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版权被盗,怒了!
皇宫里头,我端坐在榻上,两位小王爷跪坐在我跟前,眼巴巴地瞅着我,似乎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是吗?这是谁告诉你的?”正在给这俩小孩检查作业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抬起了脑袋。
“是赵夫子说的,他曾说,天下之财富就像是一碗倒在碗里的水……”李慎还想继续,我赶紧抬手示意他住嘴,再让这小家伙晃着脑袋念下去,怕我真是要去跟那个没有一点儿财富观念,胡乱教坏小同学的老家伙拚命了。什么人嘛,还敢在未来皇帝跟前说什么天下的财富,先人你个板板的,整天就知道抱四书啃五经,不解其义,五体不勤,两耳不闻不问窗外事的老书呆子也知道啥叫财富?说的跟本就是一堆屁话!
“你们觉得那老书呆说的对吗?”我抬起脑袋瞧这两个小同学,首先得看看他两中老书呆子的毒深不深,好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案。
“不知道,也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所以想请俊哥儿为我们解惑。”李治这一次回答得很是痛快。
“哦,这样啊,你们先坐下,给为师倒杯茶先。”我得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先,毕竟以前在大学里学习的东西已经有很多记不起来了,得好好地回忆回忆。
“来人上茶。”李治回头朝着边上的宫女宦官招呼道,不多时,一位宦官捧着一壶刚刚煮好的茶水端了过来,还有好远,李治已经喊停!然后示意一个宫女把茶水端了过来,太好奇了,李治看样子已经有洁癖的倾向了
“怎么了,怎么不让这些个宦官拿过来?”悄悄地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道。李治很是厌恶的眼神追随着离去宦官的身影,然后,用只有他和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那天,我去入厕,一不小心就瞧见了……”
“啊!”我张大了嘴,呆愣愣地看着那张在我眼前不停开合的嘴巴,头晕,心翻,太强大吧,还王爷,竟然偷看太监小便,呕一个先。
“……太恶心了,男人还蹲着,出来的时候还,”李治形容得也太仔细了吧,吓得我赶紧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堵不行了我已经很想提刀子捅人了都。
看着那壶茶水,连带我看着都觉得恶心了,李治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白巾,擦拭了一遍壶口和壶把之后,这才为我倒上了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了他们俩一眼斟酌着道:“首先,就得从‘财富’二字说起,这上面,有两层意思,分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宫两种,嗯,你们备好纸笔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组,我给你们好好地说叨说叨……”
准备好了纸笔,我再抿了一口茶水道:“物质上能满足你各种生活需要还有生产需要的物品,那就叫物质财富,比如你们俩身上的衣物、饰品。当然,还有可以换取这些物品来满足你所需要的钱帛,这一切物品,就叫做物质财富。
“哦!”李治拿嘴习惯性地咬着贞砚笔上的毛,考虑了一下,似乎在品味我所说的话语的正确性,然后点了点脑袋,继续抄写下去。
“至于精神财富,嗯,这个就更简单了。你们所学习的知识,为师现下和以往所教育你们,让你们知晓的那沙,就属于精神财富的范围。也就是从精神上能让你愉快舒畅的,那就是精神财富,你的父亲兄弟,姐妹妻妾,这些也同样属于你的对富。”
沙沙的落笔在纸上的声音,两位学生同样非常勤肯地用功,这很让我高兴,至少,他们把我教授的知识也认同为他们所汲取的精神财富。
“那这些财富是怎么来的?”李慎落笔很快,比李治早一线抄录完了财富的含义之后,抬起了求知欲强烈的目光看我。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我回答吗?”我微笑着反问道,当老师,就得清楚,什么样的问题要给学生们做出详细的回答,什么样的问题,要留给他们独立思考。
“简单?!”李治和李慎对望了一眼,很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今天的家庭作业的题目就是:什么叫财富,财富的来源是什么?就这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已经给你们详细地解答了,你们要说出你们自己的理解,第二个问题,财富的来源是什么,其实已经包含在了第一个问题里头,嗯,你们自己琢磨,明天下午我再来看你们做得是否正确,嗯,为师也得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教材,明天再来告诉你们,关于财富的理论及发展。明白吗?”
“学生知道。”李治李慎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跟这俩位小王爷又吹了会子牛,这才告别了二位小同学,顺着小径绕来绕去地往外走去,不想,路上遇见了李漱的姐妹,好几位公生,一水的胡装,紧身小马裤,下套一双高跟皮靴,看起来衬显得身段高挑优雅了许多。
看样子,经过了李漱的显摆,已经在大唐的贵妇圈子里流行起了这种新式,合脚且又衬人的漂亮皮制高跟靴。
“这不是漱姐的夫婿房家姐夫吗?”其中一位眼尖的公生拿手指着我唤了一声道,我只得迎上了前去,笑着给这几位公主恭身行礼道:“微巨房俊见过诸位公生妹妹、公主姐姐。”人太多,一个一个的称呼太困难,只能这样子称呼,不过有些怪异。
这个称呼引这帮子身份高贵的小丫头们一件嬉笑。“房姐夫,您在那边做甚子,老往咱们这边偷瞧。”金山公主笑眯眯地道,脚上那双被刻意雕上了花纹的别致皮靴很是可爱,可说是这话说的实在让我脸红,啥叫偷瞧,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谁让你们盗版了我发明的皮靴子。
“没呢,我就是打这经过,瞧见你们穿的这靴子很是漂亮,所以过来瞧瞧。”赶紧解释,免得这话万一被人传错了,岂还不被李漱那醋坛子误会?
安康公主歪着头打量了自己的靴子一眼,很是得意地一笑:“这靴子自然漂亮,不然,谁愿意花上十来贯去购。
“什么?!”我不由得讶然出声道,声音陡然间提高了一止一截。
“怎么了?”安康公主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靴子,不理解我为啥子那么惊讶。“您这是在哪儿买的?!”强撑着个笑脸,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哪个小王八蛋敢抢本公子发明创造事物的版权?
金山公主嘴快地答道:“碧环轩边上新开的一间彩靴铺,喂,房家妹夫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没为夫理李漱的姐妹了,只匆匆向她们几位行礼道别之后,快步朝宫门走去,本公子得去看看,是哪个家伙干的,就算是今个大闹一回东市也得闹出个究竟来,靠了,敢来抢本公子的发对之路
出了宫门,拧着眉头,一脸阴气地接过房成递来的马缰,房成和勃那尔斤不知道出了哈事,只是呆愣愣地瞧着我,提缰带得胯下的宝马赤金儿滴溜溜地转了个圈,然后杀气腾腾地朝着东市而去。
果然,就是碧环轩的隔壁,门面外挂着十来双漂亮精致的高跟靴子,偶尔会从铺子里走出一位趾高气扬的贵妇,身后的侍女丫环的手中会抱着一双精巧漂亮的高跟靴子。
“二公子,咋了,是不是这家店主得罪您了?”房成看到我一直坐在马上嘿嘿嘿地冷笑不停,凑到了近前问了声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哐啷一声,把我和房成吓了一跳,一扭头,就见勃那尔斤把腰际的弯刀拔了出来,拿舌头舔了舔雪亮的刀锋,很狂野的笑了笑:“我的主人,是谁敢得罪您,您忠诚的奴仆勃那尔斤,一定把他的头给您提回来。”
吓得我赶紧一把将他的弯刀拽了过来:“你这是干啥子,这里可是长安,国家的首都,妄动刀械,可是要挨板子的。”
“尊敬的主人,雄鹰就该翱翔在蓝天,孤狼就该保持自己的野性……”勃那尔斤意图用他那说唱一般的语言打动我,让我特许他跳上去干上一票,杀上俩人。
气的我差点想拿刀背就朝他脑门上开个口,啥人嘛,整个一战斗疯子,杀人狂,看样子这会骨子里头的野性还没消完。
“胡扯!要动手本公子自然会知会你们,勃那尔斤,我可警告你,别动不动就扯刀子出来拿舌头舔来舔去的,瞧着恶心!再说了,动刀子那是生死之战,就像你们草原上,总不能因为吵嘴就动刀子捅人吧。
第367章 家贼,家里一窝漂亮的家贼
勃那尔斤很是悻悻然地把弯刀收回了鞘内,听了我问,拍着厚实的胸膛:“别人是不是这样干我不知道,但是身为突厥第一勇士,为了维护我的荣誉与尊严……”涛涛不绝的向我灌输他的野蛮理念。
“够了!”生气地打断了这个不知道斯文为何物,不知道用嘴皮子比拿刀子捅人更能让人获得尊敬的保镖,边上的房成也拧起了眉头,耸耸肩膀作无奈状,算了,以后再对这个恶货进行思想教育,现下我该去教育一下这家店铺的掌柜,知道啥子叫版权所有人,啥子叫专利费.
跳下了马,背起了手,扳着抉脸,吊着眉头,抽了抽嘴角,嗯,应该跟后世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份子凶神恶煞的面貌很接近了,嘿嘿嘿冷笑了两声,迈着方步走进了这家店铺。
“这位公子爷,您里边请,不知道您是来替谁买靴子,咱们小店虽然是新开张没多久,可是保定这种漂亮的靴子就咱们店里有得卖。”店铺伙计舌绽莲花的在我屁股后头唧唧歪歪,没功夫理他,装模作样地绕了一圈,寻了根胡凳大刀金刀地坐下,拿眼角斜了一眼这个还在勤奋地喷着口水的伙计一眼。“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本公子有事找他。”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斯文有理一点,至少,谈判破裂之前,必须要保持着本公子正人君子的风范。
“你要找我们掌拒的?”这位伙计者了一眼我,抬起眼瞅了一眼屁股后头站得端直的两尊门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您先坐着,小的这就给您唤去。”
“嗯,好,本公子就在这等着。”我朝这位识趣的的伙计露了露门牙,吓得这小年青连滚带爬地窜出去老远,什么人嘛。难道我善意的微笑有这去可怕与邪恶?
保持着笑容。回头看了二位忠仆一眼,俩人见我的表情,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许多,齐齐打了个冷战,嗯,看来咱地笑容很具威摄和杀伤力。[老妖手打]
“这位公子爷,光临敝店,不知有何贵干?”掌柜走了过来,亲自替我端来了茶水。接了过来,抬头打量了下。年纪不大,也就是四十岁不到,胡须倒是留得挺长的,有些胖,很惹眉善目,标谁的一肚子坏水那种奸商嘴脸。
“这店铺的东家是你?!”抿了口茶水之后,缓缓地问了一声。
掌柜微微一愣。旋及笑道:“哪里,小的不过也就是在东家的手下混口饭吃的.不知公子您问这……,眨着一双闪烁不定的眼晴盯着我看。
“今个既然我找上门来了,就是想瞧个究竟,是谁盗用了本公子的专利!”我放下了茶水,提起前襟一摆,翘起了二郎腿,斜着眼晴看着这位掌柜。
“专利?!”掌柜的一头雾水,见我的痞样,还有站屁股后头的二位门神,这位掌柜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意。嘴里倒没有不敬之语:“这位公子爷,您说的专利,小的实在听不明白。不过嘛,这靴子铺内的一应事物皆是我东家亲手设计地。只不过,我那东家的身份,呵呵呵……”笑了起来,脸抬的老高,很骄傲地向我露了两根鼻毛。
“哦,看你那样,你家主人的身份难道了不得吗?莫非还是位王爷,又或者公主不成?!”我被气的都笑了起来,站起了身来,很气势地俯视着这个敢在我跟前摆显鼻毛的掌柜。[淫竹打手]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咦,这老家伙很眼熟,嗯嗯,原本就是那个碧环轩的老掌柜。
“哎呀,房公子您怎么上这来了?太巧了太巧了,不知道我这孽子有何得罪公子的地方,老奴,嗯嗯,老朽就先拾您陪个不是,混账!还不拾房公子道歉,做死啊!”老掌柜一进门,见了我,那眉眼儿全溢着一股子亲切劲,仿佛我就是他的上司一般,还朝着那个年轻掌柜训斥道,这也让我明白了他俩的关系,原来是父子。
“你们俩是父子?!”我拿手指头晃悠了一圈,太惊奇了,好嘛,当爹的拿我的耳环四处倒卖,做儿子的也干了这一行,拿本公子设计的高跟皮靴来抢钱,父子俩人没一个好货。
“房公子,您是房二公子,哎呀,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实在是眼拙竟然没瞧出是您来,还望公子爷您大人大量……”年轻掌柜地表情就像是要哭似的。
实在是让我一头地雾水,咋了,父子俩一齐朝我悔过不成?可是却没一点担心我会收回他们经营权的样子,反倒是因为对我不礼貌而害怕,这都是干啥了?心里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儿,我怎么也说不上来。
被老掌柜拉到了一边陪了半天礼,我总算是让自己暂时清醒了一点,抬手阻止了这二位的唠叨。[风语独家]
“说清楚的话,本公子就不计较刚才的事。”我追问道。
老掌柜一脸的为难之色:“公子爷,不是小的不想跟您说,而是东家,东家的名声可外传不得。这可是行里的规矩。”
“放屁!我管你们规矩不规矩的,谁让你们俩父子,你们,哼,要是真不说,可别怪我房俊房遗爱不跟你们讲情面了。”我冷哼一声道。
噗通一声,老掌柜竟然跪到了我跟前,吓我一跳这老家伙想干嘛,还没来得及搀起他,他说的话就让我顿在了当场小的自然不敢说出东家的姓名,不过,东家是公子爷的发妻。”
“啥?!”我抽着嘴角,发了半天愣才回过神来,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家的铺面。向来这本该就是高阳那臭丫头的铺面,怪不得当初我要做耳环的时候,她就指名了让我到这来,事情前后一联系,嗯,全通了。怪不得俗语有云家贼难防,敢情这李漱私底下在耍宝,这还了得?
好声劝慰了这二位执掌店铺高阳受理的经济管理人材。带着二位保镖走出了这家店铺,心情很差,很郁闷,原本还想大闹一场,谁想,差点就发生了一起自己人跟自己人发飙的场面,若是传了出去。还不被人笑死才怪。
领着俩忠仆杀回了房府,刚迈步回了院门,就瞅见那几位陪嫁的丫头全站在外边。见了我来,赶紧迎了上来:“见过公子。”
左右瞅了一眼:“你们这是干吗?大冷的天站在屋外头不闲冻吗?”
“俊郎回来啦?快些进屋里暖和暖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宫女姐姐一脸欢喜地迎我进了屋子。
“嗯,回来了。”硬帮帮了回了一句,没理宫女姐姐讶然的眼神。大踏步地走进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接过了绿蝶递上来的茶水,板着脸抿了一口,她们似乎也者出气氛有些不对味了,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全是副无辜模样。
我很威严地扫了一眼:“你们干吗?一个二个鬼鬼崇崇的。躲屋子里头,是不是商量什么坏事呢?!”我保持着警惕打量着她们的神色,果然。首先是绿蝶飞快地避开了我的眼神,表情有些内疚。至于程鸾鸾,倒是摆起了一副处变不惊地模样,向我展露着一个无害的笑容,李漱笑得媚媚地,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儿:“俊郎说的是甚子话,一家子人,正在这儿说话玩儿,哪有什么鬼崇了。”
“还不老实。给我说请楚,你们要是心中没鬼,让那仨丫头站门口把什么风?若真没鬼,平时她们几个见了我,招呼的声音会这么大吗?分明就是想着给你们几个通风报信!哼,别当为夫我什么都不晓得。羔羊。你那几个姐妹地靴子是咋来的?”斜起眼角盯住了这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美人儿,冷哼了声道。
李漱不由得一呆,轻启红唇,偏生又说不出一句话来,手老在那儿玩衣角,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几个姐还在我跟前打暗号?怒了,咱还是不是你们的夫君!
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了家主地威仪,丈夫的气势,很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拧起了眉头扫了一干漂亮的人犯。“说罢,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下场任你们自个挑,为夫现下的手可是冻得紧。”把手从村着绸缎保暖的皮手套里抽了出来,晃了晃巴掌,很是邪恶的亮了下门牙。
这几个姐很害怕被我惩罚的下场,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个的屁股蛋子,情别是李漱与程鸾鸾,谁也不愿意当着对方的面挨自个郎君的一顿巴掌,眼神交集了一番之后。一齐向我主动认识了自己地错误,坦白从宽以期争取我的宽大处理。
原来,李漱还有程鸾鸾这俩个姐经常着胡衣,穿起紧身性感的小马裤,配着这种漂亮地高跟长靴出去跟那些个闺中密友和姐妹家窜门子,很快,激起了那些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把自个打扮得如花如似玉的达官贵人家地小姐夫人们的争脸好胜之心和强烈的购买欲,问的人多不胜数,摆显了几天之后,这四个漂亮姐在家里头坐着实在无聊,加上宫女姐姐在边上怂恿,于是这四个漂亮一合计,就决定干脆就开这么一间铺子,毕竟身为公主,除了封地之外,还另有一批人为她做事,而碧环轩也是李漱的产业,决定在东市那里开了一间专门销售这种高档奢侈品的店铺,而绿蝶的美术设计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与体现,于是,仅仅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除了收回成本之外,还赚上了千余贯。
“千余贯?倒底是一千几?”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宫女姐姐挤在后边,悄悄地翘起了手指头,在我背上画了一个阿拉伯数宇,我靠!一个月就能赚这么多?!一年下来,本公子岂不是能拿银子来打造躺椅了。
想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是觉的有些不悦,而且生气,这么大个事,竟然就没人能跟我吱一声,啥意思,还把不把我当这个家主了?!
阴着脸,表情很严肃,目光很是狰狞地扫了一眼,一个二个全低下了脑袋,李漱想发言,被我用正义的目光瞪了回去。
“这么大个事,竟然没人说一声,你们这是要干吗?”我清了清嗓子道。
“对不起了,俊郎,原本是想跟您说,可这事也不是甚子大事,原本我们姐妹几个只不过是想凑份子来玩儿,没曾想这东西竟然卖的这么红火,这不,今个,咱们还在这商量怎么跟您说呢。”身为发妻,李漱最有话语权,她这么一说,其余几个漂亮姐赶紧上下晃动脑袋,四双水汪汪的眼晴望向了我。
看到她们可怜巴巴的眼神,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好了好了,既然事情我已经晓得了,你们也就不用再说了,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明白吗?至少也得给我打个抬呼,今天,为夫就差点把自家的店铺给砸了!你们说说,这不是你们惹出来的祸事是什么?”
“啊?”四个姐齐齐惊呼了一声,等听得我上门寻衅的事后,一个二个都有些脸红了,很理亏地不再多言。具体她们是羞愧还是偷笑,咱没功夫理了,既然这几个扭都有各自的特长,就应该进行发挥,发展和发扬,首先,对于她们开展经济活动表达了我的态度:“支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偶尔,遇上什么事,有什么决断,最好还是让为夫知晓一二。”
第368章 重要的家庭会议
听到了我的态度之后,几个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李漱偷偷从案几下伸了手过来朝我挠了挠,一脸儿的媚意,菠菜乱丢,腻声道:“谢谢俊郎了,这些天来,姐妹们整日困在家里头,几子没有什么事可干,整日里头的串门子也不是个事,俊郎既然放下话来,那妾身可就当是俊郎应允了。”
妖精,手还在我的脚心上挠,痒的我没法子再板脸了,一把将这个勾人的妖精搂到了怀里,在她那张粉粉的脸蛋上啧了一口:“应允了,不过,莫要再瞒着为夫做事,不然休怪为夫家法无情。”蒲扇般的大巴掌在李漱的眼前狠狠的晃悠了两下,李漱轻轻的嗯了一声,拿手指头在我胸口画来画去的,吃吃地笑道:“妾身不敢,俊郎的家法可厉害着呢。”
大庭广众之下勾来搭去的,成何体统,如果我爹在跟前肯定照我鞋上来一巴掌,是俺娘亲的话,肯定会乐呵呵地笑,瞧咱们俊儿多能,几个媳妇都被收拾得妥妥贴贴的。
要是老爷子敢这么干,怀疑娘亲直接抄起核弹头把长安城给直接引爆了都,很高兴俺娘亲的善解人意。至少是一个很适合国情的好娘亲。
“娘,多吃一点,补补身子。“我挟起了一块肥嫩的羊腰肉,递到了娘亲的碗里头,换来娘亲一个嗔怪的白眼:“臭小子,说甚子话呢,小心你爹抽你。”
“有什么,我跟大哥可都是等着家里头再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不是啊老三?,拿眼瞄了老爷子一眼,心情畅快的老爷子现下又在喂老三葡萄酿。
小小地抿了一口,巴巴地瞧着老爷子抢回了酒碗,扭脑袋袋朝娘亲奶声奶气地道:“都要,娘,弟弟妹妹都要,最好有一堆弟弟妹妹陪我玩儿。”
“啪!”娘亲涨红着脸抽了这小屁孩子一巴掌:“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娘都多什么年纪了。真是地,老爷您也不管。”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呵呵呵。”老爷子很是惹祥地抚了抚老三的脑袋瓜子笑言道
“对了二弟,你那封地上的事想了怎么办没?”大哥在边上方一提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口咬着一块子脆骨,咔嚓一声,很像是把长孙阴人的脑门给咬裂了似的,心里这才舒爽了些。
“俊郎莫恼了,要不,明儿妾身去找我爹爹,换个地方?”李漱赶紧宽言劝解道。
我朝李漱笑了笑道:“不用不用,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没法子,户部可是在长孙阴人的手中,把咱的封地放到了华阴县,离长安不下一天的路途,跑起来,怕是得把人给累个半死,老爷子的封地多好,离长安城不过是十余里许的路程。原本咱很激动很高兴。后来跟老爷子问明白之后,每一次想起这事就气的我直想骂娘,缺德,太缺德了。
“房全已经领着一帮家奴去了将近月余,想来,事情也该完了,对了老爷。有件事,妾身想跟您商议下。”娘亲在这边接口道。
“嗯,什么事,你说便是。”老爷子抿了一口酒,挟了抉菜丢进了嘴里头细细地品尝。
“这件事妾身早就有了心思,可就是一直身子不方便,只能让俊儿家的武氏多留心一二,昨儿个总算是打听到了个地方,说是咱们府上的东头有一间大院要卖了……”
原来娘亲动了念头,反正咱们家现下有钱了,不若就近在买所院子,让我的府邸就在近前,以后啊,咱们老人不在了,也好让这些兄弟们方便走动。
“哦,这倒在理,就是后边那个赵家?”老爷子点了点头,朝着娘亲问道。
“是啊!”娘亲把老三抱了过来,塞了一抉蔬菜进老三嘴里,老三苦着脸半天才吞下,娘亲戳了老三一下后抬起头来道:“就是那个赵姓的富户,听说是他家的产业在东都那边发达得紧,就有了这个念头,妾身让慎叔去问了下,大概需要这么多。”|老妖手打|娘亲伸出了手,比划了个数字。
“钱多少倒没甚子,俊儿啊,为父想听听你的心思。”老爷子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问道。
“院子挺大的,前厅、中厅、后厅,各有一个园子,后园里还有个大池子,就一个老人儿在这边守着,虽然好些年没有打理,有些破败了,不过修缮一番的话,也算得是好住处。”娘亲朝着我道。
“听凭娘亲吩咐便是,我与大哥既为兄弟,自然是离得近了方便走动,不过现下用不着吧?!毕竟我那小院也还够住。”我应了声道。毕竟还是觉得住在父母身边要安心一点。
“无妨,那院子跟咱们的后院也就是隔了一堵子墙,到时候打通了,不也一样随意来去吗?你那院子里现下挤得满满当当地,连放些物件的地方都没,娘去瞧过,那几个丫环都俩人挤一个屋的,连既然你答应了,这事,娘就给你做这个主了。”娘亲很是高兴地拍了板,全家自然无条件地支持,反正只要父亲和娘亲高兴就好,毕竟,国公府和老爷子的爵位是留给大哥继承地,我也是该有自己的府邸了。不就是一堵墙吗?拆不拆,照样是一家人,不过拆了,更方便我拖家带口的上这边来蹭吃蹭喝。
这样,嘿嘿,家中没老虎,本公子称霸王,既然破旧,更好,到时候,翻修重建就是,咱钱多,怕啥?爱咋设计就咋设计,搞点中西合璧啥的,让那些纨绔之友瞧瞧本公子超前的最新设计理念。
“不过,既然俊儿要搬了住,咱们也是不是该…“娘拿眼睛朝着父亲望去,老爷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哥和三老一眼,略一沉吟便点头道:“也是个时候了。”
当夜,对于成家立业的我与大哥进行了分赃大会,以后,家里地收益所得的利润我可以拿到两成,大哥也同样,至于其他的,自然是由爹娘保管,等老三大了自然也会有他的份子,没想到的是,拿到了手的钱帛价值竟然有万贯之多,莫说是我,就连李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公主本身都有自己的庄户与产业,但是每年的收益也不会比这二成利润高多少,没想到我的一年分红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方,让她倍感讶然。
“除了酒坊是家里的产业,其他的两项,是咱们房府和别人分股的,所以……”娘亲很是头疼,哪家哪户分家产怕也都是这样。
“娘亲,孩儿不要,给大哥,大姐还有三弟,将来咱们家还说不定添几口呢。”我大义凛然地作出了表态,李漱在后边偷偷拿手指戳我,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纤手,放心,本公子有的是挣钱的招。
“那可不成,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娘亲瞪了我一眼道:“一家子人就得讲究个公平公正,不然,家里头怎么能和和睦睦?”
“哦,不过娘亲,孩儿觉得这事现下说也太早了,您已经分了两成给了孩儿,再加上孩儿怎么的也是个百户,漱妹那边也是有着封邑的。再么说也是吃穿不愁了的。”
我的话得到了父亲的赞同:“也是这个理,既是一家人,就先这么着吧,现下你娘亲有了身子,你大嫂也脱不开身,家中的细务,还得让你的媳妇多多留着点心。”
“父亲放心,孩儿省得。”家庭分赃大会就此暂且告一段落。
“漱妹,这不比宫里,任何人都只会为自己着想,这是家,每个人都要体谅一下对方,况且,为夫脑袋里头多的是赚钱的法子”回小院的路上,程鸾鸾她们几个走在前边,我拉着李漱的手儿落在了后边,耐心地朝着她教育道。
李漱垂下了平时高昂的玉颈,轻轻地呢声道:“漱儿知道错了。”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们日后有个安乐的家”我轻轻地抬起了她尖翘的下巴,望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在她那丰润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好胜心强没错,但是要用对地方,家人之间,就该歉让一些才是,家中也才会和睦安宁,不然,跟与外人有什么分别?
第369章 败家子三人组
前世的我父母早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别珍惜这份亲情,不能容任何人破坏,所以,必须要拿及时的掐掉她们这些不利于家庭和睦与团结的想法和念头,让她们把矛头对外,商场或者官场都行,但就是别用在家中。
“俊郎,其实这事,也怪不得我们姐妹。”晚上,身上压上个体态丰盈,肤若凝脂的程家美人儿,脸上的兴奋红晕都还未消散完,拿手指头在我的鼻梁上轻轻地刮弄着。
“哦,为什么?”手继续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抚弄着,啥叫尤物,趴在我身上的这位美人儿便是,三十六式表宫图,怕是就只差最后几页需要道具的高难道动作没摆弄过之外,几乎全尝试了个遍,程鸾鸾依旧乐此不疲,倒是让我真个享受得美美的。
“这事,那天我们几姐妹商量了之后,去询过婆婆,婆婆也没说甚子,只是让我们看着办便是,还说俊郎您公务烦忙,少扰您的心思,哎呀……”程鸾鸾话刚说到了这,被我捏了把挺翘的肥臀,不由得全身一麻,低唤了一声,剪水双眸娇艳欲滴了,丰唇半启着,隐露出伸出舌外的粉嫩小舌。
手就像是被涂上了一层脂一般,入手滑腻之极,恋恋不舍地在那在抚了两把,亲了一口这位脸上又浮起了艳红的美人儿。“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今日,倒也是为夫错怪了你们几个了。”
“对了,俊郎,这段时间,您可是都没抽时间陪我们姐妹,一回家来,都天黑了。”程鸾鸾撅起了润泽的红唇,拿秋天的菠菜使劲往我脑门上丢着。威力太强大了,炸得我一身酥软。
“嗯嗯,这几日学院的事儿太多,过些天。为夫可以好好的抽时间,陪你们玩儿,嘿嘿嘿。”我一脸的淫笑,伸手勒住了这位美人儿的腰背,让她和我紧紧地肌肤相贴在了一起,一双虽峰顶端地突起。在灯火之下,就像是镶嵌在两块羊脂虽石上的红宝石一般。
手禁不住诱惑地又掏了上去,不多时,与我喷息相闻的美人儿已然星眼微场。香腮尽赤:“俊郎,小妹又困了……”嘴里呢有着,玉手像是响尾蛇寻弹柔柔滑滑地摩挲向下,最后一把就拿捏住了我地要害,卖糕的。一股子舒服劲头从脚尖儿窜上了脑门,打心里挣出了一声低吼。就像是猛虎即将要把肥羊当着午餐吞食之前的示威一般。
手上加了把劲,捏得程鸾鸾已然化成了一滩烂泥,娇软软地瘫在了我的胸口之上。“美人儿,嘿嘿,为夫这就伺候你睡下。”话音刚落,把白羊一般的程鸾鸾压到了身下,伴着这位美人儿发出的呢喃娇声,我奋力地在她那丰盈诱人的肢体上勤奋地耕耘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我抄起了两个各重近四百斤地石锁。在我的小院虎虎生风地耍将了起来,想象着自个就像是《说唐》之中的李元霸,一个人撵得千军万马屁滚尿流的。早锻炼的时候。小院里头总是会挤满了观众,至少我的几个漂亮妞会站在一边为我加油呐喊。耍了二柱香的功夫,一身臭汗,接过了绿蝶这丫头递来地水壶,灌了一大口茶水,接过了一柄专门打造的六石劲弓,是的,没办法,三石、四石、五石地强弓全都有被我拉断过的纪录,这柄六只劲弓,还是程鸾鸾特意回家从程府武库之中翻找出来地,很强力,搭上了狼牙箭,虎吼一声,赶紧,四个漂亮妞全挤我屁股后头,至于刚才站在边上凑热闹的婉儿等人全挤到了屋檐的房柱子后边,没一个愿意相信本将军会百步穿杨,什么人嘛,真是。
恨恨地扭脸扫了一眼这帮子漂亮妞,昂起了脑袋,再吼一声,吱吱嘎,六石劲弓拉成了满月,很摆显地保持姿势,回头朝咱的美人儿们挤挤眼:“说说,想射啥玩意?!”
全摇脑袋,还是俺的绿蝶比较相信我,战战兢兢地伸出白葱般的手指头指了指院墙前的那根巨木。
“好,今个就让你等瞧瞧本将军箭法精进到了什么地步,哼!”嘴里放着狠话,心里在祈求菩萨保佑,好歹也给个面子,至少让本公子中上一回也好。
神灵仿佛听到了我的回应,身后不知道是谁呕了一声,害得我心神不宁,还没来得及瞄谁,搭指一松,强劲地弓弦发出了仙嗡之声,就听到了声炸响,立在距我约六十步远的巨木上插进了一支利箭,飞起了木屑,手机网风语手打更新全院下地人都呆愣愣地看着那抹晃悠厉害的树子,神奇,太神奇了,果然,神灵显灵了,就连宫女姐姐的道歉声都被我忽略了过去。扭脸,就是我一个人在这射的,没人了,赶紧小跑窜跟前,卖糕的,中了,终于中了,两尺有余的长箭入木盈尺,箭羽被惯性冲得向前撕裂起来。
“不会吧,这样也能射中?”程鸾弯好奇地看了老半天,啧啧称奇:“俊郎,您刚才可不像往日,瞄了许久也射不中。”什么话嘛,也不知道夸夸人,斜了一眼这漂亮妞,骄傲地哼了一声:“平时不过是让你们笑笑罢了,今日才是为夫的其本事。”
“好啊,俊郎,再射一箭来瞧瞧。”边上,一脸诡笑的李漱在那怂恿我道。
我作抬眼看天状:“哎呀,还来?现下都什么时辰了,我得走了,明儿再跟你们露几手。”赶紧扯话题转移目标,还来,照样不会淮,刚才不过是万中无一的箭法,正所谓心中有箭而掌中无箭,心箭情技虽然暂时修得,但谁知道会不会立马忘个一干二净。
倒是回头瞧见了宫女姐姐的神色之后我不由得一惊:“照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白成这样。”
宫女姐姐朝我强笑了一个,脸色依旧不佳:“不知怎的,这两日就是这样,每天早上起来,身子骨就是不舒服。”
“来人,把三夫人扶回屋去,绿蝶,一会你去跟慎叔说一声,让他赶紧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有病就得早治,可不能拖了。”我赶紧吩咐道。
辞别了家人,按惯例,去学院里打了个晃头,再闪到了进奏院进行了一番工作指导之后,直接杀往皇宫。
进了殿门,没想到李叔叔也在,边上,除了李治和李慎之外,还有几位眼熟的皇子也在,有两位与李慎差不多大小,全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瞧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该咋跟这俩小孩打招呼。还有三位,比之李治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其中那个较帅一点的少年王爷很是嘻皮笑脸的朝我偷偷挤眼,这不正是与李恪同母同父的李愔吗?
这下全认出来了,迎娶李漱之时全来过我家的,这位排行老六,是斩鸡头烧黄纸兄弟的同母弟弟,整天就知道打猎闯货的小痞子蜀王李愔。边上正是老七,好吹牛的蒋王李恽,经常称自己拉的是三石硬弓,可惜那小身板怎么瞧都像是营养不良,与李愔倒是一对,成天就知道在外边撒野,也不知道挨了李叔叔多少巴掌,孽障程度及等级几可与齐王李佑并肩了。
只不过因为李恪的关系,所以与我也算是相处得还不错。然后就是整天吊书袋子,就知道每天都拿孔老二的话来当真理的儒毒患者:越王李贞,比如现在,他的手中除了一把已经渐渐在大唐纨绔层流行开来的折扇之外,还拿着了一本《论经释义》,看人的时候都拿鼻孔对人,斜着眼睛装鸟的模样,如果谁敢说孔老二的坏话,这货肯定会第一个冲上前去,拿嘴皮子跟人干上一架,很有孔颖达的风格,不愧曾经就学于孔老头的门下,连行为风格也一个模样,还自喻儒学子弟。照我看,就是一个披着儒皮的子路一样的恶货。
我很替李叔叔伤悲,是啊,一位英明神武的大唐帝国皇帝陛下,生下了一大堆的崽儿,却没几个争气的,就像眼前这几个,唯一能让我比较看好的也就是李治李慎而已,李治是聪明之中带着狡诘,李慎是执着,做学问执着,做人也同样执着,很有当专家的潜质,如果把大唐比喻为一间巨大的车间,那么李慎的职位很有可能就是一位车间主任,而李治则适合当工厂的销售科经理,至于这三位,嗯,很有那种只知道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的厂领导家属子弟的派头和恶名,标淮的败家子组合。
“呵呵,贤婿来了,坐坐,来,坐老夫这儿来。昨日你布置的作业,老夫恰巧看到了,呵呵,对于你所言,倒是甚为好奇,如此见解,老夫是闻所未闻。”李叔叔没有替我介绍那几个皇子,我只好胡乱拱拱手,端坐到了李叔叔的对面。
第370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好了,你们先处置昨天的功课,一会有件大事,老夫再跟贤婿好好说叼。”李叔叔把摆在了案桌上的两排作业本推到了我的跟前。
“小婿遵命。”也不跟这个整天游手好闲,打扰我教育事业的老家伙磨叽,至于边上的那几个王爷咱更是没功夫理了,危襟端坐得笔直,抿着嘴唇,很严肃地经直抄起了两本作业本翻看了起来,才看了李治的,我就不由得拧起了眉头,再者李慎的,嗯,同样。
“看样子,你们并没有理解昨天我说的东西。”很伤筋地摸了摸脑袋,看着跟前这二位扮恭敬,温顺的学生。
“难道学生的解释不对吗?财富之源,乃为钱帛之物,以物易物,所得之用者,方能称之为财富。”李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很好,至少,他明白了财富的可交易性。
“你们俩的解释,都是很片面的,很不客观,知道什么叫客观吗?就是你站在一个旁观者,和无关者的角度来看待眼前的事物和事件的发展发生过程,这就叫做客观,明白吗?”
不光是俩位小同学,李叔叔也在边上微微颔首,若有所悟地样子。
“其实很简单,财富的来源,昨天我就隐隐给你们提到了,财富的来源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人们通过劳动,在满足生存需要后的积累,也就是说,你们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之上,所获取得,能让你精神和物质得到享受的积累,这些,就是财富,所以。财富的来源,必然是人的会活动及关系的结果。不然,天底下就一个人,你有了东西,可是没有人跟你买,或看说你占有了一堆钱钱帛,可是却没有人愿意拿一丁点食物或看可以保暖的衣物来给你交换,你还以为你守着的这些东西是财富吗?”
摇头,当然要摇头。连李叔叔都摇了,所有皇子都装模作样的摇脑袋,就连李愔这三个败家地家伙也把脑袋摇得极富节奏,李治和李慎这俩正在飞快地抄着笔记的小孩子敢不摇?!
“所以,这是一个社会性的关系,既然我们说到了财富的来源,那么。我们就该想一想,这些满足了生存需要后的积累由何而来?”回答完了一个问题,就要抛出下一个问题。环环相扣,这样的教学方式才会提高学生的积极性。也增强了老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
比如李叔叔和我的互动性就很强,“这些财富,自然是百姓所获之生存之物后地积累。”李叔叔抢答,前且答对了一半。,嗯,很值得表扬,赶紧朝李叔叔施礼道:“岳父大人果然厉害,一语中的,见解之精辟。非常人可及也,小婿拍马也赶之不及岳父大人半分矣……”顺带拍上几句马屁,让李叔叔先沾沾自喜一下。很奇怪,与李叔叔相处久了。马屁话总能信手拈来,很有种浑然天成之感。
李叔叔很是乐呵呵地接受了我的赞美,哈哈大笑起来,眼都眯成缝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我道:“贤婿莫要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可是我大唐现今有名的才子,老夫最得意的爱婿。“李叔叔果然很会做人,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嗯,让咱也打心眼里尊敬这位可爱又可敬的帝国主义头子。
“财富由创造和实现两个部份组成,第一,孝先需要我们用头脑来创造出一种新的积累,这种财富只不过是虚幻地,必须经过了劳动看进行生产和销售,而最终实现成实在的财富,换句话说,物,永远不能创造财富,而人也只角在进行智力创造活动之时才可能创造出财富。当没有了人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显得没有任何地意义……”我涛涛不绝向着一位皇帝和一位未来皇帝描述着财富的原理和其基础理论,除了那几个年纪小,坐在一旁呆呆发愣地小王爷外,李叔叔,李治,李慎皆是一副领悟于心的模样。
“那照师尊所言,每个人都能创造财富,天下之人口越多,天下之财富便会越多,而我大唐也就会更加的昌盛?!”李慎地领悟能力很强,至少,这一次他回答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啪啪啪,我对李慎的回答做出了赞扬,拍了拍巴掌之后,我这才笑道:“很不错,证明你已经明白了一些财富的基础,不过,要想彻底了解,嗯,还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方能完全领悟。”
“多谢师尊教诲,若非是师尊指点,慎岂能明白天下百姓方为财富之本。”李慎一向谦恭有礼,这会子同样也是。
“你呢?”我扭头朝着还在皱眉头苦思的李治道。
“治也有一见解,可就是不知合不合理。”李治抬起了头来,一脸地凝重之色,我和颜悦色地朝着他笑了笑:“无妨,知识的过程就是在讨论之中积累的,不是每一个人地理论就绝对正确。你但说便是。”
“如此,治失礼了。”李治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治以为人才是财富之源,智乃财富之本,若天下之人皆只知劳作,而无创造,那么天下的财富就像是夫子所言,永远就是一碗清水……”
啪啪啪,这一次,不光是我,就连李叔叔也鼓起了巴掌。“好,治儿之解,却实一语中地。”李叔叔一脸欣慰的扬起了眉头赞道。
李治很是沾沾自喜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悄悄朝我挤挤眼,然后在李叔叔目光的注视下,恭敬地向我礼了一礼:“多谢师尊教诲。”
“非常之正确,小治果然见解不凡,是的,财富是有知识的人所创造,而且,也只有他们方能创造财富,知识前不创造财富,他是创造财富和实现创造的原则……”
李叔叔既然喜欢听,那更好,我还正愁我的肚子的口水话没人爱听呢。涛涛不绝地述说着我对于财富的起源,创造,运用等一系列的见解,前且对国家与财富的关系作出一个经典的比喻。
“……一个火折子价值不到过数文,然而一幢房子价值数百贯,若是一幅名家字画,怕是更是不止此数,可是,仅仅只需要一个火折子,却可以摧毁一栋房子。”斜起眼看过去,李叔叔与一干年长的皇子都皱起了眉头苦思我话中蕴涵的意味。抿了一口茶水,抹了抹嘴角,都起了白沫了。
作了几次深呼吸之后,继续发言道:“可见微不足道的潜在破坏力,一旦发作起来,其攻坚灭顶的力量,无物能御。当然,国家控制的手段对财富的作用不只是负面的,良性的制度同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励财富创造。就像岳父大人的鼓励工商之诏旨,实为我大唐助天下财富大涨之强助也。”
李叔叔合笑点头,很赞同我的观点,咱不是吹捧,是实话,若不是李叔叔一直强调工商乃富国强民之本,大唐也不可能这么繁盛。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李贞站起了身,很气鼓鼓地瞪着我,一副要跟我单挑的模。干啥,咱可没得罪更没拿你的先人?嗯,拿你的偶像开涮,朝本公子瞪啥眼?”
“哦,贞儿难道有话要说不成,也罢,为父个日就听一听你也有何高见?”李叔叔现下摆出了一副慈父的嘴,温言笑道。
李贞听到李叔叔的话后扬了扬眉,朝我用鼻孔哼道:“妹婿这番理论虽然也有道理,不过,现今之风气下,也太惊世骇俗了些,孔子有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谓之君子只言义,小人方言利,所以,妹婿之言不过是一家之言罢了,根本不合圣人之道。”李贞很是自傲地笑道。
李贞这番话一出口,莫说是我不爱听,就算是鼓励工商的李叔叔同样不爱听,可方才是李叔叔让其开的口,自然不好说啥,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或许是想看看我如何应对。
“呵呵,越王殿下之言谬矣。”我笑了笑道,自信挂在我的嘴角,真理站在了我这位穿越青年的身后,眼下,随时都会从我的思绪之中喷涌而出,别说你是孔颖达那老书呆子的弟子,你就是他的师傅,辩论,同样不是我的对手。
“妹婿你甚子意思,孔圣人之言难道还有错不成?!”李贞一见自己的偶像的言论被我反驳,立即就跟我急了,红眉毛绿眼睛地瞪着我,就像是一位随时为了自己的偶像砸锅卖铁也要耍大刀砍人的思想枉热份子一般。
第371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下(召唤月票喽)
() 李叔叔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个儿子那模样,很好奇,也朝我道:“贤婿啊,老夫亦与贞儿,同有此问。//”
“越王殿下,岳父大人,其实儒家的先贤,同样与小婿持相同之理,不过是后人理解错误罢了。”我骄傲地扬起了脑袋,很高昂的表情,就像是一位不曲的文化斗士,胸有成竹地四溢着我的文豪气质,至少,身高仅及我鼻尖的李愔再跳脚也只能仰视着我因为智慧而显得份外光亮的额头,嗯,好像是油汗。
“妹婿此话差矣,孔圣人的话,至今虽已千年,多少人为之解义,贞也自喻阅了不少注解,难道妹婿还能有新见解不成?”李贞很是气急败坏地翘起了手指头。
“正是!”我很肯定地点了点脑袋,古人的话,都采用文言文记载,文言文是咱们中国的国粹,文言文很精彩,但同样会造成后人解读的歧义。
我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是的,就是要把古代的大量儒家典籍重新整修编注,让他更适应国情国体,对于社会的展与进步相信会迈进一个更大的台阶,不过先,咱先把把我的文豪名头吹响吹大,当我在学术界的声望达到了无人比肩的高度之后,有我认为是糟粕的,消的文化思想给剔除掉,这样一来,或许,历史将会真正地走入到一条连我也无法想象的大道之上。
“贤婿?贤婿怎么样了?”李叔叔喊了几声也没叫醒我,干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把我从化身恶魔蝶瞎煽翅膀篡改历史的陶醉中惊醒了过来。
“贤婿怎么又不说了?老夫还待你解释释哪位儒家先贤与你持同样之观点呢。///”李叔叔不悦地道。边上的李贞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对于我无视他的存在而感到了无比的幽怨。
我朝着这位半瓶水的儒家小呆李贞笑了笑:“对不起,微臣正在回忆孔圣人之言,还望越王殿下莫怪。”
“你们毕是一家人。莫要置那些虚礼了,还是说说正事。”李叔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孔圣人啥时间说过支持经济展的话了。
我赶紧陪笑道:“好的,岳父大人,其实孔圣人并不反对人们对财富的追求,他甚至还强调求富之心是人之本能。用他的话说,就是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李叔叔给摆平。这话确实是孔老二说地,至少表达了他也同样有所追求,同样的嫌贫爱富。喜住高楼大厦,也愿意锦衣玉食,对于住牛棚马圈,吃糠咽菜肯定也非常的痛恨,正是这一点上,体现了孔老二也是一个凡人,同样有着普通人地追求,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扭脑袋,看见还一脸不服气地李贞动着嘴皮子还想说话,哼,小样,今日咱就让你跟你师傅孔老头一般地完败在我的手上。方能显我大唐著明学,教育家的能耐。
朝着李贞露了俩门牙,斯斯文文地一摆长袖,伸手从腰际拿出了一把折扁。唰的一声打来,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俩下。合拢,啪的一声击在掌中,好不容易摆显完了一整套的纨绔准备调戏人的动作后,方自淡淡一笑道:“《论语》中有一句:‘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圣人在这里又提到富贵与道的关系问题。贵就可以去追求:不合乎于道,富贵就不能去追求。那么,他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从此处可以看到,孔子不反对做官,不反对财,但必须符合于道,这是原则问题,”
李贞一愣,眼睛珠子转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半天也找不到反驳我的话,很是气极败坏,认为我是在避实就虚,继续朝着我挑衅道:“哼,既如此,那我问你,为何孔圣人偏要说君子耻于言利?难道这话是孔圣人前后自相矛盾不成?”
嘿嘿嘿,别的或许我解释不了,这句话我跟我家那个披着伪儒学大家的皮,其实骨子里全是功利主义的老爷子不知道讨论过了多少次了,答案早被破解了出来,当时还让俺爹大赞咱这小年青是儒学奇才呢,若不是咱没那闲功夫,怕是早就整出一本《论语奥义》啥地来玩玩了。
咱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找自家老爷子的碴吊书袋子,要教育他人,先得保证自己的学识高度,深度都在对方之上,至少能够在文化底蕴上超过对方,比如俺爹,凭着他的文化素养当我的师祖都成,自从听说我在教育俩王爷学生开始,老爷子就是喜忧参半。
高兴李叔叔对于自家的儿子的看重又上升了一层,毕竟,能当李叔叔所有未成年孩子的师长,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极大的荣耀,但是老爷子对于我的文化程度很是担忧,生怕我教不好,丢了咱房家的脸面,自然,每天吃饭之后,老爷子都会多了一项工作,经常与我讲座古代经典典籍,与大哥一起,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什么子曰人云地,听得我头都大了,可又没办法躲,一个是爹,一个是大哥,总不能吃了饭就抱着肚子往厕所窜吧?
学呗,既然学,就拿出学习的劲头来,反正咱现下也才十六岁出头,虽然说心理年龄较大,但至少胜在年轻,古代又没啥子电脑网吧干扰我的学业,而且,很幸运的是,多年来背课的习惯养成,及每天超负荷营养的补充,让我的大脑份外的灵醒,每一本古代典籍,翻看个数遍之后,就能记得个大概。
或许,这是穿越时间与空间时,遇上了神奇的量子波或看是反物质啥的,与我的灵魂进行了碰撞之后引的一个穿越后遗隐性疾病。当然,我更希望这种疾病能够遗传,那就更美好了。
“而殿下所言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其实应该这样解释:能不为利所动,能够见利而先思义,便是君子:见利而忘义,抛弃人生原则,便是小人。”我站起了身来,背起了手,昂起了头,就像当年孔老二站在自家猪圈前跟七十二个学生探讨着世界性的学术论文:儒学。[续:]
而我,身为大唐最著名的教育改革家,正在用儒家之矛,以破儒家之盾!
李贞目瞪口呆,很傻眼地瞪着我,如同看到了火星人入侵地球,更像是看到了一位伟大的哲人在大唐贞观十六年初,端坐到了他的身前,为世上这些迷途的旅人指出光明的所在,述说着真理的奥义。
李治与李慎的目光狂热而崇拜,很狂热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师尊脑门后边长出了一个金色的光环,屁股下边也浮起了一朵金莲。
李叔叔拧着眉头看我,频频地点着脑袋,一个劲地搓手,很想为我鼓掌加油的架势,看看,咱的解释才真个叫经典,并且也把孔子所言的前后言论都给连接上了,不知道这位小书呆子还有啥话好说。
果然,李贞呆了半晌方有有地重复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目光迷乱而让人难以琢磨,我决定帮李贞一把,可一扭头就瞧见了李叔叔坐在边上,决定收起了当头棒喝的念头,还是改用狮子吼更实在一点。毕竟咱不好意思当着李叔叔往他家孽子的后脑勺上耍上一大棒,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李叔叔会有样学样,也给我来上一下当头棒喝,边揍边问:“我看你疼不疼?!看你悟不悟?!”
步到了李贞身边,凑近了些,我沉声顿喝道:“君子有舍生而取义,以利言之,则人之所欲无甚于生,所恶无甚于死,孰有舍生而取义哉?其所喻看义而已,不知利之为利故也,小人反是。”声音如果炸雷一般在殿内翻飞涌卷。
可怜的,被孔颖达孔老头调教成了小书呆子的越王李贞果然被我震得如遭雷殛,就像是原本自己捧着的金饭盒突然一转眼竟然变成了一坨,嗯,总之是很黄的东西,震惊,痛苦,还有顿悟,交替地在脸上浮涌着,嘴里老在那儿重复着从我嘴里吐露出来的真理,手中的折扇早不知道啥时间已经掉到了地上。
我伸手替他捡了起来,打还一瞧,嗯,绿绸暗花扇,没啥子出奇的,价值顶多数百钱,还到了目光正逐渐清明起来的李贞手中,很是语重心长地温言教育道:“越王殿下,尽信书,不若无书,老师若全是对的,孔圣人为何还要脱出庄老师门自创儒学?殿下不过是一时困于死角,岂不知移开一步,说不定能海阔天空呢!”
第372章 房府之二男有后了
第375章 房二的智囊团(召唤月票)
“好,不愧是朕的爱婿!若是能为老夫解此一忧,当为大功,到时候,老夫倒要瞧瞧,谁有这么个能耐来戏耍老夫。”李叔叔总算是展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举起茶盏邀我共饮。
“不过岳父大人,您能不能给一点线索。”答应是答应了,可咱要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您让我咋查?总不能把上百万人口的长安城掀个底朝天,然后让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帝国皇帝陛下去一个一个地认人吧?
“线索?”李叔叔吧叽吧叽眨了好几下眼睛,摸摸胡须:“你是说密奏之人?”
“是啊。”我点头道,很渴望李叔叔能给我一个比较完善的答案
“那个人,老夫想想,大概也就是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可就是太欺负人了,胆敢拿如此大事来戏弄于老夫,可恨老夫醒悟得稍迟了些,不然,一定把斩此恶徒,胆敢离间老夫与自家孩儿的亲情,岂有此理……”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李叔叔又开始在我跟前耍狠了,唾沫又开始横飞,很张牙舞爪的架势。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火气极旺的中年大叔,难道是因为便泌?因为我听说过,便泌或者是前列腺炎的中年男人一般都很狂暴,不过,李叔叔去茅房的速度很是爽利,该没有这一方面的病因。又或者是更年期的原因?嗯,改天有空咱是该去找找孙思邈,跟他商议一下,能不能搞出点太太口服液或者是先生口服液啥的,专门治疗这种中年人更年期症状严重的患者,因为我怀疑古代相当一部份君王中年之后性情大变,或者就是由于上述原因导致的民不聊生或者是朝纲紊乱。因为帝皇可以算是整个帝国的头脑,头脑都患病了,身子会没事?
不过不知道现下有这些名词了没有?很好奇。回到了进奏院之后立即招来了一批高级干部召开进奏院紧急协商会议。
人高马大的蔡楠第一个到达,咱就随口问了一句:“蔡楠,你可听说过‘便泌’一词?”“便泌?难道大人您?”蔡柄很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悄声低气地反问我道,那诡异的表情,气的我都想把手中地茶盏直接照他脑门上砸下去。
“你这是什么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到蔡楠脸露忏悔之色我这才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了些,才和颜悦色地道:“那你知道啥叫,前列腺炎,吗?”
“前列腺炎……”蔡楠很是结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新生的医学名词,一脸地迷茫。
“不懂吧!”甩了蔡楠一眼膘。正谁备教训一番这个敢用毒患者目光看我的大内密探头子,遗憾的是,李孝德等人也已然赶进了门来。只得悻悻然地放弃了念头,开始把李叔叔郑重交待给我的任务郑重地向他们宣布!
“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短须,眉毛有些浓,悬胆鼻,大概也就是这些,据宫门禁卫的线报,此人出了宫门之后,就直往东市而去。所以,我要求你们。打点起精神来,派出各头各路的精英人士不管你们是化妆还是暗中刺探,总之。必须给我找出这个自称是刘正的人来,时间不多。陛下只给了咱们五日地时间。”
“五天?大人,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光是调配人手布置安排怕是都要耽搁一天。”李孝德有些报怨。
“是吗?”我一口白牙全亮了出来:“要不,本官就委你一个任务,你去跟陛下言明,五日不够?”
李孝德立即苦起了嘴脸,嘿嘿干笑两声缩了回去。一场以李叔叔的怒气为先导的大唐内部间谍战就此犀开。不过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只是悄悄然地进行着,对于老变态裘丹墨,我给了他一个较为简单的任务,带着那几名见过那位自称刘正的禁卫去找咱们进奏院内那些个素描非常出色的画师,详细地把人物的人像勾勒出来。以便到时候查找辩认,至于柳氏兄弟那些个飞檐走壁地暗探,他们则专门监控太子驻所的四周,争取能从这儿找出一个突破口。
仅仅用了四天,就找到了那位刘正,还真叫刘正,不过,遗憾的是,他已经开不了口了,谁也没见过尸体能开口说括,而他的尸首,是第三天夜晚被人摆到了太子的驻所门前,被前往探巡的柳氏兄弟第一个发现,第二日一早,我还没赶到,尸体已经被太子的属下送到了京兆尹。
“线索就这么断了?”李叔叔皱起了眉头,虽然还生气,但是可以看到今天地李叔叔已经控制住了脾气。
“正是,小婿今日早间曾往京兆尹一行,得知这位刘正原本就不是长安人士,具体户籍,还得仔细盘查方知,小婿也拘问了仵作,这位刘正早在数日之前便已身死,所以,小婿就赶紧来禀报岳父大人。”我也很灰心,没想到太子哥的手段如此狠毒,嗯,打心眼里我已经认定这是太子哥的绝户计,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伸出头来地小瘪三来密奏李叔叔,下魏王泰的烂药,一扭脸,又把人给剁了,然后又自己嫁祸给自己,料想谁也想不到太子哥地心黑到这种程度,如此一来,怕就是李叔叔原本认定这事是太子哥干的,现下怕是也犹豫起来,倒也是一般人做了坏事,岂还会把这么大个尾巴给扬出来,只能说明太子哥这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虎,反倒在众人的眼中,他也成了一位受害者了。
李叔叔轻叹了口气,苦苦地笑了个:“罢了罢了,此事即已如此,便此作罢便是,那刘正,嗯,便让京兆尹去查寻便是,贤婿还是多多在意我那几个孽子的学业才是正理。”
“那小婿就先行告退了。”我朝着闷闷不乐的李叔叔行礼告退了出去,看来,这件事只能这般的不了了之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还整日整夜的劳心劳力。
“陛下怕也是有苦难言,毕竞出了这么档子事,总不能一揪到底,再说了,天知道那个刘正是从哪蹦出来地,若是再查下去,怕是越查,牵扯的人就越多。”说着这话的宫女姐姐正坐在塌上,似乎已经干完了话计,拿牙咬断了线头,她这正在给自己肚里的孩子缝制小衣小裤呢。
“是啊,,就算是明眼人知道此事分明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哥干的,人死无对证,眼下谁能拿得出一丝一毫地证据来,对吧,鸾妹?”李漱半倚在榻上,正在跟程鸾鸾下着跳棋,懒神无气的开言道。
“到也是,不过,想来你爹还对你大哥还留有一些薄面。”我躺上屋里头的躺椅上,事受着绿蝶给我按摩着肩背。
“呵呵,怕是陛下已经心冷了,查与不查,能有甚子分别,虽然太子殿下这一着棋下得妙,可是眼下,谁还有心思去辩这个真伪呢?”程鸾鸾也接了嘴,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这桩子大事,在她们几个的眼中,这事情被她们几个三言两语完全剖析了出来,很强悍的智囊团,如果哪一天本公子窜朝堂里,怕是少不得随时与她们展开这样的讨论聚会,对于提高我跟那些个每天只知道明争暗斗的文官们的对抗水平很有帮助。
“不过,这事虽然出了人命,可这么个不明不白人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虽然太子殿下失德,可是男宠之事古已有之,虽损太子之名,却无损其积年之威,加之长孙大人一身力挺,怕是太子殿下还倒能继续盘恒,加上有顾局之亲信重臣相劝,想来陛下还是没办法废掉殿下。”宫女姐姐朝我扬了扬手中那细娃所穿的小衣,表情很得意的模样,咱很是赞扬地伸出了个大拇指,对于宫女姐姐的女红,我很放心,咱的衣物大部份也就是宫女姐姐和绿蝶所修补的。
谈兴正浓的当口,婉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公子,房大人来传话,说是孙神医孙道长来访了。说是见您有要事相商。”
“他能有甚子要事,真是,没过过一天的安宁日子。”很是无奈地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告别了这几位妻妾,离开了咱的小院朝着前厅走去。
进了前厅,孙神医正在慢条斯理地抿着香茶,一个人很是悠哉地在榻上端坐着。“哎呀,孙道长,您怎么个日有空登门,还望恕在下有失远迎。”赶前两步,朝着这位名震天下的神医致以热烈的问候,虽然,心里有怨言,可毕竟不敢得罪他,谁让这家伙是大唐第一神医。万一哪天求到他头上,给咱耍派头咋办? 第376章 孙神医的家传宝书(月票召来)
孙神医自从去了疫地耍了一圈之后,解救疫地数万百姓,阻止了天花蔓延的功勋让李叔叔大加褒扬,房氏种痘法更是在大唐的疆域内人尽皆知?至少关中等几个道几乎人尽皆知,加上上层社会都很自愿自觉地加入到了种痘的行业,嗯,越是有钱有势的人就越怕疾病,自然是家家户户人人自觉,不过一年的时间,整个长安城几乎没一个人不种痘,包括那些个刚渡过了婴幼儿时期的孩子也加入到了被种的行业。
加上新式消毒法和新式包扎法求治了大量的士卒之事从军营里泄出之后。于是乎,咱的名声几可与孙神医并肩,虽然也有妒忌我的人说我是欺名盗世之徒,不过,在这位老家伙眼里,似乎也觉得咱是一位神医类型的人物,有事没事总算来窜窜门子,研讨古代医学问题。
咱好歹也受过后代国家卫生制度教育,爱国卫生委员会的宣传,对于一般的医学常识也能摸上点谱,再加上常年累月地跟袁神棍等人探讨长寿之道啥的,总是能在嘴皮子上占得一些理论上的优势。
鹤发童颜的孙神医的脸皮怕是也跟阎立德有得一比,反正在我家吃我的喝我的也不知道送点啥子礼物,反倒是一个劲地想从我这儿掏走些东西。“石灰?我说孙道长,您今个不会是……”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暗示这位神医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
“小道可没那些瘾疾,今日此来,确实是想向公子研究石灰药用之效。”孙神医很是一本正经地道。
“石灰能治病?!”我瞪大了眼睛,啥人。我只知道从古到个的三下滥武器排行榜上,石灰排名靠前,打架之前朝着敌人撒上一把,又或者敌人过于强大,撤退之时撒上一把,总之,很是好用的一种流氓手段。咱当年在后世顶多算个二流子。没办法涉足黑社会团伙当社会败类,为此还很遗憾了一段时间,嗯。后来痛定思痛,改邪归正,成为了育人子弟的社会精英。不过在此之前,对于街头混战,帮派斗殴地套路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整天大屏幕上每天都播那些个警匪片,瞧多了自然就是熟悉了起来。
这些套路不仅包合了常规的拳头。棍子,长凳。椅子。其中折叠椅更是被常年在街边收保护费的小流氓街推崇倍至,至于精英级别地混混比较偏爱西瓜刀,峨媚刺等非常规武器,而体形较弱的我比较长于研究各类偏门武器地用途,其中包合了比如辣椒水,生石灰,冲天炮等。在我的记忆里,以上这些最后成为街头混混打架斗狠,砍人枪地盘,耍帅收保护费的必修和进修科目,比如蛊惑仔里头,很是长篇大论地介绍了各种武器的优劣之处?也许是我记错了。总之咱这一方面的学识都是从电视里获得的,很感激那个年代的科学进步,信息发达。让我了解了各种形态的社会阴暗面。
“自然,自从老夫听公子所言生石灰之后。就觉得似乎曾在那儿查知过这一词,回去之后便细细翻阅典籍,终于找到了。”孙神医很是兴奋地在我跟前比划了半天,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册递了过来:“便是此书:《神农本草经》!”孙神医地表情很是郑重。书皮呈枯黄色,虽
然看得出书主人的精心保养,但是那边角处依旧皆尽被磨起了毛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太牛了,上边的东西好些儿根本就用错了地,比如水银,称其主疥瘘痂疡白秃,杀皮肤中虱,堕胎,除热,杀金银铜锡毒。熔化还复为丹,久服神仙不死。生平土。卖糕地,吃这破玩意还能成仙了?还有这太乙余粮,石类的上品,也称服不饥,轻身延年,可以当神仙,这些都是啥子神奇地言论?
“这东西您老从哪个地方挖来的?”我嘴皮子有些哆嗦,额角还始流汗水了,这本看起来孙神医视若珍宝的书册根本就是本有毒矿物百科全书,若真的大唐老天姓天天吃石头,喝水银,不知道会不会华夏土地上只剩下一堆堆的白骨,这书上的好些个内容根本就是在误导大唐百姓的医疗保健水平,怪不得,怪不得那个瘾君子王爷魏王泰整日里一个劲地往自己嘴巴里灌这些个神奇的鬼玩意。
“挖来的?!”孙神医可不爱听我这话,当下就变了脸色:“房公子这话是何意?!此物乃小道祖上相传而来,乃是我孙家世代相传之物,小道就曾从其中多有获益。
“道长,您别着急,可这东西,您真信吗?比如这个叫太乙余粮、禹余粮,还有这个雄黄,水银,您真觉得这些破玩意能让人成仙不成?”我赶紧陪笑道,但是,出于对学识研究者地角度和本着为广大大唐疾病患者服务的精神,至少,挂了半个神医名头,却自认医德医风远远超过后世那些人见面先收红包的名医好上百倍地我必须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孙道长眨巴眨巴眼,瞅了一眼书上地那些个解注,表情还是很执着地维护这本书的权威性:“公子此言差矣,此书乃集我华夏先人之智,想神农尝百草……”很是涛涛不绝地为本书的内容作出了辩解,可就是不敢咬着牙回答我吃那些个破玩意能成仙。
看来孙道长也不敢轻易断言这些药石真能让人成仙得道,只不过是在我跟前死鸭子嘴硬,以免自己的家传宝书被我贬低而已。
听着孙道长的反驳,我不由得苦笑着摇起了头来,什么嘛,看看,中国从古到个以来,不知道从少仁人智士栽在这玩意儿上头,这就是尽信书的后果,道听途说不求论证的原因,看来不止秦皇汉武信吃这些东西能长生不老,还有那位毒不死的罗道长和瘾君子魏王泰,以及跟前的孙神医同样也是被这种思想毒害的高智商人材之一。
朴消“炼何服之,轻身神仙”,太一余粮“久服轻身飞行千里神仙”,泽泻“久服能行水上”,水银“久服神仙不死”等等,全是屁话,有本事,你吞下一斤水银或者这些神奇的矿物质试试,我看你是成仙还是成魔?说不定用不了一年直接化成一堆有机物了。看来古代中国的医学发展史与道家的长生不老术之是挂上了勾的,怪不得道家的这些个神棍谁都能摸脉摆显一两下。
“道长,快快坐下,在下非是说您的这本书是全错,只不过,其中些许之矿石物,实在是令人……”不太好说,这里头不光光是牵扯到医学知识,更涉及了迷信等封建社会的残渣。
“哦?莫非公子以为这些个药石之功效皆是无稽之谈不成?”孙道长的脾气看来也不小,虽然极力地保持自己超然物外的风度,可那不停扇动的鼻翼,能让我感觉得到他的怨怒。
“道长莫要着脑,你我皆为同道中人,本着治病助人,救死扶伤之责,这些本就是关子人命之大事,岂能因在下一言而决之?道长既是来让在下共同探讨古往个来之医著,难道在下一句话就能改天换地不成?呵呵呵,道长请稍歇一二,且听我细细道来。”稳住,把这个老家伙稳住,至少得让他心平气和下来,咱们这才有得谈,谈判的技巧就是,只要对方愿意跟你谈,你就总有扭转对方思想的机会,总比把对方气跑了,拿刀子去追着别人要求他听你的来得实在,也更富有挑战性。
孙道长似乎也觉得自己是上门来讨教的,不是上门来催帐的,自己的表情也有些过份了,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借着喝茶的当口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半天才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嘴脸。
既然是研讨,自然就是以研究为辅,讨抡为主,毕竟咱家不是贩药的,哪有那么多的实物来例证,只好跟孙道长拿嘴巴来比划。可很快我又犯了愁,没
法子,虽然咱的物理化水平不错,可眼下没有实物作例证,咱能干啥,光凭嘴巴子我能把月亮给吹到太阳上去,可问题是你总得让别人相信这是事实。
得了,当下就率着俩保镖,跟着这位一心要跟我辩个真伪的神医出了门,直接就往他的驻所窜了去,因为孙神医跟我明言,这本《神农本草经》上的玩意儿,他可是收集的几乎齐全全了的,既然要拿实物来做例证,自然是上他家去验证一二为好,总比自个掏钱卖药材来跟前比划要划得来得多。 第377章 一票禽兽(月票召来)
我与孙道长,虽然各自抱着各自的信念,但是咱俩的心思实际上也还是往一个方向上走,大家都算得上是医德无双之人,嗯,至少我认为我很有医德,不然,我个天会吃饱了没事干,拿挂着神农名头的《神农本草经》来开涮?虽然想出名的心思也有,可毕竞是少数,最主要还为了广大大唐疾病患者的身体健康作想。
孙神医这房子也不咋的,也就是一两进的院子,虽然干净,却让人感觉得到那股子的清贫味,我很感动,也感慨。看来常年累月的看病治病也没积下多少余财,想来也是医德医风高尚的品格起着相当大的作用,很佩服,至少我就做不到,如果说治穷人,分文不取甚至倒贴我也会救治,若是富豪人家来求医,嗯,别说其他的,进门先给个十几贯当茶钱孝敬咱家的看门老头先,不然,怕连咱家的看门狗也不会让你进门。
正所谓仇富心理,后世经历的清贫生话至个还让我对富豪之家有一种敌意,比如程府的园子,每一次去,我总想在他家的园墙或者假山上留下几个脚印,或者找根钉子在上边刻画下一些可爱的动物表情。
想来,那一场浩劫也就是出于这种心理,导致了咱们国家大量的文化古迹从此消弥于历史的尘埃之中,当然,那种行为太过激了,至少我不赞成。
扯远了,随着孙神医的手势,跟前他老人家朝着里院走去。后边也是很齐整,还有一个小小的草圃或者药圃哈的,没功夫去细看了,跟前神医先去瞧瞧那些个令我向往的神奇上品药石先。
刚迈步进了他专门摆放药物的房间,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味儿就扑鼻而来,很享受。若是在医院里头,我最恨的也就是西方那种消毒剂地味道,还是中医中药的味道纯正,闻起来养人,就说药枕啥的。也就是抄起一大票的草药往里灌装。还能治治失眠耳鸣什么的。
孙神医很显摆地任由我在他的药屋子里溜达了好几圈儿,才拉我到了一堆摆放得很齐整的矿物跟前,一一地朝我比划:“这就是太乙余粮,这就是禹余粮。这就是雄黄、这是水银一名汞,生符陵,出于丹砂……”
打眼一瞧。太乙余粮给我的第一眼模样就是矿物质,绝对是矿物。而禹余粮也是,拿起来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没味,搓了搓,软质的,嗯,很像是灰面,可是又很腻手的感觉,这根本就是矿物质,若要是谁吃这玩意真能成仙地括。本公子愿意大白天地在长安城里耍裸奔了。
“矿物?!”孙神医不太理解他收藏的极品药物跟矿物牵扯得这麽广,至少我数出了十余种都是矿物,还有好些都是晶体矿物。比如玉石,白石英,紫石英啥的。
“若是道长不信,在下愿与道长一赌之。您瞧此书之上所言,水银,主疥瘘痂疡白秃,杀皮肤中虱,堕胎,除热,杀金银铜锡毒。熔化还复为丹,久服神仙不死。在下虽然略通一些医理,却也能瞧出一些不妥,久服神仙不死,这句根本就是胡扯,天下间,真有人成仙了吗?长生之术千百年来,无数人追求长生,可若是长服这些个物件,怕是短命才是真地。”
孙神医听我此言,眉头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按回了书册,翻者看了两眼:“公子这话,实是让小道半信半疑啊。”
“不用半信半疑,不若咱们就做个试验,若是人能服此药石能成仙家,那若是鸡狗吃了若何?!”我把话题牵扯到了动物实验这一层面。
“鸡狗?这是甚子话,鸡狗岂有灵智?”孙神医拿了个白眼对我进行反击。
“那在下敢问神医,您觉得天下除了人之外,何物能有灵智?”既然提出了动物实验这一用来印证我所说的是正确的,咱就是坚决贯彻执行,无论如何,也得把这本《神农本草经》上那些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掺杂了荒诞不稽之的唯心之说给全盘驱除掉,对于,我就应该本着去芜取精的精神,与孔神医一同批判性地继承其正确的内容,也好为中医学事业的发展作出穿越人士必要的贡献。
孙神医认为有灵神的生物与道家也有很大的关系,比如松柏,鹤,猴这些动植物,松柏,鹤倒好办,袁神辊那儿有地是,至于猴子,嗯,这东西好像就李叔叔的园子里好像有些,没办法,说干就干,咱们都是为了治病救人,早一天把《神农本草经》之中的那些个有害之物进行分门别类,也早一天杜绝那些大唐仁人智士发妖疯地吞食这些个鬼玩意枉想强身健体地歪念头。
悄悄地,嗯,通过了李治等一票学生王爷的关系,从李叔叔地动物园,嗯,也就是都花园里抓捕了俩猴子,看到了梅花鹿,嗯,勃那尔斤很是英勇的扑了上去,可怜的家伙,没有指梅花鹿,我指的是勃那尔斤这可怜的家伙,很久没有生擒野生动物了,竞然在都花园里发起了彪,还搏得一票同来参观的纨绔王爷的喝彩叫好声。还好大唐暂没有动物保护组积,不然,很有可能在勃那尔斤的头像的脑门上打个红叉,作为大唐动植物保护组织的标志。
家里的鸡鸭也一样拽了一双来,羊也牵来了一只,鹅也拽上,总之,我要用大量的事实来证明,古代人的医学知识很伟大,但其中也同样存在着糟粕。若不是本公子是后世穿越而来的,怕是这会很有可能会从死牢里头提出一干人犯来作活体试验了。
这正说明了中华民族千百年来优良传统铸就了我仁厚的胸怀,只拿动植物,不拿大话人做这种必死试验的活体,所以,我一向认为位于华夏大陆东方一个小岛国上的倭寇只配做畜生?或者,畜生比他们更能高很多层次才对,蛆虫都能脱壳化为比他们优雅十倍的苍蝇。
提着鸡鸭鹅羊还有梅花鹿等多个品种的动物,七个王爷怀揣着笔记本,今个,咱就在青羊观给他们上上一堂生化课程,告诉他们远离毒品,才能拥有健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鸡鸭齐鸣地朝着青羊观杀去,刚到了观门口,那位正在扫台阶的小道士见了这阵仗吓得一哆索,赶紧往观里嚎:“来人啊,房公子带着一群家禽走兽朝咱们观里来了。”
这一声尖吼,可把孙神医和一干王爷给气的,脸上都绿了,表情顿时阴云密布起来,恶狠狠地拿眼瞪着这个不会说话的笨蛋道士。咋回事,自个在这小道士的嘴里都变飞禽走兽了不成?
“岂有此理,敢把孤王与禽兽比肩?!”正提着只不停扇翅的公鸡的李贞可被气的,拿捏着鸡脚的手背都冒起了青筋,李愔更是丢下了牵羊的绳子想挽起袖子直接用拳头说括,被我用目光给逼了回去,悻悻地比了个下流手势退回了人群当中。人家小道士又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求人家的时候还先在别人家门口闹将一场不成?
李恽这货嘴巴子就没停过,很小声地诅咒着这该死的小道士,被我瞪了眼之后,幽怨地住了嘴,至于李治和一干年纪小的王爷反倒是没啥表示,似乎对于与禽兽比肩没有多大的羞愧感。
我乐的差点就裂开了嘴,乖乖,这小道士实在太有材了,一句话就能把这票禽兽王爷憋个半死,咱都没这个能耐。
这位还不知道自个说错话的小道士差点被他们的眼神给吓哭了,按住笑意的我赶紧走肃,很是和蔼地拍拍这位小道士的肩膀,温言道:“别怕,袁观主可在里边。”
小道士战战兢兢地拿眼瞧着我身后那一票杀气腾腾的人马,嘴皮子都开始哆嗦了:“在,都在,观主刚才还在。”话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算了,不跟这可怜的小孩子计较,刚想招呼着大家伙直接杀奔观中的后山而去,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显现在了我的跟肃,青灰色的道袍没法儿遮盖住她那窃宽的身形,红润润的嘴唇儿微微根起,青黛的眉儿微微拧起,清亮的眸子罩在我的脸上,白晰的额头上还抹有些许的污渍,不知道这丫头刚才又在鼓捣啥子鬼玩意。
“原来是流霜小妹妹,你好啊,你师傅可在,今日,我来这儿有要事要找你师父商议。”笑得很温和,这个脾性子刚烈,很有内才的漂亮妞也是有好几天不见了。很怪,或者是因为我深受绅士风度的感染,又或者是因为这小姑娘能让人产生一种很平和的亲切感,至少从七色彩蛋事件之后,这漂亮的小道姑再没给我难堪过,只是有时候说话还带着刺,不过没事,咱是正人君子,斯文人的模范代表,很大人大量一般不跟女人计较,特别是漂亮的美人儿,嘿嘿嘿…… 第378章 流芳千古(温情地召唤月票)
流霜拿眼扫了一下我们这只牵羊抓鸡的队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房公子您在这儿干甚子?这青羊观可是道家清净之地,您若是想要熏烤野物,流霜以为您还是另择他处为好。”
“……”我无语,这漂亮小道姑是啥眼神,再说了,本公子可不是二百五,更不是刻意来破坏道门风气的二愣子,流霜小道姑说话的声音或许是大了一些,惹得这帮子禽兽王爷叽里咕噜直笑,怒了,猛一回头,恶狠狠地拿眼镖抽了这帮子皇家败类一眼,总算是镇住了场面,很庆幸我是斯文人,一向脾气较为温和,不然,现下怕是真想抄起这小妹妹往屁股蛋子上抽了都。
深呼吸,让自己显得平静了些才回过了头来:“流霜小妹妹,我是来找你师傅探讨用药之道,这些个事物,乃是用来试验之用的,非是你所想的那样。“
这时候,孙道长也步出了人群朝着流霜温言道:“呵呵呵,老道此来,亦是为了与房公子一同前来找你师傅做个见证。”
“试验药物?”流霜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很是好奇的抬眼看了我下,再看了下孙道长,然后展颜笑道:“孙道长既如此说,流霜岂有不信之理,道长快请。房公子也请。”
“摆明了不相信我这个正人君子,什么人嘛,不就是当年本公子一时失手?李贞,你站我边上干吗?”一扭脑袋,李贞就站我屁股边上,耳朵支得老高,听我所言,赶紧作探究状打量自己手中的家禽:“学生正在看这鸡脚绑好了没有。”一面研究一面快速的消失在我视线之外,靠!
袁神神棍眼下正在李淳风坐在后山的亭子里头抿茶论道,见着我们这一票人马牵猴拉羊的走了上来。不由得瞪大了眼。一定在奇怪,怀疑他们地想法与流霜小道姑当初见到了我们时是一个模样。
还好这一次孙道长一马当先窜上了前去,跟二位神棍咬了一阵子耳朵,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反正孙道长带来了大量的药石,而袁神棍与李淳风同样也是丹药练制高手,自然也对于我的怀疑很是好奇,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植物药性实验谁备工作开始展开。闲云很是勤快,立即带着一帮子道士临时搭起了架子,废话。喂药这事简单,可问题谁能说服这些个飞禽走兽自愿加入?只能硬性地进行喂食。不准备架子,万一被咬上一口或者是琢上一嘴咋办?动物地本能可是不一般的强烈。
可怜很,身为道家人士,就应该与大自然共同和谐,不过,为了人类的生存,袁道长以大无畏的气势作出了一定的牺牲,提供了大量用来禁固这些个飞禽走兽的木板绳索等物,流霜一个劲地在那念叨啥。嗯,咱就不去打探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与这几位大唐有名的神棍和神医讨论。
“道家始祖老子骑青牛而飞升之说。或许是真地,后来者。还有何人得道成仙?《神农本草经》其中的大部份药材的作用及价值,在下以为确角其理,此乃是千百年来,我华夏民族智慧地结晶,不过,这些个药石有延年飞升之功效,呵呵,这个嘛,在下不敢苟同,想来是有些人借着神农之名尔……”
讨论,大家都献言,至于对于我的表态作出了有条件地赞同,至少李淳风,袁天罡和孙思邈也没有进行过些项药物试验,但是他们也同样知道这些个矿物质吃多了对人也是有害的,而我今天,就是让他们瞧个清楚明白。
并且,也对古代的医学典籍的缺失之处很是遗憾,天下底的药物可不止《神农本草经》上边所言的这三百六十五种。
那边,勃那尔斤很是麻利地把各种禽兽进前肢体捆绑。毕竟身为突厥地勇士,是经常干这事的,没人有他利索,几个小王爷在边上凑热闹瞧着,倒是李贞和李治李慎蹲我边上,很是认真地倾听我与几位神医、神棍探讨医学知识。
听了我的论点之后,刚才一直少有发言的李淳风突然间开了口道:“若此番试验真如道兄所言,那我等不若,嗯,我等不若一同为此书注解,也算是为天下之百姓做一件功德之大事?!”
“重新注解?!”袁道长与孙神医眼神当下对撞一番,我甚至看到了有火花在其中交缠。贫道亦皆略通医理,而孙道友更是我朝第一名医,药理药用功效,想来亦为我朝名医之首,若是我等集思广意,以我等绵薄之力,殚心竭力重修此《神农本草经》,拾遗补漏,若能成之,与民于国,咳,想来,如此之善事,我等不做,还待何人?!”袁神棍越说,眼珠子瞪得越亮,边上的二位道友也同样目射精光,是啊,重修《神农本草经》,这对于他们来说,困难是有滴,但是若真能重修此名典,那么,对于他们自己,能赚取多大的名声?这可是能流伟千古地好事,想想我都觉得兴奋,更何况于李淳风等大隐隐于朝的道家名利之士。
很快,大家伙议定了这事,暂且瞧瞧今天房府之二男能整出啥子花样先。今日之后,他们会想办法聚集大量地有着一定医学基础的能人智士,共同编著最新版本的《神农本草经解注》,并且加入更客观和正确的注解,为后世医学发展做出他们该做的贡献。
鼓掌,我首先鼓掌,太激动了,中医学事业即将会在我的引导下和催化下激发出第一次腾飞。三小王爷见我一脸涨红的鼓掌,也赶紧陪着我鼓起了掌声。“三位道长,俊替天下受疾患困扰之百姓谢谢你们的努力,若是成之,俊一定会刊印以发天下,让我大唐百姓大夫皆知诸位之功勋。”我可没忘记我手里的工具,活字印刷厂正在等米下锅呢,这套《神农本草经解注》若成,刊行天下之后,将会把中医学的发展又推向另一个颠峰。|老妖手打|
“岂敢,贫道等人,还需公子相助,公子对于医理之理解,不压于贫道啊,他日我等若能尽全功,毕有公子一份心虹。”孙神医很郑重地向我稽首行礼道。
瞧瞧人家,多会说话,哭着喊着要让我加入这个能流芳千古的事业之中,以后,房府之二男很有可能也能成为后世医学界的又一丰碑式人物。嘿嘿嘿……
在这三位道长的亲切邀请之下,我,身为一位优秀的,愿意为人民幸福事业作出自己应有贡献的大唐名士,很是半推半就地加入到了这一行业之中。
那边,所有的飞禽走兽已经全部被安顿好了,可怜的袁道长很揪心地贡献了自己的一只仙鹤,于是,开始进行药石的剂量调配等一系列的医学实验都期准备工作。
蹲在了鸡跟前,看着这只从我家里提溜来的可怜家伙,心里在为它念了一回往生咒,反正一会咱不会亲自动手,这事,还是让勃那尔斤那以虐待动物为乐的突厥蛮子来干,以免有损我的斯文人形象。“坏蛋!你怎么能这么做?!”脆生生的嗓声,在我耳边恨声道,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小妹妹,做医学研究,肯定要有人做出牺牲,不过,你是觉得我用这些动植物来做试验好呢?还是拿大话人来干这一项肯定会造成死亡的危险活动?”边说边扭脸,就觉得脸颊之上微微一凉,似乎擦了什么东西一般,一声低不可闻的惊呼,我的视线抬起之时,流霜向后退了两步,脸颊上腾起了粉色的云霞,她干啥了,拿手摸了摸脸,咦,啥玩意也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出牺牲,凭什么让这些小动物受这种罪?!”流霜似乎很气极败坏地责问道,什么人嘛,这些禽兽又不是你家亲戚。
对付这种小丫头,我的手段多的是,想当年咱就是这么在学校里混了好些年的。“那你吃饭吗?吃蔬菜吗?鱼和肉吃不吃?,
“当然要吃,莫非房公子还能喝风饱肚不成?”流霜嘴皮子上沾东西了?一边朝我问问题,一面老在那使劲地擦啥子。难道刚才是这漂亮妞偷亲了我一嘴不成?
应该不会,这姐还没那胆子,若是李漱,倒是很有可能,那丫头是个很主动的漂亮人儿,至于眼前这位,嗯,应该不是,不过出于对女士的关心,我来是很礼貌地问了问:“你干吗了?火重?!” 第379章 仙家灵丹?耗子药!(召唤月票)
流霜漂亮的眼眸儿立即瞪得溜圆:“你!……”喘气变得急促起来,目光很是凶残,像是要找我拼命的架势,又咋了,专心于动物活体实验的我今天可没招你惹你。
可瞧她那就像是快要被气哭的表情,算了,赶紧转移话题或许能让这丫头解除敌视。“我自然也要吃饭吃菜,不过,天底下万物皆有灵,这可是你们的道家老祖宗说的话。可是,我们能为了顾这些的灵智,而活生生地把自个给饿死吗?天下的百姓何止千万,我等做这些试验,正是为了天下之苍生,若是有人说我欺世盗名也罢,残虐动物也罢,为了我大唐千万百姓与孩童的健康,做一番恶人又有何妨?!义之所在,虽然万千人吾往矣!”我背起了手,踏前几步,与瞪目结舌的漂亮小道姑擦肩而过,目光显得那样的苍凉与孤单,背影显得那样的萧瑟,然后,我的表情又显得那样的坚毅与悲壮,仿佛此刻我不是在溜达,而是要步上火刑架上任人烧烤宰割的真理先驱!
“师尊之心,学生等只可仰望矣……”李治很配合地朝着我的背影一礼,几位小王爷也木头木脑的有样学样,马屁话如泉涌,倒是让那三位神医神棍感动了一把。“遗爱道兄之心,天里,今日方知,义之所在,虽然万千人,吾往矣!”
斜起眼角,偷瞧身后,闲云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很激动,或许还有一些遗憾,不能成为大唐最有有悲心的仁人智士的弟子。这让他觉得有些心情灰暗。
流霜呆愣愣地瞧着我地背影,没有再说话,半晌方垂下了浓密的睫毛,款款移步走入了亭中,可目光。还在我的背影处游离。
先从那个神奇的矿物:太乙余粮开始。按着配方的剂量,水银,雄黄等等一系列所谓的能让人成仙地有毒矿物进行混合准备炼制,不过由于耗时长,只能明日一早再来取丹药进行下一步行动。没办法,只能任由那些个飞禽走兽保持诡异的姿势吊起渡过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中午,匆匆去军事学院处理完事务的我方才赶至青羊观门外,就撞见了李叔叔领着一票的学生王爷,还有那个绿衣瘾君子王爷魏王泰也在其中,悠哉地往青羊观里走去。
这老家伙来干吗了?我很是好奇,赶紧跳下了马。把疆绳丢房成手中,紧赶了几步到了青羊观门口高声呼道:“岳父大人!”
“咦?呵呵。贤婿来得可是正巧了,走走走,随老夫一同上去。”李叔叔很是和蔼地跟我打起了招呼,边上的六位学生向我恭敬地行礼,魏王泰一脸微笑地道:“父皇昨夜听闻妹婿今日要在青羊观内试各种仙丹药石之功,故尔今日一早特地来瞧个新鲜。”
李叔叔没开口,只是笑眯眯地朝我点了点头,在赵昆和一干侍卫的拱卫之下,直往青羊观后山而去。果然。三位神医已经准备妥当,就连少有露面的罗道长也竟然凑到了一块。湖畔边上草亭里地案盘上摆起了一溜的药瓶子,大伙都给李叔叔见了礼后。李叔叔笑了笑挥挥手:“别管老夫等一干人,尔等自去干事便是。老夫今日此来,一嘛,是为了督促这帮逆子的学业,二来嘛,就是想瞧个新鲜,呵呵……”然后转身坐到了道人们端来地胡凳之上,很是兴致盎然地四下瞧着,打量着这些个挂了一夜,有些犯瘟的各种飞禽走兽。
既然李叔叔都说了这话了,很好,让您老人家也瞧瞧这些个毒品地危害性。说干就干,二十来种丹药,皆是按人的剂量炼制的,另外有一些药石,则被单独摆放在一边,比如水银。
“这么多?!”我不由得讶然出声问道。“自然是多,昨日贫道听说此事之后,身为青羊观的一份子,岂能不做参与之事,故尔献了一些药石之精,贫道常年炼制丹药,眼下不过拿来了不到一成罢了,若还有需要,房公子尽管开言。”罗道长还倍有面子的摆显道。
摸摸下巴,瞧着那些个瓶子,估计全丢人嘴巴子里的话,站在后山的人没一个能活着下山,至少我没啥子重金属,硫化物的免疫力。
然后,根据份量,开始进行喂服,勃那尔斤和房成俩人很是凶神恶煞地朝着动物们的嘴里灌着各种神奇地丹药,好些个,连李叔叔都叫得上名来。
“贤婿不用好奇,老夫偶尔也会服一些来强身健体。”李叔叔抚着长须朝我笑道。
“啊?!强身健体……”我俩眼有些发黑了都,这玩意能强身健体?!算了,总之要让他们都明白这些东西的害处。
很快,第一轮药石喂服完毕,开始进入了观察药物反应阶段,李治等人已经掏出了笔记本,拿起了碳笔,很是用心地凑到跟前去观察这些个禽兽的反应。
鸡很活泼,鸭也很活泼,然后,所有地飞禽走兽某体活泼了起来,特别是那只鹅,叫声之凄厉,就像是,总之很让人想起悲剧。流霜早不知道窜哪儿躲起了,倒是闲云很有兴致,左看看右瞧瞧的。
李叔叔与魏王泰很是不明所以,很好奇这些个动物地反应。
整整过了半个时辰,耐心即将消失殆尽的时候,“死了!公子,这鸡死了!”突厥第一勇士勃那尔斤操起半生不熟的关中胜调朝着这边吼道。
“死了?!”我赶紧就窜了过去,所有围观人群也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勃那尔斤身前那只脖子己经完全坠起,没有一丝生气的半大鸡仔身上。“这药会闹死家禽?不可能,这明明就是贫道所炼制的最好的太乙汞丸,上好的仙家灵丹,这,这是不是弄错了?!”罗道长很是不可置信地吼了起来,很是抓狂地提起了死鸡脖子在那抖着,很不相信自己的灵丹妙药的功效竟然与耗子药等同。
魏王泰和李叔叔的表情有些难看起来,李叔叔一副张嘴欲呕却又呕不出啥玩意的恶心表情,看样子,这种称之为太乙汞丸的东西他们俩也尝过鲜。
继续,二十来种药石喂了不到一半,水银倒是专门留给了那只可怜的羊羔痛饮而下,于是乎,所有地动物都已经升入了天堂,唯一还活着的那只梅花鹿正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有马上嗝屁地迹象。
这下子,罗道长已经面无血色,没有了一开始显摆的神情,瘫坐在蒲团之上,手中的拂尘丝纷乱的披散在他的跟前,很失魂落魄的模样,李淳风,袁神棍和孙神医的表情也不咋样,反正是很心有余悸的那种。
几位小王爷小脸儿煞白,已经完全丧失了记录科学研究的兴趣,一向有洁癖倾向的李治更是跑到一边儿吐去了,废话,好些个动物都是屎尿齐流,七窍溢血而死,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闲云倒是很努力,检起了李治丢下的本子与笔,很是用心地替李治记录起这些个动物死亡之后的惨态。
“这些个,不可能,这些可都是强身健体之用的丹药啊,怎么可能会这样?!”瘾君子魏王泰一脸骇色,嘴皮子哆嗦个不停。
“魏王殿下若是不信,可将你身上之丹药取来,再唤人去取只家禽来,一试便知。”我趁热打铁道。
“好,老夫今日就是想瞧瞧,方士的长生不老之术倒底有甚子效用!”李叔叔已经脸色铁青得可怕,鼓着腮帮子,很是虎虎生风的扯着粗气,鼻孔里头都快冒烟了。
李叔叔既已开了口,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愤怒之下的命今谁敢不遵从?赶紧去抓鸡去。不多时,就有道士满头大汗地提来了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
魏王泰随身携带的一瓶奇丹被勃那尔斤倒入了掌中数粒,鲜红而泛着金属光泽的药丸看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似乎就是魏王泰经常服用的那种,上次去那的那个聚会上,吃的也是这种鬼玩意。而现下勃那尔斤这位鬼都不害怕的突厥第一勇士也对这些个不太起眼却能至于死命的小药丸起了戒心,很是小心翼翼地翘起个兰花拈拈起了药丸,抄手把道士买来的鸡拽住了鸡头,拈尖一用力,鸡嘴立即给他掰了开来,在我的示意下,一下子就丢了三粒进去。
时间飞逝,现下已经没有人有谈笑的心情了,大家伙都阴沉着脸,看着这只被勃那尔斤喂药之后,任由它在草亭边的湖畔草地上撒欢的鸡渐渐的动作变得笨拙,然后开始犯瘟,最后,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第380章 中医学历史上的里程碑(召唤月票)
呛啷一声,魏王泰原本紧握在手中的玉瓶跌落在了地面上,碎散了开来,那些个被西下的斜阳映照出金红的药丸显得那样的诡异……
事实永远都是胜于雄辩的,再这么多的死亡跟前,李叔叔与一干神医终于领悟到了一个道理,不死之术全是放屁,吃这些东西说能治病或者有道理,但说这些东西能服之强身健体,白日飞升,那肯定是大脑塌方的人才会信了,至少,在场的人没一个敢相信了。
魏王泰一脸的怨毒,恶狠狠地瞪着那些已经略显得僵硬的动物,一个劲地在那念叨:“九阳子,好你个九阳子,孤王一定要炽”很下流的不文明用语,不过这可以理解,毕竟这里的人也就魏王泰一个人受其毒害最深,至于罗道长,也是一脸死灰,很心丧若死的表情。
李叔叔再没有心情看下去了,当即阴着脸站起了身来,厉声喝道:“传联之诏令,将宫中一干方士锁拿住,仗毙示众长安百姓,其亲眷干人等,全部发配陇右屯田,从即日起,天下敢再有言丹药长生不老者,以丹药制疾者,毕腰斩于市,诛其九族!……”
“陛下圣明!”现下也只能认同李叔叔的处置之法了,毕竟这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医学试验了,更牵扯到让李叔叔原本很是有些兴趣的方士之术,想来,李叔叔也是尝了好些这种神奇的小药丸了的。立即有人把诏旨写就,李叔叔身边的禁卫立即拿着盖上了李叔叔私印地旨意,匆匆地赶去宫中。到了那里,这封诏旨方能得到真正的实施。
“遗爱吾婿,起来起来!尔等都起来罢。”李叔叔生了半天气之后,看到跪伏了一地的人群。不由得苦笑了数声。方亲自上前,搀起了我道。
几位学生在经历了这一场很是惨烈的医学性药物试验之后,已经都显得很是心力憔悴,被李叔叔命令先行回宫,并且又派了禁卫,搀着已经有些心魂失守地魏王泰回武德殿歇息,那里是李叔叔赐给他常驻地宫殿。
打铁需趁热,更要避免让李叔叔对于道家治病救人的医药理念起了恶感。毕竟,现下全国的医疗体系之中,近三成都是道法高深之士。虽然他们的目标错误。但是总的来说,治病救人的原则却一直没有忘记过。
“重新修定《神农本草经》?”李叔叔方抿了口茶水。就被我们提出来的宏伟目标给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瞪着我们这几位大唐有名的医道大家。
我们地目光都很是诚恳,表情也很严肃,绝对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李叔叔这才收摄了心神正容道:“诸位道长,为何有此念头?”
“陛下,《神农本草经》虽为我大唐医药之圣典,然其亦多有遗漏,况且,此中的解释也多有牵强附会,就比如陛下之所闻方士之言多为以此著为据。所以,贫道有意集我大唐一众名医大家之思。重修此典籍,以免再误人命!”袁天罡很是肯定地点头言道。
见李叔叔做沉思状,袁神棍继续蛊惑道:“秦汉以来,方士与道家、医药与修仙炼丹之术一直难割难分,所以,这不仅仅会误导那些治病救人地医者,也会对我大唐百姓之安康没有助益,所以,贫道以为,我大唐国泰民安之时,也正是时机来修注此等药石典籍,以待后人之用。
说话说得很有水准,至少我都觉得这事儿是势在必行,晚一天进行,就是在拿人命开玩笑,拿大唐百姓的生命不当回事。
边上,我跟李淳风还有孙神医也用点头来表明了各自地立场。李叔叔拧起了眉头,砸了砸嘴,仰脸者着西下的夕阳,良久方自概叹了声:“秦始皇驾巡天下,为求长生之术,遗方士徐福以求不死之药,然其去得寿不过五十,汉武一帝,同样晚年……老夫若非是今日得见,怕是要步诸帝之后尘矣……”
“陛下,长生之术,本就属镜中之花,水中之月,天下万物,生生灭灭,自有其道理,还望陛下莫要执于此念。”李淳风赶紧朝着李叔叔宽慰道。
好半天,在我们一干人等的劝慰之下,李叔叔总算是扬起了眉头,恢复了一代人杰本色:“老夫戎马一生,几度死里逃生,这条性命,本就是捡来的一般,能为天下黎民百姓多做一些事,能让我大唐基业千秋万载,老夫亦有何憾?既是镜花水月。还不如放手一搏,打造一个万世不坠,天下来朝的盛世大唐。”
“陛下圣明!为陛下之宏志,臣等愿肝脑涂地,身前马后以效死力,就算是舍却了性命,也是心甘……”现下正是李叔叔天人交战的紧要关头,赶紧,这时候不拍,还待何时?
果然,李叔叔闻言大悦,扶起了我,拍着我的肩头,朗声笑道:“老夫得佳婿如此,还有何事不能做成?日后,我大唐万千之将士尽由学院所出,一心一力全聚于我朝,挥马扬鞭之际,何人能撼?”
“正是!憾山易,憾我大唐国威难比登天!”扬手,喊口号,这儿没人比我更在行,赵昆这一票已经跟我相处很长一段时光的禁卫很是知机,见我打过来眼色,也赶紧举手齐声壮喝,俩神棍一位神医也干巴巴地跟着嚎了几句口号,热血沸腾的口号声中,李叔叔已然早已没那刚才地失意之感了,眼眸之间尽是自得的喜意:“呵呵呵,好,罢了罢了,近夜的,青羊观乃道家清净之地,莫要扰了道长地清修才是。”
对于修编《神农本草经》的大事得到了李叔叔地赞同和大力支持,甚至向孙神医等人保证,由李淳风这个当官的为联系人,只要有需要,宫内太医署一应典藉与人员皆可调配,
正事谈完,大家伙都没有离开的意思,闲聊了起来。我总算是有精神向孙神医打听起石灰的事来了,孙神医有些犹豫地掏出了自己的家传宝书,翻到了其中一页,拿给我自己瞧。
“石灰,味辛温,主疽疡疥搔,热气,恶创,癞疾,死肌,堕眉,杀痔虫,去黑子息肉。一名恶疢生山谷……”我小声地读了一遍,去恶疮,腐肌,燥湿,杀虫,止血,定痛,蚀恶肉,这石灰的功效倒是还蛮多地嘛。真没想到,中医学上,石灰竟然有着这么多的用途,我只知道石灰也算是后世地一种物美价廉的消毒剂,最多就是刷刷墙壁,撒地上,蔬菜,水果上消毒而已。可就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东西竟然还直能用在人身上治疾。
边上的孙神医清了清嗓子,缓声说道:“上次公子您不是曾向贫道研说要研发一种能及时止血以防伤口化脓之药物吗?贫道多日以来,遍阅典籍,终得一方,就是以石灰为主,不过,正在研制若是日后得尽全功,自当告之公子。”孙神医的话让我感到欣慰,这人确实实在,上次咱也只不过略略一提,瞧瞧人家,多上心。|老妖手打|
我也为他提供了一些意见,比如先行在动物的身上进行试验,如果可行,再进行人体试验,这样一来,相对的风险也小了许多,并且建议这位种医,最好把动物医药实验体系也引入了学院的规范当中,至少,免得大唐帝国境内的名医全去尝百草试百毒了,万一哪天出个意外,连个治病的都没。
大家也很是气氛热烈地对那一场战斗伤亡者几乎全都奇迹般的生还而啧啧称奇,我很是痛快地在孙神医跟前承认,这虽然烈酒也起了一定的效果,但是也与治疗及时,还有气温有关系,并且解释了气温的高低与各种疾病的产生有一定的关系的言论,这倒是得到了在场的诸位精通医理医术的道家名人的深切赞同,李叔叔也明白了那一场奇迹还与天气有着一定的关系,不过,依李叔叔的脾性,对于我的坦白依旧作出了褒扬。
越加的讨论,越发现重修神农本草轻很有必要,现阶段的很多种治疗方法及药物在《神农本草经》中根本就没有提及。
一直聊到深夜,李叔叔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别,由此开始,中医学事业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这是中医学历史上的一座里程碑,长安城里的数十名医,道家名人,大唐太医署的诸位太医一齐共同参与到了这一项事业当中,而我,房府之二男有幸的成为了其中一员,当然,只是挂个名头而已,毕竟现下还没显微镜,更没有各种化学试剂让这些中医学专家了解细菌与病毒的世界。 第381章 和亲,又闻和亲(召唤月票)
嗯嗯,显微镜,咱得好好去找武研院的匠人们好好的试验试验,若是能成功,必须成为中医学这一庞大战舰之上的又一助燃剂,并且把病毒学,细菌学的概念提前了千多年,对于加速人类的生存繁衍和生存条件得到更进一步的保证。
不过,用水晶磨制的镜片来制作显微镜倒也具有可行性,记得以前看过的动画片,有部叫《海尔兄弟》的,上面好像就是说拿几个老花镜的镜片就能组成一个显微镜,不过,还是得有镜桶才行,毕竟微小的东西光线是很弱的,如果有其他光源的存在,那肯定看不清楚,当然,光是老花镜片还不够,显微镜的结构好歹咱还是知道一些,镜桶,反光镜等等,还要能调焦,想当年咱在学校的时候,可是经常用那玩意来照东西瞧的,头发,头皮,腿毛,总之是逮哈照啥,跟都我的学生也有样学样,害的咱还挨过教导主任的批斗。
至于那部动画片上的说法,倒也是有一些道理,至少在理论上显微镜就是由放大镜叠加而成比如四个放大镜,按《海尔兄弟》上边参考出来的做法就是,拿三片放大镜做成一个组合透镜,作为物镜,而另一个放大镜片做作为目镜,物体放在物镜焦点外侧,它经过物镜倒成一倒立放大的实像在目镜的焦点内,再经目镜成为一个正立的放大的虚像。嗯,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要经过你们慢慢的进行试验。我只能告诉你们原理,还有这张图便是我设计地显微镜的模样,你就是照样进行实物制作,到时候有什么困难或者发现,可以第一时间来告诉我。”我涛涛不绝地说着,跟前站着数位武研院的磨镜专家还有匠人。钟骅拿起了图样,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抬眼朝我问道:“此物真能把毫毛都放大到手臂粗细?”
“……嗯,这个,难度不小,不过,咱们把目标订高一些,总是好事,有了前进的目标,我们也才能坚定自己的信念,向着这个才向努力前进。对吧?”我朝着钟骅笑了一个,又说了一番激励人心的话,并且向这些个工匠们允诺,若是真能成功,本官,定会启奏陛下,给予大家伙赏赐,总之金银财宝,要啥有啥。
钟骅略略皱了皱眉头:“大人,您制作此物,拿来看,嗯,用以观察细微之物,不知道能有何功用?”表情很是不以为然,看样子。文化层次不够导致他缺乏进取和专研精神。
我扭过头来,朝着钟骅很是语重心长地道:“现下望远镜的出品率是比以往高多了,不过。咱们不该仅仅局限于这一单纯的产品,为什么不研究一些更加出色地产品来造福国家和民族呢?比如这望远镜。你有没有想过,制造出更加精良的望远镜来观察我们的这个世界,就像这天到底能有多高,天上的日月星辰到底是什么样子,云彩被放大之后又会呈现出怎样的景色,难道这一切,你都没有一点儿兴趣?”
听了我的描绘,钟骅的目光变得神往起来,在这个迷信的时代,相信这货更希望地是瞧一瞧月宫里头那位千娇百媚的嫦娥姐姐到底长啥样,天空之上是否真有神仙。
“人类,正是出于对未知的好奇,才促使他们走向发展之路,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默守成规,不思进取,我大唐怎么能屹立于这片大地之上,怎么能让四夷臣服?我们为什么富有,就是因为我们华夏民族善于发现,善于创造……”我地一席话,不仅仅让钟骅面现傀色,也同样让这些个匠人们受到了强烈的心灵震憾,相信这些名人名言,给他们开创一个全新地世界观,为他们指明了一条勇于开拓方能有光明的前进道路。
任何科学研究都决不会是一蹦而就的,需要经过漫长的时间,不过我相信,集合了这个年代最强大,最具高度文明帝国的人力和物力,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项巨大的工程。
“薛延陀部的真珠可汗已向我朝派出了使臣,意欲向我大唐臣服,并且请求与我朝结为姻亲之邦。”老爷子在吃饭的时候提起了这事。
“姻亲之邦?难道是想与我朝和亲不成?”大哥问了一句,然后夹了筷菜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
“是啊,想向陛下求娶一位公主,真珠可汗有言,若能得允,铁勒人数十万骑,愿替我大唐永牧北疆。老爷子点了点头道。拿筷子给娘亲挟了一块菜
“老爷,妾身可是吃不下了,您自己吃了便是。”娘亲把菜瓜挟回了老爷子地碗里头。
“这怎么成,你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一人吃两人的饭食呢。”老爷子很是执着,又把菜挟给了娘亲。一家子人全瞧着这俩长辈在跟前你侬我侬地推来让去。
李漱的手不知道啥意思就放在了我地掌心上,拽紧了,得到了这漂亮妞一个媚媚的鼓励菠菜。
“瞧这身子,都胖了好些了。”娘亲不得不屈服在了老爷子的筷子功下,挟起了菜,似乎在浓情与体重之间排徊。
“有啥,夫人,您富态一些,反倒是更润人了,不信,你且问这些个孩儿。”老爷子笑眯眯地瞅着娘亲温言道。
娘亲略显得胖了起来,没办法,整天呆在家里养着,想吃啥就吃啥能不胖吗?还好,咱大唐都瞧不起干筋疲猴似的人物,像俺娘这模样,丰满一点,反倒更显得年轻漂亮起来,反正这话是老爷子亲口所言,我跟大哥举手赞同。
娘亲虽然嗔怪父亲在儿女跟前瞎说,可眉眼间羞达达的喜意,还是看得出娘亲很是在意老爷子的评价。
“父亲,岳父他老人家答应了?”我拍了拍肚子,嗯,饱了。
老爷子挑挑眉笑道道:“薛延陀部的使臣还是路上颠簸,约有半月余方成到得长安,故尔,陛下答应不答应现下还没个谱呢,不过此事照老夫看,怕是朝堂之上……若能成,倒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朝北疆至少可以安泰个数十年。
老爷子今天该不是抽风了吧?往日里头,咱们父子三人可是讨论过这个问题的,老爷子还对李叔叔和亲之策多有怨愤,可今天是咋了,瞧他那模样,分明就与那天夜里叛若两人,老爷子是今日酒多了?不像啊。
怀着疑问,听到这事就觉得心里憋的慌,和亲,先人你个板板的,又是和亲,和亲真的能带来和平?
屁话,在后世的国与国之间,就是因为大家都已经明白了功利主义才是最实际的,所以你比我强,咱就服软,你没咱实力雄厚,你那儿有我需要的资源,嗯,很好,那你就等着挨抽挨打,挨剥削。别说是和亲了,就是把全国年龄六岁到六十岁的女人都送给人家也不会有和平。
“怎么了,俊儿你皱着个眉头是甚子意思?莫不是以为此事不妥?瞧你那眉头皱的。”老爷子淡淡地扫了我与身边的李漱一眼,开口道。
“父亲,您这话是何意,明明那日,孩儿曾就与您研讨过这事……”我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就匆匆忙忙地打断了栽的回答:“唉,此一时,彼一时嘛,眼下,朝堂之上,许多重臣皆以为我大唐已经把铁勒给打服了,眼下该就是给他们点甜头尝尝的时候,免得他们再复犯边。”
“不是吧?!”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些个重臣的脑袋都给石头砸傻了不成?输了要和亲,赢了还要和亲,这些都是什么人?读书把自个脑子给读坏了不成?
老爷子斜了我一眼,有些嗔怒地道:“怎么了,难道你觉得不该和亲?”
老爷子难道是那天被我驳得败退之后,又想再来一场论战不成?谁怕谁,原则问题,咱可不会退缩:“父亲,不是孩儿不愿意做答,而是这事,呵呵,孩儿以为根本就只该有一个答案。眼下,咱们打了一个天大的胜仗,铁勒人受创甚剧,他们不过是想借我大唐之威势,以敌四方之险而已,为了一个随时随时地都有狼子野心的民族,牺牲自己国家的女人,除非咱们大唐的热血男儿都死得尽绝了。”很男人的话一出口,一家子都呆愣地瞧着我,至少,老爷子的表情就像是从来没听说过一般,很震惊的那种。而李漱与程鸾鸾等一干女士,都用一种“我很看好你”的眼神盯着我瞧,很是感动的目光。 第382章 老子拿儿子当枪使(召唤月票)
我很不满意,虽然老爷子是我爹,可是我依旧决定实话实说表明我的立场,至少,我恨和亲,当初与吐藩和亲,那时候的房府之二男还没有半丁点的话语权,而现在的我,己经是大唐新一代才俊的拔尖人物,一言一行也关系到我自己的原则,这个时间,身为愤青兼热血青年的我还装着事不关已,高高桂起的态度,那么,我与那些个儒家书呆有何区别,与那些卑躬曲膝向侵略者弯腰的国贼有何分别。
“你!哼,此乃国事,非是儿戏,事关我大唐北疆之安宁,虽然老夫也不赞成以弱女子以换取安宁,可这事又岂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吗?”老爷子很是愤愤然地朝我喝道。
瞧老爷子的表情,嗯,认真的,想来,他虽然也不屑赞同和亲之策,可是通古博个的老爷子很是了解汉武帝和过亲,还有不知道多少位地处这片中央之国的帝王们曾经拿自己的女儿去索取和平。而李叔叔也这么干过,父亲只是一位宰相,不能反对的事,他只能想办法如何把这件事做得圆满一些。
而我就不一样了,从历史和电视电影里,还有真实的事件里头了解了华夏民族千百年苦难的我只能固执的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不是为了哗众取宠,也不是为了讨家中女人的欢心,我只是为了自己的良心而说话:“孩儿身为大唐男儿,自然是为国为民而虑。孩儿始终觉得,国
与国家之间,不是靠送一两个女人来换取和平,靠的,是自己地实力,若是当初我大唐边关一战失利,不知道铁勒人会掳我多少百姓妻儿?多少人会妻离子散,又有多少大唐百姓……”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但是词语之锐,依旧让老爷子当既翻了脸。
“够了!给老夫住嘴!国家大事,岂你一个小小的散吏所能胡乱评斥?!和亲不和亲,那是陛下的心思,朝堂之上文武重臣之许,由不得你这小子在这瞎搅和!”老爷子白须飘飘,纵身从榻上站了起来,并指如剑地指着我斥责道。
“老爷,俊儿,你们这是干吗?这可是家中,又不是朝堂,你们父子俩就不能好好的说会话吗?俊儿,还不向你爹赔罪!”娘亲一头雾水地站了起来,搀着老爷子,一个劲地朝我打眼色。很是想不明白老爷子今天怎去会为了朝堂之事跟自个的儿子发这去大的火。
别说是娘亲纳闷,我也纳闷啊,啥意思,虽然平时里老爷子也爱显摆父亲的派头,可从来没有无礼取闹过,今天这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孩儿言语之间或有冒犯父亲,还望父亲责罚,不过,孩儿不是瞎搅和,孩儿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而已。”平日里随便父亲咋骂咋训,他是对的,我绝对不会有一句怨言,可眼都这事,就像是扯到了我灵魂深处的记忆疮疤一般,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话给说出来。
“你,你想气死老夫是不是?!滚!给老夫滚去宗祠里跪起,好好思量思量,你是错在哪呢?!莫说陛下是嫁宗室女子,就算是陛下拿自个的亲女儿去和亲,我等为臣子者,就算是心痛如较,谅之不住,又能如何?!就算是劝得了陛下,他日,我大唐再有帝王行此道,你又能耐何谁?!真是气死老夫了……”老爷子很是气喘如牛,指着我鼻子尖尖那在直跳脚。
大哥,李漱等也赶紧劝慰老爷子莫要作恼。越听老爷子的话越觉得不对味,咋回事?这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李叔叔,偷偷抬起眼角,老爷子须发怒张的模样很是骇人,可我明明瞧见老爷子的双眸里除了怒意之外,还有一丝丝溢散的诡异眼色。
明白,全明白了,老爷子太坏了,明里头肯定是劝过了李叔叔不要和亲,可是劝慰不过,坏水一转,扭脑袋就朝咱这小年青的身上下手了。谁让咱是李叔叔最喜爱的女婿,身边还有位皇帝陛下的亲闺女当媳妇。老爷子是想拿自个的儿子当枪使不成?嗯,或者是想通过我的媳妇,又或者通过我的学生,从家庭内部向李叔叔作出旁敲侧击。
难得老爷子让我配合一次,这场戏咱就干脆演全,也让咱的媳妇知道,她们的郎君是位顶天立地,为国为民的好男儿。作悲愤状,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往着宗祠而去,见到自个心爱的郎君都成了这般模样,四个漂亮妞哪里还有精种吃得下饭,告退之后追随了上来。
“俊郎莫要生气,公公这话虽然有些不妥,可也是为了你好。”程鸾鸾搀着状似无力的我,很是心疼的劝慰道。
李漱也伸过了手来:“俊郎,公公怎么回事,既是谈论公事,怎么把脾气冲着你撒。”语气很是有些不满。我回过头来作苦笑状:“我爹这不是在训我,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作为儿子,能让父亲撒撒气也是好了,嗯,别说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去宗祠里跪着,哼,反正,为夫就是觉得,和亲,就是向外敌卑躬曲膝!”粗口都暴了出来了,没事,咱这是气话,可这更是正义之言。
李漱恨恨地皱起了眉头:“都是什么人,我爹也是莫不是还真想拿自个地闺女嫁到那荒无人烟的漠北去不成?”
步入了宗祠,宫女姐姐赶紧给我拿来了蒲团垫在身下。几个漂亮妞也团坐在我身边,看我跪坐在中间。
宫女姐姐的眼神很怪,一会瞅瞅我,一会瞅瞅在那一个劲发牢骚地李漱,看样子,这个智多几近妖的漂亮妞似乎有些通窍了。
李漱很是幽怨,原本直脾气的她对于和亲就很为反感,皆年还在我跟前发过彪,眼下又听说了这事,她不郁闷才怪,程鸾鸾的表情也不咋样,对于和亲,这位武力强悍的美少女肯定也不感冒,而且鄙夷。至于宫女姐姐,嗯,她就别说了,她的心思咱没办法猜透,但是只要我想干啥,她就一定会统一思想,与我向着同一个目标进发。
“漱妹,你也别难过,朝堂之上的那些个大臣,同意和亲的全没一只好鸟,有本事,咋不拿自个的闺女去送人情?”我愤愤然的话得到了她们的一致赞同,至少,都对于和亲表达了自个强烈的愤慨。李漱很是气鼓地撅起了嘴,毕竟大唐朝作主不是别人,正是她爹。
宫女姐姐脸上的神色是越加的明朗了起来,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襟:“俊郎,妾身觉得,公公此意怕是……”宫女姐姐的目光恰巧朝着这边撞了过来,见我凶狠的眼神,立即明了了我的心思,既然咱愿意替父亲去出这个头,身为儿媳的也,自然也不好在说啥,眼前这事还是不说清好一点,本来老爷子既然想瞒大伙,那咱就装装二百五有何不可?
宫女姐姐见了我的眼神自然转移了口风,轻声道:“不过,这事里头,朝臣们怎么说也是臣下,真个拿起主意的还得看陛下,俊郎为国为民而忧,甚至不惜父子反目,可这些谁又能明白咱们俊郎的苦心呢?”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专拿捏人的软处,听得李漱眼圈儿都红了起来,程鸾鸾亦然握住了我的手,很是怜悯瞧着自个受苦更难的郎君。
我很伸朝这漂亮妞伸大拇指,想想还是算了,牵起了李漱那滑腻温润的手儿,温言道:“快都去歇息吧,父亲不过是一时气急而已,应无大碍,明日,我就去找陛下,无许怎样,为夫也定要阻止此事,不光是为了你的姐妹,更为了日后咱们的国家不会再用这样的手段去获取和平。”
听了咱的豪言壮语,一帮漂亮妞全都目溢崇拜,看着自己那瞬间显得高大挺拔之极的郎君。
“不,我随你一同去,爹爹最是听我的话了,我也不想再让我那些个姐妹再去受那种苦头。”李漱赶紧开口道,就像是生怕我不同意一般。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不成,这能有多大的事,我自己去跟你父亲言说便是了,想来,你爹也会明白我的苦心。”
没多大会功夫,娘亲也来了,说是劝过父亲了,让我回去歇息,刚和着一干妻妾走了没几步,娘亲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我摊住了脚步,示意她们几个先回屋后,我转回了身来,到得娘亲近前,果然,娘亲看样子也是知晓了事由。“俊儿,别怪你父亲,其实今日你爹他,”娘亲话说了半截,可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咋可不是二傻子,智力好歹也角个百几十的高度,这事老爷子表情上的破绽分明就是露给咱这笨儿子瞧的,再不懂事,怕是以后老爷子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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