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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09章 太没劲了(呼唤月票)

    月初六,牛大叔亲为前锋,领三千精骑奔袭进抵松州军毫无防备,夜袭其营帐,斩杀千余人。作战时能审时度势,夜袭蕃营,以攻其不备,由此足见其智勇双全。松赞干布得给了一大跳,加之属下厌战情绪日高,为了个婆娘竟然去跟大唐单挑,这份勇气可不是常人能有的,于是,有几位神经极度脆弱的大臣自杀了,松赞干布无奈,遂令撤军。遣使到长安谢罪,并再次请求通婚,李叔叔最后才勉强应允,随后的事,大家都相必知道了。

    说来也怪,大臣就因为害怕失败,于是就自杀了?当时在程叔叔家喝酒的时候,听到了这事儿我相当的好奇,还曾经亲自向这位牛大将军问过,牛大将军说确实如此,这消息还是从吐蕃降兵那儿知道的,一共是八位吐蕃大臣自个拿刀把自个给捅了,不过,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这就不是牛大叔所能理解的范围了。毕竟牛大叔还没有闲到去打听这种破事的时候。

    后来大唐对高句丽的作战,还有灭百济,他都有参与,与程叔叔一块并肩作战。这位牛大叔比起他的铁哥们程叔叔来,性格和为人各方面都要好得多,性格和作风却不像他的名字,反倒是一位比较实干型的大将军,在治军方面也很有一套。经常来军事学院里边授课,李叔叔让他来担当院监一职,说明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陛下是想让你去接管辽东那片地盘驻军,这可是好事啊。大好事!”我都兴奋地拍了这家伙两巴掌。小样,升官咧!

    段云松揉了揉我拍地地方,一脸的不愿意:“俊哥儿,瞅你说的,这事能落着好吗?再说了,我去那儿干吗?如今辽东那片地,还有啥?一抬眼,全是咱大唐的子民。那些个靺鞨人现如今。都已经开始下山学着种田。还有些部族头人,也学着那些夫子之呼者也的,我那去儿,连个找揍的人都没有,难不成整天都呆在军营里边看那些将士们自个跟自个较劲?这也太没劲了,还不如继续呆在这儿教我的学生,累了还有个假。万一哪儿又打起来了,说不定咱还能乘机去再挣上一份军功呢!”

    “啥?我说云松兄,升官你都不干,那你想干吗?这么好的事儿,你还真想不去?”段云松这话可把我给气地,嗯,气地都笑了起来了,真恨不得抄根撞门锤冲上脑袋上来上一下狠地。争取能把他给砸开窍来。

    “去干吗?半年吃肉。腻都能把人给腻死,再说了那种地方,又不能建功立业。有啥好的?”段云松也来了倔脾气,一口的碎碎念。听得我气不打一出来。

    “放屁,你这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辽东有多少宝贝,辽东往北、往东、往西,哪儿不是发财的地,我告诉你,嗯,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去,我懒得给你说,免得你悔得想撒泡尿把自个给浸死了。”我恨恨地拿脚尖踹了这家伙一下,站起了身来冲段云松气极而笑。

    鄙视,要是我知道李叔叔想让本公子去辽东道,本公子肯定会第一时间应承下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用这理破理由来打发,嗯,目光短浅,除了这个形容词,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东西来形容眼前的段云松了。

    “俊哥儿,你莫不是说笑吧?”段云松见我竟然如此愤怒,有些心虚地道:“那辽东都让咱大唐给平定了,还有啥功可立的,再说了,大半年来吃肉,您受得了吗?”

    我忍不住翻了两白眼珠子:“云松兄,好歹咱们是兄弟,你觉得,我房俊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要是你去了那边,若是真连份功劳都挣不动,没关系,等回头来,你来找小弟,小弟愿意给你磕头赔罪!”

    段云松听我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赶紧一把拽住了我,又把我给拉得坐了下来,赔着笑脸道:“俊哥儿您这说地是甚子话,咱们哥俩谁跟谁啊,若是您真希望我去,拚着这条命,也得为兄弟两胁插刀不是?”

    “哼,笑里藏刀的,咋了,这会子又要干吗?不说不去吗。”我闷哼了声气息未平的道。段云松赔了半天礼,我这才收起了脾气,嗯,耍大牌,不耍不成,对付这号人物,不让他尝点苦头,还真以为咱是哄他,架子越拿捏得大,这家伙越觉得收获肯定是小不了。

    “嗯,

    这儿不好说,这样吧,晚上到我家里边,我告诉你,生活习惯上的问题,这有啥不好解决的,到时候,我让房柱他们派上一些人,到辽东去建筑蔬菜大棚,到时候,你还怕吃不上瓜果蔬菜?”我丢下了一饵,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留段云松在那拍自个地大腿一副恍然的模样,看着我充满了信心和智慧的背影,目光也显得灼热了起来。

    废话,咱是谁?大唐纨绔里边有名地伯乐、金点子大师,随便放过个屁都能够想办法包装起来卖个百十来贯,更何况,得了我地指点,升官发财的人还少吗?刘仁轨算一个、席君卖算一个,苏定芳算一个,王玄策算一个……细细数下来,双手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就没还没有哪个人材因为本公子的指点而不成功地,就连大哥也至少也算上半个。

    段云松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我相信,到了明天早上,这家伙肯定会哭着喊着抱着李叔叔的大腿应承此事实。

    离开了段云松的视线之后,我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赶紧到了学院门口,打马就往长安城飞奔,那速度,跟赛马似地,房成和勃那尔斤两忠仆一脸莫明其妙地跟在我地屁股后边吃灰,弄不明白我这个公子爷这是想干吗?

    没办法,为了能让我的话对段云松更有说明力,咱得先去进奏院一趟,把原本我在收藏我的办公室最底层地那些个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资料都给翻出来,另外在家里边,我那份凭着记忆力画下来的世界地图这时候,也该露点儿小脸了。

    那还是本公子当时做出了贞观笔不久,认清了现实之后,决意要把能记住的东西都记下写下画下来,就在那时候画出来的。当然,画的肯定不会比后世的那种官方版本世界地图要准确,可好歹我可以把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全给画了出来,还准备等以后用石头和金属篆刻出来,等待后世那些个专门挖人祖坟,美其名曰考古的专家们来发现,嗯,让他们抓狂傻眼去。

    到了家,三位婆娘这会子正在算帐,看样子又到了月底结算的时候了,一个二个脸上尽是洋洋的喜气,算盘拔得噼里啪啦的响。就连李漱这个才出了月子没多久的婆娘也精神抖擞地坐在矮榻上把着算盘,一手拿着帐本,眼中精光四射。

    “俊郎回来啦?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妾身给您擦擦汗水。”就坐在房门附近的宫女姐姐一抬头就瞅见了撞将进来的我,给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冲婆娘们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没啥,就是赶路赶的,对了,你们谁知道我那些宝贝都放在哪儿,现在为夫有急用。”

    “什么东西?俊郎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听了我这话,李漱和程鸾鸾对望了一眼,冲我探问道。我赶紧冲宫女姐姐比带划了一番:“就是那些我画的那些宝贝,比如说火车、飞机、轮船……反正就是以前整的那一大堆的画稿,都给我放哪儿呢?”

    “哦,您是说那些东西啊,妾身还真以为是什么子宝贝呢”宫女姐姐白了我一眼,那态度,就好像我让她保管的是一堆儿废纸一般。“这什么态度,知道不知道,那可是为夫穿越时空,溜跶到了后世一千多年以后,淘回来的好宝贝,告诉你,那可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用生命的代价也无法换到的珍宝……”

    “成了成了,照儿妹子,快告诉夫君在哪儿,让他自个闹去罢,咱们还得赶急算帐呢,都月底了,这帐万一有什么错漏咱们也好查查是哪儿的问题,免得到了月头还得忙呼……”李漱像是赶苍蝇一般冲这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气的本公子手指头都哆嗦,还真是,这年头,真话就还没人愿意相信。

第1010章 美洲大陆的华夏遗民(呼唤月票)

    愤然地离了屋子,往我家的藏书之所白玉堂而去,上开了最靠里边的一个房间,找到了宫女姐姐说的那个大柜子,一打开,嗯,果然,咱画出来的宝贝果然全在里边。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一张张地翻看了起来,嗯,很漂亮,反正二十一世纪所存在的那些高科技产品咱这儿都有,电脑、电视、电话、电灯、笔记本电脑,航天飞机……

    翻看着这些,我就犹如在品味着我的过去,很多,翻了半盏茶的功夫,总算是找到了那张地图,嗯,非洲看起来像半截股骨头,北美洲像只前爪粉碎性骨折的骡子,不过好歹能画出大概轮廓,便人能看得出来,这是世界七大洲。

    当然,目前大唐人肯定不会知道这玩意的价值,不过,能让段云松明白就成。到了晚间,一身闲装打扮的段云松出现了,我便与他一块儿前往白玉堂。“来,你先看看这个。”我得意地将那张世界地图摊开在了他的眼前。段云松摸了半天的短须:“这啥玩意?”

    “……地图啊!我说云松兄,你该不会连这什么叫地图都不知道吧?亏你还是咱们军事学院的院监呢!”我气的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段云松干笑两声:“这也怪我不得,谁让俊哥儿您一画得怪模怪样的,我都差点认不出了,嗯,你这都是画的哪儿?”

    懒得跟他说话,没有一点儿世界观的目光。我提起了一支笔,就在地图上写了起来,大唐帝国、辽东半岛、朝鲜半岛、倭岛、流求大岛、波斯、吐蕃……一个又一个国家和地名在我地丫丫电子书出现,原本看起来还让人以为是一张莫明其妙的抽象派大师作品的地图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

    不仅仅如此,我甚至也把埃及、大食都给标记了出来,这下,段云松总算是明白这是什么了。瞪圆了眼,几乎是趴在地图上仔细地打量。口水都快滴到了地图上。看样子。大唐的军人大都是怀着一颗占领地球,建功立业,把大唐帝国的旗帜插遍每一寸土地和岛屿的雄心壮志。

    “云松兄,咱们大唐,论起功勋来,应该是以战功为最,对吧?”我悠哉地坐到了段云松的对面。冲段云松笑道。段云松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地图上拔离开来,冲我挤出了一个笑脸:“那是自然,我大唐一向以军功为最,说起来,像李靖大将军那样地人,咱们大唐,谁提起他地名字,不翘起手指头来赞上几句?”

    “那这军功之中。又以什么为重?”我眯着眼。得意地笑道。段云松想也不想就答道:“自然是灭国之功,又或者是开疆拓土。”

    “嘿嘿嘿……”我猥琐地奸笑数声,直到把段云松笑得毫毛直立。面现惧色,这才从怀里边掏出了我从进奏院拿来地私藏情报,阴森森地道:“这东西,不敢说能让你封王,不过,封个国公,亦不是难事。”

    嘶……段云松牙疼似的一个劲吸气,带着怀疑的目光死死地瞅着我,仿佛要拿目光从我的脸上挖出一个窟窿来才罢休。当天夜里,整整一夜,白玉堂里的这间储藏室里一直通明,直到了第二天擦亮的时候,我仍旧在那儿继续地对段云松灌输着各种东西:“……云松兄你切莫忘记了,这种事儿,千万急不得,一步一步来最合适,现在我大唐进奏院的情报人员已经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建立了小型据点,只要云松兄您能继续扩建,输送物资供应,使得他们成为你继续往着东北方向探索地前哨站,不出两三年,绝对能到达这里,只要能在冬日,通过这个结冰的海峡,就能到达小弟所说的这片物产丰富,大河流着金沙,地下全是铜铁金银的大陆……”我的手指点在了那张昨天夜里又重新绘制出来的,标满了无数汉字和符号的西伯利亚和北美洲地图上。

    另外,我也告诉了段云松,咱们进奏院的人员何以能不管是一年四季,都能在北方那似乎永远尽头地冰地天雪里穿梭,靠地,就是狗扫雪撬。而且我也同样告诉了段云松,那片新大陆上,往南走,就能遇上居住在那片大陆的人民,而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民族的祖先,五帝之一地少昊的子孙后代。

    听得段云松两眼发直,一脸黑线.

    再严肃的学者表情:“放屁!小弟啥时候说过瞎话了,等着,我拿证据来给你看。嗯,房成!”

    正蹲在边上打磕睡的房成听到了我地喊声,赶紧抹了抹嘴边地口水坐直了身躯:“公子有甚子吩咐?”

    “去,在第一排书柜,把最顶上的标记着‘一’字的那些书全给公子我拿来过,我有大用。”我冲房成吩咐道,房成应了一声,立即匆匆地出了门,直接去找书去了,嗯,没办法,熬通霄,婆娘们是顶不住地,所以我让房成也陪在身边,有个人端茶送水,添添灯油什么的,总比我自个来忙乎要轻松得多。

    段云松干笑两声:“嘿嘿,是我说错话了,可是俊哥儿您都没去过,怎么就知道那些人是咱们先民的后代呢?”

    “哼,有史书为证,你且等着便是。”我胆气十足地道,不多时,房成回来了,手里边抱着一大捧的书籍走进了房间。我一本本地摆到了案头上,《山海经》、《博物志》、《拾遗记》、《淮南子》等等一大堆的先贤遗著全都摆到了案头之上。

    然后,我还始查找起了关于少昊的记载,然后一项项地向段云松论证,据理说明,在一项项的事实还有前人记载的古代传说中,一点点地揭开了少昊后裔的迷团。

    段云松要比大老粗们聪明得多,但是,他同样也无法逃过我用大量的事实论据来向他证明了方才我的那一番话。至少,段云松从一开始的以为本公子吹牛,到了现在的半信半疑,顶着一头被骂醒悟过来的臭汗,有些结巴地道:“俊哥儿,我相信你了,可是这如何证明呢?您又没啥真凭实据的。”

    “要真凭实据吗?这太简单了,只要你能让他们跨过海峡,看到那些人,你就知道小弟我是不是在信口雌黄了。房成研墨,云松兄你看好了,小弟这就依照那些典籍里描绘的先人的装扮,把他们的服饰都给您描绘出来,另外,到时候,你可以让他们看看,那些当地是,是不是跟咱们一样,黄色的皮肤,黑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

    你要知道,咱们民族的后裔,离散久了,语言和生活习惯肯定会有所改变,就像是南方的那些蛮子,还不一样是跟随蚩尤叛变了黄帝的叛军,战败之后逃进了深山老林里边……”然后,他们的语言开始与我们发生了变化,生活习性也同样发生了改变,就在我们穿上了丝绸的时候,他们依旧保存着古老的生活习俗。

    全世界所有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人类,都是我先民的散落到了世界各地的遗民,这一点,本公子采用了科学假说,嗯,因为咱既没去过北美,也没去过南美,到时候,咱们大唐的开拓者们踏上了远征的道路之后,再来对照我今天之所言,那么,也就等于了本公子的科学假说是存在的事实。

    嗯,脑袋上插点鸟毛,手里边捏柄石斧,眉弓高一点,鼻子也稍高一点,反正段云松又不是历史学家,更不是考古学家,咱画成啥样,那就是啥样……

    幸亏咱的素描学得好,嗯,活生生的印第安人在我的画丫丫电子书活灵活现的出来了,不过,都没穿衣服,最主要我搞不清楚他们现在是拿树叶来遮羞呢?又或者是光着屁股四下乱窜。留上一点悬念也是好的。

    我很满意地看了看,然后让段云松也凑过来瞧。“这便是小弟按照咱们先民遗留下来的典籍所绘制的西方天帝少昊的子孙后代的大概模样,也不知道经过了数千年的风霜,他们是否还记得,他们的故乡在何处,唉……”我很是仁慈的,表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第1011章 房氏北斗七星(呼唤月票)

    上的段云松瞅了半天,点了点头:“嗯,俊哥儿所绘二,若是那些人类真够俊哥儿您说的一般,那他们肯定就是咱们少昊帝的子孙,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他们回到故乡来看一看,看看他们的祖先所生存的土地,也让他们见识一下,如今,我们大唐的盛世。”段云松有着一枚让我给忽悠得壮怀激烈起来的雄心!

    我一巴掌拍在了段云松的虎背上:“云松兄,到了那时候,能寻回我先民的后裔,此功,堪比日月尔。”继续吹捧,最好能让他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以拯救那些千百年前,远遁万里之外的大陆的民族的后裔为已任。

    段云松回过了头来,以一种帝国主义军人特有的坚定和执着,向我作出了承诺:“俊哥儿放心,云松定然不会负你之重托。只要这事是真的,那么……”

    “放心吧,要是他们不是黑发黑眼黄皮肤,小弟我愿意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我拍着胸脯很是大义凛然地对天发誓道。“不过……”我突然间皱了皱眉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听得段云松一愣:“俊哥儿莫非还有什么顾虑不成?又或者是有何难处,尽管说便是,云松能办得到的话,定当戳力相助。”

    “呵呵,哪里话,不是这事,而是关于那些少昊帝的子孙后代的事儿。”我抿了抿嘴,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缓缓地,沉重地道:“虽然咱们欢迎他们,可是,谁又能料得到将会发生什么样地事呢?毕竟,千百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的祖先有没有给他们留下历史的记载,”

    段云松反而自信满满地一笑:“这有何难,想来俊哥儿终是太过仁慈了。我大唐帝国虽说以德服人。可是。就算是那个大陆上是我先民的后裔,可若是真惹上咱们,呵呵……我觉得,还是拳头硬实更好说话一些,反正几千年前的事儿了,他们现在流传不下来,这也正常得很。那时候,管教一番,自会让他们明白。”

    我抚掌大笑道:“倒还真是小弟多虑也,云松兄,到时候,可就全看你的了。要求别的,只希望您能在两三年内,派遣一只小分队。想法设法,到达新大陆,最好啊,能够跟当地人接触,能不能跟他们交易一番,看看那边的人,吃地和用地和咱们这边有什么不同,若是有区别,最好能带上一些种子回来,嗯,这事儿,才是关键,毕竟凡事不可能一撅而就,咱们先搞出一些小成绩,让朝庭明白了之后,到了那时候,你再……”

    别地不说,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像那些古代移民一般,通过冰封的白令海峡,到达美洲,其他的不用说,至少得搞些土豆、玉米、花生、红薯、辣椒、蕃茄、橡胶树什么的来种种。至于什么遗民后裔什么的,那都不过是咱在一张白纸上画着来的一张色香味俱全地大饼,这东西,吃早了,还是生的,得慢慢地煎,不过咱确实没吹牛。

    再说了,除了打那边的主意之外,西伯利亚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矿产和毛皮、药材、木材这些同样代表着大笔大笔的财富,能够让大唐完全占据这片广袤的地区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能占据一些战略要地、矿产资源地来进行开发,这其中的功绩,也绝对是小不了。

    段云松听到了我如此善解人意,很是激动地与我紧紧握手,以表达内心难以言喻地感动,边上,房成眼巴巴地瞅着两个都快熬成了熊猫眼地大唐俊杰在他跟前瞎激动,半晌,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公子,饿了吗?”

    等房成端来了早餐,我与段云松猛吃猛喝地填饱了肚子之后,总算是能长出了一口气。抿了口茶水,跟段云松一块儿意淫起那些少昊帝的后裔回到了大唐,看到了故土如此强大无匹时,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段云松小心翼翼地将重新绘制地一张,标满了无数汉字和符号的西伯利亚和北美洲地图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细心地收进了我递开他的一只防水羊皮袋中,另外,还有昨天夜里讨论和给他分析好的那些由进奏院的人员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情报,也全部收入了囊中。

    段云松的目光显得那样的虔诚,仿

    边捧着的是一顶巨大的,珍贵无比的王冠。“俊哥东西,实在是……若真能成为现实,我段家,将世代感您之恩德。”段云松一脸正色地冲我长躬及地道。

    段云松这话是有道理的,在段家,他不是长子,也就是说,他爹的国公爵位他是袭不了的,能靠啥,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我这一手,就送给了他一个泼天的大功,这让他如何不喜,日后,他段家也是一门两国公,这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是相当了不得的荣誉,他能不激动吗?

    我赶紧把这位大唐的军事冒险家搀扶了起来:“云松兄,这种话切莫再说了,小弟初入军中之时,便时常得兄台之照拂,你我兄弟,征战了不少回,咱们之间,虽无血缘,可是兄弟之情,却是任何人也抹煞不掉的,今日此事,也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云松兄您,换作旁人的话,嘿嘿,这些东西,咱还得待价而沽呢。”段云松与我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送别了段云松,累了一夜的我总算是能趴在床上好好地打个盹了,嗯,咱现在不过是撒网,还没到捞鱼的季节,咱让段云松以开发西伯利亚为主,而探索新大陆为辅,毕竟

    不过没关系,发现新大陆的时间看样子要提前近千年了,西方的野猴子们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的。至于南亚地区,嗯,现在业已成为了大唐的搜刮资源的后花园,日后,南洋丰富的物产,一定会让大唐帝国大力地发展海运和海上贸易,到时候,还有啥日不落帝国,嗯,这名头得是咱大唐帝国,而不是某些野蛮民族。

    嗯,又有三个娃儿降生了,这一次,仍旧是男孩,娘亲和老爷子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五天里,就跑了三回宗祠祭祀。没办法,生一个,就得去给祖宗们报回喜。头一天,儿给我生了个老六,被老爷子喜滋滋地命名为房珂,隔天,大哥的来信到了,大嫂也很努力,再添一男,特地来信告诉老爷子和娘亲这个喜讯,另外,希望老爷子给起个好名字。

    老爷子精神大振,翻了一天的书,于是大哥的二儿子叫做了房安,寓意平平安安,安安宁宁。结果第二天夜里,灵儿在提前把我家老七给生了出来。我很高兴,嗯,咱房府这回可真热闹了,光是本公子,就有了七个男娃儿,嗯,七个,跟北斗七星似的,嘿嘿。

    咱如今也还年轻,婆娘们更是年纪尚小,再生十个八个娃儿没啥,到时候,别说排球队、篮球队,就算是足球大联盟说不定都能给整出来,这个目标虽然长远,但是咱们得好好为此而努力。

    还好,这几天老爷子成天翻典籍,早就准备好了,大哥的二儿子叫了房安,本公子的老七直接就叫做房宁,嗯,听起来还真像是哥俩,安安宁宁,相当的不错。这下发了,娘亲一到了晚下,就开始在那儿乐呵呵地扳手指头细数,偶尔还装着忘记了去问老爷子新生的孩儿叫啥名,老爷子同样摆出了一副沉吟的架势,深思之后再行作答。

    嗯,二老之间的默契和这种小游戏让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不过,有人可不乐意的,婉儿的幽怨眼神看得我心疼,可问题是这也怪我不得啊,只能搂着她安慰不要着急,咱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再说了,精子和卵子的结合不是靠本公子的意念指挥的,本公子顶多也就算是优秀大唐俊杰,而不是那种给“我一个美女,我就能创造一个民族”的无敌吊人。

    另外还有一位,程鸾鸾,这漂亮妞可不止一回隐晦地告诉了我,该多多努力了,可不能让李漱就这么总压着她一头,偶尔还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地问我关于吐蕃的军情,问起关于她爹爹的战绩,那意思,分明就是提醒我,小心她爹那老混蛋万一哪天得胜回了长安,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我。

第1012章 话剧(呼唤月票)

    ,肯定是我,程叔叔不仅仅是无耻,而且下流,嗯,他在为人方面,在战争艺术方面也同样如此,尼泊尔还真有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当初是为了占吐蕃的偏宜,捞些外汇,借了兵给吐蕃,结果,五万大军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让程叔叔统帅的大唐精锐给打成了残废。

    嗯,这还不算,吐蕃大相禄东赞付出了大量的财物之后,程叔叔很仁慈地决定不跟禄东赞计较了,而且,还连带也没跟尼泊尔计较,甚至程叔叔连一句狠话都没有冲那位陪同禄东赞的使节同来的尼泊尔使臣说。还摆出了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友好姿态,还吹捧了一番尼泊尔军的战力。

    当然,程叔叔对于尼泊尔这一次挑衅式战争的作法保留了意见,也就是说,暂时不予置评,等以后再说,由此,撩拨起了尼泊尔国主那枚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嗯,程叔叔实际上就是在给尼泊尔人下套,可惜这些尼泊尔蛮子没能查觉程叔叔的险恶用心。

    尼泊尔对于要求吐蕃赔偿的语气是越来越严厉,而且,胃口也越来越大,甚至向吐蕃大相禄东赞提出了割地赔偿他们的损失的要求。禄东赞是啥人,把吐蕃看成了他口袋里的私人物品的枭雄,他会看得起将士都跟泥捏似的尼泊尔?所以,尼泊尔的使节得到的答复让尼泊尔的国主气的吐血,扬言要踏平吐蕃云云,嗯。事态的发展暂时就到这儿,后边地,还没有情报继续,所以只能慢慢地等着瞧。

    不过,李绩大叔那边的大唐天竺远征军可就轻松得多了,就跟去旅游似的,走走停停,无聊了跟当地的军队掐上一架。随后。又接受到某某天竺国主的请降。从开战之初到了现如今,据不完全统计,李绩大叔共灭国二十七,其中有七位国主是让炮弹给轰得去见了西天佛祖,另外还有几位是让自己人给踩踏至死的,看样子,后世的天竺经发生此类踩踏死亡事件。并非没有起因,或者应该说是出于一种传统。至于投降的国主更多了,嗯,说实话,打天竺还真跟玩似地。

    原本当初担心是相当艰苦地硬仗和狠仗,所以还特地多准备了半年多,狠狠地操练这些大唐剑南道精锐,可结果到了现在。提起作战。大伙觉得还没有训练时刺激,不过也是,大唐地军人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这些天竺蛮子的军队,说好听一点是半兵半农,说难听一点就是一群连刀剑该往敌人身上哪个部位砍杀才会致命都不知道的村汉。

    或许是他们真的领悟了佛法的精深,决心以身饲鹰,所以后边大唐军队的前进方向上几乎都没遇上什么像样地抵抗,就连大唐目前的粮草都已经改由当地进行供给了。而且李绩大叔后来无奈之下,跟手下的将军们合计之后,干脆分兵,一路大军由李叔叔统帅,继续向着西北方前进,争取早日把天竺的共主帝那伏帝的国王阿罗那顺给抓捕归案,而另一路,则是以裴行俭、薛仁贵为正副行军总管,领兵一五万千,另外还裹胁了近三万的天竺仆从军,往南征伐,直扑天竺半岛南端,希望能控制住这一地域,另外,奉了李叔叔的大唐皇帝令,大唐的水师业已经出发,在那些远渡重洋地海商地引领之下,从金州港,嗯,应该属于后世的金兰湾吧,具体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不过根据水师传回来的情报,这座不受季风影响,而且也不会受到台风袭击地天然良港还是在海商们的指引之下,最后确定为了南海水师的七大驻军港口之一。

    大唐的水师已经开始顺着大唐海商的脚印,开始了向西的旅程,再过上一两个月,很有可能那座宝石之岛就得贴上大唐帝国专属的标签。大唐在国际上的强硬铁腕让那些很多心思不安定的属国们都变得温顺了起来,至少期间,各个属国在朝野间,对于大唐都是一片赞诵之声。没实力对抗,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拍大唐帝国的马屁,说不定还能落点骨头啃啃。

    “怎么样?学生们的精气神如何?”在曲江书院里边,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处,观看着操场上蹦跳摔打的学生们,嗯,比起一开始进校门的时候,要放开得多了,而且今天招生的数量要比去年多得多,看样子,名气已经打出去了,等待收获才是最紧要

    “相当的不错,去年,长安本地入学的学子并不多,不过今年,长安本地入学咱们书院的人数,业已占到了三成,比去年几乎多了一倍。另外,各地前来求学的学子也是大有增长,看样子,公子您所说的万人院校的目标怕是过上两三年,还真就可以实现了。”骆宾王冲我微笑道,他现在是主要负责人,因为我不能每天都在这边呆着,毕竟我还有其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对了,今年咱们这边的文体活动安排怎么样?”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热茶,冲骆宾王问道。

    骆宾王得意地扬了扬眉:“公子请放心便是,咱们曲江书院,为了今年的一系列庆典活动,特地用了公子您拿来的剧本,排演了《将相和》、《赵氏孤儿》这两个话剧,说实话,骆某实在是觉得这两个剧目编排得太好了,对了,还不知这两个剧目的剧本,是否就是出自于公子您的手笔。”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笔,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畅快地笑了起来。“哎呀想不到竟然会是夫人的手笔,这实在是让骆某惊讶得无以复加,真没想到二夫人的才华竟然,唉,骆某也自愧不如矣……”骆宾王很是吃惊,啧啧称奇不已。

    废话,别说你骆宾王,就算是我在程鸾鸾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别是她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更是无人可及,由她负责编写的《音律》一书,已然成为了大唐曲江书院的音乐课的基本读本,也就是简谱,有了这个,就能抢救性地发掘和收集大唐目前还在流传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种音乐曲目。

    另外,报纸上了刊载了简谱之学说,很是受到了当代音律大家们的欢迎,就连李叔叔也大为赞扬,宫中的乐坊,也已经使用这种简明的方法来对过往的曲目进行重新登载,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阵乐》也已经完成了简谱化工作。

    为了让曲江书院有区别于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活力,而且,要区别开各自所擅长的领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艺术体系和科学研究方面,要发挥这些学生们的专长,他们都是激情满怀的热血青年,但又不同于那些喜欢用生命和鲜血去涂抹自己的功勋的军人,他们的激情,也需要一个突破口,所以,我替他们选择了。

    “听到了你这么一说,我不去看看还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没闲睱在书院里逛逛,既然他们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还真觉得心里边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来,朝骆宾王笑道。

    我与骆宾王一块儿朝着大会堂那边儿去,嗯,方走到了会堂门外,就已然能听到了里边的表演人员的声音,推开了门,十来位演员正站在堂上,进行着表演。都很声色并茂,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演员,正在抱着一个包裹着的孩儿,正在那儿悲沧地朗诵着台词,嗯,不用想都知道,这准是在再练《赵氏孤儿》。

    这个时候,边上的另位一位演员阴森着表情,领着一群杀气腾腾地兵卒走边上入上了舞台,“公孙杵臼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这正是演到屠岸贾领兵来抓公孙杵臼和那个婴儿的一幕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坐在下边前排的人站起了身来,拿起了一个纸话筒大喊了一声:“停!屠岸贾,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你们这是干吗?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在追杀敌人!你们是屠岸贾的死士,而不是让你们在那儿嬉皮笑脸的!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你们就别演了,换人上!都听明白了没有。还有郑老,您演得非常好,不过,能不能更得步态更踉跄一些……”

第1013章 关于艺术(呼唤月票)

    在这位拿着纸话筒的年青人正在跟郑老讲解和分析所物,剖析人物当年的心理和身理状况的当口,我这才注意到,原本这位导演竟然是我的弟子赵宏,既有些吃惊又有些欢喜,嗯,这家伙,确实是我的弟子当中,在艺术方面最有天份的小年青,深得我的婆娘程鸾鸾的关于艺术方面的真传。

    而且性格开朗,擅长与人沟通,由他来导演,那是再合适不过的,毕竟他更能理解程鸾鸾在艺术上的良苦用心。看得出,赵宏很有导演的天份,不过更令我合不拢嘴巴的是,郑德郑老先生竟然也亲自上阵,出演剧中的悲剧性人物公孙杵臼。

    此刻,郑老先生正坐在那儿,虚心地听着赵宏的指点,频频地点头,还时不时提出自己对于所扮演人物的见解。手里边还着着一团棉花塞起包裹成婴儿模样,嗯,有些滑稽,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学术名家啥时候也好上这一口了,太神奇了点。

    我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回首朝骆宾王望过去,骆宾王反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亏得有俊哥儿您的弟子赵宏,不然,若是换了旁人,还真难得有他这般认真。这排练我也看过了几次,一开始,郑老是来瞧着大伙表演的,可最后,那位演老人的学生实在是演不像,郑老一急,干脆自个上场亲自出演,您还别说,那位郑老还真是上了瘾了。”

    “……难得,实在难得。”我咽了两口唾沫。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啥了,想不到,身为儒家学者,学术界的名望人物,对于演出了有着相当地偏好,不过想想也是,现在这年头,表演艺术还属于是新潮流。不像后世一般。根本就把演艺当成了贱业。反正咱也没功夫管后世不后世,戏剧还是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在教育上,和思想灌输上,有别于书本知识,能更生动的描述事件的发生,提高人民群众的欣赏水平。从而使得大唐封建帝国主义社会人民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大会堂里,坐着不少的学生,似乎大家也都在观摩着台上的戏剧,时而交头结耳的讨论,时而发表下自己地见解,嗯,气氛显得相当地热烈,不过。等到又重新开始排练地时候。所有的嘈杂声又瞬间散去,留下了寂静的空间,交给那些此刻正在台上的演出人员。

    我跟骆宾王找了座位。在这儿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看得出来,这些演出人员的水平相当的高超,是久经训练,而且他们也是把演出当作了对真实生活的演绎,这令我欣慰,远远比起后世那种拉几个农民工站在台上傻呼呼地咧嘴摔膀子扮偶象地那种电视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最终,当陈婴将真相告诉了赵武后,在守边归来的大将军魏绛的鼎力相助下,赵武杀死屠岸贾。举着仇人的头颅悲歌祭奠先人之时,幕布缓缓地落了下来,啪啪啪……掌声越来越热烈,有人开口喝彩,有人吹起了口哨,我也使足了劲大声喝彩,巴掌拍得噼里啪啦直响。嗯,虽然还不完美,但是,已经能够看到了这些人们的艺术追求。

    这时候,已经有学生注意到了这边,站起了身来冲我们这二位书院领导问好。郑德郑老先生也把身上的戏袍给脱了,走了过来:“呵呵,二位,怎么今日有空往这儿来?”

    “见过郑老先生,晚辈听闻老先生在此参演曲目,心中甚是惊讶,所以,特地前来一观,得见老先生的娴熟演技,晚辈是甘败下风。”我赶紧给这位郑老先生行礼方自笑言道。郑德抚须,志满意得地长笑道:“呵呵,老夫不过是闲暇无事,眼见这些学生们排演,不由得也技痒,就上台露上一手,也好让他们知道,老夫可不是只懂四书五经而不知娱心的夫子。”

    嗯,这话我爱听,跟这位郑大师聊了一会之后,又勉励了这帮演出人员,对他们地工作表示肯定和尊重,希望他们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争取在表演事业上获得突破。

    不过,有些学生却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艺术,甚至怀疑艺术不过是人们徒自浪费自己生命,消耗光阴地一种无聊手段,这我不认同,对于他们,我决

    们进行教育和深切的批判,使得他们认识到自己的肤

    站在这些不太理解什么叫艺术地师生们的跟前,我涛涛不绝地倾诉着:“……我们是人,是具有最高级灵魂,从而有别于其它相对低级灵魂的动物,并能理智地按照符合人类社会伦理道德规范,具有良心、善心、责任心和上进心的生物。如果人类只懂得饿了吃饭,冷了穿衣,难道这就足以维持我们的生命吗?不,这不行。”

    “我们是有感情的生物,感情是什么呢?感情就是我们人类生存的力量,它不是知识,而不是逻辑,而不论你是在吟诵诗文,又或者是在音乐或者作画的那一刻,由里边由然而生的感觉,就好比是一块石子掷在平平的湖心里,你站着就能看得见它所引起的变化。”

    看了一眼在座的,嗯,大部份都还迷惑不解,看样子我讲的太深奥了一些,算了,咱换一个简单点的例子来进行讲解比较好。“不知道大家读过《牟子》没有,这里边,便有一段对牛弹琴的典故……”

    嗯,对牛弹琴这个故事让我说得活灵活现地,惹出了阵阵的笑声,可惜他们不知道,巴只知道打蚊子的牛,而我,就是那位正是费心尽力,弹奏着高雅音乐的大音乐家公孙仪。

    “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人类和其他的生物不一样,艺术对于牲畜来说,就等于是那只嗡嗡叫的蚊子,甚至有可能还不如蚊子的叫声带劲,就像是我拿一块石头,丢进了沙漠里边,无非是在干枯的地面上现添上一块同样干枯的石子,或许能让你听到那种空洞的声响,可之后呢,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然而,对于人而言,艺术就是感情的添加齐,成江成河的水流,奔涌而行,人的思想是永无止境的,在知识的道路上这样,在艺术的道路上也是同样,艺术是人们对于自己的精神渴望而发自内心的一种表达……

    当我们闭上眼睛,可以享受到音乐带给我们心灵上的洗涤,使得我们的心情得以悠然,又或者是激昂,而那些山水画卷,亦同样能带给我们视觉上的享受,这一切,难道不是艺术带给我们的吗?”

    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虽然我的演讲获得了这些师生们热烈的掌声,可并不代表他们能完全地领悟我的思想,我的学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嗯,不过,大唐的艺术氛围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真话,也是有人说,有人听,而且国家不会因此而对某某某进行人身攻击一棒子打死,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收拾起了讲义,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天,该回渭南继续蹲点了,毕竟下面的工作也很忙,咱不能光顾着上层和自己的私事,而忘记普通群众,今年循环生态养殖农业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大棚蔬菜这种事儿毕竟还是新鲜玩意,本公子身为一县之长,怎么的也得去坐镇视查一番,去年,咱就凭十来亩地的蔬菜大棚赚了点小钱,而今年冬天,等到了冬天,渭南县百姓的收入怕是能超过今年一整年的收入,对于这一点,我相当的有信心。

    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就出了书院,跨上了马背,悠悠然然地顺着大道而行,路边的树叶已经呈金灿灿的黄,秋风送爽,太阳底下,风儿略带着寒凉,一冷一热的交替,倒也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至于我后边的忠仆房成,倒是没有一点儿欣慰和陶醉的意思,瞅他的表情,看样子怕是正在思考今个晚上应该喝几斤酒。

    “公子,前边,不会是李业诩李公子爷吧?”房成倒没有在意我的目光在关注谁,这时候,前边的弯路处传来了急促的蹄声,我眯起了眼睛,果然是这小子。这家伙来干吗?莫非是他弟弟又惹了事了让人请家长?可我怎么不知道。

第1014章 段云松高升(呼唤月票)

    俊哥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快些走罢,兄弟们可都等了。”李业诩看到了我和房成迎面而来,立即勒住了马头,朝着我们高声喝道。“业诩兄台此话何意?等小弟干吗?小弟一会还得赶往渭南呢。”我打马上前,一脸莫名其妙,兄弟们等我干啥?难道又想让我请这帮子无耻之徒上家里边打牙祭?我先提一会要去渭南,把话头堵死先。

    “要早怕你也得明日才走得成了,今个陛下下了诏令,咱们的院监大人云松兄台,已经升官喽,明日便要赴任去了,因为薛万彻薛大将军的病怕是……”李业诩冲我摆了摆脑袋,一脸遗憾,我也不由得默然起来,薛万彻虽然算不得大唐名将,而且还是个气量狭小,容不得人的家伙,不过,他也算得上是劳苦功高,这几年,辽东道就没有出过啥子事,虽然也有些小打小闹,不过那些少数民族蛮子着实不是这位薛大将军的对手,两根手指头轻轻一捏,掐成了飞灰。不得不说,薛大将军也还是有相当的治军水平的。

    “云松兄发了话了,让咱们弟兄们凑齐了人手,一块去临江楼好好地乐上一夜,对了,敬业贤弟已经去请太子殿下了,现在就剩你了。”李业诩很是兴奋地道。赶到了临江楼,嗯,无数纨绔云集,军中兵痞也来了不少,看样子,今天段云松是下大血本了,李治这位太子爷正乐呵呵地吹捧着段云松,希望他为大唐帝国多多建功立业。

    眼见到我也来了。李治朝着这边挥手:“俊哥儿,您可是晚来了。”

    “没办法,谁让我最晚才收到消息,呵呵,云松兄,小弟可是向您道喜了!”大步上前,朝着满面红光的段云松道喜。段云松呵呵一笑:“哪里哪里,若不是俊哥儿你给我支招。说不定。我还真地去不成了。”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云松兄莫要取笑小弟了。要不是小弟这边有要务在身,说不得,我肯定要抢在你的前头,让陛下派我过去……”冲段云松施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张扬,毕竟这种事情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能拿摆在人们跟前。不然,很有可能会让那些不明真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小白们笑掉大牙,虽然清者自清,但又何必去惹这种闲事呢?

    李治这个八卦太子蹲我边上,很猥琐地向我打听,我给段云松支了啥招了。“简单,我告诉云松兄。由南向北。走上两千里,到了冰海之后,再折而向东前行五千里。便可以到过一个黄金遍地的国度……”我很老实的告诉了李治答案。

    可问题是,这位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太子爷根本就不相信,十分怀疑地瞅我良久。李治很嚣张地下巴一扬:“得,俊哥儿您又来忽悠人,今个我可不上你的当了。”

    “唉,为什么实话总是没人愿意相信。”我长叹了一声,灌了一口佳酿以示烦恼。李治鄙视了我一眼,歪开脑袋还始跟边上的李敬业吹牛打屁起来,这个时候,没错,就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身影鬼鬼崇崇地在人群中移动。

    “哎哟,我还当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呢,呵呵,好三弟,咋窜这儿来溜达了?”我冷眉冷眼地阴笑道,老三皱巴着一张苦瓜脸走了过来,讨好地挤出了笑脸:“二哥,您来了,嘿嘿,小三给您行礼了,这位是我地同学李敬真。”

    “学生敬真见过院正大人。”李敬业地弟弟李敬真很是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行了行了,这里不是曲江书院,也不是军事学院,别来这些虚礼了,坐下罢,老三,给我坐过来,别以为你在那儿躲躲闪闪的我就揪不住你小子。”

    老三蹲我边上,一脸的担忧,嗯,未成年,就敢来这种地方胡混,这也太过份了,我正要扳起了训斥这家伙,这个时候李治凑了过来,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哟,这不是房家三郎吗不是你二哥又拿捏了你甚子短处?”

    “太子殿下,哪有我啥事,还不是这些哥哥们说来参加欢送段大哥的酒宴,硬把我跟李敬真给拉来了。”老三一副无可奈何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把李治惹

    起来:“该,谁让你摊上这么个严厉地二哥,嘿嘿,儿,今天就算了吧,要训你家老三,回了家再训斥也不迟,这地方,大家也就是图个高兴,莫要坏了兴致才是。”

    李治都这么说了,我再说其他的也不好,瞪了老三一眼:“玩儿可以,不过,不许喝酒。”

    “这哪成!来这地,不喝点酒,还不如不来呢,对吧?”李业诩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钻了过来,一屁股坐我边上,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张口欲言,这个时候,一丛阴影掩盖到了所有的光亮,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出现了,相似的嘴脸,毛茸茸的脸庞,整齐而白生生的牙看来份外刺眼。

    “小子,叫人!”程处默得意地拍了老三肩膀一掌,老三只能老老实实地从老一喊到老六。这个时候,程处亮很欣慰的指着老三道:“小后生,身板不错,跟你二哥有得一比,怕是再长个几年,连你二哥都能让你给比下去,嗯,往日里在学院之中,校规所限,沾不得酒食,今日难得在外边撞上,定要陪哥哥们喝个痛快,可别输给你二哥了,哇哈哈哈……”

    这是人话吗?我捧着脑袋,差点呻吟起来:“我说六位舅兄,你们几位都是德高望众之人,多了可不成。”

    “俊哥儿,你也不用太过小心了,有啥,你家三郎都满了十四,想当年,咱们兄弟伙喝酒地时候,屁股后边都还挂着屁帘儿呢。我爹一手一杯子,一边灌我,一边灌那小子。”尉迟宝庆在边上厚颜无耻地在边上耸恿,还拿手指了指正在那边跟人掰腕子作乐地尉迟宝林,似乎还怕我不相信一般。

    先人你个板板的,怪不得这双胞胎跟二百五似的,看样子就是年纪小小地就受酒精熏陶,长时间地酒精中毒影响了这哥俩的智力发育,嗯,程叔叔家的怕是连奶都不喂了,生下来直接丢酒坛子里泡起得了。

    李敬业也凑了过来:“就是,俊哥儿,让我弟弟他们也乐呵乐呵,肯定没事。”大家伙都这么说了,我若真要再拒绝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扰了大伙的酒兴,不过,我还是揪住了老三私下里吩咐了一声:“小子,小心着点,能躲就躲,能装死就装,瞪啥眼,别以为哥哥我在教坏你,告诉你,若是醉了,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小心娘亲的一阳指还有老爷子的棍棒。”

    这话比啥子咒语都灵,原本跃跃欲试的老三瞬间就垮下了脸,当然,别人冲这别瞅来的时候,我自然是一脸慈笑,拍着老三的背勉励道:“小子加油,莫要落了咱们房家的面子。”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老三饮酒,也许是因为老爷子家教甚严,至少娃儿们在成年之前禁止饮酒。

    当然,我这个打小调皮捣蛋,认了个无耻的纨绔领袖李恪做了兄弟的热血青年属于意外,不过,至少我从大唐苏醒过来那一刻方才饮酒,嗯,虽然这种算法有些耍无赖,但至少我不能为那个原来占据这个身躯的二百五灵魂负责。

    可到底老三能不能喝我就不清楚了,虽也知道他偶尔去同学家玩儿的时候饮过一两回,不过从来不敢在外边喝多,要不然,回家让娘亲闻出他有酒味的话,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现在,我该交待的都交待过了,至于老三能不能顶得住,这就只能看他自己的运道了。

    老三喝酒看起来显得相当的豪气,大碗端起,哐,与人撞了一下,咕嘟咕嘟地猛往喉咙里灌,喝得挤眉弄眼的,直直喊辣,一开始头三碗,我还很担心地瞅着这小子,嗯,没过多久,我看明白了,怪不得这老三要拿碗来跟程家兄弟喝,一人一碗,喝完之后,谁也不好意思在灌这么个小年轻的酒。

    再说了,别瞧老三喝酒的姿势看起来相当的豪爽,其实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鬼精的主,碗中的酒,嘴里进了一半,衣服和前襟喝一半。嗯,算是机灵,没有傻呼呼地去跟那些酒精考验的纨绔们硬碰硬。

第1015章 自认倒霉(呼唤月票)

    夜,出了临江阁,回家的时候,咱们哥俩只能悄悄摸毕竟学院里除非节假日,平日里一律不得沾酒,但凡在学院中饮酒者,小黑屋子蹲三天。所以喝了酒的老三也只能随我一回家府。还好,这个时候爹娘都休息了,饮酒多了,心里边燥火得紧,便使人端来了茶水,细细地品茗起来。

    “老三,不错,顶得住没有醉趴下,倒不负为兄对你的期望。”我冲老三举起了茶水遥敬,老三看样子也喝的差不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大了。“嘿嘿,二哥,我可是您的弟弟,再怎么的,也不能亏了咱们房家的名头,您说是吧?”老三看样子挺硬气的,为房家争光添彩,虽然老三比不上李敬真,那小屁孩子据说天生的酒仙级的人物,今天本公子也总算是见识到了,那位李敬真至少喝了快有五斤酒的量,除了跑茅厕很勤快之外,连脸都不红一下,嗯,看样子他的肝功能对于酒精完全免疫,要是本公子喝了五斤酒,怕也是只能两眼昏花的横着走了。

    “对了,快要入冬了,军院那边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怕是得有一个来月没有好好地跟这位三弟坐在一块儿好好的聊聊了,毕竟身为军事学院的学员,除非必要,都要求要住校,特别是新学员,更是有规定,就算是家在长安的,一个月只允许累计有三天晚上回家休息,其余的时候。就算放假也得留在学校里边住宿。

    一来,是为了让这些学员尽量地减少外出,避免一些不必要地麻烦,另外同样也是为了培养学员们的集体意识,大家都吃住在一块,这样更容易培养起相互之间的感情。

    老三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和那张比起往日起到的肤色要黑一些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行。二哥您那些个好友都挺照顾小弟的。反正在学院里边。别说别人来欺负我,我不去欺负别人就算是好地。”老三很得意地鼓了鼓胸肌,表示他很强壮如牛。

    “哼,告诉你,害人之心不可有,学院里边,有精神。力气,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学业和训练上下功夫,别整天想着称王称霸地,为兄可是听人说了,你在学院里边,可是已经伤了人地。”我板着脸嗔道。

    “二哥,这哪能怪我,还不是课程吗?再说了。老师们都说过。这散打课的危险性很大的,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还能伤着他们。”老三扮一张苦瓜脸。可实际上这会子里眼边全是得意之色,这小子的力气也够大的,跟他一般大小的新学员要跟他一块儿对练,确实不是对手,毕竟,咱家里边,本公子、房成、勃那尔斤哪一个不是近身格斗的高手,再说了,散打这门课还是我所创建地。

    在我的指点下,老三一套流氓拳术耍得相当的精深,什么肘击,膝撞,飞踢用来份外的溜熟。实际上散打,顾名思义就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单挑,当然,为了防止出身人身事故,所有人都穿戴上了护具进行打斗,至于护具就太简单了,直接全身披挂一身里边衬上了棉花的牛皮厚铠进行格斗。

    不过头盔和拳套都是特制的,皮质为外表,里边塞满了棉花,头盔戴上之后,就跟动画片里的营养不良地大头娃娃似地,不过,防护性能相当的了得,至于护档也同样需要,可即便这样,仍然免不了受一些轻伤。

    “嗯,不过能不伤人,尽量别伤人,自己把握好分寸就成,还有,对老师们都要礼敬有加,别给我成天跟程家那几哥弟似的,告诉你,学院里边你地一举一动,休想逃得过二哥的眼睛……”我发现我自己说话都有些婆婆妈妈的,可又忍不住,老三听得两眼发直,一个劲地点脑袋,也不知道他能听得进几分。

    最后,老三乘我喝水的功夫赶紧插话道:“二哥,我报名参加冬运会了。”

    “哦,那赶情好,报了哪几个项目?说说,让为兄我替你参考一番。”我顿时来了兴致,没办法,学院有明文规定,作为教职员工,只能允许以教练或者是观众的身份出现在赛场,要不然,就去参加表演赛,最主要是为了防止学生们害怕得罪老师而放水,都是大唐有名的大将军,万一让这些学员们赢了,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失去这些

    竞争力度,到时候跟玩假球似的,那还有啥意思。

    老三报名的项目不少,一共七个,总算没有像程家那几位舅兄当初那般无耻,正是因为他们,所以才使得学院地冬季运动会有了明文规定,禁止一位选手参加五项以上的单项赛和两项以上的团体赛,总不能让所有的金牌都让一个人拿了对不?

    很不错,对老三大加勉励了一番,另外,告诉他哪几个项目上或许可遇上强劲的对手,毕竟大唐的军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打人情仗的说法,别说是老三上场,就算是本公子跳上场去,对手是程家二舅兄,咱也得玩命的死掐,拚个你死我活才成,嗯,说错了,是争出个胜负。

    正跟老三说得热闹的当口,就听得门外边传来了咳嗽声,把我跟老三吓得一哆嗦。大门吱呀一声,裹着一股子冷风,闪进来了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嗯,正是老爷子。抚着胡须着着我们哥俩。“见着为父,怎么是那副表情?”老爷子见我跟老三呆愣愣地瞅着他,冷哼了一声道:“莫非你们哥俩大半夜的商量甚子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孩儿见过父亲,您怎么来了,都大半夜的,您该回屋里边休息才是,天冷风寒……”我赶紧站起了身来,扶着老爷子坐下之后赔笑道,顺便踢了老三一脚。“愣着干吗?还不把门关了,顺便给父亲拿个茶杯了。”

    老三应了一声,有些猥琐地移向门边,尽量地远离老爷子,没办法,这会子咱哥俩嘴里边全是酒味,老三还没有胆量在老爷子跟前摆显自己那张满是酒味的臭嘴。不过,老爷子还是有所警觉,皱起了眉头吸了吸鼻子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吃了多少酒,怎么这么浓的酒味?”

    “父亲,孩儿也没喝多少,还不是因为云松兄要离开长安,远赴辽东,孩儿与云松兄相交已久,不得不去应酬一番。”我冲老爷子解释道,可惜,老三一端茶杯过来,替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父亲请用茶。”老爷子瞅了老三两眼,低应了声,端起了茶水慢条斯理了抿了一口之后,像是随意间想起了什么事的问了一句:“三郎,你喝了多少?”

    “两斤多吧……啊!”老三下意识地就答了一句,方才醒悟了过来。果然,老爷子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把茶杯往桌上一跺,冲一个劲往后边挪屁股,想离开老爷子的攻击范围的老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并指如剑,点了点身边:“给为父坐过来!”

    “爹,孩儿又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吧……”老三一脸的哭丧表情,灰溜溜地坐到了老爷子跟前,在边上蹲着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嗯,准备瞅瞅老爷是准备用鹰爪功还是擒拿手收拾这小家伙的时候,老爷子倒先敲了我一爆栗。

    “哎呀,父亲您这是干吗?”我揉着脑袋痛叫道,老爷了的手劲可比娘亲大得多,看样子,老爷子的太极神功已经练到了七八层上下了。“废话,谁让你带三郎去吃酒的!还有你,臭小子,别以为没你的事。”老爷子左右开功,嗯,哥俩都抱着脑袋蹲老爷子跟前呲牙咧嘴的,想溜也不敢溜。

    “为父跟你们的娘亲等你都快到子时,还没见人回来,为父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又去胡混去了,嗯,这倒好,把你弟弟也能带上,啧啧啧,能耐得紧,那叫什么来着,打虎亲兄弟是吧?今天你们打了哪家了虎了?”老爷子出手之后,表情总算是缓和了点,不过语气仍旧很是蕴怒。

    “父亲,这事也不能全怪孩儿,毕竟老三现如今也入了学院,跟云松兄等人也是相熟的,而且,孩儿知道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把三弟唤到了临江楼那儿,孩儿总不能把三弟给撵回去吧,那也太伤人心了。”我冲老爷子耐心地解释道。心里暗骂自己神经病,大半夜的,喝了酒还蹲这儿吹牛,根本就是引人注目,挨老爷子金钢指也是怪自个倒霉。

第1016章 响马变良民(呼唤月票)

    哼!为父把三郎交待给你,你……”老爷子现在处于段,浑然不顾我的辩白,就在这时候,一声低唤,老爷子凶神恶煞的表情成了过眼云烟。“老爷,原来您逛这儿来啦,害的妾身四处找您。”娘亲笑眯眯地走进了屋,赶紧,我顺势从老爷子身边撤离,朝着娘亲走去。

    娘亲一动,一级警报自动解除,由红灯降到了黄灯,当然,娘亲的一阳指是少不了的,但对比起老爷子的鹰爪功来,我更喜欢挨娘亲的揍,毕竟,娘亲大多都是打给老爷子看的,娘亲那比拍灰重不了多少的力道落在我跟老三的声音,咱们哥俩很有默契的叽啦鬼叫着,仿佛娘亲用的是搜魂九阴白骨手。

    老爷子在边上一个劲地翻白眼,看得出来,娘亲都出手了,老爷子自然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行了行了,别闹了,大半夜的,夫人您就罢手了,万一让人知晓,倒是让外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老爷子这点就是好,相当滴的护短,抽人的时候也有顾忌,生怕让我的婆娘们看到,少了自家娃儿的脸面。娘亲方才还在纳闷,难道自己功力大增,打得这两个臭小子狼奔兔逐的?听了老爷子这话,倒也趁势收了手,坐到了老爷子身边。“老爷,您莫生气了,这两个小畜生,让妾身教训他们便是,气坏了身子骨,咱们这一家子人,可哪里担得起。”娘亲温言软语地道,老爷子的最后一丝火苗子也焰地就剩下寥寥的青烟了。

    娘亲抚慰了老爷子。转过头来,冲我跟老三低声嗔道:“你们两个小畜生,还不滚回屋去,是不是想让为娘把你们的皮都扒下来。”娘亲很凶神恶煞,不过,眼里透出的笑意,我自然看得分明,老三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看来。这小子缺乏经验得很。抬脚很隐蔽地踹了老三一下,打了个眼色,然后一块儿朝着娘亲和老爷子恭敬地告退,扯着还不知道啥回事的老三就溜出了房间。

    出了门,我脚步一停,凑耳在门上。果然,传来了老爷子的叹息声:“夫人。瞅瞅,这两个孽畜,这份上了你还护着他们。”

    “好了老爷,二郎和三郎如今也是大人了,该知道啥叫好歹了,再说了,妾身方才不也没留手,狠狠地收拾了那哥俩一顿吗?让他们长点记性就成。总不能再把娃儿给打坏了吧。”娘亲温言笑道。这时候。老三一脸的温情,很感动,要不是我拽着他。说不定这会子老三进去写保证书了。

    “还是娘亲知道疼人,父亲那手劲太狠了点。”走了几步,老三很有才情地看了天上地月亮两眼之后长叹了这么一声,我白了这小子一眼。“还在这儿叽叽歪歪个屁,一会老爷子出来了,你就等着晒一晚上地月亮。”

    听了我这话,老三灰头土脸地干笑两声拔腿就逃,嗯,原本地那股子文人情怀看样子已经灰飞烟灭了,这才像是咱家的老三。

    回到了渭南,带着太子爷,开始了新一轮的巡查工作,道路四通八达,可是比原先的那种烂黄泥路好上百倍,另外,渭河边上的引水渠道的修缮工作也业已完毕,虽然冬天用不着,可是到了明天春天,不知道会有多少渭南的百姓受宜。

    说起来,不仅仅是渭河,黄河水系现在几乎是全线贯通地,当然,现在的船小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不过,大运河恰巧能起到巨大的作用,至少在航运上,使得南北的商贸往来得以畅通。而且,现在的渭水的流沙量不至于向后世那么的混浊,可也好不了多少,这让我很是忧心衷衷。

    “俊哥儿,瞅着河水叹甚子气,莫非您还想大冷地天窜河里边畅游一番不成?”李治在我边上乐呵呵地道,这十来天李治和李慎这二位成年王爷就跟我一块儿在渭南地界上四下溜达,到了晚上,有时就住在农人家里,有时候就干脆歇在野外,不过,咱们人多,百来号剽呼呼地汉子,加上哪一个不是披刀挂箭的,别说是野兽,就算是山贼瞅着咱们都心虚。

    反正李叔叔对我放心,再说了,这百来号人里边,大部份都是李治的大内侍卫,大唐帝国都城附近,敢有大规模地

    者山贼出没的话,那大唐帝国长安那十余万大唐军事集体拿块豆腐撞死去,嗯,山贼要有是本事闹到这种地方,那些军人也怕是没脸敢去见人了。

    再加上大唐帝国封建社会正处于昌盛期,现在哪来的山盗响马,嗯,怕也就山东的地界上时不时跳出一点人来咋呼一二,其他的地盘上,都显得那样的和详安宁。山东的地界,不仅仅是世族门阀势力最强劲的地盘,同样也是响马最多的,为啥?还不是因为土地分配不公。

    世族门阀跟他娘的吸血鬼似的,山东的土地,大都让他们给占了去,普通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自然拉起一票人马上山作贼去了,不过,由于这几年政策好,李叔叔也下诏宣于山东,但凡是因为土地问题而逃上山当贼寇的百姓,只要愿意,可以计往不咎,一律作为移民迁往外地,选择也相当的多,辽东道、藤原道、要不然就去流求,又或者是林邑,要是那些个抗命不遵的,捉拿到之后,也不杀,全丢波斯都护府。

    嗯,到了那里,不依靠政府,不听从政府的指挥,落到那些个中亚蛮子的手里边,日子怕是更不好过,再说了,到了波斯都护府,不想种田也成,就去参军,当了兵,立了战功,可以拿钱或者是战功来赎买战俘来做田,当个地主,悠闲的吃吃喝喝也算是很不错的。

    山东的响马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少,毕竟生存环境是日益的改善了很多,而且当了移民去别外,虽然不能在家乡呆着,可好歹不用担惊受怕,而且还能分到土地,多劳多得,何乐而不为,谁还愿意去当响马这种没前途的职业。

    李慎也成年了,不过,由于李叔叔也看得出李慎这人跟他其他那几个娃子不太一样,很老实,也很好学上进,加上李慎也个人要求,希望能在师尊的身边继续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李叔叔也就答允了他的请求。

    加上李慎跟李治的关系一向很不错,所以这哥俩整天就跟我屁股后边,至于另外几位小王爷,被我丢在了渭南县衙里边学公务,他们以后都是有封邑,而且都有封地的,去了封地啥,要是敢像那位齐王李佑似的,那不是太丢我这个优秀穿越青年教师的脸了吗?况且出行也不能带太多的人,所以就让他们在那儿好好学习,争取以后也做个让百姓们勒石载德的好王爷,好官吏。

    “你不觉得,这水太黄了点吗?”我回头瞅了李治一眼,慢悠悠地道,顺着河滩缓缓前行,嗯,黄河啊黄河,这两年还好了点,最主要是一再地提醒李叔叔黄河跟渭河的重要性,尽量地减少新开垦土地面积,不然,这水就不会像今天这般了。

    回头勾了勾手指头,房成大步走了过来,恭敬地递给了我一个玻璃瓶子,我接了过来,在玻璃瓶口上系了一根绳子,这个时候,另外几位家将业已唤过了河中心行船捕鱼的渔夫。

    “老人家,麻烦您帮个忙,载个人去河中打个水成不?”我冲那位一脸战战兢兢的渔夫笑着挥了挥手里边的瓶子。“成,官人请上船便是,就是船小了点,您可得千万小心。”

    老渔夫倒也还客气,说话也中听,本公子自然没心劲地小渔船上玩特技,只是让一位体重轻的家将上了般,船行至沿岸十数米后,便按照我的指头抛下了玻璃瓶子,接满了那混浊的水,然后再摆荡了回来。

    李治摇头,搞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干吗?“俊哥儿,为甚子每年都要来河里边取上这么三五瓶水拿回家里去收藏,这水如此之浊,既不能酿酒,又不可烹茶,取之何用?”

    “这是关系我大唐关中地区的百姓民生,环境千百年大计的事务,别小看这么一瓶子水,告诉你,瓶子里边承载的,是关中的危机。”我冲李治很严肃地道。

第1017章 国家与同化(呼唤月票)

    治很是好奇地凑上了前来,从我手里接过了那瓶装满住了瓶盖的河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后忍不住歪了歪嘴角:“俊哥儿,您这话也太过了吧?这么一瓶子水,能解关中什么危机还是忧患?我看连给牲口解渴都难。”

    李慎就显得较为谨慎,摆了摆头:“师尊有其他用途也是说不定的,若是滤去其泥沙,或许真能如清泉一般甘冽。”

    听了这话,我气的两眼发黑,这哥俩没一个好东西,我发神经了,既然想喝这水,还窜这儿来打水回去再滤泥沙,这种蠢人做的事也好意思拿罩我脑门上,李慎、李治见我神色不善,干笑两声,赶紧把瓶子递还给了我。“师尊,您老人家一向出人意表得紧,我跟十弟想不明白,也是应该的。”

    我冷哼了声,把装满了渭河水的那瓶水丢给了房成。“为师现在没功夫跟你们计较,到时候,尔等就自然知晓为师是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了。嗯,今天咱们也该回去了,已经有三天不回渭南了,再拖下去,别的不敢说,怕是你爹非全副武装的来找我要人不可。”

    “哪有您说的那样严重,唉,渭南好啊,转悠了这么十来天,我倒觉得,渭南的空气要比长安多好了,再者说,渭南也没有长安那股子溜溜的味儿。”李治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有些感慨。不怪他,谁让他生下来就是皇子,丧失了童年的乐趣。更丧失了成长地乐趣,祖国的幼苗,就成天关在一个四面密闭的空间里边成长,况且他也不是树木,人总需要活动的空间,别说是人,就算是条狗,关得久了。怕是都要呲牙来咬人撒气。何况于是皇太子。那么个娇生惯养的主儿,生生丢在牢笼里边圈养了近二十年,不给憋的整日行为怪张,性格畸形才怪,所以我觉得李叔叔的教育方式相当的失败,这怕也就是为什么李承乾想要造自家老爹地反,革自家老爹命地主要原因之一。

    当然这个结论我不好意思告诉李叔叔。但是李叔叔或许也注意到了他教育方式地失败的成因,所以,这才把李治丢我这儿来打打野食,放放风什么的。给予他一个成长的空间。

    回了渭南,刚用了饭,才想起了好几天没去上课了,嗯,大唐渭南备选官吏夜校的课程可不能拖。至于李治和李慎。一块儿拉着去,让他们旁听,省得一会子不知道又逛哪个窟窿眼去了。把这二位勒在裤腰带上,心里边也安宁一些,再说了,我讲的课对于他们来说也同样有相当的好处,有助于他们思想地成长发育。

    嗯,每每讲课,我也同样会得到相当的心得,比如今天晚上,我所教授的就是政治课。别以为我跟后世的那些政治老师一般,尽教一些无聊的玩意,成天需要靠死记硬背才能获得考试的成绩,我的政治,更多的是让他们明白,国家地概念,国家地权力、制度、秩序和法令;还有指管理人民和教化人民的责任等。

    这些,才叫政治,而不是成天哼哼叽叽尽玩些虚幻得看不见摸不着用不到的鬼东西。

    “今天,我们主要说地就是国家。什么叫国家,诸位,你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们对于国家一词,有什么看法,请提出来。”我站在讲台前,下边,蹲着六七十号人,包括崔仁师等人也老老实实地蹲坐着,身前的案桌上摆着纸笔,一开始并没有让他们来听,不过,几节课之后,原本只是来凑热闹的崔仁师等人终于发现,本公子育人子弟,为国育才的才华是非人力所能及的,所以,他们也干脆跟其他的备选官吏一块听起了我的课来。而坐在左侧那一顺溜的,正是一票皇子堂,为首的,自然是李治。

    “国家者,以帝王为尊,以天子之智统治之地域,是为国家。”这是其中一位官吏的答案,接着,大家都踊跃地站起来发言,不过,他们的回答也都是大同小异,而且还有一些不太明白我传授知识方式的学子还以为本公子让他们在这儿吹捧李叔叔这位帝国。

    这让我相当的失望,这是政治课,不是马屁教学培训班。但是为了不影响学生们的积极性,我只能耐着性子听完。随后,冲这些日后会成为大唐体制改革的先锋官的官吏们挤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唔

    的解释,也都有各自的道理,不过,却都不全面,应面性了,太语言化了,这不好,很不好。”

    说到了后边,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对他们的回答表示了失望。不过没关系,他们知识层面的浅薄正好能衬托出我的高深和浩瀚。“国,邦也。这是《说文》里的解释,而在《周礼.太宰》里亦有注:大曰邦,小曰国。指的,都是一定的土地范围,但是,除了土地之外,还需要有人,对,需要有人在这块土地上劳作,从事各行各业的工作,然而,有了土地和人就够了吗?不够,人们需要建立一种完善的组织,来对人类的行为方式进行规范,进行分工,这就有了统治阶级的出现,进尔,就演变成了国家,国家的概念就由此进而产生了出来……”

    很多人都一脸的恍然大悟之色,而刚才拍马屁的那些人似乎也为自己不了解国家的政治含义而感到脸红,埋头疾书,飞快地记录着我说的每一句话。

    李治听得摇头晃脑,不过下笔亦如有神助,嗯,听我的课多了,练出来的,就跟后世我玩电脑时差不多,咱那是叫盲打,这小屁孩是盲写。

    “……土地、人、还有社会关系组成的,才能叫做国家,但是,光有这些有行了吗?这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很多的东西,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文化、宗教,还包括着我们对于自己的血脉的认同感,这些,不仅仅是民族国家的象征,同样也是联系天下子民,使得他们自我认同或者互相认同的纽带。”

    “可是大人,辽东的那些高句丽人、百济人和高丽人还有粟末人、室韦人,他们既不跟咱们同属于一个各族,为什么咱……”一位年纪轻轻的,看样子刚刚成年中举的年青学子站起了身来方自说了前半截话,就发觉本公子瞪圆了眼,嗯,表情显得相当的可怕,吓得这家伙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

    “你们要记住一样,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是使一切被支配的阶级受一个阶级控制的机器。他们弱小,就必然会被强大者所吞噬,这是物竞天择,这是自然之道,同样也是国家之间的生存法则,当然,不论我大唐出于什么借口和目的,征服了他们的国家,那么,他们就成为了我大唐的子民,而决不能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们,这是错误的,而且是不明智的。”

    “这不仅仅是一个态度问题,而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生存集团之间相互沟通和交流的问题,如果每一位官吏都像你这样,用一种另类的眼光去看待那些人,区别对待,那么,他们会对我大唐真诚归心吗?他们也会就想法,其实早在三皇五帝之时,我民族就以融合天下黎民为已任。”我端起了案桌上的茶水饱饮了几大口,清了清嗓子,冲那还尴尬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年青学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三皇五帝之时,九黎在蚩尤的领引下去我先民之祖黄帝轩辕氏相争于鹿,而后败亡,其族人一部分留在北方,建立了黎国,后来灭于周朝,也就是西伯勘黎;而一部分参加了黄炎部落联盟,方,想来也该就是九黎之后裔也。”

    在座的诸位,都是优秀的人材,都是经过了层层的择优之后,最终被选上,来到了我的跟前的,况且,现在不是谈什么儒家的道德的时候,更不是后世那种搞什么保护少数民族历史文化传承之类的神奇活动,我们说的是铁一般的生存理念,吞食掉弱小的来壮大自己,消灭掉不同的民族界限,进行完全性的,强制性的民族同化工作。

第1018章 西方蛮子的货币(呼唤月票)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在大唐帝国的子民,而他们,站帝国的土地上,那么他们也同样是我大唐子民,他们心里边有顾虑,有戒备,这都没关系,我们就需要用各种方法去使得他们认同我们,认同他们自己,认同他们跟我们同属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这要靠什么?就要靠你们的努力,就要靠思想和文化的传播,来让他们与我们互相认同,这样,我们才能把他们完全地,犹如我先民所做的那样,同化他们!”我用力地挥舞着手臂。

    知识不仅仅是力量,文字不仅仅是记载历史的工具,也不仅仅是具有艺术性和观赏性,有很多时候,它们所带来的杀伤力远远比枪炮还在厉害千百倍。他们这些人,即将走上的工作岗位大多都是需要跟那些各地域的蛮子们打交道,所以,提前让他们明白清楚自己的职责是相当的有必要,对待那些不是敌人的族群,既然不从肉体上消灭掉,那就需要从意识、传统、历史等各个方面完全的同化,让他们认同自己的为民族的一员,而不是某上山森野地里窜出来跳光屁股舞的野猴子。

    “你们不但是大唐帝国的一份子,还是大唐帝国的年青官吏,你们是帝国未来的希望,同样,国家的未来也在你们的手里边,你们的责任,就是要帮助国家,减少内部冲突,协调民族矛盾,改良各民族之间的关系。同化其他弱小地民族,使之认同与我们同属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伟大的帝国……”

    我说的这些,很赤裸裸,在座的有部份备选官吏面露不忍之色,又或者是不豫之色,但是。绝大多数都为我这番发言而感到高兴和兴奋。我就是他们在满是迷雾的大海里航行时掌控着前进方向的舵手。同样也是他们在黑暗的荆棘路上穿行时指路的明灯。

    我们不仅仅讨论了民族同化地问题,同样,民族同化需要哪些手段,这我也要同时指出。“大家看到了吗?我摆在案头上地书籍,有几本是蒙学地教案,这是本官与前几期的学子一同探讨建设辽东弘文馆时,共同研究的。另外还有这些,《山海经》、《史纪五帝本纪》……知道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大人的意思多多在这些荒蛮之地开办教育之所,使得那些蛮人心向汉学,加以教化,施以仁德……”一位官吏站起了身来,摇头晃脑地道。我点了点头:“你答对了一半,多多开办教育之所,是必须的。而且是必要的。我们不可能去依靠他们自动自觉地去向我们的民族文化靠拢,所以,就需要靠教育。成年人,大多都已经固定了自己的思绪,还有他们的思想,但是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具有强大的可塑性,教育孩子,让他们认同我们的文化精粹,把自已当成我们大唐的一员,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另外,《山海经》这些书籍里边地东西,你们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吗?”

    我下意识地咧了咧嘴笑了起来,可能笑得有些邪恶这让这些非职业学生们不由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只有我地那些王爷弟子,也都露出了与我一般的邪恶目光和笑容。他们比较理解自己的师尊。

    这节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子时,所有地学生们都在用心的听讲,努力地记着笔记,大家都很努力,学习得相当的认真,这很好,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批接受到了国家政治理念强化教育的爱国官吏,前几批在鸿胪寺教育出来的都时间太短了,最多属于是短期培训班的产品,不过,他们的爱国思想强化和那些外交手段的学习也足以让他们胜任该项工作。

    大唐目前已经向近五十七个属国派驻了使节,所有的使节,都是本公子教育出来的优秀学员,相信他们的存在一定能使得大唐在外交工作上,不再以好面子为最高奋斗目标,而是以为大唐获取实际利益为已任。

    就像现如今,中亚诸国中的几个国家,已经过了与大唐帝国外派的使节经过了协商,由大唐出技术,当地出人力,进行采矿作业,所采之各种矿物炼制出来之后,大唐就折去了该分给大唐的那一部份分成,以低价购进,或者是以其他的交易物资换取我大唐所需的

    属。例如铜、金、银、铁。

    而新法炼钢技术,仍旧掌握在大唐帝国武研院的手里边,不过现在,业已在大唐的几个重要匠作监进行了推广,毕竟不论是钢质的武器还是农具,都拥有着铁制产品难以逾越的优越性和耐用性。

    目前,武研院已经开始试制钢制农具,当然,农具上使用的正是夹钢法,以熟铁夹钢条,既减少了钢材的消耗量,同样也能获得比全铁制农具更好的适用性。当然,今天我赶到这儿,并非是为了听取这些报告,而是来观看水力冲压机械制币的情况,二百条生产线,年产钱币可达五百万贯,以前大唐制币,年制新币不会超过三百万贯,而且,需要付出的成本高昂,甚至还超过了钱本身的价值,而自从使用了现代流水线型的生产工艺,进行了冶炼改良以来,造币的成本已经下降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过,这还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希望能有更好的,更丰富的货币机制,还有更能体现价值的货币。我一直在家中进行专研,经过了十余次易稿,终于完成了样稿,而且是与武研院的工匠们进行了商讨,确认了可行性之后,才算得上是成功。

    拿着图纸,蹲在家里边,考虑着是该先做出样币之后,呈给李叔叔欣赏呢?还是应该先呈给李叔叔看好了,再来制作。有些纠结,这种问题是最令人心烦的,这时候,李治和李慎这二人谈笑着走了进来,见我这个师尊正蹲在矮榻上,对着几张纸发呆,很是好奇地凑到了近前来看。

    “咦,俊哥儿,您这是要整甚子东西,这不是我父皇的画像吗?”李治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张按一比二十放大的钱币上的人头肖像。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废话,不是你爹,还有谁能有这资格把脸刻在钱币上。”“钱币?”李治两眼冒出一阵电火花,很感兴趣地就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了那张图样来打量,边上的李慎看了几眼之后,不由得冲我问道:“师尊,这钱没有孔啊。”

    我两眼珠子再次露出了白眼仁:“有那孔,你们父皇的脸还要不要了?”我这话把李慎哽个半死,李治也点头表示认同:“是这个理,中间要是有个钱孔,主要就是拿来穿上麻线,便于携带的,可若是把我父皇的头脸印在了上边,若是还挖个钱孔,谁还认得这是甚子。”

    “不过嘛手指头戳了戳画上他爹的人头像,似乎在对比他跟他爹谁长得更帅一点。“你们以为为师我这是在玩儿啊,告诉你们,为师这是在准备铸造金银币。”

    “金、银币?!”李治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边上,李慎也瞪大了眼睛,看样子,他们还停留在那种只把铜当成金属货币的思维模式下。

    我没多说话,伸手进了裤腰带里掏了掏,把我的钱袋给掏了出来,然后解开了口袋,朝桌上抖了抖,叮叮当的脆声连响,落出了十来个金光灿灿的金、银币,在桌上滴溜溜地晃荡了一番之后,全都倒伏在了桌上。

    “这些,这些上面的文字可不是我们大唐所用的汉字,师尊,这些该不是那些西域蛮子们所用的货币吧?”李慎很聪明一眼就推断出来了,边上的李治拿起了一个金币,拿在手里边拈了拈,好奇地打量了起来。以前我也跟他们提到过西方蛮子所使用的货币多为金银,咱们大唐最主要使用的是铜币。

    “嗯,正是那些西方蛮子所用的货币,比如这枚,大的时候所使用的,还有这枚,应该就是罗马帝国出现了国王之后,就学着把人像拓在上边……”我很是兴致勃勃地为李慎负担起了讲解这些西方金银币的来历,不过这时候,边上的李治闷哼了一声,阴着脸儿不说话。

第1019章 果决的李治(呼唤月票)

    一抬脑袋:“咋了小治,一脸的不痛快,莫不是觉得不是你的,心里又痒痒了?”李治原本板着块脸,听了我这话,愣在当场,这才哭笑不得地指着我道:“俊哥儿您这不是拿小弟来开涮吗?区区几个金饼子,我还看不在眼头,只不过是小弟瞅这些许蛮子,造的这些货币,您瞅瞅,圆不圆,方不方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次货,铸造的工艺还不如咱们大唐的铜钱呢。再瞅瞅上边这人影子,跟鬼似的,还整些乱七八糟的图样在上边,哼,难看!”

    李治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妒忌,李治的两眼仁里边写满了妒忌,肯定不是妒忌西方蛮子的造币技术,更不是妒忌我手里的金银币,想来应该是妒忌那些西方蛮子竟然也好意思把他们那张毛脸印在钱币上,着实可恨可恼之极。

    知晓了他的心思,我以李治为参照物,心里边是更有信心说明李叔叔了,这时候,李慎正在边上研究我设计的图稿,远远比那些西方蛮子的金币漂亮百倍。在钱币的边沿线处有排列成圆弧形的汉字:大唐纪元三十二年,贞观二十三年制。

    而下面,则是一排稍大的汉字:大唐帝国万岁万万岁,至于中央嘛,自然是李叔叔那张笑得邪恶的嘴脸。背面,是一个与前面的李叔叔头像差不多的国徽,然后边沿上是大唐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花瓣,国徽下边。还有注明:大唐帝国利益高于一切。

    漂亮,绝对漂亮得不得了,而且货币的边缘处至少我详细地给他们解说了上边各种东西所代表地含义之后,他们的兴趣就更加的热烈了。“太漂亮了,而且俊哥儿您的想法不错,大唐纪元三十二年,贞观二十三年,既把我大唐立国至今之岁月标得分明。又把我父皇的执政之年限标得很清楚。太好了。”李治手指头一个劲地在上边戳来戳去的。那样子,恨不得在这图纸上挖个洞,把图样给掏走了收藏在家中一般。

    “这么漂亮的东西,俊哥儿,您做出样品了没?您就别藏着揪着了,咱们哥俩可是知道师尊您是甚子人,好东西总喜欢最后丢出来。”李治一脸淫笑地冲我挤挤眼。边上的李慎也是一脸地贪婪之色,很诚实地孩子。

    我两只大手一摊开:“你们难道进门地时候没瞅见为师我一脸的不痛快吗?就在考虑做不做,倒底是先跟你爹说叨说叨之后,再来制作呢?还是先做出了样品,再呈给你爹,就烦恼这事的当口,你们俩小子窜进来了。”

    做!这是两个王爷给我的答复,李慎和李治都一脸的坚决。“别犹豫了。俊哥儿。这东西做出来,绝对能让我父皇高兴,再说了。您方才也说过了,这样一个金币交易,特别是进行大宗的交易和买卖,自然是相当地合适。”

    “可这事儿,为师有些头疼,你爹愿意不愿意把肖像刻在这钱币上边?”别人摸来摸去的,浑身都会觉得不自在咋办?而且,万一其他的官吏拿这种原本就不是个事的事来攻击我,说我有辱天颜,有损天威什么的,那又该如何?

    李治见我这个平日里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的师尊现如今竟然犹豫得跟个小媳妇似地,自然也猜得透我心里边所想,李治不由得笑了起来:“俊哥儿莫非觉得我父皇是那样地俗人不成?”

    “你爹是不是,这点我不好说,可这并不代表就没人敢拿这事来叽叽歪歪,你们也该知道,为师虽然远离朝政,可是,看不惯为师的人,能从渭南一直排到辽东道去。”我拧了拧发酸的眉头苦笑道。我干地是啥子事?改革,什么叫改革,就是代表一个阶段,去打压和夺取一部份集团的利益,能不招人忌恨吗?

    天知道这会子有多少人正明里暗里的等着拿捏我的短处,然后跳转出来兴风作怪,就像前段时间,几位王爷一块儿到了渭南来,数日不回长安,褚遂良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来弹劾本公子教唆皇子与百姓接触是贬低皇家子弟的身份云云,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气的老子差点从渭南提石锁奔他家,把这老王八跟石锁捆一块丢渭河里。

    还好,李叔叔不仅仅把褚遂良的话当成了放屁,还让他去负责整理皇家收集来的前朝的那些个著名书法家的墨宝,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叔叔这分明就是护着我,不喜欢让人在他跟前嚼舌根子,才清静了许多,可是要弄出点屁事来,说不定又得让人心烦一回。

    “无妨!师尊,此事推给小治便是,哼,就算我父皇不愿意,以后,小治定要铸这些币种,让那些西方蛮子好好瞧瞧,咱们大唐的制币技术……”李治跳了出来,拍胸脯自告奋勇地来干这事,这话说得好听,可实际上,顶着了李叔叔的案头上,凭李叔叔的智商,能不知道这玩意是我怂恿出来的才有鬼。

    不过,既然太子爷竟然跳出来当挑箭牌,这自然要比让本公子这一穿越青年去让人唾骂好上百倍,毕竟,还没有人敢闲得蛋疼去找李治这位太子爷的麻烦,招这未来大唐皇帝陛下的嫉恨。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自个。另外,怕最主要的还是李治这小年青很喜欢摆显自己那张小白脸,这正常,如果李叔叔能答应,那以后李治自然有话说,奉祖制,把自个的脸跟屁股都印上去没关系,至少要比那些西方蛮子的毛猴子脸要英俊得多。

    做,那就做,反正一个金币或者银币价值几何不是我能定的,是依靠市场的需求来订的,况且现在咱也只是试验,为以后打基础,做出来,也有好外,万一李叔叔或者是朝庭不喜欢,不用,那更好,咱也就造个千来枚,以后拿来当珍藏品,等到了后世,说不定又是世纪大考古新发现。

    既然决定了,那就先做,不过,金子得先垫上,嗯,我出了两斤黄金,二位王爷身为参与者,也让我给押着苦巴巴地各挤出了一斤黄金、五斤白银。差不多了,这可是能做不少的金、银币了。

    十来天之后,样币出来了,不愧是大唐武研院,做出来的样品那个叫精美,李叔叔的肖像惟妙惟肖得紧,对比之下,摆在边上的西方蛮子的金币让人着实看不入眼得很,很想吐口唾沫才能表达心中的唾弃。

    这东西,自然是小心地摆进了李治拿着的那个铺上了红绸的小盒子里边,金币和银币都码得整整齐齐的,虽然中间没了穿线用的方钱孔,可正因为这样更显得别致。把人都勾得心痒痒的,恨不得揣自个的兜里就不拿出来了,边上的钟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恋恋不舍地告辞出去之后,李治当先,伸手摸了摸那些亮闪闪的金银币。

    摸了好几把之后,李治吞了吞口水,抬起脸来,满脸的贪婪:“这盒子实在是装不下了,俊哥儿您看,要不这些剩下的,咱们……先拿着把玩,到时候再作计较也不迟,您说是吧,嘿嘿嘿……”李治既然如此有心思,本公子与边上的李慎也自然不落人后,三位出资炼制钱币的出资人都厚着脸皮一人拿了金银币各五个揣进了自个的兜里。

    进了宫,到了栖凤阁一打听,这才知晓李叔叔正在太液池边上和老伙记尉迟敬德一块在那儿观看秋景,嗯,既然是尉迟大叔,那就不怕,反正只不要是那些个多嘴的文臣,又或者是那帮子无耻老兵痞在边上叽叽歪歪就成。

    远远的,就看到了前方一座依靠靠六根混泥土柱子悬浮在太液池里的阁楼,阁楼而六角形,六根巨型混石柱作为撑重外,其余的地方,都只有低低的底沿用木条镶嵌,而整个墙面,都是用大块大块的玻璃镶嵌而成,整个阁楼看起来六面通透得紧,实际上,里边跟外边的气温天差地别,这是我让房柱专门给李叔叔设计的一坐冬日观景阁。

    被李叔叔欣喜的命名为:琉璃台。名字起得很富有创意,这里,成为了李叔叔闲暇时最喜欢来坐坐的地方,四面望去,皆尽是景色,却又不冷不热,李叔叔本就有风疾,受不得风吹,在这里久坐,也是无妨。

第1020章 俗物?(呼唤月票)

    然,这是让李漱以她的名义去向李叔叔建议之后,然出资,让房柱去修造的。下边谁也不好意思吭声放屁来弹劾本公子拍李叔叔的马屁,皇帝收大臣的贿赂在大唐是很少见的,但是,自家的儿女孝敬父母的孝心,谁能有话说,再说了,惹急眼了这位一向是凶名在外的高阳公主,吃亏倒霉的还是他们。

    李叔叔当然明白李漱和我的苦心,也很欣慰自己的闺女嫁出去之后,还时时关心着自己这个父亲,每每家里边有了新鲜事物,总要让李叔叔也能沾上边,在我有意无意的纵容下,李漱总会每逢假日带上我的娃儿去宫里边跟李叔叔敘敘父之情,也让李叔叔感受下祖孙之间的那种温情,毕竟咱家的小娃子一向调皮捣蛋的,没有生活在皇家,就不会沾染那种在在外天就知道整天撒野疯玩,回了宫就温顺得像是抽掉了双膀骨架的瘟鸡,那种在外是神猴,在家犯就犯瘟的门坎猴习性。

    这到让李叔叔享受到了一种跟孙子们玩乐的欢娱,李治的娃儿,嗯,再那么教育下去,还真得瘟的跟他爹似的,所以,李治请求,希望我能接手李福教育的大事,我业已经口头上答允了,不过这一切,还得李叔叔拿主意,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李福满六岁再说,我总不能身边老是提溜着一个屁股蛋子上还挂着张屁帘的小孩子吧?万一这傻小子问我要奶吃咋办?那也太少我这位大唐优秀教育家地脸了。

    李叔叔看样子正跟尉迟敬德谈笑甚欢,两人前仆后仰的身姿就能瞅得出来。到了水廊处,那些个大内侍卫自然识得我等,径直就放行了过去,走过了水廊,到得门前,这时候李叔叔业已瞧见了我们一行三人,冲我们笑着招了招手。

    进了琉璃阁,就能瞧见尉迟大叔的跟前摆下几个大酒坛子。阁内尽弥漫着浓烈的酒香。而李叔叔的身前摆着一瓶用玻璃瓶装着的葡萄酿。看得出来,李叔叔现在已经知道啥叫养生了。“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尉迟大将军。”恭敬地给这二位行礼,我身边的李治和李慎也同样恭敬地向这二位参见。

    按唐律,亲王位居三品,太子等于一品,但是。这位尉迟大将军不仅仅是一品,更是其父皇的执友,也是他这位太子爷地长辈,受他地礼也是应该地。

    这可不像后世,动不动就磕头,嗯,还是这个时代好。“罢了罢了,拘那些虚礼作甚。唉。我说太子殿下,老臣陪你爹爹吹牛吹得痛快,可这饮酒去不甚痛快。来,老臣先敬你三盏……”尉迟大叔一向就是一个痛快人,自个端起跟前那跟碗差不多大小的巨盏,哐哐哐,三盏三肚,打了个酒呃,拿眼神示意李治这位太子爷接招。

    李治一脸黑线地呆立当场,没想到才进阁内,就遭到了这位尉迟大叔的暗算,这小子也机灵,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李叔叔,岂料边上的李叔叔倒是合掌而笑:“甚好,雉奴,就陪你尉迟叔父饮上三杯又有何妨,你个老尉迟,老夫若不是身有风疾,又怕那些人咶噪,今日定饶你不得。”

    李治很绝望,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李叔叔年轻的那会子酒量可不差,跟这位尉迟大叔可是拼酒都能不相上下地,当然,比起程叔叔那个酒坛子里边泡大的老流氓稍逊一筹,可也算得是酒中悍将,李治身为太子,又身为李叔叔的娃儿,不替父出头,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李治只能挤出了个笑容,恭敬地上前接过了酒盏,三盏下肚,李治的舌头顿时有些大了。

    “多谢尉迟叔父相邀,那个父皇,孩儿今日……”李治晃了晃有些晕呼呼地脑袋,就想剩自个还清醒,先把正事给说了,可谁知道……尉迟大叔又盯上了我跟李慎,李慎是王爷,所以优先,这可怜的娃子,咬着牙根干掉了三盏后,都快站不住了,脸上挂着傻愣愣的笑容,跟电影里边脑袋挨的闷棍的反派没啥区别。

    “呵呵,来来来,房家地老二,给老夫过来,莫以为躲躲闪闪地老夫就看你不见,再不过来老夫让你喝六盏!”尉迟大叔太实在了,说话也一向很风趣,咱好歹也是大唐长安地界的优秀纨绔,躲啥也不能躲酒,怕啥也不能怕干杯。“小侄哪躲了,这不是在放东西吗?”我冲尉迟大叔干笑两声,把捧在手中的木盒子

    矮榻上,上前几步,接过了尉迟大叔递来地酒盏,本仰首便往肚子里倒,瞬间小脸就白了起来。娘的,这老流氓竟然喝的是三勒浆,而且还是窑藏了的那种……

    怪不得那味儿闻起来有些奇怪,一开始倒也没在意,穿越到了大唐,本公子最痛恨的怕也就是这个神奇的酒酿,尉迟大叔倒是挺乐呵地,熊掌一般的大手杂杂实实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把:“哇哈哈哈,好小伙子,可比你爹强多了,坐罢,嗯,老夫就喜欢喝酒爽利的人。”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没事干的李叔叔把注意力给落到了我摆在矮榻上的木盒子上,一打开,斜射着透过玻璃,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夕阳映照在盒子里边的事物上时,顿时反射出让人眩目的金色光彩。李叔叔也不由得眯起了鹰目轻咦了一声,他只看到盒子里边似乎是装了一盒子的小型金饼和银饼。

    李叔叔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说贤婿,方才老夫还瞅你紧张的抱着这木盒子,只当是你整了甚子宝贝来送予老夫,竟然是些金银饼子,你这家伙,也太看不起老夫了吧,这些个俗物,岂是老夫能入……嗯?”李叔叔一面笑着说话,一面从盒子里取出了两块小金饼子避开阳光一瞅,这才发现这东西根本不是那种平日里拿来赏赐的金饼子。

    边上让三勒浆给灌得两眼犯花的李治这会子也已经缓过了气来了,见李叔叔好奇地瞪着手里边的玩意,赶紧凑上前去,把我们早就商量好的话儿摆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李叔叔一听,顿时乐了起来:“好嘛,你们几个小子,成天在外边,事儿干了不少,可这邪门歪道倒也没少合计,说说,这都是谁的主意?”

    李叔叔眯着眼睛继续啧啧有声地打量着手里边的金币,还不忘记夸上一两声:“嗯,这东西漂亮,老夫的样儿还真是雕得惟妙惟肖的。”

    “这些其实,其实都是孩儿的主意……”李治这小王八蛋根本就是故意的,李叔叔是谁,精明到家的帝国主义头子,李治这话吞吞吐吐,目光躲躲闪闪,李叔叔就算是闭着眼睛,拿指头思考问题都能知道李治这话不尽不实。

    果然,李叔叔连搭理都没搭理李治,冲正在暗运九阳神功,欲把那股子三勒浆的邪劲给压下去的本公子问道:“贤婿,还知道支使人来老夫跟前顶缸了?”

    “啊?岳父大人您这着实太冤枉小婿了,这东西,确实小婿是出了力的,可问题是,主意是太子殿下拿捏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我赶紧申辩道。恨不得揣李治一腿,可眼下在李叔叔跟前,这一脚不揣也罢。

    “呵呵呵,混小子,少给老夫瞎扯蛋,谁出的主意,谁怂恿了谁,老夫这么一盘算,准能猜出个七八分来,这图样,该是出自你的手笔吧?”李叔叔果然够奸滑的,我只能垂头丧气的来个默认,尉迟大叔也凑上了前来,大巴掌一捞,一下子木盒子里的钱币就少了一半,乖乖,怕是巨灵大手就是形容尉迟大叔这种人形暴龙。

    “小模小样的,漂亮!”尉迟大叔两根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拿捏着一个金币在那打量,嘴里边是啧啧称奇。“嗯,这国徽整在这上边,有味道,哎哟,还有陛下您的尊容呢!啧啧啧,陛下的头脸倒也雕得甚是英伟,陛下您瞅瞅,这模样,不愧是陛下。”我也在边上暗赞,不愧是尉迟大叔,凡事都讲求实际,实话实说,虽然语言显得匮乏,但却比旁人夸奖人更能得李叔叔的欢心。

    况且这位老帅哥虽然年纪大了,可照样喜欢别人夸他帅。在边上听得眉开眼笑的,下意识地抚了抚三缕长须,昂首作概然状叹息了一声:“老喽,比不得当年了,呵呵,想当初跃马弯弓,沙场血战之时,何等之矫健,现如今,两鬓飞霜,渐显老态喽……”

第1021章 反帝反封建,反爹反社会

    “陛下如何显老了,前两日咱们可方才比了一回箭术,陛下还赢了臣三只上好的猎犬呢。”边上,尉迟大叔当即反驳道,表情很是懊恼。倒是让李叔叔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开心和愉悦起来。李叔叔很是得意地舒目扬眉:“呵呵,要说,敬德你马上击槊之功可谓天下无双,可这箭术嘛,说来,能超得过朕的,还真没几个。”

    仔细地观察,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位尉迟大叔吹捧话说得这么好,难道这位老爷子是装憨直?可又不像,太难道了,天生的耿直人,天生的甜嘴儿,怪不得李叔叔很喜欢跟这位粗旷而显得全无心机的大唐第一悍将吹牛。

    尉迟大叔呵呵一笑,拿手指头磨了磨金币的表面,冲我问道。“我说遗爱贤侄,这玩意是金的?真能拿去用不成?怕是得好几贯钱才能使唤得动吧?”

    “大将军高见。”我赶紧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冲尉迟大叔表达了我的敬仰,旋及点头笑道:“正是,小侄跟二位王爷商议,觉得咱们大唐的商业越来越昌盛,可是钱帛的交易又有诸多的限制,特别是做大生意的,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铸一些贵重的钱币,促进我大唐的商品贸易流通,增加税赋收入。”

    “把老夫的脸模样印这上边,怕是也得有个说法吧?”李叔叔兴奋地捧着一手拿着一个样币,正在那儿对比,一面冲我言道,自然,咱又重复了一次,掏自个的腰包又把那几个西方蛮子的金币给抖了出来让李叔叔和尉迟大叔瞧个清楚,一面向李叔叔详细地解释起为什么要把他那张挂着无耻坏笑的老脸印刻在样币上的理由。

    理由很多。但最容易说服李叔叔的,还必须是吹捧话才成,干这个,我最拿手。我先详细地给李叔叔解说了为什么要把大唐帝国万岁和大唐帝国利益高于一切这些字雕刻在钱币上,这不仅仅是为了好看,同样也是为了凝聚大唐子民的意志,增强他们对于国家地归属感。

    “……用以反映出我大唐帝国的国家体制、政治理念、和着我们这些大唐子民应该奉行的宣言。”我这一番说词,莫说是精明如李叔叔。就算是像尉迟大叔这样的大老粗也很是热血地抄起酒盏哐了一满盏:“嗯,老夫虽然不太理解你这小后生说的啥意思,不过总觉得是有些道理。”

    “……”我实在是无语了,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偷偷抬眼角看李叔叔,嗯,李叔叔似乎认为尉迟大叔是说出了他自己的心声,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拿手指头点了点上边他自个的坏笑嘴脸冲我问道:“那把老夫地脸模样刻在这上边。也该有个说法才是吧?”

    那是肯定的,必须得有个说法,李叔叔再无耻,也不好意思没理由的情况下,任由自个的老脸让人摸来擦去的。甚至有可能掉进马桶里边接受长时间的米田共的熏陶。

    说法咱有,而且还很多,首先一点就是,能把头像印在钱币上的主要原因之一。自然是是对此人地尊敬,说明此人对国家作出相当大的贡献,同时,这个人也是国家意志的象征。

    这个说好,至少李叔叔很喜欢,沾沾自喜地拿着钱币在那儿进行着对比,而后,李叔叔笑着点了点西方蛮子的货币言道:“看得出来。这些西蛮子的货币,着实比不得咱们大唐地金币精巧,想来贤婿该是为此事操碎了心思吧?”

    “哪里,陛下这话也夸得太过了,其实这还是太子殿下提出的建议,然后由小婿来对太子殿下的理念和思路进行的设计,不然,小婿就算是有天大地胆子。也不敢乱把您老人家的英容给印在这上边。您说是吧?”我决定把李治给出卖了,谁让这位太子爷三番五次的出卖我。实在是不像话得紧。

    李治在边上变了脸,急巴巴地想说话,李叔叔贼精的眼珠子溜溜一转,呵呵一笑:“原来竟然是稚奴之功也,好!唔,想不到稚奴随你师尊多日在外奔波劳碌,确实是大有长进,看来,朕当初没有看错人哪……”

    “儿臣不过是听从父皇之教诲,从师尊之命尔。”李治无奈,只得伏地作感激状,李叔叔那话的意思就是让你小子认下,不认那就是反帝反封建,反爹反社会。

    李叔叔很愉快地一人赏了我们一个金币,尉迟大叔一向是实在人,大巴掌一晃,一掏就是十多个:“陛下,老臣就要这么些就成了,等以后陛下印制了这种新币,到时候,老臣还多多收藏,传给子孙们,让他们也瞅瞅陛下是何等英容。”

    李叔叔笑骂道:“好你个尉迟,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罢了罢了,由得你去,嗯,贤婿、稚奴,你们拟个条程,到时候,拿来给朕,再交给三省六部讨论,咱们大唐的钱帛,也该稍稍动弹一二,毕竟,士农工商,缺一不可,而咱们大唐的商贸更是让帝国繁荣,商品得以流通,不说其他的,朕以前还未登基之时,也常出去溜溜,想要买甚子物件,总得让好些个人替朕背着钱帛,这也着实累人得很,也该变变了。

    再说了,前汉之时,流通之币制中,亦有金银,后来不过是因为人口增多,金银难寻,方才作罢,可如今不一样了,咱们大唐每年地黄金和白银的储量都在猛增,害得朕拿得这么多的东西,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光拿来赏赐,又能用许多,还不如制其为币,一来嘛,可以解一解我大唐之钱患,二来,也帮我大唐的商旅一把,也不是甚子难为的事。”

    李叔叔的话说得很轻松,不过也是,这种金币和银币,寻常人家要来要真没啥大用,长安普通老百姓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费最多也就是三五贯顶天了,至于乡村百姓,更是少得很,这种新制金银币使用得最多的,肯定是大富之家,又或者是商业界人士,况且,这也有利于国家地货币储备。

    毕竟咱们也算得上是金融人士了,搞金银币制,也就相当于是增加货币地面值,有利于国家货币在大宗交易上的使用,减少了不小地费用。

    嗯,聊完了币制,蹲我屁股后边脸色惨白如纸的李慎落入了尉迟大叔的眼里边:“陛下,这纪王倒也一表人材得很,可就是干瘦了些。”

    “是啊,这孩子,打小就不喜欢吃东西,十郎,你那身板也该锻炼锻炼了,瞅瞅你自个,两三杯酒下肚,脸就白成这样,一点也不像为父。”李叔叔很是不满意地嗔道,受三勒浆味儿熏陶得七晕八素的李慎打了个冲鼻的酒呃,赶紧垂头应是。

    尉迟大叔似乎还在研究李慎,回头冲李叔叔道:“不过,老臣倒是听说纪王的学问很是不错,呵呵,可是比老臣家那两个牲畜强多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举手表示赞同了,嗯,尉迟双胞胎确实不是啥好货,现如今,这二位也让李叔叔丢进了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里边,美其名曰人材锻炼,实际上,怕也是觉得眼瞅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孽畜在跟前摇来晃去的眼晕才这么做的,当然这是我的猜测,最多只能作为野史游记,没办法载入正史的。

    这时候,尉迟大叔也不知道想到了啥子,凑到了李叔叔的耳朵边上小声地不知道在嘀咕啥子,我支愣起了耳朵偷听,隐隐约约只听到了三五个字,这时候李叔叔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而且目光是落在了李慎的身上。

    李叔叔似乎觉得这事儿当着咱们这些小辈就这么谈论着实不妥,抬手阻止了尉迟大叔继续在他耳根子边唠叨,冲我们勉励了几句,让我们三位年青俊杰闪人,他们二老还有重要的国家大事需要商议。

    完事了,成功了,咱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不过,某人方才的表现着实让我很不快活。走到了没人的地,一个铁沙掌就落在李治的肩膀上:“小子,你牛,想害为师咋的?”

    李治鬼叫一声,作受内伤状:“俊哥儿,您这是甚子话,非是小弟不帮你,而是我父皇天威太盛,站他跟前,我能挤出声来就算不错了,再说了,尉迟老儿那三大盏酒让小弟此刻还头晕目眩的,心神恍惚之下,出错也是难免的,还望俊哥儿莫怪才是。”^-^^-^

第1022章 包揽前六名(呼唤月票)

    “放屁,本公子就知道你小子没老实的时候,还是小慎比你实在,宁可不说话,也不愿意出卖自个的师尊,对吧?”我一扭头,咦,李慎呢?李治干笑两声,指了指那拐角处,李慎正抱着一根树丫在那蹲着吐得唏哩哗啦的。那脑袋瓜一上一下的摆动着,似乎在跟这株枯树进行意识交流。

    “可怜的,瞅瞅,王爷都能吐成这样……”我下意识地咧咧嘴笑道。嗯,很有点兴灾乐祸的意思,谁让这小子平时装酷,本公子让他喝二两,常常婉拒,这下好了,平时不锻炼,上了阵仗,受罪倒霉的是自个。

    边上的李治也摇头叹道:“十弟怕是不成了,俊哥儿,要不今个就在长安歇息一夜,明日再回渭南如何?小弟也该回家里边,见见我家那福儿了。”

    我歪头一想:“成!就在长安歇一夜,明天咱们再回渭南也不迟。”正说话间,李慎总算是向那株难看的枯树倾诉完了他的倾慕之情,面色青白、晃晃悠悠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挤出一个跟恐怖片里差不多的妖异笑容:“让师尊和九哥久等了。”

    “没啥,倒是你自个小心着点,下次不能喝就别逞能。”李治还是兄弟情深,上前两步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李慎安慰道。

    我摸摸下巴摇了摇头:“你九哥说的这话可听不得,照我看啊。你哥俩都该锻炼锻炼,特别是你。”我这话自然是冲李慎说地,李慎一脸的莫明其妙:“我干嘛了我?”

    “你不是还没娶亲吗?”我笑眯眯地道。李慎点了点头,一脸的疑惑:“那是自然,莫非为师您还想替我作媒人不成?小弟现如今可还没那心思。”

    我咧咧嘴:“为师才没那闲功夫,不过。为师倒是知道一点,尉迟家有女,年方十四,若是小慎能得此佳妻,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能长得像谁?要是长的跟尉迟大叔一般模样,那可就大大不妙也。”

    “啊?!”李治和李慎这哥俩嘴都咧得老大,那模样,就跟双胞胎似的,李慎的模样,都快让我给吓哭了。看样子生怕娶个虎背熊腰地尉迟婆娘,那往后还有没有活路了。“师尊,您这不是别是吓人吧?”边上的李治赶紧捅了捅我,嗯。李慎抬眼瞅向上。不知道是看天还是看哪个树丫叉好丢白绸,准备自尽得了。

    我嘿嘿一笑,冲这傻小子挥了挥手:“别以为师尊这在是吹牛,方才为师倒是偷听到了半截话儿,你爹跟尉迟大叔怕还真是在商量这事儿。”

    “那咋办?师尊,九哥,你们二位总不能见小弟我往火坑里掉而见死不救吧?”李慎一脸的悲戚之色,最主要就是这孩子的审美观一向很正常,生怕自家的夫人日后真要是跟尉迟大叔长得一般模样。那可就真是一辈子水深火热了。

    我很能理解。就像当初程叔叔想把他七闺女嫁给我时候,那时我的心情又何尝好过,成天的心惊胆战。睡觉都能让恶梦给吓醒过来,何况于李慎这个神经脆弱的娃子。

    不过,尉迟大叔家的闺女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没我形容地那么夸张,小模样也长的挺周正的。若真要捡尉迟大叔那样的话,长安不早传遍了才怪,要知道,长安百姓其他地本事咱不好说,可这编排八卦地本领,那可是轮起大拇指论第一的。

    听到了我的劝解之后,李慎是稍松了口气,可是这孩子还是担忧,生怕让我给忽悠住了,万一娶一母老虎进家门,那还了得?

    “这好办,再过些天,就是我大唐皇家军事学院冬运会的日子了,让尉迟双胞胎带着她妹妹去看那个学院的冬运会,到时候你不就能瞅得见人了吗?再说了,尉迟大叔可就这么一个嫡亲的闺女,嫁给你,算是你有福气才是。”我白了李慎一眼。

    边上的李治也替自家的弟弟高兴:“那赶情好,十弟早些成亲,到时候,让为兄也再多俩侄儿,也好热闹热闹。”历史上李慎的婆娘是谁我不知道,可眼下,能娶上尉迟大叔地闺女,该算是他地福气才是,要知道,尉迟大叔的身份虽然也就是一位武将,可毕竟与李叔叔的关系相当地不一般。

    自归附李叔叔后,凭借高超的武艺,多次冒险救李叔叔于危难之中,立下不世之功。尤其在玄武门事变中,不但杀死李元吉,还救了李叔叔的命,可以说,没有尉迟敬德,就没有大唐王朝的今天,能娶得他的闺女,也能让李叔叔增加一些对他这个儿子的关注度。

    谁不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多成一点气?况且,这事儿又不是我怂恿的,不过是乐见其成罢了。李慎虽然心里边还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可以对这事儿也确实无可奈何得很,毕竟,一向性格温和,不擅与人争的李慎是没办法反对这件婚事的,李治也照样没办法,本公子更没理由去管。

    不过还好,十天之后,李慎果然在军事学院的体育场内结识了尉迟大叔的闺女后,总算是安心了。嗯,当然是由我这位纨绔领袖出面,跟尉迟兄弟俩那么私下里一说合,这兄弟俩听说李慎心中倾慕自家的妹子,想见见面,他们也是见过李慎的,对李慎的印象也不错,加上他们的父亲似乎也跟他们漏过点口风还是啥的,事情出奇的顺利,两兄弟还真没唬人,真把他们的妹子给带来了。

    这年头可还没啥子男子大防,见面打招呼吹牛聊天的事儿正常得很,就算是有一见钟情,让家人说媒的事儿也并不新鲜。要不然,本公子哪有机会去认识我的公主婆娘羔羊?

    “瞅啥呢,妾身在你边上抱着您的娃儿,也不瞅上一眼,一双眼儿也不知道闪哪去了。”方自想到羔羊,这婆娘似乎心灵有所感应地冲我发起了牢骚。我赶紧从不远处李慎和尉迟小妹那边收回了目光,冲李漱赔笑道:“好老婆,我这是正在找老三那笨蛋呢,咋大半天了就没瞅见个鬼影子?咦,你家那晋阳呢,她上哪去了?”

    “那丫头在这儿坐不住,说是要去找找小三,妾身也没劝住,由得她去便是了。”李漱揉了揉脑门,伸手指头逗了逗抱在怀里边的房慧,这小子一点儿也不怕生,瞪着黑漆漆地眼珠子左瞅右瞅,嘴里噎噎呀呀的不知道唠叨个啥,看来是很喜欢热闹的架势。

    李叔叔来了,不过已经去换装去了,今年李叔叔要报去年的一箭之仇,所以,亲自坐镇指挥王爷马球队去了,而晋阳就是随着李叔叔一块儿来的,李治身为皇太子,责任就是要随着他爹一块儿上阵,父子兵嘛,他不上谁让?李慎太单薄了,让这小子上去,肯定没戏。

    老三今天耍的是鞍马,这种危险性较低,但是要求运动员的肌体力量特别强大的运动很适合老三,老三是经过了几场拚搏,一路从预赛、复赛杀到的决赛,嗯,凭的是实力和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当然,本公子也教了老三好几种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技巧,反正肯定耍得比其他人更精彩。

    老三的强劲对手,正是当年在马背上玩托马斯旋旋的李业诩,这家伙已经蝉联了三居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鞍马冠军,是老三夺冠的最大阻力。李业诩在这个体操竞技项目上具有很大的优秀,而李敬业拿手的是短跑和跳远、跳高,他虽然在学员们不属于那种肌体相当强健的,但是他的爆发力却不是其他选手所能媲美的。

    而程家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直是篮球场上的王者,同样也是四百米接力的最有力争夺者,同样经常包揽散打项目一百五十斤至一百六十斤这一级别的冠、亚、季军直至第六名。

    没办法,遇上这六位,谁都害怕,就算是在场上把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中的一位给掐翻了,可你得先考虑好,你成功的路上还有另外五位一般模样的妖精在等着你,再加上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凶名在学院里可谓是威震四方,说实话,很容易让他们的对手产生一种强大的心理阴影和压力。

第1023章 冬天的蚊子……(来点月票)

    特别是在赛场上打得迷糊了肯定会瞅着眼前的人影犯晕,心想为啥我明明整翻了俩,这前边咋还蹲着一群捏?所以,除了少数几个愣头青,对或者是自觉得自己能千军万马中单挑十七八个来回不喘气的蠢蛋之外,一百八十斤至一百九十斤级别项目的选手都要么给自个增加体重,要么就减减肥,掉到下一个级别上去。

    总而言之,能不撞上这六位就算是完美了,不过,今年他们在这一级别上的优势将会受到挑战,因为,李叔叔的贴身爱将:尉迟双胞胎的到来,业已成为了这一级别的冠亚军有力争夺者。

    李叔叔让这二位下放到军事学院锻炼,这是有名堂的,因为,就在今年年中的时候,大唐帝国唯一的一位车骑大将军、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祭酒、大唐军人的偶象,大唐军神李靖伯父向李叔叔上了奏本,要求颁布一项关于军事改革的新法案,那就是,但凡未在大唐皇家军事学院中进修毕业的学员,在大唐军队中的任职和职务都将会受到限制,比如不能担任正职,晋升也要比学院兵缓慢,当然,如果你有本事,可以通过考试,进入学院研修。

    虽然这个法案目前还在讨论当中,而且争论得相当的激烈,但是,就在上个月,李叔叔把自己最心腹的二位贴身爱将: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给踢进了大唐皇家军事学院当中。这也就是一个信号,那就是,李叔叔看样子已经倾向于同意李靖伯父地建议了。

    嗯,这事先撂在一边,先说说这双胞胎的哥俩,论起单打独斗起来。程家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还真有点耍不过这二位,毕竟血统摆在那儿,尉迟大叔好歹是大唐第一悍将,加上脾气一向不好,心里边稍稍不顺心,就拿这哥俩来操练,打小就这么在大唐第一悍将的拳脚棍棒下淬炼,把这二位也炼得铜皮铁骨的。

    而半打青春版程叔叔虽然在单个实力上稍逊一筹,可问题是都打小就受了程叔叔那阴险无耻的性子熏陶,玩阴的可比这双胞胎要熟溜得多。所以。经常和尉迟家这双胞胎蹲一块儿掐着玩,本公子都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回,反正掐着掐着也看习惯,从一开始还去劝架。到了后边。本公子也跟旁人一般,押注地押注,喝彩的喝彩。

    虽说这双胞胎向来是输多赢少,可问题是现在是比赛场上,大庭广众之下,大唐的重臣几乎有大半都到场观看,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鬼点子再多,也没办法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阴人或者作弊。

    嗯,我更希望的是那尉迟双胞胎能把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给拉下冠亚军的宝座。打打这帮子飞扬跋扈的舅兄的气焰。另外么,也算是替我报上一箭之仇,因为程叔叔又来信了……

    嗯。至于信中的内容我实在是不想去回忆,更不愿意重复,不过,程老匹夫在信中地言语让人恨不得把他个老流氓千刀万剐,别说是我,就算是他的闺女程鸾鸾看到了程叔叔的家书,也气得双腮含怒,差点儿就想亲提大板斧,直接上吐蕃高原去收拾某个无耻的老人渣,还好我及时拉住。

    在我地抚慰之下,程鸾鸾总算是能够平心静气,向我保证不会提着大板斧去吐蕃高原晃悠,总算是避免了一场亲生闺女杀父地人伦惨剧的发生。这些天来,我也把更多的关注目光投向了程鸾鸾,嗯,这位美人儿就坐在我的右侧,凝着黛眉,正在寻找着那半打亲哥的身影,腰肢还是那样的软,嗯,这位杨贵妃似的丰盈美人儿跳起肚皮舞来,那股子勾人味儿,想到了这,我不由得心中一荡。

    “俊郎,您冲我笑甚子,大白天的笑得渗人,还笑,小心妾身……”程鸾鸾让我给吓了一跳,瞅见我那副表情,哪里会不知道自个的夫君在想啥好事,羊脂白玉一般地俏脸上不由得浮起了瑰丽地羞晕,低啐了一口嗔怒道,手指头也在我腰眼肉上掐了一把,这程鸾鸾下手实在是太精巧了,似乎知道本公子抗击打能力强,所以两手指头就刚才拽着一丝丝皮肉那么一拧,虽然不重,可这种突然袭击实在是让人难以料想,害的老子怪叫了一声。心中一怒,虎躯那个狂震,准备把这婆娘给施以家法严加管教。

    吓得座在我跟前的老爷子一哆嗦,手里地茶碗差点儿就失手。正在跟老爷子咬耳朵说悄悄话的娘亲的鼻子也让老爷子的头给撞了一下,眼泪花儿都冒了起来。看到自己夫人受创,老爷子邪火有腾腾地上窜。

    老爷子反脸就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并指如刀地指着我。“鬼叫甚子!臭小子,是不是浑身骨头都痒痒了想挨揍不是?!”

    “父亲,孩儿真不是故意的,明明是……”我手指头就要指头程鸾鸾身上的当口,可眼瞅见那张略有失措的漂亮脸蛋,手指头一转,指着自个:“孩儿是让蚊子咬了一口,您看这儿……”我胡乱冲自个的脑袋上指了指。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个小王八蛋,当你爹我是傻子还是怎的,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那蚊子莫非是你养的不成?”

    老爷子这话还真让我没法作答,坐我另一边的李漱很是兴灾乐祸的偷着乐,这丫头,也不知道帮衬为夫一把,这边,程鸾鸾的脸蛋红的都快要掉色了,一双白生生的小手绞在了一块,不知道是该举手向老爷子示意她就是那只冬天的蚊子呢,还是应该再狠掐我两把以报我把她比作吸血昆虫的仇恨。

    这边娘亲揉着鼻子总算是瞅出味来了,看到程鸾鸾扭捏的模样儿,立即就猜出了事情因由的娘亲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拉了老爷子一把:“行了行了,这孩子,别闹了,再闹为娘可护你不得,老爷,妾身这话还没说完呢……”又继续跟老爷子在前排咬耳朵,时不时二老发出会意的笑声,也不知道这二老哪来那么多的私房话,在这包间里都呆了快半个时辰了,二位就一直在前边嘀嘀咕咕没停过。

    “臭丫头,眼见为夫身陷绝境,也不知道伸手来援,还敢嬉笑,是不是皮痒痒了?!”老爷子转脸过去之后,我赶紧向程鸾鸾表示我绝对不是故意把她形容成那种只会成天嗡嗡叫,要么就是吸人血玩儿的讨厌昆虫,程鸾鸾咬牙切齿地恨恨瞪了我好几眼:“哼,妾身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待见?”

    “我的小姑奶奶,这根本就子虚无有的事,再说了,方才我不那样瞎扯替你解困,难道为夫还真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跟我家老爷子说:我媳妇掐我腰眼肉,一时没注意,疼的叫出声来。”我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道,程鸾鸾羞愤地拿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胸口:“少瞎胡说,妾身哪敢对您下过狠手。”

    “那是当然,嘿嘿,不生气啦?这才是我的好鸾鸾,来,让为夫先亲一个以兹奖励……我说鸾妹,你这手别老在我腰间上晃悠,害的为夫这小心肝的跳。”

    程鸾鸾收回了手,轻轻地踢了我一脚低声嗔道:“您还贫嘴,想让妾身在姐妹们跟前闹笑话不是?”我只能无奈地,很绅士地收回了大手,嗯嗯,这才想起方才李漱这丫头在边上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嗯,这妞看样子也需要教育下。

    本公子回过了头来,冲李漱狞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遗憾的是,李漱像是没有看到我跟她说话一般,轻轻地拍着房慧这个吃奶娃的背,轻言细语地道:“乖,莫闹着,一会你要是吵着了爷爷奶奶,小心屁股蛋子上多挨两巴掌。”

    这么一番装模作样完毕之后,李漱这才抬起了头来:“俊郎,您方才跟妾身说甚子?”

    “……丫头,你够狠的!”我愤愤然地冲李漱这位公主殿下翘起了大拇指,先人你个板板的,咱回家,到时候跟前没这二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漱笑眯眯地回给我一对可爱的白眼,靠!

    就在我悻悻然的当口,一身鲜亮的彩蓝色胡衣,穿个小马靴,梳了个胡姬髻,显得很是英资飒爽的晋阳公主终于挑开了包间的门帘出现在了门口,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娘亲和老爷子正在前边嘀咕中,浑没注意到这位公主殿下在未作出声明的情况下就非法入侵咱们房府的包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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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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