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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本王叫李治(已修正)

    “啊?”老铁匠表情很迷茫,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铁锤,再看眼自家的打铁毡,很迟疑,不知道是该告诉我会打铁呢,还是不会

    “”一众人渣一脸黑线地看着我,捞袖撕衣的很想冲上来暴打我一顿,赶紧改口:“会打马掌吗?”

    “马掌?”很迷茫的老铁匠,看样子这家伙不会。

    “我教你!”非常具有表演欲望的我很有气势地大手一挥。“给我找根这么宽的铁条,要四根”跟老家伙比划了下。很快从他那堆铁料里找出了跟我想像中差不多长宽的铁条。

    “业诩兄,处亮兄,俩位麻烦搭个架子”给他们俩形容了个高一些的栓马钉掌架子。

    “好”李业诩看起来很斯文,做事却风雷历行,让一众家丁到附近的农户家中打劫,当然,是出钱的。

    四根农户家里抢来的长木,两根钉入地面,一根高高地搭个横梁,一根离地大概半米,我拍了拍,很结实,能栓得住马。

    “恩恩,拿尺子来你们几个,把这马栓好,马缰栓死,拿根绳子,把那只后腿捆上,栓下面那根柱子,别让它踢腿这只蹄子往后”在我的指挥下,俺那匹可怜的西域宝马三脚支地,一只后蹄高高撅起,用很哀怨的眼神看我没办法,为了新事物,必须要有牺牲

    拿起尺子,在马蹄子上比了比,让李帅锅把尺寸记下,然后,根据尺寸,画下了马蹄铁的成形样子,然后拿起一条布条,没软尺,只能拿这玩意代替。量出了总长,招来铁匠。“给我把铁条打成这么长、这么宽,上面给我打出八个眼子,两端要打平打薄还有,再打四八三十二根长马钉”在纸上画出了马掌钉的模样。

    然后,大伙坐下看戏,俺的宝马保持那种诡异的姿势,惹得一干家丁啧啧称奇。老铁匠属于人来疯,在十来双眼睛的注视下,大声呼喝,铁锤狂舞,火花四溅。看得众人热血沸腾,程处亮很想上去露一手,被他舅兄李恪狠狠瞪了一眼:“正事要紧。”不满地退了回来哼哼。

    嗤一阵浓浓的水汽腾起,一个完美的圆弧形马蹄铁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很行家地拿了起来,还有点热,对着太阳瞧了瞧,装模作样地在马掌上比划了两下,点点头:“嗯嗯不错。”

    旁边三位大佬也赶紧点脑袋:“嗯嗯不错不错。”鄙视这帮家伙,不懂装懂。

    拿着马蹄铁走到了我那匹西域宝马边上,拿起手中的马蹄铁比了比,手向后一伸:“拿刀来”

    呛啷程处亮的动作最为敏捷,三尺长的障刀到了我的手里。

    “”我靠!用这个削马掌?太扯了吧赶紧比划了下,程处亮干笑两声,拔出了腰上的短匕:“用这个,割肉的,绝对锋利。”

    俺也没干过这样的活,不过看得多了,想想小时候,一放学,只要是赶集天,总要蹲在家门口看隔壁老头吭哧吭哧的钉马掌,很热闹,就跟看戏似的,所以我也深得老家伙真传。

    似模似样地比划了下,削掉了一些有点开裂的蹄底,让蹄底平整一些,再拿起马蹄铁比了比,让老铁匠过来,让他再调整下宽度,很好,完美了,八根马钉放嘴里太多了,把我的嘴巴撑的跟狼人似的赶紧吐了,含两根就成,余下的马钉让李恪拿着,担起小铁锤,架势出来了,哇哈哈哈感觉自己变成了牧马人里的明星,具体叫啥名忘了。

    一柱香多的时间过去了,满头大汗的我终于把最后一根马钉钉入了前掌。搞定第一次干这种活计,不太适应,不过还是圆满地完成了。

    马放开,四蹄踏地铮然作响,我的宝马似乎有点不太适应这种新式鞋底,老想对人撅蹄子,幸好房成跟着来了,在他的安抚下,宝马总算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穿上新鞋这个现实。

    “我来!上马溜一圈试试。”早等得快无聊至死的李业诩大喝一声,飞身上马。

    “朝石头多的地方跑,越是硬地越好!”赶紧高喊,试马掌就得在石头上踩踏。

    “俊贤弟”李帅锅看着我,眉宇间包含着哀怨。看得我鸡皮狂冒:“老大,你让铁匠给你钉吧,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赶紧求饶。俺是纨绔,混吃混行在行,钉马掌这种技术活不好干,得找铁匠专业户。

    老铁匠看样子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在李帅锅和程处亮的金钱诱惑下,很兴奋地一口气打了十六根铁条,开始了他的马掌大跃进。

    无聊这帮家伙很幼稚,一大堆老男人围成一圈看一老头钉马掌。真是

    拿起铁匠的团扇凉快下,惬意地看着他们在那大惊小怪的——

    蹄声如雷,烟尘滚滚山贼还是土匪?

    赶紧伸长脖子,李业诩杀气腾腾冲了回来,后面还跟来了十来个骑兵。佛祖,这家伙干吗?

    李业诩到了铁匠铺前,没等马停稳,一个飞身跳下马来,定定地看着我,许久许久

    “俊贤弟请受右金吾卫长史李翼李业诩一礼”李业诩很有耐心地把我从铁匠铺的柱子后面拖了出来,深深一礼。后面一干杀气腾腾的将士也一同朝着我施礼。

    “这是”脑筋有点糊涂了,我干吗了我?

    李业诩很快告诉了我原因。这个人渣,这个虐待狂,不仅让俺的宝马去大青石板上跑路,还特地让士兵在地面上丢下刀枪剑矢,让俺的宝马在上面踩踏。

    “嘿嘿俊贤弟,为兄也是也是为国为军尽力,想试试这马掌的秒处,果然成就斐然,此马四蹄丝毫无损,若是在刀兵横行的战场上”李业诩抬头看天,很神往的模样,恨不得抄起铁匠大叔的铁锤砸在这家伙脑袋上。俺的宝马

    “那刚才你的马也就不用杀了吧?”很担心这个家伙,看来不是一般的人渣,太血腥暴力了。

    李业诩干笑两声,竟然有点腼腆:“其实为兄当时只是身上没了力气,想让程兄帮我割断伤马身上的绳套、马鞍的肚带,好让这马能减轻些负重,以便拉回家养伤,以前都这么干的呵呵呵”李业诩朝我抱了抱拳,朝着李恪走了过去。没看出来,这家伙还会害羞,我很感慨怪不得,当时那帮家伙看我的眼色怎么都不对劲我脸皮很厚,用不着你替我害啥羞,先人你个板板的,鄙视这种装好人的帅家伙。

    “以后别让这个变态靠近你,下次它要再靠近你,你就在地上打滚,看他怎么骑”一面心疼地抚摸着俺的西域宝马,一面小声地朝着它叮嘱。

    李恪、李业诩、程处亮三个家伙聚在一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刚才随同着李业诩前来的骑兵已经把这间矮小的铁匠铺子围个水泄不通。

    “走我们赶回去吧,不然,那帮杀才怕是要等急了。”李恪很潇洒地挥挥手,我们集体朝着猎场赶去,不过那队骑兵似乎很殷切地替老铁匠搬家?搞什么名堂?

    回到营地,我趴在草地上,狠狠地扑向烤在火上的烤肉,太饿了,都是那三个家伙害的,午餐都快成下午茶了

    房成饭量不小,一只差不多有五六斤的烤全兔被这家伙啃得只剩骨头,还意犹未尽地朝着火堆上的兔子肉走去。

    我已经饱得不能再饱了,很奇怪,现在竟然没人理我,那李恪他们骑着上了铁掌的马在旷野上狂奔吼叫,就像是多年没放风的野人级别牢犯,不理他们,我决定一个人偷偷去练练手,房成在火堆边忙,我提着长弓,征用了房成的护身宝刀,一个人溜进了林子,还不信了就。

    看见一只四脚动物,不知道是獐子还是鹿,管他的,反正我不是动物学家,张弓,吐气开声,嗡唰夺!我XXXXX,先人你个板板的,太悲愤了,明明朝前瞄准射的,为啥箭就是不听使唤。

    “哪个,给我出来,敢打扰本少爷修炼,快出来不然,小心本少爷的追魂夺命箭!”怒了,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偷看本少爷修练不传之秘追魂夺命箭,害的本少爷脱靶。

    咦,这不就是刚才在明德门跟在李漱那丫头屁股后面的漂亮小孩吗?

    瞪着他:“干什么的,没看到我在练箭吗?”

    小屁孩看样子是被俺的王霸之气给吓着了,半天才吭哧出声:“本王叫李治,是十七姐让本王来瞧瞧你在干吗?”

    “啊?!”手中的宝弓差点掉地上,“你你说你叫什么?”上前两步,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我表情狰狞,虎眼睁圆,须发皆张,太震撼了,高宗皇帝陛下竟然还是个小正太?——

    PS:是网站的毛病……我现在重发一次,希望大家能够看到

第十七章 指獐为鹿......

    “我我叫李治,我姐让我来的,不干我的事”小屁孩嘴一撅一撅的,看样子差点要哭了。

    我赶紧换张慈详的笑脸,很和蔼地摸摸未来唐朝皇帝李治的脑袋:“别哭啊,哥哥给你糖吃”

    “谁是你十七姐?”拉这未来的皇帝陛下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从怀里掏出了块麦芽糖,原本是早上绿蝶塞我怀里当零嘴用的,没办法,先贿赂李治小同学先,免得以后这家伙当了皇帝之后打击报复我曾经吓过他。

    嘎嘣嘎嘣的脆响,李治撅着嘴,吐字不清地道:“就是李漱,合浦公主。”

    “哦原本是那丫头。”怪不得,李治眼神不对,糟了,没注意,竟然冒出丫头俩字,对公主不敬的罪要是安我脑门上可不得了。

    “哇!你这是什么东西?”很惊讶的模样,指着这小正太背上的袖珍弓大喝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先。

    正在啃麦芽糖的李治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糖差点掉地上:“这是骑弓,我父皇去年送我的礼物。”李治很是骄傲地摘下了弓,很摆显地在我眼前晃悠。

    一把抓过来,拈拈,轻太轻了:“不到一石吧?”斜着眼睛看着李治。

    “俊俊哥儿这是什么话,明明一石半!”李治很受不了地涨红了脸,气呼呼地夺了回去。

    “哦试试我这个。”不跟小孩子计较,把咱的宝弓递过去,李治单手来接,差点就把他连人带弓都拽地上。

    “这么重,俊哥儿,你这弓怕是三石的重弓吧?”李治的目光有点崇拜的意思。

    俺不说话,很是深沉地伸出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嗯嗯,第五根还是收回先。

    “哇!”小正太的惊叫声很清脆,目光由崇拜转变为狂热。

    “俊哥儿射杀了多少猎物了?”李治眨着亮亮的眼睛看我。

    “我比较善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见血腥。”很大侠地挥挥手,拿着我的宝弓还意犹未尽地比划。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射”李治有点怕俺瞪眼,声音越来越小——

    “你也会射箭?”老子眼睛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小屁孩子摘下了他背上那跟玩具似的短弓,竟然轻轻松松一箭射杀了一头四肢动物。

    “当然,君子六艺,这是皇子都必须具备的”李治高昂起头,小脸兴奋得有点发红,都快把尾巴翘起来了。

    “有什么,不就是射了一头鹿吗?”我很高深地斜了这小屁孩一眼:“想当年我赤手生裂虎豹”

    “这是獐子”李治看样子有点脸红。需要你替本少爷脸红吗?

    “那你可知道,獐子与鹿同属于偶蹄目,哺乳动物反刍类的一科,所以你可以把鹿叫獐子,也可以把獐子叫鹿懂不?这叫生物学。”我皱着眉头,很严肃,一副动物学家的派头。

    “嗯嗯懂了。”李治看了眼我手中不停比划着可以随时作为凶器的铁胎宝弓,赶紧点头。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一回头,就看到俩侍卫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见本王正与房公子在这里狩猎吗?”李治挑挑眉,很嚣张的小屁孩。

    果然这小子知道欺软怕硬,看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老李会把位子传给他。

    “房大哥,我想看看您生裂虎豹”小屁孩眼睛发着光,很渴望能看到人兽格斗的场面,他身后俩彪呼呼的侍卫俩眼发青地瞪着我,看样子他们想赤手把我给生裂了。

    “改天吧场面太血腥了,你想想那虎豹被我撕开肚子,心肝脾肺血淋淋地流了一地,那场面,等会你吃不下肉的不信你问他们。”指了指那俩比俺还高半个头的侍卫。

    俩侍卫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看向我这个见风使舵高手的眼神也由鄙夷转为敬意。

    李治偷偷地扯了我一把,“什么事?”

    “别告诉我姐是我打的”下巴朝那头偶蹄目反刍类哺乳动物扬了扬。

    “为啥?”

    “十七姐不喜欢我杀小动物,说小孩子杀小动物太没人性”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额角有冷汗滴落,阴险的小屁孩,噬血的小正太。

    “好吗?房大哥,不让十七姐下次就不会带我出来玩了”拉着我的罩衣撒娇还是想把我的罩衣撕了?

    “收手,再撕我喊了,我答应你,但是嘿嘿嘿”我很阴险的笑着。看来,俺的狩猎大计已经有眉目了。

    “好!小兄弟,今个我替你作主”解下了身上的一筒箭支,如同把戴满了我希望与梦想的旗帜,很是郑重地交到这个身高仅到我胸口的小帅哥手中——

    拉着李治的手,志高气昂地相携着走出了林子,身后,俩侍卫手挑肩扛,一大堆的猎物,满载而归,很有得胜将军的气势,李漱那小八婆的眼神也有点变了。

    “你打的?”李漱不确定地一把将李治拽了过去,不理这小屁孩男女授受不亲的抱怨,瞪着我。

    “这还用问?”示威地把空空的箭囊朝眼跟前晃了晃,伸出俩指头弹弹弓弦,冷笑俩声,很有杀手的味道,昂首而行,留给这个小八婆一个帅呆了的背影。

    “是你吗?雉奴。”李漱很有当姐的气势,双手插腰作茶壶状,一对漂亮的弯月眼睛变成了带问号的葡萄,唤着李治的小名。

    “不是确是房大哥打的不信你问他们。”李治赶紧把放好了猎物的侍卫拉到身前。

    侍卫的样子如同刚刚被人蹂躏了一顿般有出气没进气:“是啊是啊,房少爷的追魂夺命箭,箭法确实不同凡响,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每一弦响,必不落空。总之是很利害滴”

    李漱两眼翻白,差点蹬腿咽气:“追追啥?惊天地还泣鬼神,这是什么无耻的鬼话?”

    李治小同学干脆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抽筋,没一点皇家的礼仪和气势。

    “是啊是啊,房少爷教我这么夸他的”侍卫依旧有气无力,气得躲在大树后面偷听的我差点想跳出去抽他。

    或许是俺追魂夺命箭的名头让人不敢轻诲,所以整个下午,每一位看到我的纨绔与少女以及众家丁看向我的眼神都很诡异,诡异得让俺都想抽他们,先人你个板板的——

    “俺家这笨娃,怎么打都打不成房家二少爷那样太可气了。”

    “唉,原本那么傻的,怎么就能打成个神童?还七步成诗,太可恨了。”

    “知道吗?那可是房老相爷的绝技七步断肠回聪手,一掌下去,七步必定断魂夺魄,如果你能不死,熬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昏迷期,你就能变成跟房二少爷一样聪明”

    八卦,又见八卦,来到唐朝才两三个月,关于我的八卦已经在长安传了好几回,不想理这些人渣。

    老爷子对我被他打聪明的八卦很是高兴,每每来客,总会指着我。什么棍棒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啥的混话一个劲的放,我只能裂嘴露两大门牙傻笑着表示我很聪明什么世道,还让不让俺这个唐朝大好青年混了

    就在一个月前,老爷子以我身体已经康复为由,把我丢到了弘文馆,让一帮如同丧妻失子般整天阴着个脸的老夫子来教育俺这朵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幼苗。

    一帮六七十岁的老夫子,阴着脸,提着眼角,左手拿着四书五经,右手提着戒尺,干吗?背书,背不出来就伸出俺白嫩嫩的小手挨打,幸好,本少爷是应试教育的天才,背过圆周率后到整整一千位的记忆神童,曾拿到过乖娃娃奖、三好学生奖、优秀学生干部奖、智力竞赛一等奖、省小提琴优秀选手奖、市十佳中学生、市三八红旗手呃呸呸呸,那是俺老妈的奖,反正总之很多的一系列令人瞪目结舌的的头衔,要不是俺高中第三年疯狂地迷上了电脑黑客技术,说不定当年的文理科双剑合壁第一名就是俺了。

    晃着脑袋瓜子,跟着老夫子们哼哼叽叽,死记硬背这玩意我太简单了。

    坐在我后面的是恰好是李治这小子,而我的左边,非常不幸李漱这丫头脸色难看地坐在我左边的位置上,乘着老夫子不注意的当口朝我呲牙,就差把书撕了扎个小纸人来做法了。不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下跳棋赢了她一贯吗?小气婆娘一个,至于么?而我们的三皇子李恪,业已成年,没有了来弘文馆混吃等死的资格,继续率领着一帮纨绔在长安大街上横行。并扬言,要在我从弘文馆毕业之前,再泡俩妞、生上俩娃云云我靠!种马皇子。

    陈老夫子如同幽魂,现身在李漱的案几前:“公主殿下,是否已经能背诵了?”

    “啊?!”呲牙裂嘴朝我发彪的小八婆才发现面前的老家伙一脸黑线,陈老夫子是谁,弘文馆第一号黑脸大王,别说是个公主,这里哪个皇亲国戚、高干子弟没挨过这家伙的板子,想找人哭诉?没门,伟大的皇帝陛下赋予这帮老头子动武的权利。谁敢说不?

    “老师,遗爱有个问题向您请教”我眼角开始抽搐,扭扭腰,叹气,然后很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提起手中的书,一脸的恭敬,英雄救美?——

    PS:晚上看情况,能更一章就更,不行就星期一了,星期天晴了也得休息,各位大大……麻烦各位勇敢而又坚决以及奋力地投票收藏吧

第十八章 和亲?好啊!

    屁话,要不是李治那丫未来皇帝使劲用笔杆捅得我后背疼,我发神经了才会救这个天天跟俺作对的小八婆。

    “哦”老夫子的注意力立即被我这个好学生诚恳期盼的眼神所吸引,有点迟疑地看了眼可怜巴巴眨着大眼睛的李漱,“专心要专心。”暂时放下了毒打李漱那丫头细嫩巴掌的念头,很是和颜悦色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雉奴真乖,一会姐姐带你去吃酒,澜然轩可是新来了个好厨子。”下课了,李漱这丫头对小弟见义勇为的行为很是感动,李治兴奋得直点头,就差从裤裆里扯出根尾巴了,靠,没有点男子气概。

    “喂,丫头,怎么光谢他不谢我?”气不过了,明明是俺的风头,怎么让这小子给抢了去。澜然轩风景不错,不过我更在意的就是食物的味道。

    “丫头?!”立起眉毛,李漱的脸差点撞在俺高挺的鼻梁上:“你有胆再叫一次。”

    眼睛很圆,长而密的睫毛乌得发亮,淡若烟波的双眸呈异样的琥珀色,很漂亮很可惜,我竟然看到了她眼角上还有一小坨眼屎,很倒胃口,鼻翼皱起了可爱的皱纹,皮肤很白,前段时间我明明看到她脸蛋上有些细淡淡的雀斑,现在竟然没了,难道说唐代的生物科技已经超越了二十一世纪?

    “拜托,男女授授不亲麻烦合浦您离俺远点,还有,你的眼角上”生生咽下最后俩字,主要是距离太近,生怕这小萝莉抓狂之下,误伤人命,让我这个大唐第一俊杰提前阵亡。

    “眼角?”李漱眨眨眼,看了眼被我提醒了盯着她看的李治。

    “眼屎,十七姐,有眼屎”李治小同学很乖,也很老实。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你能说服你姐让咱们喝葡萄酿吗?”我拍拍正在揉脑袋的李治的肩膀,悠然地望着羞怒交加落荒而逃的李漱那窈窕的背影,空气随着她的移动也变得那么地清新与芬芳。

    “不知道十七姐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坨眼屎吗?干吗打我”李治很哀怨地揉着脑袋,跟着我朝前走去。

    “不要小看女身上的一坨眼屎,或者是一根白发,对于女人来说,让她们美貌受到”找不到形容词胡乱在脸上比划了下:“那个的很有可能会为此而发动一场战争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我呢,不相信?好吧,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岛国女王为了一枚漂亮的钻石来点缀她头顶上的王冠而派兵攻打另一个国度的故事”——

    李漱坐我对面,面沉如水,如临大敌,举棋不定,好半响,才咬着牙跳了三步。“房俊,该你走了。”

    跳棋这玩意,俺四岁就拿来开发智力,绿珠子一气走了八步:“搞定,我现在就差一颗子了,嘿嘿”

    “啊?!”李漱傻眼了,漂亮的三环髻都快被她挠成鸡窝了,小嘴里不知道嘀咕啥,一步一步地把俺的珠子往回挪。

    “怎么的?怕我一个大男人还耍赖不成?”斜了这丫头一眼,把一大块酱肉丢进嘴里,抿了口葡萄酿美美地嚼着,看着窗外辛劳的渔家,碧波之上枫叶胜火,凉凉的秋意偶尔拂过面颊。生活啊竟然如此惬意。不意间,打了个寒战。快要到冬天了

    “哼肯定又使诈。”李漱愤愤地把面前的铜钱丢了过来,掐一把坐在她边上的李治。“雉奴,怎么也不帮姐姐。”

    “想帮啊,可是俊哥儿太利害了,我也没办法”李治懂得装傻了,这是进步,不愧是年轻人,知道不是俺的对手,输了一些之后赶紧收手在一旁观战,不像某些女人,咬牙切齿非要跟俺这个棋牌神童拚个你死我活。

    “雉奴跟姐姐是一家人吗?”李漱数了数跟前那寥寥的几枚铜钱,脸都快绿了,眼睛滴溜溜一转,很和蔼地拍拍李治地脑袋,亲呢地道。

    李治眨眨眼:“是啊是啊”

    “姐弟同心,其利断金,对吗?”李漱说话很有煽动性。

    “是啊是啊”心地善良的李治小同学继续眨眼中。

    “好,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咱们合股。把你的钱给我,赢了一人一半,输了平摊。”李漱很坏,太坏了,穷鬼公主李漱不顾富翁王爷李治的反抗,三两下把人家小李同志的钱袋抢了过来,虎视旦旦地瞪着我:“小子,继续。”

    斜依在窗边,悠闲地打了个哈欠:“我说丫头啊”

    “房遗爱!”李漱眼睛开始发红。得,赶紧改口:“合浦大姐,都什么时候了,还下?要不我认输?分一成的红给你怎么样?”今天收入不错,下弹子棋又赢了这丫头一贯钱,爽歪歪,看样子过不了多久,这丫头只能沦落到看别人上酒楼的地步了。

    “不行,我还真不信了,有本事就输给我。”李漱的自尊心太强悍了,真是,“小治啊。你确定借钱给你姐翻本吗?”下了一下午的棋,脑袋也有点木了。

    “不借能行吗?”李治看了眼暴走边缘的李漱,稚嫩的脸蛋很哭丧。

    弹子棋,也称跳棋,这玩意老少皆益,上手容易,想当高手却难,要懂堵眼,横子,拆子太拿手了我,当年跟学校的美女同学曾大战三百回合,赢得美女同学输光了饭票,最后出了杀招扔棋子耍赖方才罢手。

    “对了,俊哥儿,吐蕃人又派人来了。”不忍再看姐姐被我痛宰的李治喝了口葡萄酿,低声地道,很诡异的样子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漱似乎也知道自己跟俺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悻悻地放弃了继续作战的念头,把桌上的钱从中间分开,与李治一人一半,眉开眼笑地把抢来的那一半收回了自己的钱袋。

    呷了口酒,把俺的钱袋紧紧地扎好,不理这丫头鄙夷的目光,“来干吗?”没在意,多大的事嘛,不就是那个文成公主嫁给了吐蕃的国主松赞那个乡下干部吗。

    “和亲!”李漱的脸色有点难看,端起漆耳杯抿了一口,“我爹好像准备要答应了。”狠狠地咬着一只凤爪,腮帮子鼓鼓的,很漂亮的吃像。

    “哦好不错”这盘风肉脯不错,很有咬劲,盐也不算太重,很是可口。

    “你!吃吃吃,撑不死你卑鄙无耻的卖国贼。”李漱横眉瞪眼,吐出鸡骨头,双手插腰站了起来。

    “我卖什么了我?”一脸迷茫的我望着这丫头。

    “跟吐蕃和亲你说好不是卖国是什么?”李治小同学看俺的眼神不对劲,鄙夷先人你个板板的,风肉脯跟土蕃族是亲戚吗?

    两姐弟气呼呼地叉腰而立,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俺的份上,怕是这俩个唐国红卫小兵要抓我去游街了。冤枉啊

    “其实陛下的心思你们根本就没明了,和亲,看似咱们吃亏,实际,吐蕃会因为此次和亲从此一蹶不振”淡然若定,神色不变,泰山崩而面不改色,除了手中只有鸡骨头,没鸡毛扇子耍帅之外,俺现在简直就是诸葛武候转世。

    “是吗?”李漱一脸的怀疑,神色闪烁不定,李治倒是很激动地扯起我的袖子:“俊哥儿快说我父皇怎么个让吐蕃一蹶不振。”

    “和亲”我想了想后世形容的文成公主嫁往吐蕃时的盛大场面:“和亲的话,女方是不是要有陪嫁的人和东西?”

    李漱一听我这话,差点把刚端起来的漆耳杯丢我脑袋上:“废话!”

    “关键就是在这陪嫁的人和东西上嘿嘿嘿”我抽抽眼角,斜斜嘴角,目光诡异,很阴险的样子。

    可能不习惯像俺这样的实在人突然成这副模样,李漱忍不了的两眼翻白,干脆伸手揪起我的衣襟:“快说,到底怎么让吐蕃一蹶不振,说不出来,一会我就去找爹爹,让你净身去赔嫁”

    “噗”死丫头,失去性福生活的威协吓得老子一大跳,一口酒全吐这丫头的脸上。

    “”我看到了,看到了这丫头的愤怒值越过了警戒线,越过了涨停板、越过了纳斯达克——

    PS:吐血更新各位大大,帮忙吧,晴了还在新人榜50开外徘徊

    

第十九章 可怕的和亲计划

    “慢!”大喝一声,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阻止了这丫头想把酒坛子往俺脑袋上扔的不道德行为,酒坛子被她高高地举起,而俺又高高地抓住了她的手,俩人挨地很近,脸对脸,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如同王八看绿豆,呼吸间的热气在俩人间徘徊,很暧昧那种,问题是,李漱的脑门全是黑线。配合着脸上的香酒淋淋,好一幅出浴美人图,很想画下来,可惜,没多余的手去拿笔了。

    李治目瞪口呆地看看我,看看李漱。“十七姐俊哥儿,别打架啊要是传出去,怕咱们不光是被禁足那么简单吧?”李治救场的话说滴太好了。

    “合浦大姐,对不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把酒坛子放下,有话慢慢说,咱们都是文明人,什么事不可以解决,对吧”

    “放开”瞪眼,咬牙

    “女侠,别这么固执,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快放开!”瞪眼,咬牙,红脸

    “我的姑奶奶,怕了你了,算我错了好吗?任你罚,OK?”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真把这坛子丢你脑袋上了!笨蛋你扯着我的手,我怎么放坛子下来!”小丫头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我甚至看到了李漱喉咙深处的小舌头乱抖,很可爱。

    “哦”没注意,还以为这丫头挺硬气的学黄继光呢。

    李漱把酒坛子重重地顿在桌面上,想踢我没踢到,愤愤地接过李治递过来的手帕,使劲地擦着脸蛋,看样子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说正题,说正题,你们想想,吐蕃是什么人掌权?”这小八婆的脚劲不小,不能松懈,随时观察敌情。

    “部族头人。”李漱挺关心国事的嘛

    翘起大拇指:“嗯嗯聪明的公主,不愧是咱们大唐皇帝陛下亲手调教出来的大唐女性精英”

    “别以为拍马屁就会放过你,快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哦不拍了。”小丫头身材不错,那里也一定很有弹性咳咳咳,俺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朝那个位置上瞧,再说了,那也不是马屁股啊?

    李漱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当着自己那未成年不懂事的弟弟又不好意思跟我单挑,一脸火红的她只好化眼为剑,唆唆唆地把俺钉得千疮百孔。

    “咱们的公主嫁过去,肯定不能太寒酸了,至少陪嫁的人员得有个一两万人吧?”

    “噗”该死的高宗,该死的李治臭小孩,先人你个板板的,不喷你老姐喷我干吗?一脸的红色葡萄汁——

    李漱笑得一抽一抽的,捂着小肚子坐在胡凳上一扭一扭地,还不忘记哼上两声:“报应”报你个佛祖,应你个佛祖。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俊哥儿你说的那个数字太让我惊讶了”李治小同学赔笑着掏出了手帕递给了我。

    胡乱擦了擦脸,长吸一口气,镇定,俺是谁,无敌的穿越者,相对论的实践者,以后或许就是历史书上唐代最伟大的预言家,不跟这俩小屁孩计较,反正计较下来还是俺输的多,后台太硬了。

    “一两万人里,安排几千个得道高僧做法事再安插几千个咱们大唐的密探嘿嘿嘿知道啥叫得道高僧不?”

    “不知道”李治很老实的摇摇头。

    “就是那种耍嘴皮子能耍出花来、私下里骗吃混喝啥污秽事都干得出来的和尚,就叫得道高僧”很满意朝着李治解释道。

    “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李漱认为我说的太恶心。

    “难道不是?”瞪了这丫头一眼:“知道啥?我问你,和尚有啥用?”

    “和尚感化世人,渡化众生”李漱还想继续卖弄下去,被我恶狠狠的眼神打断。

    摇摇头看着这丫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你信吗?”

    李漱抬起头,看了眼身边的李治。“不太相信”

    “你信佛?”朝着这丫头和蔼地眨眨眼。

    “你干吗?”李漱警惕性很高,一脸的戒备,手已经端起了菜盘。

    “问你信不信佛,端菜盘子干吗,想当店小二啊?”丫头,暴力萝莉

    李漱有点脸红,吭哧半天才开口:“我是看这漆盘上的花纹我信佛,怎么了?”

    “让我打你一顿而且你不许还手好不好?”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今天我就把你剁成肉泥!”李漱抓狂了,愤怒值再次越过警戒线。

    “姐俊哥儿说的有道理啊!”李治捂着脑袋,很委屈地撅着嘴。

    “就是嘛才说打你一顿你都不愿意,那么就说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只能哄智商低于三十或者是丧失了生活勇气的人。”我作出了总结,不理他们,继续发言:“说实话我对佛教并没有什么恶感,不过,你们好好想一想,为僧人不用生产,也不用赋役,饿了,伸手跟老百姓要吃的,没钱了,就在你面前叽叽歪歪念叨两句哦咪豆腐,说你前世有罪啥的,让你拿钱出来消灾,再有,不论僧道,田产不用缴税,长此以往,若是天底下人都去信那鬼玩意佛啊道的,谁来替大唐缴税,谁来赋役,谁来为大唐守疆拓土?难道说发生了灾荒,就凭嘴皮子天上就会落下食物?再有,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万一哪天咱七老八十了,儿子女儿全跑去当和尚尼姑,谁来给咱们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送终,谁来替咱们大唐传宗接代”

    李治听得两眼发亮,不停地点头,我这是在干吗?难道让李治这家伙把武宗灭佛的盛事提前实施?

    干咳两声:“扯远了,实际上,咱们陛下肯定就是想把这些祸害都丢到吐蕃去,过了一二十年,吐蕃人都去信了佛,一天倒晚只知道磕头念经,不事生产,老百姓没了粮食,国家没了赋税、守土没了勇士,这些番人拿什么来跟咱们大唐作对?”

    李漱点点头,很得意,其实我说的这些也就是胡吹乱造,对上朝堂之上的成年人,怕是三言两语就把俺打趴下,不过嘛,哄哄眼前这俩个智商还未发育成熟的小屁孩还成。

    “再说了,和尚道士要是没本事,在吐蕃混不出样,没关系,咱们不是还有几千个大唐密探吗?”

    “那么多”李漱瞳孔有些散大了,看样子这小丫头在幻想成千上万的鬼鬼祟祟地大唐探子,全挤在吐蕃屁股地那么大的都城出没

    太缺乏想像力了,不理她。“一路上,吐蕃的险要、关隘,有多少个部族,哪些部族之间有仇恨,哪些部族不太理会松赞那个乡下干部,每个部族有多少人口,他们的生活习惯,他们的生活水平,他们的矿产,他们的生活资源,他们的主食,有什么自然灾害总之,这几千个密探要分散到吐蕃各地,最好能把吐蕃人的一切都调查出来,这叫知已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看这俩姐弟已经开始两眼闪星星了,得意啊,哇哈哈哈猛灌了一杯酒,很豪气地摆摆手:“再说说嫁妆,知道啥叫嫁妆吗?唔别瞪眼,看样子你们也知道,嫁妆嘿嘿,铁、盐、茶这些吐蕃人缺的东西咱们打死也不拿来陪嫁,用啥呢?蜀锦知道吗?宣纸知道吗?咱们的瓷器知道吗?都是高档货吧?吐蕃人根本做不出来的高档货”

    “就拿这些当嫁妆,瓷器送个一二十万件,宣纸给他们几万斤,那啥蜀锦之类的高消费品来个几万匹”口沫横飞,得意洋洋的看了眼李治,呃小家伙一脸黑线,李漱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堪,我很败家吗?

    “打个比方而已,送东西咱也不能让自己倾家荡产是不?不过嘛,尽量多拿些高档的奢侈品作为陪嫁的,一路上送,见着部落就送头人,见着军队就送军官,总之俩字,大方,最好到了他们的首都,再给那些贵族大官每人都能沾上点腥气,然后嘿嘿,没了,想要?买吧反正你们这些番人做不出来,想穿得漂亮,想”

    喉咙干得差点冒烟,赶紧提起酒坛子灌了一大口下去润润嗓子。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阴险的小人”小丫头不满地嘀咕道。看向我的目光鄙夷之中夹杂着崇拜,很矛盾的目光

    “想不到父皇陛下这么深谋远虑”李治起了小脑袋,目光之中尽是狂热,很可惜这家伙狂热的对像不是我。

    “谁在外面?”有脚步声,难道是吐蕃探子?我提着酒坛子几大步冲过去拉来了门,咦?没人,难道是俺听觉过敏?

    又扭脸看向另一边,一位肌肉发达的毛脸大叔就站在楼道尽头盯着我瞧,看啥?老子虎目一瞪,王霸之气狂震,毛脸大叔立刻一脸黑线,似乎想有走过来与我切磋的意思,靠,老子大唐堂堂纨绔精英难道还怕你?打不过也不怕,后面还有俩超硬的后台,挽起袖子朝这丫的比划,还没等本少爷摆出虎鹤双形,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在楼下叫唤了一声,毛脸大叔应声扭脸就朝楼下跑了?先人你个板板的,我穿越到大唐的第一场武斗竟然没能上演失败,闷闷不乐的我决定继续回去喝咱的葡萄酿——

    PS:各位大侠救命啊,冲榜啊,支援啊来票票啊。晴了提着个大篮子在下面接呢

    

第二十章 独臂巨侠!

    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然发亮,有些奇怪,平日里无论是刮风下雨,绿蝶总会在我醒来之前端着热气腾腾的洗脸水等候在我的房里,今天早上是怎么了?匆匆地穿好了衣物,披上了外袍,拔开了床前的炭盘,让屋子里显得暖和些,打开门,一个冷风吹得我打起了寒战。冬天了

    咦,这丫头的房门都还没开,她就住在我房间边上的一间侧屋。

    “绿蝶!”大喝一声。

    “”咦?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喊这么大声也没反应,走到她的房门前,就突然嗅到了一股子味道我靠!

    顾不得了,用力地拍门:“开门丫头,在吗?开门,绿蝶,在不在?我进来了!”门是从里面袢起的,说明这丫头还在里面,一氧化碳的味道不重,但是那种有点怪怪的酸味我却非常的敏感。

    “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陆续有家丁慌慌张张地朝着这边跑来,看他们的眼色,怕是以为俺要干啥坏事。

    没时间理他们,救人要紧,退后几步,测试下距离,大吼一声,千军易避,我如同一驾重型装甲车,狠狠地撞厚实的门板上。随着不远处侍女们刺耳的惊呼声,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觉得整只手臂失去了知觉,唯一欣慰的是,门后粗如人臂的袢木如我所想的应声而断,整扇门连我一门扑通一下倒进了绿蝶的房里,绿蝶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倒在床上,脑袋朝着这头,偏着的脸蛋面色呈瑰丽的樱桃红,我靠!一氧化碳中毒——

    “死人啊?还不快来求人,把她扛出去,就放在屋外头,把毯子裹上,不要着凉了,你,还不快去找厨子,榨些萝卜水来给她喝,你给她捏人中,快点”我扮演独臂巨侠,左手五个指头指挥若定,好半天功夫,灌下去的大半碗萝卜水似乎有了些功效,绿蝶总算是哼出声来,身子也开始颤动起来,这下好了,醒了就好。

    我这才感觉到右手肩部和肘关节的疼痛,老妈跟老爹一起赶了过来,看到我这番模样,吓了一大跳:“俊儿,出了什么事了?”

    老妈一过来就拉着我的手问,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惨叫一声,吓得老妈赶紧松了手:“俊儿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刚才撞门受了点伤”裂裂嘴朝老妈笑了笑,表示没什么大碍。

    老妈却急得跟什么似地,硬把我袖子捞了起来,掩嘴惊呼了声:“老爷俊儿的手!”我这才注意到,手肘和肩部上都各有一片青紫。

    “胡闹!房慎,快去拿些药来给二少爷擦擦。”老爹看了眼我的伤势,摆摆脑袋,拍拍老妈的手示意并不大碍,才瞪我一眼道:“当自己是什么,撞城车?简直是胡闹!”

    我晕,算了,老爷子也是为我好,不跟他计较,干笑两声,回头去看绿蝶,小丫头喘气如牛,脸颊上细汗密布。

    “到底这里出了什么事,闹得一家不得安宁?”老爹眼睛看着正被两个侍女扶着在天井喘气的绿蝶一眼,转头盯着我问道。

    “一氧那个绿蝶中了碳毒我把门撞开”把刚才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碳毒唉”老妈摇摇头,走了过去,绿蝶看样子碳毒不算太重,能支撑着摇摇欲坠地想给老妈行礼。

    老妈示意那俩侍女把绿蝶扶了起来坐下,抬起手给绿蝶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坐着吧,好好的一个人,差点就这么去了唉,每年一入冬,因为碳毒,府里总是要去一两个人”

    “每年都死人?”听到了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了眼绿蝶脸上那异样的潮红已消了不少,漂亮的大眼睛无力地半睁着,看到我盯着她看时,绿蝶目光之中的感激让我觉得心疼。

    “是啊宫里,去年,陛下的十九皇子也是因为碳毒”有些感慨的老爹没有细说,不过还是让我心头发紧,看样子,这碳实在是烤不得,特别是夜里,可是长安的冬天可不是一般人能禁受得住的。

    “哎呀我的姑奶奶,轻点轻点”我呲牙裂嘴的直叫唤,惹得正给我擦药的老妈伸手就是一暴栗:“混小子,叫什么呢我可是你娘,不是你姑奶奶,你现在也知道疼了?知道疼就别去跟那房门呕气。”

    揉着脑袋,没奈何地陪笑道:“下次注意,下次咱不撞门,用刀砍门总行了吧?”

    老三遗则指着我,奶声奶气地道:“姑奶奶姑奶奶”气的老子一脸黑线,直朝这臭小孩鼓胸肌,盘算着是不是乘老妈不在的时候捉这小屁孩去牲口棚前进行政治教育!

    老妈笑眯眯地提起老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一边去,别惹你二哥了”

    臭小子瘪瘪嘴,挤奶娘怀里化装可怜揩油去了,啥人

    “娘,二弟虽然是鲁莽了些,不过这一撞也救下了一条人命是吧”还是俺的老哥亲,知道为我说话,感激地朝着房遗直伸出一大拇指:“说的太好了”

    老哥只笑了笑,随即叹了口气,脸色并不好:“刚才在吏部,我的一位同僚的女儿昨天晚上因为碳毒过身了”

    “好了好了,夫君,家里既然没事,就别再提这些了二叔子受了伤,该是在家里养几天的好”大嫂似乎不想听这些生离死别的事。

    “好啊好啊,大嫂这提议太好了!”喜笑颜开,不用去学校,正合了我的心思,现在更是恨不得右手的伤情更重一些。

    “你呀”老妈又戳了我一指头,收起了膏药朝着大哥道:“也罢,节儿,你下午就去弘文馆里说一声,替俊儿请几日的假,让这混小子在家里好好养伤。”

    很庆幸老爹已经上朝,不然,老家伙听见我以这种理由为借口逃学,保不准又是一顿暴打,不过嘛,俺娘同意的事,俺爹还没那个胆来反对,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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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榻上,斜靠着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右手软软的,啥劲也使不上,想练字都练不成,就剩左手在那不知道能干啥?不由得开始体会《霍元甲》里那位独臂怪侠的心态算了,不用体会老子现在就够烦的了,晃着如同在练霹雳舞中机器人的右手,出去走走呼唤下新鲜空气先。

    迈出俩步,鬼使神差地溜达到绿蝶这丫头的房前。

    “谁?”臃懒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

    “我”赶紧应声,抽自己一巴掌,干啥这是,想偷窥人家小妹妹睡觉?

    “二少爷进来罢,屋外凉很”软而略显虚弱的声音,淡淡的甜香味

    “哦”应了声推开门,不错,房府的工作效率不错,才一早的功夫,门已经重新换好了,新的门栓靠在门边,比原来那根看起来要粗上一圈,都什么人嘛,本少爷我正人君子,咋这些人就是乱想捏?

    愤愤地在心中鄙视那个换门栓的家伙半分钟,才和颜悦色地朝着咱的贴心小丫头道:“绿蝶,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躺着休息吗?”绿蝶怯生生地坐在榻前,脸色还有些发白,原本水嫩的嘴唇也显得干燥。

    绿蝶无力地笑了笑,轻轻地,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少爷还疼吗?”漂亮的眼眸雾蒙蒙地看着我,感激、羞怯一大堆的,总之,凭我现阶段的智商无法透彻理解这丫头的目光。

    “没什么,不过今天晚上你休息的时候千万不要在屋里升炭炉了懂吗?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再撞一次。”用脚恨恨地踢了下新门栓,朝着她笑了笑。小姑娘脸蛋开始泛红,点了点头:“奴婢奴婢少爷的救命之恩,绿蝶无以为报”抬起双眸瞄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了下去。

    这丫头是干吗?真搞不懂,下意识地摸了把还在疼痛的右肩:“今天你好好的休息,不用管我,那个要是觉得夜里太冷的话,就找房叔再拿些毯子,明白吗?”

    “好的少爷,”柔弱的身姿、淡绿的长裙宛若青柳,毛毯子盖在脚下,隐隐能看出姣好的线条

    “绿蝶!”吞吞口水无意识地低唤了声,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水灵?

    “在。”倚着靠枕的绿蝶立即下意识地应道。当发现了本少爷那不太正常的目光,脸色越加地晕红,真是我见犹怜啊

    “没事,快去休息吧”赶紧往外走,临到门口朝着看我的绿蝶露两门牙,把门合上,绿蝶带着一脸的问号被我关在了门内。窈窕的小身段、臃懒娇媚的表情,嫩如白葱的手指一直在我的小心肝上跳舞

    靠我竟然,竟然心跳有点加速,脸在发烫,看这丫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特别是刚才,那干燥不失丰润的嘴巴天哪难道不到十六岁的我已经提前进入了春天?春天的对象还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萝莉,太可怕了,不行,我必须去找李恪那个人渣,让他带我去见识下唐代的成年美女,宁当御姐狂,不作萝莉控——

    PS:正在练神功左手捏了个剑诀虎躯狂震!票来

第二十一章 唐朝的安吉丽娜。茱丽

    很可惜,我的计划未能实现,因为,更重要的另一件关乎人命的要紧事需要我这位身负着改变世界使命的穿越青年亲自动手。

    叮叮叮当当当热火朝天,挥汗如雨,水汽蒸腾,好一副热闹的场景。

    “少爷该回家了。”房成看看天,又来拽我。瞪了这家伙一眼:“慌什么,天还没黑呢,再等等,我的铁烟筒子还没打好呢”

    “少爷,家里不是有竹炭取暖吗?您干吗非要”房成很不理解发明家那颗执着而狂热的心,不理解作为一位不愿被碳毒给薰死在大唐的后世穿越者那迫切的心情,不理这个满脑袋里只有肌肉的保镖。

    “别张老头,你可得慢点,别把我的铁皮筒子给敲扁了”一回头,就看到张铁匠大锤高举,就准备朝着刚刚卷成筒状的铁皮锤下去,赶紧大喝一声。

    “呵呵房少爷,您别急,老汉打了几十年的铁,不就个铁皮筒子吗,你让老汉在这铁皮上锈出朵花来也成。”张老头很不满意俺对他的技术表示怀疑。

    “行了行了,信你还不成吗?”鄙视这个爱摆显的老头一眼,不说话,蹲在小胡凳上,继续看铁匠跟他俩徒弟表演。

    火星四溅,刚打了俩哈欠,张铁匠总算是停下了锤子:“成了,房少爷,来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思。”

    厚约二三毫米,长约三米的铁管子已经成形,卷起来的接缝处被铁匠敲得几乎密合在一起,弯头昨天就已经打造好了,对着比划了下,嗯嗯不错,虽然有些缝隙,却没什么大碍,到时候往缝隙里塞些破布就成了。

    “二少爷您这是?”房慎站在家门口盯着那两马车的事物发愣,吭哧半天。

    “房叔啊这些都是好东西,以后咱们家就不怕因为碳毒出人命了。”高兴地拍拍房惧的肩膀,口水喷在他脸上,明显看到房慎眼角在抽抽。

    算了,不理他,大手一挥,被房成从府里喊出来的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两驾马车。

    在一府的侍女家丁们讶然的目光中,我亲自操刀动手,就在家人常呆的后厅架起了炉子,让房成往梁上挂上几根绳子:“吊高点,我靠,再高点,这不是让人上吊用的,这是吊烟管用的你,在窗棂上开个洞,照着这烟管的直径不懂?就是在窗棂上开出烟管的这么宽的圆洞来”——

    晚饭之后,大哥一个劲地围着铁炉子转悠,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啥,老妈的反应比较正常,一个劲地夸我不愧是她儿子,都成神童了。

    三弟遗则看样子很崇拜我这个二哥,叽哩咕噜在拿口水往我身上蹭,哥哥哥哥的直叫唤。

    老爷子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看两眼书,偷瞄一眼炉子,再瞄一眼我,然后又看书,我真不知道老家伙到底是在练眼神还是干啥?

    “不错这东西好,就是太热了”大哥在炉子边蹲久了,擦擦额角的汗水,回到榻上坐下,朝着我道。“父亲,这东西还不错,现在屋子虽然关得严实,却没有以往的碳气那股子酸味。手脚也不冰”看来大哥还是挺支持俺的新发明,嘿嘿嘿。

    “哼孽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好好在家里养伤,尽弄些弄些”老爷子吭哧半天也找不到词来形容俺的煤炉子,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继续看他的书。

    “说的瞧你,心里头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偏偏嘴硬的跟什么似的”老妈掩嘴笑道。回手把我正捏三弟脸蛋的手打开:“混小子,他可是你弟弟,当是面团啊。”

    “没,就是觉得三弟实在是可爱。”干笑两声,俺这是在报复这小屁孩拿口水擦我身上。

    倒是大嫂好心,把小叔子抱了过去,很感激地朝着大嫂笑了笑。

    老妈子在家事上向来是风雷厉行,第二天就让我把原本这个放在后厅的煤炉子放到了她跟父亲的卧室,说是要试试,第三天一大早,嘴皮热起泡的老妈就让我去再订做,很快,家里的竹碳用量以股市崩盘的速度下滑,一家老小整天围在煤炉子边哼哼哈哈地吹牛聊天,热啊每到晚饭之后,我最恨的就是那个炉膛都被烧红了的铁炉子,老妈似乎觉得这东西好用,一口气在后厅里摆了仨,热得一家子满头大汗,差点想拿扇子来煽凉了。最后在一家子人集体投票抗议的情况下,老妈才勉强把后厅的三炉子减成俩炉子。

    也不知道是老妈跟某某国公的婆娘议论了煤炉子的好处,还是老爷子在散朝后跟同僚们提过这玩意,老铁匠生意火爆的程度让人砸舌,干脆拉了一票的铁匠友人来一同开工,整条街都满是叮叮当当的噪音。

    我只在家里休养了一天的功夫,就被老妈子当成了小工头,整天就在府里转悠,教家丁们怎么安装,怎么通风,怎么使用,还顺便让家里新订制了一批水壶,没办法,煤炉子的火力总不能全浪费了,这样的好处是,每天房府的人起来,都有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洗脸漱口。下人们对俺的目光由往常的诡异逐渐正常起来,还带着一丝佩服,平时咬耳朵也不再是那些讨论房二少爷有多傻的问题了。而绿蝶总算是好了起来,恢复了活力在院子里跟一群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四处八卦我这个二少爷如何聪明,这是令我很欣慰——

    “这东西也是你鼓捣出来的?”李漱开始对我研制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怪东西表现出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态。就像现在,懒洋洋地坐在靠近煤炉子的软榻上,身上裹着件火红的狐裘,衬得她那只提着贞观笔抄写课文的皓腕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有几个高干子弟频频地把目光移向这里,看到了坐在李漱边上跟李治下棋的我,强烈的怨念比煤炉子的温度还高。

    贞观笔就是俺的鸡毛笔,这丫头竟然拿俺的发明创造去进献给她的皇帝老爹,厚颜无耻地说是她偶然制得,很快,这种材料极其偏宜的硬头笔在整个长安风行起来,还得了个很雅的名字:贞观笔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完全是对我的辛勤劳动的剽窃,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亵渎,这是对发明创造者最可怕的心灵伤害几次反对无效后,我只能强忍着悲愤,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丫头递过来的一贯钱,作为封口兼知识产权转移费。

    “也不算是,就是把碳盆子加高点,加上根烟囱而已我四个九,你输了,给钱!”瞎扯的混帐话天天都说,不怕被人揭穿。

    “俊哥儿,记帐好不好?”李治的目光很是哀怨,把手中的纸牌丢在桌上,把钱袋也丢在桌上,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差点飞走。

    “好写在这里,大唐晋王殿下李治欠良民房俊房遗爱一百钱”赶紧把帐本掏了出来,贞观笔递上,上面全是李氏三兄妹的手迹,哇哈哈哈

    “还良民良民都你这样,怕是长安都不得安宁了?”李漱庸懒地靠在榻边,不阴不阳地道。

    对这小萝莉的话,本少爷直接无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干咳俩声,应李治的要求,电台版大片时间到了“今日,本少爷要说的故事是”

    “请问请问”一声沙哑中透着磁性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雷达动了哦不,俺的脑袋动了。

    一位淡妆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我的身边,被寒风冻起了腮红的小麦色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正望向我这边。

    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您是在叫我?”

    “是的这位公子,可以让开些吗?”略显羞怯的笑容浮现在她那张光洁的脸庞上,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单裘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佛祖啊!安吉丽娜。茱丽的脸蛋天哪,就在这一刻,我的血压飚升到一百九十九,智力值降至三十七,勇气值升满。

    “您请请坐”我把屁股一挪,把咱们的未来皇帝挤了个马趴。

    “俊哥儿!”李治气呼呼地拍着屁股站了起来,大有发作的势头。

    “减五百钱”俺头也不回,李治的怒气立即魂飞天外,眉开眼笑地。俺摆出最为善良的笑容,站了起来,抖抖长衫,十分绅士地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您请。”——

    PS:那谁,把票留下,收藏了,要不然,咱家的藏獒可是好狗,逮啥咬啥,特别是那些没投票,没收藏的^_^!!!

    

第二十二章 红粉骷髅

    “哎呀”才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的李漱突然发话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姐姐”

    “合浦公主您也在这?”安吉丽娜。茱丽的中国礼仪也很标准,很淑女。

    “秦姐姐也太见外了,快来这边坐吧,很久没见你了”一把将俺刚刚发现的偶像美女拽得老远,还挑衅地朝俺挑挑眼角。太太欺负人了。秦姐姐她姓秦?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挑衅,牵着俺偶像的手,脸贴脸的说着话天哪,我要我要那啥了。

    秦姐姐似乎对这个小八婆的行为进行了默认,脸蛋微红,有些不太自在,或者是拘束:“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就顺便来接琢弟。”修长的手指横过我的脸颊,带着一阵香风,指向不远处正在嘻闹的低年级学生。

    “俊哥儿”李治伸手指戳我的背。

    “干吗?”瞧瞧,她的动作,她的神态,太性感了,简直我的小心肝已经到了融化的边缘,就跟后世追星族近距离接触明星一个德行,太激动了,要知道,安吉丽娜。茱丽的每部片子咱可是都追着看滴。

    “你好像在流口水”

    “不懂别乱说,这叫舌根失调综合症。”恨恨地瞪了这家伙一眼,简直就是在毁灭我完美的形象。

    “她我认识”李治跟我交谈的声音很低,还故意用袖子挡在嘴边,说的有些模糊。噢赞美您,亲爱的高宗皇帝,我是您最忠实的信徒。

    我优雅地站了起来,带着最和蔼地笑容,目光直勾勾不对,应该是含情脉脉地望着秦小姐:“十分抱歉,两位小姐,你们慢慢聊,我带这位小孩子过去一下”在小李同学的抗议声中,把他拖离了暖烘烘的煤炉,拖出了房间

    “小治啊”十分和善地拍拍李治的肩膀,在这家伙有点呆呆地目光中,掏出了看家的法宝晃了晃:“想让这上面的数字变少吗?”

    “想当然想了,俊哥儿”李治伸手就想把帐本夺过去,可惜,俺比他高多了,帐本高高地举起:“那你先得替我做件事”

    “什么事?我可是皇子,大唐人的表率,斯文人我可不”这臭小孩,啥时候嘴巴变的这么多了。

    “看见刚才那位漂亮的小姐了吗?”我朝着屋子还躺在软榻上嘀咕的俩女子方向挤挤眼。

    “漂亮?俊哥儿你这是什么眼神,秦燕姐姐漂亮?”李治小同学如同被天雷击中,那张英俊的小脸像是被俺的穿心脚蹂躏过一般,扭曲中包含着震惊还有鄙夷?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小家伙懂不懂国际美,懂不懂地球世界一家亲,懂不懂什么叫超越了国界的爱。

    “你瞧她那丰满的嘴唇多么地性感,还有那标准的罗马式高鼻梁,小麦色的肌肤,看啊她那夸张的眉骨喂,小治,你不喜欢也用不着吐吧,要吐也用不着吐我身上你这家伙,真没有一点欣赏能力”赶紧跳两步让开点,这臭小孩子。

    消除二贯五百钱债务的诱惑力,终于让李治小同学决定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以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地替我打听秦燕的一切小道及内幕消息。

    “不过俊哥儿你真觉得黑如碳头、血盆大口好吧,漂亮呕漂亮地秦姐比我姐还漂亮?”李治有点支撑不住。看样子,未来的高宗皇帝无法适应后现代主义的审美观。

    “这不具备可比性,一个是小萝莉,一个是熟女呸呸你刚才听到的是虚幻主要是你姐姐年纪太小,小身板还没张开,等过了一二十年,肯定会比这位秦姐姐漂亮滴,而她这位美丽的安吉丽娜。茱丽小姐,她包含了一种超越了国界的美喂,干吗跑?”

    “我去打听去了俊哥儿”为了二百五舍得一身刮的小李治捂着嘴就跑,啥人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其实啊,你姐姐是很漂亮,很国色天香,但是,第一,性情凶残,第二,阴险狡诈,第三,老跟我作对,第四,还是个小萝莉。

    过了许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瞬,秦燕牵着她的弟弟,从我面前走过,露齿一笑,那一抹风情啊我的心跳如同在非洲大地起舞的野牛——

    “那啥,合浦小妹妹,你这是干吗?喂喂再伸手我就喊非礼了”鄙视不顾公德的行为。

    李漱愤愤地收回了掐我胳膊的手,撅着小嘴,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个犯罪份子,望着我的眼神,是气愤还是幽怨?搞不太懂,总之不太好理解。

    “喂大姐,我又没干啥,这么盯着我,你不怕得红眼病我还怕渗出病来。”一把拉过坐在边上裂嘴的李治来挡住她的目光:“我说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问了不过是问我姐,让我自己去问秦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小屁孩子也会害羞?还是怕国际美影响他在弘文馆的声誉,这个臭小孩。

    “说说秦秦燕怎么比我漂亮来着?我还真不信了。”李漱这丫头根本就是不讲理,我非常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遍秦燕与她的美丽不属于同一个层次。

    “你的意思是说她比我漂亮多了?”嘴里说得很是平淡,可小八婆眼中凶光闪闪,五根有如水葱的手指曲成鹰爪,有再次发飚的迹象。

    “唉我的大小姐,都跟你解释了好几遍了,你的美跟秦燕小姐不同,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哼小子,等着瞧”李漱的手没能掐到我的胳膊,看到老夫子已经走进了屋子,悻悻然地放弃了再次攻击的企图,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怨念,气呼呼地坐回了位置。

    放学的时候终于到来,可是我一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向李漱这丫头问下秦燕小姐的情况,李漱反而像没事人一般走了过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闪了大半,没人去在意这边的举动,不然,那一帮萝莉党怕是又要用眼神攻击了。毕竟俺是宰相的儿子,家世和后台那个叫硬,再加上本人是肌肉男,强悍的巨力无敌神箭手,那帮骨瘦如柴的小家伙跟我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李漱坐在我正对面,一句话不说地低下了头,很诡异的举动,“干啥大姐我可没惹你”

    丫头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得到,这丫头在酝酿,至于酝酿啥鬼玩意我可不清楚,赶紧拿起桌上的砚台挡在跟前:“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斯文人”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已挂着一个明媚得令人窒息的笑容……

    那是怎样的,我无法言喻,或许是我的语句太匮乏了,没办法形容,这一刻,她脸颊上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眼波流转如宛若那彻底清透的湖泊,微微扬起的嘴角带起的甜意甚至让我以为天堂就在咫尺。

    “俊哥儿我漂亮吗?”语气娇酣,甜得醉人,像是醇酒的香气。

    “很实在,你漂亮”我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的智商为零

    “跟她比呢?”眼波带起的风情差点把我已经脆弱的神经闪断,仰起的颈项,支起的曲线让她那把前胸的皮裘也撑起了两个圆弧

    “你漂亮”血压二百八十八,没想到,这小萝莉的身材其实并不差,我没有那些A片牛人那么强大的目测能力,但是,我觉得至少是一手无法掌控的邪恶啊

    感觉得到嘴角有东西滴了出来,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该死的舌根失调综合症。

    李漱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哼小样。”起身就往屋外走,左右摆荡的风情,临到门口时那回眸一笑荡起的烟视媚行天哪,简直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我必须考虑下是不是乘着四下无人,打闷棍把她藏我家后院,观察研究揣摩个三五十年。

    “俊哥儿”李治小同学是不是有病,干嘛老捅我的背。

    “干啥?”

    “我姐漂亮吗?”李治笑的靠,忽然觉得有个词很适合这个臭小孩,淫贱!

    “一般般说实话,一切红颜,在老衲眼中,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我如同入定的得道高僧,心如死水,古井无波、道貌岸然

    “切信你才怪。”这小屁孩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是不屑的哼哼,竟然把我说话的神态学了七成。懂不懂啥叫尊师重道,切你想切啥?这可不是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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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菜刀提在手上:“那谁回来,看书不投票?还有你,”

    PS:汗在滴,晴了的文笔确是不咋的争取尽量改进谢谢大大的提点

    PS:存稿光了,定期更新不敢保证一天两章,不过每天一章绝对可以保证,而且不会少于三千,希望大家对我这个要上班来糊口的打工仔体谅一些,毕竟,晴了不是专业的网络作家,除非咱也进了VIP,订阅成绩不错晴了会考虑摆脱一切束缚,也当个专业的创作者后话了呵呵,希望大家体谅

    

第二十三章 见义勇为

    PS:修改标题的错误,原本以为第二十四章的内容跟二十三章相关,可写出来之后才发现不对,故此,现将章名改了,向各位上当的读者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天上飞着白生生的雪茸,匆匆的路人从身边经过,提着马缰,跟李治吹牛,跟李漱斗嘴,不枉人生一大乐事。

    “不可能,铁家伙怎么可能在水里浮着。”李漱习惯性地反击着我的话。

    “有必要骗你吗?一片树叶为什么能浮在水面,而同样重量的小石头为什么只能沉水底,这不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吗,水的浮力大小是由物体的面积来决定。”得意洋洋地卖弄着,这二十世纪最为浅显的道理在唐朝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异事。

    “好啊,你比木头轻吧?”李漱用马鞭指了指浮在路边湖上的木头,目测下来,长约四米,直径大概三十公分的长木在水中荡漾,白生生的雪花很快在它周围的水面消融,点点头:“那块木头,肯定比它轻。”

    “你跳下去,我看你能不能浮起来”李漱抬抬下巴,李治很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好啊,俊哥儿”

    “你们”气的老子握马缰的手都抖了,一脸黑线,都啥人?大雪天地让我跳水,当我是傻子还是啥?木头能跟人比吗?比重不一样。可这问题很难一下子跟这俩小屁孩子解释清楚。这时,一声惊呼从池塘左近传来:“落水了,落水了快救人哪!”

    “那边,快去看看”不得了,大冬天的失足落水可不是玩的,搞不好救不及时那可是要人命的,时间长了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正坐倒在湖边哭喊,她的身边围着寥寥的几人,任由她怎么企求,可就是没一人敢在这么冷的天下水救人,抬眼,不远处的湖面水一个人影在那里扑腾着水花,断断续续的叫喊声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凄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的,我还当过两年的校游泳队教练兼救生员,跳下马,马鞭皮裘手套丢给还坐在马背上发愣李治,活动两下,不对劲,赶紧把外袍扎在腰带上,踢掉了靴子。

    “你这是要干吗?”李漱惊呼一声,纵马上前拦在我跟前,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生气我的行为:“你不要命了?!你们这些人,都站着干吗?还不下去救人!”马鞭指着那帮站在寒风中战战兢兢的老弱妇嬬,啥人那不叫救人,那叫害人。

    “让开!再不救人真出人命了。”没功夫跟这小丫头讨论什么要不要命的问题,老子鼓起劲,蛮力推开李漱的座骑,李漱措不急防差点跌下马来,在一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以一个最潇洒标准的入水动作窜出了湖水,我靠!太他妈冷了,正在融雪的水是最冷的,抹了把脸上的湖水,看准方向,大膀子摔开,水花飞溅。

    自由泳、蛙泳、蝶泳,连换三种花式,近了近了,还好,这家伙的头发还浮在水面上,五爪金龙,不敢太用力,轻轻一提,那人的脑袋浮出了水面,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还行,有救,把手插到他的腋下,仰泳

    才靠近浅水边上,老妇人已经哭喊着扑了过来,“人没死,快让开,帮我一把,拖上去”天太冷没活动开,就游了这么一二百米的距离,已经觉得身体软得跟面条似的,身上那种湿冷得刺骨的感觉差点让人发疯。

    把他丢在路边平躺着,两把撕开他的衣服,还行,肚子只是微鼓,脸色虽然发青,可还有呼吸,我双手在他腹间一用力,哇地的声,飙出一口水箭,肚子瘪了许多,不由得松了口气:“李治,快快把我袍子拿来,女女的都背了脸过去,我得给他换衣服。不然淹不死也得冻死。”说话开始哆嗦了,该死的天气,害得俺的形象全毁。

    李漱脸色发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把披在身上的皮裘子脱了下来,一把丢给我。“快穿上”这才反过身去。

    “谢谢”顾不得合不合身,三两下先把自己裹进去,老妇人看样子也清醒了过来,抹了把泪,与旁人一齐帮着我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溺水者脱得赤条条的,我拿着李治递过来的长皮裘把这家伙像捆敌国俘虏一般裹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有好心人拿着热水跑了过来,还有人推着板车过来,乱了一会,溺水的青年被板车送走了,老妇匆匆地边抹泪边跟在板车后面。

    “这位公子,快喝点热水吧,暖暖身子。”一位老汉捧着个还冒着热气的水壶子递了过来,连谢谢也来不及说,端起就灌,烫得我呲牙裂嘴,不过身体里舒服了许多。

    “还未请教这位小公子的大名,今天要不是您仗义相救,陈刘氏的独苗怕是”老汉跟那位妇人看样子都是这一带的居民。

    “没,别谢谢,该做的事”天太冷了,迈了好几次腿才爬上马背,不顾老汉的喊声,赶紧纵马就往家的方向跑去,我可不想因为见义勇为被冻死。

    “少爷少爷您这是掉河里了!”跳下了马,还没进门,一副狼狈像就让刚出府门要去办事的房叔吓一大跳,哆嗦着嘴巴,声音都变了调。

    “没,救了个人脚软很”回话都不利索,笑容更哭似的,房叔一嗓子吼起,立即从府门内奔出一票家丁,如同绑匪,架起本少爷就往府里后院冲去,李漱、李治厚着脸皮也跟了进来

    老妈卢氏听到了消息,没二话,把俺堂堂大男人拨成了光屁股直接丢澡盆子里,热水烫的老子叽啦鬼叫,正想爬出来喘口气,被老妈一闷棍打了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里面,有本事下冷水,热水就下不得?”

    “娘这水也太热了点,我差点都熟了”眼泪汪汪,很可怜样。

    卢氏提着棍子指着我鼻子,一脸的嗔怒:“熟了好!炖了吃,省得为娘的整天替你担惊受怕的可知道刚才,听房慎那么吼嗓子,为娘的心揪的跟什么似的一口气差点就上不来”说着说着,老妈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

    泡澡澡得浑身红光四溢的我跪老妈跟前,脑门上的汗还在滴,不敢擦,生怕老妈再次发彪。

    “夫人少爷也知道错了,况且少爷也没大碍,您别太伤神了,惹夫人您有个好歹,还不把老爷给急死”房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着。

    “哼老爷?!老身若真去了,他不敲锣打鼓庆贺才怪。”听到房管家的话,原本哀泣之容的老妈双目一翻,精光四溢,完全脱离了慈母形态看的我冷汗。

    “起来罢混小子,大冷的天,硬往那能把人骨头冻裂的水里头跳,瞧你能成啥样?”恨恨地在我脑门抽了一巴掌,可能觉得似乎打重了,替我揉了揉,似乎又觉得这样又太不严历了,又伸手揪住我耳朵:“娘耳朵哎呀耳朵要掉了”

    “哼今个要不是你有客人在,为娘的不把你丢炉子里烧熟才怪”老妈悻悻地放了手,旁边看戏的房叔想笑不敢笑,憋的表情很是丰富。

    “娘孩儿先去见客人了?”捂着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小心地问了句。

    “去吧去吧看见你就气得慌”老妈气呼呼地把俺撵出了房门,临了向房叔吩咐道:“赶紧交待厨房,给少爷宰只鸡,多放些姜,炖好了送过去,还有,让房进跑一趟,找大夫开药来煎着,一会也给二少爷送去,还有,交待好府里人,莫要让老爷知道这事,不然,这混小子怕是逃不掉一顿好打”我蹲在窗棂底下,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冰雪肆虐之后的后院,净白翻飞的雪茸吹拂到我的脸颊

    “少爷您在这蹲着干吗?”房叔的声音,一抬眼,房叔和蔼的脸庞就在近前。

    “没干啥,看雪”靠,听墙脚被抓现形,实在是

    “哦少爷,您脸上怕不是雪溶了吧?一脸都是”房叔很会体谅人,没说我哭,替咱找理由了。

    “嗯嗯我回屋去见客人了房叔再见。”袖子胡乱擦擦,老脸通红地朝着咱的小院跑去

    临进院门,一回头,房门口处,一身素净的娘就站在那,一手搭在门上,正朝着我挥手,嗔怒之中饱含着浓浓的舔犊之情:“混小子,快去吧,莫让公主他们等急了下次可别再玩水了”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心情出奇的舒爽,辣呼呼的耳朵让我体会到了老妈对儿子深深的爱

第二十四章 公主级别的医务工作者

    “哟我们的大英雄回来啦?怎么样?房婶的棍子吃了没?”李漱这丫头,我还没见门,冷嘲热讽就扑面而来。

    没功夫理她,赶紧挤火炉边坐下,还没等李漱再次人身攻击,一个巨响的喷嚏,吓得倚在榻栏边上的李漱一个哆嗦,撑着下巴的手指头差点摁断,报应

    头有点晕呼呼的,看样子,真是感冒了,在边上招呼这俩皇族的绿蝶赶紧进了里屋,拿起了厚实的毯子披在我身上,伸手在我脑门上摸了把,小手儿凉呼呼的,那感觉,如同三伏天喝冰水。“少爷您瞧您,额头都热起来了了奴婢先去给你端鸡汤来,喝了暖暖身子,过会再给你煎药”瞧瞧,这丫头多体贴。

    美美地应了声,坐在煤炉子前,身上洗澡后已经换上了干净暖和的衣服,披着床厚实的毯子,抱着水壶还直哆嗦,看样子,寒气开始从骨缝里往外冒了。李漱与李治坐在一边,像看外星生物般,小声地不知道嘀咕啥,偶尔瞄我一眼,特别是李漱,每每我想跟她说话,瞪我一眼,扭脸,给我个黑漆漆的后脑勺,什么人嘛,不就是把你的座骑撞瘸了腿吗?只能说明那匹马太软弱,抗击打能力差

    “俩位,坐那么远干吗,不冷吗?”总算说话利索了,打了个喷嚏,青鼻涕飞溅,刚想往炉子边挪屁股的李治小同学赶紧坐了回去。

    “能的这下好了,明天生了病,房婶不拆了你的骨头。”李漱气呼呼地,掏出了一方手巾,凶神恶煞地递了过来:“快擦擦,瞧你那鼻涕流得跟河水似的,好好的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个。”

    “谢谢”抹了把鼻涕,想把手巾还给李漱,算了,怕把这丫头恶心死。“洗干净再还你。救人一命,不过小病一场,这有什么?你没看见那位老妇人吗?可怜的惹是你有亲人出了祸事,难道也就这么眼看着?我做不到”我突然想起了车祸去世的父母,当年的我,曾多么想让他们从长眠中醒过来,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换,也愿意。

    表情或许泄漏了什么,“把你的手给我”李漱出奇地没有像以往那般继续跟我争辩,只是看了我半响,然后把我的左手握住。

    “干吗?”不太理解,难道她改行当神棍想给我算命?

    “这破了,你让他们拿些伤药来”李漱把我的手心摊开我这才看到掌心虎口处一道白得惨人的伤口,没有一丝的血色,怪事,怎么不流血。

    绿蝶像阵风,一下子就带伤药赶了回来,气喘吁吁地拿着伤药蹲我边上,李漱一把将绿蝶手中的伤药拿了过来:“我来给你家少爷上药就行”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的手很软,很滑,也很暖和,可是让她给我上药,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李漱拽了一把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别动,再乱动我就再给你开个口子”

    “”我这丫头是救死扶伤?倒像个打劫的,李治捂嘴在边上叽哩咕噜的笑,瞪了这小屁孩子一眼,没良心的。还是俺的绿蝶好,眼眸之中能看得出她揪心表情,很欣慰,总算是有个贴心的人啊。

    低着头给我包扎的李漱,长长的眉际斜入发际,一双水嫩的小手动作却显得很是不好说,看样子她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动作野蛮粗鲁,庆幸只是个小伤口,要是个重伤员,没流血身亡也要被她给折磨得疼死。“大姐,疼轻点,这可不是马蹄子”绿蝶在旁边看得皱眉头,可偏偏又不敢说什么,倒也是,能跟这个偏执狂的公主较劲吗?我也不敢。

    “男子汉大丈夫,叫什么叫刚才那么冰的水都敢往里跳,现在怎么变得跟小孩似的,还没我家雉奴耐得住疼,别人想让我包都还得掂量掂量自个够不够份”这丫头眸眼儿很是理直气壮地斜我一眼说实话,公主级别的医护人员的确很少见,疼咱也只能忍了

    李漱用剪子把扎剩的布带剪断:“好了记着手边碰着水了,不要用力”絮絮叨叨地碎碎念,李治趴在榻上的案几上,好奇而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还真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体贴的一面,很温馨,突然间觉得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似乎也不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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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快成猪蹄了这都。”我目光哀怨地盯着自个的手在那自哀自怜,罪魁祸首倒没一点儿自觉,还扬扬得意地道:“你那手原本就比猪蹄难看”啥人,气的老子差点抓头猪来让这丫头当面辨认啥叫猪蹄,太欺负人了

    “俊哥儿现在好点了吗?”李治挤到炉子边扯俺衣袖。

    “嗯有啥事?”算了,不跟她计较了,万一这丫头突然体会到了自己的错误,本少爷可怜的小手岂不是又遭一场厄运。

    “我想看看铁怎么浮在水面上,要不我们就去你家前院的池塘?”求知欲强烈的李治小同学很是锲而不舍,可问题咱现在是病人,哪有空去给你试验,万一感冒恶化成肺炎啥的,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不行!”我还没出声,李漱倒先叫了起来,屋里的人全盯着她,很诡异的寂静,看得这丫头片子俏脸蛋都红了,水灵灵的眼眸儿恨恨地一个一个把我们全瞪回去:“看什么看难道本宫关心下学伴也不行吗?”瞧瞧,羞的都摆起驾子来了,赶紧点头:“嗯嗯行!大姐您想干啥都行!”头一次听见这位公主殿下替俺这老实人说话,感觉实在是很奇怪,受宠惹惊?

    “”李治撅撅嘴,最终在李漱恶狠狠的目光威协下乖乖地点点脑袋

    李漱坐回炉子边,抿了口热茶,瞧了我一眼:“雉奴,你先回宫,我有事跟俊哥儿说。

    “哦”李治出奇地没有怨言:“要不我在门口等你?”

    “等什么,这里离宫不过两个街口,一会大不了让他送我过去。”李漱拿眼仁瞪了我一眼,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很愿意为伟大滴公主殿下效劳。

    等李治跟着绿蝶出了门,李漱回过头来,大而有神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我,直到我觉得开始别扭想张嘴发言,李漱这才慢条斯理地道:“房公子”

    “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这丫头莫不是疯了?懂得用敬请来称呼长辈。

    “你那什么表情!哼,还不错嘛,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原本你的通房丫头这么漂亮”李漱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对味。

    “打住打住,您老想干啥?见不得比你水灵的姑娘家?”这丫头难道是白雪公主的后妈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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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公主到底想干啥?

    “哼那小丫头能有我漂亮?”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眼即便是阴森森的瞪着也让人感到可爱,撑在桌上的双手肌肤都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得像羊脂一般。额头上还有细碎的刘海粘在上面。我们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她身上的体香一阵阵的传到我的鼻子里。

    “没你漂亮,这一点我承认,可是她的心地要善良得多,脾气也很温柔”隐蔽地吞了吞口水,该死的大叔思想又开始作祟了。

    “信你才怪,满口没句实话的家伙,看着我都快流口水了还信口胡柴。”李漱嫣然一笑,很妖精。

    该死的喉结为什么会上鼓动,还好,眼前的李漱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连带我都没有负罪感了,脸皮厚厚的白眼一翻:“大姐,有事说事,你让李治先走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我那丫头的八卦吧?”

    “那个手还疼吗?”这位公主大姐,咋了,没话找话?

    “嗯嗯不疼,早没知觉了”看了眼被包成猪蹄的手,很悲哀。

    李漱气的又伸脚踢了我。“什么人,好心帮你包扎,还那么多埋怨”

    “没绝对不是埋怨。”这可是实话,我怀疑现在就算是拿把榔头来砸我都没知觉。

    “那个”李漱刚一张嘴,绿蝶轻盈地出现在了门口,端着浓香的鸡汤走了进来:“少爷,鸡汤给您端来了”

    “哦谢谢了。”端起来就往嘴里倒,稀哩呼噜地喝得实在是痛快,顺势斜眼偷看李漱一眼,李漱装着没事人一般,踱到书桌边上,拿起桌上的宣纸假装细细揣摩本少爷的书法大作,看样子,这丫头真有事找我。

    “嗯嗯绿蝶,屋里没事了,你把这端出去,顺便去厨房跟刘婶说一声,晚上多煎俩鸡蛋,少爷我今天得补补”空碗递给了绿蝶,挤着这丫头挤眼,绿蝶偷瞧了眼正在装模作样的李漱一眼,很是隐蔽地扁扁嘴,轻轻应了声,端着托盘出去了——

    “大姐,在看啥?”毯子丢榻上,活动下双手,恩恩,不错,总算是好些了,一碗滚烫的鸡汤、大块大块的姜片下肚,发了一身的大汗,周身舒爽了许多。

    “这都是啥?”李漱原来不在装模作样,手里拿的正是前俩天俺替绿蝶画的肖像画,俺的毛笔画水平喝酒之前能达到梵高的程度,喝酒之后能达比毕加索的高度,不敢给这些古代人欣赏,不过,俺的钢笔画可是一流,那天特些在绿蝶跟前摆显了一回,看着小丫头狂热的崇拜眼神,欢呼雀跃的样子,实在是很赏心悦目。

    想到这,歪歪脑袋,果然绿蝶那造形别致的三环髻出现在了窗口。这丫头

    绿蝶的眼眸神态被我一丝一毫的全勾勒出来,李漱看得有点呆,不是看画,是看我:“房俊你真的是那个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混吃后悔药等死的房俊?”

    “这个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关系到相对论跟嗯嗯,大姐,您这是想干啥?”看着这丫头似乎想拿放大镜照我脸的架势,有点心慌,生怕青春痘被她发现。

    “哼不说也罢,反正,你再怎么变,也还是房俊,一样是房相的儿子,一样是我的学伴对吗?”吐气如兰,红唇开合间,白齿耀眼,粉粉的脸蛋上,我甚至可以看到绒绒的细毛,很可爱,长长的睫毛撩在我的小心肝上,太撩人了,这丫头,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她确实是祸国秧民的妖精。

    “哪天你也帮我画一张必须比这张画的还好!”语气听出来了,这不是要求,这是命令。借翻白眼的当口吞了吞口水:“成,不过画肖像画,您老得坐上三五个时辰,不知道您老可坐得住”

    “臭房俊,我可比你小!”李漱脸红红的,拿俺的贞观笔戳俺,啥人

    “好好好,小丫嗯,小公主殿下,请您别瞪眼,那会影响您的淑女形象。我说你到底有啥事要跟我说,天都快黑了,大姐!”急的快发疯了,她倒底是想干啥?

    “哼天黑怎么了?难不成这两街口还有人打劫不成?”李漱皱皱眉头,白了我一眼。

    “谁知道,万一本少爷癔症犯了,半夜蒙面抄家伙咋办?”

    “就你?有本事就来啊,看本宫能不能把你拿下!”很轻蔑地口吻,兴奋的眼神,吓老子一跳,暴力萝莉的武力值一般都很高滴,万一失手,岂不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看样子,这计划得从长计议。

    正犹豫是不是放狠话,李漱坐回了榻边,玩她那漂亮的指甲,淡淡地道:“你想不想跟我打听秦燕姐姐的事?”

    良心发现,这丫头总算不枉我苦心教导啊。带着最亲切的笑容,单手替她沏上茶水:“不愧是公主殿下,聪明人,您的睿智足以照亮俺的整个房间”

    李漱用冷眼回应了我的马屁,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看了我一眼:“你你喜欢秦姐姐?”李漱说这句话艰难得如同在运气,真奇怪,难道这位强悍的八卦公主突然不习惯打听别人的隐私了?

    “没,只能说对她有些好感,毕竟只看了几眼,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这是实话,另外还有一点,当着一位虎视眈眈瞪着你的漂亮公主的面承认喜欢另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心虚,像是上青楼被老婆捉了现形。

    “是吗?”李漱盯着茶杯发呆,我又不好打扰,生怕这丫头突然又发神经,改变决定不再告诉我关于秦燕的事。

    “其实秦姐姐我也不太熟悉”李漱这小八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给气死,运了好半天气,才把怒火生生憋下去,算了,站起身来准备把这个无聊人士扫地出门。

    “急什么?刚才救人的时候还以为你变心善了,现在就想撵自己的救命恩人?”李漱抬起尖翘的小下巴,恢复了本性。

    气得笑了:“你啥时候成我救命恩人了,丫头。”

    “不许叫我丫头!”李漱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吓得门外偷瞄的家丁侍女们惊慌的四下逃窜。

    很头疼,这小萝莉的称呼确实是个问题:“公主殿下”

    “别叫我公主殿下啥的,不爱听,你喊这声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在想,这丫头摆什么谱,对吧?”眼睛盯着我,很漂亮的眼睛,黑得透明的瞳孔把我的样子反射出来。长长的睫毛很浓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睫毛膏,很想问问。

    “没没想法。”干笑两声,确实经常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万一被人听到,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言语。

    “哼看你那样,就知道你撒谎,没功夫跟你计较,漱儿这叫法”李漱突然脸红了:“这不适合,你还是叫我算了算了,头疼,我先走了。”李漱提着裙角像只轻盈的彩凤,翻飞在云端,可为啥给我的感觉这丫头像是逃跑。

    PS:晚上还有一章……票啥的都投下,收藏的快了,晴了装病先,免得我们那跟程叔叔有一拼的老总突然出现

    另外……没精了,各位大仙……5555

第二十六章 早间新闻联播

    “喂,跑什么跑,我送你啊”

    “不用了,天还亮着,明天,我哥要来找你,记着在家里等着,明儿一早我替你请假,在家里好好养下身子,别落出大病来。”李漱头也不回,站在走廊尽头上说了这番话,急匆匆地走了,有如被鬼追一般,没办法,安全第一,只好示意房叔派人跟着,一定要把咱们的公主殿下送到宫门口,不然,万一要出了啥事,皇帝陛下还不把俺家给抄了。

    刚迈步回屋,发觉李漱说话怎么前后矛盾,说给我请假让我在家养身体,又说她哥李恪要来,那位纨绔强人来了我能休息得了吗,这小丫头什么意思?

    想不通,不想了,我坐在胡凳上,打量着被包裹成棕子的左手,绿蝶在边上低声道:“二少爷,紧不紧,要不奴婢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公主公主包得实在是”绿蝶不好说出来,有点害怕这样的强权人物。

    很理解这丫头的心思,摇摇头:“没关系,反正到了晚上也要拆了休息,别麻烦了。”有点开心,很难得啊,难得一直跟我作对的李漱向我示回好。

    绿蝶隐蔽地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模样,很快,她找到了该她做的事,把我那头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散开,拿着把梳子整理起来:“少爷,下次您还是得小心着点不然,老爷跟夫人”好啦,我知道了”并不觉得她的唠叨烦人,反而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少爷,来,我给你披上,您冰水里渗久了,不穿暖和一些,明日病了可不好。”

    “不用了,一个小伤口,对了,我爹跟我娘呢?”朝着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老爷上朝还没回来,夫人出去了,说是去卫国公府。”

    “哦”老妈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每日都往外跑,不是去这个国公府,就是去那个县候府,问了她也不说,只神秘地笑着看我。怪事,以前老妈没这么爱好八卦啊?

    “我倒是听夫人身边的翠竹说了,夫人这几天窜门子,听到的都是夸少爷您的好话,还有些夫人悄悄地打听当时老爷到底打了您头上那个地方”

    “啊?!”这都想干啥?难不成还想用这办法再从二十一世纪拉一堆穿越者过来?结果很有可能大唐高干纨绔们很悲愤地顶着个满头是包的佛陀脑袋在大街横行

    想想一街的宗教人士,我的心情变得很是舒畅,太舒畅了,最好程叔叔跟李业诩的爹也知道这秘诀就更好了,脑袋里意淫着俩人渣顶着疙瘩脑袋的哭丧样,哇哈哈哈本少爷果然不是正人君子。

    “绿蝶!”拔身而起,长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在”

    “来,坐下,本少爷今天心情大好,今个给你画一张全身像。”

    “少爷您身子”

    “没关系,坐好了,不许乱动,看着我,红脸干啥,让你看你就看!”这丫头,不就是画画吗?害哪门子羞。

    抄起了鸡贞观笔,开始了大唐第二张硬笔写真肖像画的创作——

    清早起床,头昏眼花,身体有些僵,看样子咱不适应冬泳救人这项体育活动,跟瘟鸡似在在软榻上靠着装死。绿蝶轻轻地按着我的额头,还是这丫头贴心,软软的小手按得脑袋着实舒服,小嘴喷着芬芳,嘀咕着街坊邻里的八卦,某某家丁中意某某丫环,某某丫环看上了隔壁家的书生,前院的看家狗昨天又跟某国公府的看家狗在门口打了一架,得胜而归

    总而言之,没有这小丫头不知道的八卦,我就像在后世清晨起床打开电视机一般听早间新闻。

    “你是说春桃喜欢房成那小子?”春桃,就是母亲身边的一个小丫环,身材真是娇小玲珑得可以,按后世的尺寸测算,也就一米五左右的个头,七八十斤的体重,目测目测而已,我可没真量过哈。

    “是啊,那丫头我逼问过一次,脸红得跟酱似的,好不容易才认了。”绿蝶抿起嘴儿笑了,很风情的那种,看得我很心情舒畅。

    “那房成呢?那家伙身高”这种想象有点困难,一个两米的巨汉,一个一米五,重量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春桃这丫头口味还真别致。

    “我说也是,可偏偏人家春桃就喜欢房大哥那种实在人。”

    “是啊房成,确实够实在的。”老实人,这样好,我不希望身边出现阴险人物,千万不能向奸诈阴险的李家三兄妹学习。

    刚想这头,就听到了很熟悉的笑声,紧接着听到了房叔讨好的声音:“您慢点”该不是那电眼帅哥吧?

    李恪这家伙就带着一身的雪花刮了进来,把外披丢给绿蝶,就大咧咧地坐到榻前,握着我的手:“贤弟,想死为兄了”我靠,又不是玻璃,用得着这么亲热吗?

    赶紧把手抽回来:“兄台,你这也太亲热了吧?”这家伙该不是也跟我一样昨天冬泳了?以至烧得神志不清。

    “贤弟怎么这么说话为兄是向贤弟报喜来了。”李恪很高兴的样子,在煤炉前把手套摘了,搓了搓手道。

    “报喜?报啥喜。”我把手套拽了过来,咦怪事,这对手套作功精美,皮质比俺上次的好多了,这家伙竟然剽窃俺的创意太太气愤了。

    “向父皇进呈马掌、手套的样品之后,工部立即制作了一批,入冬前就送往北边,得到了回音,说是在北边大受将士欢迎,工部正在赶制,贤弟可是为国作出了大贡献啊”李恪拍拍我的肩膀,眉飞色舞的模样,似乎受到了嘉奖的是他而不是我。

    “啥?”这家伙果然不是好鸟,跟李漱一个德行,俺的俺的专利费看样子没戏了,心疼的手都抖了,俺可是一无工作二无生活来源的纨绔子弟,生生见钱从跟前溜走,能不生气吗?

    “呵呵呵贤弟莫恼,为兄并非是要抢贤弟的功劳,呈上这此物件的时候,为兄已经向父皇声明,这些都是贤弟的功劳”李恪接过绿蝶递来的茶水喝了口道。

    “哦那”很想问他有没有物质或者精神奖励之类的,想想还是算了,怕一会被这家伙告密,被大公无私一心为国的老爹抽一顿断了俺的零花钱就还不来了。

    “贤弟年少,已然为国立功,实在是对了,我听漱妹说你有意中人了?”李恪把脑袋挤过来,勾着我的脖子,故作神秘。绿蝶很娴淑地站在我身边,小手叉起,目不斜视,一对漂亮的小耳朵支得老高。

    啥意思?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其他姑娘家吗?这就叫意中人了?受不了这李家三兄妹——

    PS:第二章送到,各位大仙,投票,收藏,踩脚印吧。晴了去睡了,太累了……实在是……受不了那李家兄妹的折磨……

    

第二十七章 同仇敌慨

    “没只是有些好感,好感而已,对美丽的女士,为德兄不也很有好感吗?”朝着这男人的败类挤挤眼。果然,李恪很知己地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知我者,贤弟也”知你个先人板板,全长安城都知道你是啥德行,见了女人就变狼人的家伙,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异性。

    “为兄着实好奇,不知道贤弟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说说,为兄也好替贤弟解忧。”李恪瞪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我。

    “你妹妹没跟你说?”

    “没有,若是说了,为兄也不用特地跑来一趟了,漱妹也真是的,偏偏咬着牙根不开口,可把为兄我急的”李恪拍拍手,很遗憾的样子我靠,又一个八卦之男。

    “也不是相中只是她跟我心目中的明星咳咳,也就是觉得她很漂亮,如此而已。”很赏心悦目的美人,秦燕小姐的模样在俺的脑海之中隐现。

    李恪一头雾水:“贤弟到底想说啥?谁漂亮了?”

    “秦小姐”俺脸有点红,手有些紧张地搓搓,正人君子一般都我这样。

    李恪盯着我看了半天,直到本少爷羞怒交加,反瞪回去。“呵呵俊哥儿咋了?啥时候脸皮变的这么嗯嗯,贤弟还是一口气说完,免得为兄心焦。”

    “秦燕小姐秦叔宝的女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李恪兄台喝茶呛到的声音,什么人嘛,喝水都能呛到。

    “啥?!”李恪很震惊的表情,挂着茶叶沫的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捏个兰花指指着老子,干啥了?

    “胡国公秦叔宝的女儿秦燕秦小姐,兄台这是什么表情,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我杀气腾腾,虎目圆睁,正气凛然地大喝道:“你要是再笑,我就跟你割袍绝交!”太生气了,李恪这家伙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一个劲地趴在软榻上抽搐,笑得差点断了气。幸亏绿蝶站在我身边扯着我衣角要俺保持风度,不然,我真的要灭口了。

    “贤弟莫脑,为兄是替贤弟感慨想不到,平日里对女子毫不加以颜色的房俊竟然咳咳”李恪歪歪脑袋,瞄了眼站我身后表情很是古怪的绿蝶。拉了我一把,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觉得秦燕小姐漂亮?”很诡异的表情,很想抽他那张比我英俊的脸。

    有点不好意思,但内心的冲动把理智掩盖,吭哧半天憋不出个屁,只好用点头来默认。

    “难得,俊哥儿会为女子脸红哈哈哈,好了,为兄不笑就是。可是为兄着实奇怪,秦燕小姐到底哪地方漂亮了?”李恪兄摸着下巴,很深沉。

    “那是你的审美观出现了问题。”瞪这家伙一眼,喝了一大口茶水。

    李恪很伤脑筋的样子,歪歪脑袋看看我,又歪歪脑袋看天花板,这家伙干啥了都?本少爷还未成年,难不成你丫的想挖本少爷墙角,也想尝尝啥叫国际美?

    “俊哥儿莫非真是喜欢上秦小姐了?”李恪理了理长衫,端坐在煤炉边,很是严肃地问我。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头疼说不上来,是因为她长得像大明星?还是因为她对我礼貌,又或许是她那磁性的嗓音?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这回轮到本少爷摸着下巴看房顶的蜘蛛网思考了。

    “呵呵呵”李恪见我这副表情,凑了过来,以过来的人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贤弟看样子是一时对秦小姐迷惑而已,莫怪为兄多嘴,你跟她”李恪摆摆脑袋,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大笑着起身:“明日等贤弟好些了,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

    “明天我还得去上学。”有点害怕,难道程叔叔那一家子又娶公主了?

    “放心,有人要见见你,是我我的长辈。”李恪表情有点古怪,手往脑袋上方指了指。

    “你的长辈?是亲戚吗?谁啊”正想问出个结果。李恪一拍大腿:“哎呀,都要午时了,为兄今日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贤弟既在病中,就别送了,明天过了午时,为兄来接贤弟过去,告辞”不顾俺的挽留,匆匆地溜了,什么人嘛,说话如同便秘,也不怕得痔疮。

    算了,秦燕小姐不过匆匆见了一面,对她有些好感是没错,可是也没李家三兄妹说的那样邪呼,真是的

    回到了房间,拿起了笔继续昨日肖像画的修整:“绿蝶来,这东西送你了。”刷刷刷,房遗爱房俊作于贞观十四年得署名,一两千年之后可是国宝啊。

    “谢谢少爷少爷您真好。”小丫头脆脆的声音,崇拜的双眸让俺都有点飘飘然了。

    “赶明儿我就拿去裱起来,挂我那儿少爷画的真好,我看啊,老爷和夫人房里的画也没少爷画的好”

    瞧瞧,咱家的丫头多实在,本少爷嘴差点儿都合不拢了:“呵呵一般一般就是比那些人画的好一点点而已,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做人嘛,要低调谦虚一点才好。”

    “少爷少爷”绿蝶给我的杯子里添上了茶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什么事?”

    “您喜欢那位秦小姐?奴婢也曾见过一次”绿蝶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觉得怎么样?”随口问了下她。

    “没合浦公主漂亮”小丫头撇撇嘴,很不屑的模样,靠,小八卦。

    “去让房成来一趟,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倒晚就知道瞎说。”必须警告下,这丫头被我惯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绿蝶不甘地应了声,把画拿在手里,喜孜孜地临走到门口了还来上一句:“公主就是好看”

    恶狠狠地瞪了这丫头一眼,被她无视地飘过得,不愧都是小萝莉,知道为对方说话——

    PS:今天第一章送达第二章还在码中,各位老大,咱啥也不说了,您自个随意有那啥就投吧嘿嘿

    

第二十八章 冬日游园记...

    西内苑是位于长安宫城北的一处园林,东西长略与宫城太极宫等,呈狭长形,白雪都把整个地方全盖住了,我垂头丧气地跟在李恪后头,没精神去欣赏啥风景

    “再往前便是大安宫,乃我父皇为秦王时所构,宫苑之中多是山村景色,春秋二季最是悦目,冬天观观雪景也有看头”李恪走我跟前,四下指点着,皇家园林,禁止以马代步,又没其他交通工具实在是。

    “恩恩,漂亮,很漂亮的园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点磕睡。昨天下午,被我救上来的人一家和着街坊竟然敲锣打鼓地捧着我的皮裘子找上门来了,不仅是房府,整条街的高官府邸都被惊动了,看热闹的人群是围了一圈又一圈,为啥,原本傻大哈的房府二少爷被房老相爷一巴掌煽聪明了不说,还在大冬天地下河救起了个人,太神奇了

    在府门外,老爷子和蔼的宰相嘴脸,诰命老妈扶着那前来感谢的少年慈祥的目光,员外郎大哥温文尔雅的阻止了对方的谢礼。让周围来看热闹的邻里赞叹不已,连带管家叔叔也乐呵呵地左一句咋二少爷如何如何右一句咋二少爷如何如何地,口沫横飞地在街坊邻里间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而我,作为见义勇为的主角,房府之二男,站在门坎上裂嘴露着门牙当雕像,很英伟,很先烈的模样受到了各位国公大臣之类邻居的一致赞扬,老爷子对此发表了一番讲话,很虚伪地说这是房府的教育成功的典范,获得来凑热闹的无聊人士们的褒奖,然后,房府开门迎客,大量骗吃骗喝的人让俺家的厨子焦头烂额,一直忙到了深夜方才罢休。

    不适应亲人对古代见义勇为行为的褒奖,等到闲人都打着饱呃散了,锁了府门回到后厅,凶悍的老妈就赏了我一头一暴栗,老爷子面目狰狞地喷了我一脸口水,觉得不过瘾地还想抄起棍子进行饭后消食运动,很庆幸老妈及时阻止了老爷子的不道德行为。

    不过,老爷子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让本少爷低头认罪不说,临了还威协我冬天要是再敢下水,非扒了我的皮挂府门上风干了等过年不可,三弟裂开还没长齐牙的嘴巴很无齿地笑话我,大哥只知道一个劲地偷笑看热闹,临了还假惺惺地说啥冬天下水小心得病啥的。什么人嘛,真是的不过心里头还是很高兴,很温暖,毕竟有人在担忧着我的安危,当然,下次遇上这样的事,俺还是会去做,毕竟,这是一位业余救生员的天职,或许是俺当老师当得太久了,骨子里那种喜欢摆显、喜欢成为目光焦点的天性在作祟。

    “贤弟昨夜没睡好?”李恪看到我在打哈欠,皱着眉头道。

    “没小弟是被此园的景色所迷,太惊讶了,以致”赶紧胡乱指着路边一根半米高、指头粗细,挂着残雪的枯枝讶然地大张着嘴,表示很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贤弟贤弟莫闹了,一会见了长辈切莫如此。”李恪双眼有翻白的迹象,嘴角抽了抽,艰难地咽着口水道。

    “兄台放心,小弟绝不让为德兄失了面子。”赶紧点头哈腰,没法子,这可是人家皇家的地盘、主场,荒郊野地的,万一李恪怀恨在心,拉一票人打闷棍啥了,就太还不来了。

    穿过了被白雪装点的园子,一座雅致的宫殿就在前方,几个挎刀的精壮侍卫听到了这边的响动,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还好,看样子跟李恪很熟悉,很是恭敬地给这家伙行礼。

    “这位是房相的爱子”李恪指了指我朝着那帮子侍卫道。

    “见过房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包含着戒备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怀疑俺身怀利器,还好李恪跟那好像是侍卫头头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保持着警惕继续围着房屋巡逻,什么人嘛,好歹我也是国公之子,再次也是个高干了弟,这帮家伙竟然无视我?太气愤了

    没等我发飚,屋子里面绕出个人来,是李漱那丫头。

    李漱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白绸暗花的手套玩着马鞭,一身贴身的淡红胡服外裹着件紧身的火红色狐裘,把长发扎成男子发结的她显露出一股异样的中性美。

    “合浦小妹妹,干啥呢?”露出了个善良的笑容,我很和蔼地朝着李漱招呼道。

    李漱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想知道?”

    “是啊是啊”赶紧点头。

    今天她的打扮确实漂亮,柔美着透着一股子炽热的妖媚。见到我盯着她瞧,这丫头闷哼一声横我一眼:“才不告诉你”更加骄傲地翘起下巴。吊我胃口?小八婆该不是又想了什么坏招了吧?

    “三哥,我有事找你,快走”很没礼貌地拉着李恪就往另一条小路上拽。

    “喂我怎么办?”想跟过去,俩侍卫突然往这边移了几步,杀气佛祖啊,俺可是良民,没害公主皇子的心。

    “没事,不要吓着我贤弟了”还是李帅锅够意思,挥退了那俩杀气腾腾的侍卫,拍拍我的肩膀:“没事为兄去去就来,我那长辈很和蔼俊哥儿不用担心,随意些就行。”李恪笑得有点诡异,李漱掩嘴轻笑,眸眼儿间流露着一股子邪气,李恪跟那丫头三两下闪出了我的视线。

    心中警铃大作:“那小弟今天有事未了,要不改天?改天小弟一定喂喂,别走啊兄台!”

    四下无人,刚想拔腿溜了,一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大胡子快把整张脸都盖住的侍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哪个是房俊?”所有的侍卫立即把手指头对准了准备隐身的我,靠!

    “快请进,我家主人已经等你多时了。”大胡子侍卫双眼瞪圆,声若洪钟,很有猛张飞喝断长坂桥的气势。

    “不去行吗?”看着他腰间的横刀,凶光四溢的双眼,怎么都觉得心慌。

    刚要提腿往里走,大胡子侍卫又暴喝一声:“站住!”吓老子一跳,干嘛,大胡子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没法子,俩杯啤酒下肚,晴了就趴床了,这会才爬起来……伤感啊……为啥俺酒量这么差……

    

第二十九章 新时空特警?

    很迷惑地看着他朝我伸出来的毛手:“这是干吗?”有点忐忑,这家伙干吗?难道就因为咱比他帅,比他更加的英伟挺拔而恼羞成怒想单挑?

    “刀!”指了指我挎在腰间的宝刀,朝我瞪眼。

    “”不就是见个王爷吗?见我父亲都用不着解下随身宝刀,什么人嘛。很不甘心地把随身宝刀递给了这丫的,没曾想,大胡子侍卫收了我的宝刀交给另一个侍卫后,又朝我伸手,难道我还留有暗器防身?愤愤地把暖和的皮裘脱了丢给这个死心眼。

    大胡子打量了下皮裘,交给那位收着我宝刀的侍卫,还是不想放我进去的架势。

    怒了,恶狠狠地瞪着高个一头的大胡子。“我说这位大叔,您到底要干吗?是不是要在下脱得精光打着赤膊了,你才肯把在下放进屋里去?”

    脑袋一热,王爷啥的全忘了,房遗爱身体里残留的鲁莽一下子跳了出来,敢隔着个屋,跟王爷的侍卫吵架了?

    大胡子一脸黑线“哦原来是你!”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前几天跟李漱她们吃酒时门口遇上的吐蕃间谍就是这位。

    “哼!房公子,职责所在,恕我无礼了”大胡子分明假公济私,想打击报复,怒了,老子宁肯变手撕鸡也不能当白斩鸡,刹那间,白鹤亮翅舞起:“休想!本少爷宁死不脱!”

    大胡子侍卫跟另外几个侍卫全都一脸黑线

    “赵昆!不得无礼,让房贤侄进来罢呵呵呵”一个平缓又不怒自威的朗朗男中音中屋内传了出来。大胡子赵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才道:“我家主人有请”

    “哼!”斜了可恨的大胡子侍卫一个白眼,很是潇洒地收回了招式,鼓起胸肌,雄赳赳地朝着屋内走去,走了几步,脚怎么有点软了?看样子,还是有点后怕,在王爷跟前耍拳,王爷,那可是李世民的兄弟,都是一群沙场杀伐多年的主,万一跟程叔叔一样的彪悍,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会不会拉俺这个未成年纨绔来决斗啥的

    思绪万千、愁肠百结、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一股暖和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位很有男人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软榻上,榻前除了个看起来比我家煤炉子还精致的铜炉外,还燃着一炉薰香,他正拿着纸牌在好奇地打量。边上站着几位内侍和宫女。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抬头朝我笑了笑:“这位就是房贤侄吧呵呵呵,快过来坐下。”

    “小侄小侄见过王爷”不知道该磕头还是该作揖,动作有点走形,我甚至听到了跟着我也走进了屋的大胡子压抑的笑声,笑你个先人板板,惹急了我,改天销李治五贯债务,让他浸你猪笼。

    心跳得慌,没见过这种场面,主要是都是陌生的脸孔,况且走到了这位王爷身后的大胡子死死地瞪着我,我跟你有杀父之仇还是啥的?

    “贤侄不要拘束,我跟房相呵呵,交情深厚叫声叔叔就可以,来,尝尝这茶驱驱寒气。”

    “谢谢谢谢叔叔”俺很礼貌的接过了茶水张嘴就灌,大胡子踏前半步,张嘴似乎想说啥子,李叔叔像是有第三只眼一般抬起了手,大胡子立即如同大便时被人堵住了屁眼,一张毛脸憋得老红,哈哈哈报应。

    “听恪儿说,手套、马掌之物,是贤侄所作之物?”声音混厚中带着磁性,很男人味的那种金属音质,不愧是李家的血统。

    “算是吧其实小侄也是突发奇想而已嘿嘿嘿”喝水,不知道跟这种年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谈什么,看来应该是年龄的差异造成的代沟,肯定是代沟。

    “是吗?”李家叔叔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笑,指了指丢在案几上的纸牌:“这东西也是贤侄突发奇想的吧还有跳棋、鹅毛硬笔,还有这煤炉子嗯嗯,还有那识文断句极有大用的标标点符号”

    呆呆地望着这老帅哥,他想干吗?难道这家伙是时空特警假扮的唐朝王爷,知道我是未来穿越者想灭口?

    吓的老子这个老实人脸色惨白,露俩门牙笑得比哭还难看,拿水杯的手都抖了——

    “贤侄不用害怕老夫不过有一点,真真有点奇怪,难道房相真的会七步断肠回聪手我倒也想让我那几个混小子也试试哈哈哈”李家叔叔自己说着都笑了起来,周围的仆人们莫不掩嘴偷笑,气氛一下子好了许多,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看样子老帅哥确实没恶意。

    “其实,小侄确实是被神仙救了的”这不是骗,大实话,没神仙我能穿越?

    李叔叔脸有点扭曲,半天李叔叔才指着我大笑起来:“行了行了莫说笑了,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贤侄,公主下嫁吐蕃,这事你该知道吧?”

    “知道合浦那丫丫殿下告诉我的”冷汗狂冒,差点说漏嘴了。

    “恩这事,我听漱儿那丫头说过”李叔叔笑道,瞄了我一眼,很意味深长的样子,真搞不懂他,老用这种暧昧的眼神瞪我干吗?跟李恪一副德性,说起来也是,李恪跟这家伙长像相近,不愧是叔侄。

    “贤侄的想法倒也新颖,可是操作起来嘛”

    “小侄那是酒后失言,乱说的胡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打太极,你来我往,相互试探,哦不是这老家伙试探我,疲于应付,每回答他一个问题都必须小心翼翼,实在答不了就装傻充楞,绝对不能让他抓住我任何把柄,谁知道这个身份不明的长辈倒底是想干吗?

    李叔叔确实很热情,也很健谈,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逮啥吹啥,让这个后世来的全科教师也自愧不如,哼哼哈哈地跟着李叔叔的思路走,偶尔来一俩句个人见解吹捧下李叔叔。

    一壶茶水下了肚,李叔叔如同狗啃刺猬,无处下嘴,拿捏不住咱的破绽,“来人,换酒,我与贤侄把酒倾谈”李叔叔看样子抓不到俺的把柄有点恼羞成怒了,大手一挥,宫女端着酒具、小菜走了过来,还热气腾腾,看样子,这位大叔早有准备。

    “大叔小侄”刚想说不喝,李叔叔一瞪气,很王霸之气的那种:“怕什么,跟我家子侄喝,跟程知节那老小子喝,就跟老夫不能喝了?!”

    “啥?”不是吧,这李叔叔到底是啥人,连程叔叔那样彪悍的人也敢喊老小子,看来,后台硬实得利害,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没小侄是怕酒量不行奉陪不了叔叔,怕扰了叔叔喝酒的兴致。”

    “酒量不行没关系,陪老夫喝酒,边喝边聊,老夫不压酒”李叔叔笑容有点怪——

    可怜啊俺的酒量实在太差,人又老实,三杯下肚,表情不再僵硬,六杯下去,已经可以裂嘴开怀大笑,非常友善地朝着大叔身后的毛脸侍卫挤眼,与这位大叔频频碰杯几杯了?忘了,反正现在俺勇气值全满,敢斜着眼睛打量这些个漂亮的宫女了。害怕?俺会害怕?笑话!

    头脑也灵活了,逮啥吹啥,李叔叔如听天书,很被我震撼的模样,菜也忒香了,拚命甩开膀子吃,王爷家的酒就是好喝,爽啊

    “你是说人能在天上飞?”李叔叔端着酒碗瞪着正抱着块羊排啃的我我,身后的毛脸侍卫也瞪着我,内侍宫女啥的也都瞪着我。

    “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张纸我也能让它飞得起来”昂起下巴,举起羊骨头指点江山作高人状。

    “给房贤侄拿张上好的宣纸来”李叔叔眼睛里分明写满也不相信,不过还是很会做人。

    对折,再折,再折一架漂亮的大头纸飞机在我的手中成形,撕掉多余的尾翼,在嘴边哈哈气,抬手一送

    刹那间,房间里鸦雀无声,寂静得有如深夜,我甚至能听得到雪花落地的轻微声响。李叔叔和他背后的毛脸侍卫表情显得很扭曲,站在我正对面窗前的很有味道的宫女姐姐掩嘴瞪目的动作很好看。

    白色的纸飞机一个潇洒的眼镜蛇动作,一个急速旋转,飞向更高处,最后,停在了屋子外数米远的地方,满意地点点头,还行,俺的飞机制造技术没下降。

    老半天,李叔叔才长出一口气,早有知机的内侍赶紧把俺的飞机恭敬地送到了案头上,李叔叔拿了起来仔细端详:“这东西,跟纸鹞子的道理差不多吧?”很欣慰地点点头,仰起脑袋干了一杯,哇哈哈哈宫庭玉液酒,放到后世那可就是千年陈酿了,不多喝点实在是太还不来。

    这位李叔叔真是聪明人啊,李家的血脉,就这么看俩眼,就瞧出了纸飞机的原理。

    “你是说用这个能让人飞起来?”李叔叔继续发表意见,指着那巴掌大的纸飞机,很是神往地道。

    噗一口酒喷在那个还没退回去的内侍的脸上,这位大叔刚才还夸您呢,怎么一转眼——

    PS:难得休息……晴了也休休,今天就一章,明儿貌似也一章,每章最少三千字以上,星期一又开始继续爆发哈,大伙敬请期待……

    

第三十章 才高七斗,学富四车......

    很想笑,看他表情有点那啥脸在发红,很尴尬的那种,算了,不嘲笑他了:“这是个小物件,载不了人,若是要载人的话”干咳两声,朝着那个被酒喷得有点幽怨地内宦报歉地笑了笑,再来一口,很香甜,不愧是宫庭玉液酒。

    “就必须得用这个”伸手扯了扯身上的绸袍。

    “来人,给房贤侄拿一匹绸”李叔叔很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挥,不是吧,现在就做?

    赶紧声明:“大叔,这东西一时半会的做不了,载人的话,必须得先从蒙布上下功夫,织得要密还要做防水处理,还要”手用力地比划,李叔叔如看表演,可俺实在是没办法让李叔叔身临其景的了解啥叫热气球,李叔叔迷茫了半天之后总算是开了窍,指了指刚才被俺喷了口酒变得很哀怨的内侍:“拿只贞观笔,几张纸来听说贤侄贞观笔用得利落”

    把小菜推一边,清出个场地,大笔挥起,一个热气球的模样呈现在眼前:“这就是热气球”

    “可心让人腾去驾雾?”李叔叔如获至宝般捧在手中细看,一对鹰目闪闪发光,一面问道。

    “可以让人飞到彩云之上,眺望我大唐美好的河山”对大唐的王爷,马屁是很有必要的。

    别的我可不敢说,马屁,我确实已经达到了甲A水平,脸皮嘛,已经快到了厚黑的宗师李宗吾大师的厚度。听得李叔叔频频举杯,很愉悦的模样。

    “贤侄果然高才”李叔叔这不是吹捧俺,这是大实话,为李叔叔善意的赞扬而干杯

    “其实小侄才不过七斗学富不过四车但是,还真没什么能难得住小侄的”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一扯长衫的前襟,晃起迷踪步,走到窗前,那位很有味道的宫女姐姐就站在我边上,味道总之是很有味道的那种,一开眼,觉得她的模样只是比较顺眼可人而已,可是再看一眼,却又觉得很是养眼,特别是那细腰,怕是我一巴掌都能握得住了,可是她也不是那种排骨女,照样前凸后翘,身材实在是五宫也挑出不出一点儿的毛病,是一种生机勃勃的美,不像后世有些漂亮姑娘跟画似的,没一点生气。靠,比俺家的绿蝶还养眼。朝这位宫女姐姐挤挤眼,吹了声口哨,宁作御姐狂,不为萝莉控,这可是俺来大唐的第一个宣言。

    屋子的咋全安静下来了?怪事,难道被我的王霸之气所摄?没功夫理这些,大唐第一名士要吟诗了

    然后很潇洒地一摆长袖,指着外面的皑皑白雪:“看看咱们大唐,多好的河山啊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嘎!”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我在这干啥?

    “”一屋子人鸦雀无声,很诡异的气氛,李叔叔手有点哆嗦,漆耳杯中的酒泼了一半,死死盯着我,如同在看母猪上树。站在李叔叔身后的毛脸侍卫杀气腾腾,手中的横刀已经抽出了一半,寒光四溢,那位宫女姐姐红彤彤的脸蛋上表情更是诡异,双手呈握拳状,可能刚才我的表情过于淫荡,宫女姐姐有抄胡凳往俺脑袋上砸的冲动。我都干了啥了?神经病犯了?调戏调戏王爷家的宫女卖糕的佛祖,您在哪?——

    “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贤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李叔叔很是痛快地把半杯酒干了,站了起来,刹那间,刚才那种诡异的气氛总算是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站到了窗前,又声情并茂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比俺好,胸音混厚,除了说的不是湖南话之外,很有伟人的味道。

    “不过贤侄似乎意犹未尽吧?”李叔叔斜着眼睛看着端着酒杯哆嗦的我。

    “还有对,还有小侄酒多了,等等,就有就有”脑筋急转弯游戏开始,后果是被毛脸侍卫的横刀砍掉脑袋,或者是得到这位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李叔叔的称赞。

    死就死了,把酒干掉,酒劲让我的勇气瞬间点燃,智力立马超过一百六,很昂扬状:“惜商汤周武,略输文采,叹秦皇汉武,稍逊风骚。

    一代枭雄,颉利可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皆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半截,总算是凑上了,太困难了,幸好俺把朝代朝前移了俩,不然,还不被李叔叔家侍卫腰斩了才怪。

    李叔叔眯眼沉吟,击掌叫好,拍拍我的肩膀:“这长短句倒也英伟武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好!好!好!风流人物呵呵呵贤侄倒不愧为风流人物”李叔叔劲也不小。念叨着风流人物四个字。

    得到了唐朝一俩月了初吻都还没贡献出去的老童男咋就成了风流人物了?

    “不过嘛”李叔叔脑袋歪了歪,朝着站在窗子边红脸俯首、刚才被俺这个酒疯子调戏的宫女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笑得很意味深长,就在俺快跪地求李叔叔饶命的刹那,李叔叔才抬头道:“颉利可汗一莽夫尔,贤侄高看了此人”手指了指窗外,很有指点江山的气概。

    “嘿嘿还是李叔叔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点出了小侄沁园春。雪这首词里的不妥,还请叔叔指点一二,将万分感谢”马屁赶紧跟上,不能让李叔叔有回过味来想治俺调戏宫女的时间。

    “沁园春。雪?唔好,我就替贤侄参谋参谋一代一代枭雄者汉之曹操可为之,此人文韬武略不是那只识弯弓利器的莽夫这等外族中可称枭雄之人”李叔叔很用心,很好,先混过去了抹了把冷汗。瞄了眼毛脸侍卫,这家伙有点热血沸腾似的,还死盯着我再看我,再看我,你再看我就把你算了,俺是男人,不吃男人。

    瞄了眼可爱的漂亮的耐看的宫女姐姐,吓我一跳,这位的胆子比我还大,两眼死死盯着我,清亮的眸子如同X光机。

    露两门牙,很和蔼地朝着她笑了笑,她似乎没有反应,倒像是在兴致勃勃的观察一个新奇的事物。没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吗?俺有点害羞了

    李叔叔皱着眉头端着酒杯围着软榻转悠,突然,猛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代枭雄者,非汉时匈奴冒顿单于不可此人隐忍凶残,凭一几之力,成就了匈奴与汉朝相抗多年的本领非枭雄不可称喟哈哈哈”

    李叔叔很得意,很有成就感地把刚才的那首沁园春-雪又篡改了一次,这下俺心理平衡了,不怕别人骂咱了,要是有穿越的同志来了,也不可能再指着俺的鼻子骂俺了吧,要骂,有本事你去骂皇族,骂李家的王爷去,不被剁成肉丸子下酒才怪。

    “啊,贤侄来来来,陪叔叔再来喝过哈哈哈”志满意得地李叔叔又想来拉俺上榻。

    “小侄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再说”指了指已经快到屋顶上的日头:“小侄下午还得去学习,下次,下次小侄一定陪叔叔一醉方休”还有脸皮留吗?吹口哨调戏人家王爷的宫女,折架纸飞机在这瞎胡弄人,再留下去,还不知道做出啥出格的事。

    “是吗也好,既然咱们叔侄已经熟悉了,那下次再聚也未尝不可,不过下次老夫让恪儿来邀贤侄时,切莫推辞哦”李叔叔很和蔼。

    很真挚地跟李叔叔挥手道别:“好的好的,小侄一定随传随到再见李叔叔。”刚刚走出门,李叔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贤侄,贤侄你的”

    老家伙变卦了?不好!撒开脚丫子,神行百变,百步赶蝉,疾行术,能用的全用上,李叔叔只来得再喊一声,我就已经消失在了假山那头。还没跑出大安宫的范围,寒风一激,鼻尖一痒,一个巨响的喷嚏害老子轻功步法受阻,一头栽在雪地里

    打着寒战把脑袋拔了出来,这才想起,本少爷的宝刀还有皮裘都还在那座宫殿里靠!

    就在我犹豫着回去还是不回去之际,一票的侍卫气势汹汹地朝着这儿冲了过来,吓得老子差点挖雪坑隐身了。

    “房公子,别躲了,我家主人让我等送还您的佩刀和皮裘”为首的侍卫这句话总算是让我松了口气,皮裘子裹上,宝刀挎上,朝这朝唐朝雷锋拱拱手:“多谢几位兄台,在下告辞”

    “不敢当房公子这是欲往何处去?”为首的侍卫动作很谦虚恭敬,可就是那眼神后面那几个侍卫的眼神也不对头。

    “呵呵在下下午要回弘文馆,故而不便再叨扰了”这位侍卫是啥意思?我明明说了告辞了,还想干啥?难道想跟我拜师学折纸飞机不成?

    “哦房公子,我等原以为您还要在苑中游玩,若是要出苑子去弘文馆,当往这边走”侍卫头领表情有点扭曲,一干侍卫也同样保持着扭曲的表情,都啥人?笑话我这个大唐精英?

    怒了,皮裘袖子一挥:“嗯,在下由于诗兴大发,见这边风景独好,故而来此研究一下我大唐苑林的构造与雪景,诸位,在下告辞”面如重枣,眉如卧蚕,昂首向前哦不,向着苑门处溜去。

    到了苑门外,抹把脑门的汗,太庆幸了,幸亏老子脸皮厚,智商惊人,不然,这丑就丢大了,接过门官递来的马缰,吆喝一声,飞奔而逃

    就在苑门不远处,那帮子无耻的侍卫还在呲牙裂嘴的,保不定是得了痔疮——

    PS:很惊讶上榜了,收藏跟啥似的一个劲往上窜,很激动,嗯嗯,不暴不行了,星期一开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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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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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轻松,不是那种很严肃沉重的架空历史,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带来些愉快的心情。特此郑重声音:本书有部份情节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教初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调教初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调教初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