不死不休的冤家,今世竟然成为了孪生的兄妹,造化弄人啊!你们的这两个孩子,天赋异禀,异与常人,你们能不能忍痛割爱,将他们兄妹俩,交给贫尼,让贫尼来**他们俩,成为有用的人。”
“抱歉,对不起,我们二人年届四十,人到中年,膝下好不容易,才有了这对龙风胎的小儿女,为人父母,我们绝对不可能将他们还在婴儿期,就易于他人之手去管教,这有背伦理,道姑,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此事没得商量,你还是走吧!”吴洲勇和雷月娥听完之后,强压制着心头的怒火,言辞婉转、异口同声地下达了这个辞客令。
元凤幻化的尼姑,听了以后,并没有恼火,而是幽幽地说道:“贫尼郑重地告诉你们说,不论你们夫妻俩愿意不愿意,这两个徒弟,贫尼都是收定了,你们就是把他俩给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贫尼都能将他们俩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带走,贫尼做事,向来先礼后兵,今日进府,无非是给你们两个打声照护而已,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知道了,告辞!”元凤说完后,就凭空消失了。
这天晚上,吴不凡和吴雪娇小兄妹俩,果然,一个在父亲吴洲勇的怀里,一个在母亲雷月娥的怀抱中同时给丢失了。
吴洲勇和雷月娥夫妻俩梦醒之后,不见了怀中的小儿女,大吃了一惊,赶快派人去四处寻找,然而,却是始终无法找到。
吴洲勇和雷月娥思念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无心行医了,遂变卖了家产,遣散了家奴,二人失魂落魄地结伴出门寻找他们的小儿女,非常的不幸,夫妻俩被元风派遣过来的虎妖唐嫣虎给掳掠到了囚笼一般的龙女国,安插进入了宫廷中的太医院,强迫给妖魔鬼怪们行医服务,开始了非人一般的折磨生活。
元凤把吴不凡和吴雪娇小兄妹俩给送到了魔界,对女魔头雨蝶儿说了他们兄妹俩的前世今生,女魔头雨蝶儿闻听后,喜出望外,拜托元凤师傅封印这兄妹俩的记忆,从婴儿期开始,就灌输和进行魔法的训练。
…………
十五年后。
龙女国突然间,出现了一对武功奇高的兄妹俩,冷酷无情,杀人诛心,这兄妹俩就是吴不凡和吴雪娇,他们俩是奉了女魔头雨蝶儿的旨意,前来龙女国协助九龙女管理国家。
这天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来得二十八个蒙面的刺客,偷偷地潜入了戒备森严的龙女国皇宫里面,准备刺杀助纣为虐、祸害人间的傀儡女皇帝九龙女,却是不幸,被守卫九龙女寝宫的一个官兵发觉了,顿时拉响了警报器,官兵蜂拥而至,灯笼火把,把皇宫照射的亮如白昼,喊打喊杀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宫外住宿的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二人,第一时间,就接到了宫廷侍卫长遣人过来的报告,他们俩迅速的赶到了皇宫,对被官兵合围包抄、悍不畏死、拒不投降的二十八个刺客,嗤之一鼻,冷笑了一声,兄妹俩强强联手,一人竖起了一个手指头,大喝一声:“定,定住二十八个刺客!”刹那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二十八个蒙面的刺客全部都是干瞪着双眼,张口结舌,身体动弹不得,一个一个呆若木鸡。
机不可失,官兵们抓住机会,一哄而上,将这二十八个蒙面刺客,全部反绑了起来。
扒掉二十八个刺客脸上的蒙巾,吃惊的发现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虎妖唐嫣虎、狐妖胡媚娘、花妖芍筠三个,郝然都在其中,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原来,这是女魔头雨蝶儿故意和元风商议后布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考查验收一下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十五年习练魔法,他们俩的攻击法术,到底学得怎么样了?能不能承担起来重任呢?
这次考验,女魔头雨蝶儿非常的满意。
过了一年,龙女国突然间,遭遇了蝗灾,全国各地的庄稼,大面积的受到了损害。
于是,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大显神手,他们俩用剪子,剪下了上亿个的纸鹞子,分发给了全国各地的老百姓,让他们把这些纸鹞子放到了田野中,蝗虫就不敢入田地了,本是大旱之年,却是喜获了丰收。
原来,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驱赶走了蝗虫后,就让人在都城白寸郊外,搭建起来了一个很大的祭坛,他们兄妹俩一阴一阳,鼓捣着用魔法来祈雨,惊天动地,雷鸣电闪,一举成功,龙女国普降大雨,把全园各地濒临死亡的庄稼,全部救活了。
女魔头雨蝶儿,对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是越来越喜爱了,决定让他们兄妹俩去协助“马清”(大蟒蛇夺舍),成立邪教组织,祸害人间的秩序。
于是,吴不凡和吴雪娇被女魔头雨蝶儿封为魔使,前往了凡间世界,去协助那个“马清”,成立邪教,毒害人类。
…………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来到了泰国,发
现了那个“马清”已经不知所终,而被他废弃的那座道观里面,每到晚上,就会传出来有许多女鬼的哭声。
“马清”废弃的道观附近,居住着一个光棍汉,这个人的胆子,特别的大,有天睌上,他听到了女鬼们的哭声后,好奇心起,于是,他半夜三更起来后,独自一个人,打着一盏灯笼,快步走进了道观,异想天开,想要捉一个女鬼回家当老婆,结果非常的不幸,第二天,他被人发现死在了道观的里面,两眼圆睁,惊恐骇人,据看到的人说,他是被女鬼给吸干了阳精后,精尽后人死亡了。
当地许多人,想方设法,想要把这个害人的道观给拆了,结果几十个人,愣是没有成功下手,他们发现这个道观的里面,邪恶的很,好像是生长了一种什么鬼东西,只要有人敢动手拆除,那个鬼东西,立马就会映入折除者的脑海中,当场就会把人给吓死。
所以,“马清”废弃的这个道观,现在就成了泰国境内的一个禁地了。
这天中午,烈日正旺的时候,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来到了这所被“马清”早已废弃了的道观中了。
也许是十多年都没有人的缘故吧,这里,已经成了一座荒山,两层儿的道观,孤零零地伫立在一大片的枯木荒石的中间,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走进了这个道观中,发现里面,已经是破烂不堪,中间长了一棵特别大却又叫不上名字的怪树,“马清”的神像,在地上摔得粉碎,除此之外,下面一层,是啥也没有的了。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走上了二层,令他们俩没有想到的是,在二层上面,他们给看见了“人”。
这二层上面,好像有人经常打扫一般,干净整洁,正中间,放着有一个大木桶,那种大木桶,是旧年间用来洗澡净身的。
这个大木桶的里面,有满满当当的水,朦胧的一种感觉,木桶内的水,还散发出来了一股一股的热气。
忽然,有一个长头发的美女,从木桶里面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人类模样的女孩子,长发披肩,犹如万千青丝,随着外面吹进来的微风左右摆动着。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隐身过去,看见了这个女孩儿的脸部轮廓,二八芳华,双眼皮的大眼睛,明亮耀人,鹰钩一般的小鼻子,好看地镶嵌在脸部的正中央,樱桃小嘴,惹得人真想上去一亲芳泽。
这个女孩子大天白日一丝不挂洗澡的雪白肌肤,就是这样子,给映在了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的眼帘了。
洗澡的女孩儿,伸出肤白如雪的纤细小手,从桶里面舀出来热水,往自己的身上倒,那个动作,极其的优美,
忽然,洗澡的女孩儿似手有所察觉,她猛的回转过来头,朝着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隐身站立的那千地方看了过来,娇羞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口,恼怒的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喊,随后就幻化成为了一条骇人的大蟒蛇,吐着吓人的蛇信子,气势汹汹的向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发起了进攻的挑战。
第217章蟒蛇精
隐身法术被破解了,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被迫现身出来,与那个大美女变成的大蟒蛇搏战在了一起。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强强联手,强势控局,稍顷,大蟒蛇就处于了下风,兄妹俩正准备结束它的性命,忽然,阴风怒吼,破败的道观中,传来了许多女鬼的哭声,哭声中,已经处于危险境地的那条大蟒蛇,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神勇无敌,它不仅成功地跳出了兄妹俩的围困圈,而且还强行地扭转着时空,压制吴家兄妹俩的修为,却是事与愿违,遭遇到了反噬,负了内伤,眼看着就要成为吴家兄妹俩剑下的亡魂了,急中生智,大吼了一声:“女王陛下,马清危在旦夕,你快点过来,搭救奴才的性命吧!”
“什么?你就是那个马清?为什么会落入此步境地了呢?如果你真得是马清,不要害怕,我们俩,就是受女王陛下雨蝶儿的派遣,过来这里,帮忙你传播邪教,重整昔日的雄风。”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疑惑不解,同时问道。
“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好意思,原来是一家人啊!唉,想我马清,昔日那是何等的威风啊,手下的教徒众多,遍布世界各地,却是不幸,被维护世界和平的仝庆一行人顺藤摸瓜,连根拔掉,这个当年辉煌无限的总教道观,也被他们强势的给摧毁掉了,我亦被斩杀,魂魄逃出了生天,为了恢复昔日的神通,只好幻化成凡人美女模样,在此隐居,吸食进入道观内凡人的精气,慢慢地恢复了……
时运不济啊,女王陛下一去不返,我的道观被仝庆一行人摧毁后,我逃到了一个名字叫郭德庆的徒弟家里躲难。
徒弟郭德庆一家三口人,他和他的老婆牛满云以及他们俩七岁的儿子富贵。
我去的那天晚上一更天时,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大街上静悄悄的。一个黑影悄然无息来到了郭德庆家门口,翻墙入室,摸摸索索,没有发生一点响动,熟络地走到了郭德庆家的库房里面,取出来了一盏煤油灯,用火折子给点着明亮了。
昏暗的煤油灯光摇曳,映射出一张胖乎乎、粉面朱唇的脸孔。
这是一名女窃贼,她的头上插着银簪,身上穿着绿色的罗衫,一身打扮非富即贵,显然不是一般普通的贼人。
这个女子,胆子特大,他就着煤油灯光,开始了翻箱倒柜,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夜间,四周一片寂静,库房里面的煤油灯光,吸引住了起夜小解的小富贵,这个小家伙,脑子里面,虽然还是迷迷糊糊,但却是本能地大喊了一声:‘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库房里面干嘛呢’?
立刻小富贵的叫喊声,女人迅速的吹熄了烛火。小富贵扭头冲着后面的库房又瞅了一眼,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动,撇了撇嘴,以为是自己刚才给看错了,便解完小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回到了床上,想要继续去睡觉。
小富贵刚躺下来不久,就听见了后屋库房中,又传来了一个女子在唱歌的声音,联想到那些鬼灵精怪的传说故事,他的心里不禁发了毛。
毕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呀,小富贵越想越害怕,‘哇’的一声,给哭了出来。
孩子的哭声,惊动了郭德庆和我,郭德庆揉着昏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屋子,喊道:“这么晚了,不老实睡觉,瞎吼啥呢!”
小富贵哭哭啼啼,把自己听到库房里面有女人唱歌的事情,说给了郭德庆听。
郭德庆心头一惊,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以为是他儿子在做噩梦,也没有多去想,就让小富贵和他老婆睡一个房间去,好不容易让小富贵给安静了下来,郭德庆回来,连说:‘抱歉,三更半夜,孩子做恶梦,搅闹了师傅的清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我说:‘无妨,只要不是仝庆一行人跟踪到此,就万事大吉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郭德庆躺下来没有多久,我和他都听到了后院库房中,确实是有女人唱歌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断断续续,半夜三更,十分地渗人,
‘奇怪,半夜三更,何人来此故弄玄虚呢?!’郭德庆连忙起了床,走了出去。多事之秋,我不大放心,也跟了过去观看。
郭德庆来到了后院,站在他家库屋的门口,踟躇了许久,就是不敢进去。
我过去后,故作镇静,大声地喊道:‘是谁在库房里面行窃?我已经看见你了,赶紧出来,免得让贫道亲自动手捉拿你了!’
库屋里的歌声戛然而止,里面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了。
敌暗我明,想来想去,我让郭德庆找来了两根大木棍子,我伸手接过来了一根,掂量着有十多斤重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几分胆量,于是重重布咳嗽了几声,‘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小德子,上!’
我和郭德庆提着棍子,一起踹开门,走进了他家的库房。点燃了烛火,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我俩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们听错了吗!”
郭德庆朝着堆放杂物的地方看了几眼,只见地面上乱七八糟地扔满了衣服,顿时脸色铁青,这是谁干的?目的是什么呢?
愤怒让郭德庆忘记了恐惧,提着棍子细细打量,终于发现一个柜子里面,疑似躲藏着一团好像是人的黑影!
“好呀,不管你是人、是仙还是鬼,今天,非得好好地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着说着,郭德庆就冒冒失失狠狠地朝着手心里面给吐了一口吐沫,抄起来他手中拿着的那个大棍子,朝着柜子里面的那团若有若无的黑影子砸了下去。
只听得柜子里面传事‘啊’的一声惨叫,一个疑似女人的黑影子捂着头,跌跌撞撞地从柜子里面走出来,一把推开郭德庆,拔开腿,就往门外面跑去了。
‘不好!快追!’于是,我和郭德庆师徒俩提着棍子,迅疾如风地追了出去。
那个疑似女人的黑影大喊大叫着,跑得飞快,我们俩后面步步紧追,眼看着就要追上那个黑影了。
突然,维护世界和平的仝庆一行人,骑着三条神龙,从空中降落了下来,将我们师徒二人围困,猝不及防下,我和郭德庆师徒二人陷入困境,插翅难逃,寡不敌众,被仝庆他们成功打过斩杀了。危机到来前,我提前察觉到了,赶紧抽离魂魄,离开了马清的**,趁着混乱,急惶惶地逃出了生天,而我的最后一个徒弟郭德庆,却是在仝庆一行人的围追堵截下,死于非命,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后来才知道,装神弄鬼故意引诱我和郭德庆师徒现身出门追赶的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个爱管闲事的圣母玛丽亚的一个幻化,她的目的,就是协助仝庆一行人斩杀我来的,而我的那个徒弟郭德庆因为收留窝藏我,触犯了仝庆一行人的逆鳞,他的死,不过只是一个捎带而已。
我离开了马清的**之后,魂魄飘飘荡荡,受到了仝庆一行人继续追杀,多亏了关键时刻,女王陛下现身,击退了仝庆一行人追杀我的魂魄,赐予我一枚仙丹,借助一具女尸还阳,女王陛下走时,给了我一道护身符,让我暂时潜入地底下面修炼,现在,十多余年过去了,我心有余悸地重返了昔日这座引以为傲的道观中,用凡人的处女血液来浸泡,试图修补一下我借女体还阳、而这具新**根本就与我的魂魄不对等不匹配而导致法大打折扣的大缺陷,没有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女王陛下遣来扶助我的二位魔使,让我东山再起,成立邪教,祸害人间,是指日可待了啊!哈哈哈……”
“蟒蛇精,你不要得意忘形了,女王陛下有旨,让你以现在的这种女儿的身体,一方面尽快地成立邪教组织,蛊惑人心,另一方面,是让你携带一种瘟疫病毒,利用邪教,去感染凡间的民众,散播到世界各地去,至于我们俩嘛,说好听点,是来协助你,其实说白了,就是监督你,因为女王陛下说,你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经历了,因此,奉劝你一句话,不要耍小聪明了,其实我们兄妹俩心知肚明,你根本就不是马清,而马清也并没有死,他怎么样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就不需要我们点破了吧,华国镇蟒山,本来就是你的躯体幻化,而今,是该派上大用场了吧,你说呢?”
“这……,二位魔使,果然非同凡响,女王陛下派遣你们兄妹俩前来,用意是不言而喻了啊!不错,马清没有死,他是活得好好的,而华国镇蟒山,确实是当年我的躯体幻化,也是该收回来,恢复我是一个蟒蛇精的真正身份了,二位魔使帮忙我转告女王陛下一声,我蟒蛇精要回归华国,夺回自己的躯体,雄霸蛮荒,重振昔日的雄风。”
“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大胆说出来!”
“知道了!但愿我们合作能够愉快!马清的**,就在华国震蟒山下的一个地穴里面潜伏修炼着,是时候,该让他重出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