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海军陆战
可张大将军目光很坚定,表情同样也很坚定,看样子在他的心里边,大唐水军就是应该比陆军牛,一舰就来四十四火炮,此次征伐倭国之战,大唐水军出动战舰将达五百余艘,另有供应和运送补给的漕船三百余艘。
其中楼船近百艘,这么测算下来,怕得好几千门火炮才够,要真有好几千门火炮,怕是李叔叔现在都已经让大唐的铁蹄踏遍连在一块的欧亚非大陆了。
李叔叔正在与参谋院的将帅们讨论其他事项,我总不能为了这事就去干扰李叔叔的思路,再说了,我连这点儿小事情都说服不了张亮这位老财迷,还有啥子面目继续在这儿混下去。
“大将军之想法,小侄以为是个好主意,若我大唐有此等炮舰数十,怕是就算是对方有舰万千,也不过是送死的料而已,不过,大将军的想法虽好,可是,实在是有点不切实际,小侄实难从命。就算是陛下那一关也过不去。
所以还望大将军您老三思而行,这种一口想吃个胖子的心思实在是要不得,再说了,就算我大唐的炮舰真能装上四十门火炮,可我武研院也一下子造不出这么多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刺耳,毕竟这老流氓已经升格成为了我的直属上司,以后最短三五月,长则年余,这老家伙都会骑在我的头上,所以,不能把关系给搞僵掉,以后咱也才好在大唐水军里边混日子。
“呵呵呵。看来是老夫太过心急了。”老流氓也知道这嘴巴子张的太大了点。四十门火炮,虽然我大唐武研院地产能作出了提升,可是铜地供给量依旧太少。每月的产出虽然已经提高到了火炮、船炮各二十门,可张大将军一艘炮舰就把我一月的产量给包圆了去,这不是很明显地耍流氓是什么?
经过了长时间的磋商,可张大将军依旧固执地只把每艘炮舰的船炮搭载量减少一半,而我大唐武研院的总库存量只有可怜的一百二十五门。也就是说,张大将军地二十艘炮船只能装备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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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度交涉无效。老家伙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看得出来,老家伙想过过万炮齐马地瘾头,无奈之下,我只好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要不这样。大人您统领一艘装载了二十门火炮的炮舰以为旗舰。而其余改装的新式炮舰皆搭载火炮五门,这样一来。大人您依旧可以指挥我大唐炮舰二十艘,如何?”
我密切地注意着张亮的表情变化。然后一咬牙,又抛出了一个诱饵:“当然,小侄既然成为了我大唐水军之一员,成为了大将军麾下之将,自然得为我大唐水军多作打算。所以。小侄愿意再提供钢弩一万具,迫击炮五百门。再添手雷若干,以应付近战和我水军日后登陆作战之用。大人以为如何?我大唐水军近十万之众。凭什么要把功劳都留给步骑精锐,咱们自己不也可以登陆作战?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多余地水军咋办?他们也是我大唐久经训练地精锐啊。总不能让好几万人在那干瞪眼,给李道宗他们所率领的大唐步骑当运兵船,然后蹲在后边幽怨地瞅别人立功啃骨头。咱们喝汤吧?我这个灵机一动地点子实在是绝妙得可以,先人你个板板的,本公子地智慧果然强大,海军陆战队都给整出来了,哇哈哈哈……
张大将军可不是傻子,稍微动动脑子自然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大手一拍我的肩膀:“娘的,你小子这一提醒倒与老夫所想不谋而合,咱大唐水军凭什么给别人当垫脚石,我大唐水师十余万众,配备这么多的火炮、锐器,难道连个常军都不过数万之众地倭国都拿不下来?”
看到张大将军那副表情,我无言地以笑容表达了我对他英雄所见略同地敬仰之情,心里边恨不得把这抢我主意的老家伙给打成猪头,呸!老兵痞们果然没一个是好人。
“好你个房俊,老夫不迫你,你小子怕是会把这主意藏着兜着吧?呵呵呵,果然不出老夫之料!”张大将军地脸皮比程叔叔差一点,但是同样能与长安的城墙比肩。
我只能赔着笑:“哪里哪里,大将军必然早就想到了,小侄不过是抛砖引玉尔。”
“呵呵呵,老夫不过是有这么个想法,不过一直没有形成一个概念,嗯,好,老夫观贤婿果然也是大将之材,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数年之后,你的成就,必然超过老夫。”张大将军喜孜孜地抚着胡须,当然,张大将军也知道得拿出点东西来表达一下他的心思,总不能白拿了价值连城的东西,连个招呼都不打,所以,张大将军作为对我这个绝妙主意的交换,他允许军事学院学员们所驾驶的炮舰独立编制、单独训练。毕竟他们与常规的战舰所使用的武器不一样,自然作战方式也就与往常的一窝蜂式地冲锋之后搞接舷战不太一样。
“平时训练就归你来指挥,作战之时,就得由老夫来拿主意,如何?”张大将军这个回报让我很满意,我很想成为世界海军之父,搞训练,很对我的胃口,我可以借着训练这种新式水军,把后世的海军理念结合实际加以应用,海上实战演习,远远不是在渭河上边全是小型舰船,连阵型都摆不开的作战训练所能比拟的。
“大将军之心意,小倒心领,一定为将军训练出一批能适应火器远程海战之精锐。”我这不是吹嘘,绝对是保证。至少在现在这个时代,我那种半瓶醋的战术推演,也绝对比现在的海战高手高出一筹不止。
很快,张大将军就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提出了他的良策,也就是根据我的提议用他的嘴说出来。“陛下,我大唐水师十余万众,皆是精锐之师,若只以扰敌为要,实在是大材小用矣,臣请陛下将取区区之倭国之军略交予我大唐水军,我大唐水军精锐取其国不过是翻掌之易尔,还望陛下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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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李叔叔有些迟疑,毕竟按常规的战争模式,水军只仅仅是辅助兵种,正真决定胜负的非陆军跳出来耍大刀不可。
张大将军低眉俯首的瞬间,一双很是精亮的三角眼朝我射了过来,无奈,我也只好上前答话:“陛下,微臣以为,我大唐水军亦是军中之精锐,久经衰弱,若以水军入攻倭国,必能取奇兵之效,且我大唐步骑征伐百济与新罗旧地,不可轻离,故尔张大将军谋出此策,微臣以为善也。”
善不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海军陆战队的出现,将会成为大唐作战的又一新战术的产生,这样一来,对倭做战的时效性与及时性将能大大地增加,为大唐日后的作战方式开辟了一个新的思路。
李叔叔把疑惑传递到了周围的诸位大唐将帅的眼中,经过了激烈的讨论,至少,在大唐精锐占优的情况之下,在张大将军的一力支持之下,反对的声音很快就冰消瓦解,李叔叔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允许大唐水师在隔断倭地与半岛联系的情况之下,可以做一些自主性的军事行动,但是如果出现了失败,或者是引起了不良反应,大唐水师将承担所有的罪名,我愿意承担,张亮同样也愿意承担,谁都知道,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在这种情况之下若真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别说李叔叔找碴,自个都没脸活下去,十余万众的水军精锐,若真是连个小小的倭国都征服不了,还不如拿块豆腐把自个撞死得了。
从参谋院出来之后,正跟苏定芳他们一起相互虚伪地谦虚着,一面朝着宫门而去,大伙议定,过两日大伙为我送行,实则是过两天去我家蹭吃蹭喝,一帮无耻之徒尔,不过还好,我这人一向大方,这帮家伙吃的撑死也花不了百贯,便拍着胸脯应允了。
刚到了宫门处,就有禁卫来传讯,陛下找我。“几位仁兄,小弟失礼先走一步。”无奈,只得告别了诸人,随着禁卫又朝宫里边走去,心里有些愤愤然,李叔叔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有事也不早说,非得等我都离开了宫门才让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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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奴隶贩子
“呵呵,贤婿来来,老夫肚子有些饿了,方自传膳,就想跟贤婿聊聊,所以让人把你给拽了回来。"李叔叔坐在矮榻上,身前的案几上已然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酒菜,看到李叔叔跟前的佳酿和香气扑鼻的佳肴,所以我决定暂时原谅他了。
"多谢岳父大人,小婿这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正思量着是不是先回家去大吃一顿来着。"跟李叔叔私下里用不着太客气,当然,必要的礼貌还是需要的,我先替李叔叔把酒给满上,自己也倒了一杯,李叔叔的宫庭玉液绝对是好东西。
一盘卤菜、一盘鹿脯肉落肚,挟菜的速度总算是慢了下来。李叔叔依旧不紧不慢地保持着风度,酒过三巡,李叔叔清了清嗓子:"贤婿,你可知老夫为何让你往水军作战,而非是陆路?"
我刚下放了酒盏,听了李叔叔这话不由得一愣:"这,小婿倒没想过,不过,小婿相信岳父大人一定有着打算,小婿既为大唐子民,岳父大人之臣子,就该为国家、为朝庭效命才是,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服从大唐的需要和朝庭的安排,脚踏实地、兢兢业业、一丝不芶、勤奋努力,工作在哪里,就在哪里闪光发热,竭尽所能为国家、为社会创造财富,以报岳父大人厚待小婿之恩。"场面话我最拿手,就差点把后世的永不生锈的螺丝钉理论给搬出来了。
李叔叔愣愣地瞅着我大放獗词,手里的酒盏差点就失手掉到身上,半晌才无奈地摇着脑袋笑出声来:"你这小子,这嘴可够呛。老夫都差点让你给说晕了。"
"岳父大人,这可都是小婿的肺腑之言,天地可鉴。"我赶紧吞下了嘴里的佳肴,端正了态度,表情绝对比革命党人还坚决和勇敢。
李叔叔白了我一眼:"行了,少给老夫叽叽歪歪地扯一堆废话,其实老夫不让你往陆路去建功立业,而让你往水军而去,确实有老夫地考量,必竟百济之地与辽东相邻。我大军朝发夕至,战之可定。且百济新罗有识之士皆说我华夏之语言,用我华夏之文字。与高句丽并无不同,所以,灭百济,据新罗之后,岑爱卿自是会把那里料理妥当,官吏派驻等皆易之。老夫忧者,倭地尔……"李叔叔缓缓地道出了他把我派往水军作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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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让我去跟倭人打生打死。而是希望我能在大唐占领倭地之后。想办法,反倭人给运出来。北边,辽东的几处铁矿,煤矿需要大量的劳工。而大唐西边,也需要大量的劳工去修筑道路,加强中央对西域的控制,另外还有长安至剑南,剑南至昆州……总之一句话,大唐的免费劳力奇缺得紧。
而百济与新罗,因为地接辽东,且当地之人多慕我中原文化,说的是中文,用地是汉字,所以李叔叔不希望让朝鲜半岛变成一个烂摊子,而是把百济和新罗已经看成了大唐的地盘和人口了,以教化为主,剿为辅。但是倭地就不一下了,与我大唐作隔海相望之势,就来是灭了他地国家,可以后咋办?李叔叔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主,打你一顿等你以后壮大了,再来倒打一耙,所以李叔叔已经下了决心,倭地人口近百万,劳力好歹也有个数十万人。
李叔叔决定采取地就是先把倭地的青壮全部当成战俘,为我大唐的发展添砖加瓦。"我大唐为何会有隐户?还不就是不堪劳役之苦?秦受其害,前朝亦受其害,朕不想大唐再重蹈覆辙,但是,为了我大唐的长治久安,朕又不得不加快和加强道路的修筑,可减免百姓的劳役,虽然让咱大唐百姓好过了,可是劳力从哪来?朕不得不打这个主意。"李叔叔的主意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就该这样。
李叔叔已经比古代地帝王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道路对于国家发展地重要性,交通的发展,不仅仅能让商贸往来更加地便捷,同样,在加强大唐的中央集权、加大对地方的监督和掌控,减少例如救灾物资地路途消耗比等。
这两三年来,李叔叔已经相当地关注这个问题,不过,李叔叔也反对让百姓除了正常的劳役之外,再增加劳役之苦,从而干扰到百姓正常的生产生活。
而且根据百济的状况,所获取的战俘绝对不够大唐的大规模开发道路和各项建设之用,而倭国,百多万人口,这让李叔叔很眼馋,而且也为了绝其后患,所以,李叔叔把这一项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地重任交给了我。
"老夫不管你用甚子法子,至少得交给朕二十到三十万的壮劳力。"李叔叔恶狠狠地灌了一盏酒之后,凑我跟前阴森森地道。
瞅着这位当代最大的帝国皇帝陛下兼奴隶头子,我吞了吞口水:"岳父大人尽管宽心便是,小婿一定想方设法完成任务。"看出来了,李叔叔不仅仅是让我去镀金那么简单,其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俺这个亲信兼心腹去倭岛上,当大唐最大的奴隶贩子,我很喜欢这样的职业,就算是李叔叔不把任务交给我,我也很可能会主动要求,这太好了,我不仅仅会把大量的奴隶劳力往大唐输入,我还会大力地进行去倭化教育,消灭一切非华夏传统的文化与传说,把倭地,扎扎实实地和平演变成大唐的岛链防御体系。
既然李叔叔这么信任我,那我也该袒诚相待。"岳父大人,小婿倒有个建议,咱们大唐灭倭地之后,倭地之上,必然人口短缺,咱们大唐是不是该……"我猥琐地凑上了前,向李叔叔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我的建议。
"嗯,这是自然,你放心便是,倭岛之上的铜、硫磺、黄金,老夫一样也不会放过,我大唐如今可是缺铜得紧,户部那帮家伙,整日里在老夫的耳朵嘀咕,都快把老夫念心烦了。至于你担心的问题,老夫就先给你放话了,只要把倭国灭了,你小子别说想在倭地上开一所弘文分馆,就是开十所,老夫也允你自个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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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分明就是顺水推舟而已,文化侵略的重要性已经被大唐所重视,比如大唐在平辽城开建的弘文馆分馆就取得了极好的效果,李叔叔已经下令,在辽东道各州县,建立各自的学馆,教化当地的百姓。而南诏之地、原林邑国也都采取着同样的文化大侵略,利用文化的排外性,把整个东亚完全地揪集形成以大唐王朝为政治中心,以华夏文化传承为思想目的的,真正的大唐帝国国家体系。
而占据了倭地,自然也要这么干,把东亚地区所有异族文化和尚未建全的文字和语言体系都给清除掉,唯大唐独尊,唯华夏文化独尊,这才是我最大的愿望。
李叔叔把倭人迁出作战俘苦力之用,而又会大量地迁民以填倭地,三五下的功夫,还有个屁的倭族,那个所谓的八大岛国、日出之国,将会化成一团丑陋的泡沫,转瞬之间,没于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李叔叔的想法很不错,至少在我的眼中,李叔叔的想法就是我所希望的,虽然只是悄悄进行的一种方略,但是在这个时代,李叔叔的策略不仅仅是为了发展大唐的政治与经济,更重要的是为日后大唐与华夏民族的发展史奠定一种新的模式。
告别了大唐的皇帝陛下,开始对学院的任务进行分派,有怨言,这可以理解,有想法,咱也能将心比心的领会,但是,我坚决地反对任何个人主义占上风的行为,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要求被我义正言辞地加以回绝。不过,程叔叔伸出了脑袋向我表达了善意之后,我只好委屈求全,允许了这些舅兄,李敬业、李业诩等这一批进入到指挥学部的学员加入了我与薛仁贵的队伍中去,毕竟这种时候,不去沾点光,镀镀金,实在是说不过去,我也没办法,就算是李叔叔跳出来也说不过去,不过令我欣慰的就是,李叔叔应允,明年会派发一批青年官员往倭地,以便让我大唐能更加稳妥地把倭地收入囊中。
文化侵略,可以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非暴力武器,它的排他性和独尊性,可以让大唐完全地把辽东、朝鲜半岛及倭岛、中南半岛等地进行民族同化。为大唐的发展形成一股极大的助推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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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赚钱是乐趣
大哥已经到达了江南道的治所苏州,已经派遣了人员出海往琉球大岛,对当地的百姓生活进行盘查,顺便进行人口统计。另外,澎湖一带也有不少的人口,大哥所派的人员在当地人的帮助之下,已经在流求大岛的南端开始进行港口可行性堪测,按照当时我与大哥的合计,至少在流求大岛的近大陆一侧,北部及南部,各修筑一座港口,使流求大岛真正地形成一个联通南北的中转站和战略前哨。
另外,大哥在来信里已经说了,江南道的各州县皆已经执行了购官田以用试验用田的操作方法,而从林邑运来的第一批稻种共计五万石已经到达温州和泉州,余下的四十五万石将会在今年、明年两年内全部运抵江南道的各个沿海口岸,为大唐开发江南,增加粮食作物产量作好准备工作。
我坐在矮榻上抿着茶水,正在考虑着大事,这个时候,婉儿走到了我的身边,轻声道:“公子,房成大哥和勃大哥已经来了。”
“哦,让他们直接上来就是了,绿蝶,你把遗香醉拿一坛,再让他们送些菜来,我一会得好好地跟这二位忠仆好好唠唠。”我回头朝着靠在身边有气无力养神的绿蝶笑道。
“俊郎,您怎么大白天的又喝酒,刚才二姐出去的时候您还做了保证,今日滴酒不沾的。”绿蝶打了个可爱的哈欠,娇媚地横了我一眼。“乖蝶儿。为夫是说过,可为夫说地是若无公务。今日绝计滴酒不沾。可眼下我可是为了公务,嗯,乖蝶儿。别闹脾气。这样罢。为夫饮葡萄酿。让那两酒篓子喝遗香醉总成了吧?”我捏了一把绿蝶那烤火烤得火扑扑的脸蛋,温言笑道。
“不,妾身在这儿陪您就是了。”绿蝶很固执,但是我比她更有权威。“别这样。你不为你自个着想,总得为你肚子里地孩子着想吧,你这段时间若是休息不好,能替为夫生个好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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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蝶地脸顿时红了起来,羞得把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边:“俊郎您瞎说什么呢。妾身这几日不过是觉得身子乏。其他又没什么反应。您这么乱说。到时让姐姐们听见了,非笑话死我不可。”
“你啊,脸嫩的厉害。哎呀。停手,别挠为夫了。你放心。郎君我嘴上缝着线呢。我可是几个娃地爹了,这事儿经历得多了。自然能看得出一些,呵呵呵。你且放心。再过数日若是葵水还不来地话,为夫给你去请孙神医来好好瞅瞅,保定是俺地亲亲小绿蝶要有娃儿了。”
“咳咳咳……”楼梯口附近传来了一阵阵很虚伪地咳嗽声,我放开了搂住绿蝶地大手,任由这漂亮妞逃开了我的掌握,肃正了面容朝着楼梯口喝道:“咳啥玩意。勃那尔斤。房成。你们俩还不上来?”
“来了来了。”房成与勃那尔斤表情有些古怪,看样子在下边很八卦地偷听了本公子跟婆娘的悄悄话。瞪起了眼。恶狠狠地抽这两忠仆一眼镖。“都坐下吧。怎么样。这段时间没啥事,你们都在忙甚子?”
“小的这段时间都在做奶干,不过奶地产量还是太少了。做不了许多。”勃那尔斤一脸的遗憾。我微点了点头:“没关系,反正慢慢做就是了,等以后,咱家的牛多了,奶产量自然会上来,那时候,咱们再整出作坊来开工就是了。”
奶干也就是奶酪,游牧民族最常食用的一种高级营养品,而奶酪的营养十分地丰富,我准备让勃那尔斤试验大批量地生产,如果可行地话,我家地孩子将会成为第一批受益者,当然,这玩意我也准备拿卖钱。虽然我地钱很多,但是我并不介意我的财产上在增添几个零,这属于一种乐趣,而不是目标。
房成这段时间也跟勃那尔斤一块儿忙,这二位忠仆的关系倒是相处得非常地融洽,这令我很满意,我最不愿意见到地就是内耗,不管是婆娘之间,还是我的下属,又或者是我家地娃儿之间,一旦出现这样地苗头,我会毫不留情地打压、教育,总之,良性的竞争我不反对,但我坚决反对恶性竞争。
这个时候,菜已经送来了,酒坛子也摆到了案桌上,我示意这二位忠仆:“来,都拢过来一些,一快来边吃边聊。昨个本公子亲自下厨整地这皮冻,你们算是有口福了。”
“皮冻?”房成瞪大了眼瞅着那盘呈半透明状的块状物,很是好奇,下意识地伸筷子戳了戳。
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没错,这玩意儿是用猪皮做的,咋的,没见过吧,告诉你们这东西吃起来既鲜又美,还能养颜呢。都尝尝,要是不愿意这么吃,也可以学我沾下蘸水吃也成。”
大前天是旬假,没去上班,在家休息,可家里的婆娘都各干各的事,就我一个人满院的瞎转悠,无聊之极的情况下,就去厨房溜达,就想到了这么一道美食来,赶紧打发人去买来了好几斤猪皮子,刮毛洗尽之后,加了点儿山药,放了些姜、葱、盐,熬了一上午,然后放在雪地里边冰了一下午,晚饭的时候,一家子人吃得不亦乐乎。
“用皮子煮的?嗯,真倒是爽口得紧。”房成吃的连声称好。
两人喝着白酒,我拿葡萄酿来相陪,悠悠地抿口酒,挟筷小菜,酒过数巡,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正事:“有件事你们听说了没,这一次我大唐正义之师将要在今年征讨百济与倭国,本公子亦也随军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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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听说了,昨个公子您出宫的时候就跟咱哥儿说过了。”房成滋了一口酒,美美地砸着嘴,继续狼吞虎咽,反正在我的跟前,他们根本不会拘束,本来嘛,跟人吃饭就吃饭,礼来礼去的成个屁,那还不如自己蹲在家里边独食更痛快。
所以我在李叔叔跟前从来不兴客气,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过这倒也让李叔叔觉得跟我一块用餐很有成就感,不像跟其他人同桌吃饭,战战兢兢地在他跟前,就连端个杯子也要瞅瞅李叔叔的眼色,这种吃法没一点意思。
“嗯,我倒差点忘记了,不过本公子还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一次出征,不比以往,本公子将随水军出征,而不是以往一般统领步骑。”我笑着拍了拍大腿道。
勃那尔斤的嘴皮子不由得哆嗦了下:“您是说要坐海船?”
“正是,你们俩不太适应海船的生活,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们俩,此番出征,愿不愿意随本公子前往?”我不喜欢强迫人,特别是强迫房成,勃那尔斤只能算是捎带上的,毕竟房成与我的感情十分的深厚,我可不希望这位忠仆抱着负面情绪来干活。
房成和勃那尔斤虽然面如死灰,不过,他们依旧用语气表达了对于自己的责任与义务的坚定性。“小的无论如何,一定跟随公子左右不擅离一步。”房成很视死如归,虽然这位强悍结实的忠仆对船上生活并不适应,但是作为我的亲兵头子,他作出了最有利的选择,至少勃那尔斤这位突厥说唱歌手虽然叽叽歪歪了大半天,不过他还是决定与房成誓死追随在我的左右。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多了,你们两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此次水军作战,本公子将会指挥水军的炮舰,不如往常靠刀剑相搏,凭的是远程打击,所以安全方面不需要太担心,到时候,我希望你们俩能尽快适应海上的生活,到时也才好建功立业,此战之后,我准备推荐你二人去军院之内就读,凭你们所累积之战功,从学院毕业之后,就算是当个校官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把我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
房成实在,但是作战绝对勇猛,可算得让是一员悍将之才,勃那尔斤也同样出色,这样的人材跟我一辈子打工,绝对是浪费。
“不成,小的不愿意去,小的愿意一辈子陪着公子。”房成顿时变了脸色,赶紧出言拒绝,边上的勃那尔斤同样信誓旦旦的说他生是房家人,死是房家鬼,打死也不离开房府。
多次劝说无果,两人就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似的,我说得口干舌燥也毫不动摇,我只得愤愤地放弃,两家伙,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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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越北的煤和铁
“他们不是不识俊郎的好心,其实他们随在您的身边,一来,您的安全咱们姐妹也好放心,这二来嘛,他们虽然不能跟普通将士一般自个去扬名立万,可是,有咱们房家一天,就绝计不会亏待他俩。”李漱的话让我很心暖,是的,不仅仅是房成和勃那尔斤,所有与我有关联的人,只要房家不倒,我绝对会让他们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不过转念一下,照这么发展下去,本公子岂不也成了一位世家门阀的头子?我摸着下巴,很严肃地思考这事,不过旋及自释地一笑,像我这样具有开明想法的世家门阀怕也就只有这么一家了,别无分号。
至于日后,我的子女,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成为败家的主儿,有本事,自个出去闯荡去,不管你是想去当将军建功立业也好,还是想当知识份子升官发财也行,总之,基础教育我给你们打好了,以后成龙上天,成蛇嘛,自个钻草窝窝玩去。
“呸呸呸……说什么呢,自个的孩子,只有盼着好的,就没你这么盼着自个的孩子不成器的。”李漱拿一个白眼对我加以鄙视。“这不叫盼着他们不成器,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选择。”望着在雪地堆里上窜下跳跟群野猴子似的娃儿们,我很是慈祥地说道。
现在我已经有了三个男娃一个闺女,而绿蝶怕是也有了身孕,不知道从现在到我八十岁的时候,我会有多少的子孙,要是全蹲我身边,怕是组成一只足球队都绰绰有余。嗯,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后世的玄幻小说里那些穿越人士光娶老婆不生娃,还是一个二个都是因为穿越因素而让身体或者是灵魂受到了强大地辐射之后,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我倒觉得自个满幸运的,不仅仅娶了好些漂亮老婆,还生了一堆的娃儿,这种幸福,非是常人所能体会得了的。
瞅了眼边上的美人儿。这也不错,老婆一个二个都是美人儿。堪比花娇,各有特色。很幸运自己穿越到了房遗爱这家伙的身体里边而不是其他哺乳动物,比如大唐的牛马羊猴,那样的话,怕是我很有可能会直接拿脑袋撞山自杀得了,因为那样肯定会伤透我这个优秀穿越人士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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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家里又挤满了人,都是借着祝贺我成为壤平道行军副总管的名义来我家里边蹭吃蹭喝地。就连我的几位王爷学生也厚着脸皮凑上了门来。能不招待吗?除了他们之外,一票小萝莉级地公主也很是明正言顺地溜达进了我家。还好,俺的婆娘多,另外俺家地老三被我丢了过去。专门负责招待美丽善良的晋阳公主。
似乎晋阳公主来我家就是专门拿老三当玩具似的,想想就觉得好笑,别说是娘亲,现在就连老爷子都有所见闻了,不过,对于老三跟晋阳公主,跟娘亲一个劲地在那嘀咕不同,老爷子保留意见,既不反对,亦不赞同,总之,老爷子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高手,若是老三加冠之后,两小还这么郎情妾意,怕是老爷子肯定第一个跳出来,让老三抢都要把公主给抢进门来,毕竟,晋阳公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娶得到手的,我的态度跟老爷子一样,现在说啥都是屁话,想干嘛,也都得等到以后再说。
至少,李叔叔、李治这两代皇王最心疼的就属这位晋阳公主,一切都自是随她地心意,不过,李治对我家老三也比较看好,按他地话来说,老三跟我这个师尊太相像了,不光是长像,就连脾性、说话的语气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地,刀子嘴豆腐心肠的人物,晋阳公主若日后嫁给老三,倒也是福气。
“打住打住。现在老三才多大,再说了晋阳公主也就是喜欢逗这小屁孩玩而已,小小姑娘,哪来那么多的心思。”我对此依旧报着一种观望地态度,并不是说晋阳不好,而且现在而言,一切都为时过早了,晋阳公主也才十一岁多不到十二岁,老三更是才过了不需要挂屁帘的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别不是像后世的无聊电视剧里蹦出来的那种什么兄妹之情。
李治对我的话并不赞同。“俊哥儿,你这话我可不乐意了,我妹妹如今也都快十二了,再过三年,便可及了,我姐嫁你之前,不也是刚满十五吗?晋阳的心思,我这个当哥哥的虽然没问过,不过,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听了李治这话,我不由得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改行不当太子爷,准备去朱雀街那边摆摊当神算。
“就算你说的对了,可眼下也还得好几年,再说了,到时候你爹同不同意还两说呢。行了行了,别老扯那些小孩了,我倒是想告诉你,我出征之后,这一段时间,你跟你那几个弟弟可别忘记了自己自习,反正课本我可是交给你姐了,到时候,让她来监督你们几个,学不好,嘿嘿,你姐可不会像我这般的好说话。”我朝着坐在远处的一边看着另外几个纨绔麻将的苏名将兄举了举酒杯。
苏兄台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一脸的笑意:“太子殿下,俊哥儿,咋了,二位怎么不也去玩玩?”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要上去的话,到时候大杀三方起来,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当主人的不够仗义,由着他们玩去。定芳兄请坐。”
李治也带着温和的笑容:“我也不去,这玩意平日里在家里边都玩腻了,师尊再过数日便要离开了,我身为学生,自然该多与师尊交流一二。”
苏定芳也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举起了手里的酒盏:“俊哥儿,老苏今日就先在此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呵呵,那小弟倒承您吉言,先干为尽。”一杯酒下肚,抹了抹嘴,开始聊起了八卦,说起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儿,我在进奏院,消息最是灵通,我自然也成了说话的主角,乘着酒兴,我把这几日收到的情报绣筒倒豆子一般全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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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最让人兴奋的不是大唐的精锐已经到达了中南半岛的最南端,也不是江南道的官员乘船登上了流求大岛,而是关于矿脉的发现。
“真的假的?是流求大岛还是咱们新据的林邑之地?”李治对于这个消息也很兴奋,自从我跟他描绘了吕宋岛那种片地黄金、到处是矿物,随便挖一下就出铜的金属之岛后,李治对矿藏的兴趣已经达到了最顶峰。
“并不是流求大岛,就算是有,也定然敌不过吕宋岛,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这是我最新接到的,在我大唐岭南道谅州以南大片地区,有着大量的铁矿矿脉,怕是其藏量不亚于辽东之地所新探出的矿脉。这个消息怎么样,fei+teng+wen+xue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大好的喜讯。”我得意地咧了咧嘴,一个劲地乐,以前跟我一个作外贸的同学吹牛时曾经听他说过,中越边境一带的山区矿藏十分丰富,其中的铁矿石更是好东西,而且在越南也有大煤田,都是上好的炼焦煤,比起咱们贵州的燃煤的燃烧热值要好,最主要不像贵州的煤一般分布得很分散,较为集中。
李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吧?我的老天爷,辽东道发新探之矿脉,据工部的官员说,那可是比我大唐以往所掘之任何矿脉都要大得多,不知道可采多少年,现在谅州竟然也有如此发现?“
我微微颔首笑道:“这还不止,在峰州、交州一带,亦有大量的煤,如此一来,我大唐岭南,也可以像咱们这边一样,烧铁炉子了。”
苏定芳也是一脸的喜容,搓着大手笑道:“那可是大喜事啊,我大唐如今不比过往,这钢铁的需求可是越来越大,而煤的需要更是不知道翻了多少翻了,都是俊哥儿你那煤炉子闹的,一到冬天,整个长安城半空都是烟熏火撩的。”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也怪我不得,虽然烧起煤来,让冬天的空气显得污浊了些,不过,我大唐却得了不少的好处,至少百姓再也不用寒冬腊月的上山劈柴取暖了,而且烧这东西,还不用担心碳气。”说到了这我不由得下意识地把目光挪到了一帮子女眷所在的那个角落,我的妻妾还有公主殿下们还有老三我和的孩子们全挤在那边,孩子们在厚实的地毯上不知道在玩积木还是布娃娃,而我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安静的绿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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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铸钱:亏钱的把戏
绿蝶眯着眼,含着笑,娴静地瞅着一帮子孩儿在跟前嬉闹,另外三位妻妾也不知道在说啥子,笑作一团。大姐碧娘没来,不过三妹润娘跟那一对双胞胎也在,这对小人儿很是讨人喜欢,就连李漱有时候都很有点妒忌,为啥她不生出个闺女来。
三妹润娘这段时间因为接送贺兰敏之与贺兰萍儿整天往这边钻,有的时候干脆也坐在教室里边当起了学生,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聪明,不愧是宫女姐姐的妹妹。
三妹润娘扯着绿蝶的手儿不知道在说什么,绿蝶抿起了嘴,轻轻地拍了三妹润娘一巴掌,一脸的嗔意,犹豫再三,再从边上拿起了一只酒盏递到了三妹润娘的手中,这丫头得意的神情仿佛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小口地抿了起来,绿蝶很大人样地低声嘱咐着什么,很可爱的表情,最初我见到绿蝶的时候,当初漂亮的小丫头,如今也已成长起来了,原本那青涩的身板仿佛一天一个样似的,个子都快赶上我的妻子中个头最高的程鸾鸾了。那一次,若不是我早一些发现了不对,怕是现在,这位亲爱的绿蝶已经……
想到了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嗯,至少煤炉子的出现,挽救了无数条生命,就算背上了污染大气环境,就算后世的环保组织拿我的脑袋画个红叉当污染行为的标志,我也绝对不后悔。
李治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这倒是,往年入冬,宫里边一烧碳,我这脑袋就疼。如今可是好多了。况且,这样也减少了对森林的破坏。保持关中地区的水地保持。”随后的这一番话很是深得我心,看来这位太子爷对我教地东西还是挺上心的。有进步,我很高兴地又敬了这位太子爷一杯。
不过,李治很是贪得无厌地又向我问道:“那有没有发现其他地矿藏?”李治的两眼发着黄光,经过我用目测定位。采用心理光谱仪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位太子爷饿铜饿疯了,两眼冒出来的全是黄铜色泽。
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没有发现,想来就算是有,也定然比不上吕宋。唉。说来了是遗憾。我大唐啥也不缺,就是这铜铁的实在是厉害。铸钱需要铜。打造器具需要铜,我大唐武研院可是想铜都快想疯了。可就是每年就那么点可怜地产量。若是这会子,吕宋在我大唐手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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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芳也是一脸的感慨:“是啊,若是铜足够地话,我大唐的火炮不知道能多上多少倍,攻城拔寨也好,用心守城也行,这玩意可管用得紧。若是当年大唐有这种利器。怕是早些年就能把中原给平定了。”苏定芳这话有吹捧之嫌疑,不过。我还是愉快地接受了这种赞美,毕竟火器的出现,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新时代地诞生。更是代表着武力优势由游牧民族渐渐向农耕民族倾斜地伟大发明与创造。
“铜……”李治咬牙节齿地恨声道,仿佛那玩意跟他是世仇一般。“为我大唐千百年之民生,我会尽快想办法请父皇出兵以据吕宋,我大唐总不能老是为了铜而犯愁。”李治用地力地拍了拍案几,瞅得出,李治地表情就跟输急了的赌徒没啥子区别。不过也是,在这个年代,铜可以称得上是全能金属,就算是钢铁地重要性都还比不上铜,因为铜不仅仅可以打造生活用具,更是大唐地货币原料。
铜钱这玩意可不好铸,铸钱由前汉至贞观年间都是一项极为让政府头疼的大事。铜地产量相对于大唐来说也不算是少的,但是由于铜的用途极为广泛,反而造成了这一贱金属的紧缺,而且,铸钱业的成本也极高,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微利可图,汉代的贾谊即指出“铸钱之情,非殽杂为巧,则不可得赢”,到贞观初时也同样如此,官府铸钱每千钱的成本约为七百钱,也就是百分之七十地成本率,这其中还不包括工匠地役钱,而且,大唐除了长安、洛阳、晋阳之外,江淮之地也设有钱监铸钱,但是如果把江淮的钱由江淮之地输送到长安,连上运费地话,每贯钱的成本总计竟达三千钱,也就是三贯,也就是说是铸钱不是赚,而是亏,并且是大亏特亏,故此曾有人上书李叔叔这位大唐皇帝,铸钱不杂铅铁则无利,杂则钱恶,也就是所谓的劣质钱。
官府即处于这一两难地尴尬境地。一般来说,王朝初期,经济运行良好,国库充裕,这时往往钱质精良,重如其文,对恶钱的控御也较严,但当中末期危机四伏、财政捉襟见肘时,则往往发行恶钱,以作为缓解危机的手段。
不过嘛,这一情况从前年开始就已经好转,并且开始改观,如今大唐铸钱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浇铸法,而采用的是武研院用来冲压盔甲的那个水力冲压机,采用这种方法,不仅仅极大的减少了成本,同样了加快了铸钱的速度,更令人欣慰的是,成本已经从最初的七百钱下降到了三百钱,毕竟采铜要钱,把铜和锡铅溶合成铜板也要钱。
可问题是,铜就那么多,铸钱铸的再快就个屁用,别说是李治,李叔叔也愁,户部也愁,每年大唐的铜钱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不仅仅是因为大唐,更是因为周边的诸国,沸腾手打。他们都已经把大唐的铜钱当成了硬通货,也就相当于是大唐的铸钱业需要支持数十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这当然是好事,可问题也同样造成了大唐的货币紧张,还好现在大唐除了铜币,帛布也能用作实物货币,不然,大唐怕是真要陷入一种无钱可用的尴尬地步了。这倒也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大唐可谓是富的流油,可这油水太浓稠了,没了新鲜的水掺进来的话,大伙全都傻愣愣地干瞪眼看着油儿结成坨。
“小治你这想法是好的,不过,你还是先暂时别拿这事去扰你父皇了,要想去把吕宋岛给占下来,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成的事儿,这里边还牵扯着各方各面的事情,而且,流求大岛的港口也正处于准备建设的初级阶段,所以,咱们得有耐心,至少在今年之内,我觉得开发吕宋岛的可能性不大。”我也有些遗憾,但是我可不能犯李治一样的冒进想法和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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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治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倒是苏定芳眯起了眼,一副若有所思之色。别瞅苏定芳是个武将,这家伙心眼比谁都多,看事情,判断事物的目光也很是独到。苏定芳见我笑眯眯地拿眼瞅着他,旋及笑道:“太子殿下,其实俊哥儿的意思是,等咱们先把北边的事儿给办稳妥了,那时候,陛下也能松口气,办事也能有人,开矿总得需要大量的人手吧?”
李治一拍自己的脑袋:“呵呵呵,倒是我疏忽了,也对,有了人,咱大唐也才好干这些事儿对吧。”我们三人都用一种只能意会的眼神交流,毕竟这事儿只有大唐高层清楚,一般人可不能乱说,不然,肯定会引出风波,虽然对大局没甚子影响,不过总让腐儒在耳根子边嘀咕,任谁也受不了。奴隶虽然大唐也还存在,只不过,都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李治很技巧地插开了话题:“俊哥儿,这回你可是威风了,啧啧啧,这么年轻,就能以副总管的职衔领军,可算是我大唐第一人矣。”
“得了吧,我这叫啥大唐第一人,整个一跟在老人精屁股后边等着分脏的主罢了。”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清醒的认识,咱不管是指挥步骑,还是指挥水军,都是外行级别的人物,只不过运气好,当个头头,再说了,咱的排兵布阵也是经过了千百年来各位名将指点出来的,不然,绝对能把脸给丢到姥姥家去。
“哎哟,难得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俊哥儿说谦虚的话儿。”边上,李业诩打着酒呃凑上了前来。我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不谦虚了,只不过,一般来说,我都是谋定而后动,不打没把握的仗,不过这水师,我还真算是大姑娘出嫁头一遭,不谦虚一点,哪能从张大将军那里捞好处?”
“哈哈哈,我说呢,原来俊哥儿您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心思可够鬼精的,嗯,看来老苏怕是也得跟你学上两招才成。”苏定芳也在边上装模作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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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让姐夫瞅瞅,尾巴在哪呢?
我苦笑着摆了摆脑袋:“定芳兄您就别拿小弟开涮了,咱可跟你不一样,你可是前军总管,大战下来,凭定芳兄您的能力,再加上火器之利,怕是江夏王只能在你的背后等着吃灰罢了……”
苏定芳亦大笑了起来谦虚了两句,不过表情之上可谓是信心十足之极,嗯,表情很丰富,这会子,这位名将兄怕是正在意淫自个已经把朝鲜半岛全蹂躏在他的大脚板之下了。
“姐夫,您这一出征,又把我姐姐丢在家里边不管。”我去了趟厕所,回来的路上,被突然站出来的润娘给吓了一跳。听了这种报怨,我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你姐是我婆娘,她都没意见,你这小丫头倒还替你姐不平了?
润娘的脸蛋红扑扑的,大大的双眸里荡漾着淡淡的醉意,仿佛是有谁把手儿伸进了静湖里,搅起了斑斓的波光一般,看样子三妹润娘也偷喝了不少的葡萄酿,这丫头嘴可是馋得紧,刚才我都瞅见了不少回。
“这话可说的不对,姐夫我可不是那种抛妻弃子不管不顾的人,只不过是为公务,不得不去,倒是你,莫非是你姐让你来找我报怨的不成?”我故意把目光歪向一边,摆出一副准备去找宫女姐姐问清楚的样子。
三妹润娘可急了,赶紧拽了我一把:“姐夫,您想害我不是,我不过就是问问嘛。”
“呵呵,丫头。嗯,你倒是越来越鬼精了,怎么了。找姐夫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吧?说说,还有啥事,过几天姐夫可就走了,到时候你又得罪了你姐,姐夫这挡箭牌可就帮不了你的忙了。”我看着三妹润娘地表情。心里份外的轻松,润娘聪明不假,可有时候总是犯浑,好几次把宫女姐姐也气的够呛,幸好我从中打圆场,才算是让润娘没挨宫女姐姐地揍。
润娘下意识地扁起了嘴儿:“唉。看来小妹也只能跟姐夫你说的一般。夹起尾巴来做人了,哼。我姐干嘛老找我的碴,真是的。就连公主姐姐也都没她那么凶。”说着话儿,润娘抬起了纤手在脸颊边上轻轻地煽着,似乎脸都被酒精给蒸得烫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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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润娘的话,我不由得乐了,下意识地就瞅了一眼润娘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地臀部。开玩笑的话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让姐夫瞅瞅,尾巴在哪呢?”
哎呀!中招,这丫头果然很暴烈。一脚尖就踩在我的脚背上。转身跑的跟只翩翩的彩蝶似地。“坏姐夫!等着。有你好看地!”临了,这丫头还抛下狠话。
呲牙咧嘴地揉着脚。这小丫头脚劲还真不小,幸好这里是在楼道口,没人理会这边的情景。不然那些狐朋狗友不乐掉门牙才怪。我得罪谁了我?不就是跟你个小丫头片子开句玩笑,犯得着这么认真?
我心里诅咒这丫头脸蛋上最好长满青春痘什么地,女人天性爱美,若是满脸的疙瘩,这丫头岂不是躲在家里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我正希望上天听到我地诅咒而祈祷,这时候,一声很妖精的笑声从我耳畔悠然的荡了过来。
一扭脑袋,似乎也刚从外边走进来的李漱似笑非笑地瞅着我。“俊郎,您的脚这是怎么了?”
“没啥,就是刚才给这坎子给拌了一下。”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解释道。李漱从我身后把头探向前来,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哟,还真是巧了,拌脚能把脚背给拌了,这种能耐,妾身实在是头一次瞅见。”李漱吃吃地笑了起来,很是狐媚的表情,就跟后世电视剧里的妲已一般。
“嗯,酒有些多了,我自个都闹不懂是咋回事把自己地脚给拌了地。”我反正脸皮厚得很,不过再厚我也不可能把刚才地情形给李漱重述了遍,这时候想来刚才我的表情也实在有点猥琐,三妹润娘虽然还属于未成年,青涩地青苹果,可在唐代,也已经属于是准备要结婚的大人了,我那句玩笑话确实有些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或者反感,若是三妹润娘把这话漏给我地婆娘听,咱岂不成了调戏小姨子的无耻之徒了?想到了这,我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刚才的怨气一扫而空,倒觉得自己做乎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儿似的。
李漱没有纠缠下去,伸是很贴心地扶我上了楼道,这才朝着女眷们那边走去,我大出了一口气,看来,李漱这丫头没瞧出啥子破绽,我瞅了一眼那边,正撞上三妹润娘的目光,这丫头的脸上的酒红色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显得媚媚的,见我瞅过去,立即撅起了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别开了头,不过宫女姐姐她们的表情也很正常,嗯,很好,看来三妹润娘还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随意的张嘴就说,不过嘛,为了保险起见,等有时间再跟这位小姨子交流。
“你们几个,愿意随为师去海上吗?若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想些办法,让你们以我亲兵的身份随我一同往之。”我站在教室里边,讲完了最后一堂课之后,我把年纪在十二岁到十五位的八名学生留了下来,望着这帮半大小子,犹豫了再三之后,还是决定把话说了出来。
刘越等人互望了一眼,皆齐齐向我躬身答道:“学生愿往。”
目光都显得从容而坚定,这让我很欣慰,他们可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人,在我这里,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是我最为看重的,每一位少年都显得身体结实健壮,浑不与那些吹风就倒的文人相若。
我微微颔道:“所谓读万卷之书,不若行万里之路,书本上的知识都是死的,要想活用,就需要增长见识,活学活用,当然,为师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你们也知道,除了学习之外,为师从来不会刻意去要求你们什么,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师尊,其实学生等也早想随师尊往外而去,见识一下天之高、地之大、海之阔,师尊不也常说,读书而不知事者,井底之蛙也,学生等向以师尊您为楷模,以往学生等自知年幼,身体不良于远行,不过现如此学生与学弟们定然不会拖累师尊,能去增长见识,也能把学生等之所学用于实践,方是我等心中之愿。”刘越袒荡荡地望着我,一口气就把话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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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很满意,年轻人就该这么不卑不亢才对。“也罢,既然你们几个愿意,那为师也就允了,不过,可别忘记了,你们现在就去找你们的师娘一一辞行,免得到时候,怨言全落为师的头上。”我故意苦着脸道。
惹的这帮依旧是孩子心性的小家伙们暗中窃笑不已,一窝蜂地从教室里边窜了出去。
没曾想到了晚上,老爷子和娘亲也都知晓了这事,晚饭之后,老爷子看着我言道:“二郎,你那几个学生才多大,你怎么把他们也都带出去,你可是去作战,非是去游玩,若是有个好歹,老夫看你怎么交待。”
老爷的表情显得很是愤然,娘亲也在我边上虎着脸蛋瞅着我。我收养来的这一帮学生,娘亲和老爷子早就已经知晓了的,不过老爷子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不过后来他们优异的学业,还有刻苦专研的精神渐渐地获得了老爷子的好感,在我出征辽东的那一段时间,老爷子甚至还亲自来给他们上课,并且很快也喜欢上了这帮聪明又有知礼的孩子,就连娘亲也都对这些孩子也给予了关注。
家里边有啥好东西,也总少不了他们的一份,在这里,从来没有人把他们当成过外人,而他们这些原本没了家人的孤儿也已经把这里看成了他们唯一的家,同样也把我的父母当成了最值得尊敬的长辈,老爷子也同样把他们也当成了这个家庭里的成员。
每每假日,老爷子都会抽时间亲自来教导他们的学业,这一点最是令我欣慰,老爷子丰富的人生阅历,还有几十年的宦海沉浮,在某些事情的观察和分析上的见解比我这个穿越人士更加的精僻和独到。
可我没想到的是,老爷子跟娘亲这会子竟然会拿我要带领学生出去体验生活的主意来说事儿,嗯,看来我的家里出现了叛徒。我恶狠狠地一扭脑袋,四个妻妾全都一副很贤良淑德的表情正在逗着孩子们在边上玩儿,仿佛这事儿跟她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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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二更到了,大家慢慢看,诸位英明神武的读者大大们,晴了在月票榜只差十余票就能冲前一名,嗯,虽然有些厚颜无耻,但晴了还是希望大伙能好歹拉兄弟一把哈,嘿嘿。先谢谢了哦。房二又要离开长安了,不过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领着他的学生们,去看看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帝国的海强,顺便教育这帮孩子,为以为作准备。
第727章 闲云的要求
- 刚被娘亲收拾了一顿的老三正板着脸,很严肃的表情业,其实他的脚正在悄悄地伸向把刚才娘亲没收到了旁边的那柄木剑,似乎想把它给勾到自己身边。
这小子,看样子是没记性,才被娘亲收拾了一顿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好了伤疤忘记了痛,伸手在老三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给我老老实实做作业!不然我抽烂你屁股!”
威胁很有用,老三拚命点脑袋,下笔更是飞快,可没等我得意,啪,后脑勺顿时挨了娘亲一巴掌,得,灰头土脸地赶紧俯首作恭敬状。一帮漂亮的妻妾都笑出了声来,旋及又忍住,不过看得出,忍的很辛苦,嗯,一会我会让她们明白嘲笑自个夫君的后果很可怕,不过现在,我需要对付的是两位我惹不起的主。
娘亲或者是老爷子,这二老谁我都惹不起,让我追狗我决计不敢去撵鸡。当然除非我能先把他们给说明,证明撵鸡所付出的成本和收益要大于追狗,那样,二位才有可能会同意我改变方针。
“别瞅她们,告诉你,这是家里,什么事儿都休想瞒得过为娘的这双眼睛。”娘亲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跟当年我那个班主任让我打电话叫家长时一个表情。
“娘亲,孩儿可就没想过瞒您跟父亲,这事,其实孩儿也是经过了多方面的考虑之后才做了这番决定的。”我苦着脸道。
老爷子闷哼一声:“休得胡言,他们才多大?最大的不到十六岁,最小地不过十二岁出头。半大地娃儿。咱房府还不缺人手,你若是想添亲兵,往咱家的庄户里喊一声。来的人绝对都是精兵强将。”
听老爷子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还好边上娘亲虎视眈眈地眼神让我及时清醒,端正了态度:“父亲,孩儿确实让他们以亲兵的名义随孩儿一往水军,可并非是真要让他们去打生打死,他们可都是孩儿千辛万苦教导出来的。孩儿对他们的感情,也不亚于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我这一次要往倭地而去,孩儿是想让他们以亲兵的名义跟随孩儿,去看一看我大唐有多大,看一看海有多辽阔,不仅仅能让……”详细地向老爷子和娘亲我带这帮少年出去游历增长见识,提高他们对大自然地认识。同样经过这一次的游历,也同样提供了一个坚强他们的身体和意志的好机会,为他们的未来的人生发展的目标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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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还是坚持我地想法:“孩儿还想着,不光现在我会现着他们去。若是以后等那些年纪小一些的孩子们大了,也让他们出去看看。父亲您不也对孩儿说过的‘读万卷之书,不若行万里之路’赞喻有加,以为至理吗?”
娘亲眨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让他们几个上战场杀敌立功?”
听了娘亲这话,我不敢翻白眼,但是意识里已经翻了十来遍。“孩儿又不是傻子,这几年辛苦教育出来的这些学生,可都是人材,是想让他们为国家做出贡献,而非是在沙场之上生死搏杀。”
娘亲有点脸红了,不过娘亲很会转移目标。“那你为甚子不跟为娘和你爹说清楚,害得为娘多担心。”
“是孩儿失误了,原本也是想晚饭之后就跟父亲与娘亲商议地,没曾想您二老先说了出来。”我只能苦笑道,还能说啥,指责我娘亲不问青红皂白?那很有可能恼羞成怒的娘亲会把我给踹出门去,又或者让我饱尝一顿皮肉之苦。
“唔!”老爷子看我良久,原本严肃地表情总算是和缓了下来,嘴角微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二郎你能由此种心思,倒是为父错怪你了,呵呵,罢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吧,不过,刘越那帮孩子,你可给替老夫看好了,若是出甚子意外,小心为父拿你是问。”
“孩儿遵命。”赶紧摆出五体投地状应允,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老爷子不点头,我还真没办法把人给带出去,毕竟在这个时代,长辈为尊,况且我家老爷子也是出于爱惜之心,并非是无故的阻扰我做正事。
既然要出征了,人家流霜好歹也算跟我有了婚约的人了,再咋的,人走了也不打声招呼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乘着闲云教完了课,我跟他一同往青羊观而去。
闲云依旧还是一副道士打扮,不过,现在他已经跟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不太一样了,当年的他,顶多也就是一个外表天真可爱,内心邪恶猥琐的正太,而如今,也已经变成了一位翩翩少年郎了,当然除了
我白之外,啥也比不过我,脸盘子没我宽,个子没我我结实,眼睛也没我大,鼻梁也没我地挺直,嗯,总之就是一小白脸。
我绝对不是嫉妒,而是为自己能长得如此男人味而感到无比地光荣,至少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小白脸,连我地婆娘也都认为我是最有男人味的男人极品,虽然也有拍马屁之嫌,但那是自己老婆拍的,为啥不欣然受之呢?
“俊哥儿,您笑甚子,这一路您这么咧着嘴。”闲云有些担心,因为我笑地表情可能有些惨人。“没啥,就是想到了一些好事儿,对了,你姐这两天怎么样?”我回过了神来,朝着闲云问道。
“没啥,不就是老样子呗,要不就一个劲地鼓捣她那些东西,要不然啊,就对着镜子发呆。”闲云笑了起来,目光与表情都显得十分的温柔,看得出姐弟二人的感情极深。
不过他最后一句话我没明白是啥意思。我有些紧张地问道:“发呆?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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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问了我姐,可她不说,您自个亲自去问不就得了,对了俊哥儿,有件事儿,我想请您帮我个忙”闲云眯起了眼,目光贼亮。
我顿时警惕了起来,虽然现在闲云的政治思想风貌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但是,我还是担心,天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准备走邪路子,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问道:“帮什么忙,先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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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撇撇嘴:“俊哥儿,小弟求您的可真是正事,绝不是干甚子坏事。”
“哦,莫非是你小子相中了谁家地闺女,想让我给你上门去说合?”我挑了挑眉头,拍了拍闲云的肩膀,很是欣然地道,早点把这家伙解决了,也就能早一天让流霜进门,这事儿我可是期待已久了的。我不是流氓,我只不过想早一点给流霜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温馨的家庭生活,而不是蹲在道观里边,整天让一帮念咒画符的老神棍在她跟前晃悠,那会对她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可不希望流霜成为大唐新道教的狂信徒。
闲云自个倒先笑了起来:“我说俊哥儿,您啥时候关心起小弟的私事来了,再说了,现在我连正业都没有,哪个姑娘会看上我。”
“得了吧,你这小子还在我跟前装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白脸,咳咳,你听错了,我是说你小子长的也满不错的,听你师父说了,好些姑娘家去青羊观上香,见了你,都还特意找你说话来着呢。”
大唐的风气确实开放,别说是长安,就算是在各州县,男男女女之后见面之后觉得心生爱慕之后让家里去提亲的事儿也不少见。而不是向到了宋以后,大姑娘都窝在家里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圈养动物有啥区别?
闲云的脸倒是少有地红了一红,吭哧半天才报怨道:“俊哥儿您到底听不听我说话,再说我可翻脸了……”
想不到闲云在男女问题上这么的稚嫩,我好半天才在闲云愤然的目光中严肃下了表情:“好了好了,听你的总成了吧,你且放心,你的事,我包了,但是首先,这件事不得违反道义,不能作奸犯科,不能……”我挠了挠头,紧接着加了一句:“不能危害他人之生命,如果你的要求能够达到这一点,那我可以答应你。”
“君子一言。”闲云很是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自然是拍着胸肌应承:“你且放心,别说驷马,就算是一百匹马儿也绝追不上,俊哥儿我说的话还没有不算话的。”
闲云立即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太好了,俊哥儿,您不愧是君子,其实我这个要求也简单得很,就是希望俊哥儿您此次出战,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啥?我瞅着闲云,这位已经成长成为了大人的道士脸上表情和目光代表着他绝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第728章 服软儿
- 霜坐在矮榻上,手里捏着一个小盒子,双眸眨也不眨我,一会瞅瞅自个的弟弟,表情显得很严厉。“姐,您就答应我吧。”闲云还在妄图挣扎。
“不成!我可就你一个弟弟,咱们霍家也就你一个男丁了,哪儿也不许去,给我乖乖地呆在观里。”流霜的语气显得十分的严肃和坚决。
闲云不死心地拿眼来瞅我,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作为回应,我已经跟流霜解释了这一次并不危险,当然,我也不敢保证就一点危险也没有,况且流霜就这么个弟弟,若真出了啥事,流霜不找我拚命才怪。
“不让我去,我也要想办法去!姐,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观里,在你的眼皮底下。”闲云最后一咬牙,抛下这么句话就匆匆地起身离开,把流霜气的眼眶里都冒出了泪花儿打转。
“好了流霜,别生气了,要不我一会再去劝劝他,说不定他也就是想去逛逛而已,不过这小子说话也太不地道了,你可是为了他好,瞅他那样,说的那话儿。气的我都想狠狠地抽他几巴掌来解气。”我伸手握住了流霜的手,朝她笑了笑道。
流霜收回了目光,看了我一眼,垂下了头,轻轻地叹了声:“不用了,他就是这副倔脾性,认定的事,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会我让师父再去劝劝他。”
“对了,这一次你要去大唐水师的事儿我早知道了。”流霜朝我展露了笑容。“怎么,你听了谁说的?”见流霜总算不在这闲云地问题上继续纠缠。我也松了口气。闲云是从我地学生那里得知了我要带他们去大唐的海上晃悠的,闲云也是个年青人,自然也想多走走多看看。见识一下,这倒也怪不得他。不过刚才他那句话实在有些过份,咱有了空真得好好说他一顿。
不过,若是他去地话,或许也能有好处,毕竟他也是袁道长一手带出来的医生。有他来,倒也让我对那几个孩子的身体能更放心一些。
“我师父,下旨的第二天,我师父就晓得了,只可惜这一次,我不能再随军出征了。”流霜的目光有些黯然,垂下了头,身上的衣着已不再是那灰色地道袍了。自从那一次穿上了普通百姓所穿着的衣物之后,流霜就再也没穿着道袍出现在我跟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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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什么,等我回了长安,自然会来看你。安安心心地在家里呆着便是了。若是有甚子难为的事,你可以去进奏院找李孝德。他会想办法传讯于我,不过我相信有你师父在,应该没甚子事。”
流霜放软了身子,侧身依在了我的肩头上:“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好吗?”
我看着流霜那仰起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她的额间有些凉,凉得让人觉得心尖发软,我温言笑道:“放心,本公子可不是一般人,想要我命的人还没出生呢。呵呵……”
“倒是,大唐说大话眼都不眨一下地怕也有你一个了。”流霜轻轻地啐了一口嗔道,不过,眼底泛起的关切让我心里生暖,紧握着流霜的手儿:“妹子,我还等着把你给娶进门呢,所以,就算是爬,我也给爬回长安城青羊观的。”
跟流霜美滋滋地甜言蜜语了一番之后,方自与她在观门外道别,紧接下来地数天时间,我忙的焦头烂额,不仅仅要平息学院内某些得不到出战机会地学员的不满声音,还要安排下一下的工作,不过这一次,主持学院工作的重担我交到了新任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院监段云松的手里,毕竟他的能力摆在这,况且学院里的许多老班底都是与他一齐成长起来的,他能比其他人更好的作好这项工作,至少席君卖,没得说,他得跟我走。
另外还有就是在武研院里,我以武研院主事者的身份,让钟再多配给学院水军火炮和迫击炮的炮弹份额再提高五成,也就是说,武研院内最后的炮弹库存被我一扫而空,没办法,平时多流汗,这时少流血,本来李叔叔下旨让我们先期赶往水师,为的就是让我带领学院兵早一天投入训练,早一天成为水战精英,但是炮舰可不像以前的水军作战方式,所以,实弹演习最是必须,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明了李叔叔同意我把武研院的弹药库存给榨干掉。
忙,忙得昏天黑地,终于在离去之前的两天,把事情了,这天总算是能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里,下了马,把缰绳丢给了房成,慢悠悠地顺着路在自家的庭院里边逛了起来,这一次离家,怕是至少也得半年,说实话,每次离家,心里边总是不舍得,不过男人嘛,心里是渴望能把自己的步子迈得大一点,走得远一点,看得宽一些。
一边走,一面埋着脑袋摆着一副沉思的模样,实际脑袋里啥也没想,而是想看看脚下的草破土而出了没?这个时候,稚嫩的声音在前边唤了起来:“姨父!”
一抬头,贺兰敏之和贺兰萍儿蹦蹦跳跳地朝着我跑了过来,我张开双臂,一拢一提,两个可爱漂亮的小家伙被我抄入了怀中,一人亲了一口:“嘿嘿嘿,敏之萍儿,你们俩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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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姨带我们来这玩儿的,今天的测验我可是拿了优!”贺兰敏之骄傲地昂起了头,嗯,这小家伙确实够聪明的,虽然年纪还小,不过,绝对是个智商超人的主,很庆幸是我来当他的姨父,也由我来作他的老师,历史上的贺兰敏之想必除了没有好好的受到教育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因为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太让人生起宠溺之心,所以他以为的飞扬跋扈,跟大姐碧娘和宫女姐姐对他的溺爱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真的吗?萍儿你哥哥有没有骗姨父?”扭头看向另一个珠圆玉润的乖宝宝贺兰萍儿,小丫头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头上的小辫子可爱的左右晃动着:“哥哥没骗姨夫,萍儿也拿了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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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好,姨父没白疼你们俩。过一段时间,姨父要去好远的地方,大概要去半年多,若是你们俩乖乖的听话,用心的读书,不淘气的话,到时候,姨父就给你们买一堆好玩、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贺兰敏之吧叽吧叽眨了几下眼睛,很是坚决地点了点头:“嗯,敏之一定听姨父的话!”
“这才是乖孩子。”我乐滋滋地抱着这两小可爱缓步朝着而走,没几步,就瞅见了三妹润娘站在道路的拐角处,对着她突然出现的身影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说丫头,怎么不声不响的蹲这儿,干嘛呢你这是。”
三妹润娘眯起了眼,嘴角弯弯的:“我是来找敏之和萍儿的,不想方才就听见姐夫大人正在教训他们俩,我怎么好意思上前去打扰呢?”
“你这话说的,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把两个小家伙放到了地上,拍了拍手:“快回屋里,外边冷很,一会要是着凉了,姨父拿苦滋滋的药来灌你们。”这话一出口,两个小家伙撒开小脚丫跑得飞快,我得意地笑了起来,看到站在边上不说话的三妹润娘,这丫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心里边不由得一紧,赶情这丫头还在记仇吧?正犹豫着怎么向她解释或者赔礼道歉,这时候三妹倒先抬起了脸,朝我说道:“姐夫,我也要礼物。”
“要啥?说吧,只要是三妹你要的,天上的星星、海底的月亮,当姐夫的就是拚了命也得给你捞上来。”听到了三妹的要求,我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是兴师问罪就好。
听了我这话,三妹润娘倒先笑了起来:“好,那我就要这两样,你能不能办得到?”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脸的诡笑。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不是难为人是啥子?
“那个我说三妹啊,你就别难为姐夫了,前此天是姐夫不好,得罪了你,再这儿给你赔不是,对不起了。”我长身向着三妹行礼,直接服软儿算了。我一向自认绅士,身为绅士的第一条就是:不要跟女人计较,不然,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这种的老好人,如果我是无赖,我也可以偷奸耍滑,问题咱不是那样的人,好歹也挂个正人君子的名头,所以那样的事儿咱干不成,也不屑干。
第729章 悠然的等待
三妹润娘听了我这话,俏脸不由得一红,不过她莲步轻移避开了我的赔礼。“三妹可担不起姐夫这一拜,既然姐夫都认了错了,那我也不能太难为您了对吧?”小丫头一向是个鬼精灵,嘴里说的话我直接过滤掉,心里保持着警惕。
“呵呵,不愧是三妹,知道心疼姐夫,那就好了。”
三妹润娘眼珠儿一转:“不过嘛,我还是要礼物,这礼物,必须跟姐夫您送给别人的都不一样,首先呢,必须得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的,而且还是必须得让三妹满意的。怎么样,好姐夫,三妹这要求,可比让你去摘星星捞月亮可要简单多了吧?”
简单,我眯起了眼大笑起来:“好好好!你都说了这话了,放心,倒时候,姐夫会亲手送给你一样礼物,绝对是仅此一件的。”有啥难的,唯一的多东西可多了,这个世界上,怕是石头或者沙子都没有一模一样的,更别说我精挑细选的礼物了,海边上捡点贝壳啥的串起来,保定能让这丫头乐的眼都能弯成月牙儿。
“不许反悔。”三妹润娘眼中闪过得意的喜意,眉飞神舞的表情,快乐天真的女孩模样就出现了,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一言为定!”正待抬脚离开,岂料三妹一根纤白的手指头伸到了我的眼前:“拉勾!”
我啼笑皆非:“我说三妹,莫非你还信不过姐夫?”
“不是信不过信得过的问题,拉了勾,就代表这是你给三妹的承诺。不能反悔的。”三妹润娘漂亮地大眼睛亮闪闪的,仿佛能把星云都纳入了其间,我摇了摇头,伸出了手指。与她的纤指勾到了一起,很绵软的手指,就好象没有骨头一般,如果能把大树给缠得动弹不得地软藤一般。望着她离去时轻快的背影,还有那临进门时回眸的嫣然一笑,就好像是把笼罩天际的乌云都能驱散一般。
我站在路口处发呆,脑袋有点乱。主要就是这丫头回眸的那嫣然一笑。笑得有些诡异。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敏锐,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更加地强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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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绿蝶,望着这位满脸幸福与兴奋地可爱婆娘。心里也是欢喜到了极点,俺的第四夫人也怀孕了,这不是吹出来地,而是孙神医亲自出手诊断出来的。我也很激动。四位夫人都有了娃儿,这是我即将离家地时候最开心的一件事。
“妾身不是做梦罢?”绿蝶激动的几乎都坐不住,一会逛过来,一会溜达过去。很不安生。我能理解。哪一位女性不希望自己的肚子里能为自己地丈夫诞下娃儿?当然,夫妻感情破裂。或者是后世那种所谓的丁克家庭除外。
已经到了夜里了,可是绿蝶的精神之亢奋,实在是令我觉得担心。再这么下去,怕是那兴奋劲反而会把她的身子给拖垮掉。到头来更得不尝失。
我同样也是一个很传统地男人,传宗接代不仅仅是我对房家地义务,同样也是男性地生存本能,我最希望的就是能组织一只男子足球队外加一只女子排球队,当然,全是我地娃,嘿嘿。
“当然不是做梦了,乖,坐下,来,再吃些奶干,这玩意营养最是丰富,你以前身子就太单薄了,乘着这时候,好好地把身子养好了,以后,为夫还想你替我生下一堆孩子呢。”我站了起来,拦住了不停转悠的绿蝶,搂着那她的纤腰,拈起了一块干酪递向了绿蝶的小嘴儿。
绿蝶瞅见奶酪,小嘴儿扁了起来,可怜的眨巴起了眼:“妾身不想吃了。”
“乖蝶儿,这可不成,你好歹是有了身孕的人了,没听孙道长说吗?这前几个月最是要紧,不能大喜大悲,还要保持营养,这样才能有利于孩子以后地成长和发育,听话。”我继续温言哄道。
“最后一块?”绿蝶苦着俏脸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跟我讨价还价起来,我考虑了一下,才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嗯,最后一块,不过,一会得休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从下午到现在,几乎就没停过。一直在以为自个做梦呢。”我亲昵地捏了一把绿蝶的脸蛋,很是心疼地道。
绿蝶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启红唇,把奶干含进了嘴里之后,拿额头抵在在我的胸口上:“妾身是高兴过头了,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跟梦似的,我竟然也有了俊郎的孩儿。”
“不是梦,乖蝶儿,这当然不是梦了,瞧,就跟现在为夫搂着你一般,是现实,这一切都决不会是梦境。”我心疼地搂紧了绿蝶娇弱地肩头,下巴抵在她那头青丝上,淡淡的发香仿佛比美酒的醇香更容易让人沉醉。
“你走了,别忘记了,那个一直伴在你边身的小丫头,在等你回来,回来看看咱们的孩子……”绿蝶的手一下子猛然地勒紧了我的背,勒得我都觉得腰似乎有些生疼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缓缓地拿手指抬起了她的脸蛋,心爱女人的脸蛋,远远比世界上任何一朵瑰丽的花儿都上美上百倍甚至千倍。我轻轻地啜上了绿蝶的唇儿,轻得仿佛在吻一滴沾在嫩叶上的露珠,绿蝶原本圆睁的双眸渐渐地迷离了起来,最终,伴着一声低叹,浓密的睫毛把世间的一切都完美地遮盖……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家人,领着我的学生,还有房柱房成勃那尔斤等人,以及最终说服了流霜决定同往的闲云,离开了长安,这一次的征战,是我最为渴望的,也是最令我兴奋的。
四千多名学员坐在数百架双马驿车上,而那一百二十五门船炮,和其他辎重同样也动用驿车拉着飞快地前行,从长安出发,风驰电刹一般地赶向大唐东部统一疆域的突出部,山东半岛的上端,也是大唐水军的驻地:登州,这里也是上一次对高句丽作战时的大唐水军的出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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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长安到洛阳都走的是水泥直路,学员们都是逍遥地坐在车里边,没遭啥罪,不过,从洛阳出来之后,所有的学员都只能徒步前行,因为剩下的全是黄土路了,经过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们一行终于踏入了登州的海岸,而这个时候,苏定芳等人才慢悠悠地刚从长安出发。
没得比,咱是水军,他是陆军,整不到一块去。到了这里之后,我让房成先把那帮疲惫的孩子和闲云先安排在登州城里居住,虽然他们也一直没有掉队,紧紧地跟随着队伍,但是这半个月来,这群小家伙几乎都瘦了一圈,必竟行军可不是去春游,长时间的风餐露宿也让他们品尝到了军人的艰苦,闲云也同样给折磨得变了形,原本的小白脸形象现在很是憔悴,不知道为啥,每每看到他那副糗样,我总会感觉心情愉快,或许这跟我被他的小药丸整得死去活来有关。
第一时间就是把所有的学员和装备全给我搬上张大将军腾出来的炮舰上。光是把火炮和大量的辎重运送上战舰,安装火炮,分派船员,确立各舰指挥系统等就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这一切还是在张大将军的大力支持之下才能得以在如此顺利,不然,光是交接舰只怕就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时间。等一切准备工作都结束之后,休养了两天的孩子们总算是也恢复了一些精气神,来到了我的指挥舰上,因为张大将军还必须得去处理其他的事务,他也知道我是啥人,加上李叔叔之前也交待过,所以,我现在的工作可以啥也不管,而作为这一支炮舰舰队指挥官进行训练工作。
我站在船舷边缘的甲板上,如今已经是夜晚了,明月高挂在天空上,有些发腥的海风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远处,码头的尽头处,一群少年人正以蜗牛移动的速度走走停停。我就这么悠然地瞅着这帮孩子,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站我身后的勃那尔斤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抢上前一步瞅了瞅远处的少年,然后朝我询道:“尊敬的主人,勃那尔斤帮您把他们唤上来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照他们这种走法,怕是到了明天早上他们也上不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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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星空之下的感怀
我笑着朝勃那尔斤摆了摆手:“没关系,都是孩子,他们这个年纪,对任何事物都抱着极大的好奇心,让他们好好地看看也是好的,反正现在也没事,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仓里躺着。”
勃那尔斤脑袋摇得飞快:“不了,我可是答应了房成兄弟,一步也不离开您。”听了勃那尔斤的表白,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多余的话是没用的,他们两人对我来说,就跟我对他们一样同样的重要,虽然这位突厥说唱歌手有时候让我恨不得把他喉咙给掐断,但是,他却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也同样是一位极重承诺的男人,这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
他们的动作非常的慢,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们的目光好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几乎是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兴奋张望四周,看看大海,看看这巨大的码头,又或者是打量着大唐巍峨的战舰,又或者是捡拾着海岸边美丽的贝壳,或者拿脚踢踢海滩上的沙子,仿佛一切都让他们显得那样的新鲜与希奇。
闲云这位年纪大不了几岁的老师更像是个顽童,房成最是无奈,不过他相当地有耐心,就是漫不经心地跟在后边,既显得无奈,又一脸温和地看着这些半大小子在跟前闹。
舰主桅上的望斗里还站着两位意志坚定的哨兵,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注视着远处的海面,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而夜晚的传令,依靠地是一盏盏油纸所扎成地灯笼。这不是我的发明。早在中国汉代。夜晚依靠灯火传讯的方式早就在军队开始流行。
当然我们水军学部又进一步地对其加以细化,挂不同颜色地灯笼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而从明天白天开始,紧张而有序的训练就即将开始。不过现在张大将军正在登州处理其他事务,没办法来亲自视察我们的演习,不过这没关系,反正从明天开始,我们的演习要一直持续到登上倭岛的那一天为止。
从码头起头走上船他们几乎花了近半个时辰,刘越和闲云他们借着火把地光亮登上了比码头高出数丈的炮舰甲板上时。终于注意到了已经站在船沿悠然地等待了近半个时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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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见过师尊,对不起,学生们方才是第一次……”刘越有些不安地垂下了头。
我笑着摇了摇头:“无妨,这是一个新地方,为师当年跟你们一般大的时候,也是对这个世界未知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之心,可惜现在是晚上,你们没办法看到大海的壮丽境色。不过,你们可曾看过我们头顶之上的这片天空。”我伸出手指,指向那墨黑的天穹,那浩瀚无际地星空。我的学生们,包括我自己。还有房成与勃那尔斤,都仰起了头,在这军港里的楼船之上,仰望着那一道皓然如练的银河把墨黑地夜空剖成了两半,那纤纤繁星把那无穷无尽的夜空灿然若晖,就连那半张地月儿,似乎也显得黯然了许多。
良久,我才自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是的,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似乎也很久没有像今天一般,如此地专注地,望着那寥廓而深邃的星空。
刘越目光望着星空,嘴巴无意识地张得老大,目光里蕴着一股子深深的敬畏,还有赞叹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又或是人类对星空由然而生的那种依恋感,很复杂的目光。边上的赵宏更是发出的无意识地惊叹声,渐渐地他们总算是都从沉醉之中清醒了过来,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他们知道,我,他们的师尊,在这里守候了这么久,并不是光为了让他们瞅一眼这美丽的星空那么简单。
等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之后,我先笑了笑,朝着刘越道:“越儿,看着那星空,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震憾!”刘越不加思索地就回答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憾,学生从来没有想到过,也没有注意过,原来我们头顶的星空竟然会如此的美丽,学生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他的博大,那种无边无际至无穷的感受。”不愧是我的学生,没有拿文言文来忽悠我,而且他也很明晰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也一样,每当我望着这夜空的时候,总会想,大地总会有尽头,而海洋,那一片未知的世界似乎比大地要更加的辽阔,而当你抬头望着天空,那里,只会有一种深深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似乎能把我们的目光吸引在上边。它能让任何一个把目光停留在它身上的人,感受到它的壮丽与光辉,我们在它们的跟前,就好像是苍海一栗般的渺小,或许只有这时候,才能让那些妄自尊大的人发自内心的感到敬畏……”
我扫了一眼,不仅仅是我的学生,闲云,还有一些亲兵,和着教职工都从甲板的四面八方朝着这边汇聚了过来,他们也同样以一种探询的目光望着我。观众的多少对我的影响不大,反而人越多,我的思潮就能更如泉涌。
我抬起了头,以一种诗人式地哲学家的目光看着这片浩瀚而美丽到了极点的星空,缓缓地道:“你们要记住,任何一个人,他们如果永远都只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脚下,停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个人,说明他缺乏勇气,缺乏向上的精神,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民族,如果他们不愿意抬头仰望星空,就不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伟大,还有那种无穷尽的的希望,希望,就在那儿,在远处,在星空的尽头,但他同样也在你们的脚下。”
我再次地低下了头,望着眼前的人们,一字一句地道:“不管你们今后的路在何方,你们要牢牢的记住,我们华夏民族,我们大唐帝国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强大的帝国,是一个大有希望的国家和民族!我希望你们要懂得仰望天空,学会思考,学会知识和技能,掌握你们的命运,做一个关心国家和民族命运的人。”
“谢师尊之教诲,学生一定会铭记师尊的苦心。”刘越等人齐齐向我俯首施礼,而其余诸人,也同样垂下了眼眸,若有所悟,或若有所思,等我领着学生们进入了船仓之后,他们依旧留在甲板上,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我这不仅仅是在教育我的学生,我也同样是在教育这些大唐军事学院的师生,我需要他们明白,他们也是大唐的一份子,每一个大唐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不管你的贡献大还是小,尽力去做,那才能对得起生你养你的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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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这些话都不怕被人听去,这些话儿绝对没有一丝的私心,况且在大唐这个时代,可不像是后世,因言获罪在盛世大唐那简直就是笑话,我这话绝对不是吹牛或者放屁,也不是无耻的自我标榜,而是事实。
真正的盛世不仅仅是经济发达,民生殷实,而且是一种气象。它不仅是一个经济指标,还应有一个人文指标。在这个社会里,充盈着宽容、大度、自由的氛围,它允许每一个公民都能葆有自己的个性,允许他们发出自己的真声音,不管这种声音在当局者听来是否有些不和谐。拿这个标准来衡量,大约只有唐朝堪称盛世。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只有在唐朝,李白可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可以写他的《新安史》《石豪史》,李绅可以写“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样的《悯农》诗,而清朝的文人却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之类的诗句都可以导致文字狱,想象力倒是很丰富,就为这么四个字掉了大批的脑袋,这就是辫子王朝盛世的经典之作。
若是李白等人生在那个辫子王朝,怕是早就给诛了九族,中国还有个屁的诗仙诗圣。想到了这,我气的直地都差点往天上吐唾沫了。
没有个体生命的张扬,只有整齐划一的思维,只允许一种声音,这样的时代即使很富庶,也是称不上盛世的。更别说那个叫什么大清的辫子王朝了,康乾盛世完全是文字狱吹出来的,除了人口增加了,其他啥也没增加,甚至比起明朝来倒退了无数步。而且这个人口增长,其主要原因竟然是美洲植物玉米、番薯、马铃薯的大量推广,瞧瞧这都是什么事?
第731章 报告长官:鸡蛋
那个所谓的“康乾盛世”结束后不到半个世纪,鸦片战争就爆发了。就是这样的王朝,竟然还有后世的某些无良人士给他们翻案,还搞什么中国历史上的黄金时代康乾盛世,但最后专家委员会没通过,因为委员会都是一群西方蛮子,他们认为康乾是黑暗时代而非黄金时代。
我当时听说这消息,差点没把自己的大牙给笑掉,没想到那些西方蛮子甚至比某些刻意无视历史本来面目的所谓某某专家、叉叉会长更了解中国的历史,什么大清帝国、什么千古一帝,什么康乾盛世,我呸!全是一帮蹲在阴沟边的王八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无聊地瞎扯着自己的蛋拿来玩儿。
或许有人说我偏激,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打小到现在,我都是一偏执狂,对那个朝代除了反感,有的就是厌恶和无尽的失望,没别的情绪可言。至少在我眼里,对明朝和后面一个朝代都同样地失望。
方进了船舱,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回头朝着房成问道:“怎么样了?房柱那些家伙去买鸡蛋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房成挠挠头:“小的也不太清楚,那房柱兄弟说登州城里边鸡蛋不多,已经都被他们给买的差不多了,可数量还不够公子您所说的大半,所以,他们准备连其他的鸭蛋什么的也全部都收购,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一部份人在那儿装车呢,想必运那东西得十分小心,所以怕是现在还在半道上走着吧。”
“哦!”我点了点头。回过了头来:“勃那尔斤。你再领些人,沿路赶过去,遇上房柱他们的话。帮他们一把,记住了,都给我小心着点,告诉他们,谁敢打破了一枚蛋,那就得赔本公子十文钱。”
“小的遵命。”勃那尔斤大步腾腾腾地走出了舱门。吼了几声,立即拉着一票人飞快地下了船,朝着码头那边齐步跑去。
闲云瞅我半晌:“俊哥儿你这是在玩甚子把戏,你买那么多鸡蛋干吗?想给这些将士改善生活?”
我看了闲云一眼,咧咧嘴角,门牙一亮:“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怕是这些人没一个愿意吃,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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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笑得有些邪恶,闲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有些畏惧地望着我。这位小哥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想干啥了,我地学生们却都是一脸理所当然地表情。在他们看来,师尊做任何事情,自然都是有他的目的。
“呵呵,本公子自有妙用,明天一早,你们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把目光转向了刘越他们。“我有一个艰巨地任务要交给你们,你们能做得到吗?”我背起了手沉声道。
“请师尊吩咐便是,学生一定尽力。”刘越他们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退缩,这很是令我满意。
我回到了我的单独阁舱,拿起了数张白绸,这是三边都缀上了旗穗的白色绸旗,只不过上没有任何的标志物。我的几个弟子和闲云都是一头雾水地瞅着我。
“画数字零,给为师在这几面旗上都画上巨大的,标准地零蛋,记住了,可不许画出偏差。为师可就总共只准备了不到四十面这种白绸旗。”我很严肃地道。
刘越他们全都愣住了,根本就搞不明白这是啥意思,我也没多做解释:“明天早上之前,必须给为师全部画好,这就算是你们这段时间来,需要交予为师的第一份答卷。”我笑得极其猥琐,嗯,心里边开心极了,我要让大唐皇家学院的水军学员们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丢脸,怎么丢脸能丢到姥姥家。
不过我的学生们和闲云都已经了解了我这种性格,不愿意解释,他们就算再打听也没用,不过瞅见我那一脸恶作剧般的笑容,他们自然也知道,肯定没啥好事,老老实实的准备纸笔,先在纸张上打打草稿,我并不担心刘越他们会把零蛋画成南瓜或者橄榄球,反正越丑越具有讽刺效果,我不介意让这种效果显得更加的强烈。
第二天一大早,在紧急集合号声的催促下,大唐军事学院地所有成员纷纷从各自己的舰船上走下,跑到码头的的空地处,在这里,组成了整齐的二十一个方阵,而我的身后是今天一大早刚刚赶到了登州码头地张大将军及大群地水军将领,也算是对我们这一群友军的欢迎。
当然,首先举行地自然是升国旗和唱国歌,现一活动已经成为在大唐所有军事驻地每天都必不可少的一项政治任务。随后,大唐水师的主要负责人张大将军跳上前来发表了一番讲话,希望大唐军事学院地学员们把大唐水军看成他们自己的家,以后,水师就将会成为他们建功立业之地云云。
然后,该我上场了。我站到了国旗台下,望着整齐的二十一个方阵,先点了点头,然后抬手一招,立即,我的亲兵们,小心翼翼地从码头地尽头处把数车的鸡蛋、鸭蛋和鹅蛋推了出来。
在场地所有人全傻了眼,包括前来观礼地张大将军一行人,张亮忍不住上前两步扯扯我的衣襟:“我说贤侄,你这是闹什么鬼玩意?”
“大将军尽管放心,末将自有主张,这只是一种激励将士们的手段,末将绝对没有哗众取宠之心。”我赶紧朝着张大将军恭敬地答道。张大将军斜着眼瞅我半晌,低声威胁道:“这话可你说地,老夫可先警告你,你训练学院的将士,这一点老夫不会在你跟前指手画脚,不过,不管是甚子事,老夫都会上奏陛下。”
听了这话,我无语,都啥子人,也不知道是李叔叔不放心我对水师的指挥能力,还是张大将军信不过我练兵的能力,不过这没关系,我会让你们明白,有些时候,鸡蛋的作用,远远要比钱帛更能对这些将士起作用。
张大将军悄然地退到了诸位水军将帅的跟前,不知道在低声说啥子,不过,大伙的表情都有些怪异,看得出来这些家伙并不理解什么叫心理刺激。
五车鸡蛋、鸭蛋、鹅蛋,甚至还有壳上有花斑的鸟蛋。下边的二十一个方阵的学员虽然表情和目光都显得那样的好奇与讶然,但是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们很好地保持了严肃的站姿,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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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一票水军将帅一个二个跟鸟儿似的在那叽叽喳喳。我没理他们的呱噪,清了清嗓子,上前两上,指着那几车蛋,朝着这些学员们高声地道:“诸位学员,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
“报告长官:鸡蛋!”回答声音显得比较整齐而有力,不过大伙的表情都有些好笑,嗯,慢慢笑,到时候,我让你们哭都来不及。我点了点头:“鸡蛋,对的,其实这里除了鸡蛋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蛋,我想问诸位一句,你们想不想吃?!”
“想!”这一声回答之后,学员们的表情都开始变得嬉皮笑脸起来。
我点了点头,没理他们,然后招来了房成和勃那尔斤,展开了一面白绸旗,上面画着一个由黑线条组成的零蛋。“这是什么?!”我伸手指头点了点旗子。学员们有些发蒙,还好总算是有聪明人喊了出来:“数字零!”
“正确,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小?”我歪起了头,这时候,二十一个方阵齐声呐喊了起来:“数字零!”
“看来大家都还没忘记学院教你们的东西,嗯,这不错,好,我现在告诉你们,这面旗帜就叫零蛋旗!就跟你们跟前这几车鸡蛋似的,我现在告诉你们,这面旗帜的意义就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当然,这也得看你们自己努力不努力。”
我扫了站得笔直的学员们一眼。“现在咱们说正事。既然大家都想吃,可是这里的鸡蛋也不够分,而且本官做了这么多的旗帜,也正想着怎么把它们都给用出去,所以,本官想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从明天开始,我们将会开始海上实弹演习!”
第732章 实弹不中,都吃零蛋
“当然,我不是让你们自杀残杀,你们的目标,将会是一艘小舢板。每一个训练日,你们一艘炮舰,都有二十次机会,当然,本将军的旗舰因为炮太多了,所以,我就是八十次机会,没办法,谁让我是你们的顶着上司,这亏,你们认不认?”我停住了脚步,笑眯眯地瞅着这些学员,他们自然也只有认。
“嘿嘿,当然,也就是说,每艘炮舰上的每一个炮位可攻击两次,只要你们击中了小舢板,那么,你们这些炮手,就等于放弃了吃鸡蛋的机会,而没有命中目标的炮手,你们就可以吃上美味的鸡蛋,并且,如果那一艘炮舰,有一个炮位没击中舢板,那么,你们的舰桅之上,就必须得给我挂上这么样一面旗帜。
如果你们的炮舰在一天的训练里边,没有击中任何一个目标,那我会很欣慰地告诉你们,不仅仅你们全舰上下都得给我吃鸡蛋,而且,你们还必须挂上五面这样的旗帜!给我挂上整整一天,“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嗯,心里甭提多痛快了。而站我身后的张大将军等人全傻了眼,倒是我跟前的学员们一个二个两眼发直,一脸黑线地瞅着我这位学院院正大人。似乎这个时候我屁股后边伸出了一根带着倒刺的尾巴,脑袋上长出了两根旋扭的长角。
我依旧慢悠悠地走了两步方大声地道:“第二天失败的,照此办理,给本将军吃鸡蛋,挂这种旗帜。如果有哪只炮舰,连续三天,一炮未中,那我,大唐皇家学院的院正,将会在你们的胸口上边,为你们别上一枚别致的奖章,上面,就画着一个零蛋,换手本将军地旗舰在内。现在,你们回答我。谁还想吃这些鸡蛋?!”
“不想!”二十一个方阵的所有学员全都十分有气魄地吼了起来。原本大家有些馋嘴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愤怒。嗯,至少他们瞪着那堆鸡蛋和那面旗帜时,一个二个的目光全都变成了憎恨。
“很好!”我点了点头,很满意大家的表现,挥了挥手:“今天,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尽快地速悉你们的炮位。尽快熟悉你们手中的武器。让它能在这一次的作战当中,当挥它应有的作用。而不是让你们举着这破旗,成为我大唐水师的笑柄,成为我大唐军事学院地耻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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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所有的人都昂首挺胸。站得笔直,语气显得那样地有力而坚定。现在的士气不能用高昂来形容,而是能用沸腾才能表达,学员们在各自地舰长的指挥之下,开始小跑,整齐地列队,向着自己的舰船登去,宽不过两丈的码头栈桥,却没有出现一丝的拥堵和不顺畅,而且,学员们只随着哨音地节奏迈步之外,再没有发出一丝的异响。
张大将军的手臂落到了我地肩膀上,等我回过了头来,大将军地大拇指都已经翘了起来:“小子,牛,老夫还没见过兵有这种带法,更没见过像这样的军人。老夫今日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让大将军见笑了才是,末将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地手段而已。岂能入大家之法眼。”我笑着谦虚道,这法子也大概就对大唐军事学院这些集体荣誉感极强的学员才有效,至于其他的部队,咱可不好说。
“房将军过谦了。此法不仅仅激励了将士,亦让尔等全舰上下一心,实出乎下官之意料。”这个时候,位于张大将军身后地一位中年官员站了出来,朝我淡淡一笑道。
刘仁轨,看样子他还没离开海军。我有些兴奋地道:“哎呀,原本竟然是刘大人,呵呵,你我可是一别年余,今日见大人,风采不改。”
张大将军得意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刘仁轨道:“遗爱贤侄,老夫知你与老夫的长史甚是相得,故尔今日把他也一并带来,若是有何事,只管与其商议便是。”原来张大将军还挺会关心人的,给我送了一这么一个谈得来的联络官,这正合我意也。“如此,末将恭敬不如从命。”
“你们几个,都给老夫过来,都来见过房副总管,从今日起,尔等若无训事,皆需轮流往房副总管统领的炮舰舰船上,给我好好地看看,房副总管是怎么训练炮舰的,日后,你们若是啥玩意也搞不明白,出了甚子差子,休怪老夫军法无情。”张大将军板起了脸,很是严肃地向着身后的数十员将校大声地喝道。
“诺!”诸人也皆齐声应诺。
随后,在我与席君卖的陪同之下,领着张大将军一行人到炮舰之上去进行参观,在舰炮甲板上,张大将军目射精光,嘴里啧啧有声地抚摸着那表面铮亮得发着寒光的舰炮,黑洞洞的炮口似乎能把一切都给吞噬掉,炮身之下是四个轮子,前边两个大轮,后面是两个小轮,安放到了炮位之后,炮位下方加装了一块厚约一厘米的,长宽都约为两米的垫铁,而舰炮的后边两个小轮已经被折下,而加装了特殊的皮垫,这样一来,可以减轻舰炮发射时,对舰身及甲板的影响。
这是三层的火炮甲板,一共安放了十门舰炮。而且,在炮舰三层火炮甲板的舰头处的船板上,还特地开了两个可以密闭的炮口,为的是防止突然间受到了敌袭,在来不及转移舰身迎敌的情况下,可以由前方,直接对敌进行轰击,当然,船屁股也被我戳了两个炮口。
张大将军对我的这种思路很是赞口不绝,当然,咱是谁?咱可是从后世电子航天飞机时代来到了大唐的穿越青年,要是连这点见识都没有,还不如蹲茅房里把自个给薰死得了。
“能不能试试?”张大将军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想我提出了这个要求,这自然没问题,我的大唐炮舰队,本来就是一只样板舰队,其主要目的是作战,但更重要的,是把新的战术理念带进大唐水师,让他们明白,水师,不仅仅是在小河沟里打打闹闹,甚至可以强大到去进行占领和征服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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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炮兵们熟悉到了极点的操作,不到一分钟,一切准备就绪,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只觉得自己耳朵一蒙,炮口腾起了一股硝烟,然后,挤在了其他炮口观察的将校们,不多时就看到在碧蓝色海面的极远处,腾起了一股水柱。这标志着,大唐水师炮舰队的处女秀正式开演了。
一艘速度迅捷的车船,被快捷的车船,用一根长绳拉着,绘成了红色的舢板,并且在在舢板上,还特地竖起了几根长杆,上面绑着飞舞的红色布条,正飞快地向靶区行去,不多时,已经到达了距离我们战舰一千五百余米的距离,很快,车船就抛下了小舢板,飞快地独自逃离了靶区。然后车船上的传令兵挥舞起了信号旗,告诉我们这边,一切已经准备就结。
旗舰的舰长,大唐水军学部的一名校级教员,此刻他正大声地吼着:“敌舰在我左舷出现,大家立即进行战斗岗位!”然后,随着一声声地口令向下传递,很快舰炮甲板里的炮手们随着我的命令,一会而飞快地跑到了左边的炮位,清理炮膛,装发射药包,放炮弹,测距离员测出距离和对方的速度之后大声地报告了起来:“距离一千五百米,右移一点五度……”
而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能从船舷处,看到了一门门伸出了舰身的炮管。在太阳下,闪烁着银白得发蓝的寒光。缓缓地向着目标的方向倾斜。
轰!轰!轰!我站在炮舰的最上层甲板上,身边站着刘仁轨还有一些轮休过来我这里学习炮舰战术的将校,大伙都全拿着望远镜,望着远处,而这数声炮向之后几息,舢板的边上冒出了水柱,遗憾的是,没有一炮能命中,除了懊恼的叹息声,就再没有第二个声音和情绪响起。
我也很是愤愤地拍了船舷一巴掌,本将军的战舰已经打完了第一轮,连根舢板的毛都没摸着,虽然吃鸡蛋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反而我还能落得个与将士同甘共苦的好名声,可问题是这种鸡蛋吃起来,谁都会觉得别扭,包括想出这个馊主意的我。
刘仁轨放下了望远镜,指了指前方视线所及处悠然晃荡的靶船,冲着我笑道:“房大人,这似乎也太难了点吧,那么小的船,这就算是神炮手,怕是百发也蒙不中一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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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二更到了,今天晴了也吃鸡蛋,看架势,房二这家伙也准备来一顿饱的,这玩意很补的,大伙要不?嘿嘿……
第733章 殖民地总督人选
“不然,刘大人,其实依我看来,这还算是简单的,我的预期目标其实也不难,从现在至三月出征之际,他们的火炮操作技能,必须命中一千五百米距离的固定目标的命中率必须达到百分之四十以上,一千五百米以外至三千米之内的固定目标的命中率至少在百分之二十,而移动靶的命中目标,其命中率也同样根据距离,命中率分别为百分之十和百分之五才能算是合格。”
刘仁轨和着身边把注意力转向了我身上的诸位将校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站在我身后的席君卖和好几位大唐武研院教职工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仿佛这是很理所当然地一般。
“房大人,您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了?”边上一位的刘仁轨忍不住插了话:“房大人,非是下官无礼,乃是这太不可思义了,我大唐舰船上也有远程打击的弩车和投石机,不过这些的命中率除非是在三百步到五百步之间方可讲究其命中率,而且,十中其一便算是神乎其神了。而大人您的目标如此之远,依下官看来,实在是有好高务远之嫌。”
这位刘大人说话还真有些不太客气,不过,这位刘仁轨的脾性我是知道的,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所以我并不介意他有这种想法。
不过这个时候,大唐水军部学的一位教员已经站到了我的跟前:“刘大人。您说地话或许是对的,但是对于我大唐军事学院之学员来说,这些并不是难事。我大唐军事学院的学员,每天都需要在学院之中的练习船上试射过十发炮弹以上。他们地远程命中率。都在百分之七十,当然。因为是江面不,气候环境与海面上大有不同,所以。我们院正大人也已经降低了难度。”
“百分之七十?”刚刚生怕我与刘仁轨起矛盾,想要出言当和事佬地一位将军倒给吓了一跳,叫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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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朝着这位亦是一脸惊容的将军道:“其实本将也知道,不过此番所用之舰炮可跟以往我大唐所有地任何一种远程武器皆有不同,每一位担任主炮手的学员。他们的训练量都在二百发左右。而平时地空弹射击训练,也至少每天二十次。而且他们操作火炮。靠的不仅仅是经验,靠的更是坚实的理论。我大唐军事学院里就留传着这么一句格言:平时多留汗!战时少流血。正是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位学员。都能以十二分的努力去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地话有多么证确实的,接下来地五号炮舰,就闯狗屎运,接连命中了靶舰两发炮弹,把靶船轰得稀巴烂。一时之时。五号舰沸腾地声音让周围炮舰之上的学员们一个二个都恨得牙痒痒。
四轮下来,除了七号、八号、十七号和二十号炮舰一炮未中之外,其余炮舰皆有斩获。最牛地就是第一轮一开始就闯了狗屎运地五号炮舰。二十炮中。有七炮命中,这可算得上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成绩。虽然这些炮手在学院地练习船上都能达到近百分之七十的命中率。可这是大海,波澜起伏的浪花,即使是再大的炮舰都会有轻微的颠簸。所以,能取得这样地成绩,可以算得上是相当的成就。
遗憾,而我的旗舰,八十炮轰出去之后。命中率仅仅只有十二炮,于是当夜,吃鸡蛋地将士一个二个愁眉苦脸,表情跟死爹丧娘似地,倒是那些没吃鸡蛋地将士。全都乐的差点找不着北,而我,身为旗舰地乘员之一,很以身作则地吃起了鸡蛋,嗯,打小咱就喜欢吃这玩意,当然,表面上,我地表情显得相当的沉重,偶尔强撑笑颜安慰那些垂头丧气的炮兵们振作起来,其实心里边巴不得再来上几个,最好能挑个鹅蛋,俺咱们老家地说法,那玩意既败毒,又能养颜,还富含营养和多种维生素。
吃完了这一餐之后。我当然又发表了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激励着在场的诸人,为了大唐,为了自己,为了不吃零蛋,努力进取。随后的数天,吃鸡蛋的人是越来越少,挂零蛋旗地炮舰也是越来越少。
学员们已经开始了严格的训练,而我的学生们此刻正在海边,观察着大唐水军的各种舰只,而且我还特别令一位水军学部的教师跟随着,为他们解说着各种舰船地用处和其优劣性,以此增长他们的见识。另外,也允许他们去海边溜达,感受一下海的魅力,顺便交待他们给我多捡一些贝壳什么的,回去了好给他们的学弟学妹们带去这些新奇的礼物。
时间飞快,学员们的进步也是有目共睹,而那些个前来学习的将校们,从一开始的爱理不理,到中途的惊疑,直至最终的佩服,这么个过程的转变,不仅仅是他们,大唐水师十余万众也开始改变了自己对这一群学员兵的看法。他们永远是最早起床的一群,每天都会把战舰洗涮得焕然一新,不论是在陆上出操,又或者是在水师演习之中,从来都不会落于人后。
而这段时间以来刘仁轨与我长期相处之后,倒也显得融洽了起来,不过,这人的脾性确实有些臭,有些时候,为屁大的事儿,都能跟我争个面红脖子粗,不过,说实话,他确实是一个相当有能力的官员,不仅仅在政治上有独到的见解,在军事上,特别对于海战方面,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对于这一点,别说是我,很多跟我相处久了的原水师将校也私下里跟我说过,不过,就是由于他的臭脾气,才就一直这么不高不低的吊着,若不是张大将军也算是个伯乐,怕这时候,刘仁轨都还不知道在哪个县,继续当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官员。
而此刻,他正与我一起,漫步在沙滩边上,很是愉快地聊天:“房大人,你所带领的这些学院兵,确实非是我大唐其他地方的精锐可比。就算是长安的十六卫精锐,怕是也要差上一筹……”
不远处,我的学生们正坐在小马扎上,用铅笔在画板上的白纸上,描绘着辽阔的大海,还有那白云翻卷的天空,以为那些不屈而逆风翱翔的海鸟,而闲云,似乎正在研究着海滩上的各种生物,时不时掏出他身上随身携带的本子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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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都已经习惯用学院兵来称呼我的属下,不过,这倒也令我很是欣喜,最主要的是,他们与普通大唐将士的区别不仅仅在称呼上,更多的是言行上。
刘仁轨把他这一个多月以来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打听,了解到了大唐学院兵的另一个侧面,向我聊了起来,这些学院兵,纪律要求之严格,远远超过大唐的任何一支精锐,却没有一位士兵表示出对上司的不满,更重要的是他们绝对不会像周边的水师将士一般,隔三插五地发生斗殴或者是聚众赌博等。
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让炮兵们在颠簸的海上的命中率正向着我的预期目标接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定能成为大唐水师的楷模与样板,成为大唐水师最凶悍的一股力量,同样也会成为水师将士们最为羡慕的一个集体。
每天训练完成之后,见得最多的是诸位学员聚集在一块,对于今天训练的不足提出各自己的见解和要求,又或者是在教员的指导下学习。就算是在城里见到这些学院兵,他们绝对不会像有些军士一般挠民,又或者是吃了东西不付帐,总而言之,这只队伍,是前所未见的军队。
我笑了:“其实关键不在于将士会不会犯这些错误,我大唐军事学院成立,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打造一支属于大唐的精锐之师,属于自己国家的,专门用来保护国家和百姓的部队,对抗外敌之时,他们可能采用任何一种手段去打击敌人,他们就该记住,大唐是生养他们的土地,而他们面对大唐的百姓的时候,就该向对待自己的父母兄弟一样,他们是大唐百姓的子弟兵,如果连这一点都分不清楚,他们就没有资格来做一名合格的军人。”
刘仁轨缓缓地停下了脚步,似乎陷入了沉思之后,我也停下了脚步,望着这位一直以来都不得意的中年人,能文亦能武,就是性子直,脾性过于刚烈,这样的人,跟我那位已经故去了的魏伯父很相似,不过我认为,像他这样的人材,与其到长安去处处受人排挤,还不如在外为官,我相信凭他在历史另一个时空治理百济的政治能力和手腕,还有对军事的认知,绝对是大唐一位非常好的殖民地总督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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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三更到了,今天不算晚,嗯,嘿嘿,大伙好好地瞅哈,晴了一会就得休息了,想问问大家,刘仁轨是先让他在倭岛治理呢?还是该把他派到南洋去发展?
第734章 出海
刘仁轨方自笑了起来,朝我拱了拱手:“大人一言,令下官茅塞顿开,是啊,大唐的军队,就该这样,就该如公子所言,不然,与外寇有何区别?”
随着训练的深入开展,对于倭岛的攻击战略的推演也一直没停止过,而从倭岛不断传回来的情报,也更便于我们作出正确的判断。倭人自据了新罗旧地以来,以一种近乎掠夺的方式,收刮着他们能看到或者是嗅到的一切资源,不管是铁,还是粮食,除了一部份屯集在新罗地倭人的手中之外,余者皆通过海路往倭岛运输,倭人举国上下纷纷叫嚣,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在国内疯狂地征兵,目前,倭岛之上的倭军总数从以往的不到十万,暴增到了二十万之巨,另外,新罗地的倭军也同样得到了增援,现在新罗地的倭军总数达到了八万,而百济一面向大唐拚命地解释着他们攻打新罗的原因,另一面,也同样做个了困兽犹斗的准备,由于担心自己的国都泗纰城遭到与高句丽灭国相同的命运,百济调集了五万精锐在泗纰城布下了重兵把守,另外在熊锦江北岸,发民伕近二十万,构筑了一条防线,意图以守代攻。
而从新罗灭国至今,新罗残兵约有两万,另有新罗百姓贵族近十余万从已经逃到了江州,使得新罗旧地的北部几乎逃成了一片荒野。
我们这里也同样接到了消息,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李道宗已然到任,辽东道的大唐精锐步骑计五万众,降胡及靺鞨人的部队共计七万余众。号称十五万大军,已经开始集结。
“相信最迟三月下旬,北方的战事就会开始打响。这几日来,我们这边也都已经在加紧准备了,张大将军已经下了令,最多七日,我大唐水师就必须挥师东进,侧应辽东道步骑。”刘仁轨背着手,悠然地迈着步子,在绵软地沙滩上。留下一个个坚实的脚印。
“嗯,小弟也听说了。不过此次,张大总管看来是要让咱们大唐水师独立一个灭国之功了。”我回头朝着刘仁轨一笑道。三天之前。我们终于敲定了水师的全盘计划,待出兵之后,先集中兵力沿朝鲜半岛西海岸而下以备歼灭百济水师,也防止倭国水师来援,攻我大唐辽东道大军之后路,灭了百济之水师之后,再挥师南下。分出少量水师据儋罗岛而固守。大军直扑对马岛,以对马岛和儋罗为分割线。在切断半岛与倭国的联系之后,将会直接在大倭丰秋津岛,也就是本州岛进展登陆。一部水师会由筑紫岛,也就是九州岛登陆,对敌形成合围包夹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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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凭我水师之兵力,必可一战而定之。”刘仁轨很是傲然,这话我举双手同意,别看倭国有大军二十万,就倭人那可怜的技术,连铁制武器都还需要从百济和大唐走私的穷国,怕是那所谓的二十万大军中的相当一部份人,说不定正拿着毛竹在那瞎比划。
这一次为了大唐水师的登陆之战,我大唐武研院向水师前期就提供了五百门迫击炮,弹药无数,另外,这两个月来,多长安陆续运送到的物资,又使得我们地手里多了攻坚武器:火炮,这种是专门用来摧毁建筑物的恐怖武器,其威力和射程要远比舰炮强大地多,一共运来了共计二十门,还带来了钢弩数千,现在大唐水军通过武研院获得的新式武器地配比,除了辽东道,就数水师最高,而且水师的钢弩的数量甚至还超过辽东大军。计有钢弩两万具,弩箭、手雷无数。
只要大唐的指挥官不是傻子,凭着手中的这些武器,对于这些倭人,简直就跟成年男子拿皮鞭抽陀螺似的,一抽一个准。
“老师,我画好了!”那边,我的五弟子赵宏兴奋地挥舞着手里地画笔,朝我高声地唤道。“来了来了,呵呵,让为师看看,唔,不错……”我接过了画板,沸腾手打。还行,跟我画地比起来虽然也还有差距,却也算得上是一副写实之作了,不仅仅把沙滩、大海与天空都描绘了出来,更把坐在他前方的几位师兄正在作画地背影也描绘得极为写实,这很是令我欣慰。
边上的刘仁轨也看了一番之后,禁不住啧啧称奇,连连夸赞不已,听得我这个当师父的都觉得面子上多了几分光彩。
这时候,我的学生们也陆陆续续把他们完成了地画作拿过来让我一一品评,当然,刘仁轨也看得有滋有味,分析也很有独到地见解,看来这家伙不仅仅博览群书,在书画方面也有着相当的造诣。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疾驰过来一匹奔马,一位传令兵冲到了前方不远处,连马也没下,勒得健马狂嘶。“奉张大总管之令,请房副总管、刘大人立即赶往水师码头中军议事。”
“得令!”我抱拳为礼。“看来,我们方有所猜测,便已成为现实矣,刘越,你们师兄弟且自忙去,房柱,你带几个人随着他们,刘大人请。”我与刘仁轨一齐,匆匆地往着来时地方向疾步走去。
中军大帐之内,众将齐聚,我这位挂上了壤平道行军副总管的半武半文的官员也坐到了张大总管地左下首,不多时,张大将军展开了李叔叔的诏令,洋洋散散念了一大顿,最后明确指出,出征之日,定在三月初。
“诸位陛下有令,我大唐水师出征之日,比之辽东道之步骑提前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本官希望,诸将皆奋死效命,切不可坠了我大唐水师的名头。”
“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这位水军主将表达了决心。张大将军立即按照数日前商议出来的战术作出了布置,最后,张大将军拍板决定,把出征的时间定在了三月一日,也就是李叔叔要求我们出兵的三月初的第一天,看得出来,张大将军抢功的兴致从长安来就没减过。
顿时,整个登州的大唐水师码头顿时变得忙碌了起来,虽然水师中相当一部份是水军都是驻在舰上,但是还一部份将士是驻防在登州周边地区。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把所有的事宜安排完毕,比原计划提前了两日。
就在第三天的夜里,我正考虑是不是先把我的学生留在登州,待大军攻伐上了倭岛之后,再让其前来,不过,却遭到了他们的集体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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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既然您都说过我大唐水师无敌于天下,况且今日又有此炮舰为前锋,敌舰遇之,不过是土鸡瓦狗,学生以为,我等今日之身份既为师尊之亲兵,且无危险,为何不让学生等相随于师尊左右?”刘越探过了头来眼巴巴地问道。学生里边,这家伙一向是学弟学妹们的代言人。
“不是为师不欲让你们同往,我大唐水师此次出征千里,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弱敌,但毕竟海上的气候不比陆地,倘若你们有什么意外,为师实在……”我有些郁郁地道。
倒是天天跟我混在一起,住也是住在我的旗舰上的刘仁轨见我的学生面皆是一脸苦求之色,忍不住低声朝我道:“房大人也太过虑了,此时是春末之际,气候可比夏时要平静多了,凭下官这么些年来的经验,这个时候至五月之初,必无大的风浪袭扰,我大唐水师之舰船之坚,非是一般商船所能比拟,所以,大人不必太过担心了,再说这几位少年之资都非是常人可比,让他们去见识一二战场之凶险,或许也是好事。”
闲云也在边上拱腔道:“就是,俊哥儿,你答应他们几人吧,我大唐水师十余万众,莫非连几位少年的安全都保不住不成?更何况咱们都在您的旗舰上,再怎的,也不会有甚子大事,刘大人您说是吧?”
刘越等人干脆就跪拜了下去:“还请师尊成全。”
瞅见这副情景,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苦笑着挥了挥手:“起来起来,行了,为师答应你们。”就在这些家伙脸上浮起了兴奋之色。差点就欢呼雀跃的瞬间,我摆了摆手指头:“不过,为师还有句话要告诉你们几人……”
第735章 刘仁轨的毒计
“非战之时,你们可以自由一些,但是若是作战之时,你们必须听从房成叔他们的指挥,不然,休怪为师不讲情面,把你们全赶回长安一个不留!”最后一句话,我面色严肃,声音转厉。
刘越等人赶紧老老实实地答道:“学生一定听从,不负师尊之教诲。”
千旗漫卷,万帆竞渡,大唐水师大小舰船从登州水师港口而出,朝北而行,经大谢岛、龟岛、乌湖岛抵辽东半岛下端的卑沙城作了一次补给之后,便直接东近,直抵潢水河入口,也就是上了次登陆袭取高句丽的那条大河入海口,然后沿岸而下进抵平辽城以南的重要港口长口镇。
到达了长口镇时,我们已经在海面上整整的颠簸了近十天的时间,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房成和勃那尔斤等人已经在前一段时间适应了船上的生活。而我的学生们,每天依旧不知疲惫地在海船上向那些熟练的水手学习着各种海上知识,比如看云识天气,如何利用星星来识别方向,还有就是指南针在海上的应用,这一切,他们也都做出了大量的记录,看到他们如此孜孜不倦的学习着知识,我这个当老师的也是份外的欣慰。
唯一令人感到不安的就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发现到一艘百济又或是倭国的船只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的旗舰上,已经成为了大唐水师的总指挥部,除了水师将领之外,由大唐参谋院派来的一批计二十人地参谋团也全在我的船上。他们是跟我们一路同来的,只不过到了登州之后,他们就已经开始了紧张而有序的工作。张大将军很满意,至少他觉得有了这么二十名经验丰富的参谋人员之后,在情报分析,战况分析方面,他可是省了不少的心思,而且,在我的船里已经辟出了一大块的场地,做出了半岛和倭地的沙盘。大唐的舰队地推进速度,每时每刻都在改变着位置。
数位将军就围在沙盘边上。时不时与这些参谋进行交流,然后又与张大将军进行低声的交谈。“我水师舰队方圆数十里。皆无百济与倭国之敌舰,沿岸之处皆无异状!”一位参谋把最新收到地车船巡逻舰上的旗语兵传来地报告摆到了张大将军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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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将军眯着眼睛,瞅了报告书半晌,递给了身边的我,继续打量着沙盘我方的舰船进展,庞大的舰群用旗语来传递信息,其速度。可比以往拿小船跑来跑去的喊话要快捷得多。这样也给了我们更多的考虑时间。
我接到了手里之中。把报告的内容宣读了出来。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憋不住了。
“真他娘地怪事。照参谋们计算出来地结果,咱们的水师如今已离熊津江不过一百五十里不到了,可到了现在。别说敌舰,连根毛都没捞着。”一位将军愤愤地报怨道:“这些家伙该不是见我大唐地战舰就夹着尾巴溜了吧?”
这话顿时惹来了一阵笑声,我也笑道:“百济与倭国确实非我大唐之敌,不过,我等在战略上轻视敌人是可行的,但是在战术上,一定要重视,毕竟,百济与倭国皆算得是岛国,两国水师跟舰船打交道的时间也不比我大唐水少,据我大唐进奏院百济与倭国共计有大小战船千余艘,虽然数量上有优势,不过他们地战船大都窄小,非我大唐楼船可敌,不过所谓蚁多咬死象,咱们也该谨慎一些才是。”
“嗯,这话有理!”张大将军总算是开了口了,朝我们几个招了招手指了指沙盘言道:“诸位,你们都来瞅瞅,你们说说,若你们是百济倭国之水师统帅,我大唐水师既来,你等会做何反应?”
有说倭人与百济是准备围乘我大唐水水入侵百济之时,一举越过我大唐水师防线,直插我大唐辽东道治所平定城的,也有人喜欢使用添油战术,袭挠战术,让大唐舰队寸步难进的。总之都是各有各的说法,不过,我的目光落到了站在张大将军身后的刘仁轨身上,从方才到现在,他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不过从他的表情,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想法。1415e49
我清了清嗓子,暂时压住了争论的声音:“刘大人,本官见你跃跃欲试,若有妙策但讲无妨。”
这个时候诸将也都停下了争论,把目光落到了表情显得有些吃惊和诧意的刘仁轨脸上。诸将瞅瞅我,又瞅了瞅刘仁轨,目光有些诡异。
这段时间以来我与刘仁轨的亲密关系可谓是军中尽知,这其中就有许多人议论纷纷,说什么刘仁轨这丫的还真行,马屁都拍到了深得帝宠的相爷之子的身上,总之传出来的话儿都并不好听,当然,这些消息都是我的亲兵或者是学员私下里传到我耳朵里的,fei-腾手打。我只一笑置之,对于我来说,我很清楚刘仁轨是什么人,并非是刘仁轨来刻意结交于我,实际是我刻意结交他才对,只不过在别人的眼里面,对于这个一个指甲大小的官跟一位名望之士打交道,自然他们就不会是这么想了。
不过刘仁轨并非是那种怕遥言的人,而本公子同样也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之君子,所以依旧我行我索,不过我现在说出这话,自然会引起周围诸将的猜想,就连刘仁轨自己都显得有些犹豫,似乎也觉得这种军事会议对于他一个军中的文职小官来参与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张大将军颇有深意地瞅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着刘仁轨道:“刘长史,既然副总管都说话了,你若是有何策略但言无妨,可别忘记了,我大唐如今成立了各行军参谋部,也就是为了集思广义,你既为军中之长史,也才出一份力才是。”
周围的诸将也都打哈哈,反正说就说呗,都不认为刘仁轨能拿得出什么比他们更好的方案来。刘仁轨的视线再次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朝他微微颔首,鼓励地点了点头,我相信我绝对没有看错人。
刘仁轨也一咬牙,看他的表情也是豁出去了,再没有半分的迟疑或者是退缩,站到了沙盘之前:“既然大总管与副总管看得起下官,那么下官也就在此妄言了,若有不对,还望诸位将军指点一二。”
刘仁轨左手提袖,右手手指笔直的一伸,然后落在了熊津江的入海口处:白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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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唐水军来犯,再未摸清敌情之前,自然会以为大唐水师沿海岸而下,必然是对百济国都泗纰城有想法,毕竟济国都泗纰城就如平辽城一般,架于熊津江上,若我为百济倭国之大将,必结战船一部于白江口内待敌,而江岸之上,布以步骑之重兵,再留一部战船,隐于江岸隐蔽之处。最后战舰之主力,游弋于海上。
若是大唐战船于此江口登岸,我必先阵重兵与唐军于岸上结敌,等撕杀正酣之时,号令隐于江岸、江口之内的战船、纵火船等齐齐奔出,杀入唐军水师阵中,焚敌船,扰大唐水军之阵形,截其中段,使其首尾不得相顾,而后,海面游弋之战舰,由后加以包抄……“刘仁轨说的话不由得令在场的大唐诸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所有人,包括我和张大将军,也都是表情惊疑不定,又趴在沙盘之上详端许久。
张大将军方自转过了身来,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长叹了声:“幸亏汝非是百济与倭国之大将,不然,我大军危矣。就算能胜,也必然是惨胜。”
我也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这家伙不愧是另一个时候十数年之后导演了白江口战役的大唐主帅,若当时他是倭国的主帅的话,怕是胜负还真难料。不过怎么瞅这家伙也长的不像四肢短小,容貌猥琐的倭人。对于刘仁轨的血统,我还是很放心的。
刘仁轨这一出手,确实让在场的诸将和参谋院的工作人员也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这么个只为行军长史的武将中的文官竟然整出这么个毒招来,就算大唐那有二十艘炮舰,可是炮舰的最佳战斗距离是远攻,而非是近战,况且,这个时代的战舰最怕的也就是火攻,照他这么一来,大唐若真不小心着了道儿,损失必然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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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不好意思哈,今天只有两更,明天若是父亲的病能好一些,我会尽量多码一点,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