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二百六十一)不爱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说道:“废话!你可以问问,把别人的声音跟狼叫声说到一起,有多少人会爱听?”
“你反应这么激烈,就是因为不爱听了?”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怎么?不爱听还不能有激烈反应了?不爱听还必须得忍着,是吗?”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再说,我反应哪里激烈了?别人随便说句什么,你就觉得人家说话激烈,那是不是你有毛病?”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没让你忍着啊,谁有毛病啊?你不爱听别人的话可以反驳,我不爱听你的话,我也可以反驳。我不就爱听你问‘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对你反应激烈了?”
“我说这话就是随便一问,你有什么不爱听的?”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
“你说了,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那你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可能我认为有人去试着找过,然后你就会想到是不是我自己去找过。我就是觉得你一想到我可能我认为有人去试着找过,然后就像是不是我自己去找过,偏要把事情扯到我身上,我就不愿意。”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怎么成了我把事情扯到你身上了?这就是你主动站出来说的啊!”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
“我主动站出来说的就是这个事本身,没说我去找过殷派任。”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你话都说出来了,还不允许别人想了?”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说。
“谁不允许别人想了?你想你的,你不但想了,还说出来了,你说出来后,我表示不爱听,这不可以吗?”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刚才我说听到狼叫声就想起你说话的声音,你不是也表示不爱听了。”
“又把这两件事说成一回事了!你是真看不出这两件事有多大区别吗?我听到你说的话后,想到的东西都挺正常的吧?又没把你跟动物说在一起,我就是正常说话啊,你倒好,一口一个狼叫声的……”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
“都是不爱听啊。你说了你想到的东西,我不爱听。我说了我想到的东西,你不爱听。其实也差不多啊。”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其他人听他们两人说的那么多话又是偏离了要讨论的事的,觉得实在无聊,简直就是浪费大家时间。
(四千二百六十二)损人
然而,觉得无聊的所有人中此刻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他们继续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全都生怕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来。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知道原本该自己回答问题了,但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那人问他怎么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其实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也并不是将所有人的情况都调查过一遍才那么说的。
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跟他说起了其他的,而在场的另外那些人也没急着要求他回答那个实在不好回答的问题,这便令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暗暗庆幸了一番,在庆幸的时候也在努力想办法,考虑到时候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尽管他也知道那两个人说些偏离讨论话题的话占用了不少时间,但是他觉得这正是对他自己有利的,他觉得如果大家因为关注那两个人的对话而忘记之前有认问过他怎么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事,那就太好了。就算其他那些人并没忘记这个话茬,那他们多拖延些时间,能令他想清楚之后再回答,也是对他有利的。
所以,他不但不会说什么,还希望那两个人继续多说些偏离话题的话。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这时又说道:“能一样吗?我说话你不爱听,那是你的问题。你说那什么狼叫之类的,我不爱听,那不是我的问题。”
“你这意思就是,别人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了,是别人的问题。你说了什么话别人不爱听了,还是别人的问题,是不是?”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说:“别的事不说了,但现在你和我之间这事,就是这样啊。我说你的话又没扯上狼叫之类的损人,你不爱听当然是你的问题。你和我说的话损我了,就是你不对,我不爱听是正常的。”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真是好笑了,起初我说狼叫那个事纯粹为了举个例子,举例就是为了说明你直接把事情扯到我有没有去试过找殷派任,这我不爱听。你现在不要拿我举的例子说事了。再说,我刚才不是也说了,如果我当天就是觉得狼叫声好听呢……”
“看你举的这例子就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举例子举什么不好?偏偏说什么狼的叫声,你实际上是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其实你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当着大家说,其实你自己也没去试过找殷派任,这就行了。没去试过就是没去试过,直接说多简单,不用绕着大圈子说什么你不爱听我的话……”
(四千二百六十三)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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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听了这话又不高兴,但是他的确没去找过殷针煜,所以也无法直接反驳他,这时只好说道“我问的是去问事的人,你又没去岳摄揽那里问,我又何必跟你多费唇舌。”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听到这话就知道那人很快就要问自己了,感觉事情不可能如他之前自己想象的那样“蒙混过关”了,于是只好做好准备。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对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我也就是问了你句话,你就不愿意听了,你的事儿也真多。就是没去找过殷派任,自己问出来不好意思承认还不让别人说。”
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觉得如果继续跟对方说下去,到时候吃亏的很可能是自己,此刻倒不如直接跟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话。所以他也没再跟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说什么,而是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觉得自己好像赢了,心想说不过我,终于不再找我麻烦了,他知道继续问去问事的人了。正好我也想听听去问事的人自己怎么说,反正我也赢了,这个时候先不跟他计较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对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刚才我听了你们两人的对话,从你们的话里得知,你应该是没去亲自找过殷派任的。是这样吧”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怎么又问起我来了”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我在另一种方式回答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你直说就行了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直说不够有说服力。我要用有说服力的方法回答你问题,也算是对你提的问题的重视。”
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你要是真重视我提出的问题,就快点回答了吧。”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我正在尽量快地回答你,也希望你能配合我。我刚才问你,你应该是没去亲自找过殷派任的,这没错吧如果你不发表不同意见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我说的了,刚才你们两人对话的时候,其实你已经算是承认你没去亲自找过殷派任了。”
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依然不想多说什么,但也不能说自己去找过派任,只好说道“你要怎么认为是你的事了。”
(四千二百六十四)暗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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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对其他人说道“他这样,就是默认了。这也不是我乱说的,之前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我听了他们的话,相信大家应该也听到了。”
说完这话,他便问了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你有没有去试着找过殷派任啊”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见他让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哑口无言,心里觉得痛快,再加上之前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这个时候就算回答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的问题也无妨了。于是他痛痛快快地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我没试过找殷派任。”说完这话,为了暗暗讽刺一下他觉得之前斗嘴已经输给了他的那个人,他又补充道“没试过就是没试过,光明正大地承认,我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当然听得出来这话是讽刺自己的,但是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多说话就好像自己上赶着承认那人说的是自己一样,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于是并没说话,只是心里想我都不说什么了,他那边还没完没了的,说谁呢这种人还好意思说什么“光明正大”,连回答别人问题时都暗讽别人,明明就是很阴暗,怎么说得出“光明正大”这种词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他没去找过殷派任,你也没去找过。行,我知道了。”
接下来,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走到了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面前“他们两个都没特意去找过殷派任,那你呢”
那人摇了摇头,道“我也没去找过啊。”
“知道了。”去问岳狂繁事的人点了点头道,“又一个没去找过的人。”
他看向了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问道“你也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吧”
“没有啊。”那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我从来都没想过去找。”
接着他又问了剩下的那些人有没有去试着找过殷派任,所有人都表示没去过。
都问过一遍之后,他问大家“现在我们二组的人都在场吧”
“都在场啊。”
“是啊。”
“怎么了”
“显而易见啊。”
“这么明显的事,你看不出来吗”
“就是啊,谁都知道啊,你还要问一遍,什么意思啊”
那些人对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我只是要确认一下,把要说的话都说清楚了,才能说后面的话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要说什么快说吧,不用那么隆!
“对呀。”
“不,有的事我有必要一步一步地说。”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吧。”
“对,问吧,赶紧说。”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我是二组的人,没错吧”
“废话又来了。”
(四千二百六十五)二组
,
“你倒是说点有用的。”
“你不是二组的,难道还能是一组的或者三组的”
“明摆着的事又问。”
“这个还有必要问吗”
“我们这些人不都是二组的吗,这里有别的组的人吗”
“都是二组的,不用多问了。”
“好,你们都承认了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当然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承认的”
“问这么细到底想干什么”
“别着急,大家很快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接下来,他又问道“你们每个人都承认自己不曾去找过殷派任到了吧”
“我刚才都说了啊。”
“我也说了,怎么又问一遍”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要所有人都承认才行啊。”
“刚才不是都问了一遍吗刚才不是所有人都承认了吗”
“就是啊,一个一个问的。该不会打算再问一遍吧”
“一个一个问完,还要整体问吗”
“完全不需要这样吧”
“你到底要怎么做啊”
那些人纷纷说道。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并不是所有人都亲口承认了啊。”
“我亲口承认了,别再问我了。”
“我也亲口承认了,也不用问我了。”
“还有我也是啊。”
“我怎么听着大家都承认了啊”
“本来就是吧。”
“就是都承认了,不用再问一次了吧”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道“不是啊。”
“不是”
“怎么不是”
“我们大家都看得见啊。”
“明明所有人都说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啊。”
“我不会看漏的,就是都承认了啊。”
“都这么明显了,你接下来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
“还有一个人没亲口承认。”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谁没亲口承认啊”
“你不是一个一个问的吗”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有个人只是因为在我说话之后没有说话而被默认没去找过殷派任的。”
说完这话,他便看向了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
那人心想怎么又找上我了刚才他自己说的如果我不发表不同意见的话就当我是默认了,后来我也没反驳他,跟他说了,他爱怎么认为是他的事。问我的事情不就完了吗怎么还要往我这里看还要我说什么啊难道我非得亲口承认才行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向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走近了些,指了他一下,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刚才都没听到他亲口承认吧”
“你刚才不是说他默认没去找过殷派任了吗”
“对呀,你刚才是说如果他没发表异议,那就是默认了。”
“他那表现已经算是承认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了吧”
“跟已经亲口说了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刚想说话,就听到了不同声音。
(四千二百六十六)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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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他亲口承认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
当时多数人都觉得没必要让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亲口承认自己没去试着找过殷针煜了,所以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还是有些好奇,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说这话的那个人。
原来,这话就是之前说过“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说的。此前他觉得自己在跟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斗嘴时赢了,但还是感觉对方对自己并不服气。他觉得那个人明明没去找殷派任却那么问别人话,之后自己却根本就不曾大大方方亲口说出自己没去找过,倒是二组的其他人全都因为他提出了这么个问题回答了一遍,这样不行。他当然知道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在这个时候当众说了这样的话。
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感觉之前说过“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就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已经看到了其他的人目光纷纷向自己投来了,觉得自己已经不能表现出让其他人反感的样子。
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继续说道“我们所有人都亲口承认自己不曾去找殷派任了,只有他一个人没亲口承认。当时是他自己问去问事的人怎么知道我们素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可以说这件事他自己就是挑头的,现在所有其他人全都承认了自己不曾去找过殷派任,却只有他,他这个挑头的人不曾去找殷派任,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不公平吧”
“不公平倒不至于,但是他若是不亲口承认,是有些不对劲。”
“其实我也有点想听他亲口承认。”
“没找过就是没找过,亲口承认一下也没什么,对我们来首没什么,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对呀,既然我们二组的每个人都亲口承认了,他又是我们二组的成员,他不说还真不合适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时对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你听,大家是这么说的,大家也都是承认过的人了,你也亲口承认一下吧”
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但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其实在这种其他所有的二组成员全都已亲口承认自己没去试着找过殷针煜的情况下,他自己就算承认了也没什么了,他也不似刚才那样觉得当众表示自己没去找过会显得自己很特殊了,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压力,同时心中又不服气。
(四千二百六十七)差你
“有什么好承认的啊?大家都一样。”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
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原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就会直接说了,没想到大家都等着的时候他还是不说,他之前倒是也没觉得有必要逼他说什么,然而此刻见他那么不服气,就偏偏要跟他较劲了。
“大家都一样?我们都一个一个亲口承认了一遍,你也说一下,之后大家才算真的一样啊。”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道,“你现在这样,跟大家是不一样的啊,只有你一个人特殊。”
“也是啊,就差你了。”
“我们都说了,你也说一下。”
“说一下又不麻烦,你就说说呗。”
“是啊,不要那么特殊嘛。”
“要真的跟我们一样才行啊。”
其他那些二组看守高蓬房的人纷纷对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看其他那些人就像是被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煽动了一般,更是心烦,甚至觉得自己被那些人一起针对了,还感觉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般。他也无法明着对抗这种压力,只好压下那种不服气的情绪,决定按照那些人所想的那样,特意说一下。
“好吧,说就说嘛,我跟你们一样,也没去找过殷派任啊。”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
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感觉对方终于不再强硬地跟自己斗嘴了,认为自己又赢了,暗自觉得满意。
“他也说了,大家都说了。”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
“现在每个人都说了吧?”
“都说完了啊。”
“你接下来要怎样?”
这些人纷纷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时候先是对大家说道:“我这就算回答了他的问题了。”接着,他立即对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什么回答啊?”
“就是针对你刚才问我的问题作出的回答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什么啊?”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
“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那我就当着你的面,一个一个地问了,所有二组的人我全都问了。包括你自己在内,所有人都表示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啊。这不就是对你问题最有力的回答吗?”
(四千二百六十八)现答
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此刻想:这样就对了。刚才还跟我斗嘴?现在去问事的人问了我们每一个人,相当于大家一起回答了问题。他问别人怎么知道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别人就现场用行动告诉他就是一个个问出来的。目前也有了结果,他不服气也没办法了吧!真是解气啊!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原来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是当众通过行动来回答他的问题,每个人的每句话凑在一起就是他之前所问问题的答案。然而他依然不服气,心想:去问事的人之前就跟岳摄揽说了我们没人试过去找殷派任,现在他虽然一个个问了我们,但这已经是他跟岳摄揽说完以后的事了,在这之前他就已经跟岳摄揽说了我们没人试过去找殷派任这样的话啊!那他现在才问算什么?能算回答了我的问题吗?
因为想到这里,他便更不服气,于是他都没再多考虑,就问了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你并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我把每个人都问了一遍,大家也都很配合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样现问现答,用行动来回答你的问题,还不行吗?”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时间不对。我问的不是你现在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试过去找殷派任。你早就跟岳摄揽说了,在跟岳摄揽说这种话之前,你曾经问过大家有没有人去找过殷派任吗?”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现在的时间更晚,还是我跟岳摄揽说那话的时间更晚?”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这不是废话?当然是现在。”
“直到现在都没人去试过找殷派任,那足以说明此前一直都没人去试过找殷派任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你这是用现在的情况来说以前的事。”
“因为可以证明啊,但如果我跟你说我以前问过大家,你又岂能知道截至现在还是不是没人试过找殷派任啊?要是我跟你说我以前问过大家之后,我们中有人去找了殷派任怎么办?”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什么叫如果你跟我说你以前问过大家?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蒙混过去了。你以前是不是根本就没问过大家这个问题就去跟岳摄揽说了我们中没人试过去找殷派任?”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
“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已经用行动认真回答你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故意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四千二百六十九)错话
在场的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明白有个先后顺序问题。如果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是先问了他们再去告诉岳狂繁的,那才真能算将事实告诉了岳狂繁。若是没调查他们这些人中有没有人去找过殷针煜,去问岳狂繁事的人就直接对岳狂繁说他们没人去试过找殷针煜,那其实就是把尚未确定的事当成事实告诉岳狂繁了,尽管后来证明了他说的是事实,但他也是在调查之前说的,这就存在问题了。然而他们知道,就算证明了去问岳狂繁的人确实是在没调查的情况下就跟岳狂繁说了他们没人去找过殷针煜这话是有问题的,那也无法说明如果他当时对岳狂繁说他们在其他时候“找不到”殷针煜就是合适的。
这些人中有些之前表达了觉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对岳狂繁说他们在其他时候找不到殷针煜才是说真话的意思,如果现在说些什么能挽回他们之前给人留下的“说错话”的印象,他们自然是想说的,然而他们实在也无法通过说些什么挽回之前给人留下的“说错话”的印象了,所以觉得此刻不说话更好,免得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他们身上。因此,那些人虽然心里有数,但却不想多问了。
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觉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么说话应该有人反驳,却见没一个人说他其实是在狡辩,便忍不住对其他那些人说道:“大家都听见了吧?明明就有时间先后的问题,我提出了,他根本就不正面回答我,还觉得我是故意的。其实他在调查清楚之前就把不一定靠谱的事直接告诉岳摄揽了,这本身就不能叫对岳摄揽说实话。”
尽管那些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个时候不想再说话了,因为担心如果说了什么话后事情再出现变化,自己说的话便会容易再次变成所谓的错话。因此,那些人尽管听了他的话,也没说什么。
此刻看大家都还是没说什么,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再次感觉那些人好像一起针对自己一般,他又忍不住说:“刚才你们不是还觉得必须说‘找不到’才算实话呢吗?现在可以证明他说的‘没去试过找’这种说法也算不上实话的机会来了,有转机了,你们怎么反而不说话了?”
见大家仍旧没一起附和他,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又说道:“就算无法证明他说‘找不到’才算说了实话,但现在也有机会证明他说‘没去试过找’也不算说实话了啊!总之,现在我们可以证明这两种说法都有问题了啊,能为你们挽回一些面子,你们不要吗?”
这时,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看他那副劝说别人的样子,又觉得他还是不服气,便想再次跟他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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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二百七十)窘境
现在需要挽回面子的人是你吧?”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这时说道,“你看看,现在就你自己在那儿说。”
说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我只是个提问的,哪里需要挽回面子?你们如果觉得不需要挽回,那就算了,我就不管了。”
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道:“既然如此,你就别怂恿大家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本来就担心被人认为自己在岳狂繁那里时说的这话不合适,在他的话被说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指出有问题后,他更紧张了。但这时看其他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倒是没针对他自己说什么,接着又有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直接让指出的人别再怂恿大家,便觉得此刻的形势对自己还算不坏。尽管如此,他也并没完全放心,他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开始挑他话里的毛病,便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正想着呢,他便听到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直接问他:“你说完我们没试过找殷派任之后,岳摄揽有怎样的反应啊?”
之前说了“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人本来只是想让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的挑起的话茬过去,这样好让自己有一种赢得彻底的感觉,纯粹为了自己心种满足,他却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倒是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从窘境中解救出来了。而其他那些人又正好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多说话,不然别人一问,这事情依然没完。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听别人这样问自己,觉得这是个使自己脱离窘境的机会,想赶紧通过回答问题而把之前的事情完全岔过去,然而想到岳狂繁当时听到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后的反应,他又担心自己说出来后会再次令其他人认为自己之前那么回答并不合适。可事已至此,他知道还是赶紧回答对自己有利些,于是说道:“岳摄揽问我是不是试了也找不到。”
他记得岳狂繁当时说的话是“可笑了,还说什么没人试过,是不是试了也找不到啊?”,但又不好把原话说出来,便只是说了一部分,并没把岳狂繁当时的情绪传达给那些二组看守高蓬房的人。
听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已经回答了上一个人的问题,这时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觉得如果自己再把话题转回之前的,定会令自己更丢面子,便也没再说,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啊?岳摄揽反过来问你了?”
“岳摄揽是这样问的?”
有两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问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点了点头,道:“是的。”
“岳摄揽的意思……是不是……他感觉……”一人说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铁雪云烟》,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四千二百七十一)不做
那人说了一部分突然担心说出来出什么事情,尽管想来其实说了可能也没什么,但内心的恐惧驱使他停了下来。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感觉什么?”
那人道:“其实也没什么……”
旁边一人说:“你到底想什么了?有什么不敢说出来的?”
听别人这么说,那人倒觉得如果就是不说,反而给人感觉他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一般,于是赶紧说道:“是不是岳摄揽感觉我们就算有人试过找殷派任也找不到啊?”
“你刚才想说的就是这个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道。
“是啊。”
“你说的,跟我当时感觉的一样。”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真是这样?”那人道。
“嗯。”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道。
之前还有些恐惧的人此刻倒也没那种感觉了,于是问道:“然后怎样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我就说,估计可能吧。”
另一人看之前的话题已经被岔开了,便问:“你说完这话呢?”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岳摄揽的意思就是说不用估计。还说我今天回去后,我们就试试,要是在想找殷派任的时候找到了,我就去找岳摄揽一趟,跟他说一声我们是怎么找到的。”
“什么?”
“让我们找?”
“不会是真的吧?”
“岳摄揽应该只是随口一说吧?”
“到底是随口说的,还是他真要让我们试着去找殷派任啊?”
“是说正经的还是怎样?”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是真的让我们去找。”
“那……那我们今天真要做这件事?”
“是的。”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认真的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万一岳摄揽就是随便一说呢?”
“肯定是认真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因为后面我们还说了其他的。”
“说了什么啊?”
“什么其他的?”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就是……后来那事……后来我又问了他,如果我们回去试了,想找殷派任的时候没找到,我是不是就就不用再去找他一趟了,他表示是这样啊。他认为没找到是正常的,正常就不用跟他说了。”
“还说了些什么啊?”
“后来怎样啊?”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该说的我好像都跟大家说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要找殷派任?”
“应该是吧。”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岳摄揽算是给了我们任务?”另一个人问道。
“是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我们做没做,岳摄揽能知道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都答应了岳摄揽,难道我们不做?”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问问,我们做没做,他能不能知道。”
“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们都得做,不是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
(四千二百七十二)谁去
那人不敢继续问了,只好说道:“也是,反正都要做,我也没必要问这个了。”
就在这时,他们这些人听到了附近有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啊?”
“有声吗?”
“有。”
“我没听到啊。”
“我听到了。”
“听到的事什么声?”
“像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有点像,但又好像不大一样。”
“如果真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不大对劲吧?”
“不对劲,在这房子里怎么会听得那么清楚?”
“应该距房子很近的吧?”
“这房子很近的地方哪里有树啊?”
“是啊,最近的树叶没近到那个程度吧?”
“确实不会近到那个程度。”
“那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根本就不是风吹树叶的声音。”
“但的确很像。”
“是真像,但我觉得不是。”
“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出去看看吧。”
“不就是风吹树叶的声音,我们看,能看出什么来呢?”
“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说的是看什么啊?”
“就是随便看看,了解一下到底有没有奇怪的东西啊。”
“谁去?”
“去吧。”一人指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为什么我去?”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
“不是胆子大吗?”
旁边的人也点头道:“对呀,胆子大。”
“我……我胆子大?谁告诉们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连去问岳摄揽这事都敢主动要求去啊。”
“没错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谁说主动去问岳摄揽就代表胆子大啊?”
“哇,敢主动要求去岳摄揽那里问事,胆子还不大吗?”
“就是啊,主动要求的。”
“岳摄揽比我们地位高那么多。”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再次听到跟自己一样的看守高蓬房的人提到了“地位”,又想起之前在岳狂繁那里时听岳狂繁说那些跟“地位”有关的话时的情景,再次觉得不大舒服,说道:“岳摄揽地位高,也不代表主动要求去的人胆子大。”
“怎么不代表?”那人道,“主动要求去找一个地位如此高的人问事的人,胆子肯定大啊,本来去问就需要特别大的胆子,没有的话,会主动要求?”
“主动要求是因为想知道怎么回事。”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不光一个人想知道啊。”
“对,当时我也想知道。”
“还有我啊,我也想知道。”
“那我们不是一样吗?”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怎么一样啊?”
“哪儿能一样?”
“不一样啊,主动要求去,我没有啊。”
“当时也可以主动要求去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想知道,就主动要求去问了,我也想知道,但无论如何都不敢主动要求去问。这不就是说明胆子大吗?”
(四千二百七十三)派你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当时正好是我主动说的啊,我说了要去问问,你们就同意了。如果你们没立即同意,那我们中肯定还会有别人说自己去问啊。”
“你怎么知道的?”
“当时大家已经在商量派个人去了啊。”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商量是商量,除了你,别人有没主动要求去。”
去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如果当时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
“啊?”那人一愣。
这时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饿了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身上了。
那人觉得自己当着这些人的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不去,于是只好说道:“要是大家派我去,我就得去啊。但是当时你们并没派我去啊,没人派我去我就不会主动要求去。我跟他不一样,他是主动要求去的啊。”
去找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些属于二组的看守高蓬房的人里只有他一个人是之前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如果这时候因为有人听到了像风吹树叶的声音让一个人出去看而且那个人正好是他的话,他不知道到时候其他人会在这房子里做些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没忘记之前那些人把他围起来的样子,所以担心这个时候他们让他出去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是因为他们这些人想让他暂时离开房子,然后他们好议论些什么。
去找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因为担心其他那些人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而不想去,但如果他明着说他才不去,那可能会令其他人感觉不对劲,所以他也不打算直说自己不去,而是决定借这个机会让大家直接派另一个人去。
他便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既然你都说了要是大家派你去你就得去。那现在出去看看这件事,如果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
“大家没派我去啊。”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
当时不光是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不想出去看,其他那些人也不想出去看,这时他们听到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别人“那现在出去看看这件事,如果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觉得如果就这样表示就派那个人去,等那个人去了,自己应该就不用去了,便想接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的话说。
其中一个人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大家现在可以派你去啊。”
旁边一人立即附和:“是啊,现在大家说派你出去看看也来得及啊。”
(四千二百七十四)反对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时听到已经有两个人接着自己的话了,觉得自己之前想的让那个人出去看这种事有可能成。他本想立即在这个时候再说句什么进一步鼓动,但觉得自己说了可能还不如不说,因为他看出了其他那两个人之所以让那个人去大概就是为了防止他们自己被派去看。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感觉没错,之前说“大家现在可以派你去啊”的那个人又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你看,你看,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意见吧?现在已经起码有三个人觉得派你去合适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一愣,没想到自己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了那样的话,反而把自己扯进了这样一种境地中。
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便听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他是挺适合的啊。”
接着,又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我觉得也是。”
另一个人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你看,都这么多人觉得你去合适了,那干脆就你去吧。”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已经看出其他那些人大概也是为了防止别人让自己去而表示让那个人去的,觉得这个时候似乎接下来说不定会有更多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事情正如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想象的那样,很快,就又有几个人说话了。
“就你去吧。”
“就是出去看一下而已,很简单的。”
“对呀,反正得有人去看,大家都说让你去,你就去呗。”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道:“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大家让你去啊。”
“你是说外面怎么回事吗?”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道,“外面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需要派一个人看看啊,你这么问,就是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吧?那去看看就知道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让自己去而好奇地说了一句“怎么回事啊?”,就有人拿他说的这句话来作为让他出去看看的原因来让他出去了。他感觉很不舒服,心想:谁问外面怎么回事了?什么让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出去看看有什么用?照样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啊!
他想这些的时候,别人就觉得他还是在发愣。
于是又有人劝了起来:“快去吧,就是去看看而已。”
“是啊,大家这次都派你去。”
“我们这么多人里,没人反对派他出去看看吧?”其中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对其他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
(四千二百七十五)支持
虽然这时候有的人没什么反应,但没反应的人总归是少数,多数人都表示同意。
“当然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
“不但不反对,还要支持。”
说了话的人都表示了不反对的意思。
“不反对的人可以不说话,摇摇头就行。”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这时没说话的人全都摇了摇头。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心想:他们怎么这样?干嘛一定要让我去?
尽管这样想了的,但看那些人一个表示反对的都没有,见他们人多,他也不敢直接说他们什么,当他看到一个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虽然没说话但也摇了头的时候,他心中更是不平。
这时他看向了那个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只见那人回避了他的目光。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本来打算在无奈之中就这样答应去了,但由于不甘心,又去问在场的那些人:“不反对不一定代表赞成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担心对方有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来,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对那些人说道:“其实我们大家就是赞成的,对不对?”
“是啊。”
“对。”
“我是赞成的。”
“大家都赞成吧。”
“赞成。”
那些人觉得这件事就让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去做就行了,不希望再生出其他事情,免得到时候换人去换到他们头上,所以就直接表示赞成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依然不服气,说道:“这只是一部分人在说话啊……”
这时候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还是担心话题转到自己头上来,就再次打断了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的话,赶紧对大家说道:“没说话的人,如果赞同就点点头吧。”
那些没说话的人也不希望这种事由他们去做,于是在岳狂繁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纷纷点头了。
这一次,平时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关系较好的那个人也点了头。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又恰好看到了那个人也点头了,心中更是觉得失望,然而他没有办法改变这情况。明明自己两次话都没说完就让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把话抢了,但其他那些人跟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后面表达自己的意思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容不得他自己再多说什么,他便清楚自己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心想:我刚才要是不说那样的话,事情会不会不扯到我自己身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