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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一十五章 千里明月寄相思之提琴曲

    李漱脚步微微一顿,水汪汪的桃花眼在月夜下份外的明媚,旋及又羞怯地垂下了眼帘,继续疾步朝前走去:“没说什么,我爹跟我开玩笑呢。”

    “是吗?……”我拉着李漱停在了原地,伸手抬起了李漱的下巴,朝这羞达达的漂亮妞露出了一个善良的微笑,咱还有句话要问呢。

    “可我怎么听到你爹说他着急得厉害?!”继续逗着这个羞得脖子都红了的美人儿。

    “臭俊郎,你明明在边上偷听了,还故意!”李漱羞怒之下终于暴发了,张牙舞爪地就朝咱扑了过来,本公子一脸坏笑地窜上了前头,让这漂亮妞抓了个空,哈哈……

    同样,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一些皆严格到了极点,毕竟四大氏族的名头不是盖的,就连嫁个外孙女都这样,不知道当时程叔叔是咋熬过来的,房家上下闹腾得厉害,那些个亲族又全进驻房府,对于能与清河崔氏结这门亲事,宗室里的族老们一个二个都觉得荣幸之至,似乎比娶了皇帝的女儿还兴奋,下死力气地干活,这帮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成了眼下房府里正真的当家作主之人。

    娘亲虽然强势,这时候,也不好意思拒绝老爷子的叔伯辈的好意,只能退居二线。还好,这些都不需要我出面,每天在家中陪着这几个漂亮妞玩牌、荡秋千、踢键子,总之,一切娱乐活动不仅仅促进了大家的交流,也让她们之间显得融洽了起来,婉儿和灵儿亦不像方来之时那般的拘紧了,偶尔也敢拿本公子踢键子那笨手笨脚的模样来开涮。

    当然这一切活动只敢在咱的小院里嬉闹,就连大姐也喜欢往我这边钻,跟这几位女子一齐嬉闹,宫女姐姐的三妹亦经常过来窜门子。这位漂亮又机灵的妹子很是得大姐和李漱的欢心,嘴儿又甜,说起话来还一套套的,逗得一个二个乐不可支。

    三妹润娘的学习能力极强,小提琴的技艺正大跨步的进步着,说明了宫女姐姐家的血统还是相当的不错,当然,比咱房家差上那么一点。

    “这琴声确实不错。二郎,到时候你可也得送姐姐一把。”大姐霸占了我的躺椅,更霸占了我的妞,大姐待在躺椅上,跟坐在边上的李漱不知道在叽叽歪歪啥子,俩人笑成了一团。过份!

    “放心,大姐您开口,二弟我岂敢不从命?送十把都成。”我抱着双手,正在督促着三妹润娘练习D小调。

    大姐抬起脸朝我笑道:“昨个我跟你姐夫去了趟庄子,那里可真是热闹得紧。场坝上专门请来说书的。一到了晚上,整个大坝子给占得满满当当的,二郎可真会想招。那些不识字的农户,现下一样对《三国演义》里的人物特节可都是熟悉得紧。”

    “乡下都有说书的了?!”唉哟,这还真让我好奇了,提了根凳子坐大姐跟前问道——

    “自然是有了,现下,那些个说书的人可鬼精着呢,莫说你的《三国演义》,但凡是有趣的故事,全都拿来说,都成了长安一景了。乡下那些个富户,有时也请这些说书人去呢。原先在庙里的俗讲人都眼热得厉害,差不多都改说书去了。”

    听了大姐的话,很是欣慰,是啊,首先第一点就是说书人的这一职业的出现与发展,在我看来,这是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嗯,当然,创始人和起发人都是我,房府之二男、不知道后世的说书人会不会把咱当成祖师爷,画像供奉起来,那样,咱可就跟唐明皇同为艺术界的两位先辈领袖了,嘿嘿嘿……

    “二郎怎么这副表情,笑得渗人!一边去,瞧你那模样,害得大姐我差点没食欲了。”大姐不理解咱们优秀穿越青年那颗渴望改造新历史的心灵。

    “那可是好事,太好了,以后小弟肯定还有不少的作品问世,大姐您就等着瞧好了,说不定日后,全大唐都会尽是说书人的身影,对于文化交流,嗯嗯,总之是好事就成!”高兴,太高兴了,激动的有些过了,不成了,得找东西发泄下,可现在大姐还有三妹润娘都在,嗯,身为大唐院正大人,耍上套刀法来发泄亦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一套刀法下来,抬头看天,睛朗的天空上,朵朵棉白的云彩正在飘过,大唐啊,总有一天,咱会在大唐这个昌盛的封建社会历史车轮之上,深深地篆刻上“房府之二男到此一游,并换了几个零件。”的名句!嗯,这才是中华民族伟大的传统,得发扬。

    终于,又轮到咱出场了,继续涂了一脸的白粉胭脂,头戴大红花,李漱也挤进来凑热闹,没心没肺的笑的那样,比俺大姐还厉害。

    接着又是一番祭祀活动,带着房氏宗族的老一辈的殷切嘱托和希望,总算是离开了房府,于夕阳下落之时,向着程府进发,这一次,傧相依旧是李业诩这位熟手。

    规矩实在是繁琐,比娶李叔叔家闺女还麻烦,前厅程叔叔一家子还有那些个赶来的四大门阀的大佬们一一作出了发言,总之,文采很不错就成,反正咱是来娶媳妇的,不是来听咒法表演的。在前厅忙呼了个多时辰,总算是结束了。

    程叔叔与六位青春版程叔叔都头戴大红花,一张胡子脸也涂脂抹粉的,那模样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别说是我,怕是神仙见了也决定神功尽失,爬着去找地方吐去。

    偏偏一个二个都不自觉,全挤我跟前,总之要我好好地待他闺女或者是他们的妹子啥的,七张大嘴在我跟前开合,脸上的脂粉差点就被唾沫星子给淋花了。

    摆脱了这几位,总算是来到了挂满了红绸的程鸾鸾的闺房前,白帘半卷,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笑吟吟地一闪而过,好一个美人。

    “好一个美人!”这话很有同感,可问题咱只是在心里想没说出来啊?哪个家伙,谁?恶狠狠地扭过了头来,靠,李业诩那模样,实在是,若不是等会还得让他吟催妆诗,我现下都想把这条色狼直接丢池塘了。

    “俊哥儿实在是艳福不浅哪!”李业诩赶紧朝我拱手恭贺道,很感慨且遗憾的表情。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娶媳妇,我说兄台,这可不是发感慨的时候候,还不快吟催妆诗。”在我的催促下,李业诩摇头晃脑地吟了三首。

    就听得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伸脑袋一瞧,咦,不对啊,这妞不是程鸾鸾,咋换人了?

    “姐姐让我把这琴交给您,说是与您说好了的。”这位羞达达的姑娘家把琴盒递到了我的手中,一下子又扭头窜回了楼上,害啥子羞嘛,真是。

    李业诩很好奇地打量着我手里的东西:“俊哥儿,这啥玩意,长得跟扁葫芦似的。”丫的,咋每个人第一次见到本公子的法宝都会问这句话?太生气了,恨恨地瞪了这货一眼,长吸了口气,大喜的日子,不能被这些可恶的家伙败了我的兴头,瞧瞧,月色是多么的明亮,程家妹子是那样的水灵,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在李业诩与花枚招展的半打青春半程叔叔跟前打开了琴盒,抄起了本公子的法宝,清咳了声,很是昂扬地踏前几步,一首优美的小提琴曲随着我的演奏,在程府的后院,程鸾鸾的闺楼前,在众人的耳边,月色如水银泻地般倾洒,而这首美妙的乐曲则舒展着它那无与伦比的音质与对明月的眷恋。

    明月千里寄相思,这首优美而极其流畅的曲子,前世除了梁祝之外,便是我的最爱,多少赏月品月的诗词写尽了人世间情爱的美妙与凄凉,还有无尽的思量与感伤,于是也才有了舒大大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感叹——

    舒展的琴声,如同那心中的思恋一般,浓如酒,稠如蜜,带着宋词的忧伤婉约,人们此刻就像是一次次被忧伤寂寞包裹。人是越聚越多了,似乎前厅正有人陆陆续续地朝着这边赶来,一帮文士打扮的士子更是摇头晃脑,半眯着眼,一脸感怀陶醉得不能自己的模样。

    是啊,宋词之美,除了温婉之外,又需要怎样浓烈的思念与感悟,才能书就醉人的风景与画卷,让思念成诗,让忧伤成句,让多少后人在吟诵里沾湿了眼。那些淌过名句的滴滴晶莹,定会在柔蔓的思念之河里含苞、舒展、怒放,绽开出那一朵朵紫姹嫣红妖娆的花儿。

    曲将终未终之时,程鸾鸾驻足的闺阁之上,突然泄下了叮咚如泉之声,敲叩在一干静默倾听琴声的听众心湖之上……

第三百一十六章 李叔叔特来拜访

    我抬起了眼眸。白帘之后,正是程鸾鸾,她正生涩地,想用古琴来应答着。我心中喜不自胜。琴弓一颤,曲子一转,再一遍重复,渐渐地。程鸾鸾的古琴之声与我的小提琴声扰如水浮交融一般,曲行三遍,堪堪止歇,余音尚让人回味不已。

    “好!好曲!好琴!好意境!!”一个苍老声音在人潮中响起、立即引起了如潮的赞美之声。六位舅兄激动得使足力气一个劲地鼓掌,脸上的胭脂水粉可能抹的有点厚了,一个劲地往下掉,看得我跟李业诩一脸黑线,相视苦笑。掌声太热烈了。李业诩一边鼓掌一面朝我询问咱手中的是啥子宝贝。拉出来的声、实是让人难忘,想,他总算明白小提琴和扁葫芦不是同一类型的植物了。

    我很帅地抚了抚脑门上头的牡丹花,朝李业诩扯扯嘴角:“这叫小提琴。别再叫扁葫芦了,俗!”一面答着李业诩的话。一面有礼貌地朝着四下激动的观众们点头回礼。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咱不是来接媳妇,倒像是来搞巡回演出的。

    阁楼之上的程鸾鸾双腮嫣红的消失在了白帘之后。不多时。在刚才那位少女的搀扶之下终于走下了闺阁。

    怪不得程叔叔的那些个子侄会哭着喊着上门来娶她,原本就已经觉得她够美艳娇媚的了,可是今夜的程鸾鸾,这一刻让我的大躺像当机一般。呆楞楞地瞧着轻移莲步。渐行渐近的她。

    此刻的她那张绝色佳容上微浮淡淡的霞斑,丰腴可人的身姿在身边女子的搀扶下,就像是那温婉合情的烟水双眸,欲语还羞的情意,娇弱慷懒的风情。羞花她容颜让那挥散的月色也似傀得淡得几分一般。我的脑诲里除了惊艳还是惊艳。她就像是那亲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羞花玉环。太美了、或许只有这个词来能形容我内心的震撼,是的。是对她打扮之后风情尽显的震撼。

    白如姣月的肤肌似乎是透明地。幽黑合烟的双眸映入了我的眼帘。额心的那一朵五辩花饰更添三分媚采,我不由自主地牵起了她那双微显清谅的手儿。由不得想起了一句形容之语:冰肌玉骨自清谅无汗……

    -----------------------------------------------与娇羞绝艳的程鸾鸾在一众又妒又忌的目光护送之下。终于步入了程府前厅。

    “呵呵呵……快快起来。”崔氏之家主崔离稳坐席素之上。伸手虚扶。抚着白须笑道:“这外孙女婿不错,配得上鸾儿,呵呵呵。”咦?这声音似乎就是刚才在人群中打头的赞扬声吧?

    须眉皆白的崔离面合笑意,朝我淡淡一笑,赶紧拱手拾这位程叔叔的岳父,也就是我媳妇地外公行礼。

    程叔叔乐地嘴就一直没合拢过。边上的程婶在边上也喜欢得紧。偏生又止不住泪水。“刚才孙女婿所奏名唤何?奏的是何曲啊?”崔离站了起来。迈步到了跟前。和颜悦色地道。

    “外公。我郎君所奏之乐具名唤提琴。乃是俊郎当日允了孙女。要为孙女找出一件与众不同。见所闻见之乐曲……”程鸾鸾羞达达地唤着郎君、脆甜地声音吸引了前厅内的一干亲朋。程鸾鸾倒还真会说话,反正意思就是本公子为了讨她的欢心,千方百计,经过了多次的设计,试制出来的一种新式乐具。献给了她。并替她谱下了无数优美的乐曲。这些话。莫说是旁人。就连程叔叔还有几位舅兄都听得一个劲地朝我翘大拇指、想。这个妹婿,对咱的七妹确实上心得紧。

    “哦?!”崔外公也禁不住吃了一惊。抬手示意边上的人把小提琴呈了上来,制作精巧。曲线优美、色泽红润的小提琴确实令众人眼界大开。边上亦有好几位者起来步届沉着、仪态沉肃的人物也凑了过来细细打量。

    “此物精巧。刚才老夫听闻后院有异,倾耳一听。音质甚优,曲调之美。意境之远。甚非寻常。不知孙婿作谱之曲为何?”崔外公把琴交给了他人之后,微微扬了扬白眉朝我问道。

    我只好恭敬地如实答道:“此曲名唤《千里明月寄相思》。乃喻人世之间思念寄于明月之意。”

    “哦?!千里明月,可寄相思,哈哈哈,孙女。你这爹爹,可真是拾你挑了个好才情地夫婿啊。”崔外公面色更悦。望着扮淑女站我边上的程鸾鸾和颜悦色地道。

    程叔叔似乎难得受到自己的岳丈大人夸奖,一听此言,喜得在边上抓耳扰腮的。脑门上的牡丹花也随着他的动作怪异地招展着,程叔叔乐呵呵地大嘴一裂:“那是!咱老程挑的小后生还能有差。呢。夫人莫恼。老程闭嘴。这就闭嘴……”

    程叔叔这番一闹。倒把厅中的众人闹得一个二个偷笑不已、倒是那六位舅兄仗义。为自己老爹的英明而奋力喝采。紧接着。被一脸黑线地崔外公瞪得缩回了人群里不知道在那墒咕啥。看着就让人好笑。

    “还望孙婿勿怪。老夫平日就是最是好乐,我这孙女。倒是得了大半之传……”崔外公这番一说。我总算明白了,想来程鸾鸾的爱好相当一部份就是受了她的这位外公影响。

    “老爷。皇上驾到!”原本候在门外头的程府管事匆匆地走进了前厅。朝着程叔叔禀报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岳父大人。皇上驾到。”程叔叔不敢擅专,毕竟现下有长辈在。

    “陛下?!”这位崔外公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为啥子。我分明能瞧见崔外公的眼睛扫了站在一旁安之若素的程婶,也就是咱的岳母大人一眼。“诸位与老夫同去,恭迎皇上。”

    府中的人皆尽候到了前庭。不多时中门大开。锦袍玉带的李叔叔背着手。挺身立在大开的房门中央,不怒自威。眯着眼看着一干府内之人。

    ---------------------------------------------“草民、小臣等恭迎陛下。”大家伙齐声发喊,恭敬地迎候着这位大唐的帝王驾临。我跟程鸾鸾因是新人新妇,被留在了厅中迎候。只好支着脖子瞧前面散的喧闹。

    “都平身,平身程爱卿。联今日听闻乃是贤侄女的佳期,故尔冒昧前来。特地来你这讨杯喜酒喝,还望程爱卿莫要怪联,哈哈哈哈……”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李叔叔个天那架势分明就像是来挑场子的。

    “陛下想喝多少,臣就能陪陛下喝多少,老程家其他东西或许缺,这酒嘛,陛下有命,砸锅卖铁也得凑足了酒钱。”程叔叔的回答让我差点想击掌喝彩了。强大,太强大了。老妖精这么大的国公府,外家更是富可敌国。偏偏在李叔叔面前耍无赖装穷。既显了自己的无赖嘴脸,偏生又让李叔叔没办法挑刺变脸,程叔叔看样子也够贼精的。

    果然,李叔叔强笑了两声,笑骂道:“你这老匹夫,改日再收你。这位不是崔老丈人吗?哎呀,多年不见。风采如昔啊。”

    “鸾妹、陛下干嘛唤你爹叫老丈人?”我听得差点舌头打卷。

    一身瑰丽绿装的程鸾鸾禁不住横了我一眼嗅道:“陛下又不是我外公的女婿。不过尊敬长者,多用老丈这称呼,这有什么了?”

    “哦……”朝边上这妞露齿一笑:“是我太紧张了,嘿嘿。没注意。不过咱们这样不出去迎接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当然没有。别说话。陛下他们要进来了。”程鸾鸾扯了我一把,我俩赶紧埋头作恭顺状,候在厅中。这时候。李叔叔与崔外公等人皆斤踏入了前厅。

    李叔叔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跟前。扶住了正要跪叩的我与程鸾鸾。“平身。莫要多礼了。今日,贤侄女乃新妇。不必多礼,至于你,嘿嘿嘿…”李叔叔的笑声非常邪恶,至少我的心里是如此感觉。有一种要糟的感觉。

    “俊儿啊,今日乃你新婚之夜,老夫不过是来凑凑热闹,且不用管老大。呵呵呵……”李叔叔这话莫说是我,听得旁人一个二个皆尽皱眉。却又只能一脸苦色。为啥,李叔叔的闺女可是正妻。压了一头了。能咋的。

    再说李叔叔的身份是皇帝,当日因为程叔叔这老货大闹宫阁。才替自家的闺女争得个平妻之位,可李叔叔这老家伙本也不是好惹的,今天就分明是来报当日之仇。

    得。咱只敢干巴巴地陪笑不作声。这下换李叔叔安坐上首。行了三拜九叩之礼后,总算能平安地离了程府。李叔叔却留在了程府,看样子。怕是今日有好戏看了,不过这样的戏咱还是少参与为妙、谁知道里面有多少弯弯道道,还是陪着咱的美人回家窝起安全些。

第三百一十七章 演戏,也得有人听得懂她们的心思

    “闺女,老夫且让你这几位兄长陪着过去,明日回门之时,尔等再与妹妹一同回还,别坠了咱老程家的名头,都听明白没有?!哪个敢喝酒误了大事。老夫明日就把他的皮给扒了!“程叔叔的表情很气极败坏。看来是李叔叔的到来。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一干舅兄只能灰溜溜地恭身听命。

    “贤婿且过来……”程叔叔一把将我拖拉到了一旁、挽着我压低了大嗓门道:“贤婿小后生,可得记住了,好好侍我这闰女,岳父这边,自然会有好处给你,若是……”程叔叔抽了抽嘴角,一双牛眼瞪着我。

    “岳父大人,小婿岂是那种人?小婿虽然年少,但我房家书香门弟,家风甚严,成亲之后,小婿身为一家之长,她们的夫婿,家中的事。自然讲究个公正公平、不偏不待,不然,小婿也愧为堂堂男儿……”在程叔叔跟前一个劲地拍胸口打保票、终算是让程叔叔喜色浮上了那张涂红抹绿的老脸:“好!这才是个爷们。老夫没瞧错人,大佬爷们。做事就得自个拿主意,别管那些个老娘们咱叫唤,咱就得……”程叔叔看样子又开始吹嘘起想当年了,听得我那个叫难受啊。

    李业诩没一点儿义气,还亏是我的傧相,自个溜到了车马后边、在那毗牙裂嘴的笑,气的我差点就想一大脚给他踹过去,啥人嘛,简直就是有辱大唐第一军神的门风,玷污了李靖伯父的血脉,真希望李靖伯父能抄起皮鞭狠狠抽这丫的一顿,让李业诩也明白事理下、知道哈叫信义廉耻。

    程叔叔也是,您老人家难道不知道咱是来接你闺女回家的吗?老拽着我在这、难道你还想留我在你家过一夜再走不成?终还是程鸾鸾在轿里呆不住了、样出了半个头来嗔声道:“爹!您还在干嘛呢?误了时辰谁来担?”

    “哦。嘿嘿。老夫险些忘记了今天可是我闰女的好日子、闺女,该不是等不急要过门了吧?“听了程叔叔这话,莫说是我,程鸾鸾气的脸都涨红成了啥了,又羞又恨地瞪圆了漂亮的双眸。

    “哎呀闺女别气了,是爹说错话了。去、快去,谁敢拦着我闺女不让进门,孩儿们就来报信,到时老夫就亲自提刀杀将上门去。”老妖精此言一出,六位舅兄很是斗志昂扬地鼓起胸肌齐齐应诺。

    实在、想、我没话说了、很想直接挖个坑把这老人渣坑杀了都。随我同来的一干亲朋好友皆尽哭笑不得。送亲地这个则一个二个面带愧色。一脸黑线,似乎很为有这样的亲戚而感到惭愧。

    总算是能摆脱了这位强悍至无人匹敌的老汉。狼狈地裹携着程叔叔的闺女逃窜、一行人仓皇而走、就差拿头巾来盖自个的脸了、我在心里预祝李叔叔今天能把程府闹得鸡飞拘跳,也算是替俺这小年青报那心头之恨。

    ----------------------------------------------------离了程府、回程甚快,不过柱香的功大,总算是略显得狼狈地赶回了咱家,心里由不得松了口气,搀着程鸾鸾进了早有人迎候在府门处的房府。然后又依礼法叩见了族中的长者还有爹娘,忙了半多时辰,仪式结束。把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丢了后院,任由他们跟那一票纨绔耍闹去,到了后院才瞧见,家中早来了一大票以李恪为首地王爷、恩、李叔叔果然考量周全。两头都做了打算。自已杀去程府耍闹、留了一票王爷在这镇场面、跟程叔叔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切事了、携着程鸾鸾进了我的小院、当然,现下该是让这位平妻去见见房府之二男的发妻羔羊那娇悍的公主了。

    到了门口,就瞧见李漱的穿着跟平时根本就不一样了,早换上了一身的公主装扮、安然而肃目地端坐在揭上、垂眉顺底,就像是一尊救苦救难大卷大悲观世间菩萨一般,先人你个板板的,看来了妞是故意的,怕是想折一折程鸾鸾的气焰,告诉她,自己才是房俊身边她第一号女人。碌蝶和宫女姐姐一左一方她站在李漱地身侧,也是一脸肃然,这出子大戏,还真是够得唱的。

    进屋的当口、我警告性地瞪了李漱一眼、李漱却以一个白眼作为回答。得,反正这是程序,我暂时由着你了,毕竟你是发妻,家里头先分出个主次也好、不过嘛、若是李漱胆敢闹得过份了、我自然是要出面来进行公正地评判。

    “妹妹程氏,见过姐姐……”笑意盈盈的程鸾鸾倒也懂事。进了屋,莲步轻移,行到了李漱跟前。恭顺地向着李漱躬身行礼道。

    “哎呀妹妹行如此大礼做甚。咱们可是一家人。莫要那么见外,起来起来……”李漱硬是等着程鸾鸾礼毕方才很是得意地一笑。换上了一副亲热的嘴脸。很虚伪的道。

    “姐姐莫说这样的话、姐姐乃公主之躯、小妹能与姐姐同伴俊郎。也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若是小妹有何处不恭之举,还望姐姐能多多提点,担待……”程鸾鸾与李漱。俩人笑语嫣然地手拉着手坐到了榻边,回忆着她们相处的美妙好时光。似乎过往在她们的嘴里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总之、听得我头皮发炸、得,咱就当成看戏便是。坐在椅子上。抄起了茶水心安理得地抿着。绿蝶与宫女姐姐也见了程鸾鸾这位地位仅次于公主的平妻程鸾鸾。几个女在在那呢呢歪歪的瞎扯。

    灵儿和婉儿自然只能候在门外,无聊了,抬手让婉儿进来,让她去后厅去我打探一些消息,去瞧一瞧后院现下到底热闹成啥样了?是以李恪为首地皇权派获得了全胜呢,还是以半打程叔叔为代表的实力派占了上风。

    不多时,脸上带着一脸诡异笑意的婉儿回来极告,这两派已经是两败俱伤、全成了残次品了、现上跳窜得最凶的反倒是尉迟双胞和李业诩这些个中立派。

    “去告诉慎叔,若是全唱醉了,就全部丢后院的客房去、记住了、一位王爷,搭一位程家的舅兄,怎么那么瞧着我?本公子这是促进他们互敬互爱、别多问了,去吧、记住了、一定要交待清楚。”挥退了一脸古怪的婉儿,我心里头实在是乐开了花,也不知道明儿一早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我很期待。

    我终于站起了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李漱也知道是收手地时候了。再过,少了自家郎君的脸面、难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哎呀,姐姐聊的都险些忘了个日可是妹妹与俊郎的好日子,再晚可就误了时辰了,俊郎,您就快与妹妹去新房歇息去吧……”

    ---------------------------------------------------洞房之内,程鸾鸾坐在了梳妆台前,正在卸着脸上的妆还有头饰,我也站到了她的身后帮忙。

    “俊郎,您笑什么,一脸古古怪怪的。”程鸾鸾从镜子里瞧见了我的表情,抬眸问道。

    我拔下了最后一根金蝶长步摇摆到了梳妆台上笑道:“没啥。我就是觉得今天你跟羔羊,呵呵……到时比之平日里见面就跟仇人似的要好了许多。”我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再说了,即便她俩的虚伪是演给我看,至少代表着她们在乎着我对她们的看法。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程鸾鸾的秀发已然松散了开来,像是玄色的丝缎一般荡漾着莹亮的光泽。程鸯鸯站起了身来,移步到了我的跟前,仰起了那张娇媚绝艳的容颜。酒量甚浅的她双颊上已然熏起了迷人的酡红色,剪水双眸半眯着。烛火的倒影在她双降之中幻化成了迷离的星芒,丰唇微启:“小妹虽然此前与姐姐曾有些不甚愉快,俊郎不是曾经言过,家和万事兴吗?如今。小妹既然也嫁作俊郎的新妇,入了房府,这一生,生生死死便是俊郎的人。岂能因过往的私怨。而影响家中的和睦,那时候,怕是俊郎您不会饶了小妹……”嘴角渐惭地弯翘了起来。

    听了程鸾鸾这番话、我还有哨何想法?有的不过是不尽的感动而己。若说俩人的矛盾就此消了去,打死我也不信,可问题是今日李漱和程鸾鸾的态度却表明了,即使她们在我跟前虚伪,这至少也代表她们非常在意我的想法与观点、也是在向我表达她们不希望自己的过错,而引起我这个郎君对她们的任何不满。

    不知何时,程鸾鸾的纤手已然缠上了我的手臂,额头抵在了我的胸膛之上:“俊郎,难道您觉得小妹做的还不够吗?”

    “好妹子……”我伸出了手,拂过了她的发际,抚上了她的脸颊,抬起了这张足以倾国的娇颜,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你以诚待我。房俊此生定不会负你……”

第三百一十八章 洞房春意浓

    “俊郎……”程鸾鸾抬起了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娇颜。丰硕而挺翘的双乳尽顶在我的胸腹处。白藕似的双臂攀上了我的颈项之间。丰满性感的红唇在烛火的映照下散着着湿润而甜美的光泽。我禁不住低下了头。轻轻地吮住了她丰润的双唇,舌齿交缠之间、双手在她那丰满滑腻的背臀上揉捏着……

    这种情况下,思想立即就走了火。心底里早就已经饱涨了的欲火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途经一般喷涌了出来、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对这丰盈可人的漂亮姐的疼爱了。就算现在李叔叔突然跳出来说等等。他套闹洞房啥的,现下欲火冲脑的我也有胆量把那身为大唐帝国主义头子的老家伙捆了手脚,丢牲口棚去晾一晚上的月亮。

    我感觉到她的两排贝齿微微一合。想要阻拦我的舌头。或者说是想咬我。但贝齿一触到我那柔软的舌头,象触电似的赶紧私开。我的舌头追索着她那顽皮惹游鱼般的香舌无路可逃、程鸾鸾完全迷失了过去,双手紧紧勾缠在我的脖颈上了,香舌也不再缩回、就那么伸着任我品尝。喉咙间咿咿呀呀。却又不成语句。

    少女的唇舌芬芳。令我如饮甘露。我的手自然没有闲着,隔着衣物轻轻揉捏她挺翘丰满的粉臀,眼前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已然被我吮吻得全身乏力。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丰唇。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芬芳、此刻的程莺莺两只手臂已无力地松软了下来。依在我的怀中,微仰的俏脸上星眸微张。香腮染赤。

    “俊郎。让小妹替您更衣罢……”想,程莺莺很是位合格的妻子,还知道洞房夜要替自个的夫君脱衣。

    我早就压抑不住溢满全身的欲火了。滚烫地胸腹里就像是有无数的呐喊要喷涌而出一般。喉咙干涸得如同刚刚经历了大旱的土地。差点儿就能冒出了缕缕的青烟。

    “妹子。你替为夫脱。为夫也帮你脱。嘿嘿嘿……”程鸾鸾羞的差点把头都埋进了她那波涛汹涌的胸乳间。

    战战兢兢地、生涩地替我除去了外衫,我而亦然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绿油油的玉佩。玉佩卧在她乳沟间。随着她地呼吸而起起伏伏,洞房里的烛光正照在那块玉佩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程弯驾那依旧被薄砂掩映的双乳也来是脂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丰美的臀,亵裙下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妖媚诱感的样子。简直就足以勾引一个心理及生理发育都能正常男人犯罪,当然,像柳下惠那种雄性荷尔蒙分泌失效的男人属于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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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将要除掉她上身最后一丝屏障地时候。这已经羞窘得双手都不知道该遮掩哪地漂亮姐怯生生地开了口:“俊郎。先去瞧瞧那……”白藕般的手臂指了指铺展上了白绸的床榻地靠枕处。

    明白了,有啥,咱现下是打死都不会放手让这个已经被我合进了嘴里的漂亮姐逃离掌控。楼着程鸾鸾,移到了榻边坐下。一手继续揽着她滑腻的腰身,另一只手在枕下一探,果然有一本书册在其下,打开一看。又是春宫图,得。看样子古代人都把这后世称为色特书刊的玩意当成了性教背科普丛书了。

    胡乱翻了两页交给了坐在我腿上的程鸾鸾。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妹子,替为夫慢慢瞧,咱先替你解这衣服……”

    羞的程鸾鸾差点就捧不住手中的画册了。还好。这位书香门第世家出身的美人儿对艺术性的东西都很有兴趣。晶莹地贝齿轻咬着丰润的唇。嗅了我一眼。战战兢兢地继续翻看着。

    程鸾鸾上身的薄纱对于我来说等于是没有任何的阻碍。手指一勾一剔。水绿色的裹衣就无奈地滑落了开去,狡洁的玉颈和背上的雪肌,就好似没有丝谊瑕疵的羊脂克雕琢而成一般,美得近乎妖艳、丰满的身躯上出奇地没有一丝缀肉,就像是那只能在画卷之中才能见识得到地玉体一般。

    我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背。仔细地。小心地摩挚着,就好像是在品评一件绝美的艺术珍品一般。我凑上了前去,胸膛与她的微凉的背肌相粘在了一起。肌肤相接。当真是让我有种要被她融化了的感觉。

    程鸾鸾的手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任由那春宫图册从手中滑脱。坠下了床塌,无力地仰靠在了我身上。似乎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昏黄暖色调的烛火下。她那赤袒的上身。那尺寸惊人隆起的孤度让我的双眼差点就瞪出了眼眶。仍可辨出隆起的的弧度,我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上去,将它们握住。不知是我的手心血管在颤。还是小美人的酥胸在颤,也许是两个人都在颤。

    怀中的佳人也感觉到我汗湿的手掌梧在她胸脯上。惊得不敢呼吸,缩回双手来挡、来遮。却被我捉住双腕。拿一只手掌困住了她现下显得娇弱无力的手臂,另一只手继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程鸾鸾终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了呻吟。我俯下脸。抬起了手把她的身乎扳了过来、倒靠到了床褐之上,不停地吻她的樱唇、脸颊。眉额,一手下探,去解她贴肉桑裙的系带。

    她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厚帘一般,垂盖在那诺满了勃发的春情的双眸上。脸上的瑰色愈加的溢散。至耳、至颈……

    柔软隆起的胸脯就挤在我脸上。我深深呼吸。竟闻到淡淡的乳香,这比十碗烈酒更今我迷醉。我一手箍着她那丰盈而不失曲线的腰肢,另一手怎么也找不准她的亵裙的系带。该死的。我恨大唐时代的疙瘩结,咋都那么难解捏?

    隔着乘裙不住抚模她的臀部,感觉这小美人的臀部又结实又挺翘,刺激得浑身血液往脑门直冲。程莺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一手掩在胸前。另一只手去夹在了两腿之间、亵裙的皱摺都把粉藕的般的手臂勒出了一道细痕。

    抽开了她遮挡的手臂,继续笨拙了解着系带,不过两三自息的功夫。我的手已经开始发颤、是的。是因为愤怒。这该死的疙瘩、既然解不了。不管了。早已经被欲火把智商换算成了负值的我耐不住了,另一只手也来帮忙,伴着程鸾鸾的一声惊呼。裂帛声后,我干脆将她被撕开的亵裙向上撩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裸在我面前,即便在这昏然的帐笼里仍然觉得白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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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郎……”怯然的呼唤声,我抬起了眼,小美人仰卧在我的眼皮底下。身上仅剩的亵裙也被翻起至腰间,要害部位无遮无拦。她的身子一直在激动地颤抖,她板着丰润的红唇。怯怯地望着我,那种眼神根本就不是在阻止男人犯罪,倒像是在勾引我发狂。

    我顿觉血脉膨胀,眼去3这个丰盈妖艳的少女正需要我去宠幸,我要满足她的渴望。我要填补她的空虚。是的,她一定是这么在向我倾诉着手,脚麻利地脱光衣物,覆盖在了她那棉软而弹性惊人的肉体上,吮在了她那骄傲的双峰的突起上。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各自寻找着目标,疼惜着这个已经被我剥成了没他一丝凭依,只能任由我肆意地撕咬咀嚼的肥美白羊。

    程鸾鸾的反应异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急促的:“不要……”柔软的朋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不要,这个词的解释多种多样,也可以说是男女之间径常会使用到的一种神奇的词汇,可是眼下不是讨论研究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学的时候。我只知道。她的这一声低唤就如同天魔大法中的致命一击一般,瞬间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

    终于抵在了她丰硕滑腻的粉臀之上、她猛然间睁大了双眸,双手紧紧地抵在了我的胸前。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我继续抚弄着她的敏感之处:“好妹子,别担心,为夫就在这儿……”我凑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又噙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舔抵。渐渐地,她的手臂柔了下来。手掌扶着我的脸颊。似乎像是推拒又似在逢迎一般。我知道。我已经懂得了她的心意。

    ps:以下不算G。终于,第三更赶到了,可似乎好像写的有些过了,汗滴,不知道会不会被警告或者那啥。明天得赶紧去问问编辑,如果编辑认为不成那就得修改……上帝与我同在…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服输的妞,代价很……

    粗重的喘息与那娇媚的呻呤声参差交错着。融合在了一起那柔软坚挺的双峰摩擦我的胸腹。我现在的身体触感也极为敏锐,能清晰地感觉到挤压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汗水在滴在她的身上。碎溅开来,又滑落了下去,就像是无数颗细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每一颗都在莹莹地闪烁着。洞房里、床榻间,皆溢散着她那芬芳的体香。直倒程鸾鸾第三次告饶求降。我终于挺起了身子。把有所的快感皆尽喷射了出去,方才筋疲力尽地压在了她的娇躯之上。身下的程鸾鸾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嘴角处亦溢出了透明的津计,脸红得堪比那贴在墙窗之上的喜字,许久,才渐渐地恢复了神智。

    美妙,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舒畅。怯复过来的程鸯鸯现下俯卧在我的身上,胸乳顶在我的胸腹之间。调皮的手指正拔弄着我的发际,似乎想替我系成小辫子。

    “怎么了。妹子。精神这么好?”伸手在她那葱形的琼鼻上捏了一把笑道。她肌肤上的汗渍依旧未干。滑腻的感觉在我与她的肌肤间交融。就像那书中所言的如胶似漆。

    “俊郎,以后。奴家可就是你的人了。”饱承雨露的程鸾鸾那张在烛火下映成了暖色的脸蛋眉舒眼弯,青丝凌乱而又不失柔顺,丝丝缕缕地垂散了下来,抚在我的胸膛上。痒酥酥的,初为人妇的娇媚风韵令我无法移开视线,,芬芳的体香夹杂着淫靡的味道着实让人沉醉。

    “莫说以后。现下就是了。美人。来,笑一个,嘿嘿……”

    “臭俊郎。您就不能正经一点。”一脸晕红的程鸾鸾眼光如波轻淬了一口嗔道。

    “恩。为夫可是正径得厉害。对了。妹子。还是早些睡吧,明儿一早。咱们还得赶着回门。到时候。也不知道皇上跟你爹……”我很感慨地道。

    程鸾鸾倒是笑倒在我的胸前:“爹都快给气死了。不过这也怪不得皇上,当初我爹为了替奴家争你这个夫婿。可是跟皇上闹了好些个日子。”

    “对了,好妹子。说实话。爹当初要你嫁我的时候。你心里头是怎么个想法?”一直很好奇,可以看得到程鸾鸾是那种极有主见,敢作敢为的妞,就连程叔叔都告诉过我。当初有人来求亲。甚至被程鸾鸾直接拒绝,所以我很想知道程鸾鸾倒底当时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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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鸾鸾笑地像个狐狸精似地,粉色地舌头抿过了丰唇。腻声道:“其实奴家早见过了俊郎、只是俊郎的心当时都系在了公主的身上罢了。”

    “哦?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好奇,实在好奇,伸手把程鸾鸾往上一提,突凸的胸乳就在脸颊前摆荡着,卖糕的。世界太小了,我现下眼晴已经被遮个严实。

    程鸾鸾的呼吸陡然间急促了起来。伸手阻止了我地进一步侵犯。“恩。正事。说正事。为夫暂且不饶你。不过你最好从实招来。”

    程鸾鸾水汪汪的双眸羞意盎然:“俊郎可还记得去年秋猎?”

    “秋猎?当然记得。那次没把本少爷给气死,核死的破弓没一点儿准头。笑什么?!再笑为夫就家法了!恩。当然,这也与为夫当时用的是新换的强弓有关系。”我一本正经的道。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但咱可不能失了面子。至少得在漂亮姐跟前硬撑着。

    “奴家自然知道俊郎您文武双全。”程鸾鸾像是想笑,却又不敢笑,悄脸儿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深吸了口气继道:“那日奴家见识了郎君的箭法之后,就对郎君上了心思……”声音软软的,就像是拿在蜜糖耀里打了俩滚。方从丰唇吐露出来一般。不留一滴落红手打

    “哦。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不由得威慨起来,想不到竟然是因为当初的出丑。方才吸引了这位美人儿地注意力,想来程鸾鸾就是那日与李漱同行而来秋猎地同伴之一,不过当时本公子正忙着吃吃喝喝,还有保护动物不更李业诩那变态折磨。哪有闲功夫去瞧那帮子姐谁是谁。

    原本自从那天开始。程鸾鸾对我产生了一丝好奇,加之程处亮那位舅兄又整日里与我们几个一起胡闹。自然,本公子文采风流,智计无双。武技超群的名声深深地印刻进了程鸾鸾的芳心里。

    后来。咱家一上门提亲。程叔叔那老家伙又看我顺眼也紧,于是乎。想必这位漂亮姐就羞达达地应承了此事。

    “对了。你跟羔羊是咱回事?莫不是你们以往有甚子旧怨不成?”今天晚上最好把一切都拷问个明白,这也便于以后咱地操作,也有利于家中的团结。

    程鸾鸾细细道来我方才明白,两个小姑娘打小就在一起玩闹。什么东西都要比个高下,随着年龄的增大,好胜心依旧强烈,任谁也没想到。她们俩竟然会同嫁了一个夫君。

    “这一次,算是姐姐胜了奴家半筹,不过……”程鸾鸾脸上浮着淡淡的傲色,烛火之下、晶莹得近乎别透的身子正骑跨在我的身上,身子后仰,完全的曲线夸张得让我刹那间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漂亮姐完全揉碎了,撕成碎片、咀嚼成泥,全吞下肚方能灭掉我的欲念。

    夜,深浓得如同裹上了稠墨。洞房里。碧血茶红的元帕被弃在了一旁。喘息与娇吟又揉夹在了一起,又再起兴起了一番新地淫靡风雨……

    结果,第二天,程鸾鸾几乎就动弹不得。害的本公子挨了娘亲一顿埋怨和一脑门的一阳制。老爷子不好对这事发火,只是黑着脸在我跟前晃悠。咱只好灰溜溜地紧护着自己的臀部,防止老爷子的黑脚。

    “好了、一会好好搀着你的鸾妹回门吧。臭小子……”大姐从屋里钻了出来,脸也羞的红红地,恨恨地拿手指头学娘亲戳我脑门,委屈,我比谁都委屈。谁让程鸾鸾自个要逞能,关我甚子事?再说了本公子又不是坐怀不乱地君子?呸。君子也得行周公之礼,这跟是不是君子没一点关系。

    不留一滴落红手打

    “早去早回,好让你媳妇多歇息几日,若是你再乱来、信不信老夫把你丢牲口棚抱稻草睡去!”老爷子恶狠狠地威胁让娘亲和大姐笑作一团。

    “信。孩儿哪敢不信,父亲您别生气了。孩儿这就先扶鸾妹回门了。”小心翼翼地退着走了几步。一溜烟地窜进了屋里,这总算是松了口气。程鸾鸾现下正躲在被子里。只有几缕秀发露在枕外。任那位

    嫁过来的表妹怎么劝慰也不愿意把脑袋探出来。唉。这姐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都什么嘛。

    “我来吧。”朝这位举动神态文静得像是大家闺秀一般地崔小妹笑了笑、她就是昨天夜里把琴递拾我的那位小妹了。

    见是我来。崔小妹的脸也红酡酡地。蚊子似地低应了声。离了榻。走出了屋子。

    “鸾鸾,好妹子、该起床了……”

    “不起。你肯定笑我……”程鸾鸾的声音在被下显得闷闷地,特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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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我可是没有笑啊。不要污蔑好人。好了好了。羞啥羞。事情做都做了。难道还能后悔不成?”我嘴差点都裂到了耳根了。

    甫的一下,薄被掀开,大大的眼降儿瞪着我。脸儿粉嘟嘟地。我一个措手不及。笑容没来得及收束。被程鸯弯瞧个正着。这姐立即扁了嘴:“还说没笑!”唰地又拿被子盖住了头脸。我靠!

    费尽了口水,这姐硬是在被子里耍死赖,怒了,咋了。为夫让你起个床。还敢呢呢歪歪。软的不成咱来硬的。大手一掀,伸手一捞。把穿上了里衣的程鸾鸾捞进了怀里:“嘿嘿嘿。小美人,听为夫的话啊,没人笑你。刚才为夫那是叫高兴,娶了这么个粘人的美人儿能不高兴吗?”

    程鸾鸾像个八爪鱼似地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小脑袋探到了我的颈边:“骗人!”

    “岂有此理。为夫能骗你不成?”好不容易把她的脸扳了过来。脸颊上的羞红浓郁得着实诱人,突凸地胸乳把里衣也顶得绷实。吞了口口水:“好妹子,起床了,郎君一回抱着你回门好吗?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爹和娘还有你地外公都在家里着盼着你回去呢。”

    好歹总算是让程鸾鸾听了话。穿戴完毕之走,只能由得我楼在了怀中。羞怯怯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一路上的房府家丁丫环们一个二和地好奇地张望着。全被我凶神恶煞的眼神瞪得狼狈逃窜。

第三百二十章 一族之长,亦有舔犊之情

    老爷子跟娘亲、大哥大姐大嫂等一家子人全候在了散厅,见了这副架势,程鸾鸾自知不好再赖在我的怀里,勉强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在崔小妹的搀扶之下,娇弱无力地移步进了前厅,又向家人们行了礼,好不容易做完了仪式,初为人妇的程鸾鸾已然是两腮香汗淋漓了,别了父母,步出了前厅、不顾程鸾鸾的低声婉拒,直接就像是山大王抢亲一般搂起这妞就飞奔出了房府,身后传来老爷子的闷哼声还有娘亲大姐的嘻笑声,咱也管不了了,搂着羞的直扰我的程鸾鸾钻进了马车里,回头问了护持在马车边的房成。“六位舅兄回程府了没?”

    房成一脸古怪地笑答道:“还没呢,六位程少爷都还在客房里头睡得死死的,昨天晚上也怪,慎叔硬是让咱们把一位程少爷跟一位王爷堆一个屋里,跟配对似的…“

    听的我差点笑出声来,赶紧一本正经地道:“恩,慎叔办事老成,想来必是有什么主张,不管了,咱们就直接去程府就成,那六位舅兄,由他们睡便是。”

    程府,一干程府的亲朋好友来迎,携着程鸾鸾,毕恭毕敬地给这些个好友、长辈见了礼,很奇怪,我的岳父大人程叔叔竟然出奇地没有出现,一问岳母才知道、昨天夜里,李叔叔与程叔叔酒桌上单挑,结果两败俱伤,一个蹲一边吐,现下李叔叔己经被扶回了宫中,程叔叔也在自己的房中酣睡得正香呢。程鸾鸾虽然咬着牙坚持着仪式,不过岳母大人似乎也瞧出了啥子,最后,心疼女儿的岳母大人出面,搀着一脸扭捏的闺女走进了后厢,我恭敬地坐在椅上,岳母大人回避了。程叔叔还宿醉未醒,崔离崔外公自然成了酒宴的主人,这顿酒食吃的很是爽气,最主要的就是没人压酒、想想也是,在座这些亲朋好友皆是家风严谨的世家子弟或者长者,莫说是压酒,就连饮酒都像是艺术表演似的。一个比一个优雅,害地本公子吃喝都没了一丝的兴趣,恩,一点也不痛快。这位崔外公似乎瞧出了我的窘样,酒过数巡之后,笑着邀我一同去后院散步消食,至于那些宾客,自然是随他们的意,这毕竞只是家宴。

    崔离一身白麻长衫,配着那童颜皓首。倒也为人一种卓越不群之感。加之一苯一动,似乎都构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味,偏又不让你感觉到一丝压力。这,或许就是人们常桂在嘴边的修养,或者是气质,总之,根本没办法去学,至少我没有这种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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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悠悠地摇着步子,我则恭顺地落后半步走着。“呵呵呵、孙女婿莫要拘束了,老夫虽为崔氏之长,却非顽固守旧之人。只要为人做事合乎礼法,无愧于心,便是天下之人说长道短,又有何惧哉,我那女婿倒也向老夫言过,你年少才高,深得帝宠,然又不持宠而骄,难得。难得啊……”

    “外公这么一说,着实让小婿惭愧得紧,其实也是家父的教导有方。”持宠而骄,咱又不是小孩,现说了,封建社会制度下,持宠而骄,横行肆意的人能有几个有好下场,这咱可是清楚得很,犯不着为了摆显,把自个地命交到别人手中。

    “老夫这一房,不过一子一女,你的那位舅父现下在家中主持事务,倒是我这老头子跑来凑了趟孙女的热闹,这鸾鸾、聪慧好学,打小我就疼她,不像她那几个哥哥们,想起来就觉得头痛!”崔外公说起那几位青春版程叔叔,一副很伤脑筋的模样,实话,任谁摊上,谁会不伤脑筋?

    咱不敢笑,毕竟现下都是亲戚了,六位舅兄对我也同样具备了强大的杀伤力,咱还是小心为妙,更重要的是,程叔叔这位大唐的恶霸还活蹦乱跳的。突然间,我觉得我与这位崔外公有种心领神会的同病相怜之意,很奇怪,但又很贴切。

    崔外公自个倒先笑了起来:“哈哈,想来也怪,当初老夫就是瞧着这程知节比皇上顺眼,你可知为何?”崔外公这话一出,我知道,正题来了,赶紧摇摇头作茫然状。

    “呵呵,其实说与你听也无妨,来,随老夫去水榭那坐坐,虽是入了秋,这天依旧是燥热得利害……”崔外公打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水榭安坐,我也自找到了垫子坐下。

    早有程府侍女行来,端呈上了香茶,竟然还备下了些糕点,正合我意,三指头下去,刷刷刷,恩,味道不错,就是不甜,抿着香茶,抬起眼,看着这位仰头望着秋黄地树丛地崔外公,崔外倒像是在述说故事一般,原来李叔叔当年也喜欢过崔外公的闺女,但崔外公却拒了李叔叔的捉亲,反倒把女儿嫁给了

    程叔叔,当然,程叔叔家也是一大门阀,数辈皆任高官显贵,只不过比起崔家来说,显得不起眼了许多。

    崔外公倒自己把理由给说了出来,他就是不希望自己心爱地女儿卷入宫闹之争,这种一时显贵,然后一不小心就家破人亡的事在中国的历朝历代不知道上演过多少回。

    而程叔叔人虽然好勇斗狠,但人品不错,家世也摆在了那,加之两家经常走动,一来二去,俩人之间也滋生了些啥子,崔外公就顺水推舟地把闺女嫁拾了程叔叔,说来也是,程叔叔虽然是个恶霸,却也是个好父亲,好丈夫,这一点,不由我不承认。

    “老夫甚是疼惜这个外孙女,打小就随在我的身边,老夫的本事,大半皆被她学了去,犹好音律,好藏乐器,就连老夫的藏品,大半都被这丫头给掳了去……”崔外公说起程鸾鸾的事,脸上的疼爱宠

    毫尽溢于脸上。

    “既然二女争夫,当日老夫赶来也劝了鸾儿,让她莫要争这……呵呵呵,你不会怪老夫吧?”崔外公这是明知故问,咱怪你有用吗?再说了,现下程鸾鸾可是我的妞,就算是旁人阻拦也已经没了这个机会。

    “孙婿岂敢,再说,外公您有此心思,自然也是为鸾妹,正所谓对事不对人,孙婿自然不会有甚子想法。”

    “唔,那就好,”崔外公很安慰地点点皓首,理了理白眉继续道:“岂数这鸾鸾那脾气,唉,老夫苦劝了数日,她非但不听还反而言老夫,不说了,说来,倒是让老夫憋的慌,老夫在此有一言,还望孙婿且听个仔细。

    “还请外公明言便是。”

    “老夫也知你房家乃书香世家,你父之名,天下皆知其请名,所以,家教嘛,老夫也放心得紧,只是老夫望你能谨守一个公平。”崔外公眼睛一眯,眼神反倒是精亮了许多似地,我赶紧恭身行礼道:“外公您尽管宽心,孙婿早就有言,家中之事,凭的就是互谅互让,讲究的就是个公平,小婿娶高阳公主之时,便与陛下明言,小臣乃娶发妻,而非是公主。”

    这些话,也算是给程家做了个保证,至少让他们也且宽宽心,不要总以为程鸾鸾到了我家里就会更欺负啥的,凭着程弯鸯那副玲珑的心思,超常的智商,李漱能不能有胜算还是回事,只不过李漱占了个发妻之位,公主之身,所以,也算是堪堪能打平?靠,咱是娶媳妇还是再干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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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外公人不错,看样出程鸾鸾的受宠态度,在这位老人眼里的重要性,恩,不管怎么说,是我地女人,我就会保护好她,让她快乐,这我必须做到的,更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人活着,就不能被美色所迷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不能被甜言蜜语勾住了魂魄,裹住步伐,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整日就在脂粉堆里流连,人就该有努力,目光要远大,总之……想,总之昨天晚上被老爷子拽进了书房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之后,我翻然悔悟,向着老爷子承认了自己不思进取、意志消沉、流连在自己后院,只注意小家,不顾及大家的消极态度。都忘记了上班的日子,旷工一天,为自己不负责任的工作态而威到羞愧,决心痛改前非,于是第二天一早,作为上班族的我第一个迈出了家门,领着还哈欠连天的房成,朝着进奏院杀去。

    “恭喜大人新婚燕尔……”

    “贺喜大人……”

    进了进奏院,拍马屁的吹捧话就一直没断过,想,我彬彬有礼地一一回礼表示谦虚,终于走进了自个的办公室,唉,结了两次婚了,咱现下也算是个二婚男的,偏偏俩漂亮的媳妇全蹲咱的小窝里,至少表面上很和睦,若是在后世,本公子现下可能己经在监狱里蹲着吃干瘪的窝头了,唉,各种意识形态的社会都有它的优劣,至少,我不需要因为自己重婚而觉得害怕警察叔叔找上门来。

第三百二十一章 西方典籍有了,问题是咱不识字...

    “啪啪啪!”敲门声吓得我一个哆嗦,赶紧从榻上做了起来,这才惊觉过来,咱可是在大唐,美妙的扩张主义、侵略主义、封建主义盛行的时代,不会有警察叔叔这一令小老百姓心惊胆战的职业人士。

    原来是裘丹墨裘老先生来了,这位以虐待囚犯和刑讯为乐的老头子一进门就朝我乐呵呵的拱手道:“属下祝大人新婚大吉……”很慈眉善目的模样,着实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爱好是那样的特殊,他站我跟前哆嗦了一大堆的马屁话。

    “好了,你的心意,房某领了,来找我有何事?”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头。

    “大人,属下等已经派人去收集了好些大食人和大泰人的书籍,现下收集了不下千册,皆尽藏于院中,不知大人何时有空。”

    听到了裘丹墨这话,我不由得惊喜的跳了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属下还没胆子骗大人您呐。”老家伙笑得很诡异。

    “好,有前途,裘老请,速速领房某去瞧瞧,这东西,我都说的快有一年了吧?若今日你不提,本官都差点儿忘记这件大事了。”在院里左拐右逛,终于来到了已经有禁卫把守的房门前,裘丹墨挥了挥手,禁卫立即解下了钥匙把门打开。

    吱呀一声,一屋子的西方文字典籍在一行行的书架上排列的整整齐齐的。

    “这些都是?!”我不由得瞪圆了眼,厉害,进奏院的这帮子家伙可够牛的,在这个时代,书籍可不像是后世一般轻易就能几千上万册的印刷,这年头,西方根本就还是在靠手在抄,这一屋子里,怕是不下七八百册,使用的应该是从埃及流传入罗马的那种草纸书写的,很硬,也很粗糙,不过,我依旧能看到上面的字迹都非常的明晰,想来,这些抄本一定都是被他的主人珍藏着的。

    “这些,这些一共花了多少钱?”我不由得扭过头来,朝着站在我身边,一脸喜意的裘丹墨道。

    “没花多少钱,其实这些都是咱们分散在西域及陇古还有长安的属下们……”裘丹墨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了我耳朵边小声的嘀咕道。

    听到了裘丹墨的耳语,不由得瞪大了眼:“啥?你是说,这些都是?!”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笑得十分猥琐又略显得羞涩的老头。

    …………………………………………………………………………………………

    听着裘丹墨的话,听得我实在是哭笑不得,这还是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做的事吗?简直比土匪还可恨,我抬起了头,望着这一大屋子的书,被进奏院通过各种渠道偷蒙拐骗回来的大量西方典籍前,实在是很感慨,算了,东西既然到了咱这儿,既然都是手下犯的事,这些东西自然全部属于赃物,于是我决定,以进奏院的名义,通通没收,裘丹墨对我英明的决断大加赞扬,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余的框框。

    由此可见,形势主义、官僚主义的苗头已经在大唐这个和谐的封建时代展露了苗头。

    嗯,西方典籍,还相当数量的大食典籍,裘丹墨还告诉我,这仅仅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属下曾得到线报,长安城内好些个大食客商还有极西的大泰客商家中,怕是藏书比我们这还多上数倍,听说据我大唐万里之遥的一座大城里,更是有着无数的稀世奇珍、数不胜数的书册、典籍……”裘丹墨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着光,很是,嗯,不太能接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拿着这种眼神在我跟前比划,赶紧扭脸到了一边,装模作样的扯下了本书册在手里翻查着,一面随口问道:“那个城市叫什么?罗马还是叫甚?”

    “并非是罗马,罗马是更西之地,此城名似乎叫做君士什么堡。”裘丹墨的话可真把我吓一大跳,“你说的可是君士坦丁堡?”我两大步窜到了裘丹墨的跟前,君士坦丁堡虽然比罗马距离长安近一些,可照样也在万里之遥。

    裘丹墨皱着眉头苦思了半响,做恍然状道:“大人举一反三之能着实厉害,刚才属下所言正是君士坦丁堡。”

    我无语了,拍马屁也得讲究技巧吗,这叫啥,连地名都能举一反三了?靠!

    没工夫理他,我继续在房间里绕起了圈圈,翻车着这些书册大唐上下或许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得很,俺当年泡的MM可就是专门研究西方古代使的,君士坦丁堡在西罗马帝国毁灭之后,又维持了近千年的统治,还曾经被威尼斯的一位瞎眼总督引领的一帮十字军骑士给狠狠地折辱了一次,最后倒在了土耳其人,也就是突厥人的后裔的屠刀之下,好像在公元四世纪的时候就与咱们华夏民族有了往来,好像那个景教就是在那时候传入了中国,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屁用也没,我既不会在这个没有飞机火车的年代出国旅游的兴致,更没有兴趣为了瞧瞧古代的西方世界而抛弃国地骑着骆驼去穿越沙漠,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我会成为第一个吃饱了没事干,发神经要横渡沙漠,结果因此而渴死的优秀穿越青年,成就穿越排行排第一笨蛋的骂名。

    不对劲,很不对劲,我终于想起了一件大事,这里所有的典籍,没一种我认识的,他妈的,都是啥子破玩意。

    “大人,您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何止脸色,我现下都快神志不清了,被气的!深呼吸,多喘了几口气,心情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平和,朝裘丹墨露了路门牙表示我的身体我心情都么良好:“裘老,房某有一事要询,这些个……”我指了指那些大概包含了西方既中东所有语种的典籍道:“有人会读吗?或者是说,有人能把他们翻译过来吗?”

    “翻译?”裘丹墨一脸的不解:“大人,属下不明白。”

    “翻译,就是把大食语翻译成咱们大唐文字,就比如这一本书册,把上面的文字通通都译出来,用我大唐文字书写,明白了吗?”

    裘丹墨作恍然大悟状:“您说的是通译吧?”

    “嗯,大致也就是这意思,不管是通译还是翻译,有没有这一方面的人才?”我有些迫切的问道,没有熟悉汉字和着这些西方文字的多语言人才,这一堆包含了西方智慧与技术的典籍宝库就等于是一堆丢茅坑都嫌堵下水道的废物。

    裘丹墨等着很是无辜的眼神眨巴了几下,摇了摇头道:“大人恕罪,当初您让我们去查找西方的典籍,属下们分派出去的命令也是如此,确实不知道拿这些书册的时候还需要通译啊。”

    “……没关系,裘老,这事不怪你们,怪我才是,我当时也就是想着怎么把这些东西弄来,可就是偏生忘记了这一碴。”我气得想抽自个两耳刮子,可这种事情我急也没用啊,这些典籍里,怕是拉丁语,希腊语,叙利亚语,波斯语等语种的典籍都有,至少我翻看了无本,每种的文字排列方式及字母的形状皆各有差异,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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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虽然咱们进奏院没有通译,可咱们干的事……”裘丹墨似乎不欲见到自己的上司痛苦悔恨的表情,摸了老半天山羊胡之后,小心翼翼的开言道。

    “嗯?裘老您这话何意?”听裘丹墨的语气,难道他有办法不成?

    “我大唐长安城乃天下第一巨城,有百姓十余万户,人口不下百万……”裘丹墨这话啥意思?我可没听出人口多寡跟能不能翻译这些个宝贝有什么联系。

    裘丹墨见我脸色不好,嘿嘿嘿的干笑两声之后不再吹嘘,把话落到了要点之上:“我长安城中,东西两市中,可是有不少的西域,甚至更远的大食、大泰国的商贩!”

    “啪!”我一巴掌拍在了裘丹墨的肩膀上,不小心把这家伙拍得差点就骨折了,龇牙咧嘴的揉着肩头,一脸的幽怨之色。

    好!这老变态实在是脑袋变,嗯,脑筋转得实在是快,本公子咋就没想到这一碴呢?长安城的西方商人,不说数万,至少也有个数千,西方现下才几个国家,而且大部分通用的便是拉丁语、希腊语等主要语种,这些人又常年的生活在咱大唐,对汉字汉语言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有了他们,对于翻译这些个典籍,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太好了,怪不得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裘丹墨果然就印证了这句老话,实在是,激动的都不知道该咋夸他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足球?橄榄球?我也不知道……

    “好!既然有人,那就简单了。”我拿起了书架上的书,翻看着,一面朝着边上等候的裘丹墨道:“这些来自西域或者是更远的商人是为什么到我大唐?一句话,为利而来,既有所求,这简单的多了,问清楚他们懂什么语言,告诉他们,每翻译这么一本书,就能获得一定的钱帛,或者他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嘛。”

    “大人英明,属下即刻去办。”裘丹墨朝我躬身施礼后,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裘老,且慢着急。”赶紧拦住了裘丹墨,这事可不能不交代清楚,毕竟这里是长安城,大唐的帝都,这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富豪商贾,如果手段过于了,那么怕光是李叔叔那一关就难的过去。

    裘丹墨不理解为什么我叫住了他之后又站在那对这一本画满了稀奇古怪字符的书册发呆,只好干咳两声道:“大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属下这就……”

    “这件事,不要动用那些人了,走正常的途径,我知道裘老您手段甚多,这样吧,这事房某就交予了你,想些法子,跟京兆尹通个气,让他们出面是最好不过的,钱帛你就直接从账房里,不用问我,我要的只是结果,只要能翻译出一本,就算裘老您大功一件!”

    “大人放心,老配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定把大人所言之事办的妥妥当当的。”裘丹墨拍个自个干巴巴的胸脯使劲吆喝。

    正事公事都办完了,出了衙门,才想起件大事,让房成去西市取东西,咱可就直接回家了,新婚燕尔之期,四位美人都在家里头等候着我呢,文心阁泡泡手打,打马回了府,就在府门前瞧见了家丁迎上前来:“二公子您回来啦?吴王殿下还有二位小王爷已经来了,现下找公主殿下去了,小的都在这等了好些个时候了。”

    “哦?三位王爷都来了?”也不知道他们来干吗?把马缰丢到了家丁的手中,朝着我的小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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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进了屋,就瞧见李恪等人正与李漱坐在榻上谈笑。“哎呀,俊哥儿,你可真让为兄好等,来来来,且坐下,为兄先赢上一盘再说。”李恪朝我招呼了声,继续跟李漱在案几上走着弹子棋。

    “俊哥儿,我当官了,嘿嘿嘿……”李治与李慎只是在边上观战,见我进了门来,欣喜的朝着我显摆道。

    “当官?你本来就是王爷,还当啥子官?”我有些好奇的道。

    “三哥,我又赢了!”李漱得意的笑出了声来,朝着李恪伸出了纤手,这位兄台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了钱袋,又递上了赌资,插嘴道:“小家伙现下可是并州大都督,有能耐了。”

    “哦?并州大都督?”坐到了榻上,接过了婉儿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看着尾巴都快翘天上的李治,很是啧啧称奇:“小家伙,就你这样,大都督?看不出来,实在是看不出。”

    “切,我可没骗你,今日我父皇诏旨,由晋王遥领并州大都督一职,李绩行并州大都督府长史,晋兵部尚书,我父皇还宣诏,欲余本月往泰山行封禅大典。”李治这么一说,乖乖,这一次李叔叔闹得动静还不小呢,看样子,李叔叔终于下定决心,去泰山显摆自个的功绩了,说来也是,凭着他天可汗的成就,比之汉武毫不逊色,去泰山公款旅行也无可非议。

    “封禅之事,父皇早就提过,原本欲今年中就往之,后来因事而耽搁至今,今日,唐尚书从吐谷浑回京,万名吐谷浑俘众皆尽押于城外,父皇大悦,故尔再提封禅大典一事,其间由太子监国……”边上的李恪也没有了继续与李漱赌钱的兴趣,收起了钱袋,一面言道。

    “嗯,岳父大人的功绩,去泰山封禅,实在是应该。”信口敷衍道,爱逛逛去,反正不关我的事,倒是太子监国一事让我觉得有些那啥,除了太子监国,留在京城的朝庭重臣已经没了几人,我爹也要随李叔叔一起去,留守朝中的大都为太子派,文心阁泡泡手打,李靖以年老体弱为由,留驻长安,而李绩则因新晋兵部尚书,故此也留于长安接手事务,学院的学监大人段志玄段老将军也要随同前往,这样一来,这段时间怕是咱得多在学院里呆了,毕竟,没有押阵的,我还真怕那帮子纨绔无法无天,李靖一般情况下主要督管着参谋院之事,很难有空去接手学院的事务。

    “如此一来,那大哥岂不就?……”李漱说了半截话,有住口不言,不过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不过也没办法回答她的话。

    又聊了会,过两天李恪也要回封地了,毕竟太子当家,他这个成年的皇子再留在长安,嘿嘿,怕是到时候,身负监国重任的太子哥不找他的麻烦,也只有人来寻他的碴,至于李治李慎,年纪太小,对于太子来说,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又聊了会,约定二日后在某酒楼话别,李恪等人方才辞别了出去。

    “俊郎,您可得小心这点,我那个大哥。”李漱倚榻而坐,朝我言道。

    “无妨,你大哥虽然监国,可满朝文武还在,况且你爹也就是去泰山逛一圈,瞧上两天日出就会来了,没啥子大不了的。”这一点,我很放心,毕竟李叔叔又不是归天,现下不过是让他临时监国而已。

    “姐姐宽心便是,俊郎虽然的罪过太子殿下,然俊郎所在之衙门却皆为太子殿下无手插手之地,陛下英明决断,自然不会让俊郎吃什么大亏,想来,也是欲稳此机会,试一试太子治国之手段……”宫女姐姐娓娓的道来,不仅是我,连李漱也安心了不少。

    “妹妹说的也甚是有理,倒是姐姐心急俊郎,一时间想差了。”李漱倒也会为自己开脱,又表现了自己对郎君的关心,很不错。

    对于这些事,我可没工夫操心,我更操心的是学院的正事和大事,不多时,房成来了,递上了去西市取来的东西,把包裹打开一瞧,嗯,果然,那位老掌柜确实没让我失望,终于试制出了新式的蹴球,嗯,不应该叫蹴球了,该叫足球才对,呈圆形,中间是一个充气的尿包,外边填充满了紧实的丝绸和麻布,再以紧实的牛皮缝制,两层,整整两层厚牛皮把这个球包裹的极为紧实。

    “郎君,这是何物?模样倒是跟蹴球一般,可是妾身怎么瞧都觉得跟咱们平时踢耍的蹴球不一样。”李漱见多识广,拿起了蹴球在手中仔细的打量着,程鸾鸾也好奇的紧,从李漱手中接过来,拈了拈:“沉,这东西要拿脚颠可是难为人了。”

    “这东西可不是蹴球,名唤足球,而且不是给一般人踢的,为夫欲用于军事学院之中,交给那帮子兵痞专门耗费他们的精力所用。”我拿到了自己改造的新生事物,很得意的朝着一屋子的漂亮摆显道。

    “足?”

    “嗯,这就叫足球!”我站在军事学院的操场边上,如此回答着段云松的疑问,操场边特地空出了一块大约长为百米,宽为五十米的草场,每边十五个剽悍的士卒,全愣愣的瞪着握手中的新奇玩意。“大家伙都给我仔细听着,这东西叫橄榄球,文心阁泡泡手打,玩法极为简单,总之,你们得想办法把这东西送到对方的那个球门里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但是要记住,第一,允许发生肢体冲突,也就是在场内,你们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把进攻方的持球球员阻拦住,但是如果你们拖拽了对方的有球人员,就代表防守方犯了规,进攻方可以从被防守方犯规的地方重新发动进攻!”我在他们的跟前,粗略的解释说足球的规则,具体的,嗯,我也不知道,反正也就这么回事,越血腥越好,越激烈越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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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边上早围满了人,都好奇的张望着我这位年轻的学正大人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新奇的玩意,说完了规则,分配好了对手,示意每边各留一名守门员,然后,随着竹哨声响,三十名剽悍的汉子碰撞在了一起,拽胳膊蹬腿的有之,拳脚相交者有之,看得我嘴里的竹哨都掉了,呆愣愣的瞧着场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的场边的学员们一个二个拍巴掌高声喝彩,可问题是没有一个人遵守刚才我所说的规则,更是有人直接从地上捡起了足球,疯跑向对方的球门,一路上也不知道撞倒、踢开了多少防守方的球员,然后把守门员连人带球一起撞进了球门内……

    然后,这位无视规则的英雄半天才爬起来,洋洋得意的向四下抱拳,他获得了如雷一般的掌声,更令我糊涂了,这些家伙到底在干吗?

第三百二十三章 铁勒人的大举犯境!

    “大人,大人太英明了,这足球果然带劲,这实在是带劲,咦,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段云松激动了鼓了半天掌,才发觉身边院正大人的我表情有些扭曲。

    “吹哨,停!都给我停下!你们,你们这是干吗?”我赶紧示意那位英雄过来,顺便把所有的球员都招了过来。

    “大人,您不是让我们想办法把球踹进对方的球门吗?”这位手球、带球撞人,恶意犯规,攻击守门员的英雄此刻站到了我跟前,很心虚地道。

    “你!……”我无言了,气的我都有哑口无言了,看样子刚才了半个时辰的口水全口废了,这帮家伙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般。

    “知道这玩意叫啥名吗?”我抄起了新式蹴球,朝着他们问道。

    “这是足球!大人。”回答得非常之整齐。

    “既然你们知道这东西叫足球,你们又知道什么叫足吗?”我长吸了口气,粗声吼道。

    “知道,就是脚的意思。”还有个家伙故意抬起了腿在那显摆地晃悠,见我瞪眼过去,赶紧收脚站得笔直。

    “足球足球,顾名思义。就是指这玩意是拿脚踢的,你们拿脚踢过了吗?”我瞪圆了眼,大声地喝道。

    大部分人哑口无言,作羞愧状,倒是有位士卒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手。“好。你是拿脚踢地吗?很好,过来。”我很欣慰,总算是有人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人,这玩意太硬了,我刚踢了一脚,脚都扭了。”这位学员有些害羞地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

    “太硬了!?”看他的模样,确定不像是在假装,难道这东西真的那么难以让人用脚踢不成?我示意他们分开一个缝隙,抛起了足球,一脚踢去,靠,脚背都有些麻了,球大约也就是飞出了三十来米的距离就止住了去势落到了地面上,正常啊,弹性虽然少了些,可依旧能让人踢得出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再看看诸位学员的脚。总算是明白了。大家的鞋子都是那种专门用来踢以往蹴球的薄底快靴,自然踢这东西嫌硬了。

    不过,我的靴子也还显薄,得,看来是我地失误,罢了,咱可不能随意地承认这是咱的错误,有道是错有错着,既然不能踢,那就让他们用其他方式继续。

    “你们全部给我去把铠甲穿上,瞪我干吗?快去,全部穿好了。明光铠也给本官穿戴上,头盔也要戴紧实了。刚才是本官没说清楚……瞪我干吗?还不快去,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不到者,自个给我去禁闭室报道去!”

    唰地一声,三十名球员像阵狂风卷过,跑的比中了枪的兔子还快,刚才那一位一瘸一拐走路地伤兵很吊,暴发力极强,飞奔的速度瞬间冲到了第一去,很有成为前锋地潜质,看来大家伙拼死也不愿意去禁闭室呆上一小会,这令我很高兴,至少段大将军为学院内如此肃的军纪而感到欣慰,对那间黑漆漆的禁闭室曾经相当好奇,为此还专门去参观了一番,当然,后果是,段大将军以往开口闭口要体罚的口语变成了有本事就给老夫进那黑屋子呆会去。

    激烈的碰撞,呲牙裂嘴的绞杀着对方的球员,全场上皆尽飞奔着双方的球员,嗯,他们的适应性很快,唯一地缺点就是不好区分哪个是攻方,哪边是守方,场面极其混乱,我只得想了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在他们的铠甲外边,再披上一层罩衣,嗯,俗称球衣,左边是红方,右边是绿方,前胸和后背处皆应本公子挥毫泼墨,写下了数字号码,一面继续着比赛,一面细致而又热烈地与段云十五以与席君买探讨着规则并加以修改。

    两天之后,完整地规则终于新鲜出炉,足球这个名称也改成了抱球,诸位没有看错,这叫抱球,不允许使用腰腹以下的肢体,也就是两条腿来进行对抗,只能在开球或者是传球地时候才允许使用脚,没有躲门,必须由攻方球员把球抱冲进对方的球门才算是取得一次记分的机会。总之,其他的时候,那可怜的球状物都被这些球员抱在怀里,奋勇地朝着对方的球门冲撞过去。当然,手中的规则不限,但严禁采用例如擒拿手、大力金钢掌、鹰爪功之内过激的手段攻击对方的球员,当然,抱腰,摔跤等不规范的阴拦动作并不属于限制范围,毕竟大家都悠着博热闹一点,咱也不好意思在这叫嚣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啥的。

    每边各三十名球员,外加一位教练,也就是所谓的指挥员,来调整他们各位球员的攻击和防守,场上只允许出现三十名球员加一位裁判。每队各有十五名替补队员,以防止场上的球员受伤或者是便于换下那些体力不支的队员,废话,一身的重铠,里面还罩着一层皮甲,戴着添加了面甲的头盔,这一套下来就得有三四十斤的重量,在这个场地上飞奔雄,掐胸脯拧腿的,最多一柱香的功夫下来绝对是浑身的臭汗。

    学员们自然是最好的替补,场面之热烈,非笔墨所能形容,而这一项不伦不类的运动很快得到了六千多名学员的喜爱,又因为其规则简单,没有场地限制,很快就在军事学院里风靡了起来,最多的时候甚至在学院内同时举行三场球赛。

    由于防护措施得力,很少出现受伤的学员退出比赛,想想也是,刀砍枪刺都难以受伤的大唐精制铠甲都全副武装地穿戴了起来,明光铠本身的防御力又极其强悍,受伤下场的也多为那些扭了脚脖子、拉伤了肌肉或者是手指头受创的学员。

    李靖伯父瞧过两次这种很血腥的动作之后竟然了喜欢上了,每有比赛,绝计要到场观战,甚至有时候还拉一票的军方同僚前来观战,认为这种游戏不仅仅能锻炼学员们的体能,还有在对抗性和增强团队精神上面有很大的帮助。

    当然,首先就有一条,严禁以比赛来赌博,发现者,一率劝退,开除出学院,这项政策最主要就是防患于未然,我可不希望让这一项新奇的运动成为赌博的温床,这对于学院的发展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更是学员们心身健康的袢脚石。

    老爷子等大批的文武大臣已经随着李叔叔离开了长安,正向着泰山进发,谁能想到,李叔叔离开后的第十天,进奏院里收到一封紧急的信件。

    “薜延陀真珠可汗听说太宗东去封禅,便命其子大度设发同罗、仆骨、回纥、靺鞨、霄等部铁勒兵马计二十万,欲意南征归附我大唐之突厥俟利苾可汗?!”我不由得从这封已经翻译好的密件中抬起了头来,第一次发现,战争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消息确切,一共有三位密探同时发回了密报,应该不会有假。”李孝德抖了抖手中的密件之后沉声道,屋子里,一干进奏院官员皆尽列席,毕竟这样的重大消息的获取对于进奏院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可以肯定,现在兵部肯定还没有一丝的动静。

    “他们现下的兵马正在调派之中,据闻,薜延陀真珠可汗此番进兵,正是欲灭掉定襄城附近盘恒的这只突厥部落,竖其草原之威。”

    “薜延陀真珠可汗?好大的胆子,敢朝咱大唐呲牙?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谁?……”我恨恨地道,现下李叔叔不在城中,太子暂监国事,一应大事却皆顺报与李叔叔决断,我手中的情报自然是只能递交给李绩大叔这位留守长安的兵部尚书,这可是李叔叔临行之前可是再三叮嘱的。

    “李孝德!”我扭过了头来。

    “属下在。”李孝德站起了身来,鼓着胸肌,静待我发言。

    我把手中的密件收进了怀中:“你速速去通知进奏院各部,此事一定要盯紧了,每三日一报,若情部紧急,一日一扫亦无不可,一定要探明他们出兵的日期,还有,嗯,算了,本官亲自去一趟兵部便是。”

    “这消息来源可靠吗?!”兵部内,李绩大叔邀请我进了他的房间,细看着这封密件,表情是越来越沉重,最后,阴着脸抬头朝我笑了笑,一个白牙非常雪亮。

    “可靠!”我赶紧打了包票,这消息咱可是不敢拿来开玩笑。

第三百二十四章 求战心切!

    “可恨,太可恨了,陛下出发不过十日余,真珠小儿胆敢妄动刀兵,欺我大唐太甚!他就不怕我大唐下了狠心,他铁勒人不怕重蹈突厥颉利可汗之覆辙?”李绩大叔也是,说狠话的时候偏偏一脸的笑意,很阴森的笑,跟十殿阎罗有了一拼了都。

    李绩大叔伏到桌案上,不知道在写啥子,刷刷刷地搞定了,推开了房门,唤来了人:“即刻将此物八百里加急,一定要呈到陛下的手里,切记,军国之大事,若有延误,定斩不赦!”

    “诺!”铮铮铮的叶甲声飞快地消失在了远处。

    “这事,也得让太子殿下知道为好,毕竟太子殿下为国之储君,又有监国之责,贤侄以为如何?”李绩大叔歪脑袋过来瞧我。

    看我干吗?这些事情我能插嘴吗?“一切听凭大人论处。”起身恭敬地躬身为礼。

    “呵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滑头的紧,罢了,老夫也不难为你,此事就这么着吧。”李绩大叔笑眯眯的把我送出了兵部。我穿越时空之后的第一场规模在十万人以上的战争即将开始了……

    兵部的呈文很快就出现在了太子哥德案头上。仅仅二天之后,又收到了急报,薛延陀真珠可汗之子大度设发已然齐聚了兵马二十万众,相约出兵讨伐突厥的俟利苾可汗,突厥俟利苾可汗大惧。收束众部,欲退向朔州,向朔州刺史求援。

    突厥俟利苾可汗此举不仅仅是把我,也把朝堂上下吓了一大跳。朔州西北毗邻草原,南扼雁门关隘。乃是大唐门户,兵家要地,更是太原的前哨,太原可是李家发家的老家,号称北都,如此重镇,前哨朔州受兵锋之危,现下正是李叔叔去公费旅游夸功炫耀自己功勋的当口,这时候若是老家有什么不测。李叔叔还不被羞死才怪。

    太子哥也够可怜的,大事只能交由信使送给李叔叔决断,加上现下朝堂之上大部分都是各部各省的副职官员。谁也不敢拿主意,毕竟各部各省的头头脑脑都跟着李叔叔公款旅游去了。

    于是乎。这一件大事立即引发了朝堂之上的新一轮争辩,以李绩为首的军方将领认为应出奇不意,相机歼灭来犯之敌,孔老夫子则觉得大可不必,毕竟都是外人,爱打打去,关他屁事,大唐兴师动众去帮助一帮不通教化之人打击另一方,分明就是劳民伤财之举。再则陛下不在长安。调动兵马。各部的协调都会有一定的困难。辩论很激烈,可惜当家地都不再。等于是吵成一团糟,也起不了大作用。李绩倒是连提数次,举精兵以拱朔州,与突厥可汗合兵一处,共击薛延陀之大军,却被现下有些犹豫不决的太子哥浪费了数天的光景——

    当然这一切于我无关,我关心地以就是学院内部事务还有咱自个的家。不过这段时间的重点是在情报部门进奏院,热闹,几乎每隔几个时辰都能收到一封从北方边境传来的情报,然后经过了分门别类,再呈递到李绩这位兵部尚书的手里,当然,李靖这位大唐军神,参谋院领导,学院院正那里,自然也抄送一份。参谋原地各位离退休干部也精神抖擞地投入到了演算这次战役的过程当中去了。

    兵部的军报终于在三天之后到达,突厥俟利苾可汗果然退到了朔州,并派使向朔州刺史求援,如此一来,铁勒人出兵的消息已然在京城里传扬了开来,也不知道那太子哥是笨还是啥子,竟然连个临机处断的决心都没,搞得现下长安城人尽皆知薛延陀来犯,而朝廷竟然到了现在还没拿出个方略来,未免有些难堪。

    咱也私下里送呈情报地时候问过李绩着为精通韬略的大军事家,得到的回答是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贤侄,这事,呵呵呵呵……一切皆有太子殿下论处,若是贤侄有啥好点子,不若陪老夫一同进宫呈于太子殿下?”

    “叔叔这是什么话,小侄好奇,就是打听打听,叔叔公务繁忙,小侄先行告退了。”被这个老家伙吓地连滚带爬地窜出了兵部,什么人嘛,明明知道现下太子殿下根本与我不对盘,让咱去献策献计?怕是等明年的今天你想去我的坟头献菊花还差不多,老人渣一个,不是啥好鸟。

    算了,咱不打听了。在家里无聊的时候谈论到了这事,倒是引发这些个女人家八卦的天性。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是研究不出个道道来,边上的宫女姐姐脸上依旧是一脸安然若素的表情,我知道,这位智商超常的漂亮妞肯定有了什么推断。

    朝李漱眨眨眼,李漱很心领神会地嘴角一弯,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大哥也是。这么些事都做不了主?也不知道他平日里的骄横气焰是从哪来的,照他着性子……对了照儿妹妹,你且想想这是怎么回事?”李漱对于宫女姐姐的谋略相当的看重,当然,同样我也是,至少,宫女姐姐凭着她圆滑的手段和擅长谋断的决策力已经在李漱和程鸾鸾的心目中占着一定的分量。

    “其实姐姐您也是知道的,太子殿下即便是想出兵,可是此战,铁勒人几乎倾国而来,太子殿下若胜,自然是威望大涨,太子之位自然能日益的稳固,然若是输了,或是……呵呵呵,太子殿下岂能不为自己盘算得失?安坐长安等陛下处置也不失为一良策,加之六部尚书除了兵部尚书留守长安,大半皆尽随着陛下东行,长安的十二卫禁军,除了东宫三府三卫之兵马外,大半随行,恰证明了陛下对太子已然,哎呀,妹妹险些都忘记了件大事,俊郎的洗澡水正在烧着呢,照儿先过去瞧瞧。”宫女姐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意思大家伙都明白了,就连正在替我剥水果的绿蝶作大悟状,废话,李叔叔已经跟太子哥现下貌合神离,即使因其身为储君,故出行封禅,留其监国,亦留下了李靖,李绩这二位统兵大将来钳制,凭李靖伯父,李绩大叔二位在军中的声望,也只有他们这种人能震慑住长安的场面,太子岂能不知?

    这时候,太子殿下终于不敢再犹豫了,再犹豫下去,啥也不做,万一出了什么事,谁担得住李叔叔的天颜震怒,赶紧急召参谋院的主官李靖,还有兵部尚书李绩,大将侯君集前来商议军情,可这一商议,时间又过去了两天。收到了进奏院呈报给李绩叔叔转交的军情折子,原本在路上洋洋得意的李叔叔已然气的三尸神暴跳,仅率着一千精锐的牛千卫精骑,气急败坏地星夜赶往长安。他的信使已然在太子殿下正欲兴师守边之时赶到,只得暂时又弃了出兵的念头,焦急地等待着李叔叔的到来——

    “大人,听说要开战了?不知道有没有咱们的份?”

    “大人,您能不能上书请战,咱们学院的兵可都是拔尖的人物,杀敌立功,不就是咱们的校训之一吗?”

    “要不,我们写个联名的折子,您替咱们往李大人那儿递递,兄弟们,哦不,学员们可都嘿嘿嘿,大人您忙,末将还有事先走了……”

    段云松和席君买等一干将校整天在我跟前晃悠,时不时提一提,见我瞪眼,赶紧又闪人。连续几天,就像是一堆不知道疲倦的苍蝇一帮在我脑门便嗡嗡嗡地转,太生气了。

    决定召开了一次会议,会议上,对这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将校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打不打,那是战略层面上的人物决断的大事,而不是由你们这一帮子还处于学习阶段,培养你们作战素养及团队精神,学习文化,提高自身素质的学员来讨论研究的。

    “……你们这都是干嘛,整日里挽胳膊捞腿的,整日里在我跟前转悠是为啥?脑子都进水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们的训练都已经全部及格了?摇脑袋?嗯,既然你们没有达到学员要求的标准,难道是你们皮痒痒了?”我瞪着这一帮子兵痞,心里头那个叫气,很可惜,现下就咱在,段大将军随着李叔叔去了,李靖忙着在参谋院研究此次薛延陀进犯的事务。只有我在这镇场子,难,最主要的就是那一帮子中下级军官,求战的想法是好,可现在大方向都还没定,你们求个屁!

    “大人,可我们这些学员,经过了半年多刻苦卓越的训练,别的不敢说,但我们不论是作战技能还是其他方向绝对比那些府兵谣精锐得多,校训有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人您不是经常这样教导我们吗?”一位都尉站了起来,鼓着胸肌昂扬地问道。这句话,立即获得了与会的大多数人的支持,场面又开始有些噪杂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五章 气极败坏的李叔叔杀回长安

    “都给我先坐下!”我瞪圆了眼,怒喝了一声道,总算是让场面冷清了下来,一干青春版程叔叔虽然很是不满,但问题是,我张嘴说了句哑话之后,六位舅兄灰溜溜地闭上了嘴,那可是程叔叔亲自叮嘱过的,若是他们不配合协助我的学院工作,程叔叔就要把这帮家伙全捆了,丢自家的牲口棚里闭关十天半个月,依照程叔叔说到做到的个性,这帮子舅兄自然不敢在语言上再反对我,但依旧愤愤地朝我比划下流的手势,对我采取威胁手段表达不满,没关系,本院正大人视若无睹,暂时没人敢吱声了,很好。

    “军国大事,岂是尔等可以随意谈论?难道你们忘记了军规的第一条是什么了吗?还有没有人记得?!大声地回答我!”

    “服从命令!大人。”回答得十分的齐整,很好,总算是都记得。

    “大家要知道,战与不战,非是你我所能决定的,你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尽快地熟悉新的作战理念,加强集体意积和团对精神……记住,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训练都必须照常开展,咱们大唐那么多精兵悍将,凭什么就会落到咱们脑袋上,嗯,我这话并不是说你们不是大唐的精锐,但是你们现下都是学员,精英之中的精英,战场十分钟,训练十年功,将来想报效家国,有的是时间,但是现在,一个个都别给我乱来。那个,段云松,你观在把沙盘训练室开放了,允许你们这此中下层军官学员在沙盘上进行兵演,但是谁要再在跟前蓄乱嚼舌头,就自个去禁闭室里蹲着去。

    费尽了唾沫星子,胡萝卜加大棒的策略交相使用,就连那原来还想等一段时间,再使用的五个沙盘兵演室也当胡萝卜丢了出来。总算是把这些家伙给安抚了下来。没想到的是,学院内的中下层军官之中,也相当数量的作战指挥好手在其中,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不过也不敢再向我提请战的事了。

    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光景,就听见房成那能把黑夜撕成两片的嗓门在院门口喊叫:“二公子,二公子快醒醒,有宫中禁卫来了,说是陛下有旨,要您速去宫中。”

    被吵醒的我只能无奈地回应道:“来了来了!你告诉那位大人,我一会儿便到!干嘛?大半夜的,陛下?”李叔叔回来了?

    ―――――――――――――――――――――――――――――――“俊郎,怎么了,大半夜的?去宫里干吗?”与我同榻而眠的程鸾鸾匆匆地披上了单衣,替我结发束衣,一面问道。

    “应该是咱们伟大钓皇帝陛下呗,不然,也不会想着叫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官进宫。”打着哈欠道,累死我了,大半夜的,李叔叔发神经窜回长安来开会,真是……

    “陛下回京了?那我爹爹他们不知道回来了没有,那些铁勒人也可真是可恨,怎么就在这时候来了?”程鸾鸾叽叽咕咕地发着牢骚,突然间一个喷嚏,喷了我一眼口水,这才注意到程鸾鸾身上仅着了件单衣,十一月了,天凉得有些冻人了,我赶紧把程鸾鸾抱回了榻上:“乖妹子,好好在这躺着吧,应该没甚子大事。”反正有大事也轮不到咱这个小年青有的身上。

    朝堂之上一干人没一个敢打哈欠,就连太子也灰溜溜地站在玉阶之下。垂头作恭敬状,李叔叔现下很生气,没人敢去触霉头。

    “何人敢言不战!且说来与朕听听。突厥俟利苾可汗既然已归附我朝,便为我大唐子民,薛延陀既然敢欲趁我东行之际,向他们动手,难道你们就这样干看着?若是那些个铁勒人灭了突厥还欲南征,难道尔等还欲在这干站着不成?!”站在含元殿上,李叔叔很生气,黑着张老脸站在朝堂之上,我是被逼的,被李叔叔命人从学事学院里拽了出来,丢进了朝堂里,灰溜溜地躲在最后边,瞧着这位老汉在大殿里上窜下跳。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这会子,没人敢再惹这位已行临近了爆炸的李叔叔了,一个二个都诺诺不言,就连原本叫嚣以德服人最厉害的孔颖达孔老夫子也哑了火。

    “哼!退朝!”李叔叔发了一通火,见没人敢跳出,总算是火消了些。下令太子殿下,参谋院所属、一帮子将军,还有我这个被李叔叔揪来的小年青留了下来。

    “都坐下,喝杯热茶先暖暖身子,今日让诸卿半夜而来,就是为了那薛鲜延陀真珠那个老匹夫兴兵犯边一事”在李靖大叔的率领下,直接领着我们到了参谋院的办公场所,这里所有的地图、请报,甚至沙盘皆一应一应俱全,那个巨型的沙盘上已然标插了不少的代表三方势力地小旗,红为大唐,绿芳铁勒各部、黄为突厥俟利苾可汗。

    参谋院里竟然还有不少的官员在牡碌着,李靖领着我们进去之后,挥退了一些闲杂人员,留下来的,皆是有资格参加这些军事会议的人员,当然,我猥琐地挤在最后边。

    到了沙盘前,代表着铁勒人进攻方向和目标的绿线正在向着南方伸延。铁勒的薛延陀真珠可汗命其子大度设领同罗、仆骨计八万众经由阴山而来,其本部兵马连同回纥、靺鞨、霄等部兵马计十二万余,越大漠,直扑定襄,似两面绞击突厥俟利苾可汗。

    “着实可恨,朕定要让他这二十万人来得去不得。”李叔叔恨恨地拍打着沙盘的镶边怒道。

    “李老爱卿,可曾拿出个章程来?”李叔叔总算是没忘记正事。李靖恭敬地道:“陛下息怒,幸早得消息,虽然兵马未动,然器械具备,各路兵马马皆位处于待命之中。观参谋院拟出一个方案,请看,营州道观已齐聚五万精锐,灵州、庆州、凉州、朔州皆各有调备……”按参谋院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分五路出击薛延陀,救援突厥。其中五路又分主次,以朔州、营州为主,庆州、灵州、凉州为辅……朔州为主力军,与突厥俟利苾可汗合兵一处,迎击薛延陀主力。而营州则直插,围抄薛延陀后路,至于庆州、灵州、凉州,亦问样以汹涌之势,进击从阴山而进的来犯之敌,意图能一举将薛延陀这二十万余众的精兵全歼。

    看得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手笔,看李靖那张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嘴脸,由不得我暗叹一声,这不愧是军事强大的帝国,开口闭口就是二十万人落了肚子。

    “晤!甚好,朔州道现下将士调配如何?”李叔叔点了点头,拿眼睛斜了下太子,太子哥赶紧言道:“所需之物质粮草皆调配完毕,军备齐整,儿巨……”

    “不错,昨危不乱,倒也甚好!不过,朔州兵力……”李叔叔眉头有些皱,废话,唐初,天下大半的精锐精骑皆在长安,光是此次李叔叔出行带走的就不下十万精锐,而眼下,长安城中的精锐总数不过八万余,把这八万全调配到朔州?长安城咋办?这也是个头疼的大事。

    “来来来,诸位爱卿都来瞧瞧,看看此番如何用后?”李叔叔扫了一眼周围的将领,好几位将领都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认为参谋院的全面出击,以定襄突厥芳诱饵,合围薛延陀的战术理念相当的精辟。

    其中竟然还有苏烈苏定芳亦在其中,他提出了建议是兵出凉州,以精骑为主,绕阴山,直插后路,断掉了同罗、仆骨这八万铁勒部众的后路,待铁勒主力兵败之后,以逸待劳,与庆州、灵州之军合击,必能一击而全功。

    苏烈的建议得到了李绩和李叔叔的一至好评,至于李绩大叔,则是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一巴掌拍在苏烈的肩膀上,翘起了个大拇指,苏烈,嗯还是叫苏定芳顺口些,苏定芳略略显得不好意思地咧咧嘴,很恭敬地朝着李绩大叔不知道谦虚个啥,看样子,两人关系匪浅,不过神态动作虽然亲密,但是没有超越友谊的表现。咱以后也得想办法跟这位大唐名将打好关系,毕竟,李治时代的苏定芳,算得上是个拔尖的名将。

    讨论很激烈,场面很热闹,我也在边上看着,行军打仗,可不是咱的强项,至少我在学校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拿来显摆的不过是练兵的东西,还有一些关于政治思想教育的。

    可李叔叔似乎不想这么就放过了我。抬起了眼晴,扫了半天,看到了站在人群边上正对着沙盘发痴的我。

第三百二十六章 名将苏定芳,一个比一个牛!

    “房卿,来来来!”李叔叔朝我招手道。叫我干吗?这可是军事会议,跟我这个浑军队里的蛀虫,后代军事批发生产出来伪劣产品没多大关系吧?

    虽然如此想着,可是表情与动作依旧不敢怠慢,“微臣见过陛下。”赶紧挤出了人群站到了李叔叔跟前恭敬地行礼道。

    “贤婿,且看这沙盘,你以为如何?”李叔叔这一问,倒是让殿内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小婿只不过是一位粗通文采、略知军略,从未上过战场的,”我谦虚话都还没说完,李叔叔就笑眯昧地插嘴打渐了话头:“这些谦虚话日后再言,现下老夫问你的是此战的策划,你有何感想?贤婿但说无妨,我等亦知你年少,无论错对,老夫等自然不会拿你做甚。

    李靖伯父也抚抚长须道:“就是,贤侄,老夫也想听听你的高见,这几日来,军事学院求战的事,老夫也早有耳闻,想来,定是贤侄建功立业心切吧,嗬嗬嗬……”

    “啥?!”我目瞪口呆,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他们求战我承认,可问题这我已行进行了内部解决了啊,想来定是那帮子纨绔学员搞的怪。想想也是,学院里也就是段云松、席君买、李业诩等人就是闹得最凶,李靖这位家长不知道才怪,肯定是拿我这个啥也不知道的院正大人来打掩护,先人你个板板的,等着,到时候一定好好收拾这帮子混蛋。

    贤侄但说便是,前几日你不是还特地来问老夫为何不战吗?嘿嘿嘿……”李绩大叔咋整日里笑的都是阴阳怪气的。

    “小婿恭敬不如从命。”头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枉称兵法家,可问题咱那些个弯弯道道都不是用在战争中的,只好把苏定芳的策略跟李蜻伯父的参谋院的意见结合,然后掺进了我一些现代军事学理论,然后忽悠了一通,当然,必须有理有据地进行阐述。“……若是有万精骑,由凉州出奇兵,驻居延海,直穿大漠,直击其腹地,虽然不能使铁勒部退兵回还,然此举若成,定让薛延陀等百十年难回元气。

    “大漠?你的意思是让我方精锐穿大漠而击其腹地?”李绩大叔被我这个初生牛犊的狠招吓了一跳,瞪了我好久才道:“你可知道,横穿大漠人马粮草如何运送?方向如何辨认?出了大漠,必定人马皆疲……”李绩大叔仿佛就像是俺真要这么干一般,生气地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星子,啥人嘛,刚刚是你让我说的,现下倒好。反倒来说我的不是了。倒是站在后边的太子哥坐在张胡凳上表特很愉快,定然是觉得我出了糗——

    这时候,李叔叔也跳了出来叽叽歪歪,摸着胡子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地图:“晤,贤婿这番见解,倒也与旁夫所思,相差无几,嗬嗬嗬年少英唯啊,呵呵呵!不过,你这出兵攻击其腹地之策过于用险……”叔叔指出了我冒进的毛病,是的,我承认我的这方法确实冒了点险。当然我也有我的根据,当年,人家霍去病可就是这么于的。虽然咱没有他的胆略,但是萧归曹随,学虎画猫也能整个似模似样。

    一个二个的将军都用那种比较欠揍的眼神看我,啥人嘛,生气了,再咋的,也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法子,不能这么就半途而废,再怎么的,也得说服他们明白我所说的不是空话。

    “那小婿也有句话想问问诸位将军。薛延陀何以能越过大漠南来作战,他们凭的又是什么?!”我这个疑问一抛出来,大家伙也都暂时,至少是暂时傻了眼,废话,你们以为薛延陀部能飞跃沙漠不成?既然他们能横越沙漠来作战,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呢?

    “贤侄此话差异,首先,薛延陀乃游牧胡人,自幼于在沙摸戈壁穿行,熟悉地理……”李靖伯父这会子也开口插嘴了,历数了各种理由和条件来断定了薛延陀的忧势。我也同样用我地观点来反驳,毕竟,我至少知道蒙古人凭什么方式作战,一人两骑甚至三骑,可以至少带上一个月以上的粮食和水,这一年来,大唐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专门收集了大唐北部的各位特报,对于水源分分布情况及各种军事设施,部落聚集地都做了大量的工作,即使穿过了沙漠,采用游牧民族相同的方式,比如,就粮于敌,至少水源与粮食问题完全可以解释,而至于方向,更简单了,咱的手里还有大堆的由武研院试制出来的指南针,也就是那种倒扣在针尖上的那种简易式指南针,携带方便,使用更方便。我身上都揣着一枚拿来玩的,现下刚才拿出来摆显,丢到了桌面上。

    “此物可辨明东西南北,无论身处何处,十之八九皆能知道方向。”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万一撞见某种神秘的磁山舍地失灵,那它就属于那百分之一的几率。

    “司南?竟然做得如此精致!”李叔叔捏到了手上,很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在巴掌心不过后世啤酒瓶盖大小的指南针,讶然他低呼道。

    “正是此物,其实做法极其简单,有了此物与望远望相互配合,再加上归附我大唐的突厥向导,想来,横穿大漠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昂起了脑袋很是傲然地道。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若能有万精骑,按房大人所言配备,经居延海而进,穿大漠而击,倒也不是难事!”苏定芳很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把我吓一跳,卖糕的,咱只不过是外在表现而已,这家伙纯粹就是狂热地摆显,你摆显个啥子,又不是你的主意,不过他这位名将能同意我的建议,倒也是为我的奇袭计划作了件好事。

    李绩大叔皱了皱眉头,只略作微微颔首状,李靖与李叔叔在那神交?嗯,总之俩位老汉在那眉来眼去的,一看就知道是满肚子坏水那种。

    几位老将军都那着那枚指南针在那比划,对上面的阿拉佰数字刻度也很好奇。苏定芳凑了过来抱拳道:“芳某见过房大人,久闻房大人之才名,不想到军略亦有研究,今日一会,不负他日之所闻。

    “苏将军莫要客气,您的大名我如雷灌耳才对,沙场之上建功立业、兵戈中数进数出,在下了很是佩服……”赶紧回礼,至于这位苏名将参与过哪些大唐前期地战争,我一定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名将而已。实在惭愧,只好瞎忽悠一通。

    苏定芳又问了我一些关于军校的事,还有军校之中练兵的方略等。然后一个劲地夸我人材,我一面谦虚一面下套子,老半天,总算是套出了话,原来这位苏大哥果然很了不得,不愧名将之称,十五岁就开始为隋朝四下作战,后天下纷乱又效力于窦建德和刘黑闼,颇有战功。后来,窦建德和刘黑闼相继败亡于李唐,苏定芳只得回到家乡,做个平民百姓。

    但是美玉总会有一天绽放出夺目的光彩,宝剑,也会被抽出剑鞘,大唐平定了天下之后,大唐贞观四年,他被朝廷征调,听命于兵部尚书李靖。自告奋勇地率领骑兵长途奔袭东突厥汗国牙帐。苏定方仅率两百精骑风驰电掣,在浓零中马不停蹄,距离颉利可汗的牙帐只有七里,浓雾突然散去,唐军才被发现。

    ―――――――――――――――――――――――――――――――――苏定芳身先士率,率这帮敢死队一般的唐军扑向牙帐,杀得敌人鬼哭狼嚎,横尸数百,颉利可汗和隋义成公主狼狈逃走,却逃不出唐军布下的天罗地网,李靖的大军及时赶到,击溃东突厥军队,歼敌一万多人,俘虏十几万人,缴获牛羊数十万头。义成公生被杀,颉利可汗最后被押送长安,在天可汗李世民地宴会上,被迫为太上皇献舞,为东突厥的灭亡表演了最后的挽歌。这位老兄也算得上是突厥灭亡的罪魁祸首之一,当然,他是咱们大唐人的英兄。

    我靠,大唐的牛人果然多,咱学院里都还丢着个百骑破万敌的将才,这位更猛,凭二百骑敢夜袭数万凶悍的突厥士卒拱卫的突厥王帐,如此胆量与魄力,着实是让我佩服,这会子是真心地佩服了。反正没人来找咱俩,就在沙盘边上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吹嘘一番,很有知己之感,我佩服苏定芳面黑心狠的作战手段,来去如风,飘渺不定的行踪,一击必杀的作战风格。苏定芳佩服我的格物致知的学问,对那沙个望远镜和指南针等军事用品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也对我的练兵训兵之法进行了赞扬,原本当日开学典礼之时,他也在其中,只是一直没机会与我攀谈,越聊越投机,苏定芳突然整肃了下表情,向我恭身一礼低声道:“苏某替我大唐十万精骑,多谢了房公子之厚恩了。”我愣愣地望着他,这话啥意思?我又干吗了?好像这段时间我没招谁惹谁吧?这话也不像是反话啊?

第三百二十七章 李叔叔宣战!出战薛延陀

    “不知道苏兄此话何意?!莫要折杀在下。”既然不明白事情的来由,我就不会肿脸充胖子,平竟咱好歹也是宰相之子,书香门第出身的正人君子。

    苏定芳的表情很是诚恳:“公子所献之马刀、马掌,苏某麾下,俱与配备,马刀乃骑战之锐器尔,虽然轻薄,却极利马战突击,至于马掌,才是苏某梦寐以求而不得之物也。”

    那些个马掌、马刀等一系武器装备让军中骑兵做战的提升具有重要的意义,虽然苏定芳译虚地表示他只是对骑兵作战较为精通,所以对于马掌和马刀的作用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他悄悄告诉我,大唐多次对突厥开战,折损最大的并非是人,正是战马,每一次作战,人伤亡不到一成,而战马的损失率高达三成,有时甚至多达六成,其中相当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马蹄容易在大规模运动战迁徒行动的过程中受到极大的磨损,造成等一系列非战斗伤亡减员。

    像他这样十余岁就开始作战的骑兵骁将,自然知道骑兵的战马出了毛病对于一位勇敢的骑兵来说等于是致命伤。没了战马的骑兵就等于是丧失了机动作战能力。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被一个简单的马掌为什么会让当时李恪、李业诩还有程处亮等人如此的看重,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些弯弯道道。

    不过,苏定芳对我的吹捧让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我很想谦虚这是一位绿色和平组织成员,爱护动物协会会员应尽的职责,想想还是算了,生怕这位苏名将追问啥叫绿色和平组织,我总不能拿片树叶在他脑门跟前晃悠吧?

    折腾了大半夜,李靖、李绩、李叔叔,三位李姓大佬挤一堆不知道小声地嘀咕啥子。沙盘边上,一帮子老将军在那里进行沙盘操演,对于刚才我的提议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与观点,而我与苏定芳,各自通过自己擅长的一面来说明该方案的可行性,最终,胜利属于了我与苏兄,至少纸上谈兵的功夫我不亚于赵括。其他的嘛,嗯,咱地体魄和武力值也该比那位要高,这是我的优势,必须发扬。

    为了我们共同的胜利,一脸洋洋得意的苏兄与我约定,有机会一定教我弓马的诀窍,因为房二公子心怜动物,罢箭弃弓的英名早就流传出了长安纨绔圈了,看他确实没有嘲笑我的意思,我自然也向他拍胸脯保征,会赠送他一本精装版的军训练兵操典,品质保证,绝无删减。通过了我这位练兵大家亲自认证地正版货……总之,一定能让他早日提高练兵技能。若不是李叔叔最后发言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怕很有可能当夜咱跟苏定芳就能发展到斩鸡头烧黄纸了。

    ―――――――――――――――――――――――――――――――――最终,李叔叔等人似乎是商量出了什么策略,终于宣布散会了。而李靖、李绩和参谋部的一干官员却留了下来进一步地制定详细计划,而苏定芳也被李叔叔留了下来,看样子,李叔叔似乎对苏定芳很有好威,可能是问他一些作战的事,这自然与我无关。咱还是回家先猫一觉以便明天大清早地赶回皇宫参加朝会才是正理。

    咱只好与苏兄结束了这一次的长谈,扬言改天再来聚首。临辞行时,李叔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眼与我意犹未尽作别的苏定芳,脸上露出了个很意味深长地笑容:“贤婿,好生回家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记得也要到场。”

    原本想推辞,可瞧李叔叔很是意志坚定的模样。得,算了,不跟这老家伙再叽叽歪歪了,咱还是省这功夫回家去休息休息,明早再来听李叔叔唱大戏。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回到了家,已行天色擦亮了,得,现下这时候,咱也不想去吵程鸾鸾了,跟守夜的家丁说了一声明早记得叫醒我之后,就在前厅的榻上拿衣服把自个打包围起,凑在煤炉子边准备在这打个盹,一会也好赶时间上朝得了。

    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过堂风冷得厉害,可没多大会儿外夫,身上已然暖了起来,很舒服地感觉,总算是能酣甜地睡了过去。

    “俊郎,俊郎,该起身了,今个您还得上早朝呢……”软软地,甜滋滋的声音在我耳边叮咛着,一睁眼,对上的竟然是程鸾鸾那张俏丽的脸蛋,边上,李漱亦坐在榻上,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披上了一层薄被。

    绿蝶正在烧水,宫女姐姐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盒步入了前厅,碗儿灵儿还有崔小妹也皆尽在左右侍候着,吓得我打了个激凌:“你们这是干嘛?我不是做梦吧?!"李漱噗嗤一声娇笑:“俊郎还真当自个是在做梦不成?昨个你被我爹唤了去,鸾儿妹妹不放心,就来找我说话儿,后来嘛,大家伙于脆都起来了,在我屋里一边玩儿,一边等您,谁知道等了大半宿也不见郎君回家,绿蝶这妹子心里闷了,就说是去前院看看,没想到咱们郎君竟然都躺到了这了。一问才知道您是要等着早上去朝会,咱们几姐妹也就在这陪着。”

    “俊郎,先吃些东西吧,这是拾你炖的粥,快些趁热喝了,一会儿还要赶着早朝呢,本个天可是变了,风刮得利害。”宫女姐姐一面说着话一边把盒盘放到了榻上,程鸾鸾伸出纤手抄起了碗,浅吹了口,尝尝之后,笑意盈盈地递到了我手中。

    “你们坐了多久了?这是干吗?我就是不想吵你们,才特地想在这儿躺着歇一歇就走。”热气腾腾的米粥香浓可口,她们的关切与那份心意更让我感动。

    “也没什么,咱们姐妹几个白日也没什么事,守着自家郎君,莫非还怕旁人笑括不成?”李漱就是这个脾气,算了,心意咱只能领了,吃完了粥,接过绿蝶递来的毛中擦了把脸,又裹了件略厚实一些的外披,望着这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实里紧紧的,紧得发麻,甚至有中暑的感觉。我走到了府门,跨上了房成己经牵过来的宝马赤金儿,朝着站在房门处的褚们妻妾挥了挥手道:“都去休息吧,我这就得去了,快些,都回去。”

    “俊郎,小心一些!……”

    我听得一请二楚,提缰纵马,狂奔在夜幕烧减的灰色街道上,她们都把我放在了心头,而我,对于我来说,她们也同样的重要。心情愉快之下,就连那刮骨的寒风也渐显得柔了起来,似乎很无奈,它没有办法吹熄我心的燥热与还有那种暖得让我脸颊都发烫的幸福感觉。

    李叔叔很严实地坐在大殿之上,俩黑眼圈越加的明显,疲倦与兴奋全然绘满了他那张英俊的老脸。看样子,昨天晚上定是耗了一宿,李靖李绩也问样一副子心神疲备地站在大殿之上,我甚至看到李绩大叔很隐蔽地打了个哈欠,苏定芳恰巧就站我对面,朝我挤挤眼,脸上挂着兴奋地笑意,咋了这家伙是升官了还是干嘛?表情也太猥琐了吧,我只咧咧嘴表达了下我的善意。

    两排文武大臣,我站最下首,今天,没有人敢再提什么狗咬狗之类的形容词了,大家伙都很热血地、很愤慨地对铁勒人打狗不看主人的行为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认为很有必要收拾这帮子胆敢干扰李叔叔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公费旅游的不开化民族……

    孔颖达老夫子跳死了出来,来上了一段词藻华美马屁话,赞诵李叔叔英明的决策,拍得黑眼圈的李叔叔一脸一喜意。于是,战,便成为今个日朝会的主题。进一步讨论决定之后,李叔叔就当场宣布了对薛延陀部呃宣战。然后,一票相关的大臣大将领再次除了大殿。然后一票相关的大臣们将将领再次拎出了神殿巨扮领再次出了大殿,往位于宫中的参谋部而去。

    一路上,苏定芳跟我并肩而走,我还没问他话,他倒是先问起了我来,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像是随意闲脚一般:“房贤弟,苏某还有个问题欲问,霍将军千里击杀匈奴,除了粮于敌外还有何妙策,让匈奴的畏恨其如虎狼?”

    “霍去病每每作战必须让匈奴实力大损,有究其缘由,其实道理非常简单,烧、杀抢掠而已。”我得到出四个字的评语,我已经够温柔了,其实当时这位霍将军干的怕是比我说的还有额度几分,他正是那种极端华夏民主义者者,对于敌人,就像冬天般残酷,对在汉人,犹如春天一般地温暖。汉人温暖不温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给匈奴带来了的灾难比寒冬暴雪中更厉害百倍。

第三百二十八章 生为人杰,死亦鬼雄!

    “哦……倒也是,霍将军定然宽已严敌,对待自己的国家百姓,要像春天一般的温暖,对待敌人,就该像冬天一般的残酷无情,扼杀一切希望?房大人不知苏某的解释对否?”苏定芳很执着地追问着我,吓我一大跳,我有这么说吗?还是这位苏大大会他心通?

    我赶紧打马乎眼,又胡乱瞎扯了几句:“反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似乎叫什么来着?对了,就是两句话‘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两句话,好像就是霍将军的原意,具体是哪本书上查到的,在下了忘记了,快些进去吧……”见他还有想再说话的意思,赶紧一把将这位多嘴多舌的名将推推了殿内。

    在沙盘前,李叔叔手执着长长的指挥棒在沙盘上晃悠,顺便下达着各项作战任务:“朕命,营州都督张俭帅兵逼进东偏,抄袭薛延陀之后路,兵部尚书李世绩为朔州道行军总管,朕从长安调配一万精骑,两万精锐士卒与你,两日之后起程,集朔州之精锐出兵雁门与突厥俟利苾可汗合兵于朔州,往定襄迎击铁勒!李大亮为灵州道行军总管、张士贵为庆州道行军总管、李袭誉为凉州道行军总管……”李叔叔站在沙盘前,手指着每一处,就下一个命令。一柱香后,命令下达、分配完毕。

    大殿之内除了李叔叔略显沙哑的说话声外,落针可闻,安静得厉害。这当口,苏定芳朝我伸了个大拇指,然后,又拿大拇指指了指他自己,干吗?意思是想跟我结拜把兄弟?我不好在李叔叔发布重大命令的时候说悄悄话,只好用眼神来问,也许是接触时间太短,神交功夫?呸呸呸。应该是眼神的默契达不到标准,我跟苏定芳面对面地挤眉弄眼,可彼此就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苏定芳何在?!”李叔叔突然一声发喊,苏定芳朝我丢了个抱歉的表情,大踏步到了李叔叔跟前抱拳为礼:“末将在!”很生猛的架势。

    “联予你一万精骑,出凉州经居延海,直穿大漠,直击其腹地。记住,此番作战,非比寻常,切记既不可莽撞行事,亦不可畏首畏尾,想来,也只有你可堪此重任,记住了,凡非我大唐子民,敢阻我大唐天兵之威者……自行处置。”李叔叔后面几个字说的很轻,很柔,却说得我全身寒毛都炸了起来。自行处置?那刚才本公子那些括,对于这位勤学好问的苏名将来说。实在是难以让人想像其后果,不过一想旋及释然,本来嘛,苏定芳地举动根本就是打入敌国心脏,在别的国家内部搞七搞八,四下皆敌的情况之下,若还存言什么妇人之仁,那真的还不如纸上谈兵的赵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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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举起了手,遥祝这位苏将军早日建大功,立伟业。

    “房俊何在?!”李叔叔干嘛。赶紧挤跟前,摆出副忠心为国的架势:“微臣在。”

    “苏卿一应所需之器械便直接找你调配,别急,朕所言乃是指马刀、望远镜、指南针等。”李叔叔的解释让我松了口气,这些个东西想要多少都有,武研院现下制作量最多的便是这些东西。

    “微巨遵命。”

    “另,宣威将军房俊听从朔州道行军总管李绩之调遣,今日起,整顿学院精锐之师,”李叔叔这话一出口,莫说是我,就算是周围的那帮子文武重臣皆尽一楞。

    苏定芳乐呵呵地朝我挤眼,李靖、李绩则笑意吟吟地朝我点头,***,明白了,这帮子老家伙这是在算计我。

    “陛下,微臣。”我赶紧张嘴言道。

    “唉!贤婿,老夫知道你早有建功立业之心,常在老夫面前感慨: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奈何死乎?”李叔叔一本正经地把我平日里要耍酒疯的话这么一说,我膛目结舌,无言以对了都。

    是啊,恨的很想抽自个两耳括子,这是干哈?咱可是一纨绔,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斯文人,学究天人的正人君子,您老让咱窜战场上去耍大刀?玩我还是想让咱这小年青玩命?

    很遗喊,李叔叔没有领会我那悲痛欲绝的目光,痛不欲生的表情。“呵呵呵,贤婿莫要急动,老夫也不想让你去吃那份苦头,但是如今国家危难之际,正应了那句校训:国家兴王,匹夫有责!此战乃是贤婿之初战,故尔,好好的听从李绩爱卿的调遣,军法无情,若是犯了事,也休怪老夫保你不得。”

    威胁,绝对是威胁,李叔叔狰狞的门牙外露了,还能咋办,鼓起了胸肌,很慷慨激昂状:“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当凭手中三尺青锋,为陛下守疆扩土,捍卫我大唐尊严而效死力……”喊口号没人有我在行,听得一个个老将们热气很是沸腾,看我的目光都显得柔和慈祥了许多。

    李绩大叔赶紧就站我跟前,一拳擂我胸口上:“好!这才是房家的后生,不愧是老程看上的人物!”

    这话可把我给气的,我拍马屁跟程叔叔有啥子关系了,可惜啊,程叔叔现下还在东行封禅的大部队中,身为封禅大军行军大总管的他还没办法窜回长安来请战。

    “齐备整装,两日之内,随李卿起行,往定襄城迎敌,老夫要检验一下军事学院这半年多来的成绩,也要让大唐朝野上下瞧瞧,朕所做的一切非是儿戏。贤婿啊,如此之重托,切莫让老夫失望。”李叔叔在散会之后便留下了我,坐在榻上,举杯向我邀饮道。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自当尽力为之,不会丢了岳父大人的脸面。”我这才明白过来,军事学院虽说是李叔叔一手促成的,但也保不准他的心里还有疑问,更别提那些本来就反对成立军事学院,提高军人地位的文臣了,而此次京畿重地的重兵大都随李叔叔东行,城中所留兵力本身就不足,而且东行的队伍为了封禅而去,即便扭身回还,赶到了长安,至少也需数日,再整装开拔,调拔器械,一应事务下来,至少要耽搁半个月的时间,李叔叔无奈之下,只得从长安留守的六万余众的精锐中分出一半随李绩往定襄迎敌。

    此举已然让长安德防卫稍显空虚,但是李绩指挥的军事力量依旧稍显单薄。昨个夜里,李绩大叔就提出了这个问题,于是李靖伯父就想出了这么个方法来解释。毕竟军事学院那里摆着六千啥事也不干只知道吃粮要饷的兵痞,难道都是吃干饭做摆设的不成?再加上朝野上下对于军事学院的心思,想来李叔叔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学院的学员又有别于其他部队。而李靖本身年事已高,另一位直接领导人李叔叔更是需要坐镇兵力空虚的长安,段志玄大将军也在东行的队伍之中,于是乎,昨天夜里一番商议之后,李靖、李绩,还有苏名将一致认为我能担负起指挥学院士卒的重任。阴差阳错间,俺这个靠拍李叔叔马屁,忽悠别人,摆显新奇事务起家的优秀穿越青年就被拉到了台前,顶到了李叔叔的面前。

    ―――――――――――――――――――――――――――――――

    “贤婿啊,此战,甚为凶险,切记,一切小心为上,俗语有云,一个女婿半个儿,老夫可是把你当成了子侄来看,昨夜已嘱咐了李卿,多多照拂于你,你且安心。”李叔叔很是慈祥地朝我笑了笑道。

    “多谢岳父大人之厚爱,小婿就算肝脑涂地,亦难报岳父大人之恩译。”感动,真的很感动,连干了两杯酒才把激动的情绪压了下来。能得到皇帝陛下如此亲密的评价,难得,真的很难得。

    “老夫其实也舍不得你去,若是有甚子,老夫如何向房爱卿,还有我那闺女交待。”李叔叔的表情有些伤感。

    不管李叔叔今天是真心诚意,还是在做表演,总之,能让一位皇帝如此重礼,正应了一句话,我拔身而起,端起了酒杯朝着李叔叔恭身礼敬,然后在李叔叔讶然的目光之中昂起了骄傲的头颅,既然上沙场已行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事实,那也就别做无谓的担忧了,别的咱不好说,哼,砍人的胆量咱还是有。“小婿也是堂堂七尺男子,虽不敢自喻大丈夫,然,为国效死之心常在,正所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房俊就是顶着个泼天的胆子,也要把薛延陀真珠小儿的头取来,给岳父大人下酒!”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痛快,着实痛快!来,爱婿,朕今日为你斟酒,且饮三杯!”李叔叔听得神采飞扬之极,连呼痛快,哐哐哐!三杯烈酒下肚,身上的毛孔都舒展了起来。

    李叔叔的艺术细胞极其发达,当场就把这首绝句改编成了一首单曲唱将起来,悲伤与悍勇,那股子壮怀激烈之感,在李叔叔沙哑的歌声中,更显激昂!

第三百二十九章 出征在即!

    “取纸笔来!”李叔叔再次扬眉喝道。刷刷刷!一昔在大唐皇宫栖凤阁内。由大唐帝国头子李世民与女婿、大唐大文豪房俊一同吟唱的千古绝句。在李叔叔的丫丫电子书龙飞凤舜地腾出了纸页的限制。宛若一条即将腾飞的巨龙一般。他日,必定能让全天下的血性男儿皆知此词。我有些羞愧,太害羞了,这词好像是个姐写的,具体是谁忘记了,唉……这令我他些羞愧。旋及释然。俗话有云:脸皮厚。吃个够。眼下嘛……咱仅仅只属于解决了个人温饱问题,远远达不到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双重享受的阶段,还要努力,咱得保持,继续发扬才是正理。改天把相对论、量子物理啥的都拿来显摆?想,这些科学领域不是咱的强项,还算是算了。本公子也仅仅只闻其名不见其形,万一哪天咱瞎忽悠的谎言被大唐有为有志之士破解了,岂不是羞到了家?想。不熟悉的东西。咱就得慎重。对于咱比较熟悉的,比如教育理念之类的强项,咱就得使劲地显摆。也算是为了大唐的千秋万载添砖加瓦,捞个好名声啥的。

    我在这边歪歪。李叔叔依旧在那边勤奋地练习着书法,最终。掷笔感慨地又吟诵了一遍,李叔叔方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肩膀。目光既显得欣慰,又略显沉重:“贤婿,万万要全身而还,为了我那方新婚的闺女。更为了你们房家。更要为了朕。留待有用之身……”

    李叔叔的殷切叮嘱很是让我受用,终于告别了李叔叔,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娘亲呢?“进了府门,这个消息,自然必须先得禀报娘亲,现下咱是回来道别的。明日起。就得呆在学院之中,把一切事务都得整理完毕。以便后日随李绩的三万大军一同直奔定襄。

    “夫人现下正在大少爷的院子里,陪着大少奶奶呢。”慎叔迎上前来答道。

    “哦。惧叔,麻烦您请娘亲还有大哥都过来。”我坐在了前厅里,儿子要去上战场。也不知道娘亲心里会咋想,至于李漱她们,我都还没想到怎么跟她们说这事,烦恼,很烦恼的事情。

    “俊儿,怎么了?坐在榻上呆楞楞的,莫不是个个上朝陛下责你了?”娘亲进了屋,把怀中她孙子交给了大哥,小三也窜我跟都要坐飞机。也就是叉着这小屁孩的胳膊往天上摔。

    “一边去。别闹了。没点眼色。嘿?大中午的。上哪喝酒来?到底什么事,乖俊儿。跟娘说说。”娘亲的唠叨让我觉得份外的亲切。

    这时候,李漱还有程鸾鸾也得到了我回家的消息,移步到了前厅,还有绿蝶与宫女姐姐也全来了。这架势,得,一次说清更好,省得浪费两遍口水。

    “大哥你也坐下,娘亲,孩儿个日得陛下授命,领军事学院一干精锐。后日开拔。出雁门往定襄城迎击薛延陀来犯之敌。“我整了整衣冠。朝着稳坐在揭上,面带疑惑地娘亲道。

    呛啷一声,娘亲手中的茶杯失手跌下了床褐,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有些发白起来,大哥则是一楞,而李漱与程鸾鸾则止不住地低呼了声,脸色大变。刚才还在边上委屈扁嘴地老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凝重气氛吓了一跳。灰溜溜地挤到了塌边。左看右看。

    “俊儿,你莫吓为娘的,不是跟娘亲开玩笑吧?”娘亲的脸色很快变恢复了正常、强笑了声道。

    “孩儿岂敢欺骗娘亲,此事,陛下诏令已下,今日回来,就是与娘亲与大哥大嫂还有诸位妹妹道别的。”我正色沉声道。

    李漱的俏脸白得怕人,陡然间一咬牙,在一众人的讶然的目光之中站起了身来:“妾身去找爹爹去!”欲快步往外行去,我赶紧拦住:“漱妹你想干吗?!”

    “我去找爹爹,求他不让俊郎去,我的话,爹一定会听的。”李漱望了我一眼、很是坚决地答道。

    “胡闹!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去,陛下诏令已下,岂是儿戏?!”我知道她是关心我,担心我地安危,可眼下这时候可不是平常。李叔叔肯定不会答应李漱这种近乎无理地请求,就算是李叔叔迫不得以答应也好、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一丁点的好处,反而坏处大大的有。大唐一向尚武、以军功为重,临阵而逃、畏阵怯战。且不说旁人地目光会怎么样来看待我,就算是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一心蛊惑我建功立业的程鸾鸾亦是一脸哀容、双降凄然她望着我,似乎内疚,靠、这整天在我耳边吹枕头风的漂亮妞内疚个啥?李叔叔的命令又不是你指使他下的。

    李漱的表情很不甘心。但是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无奈地缓缓移步到了榻边,把目标移到了我娘亲的身上:“婆婆。您也说句话啊,俊郎他。”

    娘亲只是拽着李漱的手儿轻拍了拍,示意李漱不要再多言,一直望着我,目光中包合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半晌方才开口言道:“过来,俊儿,来。来娘亲这边儿坐下。”

    “想。”坐到了榻上,拍了拍程鸾鸾地手,朝一帮妻妾露了一个无碍的笑脸才向娘亲道:“陛下有令,命我领学院一干精锐皆随同李绩叔父同赴边关效力,也不过是个把月的功夫、想来年后便可回还,只是过节之期。孩儿不能在身边待候。还望娘亲恕罪。”

    娘亲只点了点头。定定地望着我,斜斜地叹了声。

    我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问道:“娘亲有话且说,孩儿在这恭听教悔。”

    “若是你父在,定也不会拦你。娘亲好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你大哥宽厚待人。你呢。脾性略显暴烈,就像是检着娘亲的脾性长的似的……”娘亲的手搁在了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抚着,眼泪花在眼中转悠着,我哪里不知道娘亲心里地滋味,肯定不好受得厉害。若是老爷子在家中作主。娘亲至少还可以向父亲唠叨几句发泄下,可眼下父亲不在。房府上上下下一切都要听由她这位夫人的行事。

    “娘,孩儿……”喉咙眼里堵了哈子东西了,话被咽在了肚子里头。怎么也吐不出来。

    “当年你爹虽然是文官。却也能提剑随陛下东征西讨,立下不少马上之功。而你,身为房府子弟,岂能落他人之后,好好的为陛下效力吧。军事可不比家里。什么都有人照应着、”娘亲哽咽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朝我展露着慈祥的笑颜道:“去吧。不要有损咱们房家的名声,万事小心。莫要逞能……”殷切的话语,慈祥又难舍的表情。撅得我实在难受。

    我只知道一个劲她点脑袋。大哥也不知道说啥。似乎觉得祝我马到成功啥的显得太俗。如果祝贺我沙场七进七出。斩持夺旗什么的。怕被娘亲拿眼膘来戳。只好拍着我的肩膀,让我注意身体。一皆小心。边上的几个漂亮姐全哭成了泪人儿似的。听的我心里头寡得难受。都干吗?咱又不是去送死。

    “哭甚子,你们的郎君是为了咱们大唐的江山。去为陛下扩土守疆。就你们哭哭滴滴的模样,要是传闻出去。岂不怕让人笑话咱们房家?!”娘亲不愧是娘亲。两句话让那帮子泪人儿全止住了泣声。宫女姐姐是唯一没有掉眼泪的。虽然眼睛也泪汪汪地,但是她的手在胸口处画了个手势。那是她明白。我亦同样明白的。我只朝她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不留一滴落红手打娘亲站了起来,朝着李漱等人温言道:“快些过去,媳妇。你们且去拾俊儿收拾些行装。俊儿。你且在家中安坐,好好歇息一日。晚上,娘亲手给你做些平日里你最爱吃的菜,明儿你再赶去学院也不迟。慎叔。你且让房进快马去庄上。去招集那些人来!咱们虽是书香门弟,,难得出位将军,今日,他们倒也是派上了用场。”娘亲已然恢复了杀伐果决的女强人本色。指挥若定。

    “他们?”我有些疑感。不知道娘亲是啥子意思。

    “各家各府,当过将军的,哪家不有百几十的亲兵留在身边,咱们房家,也有些当年你父亲的亲兵,都留在了庄上。给咱房家当庄户呢,现下都是庄上的老人儿了,不过。武艺也没落下。还有些个成年的子嗣……”娘亲又是一阳指戳了过来:“快去吧,顺便也好好安慰下你的妻室。”后面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可问题大家伙都围坐在矮榻之上,哪里听不到,原本方抹干了泪痕的李漱等人脸颊之上又浮起了徘红,很尴尬的漂亮,恩。很漂亮。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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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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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轻松,不是那种很严肃沉重的架空历史,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带来些愉快的心情。特此郑重声音:本书有部份情节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教初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调教初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调教初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