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老三,给我过来!(呼唤月票)
而且长时间以来的耳渲目染,加上,我对家中的经营情况从来都是甩手掌柜,以至于我的四个婆娘都已经在主动愿意和被动愿意的基础之上,培养成为了精明的商业女强人,不然,我的财富也不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翻上一番,到了如今,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有多少财富,只不过,我家的钱仓已经修筑了好几个,真的不是夸张,现如今,大唐的流通货币就是铜钱还有丝帛。
宫女姐姐也同样凝住了眉头:“俊郎,城中曲江的地价确实高得离谱,像咱们家这么大的院子,若是在曲江之畔,怕是没个七八万根本就拿不下来。”
“为夫并不需要城内的地盘,再说了,像咱们家这么大的院子,说实话,对于为夫心目之中的书院还是太小了。”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温言笑道。咱们办事情,要干就要干得高大全才成,我希望自己成为大唐的学术系统创始人,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位伟大的教育家,圆我在后世三流学校没能完成的一个梦想。
况且,名为书院,实际上,我心里边的真实想法是创办一所前所未有的,占地辽阔,能持续发展的综合性大学。
“那莫非您是想在城外建立书院?”宫女姐姐又追问了一句。我点了点头:“正是,为夫已经瞅了好几次了,最中意的是曲江以南的一大片空地,这里不仅仅后有青山。前有曲江,而且地势极为开阔,最主要地是这里是一片泽野,没有农田,不会因此因为周边百姓的反对。为夫曾大致估算了一下。卖地之款。大概约需十五万贯。”
这下子,轮到李漱惊呼了起来:“俊郎您莫不是开玩笑吧。十五万贯,就算在曲江北边,买咱们家这么大的院子都可以买两座了,可您就光买地花那么多?”
“为夫可没开玩笑的意思。”我站起了身来。小心地把李叔叔赐给我的字重新装入了木盒。交待儿小心地收藏好之后。转过了身来朝着这几个满脸疑惑地妻妾道:“为夫所建地,可不光是一所书院那么简单,为夫不仅仅是建立一座供人借阅图书典籍地阁馆。还要再此办学,要办一个综合所有学科的学院。”
我把我地思路条理分明地告诉了我的妻妾们,总算是让她们都明白了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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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教授人以四书五经,更要把为夫所看重的格物致知。甚至是医学、农学等等。都要统统地建立起一个系统性地学说。为我大唐日后能获得多样性地人材而作出有力地贡献。”这其中。还包括有一个极大的好处。那就是:出名!
先期的成本投入不过是金钱。但是,创办这样地书院。必然能使得我的思想和学术得以传承,每一个我所教授出来的学生。都将成为一枚火种。终有一天会变成燎原之火。而且。创办出系统性的学科之后,对于大唐。对于我华夏民族地科学技术地发展有着极大地好处,等于是让他们能够获得足够地基础知识,让他们地思想得以放飞起来,并且能让华夏民族那种勇于探索和求证地信念得以传承。
也就是说,如果书院办学成为。到了那时候,我不仅仅是一位教育家那么简单的。甚至有可能我还会成为一个新兴地学派宗师,这绝对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事,这个年代,什么人最受尊敬,学识渊博者,比如那位正被科举制度改革折磨得焦头烂额地孔老头,目前地大唐也就他当得起这一称呼。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位脾气倔强地老头能在大唐地政治高层屹立数十年不倒。就是因为他在大唐的学术界拥有地威望。
而本公子,顶多只能算是学术界和思想界窜出来的一个新贵而已,若想干到孔老头那样的名声,创办书院,建立自己的学术理论,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捷径。
宫女姐姐、程鸾鸾和李漱等人眼中顿时闪烁着烫人地异彩,凭她们那沟回异常复杂的大脑。绝对也能明白这个道理。果然。另外两位还没说话,李漱就当先双眉一挑。下巴微微扬了起来:“没关系,这件事若是能办好,办大,咱们家地俊郎,必然能名扬天下,就算是出再多的钱帛也无所谓。”李漱的目光里闪烁着狂热。这妞除了爱财之外,就是爱我这个夫君,况且,以她们的头脑自然也知道,名声越大,所获得的收益也越大,这种收益是隐性的收益,但是却能让咱房家世代受益,这才是最主要的。
处理完了大事,我才想起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对了,老三那家伙又藏哪去了,我一路走过来怎么都没见着?还有斌儿他们呢?”
“哦,三叔带着那帮小子正在游泳池上学溜冰呢,呵呵,咱们家这位三叔,聪明是聪明,可那股子顽皮的劲头,跟夫君也是一般无二。”程鸾鸾掩着丰唇轻笑道,勾魂的大眼朝我瞅来,那俏模样,很是万种风情,不过,我并没有受到美色诱惑,很是愤然地瞪大了眼:“什么话呢,为夫可不像那小王八蛋,整天里在家中偷鸡摸狗的,告诉你们,他不仅仅自个拿弹弓去打咱们奶牛的屁股,还带着晋阳公主一快胡闹,今天不收拾他一顿,我看他是想翻天了。”
搀起了袖子杀气腾腾地就冲出了屋子,留下身后一帮妻妾在屋里笑作一团。本公子出了房门,随手就从路边上的枯树上折下了一支枯枝,冲着游泳池那边赶去,果然,还离得老远,就听到了这帮娃子们的叽啦鬼叫声,而婉儿和灵儿,还有十来位亲兵都小心地护持在周围,以防这些个小公子和小姐们出什么不测!
而老三,正很得意地屁股向后撅着,还玩后背式滑行,瞅见他那模样,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朝给我行礼致意的婉儿灵儿等人打招呼,并指如刀地朝前一指,暴喝一声:“老三!给我过来!”
老三正在摆显自己的滑冰技巧,被我这么一下,直接在游泳池的冰面上摔了个马趴,一抬脑袋,瞅见我这个二哥正手持着一根枯技,很杀气地瞪着他,顿时给吓得一哆哆。“二哥您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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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吗?这话你好意思问得出口,快给我过来,不然,我不抽烂你的屁股!”我站在游泳池边怒道,我的那帮娃子们并没有因为我这个当爹的怒火高万仗而目露胆怯,最主要他们都很明白,自己的爹爹从来不会迁怒于他人,所以,几个小家伙都嬉皮笑脸地瞅着半趴在冰面上,跟我对眼的三叔。似乎准备看上一场好戏似的。
老三的脑袋摇得飞快:“不出去!我又没干啥坏事。”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好!你不出来,那我就过来!”我方朝前走了两步,老三就跟看到了捕猎者的兔子似的飞快地爬了起来一溜烟的朝着远处窜去,穿着冰鞋的他那速度倒是快捷得很,不过,本公子照样能踏雪无痕,大步窜出,朝着老三追去,今天不抽他一顿,着实难消我心头被李叔叔奚落之恨。老三也贼溜得紧,一面跑,一面鬼叫。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温婉的低喝声传了过来:“二郎住手!”
“娘亲救我!”老三立即欢呼一声,朝着娘亲窜去,娘亲半蹲下身子,稳稳地拿捏住了老三,不过,一双如刀利眼还直瞅着我,我只好悻悻地丢掉了手中的枯枝:“孩儿见过娘亲。”
“哼,眼里还有我这个娘亲啊!还有你这个臭小子,惹祸精!”娘亲伸手也戳了老三好几下一阳指,然后板着脸揪着老三的耳朵朝往回走,我也只能随在身后,瞅着老三在娘亲的手里叽拉鬼叫的模样,心里美滋滋地跟三伏天喝了冰水似的。
进了屋,娘亲这才松开了两耳发红的老三,“都给老身站着,谁也不许坐!”娘亲不需要振虎躯,只需要一个眼色或者是一个动作,我们跟老三只能温顺得像两只羔羊一般,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老三一脸委屈,不停地揉着耳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最后,老三还悄悄朝着远离我的方向移了两步,生怕我突然暴打他一顿似的。
娘亲似乎想笑,不过旋及忍住了,板着脸儿冷哼了一声:“说说,今个你们两又怎么的了?”
第766章 试种成功(呼唤月票)
老三整天不干好事,前几日他竟然还带着晋阳公主拿弹弓打牛屁股,这事都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了。害的孩儿也挨了一顿臭骂!”我指着目光躲闪的老三,很是愤然地指责道。
娘亲听得好气又好笑,指着老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不容易才摇着头嗔怒道:“混小子,你这干的是甚子事!怪不得你二哥要抽你,活该!”
“娘,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晋阳公主说我打弹弓没她爹爹厉害,她爹爹能射中跑动的动物,孩儿身为房家男儿,自然不能让女子看不起。”老三顶着一对发红的招风耳还很是振振有词地道。
这话把我也给气乐了,还房家男儿不能让女子看不起,瞧瞧,咱们家的老三也太能耐了吧?娘亲已经忍耐不住,直接笑倒在榻上,老三见大家都笑了,自然以为无事,心头一松,也乐了起来,还洋洋得意地道:“晋阳公主最后都说,孩儿打的弹弓天下无双,哎呀!二哥您干吗?!”
老三揉着脑袋一脸幽怨地瞅着边上还在咧嘴直笑的我。“干吗?哼,老三啊老三,你如今也该有十岁了吧?怎么成天都不安生,是不是房家男儿,可不是光会打弹弓,照你这么说,那干脆天下男儿都是弹弓高手不成?”
对付老三,不能一味的使用暴力手段,娘亲也笑饱了,一脸温柔地看着我拉着老三坐在一边和颜悦色地训导。反正娘亲也乐得轻闲,最主要就是娘亲认为我这个能当太子爷地师尊,自然能收拾老三这头倔驴。
三下五除二,老三总算是低下了头,虽然依旧嘴硬,不过看着他长大的我,自然知道这小家伙心里边想啥子。揉了揉老三的脑袋瓜子:“那你去吧,看好妹妹和你的侄儿侄女们,记住了。你可是我房府男儿,做事,就该有担当才是。”
“嗯,我记住了!娘,那我去玩儿了。”老三用力地点了点头,回过了头朝着娘亲唤道。娘亲微微点了点头:“去吧,可别惹事就成!二郎。坐过来,娘找你有话说。”
“娘亲有话但讲无妨。”我看着老三蹦蹦跳跳地窜出了门,方自走到了娘亲的身边坐下,娘亲这才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诺,这是你大哥寄给你的,快打开瞅瞅,倒底说的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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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什么时候来的信?他知道我回来了?”我略显迟疑地接过了信。看着娘亲,娘亲笑道:“还有给你爹和我问安的信,这封是专门捎给你地,所以为娘都没来得及拆,就直接给你拿来了。”
“哦!”我撕开了信封,一看才知道是什么事,不由得扬了扬眉头,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兴奋地道:“娘。喜事,我大哥干的大事干成了。”
“什么大事?”娘亲也好奇地瞪大了眼凑了过来。我赶紧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娘。“娘,大哥今年在江南东道的十二个州县进行了占城稻的试种,这十二个州县的占城稻皆种了两季,收了两季,每亩均田收稻米五石半,而泉州、福州、温州、台州、杭州、苏州这几个水稻丰产之地。亩产均田收稻米竟然达到了六石!”
我激动的嘴皮子都哆嗦。乖乖不得了。大哥也真够下本钱地,虽然这些只是官府的试验田。每州不过千亩,只有苏州高一些,毕竟大哥坐镇,这里的试验田高达三千亩之多。不过,这种成绩也足以令世人所震惊和骄傲,光是十二个州合计十来,就有了近一万四千余亩的水田,而合计产量就高达产谷共计七万七千石,比起往常的水稻的产量提高了一辈还略多一些。
“这么多?”娘亲也吓了一跳,虽然娘亲是大家闺秀,但是随着父亲多年,父亲的很多政务都是娘亲在一旁边帮着打量,耳渲目染之下,还是知道一些民生国事地,一般的大唐水稻年产量都在三石左右,而大哥出去方两年,竟然让亩产量提高了一倍,此种功绩,任谁也得被吓一大跳。
大哥也是颇有心计,他选择的州县都是那种气候炎热,又或者是尽量靠南方的州县,这里的无霜期和气候都更适宜于两季稻的种植。例如泉州、福州,还有衡州、邵州等地。
大哥一直等到最后一镰水稻收获之后,碾米称重,方自才把各地发来的数字进行了统计,这才委托设在当地的进奏院地办事处把这件喜讯先传回家,另外他也在信中述说了关于流求大岛的开发情况,并且还建议我向李叔叔提请,要求向流求派发战俘用以修筑永久水泥码头的事情,据大哥来信,那位有位工部巧匠,想出了一个办法,先用泥土和石块在海中筑出一条长堤,然后再用木板和木桩镶嵌起来,浇铸出大型水泥块块之后,再沉入海中,对整个长堤进行防护性处理,就这么,硬是让他们用这种方法整出了一道试验性的码头,牢固性和防火性自然是没得说的,而且远远比以往的木制码头的耐用性远超不知道多少倍。
看着大哥那流畅优美地毛笔字,看得我眉飞色舞,一脸地惊喜,古人地智慧我一向不敢低估,可是倒了今日,我才发现,古人在发明与创造性方面,也远远不是我这个三流教师所能比肩的,实在是太强大了。
“娘,既然家里收到了信,孩儿想回衙门里走一趟。”我兴奋地站了起来,激动是没办法压抑住地,这个消息,越早让李叔叔知道,越好安排江南道明年的春耕,而且,这件大喜事,也绝对能替大哥多挣一些政治声望。
娘亲理解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替我理了理垂下来的发丝。“早去早回,晚上的时候,也让你父亲高兴高兴。”
“嗯,那孩儿就先告辞了。”告别了娘亲,兴匆匆地出了府门,直接纵马往进奏院而去,果然,我方进了门,听到了我回衙门消息的李孝德、裘丹墨等人就兴匆匆地赶来了:“房大人,大喜事,绝对是大喜事,江南道试种占城稻成功了,他们一口气就种了两季……”
大家七嘴八舌地插着话,我笑吟吟地接过了情报,我就知道,大哥的信既然来了,那进奏院的消息也必然已经收到,嗯,还好,幸亏有了信鸽传讯,要是按照往常的老方法传递消息,这消息至少要晚到至少半个月以上,现在虽然不是信息时代,但是消息的传递快捷与否,同样关系到大唐帝国对于各地事件发生的处理速度,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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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叔叔好奇我去而复返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情报交递到了李叔叔的手中,李叔叔只看了第一眼,就从矮榻上站了起来,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而且嘴皮子都激动地抿成了一条线,仔细地看了一遍之后,李叔叔抬起了头,回首朝着永远站在他身后不会远离的赵昆沉声喝道:“传朕的诏令,让三省六部官员立即当栖凤阁来,朕有要事相商。”
赵昆应诺了一声,疾步走出了大门,然后朝着门外的侍卫外交待之后,就听见许多噪杂而显得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远处奔去。李叔叔这才坐了下来,而我,也接过了边上的宫女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热茶让在冰天雪地里奔波了许久的让腹内浮起了一股子洋洋的暖意。
不多少,接到了李叔叔紧张召唤的三省六部的高官们纷纷而至,原本不小的栖凤阁也略显拥挤了起来,老爷子也来了,接我也蹲坐在这儿,微微一愣,旋及朝我微微颔首,安然地坐下。待大家都坐定之后,李叔叔拿起了摆放在案桌上的情扫,交给给坐他下首的我家老爷子。
李叔叔还没等我家老爷子看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朕急诏诸位爱卿过来,是宣布一件大喜事,江南道观察使经由进奏院传来了消息,今年年初,江南道的十二个州县都开辟出了试验田来试种占城稻,都成功地收获了两季,亩均收稻米五石半,而其中泉州、福州、温州、潭州、郴州、苏州这几个水稻丰产、气候炎热之地,其水稻亩产均收稻米竟然达到了六石!”
李叔叔这话一出口,在场的诸人大多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都知道水稻的产量要比旱田的收获要高,不过也没有这么离谱过。其中有好几双眼睛都落到了我爹的身上,嫉妒者有之,羡慕者亦有之,因为江南道观察使正是我家大哥。
第767章 赞喻(呼唤月票)
老爷子把手中的情报交给了身边的官员,长舒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既轻松又激动,嗯,毕竟自己的儿子给自己长了脸面,作为长辈的不高兴才怪。
“老臣先恭喜陛下,若非陛下力排众议,让江南道一地以官田试种,占城稻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能现出功效,可见陛下之眼光卓越,心思之远,吾辈不及也。”老爷子果然鬼精,两句话下来,把功劳全记到了李叔叔的身上,李叔叔亦然是一脸的得色,乐呵呵地坐在原地,慨然受拍,大家立即马屁如潮地先狂拍一通,而我也只能随大流,喊了几句陛下英明神武什么的,待李叔叔摊开双手示意安静,场面才冷静下来。
“陛下,江南道观察使传来的情报里,给我们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大唐大河以南之地,多为水田,若都种植此物,想来,我大唐的百姓的谷物的收获必然能上一个台阶,所以臣以为,应该诏令但凡种植水稻之地,皆耕种此物,以增加我大唐的粮食产量,如此一来,方能使我大唐在大灾之年,无粮以济灾民之用。将士也不再因粮尽而退。”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高声道。
“臣附议!”边上立即有人随声附合道。不过这时候,高士廉高老大人开口言道:“陛下,臣以为不妥。”
“哦?高老爱卿有话但言无妨。”李叔叔微微一愣,旋及温言道。“老臣以为什么时候推行天下试种此稻,现在就言为时尚早。原因有二,其一,江南道观察使所言,其止在官田之中试种。只有少数百姓参与其中,若是此时推行天下,其他各州县之官员既不了解何为占城稻,也不知道它的生长习惯,若是出了甚子变故,到时候,我等将成为天下之罪人,其二,江南道观察使发来地讯息之中。并且没向陛下请求推广,是何道理?为何如此?”
高士廉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位。大家都似乎觉得方才自己有些激动地过了头,点头以示认同这位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的亲舅舅的看法,连李叔叔也颔首不已。
“想来,其中必有原因。所以,老臣以为,因为命其将占城稻地耕作与生长等一切详细情报作一个完整的呈报,另外,占城稻既然是江南道首先试种,而且。仅仅在十二个州县的官田之中。所以。臣以为,推广不推广。最好询问过江南道观察使的意见之后,再作定论为善。”高士廉说话说得很慢,但是却声如洪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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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击掌道:“高老爱卿此言实为老成谋国,朕也觉得现如此就推广天下,太过急燥了,那就这样吧,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江南道观察使还有一个要求,江南道之地水网密布,道路年久失修,另外,当地的工匠新筑了一种水泥码头,不仅牢固持久,而且能抵御风浪,所以,他请朝庭派驻一批战俘过去进行这一方面的建设。而今,倭岛发来的第一批战俘已经开始修筑从东都洛阳至郑州、汴州直至登州的这一条水泥直道,以便朝庭更容易掌控山东之局面,也加强我大唐与新占之地的联系,所以,朕想再从倭岛之上征用一批劳工发往江南,诸卿以为如何?”
李叔叔话音刚落,老爷子就站了出来:“陛下之见,老臣以为可行,如今我大唐三京之间已然连成了一片,而且,晋阳联接辽东之地地水泥直道的修筑也已然接近了尾声,对于我大唐日后掌控辽北之地更为有利,而江南之地,自然商贾云集,而京杭运河之疏通,更是对日后江南之地地发展更上一层楼,最主要有一点,日后的流求、吕宋的物资,多由江南转运,所以,臣以为,江南道观察使之奏请并无不合理之处。”
老爷子条条理理地全说了出来,就算是其他人想反驳,你也找不到反驳的由头。李叔叔点了点头:“嗯,那就允房卿之所奏。诸位,还有何不同之意见?”
“臣等附议。”高士廉当先开了口,然后张亮张大将军也开口附议,他因为是刑部尚书,所以也蹲在了这儿参议。后边地人见李叔叔都拿了主意,自然都随了大流,一致同过。
李叔叔把脑袋朝我点了点,我赶紧站了起来抱拳垂道:“微臣在。”
“把高老爱卿的意思传给江南道观察使,让他最好能把对这事的想法拟出一个章程来,事关天下百姓生计,不能不慎。”李叔叔很严肃地吩咐道。
“微臣遵命!”我恭敬地领命而去。当天就把关于这件事的情部一五一十地全部写了下来,传递了出去。
回到了家,没多久,老爷子也到了家,一脸的喜意,乐呵呵地逗了逗二妹和我家那几个小调皮,这才坐下:“三郎呢?又上哪野去了?”老爷子坐下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那小家伙。
“妾身方才还瞅见他跟武家大姐地敏之孩儿在门外不知道合计甚子,这会啊,怕是这两个小家伙又去干什么坏事了吧,真是头疼!”娘亲笑眯眯地替老爷子捶了捶背,哪有一点头疼烦恼地意思。
老爷子闷哼了一声:“臭小子,算了不说他了,对于夫人,咱家大郎这回子可是给老夫挣了脸面喽!”老爷子提起大哥,脸上顿时浮起了得意之色。
娘亲装着不明白地模样探询,还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哪里不明白娘亲地意思,也就懒得说大哥的信地事了,老爷子很摆显的把大哥的事儿一说。娘亲亦是一脸的喜色:“那可敢情好,陛下都这么夸咱们家的大郎,呵呵,妾身这心里边,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不过老爷,您可得提醒大郎,虽说是好事,但也不能太急燥了。”
老夫子抄起了摆在桌上地茶水抿了一口,微微颔首道:“那是自然,不过,依照大郎地脾性,他绝不会冒失地请陛下现下就推广的,若是这小子,那可就说不定了。”老爷子地手指头朝我指了指,我郁闷,这不是成心奚落我吗?
“父亲,孩儿虽然小事上边爱一惊一诈的,可大事上边,也是一向沉稳得紧,不然,陛下怎么敢对孩儿委以重任呢?”我小声地抱怨道。娘亲笑了起来:“好啦,你爹说这话也是在敲打你,免得你有朝一日行差踏错,到时候,再跟你说什么也晚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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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谢过父亲训导。”我只能俯首认罪。老爷子呵呵一笑:“你娘所得对,你这脾性却实比之当年改了太多,但是,你那急脾气可是一点也没改,办起事来,尚不够老沉,不能像你大哥一般,凡事能三思而先,先虑得失,方自……”
“老爷,好了好了,都快吃饭了,您就别说了再说,二郎跟大郎打小就不一样,脾气是天生的,总不能拿一个模子把这两小子全压进去吧!”娘亲最是见不得老爷子没完没了地念叨个不停。老爷子被娘亲打断了话,也只能暂时收了心思,盘腿上了榻。
半个月后,大哥的回讯终于到了李叔叔的手中,大哥的意见也与高士廉高老大人的意思出奇的相似,不过,大哥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认为可以先在已经试种了这种水稻的大唐江南道这十二个州县进行少量的试种,另外还可以先令江南道各个适应种植水稻的州县也都划出官田来进行试种,让百姓参与进来,让百姓也能看到新的稻谷的优势,这样才能激发人们种植的热情。
大哥提出的建议是最好能让试种期长一些,最好以三到五年为一个试验期,即使出现什么不好的后果,大唐也能及时的加以纠正,另外,试种点的集中,以便能让各州县的农业官员进行监督,详细地观察和记录这种新谷物的各种习性和其优劣,及时地作出反馈,为日后的推广先集中足够的经验。
“好!好啊,呵呵呵,依朕看来,这位小房爱卿如此处置最为得当,玄龄啊,你的两个儿子,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啊,遗直稳沉,做事有张有弛,进退之间皆有法度,多加磨练,必能成我大唐又一栋梁,至少我这贤婿,呵呵呵……”李叔叔不知道该如何夸我,说明我的优点实在太多,李叔叔都不知道该从哪头夸起,这让我禁不住有些洋洋得意。
第768章 奢侈房产开发商(呼唤月票)
李叔叔指着我乐了半天也没夸了声来,这一点,让我禁不住有些郁闷,不过,咱可不能明说,毕竟对方是皇帝,爱夸谁不夸谁是他的自由,再说了,人家方才夸的不是别人,是我大哥,这种情形之下,不夸我,我也照样觉得值了,至少满朝文武,还没有谁家像我房府一般,一子为从三品大员,一子为四品将军,且两子皆荣。就算是高士廉家又或者是长孙家,也没有咱房家这么争气。
我家出面,总算把位于曲江之南的荒地,连同属于国家的荒山给一同购了下来,这片长宽都不下数里的大片开阔地,总共也花了近十二万贯,这还是李治出面,让官府给打了折的,不然,光是那几座荒山,至少得敲咱五万贯不可。
“俊哥儿,这我就搞不懂了,你卖下边的泽地就罢了,怎么还把那些荒山卖下来做甚,那上边,莫非你还想砌几座高塔来玩儿不成?”上完了课,李治和着几位小王爷全挤到我身边坐下,凑在火炉子边,一个二个焉呆呆的,跟犯瘟似的,没办法,天气太过寒凉了,今天外边刮着大风,想去堆雪人打雪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几个王爷给挤一堆听我跟李治吹牛。
“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我得意地笑了两声,买下那些荒山可是有我的用意的,我准备对那三荒山,嗯,其实也算不得是荒山。顶多是就三座大一些地丘陵而已,不过恰好连成了一片,而且荒上之后绿树成荫,以后,这里边盖上数十幢别墅式建筑,供老师们居住学习和研究,既清静,又显得高雅,而且,这里地段高拔。就算是以后建座天文台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学生的宿舍区和着教学区都将会集中在山下,山中也会有少量的教学建筑,这样层次零落,人间仙景式的书院,怕也就本公子这种财大气粗之人方有这么大豪气,大手笔。
听得李治跟几个小王爷都眼睛泛绿,特别是听了我描述盖在山林掩映之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魅力等等,李治更是压抑不住自己贪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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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儿。小治能不能跟您打个商量,嘿嘿。”李治笑得十分之淫荡,他如此表情和说话,我岂能猜不出他想干啥,不过,本公子依旧装傻,抿了口茶水,抬抬眼皮:“干啥子?”
“若是修筑您所说的那种叫什么来着……”李治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方才所说的建筑物。我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那叫错落型别墅,前面会有一片公用地草坪和花园供人休息聊天,每家每户都会有自己的一个小后院后池塘。里边养上几尾金鲤。搭上葡萄架子,夏天在里边乘凉,绿荫荫的,绝对是惬意到了极点……”
说着话儿,我自己都忍不住差点留了口水,后世。本公子住的是啥?比起鸽舍好不了多少的构架式建筑。一室一厅。顶多给你一个卫生间,哪像现在。本公子连私家游泳池都有了,现如今,我并不满足,我还想再搞出点半山别墅来住住,过一过后世没能实现的瘾头。
“能不能给小治也整上一套,俊哥儿您先别急着摇头拒绝嘛,好歹我也是您的学生,再说了,咱又不是不出钱帛,咋样?您也知道,小治我这辈子怕是也难离长安了,可是天天在太子宫,辽王府里边,早就呆腻味了,总觉得您家那块,就比我那些地方坐得舒服,所以,您无论如何,给小治我留上一幢,您放心,这一次,先付钱,绝不赖帐。”李治赶紧把胸口拍得邦邦直响。
“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四处宣扬说我又怎么你了,让我挨你爹一顿臭骂!”我朝着李治翻翻眼珠子冷声道。李治赶紧点头赔着笑脸道:“您放心,给小弟一百个胆子,也能不说您的坏话,是吧?”
我摆出了这副奢侈房产开发商的嘴脸,抿了一口茶水,拿手指头敲了敲桌面,遗憾地是咱的手指头上没有箍着一枚白金戒指,脖子上也没勒着一根指头粗的金项链,嗯,那样的话,也太暴发户了,还是咱现在这样,虽然穿的并不华丽,但是咱有内才。“好吧,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切,再说了,你好歹也是为师的学生,日后离得近了,您若有何疑难,也好上门。”我看到另外几位小王爷亦是一脸地渴望之色,心中微微一喜又续道:“若是你们几个也想要,到时候,为师自然会优先照拂你等。”
“那就多谢谢师尊了。”李慎也快成年了,不过脾气一点也没改,还和以前似的,做事情依旧喜欢一板一眼的来,不过,这位王爷是我最看好的,因为他对于学问的专研态度在我这几位学生王爷里边是最执着地,就算是我收养地那十余名弟子,也止有几位能与之相比。
“俊哥儿,您这话实在是说到了我们兄弟的心坎里边,这事就算这么定了,等我三哥回京,怕是他也一定羡慕死我的,嘿嘿嘿……”李治一脸喜出望外之色,这倒让我一愣:“咋了,你三哥这会子该不是又病了吧?”
李治翻翻白眼:“不病能回得来吗?再说了,我父皇也早习惯我这几个哥哥的借口了,加上现如今年纪也大了,自然也想能多瞅瞅儿孙们。今年我父亲突发风疾那会,可把我给吓得不轻。”
今年年初春夏之交的时候,李叔叔处理政务之时,突发风疾,途中还昏迷不省近半个时辰,虽然消息被及时地封锁住,而且孙思邈等大唐有数的神医们都正好在皇宫中地太医署里修撰《新神农本草经》,所以对李叔叔抢救及时,总算是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地后果。
听了李治地述说,我这时才觉得心眼里发寒,乖乖,历史上,似乎李叔叔就是因为风疾这个病的连续发作,最后身体才垮了下去,最后,在贞观二十三年时终于没能挺过去,去天国见他地父母兄弟和早逝的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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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李叔叔已经戒绝了对人体毒害性甚大的药石,而且这一次的抢救及时,使得这一次的发病没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危害,而且,在孙神医等一干名医的警告和监督之下,李叔叔的吃食和宴饮等方面,一律由太医署开出了专门的方子,对李叔叔的疾病进行系统性的防治。
而且历史上,李叔叔多次受到的丧子之痛,在我们这一条历史线上却没有出现,除了李叔叔还没当皇之前,早了一个楚王之外,就止是死了一个出了天花的江殇王李嚣,太子李承乾现在在发配地可是活得挺滋润的,而且他也不再自怨自哀了,开始沉浸于学识之中,这一点,李叔叔自然也能得知,另外一个就是而李叔叔的心头肉晋阳公主李明达因为我的出现,同样现在活蹦乱跳的,有了这么一个解语花在跟前,也同样让李叔叔的心情能保持着愉快。
这位公主,可是唯一的一位由李叔叔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别的公主王爷,包括废太子,和现在的太子李治,都没有这份尊宠,所以可以想见,历史上有其母之风的晋阳公主的早死,对于李叔叔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双重重压,才把李叔叔给压垮掉的。
这一次,除了废太子、废齐王李佑和犯事被贬的李泰之外,所有成年就藩的王爷都会回京,包括被李叔叔称为禽兽的李愔,这家伙在林邑呆了两年,也曾给我来过好几封信,在那边,活得十分的滋润,不过他唯一的遗憾就是那地方太热,使得他在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泡在泳池里边。
而且,那边的姑娘大都肌肤黝黑,这让这位禽兽王爷也实在是提不起念头去欺男霸女,加上李叔叔的严历训斥和我在边上的旁敲侧击,他在林邑倒也干得有声有色的,甚至当地官员的奏报里还对他的行径多加赞喻,这确实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嗯,很怀念过去与李恪横行长安、混迹市井的那段美妙时光,虽然有点狼狈,更多的却是令人追忆的年少轻狂。摸摸下巴,才惊觉自己,已经从一个想以混日子为荣的奶娃子,成长为了一位大唐帝国的有为青年,唉,这还不都是被这世道给逼的。
第769章 对人肉有兴趣?(呼唤月票)
虽然说我很长的时间没有跟李恪面对面的交流过了,不过,书信的来往除了这次我出征倭岛,就一直没断过,不仅仅交流种各种各样的八卦新闻,还有许许多多关于大唐所发生的变化,而我的思想学说也拿来跟他进行了长时间的控讨,李恪在一些事情的观点上与我并不一致,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中汲取所需的知识和新观念。
不过,李恪这两年以来,并没有像往年一般老是惹出事非,似乎也有了好转的迹象,而且在信中,他屡次提及了关于南方海岛的情况,似乎把目光从美女和纨绔生活上转移到了地理知识上边,本公子就是一本活地图,嗯,至少我知道这个地球不仅仅是圆的,还知道地球的水占地球表面的百分之七十一,陆地占百分之百分之二十九,还知道地球由七大洲四大洋组成。
我在信中朝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描绘了一个美妙而广阔的世界,而且,也让他明白,大唐帝国,目前虽然是大地上最强大的封建主义帝国,不过,它所占据的领土面积也仅仅只占到土地面积的十分之一不到。
嗯,咱不能光顾着地表有多少土地还没被大唐占领,得也管一管咱家买下的土地该怎么建筑和设计。虽然依旧冰天雪地的,但是,这里的景致依旧让我着迷不已,山上的松柏上,挂满了雪屑,绿与白交样辉映着,倒也真显得是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已经脱下了道袍,换上了一袭长衫的闲云看起来倒也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他也随在我地身边。打量着这一大片的土地和被白雪所覆盖的山峦。
“公子,咱们该从哪儿下手呢?这片地盘实在是太大了,就凭咱们府里的建筑队,怕是没个好几年,根本修筑不完。”房柱现如今也已经成为了大唐建筑界的名人了,别的不说,定辽县候府里的建筑,虽然设计是我设计的,但是这些新颖的建筑物的修筑也绝对不是现在大唐地泥瓦匠轻易能搞得定的。
而且房柱在我地教育之下,已经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建筑风格和修筑流派。他对于传统式建筑那种没有一丝新意地建筑风貌有了自己特殊的理解,就比如巨型公厕那一项能让他流传千古的著名建筑上。为了保证公厕的坚固和伟岸,房柱首先向我提出来。加大、加高基座的宽度和长度,以水泥砖石镶嵌的模式来修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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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竟然形成了一座与后世倭国城池极为相似的超级公厕,而且份外地醒目,令人在进入之前,情不自禁地会产生一种倾慕之心,嗯。当然是未知道该项建筑物地实际功用之前。
麾下。更是有着七个专业的帐房先生,专门用来测算建筑物地成本、构造。建筑工期等等概预算,另外,咱的房府建筑工程队已经扩编至了三百余人。这可以算得上是目前大唐技术力量最强,也是最庞大的一支私营建筑队。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嗯,这我也知道,不过,我需要你们至少在明天地二月末之前,先把整个书院园区的实际地型完整的重现在沙盘之上,然后再来考虑,哪些地方该修建什么。”我抹掉也眉毛上的雪沫,眯着眼睛温言道。
房柱听了我这话,鼓起了胸肌猛拍:“公子您放心,咱们这些人都是久经考验的,绝对能在年末之时,把这里的地型地貌完全重现,不过公子,就是这一片泽地丛生的地盘,您准备怎么整?”
“嗯,这个你别管,另外你也别给本公子说什么大话了,还是二月末,不然,你总不能让手下们把一块块地冰砸破了瞅一瞅泽地的大小形状吧?这一片泽地……”我拿手中的马鞭指了指这一片被白雪所覆盖住的平原道:“我可是准备有大用的,若是拿泥石填了去,那到时候,我可要找你的麻烦。明白吗?”
房柱听了我这话,只好嘿嘿一笑,点头不已:“公子放心,小的一定仔细地办好,所以泽地,也一定都按比例,在沙盘之上勾勒出来。”
“嗯,这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倒要问问你,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按我的构思修筑出书院的话,需要多少人手?”我盘算着,该怎么来做这件大事,绝对不能拖,至少在书院建成这一事情上,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的障碍,另外有一点就是,孔老头眼下还在大唐科举制度改革的风口浪尖上挣扎着,把大唐学术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个时候,绝对是我异军突起的好时光,我可不希望大家一开始就把审视的目光都放到书院来,那样的话,我承受的压力肯定要比现在巨大得多。
而闲云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一边默默地听着我跟房柱的对话,偶尔会回身去询问跟随着来的帐房一些问题,这令我比较欣慰,至少他也明白做事情不是光靠热情,更多的需要谋划和冷静。
对于闲云,这一段时间我可是没放松关于他的教育,几乎除了晚上回道观休息之外,白天都呆在我的家中,除了该他来讲课之外,其余的时间,我让他跟我的学生们一块而接受教育,而我,也时常对他进行提点,沸腾手打。这位伪道士的优点确实也挺多的,在医学专业上的基础知识方面,远超我百倍不止,而且以前跟着那位毒不死的罗道长,也对于古代化学有着一定的研究,最主要的是他的思想十分的活跃,对于事物的分析每每总有奇思妙想,这一点,让我很高兴。
不过,他的性子依旧太过活泼,缺乏科学研究上的坚持和冷静,这一方面,我总会时不时地敲打敲打,以免他得意忘形之后,又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至于我的学生们,特别是那八位随着我走出去,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看到了战争的残酷,看到了星空,看到了异族的生存状况,同样也明了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其实说穿了也就是利益之争,这让他们对于事物不再以一种过于美化的眼光去看,而更能实际地去思考为什么。
趴在矮榻上打着瞌睡,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刚刚给学生们教授完了课程,我总算是能抽出了时间来修养一下疲惫的身体,可是闭上眼睛没多入,就觉得鼻子奇痒难耐,连眼都还没睁开,一个喷嚏就打了出去,顿时听到了一个笑得宛若银铃一般的脆响声。
一睁眼,就瞅见一个梳着三环髻的美人儿纤指捂在嘴前,眼都弯成了弦月,笑声依旧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来。发育得有些清涩的身段披着一件雪白的裘衣,有些眼熟,我揉了揉眼睛,总算知道是哪个臭丫头了。
“我说三妹,你闹甚子,姐夫我可是劳累了一天了,这会刚闭了眼,你就来惹我,小心一会我让你姐收拾你一顿!”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有些含糊地警告道。三妹润娘黛眉轻扬,笑得份外的狡诘,双眸水汪汪的,仿佛冬日的寒风终止不能让那沉静的湖泊封冻,白晰的脸蛋上两颊各衬着一块可爱的艳红,想必是一路上让寒风吹现的,这倒把她的容貌衬托得更加的可爱与柔媚。
“哼,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才不怕呢,我方才就跟姐姐说了来找姐夫你的,喊了你好几声都不理我,我若不用这法子,你能醒来吗?”三妹润娘轻启朱唇快活地答道,仿佛她刚才做了一件得意的大事一般。
我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行行行,算你狠,我说小姑奶奶,你找我有事?”对付这丫头,我还真没什么好招,四个婆娘对这个小姑娘也很是疼爱,就连娘亲跟老爷子也被这个经常到我们家里窜门子的漂亮丫头的甜嘴儿哄得乐呵呵的。
三妹润娘眼波流转,嘴角扁了扁:“我才不是你的小姑奶奶,不过嘛,我可真找你有事。而且这事儿,可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您早就答应我的。”三妹润娘伸出了一根白晰里透着淡淡的血红的指头,差点就指着了我的鼻子尖上,透着一股子乳润的光泽,就好像是用羊脂玉雕琢出来的精品一般,又像是能诱惑人张开嘴巴咬上一口的猎物,嗯,很奇怪我为什么有这种心思,难道说我已经吃腻了各种肉食,开始对人肉有兴趣了不成?
第770章 令人郁闷的夫唱妇随(呼唤月票)
三妹润娘眼见我直勾勾地瞅着她的手指头,略有些好奇的晃了晃:“姐夫你在看甚子?”
我的目光也随之而动,这时候,三妹润娘似乎注意到了我脸上有什么似的,低呀了一声非快地把手指头拢进了裘衣之中,有些羞恼地瞪了我一眼,脸上原本因为屋内暖意也消减的酡红又重新浓重了起来,在雪白裘衣的衬显下,份外的诱人与娇艳。
“嗯,饿了,还真饿了,瞅你手指头我怎么就觉得想吃东西了,还真是怪事,呵呵……那个谁在外边,给我拿些吃来过来。”我赶紧开口来掩饰尴尬,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人家小姑娘摆明了不信任我的言行,小嘴都快撅上了天,得,看来啊,在这位小姑娘的眼里,本公子已经渐渐地由表里一致的正人君子逐渐成功转型成为道貌岸然的腐败份子。
不过没关系,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公子是啥人还轮不到去跟一个半大的小姑娘家解释我的人品有多么的高尚。
听到了门外的答应声之后,我总算是有了精神来跟这位小姑娘继续磨叽。“三妹你说我刚才答应你啥了?”刚才那话我确实没听清楚,就记得她说我答应了事情。
三妹漂亮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姐夫您不至于忘记了吧?”娇俏的脸蛋上顿时浮起出一股子气恼与失望纠缠的表情。看着她表情变化如此之快,我禁不住一愣,旋及正容道:“三妹这话可就不对了,姐夫啥时间忘记你的事情了。呵呵呵,先且宽坐一二,等姐夫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一会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三妹润娘听了我这话之后。顿时气鼓鼓地坐回了矮榻上,瞪了我一眼:“哼,姐夫您若是哄骗我,到时候咱们可真没完!”
“怎么了,谁跟谁没完呀?”李漱掀开了厚实的门帘,裹着一股寒风和雪沫,提着一个食盒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一双漂亮地眼眸儿就跟安了电动马达似的,在我跟三妹润娘之间来回地晃个不停。看得我都觉得自个都眼晕。赶紧站起了身来笑道:“没啥。就是我以前答应了三妹润娘一个小小的要求,今天。这小丫头特地来讨要来了,怎么是你来给我送吃的?”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小妹见过公主殿下。”三妹润娘脸上地羞怒之色尚未消去。不过这丫头倒也有礼有节得很,李漱把食盒交给了我,搀起了这丫头。“起来起来,你这妹子,怎么一见面喜欢虚礼得紧,姐姐不是跟你都说了多少回了吗。咱们都把你当成了自家的妹妹。整天礼来礼去的,别人还以为咱们姐妹把你当成外人似的。”李漱携着三妹润娘的手坐到了榻上。温宛地笑道。
我也把食盒摆到了桌上。还没等我动手,李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俊郎,您以前答应了三妹润娘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妾身,让妾身也听听三妹地这个要求如何?”
大眼睛。长睫毛,小巧可爱的脸蛋,漂亮地鼻子,丰满地双唇,单取一样出来都绝对是女娲的造人地杰作,可是全放一块之后,我怎么觉得有些走形了,跟一头狐狸精没啥分别。
三妹润娘也拿眼瞅我,李漱也一样。“这个……”我傻眼了,双手扶着食盒呆呆地瞅着天花板。心里边不知道该恨谁。因为本公子忘记了答应三妹润娘的要求,原本还想忽悠小姑娘来争取时间,可现在我婆娘又跳了出来,而且瞅这个妖精级别地婆娘,这么问绝对是别有用心的。
眼瞅着自己的夫君犯傻,李漱掩唇娇笑道:“夫君若是不愿意说。不说也罢,摆那副模样做甚子。”虽然在笑,可是两眼里闪烁着很多我看不明白的信号灯。难道这婆娘以为我跟人家小妹妹私下在家里边勾勾搭搭,被她撞见之后,再信口胡编了一个理由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倒是三妹润娘开了口:“这事也没什么,姐夫此次出征之前,曾经答应小妹,班师回朝之后,就会送我一件长安没有的礼物,所以今日小妹就是从二姐那儿知道了姐夫已经回家了,这才过来讨要。”
我不由得拍了自己的脸一巴掌,还真够猪脑地,这事儿当时我还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过,怎么才过了不到一年,见着了债主的时候,竟然也能忘记得一干二净,这还真只能怪我自己。
不过我地后悔和痛恨只持续了短短的不过一瞬,旋及恢复了神采:“正是此事,方才我都跟兰妹说了,等我吃了东西,再给她一个意外地惊喜,呵呵呵……”我可是真饿了,没功夫看这两人在我跟前晃悠,打开了食盒,嗯,沸腾手打。乖乖,一盘热气腾腾的卤牛肚,三个白生生地馒头,边上还有一碗喷香的米粥,我喜笑颜开地把这些东西端上了桌,很虚伪地朝着李漱和三妹润娘道:“你们也别光坐在,也来吃点,大冷的天,吃些热食暖暖肠胃,绝对舒服。”
“还是不要了,公主姐姐可是特地给您送来地。”三妹润娘不知道是想故意气我还是干啥子,这话把给我说的僵在原地,嘴皮子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能让那一碗喷香的米粥沾上了我的口水。
深呼吸,把那碗米粥摆到了桌上,强忍住面部肌肉群的抽搐,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三妹你既然想吃,那就吃罢。”
“这多不好意思。”三妹润娘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眼,然后扮出了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瞅着李漱,“没事,姐姐拿来这么多,原本就是给你们俩预备的,反正你姐夫也就是嘴上叫叫,其实顶多塞两馒头怕也就够了,对吧俊郎?”李漱这客气话说的令我气的够呛,倒不像是我的婆娘,站在了三妹润娘的一边。
三妹润娘也不客气,捧起了那一碗喷香的米粥就喝了起来,偶尔把一块卤牛肚填进嘴里,那劲头,仿佛是天下的美味都比不上一碗米粥,害的本公子嚼着没味的馒头干瞪眼,小丫头还得意地朝我挑眉头,什么人嘛。
三下五除二,被我幽怨瞪着的三妹润娘把米粥都填进了肚子,可爱地拍了拍肚子:“嗯,好饱哦,谢谢姐夫和公主姐姐的款待,小妹就先告退了,对了姐夫,您可别又忘记了,过两日,小妹会来要礼物的。”
“你只管放心便是,到时候姐夫一定把礼物给你!”我有些愤愤然地道,等小姑娘一蹦一跳地出来房门,李漱直接抱着肚子笑倒在矮榻上,这丫头,绝对是成心的!不由分说,把半个馒头咬在嘴上,伸手一拉一捞,就把李漱拽进了怀里边,啪!
“臭俊郎,妾身可没惹您,干嘛动用家法?”李漱低呼了一声,咬着嘴皮子,水汪汪的一对眸子近在咫尺瞪着我。我这才腾出了一只手把馒头从嘴里拿了下来,怒道:“有你这么帮外人不帮自己夫君的吗?!”
“啧啧啧,好啦,妾身说错话了还不成吗?再说了,人家三妹来了咱家,自然就是客人,谁让您自个那么虚伪,明明自个饿得慌,还一个劲地请人吃喝,妾身是您的妻子,自然得顺着您的口气说话。”李漱的丰臀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也揽在我的颈项上,说话软绵绵的,跟把冰糖丢进了蜜罐泡了一个月似的。
还趴在我的耳朵边吹了一口气:“俊郎不是说过要夫唱妇随吗?莫非妾身这样随着您,您也不高兴?”
李漱这话着实让我哑口无言,想生气都不知道往哪儿发。只得耍横,很用力地震了震虎躯:“哼!我看你这是分明故意的!”我瞪了李漱一眼,咬了一口白馒头愤愤地嚼着,另一只手依旧勒着李漱纤细滑腻的腰肢,嗯,手感一向好,咱可舍不得放手。李漱展露了一个笑脸,伸出了兰花指,从盘中捏起了一块卤牛肚递到了我的嘴巴跟前。我张嘴一咬,嗯,比吃白馒头要香多了。仿佛李漱身上的体香都被我嚼进了味觉里一般。
李漱把沾着卤汁的手指放进了她那微启的红唇里,轻轻地吮着,一对漂亮的弯眉下,是波光琉璃的双眸,荡漾的情意与诱惑,让我差点就想直接把这丫头连人带骨头一块都给嚼了,妖精,真正的妖精!
第771章 猪也有内涵(呼唤月票)
唾液的分泌量迅速增加,庆幸我正巧在吃东西,不然,怕是连自个的舌头都能吞进喉咙里边,嗯,不过身体的异常还是出现了,李漱就坐在我的腿上,丰满挺翘的臀就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哪里会感觉不到。
李漱的脸颊上顿时翻涌起了红潮,似乎就连她呼吸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灼热了起来,翘臀紧紧地贴紧了我的大腿根部,滚烫的脸颊也在我的颈项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害羞,又像是在胆怯,嗯,很勾人的神态与动作,这让我不由得觉得全身越来越热。
半个馒头直接丢在了矮榻上,抄起了这个美人儿就朝着里间走去,馒头跟眼前这个美人儿来对比的话,一万个馒头也无法抵御我对李漱这位绝色美人儿的兴趣。
由于外边阴去涌动寒风呼号,以至于里间阴沉得如此黑夜一般,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月黑风高,反而就像是为给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李漱羞涩地半推半拒:“俊郎,快用晚膳了,别,要是一会咱们去晚了,岂不……啊!”
伴着李漱发出的呻吟声,我头脑就像是要被欲火给冲炸开一般。喘着粗气,在黑暗中摸索着,探寻着,嘴里吐着粗气:“乖羔羊,没事,反正随便编个理由就成,再说了,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就算是天皇老子站我跟前说教,照样一脚把他给揣滚出去。”
夫妻之间总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能配合很默契,幽暗得几乎看不见对方的房间里,有弥散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暧昧与灼热气息相互纠缠着,与屋外的冰天雪地相比。似乎就像是处在地球地两极。
李漱的每一次颤栗和那压抑得像是在呻吟的呐喊,都在刺激我的思想与动作,最终,当最后一刻来临之时,我鼓足了力气把所有的精力与对她的爱意全都挤入了她的身体里边……
寒冷的冬天,而我与李漱赤裸的身上只盖着一床薄毯,依旧感觉汗水在身体的表面游移,李漱那被汗水打湿了地面颊依偎在的结实地胸脯上,刚才僵硬而颤栗的胴体渐渐地变得酥软了,软得就像是能只依旧着巨树生存地藤蔓一般。双腿依旧有力地绞在我的腰间,仿佛是舍不得我们之间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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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漱虽然与我成亲数年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依旧是很羞怯。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反而更能增加兴致,这或许就是男人荷尔蒙分泌之后的一种邪恶本能,就好像大灰狼喜欢吃可爱的小红帽一般。
我下意识地咧了咧嘴,相信这一刻我的表情一定很淫荡,很庆幸屋子里漆黑一团。李漱是没办法看清我的表情。她最多是一个千娇百媚地狐狸精,而不是那见人就想作恶地猫妖。
“对了。怎么是你送吃的过来,方才在门外守着地不是家丁吗?”我好奇地问道。
李漱趴在我的胸口待气息喘定之后,方自慵懒地答道:“妾身原本正想去厨房里转转。看看晚上吃甚至菜肴,岂料就有家丁来报,说是咱们家郎君肚子饿了,妾身自然就亲自给您送来了,倒没想着,一进门,就瞅见了夫君跟三妹坐在一块。”
“打住打住,什么叫坐在一块,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你那样才能叫坐在一块,知道不?!”我闷哼一声,爱不释手地继续在李漱那光滑如腻脂一般的背臀上游移着,在家可比在军营好多了,军营里边全是一帮子老爷们,每每到了晚上,那种寂寞地滋味能让人内心空虚得发疯,而如今,佳人在怀,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用不着成天去思考明儿该去宰谁,后天该去灭谁,这么惬意的日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沉醉了。
“坏家伙,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有没有想过正经事,妾身这进门都没一会,就让你给欺负成这样……”李漱嗔道,手指顽皮地顺着我的额头、眉心、鼻梁往下滑落着,我轻轻地含住了她的纤指,含糊地道:“这叫郎情妾意,懂不?嘿嘿嘿……”
牵着李漱进了大屋的时候,一家子人已然已经聚齐,连老爷子都已经载起了老花镜正在案桌边上对着烛光看《大唐日报》,娘亲正在分派给喊饿的娃儿们一人一根鸡腿,又或者是排骨什么的,脸上笑眯眯的,不过嘴里边还在那一个劲地叮嘱:“谁也不许抢,小心奶奶揍你们。”
还好我家钱多,不然换到一个穷人家,怕还真养不了这么些娃子。娘亲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头也不抬:“知道来吃饭啦!”这话一出口,李漱原本就有些扭脸的脸蛋顿时红了大半,那边上坐着的另位三位妻妾都把手抬了起来掩在嘴前转过了身去,似乎生怕笑出声来一般,只有老爷子纹丝不动,只抬了眼皮瞅了我一眼,继续专注于报纸上的内容,而本公子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拉着几乎迈不动步的李漱坐上了矮榻:“嗯,今个的菜可真香,孩儿也都饿了。”
“哦,你也知道饿啊,为娘还以为一碗米粥三个馒头能把你的胃给填实了呢。”娘亲笑骂道,不过一转脸,一把拉住了脸红扑扑的李漱。“漱儿这是怎的了,额头都烫了?前日你才受了风寒,可得小心着点。”娘亲很一本正经地替李漱摸了摸额头。
“多谢婆婆关心了,儿媳已经觉得大好了。”李漱的脑袋几乎被垂到了丰盈的口,这个时候,老爷子总算是放下了报纸开口替我跟李漱解了围。“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吃饭吃饭,老夫可也是饿了,方才老三那混球,提着两鸡腿就跑了,说是去看厨房杀猪,这孩子,怎么就这么野性!”老爷子有些头疼地道。
老爷子很是疼爱老三,况且老三也聪明,老爷子教了他什么,绝对都能记住,而且有些知识他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这一点比大哥跟我都强,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小屁孩性子野,比起当年调皮捣蛋的我还厉害三分。
“对了二郎,那东西又丑又污,你怎么把它给弄家里来了?莫非你还想吃猪肉不成?”娘亲这个时候突然才想起了件大事,扯了把我的衣襟问道。
我刚扒了口饭,听了娘亲这话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嗯,看来大唐不愧是一个以貌取人到了极点的社会,想当官,想出头,首先你至少得长得帅,要不然就身形伟岸,声音威严雄混有力,不然,只要长得有些歪瓜劣枣,那么,请您直接死了科举入仕的心,因为就算是考了前几名,照样会被刷下来,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意识形态了,而且就连牲口也同样如此看待,这让我确实有些啼笑皆非。
牛肉大唐是禁止屠牛和卖牛肉的,除非哪家的牛病故,又或者是老死,报以官府之后,官府还会派人来家中查访,就算牛真是病死,那主人家也要受到一定的处罚,虽然不多,但代表着官府对于民众的警告,至于马在现在同样很少有人食用,沸腾手打。全因马用途广又通晓人性,人们不忍宰杀。更何况大唐战事频繁,别说战马,挽马都不允许胡乱宰杀,所以食用的可能性更小;而在大唐这个年代,最常食用的是羊鸡、鸭、鹅、兔、鸽等肉。而对于猪肉,它的地位几乎是处于所有大唐饲养的家畜的最底层,就是因为这家伙长的太丑,啥玩意都吃,而且能睡。
所以在大唐百姓的眼中一向印象不佳,不过,猪肉在后世的受欢迎程度是远远无法与大唐相比的,更何况,用猪肉做出来的菜色同样是其他动物所不能媲美的。特别是现在,来了大唐好几年了,一口猪肉都没尝到,好些绝美的菜色已经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回,特别是这一次从倭岛回来,坐在海船上,我最渴望的就是能吃上一顿美美的盐菜扣肉,又或者是红烧肉或者是东坡肉,总之肉越肥越好,最好能一口咬下去嘴边冒油,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要一想起这几个菜,我胃里的馋虫就跟闹革命似的,把我折磨得浑身难受。
“娘,瞧您这话说的,凡事并不能只看外表嘛,外表丑陋,并不代表它没有内涵啊。”我有些郁闷的道。身侧坐着的宫女姐姐似乎被汤呛到了似的咳个不停,而另位几个妻妾的表情同样也不咋的,就连老爷子也差点把挟起来的菜喂进鼻子,哭笑不得地拿筷子指着我,不知道该说啥子。
第772章 杀猪饭(呼唤月票)
“臭小子,少拿这些话儿来糊弄娘亲!这猪还能吟诗作对不成!”娘亲亦是一愣,旋及恨恨地拍了我一巴掌嗔道。我赶紧赔笑道:“娘亲您切莫生气,孩儿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不过,这猪绝对是个好东西。真的!孩儿把猪买回来,就是想让父亲跟娘亲见识一下孩儿的新手艺,绝对能让你们吃了一回想二回,而且这猪可全身都是宝啊!”
“真的假的?!”程鸾鸾似乎已经闻到了猪身上的那股子味儿似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想掩住鼻子又觉得失礼,有些怯生生地朝我问道。气的我七窍生烟,本公子在这说猪,可没把猪搬到案桌上来,你躲个啥?
“这猪皮可以用来做鞋子,而猪鬃可以用来做刷子,至于猪的全身皆可以吃,而且若能调理得好,都是上佳的美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猪的生长期很快,而且繁殖能力也强,父亲想必也知道,为何贫民百姓家中,多有养猪,就是因为猪耐粗食,什么都吃,好养活,而且猪成熟之后,肉也要比羊和其他小型家畜和家禽多得多。”我涛涛不绝地解释道。
“呵呵,老夫倒没想到过,二郎对百姓家中的膳食也有研究,嗯,我大唐平民百姓家中,却实多以养猪,就是因为它个头大,肉多,而且耐粗食,不过,这味道嘛……”老爷子摇了摇头:“老夫倒是未曾尝过,不过咱们二郎的手艺,老夫倒是很有把握,这样吧。明个,咱们一家就好好地瞅瞅你的手艺如何?”
“那可敢情好,多谢父亲大人。”我高兴地咧开了嘴,好嘛,明儿个,本公子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全猪宴。
匆匆扒了两口饭,很夸张地打了个饱呃:“孩儿吃饱了,父亲母亲你们慢慢吃,孩儿先出去溜溜散散食。”娘亲瞪了我一眼:“怎么回事,往日你可是第一个吃。最后一个饱,今个都没吃多少。怎么就饱了呢?”
“真饱了,方才漱妹给我送了些吃食。吃得有些肚子胀了,呵呵。”我赶紧胡扯到,边上的李漱大眼睛瞪着我,似乎在意念中谴责我说谎,被我用正义地目光反击了回去,洋洋得意地出门去了,嗯。我可是留着胃口一会给吃袍汤的。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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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汤,这是咱们当地的叫法。正确的说法也叫杀猪饭。今天从去看了曲江书院的地址之后回程之时,恰巧听到了猪叫声,顿时把本公子潜藏在胃中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本公子顿时就下令,让亲兵们立即去买了两头大肥猪,还有几只小猪仔,就是准备自己好好地饱一饱口福,顺便也让家里人能看看本公子的手艺。
父亲既然答允,也省得我自个偷偷摸摸地自个整独食来吃。吃罢了饭,本公子背起了手朝着咱家后院的厨房而去,后院里可是热闹得紧,这个时候,似乎杀猪也到了紧要的关头,猪的叫唤声份外地凄厉,而老三,正躲在房柱的身后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拿眼瞅着前边地血腥场面。
看得我觉得好笑,近前两步,轻轻敲了下老三的头:“臭小子,不去吃饭,怎么野到这儿来了,方才娘都还说你呢。”老三嘴里地鸡腿差点掉到地上,抬眼一瞅是我,嘿嘿一笑:“二哥,我在瞅热闹呢,那猪正跟人较劲呢,好玩得紧。”
“臭小子,杀猪就杀猪,还跟人较劲。”我笑骂道,排人围观的诸人朝前走去,果然,勃那尔斤和房成这二位房府大内高手正赤着上身,热气蒸腾地把拚命较劲的大肥猪给死死绑上了门板上,抬头见到了我,房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乐呵呵地见礼道:“公子,两头猪已经全绑好了,家伙什也都备齐了,还有作料什么的,也一样没拉的都备在那边。咱们就等着您来了。”
“嗯,好,来人,拿上铜盆来,勃那尔斤,把要捅的位置地毛给我先剃干净了,一会别跟血一块掉进盆里,那可就没吃头了。”我接过了一名家丁递来地小马扎大马金刀地坐下,开始指挥起了现场来,老三已经啃光了鸡腿,油腻腻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趴在了我地肩膀上,气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小家伙赶紧缩手,示意他不是故意的,这个小流氓!
两头怕是都有一百多斤地大肥猪似乎都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一个劲地扯着嗓子嘶鸣,不过,为了吃,咱可顾不得什么慈悲为怀了,等勃那尔斤把两头肥猪颈项的毛剃尽冲干净之后,大铜盆摆好。
勃那尔斤把咬在口中的解腕尖刀抄在了手中,雪亮的刀光一闪,一刀就准确地没入了猪的颈项之中,看得我差点也就鼓掌了,这家伙真不愧是游牧民族中的牛人,怕是后世我瞅见过的那些杀猪匠也没他利索。
刀一搅一拔,血顿时像喷泉一般地喷涌而出,甚至还溅到端盆人的身上,这里围拢着帮忙和看热闹的大概有二十来号人,还行,再多的话,别说杀猪饭了,怕是连猪整个都吃了都填不饱这帮人的胃口。
接了血的大铜盆摆到了一边,这头肥猪也总算是结束了痛苦,已经咽了气,几个大汉一齐上前,三两下把绳索解了,齐声吼起发力,把大猪抬起了边上翻滚的开水里,烫毛刮毛,没多大功夫,一头原本黑色的猪变得白里透红,勃那尔斤顿时下刀如飞,把猪生生剖成了两半,沸腾手打。我赶紧让房成把内脏丢进了另一个盆里边,然后在边上指挥他把大肠、小肠、粉肠分别割开,粉肠只需要拿水涮涮就可以了,而小肠和大肠先行用水冲洗之后,再加入菜籽油搓揉之后清洁干净。
而另一边,已经剃下来的大骨全丢进了一个大锅里,由任它翻涨着,另外我让勃那尔斤把腰肋肉给切了下来,丢了两大块进去由它煮着,锅里边除了姜之外啥也没入,不过,渐渐的,肉汤味开始弥散了出来。
这边,我让房成把已经有些凝结的生猪血划碎,等那边的汤烧热之后,舀出了两勺,放进了一个小盆里,搁在雪地上,顺便把早就准备好的盐、花椒粉、胡椒粉等全倒了进行搅拦均匀,这个时候肉汤也凉的差不多了,然后过箩后倒入了猪血盆中,并加入了葱花、香菜等搅拌均匀,再把洗净的小肠拿来,先勒好了一头,然后开始用漏斗灌……
然后又丢入了清水锅中烧煮,我原本也想整点凉拌血旺,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时候谁知道这猪有没有啥病,还是都吃熟食最为安全。
暴炒腰花、回锅肉、宫爆肉筋,炒菜并不多,其他的血肠、粉肠、排骨、白片肉、猪头肉、大骨头,就这么全煮进了一个大锅里,二十来号人把两头已经呃屁的猪丢在了一边,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很是酣畅淋漓得紧,本公子嚼着满嘴的肥油,那个滋味,别提多美了,就连老三这个啃鸡腿差点啃饱的小家伙也挤了进来,吃得不亦乐呼,大家伙都连呼美味。
大家肩挨着肩,团坐在一口热气腾腾肉香扑鼻的锅子跟前,高声吆喝、大声划拳、喝酒吃肉,好不痛快。酒过三旬,早已全都乐成了一团。兴奋之处卷起手袖裤腿,搂肩搭背,实在亲热。庭院里昏黄的灯光与吃客们满脸的红光相映成趣,一边高声谈笑,一而畅怀吃喝着。
这场面着实让我心情倍感舒畅,原本只有在咱们老家的乡下才感受得到的这种淳朴与亲切,而如今,我又仿佛回到了后世的那段与同学们一块儿到乡下同学家吃杀猪饭的快乐时光。
灌了一口酒,仰首看看门外,虽然大门敞起,寒风激荡,却似乎总也吹不熄我们的喧闹与热情,天色,清朗的月儿照在门外的雪地上,映出了一片淡银色,微微侧耳,亦能听到远处牲口棚传来的低鸣,还有清脆的犬吠声,心里边的快活,我都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情不自禁地随着已经开始发酒疯的勃那尔斤哼唱起了游牧民族那种苍凉而又能抒发情怀的曲调。
唱完,勃那尔斤狂吼一声,然后仰脖狂灌了一大碗酒,打了个酒呃,继续抄起了一根肉骨头犯啃了起来,大家伙也都乐呵呵地继续朝着锅里的菜发动着猛攻。而老三,一面打着饱呃,一面还继续努力地拿牙跟手里边的骨头较劲。
第773章 全猪宴(呼唤月票)
从天黑,一直吃到了深夜,吃的差不多有两个多时辰,这才把两只猪的杀猪饭给吃完,而我,吃得油光满面的,正拿厚实的刀背把大骨敲开,然后拿了半根递给老三,自己拿起另外一半,开始吸吮里边的骨油,怕是神仙见了咱们这伙人的吃像都会流下口水。
满意地吸吮完最后一口骨油,摸了摸肚子,先人你个板板的,都快有四五个月的架势了,而房成等人一个二个也都挺着个大肚子直喘气,锅里边也仅仅剩下一点儿残汤了。
本公子打了个饱呃,交待房成这帮吃的快挺尸在地上的诸人记得把两头猪给收拾好,另外我特地留下来的血肠和粉肠还有一些杂碎都好好地收拾好了,明儿,本公子还要给父母和妻儿做一顿美味。
我这才拉着还在那拿嘴跟肉骨头较劲的老三,迈着八字步,洋洋得意地哼着不成调的歌儿走出了后院。
“二哥,明天还杀猪吗?”老三恋恋不舍把脸从肉骨头上边移开,一张脸怕是除了两只眼睛,到处都是油腥。“咋了?莫非你还想再吃上这么一回不成?”我打了个饱呃,朝着这个小家伙问道。
“嗯,这可吃得快活多了,而且肉也香得紧,还有那个血肠,我还真吃呢。”老三边说话,边打饱呃,看得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摸了摸这小家伙的头笑道:“好,以后啊,咱们家还会吃的,不过,这种杀猪饭可不能天天吃,那样的话。你小子过一两年,不成个大胖子才怪。”
老三一听我这么说自然知道明天是没有这种热闹的伙食吃了,不由得把小脸跨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三盏灯笼缓缓地朝着这边移来,还有脆甜地说话和笑语声,一听就知道,是俺的婆娘来了。
果然,拿灯笼的是婉儿、婵儿和灵儿这三个丫头,四个漂亮妻妾竟然连袂而至,这到不禁让我一愣:“你们怎么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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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见过四位嫂嫂。”老三赶紧把手中已经啃得没有任何油水的骨头丢掉然后朝着我那四位迎面走来的漂亮婆娘施礼。“三叔就莫多礼了。我们再不来,怕是你们得吃到明儿早上去吧?这个给你。快些擦擦吧,油都快浸头发里边了。”程鸾鸾轻笑道。顺便从袖口取了一张手帕递给了老三。
老三有样好处,就是好面子,跟我差不多,特别是在女人跟前特别注意形象,谢了程鸾鸾之后,赶紧回身去抹擦他那一脸的油水。
“怎么可能,除非杀四头猪。”我很有气势地比划出四根手指头。倒把绿蝶惹得惊呼一声:“俊郎。你们把那两头猪全给吃了?!”
这话让我乐的咧开了嘴:“为夫哪有那样的本事,只不过是吃了一顿杀猪饭而已。倒是你们几个怎么都来了?”问题却没有得到答案,等回去的路上,老三自个去睡了。李漱她们也坐到了屋里的暖坑上之后,这才说出了理由。
原来,吃罢了饭之后,娘亲和老爷子就跟我地婆娘开始上桌砌长城,边上的程鸾鸾跟绿蝶闲坐着没事,就说过来瞅瞅,岂料才入后院,就听见里边地热闹劲头,还有那一阵阵飘散开来的肉香,知道我们正在大吃大喝,所以也就懒得进来了,回去之后,娘亲与父亲打到了近半夜地时候就先回去休息了,可眼瞅着我还没回来。
而且绿蝶把刚才在后院闻到的香味儿和热闹劲一说,倒让我这几个婆娘有些嘴馋了,可又都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李漱带头,领着三个姐妹,丫环开路,就冲着后院杀去。
“你们怎么不早说,当时为夫就带你们去吃上一顿不就得了。”我抿着解油腻的茶水朝着她们笑道。
李漱瞪了我一眼:“您还说呢,我们这几个嫂嫂总不能当着三叔的面说我们也要去干甚子吧,那还不让人笑话才怪。”
“嗯,这倒是。”我笑着点了点头,也是,公主、国公的女儿,大半夜的饿了,集体溜达去后院自已拿吃的,这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最后,我答应明天给她们整出一顿比今个还美味地吃食,李漱等人方才罢休,拿了些糕点填了填肚子就休息了。
第二天,匆匆办完公事,去宫里边给李治这帮王爷上了课,也不像往常一般地还吹吹牛,匆匆地就要回家,这倒让李治奇怪了。扯住我地衣襟:“俊哥儿您急甚子,咱们还有事儿找您呢。”
“今天没空,为师还得赶回家里边做菜呢。”我不耐烦的道,昨个可是答应了婆娘们今天整顿好吃地,可不能失言。岂料这五位小王爷一听我这话,顿时两眼放光,一个二个地踊跃发言:“我要去,我也去……”
我靠,一句话,这些王爷们怎么都跟穷山沟里边钻出来的孩子闻到了油腥味儿似的。“你们真想去?要知道,今天为师可不是整什么好东西,而是猪肉,你们还愿意不愿意去?!”
“猪肉?”原本也在狂吞口水地李治也不由得一愣,猪肉之名他们可是听说过地,这下子,还真把他们给吓住了。“俊哥儿,我没听说吧?你整猪肉来吃?”李治的表情显得很吃惊,就好像我是准备做一顿很朊脏地吃食一般。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瞅见他那副表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废话。我哪有闲功夫骗你们几个小家伙,最后问一遍,要吃的就跟我走,不吃为师可就得先告辞了。”
“去!”李治咬牙一拍板,“只要俊哥儿您能吃得下的东西,我们岂有怕地道理,不过,我得去跟晋阳说一声,那丫头原本还让我带她出去玩儿呢。”
“那行,不过得快一点,我可没时间继续跟你们磨叽。”我不耐烦地瞅了瞅天色,猪肉做菜,我实在是太拿手了,拿得出手的花样更是多得数不胜数,若是回去晚了,好多菜色没时间做,岂不是令我遗憾?
咱爱吃,也喜欢吃,可惜在后世俺就是一穷教师,去不了馆子,咋办?自个儿做菜来整呗,而且咱们贵州人有两个特别,第一是好客,就是好请客,第二,就是好吃,啥玩意都吃狠劲怕是比起广州人也不逊色,记得有一回去另一个县的学校交流经验,他们那里的酒席竟然拿河底里爬的虫子,还有生腌在坛子里的肉,油炸的马蜂,嗯,不是蜂蛹,而是正宗的野马蜂,跟我的指头般粗细,吃得我们几个心惊胆战,生怕一不小心就牺牲。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办不到的。
我生长在这里,自然也沾染了这种习惯,每每有空,总会自己做一些特色菜肴来慰劳自己,而且中央二套的美食节目更是一期不拉的看。偶尔来了朋友,我也只能自己动手,烹饪一些佳肴佐酒。自然而然,虽然不敢说自己能拿什么几级大厨,但至少能让人交口称赞。
过不多时,李治是一个人去的,回来就来了俩,晋阳公主扯着面泛苦色的李治兴奋地走进了屋里:“姐夫好!我也要去!”
“……”我无语地瞅了李治一眼,这家伙苦笑道:“妹妹既然想去,那便去罢,想来姐夫也不会不欢迎你的。”
我只能认命地把他们全领回了家。回了家,挽起袖子就上战场,遗憾的是现在这年头没有盐酸,我的一道拿手菜盐酸扣肉只能当作是浮云了,不过没关系,咱可是集南北大成的巨厨,嗯,至少比现在的厨子更会整吃的,红烧肉、东坡肘子、回锅肉、红烧狮子头、爆腰花、脆皮猪大肠,另外还有猪皮做的凉拌皮冻,再有就是卤猪头肉和卤猪蹄。
接下来就是汤菜,猪脚炖萝卜、排骨炖莲藕,最后就是一锅浓浓的骨头汤,专用来涮菜吃的。等我忙完,凑在门外看热闹,想瞧个究竟的李治跟几位小王爷口水都差点滴了出来,李福不停地吸着鼻子,圆呼呼的脸上尽是陶醉之色。
菜摆上了桌,每掀开一个盖菜的盘子,都会让一家子人一脸的讶然与低呼,诱人的香味和视觉欣赏,连老爷子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过老爷子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先拿起筷子挟起了一筷卖相最漂亮的红烧肉朝嘴里一丢,抿了半天之后满足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我问道:“二郎,这些东西都是用猪肉烹饪出来的?”
第774章 租人?(呼唤月票)
粉肠、猪肚、猪肝、血肠,这些可都是涮来吃的精品,老爷子动筷之后,早就开始流起口水等待的诸位小王爷和老三都毫不客气的伸了手,我也没时间回答老爷子的问题了,嗯,咱可是饿了快千年的猪肉了。抰起了一片切得极薄的猪肝放进了锅中,心里默数了一二三四五,提出来,把已经曲卷的猪肝在蘸水里蘸了蘸,放进了嘴里边,嗯嗯,脆嫩可口,爽死。
老爷子见势头不对,也起了童心,加入了你争我夺的行业,另一桌,娘亲为首,一帮漂亮妞也都是下筷如飞,吃得啧啧有声,晋阳公主很夸张地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感叹,看样子在她的心目中,我这个姐夫比大内御厨做的还棒。
扫荡,鬼子进村就这么干的,三光,吃光喝光啃光,桌上是一片狼藉,一个二个全撑着了,连程鸾鸾这位一向最注意形象的妞都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呃。
咱们一帮爷们蹲一桌,不过,也就老爷子一个年纪最长,其他也就是我跟一票小王爷。也全都撑的坐不住了,只有李治,挺着圆棍棍的肚子,费力地把最后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在榻栏上满足的叹息。那模样,就跟乞丐抢到了肉骨头的表情没啥区别。
“这可了不得,老身都有些撑着了,来人,还不去拿些山楂干去熬些水来?!”娘亲也有些苦恼地打了个饱呃,犹豫再三,还是把脆皮大肠扔给了正瞪大眼睛着的晋阳公主,朝着外间吩咐道。
不多时。熬好的山楂蜜水总算是端来了,一人一碗,里边还有山楂干,不过煮过之后,软软绵酸,倒也有几分的嚼头。“俊哥儿,小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连咱们常人都不愿意碰地猪肉,您都能整出这些个美味来,这实在是……”李治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的多才多艺了。
老爷子呵呵一笑:“殿下这话也太夸奖他了。老夫倒是觉得这猪肉似乎不像牛羊一般有一股腥膻之味,而且肉质较为细嫩。所以方能以猪肉制得此些菜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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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父亲果然高才。一眼就能瞅出这猪肉与羊肉的区别,其实这猪是最好养的,不过吃食其肉时,最好能以闷炖为好,而且时间越长,口感愈佳,对于老人。甚是滋补之品。”我朝着老爷子拍马屁道。因为我不好告诉老爷子猪肉经长时间炖煮后,脂肪会大量养活。不饱和脂肪酸会增加,而胆固醇含量会大大降低。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进行描述。
“哦,还有这种事?不过。那红烧肉确实是肥而不腻,满口余香,今日的晚膳,老夫可是都止不了动筷的念头,呵呵呵……”老爷子满意地拍拍肚皮笑道。
那边,李漱已经开始在跟娘亲商议,是不是在家里边也养上几头猪,自家相吃的时候直接宰杀便是,省得房府去买猪肉来吃,让别家听到了笑话。娘亲也微微颔首,看样子,好面子的人是大有人在。
吃罢了饭,老三又跟晋阳两小家伙上顶楼去玩了,我可没功夫理他们俩,继续跟李治等人吹牛打屁,老爷子和娘亲还有我的妻妾们也决定去溜达溜达,消消食,至于我,消化能力一向很超人,所以不用做那种活计。
“俊哥儿,您家里边还剩那么多的猪肉,能不能分点给小弟,小弟也想回府之后,做一些来尝尝鲜。”李治眼见没了旁人,止有几个弟弟在边上,于是又恢复了流氓嘴脸,挤我跟前来淫笑道。
我叨着根牙签,瞅了这家伙一眼:“没门,告诉你,我这些肉,还等着腌制起来吃呢,告诉你,只要把这些肉拿我家酿地这高度酒加上花椒、精盐细细地抹上了一层,在坛子里边放上十天半个月,然后拿出来晾干,然后去找一些柏树枝条来,以烟慢慢地熏上一日,那味儿才叫地道!”沸腾手打。我很神往地吸了吸鼻子,不止是腌肉,还有腌乳猪,腌猪大肠,嗯,总之能腌的东西都很多,反正冬天闲着没事,正好可以把这些东西都整出来,等到过年地时候,恰好成吃,那风味,绝对没得说。
李治摸着自己有些圆鼓鼓的肚子目光显得有些幽怨,我双手一摊:“小治莫怪为师,你也知道为师家里人口多,这就两头猪,我都还嫌不够吃呢,要不这样吧,你若真想要,又不好意思出面,那过两天为师就给你买来杀好,到时候,你只管来要肉就成,咋样?”
“一言为定!不过俊哥儿,这食谱嘛,嘿嘿嘿……”李治很猥琐地挤挤眼,我很大方地挥挥手:“没问题,等你地猪到了,杀好了,连食谱一快给你,咋样?”
李叔叔那老家伙正逍遥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抿着茶水听着宫女用小提琴演奏着清朗而悠然的《春江花月夜》,听到了脚步声后,一抬眼皮:“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贤婿啊,来来来,过来坐下,与老夫一块听听,这首曲子不错得紧。”
“小婿遵命!”我只好蹲坐到了矮榻上,以一位小提琴演奏大师的耳力来倾听品评这位宫女的演奏,嗯,一般,毕竟是女人,而且学习的时间不算太长,手感有些生涩,对于小提琴的理解还不到位。
不过,李叔叔倒像是个土包子,拉得好不好对于他来说没多大关系,摇椅摇着,脑袋晃着,仿佛他已经陶醉在了那浪漫的春日之夜,漫步于河滩之畔,望着天际地月儿,在那仰天观赏着那如画地美景。
好不容易,总算是等李叔叔欣赏完毕,他这才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挥手让演奏的宫女退出了房间,坐到了矮榻上,边上早有人把为李叔叔特制地银杏茶水端了上来,李叔叔抿了一口之后朝我笑了笑:“这玩意喝惯了,倒也觉得跟茶叶没多大区别,反倒觉得还更加的清淡爽口。”
我能说啥,只能干笑两声,我可不愿意喝这东西,至少本公子身强体健,还不是喝这玩意的时候。“对了贤婿,前几日稚奴带着晋阳,还有他那几个弟弟又上你家蹭饭去了?”李叔叔放下了茶碗抬头朝我问道。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看到李叔叔古怪地笑容之后,脑袋赶紧变竖点为横摇,心中一面暗骂这老流氓无耻,乘人不备拿话来套人,一面表情恭敬地道:“绝无此事,那是小婿新琢磨出几个菜色,所以诚心的特地邀了晋阳公主与太子殿下和诸位五爷到我家中小聚尝鲜而已。”
“是吗?呵呵呵,我可是听晋阳说的,不过老夫倒也有些想不懂,那如此丑陋之物,竟然也能制得令我家晋阳嘴边老挂着的美味不成?”李叔叔眯起了眼睛,目光有些贪婪,表情却带着探究,我再是瞎子也明白李叔叔话里透露出来的是啥子意思了。
“岳父大人莫要小瞧猪肉,因为猪肉细嫩,而且没有羊肉的膻味,所以能用以制作新鲜菜色,一会,小婿会将菜谱抄录下来,献与岳父大人。另外,待小婿家中的腌肉制得之后,小婿会奉与岳父大人品尝,不过猪肉乃油腻之物,还请岳父大人切勿多食,毕竟您的身体康健,方是我大唐之福。”
“好好好!老夫省得,那日晋阳回宫之后,可是把你所做的菜式一样一样地向老夫夸了个遍,当时也把老夫给勾起了馋虫,今日既得食谱,嗯,倒是要尝尝那红烧肉是何滋味,还有那东坡肘子……”李叔叔砸巴砸巴嘴,看得出,老家伙也是一个喜欢新奇菜色的美食家。
身为纨绔子弟,吃吃喝喝这很正常,不过整日吃吃喝喝的话那就不好了,更何况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今天来宫里边找李叔叔,就是为了一项为国为民的大事,修筑书院,因为书院占地太大,而且我心目中的书院规模甚至要远超过大唐军事学院,所以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件大事:租人。
李叔叔两眼瞪得溜圆,就好像是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话一般:“你说啥?”
“小婿是说,想跟朝庭租用劳工,以便加快曲江书院的建设,早一日能投入使用,便早一天能让我大唐的寒门士子多一个求知解惑之所。”我一本正经地道。
李叔叔翻了翻白眼:“我说贤婿,老夫方才不是说了吗?等过了年,老夫会安排长安的一部份劳役去帮你不就得了,你怎么……”
第775章 砖中掘玉(呼唤月票)
“岳父大人鼎力相助之情,小婿拜谢,但是,这在明面上,是小婿的私事,所以岂能因私而废公?到时候,天下人如何看待小婿,如此一来,书院也就容易让人垢病,反而不美。”我温言朝着李叔叔解释道。
“呵呵呵,你这小子,老夫帮忙倒还让你有话说了,嗯,不过你的所虑也不错,服劳役者,是为国家而服,非为私人,朕这里,确实不能开这个先例,免得后世子孙若都学朕一般,那天下岂不乱了套了,不过贤婿,你这租用劳工,到底是何意思?”李叔叔比较好奇,怕是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所谓的租用劳力,是小婿新想到的一个念头,因为书院不同于军事学院,军事学院是国家的公办学院,而且我大唐将士皆是身强力壮之辈,借他们之手,修筑学院,一来,是为了给国家节约经费,二来,是让他们对学院的归属感更强,毕竟,这所学院,是我大唐将士们的共同努力,一砖一瓦的修筑出来的。”我说到了这,微抬眼皮,李叔叔连连点头:“贤婿所言确实非虚。”然后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而我的想法是,我大唐如今也有了大量的战俘作为劳工,为我大唐的基础建设增加了大量的人手,所以,小婿想以个人的名义,与官府之间进行一项合作。”我这才缓缓把我的想法和构思讲了出来。
“合作?!”李叔叔两眼一眨,似乎有所明悟,双眼直勾勾地瞅着我,似乎想看我能说出啥花样来。
“正是。小婿出钱,以每个战俘,嗯,是每一个劳工以一月五百钱向官府租用来修筑书院。”我抿了抿嘴,在李叔叔的注视之下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另外,如果说劳工在小婿租用期间死亡,每一个劳工,小婿要向官府赔偿十贯。”
李叔叔眼中金光一眼,旋及淡去,不过李叔叔紧接着我的话就开了口:“若是跑了呢?”
我想了想:“若是逃了。小婿自然有责任和义务将他们抓回来,另外。由于他们逃脱所造成地损失,自然也只能由小婿来承担。另外。若是出现伤残等,小婿也会整出一个条程来进行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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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出来的办法,第一,大唐是封建帝国主义社会,百姓们除了要正常的耕作土地,还有服国家规定的劳役,哪有时间在外边干私活。更何况找他们干活也同样得付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招到那么多人。
第二,我需要的劳工数量绝对小不了。毕竟那么大的地盘,就光是搞土地平整,美化校园环境。泽地的改造和修整,另外还有排水系统等一系列的基础工程,就至少要一两千人,更别说学生宿舍、教师宿舍、教学楼、实验楼以及各种各样用途的楼舍都需要大量的劳力,另外,还有半山别墅也同样需要大量地人手。
根据房柱手下的那些帐房通过了概预算,大概光是劳工,想要在一年之内完成最要紧地相关建筑,在明年年底之前开放书院,那至少也要有三千五百名劳工才够,也就是说,如果想让整座书院都能在明年年底完工,那么这个劳工人数至少还要翻上一翻。
“等等,贤婿你所说的工程概预算是什么意思?”李叔叔刚抿了一口茶水,听了我这般述说,突然一愣,一把伸手捞了过来,拉住了我地胳膊追问道。
李叔叔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看清他的表情只有求索而没有负面情绪之后,我这才松了口气,这老流氓简直就是个大惊小怪的人。本公子要是连啥叫概预算都不知道,那还叫啥优秀穿越青年?
“工程概预算解释下来也就是说,比如小婿要修筑书院,那就要根据小媚所设计的图纸的内容,把建筑材料、人工,还有各项费用依据现在大唐的物价标准,预先进行计算,由此来确定小婿地书院整个建筑工程所需要地人力、物力、材料及工程费用等,以便于小婿能提前准备出相应的资金,以免在工程进行当中,出现物料不够,又或者是费用不够地等意外情况的发生。”我思考了一下,缓缓地把我所理解的工程概预算给李叔叔解释了一遍。
李叔叔眯起了眼睛瞅着跟前地银杏茶似乎在发呆,没有要求我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任何表示,这倒让我有些莫明其妙,只能愣着这位大唐皇帝陛下,陪着他装傻。
“嗯,你这想法不错,很不错!”沉默良久的李叔叔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眼睛没瞅我,脑袋又上仰,望着房梁在发呆,干啥了这是,难道刚才有蜘蛛拉屎进了他的茶杯不成?我也抬头瞅了瞅房梁,至少没发现蜘蛛的踪迹。
难道我开出这么优惠的条件李叔叔还不愿意?可为了书院,我又不得不如此做,只能出绝招了。“岳父大人,而且小婿会在与官府签订协议之后,先付钱,后用人,这样一来,官府这边一点亏也不会吃。”
“那他们的衣物、食宿呢?”李叔叔又朝我问了一句,听到了李叔叔这句话,我知道,肯定是有戏了,当即拍胸口道:“自然是由租用劳工者一力承担,况且,小婿也想让劳工吃饱穿暖,这样一来,他们也才能有力气为小婿干活。”
“你的主意倒也新奇得很,不过,倒也有几分的道理。”李叔叔站起了身来,溜达了好几步之后站定,笑眯眯地看着我道:“老夫允了!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李叔叔朝我翘起了一根手指头。
“岳父大人尽管吩咐便是,但凡小婿能办到的,就算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赶紧拍胸脯应承。李叔叔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到了我的身边:“有了贤婿这话,老夫就放心了,不过,先问你一件事。沸腾手打。若是我大唐工部修筑任何工程,皆如贤婿修筑书院一般,先立出一个概预算来,以免每卖办一次材料,总要上报一回,是不是要简略快捷得多?”
李叔叔这话让我一愣,这老家伙也太聪明了吧?举一反三大概也就他这种水平了。
我朝李叔叔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岳父大人才思之敏捷,小婿便是拍马也赶之不及,举一反三之能,更是令小婿觉得匪夷所思。如果真如此,不仅仅能让我大唐在各方面的建设上缩短周期,而且,还能节约大量的浪费,毕竟,按物核价,按工作时日的长短和劳工的数量来确定消耗,这绝对是一件利国利民之事。”
李叔叔的眼光果然真够毒辣的,仅仅从我的话里,就能从中捡选出一些有益于朝庭的信息,这种砖中掘玉的能力确实是我拍马都赶不上的。
“哈哈哈!贤婿这话说的,把老夫都快夸成天上的神仙了,这还不是贤婿你先提到了这个想法,不然,老夫也难以想到这个法子,嗯,其实此法,不仅仅可以用在工部,三省六部之中,包括我大唐各州县,亦也可以沿用此法以做事,不过,还得好好的思量方可。”李叔叔欣然抚须受拍。“不过贤婿,你这功劳,不要也罢,这事要是捅出来,必然会得罪不少的人哦。”
我站起了身来正容朝着李叔叔长施一礼道:“小婿听凭岳父大人吩咐便是。其实方才小婿不过是抛砖引玉尔,小婿目光短浅,只看到自己的好处与利益,为私利而作事,而岳父大人却能由此而考虑我大唐江山社稷,和天下黎民,光是从眼光的角度,从小事中发掘出利国利民之策,就足令小婿愧死而不足道。”
李叔叔脸都有些发红了,乐呵呵地眯着快成缝的眼睛站起了身来扶住了我:“贤婿此话差矣,贤婿之才非常人可比,毕竟你还年轻,以后眼光要放开一点,放远一点……”
我歌颂李叔叔,我不过是一片绿叶,用来衬托李叔叔这朵鲜花,李叔叔对我循循善诱,为我指出正确的方向,就像是一轮明月,照亮了我前方的道路,使迷芒的我在冥冥中豁然开朗,思如泉涌……
边上的宦官与宫女们全站得东歪西倒的没一个正型,而赵昆,很悲愤地昂首向天,仿佛要与天斗智斗勇,最终,李叔叔自然是答允了我的请求,同意由工部出面,租用劳工一万,从明年年初起至后年年初止,为期一年,租费按照我的提议供给,先付款,后用劳工,具体事项将由我自己去与工部进行协商。
第776章 兄弟又相逢(呼唤月票)
李叔叔把概预算制度拿走我并不心疼,毕竟出名的机会多了去了,本公子的才智可谓是比天高,而这概预算制度,说好听一点是为了国家作出了大贡献,但是不可否认,同样也断绝了某些人的财路,李叔叔不欲让我出头,正是出于一种保护和爱护我这位大唐花骨朵的心理。
对于李叔叔的要求,我一向不擅于拒绝,更何况李叔叔是为我做想,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另外,李叔叔还提出了一个并不过份的要求,就是让我把关于概预算的想法和思路写成一本折子,到时候交给他,作为他答应我要求的额外报酬,这一定,我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在诸位旁观人员没吐出来之前,我总算结束了与尊敬地岳父大人的交涉,心满意足地告辞出了殿门。
三日之后,李叔叔把我的奏本摆到了朝堂之上,并且顺利地得以通过,李叔叔随既下诏,在工部中开始实施概预算制度,把每年或者每月需要进行的相关工程都进行详细而明确的概预算之后,把其结果上报至工部,再由工部和三省六部的专门人员来进行核算,确实之后再行拔款,工程进行或者是工程完毕之后,同样会派出人员进行审核。
这样一来,让工部的工程不需要向以往一般,有时候出钱多了,有时候出钱少了,临时来进行增补,甚至有时候主管官员都拿不准该需要多少款项及人力物料。等工部先进行试验性推广,以便检验该项制度的优劣,待日后总结出经验,修整补齐之后。再行在大唐全国各州县进行全面推广。
又是新的一天。本公子就跟走马观灯似的先赶去学院里处理了政务,而后又去进奏院检查了工作,最后方来到皇宫之中,教授李治等人地功课,正当我唾沫横飞地讲解着圆柱体体各地计算方法和计算公式。
而我的手里边,正拿着一个简单的圆柱型茶杯,手指着就指着这玩意,望着下边的学生人继续道:“其实但凡是圆柱体,首先。必须确定它的圆心,然后测量半径。再计算体积。”
“可是师尊。有些东西的圆心根本就找不到了。”李慎举起了手发言道。被李慎打断了说话的我不由得有些郁闷。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抬眼瞅着他问道:“什么东西的圆心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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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地手指了指上边。我一瞅,靠。房梁,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小家伙是不是活腻了。来找本师尊地碴。果然,李治等人亦是一脸地古怪之色。一个二个眼中地笑意份外的淫贱。
哼,这帮子小屁孩子现在倒是比以前脑子灵活多了,不像最初地时候。我说啥就是啥,后来逐渐地懂得了提问。而到了现在。已经达到了在课堂上与我进行争论的地步了。
嗯,进步不小。跟后世地学生们差不多,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都是用心读书的好学生。而不是后世那种整日里想着考试作弊,平日里总想着去四处游荡,或者是去玩玩游戏地那种不良少年。
“你觉得,你这个问题能难得到为师?”我笑眯眯地放下了茶杯,伸手指了指,边上地宫女刚刚上前两步,就被坐在煤炉边的李简阻止,这位小王爷动作麻利地提起了茶壶,然后恭敬地替我把茶杯斟满,我微笑着朝着他回礼,嗯,多懂礼貌,不愧是经过我地苦心教育,已经知道了尊师重道的道理。
李慎弯腰行礼:“学生不敢!”我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缓步走到了李慎的跟前,拍了拍他地肩膀示意他坐下。“不要这么想,其实你问的问题也很有道理,只有有了自己解决不了地疑惑,就该向他人请教,就连孔子也都向老子请教过,而且还说过三行人,必有我师,就是这个道理,人,就该懂得不耻下问,好,为师就解你之惑。”
我走回我地讲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个圆柱体:笔筒,这小玩意也是我无聊地时候做出来的,不过我做的是竹筒制地,不过现在几乎所有读书人都用上了这东西,像我手里的这个笔筒,就是瓷质的。
我先让人拿来了一根软尺,然后示意学生们围拢过来,一面动作一面讲解:“准备一根软尺,或者是一根绳子或丝线都成,将圆柱体的曲面围上一圈,看好了,不能围歪了,围好之后,就可以量出圆柱体底面的周长。然后,以周长除以三点一四再除以二,这样一来,就可以求出这个圆柱体的半径,沸腾手打。接着,再以三点一四乘以……这样一来,同样也能把圆柱体的体积精确地计算出来。另外呢,也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准备一把直尺和三角尺,先把圆柱体横过来放,接着把直尺竖起来,三角尺架在直尺有刻度的一面……”
这些都是小窍门,看起来很难,其实都是非常简单的方法,只要解释得清楚,让人明白你的意思,那几乎所有人都能照着测算出来。
几位学生全都是一脸崇拜之色,没办法,他们出的问题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难得到我的,就算有,我也能想办法忽悠过去,当然,不会信口胡扯,我会以自己的视角和科学严谨的态度作出自己的分析,然后告诉他们,努力吧,以后,你们将会踩在为师的肩膀上,摘取一个又一个的成功果实。
李治等人又都满意地坐回了各自的位置,飞快地用手中的笔记录着方才我所使用的计算公式和着方法。总算是又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拍了拍手:“好了诸位,今天的课程就到这儿,明天,我会跟大家讲解关于圆锥体的各种计算。”话音刚落,就听见过来传来了迅捷的脚步声。
“哈哈哈,俊哥儿,为兄来也!”熟悉的笑声,熟悉的语气,还有那张帅哥脸,没认错,就是本公子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大唐皇帝陛下的三子,吴王李恪是也。“哎呀,竟然是为德兄来了,这实在是让小弟,实在是太激动了,小弟见过为德兄。”我也很激动,上前两步纳头朝着这位曾经跟我叱咤风云长安纨绔圈的兄弟行礼。
李恪还是那么的帅,一对电眼依旧逮谁都电,一袭白裘穿在身上更显风度翩翩,身量依旧挺拔,丝毫没有泡妞过度、播种过频而导致腰脊劳损的驼背迹象,只不过表情依旧一如以往一般淫荡。
李恪方抬手扶住了我,扭头一看,几位小王爷也全都站了起来,李恪先自朝着李治长施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吓得方才还在惊喜状态的李治赶紧上前几步,把李恪扶起。“三哥您这是作甚子,我可是您的九弟稚奴,您这也太见外了吧?小弟何曾是那种人?”
李恪听了李治这话,也就不再下拜,挺直了身子,仔细地打量起了李治来。“嗯,好,比之当年的稚奴,可是多了几分洒脱和英气了,不愧是父皇选中之人。”李恪很是欣慰地拍了拍李治的手,然后与几位小弟弟一一问候。
李恪这话虽然没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李治听到耳边,却是另一番滋味,打小他最崇拜的就是这位一向洒脱的三哥,能到他的夸奖,就好像是自己的成绩得到了认同一般,这让李治激动得脸都有些发红起来。
“为德兄既然回京,为何不事行片面知会小弟一声,也好出迎兄长。”我这才找到机会向着李恪报怨道。
“为兄可是想给贤弟一个意外惊喜,再说了,我到了长安,自然该先去拜见父皇和母妃,俊哥儿,咱们兄弟可是有了好些日子不见了。”李恪握着我的手,亦是一脸的欢快。
“今日既然三哥回了长安,治既为弟,自然由小弟来为三哥接风才是。还望三哥切莫推辞。”李治倒抢先一步开了口,我只能幽怨地瞪了这小子一眼:“可先说好,你请客,钱也得你开!”
李治嘿嘿笑了两声:“那是自然,莫非小弟还能耍赖不成?”李恪大笑了起来:“呵呵,想不到多时不见了,已为人父的俊哥儿还是以往那般的脾性,也好,今日,你们二人,就占一回我这位九弟的偏宜如何?”
我咧开了嘴,笑得份外快活:“一切听为德兄的。”
第777章 张仲景是撞门砖(呼唤月票)
另外几位小王爷因为年纪尚未成年,吃不得酒,加上跟李恪这位三哥相处并不很熟悉,所以都识趣地告辞了,至于李慎,倒是被李治拽住,我们一行四人,浩浩荡荡地杀出了宫门。
“小治,咱们去哪?”我接过了房成递来的马缰,翻身上了马背,勒马回身朝着李治询问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望江楼,那儿的雅间可绝对是顶尖的,看着曲江雪景,饮酒品茗,畅怀笑谈,实为人生之快事尔。”李治大手一挥,很是气宇轩昂地道,不过我听到了这话,却一脸的黑线,这小子,啥时候能不打本公子的歪主意?
望江楼,那是程叔叔家的地下产业,而现如今,在我的鼓动和诱导之下,以程鸾鸾的名义也入了一股,出了五万贯占二成半,不过,岳母大人很精明,将酒楼的经营交给咱房府来搞,现如今,可是比起当初要更上数层楼了,服务和经营手段也已经上了档次,再加上层出不穷的各式新鲜菜色,让长安的文人雅士都留连忘返,在曲江楼里挥金如土之士不在少数。
望江楼,如今已经成为了大唐长安城档次最高的酒楼,我们的宗旨只有一个,没有最贵,只有更贵,当然,我们这里也经营普通的中高档酒宴,人总不能太曲高和寡是吧?
而李治这无耻之徒,每每请客之时,总会拉着我这张移动贵宾卡前往,虽然咱不用开钱,可东家坐这儿,敢狠宰你吗?以至每次给这家伙打的都是七折优惠。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愤恨。日后,本公子一定要想方设法从这位太子爷的身上拿回本钱。
李恪斜倚在矮榻上,痛饮了一盏酒浆,望着那落地玻璃窗外的皑皑白雪,而曲江地江面上,已然冰封了大半,未封冻之地,汹涌的浪花拍击着冰沿,腾起,与飘零的落雪交汇。远处的山峦。白雪亦依着山势,勾勒出一道道的墨痕来。令人沉醉,就如此一副绝佳的国手大作。
“好享受啊!”李恪长叹了一声。扭过了头来朝我笑笑,伸筷挟起了一块脆皮大肠丢进了嘴里,皮脆而味甘香,肥而不腻,香酥可口的滋味令李恪美美地闭上了眼。我也乐呵呵地挟了一筷放进了嘴里边嚼着,一面跟李恪聊起了分别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各种趣事和我的所经历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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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关于我大唐出兵征讨百济。渡海荡平倭岛、迁民以填倭地和百济、新罗旧地地事迹经过。李恪更是问得十分的详细,看样子。这家伙也是一位军事发烧友,我自然从头倒尾都言说了一遍,另外。更是向在座地诸人描绘了白江口大战的场面,可以想象一下,几乎是上千条战舰在海面上生死搏杀,说得天花乱坠,就算是已经听过了地李治与李慎也同样听得津津有味,险些连案几上的酒食都忘记了品尝。
聊完了战事,开始聊起了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而孔颖达老头子吃瘪的消息,着实令李恪大乐了一把,因为以前这家伙也颇受其害,所以李恪笑的很是兴灾乐祸,渐渐地,又把话题引到了我的身上……
“原来贤弟意欲在曲江之南修筑一所书院?”李恪酒喝得多,但是只是面颊微红,倒把他衬显得更加的俊朗,没有半分地醉意,看样子,这家伙不仅仅是年纪在长,连酒量都在上窜。
本公子可比不了,打了个酒呃,晃了晃有些发晕地脑袋笑道:“小弟我闲着无事,又见我大唐寒门士子虽然苦读文章,可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本,难以增长见识,而高门大阀之中,藏书万卷者不计其数,却又不愿意借人与阅,沸腾手打,故尔小弟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反正钱帛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之何用,日后子女若能争气,凭自个的本事去找去!所以,小弟就决意投资建立书院。”
“呵呵,俊哥儿可真是好算计,怕是若真书院修成之日,必然是贤弟名扬大唐之时,到时候天下士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交口称赞贤弟地这一番苦心。”李恪击掌笑道。
“为德兄这话可过了,出不出名倒在其次,小弟我如今真的是想为我大唐的贫寒读书之人多做一些事儿。你们想,天下间,读书人何止千万,可是读书人都能做官吗?”我摊开了双手,朝着李恪与李治和李慎疑问道,三人皆是摇首以对。
“这就对了,那么他们读书还有何用?小弟就是想告诉他们,读书,是增长自己地知识,扩展自己的目光与远见,不能做官,天下可干之事多了去了。”我美美地滋了一口酒,挟了筷红烧肉丢进了嘴里。
不过话题说到了这儿,我并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有很多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漏露出来,在我地心里,日后,大唐肯定要建立一所全方位地科学院,但是在目前而言,各行各业在大唐读书人地心目中,地位依旧较低。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医生,为什么大唐地医者会如此之少?为什么大军出征,仅仅有几名医官?为什么太医令都只能着绿袍?就是因为地位问题。从古至大唐现如今,在官府与读书人的眼中,医生地地位与乐师百工相差无已,也就是说,属于是贱业,这倒也应和了中国古代地一句老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所以,大唐的医者大多都为僧侣和道士,毕竟僧道不在俗家地圈子里,而且,学医有个好处,那就是容易获得百姓的好感,治病救人之术,自然能让人感谢,而对他们生起信赖之心。
对于这一点,我不仅仅跟老爷子在家中探讨过,也同样跟李叔叔聊起过这个话题。这,也同样开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毕竟,孙思邈、袁天罡等大唐有数的名医,都在民间拥有很大的声望,这一点,李叔叔在收到了我呈递的调查报告之后才有所惊觉。
况且,虽然医生的地位低,但是亦有相当数量的读书人们挤上了这条道路,原本都是希望通过科举而走上仕途,奈何大部份的学子都会因为挤不进这根独木桥而屡屡受挫,其中亦有一部份人就转而学医,这绝对不是一个个别现像,而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
就像现在的太医署里边正在对以国家名义修订的《新神农本草经》绞尽脑汁的医者中,除了一部份是僧道之外,其中有相当一部份,就是早年习儒,而后业医的读书人。
而且,我也多次地与李叔叔进行了研讨,那就是天下的读书人这么多,能当官者十不过一二,余者呢?他们干嘛?难道让他们辛苦学习到的知识都白费掉吗?又或者是让他们变成整日里只知道出入烟花之地,自怨自哀的蛀虫吗?
那样一来,根本就是浪费人材,凭着他们的头脑和智慧,完全可以为我大唐的各行各业献计献策,又或者是转而学习医术,减少我大唐百姓的疾病死率,同样也能减少社会上的闲杂人员。
李叔叔对我的要求并没有立即同意,他只是让我多用用手中的舆论工具,为医者造势,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说,李叔叔的判断确实很有远见,这个年代,做事绝对不能太过强势,至少要顺应民心,而且要懂得引导。所以我听他的,况且,医生治病救人之术是为了让人远离疾病,收获健康,读书人从来都不反感这对这一职业的宣传。而《大唐时代周刊》副部编辑骆宾王甚至笑言,若是当时没有进我的编辑部,怕是很有可能会去当一位济世救民的医者也说不定。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寻找到了些关于医者济世求民的事迹和文章来进行刊登,而且,特别是对于张仲景,这位后世被尊为医圣的名医,我更是强大了对他的宣传力度,最主要一点,他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因为他不仅仅是一名读书人,更是一位官员,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名望的医者,他的事迹一直在社会上流传着,并且,他曾经举过孝廉,甚至做过长沙太守,他这样一人兼三种身份的医者,在学术界能得到认同,在官府也同样得到认同,而在医界的诸位医者心目中,更是一个榜样,同样在民间,他有着极好的口碑在流传着。关于他的事迹更是大众都耳熟能详。所以,他成为了我打破某些规则和看法的一块撞门砖。
第778章 皇亲国戚队对老兵痞队(呼唤月票)
所以,我不仅仅宣传他这个人,更着力地宣传他的事迹,更是把他写在《伤寒杂病论》序中的一段话印成了头版:“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生长全,以养其身。”
而且,我大力地宣传着医者在人类发展史上起到的巨大重用,并且对于疾病对于人类社会的伤害和着医者与疾病之间的斗争进行了广泛的宣传。这倒也激起了很多士人对医者的好感,也让一些文人表现出对于医学的浓厚兴趣。
而且我亦把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句名句完整地抄袭了过来,嗯,应该是我提前发明,至于老范,不好意思,俺可不是故意气你的。这个理念一出,倒是在士子之间激起了一阵波澜,不过,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并且,我为了把医生竖立成一个崇高的职业,首先一点,我把医者的道理规范定立在一个极高的标准上,无论患者贫贱与否,医者都有责任和义务治疗病患,不为所欲为,保护病人隐私,总结下来就是中国宋代一位名医,还是一本医学著作中所提到过的一句话:“无恒德者,不可以作医。”
总而言之,在医学地位的问题上,我把医生往上捧,但同样,我也把医生的道德标准鲜明地提了出来,就是为了更及时地规范医生的行为和他们的思想,把他们推到了一个道义的至高点上,让以后从医者都要随时地警醒,医者,医德第一!
后世我看病可是心有余悸得很,小小的感冒能收你两三百。医生用药也同样是不求最适用,但求最好又最贵。三清道尊在上,愿您用天雷把那些已经丧失了道德基准,还枉自为医的家伙给劈了算了,省得见着闹心。
接下来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我刚穿越到大唐地第一年,每日有暇,必会让李恪拖着东奔西走,四处流窜,东家蹭饭。西家蹭酒。吃得不亦乐呼,而李治这位太子爷。就像是一条永不言悔的跟屁虫子,在我们的身后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希望看到我跟李恪变成两个醉鬼,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李治这根墙头草被我们给拿翻掉,趴在地板上数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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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十二月中旬,大唐军事学院冬季运动会准备召开的前三天,地球上最强大的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李叔叔已经下诏,将于贞观二十一年二月出行。封禅泰山。这是大唐建国以来,第一位封禅泰山的帝王。而李叔叔的诏令,出奇地没有受到以往的反对,因为。李叔叔东征高句丽,破百济、灭倭国,北破东突厥,后破薛延陀,西征高昌,南定林邑和南部六诏的伟大功绩,已经将李叔叔在大唐的威望和名望推向了一个至高地顶点。
“陛下之前,止有一统华夏之秦始皇,逐破匈奴的汉武帝,以及重兴汉室地光武帝此三人尔。今毕下之武略远胜,文治亦远胜此三人,封禅泰山,无人敢言陛下不够资格。”老爷子坐在了矮榻上,笑眯眯地摸着发红的额头,一脸地欢喜,连娘亲也乐的搂着二妹直亲。
李叔叔封禅泰山,已经下令,封禅期间,太子李治监国,而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但凡还活着的,一律随李叔叔封禅泰山,也就是说,老爷子的名字也将勒石泰山之上,这种盛大的,千古流传的荣耀,绝对不是任何一位普通人所能抗拒的,至少我家老爷子这么正直地人都没办法抗拒,更别说旁人了。
不过老爷子见边上地我眼馋的劲头,乐呵呵地一笑:“这可没你地份!陛下有命,谏议大夫褚遂良、中书令兼太子右庶子马周等人留辅皇太子监国,而你,亦在其中。”
“我?”头昏,李治监国干我屁事,留我干吗?本公子后世今生都还没上泰山溜达过,早就想怀揣利刃上到泰山顶上,刻下:“优秀穿越青年房二随唐太宗封禅时到此一游!”作为历史遗迹,没想到,竟然把我给留在了长安,我鄙视李叔叔这个无耻老流氓,他妈的,千万根中指都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敬仰之情。
见我很是不忿,娘亲都笑了起来,戳了我一指头:“混小子,留就留罢,这有甚子,真有本事,日后多多辅佐君王和太子,再更上一层楼,怕是日后,也能弄个跟你爹爹一般地名声,那娘就心足了。”
“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在心。”我只好摆出恭顺状,对娘亲的话加以附合。接下来的日子里,热闹开始了,大唐军事学院冬季运动会,在李叔叔亲自主持之下,轰轰烈烈地召开了,这一次,吸引的观众比往年都要多少几分,而且,几乎所有在京官员都来凑了份热闹,百姓们在长安至大唐军事学院地宽阔水泥直道上来往络绎不绝。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而今年,比赛场地又有所增加,因为滑冰的冰鞋出现,所以又增加了一批运动项目,例如各种距离的速度滑冰等。
而我地妻妾和孩子们,甚至我爹娘和二妹和老三也都全聚到了观众台上,为我大唐军事学院的运动员们加油呐喊助威,而且,每个进场的观众手里都会领到一面小红旗,每当激动之时,挥舞的旗帜在观众台上形容了一片红艳艳的海洋。
而军事学院的学员观众们的呐喊声和动作永远都显得那样的整齐和有力,统一、笔挺的制服,整齐划一的动作,一张张热情而坚毅的面庞,若能惹得旁人的注目,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这些学员们早已褪去了一股子兵痞的气息,取而代之是给人一种经过了铁与火洗礼的钢铁之师,纪律之师。
“贤婿啊,若老夫起兵之时,能得此练兵之法,怕是我大唐,亦能早得天下数年。”李叔叔看着那迈着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入场地,然后齐齐坐下,没有发出一丝其他不和谐声音的大唐军事学院观众,不由得拍得我的肩膀感叹道。
“父皇,现在也不晚,如今,我大唐雄师,天下间,无人能撼矣。”李治也惊叹了半天,朝着李叔叔进言道。
李叔叔点了点头:“呵呵,稚奴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战薛延陀、讨高句丽,征百济,灭倭国,皆有这些勇士之功!日后,再有个十年时间,想来我大唐的军人素质,必然能得以提升。贤婿,莫要辜负老夫的期望啊。”
“岳父大人但请宽心,小婿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定要为陛下,为大唐,打造出一只不惜以生命和鲜血来捍卫我大唐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的钢铁之师。”我向李叔叔恭身郑重地承诺道。
“今年,老夫还要亲自上阵,再搏一阵……”李叔叔抚了抚长须,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把江夏王李道宗招了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两人齐齐坏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干啥子坏事,看得我跟边上的李治和李恪面面相窥,心里边总觉得有些瓦凉瓦凉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恪和着随后从各个封地归来的诸位皇子得到了李叔叔允许,加入到了李叔叔的马球队中,李叔叔就统领着他的儿子和庶出兄弟和堂兄弟们组建了一支皇亲国戚马球队报名参赛。
在大唐帝国主义头子李叔叔的率领下轰轰烈烈地冲入了赛场,进行着激烈的拚杀,最终,李叔叔率领的皇亲国戚队一路艰难地过五关斩六将,最终,与程叔叔等人组建的老兵痞队经过了激烈的交锋,以一球的微弱优势,终于夺取了冠军。
当李叔叔作为冠军队代表,高高地站到了第一名的领奖台上,洋洋得意的李叔叔胸口挂着冠军奖牌,手里拿着玻璃奖杯时,万众的呼声仿佛响彻了天际。
而站在第二名的奖台上作为老兵痞队代表领奖的程叔叔铁青着脸,从学院祭酒李靖伯父手中接过奖杯的时候,依旧满嘴污言秽语不断,认为自己的队伍里有叛徒,才导致了输球,不然,这个冠军,绝对不会让一帮老弱病残收进囊中,站在边上的我嘴都笑歪了,这话怕也只有程叔叔敢说出来。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诸人顿时都傻了眼,李叔叔方才刚接过奖杯时那股子得意劲顿时变成了一股子杀气……
第779章 可怜的松赞干布(呼唤月票)
边上一帮哭笑不得的朝臣们赶紧上前,好言劝慰,总算是阻止了一场很有可能会发生的冠亚军肉搏战。令我有些遗憾,不过,若这二位老流氓真的就为了一个小小的冠军,在领奖台上掐上一架,怕是将会成为全大唐朝野上下的笑柄而流传千年吧?
不过李叔叔的那支队伍确实如程叔叔所言,冠亚军争夺战时,李愔这个禽兽伤风了,据蒋王李恽朝我私下里边透露的消息,这个李愔昨天夜里与某某红馆人准备大战了三百回合,岂料有人飞报李叔叔要召集大伙商议第二日的战略战术,已经等他等得不耐烦了,吓这家伙光着屁股就窜出了门,结果,今天拖着两道长鼻涕出现在了赛场之上。
而李恽这个告密者,前两日自持勇力,酒醉之后跟程叔叔家的最小的六舅兄比划,结果到了现在两黑眼圈还跟大熊猫似的。
至于李贞,这个当初我当老师时整天在我跟前孔子曰孟子云的酸菜王爷依旧没长肉,身板单薄,蹲在马背上,就像是一块薄门板,年龄以李叔叔最长:四十九岁,以李治最年轻:年方十八。而他们的对手,李绩大叔到苏定芳,岁数相差最大也没超过二十岁。所以程叔叔老弱病残那话还真没说错。
还好,大伙都知道程叔叔那老无赖是啥子人,所以,李叔叔也决定宽宏大量地不跟他计较,反正已经冠军在手,还计较个屁。
轰动长安的冬季运动会又落下了帷幕,这一次,几乎是皆大欢喜。而程叔叔等人组成的老兵痞队,在我跟学院祭酒李靖伯父悄然商议之后,最终给出了一个最佳风尚奖,总算是安慰了这帮老兵痞不满的情绪。
接下来地日子,又恢复到了过往,不过,倭岛传来的消息着实让人在贞观二十年末高兴了一回,十二月末,第一批开采出来的倭岛黄金、白银和铜终于赶在新年的最后一天拉到了长安。
金七百斤,白银五千斤。铜一万七千斤,据随着物资一同来到长安的官员介绍。这才止是开始,预计日后。每月的产量只会比这个数量高,绝对不会低,李叔叔龙颜大悦,下诏嘉奖镇守倭岛的刘仁轨与席君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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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把这些利好的消息都发布到了《大唐时代周刊》和《大唐日报》上。长安百姓皆是交口称赞。而且对百济和倭国发动的这一次作战,所获得的战利品,超过了大唐国库支出地费用数倍。
这一点。同样让那些原本对战争一支持反对态度的某些官员感到惊讶。不过,李叔叔虽然也很高兴。但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因为,李叔叔也很明白。战争固然能使国家获利,但是一味地采取武力解决纷争,这将会让大唐地自信心过度的膨胀,而且会造成大唐周边地国际环境的不稳定。
所以,在贞观二十年年末的最后一次大朝会上,当着各国前来朝贡使节的面,李叔叔作出了宗主之国的承诺,绝不会无故发兵征讨任何一个国家。这话说得相当的有技巧,但是,却起到了稳定人心的作用。
至少,我看到了吐蕃地使节暗抹了一把冷汗,我边上地苏定芳捅了捅我。“俊哥儿,你说陛下说这话,该不是想装装慈悲吧?”苏定芳的话虽然说得粗俗,但是同样代表了大唐军方地一种想法,那就是,李叔叔只不过是暂时粉饰太平而已。
“那是自然,不说别的,西突厥、吐蕃、吐谷浑,还有那个挡着咱们生财之路的大食,咱们大唐可是不会轻饶了这些鼠辈。”我得意地笑道,如今,我大唐东方已无边患之忧,而北方,已经在李叔叔一系列地阴损毒计的运作之下,相信最多十年的时间,大唐再无北部边患。
而南方,林邑王李愔这家伙也不是泛泛之辈,这两年来,一直在跟李叔叔磨叽,往林邑地区进行移民,现在,林邑地区的人口,汉族所占的比例,已经超过了原住民,虽然去的人多,并没有招致太多原住民的报怨,其原因有二,第一,李愔到了林邑之后,倒是摆出了一副贤王的架势,对原住民也一视同仁,而且大唐的税收比重比起原林邑国来还低上一些,另外,林邑国的人口本来就少,大量的土地都尚未开垦,大量的汉民的到来,在官府的监督之下,大多都是新掘泽地以得良田,而且带来了大量的先进农耕技术,让本地原住民受益不少,再加上林邑国中原本就有不少是秦汉移民的后裔,对于汉民的认同度相当同,所以,李愔三下五除二的调理下来,已经让林邑,被我大唐牢牢地掌控在了手中。
而能威胁到大唐对林邑之地统治的真腊国,不过是散沙一盘,李叔叔已经要求我大唐进奏院开始训练一批特地从林邑国征召而来的秦汉遗民,为日后对真腊的渗透和吞噬先做好前期的各种准备工作。
至于南部六诏,现在被唐俭长袖善舞的这位老妖人给捅得千疮百孔,南部六诏几乎是各自为政,相互敌视,但又都畏于大唐的天威向大唐表达了他们的善意,渴望求得大唐的支持把他们的对手给掐死,而且大量的商贸往来,让大量的汉民的涌入,不仅仅加强了大唐对于祖国南部边疆的控制权,而且还使得大唐能采用更多的手段来对南部各少数民族进行进一步的同化。
至于大唐的西方,吐蕃对剑南道与吐蕃之间的羌人的征伐工作已经完全地失败,而且,在大唐的支持和教导之下,原本零散分布在剑南西部地带的羌人已经全心全意地投靠到了大唐的怀抱,成为了大唐与吐蕃之间的一道坚实屏障,另外,沸腾手打大唐剑南道的将士们的中下级官员已经全部换血为大唐军事学院的毕业学员,使得其原本散漫的军风军纪为之一振,当然离我心目中的精锐还很远,但我相信在日后,一定会成为大唐攻伐南方疆域的利器。
另外东女国已经被大唐的经济攻势和文化攻势牢牢地控制住,大唐的丝绸、瓷器,茶叶,高度酒,还有玻璃制品,都已经成为了东女国的贵族们的心仪之物,而大唐那种近乎疯狂的诗书典籍的刊印速度,优惠的价格,还有加上羌人原本就是一个只有语言而无文字的民族,对于大唐那些语言优美的诗歌、文化艺术方面的追捧,相信过不了多少的时光,羌人,这个称呼,只会只在历史的记忆中残留。
而大唐的经济和文化攻势同样体现在对于吐蕃的远期战略之上,大量的奢侈品的流入,让大唐的官商和走私商成为了吐蕃各部落最受欢迎的人物,另外,原本潜藏在吐蕃的一些僧侣们,来往于大唐与吐蕃之时,把大唐文学艺术方面的书籍,和着大量的佛教典籍以一种近乎无尝的方式向着吐蕃倾倒,嗯,我觉得怕是有用用倾倒才能形容这种文化倾销策略。
另外,在另一个战场上,嗯,也就是吐蕃国主松赞干布的后宫里,尼泊尔尺尊公主与大唐的文成公主之间的矛盾终于尖锐地浮显了出来。可怜的吐蕃国主松赞干布,嗯,真的很可怜,因为这两个老婆身后都有着一股子强大的势力在支持着,他,只能夹在中间一边受气一边干瞪眼。
最初,就是源于大昭寺与小昭寺之争,大昭寺,又叫羊土神变寺,是吐蕃迁都至逻些城之后,修筑的最为宏大的一坐寺庙,供奉一尊明久多吉佛像,即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该佛像是当时的吐蕃国主松赞干布迎娶的尼泊尔尺尊公主从泥泊尔带来的。
说明白一点,也就是当初吐蕃国主松赞干布当初统一吐蕃各部之时,为了争取支持,才迎娶了泥泊尔的公主,引泥泊尔为后援,所以,特地修筑了一座巨大的寺庙予供奉泥泊尔的尺尊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
而后,大唐帝国的文成公主来了,她的背后,是远远比泥泊尔强大千百倍的大唐帝国,而且,文成公主从大唐长安带去了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吐蕃国主松赞干布又修筑了一间寺庙,称为“甲达热木齐祖拉康”,意为“汉虎神变寺”,也就是小昭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