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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61章 大唐军事学院春季运动会

    很成功,这一次的家庭时装表演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因为咱得饱了一次眼福,李漱等人对于高跟鞋的喜爱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对于这种分出了左方脚,能更便捷行走的靴子推崇倍至,第二天大请早就穿着这双鹿皮高跟靴去她的姐妹家窜门,根本就是去摆显,算了,对于这些美人儿来说只要他们能各平共处就很不错了,爱玩,爱摆显,由她们。

    对于大唐房式蹴球来说,这项对抗性极强,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运动很适应这些吃饱了没事干浑人痒痒想找人掐架的兵痞,全副武装的铠甲总重近五十斤,是我特地挑选的,作为比赛用服,内里衬上了整套的皮甲,然后,外边穿着的就是大唐明光皑,现在比赛用服的大唐明光铠和以往的大唐明光铠样式有些不太一样,防卸力和抗撞击力上升了很多,而头盔更是重新设计,如此采用以往的凤翅盔的括,那尖锐的凤翅很容易对对手造成伤害,所以一切以朴实为华为主,减少边边角角,头盔的盔沿比以往的头盔伸得要长一些,而且,面甲也作了改造,很接近后世撤揽球选手的那种栅拦之面甲。

    只要竹哨音一吹响,立即能见到数十条热血的兵痞鬼哭狼嚎地在这个宽五十米,长一百米的场地之上冲杀,经过了这几个月来地磨合和锻炼。规则和技术也渐渐变得规范起来,唯一遗憾的是,缺少解说员。想,看着这些个精力过剩的家伙在球场上冲杀,耳边只有令人激动地呐喊助威声,却少了那种电视直播时。精辟而简练的解说,至少,很怀念那个为意大利加油呐喊的小黄,想,很血性的男人,最少他敢在央视上那么激动地吼叫,很佩服。

    “这场比赛还有多久时间结束?”我朝着站在边上瞎激动地段云松问道。习惯性艳抬手看了看,就只看到光溜溜的手臂上啥也没有。

    段云松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扭脸看了眼沙漏:“大概还有两刻钟吧,现在是下半场了。“哦,没事。就是无聊了问问,对了每个月大概举行这样几场比赛?”我摸了摸下巴,很有总教练的架势。

    “一个月大概是…,嘿嘿,让大人见笑了。末将还真没数过,不过,应该不少于四十场。几乎每天都能有一,两场比赛。”段云松一开始装模作样地掰了掰手指头,看我依旧盯着他瞧,嘿嘿嘿地干笑了声,赶紧老实坦白。

    “哦,大概有多少士卒参与这项活动?”我再问了句,所谓的全军健身话动,不能让他们有闲散下来的机会,刚开始从边关得胜而归的那一段时间,学院内打架斗殴,惹事生非的机率比之以往提高了整整一倍以上,虽然我加强镇压下了这股子歪风邪气,但是我也看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训练之余地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了,因为普通军营里,除了常规的军事训练之外,就少有娱乐话动,最多只有几项,比武,举重,摔交。

    于是,我把大唐风行的各项体育娱乐活动进行总结与区分,让对抗性激烈地话动在军事学院的大加推广与开展。例如角抵,也就是从西汉流传至今,后被日本称之为相扑的运动,还有击鞠,步打球,步打球跟现今的曲棍球极为相似,所不同的是步而不骑,人在地上,手持曲杖击球,而击鞠是骑马竞逐击球,所以它与击鞠同属一种运动,唐朝以来兴起艳这种运动,对于没有马或不善骑马而又喜欢击鞠的人,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甚至宫廷里女子也争相竞逐,以步打球为乐。另有木射,这是唐代时创造地一种球的玩法。它类似于地滚球以球击打木柱的运动,其法为置瓶状木柱于地,十柱上赤书有“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五柱上墨书“慢,傲、吝,贪、滥”等宇。参加者抛滚木球以击柱,中赤书者为胜,中墨书者为负,

    有赏罚。与近代从西方传入的保龄球极相似。

    于是,对这些活动进行了重新分类,至少,马球,房式蹴球,步打球,比武,举重,角抵,射击比赛等等近十项对抗性强,有利于提高将士们的体力,视眼,团结性的话动被列为了军事学院常规体育娱乐活动。

    “大多数学员都会参与三到五项,有的学员参加得多一些,比如那些个您的几位舅兄,所有项目都经常参加。”段云松啥意思?我舅兄?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是我舅兄又咋了?什么人嘛,连话也不会说。

    我板起了脸:“这是什么话,要注意影响,这里是学院,不是在长安城里,也不是课余时间,学院里,就得以学员称之,那半打?咳咳咳,嗯,有些感冒了,你记住,军事学院的学员就只是学员,不能因为他们是某某人的亲戚就多加照应,明白吗?”

    “末将遵命,是末将疏忽了,还望大人莫怪,大人大公无私,秉公治学之理念,实在让末将敬仰……”段云松与我相处了一段时间,看样子也理解了我的脾气,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嘛,嗯,当然,拍马屁了可以,但是不能太露骨了。

    我扳了扳手拈头,朝着段云松道:“再过了一个来月,就是春末了,云松,你觉得咱们是不是该来开一场春季运动会?”

    “春季运动会?!”段云松不知道我为什么把春天和运动联系在一起。

    很是师长地拍了拍段云松的肩膀,朝他很善良地笑了笑:“呵呵,春也,一年之初也,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春末之时,将这些活动……”毕竞是新事物,新理念,咱得解释得仔细一些,免得他会错了意。

    我拿手指了指围一圈:“集中地,系统地进行开展,咱们学院不是按每五百人为一团,百人为一旅吗?如果是团体运动,比如这种蹴球,就按旅来组队比赛,每一旅,只允许组建一只蹴球队,按轮流赛制,在团内举起,选出优胜的队伍,参加最后的淘汰赛,每一赛,胜者晋级,败者退场。最后,先进行第三,四名的争夺,最后,进行第一第二名的争夺,前三名,毕会有奖品,奖杯,奖金,第一名作为胜利者,可以把他们的名字,刻在……”摸了摸下巴,斜了眼段云松,这货已经是一双招子大亮,拼命地绞手,像是很想掺一脚地架势。

    “想,咱们可以在这附近建一大唐军事学院冠军大厅,专门把那些获得了第一名的各位将士的名字篆刻在里面,并且写清楚他们是经过了怎么的紧张艰苦的比赛获得了什么样的冠军,当然,单人赛事的冠军同样也会留名其中。”

    啪!段云松双掌交击在了一起,脸激动的都红了:“妙啊大人,这主意实在太妙了,不仅仅提高学员们对于这些体育健身活动的积极性,更能激发他们的上进心和好胜心,大人,我也报名。”

    看到了段云松的表现,我很满意,至少,这代表着我的这个主意很不错,很有成功的机率,相信大多数吃饱了没事干的学员都很非常地赞同这事,废话,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不想跳出来搏杀一番,现在好了,给你们机会,让你们通过这些个对抗性激烈的话动,从这里,走向那高高在上的冠军台阶。

    “不过这里……”段云松怕是恨不得现下就把自个的名字刻到那座所谓的大唐军事学院冠军大厅里,可是扫了一圈下来,这座方园数里的广场周围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各种建筑物给占据一空。

    “没关系,本大人已经有了地方了,就那边!”伸手一指,嗯,是公厕那边,段云松瞪圆了眼,就像是闻到了股子味似的抽了抽鼻翼:“大人,可是那里是公厕啊?!”段云松啥都好,可就是一旦激动起来,经常爱忘乎所以。

    扫了他一眼,很是无奈地语气朝着段云松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想把公厕改建成刻上咱们名头的房间?供大唐军事学员的后辈学员们入厕的时候蹲着欣赏?”

    如果段云松说敢回答说是,那么,我会让他自个把他的名字涂满整间公厕,供后人瞻仰。

第362章 医护兵,大唐军队新产物

    段云松很是羞愧的摇了摇头。“你以为我比想在其他地方建造吗?可这是咱大唐军事学院的新标志建筑物,你总不能修到老远的地方去,所以,我想在公厕的前面那块空地上建造。至于方案,到时候本官跟祭酒李大人商议之后,再做定论,如果可行,明天我就通知你,到时候你去与钟大人协商,设计建筑规模与式样,但是要快,时间很紧呐,云松兄,这事,怕也就只能摆脱你了。”

    “大人尽管放心,末将一定会按时完成任务。”

    回到了办公室把相关春节运动会的内容还有建立大唐军事学院冠军大厅的提案作出了书面报告,第二天一大早,揣着拿回家让宫女姐姐重新摹(这里有个字俺打不出来)抄好的提案来到了李靖伯父位于学院的办公室,因为李靖伯父属于半退休状态,加上要忙于参谋院的工作,每个月在军事学院呆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每个月的一二三日和月尾的三天都会在学院内呆着处理事情,平时大多都呆在宫里,跟一票老兵痞继续完善着参谋制度,李靖伯父已经认识到了参谋制度对于军队建设的作用,而且,李叔叔也一力支持,现在,正在进行最后的完善工作,而参谋院里又进行了细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咱的正事太多了,没工夫去理会与我工作外不相关的事。

    “遗爱贤侄,怎么有空往老夫这里钻?”李靖伯父见我近来。笑呵呵的收起了笔,示意我坐下。

    “其实小侄今日来此,一是看看伯父对于学院工作有什么不满意地地方?二来嘛,有件大事还望伯父大人应允。”我恭敬地双手把提案递到了李靖的身前。

    李靖接过了提案笑了笑说:“学院之工作,老夫甚为满意,许多规章制度,皆是遗爱贤侄所创的吧?呵呵呵呵,老夫虽然挂了个祭酒的名头,不过,凡事,你自己处理便可,若是有甚子需要斟酌的事情,你只管来寻老夫,这个?春季运动会?我个李靖述说了一遍什么叫春季运动会,对于这种活动能激发人的潜力、好胜心。加强团队之间学员的团结等等各方向的优势进行了阐述,以及建设一栋大唐军事学院冠军大厅的重要性和历史意义。

    很快,一向对我的工作态度较为满意的李靖大笔一挥:通过!

    文娱体育活动不能放松。但是军事学院的正常学习锻炼更是不能放松。至少还要抓紧,比如战场医护这一项事关大唐将士生命保障的大事更加的重要,课程表里已经增加了这一项:战场救护及自救,以及野外生存训练。

    很遗憾,大唐没有直升飞机,如果有,我一定会把半打青春版的程叔叔和李业栩列为第一批野外生存的队员,丢这帮学院不安定分子到南海的某个无人小荒岛接受残酷的野外生存训练,那样。很有可能我会心情愉快一点——

    办公室里没有事,出去转转,去瞧瞧新的医护求助训练课程开展得怎么样了,出了办公室,在门外吹牛打屁的房成与脖那尔斤立即站得笔直,昂首挺胸,很忠仆的架势,朝着他俩点点脑袋,溜达着下了二楼,朝着开展医护训练课的操场那边走去,因为按咱们的理念,左为贵,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观念我也没弄明白,不过房成打心里认为他是我的第一打手,所以,房成永远不会忘记他的位置,我身后的左侧。

    学院里,一切原本的学事职务一律解除,有的,只是暂时的军衔,比如大舅兄程处默,日后的国公爷,原本供职于羽林卫,身为都尉,品阶可比低,可到了学院里,也仅仅是率领一团,也就是500人的校尉,,没办法,兵少将多,只能这么干。

    因为学院里的士卒本来就是作为样板军队来训练的,上次边关一战,损失的将士已经从各卫的精锐中抽调补齐,依旧是6000人,也就是60个旅,按唐代军事制度,每旅为一百人,程大舅兄能指挥五百人就算不错的了,另外几位舅兄现下还是旅帅,可怜的,每个人都仅仅指挥两队,也就是不过是一百人而已,学院里的每队为五十人,和军方的编制完全一样。

    没想到的是,才走到近前,就被这纷乱的场面吓了一跳,整个训练场上烟尘滚滚,甚至还有人发出了掺叫,待我仔细一看,才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随着学员校尉的大舅兄中气十足的吼声指挥之下。一帮子脑门上缠着百布带,左手臂上也同样缠着百布带,上面都画了个红葫芦的兵痞稀哩哗啦的全冲上前,拖上躺在地上的装尸体的学员就没命的往回跑,可怜的同学们(这里位置我找了好多图片,都没有一家能看清楚的。)

    还好这里是平地,这些个装兵痞的士兵身上全穿着厚甲,不然,这不得拖破了一身的皮才怪,就算是这样,也被颠得叽拉鬼叫的。

    “停!给我停下!”气得来检查战场救护课的身为学院院正的我,脑门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赶紧上前去组织了这些医护兵的自残行为,这些个可都是咱大唐精锐的精英,万一搞出病痛啥的,那责任可就在我身上了。

    大舅兄程处默很莫名的看了我一眼,手忙脚乱的把竹哨塞进了嘴里,使劲的吹了几下,原本乱成了一团的场面总算是暂时的停了下来。

    “你们在干吗?这就是你们的训练成果?”我翘起了手指头,戳着一个还在那哼哼叽叽揉屁股的兵痞,回头朝着大舅兄到。

    “是啊,战场之上,不把人给拖下来杂办,总不能让他们给对方给戳死吧?”大舅兄很有道理的朝我龇牙。

    “你!……你就不会两个人拉一个人,哪有你们这样子,不扶肩膀。扯起脚就死命的拖,要是脑袋碰着石头,还有个屁命!”恨恨的瞪了一眼大舅兄,扭脸朝着那帮在边上一帮不正经的家伙喝道:“都给我站起来,回去躺好,你,别看其他人,过来。还有你,你们俩个一起去把他给我搀回来。记住,我说的是搀,你们俩要是再拖人,信不信我一会我找匹战马来拖着你围着操场逛上一圈!”

    口头威胁很有效,这一次。两人搀一个人,搭住了肩膀,揪起伤兄的腰带速度往回跑。比刚才采取拖死猪的方式还要快上不少,但是,如果学员伤的是腿呢?恩,看来担架的出现,正是与伤到了腿有莫大的关系,担架太简单了。

    啪!打了个响指,勾过来两位亲卫,房成和脖那而斤,“给我找俩根竹竿来,大概也就是七尺长,大概有这么粗,快去,还有让他们找一张床单来,还有针线。”

    不过两刻钟的工夫,一副简易担架出现在了大家的眼中,大舅兄很不理解这破万一有啥子用,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啥子,不过我知道,肯定不是好话,没工夫理这个遗传程叔叔脾性的大舅兄,喊过来一个装死尸的壮汉,“躺进去!”

    “是!”回答得很积极,动作也很麻利,然后,招徕了两个脑门子上画着红葫芦的医护兵,一前一后,一齐发力,抬将起来,跑,就看到这俩抬起一个手脚齐全的大活人,一下子窜出去老远,速度比之前更是快了不少,成功了。

    “看见没有,以后就这样练习,不许再提别人的脚拖来扯去的,像什么话!”很严肃的表情对那些个学员训斥了一顿之后,回过头来,拉着大舅兄走到了一边,朝着大舅兄很是中肯的道:“舅兄,莫怪小弟在人前如此,此乃学院,一切都得按学规来办事,小弟愧为学正,自然一切以公事为重,如此有什么不妥,还望大舅兄恕罪。”

    程处默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一巴掌又赏我肩膀上,:“有啥,只要是舅兄做错了,你拿大斧子王我脑门这劈,舅兄闭一下眼就不是带把的主,放心,老程家没有那种小心眼的人,舅兄我的心胸可是比我爹还开阔,嘿嘿嘿嘿……”

    我头晕,程叔叔家教实在不凡,一切以程叔叔为榜样和标准,太厉害了。跟程处默瞎扯了几句,,赶紧远离了这位很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架势的大舅兄。

    还没有走出几步,程处默一把拽着我问道:“你这俩棒棒穿块床单,扛人跑起来飞快,这叫啥玩意?”

    “这叫担架,是小弟专门设计来用于战场之上抢救伤员之用。”从这一天开始,大唐军事学院的医护兵种正式成立,每一旅都会有一哨共十位经过了严格培训的医护兵,他们的装备有担架,骨折使用的骨折板,宽窄不一,适用于各种外伤伤口包扎的绷带,急救伤药,还有随身带着的烈酒,不这比烈酒的度数高多了。

第363章 学院无间道

    这是房府专供拾大唐军事学院使用的消毒剂才对,蒸了三次,反正这玩意我是不敢喝了,出酒的时候舔了一口,舌头都差点木了,总之比起百分之七十五度数的酒精来,低也低不了多少度,至少,完全满足了现阶段的练习使用。

    至于装烈酒的用具,已经不采用皮水袋了,而是使用了铁水壶,虽然螺口没有,但是瓶品外大内小,使用的是软木塞,同样也获得了密封的效果,远远比以往的水袋耐用,而且不易破损,至少,我曾经见俩个医护兵干架的时候拿这玩意朝对方砸过,脑门上都起了血包,人呈晕厥状,可是这水壶仅仅凹了一小块。当然,肇事者被我丢进黑屋子罚呆了一天。

    急救医护兵这一新生兵种的出现,不仅仅提高了将士们的士气,让他们放心地投入每一次的战斗,更能减少受伤将士死亡的概率,提高了将士们持续作战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国家军队的建设来说,有着莫大的益处,李叔叔和一干军方集团的高级领导已经看到了这些相关的益处,李叔叔对于医护兵的作用作出了极高的赞杨与肯定,并且已经作出了最高指示,从宫中抽调一批善于外伤、中医急救的御医前来学院巡讲,并且派发了一定量的医学书籍作为教学参考书。

    而孙思邈同习样接到了我的邀请,作为客座教授,对这些学员讲解一些他的外伤急教经验,但然,医学的博大精深不是一帮子粗通文墨的后痞子们能够学精学通的,这又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当然,现阶段来说,只能暂时采取这种方式来减少士卒伤亡率。至于建立医学专科的事情,还得好好斟酌。至少,要大批量的对医护兵进行培训,等学院出现个几期的毕业生之后,对整个大唐军方旧势力造成一定的震动之后,再行实施,远远比我在这儿画饼充饥要好百倍。

    学院里的相当多数的学员,毕业之后就会分散向全国各地四面八方,这可是李叔叔亲口向我交待的,所以,政治思想教育远远高于其他各项军事技能训练的强度,每天起床、吃饭时,都会进行一些活泼有趣的教学方法。同时,每天晚饭之后,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政治思想教育的时间,所有的学员,都是按旅为编制,在各自班组的教室里接受各种政治思想地灌输,接受大唐民族优越论,接受大国沙文主义教育,接受以李叔叔为偶像的崇拜论教学,更要接受战争财富论、战争资本论等各种关于提高战争思绪模式,以战利国利民,加强大唐各民族团结的一系列政治思想教育,时间不多。至少,第一批学院的学习时间仅仅只有三年,而现在,已经过了一年,还有两年的学习时间,就会有大约近三分之二的学员毕业,奔赴大唐的各个重要军事聚集地,担当中下层军事观察员和指挥员。这对于稳定大唐军事政治面貌建设有着相当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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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一切还在掌握之中,新一批的学员团队已经在挑选当中,根据我的建议,还有一干军方集团大佬的支特,每年都会有一批同等数量的新学员入驻大唐军事学院,而他们的毕业及淘汰率大约为五比一,当然,淘汰下来的,可以参与新学员的学习,超过三年不能毕业,将会直接被从学院之中劝退,可以想见,有竞争才有进步,要在学院内提高各项学习和体育娱乐活动我竞争性、对抗性,这一切,必将能为大唐军事机构输送一大批年轻有闯劲,从骨子里只会把效忠大唐帝国作为自己最高荣誉的军人。或者过了个一二十年,大唐很有可能会杜绝国内的叛乱,统一了军队内从上到下的政治思想建设,把他们如狼似虎的爪牙,全向着大唐帝国四周不安定的因素伸展而去,当然,这一切与大唐军事学院的成立和教育体系是密不可分的。

    我正在对这一切所想到的和思考到的东西进行了大量的记述,这是我身为军事学院院正大人的职责,以后,说不定我这本摆放在学院我公办室里的厚重记事本,在我退休之后,会被以后的军事学院的头头脑脑们奉为圣典,甚至千百年后,作为学院创始人的遗物摆进了水晶玻璃柜中供后人瞻仰。

    “大人,学员李敬业求见。”房成把脑袋探进了门,打断了我的思路。

    “哦,让他进来吧,好些天不见了,怪想这个好学生的。”我闻言扬了扬眉头,搁下了笔,示意房成让我的学生进来。

    “学生李敬业见过老师。”李敬业很是毕恭毕敬地朝我行礼道,还显得稚嫩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

    “嗯,不必多礼了,坐罢。”我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示意李敬业与我坐到矮榻上,房成已经进来奉上了茶水,抿了两口,问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等房成反身关上了门之后,我的话头也同时停止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

    “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消息不成?”我凑到了李敬业跟前,压低了声音道。

    “是的,老师,程兄他们似乎准备要动手了。”李敬业也凑了脑袋过来,一张帅哥脸此刻看起来很是猥琐。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禁不住扬起了眉头:“哦?!”站起了身来,在室内慢悠悠地踱起了方步,嗯,看样子,该是收网的时候了,这一次,必须来一个人赃并获,若是再拖延,肯定会对大唐军事学院目前积极向上的学习风气造成恶劣的影响。

    如果说程叔叔是大唐的恶霸、黑社会头子的典范,那么,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和李业诩还有另外几个高干zi弟就是大唐军事学院里的校霸恶势力,虽然不说欺行霸市,但是形成小团伙式的黑社会组织在校园里经常与人发生矛盾后打架斗殴实在是让人很恼火。

    当然,平时的时候,没有谁敢在一干学院眼皮子底下哆嗦,不仅仅是害怕黑屋子,也害怕被段志玄大将军给揪住。有落到了铁面无私,没有情面可言的段大将军手中,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李敬业就乖乖的坐在我对面,这位小同学,已经被我培养成为了打入大唐军事学院内部黑社会组织的暗间,平时也仅仅与我单线联系,就差没蹲在公厕里接头了,嗯,很有无间道的牛势,而且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文雅,很乖顺的小年轻竟然还乐此不疲,不愧跟他爷一个德行。李靖大叔也就这样,整天脸上挂着笑,暗里使坏的本事谁也比不过这老家伙,打仗也是走阴路子,当李靖大叔的敌人一定会很生不如死,至少,大度设肯定就是这么想的,还有那个现在正艰难地跋涉在往向方的路上的突厥地主老材,新晋郡王俟利苾也会这么想,说不定这会子已经扎纸人,烧符画水啥的了。

    还好,我不是李靖大叔的敌人,而且,我还是他长孙的师尊,嗯,这让我很庆幸自己穿越成了大唐人士,而不是吐番那些脸上抹泥巴耍帅的小白,又或者是整天只知道吃肉喝奶,没一点儿维生素来调整膳食平衡、氮磷钾全面发展的游牧民族?好像不对,广告词上氮磷钾好像跟化肥有关吧?很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应该是铁锌钙及多种微量元素才对。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李敬业对于我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尊很是敬畏,至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尊会经常莫明其妙的走神,这让我在他跟前保持神秘感很有好处。

    “哦,没事,对了,他们这几天又干了什么事?”揉了揉脑门,抿了口茶水之后问道。

    “……,后来,程大哥觉得裁判判罚不合理,六位程大哥就一起闹将了起来,当时在球场上差点就打起来了,还是席将军过来才把场面边压住,不过,前天程大哥让我去下了战书,定于后日夜子时,在学院后边的河滩……”李敬业有条不紊地向我解说着学院内部俩个团伙发生矛盾的经过。

    一边是以程家六兄弟和李业诩几个恶货为首的,另一团伙也同样是勋贵子弟为头目,总之,两边都不是一般的普通学员,同为学院内的危险份子,是我身为学院管理者准备重点打击的对象。

    “嗯,很好,敬业,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很是兴奋地拍了拍这位很有当军事间谍潜力的学生。

    以后,或许我该推荐他加入到参谋院参与工作才是发挥他特长的用武之地,经过了长时间的观察,我认为他在军事方面的才能不是很突出,当然,比起一般的学员来自然是好上许多,至少他是李绩大叔的长孙,言传身教之下,自然能获得比常人更多的学习经验,如果能让他进入参谋院,参与分析情报和推演战争的工作,相信比他亲自上战场更能发挥他的才能。

第364章 黑社会团伙,一网成擒!

    “老师,还有什么需要学生做的吗?您尽管吩咐。”李敬业站起了身来,继续向我表达了他对这一份工作的热爱,目光很亮,就像是小孩子见到了最喜欢的玩具一般,不过也是,李敬业现下刚满十五岁,还处于身心成长的阶段,放到后世,顶多也就是一个高中生,只不过心理比较阴暗,喜欢背地里头耍诡计,这就是他的天赋,我不想棒杀,毕竟这种天赋遗传自李绩大叔,说不定还是李绩大叔刻意培养的。

    所以,我要支持,让他继续在这一层面继续发扬,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兴趣会让他成为这一行业的专家也说不定。

    “密切关住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这一次不改变行动的时间和地点,你就不必来找我,反正程兄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放心,到时候出了事,你爷爷那里,自有为师为你脱解。”和蔼地向着这位伪黑社会团伙份子做出了保证,李敬业昂首挺胸地接下了任务,继续打入敌人内部为我打探情况去了。

    这一次,必须一网成擒,嗯,首先得好好的合计这一次行动,让房成和勃那尔斤分头去找我的两位助手。

    很快,席君买、段云松被召到了我的办公室内。

    把门关上,示意这二位得力干将先坐下,坐定之后,抿了口茶水,段云松先行开口问道:“大人,您让我们来有何事?”

    我看了他们一眼,沉声道:“对于以世家子弟为首的小团伙,你们清不清楚?!”

    段云松与席君买对视了一眼,席君买倒先开了口:“末将倒是听闻过一些,不过具体的,确实不清楚。”

    “你呢?云松兄。”我把目光移向了段云松。“末将知道一些,现下学院里那些个功勋子弟分成了两个派系,互不来往,各种训练还有活动也经常有所冲突。这件事,末将已经写成了一篇报道,还望大人过目。”段云松正容道,从怀中掏出了一份书札递到了桌案之上。

    “哦?我先瞧瞧。”仔细地翻阅了一遍,大多数与李敬业与我报告的很接近,有一些是段云松自己的分析,见解很独特。看来,他对于这一件事也已经留心了不少的时间。

    “既然云松兄已有了准备,为何不早报与我?”我拧起了眉头,心里有些不愉快,毕竟咱是主管,段云松既然有了这一方面的消息就应该早报与我。

    “大人,非是末将不愿意奏报,可是消息来源太少,而且,末将正在进一步调查,欲获得了证据之后再打算向您禀报的。”段云松赶紧辩解道。

    “晤!”我点了点头,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至少段云松的书札是多次记录,看来,他虽然身为纨绔子弟,但更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公私还算得上是分明滴。

    “这一切,本官已经掌握了一条重要的线索,那俩帮人,准备要动手了。”我沉声道,目光透射着身为长官的威严。

    “他们要动手了?”席君买不由得一惊,很是诧异。我点了点头:“定于后日夜子时,在学院后边的河滩,两边要在那里进行大规模的械斗。这是学院开院至今最为严重的事件,影响之恶劣,甚至会造成学院声誉遭到重大的打击!”

    “所以,必须制止他们的行为,当然,不是今天,而是后天晚上,到时候,一定要拿个个人脏并获,不过,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学院。”

    “大人放心,我等决不会泄露一字一句。”段云松与席君买赶紧跳起了作了保证。

    抬手示意这二位得力助手坐下:“我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不然,也不会让你们来这儿。不过,我有个想法,你们二位也是学院的主事,所以让你们前来商议一二。”

    私底下讨论总结之后,我亲自去联络了李靖伯父与段志玄将军这二位学院大佬,经过了开会研究决定,认为此事也该有个了结了,后天夜里,由我与段云松、席君买三人都率领各自的心腹亲卫,前往抓捕,争取一网成擒,彻底消了这个不安宁的隐患患。

    第三天夜,原本在高阳公主府邸里长驻的亲卫全被我调了过来,至于原本随着父亲的那些亲军,现下既然回来了,自然一部分愿意回家的就回去,还有那些年轻的,自然就跟着我混了,大概也就走了二十来人,剩下的,好些都姓房,本是清河房氏的远亲,都留了下来,可问题是他们与勃那尔斤还有那一百名突厥人,到底要拿放在哪儿,这个问题不光是我,就连老爷子都替我头疼,家里可就这么大,可没办法一下子安下这么一百七十来号人,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先集中一起驻扎在公主府内训练休息,用的时候再唤上他们,今天,就是一个使用他们的时候。

    加上段云松和席君买的手下,共有四百来人,悄悄地进驻到了学院内部,提前埋伏在了李敬业言明的那一段河滩的外围,从天擦黑之后就开始在这儿呆着,直候到了夜半,果然,李敬业没有骗我,将近子时,已经能借着星月的微光,见到了隐隐约约的亮点向着这边移来。不多时,两帮子人经纬分明地站在河滩两侧,左边,借着月光就能瞧得到六位舅兄雄伟的背影,他们这边的人数比对方可是少了不少,也就是四十来人,不过倒是都保持了大唐军人一向的悍勇之气,没一个向后退缩过一步,面对着百多人的对方团伙,还时不时朝着对方比划下流手势进行挑衅,看来,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

    首先是谈判,李业诩身为六位舅兄的狗头军师,上前与对方进行交涉,而李敬业的身影果然也在这边的队伍之中,不过,现下的他表现很像是街边的小痞子,举止动作还犹有过之,看来,让他来当内奸还真没埋没他的天份,不过,不出意外的,谈判很快就破裂了。

    两边的军于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一声发喊,四十来个小弟噼里啪啦的就跟对方开始掐起了架来,还好,都很克制,大部份人都没有持械,只有少数几位抄起了河滩上从上游搁浅下来的枯枝加入到了武斗的行列。

    李业诩的叫声很具有特色,与李小龙的叫声相仿,挨揍也叫,揍人也叫,反正他就是从头开始嘴就没停过,而六位青春版程叔叔看样子是打小就精通群架,六人齐进退,每一次出击,对方总会被击倒数人,加上他们的皮厚,抗击打能力强,所以,即便他们这些人数少,可是从场面上看来,也没落过下风。

    李敬业干架的风格别具一格,很少与人正面对敌,经常都是抽冷子下手,或者专门挑那种有对手的人背后偷袭,很接近他的脾性,也很接近李绩大叔作战的风格。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当口,席君买钟是憋不住开了口道:“大人,我们该上了吗?再这么打下去,怕是真要出事了。”

    “哦,好,你先回你那一队,顺便通知一下云松兄准备好了,一会我来放信号,你们只要瞧见信号弹,立即一同出击,本官与你们三面包抄,务必要把所有在场之人,全部抓捕住,不得一人漏网。

    “末将领命!”席君买接令之后,悄然地潜了过去,不多时,信号弹己经捆到了长箭上准备完毕。“发信号,长灯!”伴着我的喝令之声,一支响箭拽着一鏃橙杠色的火焰,就像是流星一般地划过天限,让正在参与斗殴的人群愕然地停止了打斗,都还没理解是咋回事的当口,三个方向,百余盏大灯及火把齐齐亮了起来,把整片河滩照得通透。

    “河滩上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双手放了脑后蹲下,不遵令者,一律格杀!”四百来号人齐声的呐喊让在场斗殴的黑社会份子们放弃了逃跑和顽抗的打算,灰溜溜地抱着脑袋蹲地上,有几个人往河面那个方向跑了几步,赶紧又窜了回来,老老实实蹲下了,为啥,大冷的天,谁有那个胆子河洗洗试试,冻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是大唐时代,还没有人头脑发热去练啥子冬泳。

    “哪个敢抓我们?!”还有功勋子弟在那儿叫嚣,先人你个板板的,我看他是想找抽,挤了挤眼,立即,几个亲兵冲了上去,两下拳脚,这货直接抱起脑袋在地上装顺民了。

    很快,这帮闹事斗殴的学员垂头丧气地被押送到了军事学院内最大我场馆之内,蹲着一百多号鼻青脸肿的兵痞,四周,整整四百来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我背起了手,在讲台上踱着方步,看着这帮子兵痞。整个场馆之内静寂无人,只有我沉重的靴子与地面的撞击声在回响着,拧着眉头,一个一个地看过去,没人有胆子与我对视,就算是六位舅兄也不成。

第365章 大唐军容军纪纠察部队

    抬起脑袋,冷笑了数声,扫了一眼已经没脾气的学员们。“好好好!你们都吃饱了没事干了是不?在学院里头拉帮结派,还大半夜的下战书,打群手,你们好大的胆子!眼晴里还有没有学院,还有没有学规军纪?!”我用力地拍着讲台,愤怒地咆哮了起来!很有当年教导主任抓捕到校内斗殴学生后进行训斥的气势

    严厉地对他们的不法行为进行了极为严肃的批评,言明他们这帮子家伙就是学院的不安定因素,学院的败类,影响学院甚至大唐军队这架巨型马车建造的锈蚀螺栓。

    这会子,这帮人已经没了刚才掐架时凶神恶煞的气焰,一个二个全垂头丧气地呆在那,任由我站在讲台前朝着他们喷着涛涛的口水,我很激助,当然会激动,大唐军事学院可是我的心血,从立项到建设到现如今的投入使用,我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心血,但是偏偏就有这么一群人,来干扰学院的成长与发展,这如何不让我为之激动?为之愤怒

    “告诉你们,这一次,绝对不会对你们进行姑息。首先,禁闭是免不了的,还有,所有人等,每一个参与了团伙斗殴的学员,都必须写下一份检讨书,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和自我批评,要认识到你们自己所犯的错误,对于学院造成的伤害与影响,明天一早,都交到段大将军那里,还好你等皆是初犯,嗯,至于禁闭的时间长短,就要看你们认罪的态度积不积极。

    “积极,绝对积极,院正大人,我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您就别让我们去跟学监段大人打交道了,不然,我等可真就完了,保不定就是一顿狠抽。”青了一只眼圈的李业诩赶紧站了起来陪笑道。

    还没待我答话,“孽障!还敢多嘴,信不信老夫现下就抽你五十军棍!”一声冷喝从门外传来。学院的另外两位大老已经联袂而入,当头的正是李靖伯父,身后跟着永远板着脸的段志玄。

    一见老李靖露面,李业诩脸色一白,嘴皮子哆嗦了两下,唰的一下子不见了影子,消失得比忍者还快。

    我赶紧上前一步施礼道:“见过二位老大人,您二位也来了。”

    “嗬嗬嗬,如此大事,老夫与志玄贤弟身为学院之主事者,岂能不来瞧个究竟?倒是贤侄手脚利索得紧,风雷厉行啊,嗬嗬嗬,将这帮子人一举成擒,嘿嘿嘿,着实叫老夫开了眼界,好嘛,一个二个,还真都是功勋子弟,一个也没拉下。”李靖扫了一眼蹲在教室里的诸位犯事者,冷笑了数声道。

    “若按军规,就算是老夫把尔等一人杖五十,也不为过,只不过学院之内禁止体罚,否则!”段志玄老将军眼中厉色扫过了这一群现在已经快挤成了一团的功勋子弟,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也是哭丧着脸蹲坐当场

    “老夫的孙儿既在其中,自然要回避,所以,老夫与段大人此来,就是想瞧瞧院正大人如何处置。”李靖伯父冷哼一声,已经缩身躲到了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后头的李业诩就打个冷战,很可怜巴巴的模样。

    倒是李敬业表情也很悔痛,但是眼中偶尔闪过的兴灾乐祸,我依旧能一眼瞧得出来,这小家伙,还真能装的,整个一阴人,跟李绩大叔有得一比了都。

    “大人,下官身为院正,管理学院事务虽然是下官职责之所在,但是此事事关学院之规,还是由院监段大人来处置为好。

    段大将军听了我所言,微微一扯嘴角,算是朝我表达了善意:“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事关我学院之声誉,更关乎我大唐之军纪军规……”段志玄理了理花白的长须,眉头一扬,一句话就开始上纲上线,听得蹲底下那帮子纨绔全一脸惨白,目光呆滞。

    段志玄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发生了作用,很是满意地微微一颔首,扭过头来,压低了声音道:“至于如何处置嘛,依老夫之见,还是我们三人先合计一下,再作处置,李大人,您看?”

    “也罢,是该好好地整顿一下学院的歪风邪气了。”李靖也点了点头,起身朝室外走去。我与段志玄老将军一齐跟随着走了出去,至于席君买和段云松,自然还留在原地镇压场面,防止这帮子小年青搞暴动啥的。

    经过了一番商讨之后,得出了处罚结果,在我们三位学院头目的压阵之下,先由军事学院监管军规军纪的学监大人把他们所违反的学院规章制度统一地宣读了一遍,然后作出了严厉的总结批评,下面蹲着的百来位兵痞一个二个都表现得很紧张,段大将军宣布了此次的处罚结果:每人三天禁闭,罚饷一个月,降职一级,写检讨书,交由段大将军审核,一个月之后,如果累教不改者,就进行家访表育,与学员长辈联系,共同教育这帮子闹事的家伙。

    听到了这个处罚结果,所有的肇事者都不由得松了口气,至少,屁股不用挨板子,也不会被劝退除学啥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大的幸运。可是一想起要去禁闭室里呆上三天,这帮家伙脸上表情都很可怜,如丧考妣一般。

    这让我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学院的校风会因为这一次的事件处罚结果而为之一整,就连六位青春版程叔叔,还有李业诩等人也都对于上级传达的命令都严格地进行了遵守。

    当然,为了长久的保持学院的安定团结,扼杀一切祸患于摇篮之内,一向视军纪军规为重之之重的段大将军提出了一个建议,从学员之中抽调少量的部队来重新组建一只专门管理校园内部纠纷案件。

    李靖伯父对段大将军的提义表示了赞成,而我,作为了解后世军事制度建设的优秀穿越青年,在听了段大将军的话后,实在是让我很有知己之感,这不就是后世地宪兵部队的雏形吗?

    对于这个提议,我非常激动地表达了自己赞同的态度,而且经过了三位学院大老的商议之后,决定以我提出的名称“军容军纪纠察”来称呼这一只纪律部队,以学院之规章制度和军规为规范,其主要职能就是负责维持学院内部的纪律,保障学院的军纪军容齐整。其职能还包括处理军队中的各种事件,特别是军人违犯军纪的事件,一旦逮到就送交学院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组督管军法的学监段大将军处,或者是我这里的,由学院领导来处理这一系列的事件和人员。

    “如此一来,学院成安矣,先在学院之中进行试行一段时间,如若可行,到时候,老夫定会上书陛下,贤侄啊,这可是你的职责所在,老夫与你志玄叔叔可都是老眼昏花之人,这个提案,就由你来草拟便可。”李靖伯父分明就是偷懒,但是他既然对我如此看重,身为军院三巨头之一的我自然要知难而进,李靖伯父的期望就像是为我的工作态度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很快,总体负责学院内部事务的我仅仅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从学院学员之中抽调出了一批军事素质高、政治思想品质过硬的学员组建了大唐军事学院的第一支纠察部队,经过了段志玄将军一段时间的紧急培训,一个月后,终于正式上岗位。

    从这天开始,不论是白天和黑夜,都会看见每一组五个人、右手臂上缠着一幅白底蓝字的扎带,上面绣着两个醒目的大字:纠察。每个人都目光死板而凶残,跟段志玄一样的是没有表情的白板脸,在学院内受欢迎的程度是负数。

    比之后世的小强还要招人厌恶,但是他们却获得了学院各位教职工的喜爱,当然也包括我,至少,学员们虽对此颇有怨言,可是他们的出现,实在是让学院之风为之一振,自从他们出现后,校园之内私自斗殴的行为几乎被杜绝得一干二净。偶尔有人犯下了事,对不起,禁闭室保证为您准备好标准间。

    至于那些经常小错不断、累累犯事的学员,见面打招呼的方式都变了,问候语改成了:“兄弟,咋样,这月又蹲了几回?”

    当然,除了排纠察部队严肃校园军纪之外,比武这一项体育娱乐活动的设立,也为那些有私怨不能用掰嘴劲来平息的肌肉男们提供了发泄的场所,学院之内建了好些个比武场,想干架就进去掐,当然对于打斗的底限也是有所要求的,很多阴损招式是禁止使用的,比如猴子擒拿手、断子绝孙剪刀脚什么的。

    至少,对于比武这一项活动的开展,其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了相当数量的体育娱乐活动,六位血气旺盛的舅兄自然是比武场上的常客,而李业诩,嗯,也跳上去干过几次架,胜多负少,看样子他们的家传武艺都很不错,就连段云松与席君买都跳上去掐过架,唯一遗憾的是,没人愿意与神力无敌的本院正大人在比武场上单挑,这很令我很遗憾!

第366章 版权被盗,怒了!

    皇宫里头,我端坐在榻上,两位小王爷跪坐在我跟前,眼巴巴地瞅着我,似乎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是吗?这是谁告诉你的?”正在给这俩小孩检查作业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抬起了脑袋。

    “是赵夫子说的,他曾说,天下之财富就像是一碗倒在碗里的水……”李慎还想继续,我赶紧抬手示意他住嘴,再让这小家伙晃着脑袋念下去,怕我真是要去跟那个没有一点儿财富观念,胡乱教坏小同学的老家伙拚命了。什么人嘛,还敢在未来皇帝跟前说什么天下的财富,先人你个板板的,整天就知道抱四书啃五经,不解其义,五体不勤,两耳不闻不问窗外事的老书呆子也知道啥叫财富?说的跟本就是一堆屁话!

    “你们觉得那老书呆说的对吗?”我抬起脑袋瞧这两个小同学,首先得看看他两中老书呆子的毒深不深,好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案。

    “不知道,也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所以想请俊哥儿为我们解惑。”李治这一次回答得很是痛快。

    “哦,这样啊,你们先坐下,给为师倒杯茶先。”我得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先,毕竟以前在大学里学习的东西已经有很多记不起来了,得好好地回忆回忆。

    “来人上茶。”李治回头朝着边上的宫女宦官招呼道,不多时,一位宦官捧着一壶刚刚煮好的茶水端了过来,还有好远,李治已经喊停!然后示意一个宫女把茶水端了过来,太好奇了,李治看样子已经有洁癖的倾向了

    “怎么了,怎么不让这些个宦官拿过来?”悄悄地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道。李治很是厌恶的眼神追随着离去宦官的身影,然后,用只有他和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那天,我去入厕,一不小心就瞧见了……”

    “啊!”我张大了嘴,呆愣愣地看着那张在我眼前不停开合的嘴巴,头晕,心翻,太强大吧,还王爷,竟然偷看太监小便,呕一个先。

    “……太恶心了,男人还蹲着,出来的时候还,”李治形容得也太仔细了吧,吓得我赶紧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堵不行了我已经很想提刀子捅人了都。

    看着那壶茶水,连带我看着都觉得恶心了,李治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白巾,擦拭了一遍壶口和壶把之后,这才为我倒上了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了他们俩一眼斟酌着道:“首先,就得从‘财富’二字说起,这上面,有两层意思,分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宫两种,嗯,你们备好纸笔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组,我给你们好好地说叨说叨……”

    准备好了纸笔,我再抿了一口茶水道:“物质上能满足你各种生活需要还有生产需要的物品,那就叫物质财富,比如你们俩身上的衣物、饰品。当然,还有可以换取这些物品来满足你所需要的钱帛,这一切物品,就叫做物质财富。

    “哦!”李治拿嘴习惯性地咬着贞砚笔上的毛,考虑了一下,似乎在品味我所说的话语的正确性,然后点了点脑袋,继续抄写下去。

    “至于精神财富,嗯,这个就更简单了。你们所学习的知识,为师现下和以往所教育你们,让你们知晓的那沙,就属于精神财富的范围。也就是从精神上能让你愉快舒畅的,那就是精神财富,你的父亲兄弟,姐妹妻妾,这些也同样属于你的对富。”

    沙沙的落笔在纸上的声音,两位学生同样非常勤肯地用功,这很让我高兴,至少,他们把我教授的知识也认同为他们所汲取的精神财富。

    “那这些财富是怎么来的?”李慎落笔很快,比李治早一线抄录完了财富的含义之后,抬起了求知欲强烈的目光看我。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我回答吗?”我微笑着反问道,当老师,就得清楚,什么样的问题要给学生们做出详细的回答,什么样的问题,要留给他们独立思考。

    “简单?!”李治和李慎对望了一眼,很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今天的家庭作业的题目就是:什么叫财富,财富的来源是什么?就这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已经给你们详细地解答了,你们要说出你们自己的理解,第二个问题,财富的来源是什么,其实已经包含在了第一个问题里头,嗯,你们自己琢磨,明天下午我再来看你们做得是否正确,嗯,为师也得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教材,明天再来告诉你们,关于财富的理论及发展。明白吗?”

    “学生知道。”李治李慎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跟这俩位小王爷又吹了会子牛,这才告别了二位小同学,顺着小径绕来绕去地往外走去,不想,路上遇见了李漱的姐妹,好几位公生,一水的胡装,紧身小马裤,下套一双高跟皮靴,看起来衬显得身段高挑优雅了许多。

    看样子,经过了李漱的显摆,已经在大唐的贵妇圈子里流行起了这种新式,合脚且又衬人的漂亮皮制高跟靴。

    “这不是漱姐的夫婿房家姐夫吗?”其中一位眼尖的公生拿手指着我唤了一声道,我只得迎上了前去,笑着给这几位公主恭身行礼道:“微巨房俊见过诸位公生妹妹、公主姐姐。”人太多,一个一个的称呼太困难,只能这样子称呼,不过有些怪异。

    这个称呼引这帮子身份高贵的小丫头们一件嬉笑。“房姐夫,您在那边做甚子,老往咱们这边偷瞧。”金山公主笑眯眯地道,脚上那双被刻意雕上了花纹的别致皮靴很是可爱,可说是这话说的实在让我脸红,啥叫偷瞧,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谁让你们盗版了我发明的皮靴子。

    “没呢,我就是打这经过,瞧见你们穿的这靴子很是漂亮,所以过来瞧瞧。”赶紧解释,免得这话万一被人传错了,岂还不被李漱那醋坛子误会?

    安康公主歪着头打量了自己的靴子一眼,很是得意地一笑:“这靴子自然漂亮,不然,谁愿意花上十来贯去购。

    “什么?!”我不由得讶然出声道,声音陡然间提高了一止一截。

    “怎么了?”安康公主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靴子,不理解我为啥子那么惊讶。“您这是在哪儿买的?!”强撑着个笑脸,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哪个小王八蛋敢抢本公子发明创造事物的版权?

    金山公主嘴快地答道:“碧环轩边上新开的一间彩靴铺,喂,房家妹夫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没为夫理李漱的姐妹了,只匆匆向她们几位行礼道别之后,快步朝宫门走去,本公子得去看看,是哪个家伙干的,就算是今个大闹一回东市也得闹出个究竟来,靠了,敢来抢本公子的发对之路

    出了宫门,拧着眉头,一脸阴气地接过房成递来的马缰,房成和勃那尔斤不知道出了哈事,只是呆愣愣地瞧着我,提缰带得胯下的宝马赤金儿滴溜溜地转了个圈,然后杀气腾腾地朝着东市而去。

    果然,就是碧环轩的隔壁,门面外挂着十来双漂亮精致的高跟靴子,偶尔会从铺子里走出一位趾高气扬的贵妇,身后的侍女丫环的手中会抱着一双精巧漂亮的高跟靴子。

    “二公子,咋了,是不是这家店主得罪您了?”房成看到我一直坐在马上嘿嘿嘿地冷笑不停,凑到了近前问了声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哐啷一声,把我和房成吓了一跳,一扭头,就见勃那尔斤把腰际的弯刀拔了出来,拿舌头舔了舔雪亮的刀锋,很狂野的笑了笑:“我的主人,是谁敢得罪您,您忠诚的奴仆勃那尔斤,一定把他的头给您提回来。”

    吓得我赶紧一把将他的弯刀拽了过来:“你这是干啥子,这里可是长安,国家的首都,妄动刀械,可是要挨板子的。”

    “尊敬的主人,雄鹰就该翱翔在蓝天,孤狼就该保持自己的野性……”勃那尔斤意图用他那说唱一般的语言打动我,让我特许他跳上去干上一票,杀上俩人。

    气的我差点想拿刀背就朝他脑门上开个口,啥人嘛,整个一战斗疯子,杀人狂,看样子这会骨子里头的野性还没消完。

    “胡扯!要动手本公子自然会知会你们,勃那尔斤,我可警告你,别动不动就扯刀子出来拿舌头舔来舔去的,瞧着恶心!再说了,动刀子那是生死之战,就像你们草原上,总不能因为吵嘴就动刀子捅人吧。

第367章 家贼,家里一窝漂亮的家贼

    勃那尔斤很是悻悻然地把弯刀收回了鞘内,听了我问,拍着厚实的胸膛:“别人是不是这样干我不知道,但是身为突厥第一勇士,为了维护我的荣誉与尊严……”涛涛不绝的向我灌输他的野蛮理念。

    “够了!”生气地打断了这个不知道斯文为何物,不知道用嘴皮子比拿刀子捅人更能让人获得尊敬的保镖,边上的房成也拧起了眉头,耸耸肩膀作无奈状,算了,以后再对这个恶货进行思想教育,现下我该去教育一下这家店铺的掌柜,知道啥子叫版权所有人,啥子叫专利费.

    跳下了马,背起了手,扳着抉脸,吊着眉头,抽了抽嘴角,嗯,应该跟后世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份子凶神恶煞的面貌很接近了,嘿嘿嘿冷笑了两声,迈着方步走进了这家店铺。

    “这位公子爷,您里边请,不知道您是来替谁买靴子,咱们小店虽然是新开张没多久,可是保定这种漂亮的靴子就咱们店里有得卖。”店铺伙计舌绽莲花的在我屁股后头唧唧歪歪,没功夫理他,装模作样地绕了一圈,寻了根胡凳大刀金刀地坐下,拿眼角斜了一眼这个还在勤奋地喷着口水的伙计一眼。“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本公子有事找他。”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斯文有理一点,至少,谈判破裂之前,必须要保持着本公子正人君子的风范。

    “你要找我们掌拒的?”这位伙计者了一眼我,抬起眼瞅了一眼屁股后头站得端直的两尊门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您先坐着,小的这就给您唤去。”

    “嗯,好,本公子就在这等着。”我朝这位识趣的的伙计露了露门牙,吓得这小年青连滚带爬地窜出去老远,什么人嘛。难道我善意的微笑有这去可怕与邪恶?

    保持着笑容。回头看了二位忠仆一眼,俩人见我的表情,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许多,齐齐打了个冷战,嗯,看来咱地笑容很具威摄和杀伤力。[老妖手打]

    “这位公子爷,光临敝店,不知有何贵干?”掌柜走了过来,亲自替我端来了茶水。接了过来,抬头打量了下。年纪不大,也就是四十岁不到,胡须倒是留得挺长的,有些胖,很惹眉善目,标谁的一肚子坏水那种奸商嘴脸。

    “这店铺的东家是你?!”抿了口茶水之后,缓缓地问了一声。

    掌柜微微一愣。旋及笑道:“哪里,小的不过也就是在东家的手下混口饭吃的.不知公子您问这……,眨着一双闪烁不定的眼晴盯着我看。

    “今个既然我找上门来了,就是想瞧个究竟,是谁盗用了本公子的专利!”我放下了茶水,提起前襟一摆,翘起了二郎腿,斜着眼晴看着这位掌柜。

    “专利?!”掌柜的一头雾水,见我的痞样,还有站屁股后头的二位门神,这位掌柜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意。嘴里倒没有不敬之语:“这位公子爷,您说的专利,小的实在听不明白。不过嘛,这靴子铺内的一应事物皆是我东家亲手设计地。只不过,我那东家的身份,呵呵呵……”笑了起来,脸抬的老高,很骄傲地向我露了两根鼻毛。

    “哦,看你那样,你家主人的身份难道了不得吗?莫非还是位王爷,又或者公主不成?!”我被气的都笑了起来,站起了身来,很气势地俯视着这个敢在我跟前摆显鼻毛的掌柜。[淫竹打手]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咦,这老家伙很眼熟,嗯嗯,原本就是那个碧环轩的老掌柜。

    “哎呀,房公子您怎么上这来了?太巧了太巧了,不知道我这孽子有何得罪公子的地方,老奴,嗯嗯,老朽就先拾您陪个不是,混账!还不拾房公子道歉,做死啊!”老掌柜一进门,见了我,那眉眼儿全溢着一股子亲切劲,仿佛我就是他的上司一般,还朝着那个年轻掌柜训斥道,这也让我明白了他俩的关系,原来是父子。

    “你们俩是父子?!”我拿手指头晃悠了一圈,太惊奇了,好嘛,当爹的拿我的耳环四处倒卖,做儿子的也干了这一行,拿本公子设计的高跟皮靴来抢钱,父子俩人没一个好货。

    “房公子,您是房二公子,哎呀,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实在是眼拙竟然没瞧出是您来,还望公子爷您大人大量……”年轻掌柜地表情就像是要哭似的。

    实在是让我一头地雾水,咋了,父子俩一齐朝我悔过不成?可是却没一点担心我会收回他们经营权的样子,反倒是因为对我不礼貌而害怕,这都是干啥了?心里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儿,我怎么也说不上来。

    被老掌柜拉到了一边陪了半天礼,我总算是让自己暂时清醒了一点,抬手阻止了这二位的唠叨。[风语独家]

    “说清楚的话,本公子就不计较刚才的事。”我追问道。

    老掌柜一脸的为难之色:“公子爷,不是小的不想跟您说,而是东家,东家的名声可外传不得。这可是行里的规矩。”

    “放屁!我管你们规矩不规矩的,谁让你们俩父子,你们,哼,要是真不说,可别怪我房俊房遗爱不跟你们讲情面了。”我冷哼一声道。

    噗通一声,老掌柜竟然跪到了我跟前,吓我一跳这老家伙想干嘛,还没来得及搀起他,他说的话就让我顿在了当场小的自然不敢说出东家的姓名,不过,东家是公子爷的发妻。”

    “啥?!”我抽着嘴角,发了半天愣才回过神来,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家的铺面。向来这本该就是高阳那臭丫头的铺面,怪不得当初我要做耳环的时候,她就指名了让我到这来,事情前后一联系,嗯,全通了。怪不得俗语有云家贼难防,敢情这李漱私底下在耍宝,这还了得?

    好声劝慰了这二位执掌店铺高阳受理的经济管理人材。带着二位保镖走出了这家店铺,心情很差,很郁闷,原本还想大闹一场,谁想,差点就发生了一起自己人跟自己人发飙的场面,若是传了出去。还不被人笑死才怪。

    领着俩忠仆杀回了房府,刚迈步回了院门,就瞅见那几位陪嫁的丫头全站在外边。见了我来,赶紧迎了上来:“见过公子。”

    左右瞅了一眼:“你们这是干吗?大冷的天站在屋外头不闲冻吗?”

    “俊郎回来啦?快些进屋里暖和暖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宫女姐姐一脸欢喜地迎我进了屋子。

    “嗯,回来了。”硬帮帮了回了一句,没理宫女姐姐讶然的眼神。大踏步地走进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接过了绿蝶递上来的茶水,板着脸抿了一口,她们似乎也者出气氛有些不对味了,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全是副无辜模样。

    我很威严地扫了一眼:“你们干吗?一个二个鬼鬼崇崇的。躲屋子里头,是不是商量什么坏事呢?!”我保持着警惕打量着她们的神色,果然。首先是绿蝶飞快地避开了我的眼神,表情有些内疚。至于程鸾鸾,倒是摆起了一副处变不惊地模样,向我展露着一个无害的笑容,李漱笑得媚媚地,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儿:“俊郎说的是甚子话,一家子人,正在这儿说话玩儿,哪有什么鬼崇了。”

    “还不老实。给我说请楚,你们要是心中没鬼,让那仨丫头站门口把什么风?若真没鬼,平时她们几个见了我,招呼的声音会这么大吗?分明就是想着给你们几个通风报信!哼,别当为夫我什么都不晓得。羔羊。你那几个姐妹地靴子是咋来的?”斜起眼角盯住了这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美人儿,冷哼了声道。

    李漱不由得一呆,轻启红唇,偏生又说不出一句话来,手老在那儿玩衣角,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几个姐还在我跟前打暗号?怒了,咱还是不是你们的夫君!

    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了家主地威仪,丈夫的气势,很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拧起了眉头扫了一干漂亮的人犯。“说罢,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下场任你们自个挑,为夫现下的手可是冻得紧。”把手从村着绸缎保暖的皮手套里抽了出来,晃了晃巴掌,很是邪恶的亮了下门牙。

    这几个姐很害怕被我惩罚的下场,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个的屁股蛋子,情别是李漱与程鸾鸾,谁也不愿意当着对方的面挨自个郎君的一顿巴掌,眼神交集了一番之后。一齐向我主动认识了自己地错误,坦白从宽以期争取我的宽大处理。

    原来,李漱还有程鸾鸾这俩个姐经常着胡衣,穿起紧身性感的小马裤,配着这种漂亮地高跟长靴出去跟那些个闺中密友和姐妹家窜门子,很快,激起了那些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把自个打扮得如花如似玉的达官贵人家地小姐夫人们的争脸好胜之心和强烈的购买欲,问的人多不胜数,摆显了几天之后,这四个漂亮姐在家里头坐着实在无聊,加上宫女姐姐在边上怂恿,于是这四个漂亮一合计,就决定干脆就开这么一间铺子,毕竟身为公主,除了封地之外,还另有一批人为她做事,而碧环轩也是李漱的产业,决定在东市那里开了一间专门销售这种高档奢侈品的店铺,而绿蝶的美术设计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与体现,于是,仅仅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除了收回成本之外,还赚上了千余贯。

    “千余贯?倒底是一千几?”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宫女姐姐挤在后边,悄悄地翘起了手指头,在我背上画了一个阿拉伯数宇,我靠!一个月就能赚这么多?!一年下来,本公子岂不是能拿银子来打造躺椅了。

    想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是觉的有些不悦,而且生气,这么大个事,竟然就没人能跟我吱一声,啥意思,还把不把我当这个家主了?!

    阴着脸,表情很严肃,目光很是狰狞地扫了一眼,一个二个全低下了脑袋,李漱想发言,被我用正义的目光瞪了回去。

    “这么大个事,竟然没人说一声,你们这是要干吗?”我清了清嗓子道。

    “对不起了,俊郎,原本是想跟您说,可这事也不是甚子大事,原本我们姐妹几个只不过是想凑份子来玩儿,没曾想这东西竟然卖的这么红火,这不,今个,咱们还在这商量怎么跟您说呢。”身为发妻,李漱最有话语权,她这么一说,其余几个漂亮姐赶紧上下晃动脑袋,四双水汪汪的眼晴望向了我。

    看到她们可怜巴巴的眼神,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好了好了,既然事情我已经晓得了,你们也就不用再说了,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明白吗?至少也得给我打个抬呼,今天,为夫就差点把自家的店铺给砸了!你们说说,这不是你们惹出来的祸事是什么?”

    “啊?”四个姐齐齐惊呼了一声,等听得我上门寻衅的事后,一个二个都有些脸红了,很理亏地不再多言。具体她们是羞愧还是偷笑,咱没功夫理了,既然这几个扭都有各自的特长,就应该进行发挥,发展和发扬,首先,对于她们开展经济活动表达了我的态度:“支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偶尔,遇上什么事,有什么决断,最好还是让为夫知晓一二。”

第368章 重要的家庭会议

    听到了我的态度之后,几个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李漱偷偷从案几下伸了手过来朝我挠了挠,一脸儿的媚意,菠菜乱丢,腻声道:“谢谢俊郎了,这些天来,姐妹们整日困在家里头,几子没有什么事可干,整日里头的串门子也不是个事,俊郎既然放下话来,那妾身可就当是俊郎应允了。”

    妖精,手还在我的脚心上挠,痒的我没法子再板脸了,一把将这个勾人的妖精搂到了怀里,在她那张粉粉的脸蛋上啧了一口:“应允了,不过,莫要再瞒着为夫做事,不然休怪为夫家法无情。”蒲扇般的大巴掌在李漱的眼前狠狠的晃悠了两下,李漱轻轻的嗯了一声,拿手指头在我胸口画来画去的,吃吃地笑道:“妾身不敢,俊郎的家法可厉害着呢。”

    大庭广众之下勾来搭去的,成何体统,如果我爹在跟前肯定照我鞋上来一巴掌,是俺娘亲的话,肯定会乐呵呵地笑,瞧咱们俊儿多能,几个媳妇都被收拾得妥妥贴贴的。

    要是老爷子敢这么干,怀疑娘亲直接抄起核弹头把长安城给直接引爆了都,很高兴俺娘亲的善解人意。至少是一个很适合国情的好娘亲。

    “娘,多吃一点,补补身子。“我挟起了一块肥嫩的羊腰肉,递到了娘亲的碗里头,换来娘亲一个嗔怪的白眼:“臭小子,说甚子话呢,小心你爹抽你。”

    “有什么,我跟大哥可都是等着家里头再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不是啊老三?,拿眼瞄了老爷子一眼,心情畅快的老爷子现下又在喂老三葡萄酿。

    小小地抿了一口,巴巴地瞧着老爷子抢回了酒碗,扭脑袋袋朝娘亲奶声奶气地道:“都要,娘,弟弟妹妹都要,最好有一堆弟弟妹妹陪我玩儿。”

    “啪!”娘亲涨红着脸抽了这小屁孩子一巴掌:“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娘都多什么年纪了。真是地,老爷您也不管。”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呵呵呵。”老爷子很是惹祥地抚了抚老三的脑袋瓜子笑言道

    “对了二弟,你那封地上的事想了怎么办没?”大哥在边上方一提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口咬着一块子脆骨,咔嚓一声,很像是把长孙阴人的脑门给咬裂了似的,心里这才舒爽了些。

    “俊郎莫恼了,要不,明儿妾身去找我爹爹,换个地方?”李漱赶紧宽言劝解道。

    我朝李漱笑了笑道:“不用不用,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没法子,户部可是在长孙阴人的手中,把咱的封地放到了华阴县,离长安不下一天的路途,跑起来,怕是得把人给累个半死,老爷子的封地多好,离长安城不过是十余里许的路程。原本咱很激动很高兴。后来跟老爷子问明白之后,每一次想起这事就气的我直想骂娘,缺德,太缺德了。

    “房全已经领着一帮家奴去了将近月余,想来,事情也该完了,对了老爷。有件事,妾身想跟您商议下。”娘亲在这边接口道。

    “嗯,什么事,你说便是。”老爷子抿了一口酒,挟了抉菜丢进了嘴里头细细地品尝。

    “这件事妾身早就有了心思,可就是一直身子不方便,只能让俊儿家的武氏多留心一二,昨儿个总算是打听到了个地方,说是咱们府上的东头有一间大院要卖了……”

    原来娘亲动了念头,反正咱们家现下有钱了,不若就近在买所院子,让我的府邸就在近前,以后啊,咱们老人不在了,也好让这些兄弟们方便走动。

    “哦,这倒在理,就是后边那个赵家?”老爷子点了点头,朝着娘亲问道。

    “是啊!”娘亲把老三抱了过来,塞了一抉蔬菜进老三嘴里,老三苦着脸半天才吞下,娘亲戳了老三一下后抬起头来道:“就是那个赵姓的富户,听说是他家的产业在东都那边发达得紧,就有了这个念头,妾身让慎叔去问了下,大概需要这么多。”|老妖手打|娘亲伸出了手,比划了个数字。

    “钱多少倒没甚子,俊儿啊,为父想听听你的心思。”老爷子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问道。

    “院子挺大的,前厅、中厅、后厅,各有一个园子,后园里还有个大池子,就一个老人儿在这边守着,虽然好些年没有打理,有些破败了,不过修缮一番的话,也算得是好住处。”娘亲朝着我道。

    “听凭娘亲吩咐便是,我与大哥既为兄弟,自然是离得近了方便走动,不过现下用不着吧?!毕竟我那小院也还够住。”我应了声道。毕竟还是觉得住在父母身边要安心一点。

    “无妨,那院子跟咱们的后院也就是隔了一堵子墙,到时候打通了,不也一样随意来去吗?你那院子里现下挤得满满当当地,连放些物件的地方都没,娘去瞧过,那几个丫环都俩人挤一个屋的,连既然你答应了,这事,娘就给你做这个主了。”娘亲很是高兴地拍了板,全家自然无条件地支持,反正只要父亲和娘亲高兴就好,毕竟,国公府和老爷子的爵位是留给大哥继承地,我也是该有自己的府邸了。不就是一堵墙吗?拆不拆,照样是一家人,不过拆了,更方便我拖家带口的上这边来蹭吃蹭喝。

    这样,嘿嘿,家中没老虎,本公子称霸王,既然破旧,更好,到时候,翻修重建就是,咱钱多,怕啥?爱咋设计就咋设计,搞点中西合璧啥的,让那些纨绔之友瞧瞧本公子超前的最新设计理念。

    “不过,既然俊儿要搬了住,咱们也是不是该…“娘拿眼睛朝着父亲望去,老爷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哥和三老一眼,略一沉吟便点头道:“也是个时候了。”

    当夜,对于成家立业的我与大哥进行了分赃大会,以后,家里地收益所得的利润我可以拿到两成,大哥也同样,至于其他的,自然是由爹娘保管,等老三大了自然也会有他的份子,没想到的是,拿到了手的钱帛价值竟然有万贯之多,莫说是我,就连李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公主本身都有自己的庄户与产业,但是每年的收益也不会比这二成利润高多少,没想到我的一年分红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方,让她倍感讶然。

    “除了酒坊是家里的产业,其他的两项,是咱们房府和别人分股的,所以……”娘亲很是头疼,哪家哪户分家产怕也都是这样。

    “娘亲,孩儿不要,给大哥,大姐还有三弟,将来咱们家还说不定添几口呢。”我大义凛然地作出了表态,李漱在后边偷偷拿手指戳我,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纤手,放心,本公子有的是挣钱的招。

    “那可不成,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娘亲瞪了我一眼道:“一家子人就得讲究个公平公正,不然,家里头怎么能和和睦睦?”

    “哦,不过娘亲,孩儿觉得这事现下说也太早了,您已经分了两成给了孩儿,再加上孩儿怎么的也是个百户,漱妹那边也是有着封邑的。再么说也是吃穿不愁了的。”

    我的话得到了父亲的赞同:“也是这个理,既是一家人,就先这么着吧,现下你娘亲有了身子,你大嫂也脱不开身,家中的细务,还得让你的媳妇多多留着点心。”

    “父亲放心,孩儿省得。”家庭分赃大会就此暂且告一段落。

    “漱妹,这不比宫里,任何人都只会为自己着想,这是家,每个人都要体谅一下对方,况且,为夫脑袋里头多的是赚钱的法子”回小院的路上,程鸾鸾她们几个走在前边,我拉着李漱的手儿落在了后边,耐心地朝着她教育道。

    李漱垂下了平时高昂的玉颈,轻轻地呢声道:“漱儿知道错了。”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们日后有个安乐的家”我轻轻地抬起了她尖翘的下巴,望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在她那丰润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好胜心强没错,但是要用对地方,家人之间,就该歉让一些才是,家中也才会和睦安宁,不然,跟与外人有什么分别?

第369章 败家子三人组

    前世的我父母早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别珍惜这份亲情,不能容任何人破坏,所以,必须要拿及时的掐掉她们这些不利于家庭和睦与团结的想法和念头,让她们把矛头对外,商场或者官场都行,但就是别用在家中。

    “俊郎,其实这事,也怪不得我们姐妹。”晚上,身上压上个体态丰盈,肤若凝脂的程家美人儿,脸上的兴奋红晕都还未消散完,拿手指头在我的鼻梁上轻轻地刮弄着。

    “哦,为什么?”手继续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抚弄着,啥叫尤物,趴在我身上的这位美人儿便是,三十六式表宫图,怕是就只差最后几页需要道具的高难道动作没摆弄过之外,几乎全尝试了个遍,程鸾鸾依旧乐此不疲,倒是让我真个享受得美美的。

    “这事,那天我们几姐妹商量了之后,去询过婆婆,婆婆也没说甚子,只是让我们看着办便是,还说俊郎您公务烦忙,少扰您的心思,哎呀……”程鸾鸾话刚说到了这,被我捏了把挺翘的肥臀,不由得全身一麻,低唤了一声,剪水双眸娇艳欲滴了,丰唇半启着,隐露出伸出舌外的粉嫩小舌。

    手就像是被涂上了一层脂一般,入手滑腻之极,恋恋不舍地在那在抚了两把,亲了一口这位脸上又浮起了艳红的美人儿。“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今日,倒也是为夫错怪了你们几个了。”

    “对了,俊郎,这段时间,您可是都没抽时间陪我们姐妹,一回家来,都天黑了。”程鸾鸾撅起了润泽的红唇,拿秋天的菠菜使劲往我脑门上丢着。威力太强大了,炸得我一身酥软。

    “嗯嗯,这几日学院的事儿太多,过些天。为夫可以好好的抽时间,陪你们玩儿,嘿嘿嘿。”我一脸的淫笑,伸手勒住了这位美人儿的腰背,让她和我紧紧地肌肤相贴在了一起,一双虽峰顶端地突起。在灯火之下,就像是镶嵌在两块羊脂虽石上的红宝石一般。

    手禁不住诱惑地又掏了上去,不多时,与我喷息相闻的美人儿已然星眼微场。香腮尽赤:“俊郎,小妹又困了……”嘴里呢有着,玉手像是响尾蛇寻弹柔柔滑滑地摩挲向下,最后一把就拿捏住了我地要害,卖糕的。一股子舒服劲头从脚尖儿窜上了脑门,打心里挣出了一声低吼。就像是猛虎即将要把肥羊当着午餐吞食之前的示威一般。

    手上加了把劲,捏得程鸾鸾已然化成了一滩烂泥,娇软软地瘫在了我的胸口之上。“美人儿,嘿嘿,为夫这就伺候你睡下。”话音刚落,把白羊一般的程鸾鸾压到了身下,伴着这位美人儿发出的呢喃娇声,我奋力地在她那丰盈诱人的肢体上勤奋地耕耘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我抄起了两个各重近四百斤地石锁。在我的小院虎虎生风地耍将了起来,想象着自个就像是《说唐》之中的李元霸,一个人撵得千军万马屁滚尿流的。早锻炼的时候。小院里头总是会挤满了观众,至少我的几个漂亮妞会站在一边为我加油呐喊。耍了二柱香的功夫,一身臭汗,接过了绿蝶这丫头递来地水壶,灌了一大口茶水,接过了一柄专门打造的六石劲弓,是的,没办法,三石、四石、五石地强弓全都有被我拉断过的纪录,这柄六只劲弓,还是程鸾鸾特意回家从程府武库之中翻找出来地,很强力,搭上了狼牙箭,虎吼一声,赶紧,四个漂亮妞全挤我屁股后头,至于刚才站在边上凑热闹的婉儿等人全挤到了屋檐的房柱子后边,没一个愿意相信本将军会百步穿杨,什么人嘛,真是。

    恨恨地扭脸扫了一眼这帮子漂亮妞,昂起了脑袋,再吼一声,吱吱嘎,六石劲弓拉成了满月,很摆显地保持姿势,回头朝咱的美人儿们挤挤眼:“说说,想射啥玩意?!”

    全摇脑袋,还是俺的绿蝶比较相信我,战战兢兢地伸出白葱般的手指头指了指院墙前的那根巨木。

    “好,今个就让你等瞧瞧本将军箭法精进到了什么地步,哼!”嘴里放着狠话,心里在祈求菩萨保佑,好歹也给个面子,至少让本公子中上一回也好。

    神灵仿佛听到了我的回应,身后不知道是谁呕了一声,害得我心神不宁,还没来得及瞄谁,搭指一松,强劲地弓弦发出了仙嗡之声,就听到了声炸响,立在距我约六十步远的巨木上插进了一支利箭,飞起了木屑,手机网风语手打更新全院下地人都呆愣愣地看着那抹晃悠厉害的树子,神奇,太神奇了,果然,神灵显灵了,就连宫女姐姐的道歉声都被我忽略了过去。扭脸,就是我一个人在这射的,没人了,赶紧小跑窜跟前,卖糕的,中了,终于中了,两尺有余的长箭入木盈尺,箭羽被惯性冲得向前撕裂起来。

    “不会吧,这样也能射中?”程鸾弯好奇地看了老半天,啧啧称奇:“俊郎,您刚才可不像往日,瞄了许久也射不中。”什么话嘛,也不知道夸夸人,斜了一眼这漂亮妞,骄傲地哼了一声:“平时不过是让你们笑笑罢了,今日才是为夫的其本事。”

    “好啊,俊郎,再射一箭来瞧瞧。”边上,一脸诡笑的李漱在那怂恿我道。

    我作抬眼看天状:“哎呀,还来?现下都什么时辰了,我得走了,明儿再跟你们露几手。”赶紧扯话题转移目标,还来,照样不会淮,刚才不过是万中无一的箭法,正所谓心中有箭而掌中无箭,心箭情技虽然暂时修得,但谁知道会不会立马忘个一干二净。

    倒是回头瞧见了宫女姐姐的神色之后我不由得一惊:“照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白成这样。”

    宫女姐姐朝我强笑了一个,脸色依旧不佳:“不知怎的,这两日就是这样,每天早上起来,身子骨就是不舒服。”

    “来人,把三夫人扶回屋去,绿蝶,一会你去跟慎叔说一声,让他赶紧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有病就得早治,可不能拖了。”我赶紧吩咐道。

    辞别了家人,按惯例,去学院里打了个晃头,再闪到了进奏院进行了一番工作指导之后,直接杀往皇宫。

    进了殿门,没想到李叔叔也在,边上,除了李治和李慎之外,还有几位眼熟的皇子也在,有两位与李慎差不多大小,全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瞧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该咋跟这俩小孩打招呼。还有三位,比之李治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其中那个较帅一点的少年王爷很是嘻皮笑脸的朝我偷偷挤眼,这不正是与李恪同母同父的李愔吗?

    这下全认出来了,迎娶李漱之时全来过我家的,这位排行老六,是斩鸡头烧黄纸兄弟的同母弟弟,整天就知道打猎闯货的小痞子蜀王李愔。边上正是老七,好吹牛的蒋王李恽,经常称自己拉的是三石硬弓,可惜那小身板怎么瞧都像是营养不良,与李愔倒是一对,成天就知道在外边撒野,也不知道挨了李叔叔多少巴掌,孽障程度及等级几可与齐王李佑并肩了。

    只不过因为李恪的关系,所以与我也算是相处得还不错。然后就是整天吊书袋子,就知道每天都拿孔老二的话来当真理的儒毒患者:越王李贞,比如现在,他的手中除了一把已经渐渐在大唐纨绔层流行开来的折扇之外,还拿着了一本《论经释义》,看人的时候都拿鼻孔对人,斜着眼睛装鸟的模样,如果谁敢说孔老二的坏话,这货肯定会第一个冲上前去,拿嘴皮子跟人干上一架,很有孔颖达的风格,不愧曾经就学于孔老头的门下,连行为风格也一个模样,还自喻儒学子弟。照我看,就是一个披着儒皮的子路一样的恶货。

    我很替李叔叔伤悲,是啊,一位英明神武的大唐帝国皇帝陛下,生下了一大堆的崽儿,却没几个争气的,就像眼前这几个,唯一能让我比较看好的也就是李治李慎而已,李治是聪明之中带着狡诘,李慎是执着,做学问执着,做人也同样执着,很有当专家的潜质,如果把大唐比喻为一间巨大的车间,那么李慎的职位很有可能就是一位车间主任,而李治则适合当工厂的销售科经理,至于这三位,嗯,很有那种只知道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的厂领导家属子弟的派头和恶名,标淮的败家子组合。

    “呵呵,贤婿来了,坐坐,来,坐老夫这儿来。昨日你布置的作业,老夫恰巧看到了,呵呵,对于你所言,倒是甚为好奇,如此见解,老夫是闻所未闻。”李叔叔没有替我介绍那几个皇子,我只好胡乱拱拱手,端坐到了李叔叔的对面。

第370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好了,你们先处置昨天的功课,一会有件大事,老夫再跟贤婿好好说叼。”李叔叔把摆在了案桌上的两排作业本推到了我的跟前。

    “小婿遵命。”也不跟这个整天游手好闲,打扰我教育事业的老家伙磨叽,至于边上的那几个王爷咱更是没功夫理了,危襟端坐得笔直,抿着嘴唇,很严肃地经直抄起了两本作业本翻看了起来,才看了李治的,我就不由得拧起了眉头,再者李慎的,嗯,同样。

    “看样子,你们并没有理解昨天我说的东西。”很伤筋地摸了摸脑袋,看着跟前这二位扮恭敬,温顺的学生。

    “难道学生的解释不对吗?财富之源,乃为钱帛之物,以物易物,所得之用者,方能称之为财富。”李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很好,至少,他明白了财富的可交易性。

    “你们俩的解释,都是很片面的,很不客观,知道什么叫客观吗?就是你站在一个旁观者,和无关者的角度来看待眼前的事物和事件的发展发生过程,这就叫做客观,明白吗?”

    不光是俩位小同学,李叔叔也在边上微微颔首,若有所悟地样子。

    “其实很简单,财富的来源,昨天我就隐隐给你们提到了,财富的来源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人们通过劳动,在满足生存需要后的积累,也就是说,你们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之上,所获取得,能让你精神和物质得到享受的积累,这些,就是财富,所以。财富的来源,必然是人的会活动及关系的结果。不然,天底下就一个人,你有了东西,可是没有人跟你买,或看说你占有了一堆钱钱帛,可是却没有人愿意拿一丁点食物或看可以保暖的衣物来给你交换,你还以为你守着的这些东西是财富吗?”

    摇头,当然要摇头。连李叔叔都摇了,所有皇子都装模作样的摇脑袋,就连李愔这三个败家地家伙也把脑袋摇得极富节奏,李治和李慎这俩正在飞快地抄着笔记的小孩子敢不摇?!

    “所以,这是一个社会性的关系,既然我们说到了财富的来源,那么。我们就该想一想,这些满足了生存需要后的积累由何而来?”回答完了一个问题,就要抛出下一个问题。环环相扣,这样的教学方式才会提高学生的积极性。也增强了老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

    比如李叔叔和我的互动性就很强,“这些财富,自然是百姓所获之生存之物后地积累。”李叔叔抢答,前且答对了一半。,嗯,很值得表扬,赶紧朝李叔叔施礼道:“岳父大人果然厉害,一语中的,见解之精辟。非常人可及也,小婿拍马也赶之不及岳父大人半分矣……”顺带拍上几句马屁,让李叔叔先沾沾自喜一下。很奇怪,与李叔叔相处久了。马屁话总能信手拈来,很有种浑然天成之感。

    李叔叔很是乐呵呵地接受了我的赞美,哈哈大笑起来,眼都眯成缝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我道:“贤婿莫要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可是我大唐现今有名的才子,老夫最得意的爱婿。“李叔叔果然很会做人,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嗯,让咱也打心眼里尊敬这位可爱又可敬的帝国主义头子。

    “财富由创造和实现两个部份组成,第一,孝先需要我们用头脑来创造出一种新的积累,这种财富只不过是虚幻地,必须经过了劳动看进行生产和销售,而最终实现成实在的财富,换句话说,物,永远不能创造财富,而人也只角在进行智力创造活动之时才可能创造出财富。当没有了人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显得没有任何地意义……”我涛涛不绝向着一位皇帝和一位未来皇帝描述着财富的原理和其基础理论,除了那几个年纪小,坐在一旁呆呆发愣地小王爷外,李叔叔,李治,李慎皆是一副领悟于心的模样。

    “那照师尊所言,每个人都能创造财富,天下之人口越多,天下之财富便会越多,而我大唐也就会更加的昌盛?!”李慎地领悟能力很强,至少,这一次他回答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啪啪啪,我对李慎的回答做出了赞扬,拍了拍巴掌之后,我这才笑道:“很不错,证明你已经明白了一些财富的基础,不过,要想彻底了解,嗯,还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方能完全领悟。”

    “多谢师尊教诲,若非是师尊指点,慎岂能明白天下百姓方为财富之本。”李慎一向谦恭有礼,这会子同样也是。

    “你呢?”我扭头朝着还在皱眉头苦思的李治道。

    “治也有一见解,可就是不知合不合理。”李治抬起了头来,一脸地凝重之色,我和颜悦色地朝着他笑了笑:“无妨,知识的过程就是在讨论之中积累的,不是每一个人地理论就绝对正确。你但说便是。”

    “如此,治失礼了。”李治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治以为人才是财富之源,智乃财富之本,若天下之人皆只知劳作,而无创造,那么天下的财富就像是夫子所言,永远就是一碗清水……”

    啪啪啪,这一次,不光是我,就连李叔叔也鼓起了巴掌。“好,治儿之解,却实一语中地。”李叔叔一脸欣慰的扬起了眉头赞道。

    李治很是沾沾自喜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悄悄朝我挤挤眼,然后在李叔叔目光的注视下,恭敬地向我礼了一礼:“多谢师尊教诲。”

    “非常之正确,小治果然见解不凡,是的,财富是有知识的人所创造,而且,也只有他们方能创造财富,知识前不创造财富,他是创造财富和实现创造的原则……”

    李叔叔既然喜欢听,那更好,我还正愁我的肚子的口水话没人爱听呢。涛涛不绝地述说着我对于财富的起源,创造,运用等一系列的见解,前且对国家与财富的关系作出一个经典的比喻。

    “……一个火折子价值不到过数文,然而一幢房子价值数百贯,若是一幅名家字画,怕是更是不止此数,可是,仅仅只需要一个火折子,却可以摧毁一栋房子。”斜起眼看过去,李叔叔与一干年长的皇子都皱起了眉头苦思我话中蕴涵的意味。抿了一口茶水,抹了抹嘴角,都起了白沫了。

    作了几次深呼吸之后,继续发言道:“可见微不足道的潜在破坏力,一旦发作起来,其攻坚灭顶的力量,无物能御。当然,国家控制的手段对财富的作用不只是负面的,良性的制度同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励财富创造。就像岳父大人的鼓励工商之诏旨,实为我大唐助天下财富大涨之强助也。”

    李叔叔合笑点头,很赞同我的观点,咱不是吹捧,是实话,若不是李叔叔一直强调工商乃富国强民之本,大唐也不可能这么繁盛。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李贞站起了身,很气鼓鼓地瞪着我,一副要跟我单挑的模。干啥,咱可没得罪更没拿你的先人?嗯,拿你的偶像开涮,朝本公子瞪啥眼?”

    “哦,贞儿难道有话要说不成,也罢,为父个日就听一听你也有何高见?”李叔叔现下摆出了一副慈父的嘴,温言笑道。

    李贞听到李叔叔的话后扬了扬眉,朝我用鼻孔哼道:“妹婿这番理论虽然也有道理,不过,现今之风气下,也太惊世骇俗了些,孔子有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谓之君子只言义,小人方言利,所以,妹婿之言不过是一家之言罢了,根本不合圣人之道。”李贞很是自傲地笑道。

    李贞这番话一出口,莫说是我不爱听,就算是鼓励工商的李叔叔同样不爱听,可方才是李叔叔让其开的口,自然不好说啥,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或许是想看看我如何应对。

    “呵呵,越王殿下之言谬矣。”我笑了笑道,自信挂在我的嘴角,真理站在了我这位穿越青年的身后,眼下,随时都会从我的思绪之中喷涌而出,别说你是孔颖达那老书呆子的弟子,你就是他的师傅,辩论,同样不是我的对手。

    “妹婿你甚子意思,孔圣人之言难道还有错不成?!”李贞一见自己的偶像的言论被我反驳,立即就跟我急了,红眉毛绿眼睛地瞪着我,就像是一位随时为了自己的偶像砸锅卖铁也要耍大刀砍人的思想枉热份子一般。

第371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下

    李叔叔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个儿子那模样,很好奇,也朝我道:“贤婿啊,老夫亦与贞儿,同有此问。”

    “越王殿下,岳父大人,其实儒家的先贤,同样与小婿持相同之理,不过是后人理解错误罢了。”我骄傲地扬起了脑袋,很高昂的表情,就像是一位不曲的文化斗士,胸有成竹地四溢着我的文豪气质,至少,身高仅及我鼻尖的李愔再跳脚也只能仰视着我因为智慧而显得份外光亮的额头,嗯,好像是油汗。

    “妹婿此话差矣,孔圣人的话,至今虽已千年,多少人为之解义,贞也自喻阅了不少注解,难道妹婿还能有新见解不成?”李贞很是气急败坏地翘起了手指头。

    “正是!”我很肯定地点了点脑袋,古人的话,都采用文言文记载,文言文是咱们中国的国粹,文言文很精彩,但同样会造成后人解读的歧义。

    我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是的,就是要把古代的大量儒家典籍重新整修编注,让他更适应国情国体,对于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相信会迈进一个更大的台阶,不过首先,咱先把把我的文豪名头吹响吹大,当我在学术界的声望达到了无人比肩的高度之后,有我认为是糟粕的,消的文化思想给剔除掉,这样一来,或许,历史将会真正地走入到一条连我也无法想象的大道之上。

    “贤婿?贤婿怎么样了?”李叔叔喊了几声也没叫醒我,干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把我从化身恶魔蝶瞎煽翅膀篡改历史的陶醉中惊醒了过来。

    “贤婿怎么又不说了?老夫还待你解释释哪位儒家先贤与你持同样之观点呢。”李叔叔不悦地道。边上的李贞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对于我无视他的存在而感到了无比的幽怨。

    我朝着这位半瓶水的儒家小呆李贞笑了笑:“对不起,微臣正在回忆孔圣人之言,还望越王殿下莫怪。”

    “你们毕是一家人。莫要置那些虚礼了,还是说说正事。”李叔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孔圣人啥时间说过支持经济发展的话了。

    我赶紧陪笑道:“好的,岳父大人,其实孔圣人并不反对人们对财富的追求,他甚至还强调求富之心是人之本能。用他的话说,就是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李叔叔给摆平。这话确实是孔老二说地,至少表达了他也同样有所追求,同样的嫌贫爱富。喜住高楼大厦,也愿意锦衣玉食,对于住牛棚马圈,吃糠咽菜肯定也非常的痛恨,正是这一点上,体现了孔老二也是一个凡人,同样有着普通人地追求,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扭脑袋,看见还一脸不服气地李贞动着嘴皮子还想说话,哼,小样,今日咱就让你跟你师傅孔老头一般地完败在我的手上。方能显我大唐著明学者,教育家的能耐。

    朝着李贞露了俩门牙,斯斯文文地一摆长袖,伸手从腰际拿出了一把折扁。唰的一声打来,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俩下。合拢,啪的一声击在掌中,好不容易摆显完了一整套的纨绔准备调戏人的动作后,方自淡淡一笑道:“《论语》中有一句:‘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圣人在这里又提到富贵与道的关系问题。贵就可以去追求:不合乎于道,富贵就不能去追求。那么,他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从此处可以看到,孔子不反对做官,不反对发财,但必须符合于道,这是原则问题,”

    李贞一愣,眼睛珠子转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半天也找不到反驳我的话,很是气极败坏,认为我是在避实就虚,继续朝着我挑衅道:“哼,既如此,那我问你,为何孔圣人偏要说君子耻于言利?难道这话是孔圣人前后自相矛盾不成?”

    嘿嘿嘿,别的或许我解释不了,这句话我跟我家那个披着伪儒学大家的皮,其实骨子里全是功利主义的老爷子不知道讨论过了多少次了,答案早被破解了出来,当时还让俺爹大赞咱这小年青是儒学奇才呢,若不是咱没那闲功夫,怕是早就整出一本《论语奥义》啥地来玩玩了。

    咱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找自家老爷子的碴吊书袋子,要教育他人,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学识高度,深度都在对方之上,至少能够在文化底蕴上超过对方,比如俺爹,凭着他的文化素养当我的师祖都成,自从听说我在教育俩王爷学生开始,老爷子就是喜忧参半。

    高兴李叔叔对于自家的儿子的看重又上升了一层,毕竟,能当李叔叔所有未成年孩子的师长,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极大的荣耀,但是老爷子对于我的文化程度很是担忧,生怕我教不好,丢了咱房家的脸面,自然,每天吃饭之后,老爷子都会多了一项工作,经常与我讲座古代经典典籍,与大哥一起,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什么子曰人云地,听得我头都大了,可又没办法躲,一个是爹,一个是大哥,总不能吃了饭就抱着肚子往厕所窜吧?

    学呗,既然学,就拿出学习的劲头来,反正咱现下也才十六岁出头,虽然说心理年龄较大,但至少胜在年轻,古代又没啥子电脑网吧干扰我的学业,而且,很幸运的是,多年来背课的习惯养成,及每天超负荷营养的补充,让我的大脑份外的灵醒,每一本古代典籍,翻看个数遍之后,就能记得个大概。

    或许,这是穿越时间与空间时,遇上了神奇的量子波或看是反物质啥的,与我的灵魂进行了碰撞之后引发的一个穿越后遗隐性疾病。当然,我更希望这种疾病能够遗传,那就更美好了。

    “而殿下所言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其实应该这样解释:能不为利所动,能够见利而先思义,便是君子:见利而忘义,抛弃人生原则,便是小人。”我站起了身来,背起了手,昂起了头,就像当年孔老二站在自家猪圈前跟七十二个学生探讨着世界性的学术论文:儒学。[续:]

    而我,身为大唐最著名的教育改革家,正在用儒家之矛,以破儒家之盾!

    李贞目瞪口呆,很傻眼地瞪着我,如同看到了火星人入侵地球,更像是看到了一位伟大的哲人在大唐贞观十六年初,端坐到了他的身前,为世上这些迷途的旅人指出光明的所在,述说着真理的奥义。

    李治与李慎的目光狂热而崇拜,很狂热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师尊脑门后边长出了一个金色的光环,屁股下边也浮起了一朵金莲。

    李叔叔拧着眉头看我,频频地点着脑袋,一个劲地搓手,很想为我鼓掌加油的架势,看看,咱的解释才真个叫经典,并且也把孔子所言的前后言论都给连接上了,不知道这位小书呆子还有啥话好说。

    果然,李贞呆了半晌方有有地重复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目光迷乱而让人难以琢磨,我决定帮李贞一把,可一扭头就瞧见了李叔叔坐在边上,决定收起了当头棒喝的念头,还是改用狮子吼更实在一点。毕竟咱不好意思当着李叔叔往他家孽子的后脑勺上耍上一大棒,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李叔叔会有样学样,也给我来上一下当头棒喝,边揍边问:“我看你疼不疼?!看你悟不悟?!”

    步到了李贞身边,凑近了些,我沉声顿喝道:“君子有舍生而取义者,以利言之,则人之所欲无甚于生,所恶无甚于死,孰有舍生而取义哉?其所喻看义而已,不知利之为利故也,小人反是。”声音如果炸雷一般在殿内翻飞涌卷。

    可怜的,被孔颖达孔老头调教成了小书呆子的越王李贞果然被我震得如遭雷殛,就像是原本自己捧着的金饭盒突然一转眼竟然变成了一坨,嗯,总之是很黄的东西,震惊,痛苦,还有顿悟,交替地在脸上浮涌着,嘴里老在那儿重复着从我嘴里吐露出来的真理,手中的折扇早不知道啥时间已经掉到了地上。

    我伸手替他捡了起来,打还一瞧,嗯,绿绸暗花扇,没啥子出奇的,价值顶多数百钱,还到了目光正逐渐清明起来的李贞手中,很是语重心长地温言教育道:“越王殿下,尽信书,不若无书,老师若全是对的,孔圣人为何还要脱出庄老师门自创儒学?殿下不过是一时困于死角,岂不知移开一步,说不定能海阔天空呢!”

372章 房府之二男有后了

    李贞看着我,表情犹如拔开云雾见天日一般瞬间就亮了起来,看来,他对我胜而不骄的脾性,温文如长看之风度无比钦佩,更为我的学识所折服。

    盯着我不说话,半晌,李贞脸已轻涨红涨红的了,突然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书本和折扇尽掷于地…

    难道他因为被我驳得体无完肤而羞恼成怒,准备想学西方贵族折扇当手套找我决斗玉石俱焚不成?就他那小身板,咱就算是提着裤腰带,一只左手都随便对付他样般干瘦的十来个人。

    还没等我拉开架势,李贞已经击掌而慨叹道:“朝闻道,夕死可矣,请受贞一拜,遗爱妹婿之言,实在是让为兄惭愧,惭愧啊,枉我苦读圣贤之书十数载,今日方明此之真缔。”朝我长躬及地,虽然有些沾沾自喜,但我还是说着谦虚话,赶紧扶起了这位小王爷。

    偷瞄了一眼李叔叔,李叔叔竟然在一边使劲地乐呵,也不知道他高兴个啥子,我还没开口问,李叔叔倒是抚须抬手指着我开言笑道:“贤婿可真是生就了一张利嘴,反了千年之释义,却又不失之《论语》原韵,痛快,实在是令老夫痛快。呵呵呵,好,也不枉老夫的一番苦心。爱婿,来见见老夫最小的两个儿子,十三子李福,十四子李明。”李叔叔朝着这二位年纪与李慎顶多也就是相差一两岁的小孩子招了招手道。

    “李福见过师尊,李明见过师尊。”俩小孩子一开口便喊我老师?干啥了,李叔叔难道还嫌我悠闲不成?不由得把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李叔叔,李叔叔没有理我,斜眼朝着李愔他们望了过去。嗔喝了一声:“孽子……尔等还不见过师尊。”

    李愔,李恽,李贞也齐齐向我行大礼道:“学生见过师尊。”

    “师,师尊?”吓了我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扶,一面朝着李叔叔疾声道:“这是干吗,岳父大人您这不是折杀小婿吗?小婿驽钝。天资有限,心中虽然有些薄才,却不堪大用,若说是为这几为年少的小王爷打打基础还成,可您……”

    “诶!贤婿莫要推辞了。他们都尚未就藩,整日里就知道瞎混胡闹,老夫又少有时间亲自拾掇他们!”李叔叔打断了我的话头。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三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皇子,一副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过眼下,这败家三人组表现得非常的乖巧温顺,就跟三头小羔羊似地。

    李叔叔看来早就看穿了他们的伪装,斜了眼镖抽了这仨家伙一眼,指着那边至少看起来要老实一些的李福和李明道:“这俩个孩儿也年纪尚幼,皆是未曾离宫就藩,老夫知爱婿之才。文韬武略样样皆精,故尔想让爱婿多费些心力,现下你既已在教着治儿与慎儿。多几人,想来亦不费甚子事。教教这三个混帐小子,让他们也明白一些做人的事理,免得整日给老夫惹事生非的,将来,也好知道些廉耻,不求他们能做出一番事业,只要能明白老夫这片苦心,知道体恤百姓疾苦,不要整日就知道飞扬跋扈,溜狗斗鸡,做些败坏皇家威仪的事情,不知爱婿意下如何?”李叔叔抚着长须,笑言道。

    “这……”我一脸为难,当然为难了,这几个皇子没一个好鸟,没一个善茬,若说是李治李慎,还有两个年纪较小的王爷倒还罢了,咱能拿捏得住,可这仨败类,你李叔叔都头疼,何况于我呢?

    “贞是真心诚意,愿拜先生为师,望先生能收下贞,为贞解心头之惑……”李贞很渴望拜我这位新释义大儒为师,而李愔和李恽也只能皱巴巴地挤着笑容朝我申明他们也很渴望当我的学生。

    “贤婿地心思,老夫也能理解一些。”李叔叔站起了身边,扫了一眼这几个不成器的皇子,扭头朝我笑了笑道:“来人!”

    赵昆腾腾腾地大步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难道是尚方宝剑,赐我先斩后奏之权不成?

    口水都差点儿滴了,斜了眼一群皇子,果然一个二个面如死灰,很是心丧若死的目光。

    可谁料想,李叔叔从长条形地檀木盒中取出来的,竞然是一把尺子。目光恨伤感,表情很沉重,缓缓地道:“此物,乃是我父皇当年交与朕的老师所用,朕亦在此尺下吃了不少的苦头,每每见及此物,总能想起当年我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唉……爱婿,这戒尺,朕今日就赐与你,若是尔等敢有违师命者,替朕狠狠的抽这帮孽子!”李叔叔说到最后,雪亮的门牙都裂出来了,看起来就如果一头饥饿的猎豹,很是择人而噬地模样,在场的所有皇子齐齐打了个寒战,赶紧向我表达了他们一定尊师重教,不迟到不早退。为了让李叔叔放心,他们会咬紧牙关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努力成为大唐新时代的四有青年三好学生,文武双全的模范皇子。

    于是,我又一下子多了五名学生,而李福、李明因为年纪的关系,我决定

    对其的教育侧重点有所不同,毕竟,他们俩与李治李慎不一样,就像是学都班的水准和着初中生之间地差距。

    至于李愔和李恽,嗯,首先得打掉他俩的嚣张气焰,才能实施我的教学纲领,至于李贞,简单,现下他对将我的态度很容易让我想起那些个三国穿越小说里智商在主角跟都全化为零的谋臣武将们,经常就是主角忽悠俩句,虎躯用力一震,震出一些很神奇的气体,然后耍耍气质,于是一个二个的三国名人哭着喊着抱着主人公的大腿大呼主公,收留我吧!我给你卖汗卖血卖命都成,只要别抛弃我这可离开了你就活下去的可怜人。嗯,很有那种感觉。

    “是真的?”我瞪着一脸晕红与喜悦纠缠的宫女姐姐,结结巴巴地问道。现在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至少我能感觉得到自已的嘴角在抽搐,眼睛瞪到了极至,边上。李漱表情虽然亦是一脸的喜悦,可是眼眸儿里却蕴着压抑不住的失望,同样。程鸾鸾虽然表现得不如李漱一样的明显,但我也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续:]

    只有绿蝶。一脸无私地兴奋与喜悦之情,一个劲地恭喜着宫女姐姐。“太好了,恭喜照儿姐姐有了身孕,怕是年内,咱们家里又该添一口人了。”

    “绿蝶,掐掐,我这不是做梦吧?”我哆嗦着嘴皮子道,脑子里像是插进了十来根竹炮一般,高兴。激动,兴奋,在我的脑袋里像是一枚的竹炮。在砰砰碰碰地炸响,耳朵也发蒙了。手一个劲地在宫女姐姐地肚子前晃悠,生怕手劲一大,啥玩意都给掐没了。不过,潜意识里至少还残存着少许的理智,至少我知道喊绿蝶,而不是让李漱和程鸾鸾动手,不然,怕是一会我可真会半身不遂了。

    “哎呀!疼!娘哎,我地娃!”疼都疼出了喜劲,说话也都前言不搭后语的,手老半天才抚上了宫女姐姐暖暖的腰腹之间。温润的触感之下,仿佛已轻有一个小生命已经成形,渐渐地成长,似乎已轻能分辨手脚了。

    “好像真有个小人在肚子里。”我乐呵呵地傻笑道。

    “郎君说什么呢!怕是高兴坏了,哪有这么早就能摸出骨样来的。”程鸾鸾轻轻地笑了一声,李漱果然也立即帮腔:“就是,若是再有几个月也方能知晓,也不知道是个男娃还是女娃。”这话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当然,我能理解她们俩的心情,毕竟自己的肚子里没能冒出个娃来,看到反而是妾室先有了,自然会有一些怨言。

    “有啥?生男生女都一样,这可是我的孩子,不管是啥子,我都会好好地疼他,教育他。”生于后世的我根本就不在意生什么,男的也有败家的,女的也有顾着自家的。

    宫女姐姐的双手轻轻地覆在了我地手背之上,把我的手扶压在她那方堪一握的腰腹之间,她那嫣红的脸颊上浮起了一股子幸福的喜悦,秋波微转之间,娇媚而略显得自傲的波光抚过了我的心房,看样子对于自己是第一个有了自己郎君的血脉,而有种发自内心的骄傲。

    “不会是骗我吧?”这是我第二次还是第三次问这话了,眼晴就一直呆呆地盯着宫女姐姐地腰腹瞧着,甚至不知道该是用微笑还是大笑,又或看耍上二柱香的石锁来表达我此刻那难以言述地心情。

    “自然是真的,不光是外边请了大夫,怕是不谁,婆婆个日一早又请了位名医来瞧过了,照儿妹妹确实是有了身孕,怕是都快俩个月了。”边上的李漱又妒又恨地悄悄伸手过来掐了我一把,表情继续很自己郎君高兴的样子言道。

    宫女姐姐亦被我的激动所感染,媚媚地勾了我一看,似羞似怯地垂了浓密的双睫,修长的手指在腹前轻轻地抚弄着,仿佛是在提醒着我,那是房府之二男的后代,伟大的大唐才子房俊房遗爱的长子或长女。

    一家子全都沉浸在了这个喜悦之中,至少,爹娘,大哥大嫂都很为我而高兴。娘亲又开始耍我的脑袋当方向盘。

    “呵呵呵,好!咱们家俊儿果然是有能耐得很,才成亲不到一年,也有了后了,比你爹和你大哥可是强多了。”娘亲这话可把老爷子与大哥给窘的面色发紫,吭味半天,偏又不敢指惹喜极欲狂的娘亲,谁都知道娘亲发起彪来那是很令全家头疼的大事。但是心底里依旧不会舒服,至少娘亲这话很是伤男人的自尊。

    我赶紧悄悄地扯了娘亲一把,娘亲这才回过了味来,呵呵地笑着插开了话题,替老爷子与大哥夹了菜,也算是变相地向这二位家人作出了物质之上的歉意和补偿。

    程鸾鸾与李漱一右一左地坐在了我的身侧,羞喜交加的宫女姐姐自然只能与我隔着李漱而坐。不过目光相撞间,总能感更到对方于心底里浮起的那一丝滋滋的情意,李漱也作出一副亲热地姿态,挽着宫女姐姐的手臂也不知道在一边嘀咕啥子,宫女姐姐微笑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很奇怪俩人到底说啥子私房话,不过眼下这样子是没办法开口问地。

    饭后,急于去翻找典籍,为自己的二子的第一个孩子起名字的老爷子特地放过了我,没让我继续去承受填鸭式文言文教育的苦难,允许我今日先跟自己的妻妾回房。

    屋里,只剩下了我与宫女姐姐,现下已是三月之初,天气还有些寒凉,屋里的煤炉还在燃着,上边搁着的水壶子冒着冉冉的白气,我没有一丝的睡意,搂着宫女姐姐就倚在榻上,凑在火炉子边上,享受着那透溢出来的暖意。

    “俊郎,您的第一个孩儿,可是在妾身的这儿。”宫女姐姐的头才搁在了我的肩膀之上,侧仰着俏脸望我,吐气如兰,喜悦与幸福在她那双反映着烛火的抚媚双眸之中荡漾,姿态娇慵诱人。烛光映在她那白晰的脸颊之上,忽明忽暗之时,交映出润泽的晕红,比之往日,不经意之间,多了几分娴静的母性光彩。

第373章 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精

    牵起了我的手,摆放在了她那温润的腹间,既便是隔着义务,已久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嗯,当然是第一个,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好照儿。”在她那的香腮之上轻啄了一口。她旋及就扬起了唇角粉嫩的脸颊上绽起了荡人心靡的笑颜。

    宫女姐姐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在我的怀里依偎得舒服一些后,轻启丰唇:“妾身没有他求,只望能给俊郎诞下个健康的孩儿,若是一男孩就好了。”

    重男轻女的观念看样子在大唐很是根深蒂固,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没有任何的干扰,毕竟,咱们早过了人多力量大的年代,人海战术在陆海空高科技精准打击时代已经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只等于是一堆炮灰而已。

    “没关系。”我支起了宫女姐姐的下巴,朝着这个美人儿扬扬眉:“就算是个女娃有啥了,长的若是跟你一般如花似玉,知书达礼,又能乖巧懂事,肯定要比我那三弟惹人疼爱。日后,怕是求亲的人都能把咱家的门槛给踩矮了,再说了,嫁个闺女,咱们家说不家还能捞着一大笔的彩礼钱呢。”

    宫女姐姐被我的财迷言论给逗的笑颜如花,抬起纤手轻轻柏了我一巴掌,那双妩媚的眼眸儿挠了我一眼。“瞧您说的,嫁闺女都成您这个当爹嫌钱的门路了。”

    “废话!”我很是理直气装地抓住了宫女姐姐拍在我胸前的手儿,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嘿嘿嘿地笑了几声道:“我房俊的女儿自然是金贵得紧,便是皇帝老儿拿金山来换我也不干,怎么的,也得让她寻个好人家。咱们当爹娘的也才能落得下心,不过,长的太帅地不不要,太有钱势的咱也不要,定不能让我的女儿受了一丁点的委屈。”

    宫女姐姐听得一脸的笑意,嗔道:“俊郎怎的就这么喜欢女儿,若是照儿生了个男孩,岂不是……”话到了半截。宫女姐姐的红唇被我拿手堵住。

    目光很严肃地盯着宫女姐姐,一字一句地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儿,都是我房俊的孩儿。定不会有人胆敢欺负到他地头上。”

    “俊郎……”宫女姐姐的降子里浮起了水雾,垂下了玉颈轻言蔓语地道:“得俊郎这一句话。照儿便是死了,既是甘心的。”

    “什么混话,吐口水,快些!好好地,什么死不死的,风语老程手打我还等着我地美人儿给我生上一大堆的儿女呢。”我瞪了宫女姐姐一眼,示威地揽紧了她那依旧只堪一握的纤腰,恨声道。倒把宫女姐姐逗得笑了起来。

    烛台就立在塌边的烛台之上,乳色的白烛顶端摇曳着暖橙色的烛火。我觉得手背微微一凉,一低头,一滴泪水已经在我的手甘上溅散了开去。心里像是被啥子东西抽了一把似的。“好照儿。你这是怎么了,高兴的事儿。你怎么哭了起来,莫不是为夫刚才说错了话?”捧起了她那张天生丽质地脸蛋,拿拇指抚去了腮边的泪迹。

    “没,照儿这是高兴的,照儿能嫁与俊郎,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地福份,有这么个贴心的郎君,就算是有人拿金山银山来,照儿也定是不换。”宫女姐姐捉住了我地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像是在陶醉一般地低喃:“妾身打小的时候,还期望能做出一番事业,可是后来,一切都看穿了,也就看淡了,少有了念想,在宫里头,只是想着怎么把别人踩在自个的脚下,让自己能够保着性命,可是,自从随了俊郎,才觉得,有一个能宠着我,爱我的郎君,其实比起什么都来得重要,风语老程手打勾心斗角,伤人亦在伤已,那有什么用?名位,正妻,照儿也不稀罕,只要俊郎能疼我一世,就算是做个奴人儿也心甘情愿。”宫女姐姐的目光垂落在烛火之中,剪水双眸里充满了对日后幸福的憧憬。

    “什么奴人儿,你可是为夫的美人儿,乖乖的伺候好了为夫,自然是每日每夜的疼好我的照儿。”看到宫女姐姐这般娇弱无力的模样儿,我心头一荡,我的手掌正摆在她那挺翘地乳间,她胸前那对丰盈诱人的玉兔跟我脑袋里地温度正不断地上升着。

    宫女姐姐自然能感受得到我指掌在她丰胸上的动作,不由得轻轻地咬着了红润的丰唇,涟涟的美目勾人魂魄,脸蛋之上浮起的红晕让人感受到了她那让正常男人疯狂的魅惑力。

    “俊郎,妾身,妾身的身子不便。”宫女姐姐那像是在挑逗一般的呓语让我欲火瞬间就熄了大半。看着已经坦露出雪肌胸乳的美人儿,死命地按压着那想立即把她给就地正法的欲念:“嗯嗯,为夫险些儿就忘记了,乖,我搂着你睡就成。”

    “妾身身子虽是不便,不过”宫女姐姐媚媚地挠了我一眼,腻声道:“妾身还是能伺候郎君的……”温润的唇辫渐渐地顺着我的颈、胸滑了下去……

    厉害,太厉害了,总算是知道这妞的厉害的,妖精,祸国殃民,让人宁肯把腰拧断的顶尖儿魔门妖女,总算啥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了,也总算明白啥叫害的本公子一夜都差点儿顺不过气来,第二天赶着去上班的时候,脑袋里还在老在回味昨夜的淫靡场面。

    “二公子,您一个劲地在这乐呵啥?前边都边都没人了。”房成很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一张毛脸吓得我一跳,气的就想把佩刀往他脑门上砸。“干吗?大白天的吓唬人。”

    “没有啊。”房成一脸的委屈,朝着我道:“公子您一个劲的在这儿说厉害,我跟勃兄弟都听了好半天了。”

    “啊?!”先人你个板板的,下次想周公之礼的时候怕是得蹲个没人的角落再说。“自然厉害,本公子正在思考一件事关国运的利害大事,这有啥了?”恨恨地瞪了房成一眼,纵马当先赶出了长安城门,直朝着大唐军事学院而去。

    连续两天的朝会,李叔叔的脾气都显得很是暴燥,很奇怪,偷偷回了下我的学生李治,这小家伙在宫内的消息较为灵通。

    “知道吗?我大哥在东宫里头,专门给称心立了像,竖了牌位祭祀,差点没把我父皇给气糊涂了。”李治很是八扑地挤挤眼,剩着几个兄弟没注意这边的情况,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啊,你大哥,哦不,太子殿下还真是……”摇头叹息,是的,不知道该咋说才好了,这位太子哥也太牛了吧?这不是跟李叔叔对着干吗?没想到,这货还真是断背山上的忠贞执念者,怕是他老婆死了他都不会这么干,什么人嘛,也不知道跟男人玩能玩出啥子,别说想了,提到我都觉得胆寒。[续:]

    “呵呵呵,妹婿在这呢,怎么,见了孤王怎么是这副表情?”圆脸圆身的绿衣李泰出现在了殿门外,脸上挂着洋洋的喜气,步进了殿门。

    “哎呀,竟然是魏王殿下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殿下勿要怪罪。”赶紧给这位瘾君子王爷行礼,能给你好脸色才怪,上次本公子差点上当跟你一起服了那摇头丸似的鬼玩意。

    “呵呵,无妨无妨,几位王弟也在啊,想,不错不错,孤刚才去劝慰父皇,也听了父皇所言,妹婿正在为我这几位未曾就藩的王弟教授学业,特地静来瞧瞧。”魏王泰很伟人地朝着正在用心专研学习七位王弟挥手致意。

    接下来,魏王泰的表现很是让我傻眼,比我还吊地背起手,挪着胖嘟嘟地身子,像个绿西瓜似的在殿内摇来晃去,抄起了年幼王弟的作业本,装模作样地瞧了半天那本小学数学题目,点了点头,根是语重心长的模样儿道:“怎么样?愔弟,学业如何,可有小成,遗爱妹婿乃我朝数一数二的才子,父皇允你等随之学业,乃是你等的幸事,可要兢兢业业的学,不然,若是父皇……”长篇大论地,很长者的模样在这儿苦口婆心。莫说是我,就算是魏王泰的这一干弟弟也都一脸黑线,立起了眼角。

    “魏王殿下,若是无事,还是请殿下暂避一二,微臣正在向诸位王爷布置作业,您看?”我站到了魏王泰的跟前,拱手为礼道。什么人嘛,没一点儿眼色的,还在这儿撑老大的模样,别忘记了,李叔叔虽然对太子哥已经丧失了愿望,可眼下,人家始终是太子,再说了,本公子在此执教,还轮不到你来这儿指手画脚,惹急了我,拿李叔叔赐给我的尚方宝尺抽你一顿。

第374章 智多几近妖的宫女姐姐

    “呵呵,好好,你忙你忙,对于,遗爱妹婿,莫要自称为臣,你我如今也是一家人了,唤孤一声兄长便是,他日若是有暇,可是要到孤的府上一聚,久闻妹婿儒学之上的造诣过人,到时候,孤王定要与妹婿好好指教!”正说话间,魏王泰很药鬼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鼻涕眼泪齐流,赶紧伸手掏出了一块软呼呼的旧手巾抹了抹脸,伸手往衣袋里摸了半天,取出了一个小玉瓶,倾出了一小粒不知道什么颜色的丹药,还拿眼角朝我挤了挤,赶紧起义正言辞的作摇头状,魏王泰这位王爷拈起了丹药往嘴里头一丢,闭着眼,很享受的吞咽了几下,方才睁开了快只剩下缝隙的眼睛朝我笑道:“妹婿莫怪,孤这身子就这样,若是没有此灵丹,怕是难以,呵呵呵……”

    朝着魏王泰露齿作会心微笑状,嗯,吃吧,早吃早嗝屁。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嗯嗯,小弟若是有空,自然一定造访兄长,到时候,再听兄长教诲便是。”我很是诚恳地拍着胸脯作慷慨应允状,心里无数次地朝这位药鬼王爷比划着中指,先人你个板板的,能让你诱惑我这样以献身求国为已任的热血青年?我要是去了,那我就是二百五,自己没事想找抽的二傻子。

    目送着这位药瘾突发的魏王泰离开了屋子,回过头来,瞧见的是七双对着魏王泰背影鄙视的目光,看来,这位魏王泰莫说是不得朝臣欢心,就连自家的兄弟也都很是鄙夷,也不知道当初李叔叔为啥会起心思想让这货来当太子,难道是因为当时青光眼发作?又或者是喝多

    多了,至少。我就不会选这种走路都还需人搀扶,说几句话就要吃俩药丸来提神的瘾君子,体重超标的人来做太子。

    “丫的,刚才不是去父皇那儿邀功,就是去说谁谁谁的坏话去了。”李愔恨声道,还拿手朝着魏王泰的背影比划了个下流手势。

    “还好意思教训我们。也不拿镜子照照,能有孤王一半儿帅,孤就向他低头认罪。”李恽直接是拿鼻孔在那儿使劲地吹,眼晴看天,领口处露出的排骨有如非洲难民来到了大唐讨生话。

    李贞更是。不知道又从哪摸出来一把折扇,很是不羁地甩了甩头发,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慢条斯理地道:“子曾径曰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咱们这四哥怕是越来越像小人了。哼,若是有暇,我定要……嘿嘿嘿,俊哥儿,您笑啥?”见到我一脸黑线地突然凑到他跟前,吓得手里的折扇差点儿就掉到桌上的砚台里,干巴巴地朝我陪笑道,另外俩位见机得快,赶紧坐得端直。其余几个小王爷倒在边上很兴灾乐祸的表情在那看戏。

    “你说我笑啥子?你们几个倒是很有闲情雅志得很哪!”我笑得比较邪恶,至少一个二个全猫起了脑袋,作用心专研学业状。只有李贞在我威仪的目光逼视之下,笑都快成哭丧了:“俊哥儿。我这不过是发发感慨,您大人大量,饶了学生这次如何,他日,贞自当为师尊效犬马之劳……”

    好的没学会,倒把我说胡话的本领学得不三不四的,还王爷,还孔老头教育过地,看样子,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口水。

    一把将李贞手里的折扇没收到,恶狠狠地瞪了这个一天就知道吊书袋子地小白。“先给我把这道题目做出来,再跟我说这些个废话,你们俩也别笑,别以为为师平日里跟你们和颜悦色的,你们几个就全想蹬鼻子上脸了!告诉你们,一个月有一次考试,超过两个月不及格者,成绩单我直接交你们父皇那儿,还有期中考试,期末考试,告诉你们,落到为师地手上,别以为你们能像往常那样在老夫子跟前上窜下跳的,有本事,跟为师出去甩上一膀子。不想去的举手!”

    唰,七双,是的,全都把俩只手给举了起来了,很好,效果不错,至少这一群李叔叔诞下的祸害没人敢跟我吊歪。前几天,有个禁卫就门外大声地跟边上的人吹牛,说什么拳打泰山猛虎,脚踢北海鲛龙,害的我简直都没法讲课,一生气,出去当即就单挑了一般,这可怜的禁卫还在我跟前比划了半天的架势,咱地回答很直接,单手一捉,双手一扬,直按把这货给挂树丫上,老半天才被笑的差点抽筋的同撩从上边给救下来。从那次以后,这败类三人组再也不敢朝我有任何私下里的报怨,乖的跟啥似的。

    “既然不想去,那还瞪着我干嘛,今个不把你们的学业给做完,一个都不许回家,晚上做不完,就去我家蹲牲口棚那,嗯,那灯亮。”我站了起来,很师长地道,这话是前段时间老爷子跟我讨论典藉时最常用的口头禅,咱就改了几个宇,给这几个小家伙用上。

    听到要与牲口共处一室,渡过那漫漫的

    长夜,虽然只是威胁,但谁又能说得清楚我会不会当真。当下,七个小王爷齐齐变了脸色,很用心地对本子上的题目用心了起来。

    自从知道了宫女姐姐有孕的消息,娘亲原想自己多担一些家事,可毕竟娘亲的身子是日益的沉重,加上是位高龄产妇,一个不小心出了啥子咋办?所以老爷子下了死命令,家中的一切大小事务皆不许娘亲操劳,大嫂又不是那种拿得了主意的人,老程手打况且像宫女姐姐这样一个精明的、赏罚有度,得到家里人尊重的持家之人很是难得,所以家中的事务依旧由她管理着。

    不过,李漱不知道咋个跟宫女姐姐勾通的,竟然也往家里的产业这里边插上了一脚,李漱本来就喜欢钱,加上本来也就是有一些产业的,所以加入到这一行业可谓是轻车熟路。对于经商,她还是很有头脑。很敏锐,对于我平时显摆的那些个新鲜玩意,总是能捕捉到商机,比如折扇,而且李漱还特地物尽其用,配上了房二御用画师绿蝶地山水画,风语老程手打宫女姐姐的手书名家诗词,嗯。偶尔也有本大才子地诗作,再盖上个大唐新文豪房二的私章,倒也在东市的铺子里卖得很是红火。

    当然。不能全盖,咱还不想把自个的签名给弄滥了。偶尔也会邀请咱的师兄弟阎立本大画手来描上几笔,留个落款啥的,总之现下在长安城里头横行霸道的纨绔,手里没把折扇耍帅,都不好意思出门露脸了,那天老三也哭着闹着要一把跟门外的街坊小孩子摆显,直接被娘亲甩了个五毛,幽怨了一个早上,还是下午地时候心肠软的我可怜这性格与我较为相近的弟弟。悄悄送了一把给这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

    “魏王殿下怕是正在陛下地耳边吹着风呢,他自然是以为自己有望能晋那太子之位了。”宫女姐姐斜倚在躺椅上。懒洋洋地道,纤指轻蔓地抹着自已的眉角。

    “嗯!倒也是。不过,我就不知道了,他既然想当这太子,干嘛不收敛一些?”我就躺在宫女姐姐地身侧另一张躺椅上,中间搁了个胡凳上边摆放着个食盘,摆了一些新鲜的零食,不过,对于这些甜甜腻腻的玩意儿我可没胃口,这些都是为宫女姐姐准备的。

    “呵呵,魏王泰若能知收敛,他还会等到今日?对上自己的舅舅长孙大人,也喜欢摆着一副王爷的派头,这样的皇子,若真是登上了那个位子……”宫女姐姐意犹未尽地一笑,慵懒地抬起了白藕似的手臂,在食盘上挑了一枚青幽幽的果子,递到了唇边,伸出粉红色地舌尖轻轻地勾进了嘴里,一口晶莹的贝齿咬下去,就像是咬在了我的心尖子上,很是享受着观赏着这个场景,唯一地遗憾就是自己的唾液分泌有点而过盛了。

    见我瞧着她那优雅诱人地吃像,还拿眼神媚媚地勾了我一眼,妖精!

    “你不觉得酸?!”我忍不住就觉得清口水直冒,肚里也寡寡的,这玩意刚才我进院之后可是尝了一枚,那股子酸涩劲,差点没把我的牙给倒光,可宫女姐姐那副有滋有味的品抿状,让我理解了人类舌头味蕾的分布差并有多么的明显。

    正闭上眼儿享受的宫女姐姐听了我的话,忍不住轻扬起了唇角,荡过了一个秋波:“酸啊,莫非郎君想再尝尝不成?”

    我脑袋摇得飞快,口水继续流着,咽了下:“可我瞅你吃那东西的模样,实在是享受得紧。”

    宫女姐姐很是娇媚的提起了纤指掩在了红润润的唇边上低笑道:“妾身有了身子,不知道怎的,就是喜欢这股子味儿。”

    “行,你吃你吃,看你吃着,为夫也不会觉得渴。”我很是幽怨地叹息了声,是啊,男人可没有这种生理期,更没有这种勇气再尝试第二次。

    “俊郎不是在说魏王殿下的事吗?怎么扯到妾身的口味上来了?”

    我横了一眼这妖精,恨恨地道:“谁让你吃的那么香!”惹得宫女姐姐娇笑起来,笑得花枝都招展了,胸前那双傲人的突起也急促的微颤起来。

    赶紧站起了身来,长吸气,大白天的,咱可是书香门第世家培养出来的大唐优秀知识份子,老程手打想那啥怎么也得等到夜深人静,没人在旁边瞅着时才干那事。

    拿眼一横,果然,灵儿一脸很八卦的表情,见我瞅了过来,赶紧做低眉顺眼状,依旧站在边上,作恭敬侍候状。这家伙就是李漱那醋坛子留守在院里的明哨,似乎生怕她不在家,身为正人君子的我又会干啥子偷香窃玉之事似的,什么人嘛,没点儿肚量,再说了,咱吃宫女姐姐可是明正言顺得紧。根本就是人伦大道,周公常理。当然,现下宫女姐姐的身子实在不太适合这样的激烈运动,少那啥一些,咱的娃就多一份安全的保障。

    嗯,一胡思乱想起来就没个完。宫女姐姐在那咳了老半天才把我给惊醒了过来,才发现站我跟前被我盯着发呆地灵儿已经脸上都浮起了红晕,羞怯的垂下了玉颈。

    一斜眼,宫女姐姐虽然表情像是很不经意。不过,我可是瞧见了她手指在那瞎使劲。

    赶紧伸手胡乱比划了两下,拿刚才地话题来掩饰道:“嗯嗯。我考虑到了一个问题,照儿。你说说,难道咱们的太子殿下难道就这么……”不知道怎么说这位断背山上的来客,现下似乎还没有这种说法。

    眉微微一扬,笑得媚媚的,带着三分妖冶,七分精明与冷静:“太子殿下,若说太子殿下当时为了祭祀称心得罪了陛下是一败笔,可魏王殿下三天两头往陛下那里跑去吹风,太子殿下那样也是自恃聪明的人岂能没有一丝猜度?说不定。这会子太子殿下已经动了手,只不过嘛,气极泄愤之事。终不会有甚乎好谋算,说不定。以陛下之精明,或能瞧透,如此一来,怕是……”宫女姐姐又咬上一了枚酸果子,细细地抿了起来,唇角弯起的自信,俏脸上的飞扬,看得我很想窜上去狠狠亲上一嘴,或者让那枚果子跟我调换身份。

    诸葛亮,是男的。宫女姐姐是女的,嗯,性别不同,但是智力程度很相近,至少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是那种智多而几近妖的人物,只不过诸葛是妖男,宫女姐姐是妖女而已,如同把宫女姐姐的智商复制到任何一位三国名人地头脑里,老程手打相信啥子三国归晋都会是浮云。至少,宫女姐姐是当女皇帝的材料。而诸葛亮,不过是宰相之才尔。

    至少,诸葛亮的三分天下的言论和宫女姐姐的宫庭战争猜想都得到了验证,我在听到了有人伪称李泰府中府属,向李叔叔呈递亲启密奏,指控魏王李泰的各各罪恶,啥子调戏良家妇女,侵占百姓田地等等,总之李泰被人往脑门上浇了一大瓢的污水的消息之后,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一定是太子哥干地,当然,咱没证据,只能在心里头瞎想,就像我跟前的李叔叔,同样也是一肚子火只能在这僻静的含冰殿里瞎胡乱的发彪。

    李叔叔正在我跟前愤怒地咆哮:“这些都是谁干的?!胆敢戏弄到朕地头上,是谁?!”李叔叔在这儿上窜下跳的,我很向想李叔叔表白不是我干的,不过这会子我不敢接正暴跳如雷的李叔叔的话头,只能顶着他的唾沫星子乖乖地端坐在榻上。

    边上,魏王泰很悲痛欲绝状的伏地嚎哭:“父皇,儿臣之心可鉴日月,绝没有犯下这些错,一定是有些人瞧不惯父皇您如此宠爱儿臣,想离间我们父子……”

    “泰儿莫作那些儿女之态,此事,朕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李叔叔恨恨地拿眼看屋顶半晌,才朝着李泰温言道。

    “多谢父皇。”魏王泰很是感激淋涕状地抬起了脑袋,拿衣袖抹着没有一丝泪痕的眼角,看的我差点把门牙都亮了出来,这位瘾君子王爷的表演也太业余了吧?演戏就该演得专业一点,幸好李叔叔不是影评家,也不是后世网络上那些个整日里没事干专门找碴的毒眼狼,不然,说不定明天大唐日报魏王殿下哭戏表演不专业的消息绝对会被暴光。

    “爱婿,你在这笑甚子?!”李叔叔不知道哈子时候凑到了我眼前,阴森森地吊着眼角,很兽血沸腾的眼神,吓得我赶紧辩白道:“不是我干的。”

    “你……”李叔叔表情僵在原处,拿手指头指着我,张着嘴半天才吭哧出俩字:“屁话!”

    魏王泰得到了李叔叔的温言劝慰之后总算是离开了,现下,整个含冰殿里头就剩下我跟李叔叔端坐在塌前大眼瞪小眼。

    “贤婿,此事,老夫就交给你了,给老夫查个水落石出,太可恨了,竟然敢戏弄到老夫的头上。”李叔叔抿了口茶水,还在这瞪眼愤愤地道。如此眼神威逼之下,我敢不答应吗?

    “贤婿定不辱命!”先痛快地应承了下来,进奏院是干啥的?就是专门干侦察工作的,跟小报娱记,商业间谍什么的都属于同行,总之这一类地事件,也只能由我们这些专业人士来处理比较妥当。

第375章 房二的智囊团

    “好,不愧是朕的爱婿!若是能为老夫解此一忧,当为大功,到时候,老夫倒要瞧瞧,谁有这么个能耐来戏耍老夫。”李叔叔总算是展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举起茶盏邀我共饮。

    “不过岳父大人,您能不能给一点线索。”答应是答应了,可咱要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您让我咋查?总不能把上百万人口的长安城掀个底朝天,然后让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帝国皇帝陛下去一个一个地认人吧?

    “线索?”李叔叔吧叽吧叽眨了好几下眼睛,摸摸胡须:“你是说密奏之人?”

    “是啊。”我点头道,很渴望李叔叔能给我一个比较完善的答案

    “那个人,老夫想想,大概也就是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可就是太欺负人了,胆敢拿如此大事来戏弄于老夫,可恨老夫醒悟得稍迟了些,不然,一定把斩此恶徒,胆敢离间老夫与自家孩儿的亲情,岂有此理……”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李叔叔又开始在我跟前耍狠了,唾沫又开始横飞,很张牙舞爪的架势。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火气极旺的中年大叔,难道是因为便泌?因为我听说过,便泌或者是前列腺炎的中年男人一般都很狂暴,不过,李叔叔去茅房的速度很是爽利,该没有这一方面的病因。又或者是更年期的原因?嗯,改天有空咱是该去找找孙思邈,跟他商议一下,能不能搞出点太太口服液或者是先生口服液啥的,专门治疗这种中年人更年期症状严重的患者,因为我怀疑古代相当一部份君王中年之后性情大变,或者就是由于上述原因导致的民不聊生或者是朝纲紊乱。因为帝皇可以算是整个帝国的头脑,头脑都患病了,身子会没事?

    不过不知道现下有这些名词了没有?很好奇。回到了进奏院之后立即招来了一批高级干部召开进奏院紧急协商会议。

    人高马大的蔡楠第一个到达,咱就随口问了一句:“蔡楠,你可听说过‘便泌’一词?”“便泌?难道大人您?”蔡柄很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悄声低气地反问我道,那诡异的表情,气的我都想把手中地茶盏直接照他脑门上砸下去。

    “你这是什么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到蔡楠脸露忏悔之色我这才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了些,才和颜悦色地道:“那你知道啥叫,前列腺炎,吗?”

    “前列腺炎……”蔡楠很是结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新生的医学名词,一脸地迷茫。

    “不懂吧!”甩了蔡楠一眼膘。正谁备教训一番这个敢用毒患者目光看我的大内密探头子,遗憾的是,李孝德等人也已然赶进了门来。只得悻悻然地放弃了念头,开始把李叔叔郑重交待给我的任务郑重地向他们宣布!

    “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短须,眉毛有些浓,悬胆鼻,大概也就是这些,据宫门禁卫的线报,此人出了宫门之后,就直往东市而去。所以,我要求你们。打点起精神来,派出各头各路的精英人士不管你们是化妆还是暗中刺探,总之。必须给我找出这个自称是刘正的人来,时间不多。陛下只给了咱们五日地时间。”

    “五天?大人,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光是调配人手布置安排怕是都要耽搁一天。”李孝德有些报怨。

    “是吗?”我一口白牙全亮了出来:“要不,本官就委你一个任务,你去跟陛下言明,五日不够?”

    李孝德立即苦起了嘴脸,嘿嘿干笑两声缩了回去。一场以李叔叔的怒气为先导的大唐内部间谍战就此犀开。不过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只是悄悄然地进行着,对于老变态裘丹墨,我给了他一个较为简单的任务,带着那几名见过那位自称刘正的禁卫去找咱们进奏院内那些个素描非常出色的画师,详细地把人物的人像勾勒出来。以便到时候查找辩认,至于柳氏兄弟那些个飞檐走壁地暗探,他们则专门监控太子驻所的四周,争取能从这儿找出一个突破口。

    仅仅用了四天,就找到了那位刘正,还真叫刘正,不过,遗憾的是,他已经开不了口了,谁也没见过尸体能开口说括,而他的尸首,是第三天夜晚被人摆到了太子的驻所门前,被前往探巡的柳氏兄弟第一个发现,第二日一早,我还没赶到,尸体已经被太子的属下送到了京兆尹。

    “线索就这么断了?”李叔叔皱起了眉头,虽然还生气,但是可以看到今天地李叔叔已经控制住了脾气。

    “正是,小婿今日早间曾往京兆尹一行,得知这位刘正原本就不是长安人士,具体户籍,还得仔细盘查方知,小婿也拘问了仵作,这位刘正早在数日之前便已身死,所以,小婿就赶紧来禀报岳父大人。”我也很灰心,没想到太子哥的手段如此狠毒,嗯,打心眼里我已经认定这是太子哥的绝户计,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伸出头来地小瘪三来密奏李叔叔,下魏王泰的烂药,一扭脸,又把人给剁了,然后又自己嫁祸给自己,料想谁也想不到太子哥地心黑到这种程度,如此一来,怕就是李叔叔原本认定这事是太子哥干的,现下怕是也犹豫起来,倒也是一般人做了坏事,岂还会把这么大个尾巴给扬出来,只能说明太子哥这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虎,反倒在众人的眼中,他也成了一位受害者了。

    李叔叔轻叹了口气,苦苦地笑了个:“罢了罢了,此事即已如此,便此作罢便是,那刘正,嗯,便让京兆尹去查寻便是,贤婿还是多多在意我那几个孽子的学业才是正理。”

    “那小婿就先行告退了。”我朝着闷闷不乐的李叔叔行礼告退了出去,看来,这件事只能这般的不了了之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还整日整夜的劳心劳力。

    “陛下怕也是有苦难言,毕竞出了这么档子事,总不能一揪到底,再说了,天知道那个刘正是从哪蹦出来地,若是再查下去,怕是越查,牵扯的人就越多。”说着这话的宫女姐姐正坐在塌上,似乎已经干完了话计,拿牙咬断了线头,她这正在给自己肚里的孩子缝制小衣小裤呢。

    “是啊,,就算是明眼人知道此事分明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哥干的,人死无对证,眼下谁能拿得出一丝一毫地证据来,对吧,鸾妹?”李漱半倚在榻上,正在跟程鸾鸾下着跳棋,懒神无气的开言道。

    “到也是,不过,想来你爹还对你大哥还留有一些薄面。”我躺上屋里头的躺椅上,事受着绿蝶给我按摩着肩背。

    “呵呵,怕是陛下已经心冷了,查与不查,能有甚子分别,虽然太子殿下这一着棋下得妙,可是眼下,谁还有心思去辩这个真伪呢?”程鸾鸾也接了嘴,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这桩子大事,在她们几个的眼中,这事情被她们几个三言两语完全剖析了出来,很强悍的智囊团,如果哪一天本公子窜朝堂里,怕是少不得随时与她们展开这样的讨论聚会,对于提高我跟那些个每天只知道明争暗斗的文官们的对抗水平很有帮助。

    “不过,这事虽然出了人命,可这么个不明不白人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虽然太子殿下失德,可是男宠之事古已有之,虽损太子之名,却无损其积年之威,加之长孙大人一身力挺,怕是太子殿下还倒能继续盘恒,加上有顾局之亲信重臣相劝,想来陛下还是没办法废掉殿下。”宫女姐姐朝我扬了扬手中那细娃所穿的小衣,表情很得意的模样,咱很是赞扬地伸出了个大拇指,对于宫女姐姐的女红,我很放心,咱的衣物大部份也就是宫女姐姐和绿蝶所修补的。

    谈兴正浓的当口,婉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公子,房大人来传话,说是孙神医孙道长来访了。说是见您有要事相商。”

    “他能有甚子要事,真是,没过过一天的安宁日子。”很是无奈地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告别了这几位妻妾,离开了咱的小院朝着前厅走去。

    进了前厅,孙神医正在慢条斯理地抿着香茶,一个人很是悠哉地在榻上端坐着。“哎呀,孙道长,您怎么个日有空登门,还望恕在下有失远迎。”赶前两步,朝着这位名震天下的神医致以热烈的问候,虽然,心里有怨言,可毕竟不敢得罪他,谁让这家伙是大唐第一神医。万一哪天求到他头上,给咱耍派头咋办?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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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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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轻松,不是那种很严肃沉重的架空历史,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带来些愉快的心情。特此郑重声音:本书有部份情节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教初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调教初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调教初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