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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04章 出乎预料的后果

    好!太好了,院正大人之言,深入人心,切中要害,我们不仅仅是把它当成了一次文体活动,更要当做是一次对于我们书院师生的教学工作的考评。”边上,骆宾王也拉着我的话忽悠起人来了,嗯,这并不是忽悠人,而是实实在在的总结。

    接着,请大家举手表决,最后,本公子的提议,获得了绝大多数教职员工的举手通过,因为有两位兄台去小解了,这让我有些遗憾,不过总不能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非要等这二位回来了再举一回手,别的人不鄙视我才怪!

    当天下午,就让各班的班主任们通知各位学员,告诉他们学院准备主持开展一次秋游活动,活动时间就在两天之后,全院师生将会去郊游,具体地点,渭南县。当然,由于学院的马车不多,再加上渭南县的接待能力有限,所以,会进行分批次地前往,每次五百人,头年去,第二天下午回书院,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不然,一来一回就要耗费掉一个多时辰,还要在那边四下溜跶,跟本就没时间去了解当地的民生。

    至于老三他们这些个歪心思一大堆的小屁孩子,由骆宾王把他们全都叫进了我的办公室,本公子去亲自收拾他们一顿先。现在,他们正蹲我对面,我坐在他们的跟前,笑意吟吟地瞅着他们,他们都端正地坐着,目不斜视,表情很老实。老实得让人觉得狐疑,而且目光温顺,一个二个温顺得像是被抽掉了胆子的瘟鸡,屁股被钉进了板凳里地野猴子。

    “听说了,是谁的主意啊?说说,不要害怕,为师是不会拿你们做甚子滴。”我笑眯眯地冲他们点头示意道。这群小屁孩子鬼鬼崇崇地都把目光瞅向了坐在最左边上首的李业嗣。这位大唐军神的孙儿,我的好友李业诩的亲弟弟。小心翼翼地瞅了我一眼。举起了手。表情显得相当的紧张和忐忑,那模样,就好像我要点名让他去蹲藤原道那儿的活火山口上脱裤子拉屎一般,神态和动作都显得相当地猥琐,让人有种忍不住想把这家伙暴打一顿地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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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深呼吸,咱要以德服人。而不是用暴力来压迫他们地思想和行动,毕竟这件事,并非是什么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败坏道德的大事,所以我继续保持笑容,用和蔼的目光扫了在场的诸位一眼:“这野外生存训练,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大唐的将士,就是需要经历这样的训练去锻炼他们在战场上、野外。山林、甚至是寥无人迹地沙漠生存的机会。所以,你们的想法,我举双手赞同。”

    “不过。你们不是军人,你们只是一帮年轻人,没有一点儿野外生存的经验,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更没有受到过专门的训练,你们是不是觉得野外的老虎和熊罴不是你们的对手,是不是觉得你们几个小家伙放个屁,就能把狼群给吓跑了?”我地声音顿时提高啊八度,这帮小家伙全缩头缩脑地不说话。

    “抬起头来!在我跟前装什么龟孙子,有本事,先给我去曲江里边光着屁股潜上一个时辰捞条鱼站我跟前,那我绝对会由着你们,爱干啥干啥去!”唾沫星子横飞,让这帮子小屁孩战战兢兢地瞅着我,生怕我突然一飞腿射过去似的。一个二个乖溜溜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作出了保证,下次要组织活动地时候,一会定向我请示。

    看到了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我不由得长叹了口气:“为师不是不允许你们去,但你们也得分分场合,就像这事,至少得给为师打声招呼,不然,你们若是出了什么差子,我怎么向你们的父母亲交待,又怎么向书院交待,别以为这种事就是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那种屁话谁敢说我就抽谁!书院是一个集体,你们不能仅仅顾及你们自己的感受,还有顾及到家里人还有书院的感受……”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是让他们诚心诚意地表示一切行动听指挥,当然,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告诉了他们,等适当的时间,本公子会让军事学院的优秀学员来给他们讲解什么叫野外生存训练,让他们也能过过干瘾,顺便还能增长他们的知识。

    蒙学院的学生由于年纪太小了,所以,决定不让他们去渭南,毕竟路途有些远,小孩子最容易磕磕碰碰,出

    事可就不妙了,所以,他们的秋游地点就在长安以北上,搞野餐活动,让这些孩子好好玩玩就成了。

    渭南县陡然之间变得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的年青学子们成群结队地四处晃悠,城里、乡村、田野,还有本公子的循环生态养殖农场,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和足迹,学生们新奇地打量着渭南的一切,似乎对他们而言,这一切都是那样的新鲜,有些学生就干脆当场拿起了纸笔,询问起了百姓与农人,当然,渭南的公务员人官吏们都已经向渭南的百姓们讲清楚了情况,所以,他们倒也是有问必答。

    另外,渭南的官衙也同样向这些学生们进行了开发,完全透明,他们可以随意地参观着县衙的各项工作,也可以询问这些公务员,渭南县各项工作是怎么样进行开展的,甚至还去参加了几场开庭审判,观看到了官吏们是如何进行案件的取证、判断及审讯,另外,他们也看到了渭南的道路状况,有些学生还在农人的家里受到了热情的招待,直着进去,横着出来,嗯,醉了……

    收获很大,至少每一位离开渭南的师生都带着满足离去,而且绝大部份的人都还希望能再次到渭南,进行更加全面的旅行和考察。曲江书院的学报同样及时地从各个角度分析着渭南的变化和发展,同样,大力地鼓吹着两税制和基层官吏制度改革带来的成果。

    李叔叔听闻了曲江书院的这一次活动之后,显得相当的动心,甚至也作出了指示,随后,国子监祭酒令狐德棻也宣布,让国子学、崇文馆和弘文馆的诸多学子前往渭南进行科研考察,而同时,吏部也派出了官吏,到渭南走一走,看一看,都说说自己对于渭南发展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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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时代周刊》、《大唐日报》、《长安日报》、《大唐军事学院报》、《曲江书院学报》大唐长安城里边的主要舆论工具都一致地为渭南的改革工作取得的成果和成就摇旗纳喊,而且,不仅仅是嘴巴上忽悠人,甚至有些作者还把他们的家乡的生产生活水平与渭南前年两和今年进行对比,另外,还有些人甚至把渭南县衙里保存的那些财务报表数据一一地列支了出来,这些真实的数据,还有众口烁金,比什么都能说明问题。

    舆论的导向,这些年青士子们的热情,都把渭南的改革当作了大唐帝国在科举制度改革之后,又一次成功的改革典范。甚至有些激进派强烈的要求,希望朝庭能扩大两税法和基层官吏改革的步伐。

    年青士子本就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有了他们的支持,这就代表着有了一股子新兴的力量对于国家改革的支持,而且官吏集团中虽然也存在着反对的声音,但是相比起更能说会道,占据了道义制高点,本着为国为民为出发点的学生们比起来,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百姓们也喜闻乐见,至少,身为大唐帝国最高首脑的李叔叔是这次改良的倡导者和指引者,对李叔叔的大量歌功颂德,也使得那些别人居心之人很拿得找到反击的目标,为啥?谁敢去攻击李叔叔,那不是明显的自个闲得蛋疼了想挨抽吗?

    “妙!俊哥儿您这一手实在是高明,我父皇昨个夸了您一宿,害得我今天回渭南,一路上都在打瞌睡,在门口差点让台阶了一跤。”刚刚进了门的李治屁股都还没沾上矮榻,就在我跟前手舞足蹈地夸张道。

    正在吃早餐地我只得放下了碗筷冲李治笑了笑,一副神算的派头,实际上,我也根本就没有想到,由于老三他们这群笨蛋的一次不成功的冒险,使得本公子冒出了这么个不成熟的主意。而结果,实在是太出乎预料了。

第1005章 黑心肠

    取得这种另所有人都瞪目结舌的结果,确实是令我自到,不过,经过了我长时间的思索,总算是得出了一个结论,现在的大唐,是一个具有开明的、开放的社会环境的帝国主义封建社会国家,正处于年轻旺盛的朝气蓬勃发展时期,舆论的导向,往往占着很大的政治倾向和指导性意见。

    这一步,咱还真是走得对了,当然,我自然不会去谦虚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我三根手指头括了括下巴:“呵呵,了的,你爹也太抬举我了,对了,你不是昨个才回去,说是要回长安多呆上一段时间,跟你的婆娘在家里边多多温存一番吗?怎么又溜跶回来了?”

    婉儿得到了我的示意,又赶紧拿来了一副碗筷,总不能让这位自称一夜不眠不休米水未尽的太子爷瞅着我在这儿美泛泛地吃早餐。

    李治一屁股坐下,埋头就先喝了几大口肉沫粥,抿了抿嘴角接口道:“没办法,原本我还想回去好好陪陪家里人,还有我那家福儿,可惜父皇老觉得我与其呆在长安无所事事,还不如在渭南继续呆着,多跟您学点东西。对了,昨天父皇到是跟我漏了一个消息,很要紧的。”

    李治凑到了我的跟前,还鬼鬼崇崇地瞅了瞅四周,嘴角边上还挂上两粒没煮烂的米粒,害的我赶紧仰身后退,离他远点,这位太子爷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冲李治闷哼了一声。指了指嘴角道:“大清晨的,怎地做出这副鬼崇样来,有话就直说。还有,把你嘴角给收拾干净。还太子殿下,吃早餐都跟条狼似的,不认识的人怕还当你是山沟里钻出来饿了几天的穷汉呢。”

    李治干笑两声:“这还不是饿地,这事,我可真没骗您抹掉了嘴边的粥渍。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我放下了碗筷。紧紧地盯着李治。李治赶紧伸两根手指头指天:“小治绝无一句虚言。再说了,这种事儿。想骗您也骗不了啊,您说是吧?”李治眼巴巴地瞅着我,而我。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两眼眯着,在思考。思考着李叔叔这种方法的利与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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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成。这样法子有缺陷,到头来,苦地是百姓,咱们渭南地成绩,很快就会灰飞烟灭!”我长叹了口气,盘起脚坐着,手指在脑门上按压了起来。李治瞅着我地表情小心翼翼地道:“俊哥儿,莫非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不妥。而是极大的不妥。”我有些幽怨地道:“你爹爹需要人材。这我可以理解。另外还有一点。陛下要让他们离开,去其他地方推广,这事我也赞成。可目前不能就这么突然横插一杠子,再说了,渭南地改革,才不过一年多一点的时间。现在确实看到了好处,但是。坏处呢?谁敢说没有,至少我自己都不敢说,再有,在渭南这片地,有什么难处,又或者有什么错误,都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很快就能发现加以纠正,今年不过是第一年罢了,我觉得最佳地时机是三年之后,就算不是三年,至少也得等到明天秋天。”

    “时间越久,问题就会越清楚,很多现在看不到的问题就会浮现出来,我们就能想办法加以解决,所以,陛下有些激进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李治道。李治这会子才有些鼻子尖冒汗:“那是那是,不过我父皇也没说这会子就要人,而且是让我来能你打听打听,怎么做才更合适,毕竟,人材要从你这才挖。”

    这个,这不是给我增加麻烦吗?先人你个板板的,才过了多久地舒心日子,李叔叔又想来挖我的墙角。不成,不能让他这么干,至少咱不能就这么累死累活地,得想个招,既能给李叔叔输送人材,同时又使得渭南的工作继续得以顺利的推广。

    沉思良久,我两眼一亮,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为师有主意了。”“什么主意?”李治很感兴趣地凑上了前来。我嘿嘿一笑:“陛下既需要用我手下的这些人才,那么,就先送些人来。”

    “怎么可能,位置都还占着呢,而且俊哥儿您刚才不也说让我父皇不要太着急吗?”李治不明白。

    我详细地给他解释起来,李叔叔既然准备明年年末从我这里抽人前往辽东道、藤原道、流求大岛、南诏六部、还有林邑州、

    护府、安西都护府等地去主管民政改革,这些地方是试点,最主要就是还没有什么势力地形成,就像是一张刚刚摊开的白纸,谁便你画上什么都成。

    另外这些地步如果也同样推行改革成功,那渭南就属于是中间开花,而那些地方就等于是从四面合围,这样一来,改革的进程肯定要顺利得多,况且这些地方进行了改革之后,培养地大批官吏就能熟练地推行新政策,而不会使得百姓和官吏们都对着新税制干瞪眼。

    既然要人,那么,李叔叔还不如现在就调配一批官吏来渭南,就在这里蹲点,当副职也成,当见习官员也曾,呆上个一年多的功夫,等到时候崔仁师他们离去了,而我这里还照样有人能顺利地接手渭南的工作,使之不会造成断层,而我,也同样不需要太过累劳,一举数得,李叔叔会拒绝吗?

    “这主意好,我父皇肯定不会拒绝!”李治十分畅快地笑了起来。“不过,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还想让咱们这些兄弟们跟你推荐?”

    “废话!不让你们替我推荐,我上哪找那么多人去?再说了,人多力量大,对了,可别忘记了给李业诩他们那帮子人说一声。”我冲李治叮嘱道,李治拍着胸脯应承,一定会替我办好这事,他爹也肯定会举双手赞成这主意的。

    没过几天,果然就来了一批官员,一共有五十七人,还真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说李治,你爹也太黑心肠了吧?”我忍不住拽了一把站我边上洋洋得意的李治低声嗔道。李叔叔是不是见本公子轻闲了,很想把我榨成人干才会觉得痛快。

    “这可怪我不得,再说了,俊哥儿您点到的人,我父皇可真一个没拉下,全都给您送了过来了,就连那位吏部公文都发了出去的张文瓘,就硬生生给您拖回来了,这还能叫黑?!”李治很不乐意地低声冲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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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会这么多人?你爹想干吗?在我这儿开夜校还是要搞补习班?”我冲李治瞪眼道,分明就是曲解我的意思。李治干笑两声才作恍然大悟状:“您不早说,我父皇说了,俊哥儿您出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既然让人过来学习,那就争取一步到位,让他们多学习得久一些,到时候外派,也能让他们有足够的实际工作经验。俊哥儿您瞪我干吗?这可真是我父皇说的,跟我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我是透过你的思想,向你的亲爹表达我那涛涛不绝的敬仰之情罢了。”我抽着嘴角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都想拿大棒棒上京城找李叔叔那老流氓单挑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李治跟李叔叔就是父子俩,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物,李治要跟这事没半点关系,打死我也不相信,可即使知道也不能干嘛,这就是下位者悲惨的命运。

    得,咬着牙根和血往肚子里吞,一面还要向这些不明白本公子跟太子爷猥琐地在边上算计啥的新来人员发表讲话,欢迎他们加入到渭南的官僚集团这个大家庭里来,今天晚上,渭南最后的酒楼里边,我跟一干同僚会替他们接风洗尘,然后,爱干嘛干嘛去!

    不过,李叔叔没有无耻到连脸皮都不要,好歹送过来的人我都还能看得过眼去。这其中大部份都是今天春试进入了官场,但是尚未授实职的学生娃子,看来李叔叔果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这些人的上进心确实要比那些老奸巨滑的中年官吏强过太多,而且学习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态度也更加的宽容。

    结果,原本渭南县的政务部门每个职位上都只呆着一个人,而现在,光是副县丞就有俩,说来,这二人,还都是有大材之人。

第1006章 令人头疼的家事

    位是原大唐水部员外郎张文瓘,是李敬业朝我推荐之叔叔申请要过来的人材。张文瓘通过明经科考试,被补作并州参军,步入了仕途。当时,李绩大叔为并州长史之时,他协助李绩大叔料理军政要务,无不得心应手。李绩叔多次向家人夸赞这位张文瓘为当代的管仲、萧何,说他有名相之才,并对他以深厚的礼遇相待。

    因为他的兄长张文琮是户部侍郎。因按照当时的制度兄弟不许并居台阁,所以他只能调离了开来,原本说也是要把他放到地方去当县令,吏部的官文都已经发出去了,李敬业他们那帮纨绔之友听说了咱这儿缺人之后,就推荐了这位,我一听说是李绩大叔如此看重的人材,自然是不会放过,立即通过李治想办法,李叔叔果然很是痛快,亲自见了这位有才华的官吏,他也很满意,所以也就将其送到了咱们这儿。

    而另一位副县丞不是别人,乃是李业诩的好友魏真宰,这人本是宋州宋城人,为太学生,志气倜傥,很有些志气,总希望自己是凭真本事作官,而不是靠走门路当官,所以一直混的很不如意,后跟随有名的盩厔人江融学习“古今用兵成败之事”,完成了学业之后就前来科考,总算是考取了,可问题是那脾性让有些人看不太起,总觉得他是持才傲物之人,所以在长安也是混了两三年了,而跟李业诩相识已久。据李业诩之言,此人绝对是位相当了不起的人物,文武双全地智囊型人物,所以把他也给请了过来。

    得。由得他们,反正在使用他们之前。我们内部先召开了一次闭门会议。后堂的大门紧闭,气氛显得相当的严肃,咱是故意的,毕竟为了能让他们替我分担一些压力。同时也该让他们多明白一些事情。另外。希望他们能尽心尽力地把他们地经验和知识传授给这些新来的人员,为以后大唐地税制和官吏制度改良作出应有的贡献。

    “陛下找到了这么多人材,让我等量材施用。是为我大唐培养更多更好的能吏,还请诸位同僚与本官一齐努力,办好这件大事。”我坐在主位上,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当然。我自然不会傻到就明说他们今后要去干嘛,不过。我还是隐隐地提及了一些。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努力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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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渭南,不过是我大唐地第一个税制和官吏改革试点,日后。若是咱们这儿能做出了大成绩,有了大贡献,自然,会在我大唐进行扩大推广面,到最后。甚至是全国施行。这其中,是一个漫长而艰辛地过程,但是。走出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我扫了一些在场地诸位之后,站起了身来,在场地中央绕行了一圈,没办法,当惯教师了,说话的时候不溜跶上这么一圈实在是觉得有些闷得慌,不畅快。“现如今,咱们渭南这地盘,太小了,诸位大人,哪一位不是我大唐有识之士,莫说是在本官这地盘上委屈,就算是放到外边去做个刺史,就算是当个一道观察使,治理一道的民生也怕是大材小用。”

    我这话说得似乎很轻飘飘地,可坐在这儿的没一个是智商低于一百八的,都是那种七窍全通,灵智超群的人物,听了我这话,我顿时就觉得身上一热,嗯,让他们的目光给烫地。

    “我大唐幅员辽阔,新占之地数不胜数,诸位日后大有用武之地,所以,本官希望诸位在处置政务之时,最好能尽心尽力地将你们所理解的东西,向他们一一进行教授,另外,本官也会定期地为他们授课,为我大唐的税制和官吏改良提供后备人材。还望诸位大人能与本官携起手来,治理好渭南,带着一帮能为江山社稷作出更大贡献的人材,不负陛下之厚望。”

    “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不负陛下之厚望,亦不负大人之重托。”崔仁师第一个站了出来,向我拍胸脯作保证,其他人也都向我表达了他们都决定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努力地教育出一批大唐地改革派官吏,扩大我们的利益团体,为使大唐能够更加的富强而努力作出应有的贡献。

    “呵呵,能得与诸位大人一同在渭南做事,实乃本官的福份才是,对了,另外本官还有一个要求,还希望诸位大人应允。”我很高兴,把最后一个要求给抛了出来,我希望他们能够把

    渭南工作的心得和经验全部给我写出来,实习官吏学习和揣摩。

    要远远比你一个个去手把手的教授要容易许多,另外,这种手册,本公子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万一李叔叔又跟我培训鸿胪寺的官吏似的,一批批地把人往我这儿赶,咱也用不着整天唾沫星子横飞地,至少有了这些东西当教材,我可是能省不少的心。

    崔仁师等人也相当的尽职尽责,毕竟,咱那天晚上说的那一番有些露骨的话,已经让他们明白了,李叔叔要准备推广渭南模式,而他们这些人,将来肯定都是要委以重任的,谁不希望能受皇帝看重,做出一番事业出来,况且,他们如果能教出一批接受了我们的思想和理念的官吏,到时候,他们就等于是多了几位为他们冲锋陷阵的干将,而不是自己一人在那些地方又得孤军奋战。

    每隔两三天,所有的官吏和前来学习的官吏都会在晚上被召集到县衙的后堂里进行学习,本公子主讲,既然李叔叔要干一票大的,咱不可能不支持,既然如此,咱就是辛苦点也成,毕竟税制改革和官吏制度的改良是由我首先提出来并加以施行的,我同样也不希望他们只学了个瓶子水出去晃荡,到时候来丢本公子的老脸。

    至少要让他们懂得,当官的意义,国家的含义,成为国家政府机构的官员,应该尽到的责任和义务,还有他们需要掌握的哪些知识和技术,同样也要让他们明白,为国家作出贡献,要远远比在官场上投机倒把,更能名垂青史,在大唐,作出成绩,要比耍心眼,玩噱头更容易升官。

    国家大事要关注,不过,家事同样也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处理,就像老三的事,现在就已经不得不提到了议事日程上边,没办法,再不讨论出个结果,再过两年可就晚了,我可不想让老三再这么整天瞎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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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和娘亲,还有我。全都安坐在书房的暖榻上,一个二个表情都显得相当的严肃,娘亲有些愁眉不展,时不时叹口气。当然,还不是为了老三,今年老三业已年满十四了,不过,他现如今个头和身板都要远比同龄人结实和魁梧得多,很有我当年的风范,这是娘亲说的,不知道作不作得了准数。

    我的媳妇们还有老三他们现在正在对面的楼上玩乐,这家伙,还真不让人省心,李敬真今年刚满十四岁,他在大哥李敬业的授意下,正准备子承爷业,准备上阵兄弟兵,所以正要报考大唐皇家军事学院,而老三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心痒难耐了起来。

    前几日,老三悄悄地向李敬业的弟弟,同在一个班的李敬真打听报名入学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消息,结果,让这位与他兄长具有同样爱好,大唐顶级二五仔兼无间行者悄悄地报告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赶紧报告给老爷子,当然我们要先通个气,看看咋办。毕竟,就老三这脾性,去当文官,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子,万一惹出什么屁事来,到头来,伤害到的,还是咱们房家的利益,为了大家,牺牲小我,嗯,话虽这么说,可实际上老三也对于那种站在朝堂上叽叽歪歪歌功颂德的文职官员很是不屑一顾,在他的眼里边,功名只应马上取,学习二哥当将军,这才是他的长远志向。

    “小畜生!看为娘不抽死他……”娘亲坐不住了,两眼泪花儿直冒地站起了身来,就要挽袖子出门。“坐下!”老爷子板着脸,冷冷地低喝了一声,娘亲的动作生生地僵住,咬着嘴唇,回过了头来看老爷子,老爷子闭目垂首地道:“家事,你做主,老夫不搀和,娃儿的事,由你不得。”

第1007章 学院新生:房老三

    见二老要闹僵了,我赶去上前扶着娘亲。“娘,消急,这才是多大点的事,老三那小混蛋一向不听话,该收拾收拾他!不过,眼下可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娘的心头肉都要给挖了去了!”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嗯,看得我都心里边不好受,又劝了娘亲两句,可抬眼一瞅,老爷子依旧一副天塌下来有我撑着的架势。老爷子半晌才叹了口气:“夫人哪,你当老夫不心疼自己的亲生骨肉?可三郎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去考科举?就他那能耐,哼,不是我这个当爹的瞧不上他,而是他的性子,根本就在官场上混不出个样来……”老爷子这话倒底是说老三还是说我?我在娘亲边上缩缩脖子,混身都觉得不自在,这话老爷子也在我跟前唠叨过几回。

    “再说了,三郎才多大?去了军事学院里边混上个几年,老夫就把他丢金吾卫里边呆着去,我大唐现如今四海升平,天下安宁,就算是想上战场,都还没地方让他去呢。”老爷子最后一句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算了,能把娘亲劝说好就是大功德,咱也不掺和。

    听到了老爷子的这番话,娘亲的心绪总算是平息了许多,最后,现我和老爷子联手做了大量工作之后,娘亲总算是勉强同意了把老三丢进大唐军事学院那个火坑里,嗯,娘亲的原话。

    第二天一大早。老三刚刚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窜出来,准备去游泳池耍趟早泳,就被娘亲给提溜住,揪了去,半个时辰之后,老三顶着一头地红印子出现在了我的跟前,表情和目光都显得那样的幽怨。“哎呀,三弟这是怎么了?莫非遇上了武林高手。挨了大密宗血手印不成?”我差点笑出了声来。赶紧摆出了一副讶然的表情冲老三道。

    老三哭丧着脸:“二哥您就别调侃我了。还不是让娘亲给戳的。”

    “怎么了,莫非你又干了甚子见不得人的事,让娘亲纠住了把柄不成?”我依旧装着一副不知情的吃惊模样,老三有些挠着发红的脑门丧气地坐我跟前:“娘亲和父亲答应让我去报考皇家军事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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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这可是大喜事啊。你不是一直说要干一番大事业,以后当个大将军来摆显吗?这不正合你地意,可你怎么一副哭丧模样,莫非你不愿意?这好办,一会二哥替你出头,让爹娘收回成命。”我抿了一口茶水乐呵呵地道。

    听得老三顿时急了:“我地好二哥,您千万别!您要是去说了,那才真让小弟我死得怨了。”老三确实高兴。不过。往往福祸长相依,爹娘是同意让他去军事学院读书了,可问题是刚才他还是狠狠地挨了老爷子和娘亲地严厉训斥。

    娘亲说他不听话。整天就想着舞枪弄棍,早知道这样就该打折他的腿,至于老爷子,老爷子的要求是,他必须答应,以优等生的资格从大唐皇家军事学院毕业,如果达不到这个条件,那就滚回来,老老实实在家里边呆着,当个纨绔子弟。

    “原来是这个啊,嗯,老三啊,不是二哥说你,老爷子跟娘亲都是在对你进行激励,让你也能成点气,别整日里总天是王大,你是王二的。再说了,老爷子的要求,二哥我是赞成得很,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想着去指挥千军万马?哪凉快哪呆着去是最合适。”我拍了老三的肩膀一把,苦口婆心地道。

    “二哥你也看不起我?”老三很不满意地报怨道。“不是看不起,而是没有事实,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曲江书院里边,你也呆了快两年了,你自个说说你都成了啥样了,上课不好好上,整天就胡思乱想,还溜曲江里戏水,要不然就是跟李恪家地那群小混蛋一块儿瞎疯,啥时候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干过什么事了?你自个说说。”我板起了脸,对着老三沉声道。

    老三挠挠头,有些尴尬地咧咧嘴:“那是以前,小弟说的是以后。再说了,小弟的志向打小就是希望能像二哥您一般,在马上取功名,像大哥那种整天对着书案累死累活,成天跟那些虚伪的人打交道,哼,我干不了,也不屑去干。”

    “臭小子,看你能耐的!到时候,你要是敢又哭着喊着闹着不去,看我怎么收拾

    我忍不住拿脚踹了他一下笑骂道。这臭小子,整天关系,到了军事学院,本公子让你嚣张!让你狂,大不了一咬牙,把你这小屁孩子先丢武贲军,操练你俩月,让你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你还能狂啥?

    “嘿嘿嘿,我就知道,还是二哥您最疼我。”老三厚皮实脸地揉了揉屁股,凑近了些:“二哥,我可是你的亲弟弟,父亲说了,让您替我报个名,免得到时候晚了,万一报名时间过了,那可就麻烦了。”

    “成!嗯,这事啊,我看拖不如早办,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参军报国之心这么强烈,也罢,今天咱们就过去,有二哥我在,谁让不让你进军事学院?”既然父亲和娘亲都答应了,也好,早点把这个调皮捣蛋地家伙丢进军事学院去受人管教,也省得整天扰得人头疼。

    “嘿嘿嘿,原来是房家老三啊,嘿嘿嘿,房老三,还不叫哥哥?啧啧啧,小家伙长得够壮实地,一会儿有时间,咱们哥俩出去耍上一膀子,瞅瞅你跟你二哥比起来谁更有劲……”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里,本公子的办公室内,业已经让无数地痞流氓级的人物给挤满了,老三一头冷汗地赔着笑脸,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李业诩,李敬业、段云松……

    全都带着一副邪恶的笑容在老三跟前上窜下跳,把老三搞得精神相当的紧张,眼巴巴地瞅着我。“行了行了!都别给我瞎胡闹了!云松兄,拿份表格给我,让这小家伙填完完事。”我揉着脑门心不耐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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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俊哥儿您真要让你家老三来当兵?”段云松很是吃惊地道。“废话!不让他来学院当学员,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晃,带这小家伙来这儿瞎晃悠,对了三弟,快些给你这些哥哥们见礼,日后,你可得靠他们照拂,嗯,那个敬业,要是这小子敢在学院里边瞎胡闹,你们纠察大队可不许徇私舞弊,该抓就抓,该罚就罚,绝对不许姑息,不然,到时候,掩!”

    老三就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让我给丢进了军事学院,当然,他的难兄难弟之一,李敬真也跟着他一块儿蹲到了军事学院里边,总算是有了个伴,到时候有了啥委屈,这二位大可以在一块儿抱着痛哭悔不当初了。

    三天之后,报名时间业已结束,老三正在校园里边,和李敬真等一群新生蹲在一块儿说笑,嗯,都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装,很人模人样的在那儿沾沾自喜,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扯嗓子吼了一声,老三看到了我,跟同学们说了一声之后,拔腿就朝我这边跑了过来:“二哥您唤我?”

    “废话,莫非你不是我家三弟?!嗯,穿上了这身,倒是显得精神头足得很……”看着老三的样子,心里边有些酸溜溜的,咱家的老三,几乎是我从小看他长到大的,打小成天不干好事,在家里边也不知道摆了多少回地雷阵,全家几乎人人糟殃,稍大了些,就成天四下里惹事,再大上一些……嗯,一转眼儿,都成了个半大小子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肩膀上,学员肩章亮闪闪的,散发着一股子年青的风采,热血,一如当年的我,勇敢和无畏,写满了他那张还略显得稚嫩的脸庞,老三长大了,我第一次出现这想很令我自己讶然的想法,微微地摆了摆头,抛下了一切情绪,严肃地道:“这是二哥最后问你一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良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老三低下了头,看着我摆在他的肩头的大手,咬着嘴唇,用力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决的没有一丝丝回转的余地。

第1008章 云松兄的烦恼

    抬手阻止了他。“既然如此,那二哥也就不多说啥了年,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记住了,踏进这所皇家军事学院的那一刻开始,我希望你能忘记你有个当院正的哥哥,有个当宰相的父亲,你就是你,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努力,努力地走好你自己的每一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成功,或者失败,你都怪不得别人。”

    “二哥放心,我一定不给咱们房家丢脸,也不会给您和爹娘丢脸!”老三前所未有的严肃,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一刻开始,他脚下的路,已经走向了历史的另一个分岔。一切,房家人所有的命运都变得不一样了,老爷子至今活蹦乱跳上窜下跳的,腿脚灵便,身手敏捷,再活个一二十年,等到我的孩子们都结婚生娃,看到了重孙降生都说不定。

    想想另一个时候,老爷子为啥早死,十有八九就是让我给气的,嗯,是的,历史上的那位房遗爱已经消亡了,而我,取而代之,从而也改变了房家的命运,至少,老爷子依旧健在,整天喝酒耍拳活的说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眼看着房家的后代一个接一个的冒,乐的眼都快瞅不着了。

    老爷子一高兴就喜欢策划着开枝散叶,跟娘亲整天乐滋滋地在那歪歪,至于娘亲更不用说了,天天跟我的婆娘们一块儿养颜护肤,除了偶尔为老三头疼一会,家里边和睦成一团。又没什么烦心事儿,活脱脱年轻了十岁,嗯,跟我一块儿站出去,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是我姐呢。

    看着老三又溶入了***里。跟朋友们在那你推我一把,我挠你一爪的嬉闹,不由得摇了摇头。背起了手在学院里边散起了步来,大唐皇家军事学院几经扩建。如今。业已成为了一所比之当初大上了两倍不止地大型军事综合学院。师生人数一万余人。年毕业的新学员都在三千多人上下。

    军事学院中,有些学部业已改成了五年制,比如指挥参谋学部,一个学部里。就有近三十门学科需要进行学习,陆军指挥、炮兵指挥、海军指挥等等,步炮协同作战,战斗炮兵战术、火力支援战术、火力运用原则。炮兵的后勤保障等等课题目也是他们研究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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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不仅仅要学会指挥的艺术,同时也还要向那些前来学院轮流授课地大唐名将学习他们的经验和成就。听取他们对于战争态势的分析。

    并且,每一个月,都会举起一次纸上谈兵式地军事演练,让他们分组。使用过往的战例,又或者是由教职工们出题,或者是让他们直接接触正在进行地大唐各地域地战争。以此来分析得失。想方设法,用最小地代价获得更大地胜利。

    炮兵在大唐军方的位置可谓是越来越高,至少。炮兵的地位和作用在今后战争的发展趋势将会占到很大地比例。另外李叔叔也很是认可我的武研院科研计划。努力地研究更好,更加,威力更大的各种武器,同时也努力地研制农用器具,比例那些个马拉犁、十车、自行车等就是大唐武研院的成果。

    李叔叔都搞了一台来玩,嗯,现在,李叔叔心情好地时候,总会骑着这种代步工具游走于宫里,害得他身边的侍卫也不得不一块儿用上了这种代步工具,就像是一群在乡野田间穿梭的敌后武工队。

    现在,大唐地火器可谓是多种多样,野战炮、要塞炮、轻型骑兵炮,嗯就是那种体积较小、较轻,可以就骑兵拖拽着前行的火炮,另外,还有各种大中小型号的迫击炮,更有手雷、地雷等多种火器。

    现在看来,大唐帝国的军队不仅仅是地球上最精锐地职业军人,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装备也同样是世界上最先进地,光是一位跳荡兵,嗯,跳荡兵实际上也就是步兵中地精英,所以以跳荡为号,每位跳荡兵的装备计有:手雷四枚、钢弩一柄,弩矢二十只,横刀一柄,短投枪两支。另外,其身上的防御装备是:小型臂护式盾牌,也就是手排一个。这种是以藤竹混扎地盾牌地防御力可以完全阻止步兵弓弩的攻击,另外,冲压而成的,带着太阳檐和耳护的钢盔一顶,身上则是一席链甲,另外,还在胸口、手腕等要害和容易受到伤害的部位都另外镶嵌了冲压而成的甲片

    防护性。这样一来,要远远比单独的链甲更能提升而不至于影响士兵作战的移动和躲闪。

    前边不远,段云松一副埋头思索的模样,就连学生们向他行礼,他回礼时也是无精打彩的,这家伙干吗了?我不由得好奇地走上了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云松兄,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段云松一不留神差点儿就撞在我身上,一抬脑袋,瞅见是我,原本皱巴成了苦瓜的嘴脸顿时变了样儿:“我还当是谁呢,俊哥儿,正好,我正有件难解的大事,正愁找不着人来商议呢。”段云松一把就扯着我往避静处走去。

    “你这是干吗了?鬼鬼崇崇的怎么跟做贼似的。”我无奈地摇着脑袋苦笑道。段云松眼见四处无人,这才与我一块儿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俊哥儿,我实在是有件事太烦恼了,可这事,又不好跟其他人说。想来,怕也就你能给我出出主意。”

    “到底是啥事?说来听听先。”这下子把我也勾起了心劲,点头示意他说出来。段云松一张嘴,我这才明白过来是啥子事情,原来,镇守辽东道的薛万彻薛大将军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所以,李叔叔开始犯愁,该让谁去辽东,可是大唐参谋院里边蹲着的一帮子老兵痞思来想去都不太合适,毕竟都是一帮老爷子,最小的年纪都快五十了,像李靖伯父都七十来岁了,却苦寒的辽东呆上几年,这根本就是让老人家去送死。

    而年轻一辈的,却都派出去了,席君卖、苏定芳、裴行俭这些人都正处于战事当中,临阵换将这种事情,李叔叔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段云松,这位曾经在辽东呆了一年多的年轻骨干份子。

    所以,李叔叔就召了段云松入宫,私下里边先跟段云松打了招呼,让他回去好好考虑下,如果不成,李叔叔了也好早日另寻人选。而段云松,正是在为了这件事情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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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不由得眉头一皱:“陛下想过没有,让谁来接替你的位置?”

    “陛下倒是跟我说过了,让牛进达牛大将军来接替我的位置。”段云松接口答道。一听得这名将,咱就觉得心里边难过,嗯,没办法不难过,这位牛进达别人不知道,本公子可是一清二楚,这位老将军就是隋唐演义中,程叔叔的拜把子兄弟尤俊达的原形。

    当时瓦军岗失败后,随同程叔叔等许多将领因走投无路,降于王世充,而后,王世充率部进犯唐朝谷州,与唐军交战于九曲。这位牛大将军便与程知节、秦叔宝、吴黑等都带亲兵上阵,阵前降了唐军,从此而为了李叔叔手下的心腹大将,而且也是战功赫赫。

    就像当初吐蕃国主松赞干布听说突厥及吐谷浑均欲娶唐朝公主为妻,这家伙也跑来凑热闹,也遣人随唐使冯德遐入唐,多带金宝,奉表求婚,当时李叔叔没有理睬于他。

    使者回报系吐谷浑王离间所致。这位吐蕃国主大怒,即发兵击败吐谷浑、党项、白兰诸羌。贞观十二年八月,这家伙似乎觉得自己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想来大唐沾点油水,于是率领吐蕃军号称二十万进屯唐松州西境,遣使进贡金帛,声称来迎娶公主。

    松州都督韩威匆忙率军出战,大败而归。羌族首领、唐阔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相继举州降蕃。这下,真把李叔叔给惹毛了,当即派出了吏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二十九日,又以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行军总管,时为左武卫将军的牛大叔为阔水道行军总管、右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共领大唐步骑五万精锐进击吐蕃蛮子侵略者。

第1009章 太没劲了

    月初六,牛大叔亲为前锋,领三千精骑奔袭进抵松州军毫无防备,夜袭其营帐,斩杀千余人。作战时能审时度势,夜袭蕃营,以攻其不备,由此足见其智勇双全。松赞干布得给了一大跳,加之属下厌战情绪日高,为了个婆娘竟然去跟大唐单挑,这份勇气可不是常人能有的,于是,有几位神经极度脆弱的大臣自杀了,松赞干布无奈,遂令撤军。遣使到长安谢罪,并再次请求通婚,李叔叔最后才勉强应允,随后的事,大家都相必知道了。

    说来也怪,大臣就因为害怕失败,于是就自杀了?当时在程叔叔家喝酒的时候,听到了这事儿我相当的好奇,还曾经亲自向这位牛大将军问过,牛大将军说确实如此,这消息还是从吐蕃降兵那儿知道的,一共是八位吐蕃大臣自个拿刀把自个给捅了,不过,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这就不是牛大叔所能理解的范围了。毕竟牛大叔还没有闲到去打听这种破事的时候。

    后来大唐对高句丽的作战,还有灭百济,他都有参与,与程叔叔一块并肩作战。这位牛大叔比起他的铁哥们程叔叔来,性格和为人各方面都要好得多,性格和作风却不像他的名字,反倒是一位比较实干型的大将军,在治军方面也很有一套。经常来军事学院里边授课,李叔叔让他来担当院监一职,说明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陛下是想让你去接管辽东那片地盘驻军,这可是好事啊。大好事!”我都兴奋地拍了这家伙两巴掌。小样,升官咧!

    段云松揉了揉我拍地地方,一脸的不愿意:“俊哥儿,瞅你说的,这事能落着好吗?再说了,我去那儿干吗?如今辽东那片地,还有啥?一抬眼,全是咱大唐的子民。那些个靺鞨人现如今。都已经开始下山学着种田。还有些部族头人,也学着那些夫子之呼者也的,我那去儿,连个找揍的人都没有,难不成整天都呆在军营里边看那些将士们自个跟自个较劲?这也太没劲了,还不如继续呆在这儿教我的学生,累了还有个假。万一哪儿又打起来了,说不定咱还能乘机去再挣上一份军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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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说云松兄,升官你都不干,那你想干吗?这么好的事儿,你还真想不去?”段云松这话可把我给气地,嗯,气地都笑了起来了,真恨不得抄根撞门锤冲上脑袋上来上一下狠地。争取能把他给砸开窍来。

    “去干吗?半年吃肉。腻都能把人给腻死,再说了那种地方,又不能建功立业。有啥好的?”段云松也来了倔脾气,一口的碎碎念。听得我气不打一出来。

    “放屁,你这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辽东有多少宝贝,辽东往北、往东、往西,哪儿不是发财的地,我告诉你,嗯,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去,我懒得给你说,免得你悔得想撒泡尿把自个给浸死了。”我恨恨地拿脚尖踹了这家伙一下,站起了身来冲段云松气极而笑。

    鄙视,要是我知道李叔叔想让本公子去辽东道,本公子肯定会第一时间应承下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用这理破理由来打发,嗯,目光短浅,除了这个形容词,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东西来形容眼前的段云松了。

    “俊哥儿,你莫不是说笑吧?”段云松见我竟然如此愤怒,有些心虚地道:“那辽东都让咱大唐给平定了,还有啥功可立的,再说了,大半年来吃肉,您受得了吗?”

    我忍不住翻了两白眼珠子:“云松兄,好歹咱们是兄弟,你觉得,我房俊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要是你去了那边,若是真连份功劳都挣不动,没关系,等回头来,你来找小弟,小弟愿意给你磕头赔罪!”

    段云松听我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赶紧一把拽住了我,又把我给拉得坐了下来,赔着笑脸道:“俊哥儿您这说地是甚子话,咱们哥俩谁跟谁啊,若是您真希望我去,拚着这条命,也得为兄弟两胁插刀不是?”

    “哼,笑里藏刀的,咋了,这会子又要干吗?不说不去吗。”我闷哼了声气息未平的道。段云松赔了半天礼,我这才收起了脾气,嗯,耍大牌,不耍不成,对付这号人物,不让他尝点苦头,还真以为咱是哄他,架子越拿捏得大,这家伙越觉得收获肯定是小不了。

    “嗯,

    这儿不好说,这样吧,晚上到我家里边,我告诉你,生活习惯上的问题,这有啥不好解决的,到时候,我让房柱他们派上一些人,到辽东去建筑蔬菜大棚,到时候,你还怕吃不上瓜果蔬菜?”我丢下了一饵,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留段云松在那拍自个地大腿一副恍然的模样,看着我充满了信心和智慧的背影,目光也显得灼热了起来。

    废话,咱是谁?大唐纨绔***里边有名地伯乐、金点子大师,随便放过个屁都能够想办法包装起来卖个百十来贯,更何况,得了我地指点,升官发财的人还少吗?刘仁轨算一个、席君卖算一个,苏定芳算一个,王玄策算一个……细细数下来,双手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就没还没有哪个人材因为本公子的指点而不成功地,就连大哥也至少也算上半个。

    段云松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我相信,到了明天早上,这家伙肯定会哭着喊着抱着李叔叔的大腿应承此事实。

    离开了段云松的视线之后,我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赶紧到了学院门口,打马就往长安城飞奔,那速度,跟赛马似地,房成和勃那尔斤两忠仆一脸莫明其妙地跟在我地屁股后边吃灰,弄不明白我这个公子爷这是想干吗?

    没办法,为了能让我的话对段云松更有说明力,咱得先去进奏院一趟,把原本我在收藏我的办公室最底层地那些个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资料都给翻出来,另外在家里边,我那份凭着记忆力画下来的世界地图这时候,也该露点儿小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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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是本公子当时做出了贞观笔不久,认清了现实之后,决意要把能记住的东西都记下写下画下来,就在那时候画出来的。当然,画的肯定不会比后世的那种官方版本世界地图要准确,可好歹我可以把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全给画了出来,还准备等以后用石头和金属篆刻出来,等待后世那些个专门挖人祖坟,美其名曰考古的专家们来发现,嗯,让他们抓狂傻眼去。

    到了家,三位婆娘这会子正在算帐,看样子又到了月底结算的时候了,一个二个脸上尽是洋洋的喜气,算盘拔得噼里啪啦的响。就连李漱这个才出了月子没多久的婆娘也精神抖擞地坐在矮榻上把着算盘,一手拿着帐本,眼中精光四射。

    “俊郎回来啦?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妾身给您擦擦汗水。”就坐在房门附近的宫女姐姐一抬头就瞅见了撞将进来的我,给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冲婆娘们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没啥,就是赶路赶的,对了,你们谁知道我那些宝贝都放在哪儿,现在为夫有急用。”

    “什么东西?俊郎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听了我这话,李漱和程鸾鸾对望了一眼,冲我探问道。我赶紧冲宫女姐姐比带划了一番:“就是那些我画的那些宝贝,比如说火车、飞机、轮船……反正就是以前整的那一大堆的画稿,都给我放哪儿呢?”

    “哦,您是说那些东西啊,妾身还真以为是什么子宝贝呢”宫女姐姐白了我一眼,那态度,就好像我让她保管的是一堆儿废纸一般。“这什么态度,知道不知道,那可是为夫穿越时空,溜跶到了后世一千多年以后,淘回来的好宝贝,告诉你,那可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用生命的代价也无法换到的珍宝……”

    “成了成了,照儿妹子,快告诉夫君在哪儿,让他自个闹去罢,咱们还得赶急算帐呢,都月底了,这帐万一有什么错漏咱们也好查查是哪儿的问题,免得到了月头还得忙呼……”李漱像是赶苍蝇一般冲这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气的本公子手指头都哆嗦,还真是,这年头,真话就还没人愿意相信。

第1010章 美洲大陆的华夏遗民

    愤然地离了屋子,往我家的藏书之所白玉堂而去,上开了最靠里边的一个房间,找到了宫女姐姐说的那个大柜子,一打开,嗯,果然,咱画出来的宝贝果然全在里边。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一张张地翻看了起来,嗯,很漂亮,反正二十一世纪所存在的那些高科技产品咱这儿都有,电脑、电视、电话、电灯、笔记本电脑,航天飞机……

    翻看着这些,我就犹如在品味着我的过去,很多,翻了半盏茶的功夫,总算是找到了那张地图,嗯,非洲看起来像半截股骨头,北美洲像只前爪粉碎性骨折的骡子,不过好歹能画出大概轮廓,便人能看得出来,这是世界七大洲。

    当然,目前大唐人肯定不会知道这玩意的价值,不过,能让段云松明白就成。到了晚间,一身闲装打扮的段云松出现了,我便与他一块儿前往白玉堂。“来,你先看看这个。”我得意地将那张世界地图摊开在了他的眼前。段云松摸了半天的短须:“这啥玩意?”

    “……地图啊!我说云松兄,你该不会连这什么叫地图都不知道吧?亏你还是咱们军事学院的院监呢!”我气的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段云松干笑两声:“这也怪我不得,谁让俊哥儿您一画得怪模怪样的,我都差点认不出了,嗯,你这都是画的哪儿?”

    懒得跟他说话,没有一点儿世界观的目光。我提起了一支笔,就在地图上写了起来,大唐帝国、辽东半岛、朝鲜半岛、倭岛、流求大岛、波斯、吐蕃……一个又一个国家和地名在我地丫丫电子书出现,原本看起来还让人以为是一张莫明其妙的抽象派大师作品的地图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

    不仅仅如此,我甚至也把埃及、大食都给标记了出来,这下,段云松总算是明白这是什么了。瞪圆了眼,几乎是趴在地图上仔细地打量。口水都快滴到了地图上。看样子。大唐的军人大都是怀着一颗占领地球,建功立业,把大唐帝国的旗帜插遍每一寸土地和岛屿的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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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松兄,咱们大唐,论起功勋来,应该是以战功为最,对吧?”我悠哉地坐到了段云松的对面。冲段云松笑道。段云松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地图上拔离开来,冲我挤出了一个笑脸:“那是自然,我大唐一向以军功为最,说起来,像李靖大将军那样地人,咱们大唐,谁提起他地名字,不翘起手指头来赞上几句?”

    “那这军功之中。又以什么为重?”我眯着眼。得意地笑道。段云松想也不想就答道:“自然是灭国之功,又或者是开疆拓土。”

    “嘿嘿嘿……”我猥琐地奸笑数声,直到把段云松笑得毫毛直立。面现惧色,这才从怀里边掏出了我从进奏院拿来地私藏情报,阴森森地道:“这东西,不敢说能让你封王,不过,封个国公,亦不是难事。”

    嘶……段云松牙疼似的一个劲吸气,带着怀疑的目光死死地瞅着我,仿佛要拿目光从我的脸上挖出一个窟窿来才罢休。当天夜里,整整一夜,白玉堂里的这间储藏室里一直***通明,直到了第二天擦亮的时候,我仍旧在那儿继续地对段云松灌输着各种东西:“……云松兄你切莫忘记了,这种事儿,千万急不得,一步一步来最合适,现在我大唐进奏院的情报人员已经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建立了小型据点,只要云松兄您能继续扩建,输送物资供应,使得他们成为你继续往着东北方向探索地前哨站,不出两三年,绝对能到达这里,只要能在冬日,通过这个结冰的海峡,就能到达小弟所说的这片物产丰富,大河流着金沙,地下全是铜铁金银的大陆……”我的手指点在了那张昨天夜里又重新绘制出来的,标满了无数汉字和符号的西伯利亚和北美洲地图上。

    另外,我也告诉了段云松,咱们进奏院的人员何以能不管是一年四季,都能在北方那似乎永远尽头地冰地天雪里穿梭,靠地,就是狗扫雪撬。而且我也同样告诉了段云松,那片新大陆上,往南走,就能遇上居住在那片大陆的人民,而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民族的祖先,五帝之一地少昊的子孙后代。

    听得段云松两眼发直,一脸黑线.

    再严肃的学者表情:“放屁!小弟啥时候说过瞎话了,等着,我拿证据来给你看。嗯,房成!”

    正蹲在边上打磕睡的房成听到了我地喊声,赶紧抹了抹嘴边地口水坐直了身躯:“公子有甚子吩咐?”

    “去,在第一排书柜,把最顶上的标记着‘一’字的那些书全给公子我拿来过,我有大用。”我冲房成吩咐道,房成应了一声,立即匆匆地出了门,直接去找书去了,嗯,没办法,熬通霄,婆娘们是顶不住地,所以我让房成也陪在身边,有个人端茶送水,添添灯油什么的,总比我自个来忙乎要轻松得多。

    段云松干笑两声:“嘿嘿,是我说错话了,可是俊哥儿您都没去过,怎么就知道那些人是咱们先民的后代呢?”

    “哼,有史书为证,你且等着便是。”我胆气十足地道,不多时,房成回来了,手里边抱着一大捧的书籍走进了房间。我一本本地摆到了案头上,《山海经》、《博物志》、《拾遗记》、《淮南子》等等一大堆的先贤遗著全都摆到了案头之上。

    然后,我还始查找起了关于少昊的记载,然后一项项地向段云松论证,据理说明,在一项项的事实还有前人记载的古代传说中,一点点地揭开了少昊后裔的迷团。

    段云松要比大老粗们聪明得多,但是,他同样也无法逃过我用大量的事实论据来向他证明了方才我的那一番话。至少,段云松从一开始的以为本公子吹牛,到了现在的半信半疑,顶着一头被骂醒悟过来的臭汗,有些结巴地道:“俊哥儿,我相信你了,可是这如何证明呢?您又没啥真凭实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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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凭实据吗?这太简单了,只要你能让他们跨过海峡,看到那些人,你就知道小弟我是不是在信口雌黄了。房成研墨,云松兄你看好了,小弟这就依照那些典籍里描绘的先人的装扮,把他们的服饰都给您描绘出来,另外,到时候,你可以让他们看看,那些当地是,是不是跟咱们一样,黄色的皮肤,黑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

    你要知道,咱们民族的后裔,离散久了,语言和生活习惯肯定会有所改变,就像是南方的那些蛮子,还不一样是跟随蚩尤叛变了黄帝的叛军,战败之后逃进了深山老林里边……”然后,他们的语言开始与我们发生了变化,生活习性也同样发生了改变,就在我们穿上了丝绸的时候,他们依旧保存着古老的生活习俗。

    全世界所有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人类,都是我先民的散落到了世界各地的遗民,这一点,本公子采用了科学假说,嗯,因为咱既没去过北美,也没去过南美,到时候,咱们大唐的开拓者们踏上了远征的道路之后,再来对照我今天之所言,那么,也就等于了本公子的科学假说是存在的事实。

    嗯,脑袋上插点鸟毛,手里边捏柄石斧,眉弓高一点,鼻子也稍高一点,反正段云松又不是历史学家,更不是考古学家,咱画成啥样,那就是啥样……

    幸亏咱的素描学得好,嗯,活生生的印第安人在我的画丫丫电子书活灵活现的出来了,不过,都没穿衣服,最主要我搞不清楚他们现在是拿树叶来遮羞呢?又或者是光着屁股四下乱窜。留上一点悬念也是好的。

    我很满意地看了看,然后让段云松也凑过来瞧。“这便是小弟按照咱们先民遗留下来的典籍所绘制的西方天帝少昊的子孙后代的大概模样,也不知道经过了数千年的风霜,他们是否还记得,他们的故乡在何处,唉……”我很是仁慈的,表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第1011章 房氏北斗七星

    上的段云松瞅了半天,点了点头:“嗯,俊哥儿所绘二,若是那些人类真够俊哥儿您说的一般,那他们肯定就是咱们少昊帝的子孙,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他们回到故乡来看一看,看看他们的祖先所生存的土地,也让他们见识一下,如今,我们大唐的盛世。”段云松有着一枚让我给忽悠得壮怀激烈起来的雄心!

    我一巴掌拍在了段云松的虎背上:“云松兄,到了那时候,能寻回我先民的后裔,此功,堪比日月尔。”继续吹捧,最好能让他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以拯救那些千百年前,远遁万里之外的大陆的民族的后裔为已任。

    段云松回过了头来,以一种帝国主义军人特有的坚定和执着,向我作出了承诺:“俊哥儿放心,云松定然不会负你之重托。只要这事是真的,那么……”

    “放心吧,要是他们不是黑发黑眼黄皮肤,小弟我愿意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我拍着胸脯很是大义凛然地对天发誓道。“不过……”我突然间皱了皱眉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听得段云松一愣:“俊哥儿莫非还有什么顾虑不成?又或者是有何难处,尽管说便是,云松能办得到的话,定当戳力相助。”

    “呵呵,哪里话,不是这事,而是关于那些少昊帝的子孙后代的事儿。”我抿了抿嘴,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缓缓地,沉重地道:“虽然咱们欢迎他们,可是,谁又能料得到将会发生什么样地事呢?毕竟,千百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的祖先有没有给他们留下历史的记载,”

    段云松反而自信满满地一笑:“这有何难,想来俊哥儿终是太过仁慈了。我大唐帝国虽说以德服人。可是。就算是那个大陆上是我先民的后裔,可若是真惹上咱们,呵呵……我觉得,还是拳头硬实更好说话一些,反正几千年前的事儿了,他们现在流传不下来,这也正常得很。那时候,管教一番,自会让他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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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抚掌大笑道:“倒还真是小弟多虑也,云松兄,到时候,可就全看你的了。要求别的,只希望您能在两三年内,派遣一只小分队。想法设法,到达新大陆,最好啊,能够跟当地人接触,能不能跟他们交易一番,看看那边的人,吃地和用地和咱们这边有什么不同,若是有区别,最好能带上一些种子回来,嗯,这事儿,才是关键,毕竟凡事不可能一撅而就,咱们先搞出一些小成绩,让朝庭明白了之后,到了那时候,你再……”

    别地不说,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像那些古代移民一般,通过冰封的白令海峡,到达美洲,其他的不用说,至少得搞些土豆、玉米、花生、红薯、辣椒、蕃茄、橡胶树什么的来种种。至于什么遗民后裔什么的,那都不过是咱在一张白纸上画着来的一张色香味俱全地大饼,这东西,吃早了,还是生的,得慢慢地煎,不过咱确实没吹牛。

    再说了,除了打那边的主意之外,西伯利亚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矿产和毛皮、药材、木材这些同样代表着大笔大笔的财富,能够让大唐完全占据这片广袤的地区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能占据一些战略要地、矿产资源地来进行开发,这其中的功绩,也绝对是小不了。

    段云松听到了我如此善解人意,很是激动地与我紧紧握手,以表达内心难以言喻地感动,边上,房成眼巴巴地瞅着两个都快熬成了熊猫眼地大唐俊杰在他跟前瞎激动,半晌,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公子,饿了吗?”

    等房成端来了早餐,我与段云松猛吃猛喝地填饱了肚子之后,总算是能长出了一口气。抿了口茶水,跟段云松一块儿意淫起那些少昊帝的后裔回到了大唐,看到了故土如此强大无匹时,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段云松小心翼翼地将重新绘制地一张,标满了无数汉字和符号的西伯利亚和北美洲地图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细心地收进了我递开他的一只防水羊皮袋中,另外,还有昨天夜里讨论和给他分析好的那些由进奏院的人员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情报,也全部收入了囊中。

    段云松的目光显得那样的虔诚,仿

    边捧着的是一顶巨大的,珍贵无比的王冠。“俊哥东西,实在是……若真能成为现实,我段家,将世代感您之恩德。”段云松一脸正色地冲我长躬及地道。

    段云松这话是有道理的,在段家,他不是长子,也就是说,他爹的国公爵位他是袭不了的,能靠啥,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我这一手,就送给了他一个泼天的大功,这让他如何不喜,日后,他段家也是一门两国公,这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是相当了不得的荣誉,他能不激动吗?

    我赶紧把这位大唐的军事冒险家搀扶了起来:“云松兄,这种话切莫再说了,小弟初入军中之时,便时常得兄台之照拂,你我兄弟,征战了不少回,咱们之间,虽无血缘,可是兄弟之情,却是任何人也抹煞不掉的,今日此事,也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云松兄您,换作旁人的话,嘿嘿,这些东西,咱还得待价而沽呢。”段云松与我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送别了段云松,累了一夜的我总算是能趴在床上好好地打个盹了,嗯,咱现在不过是撒网,还没到捞鱼的季节,咱让段云松以开发西伯利亚为主,而探索新大陆为辅,毕竟

    不过没关系,发现新大陆的时间看样子要提前近千年了,西方的野猴子们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的。至于南亚地区,嗯,现在业已成为了大唐的搜刮资源的后花园,日后,南洋丰富的物产,一定会让大唐帝国大力地发展海运和海上贸易,到时候,还有啥日不落帝国,嗯,这名头得是咱大唐帝国,而不是某些野蛮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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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又有三个娃儿降生了,这一次,仍旧是男孩,娘亲和老爷子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五天里,就跑了三回宗祠祭祀。没办法,生一个,就得去给祖宗们报回喜。头一天,儿给我生了个老六,被老爷子喜滋滋地命名为房珂,隔天,大哥的来信到了,大嫂也很努力,再添一男,特地来信告诉老爷子和娘亲这个喜讯,另外,希望老爷子给起个好名字。

    老爷子精神大振,翻了一天的书,于是大哥的二儿子叫做了房安,寓意平平安安,安安宁宁。结果第二天夜里,灵儿在提前把我家老七给生了出来。我很高兴,嗯,咱房府这回可真热闹了,光是本公子,就有了七个男娃儿,嗯,七个,跟北斗七星似的,嘿嘿。

    咱如今也还年轻,婆娘们更是年纪尚小,再生十个八个娃儿没啥,到时候,别说排球队、篮球队,就算是足球大联盟说不定都能给整出来,这个目标虽然长远,但是咱们得好好为此而努力。

    还好,这几天老爷子成天翻典籍,早就准备好了,大哥的二儿子叫了房安,本公子的老七直接就叫做房宁,嗯,听起来还真像是哥俩,安安宁宁,相当的不错。这下发了,娘亲一到了晚下,就开始在那儿乐呵呵地扳手指头细数,偶尔还装着忘记了去问老爷子新生的孩儿叫啥名,老爷子同样摆出了一副沉吟的架势,深思之后再行作答。

    嗯,二老之间的默契和这种小游戏让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不过,有人可不乐意的,婉儿的幽怨眼神看得我心疼,可问题是这也怪我不得啊,只能搂着她安慰不要着急,咱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再说了,精子和卵子的结合不是靠本公子的意念指挥的,本公子顶多也就算是优秀大唐俊杰,而不是那种给“我一个美女,我就能创造一个民族”的无敌吊人。

    另外还有一位,程鸾鸾,这漂亮妞可不止一回隐晦地告诉了我,该多多努力了,可不能让李漱就这么总压着她一头,偶尔还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地问我关于吐蕃的军情,问起关于她爹爹的战绩,那意思,分明就是提醒我,小心她爹那老混蛋万一哪天得胜回了长安,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我。

第1012章 话剧

    ,肯定是我,程叔叔不仅仅是无耻,而且下流,嗯,他在为人方面,在战争艺术方面也同样如此,尼泊尔还真有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当初是为了占吐蕃的偏宜,捞些外汇,借了兵给吐蕃,结果,五万大军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让程叔叔统帅的大唐精锐给打成了残废。

    嗯,这还不算,吐蕃大相禄东赞付出了大量的财物之后,程叔叔很仁慈地决定不跟禄东赞计较了,而且,还连带也没跟尼泊尔计较,甚至程叔叔连一句狠话都没有冲那位陪同禄东赞的使节同来的尼泊尔使臣说。还摆出了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友好姿态,还吹捧了一番尼泊尔军的战力。

    当然,程叔叔对于尼泊尔这一次挑衅式战争的作法保留了意见,也就是说,暂时不予置评,等以后再说,由此,撩拨起了尼泊尔国主那枚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嗯,程叔叔实际上就是在给尼泊尔人下套,可惜这些尼泊尔蛮子没能查觉程叔叔的险恶用心。

    尼泊尔对于要求吐蕃赔偿的语气是越来越严厉,而且,胃口也越来越大,甚至向吐蕃大相禄东赞提出了割地赔偿他们的损失的要求。禄东赞是啥人,把吐蕃看成了他口袋里的私人物品的枭雄,他会看得起将士都跟泥捏似的尼泊尔?所以,尼泊尔的使节得到的答复让尼泊尔的国主气的吐血,扬言要踏平吐蕃云云,嗯。事态的发展暂时就到这儿,后边地,还没有情报继续,所以只能慢慢地等着瞧。

    不过,李绩大叔那边的大唐天竺远征军可就轻松得多了,就跟去旅游似的,走走停停,无聊了跟当地的军队掐上一架。随后。又接受到某某天竺国主的请降。从开战之初到了现如今,据不完全统计,李绩大叔共灭国二十七,其中有七位国主是让炮弹给轰得去见了西天佛祖,另外还有几位是让自己人给踩踏至死的,看样子,后世的天竺经发生此类踩踏死亡事件。并非没有起因,或者应该说是出于一种传统。至于投降的国主更多了,嗯,说实话,打天竺还真跟玩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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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当初担心是相当艰苦地硬仗和狠仗,所以还特地多准备了半年多,狠狠地操练这些大唐剑南道精锐,可结果到了现在。提起作战。大伙觉得还没有训练时刺激,不过也是,大唐地军人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这些天竺蛮子的军队,说好听一点是半兵半农,说难听一点就是一群连刀剑该往敌人身上哪个部位砍杀才会致命都不知道的村汉。

    或许是他们真的领悟了佛法的精深,决心以身饲鹰,所以后边大唐军队的前进方向上几乎都没遇上什么像样地抵抗,就连大唐目前的粮草都已经改由当地进行供给了。而且李绩大叔后来无奈之下,跟手下的将军们合计之后,干脆分兵,一路大军由李叔叔统帅,继续向着西北方前进,争取早日把天竺的共主帝那伏帝的国王阿罗那顺给抓捕归案,而另一路,则是以裴行俭、薛仁贵为正副行军总管,领兵一五万千,另外还裹胁了近三万的天竺仆从军,往南征伐,直扑天竺半岛南端,希望能控制住这一地域,另外,奉了李叔叔的大唐皇帝令,大唐的水师业已经出发,在那些远渡重洋地海商地引领之下,从金州港,嗯,应该属于后世的金兰湾吧,具体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不过根据水师传回来的情报,这座不受季风影响,而且也不会受到台风袭击地天然良港还是在海商们的指引之下,最后确定为了南海水师的七大驻军港口之一。

    大唐的水师已经开始顺着大唐海商的脚印,开始了向西的旅程,再过上一两个月,很有可能那座宝石之岛就得贴上大唐帝国专属的标签。大唐在国际上的强硬铁腕让那些很多心思不安定的属国们都变得温顺了起来,至少期间,各个属国在朝野间,对于大唐都是一片赞诵之声。没实力对抗,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拍大唐帝国的马屁,说不定还能落点骨头啃啃。

    “怎么样?学生们的精气神如何?”在曲江书院里边,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处,观看着操场上蹦跳摔打的学生们,嗯,比起一开始进校门的时候,要放开得多了,而且今天招生的数量要比去年多得多,看样子,名气已经打出去了,等待收获才是最紧要

    “相当的不错,去年,长安本地入学的学子并不多,不过今年,长安本地入学咱们书院的人数,业已占到了三成,比去年几乎多了一倍。另外,各地前来求学的学子也是大有增长,看样子,公子您所说的万人院校的目标怕是过上两三年,还真就可以实现了。”骆宾王冲我微笑道,他现在是主要负责人,因为我不能每天都在这边呆着,毕竟我还有其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对了,今年咱们这边的文体活动安排怎么样?”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热茶,冲骆宾王问道。

    骆宾王得意地扬了扬眉:“公子请放心便是,咱们曲江书院,为了今年的一系列庆典活动,特地用了公子您拿来的剧本,排演了《将相和》、《赵氏孤儿》这两个话剧,说实话,骆某实在是觉得这两个剧目编排得太好了,对了,还不知这两个剧目的剧本,是否就是出自于公子您的手笔。”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笔,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畅快地笑了起来。“哎呀想不到竟然会是夫人的手笔,这实在是让骆某惊讶得无以复加,真没想到二夫人的才华竟然,唉,骆某也自愧不如矣……”骆宾王很是吃惊,啧啧称奇不已。

    废话,别说你骆宾王,就算是我在程鸾鸾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别是她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更是无人可及,由她负责编写的《音律》一书,已然成为了大唐曲江书院的音乐课的基本读本,也就是简谱,有了这个,就能抢救性地发掘和收集大唐目前还在流传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种音乐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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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报纸上了刊载了简谱之学说,很是受到了当代音律大家们的欢迎,就连李叔叔也大为赞扬,宫中的乐坊,也已经使用这种简明的方法来对过往的曲目进行重新登载,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阵乐》也已经完成了简谱化工作。

    为了让曲江书院有区别于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活力,而且,要区别开各自所擅长的领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艺术体系和科学研究方面,要发挥这些学生们的专长,他们都是激情满怀的热血青年,但又不同于那些喜欢用生命和鲜血去涂抹自己的功勋的军人,他们的激情,也需要一个突破口,所以,我替他们选择了。

    “听到了你这么一说,我不去看看还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没闲睱在书院里逛逛,既然他们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还真觉得心里边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来,朝骆宾王笑道。

    我与骆宾王一块儿朝着大会堂那边儿去,嗯,方走到了会堂门外,就已然能听到了里边的表演人员的声音,推开了门,十来位演员正站在堂上,进行着表演。都很声色并茂,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演员,正在抱着一个包裹着的孩儿,正在那儿悲沧地朗诵着台词,嗯,不用想都知道,这准是在再练《赵氏孤儿》。

    这个时候,边上的另位一位演员阴森着表情,领着一群杀气腾腾地兵卒走边上入上了舞台,“公孙杵臼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这正是演到屠岸贾领兵来抓公孙杵臼和那个婴儿的一幕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坐在下边前排的人站起了身来,拿起了一个纸话筒大喊了一声:“停!屠岸贾,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你们这是干吗?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在追杀敌人!你们是屠岸贾的死士,而不是让你们在那儿嬉皮笑脸的!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你们就别演了,换人上!都听明白了没有。还有郑老,您演得非常好,不过,能不能更得步态更踉跄一些……”

第1013章 关于艺术

    在这位拿着纸话筒的年青人正在跟郑老讲解和分析所物,剖析人物当年的心理和身理状况的当口,我这才注意到,原本这位导演竟然是我的弟子赵宏,既有些吃惊又有些欢喜,嗯,这家伙,确实是我的弟子当中,在艺术方面最有天份的小年青,深得我的婆娘程鸾鸾的关于艺术方面的真传。

    而且性格开朗,擅长与人沟通,由他来导演,那是再合适不过的,毕竟他更能理解程鸾鸾在艺术上的良苦用心。看得出,赵宏很有导演的天份,不过更令我合不拢嘴巴的是,郑德郑老先生竟然也亲自上阵,出演剧中的悲剧性人物公孙杵臼。

    此刻,郑老先生正坐在那儿,虚心地听着赵宏的指点,频频地点头,还时不时提出自己对于所扮演人物的见解。手里边还着着一团棉花塞起包裹成婴儿模样,嗯,有些滑稽,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学术名家啥时候也好上这一口了,太神奇了点。

    我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回首朝骆宾王望过去,骆宾王反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亏得有俊哥儿您的弟子赵宏,不然,若是换了旁人,还真难得有他这般认真。这排练我也看过了几次,一开始,郑老是来瞧着大伙表演的,可最后,那位演老人的学生实在是演不像,郑老一急,干脆自个上场亲自出演,您还别说,那位郑老还真是上了瘾了。”

    “……难得,实在难得。”我咽了两口唾沫。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啥了,想不到,身为儒家学者,学术界的名望人物,对于演出了有着相当地偏好,不过想想也是,现在这年头,表演艺术还属于是新潮流。不像后世一般。根本就把演艺当成了贱业。反正咱也没功夫管后世不后世,戏剧还是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在教育上,和思想灌输上,有别于书本知识,能更生动的描述事件的发生,提高人民群众的欣赏水平。从而使得大唐封建帝国主义社会人民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大会堂里,坐着不少的学生,似乎大家也都在观摩着台上的戏剧,时而交头结耳的讨论,时而发表下自己地见解,嗯,气氛显得相当地热烈,不过。等到又重新开始排练地时候。所有的嘈杂声又瞬间散去,留下了寂静的空间,交给那些此刻正在台上的演出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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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骆宾王找了座位。在这儿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看得出来,这些演出人员的水平相当的高超,是久经训练,而且他们也是把演出当作了对真实生活的演绎,这令我欣慰,远远比起后世那种拉几个农民工站在台上傻呼呼地咧嘴摔膀子扮偶象地那种电视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最终,当陈婴将真相告诉了赵武后,在守边归来的大将军魏绛的鼎力相助下,赵武杀死屠岸贾。举着仇人的头颅悲歌祭奠先人之时,幕布缓缓地落了下来,啪啪啪……掌声越来越热烈,有人开口喝彩,有人吹起了口哨,我也使足了劲大声喝彩,巴掌拍得噼里啪啦直响。嗯,虽然还不完美,但是,已经能够看到了这些人们的艺术追求。

    这时候,已经有学生注意到了这边,站起了身来冲我们这二位书院领导问好。郑德郑老先生也把身上的戏袍给脱了,走了过来:“呵呵,二位,怎么今日有空往这儿来?”

    “见过郑老先生,晚辈听闻老先生在此参演曲目,心中甚是惊讶,所以,特地前来一观,得见老先生的娴熟演技,晚辈是甘败下风。”我赶紧给这位郑老先生行礼方自笑言道。郑德抚须,志满意得地长笑道:“呵呵,老夫不过是闲暇无事,眼见这些学生们排演,不由得也技痒,就上台露上一手,也好让他们知道,老夫可不是只懂四书五经而不知娱心的夫子。”

    嗯,这话我爱听,跟这位郑大师聊了一会之后,又勉励了这帮演出人员,对他们地工作表示肯定和尊重,希望他们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争取在表演事业上获得突破。

    不过,有些学生却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艺术,甚至怀疑艺术不过是人们徒自浪费自己生命,消耗光阴地一种无聊手段,这我不认同,对于他们,我决

    们进行教育和深切的批判,使得他们认识到自己的肤

    站在这些不太理解什么叫艺术地师生们的跟前,我涛涛不绝地倾诉着:“……我们是人,是具有最高级灵魂,从而有别于其它相对低级灵魂的动物,并能理智地按照符合人类社会伦理道德规范,具有良心、善心、责任心和上进心的生物。如果人类只懂得饿了吃饭,冷了穿衣,难道这就足以维持我们的生命吗?不,这不行。”

    “我们是有感情的生物,感情是什么呢?感情就是我们人类生存的力量,它不是知识,而不是逻辑,而不论你是在吟诵诗文,又或者是在音乐或者作画的那一刻,由里边由然而生的感觉,就好比是一块石子掷在平平的湖心里,你站着就能看得见它所引起的变化。”

    看了一眼在座的,嗯,大部份都还迷惑不解,看样子我讲的太深奥了一些,算了,咱换一个简单点的例子来进行讲解比较好。“不知道大家读过《牟子》没有,这里边,便有一段对牛弹琴的典故……”

    嗯,对牛弹琴这个故事让我说得活灵活现地,惹出了阵阵的笑声,可惜他们不知道,巴只知道打蚊子的牛,而我,就是那位正是费心尽力,弹奏着高雅音乐的大音乐家公孙仪。

    “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人类和其他的生物不一样,艺术对于牲畜来说,就等于是那只嗡嗡叫的蚊子,甚至有可能还不如蚊子的叫声带劲,就像是我拿一块石头,丢进了沙漠里边,无非是在干枯的地面上现添上一块同样干枯的石子,或许能让你听到那种空洞的声响,可之后呢,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然而,对于人而言,艺术就是感情的添加齐,成江成河的水流,奔涌而行,人的思想是永无止境的,在知识的道路上这样,在艺术的道路上也是同样,艺术是人们对于自己的精神渴望而发自内心的一种表达……

    当我们闭上眼睛,可以享受到音乐带给我们心灵上的洗涤,使得我们的心情得以悠然,又或者是激昂,而那些山水画卷,亦同样能带给我们视觉上的享受,这一切,难道不是艺术带给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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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虽然我的演讲获得了这些师生们热烈的掌声,可并不代表他们能完全地领悟我的思想,我的学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嗯,不过,大唐的艺术氛围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真话,也是有人说,有人听,而且国家不会因此而对某某某进行人身攻击一棒子打死,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收拾起了讲义,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天,该回渭南继续蹲点了,毕竟下面的工作也很忙,咱不能光顾着上层和自己的私事,而忘记普通群众,今年循环生态养殖农业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大棚蔬菜这种事儿毕竟还是新鲜玩意,本公子身为一县之长,怎么的也得去坐镇视查一番,去年,咱就凭十来亩地的蔬菜大棚赚了点小钱,而今年冬天,等到了冬天,渭南县百姓的收入怕是能超过今年一整年的收入,对于这一点,我相当的有信心。

    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就出了书院,跨上了马背,悠悠然然地顺着大道而行,路边的树叶已经呈金灿灿的黄,秋风送爽,太阳底下,风儿略带着寒凉,一冷一热的交替,倒也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至于我后边的忠仆房成,倒是没有一点儿欣慰和陶醉的意思,瞅他的表情,看样子怕是正在思考今个晚上应该喝几斤酒。

    “公子,前边,不会是李业诩李公子爷吧?”房成倒没有在意我的目光在关注谁,这时候,前边的弯路处传来了急促的蹄声,我眯起了眼睛,果然是这小子。这家伙来干吗?莫非是他弟弟又惹了事了让人请家长?可我怎么不知道。

第1014章 段云松高升

    俊哥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快些走罢,兄弟们可都等了。”李业诩看到了我和房成迎面而来,立即勒住了马头,朝着我们高声喝道。“业诩兄台此话何意?等小弟干吗?小弟一会还得赶往渭南呢。”我打马上前,一脸莫名其妙,兄弟们等我干啥?难道又想让我请这帮子无耻之徒上家里边打牙祭?我先提一会要去渭南,把话头堵死先。

    “要早怕你也得明日才走得成了,今个陛下下了诏令,咱们的院监大人云松兄台,已经升官喽,明日便要赴任去了,因为薛万彻薛大将军的病怕是……”李业诩冲我摆了摆脑袋,一脸遗憾,我也不由得默然起来,薛万彻虽然算不得大唐名将,而且还是个气量狭小,容不得人的家伙,不过,他也算得上是劳苦功高,这几年,辽东道就没有出过啥子事,虽然也有些小打小闹,不过那些少数民族蛮子着实不是这位薛大将军的对手,两根手指头轻轻一捏,掐成了飞灰。不得不说,薛大将军也还是有相当的治军水平的。

    “云松兄发了话了,让咱们弟兄们凑齐了人手,一块去临江楼好好地乐上一夜,对了,敬业贤弟已经去请太子殿下了,现在就剩你了。”李业诩很是兴奋地道。赶到了临江楼,嗯,无数纨绔云集,军中兵痞也来了不少,看样子,今天段云松是下大血本了,李治这位太子爷正乐呵呵地吹捧着段云松,希望他为大唐帝国多多建功立业。

    眼见到我也来了。李治朝着这边挥手:“俊哥儿,您可是晚来了。”

    “没办法,谁让我最晚才收到消息,呵呵,云松兄,小弟可是向您道喜了!”大步上前,朝着满面红光的段云松道喜。段云松呵呵一笑:“哪里哪里,若不是俊哥儿你给我支招。说不定。我还真地去不成了。”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云松兄莫要取笑小弟了。要不是小弟这边有要务在身,说不得,我肯定要抢在你的前头,让陛下派我过去……”冲段云松施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张扬,毕竟这种事情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能拿摆在人们跟前。不然,很有可能会让那些不明真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小白们笑掉大牙,虽然清者自清,但又何必去惹这种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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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这个八卦太子蹲我边上,很猥琐地向我打听,我给段云松支了啥招了。“简单,我告诉云松兄。由南向北。走上两千里,到了冰海之后,再折而向东前行五千里。便可以到过一个黄金遍地的国度……”我很老实的告诉了李治答案。

    可问题是,这位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太子爷根本就不相信,十分怀疑地瞅我良久。李治很嚣张地下巴一扬:“得,俊哥儿您又来忽悠人,今个我可不上你的当了。”

    “唉,为什么实话总是没人愿意相信。”我长叹了一声,灌了一口佳酿以示烦恼。李治鄙视了我一眼,歪开脑袋还始跟边上的李敬业吹牛打屁起来,这个时候,没错,就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身影鬼鬼崇崇地在人群中移动。

    “哎哟,我还当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呢,呵呵,好三弟,咋窜这儿来溜达了?”我冷眉冷眼地阴笑道,老三皱巴着一张苦瓜脸走了过来,讨好地挤出了笑脸:“二哥,您来了,嘿嘿,小三给您行礼了,这位是我地同学李敬真。”

    “学生敬真见过院正大人。”李敬业地弟弟李敬真很是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行了行了,这里不是曲江书院,也不是军事学院,别来这些虚礼了,坐下罢,老三,给我坐过来,别以为你在那儿躲躲闪闪的我就揪不住你小子。”

    老三蹲我边上,一脸的担忧,嗯,未成年,就敢来这种地方胡混,这也太过份了,我正要扳起了训斥这家伙,这个时候李治凑了过来,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哟,这不是房家三郎吗不是你二哥又拿捏了你甚子短处?”

    “太子殿下,哪有我啥事,还不是这些哥哥们说来参加欢送段大哥的酒宴,硬把我跟李敬真给拉来了。”老三一副无可奈何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把李治惹

    起来:“该,谁让你摊上这么个严厉地二哥,嘿嘿,儿,今天就算了吧,要训你家老三,回了家再训斥也不迟,这地方,大家也就是图个高兴,莫要坏了兴致才是。”

    李治都这么说了,我再说其他的也不好,瞪了老三一眼:“玩儿可以,不过,不许喝酒。”

    “这哪成!来这地,不喝点酒,还不如不来呢,对吧?”李业诩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钻了过来,一屁股坐我边上,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张口欲言,这个时候,一丛阴影掩盖到了所有的光亮,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出现了,相似的嘴脸,毛茸茸的脸庞,整齐而白生生的牙看来份外刺眼。

    “小子,叫人!”程处默得意地拍了老三肩膀一掌,老三只能老老实实地从老一喊到老六。这个时候,程处亮很欣慰的指着老三道:“小后生,身板不错,跟你二哥有得一比,怕是再长个几年,连你二哥都能让你给比下去,嗯,往日里在学院之中,校规所限,沾不得酒食,今日难得在外边撞上,定要陪哥哥们喝个痛快,可别输给你二哥了,哇哈哈哈……”

    这是人话吗?我捧着脑袋,差点呻吟起来:“我说六位舅兄,你们几位都是德高望众之人,多了可不成。”

    “俊哥儿,你也不用太过小心了,有啥,你家三郎都满了十四,想当年,咱们兄弟伙喝酒地时候,屁股后边都还挂着屁帘儿呢。我爹一手一杯子,一边灌我,一边灌那小子。”尉迟宝庆在边上厚颜无耻地在边上耸恿,还拿手指了指正在那边跟人掰腕子作乐地尉迟宝林,似乎还怕我不相信一般。

    先人你个板板的,怪不得这双胞胎跟二百五似的,看样子就是年纪小小地就受酒精熏陶,长时间地酒精中毒影响了这哥俩的智力发育,嗯,程叔叔家的怕是连奶都不喂了,生下来直接丢酒坛子里泡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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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敬业也凑了过来:“就是,俊哥儿,让我弟弟他们也乐呵乐呵,肯定没事。”大家伙都这么说了,我若真要再拒绝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扰了大伙的酒兴,不过,我还是揪住了老三私下里吩咐了一声:“小子,小心着点,能躲就躲,能装死就装,瞪啥眼,别以为哥哥我在教坏你,告诉你,若是醉了,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小心娘亲的一阳指还有老爷子的棍棒。”

    这话比啥子咒语都灵,原本跃跃欲试的老三瞬间就垮下了脸,当然,别人冲这别瞅来的时候,我自然是一脸慈笑,拍着老三的背勉励道:“小子加油,莫要落了咱们房家的面子。”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老三饮酒,也许是因为老爷子家教甚严,至少娃儿们在成年之前禁止饮酒。

    当然,我这个打小调皮捣蛋,认了个无耻的纨绔领袖李恪做了兄弟的热血青年属于意外,不过,至少我从大唐苏醒过来那一刻方才饮酒,嗯,虽然这种算法有些耍无赖,但至少我不能为那个原来占据这个身躯的二百五灵魂负责。

    可到底老三能不能喝我就不清楚了,虽也知道他偶尔去同学家玩儿的时候饮过一两回,不过从来不敢在外边喝多,要不然,回家让娘亲闻出他有酒味的话,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现在,我该交待的都交待过了,至于老三能不能顶得住,这就只能看他自己的运道了。

    老三喝酒看起来显得相当的豪气,大碗端起,哐,与人撞了一下,咕嘟咕嘟地猛往喉咙里灌,喝得挤眉弄眼的,直直喊辣,一开始头三碗,我还很担心地瞅着这小子,嗯,没过多久,我看明白了,怪不得这老三要拿碗来跟程家兄弟喝,一人一碗,喝完之后,谁也不好意思在灌这么个小年轻的酒。

    再说了,别瞧老三喝酒的姿势看起来相当的豪爽,其实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鬼精的主,碗中的酒,嘴里进了一半,衣服和前襟喝一半。嗯,算是机灵,没有傻呼呼地去跟那些酒精考验的纨绔们硬碰硬。

第1015章 自认倒霉

    夜,出了临江阁,回家的时候,咱们哥俩只能悄悄摸毕竟学院里除非节假日,平日里一律不得沾酒,但凡在学院中饮酒者,小黑屋子蹲三天。所以喝了酒的老三也只能随我一回家府。还好,这个时候爹娘都休息了,饮酒多了,心里边燥火得紧,便使人端来了茶水,细细地品茗起来。

    “老三,不错,顶得住没有醉趴下,倒不负为兄对你的期望。”我冲老三举起了茶水遥敬,老三看样子也喝的差不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大了。“嘿嘿,二哥,我可是您的弟弟,再怎么的,也不能亏了咱们房家的名头,您说是吧?”老三看样子挺硬气的,为房家争光添彩,虽然老三比不上李敬真,那小屁孩子据说天生的酒仙级的人物,今天本公子也总算是见识到了,那位李敬真至少喝了快有五斤酒的量,除了跑茅厕很勤快之外,连脸都不红一下,嗯,看样子他的肝功能对于酒精完全免疫,要是本公子喝了五斤酒,怕也是只能两眼昏花的横着走了。

    “对了,快要入冬了,军院那边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怕是得有一个来月没有好好地跟这位三弟坐在一块儿好好的聊聊了,毕竟身为军事学院的学员,除非必要,都要求要住校,特别是新学员,更是有规定,就算是家在长安的,一个月只允许累计有三天晚上回家休息,其余的时候。就算放假也得留在学校里边住宿。

    一来,是为了让这些学员尽量地减少外出,避免一些不必要地麻烦,另外同样也是为了培养学员们的集体意识,大家都吃住在一块,这样更容易培养起相互之间的感情。

    老三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和那张比起往日起到的肤色要黑一些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行。二哥您那些个好友都挺照顾小弟的。反正在学院里边。别说别人来欺负我,我不去欺负别人就算是好地。”老三很得意地鼓了鼓胸肌,表示他很强壮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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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告诉你,害人之心不可有,学院里边,有精神。力气,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学业和训练上下功夫,别整天想着称王称霸地,为兄可是听人说了,你在学院里边,可是已经伤了人地。”我板着脸嗔道。

    “二哥,这哪能怪我,还不是课程吗?再说了。老师们都说过。这散打课的危险性很大的,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还能伤着他们。”老三扮一张苦瓜脸。可实际上这会子里眼边全是得意之色,这小子的力气也够大的,跟他一般大小的新学员要跟他一块儿对练,确实不是对手,毕竟,咱家里边,本公子、房成、勃那尔斤哪一个不是近身格斗的高手,再说了,散打这门课还是我所创建地。

    在我的指点下,老三一套流氓拳术耍得相当的精深,什么肘击,膝撞,飞踢用来份外的溜熟。实际上散打,顾名思义就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单挑,当然,为了防止出身人身事故,所有人都穿戴上了护具进行打斗,至于护具就太简单了,直接全身披挂一身里边衬上了棉花的牛皮厚铠进行格斗。

    不过头盔和拳套都是特制的,皮质为外表,里边塞满了棉花,头盔戴上之后,就跟动画片里的营养不良地大头娃娃似地,不过,防护性能相当的了得,至于护档也同样需要,可即便这样,仍然免不了受一些轻伤。

    “嗯,不过能不伤人,尽量别伤人,自己把握好分寸就成,还有,对老师们都要礼敬有加,别给我成天跟程家那几哥弟似的,告诉你,学院里边你地一举一动,休想逃得过二哥的眼睛……”我发现我自己说话都有些婆婆妈妈的,可又忍不住,老三听得两眼发直,一个劲地点脑袋,也不知道他能听得进几分。

    最后,老三乘我喝水的功夫赶紧插话道:“二哥,我报名参加冬运会了。”

    “哦,那赶情好,报了哪几个项目?说说,让为兄我替你参考一番。”我顿时来了兴致,没办法,学院有明文规定,作为教职员工,只能允许以教练或者是观众的身份出现在赛场,要不然,就去参加表演赛,最主要是为了防止学生们害怕得罪老师而放水,都是大唐有名的大将军,万一让这些学员们赢了,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失去这些

    竞争力度,到时候跟玩假球似的,那还有啥意思。

    老三报名的项目不少,一共七个,总算没有像程家那几位舅兄当初那般无耻,正是因为他们,所以才使得学院地冬季运动会有了明文规定,禁止一位选手参加五项以上的单项赛和两项以上的团体赛,总不能让所有的金牌都让一个人拿了对不?

    很不错,对老三大加勉励了一番,另外,告诉他哪几个项目上或许可遇上强劲的对手,毕竟大唐的军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打人情仗的说法,别说是老三上场,就算是本公子跳上场去,对手是程家二舅兄,咱也得玩命的死掐,拚个你死我活才成,嗯,说错了,是争出个胜负。

    正跟老三说得热闹的当口,就听得门外边传来了咳嗽声,把我跟老三吓得一哆嗦。大门吱呀一声,裹着一股子冷风,闪进来了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嗯,正是老爷子。抚着胡须着着我们哥俩。“见着为父,怎么是那副表情?”老爷子见我跟老三呆愣愣地瞅着他,冷哼了一声道:“莫非你们哥俩大半夜的商量甚子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孩儿见过父亲,您怎么来了,都大半夜的,您该回屋里边休息才是,天冷风寒……”我赶紧站起了身来,扶着老爷子坐下之后赔笑道,顺便踢了老三一脚。“愣着干吗?还不把门关了,顺便给父亲拿个茶杯了。”

    老三应了一声,有些猥琐地移向门边,尽量地远离老爷子,没办法,这会子咱哥俩嘴里边全是酒味,老三还没有胆量在老爷子跟前摆显自己那张满是酒味的臭嘴。不过,老爷子还是有所警觉,皱起了眉头吸了吸鼻子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吃了多少酒,怎么这么浓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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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孩儿也没喝多少,还不是因为云松兄要离开长安,远赴辽东,孩儿与云松兄相交已久,不得不去应酬一番。”我冲老爷子解释道,可惜,老三一端茶杯过来,替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父亲请用茶。”老爷子瞅了老三两眼,低应了声,端起了茶水慢条斯理了抿了一口之后,像是随意间想起了什么事的问了一句:“三郎,你喝了多少?”

    “两斤多吧……啊!”老三下意识地就答了一句,方才醒悟了过来。果然,老爷子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把茶杯往桌上一跺,冲一个劲往后边挪屁股,想离开老爷子的攻击范围的老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并指如剑,点了点身边:“给为父坐过来!”

    “爹,孩儿又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吧……”老三一脸的哭丧表情,灰溜溜地坐到了老爷子跟前,在边上蹲着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嗯,准备瞅瞅老爷是准备用鹰爪功还是擒拿手收拾这小家伙的时候,老爷子倒先敲了我一爆栗。

    “哎呀,父亲您这是干吗?”我揉着脑袋痛叫道,老爷了的手劲可比娘亲大得多,看样子,老爷子的太极神功已经练到了七八层上下了。“废话,谁让你带三郎去吃酒的!还有你,臭小子,别以为没你的事。”老爷子左右开功,嗯,哥俩都抱着脑袋蹲老爷子跟前呲牙咧嘴的,想溜也不敢溜。

    “为父跟你们的娘亲等你都快到子时,还没见人回来,为父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又去胡混去了,嗯,这倒好,把你弟弟也能带上,啧啧啧,能耐得紧,那叫什么来着,打虎亲兄弟是吧?今天你们打了哪家了虎了?”老爷子出手之后,表情总算是缓和了点,不过语气仍旧很是蕴怒。

    “父亲,这事也不能全怪孩儿,毕竟老三现如今也入了学院,跟云松兄等人也是相熟的,而且,孩儿知道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把三弟唤到了临江楼那儿,孩儿总不能把三弟给撵回去吧,那也太伤人心了。”我冲老爷子耐心地解释道。心里暗骂自己神经病,大半夜的,喝了酒还蹲这儿吹牛,根本就是引人注目,挨老爷子金钢指也是怪自个倒霉。

第1016章 响马变良民

    哼!为父把三郎交待给你,你……”老爷子现在处于段,浑然不顾我的辩白,就在这时候,一声低唤,老爷子凶神恶煞的表情成了过眼云烟。“老爷,原来您逛这儿来啦,害的妾身四处找您。”娘亲笑眯眯地走进了屋,赶紧,我顺势从老爷子身边撤离,朝着娘亲走去。

    娘亲一动,一级警报自动解除,由红灯降到了黄灯,当然,娘亲的一阳指是少不了的,但对比起老爷子的鹰爪功来,我更喜欢挨娘亲的揍,毕竟,娘亲大多都是打给老爷子看的,娘亲那比拍灰重不了多少的力道落在我跟老三的声音,咱们哥俩很有默契的叽啦鬼叫着,仿佛娘亲用的是搜魂九阴白骨手。

    老爷子在边上一个劲地翻白眼,看得出来,娘亲都出手了,老爷子自然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行了行了,别闹了,大半夜的,夫人您就罢手了,万一让人知晓,倒是让外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老爷子这点就是好,相当滴的护短,抽人的时候也有顾忌,生怕让我的婆娘们看到,少了自家娃儿的脸面。娘亲方才还在纳闷,难道自己功力大增,打得这两个臭小子狼奔兔逐的?听了老爷子这话,倒也趁势收了手,坐到了老爷子身边。“老爷,您莫生气了,这两个小畜生,让妾身教训他们便是,气坏了身子骨,咱们这一家子人,可哪里担得起。”娘亲温言软语地道,老爷子的最后一丝火苗子也焰地就剩下寥寥的青烟了。

    娘亲抚慰了老爷子。转过头来,冲我跟老三低声嗔道:“你们两个小畜生,还不滚回屋去,是不是想让为娘把你们的皮都扒下来。”娘亲很凶神恶煞,不过,眼里透出的笑意,我自然看得分明,老三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看来。这小子缺乏经验得很。抬脚很隐蔽地踹了老三一下,打了个眼色,然后一块儿朝着娘亲和老爷子恭敬地告退,扯着还不知道啥回事的老三就溜出了房间。

    出了门,我脚步一停,凑耳在门上。果然,传来了老爷子的叹息声:“夫人。瞅瞅,这两个孽畜,这份上了你还护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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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老爷,二郎和三郎如今也是大人了,该知道啥叫好歹了,再说了,妾身方才不也没留手,狠狠地收拾了那哥俩一顿吗?让他们长点记性就成。总不能再把娃儿给打坏了吧。”娘亲温言笑道。这时候。老三一脸的温情,很感动,要不是我拽着他。说不定这会子老三进去写保证书了。

    “还是娘亲知道疼人,父亲那手劲太狠了点。”走了几步,老三很有才情地看了天上地月亮两眼之后长叹了这么一声,我白了这小子一眼。“还在这儿叽叽歪歪个屁,一会老爷子出来了,你就等着晒一晚上地月亮。”

    听了我这话,老三灰头土脸地干笑两声拔腿就逃,嗯,原本地那股子文人情怀看样子已经灰飞烟灭了,这才像是咱家的老三。

    回到了渭南,带着太子爷,开始了新一轮的巡查工作,道路四通八达,可是比原先的那种烂黄泥路好上百倍,另外,渭河边上的引水渠道的修缮工作也业已完毕,虽然冬天用不着,可是到了明天春天,不知道会有多少渭南的百姓受宜。

    说起来,不仅仅是渭河,黄河水系现在几乎是全线贯通地,当然,现在的船小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不过,大运河恰巧能起到巨大的作用,至少在航运上,使得南北的商贸往来得以畅通。而且,现在的渭水的流沙量不至于向后世那么的混浊,可也好不了多少,这让我很是忧心衷衷。

    “俊哥儿,瞅着河水叹甚子气,莫非您还想大冷地天窜河里边畅游一番不成?”李治在我边上乐呵呵地道,这十来天李治和李慎这二位成年王爷就跟我一块儿在渭南地界上四下溜达,到了晚上,有时就住在农人家里,有时候就干脆歇在野外,不过,咱们人多,百来号剽呼呼地汉子,加上哪一个不是披刀挂箭的,别说是野兽,就算是山贼瞅着咱们都心虚。

    反正李叔叔对我放心,再说了,这百来号人里边,大部份都是李治的大内侍卫,大唐帝国都城附近,敢有大规模地

    者山贼出没的话,那大唐帝国长安那十余万大唐军事集体拿块豆腐撞死去,嗯,山贼要有是本事闹到这种地方,那些军人也怕是没脸敢去见人了。

    再加上大唐帝国封建社会正处于昌盛期,现在哪来的山盗响马,嗯,怕也就山东的地界上时不时跳出一点人来咋呼一二,其他的地盘上,都显得那样的和详安宁。山东的地界,不仅仅是世族门阀势力最强劲的地盘,同样也是响马最多的,为啥?还不是因为土地分配不公。

    世族门阀跟他娘的吸血鬼似的,山东的土地,大都让他们给占了去,普通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自然拉起一票人马上山作贼去了,不过,由于这几年政策好,李叔叔也下诏宣于山东,但凡是因为土地问题而逃上山当贼寇的百姓,只要愿意,可以计往不咎,一律作为移民迁往外地,选择也相当的多,辽东道、藤原道、要不然就去流求,又或者是林邑,要是那些个抗命不遵的,捉拿到之后,也不杀,全丢波斯都护府。

    嗯,到了那里,不依靠政府,不听从政府的指挥,落到那些个中亚蛮子的手里边,日子怕是更不好过,再说了,到了波斯都护府,不想种田也成,就去参军,当了兵,立了战功,可以拿钱或者是战功来赎买战俘来做田,当个地主,悠闲的吃吃喝喝也算是很不错的。

    山东的响马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少,毕竟生存环境是日益的改善了很多,而且当了移民去别外,虽然不能在家乡呆着,可好歹不用担惊受怕,而且还能分到土地,多劳多得,何乐而不为,谁还愿意去当响马这种没前途的职业。

    李慎也成年了,不过,由于李叔叔也看得出李慎这人跟他其他那几个娃子不太一样,很老实,也很好学上进,加上李慎也个人要求,希望能在师尊的身边继续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李叔叔也就答允了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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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李慎跟李治的关系一向很不错,所以这哥俩整天就跟我屁股后边,至于另外几位小王爷,被我丢在了渭南县衙里边学公务,他们以后都是有封邑,而且都有封地的,去了封地啥,要是敢像那位齐王李佑似的,那不是太丢我这个优秀穿越青年教师的脸了吗?况且出行也不能带太多的人,所以就让他们在那儿好好学习,争取以后也做个让百姓们勒石载德的好王爷,好官吏。

    “你不觉得,这水太黄了点吗?”我回头瞅了李治一眼,慢悠悠地道,顺着河滩缓缓前行,嗯,黄河啊黄河,这两年还好了点,最主要是一再地提醒李叔叔黄河跟渭河的重要性,尽量地减少新开垦土地面积,不然,这水就不会像今天这般了。

    回头勾了勾手指头,房成大步走了过来,恭敬地递给了我一个玻璃瓶子,我接了过来,在玻璃瓶口上系了一根绳子,这个时候,另外几位家将业已唤过了河中心行船捕鱼的渔夫。

    “老人家,麻烦您帮个忙,载个人去河中打个水成不?”我冲那位一脸战战兢兢的渔夫笑着挥了挥手里边的瓶子。“成,官人请上船便是,就是船小了点,您可得千万小心。”

    老渔夫倒也还客气,说话也中听,本公子自然没心劲地小渔船上玩特技,只是让一位体重轻的家将上了般,船行至沿岸十数米后,便按照我的指头抛下了玻璃瓶子,接满了那混浊的水,然后再摆荡了回来。

    李治摇头,搞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干吗?“俊哥儿,为甚子每年都要来河里边取上这么三五瓶水拿回家里去收藏,这水如此之浊,既不能酿酒,又不可烹茶,取之何用?”

    “这是关系我大唐关中地区的百姓民生,环境千百年大计的事务,别小看这么一瓶子水,告诉你,瓶子里边承载的,是关中的危机。”我冲李治很严肃地道。

第1017章 国家与同化

    治很是好奇地凑上了前来,从我手里接过了那瓶装满住了瓶盖的河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后忍不住歪了歪嘴角:“俊哥儿,您这话也太过了吧?这么一瓶子水,能解关中什么危机还是忧患?我看连给牲口解渴都难。”

    李慎就显得较为谨慎,摆了摆头:“师尊有其他用途也是说不定的,若是滤去其泥沙,或许真能如清泉一般甘冽。”

    听了这话,我气的两眼发黑,这哥俩没一个好东西,我发神经了,既然想喝这水,还窜这儿来打水回去再滤泥沙,这种蠢人做的事也好意思拿罩我脑门上,李慎、李治见我神色不善,干笑两声,赶紧把瓶子递还给了我。“师尊,您老人家一向出人意表得紧,我跟十弟想不明白,也是应该的。”

    我冷哼了声,把装满了渭河水的那瓶水丢给了房成。“为师现在没功夫跟你们计较,到时候,尔等就自然知晓为师是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了。嗯,今天咱们也该回去了,已经有三天不回渭南了,再拖下去,别的不敢说,怕是你爹非全副武装的来找我要人不可。”

    “哪有您说的那样严重,唉,渭南好啊,转悠了这么十来天,我倒觉得,渭南的空气要比长安多好了,再者说,渭南也没有长安那股子溜溜的味儿。”李治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有些感慨。不怪他,谁让他生下来就是皇子,丧失了童年的乐趣。更丧失了成长地乐趣,祖国的幼苗,就成天关在一个四面密闭的空间里边成长,况且他也不是树木,人总需要活动的空间,别说是人,就算是条狗,关得久了。怕是都要呲牙来咬人撒气。何况于是皇太子。那么个娇生惯养的主儿,生生丢在牢笼里边圈养了近二十年,不给憋的整日行为怪张,性格畸形才怪,所以我觉得李叔叔的教育方式相当的失败,这怕也就是为什么李承乾想要造自家老爹地反,革自家老爹命地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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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个结论我不好意思告诉李叔叔。但是李叔叔或许也注意到了他教育方式地失败的成因,所以,这才把李治丢我这儿来打打野食,放放风什么的。给予他一个成长的空间。

    回了渭南,刚用了饭,才想起了好几天没去上课了,嗯,大唐渭南备选官吏夜校的课程可不能拖。至于李治和李慎。一块儿拉着去,让他们旁听,省得一会子不知道又逛哪个窟窿眼去了。把这二位勒在裤腰带上,心里边也安宁一些,再说了,我讲的课对于他们来说也同样有相当的好处,有助于他们思想地成长发育。

    嗯,每每讲课,我也同样会得到相当的心得,比如今天晚上,我所教授的就是政治课。别以为我跟后世的那些政治老师一般,尽教一些无聊的玩意,成天需要靠死记硬背才能获得考试的成绩,我的政治,更多的是让他们明白,国家地概念,国家地权力、制度、秩序和法令;还有指管理人民和教化人民的责任等。

    这些,才叫政治,而不是成天哼哼叽叽尽玩些虚幻得看不见摸不着用不到的鬼东西。

    “今天,我们主要说地就是国家。什么叫国家,诸位,你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们对于国家一词,有什么看法,请提出来。”我站在讲台前,下边,蹲着六七十号人,包括崔仁师等人也老老实实地蹲坐着,身前的案桌上摆着纸笔,一开始并没有让他们来听,不过,几节课之后,原本只是来凑热闹的崔仁师等人终于发现,本公子育人子弟,为国育才的才华是非人力所能及的,所以,他们也干脆跟其他的备选官吏一块听起了我的课来。而坐在左侧那一顺溜的,正是一票皇子堂,为首的,自然是李治。

    “国家者,以帝王为尊,以天子之智统治之地域,是为国家。”这是其中一位官吏的答案,接着,大家都踊跃地站起来发言,不过,他们的回答也都是大同小异,而且还有一些不太明白我传授知识方式的学子还以为本公子让他们在这儿吹捧李叔叔这位帝国。

    这让我相当的失望,这是政治课,不是马屁教学培训班。但是为了不影响学生们的积极性,我只能耐着性子听完。随后,冲这些日后会成为大唐体制改革的先锋官的官吏们挤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唔

    的解释,也都有各自的道理,不过,却都不全面,应面性了,太语言化了,这不好,很不好。”

    说到了后边,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对他们的回答表示了失望。不过没关系,他们知识层面的浅薄正好能衬托出我的高深和浩瀚。“国,邦也。这是《说文》里的解释,而在《周礼.太宰》里亦有注:大曰邦,小曰国。指的,都是一定的土地范围,但是,除了土地之外,还需要有人,对,需要有人在这块土地上劳作,从事各行各业的工作,然而,有了土地和人就够了吗?不够,人们需要建立一种完善的组织,来对人类的行为方式进行规范,进行分工,这就有了统治阶级的出现,进尔,就演变成了国家,国家的概念就由此进而产生了出来……”

    很多人都一脸的恍然大悟之色,而刚才拍马屁的那些人似乎也为自己不了解国家的政治含义而感到脸红,埋头疾书,飞快地记录着我说的每一句话。

    李治听得摇头晃脑,不过下笔亦如有神助,嗯,听我的课多了,练出来的,就跟后世我玩电脑时差不多,咱那是叫盲打,这小屁孩是盲写。

    “……土地、人、还有社会关系组成的,才能叫做国家,但是,光有这些有行了吗?这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很多的东西,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文化、宗教,还包括着我们对于自己的血脉的认同感,这些,不仅仅是民族国家的象征,同样也是联系天下子民,使得他们自我认同或者互相认同的纽带。”

    “可是大人,辽东的那些高句丽人、百济人和高丽人还有粟末人、室韦人,他们既不跟咱们同属于一个各族,为什么咱……”一位年纪轻轻的,看样子刚刚成年中举的年青学子站起了身来方自说了前半截话,就发觉本公子瞪圆了眼,嗯,表情显得相当的可怕,吓得这家伙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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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记住一样,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是使一切被支配的阶级受一个阶级控制的机器。他们弱小,就必然会被强大者所吞噬,这是物竞天择,这是自然之道,同样也是国家之间的生存法则,当然,不论我大唐出于什么借口和目的,征服了他们的国家,那么,他们就成为了我大唐的子民,而决不能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们,这是错误的,而且是不明智的。”

    “这不仅仅是一个态度问题,而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生存集团之间相互沟通和交流的问题,如果每一位官吏都像你这样,用一种另类的眼光去看待那些人,区别对待,那么,他们会对我大唐真诚归心吗?他们也会就想法,其实早在三皇五帝之时,我民族就以融合天下黎民为已任。”我端起了案桌上的茶水饱饮了几大口,清了清嗓子,冲那还尴尬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年青学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三皇五帝之时,九黎在蚩尤的领引下去我先民之祖黄帝轩辕氏相争于鹿,而后败亡,其族人一部分留在北方,建立了黎国,后来灭于周朝,也就是西伯勘黎;而一部分参加了黄炎部落联盟,方,想来也该就是九黎之后裔也。”

    在座的诸位,都是优秀的人材,都是经过了层层的择优之后,最终被选上,来到了我的跟前的,况且,现在不是谈什么儒家的道德的时候,更不是后世那种搞什么保护少数民族历史文化传承之类的神奇活动,我们说的是铁一般的生存理念,吞食掉弱小的来壮大自己,消灭掉不同的民族界限,进行完全性的,强制性的民族同化工作。

第1018章 西方蛮子的货币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在大唐帝国的子民,而他们,站帝国的土地上,那么他们也同样是我大唐子民,他们心里边有顾虑,有戒备,这都没关系,我们就需要用各种方法去使得他们认同我们,认同他们自己,认同他们跟我们同属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这要靠什么?就要靠你们的努力,就要靠思想和文化的传播,来让他们与我们互相认同,这样,我们才能把他们完全地,犹如我先民所做的那样,同化他们!”我用力地挥舞着手臂。

    知识不仅仅是力量,文字不仅仅是记载历史的工具,也不仅仅是具有艺术性和观赏性,有很多时候,它们所带来的杀伤力远远比枪炮还在厉害千百倍。他们这些人,即将走上的工作岗位大多都是需要跟那些各地域的蛮子们打交道,所以,提前让他们明白清楚自己的职责是相当的有必要,对待那些不是敌人的族群,既然不从肉体上消灭掉,那就需要从意识、传统、历史等各个方面完全的同化,让他们认同自己的为民族的一员,而不是某上山森野地里窜出来跳光屁股舞的野猴子。

    “你们不但是大唐帝国的一份子,还是大唐帝国的年青官吏,你们是帝国未来的希望,同样,国家的未来也在你们的手里边,你们的责任,就是要帮助国家,减少内部冲突,协调民族矛盾,改良各民族之间的关系。同化其他弱小地民族,使之认同与我们同属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伟大的帝国……”

    我说的这些,很赤裸裸,在座的有部份备选官吏面露不忍之色,又或者是不豫之色,但是。绝大多数都为我这番发言而感到高兴和兴奋。我就是他们在满是迷雾的大海里航行时掌控着前进方向的舵手。同样也是他们在黑暗的荆棘路上穿行时指路的明灯。

    我们不仅仅讨论了民族同化地问题,同样,民族同化需要哪些手段,这我也要同时指出。“大家看到了吗?我摆在案头上地书籍,有几本是蒙学地教案,这是本官与前几期的学子一同探讨建设辽东弘文馆时,共同研究的。另外还有这些,《山海经》、《史纪五帝本纪》……知道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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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的意思多多在这些荒蛮之地开办教育之所,使得那些蛮人心向汉学,加以教化,施以仁德……”一位官吏站起了身来,摇头晃脑地道。我点了点头:“你答对了一半,多多开办教育之所,是必须的。而且是必要的。我们不可能去依靠他们自动自觉地去向我们的民族文化靠拢,所以,就需要靠教育。成年人,大多都已经固定了自己的思绪,还有他们的思想,但是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具有强大的可塑性,教育孩子,让他们认同我们的文化精粹,把自已当成我们大唐的一员,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另外,《山海经》这些书籍里边地东西,你们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吗?”

    我下意识地咧了咧嘴笑了起来,可能笑得有些邪恶这让这些非职业学生们不由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只有我地那些王爷弟子,也都露出了与我一般的邪恶目光和笑容。他们比较理解自己的师尊。

    这节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子时,所有地学生们都在用心的听讲,努力地记着笔记,大家都很努力,学习得相当的认真,这很好,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批接受到了国家政治理念强化教育的爱国官吏,前几批在鸿胪寺教育出来的都时间太短了,最多属于是短期培训班的产品,不过,他们的爱国思想强化和那些外交手段的学习也足以让他们胜任该项工作。

    大唐目前已经向近五十七个属国派驻了使节,所有的使节,都是本公子教育出来的优秀学员,相信他们的存在一定能使得大唐在外交工作上,不再以好面子为最高奋斗目标,而是以为大唐获取实际利益为已任。

    就像现如今,中亚诸国中的几个国家,已经过了与大唐帝国外派的使节经过了协商,由大唐出技术,当地出人力,进行采矿作业,所采之各种矿物炼制出来之后,大唐就折去了该分给大唐的那一部份分成,以低价购进,或者是以其他的交易物资换取我大唐所需的

    属。例如铜、金、银、铁。

    而新法炼钢技术,仍旧掌握在大唐帝国武研院的手里边,不过现在,业已在大唐的几个重要匠作监进行了推广,毕竟不论是钢质的武器还是农具,都拥有着铁制产品难以逾越的优越性和耐用性。

    目前,武研院已经开始试制钢制农具,当然,农具上使用的正是夹钢法,以熟铁夹钢条,既减少了钢材的消耗量,同样也能获得比全铁制农具更好的适用性。当然,今天我赶到这儿,并非是为了听取这些报告,而是来观看水力冲压机械制币的情况,二百条生产线,年产钱币可达五百万贯,以前大唐制币,年制新币不会超过三百万贯,而且,需要付出的成本高昂,甚至还超过了钱本身的价值,而自从使用了现代流水线型的生产工艺,进行了冶炼改良以来,造币的成本已经下降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过,这还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希望能有更好的,更丰富的货币机制,还有更能体现价值的货币。我一直在家中进行专研,经过了十余次易稿,终于完成了样稿,而且是与武研院的工匠们进行了商讨,确认了可行性之后,才算得上是成功。

    拿着图纸,蹲在家里边,考虑着是该先做出样币之后,呈给李叔叔欣赏呢?还是应该先呈给李叔叔看好了,再来制作。有些纠结,这种问题是最令人心烦的,这时候,李治和李慎这二人谈笑着走了进来,见我这个师尊正蹲在矮榻上,对着几张纸发呆,很是好奇地凑到了近前来看。

    “咦,俊哥儿,您这是要整甚子东西,这不是我父皇的画像吗?”李治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张按一比二十放大的钱币上的人头肖像。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废话,不是你爹,还有谁能有这资格把脸刻在钱币上。”“钱币?”李治两眼冒出一阵电火花,很感兴趣地就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了那张图样来打量,边上的李慎看了几眼之后,不由得冲我问道:“师尊,这钱没有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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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眼珠子再次露出了白眼仁:“有那孔,你们父皇的脸还要不要了?”我这话把李慎哽个半死,李治也点头表示认同:“是这个理,中间要是有个钱孔,主要就是拿来穿上麻线,便于携带的,可若是把我父皇的头脸印在了上边,若是还挖个钱孔,谁还认得这是甚子。”

    “不过嘛手指头戳了戳画上他爹的人头像,似乎在对比他跟他爹谁长得更帅一点。“你们以为为师我这是在玩儿啊,告诉你们,为师这是在准备铸造金银币。”

    “金、银币?!”李治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边上,李慎也瞪大了眼睛,看样子,他们还停留在那种只把铜当成金属货币的思维模式下。

    我没多说话,伸手进了裤腰带里掏了掏,把我的钱袋给掏了出来,然后解开了口袋,朝桌上抖了抖,叮叮当的脆声连响,落出了十来个金光灿灿的金、银币,在桌上滴溜溜地晃荡了一番之后,全都倒伏在了桌上。

    “这些,这些上面的文字可不是我们大唐所用的汉字,师尊,这些该不是那些西域蛮子们所用的货币吧?”李慎很聪明一眼就推断出来了,边上的李治拿起了一个金币,拿在手里边拈了拈,好奇地打量了起来。以前我也跟他们提到过西方蛮子所使用的货币多为金银,咱们大唐最主要使用的是铜币。

    “嗯,正是那些西方蛮子所用的货币,比如这枚,大的时候所使用的,还有这枚,应该就是罗马帝国出现了国王之后,就学着把人像拓在上边……”我很是兴致勃勃地为李慎负担起了讲解这些西方金银币的来历,不过这时候,边上的李治闷哼了一声,阴着脸儿不说话。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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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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