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三魂七魄闭关悟
理竺的话,也算是给了李道陵一个安心的理由了。
只要伯溪去了长安。
那长安必然是乱不起来的。
哪怕钟文到时候依然没有醒来,如长安真要是乱了起来,伯溪也是完全可以出手的。
这是理竺他伯溪二人所商议的结果。
虽说。
依着三荒早先定下的规矩,只要入了武道之境之后,就不准再插手任何江湖之事了。
可如今的三荒,早已不再是以前的三荒了。
三荒只余下天地二荒了。
水荒之主水妖,到如今还摆放在龙泉观一侧的山林之中呢。
水荒之主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三荒可言。
所以。
这才是理竺与伯溪二人商议后所做下的决定。
虽说二人所商议的结果。
依然还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但真要是其他诸国的高才想要杀入宫城之中,想要颠覆唐国,伯溪到时候必然也是会动手的。
“那贫道在此多谢二位了。”李道陵闻话后,赶紧起身向着二人行了一礼。
“李道长,你太客气了。”理竺二人也随之回礼。
当天。
伯溪随之离开了龙泉观。
半夜时分。
伯溪赶到了长安城。
说来。
伯溪对于唐国,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
为何?
原因是伯溪打小就不在唐国一带生活,打他一出生到成长的过程,均是在天地宗。
而且。
历朝历代的变迁,更是让他们这些高人们没有什么归属感。
伯溪能来长安的原由。
说白了是看在钟文兄妹二人的面子上。
本来。
依着正常来说。
此时的伯溪,已是收了小花为徒了。
可谁也没想到。
这半路杀出了一个水妖出来,差点把他们三人都给斩了。
要不是三人合击,说不定结局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经过数日的内气恢复。
伯溪的内气,也只恢复到了三成。
这一路的奔袭,到也没使得伯溪困累不堪。
一入长安城后,伯溪二话不说,直奔宫城而去。
回到长安城的李山,自然是重新接替了守卫宫城的职责。
此刻的他,正站在宫城城墙之上,两眼放光似的盯着长安城内的动静。
随着一声的破空声传来后。
李山心中顿生警觉。
正当他欲持槊戒备之时,伯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已是来到了他的跟前。
惊得众将士纷纷拿着武器围拢了过来。
对于所来之人,众将士从未见过,更是不可能识得的。
而李山见到伯溪之后,全身的紧张之感,立马消散了下去,“大家退下!自己人。”
随着李山的一声大喝之后,众将士虽依然紧张,但也知道,统领之令,他们得遵守。
“前辈,你怎么来了?”李山小声且恭敬的问道。
“小文暂时还没有醒来,所以我受李道长之请,特意前来看一看,待小文醒来后来长安,我就可以回去了。”伯溪看了看很是陌生的宫城回道。
对于长安城的宫城,唐国李氏皇族所居住的这座庞大的宫城。
伯溪没有来过。
甚至连进都未进过。
曾经。
前朝之时,伯溪来过一次长安。
那时的长安城,还不是这个样子。
而今。
在他的眼中,长安城也好,还是宫城也罢,均让他显露出更多的好奇出来。
李山闻话后,赶紧请着伯溪下了宫城城墙,往着影子他们所居住的方向行去。
一边走,李山还一边向着伯溪介绍了一些情况。
伯溪也只是听一听,却是未放在心上。
他所来长安,只是做为后备之手罢了。
不到危机时刻,伯溪是不会出手的。
按排好伯溪之后,李山又是去见了李世民。
不到片刻之后。
李世民前来伯溪所居住的小院拜会。
不过,伯溪却是未见李世民,哪怕李世民乃是唐国的皇帝,在伯溪的眼中,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帝王罢了。
李世民也不好再请求,只得离去。
“李山,你说这位前辈乃是九首的师叔,那么他到底有何能力?难道比云罗寺的人还厉害不成?”李世民向着李山问及伯溪的背景来。
这两日。
云罗寺的人,以及上清派的人,均已是到了长安城。
对于云罗寺、上清派所派过来的人,李世民当然是高兴的,可高兴之余,却是觉得这两大宗门所派出来的人,最高的也只是与影子相当罢了。
这让李世民对这两大宗门心中多有意见。
长安城如今可谓是处在危局当中,而这两大宗门的人却是派出这样的弟子前来解危。
可想而知,这两大宗门冒似好像并不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
“回圣上,伯前辈的身手,据我师兄所言,其乃是一位至高绝顶高手,哪怕是云罗寺的那位寺主,估计也不是对手,所以,圣上你请安心吧,即便师兄不来长安,有着这位伯前辈坐镇,安矣。”李山向着李世民回应道。
对于伯溪。
李山就算是再不了解,也知道伯溪的能力如何的。
况且。
钟文也曾经与着李山讲述过三荒的事情,李山自然也是明白武道之境的高手,到底有多厉害的。
而且。
当时在东极岛之时。
自己师兄与那位东极岛岛主极天的对战之中,李山也能感受到武道之境的高手,到底有多强了。
得了李山话的李世民,心中顿时感觉安全了。
至少眼下是安全的。
而此时。
龙泉观中的钟文。
却依然如我一般,五识关闭,继续沉寂在他的世界当中。
是的。
就是属于钟文自己的世界。
几日下来。
钟文的内气,无时无刻的都在运转恢复当中。
到此间。
钟文的内气,已是恢复到了七成左右了。
如再给钟文三五天的时间,那必然是能恢复到最佳状态的。
这就是钟文所悟出来的功法的强大之处。
别人内气消耗,想要恢复,或许需要两三个月以上的时间,而钟文却是仅需要几天的时间,最长绝对不会超过半个月。
而且。
钟文体内的内气,比之别人,更是多上好几倍之多。
如此之巨的内气,存于钟文的体内,着实有些骇人了。
此刻。
钟文的世界当中,又回到了他原本的阴阳生死世界。
如忘我之境一般的他,在那片阴阳生死世界当中,打着坐,一丝不动的。
外间的身体,犹如一个活死人一般。
但在阴阳生死世界当中的钟文,除了打坐之外,脑中却是一直在推演着武道之境八层这上的事情来。
到了他这个境界。
他不想死。
也不能死。
这关乎到生命之事,钟文断然是不可能停下脚步去探究的。
把境界练到了武道之境七层了,再往下,就是八层了。
八层之后,三年内必死这个魔咒,压在钟文的头顶之上,使得钟文不得不寻找一条新的路径出来。
就如钟文自己突破到七层之时,也是开僻了一条新的路径。
脑袋的骨头未淬炼,直接往着血液而去。
这才导致钟文直接突破到了武道之境七层颠峰之境。
只要钟文稍有一丝的突破,估计就会直接冲击进入到武道之境八层。
可这突破,钟文却是不敢。
而这次与水妖的一次大战,这让钟文顿觉自己就算有着佳极的天赋与悟性,也无法一人独战水妖。
虽水妖在三荒之主当中最强。
可钟文也知道,接下来的天荒之主、地荒之主二人,他们虽不如水妖,可依然不是钟文一人所能力抗的存在。
这让钟文心中焦急。
脑中。
一直推演着武道之境七层之上的事情。
就连功法,钟文都一直在推演着。
随着钟文一入这阴阳生死世界之后,就不曾停下。
或许。
外界的时间,也只是过了数日。
可在这生死阴阳世界当中,犹如一个世纪一般。
渐渐的,钟文把自己所创的阴阳生死诀都开始往着八层推演。
八层、九层、十层、十一层、十二层……
一层一层的推演,犹如无止境一般。
可随着钟文推演到了这十二层之后,却是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劲的原因,是因为到了十二层之后,发现内气已经无法适应了。
而且。
当过了这十二层之后。
就已经超越了这世间之上的武道之境了。
至于是何境界,钟文也不知道。
因为。
如此推演下去,自己势必会出问题。
就在钟文推演完这阴阳生死诀第十二层之后,正欲往着十三层推演之时,钟文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脱体而出一般。
这让钟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识神来。
可对于灵魂之事,钟文从未有过任可的研究,甚至连听都未听闻过关于灵魂脱体之事。
虽说。
灵魂之事,在道书之上有所描写。
可基本也都只是一笔带过。
道书之上,所记载的,说是人有三魂七魄。
可对于三魂是什么,七魄又是什么,没有哪本道书之上有任何的记载。
抱朴子曾记载说过,欲得通神,宜水火水形分,形分则自见其身中之三魂七魄。
如此寥寥数语,根本无法让钟文理解,何为三魂,又何为七魄。
犹如左传当中,也曾记载过。
可这些记载,也只是说明了魂魄是神形气等一切的化身,无实无存,无法看到,也无法弄清。
而今。
钟文在这阴阳生死世界当中,因为自己推演功法,造成了灵魂脱体的现像,这让钟文除了想到自己的识神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识神。
自从上次被那突厥珊蛮一刀给劈伤了之后,钟文一直就不曾停下恢复。
可到了如今,识神依然不曾恢复过来。
这让钟文曾经还自责了许久。
可这一次的推演,一股类似于识神一般的灵魂颤动,这不得不让钟文心中大惊,但同样,钟文除了大惊之外,也带着些许的期盼。
如这样下去,自己的识神,是不是可以恢复过来?
如果识神恢复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变得更强?这样也好应对天地二荒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 七层之上疑有路
当然。
钟文最想的。
依然是想去找那个把自己识神所伤的珊蛮去。
因为。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此人才知道识神是何物,就连自己二师傅理竺他们,都不知道识神是什么东西。
而当下。
钟文虽有些期盼,可此时却不是他期盼之时。
灵魂的颤动,让钟文的推演中断。
可是再中断,他也得继续推演,也好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是不是真的突破到了八层,就面临着死亡。
阴阳生死世界当中。
钟文依然安稳的坐着,抛却所有的杂念,继续推演着自己的阴阳生死诀来。
随着钟文继续沉寂于其中开始。
灵魂再一次的开始震颤颤动。
这让钟文无法理解这种灵魂的震颤。
无痛无痒,有的尽是一种奇异且诡异的状态。
就好比自己的灵魂被剥离了出来。
而且。
钟文越往下推演之时。
灵魂就开始就得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当半天过去之后。
灵魂不再是灵魂,而是犹如另一个钟文一般,盘坐在钟文的头顶,姿势形态一模一样。
渐渐的。
头顶之上的钟文,开始分离了出来。
一个重影,一个虚影,一个幻影。
三个钟文。
再加本体的钟文,已是出现了四个钟文了。
如果此时的理竺见到钟文是这种情况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谁也没有见过这种状态。
甚至。
听都从未听闻过。
沉寂于推演当中的钟文,早已是感受到了自己头顶上的三个自己。
而这三个自己。
依着钟文所理解的。
重影,估计就是命魂了。
而这虚影,估计就是地魂了。
而这幻影,有可能就是天魂了。
至于是与不是,钟文也不知道,但也只能如此的猜测。
因为。
钟文在推演之时。
已是感受到了魄的存在。
而且,还有着七个之多。
这才让钟文认为自己头顶之上的三个自己,就是自己的魂。
此刻。
钟文的体内。
上中下三处丹田,各有一个类似于钟文一样的小人,居于其中。
而双手双脚,也同样各有一个类似于钟文一样的小人,在四处游荡着。
虽不清晰,但钟文能感受到。
就好比内气一般。
“呼……”
三天之后。
阴阳生死世界当中,钟文突然睁开眼来,长呼了一口气。
自己的阴阳生死诀,自己已是推演至二十七层了。
再往下推,已是没有办法再推演下去了。
而钟文的三魂,也越发的凝实了,只不过当钟文睁开眼来之时,三魂已是回归本体去了。
二十七层。
这是钟文有些不明之地。
据钟文所知。
当今天下江湖之上的功法,从来就没有超过十二层的。
而自己这一推演,就已是达到了二十七层。
如果自己还能推演,说不定会继续推演下去。
虽说。
当下的钟文境界没长,内气也没长,可以说,什么都没有长。
但能把自己所创的阴阳生死诀推演到二十七层,足可见阴阳生死诀的强大之处。
只要钟文以后怒力习练一番,想来身手绝对会大有长进的。
至于这境界。
钟文依然不敢突破。
魂魄的存在。
钟文无法捉摸,只有向自己的师傅和二师傅问过之后,他才能决定他这条路是对的还是错的。
心有所定的钟文。
随即直接从自己所在的阴阳生死世界当中退了出来。
就好像是进门出门一般的简单。
“哥,哥,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当钟文睁开眼来之时,小花瞧见自己的哥哥,终于从五识关闭当中醒了过来,顿时就扑进钟文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从钟文五识关闭开始,到如今已是过去了九天的时间。
九天。
对于钟文来说,或许并不长。
可对于小花来说,犹如一场无声的等待一般。
钟文这样的状态,小花乃是第一次见到,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哥哥,是她最重要之人,估计连父母都得往下降一些。
“好了,没事,哥这是在修练,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钟文醒来的第一刻反应,也着实有些意动。
自家小妹这是在担心自己。
身为哥哥的钟文,当然明白自家小妹对于自己的依赖。
从小到大,可以说二人是在一起长大的,读书写字,习武练剑,所有的一切,都是钟文所教的。
钟文对于小花来说,即是兄长,也如父亲,同样,也如朋友。
正当此时。
门外走进来李道陵、理竺他们。
“九首,你醒了!”李道陵一进门后,脸上立马就展露出笑容来。
自己的弟子如何,他可谓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而理竺这个二师傅,也算是见识自己弟子好几回这样的状态了,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思了。
“小文,可有什么收获?”理竺笑着问道。
钟文瞧着眼前的这两个师傅,又看了看怀中还在流着泪水的小花,耸了耸肩道:“师傅,二师傅,一会再与你们细说。”
二人也知道。
小花这些日子以来。
听不进任何的劝,一直都处在一个焦急当中。
哪怕李道陵跟小花说了好多遍,钟文乃是在静修当中,可小花依然焦急。
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会离开自己哥哥的屋子之外,其他的时间,基本都处在钟文的屋子当中,时刻的守护着自己的哥哥。
有道是,有此妹妹,还有啥可求的呢。
好一顿安慰之后。
也不知道小花是累了,还是这么多天的精神萎靡造成的,直接就倒在钟文的怀中睡着了。
钟文小心的抱着小花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褥,又是安静的坐了一会之后,这才离开。
第一件事情。
自然是吃喝了。
九天的时间,钟文就算是再能抗饿,也抗不住。
好在灶房那里有一些备用的食物。
吃过食物之后,钟文直接把自己两位师傅寻了过来,坐在一处偏殿当中,说起了自己这一次的感悟来。
“小文,你的意思是你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层之时,头骨没有淬炼?这怎么可能?如果你头骨不淬炼,那你怎么可能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层的?”听完钟文的一些话后,理竺着实有些不解。
就钟文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层之事,钟文也没有跟理竺他们讲述过,而理竺他们也只是以为钟文是依着正常途径,又用了朱果的药力,才突破到的武道之境七层的。
而今天。
从钟文的嘴中,说出了这么一件让他不可思议之事来,这不得不让理竺心中无法理解了。
“二师傅,当时,我觉得脑袋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就有所保留,不敢用内气来淬炼,而是直接绕过了头骨,直接往着血液去的。而且,此时我推演之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我能感受到三魂七魄。”钟文解释道,但最后却是爆出了一个惊天的事情出来。
当钟文说自己能感受到自己的三魂七魄之事,直接把二人给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可不是小事。
三魂七魄,在他们的意识当中,也只是精气神的代名词。
可当钟文说自己能感受到三魂七魄之事,这足以说明,这在世间,在他们的认知里面,是闻所未闻的。
好半天之后。
二人反应过来之后,理竺紧张的问道:“小文,你是如何感受到三魂七魄的?三魂七魄又在哪里?如何感受到?”
理竺,武道之境七层颠峰之境。
离着八层,也只有一层膜的距离。
他,当然最是想知道钟文所言的三魂七魄了,毕竟,谁也不想死。
钟文闻话后,也不回应,而是直接闭起眼来。
随之,片刻之后,钟文的头顶之上,突然就冒出了三个如钟文一般的人形来,再一次惊得二人大张着嘴,哑口无言的看着钟文顶头之上的三个钟文来。
如此清晰,又如此虚幻的三个钟文,这让他们二人心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所见之事。
诡异。
诡异异常。
什么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估计都无法表达他们心中的认知了。
钟文睁开眼来,三个虚幻的钟文立马就消失不见了,“师傅,二师傅,刚才你们也瞧见了吧,这就是我的三魂,至于七魄,却是在身体之内,上中下三处丹田各有一尊,而四肢也各有一尊,对于三魂七魄之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因为我推演功法之时,才出现的,就好比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识神一样。”
“真是奇了!奇了!为师从未见过,也未听闻过,我得好好去看看道经里面到底是如何描述三魂七魄的。”李道陵眼神之中,充斥着不解。
“小文,看来你说的三魂七魄,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突破武道之境七层之时,没有淬炼头骨才有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当时祖师他们所教的方法,就是如此,可到你这里,却是另开僻径出来了。而且,师祖曾言过,如达到了武道之境,想要有所改变,断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全身经脉俱裂之外,甚至还会造成终生无法习武。”理竺感叹道。
“二师傅,你说这三魂七魄,是不是第八层之上才会出现?各位已逝的前辈们,可有关于这样的传闻?”钟文心中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想知道武道之境八层之上,到底是何情况。
“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到是记得一件事情,一百多年前,天荒的老荒主,在突破到八层之后,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吓了一般,最终在突破后半个时辰里,直接选择爆体而亡。”理竺思索了一会之后回道。
“难道是这三魂七魄?还是我们修练的方法改变了?如果换一种方法修练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冲突这八层的桎梏?”钟文不解的问道。
“应该很难,就祖师他们都是如此过来的,想要换方法,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刚才我也说了,想要有所改变,非死即伤。”理竺无奈道。
墨守成规。
这是所有人的认知。
师傅也好,还是宗门的传授也罢,均是依照前辈们的经验而来的。
少有人会去改变什么。
能修练到武道之境的人,其宗门也好,还是其祖师师傅都是强大无比。
自然而然的,想要去改变什么,其师门估计也不可能会让他去改变,说不定还会安上一个不好的罪名出来不可。
如钟文这种,要功法没功法的,反而会去改变,会去研究。
就好比伍弟这样的纯散人一样,能学到一手好的功法,都能让他研究个通透出来不可。
况且。
这改变也是凶险异常。
却是不像钟文这般,来得如此迅捷且安全。
至于何原因,到现在为止,钟文也好,乃至理竺他们也罢,也都没有弄清楚原因。
第七百二十章 闻事不急公子涧
谁也不知道。
钟文的魂是如何出现的。
又是通过什么才能感受到魂魄的存在。
哪怕几人坐在偏殿当中,说了许久的话后,也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过。
随着深聊下去。
钟文心中越发的对这武道之境八层,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了。
或许。
几百年前。
那位神秘人把所有的高手全部斩杀,然后毁去了所有武道之上的功法,直接丢出一些错的功法来吧。
至于是与不是。
事情都过了几百年了,谁也不知道。
这就好比在华夏大地之上。
在元清两朝之时,就曾有过禁武令。
这也使得华夏武道,自此从此没落一般。
而这位神秘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又为什么要毁去这个江湖,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查到任何有关那位神秘人的消息。
哪怕几百年了。
都没有任何有关于那位神秘人的消息。
甚至。
连他出自哪里,最后又去了那里,谁也不知道。
而今。
所有的江湖中人,想要习练武道,最终的目的地,也只有武道之境七层。
不管你多努力,又有多好的天赋根骨,最终也难逃一死。
这就好比,某人开车,明知道此路的终于是死亡,可此人依然坚持着往前开一样的道理。
但有一点。
所有武道之境的高手都明白。
只要突破到了武道之境,这寿命就会比以前长不少。
而且。
真要到了不得不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层之时,他们要么会选择散功,成为一个普通人。
直至死去。
但绝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突破到八层,想看看这八层之上,又是个什么样的程度。
“师傅,二师傅,这事目前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会有办法,而今,我感受到了三魂七魄的存在,这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契机,或许,到时候我可以试上一试。”钟文瞧着理竺有些沮丧的样子,出声安慰道。
说来,钟文也没有底气。
未来很难。
可以说是太难了。
没有功法,也不知道八层之上之后,又该如何。
一切都得靠钟文自己去摸索。
八层必死这个魔咒,压在所有武道之境高手的头顶之上。
“小文啊,你也不要心急,这八层之事,也不是当下能解决的,你也不要一心急就突破到八层去,为师还能活一些年头,真要到了没办法的情况,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散功。”理竺明白钟文的心思。
反观李道陵。
因为还处在圆满境的境界。
武道之境离着他还太遥远。
况且。
李道陵最大的愿望,就是寻回太一门丢失太久的道法典籍来。
至于什么武道之境,反而不是很看中。
“哥。”正当三人正欲继续说话之时,小花却是来到了偏殿门口处。
“睡醒了?”钟文瞧着这丫头的样子,又看了看天色,这才知道,他们三人这一聊,就已是聊了两个时辰了。
而小花。
在她醒来之时,没有见到自己的哥哥之后,在观里到处寻找,这才听到偏殿传来说话声。
钟文走近小花,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以示安慰。
这也算是他们兄妹二人常有的一种动作了。
晚上。
李道陵拿着一封信,递给钟文。
当钟文接过信看了看后,还有些不解。
什么万国突然来朝。
这让钟文想着,当下贞观年间,何时有这样的盛事?
据钟文所记。
这万国来朝,绝对不可能在贞观年出现的。
而信中所言的万国来朝,其中还有不少的高手隐于其中,而这一次万国来朝,像是有什么预谋一样。
况且,钟文并不怎么了解高句丽这个国家,而且也没听说过高句丽有什么高手存在。
可信中却是说影子被高句丽人伤了。
这算是一件大事情。
“九首,这件送来之时,已是过去了一些日子,李山也随之赶了回去。而且,在几日后,你师叔醒来之后,也赶去长安援手去了,想来问题是不大的,不过,你即然已是醒来,还是去长安看看吧。”李道陵见钟文冒似有太多的疑问,出声说道。
“我说难怪我醒来后,怎么没有见到师叔呢,我还以为去山洞那边准备去了呢。”钟文醒来之后,也着实没有见到伯溪,心中一直以为伯溪去了山洞。
毕竟。
伯溪要收小花为徒,身为师傅的他,自然要去准备一些事情的。
当钟文听了自己师傅的话后,点了点头道:“即然师叔去了,那到是不急了,有着师叔在,即便这些国家有什么高手,师叔也能处置的。”
身为武道之境六层的伯溪都去长安了,可见这事情估计有些麻烦。
但钟文却是不怎么着急。
有伯溪在,长安断然是不可能乱起来。
可钟文并不知道。
即便伯溪去了长安,也只是坐镇而已。
却是不会为影子报仇,更是不可能随意出手的。
就如此时。
长安城中,到处都有着各国的高手,在这半夜时分,在长安城的上空纵来纵去,像是在秀肌肉一般。
而城墙之上的李山,却也只能瞧着这些国家的高手在长安城肆意无为的行动,他却只能站在那儿无声的叹息。
“也不知道师兄什么时候能来长安,在我唐国的都城,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真把我唐国都城当作他们的游乐场了吗!唉!!!”
李山知道。
仅凭自己以及王内侍二人,根本无法应对这些高手们。
这半夜时分,这些高手们也不知道在打探什么。
一会儿纵跃往着万年县去,一会往着长安县去。
似在挑衅,又似在秀肌肉。
只不过,他们却是不敢往宫城方向奔来。
这也让李山和王内侍二人稍稍安了些心。
话回龙泉观。
“小妹,我明天先把你送回三斗村,都离家好些天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另外,最近你也别过来了,在家待上些日子,待师叔回来后,你以后可就得跟着师叔学武了。以后回家的时间,会渐渐少不少的,还是多跟阿爹娘他们多说些话。”屋中,钟文正在与小花说着一些话。
小花也不说话,看着自己哥哥,轻轻的点着头。
钟文瞧着自己的这个小妹。
自打东极岛之行之后,冒似变得越发的懂事了起来。
有着这样的变化,钟文当然是最为高兴不过的了。
一夜过去。
钟文带着小花回了三斗村。
不过。
钟文在三斗村并没有待多久,仅是跟着自己阿爹阿娘说了一会儿话,吃了午饭后,就离开了。
长安,钟文必然是要去的。
谁让钟文身上还挂着一个郡王的爵位呢。
哪怕没有挂着这个爵位,有着自己师傅李道陵的身份在,身为弟子的钟文也得去啊。
况且。
钟文也见不得番邦人来自己国家叫嚣,更是容不得任何番邦人欺了自己国家的人。
而此时。
从东极岛离开的曼清二人。
终于是再一次来到了云罗寺。
圣女再临,云罗寺自然是会寺门大开,迎接着圣女。
“二位圣女,再临我云罗寺,难道东极岛的大会已经结束了吗?”云罗寺中,云罗寺的寺主,亲自接待了曼清二人。
曼清二人此时显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
二人此次前来云罗寺,不是拜会,也不是论交情的。
而是过来送达云那他们几人身死的消息的。
这么些时日以来。
曼清二人一路缓行,用了不少的时间,这才来到了云罗寺。
可她们二人再拖,这事情也得向云罗寺通告一声。
但她们二人到了云罗寺后,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直接一些,还是委婉一些。
毕竟。
云那他们四人,乃是贪心所致而身死于东极岛的。
犹豫许久之后,曼清终于是开口了,“云寺主,我们此次前来云罗寺,是过来向你通告一件不好的事情。”
“何事?”云罗寺寺主听后不解。
不好的事情,这让他心中一紧,暗道难道是云那他们出事了?
圣女都来了云罗寺了,可想而知,这东极岛的大会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云寺主,云那前辈他们已经……”曼清说到一半,却是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曼清她们如何。
此时的钟文也不知。
钟文打从三斗村离开后,就回到了龙泉观。
向着自己的师傅他们,以及二师傅说了一些话后,就带着兵器离开了。
一离开龙泉观的钟文,自然是往着山林里纵去了。
龙泉观离着长安并不远,但也不近。
但依着钟文如今的身手,估计不用三个时辰,就能赶到长安城了。
心下不着急的钟文,也没有全力赶往长安。
此次。
钟文需要前往公子涧去一趟。
九个女子的事情,钟文虽挂在心上,但却是好些年没有去瞧过了,也不知道那九个女子的情况如何了。
两个时辰后。
钟文来到了公子涧。
当九个女子,九侍女见到钟文之时,差点没惊喜过度。
“公子,都好几年了,你也不来看看我们,你看,我现在也是一名高手了。”禄存打一见到钟文后,就蹦蹦跳跳的,让钟文甚是有些不好意思。
为何?
因为这九侍女的身上,可谓是穿得那个少啊。
这就好比都是培赤赤果的站在钟文面前啊。
这比当年泡药浴之时,还有着诱惑力啊。
好在钟文自恃自己乃是一位正人君子,极力把控着自己。
真要是碰上一个不良的主人,估计都已经是地为席,天为被了。
“你们都很不错,这短短的几年,都能让你们达到了后天境,看来,只需再过数年,你们就可以成就先天之境了。只要你们能达到先天之境,到时候我把你们接回师门,让师傅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钟文瞧着九人的身手,着实让他惊呀。
在这山林之中,无欲无求的习练钟文提供的功法剑法。
真要是不出点成绩,估计都对不起她们自己的努力了。
“公子,请喝水。”贪狼端着一碗清水过来,递给钟文。
钟文接过喝了一口又说道:“一会我会把新的功法刻画在山洞之内,到时候你们依着新的功法好好习练,只要背熟了之后,把功法抹去,切记不可外传。”
此次。
钟文过来,除了看望这九侍女之外,更多的是想把自己新推演过的功法教给她们,也好让她们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先天之境。
第七百二十一章 威胁圣上放豪言
钟文在公子涧,悉心教导。
这一教导。
却是又去了几日的时间。
对于去长安之事,钟文也不着急。
有着自己师叔伯溪在,长安必然是不可能能乱得起来的。
可钟文并不知道。
他的那位师叔伯溪,对于朝廷,可真没有什么归属感。
此次前来长安,说来也是因为理竺与他商议后的结果,均是看在钟文的面子之上,他才会愿意先择来长安坐镇的。
而这几天里。
各诸国的使团们。
在长安城犹如在自己家一般。
不要说打砸鸿胪寺了。
就连在长安城中,他们都可以横着走了,所到之处,根本没人敢阻拦,更是没有任何武侯敢上前训斥。
这几天里。
长安城的百姓们,见到这些诸国使团人员之时,眼神之中,全是暴怒。
不管是哪一个百姓,均是如此。
这些天里。
惠字一系的四家酒楼,在徐福的百般无奈之下,已是全数关闭。
这些天当中,各国使团的人,有事没事,总要到惠字一系的酒楼中找事。
吃饭不给钱,这算是好的了。
喝上一些酒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把桌椅什么的全给你砸了。
伤人的事情,也是层出不穷。
这也不得不让徐福把惠字一系酒楼全数关闭,静待着这些人离开长安。
同时。
徐福也在期盼着钟文能早点来到长安城,也好给他们做主。
此时的钟文。
正忙着教导九侍女。
对于长安的事情,着实没有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如真要是知道了,估计也就没有那么闲心留在公子涧了。
自己的产业被关,就连利州商团都已经受阻了。
如此恶**件,依着钟文的为人,怎么可能会不管。
自的酒楼算是小事,可利州商团乃是大事情。
这要是担误一趟,那利州就得损不少的钱财。
就如几日前。
当利州府衙接到消息之时,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谁也不知道长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正当他们焦急之时,想着赶紧把这事搞定,正欲派官员前往长安之际,利州商团派了人回来了。
随着人员一回来之后,他们才知道长安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
诸国使节突然像是商议好一般,在同一段时间里抵达了长安。
这让利州的官员们,感受到了战争的气息。
对于长安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连圣上李世民都头疼的不行。
抓?
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
可李山也好,还是王内侍也罢,更或者影子他们,均给了他李世民劝告,抓不得。
即便有伯溪坐镇。
可这些天以来,伯溪从不离开他所在的小院,就像没这个人似的。
这让影子他们已是明白,伯溪前来,也只是护宫城罢了。
对于长安之事,他们断定伯溪绝对不会管的。
哪怕影子他们在长安城中死了,估计伯溪也不会管。
这才是让影子他们阻止李世民要抓人的行径。
“明日就是朝会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难道就让他们在我长安如此嚣张吗?”前一夜,李世民愤恨不已。
李世民心中也是焦急。
从唐国各境边关,传来消息。
临近唐国边境,已是有斥侯探到了消息。
说唐国诸边各国,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像是联盟了一般,不知凡几的兵马在集结。
甚至,连西突厥的兵马,也都已是在西域边境了。
而东边的高句丽,更是如此。
哪怕连扶桑这样的岛国,从传回来的消息,好像也有所动静了。
这让李世民最近除了焦急之外,更多的乃是深深的担忧。
“圣上,明日即是朝会,到时候看看各国的使节们是如何说的吧。”影子也是无奈的说道。
影子虽有伤在身,但好在也只是断了任脉,至于行动,到也可以。
而且。
影子也有着他自己的一些手段以及伤药,就这点伤,对于出自巫门的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圣上,要是实在不行,我去把伯前辈请出来吧。”李山言道。
当李山说要把伯溪请出来,大家也都相视无语。
李山说的话,基本也是白说。
请不请的,都请了好几次了,也不见那位伯前辈出来。
可想而知。
这位伯前辈,根本不想管事,也不会管事。
除了宫城遭受到迫害之时,估计这位伯前辈才会出现吧。
众人心知肚明的。
一夜过去。
第二天的太阳缓缓升起。
又等了九日的各国使节们,早已是迫不及待想着今日这一天的朝会了。
什么朝拜不朝拜。
对于他们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随着宫城门一开,各国使节们鱼贯而入,在一些宫人的指引之下,往着太极殿而去。
小半个时辰后。
君臣,以及各国使节均已是在了太极殿内了。
“唐国陛下,西域诸国百姓困苦,现又遭到唐**队的袭击,敢问唐国陛下,难道就因为我西域诸国国土太小,人口太少,唐国就要对我西域诸国进行攻打吗?难道这就是礼仪之邦的唐国吗?”朝会一开始,西域诸国使节之中,就有一位站了出来喝道。
是的。
是喝,而非阐述。
随着此人的话一落。
西域还未被唐国征战的国家使节,也纷纷站了出来大声喝斥唐国皇帝李世民。
“我突厥最为看不惯的就是唐国的这种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行径,我突厥各部,愿为西域诸国一同,如唐国还继续西进的话,我突厥各部五十万大军,也可以随时东进。”
此时。
西突厥的一位使节,随即也站了出来,大声喝斥。
可他的话,来的那叫一个赤果果。
根本不怕这里乃是唐国的都城长安,更不怕这里乃是太极殿。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突厥人,也敢在我唐国大放豪言,想当年你突厥还不是被我唐**队给赶到了西边去了,就你一个小小的突厥,可敢与我唐军一战。”一边的程咬金听着这一场的喝斥声,心中也是怒了。
如果尉迟敬德在此的话,说不定是尉迟敬德站出来了。
可当下。
唐国在长安的武将,还真没有几个了。
绝大部分的武将,都已是在前段时间调往唐国边境了。
能留下的,除了程咬金之外,也就剩下那些文臣了。
“宿国公大名,我吐蕃可谓是知晓勇猛无敌啊,公道宿国公不知道当下我各国使节前来唐国,也只是希望唐国罢兵而已,你看,连波斯国如此偏远的国度都牌来了使节,也只是希望唐国罢兵,退还原各国领地。”随着程咬金的话一落后,吐蕃国的使节东禄赞站了出来笑道。
吐蕃国使节的话。
在场当中,可以说最有份量的了。
就连座坐上的李世民,都警惕了起来。
西域诸国使节的话,李世民可以不放在心上,可这吐蕃国的使节,李世民也好,哪怕是唐国的那些文臣们,可就得上心了。
如今。
吐唐两国的边境。
再一次的聚集了兵马。
吐蕃国这一次,更是集结了十万兵马屯集在松州一带边境。
可想而知。
这一次的近两百国家的使团前来唐国朝拜之意,并不是什么朝拜,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不说吐蕃国。
就连本已是被唐国打散了的突厥各部,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集结在了一块,甚至还把唐国派驻的官员,都给扣压了不少。
诸多的消息。
从边境快速传回长安,这让本以为可以坐拥天下的李世民,都感觉到了此次的危机来了。
唐国虽有不少的兵马,再加各地的府兵等等。
人数有也个六七十万。
可真要是这些国家对唐国发动攻击,可想而知,唐国即将要面临的乃是四面开花,各自为战了。
“哈哈,吐蕃使者说的话在理,我高句丽非常赞同,唐国从我高句丽侵占的领地,唐国是不是该还给我国了,而且,还要赔偿我国十万石粮食,否则,我高句丽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想想当年前朝杨广对我高句丽国发动战争,几战几败,难道唐国也想尝一尝这失败的滋味不成吗?”
当东禄赞的话一结束后。
高句丽国的使者渊盖苏文立马就跳了出来。
而这渊盖苏文,更是直言要唐国退还什么所占的领地来。
其话中之意,直指唐国如敢开战,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战败。
更是把前朝都给带了出来。
这让李世民心中愤恨不已,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高句丽大对卢给当场给格杀了不可。
可李世民也知道。
这位高句丽的大对卢。
除了是高句丽的大对卢之外,也是这一次高句丽前来唐国的使节。
同样,更是一位高手。
至于其境界身手高到什么地步,就连影子都无法判断出来。
随后。
临近唐国的这些国家,纷纷再一次的站了出来,说要把所谓他们的领地还回去。
听在李世民的耳中,开始有些惧怕了。
此次事情,如处理不当。
唐国最终的结局,就是四面迎战。
哪怕前段时间唐国已是派出了不少的使团出去,可他心里着实没有底气了。
身为央央大国的皇帝,在这朝堂之上,受到如此之屈辱。
可想而知。
此刻的李世民,到底有多气愤了。
李世民看向文官一系人员方向,希望这些文官们赶紧站出来辩解一番。
可没想到。
如此朝会之时,这些文官们却是全部哑了声一般,绝大多数人像是傻子似的站在那儿,低着脑袋。
不过,随着李世民看向文官一系人员之时。
魏徵算是有些骨气,第一个率先站了出来。
“我唐国乃是礼仪之邦,尔等即是来我唐国朝拜天可汗,各国君王,均是唐国所封,而此次尔等礼法不尊,难道各位是来我唐国挑衅不成?”魏徵的话一出,也算是给唐国争回了一些面子了。
第七百二十二章 束手无策急等待
魏徵。
或许在他的眼中。
这些各国使节们,犹如一群不懂礼数之辈。
可是。
他心里也知道,当下如果真要是不解决今日之事,唐国必将遭到各国兵马的袭击。
而且。
就连西域之西的国家,也都开始加入了进来。
可想而知。
这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大事件。
唐国已是派出不少的武将离京,往着唐国边境而去。
而最大的威胁,有三。
一乃是吐蕃国。
二乃是突厥。
三就是这高句丽国了。
就好比这高句丽国。
仅这么大点的地盘,每过几年,总要搞出点事情来。
说来。
高句丽国,离着唐国虽近,但因为地处东北方向,那里只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派兵马前往。
而后的半年,天气寒冷,更有长达四个月的时间,更是冰雪封天一般。
哪怕唐国真是有心想要对高句丽国动武,也得提前好几年计划布置。
而此次。
诸国却是狼子野心,早已是勾结在了一块。
更是在这一次,暗地里打着旗号来唐国都城朝拜,实则是过来逼迫的。
只要唐国不同意他们的要求,那势必会发生战乱。
渊盖苏文看了看魏徵,冷笑道:“听说你乃是唐国最为硬气的官员,我盖苏文还真想见识一下唐国最硬气的官员,到底有多硬气。”
渊盖苏文的话,看来这是想要当场发飙了啊。
不过。
魏徵却是不接招,“我央央九州大地,历经几千年传承,从无到有,从结绳记事到如今文明宇宙。我唐国文化鼎盛,诗词歌赋誉满天下,即便你高句丽国的文字,也都是从我唐国所出,大对卢能言我唐国话,想来也是从中学了不少我唐国的东西去吧?”
魏徵之言。
说来算是扳回一局。
华夏自从有了文明开始,从茹毛饮血的状态,到有了文字。
后有建立了国都,成为一个文明古国。
随着时间变迁,各朝也一直都在寻求着变化。
到了如今唐时期,也都是如此。
虽在汉开始,就以儒法为尊。
但各国也都时不时派出一些使团前来华夏,学习儒家学说。
不止是高句丽,百济,新罗等国。
哪怕就是西域诸国,突厥等国,也都经常派出一些使团,前来华夏之地学习。
可当下。
却是前来问责,这可这叫吃了主家的饭,却是要砸主家的锅了。
渊盖苏文被魏徵一言给顶到了墙角,愣是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着实。
渊盖苏文能言唐国话,自然是学了唐国的语言了。
甚至。
他当权于高句丽后,更是大量研究着唐国的各种。
从文化,到军事,再到一些技术等。
当下的唐国。
依着他的推测,只要给唐国再有几十年的时间,他高句丽国必亡。
有着如此一个大国盘踞在身边,他渊盖苏文可不想看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所以。
这一次的诸国密谋之事,他渊盖苏文乃是第一个同意的。
而且。
西突厥的人,更是把西域之西的波斯国也都拉了过来。
更甚至,还把戒日王朝的几个国家拉了进来。
可想而知。
这突厥想要亡唐国之心不坠啊。
此时。
突厥的使团当中,一位使节却是站了出来道:“唐国如何,在场的诸位心知肚明,什么文化不文化,在我们的眼中,谁的拳头大,谁就最大。”
“对,谁的拳头大,谁就最大,唐国坐拥如此富庶之地,为什么还要攻击其他国家?”此时,西域之西一国使节也随即大声附和。
说来。
这些国家,与唐国并无任何的纠葛。
可这一次。
却是被突厥人给拉了进来。
估计也是想对唐国下手了。
毕竟。
唐国的瓷器也好,还是茶叶也罢,更甚至,还有着唐国最为保秘的丝绸。
这些东西,在他们的国度里,乃是最为上层的人才能用得起的。
就更别说唐国地处富庶了。
如此多的国家联合,他们所冲的,必然是这些东西,说一道万,全是为了利益而来。
魏徵听到这么一席话,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说了。
与着一群野人一般的人说文化,说文明,那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宝座之上的李世民。
听到那突厥人的话后,心中大怒。
什么谁的拳头最大,谁就是老大。
可当下的局势,却是迫使得李世民心中暗暗咽下了这口恶气。
这就犹如当年自己刚登上皇位当年,与这突厥颉利、突利二位可汗来了一次渭水之盟,这也使得他蛰伏了好几年,这才报得此仇。
而这一次。
比之上一次,来得更为凶险。
稍有一些异常,就有可能导致唐国边境战火连天。
而且。
李世民从边境传回来的消息当中,也看出了,这近二百个国家,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乃是唐国兵力的五倍有余。
如此多的兵力屯集于边境。
这真要是战事一起。
不用想就知道唐国必败。
如给唐国三年的时间,说不定到也不怕。
可这匆匆之下,粮草等后勤都还没来得及运送,这仗可真打不得。
李世民心中暗恨,随即又是看了看文官一系的人,希望这些文官们,在此时能站出来好好与这诸国使节理论一番。
哪怕争取一些时间,也是可以的。
可随着李世民再一次看向文官一系的人之后。
所有的文官。
包括他的小舅子长孙无忌,也都低着头,根本不敢站出来与这些诸国使节们辩上一辩。
此时。
李世民终于是领会了钟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了。
文官,那只不过是文官,当战事一起之后,他们的脑袋,比谁都低得快。
曾经。
如果像今日这般的事情发生。
文官一系的人,必然会谏言说和亲和亲。
可几次的谏言之后,李世民听从了钟文的话,否决一切和亲之政策。
哪怕唐国任何一个平民百姓之女,都不允许和亲。
这也使得李世民以前曾在朝堂之上发了话,任何人不得议和亲之事,更是颁布了法令,和亲之事谁要敢再提,直接降爵降职。
所以。
今日这朝堂之上,任何人也都没再提议和和亲之事。
而且。
这些文官们哪一个都精明的很,知道此时不是说话之际,所以,只能低着头,希望这事不要落到他们的头上来。
李世民环视了一遍这些文臣后。
心中即无奈,又痛恨。
最终,只得看向那些武将们了。
能说话的武将,除了爵职最高的程咬金之外,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
正当李世民看向武将一系人之时。
一位中郎将却是站了出来怒喝道:“尔等诸国想来早已密谋多年,要不然,此次来我唐国说是朝拜,却是打着如此大旗,就是为了想要逼迫我唐国国君,狼子野心,昭然可见。即然尔等早已是有此预谋,而我唐国人也从不惧战,如尔等想打,我苏定方定当奉陪。”
此中郎将,乃是左卫中郎将苏定方。
苏定方。
可以说乃是一位骁勇善战之人。
当年。
为了突袭突厥牙帐,那可是直接带着数百人就敢直入突厥内部。
可想而知。
苏定方除了有勇之外,更是有谋之人。
当苏定方一言而出之后。
突厥一方的数十名使节听到苏定方一名之后,惊得连连倒退了一步。
苏定方之名。
在草原之上,那绝对是如雷贯耳。
即便是草原上的小娃,都听闻过苏定方这个名字。
只要谁在草原上说一句苏定方来了。
估计所有的草原之民,都会立马纵马逃离。
更有甚者,还会直接跪服于地上。
苏定方的大名,放在草原之上,可以说能做到夜止童啼了。
此刻。
吐蕃使节东禄赞却很是冷静的看着这位即不年轻,也不年老的唐国将军,心中却是在衡量着眼前的这位如贯耳一般的苏定方。
苏定方敢以数百兵力,就敢带兵直闯突厥可汗的牙帐。
这对于东禄赞来说。
这样的人,才是可怕。
虽吐蕃国地处高原。
如眼前的这个将军,也如当年一般,带着数百骑兵直奔他们的逻些城,那这后可不可想像。
而且。
吐蕃地广人稀。
想要突袭逻些城,那绝对比突袭突厥可汗的牙账,却是来得更为便捷。
顿时。
东禄赞心中多了一些警惕,心中暗暗记下此事,待回去之后,好把他心中的担忧传回吐蕃。
随着苏定方的一言之后。
朝堂之上的武将们,也纷纷大声的训斥着这些诸国使节们。
武将不怕打仗,就怕没仗可打。
就好比苏定方。
虽有突袭突厥之功,可却是因为劫掠了突厥之事,一直得不到重用。
依着他的功劳,少说也得封个大将军之职,甚至,连爵位至少也得是一位县公吧。
可到了如今。
苏定方也只是一个县男的爵位,更只是一位左卫中郎将。
先不说苏定方了。
在长安的这些将军们,除了程咬金已是到了顶之外。
又有多少个不希望打仗的?
只有战争,他们才有官升,有爵可封。
天下太平,可就无法做到封妻荫子了。
谁不想高官厚爵的?
可是。
宝座上的李世民,听着苏定方之言,以及诸武将们的附和声之后,心中虽喜,可却又是头疼的不行。
这仗断然是不可能打。
真要边境战事一起,唐国必输的。
此刻。
李世民真心希望。
钟文能在此时回到长安,好解决当下的这个困局。
李世民心中。
从未有过这种迫切的希望。
以前。
李世民还期望着朝堂之上的这些文臣武将们,能帮他解决问题。
可当下,武将们已是派了出去守着边境了。
而这些文臣们,除了在自家闹来闹去,却是不敢与这些诸国使节们论上一个是非来。
更或者,有些人还选择闭口不言,就当这事没发生一样。
至此。
李世民终于是明白,文臣靠不住。
能靠得住的,只有钟文这个在他心目中地位直线上升的人了。
第七百二十三章 回归朝堂大唱名
朝堂上的这一场争执,一直执续着。
各国的使节们。
步步紧逼。
哪怕有苏定方出来站台,也抵不住这些使节们的逼迫。
所有的问题。
均是向着唐国而去。
从突厥草原,一直到西域诸部等。
这让李世民渐渐的有些快要坐不住了。
而此时。
长安城某里坊,一座宅院当中。
一位中年人却是安坐于屋中,旁边,一位小官员却是正向着这位年轻人禀报着朝堂之上的事情。
从那位小官员的外服乍一看,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八品官员。
但是。
他的内服当中,却穿着一件内侍的服饰。
两种服饰,在一人身上同时出现,这可就让人难以理解了,其中的蹊跷就不言而喻了。
“主上,朝堂上现在可谓是热闹的紧,各国使节们,正在步步紧逼,让那李二焦头烂额的,到我从宫中出来之前,一句话未说。”那小官员脸上带笑,一副阴险的模样。
那位中年人听闻之后,脸上却是沉稳的很,“你继续回去盯着,切莫让人发现了,你最近也不要往我这边来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就好好蛰伏在宫中。”
“是,主上。”那位小官员见自己的主上发了话,躬身离开。
随后。
此人离开那座宅院没多久,寻了一些宫人,拿着一块令牌,带着不少的宫中之人,返回宫里。
而这些宫中之人,全部是宫中的一些宫人。
他们此次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宫中某位贵人妃子的从属了。
入了宫后,此人突然离去。
寻了一个僻静之处,把这官服一脱,又成了一位小内侍。
自打这位小内侍离开了那座宅院后不久。
那位中年人也随之离开去了。
此人一路行色缓慢,像是一个游人一般。
没过多久。
此人来到了通义坊中一处宅院门口。
随之,转头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人,像是怕有人跟踪一般。
待敲响宅院大门后不久,此中年人入了院门。
中年人一入宅院后不久,就来到一屋中。“主上,刚才宫中传来消息,各使节已是大发其难,李二目前一言未话,正处在焦头烂额之时,敢问主上,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屋中,屏风挡住了中年人的视线,但中年人对屏风之后之人,却是恭敬有佳。
从此人嘴中说的主上,就知道此中年人不敢不恭敬了。
“按兵不动,你回去吧。”屏风之后,一女子声音传来。
那中年人得了话,也不敢不尊,只得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此中年人又如刚才一般,回到了刚才所在地里坊宅院当中。
通义坊中的那女子是何人?
此中年人也不知。
每一次,他们的行动,皆是由着这位女子过来传话。
而此次。
也依然如此。
不久后。
通义坊中的那女子,手中拿着一只信鸽,把自己所要传递的消息绑在信鸽的腿上之后放飞。
如果此时的钟文在此的话。
必然又会惊讶连连。
为何?
因为此女子的面容,除了娇美无比之外。
其脸庞与着曾经那位女刺客无异,同时,又与着曼清无异。
而且。
此女子的神态,以及脸上的冷静,与着曼清更为相似。
果果重生了?还是复活了?
那断然是不可能的。
然道是曼清?
如果钟文在此的话,或许乍一瞬间会如此认为。
但只要仔细分辨的话,此女子也绝不可能是曼清。
此时的钟文。
已是离开了公子涧。
在公子涧的这几天里,该教的也已是教了。
该帮忙打通经脉的也已经打通了。
说来。
这几天里。
九侍女的境界。
有五人直接被钟文提升到了圆满境。
这五人的提升,说来也是因为钟文需要她们。
而且,钟文也着实有些心急。
钟文自己已是到了武道之境七层颠峰之境,对于八层之上,同样带着一丝的恐惧。
他怕哪天自己无意之间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八层之后,自己的师门到时候无人可用。
更甚者,到时候自己的仇人,或者太一门的仇人寻上门来的话,没人可以抵挡。
为此。
钟文心中这才决定把她们的境界手动提升一些。
至少。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
九侍女想来已是突破到了先天之境,也就可以护着自己家人暂避。
一切。
都是为了自己家人。
前路难行,只得给自己留后路。
一路飞奔,半个时辰之后,钟文终于出现在了终南山北端,远处,就是长安城了。
此次来长安。
对于钟文来说,并不急。
可这样的不急,却是让庙堂之上的李世民心急如焚。
随着钟文缓步往着长安城去之后,不久就已是到了长安城安化门。
可当钟文一到安化门之后,发现城墙之上,将士比之以往多了数倍之多。
钟文也没在意。
这么多国家的使团前来长安朝拜,这安全之事加严一些,这也无可厚非。
但钟文却是不知道。
这些使团们前来长安,可不是来朝拜的,而是来逼迫的。
当钟文一入长安城之后,一位百骑司的人员,突然窜了出来。
这让钟文还以为此人乃是一位小偷,偷了别人的东西后正被人追呢。
待那人奔近钟文后,直接向着钟文拱了拱手急道:“钟郡王,你终于来了,快请跟我走,去宫城。”
钟文一听之下,这才知道,此人乃是百骑司的人员。
在长安生活了好几年。
当然也知道,这百骑司的人员,除了金水这货之外,一些实打实的百骑司人员,就如一个普通人一样。
外人也难以分辨出他们乃是百骑司的人员。
就如钟文眼前的这一位,长得贼眉鼠眼不说,其装扮也都像是一个小偷的状态。
钟文不解,看向此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般急切?”
“钟郡王,此事说来很急,朝中正在接见各国的使节,听闻那些使节正在逼迫圣上,百骑司所有人员都已是得到了消息,让我们好好盯着所有前来长安城的人。”那人急道。
“逼迫?”钟文依然不解。
据他所知,这使节前来朝拜的,又何来逼迫之说?
“钟郡王,你还是赶紧随我前往宫城吧,再晚可就真来不及了。待钟郡王到了朝堂之上,必然是能知道发生了什事情的。”那人见钟文不缓不急的,着实急得他快要上窜上跳了。
钟文闻话后,也不再多言。
这朝中之事,钟文早就不沾手了。
此次他来长安,除了要去会上一会那位高句丽高手之外,还要给自己的酒楼撑一撑面子。
这些番邦人敢来长安闹事,钟文断然是不可能手软的。
半个时辰后。
一路不急不缓的钟文,这才到了宫城门口。
可这一路下来,那百骑司的人员,却是急的大汗淋漓。
这真可谓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而当钟文刚到宫城门口之时,朝堂之上的李世民,却已是得到了消息了。
而此刻。
各国的使节,依然如我一般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逼着李世民表态,更是放下豪言,如李世民不同意的话,他们就要亲自来拿了。
得了钟文已是来到了长安的李世民,突然从宝座之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道:“诸位即是来我朝拜,那依着我唐国的礼制,一一朝拜吧,我李世民均可受得。”
朝堂之中所有人。
突闻李世民之言,还以为李世民疯了。
哪怕在场的文官们,以及武将们,也都愣在了原地,看着站起来的李世民,心中都在想着,圣上是不是出问题了。
安静。
朝堂之上的安静,连一丝的声响都没有。
好半响。
突然。
外间传来一声喊声,“钟郡王到~~”
随着这一声钟郡王到。
朝堂之上文官,武将。
乃至李山,王内侍他们,顿时喜上眉梢。
众人的脸上,纷纷挂起了笑脸来。
只有李世民知道,钟文的到来,一切就安了。
而最先得到消息的,乃是他李世民。
早先。
撒在长安城中所有百骑司的人员,只要在长安城见到了钟文,第一时间得向李世民禀报。
哪怕身为百骑司上司李山,也都可以跨过。
太极殿外的钟文,瞧着大殿外那名内侍的大喊声,皱了皱眉。
自己前来,有着这么一声喊声,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奸臣一样,这让钟文很是不喜,“以后不准这么喊了。”
钟文瞧了瞧那位内侍,不喜的交待了一声后,直入太极殿内。
随着钟文背后追龙枪,手拿陨铁宝剑,直入太极殿后,不管是谁,都侧目看着钟文。
知道钟文名号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唐国这些人了。
而最是不解的,当属各国的使节们了。
一个郡王,在来临朝堂之时,还有着内侍先行大喊。
这样的待遇,在任何国家,乃至唐国,估计也都只有国君帝王才能有此殊荣了。
而这些各国使节们,当见到一个如此年轻的郡王出现后,眼中,却是开始带着一丝的不急,同样,也带着一丝的不屑。
不过。
带着不屑的人当中,那位高句丽国的渊盖苏文可以说之最了。
一个如此年轻,哪怕身藏两件兵器前来这唐国宫城之中的太极殿,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估计也只是一个唐国皇帝重用之人吧。
而且。
渊盖苏文也未从钟文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内气的存在,直接把钟文当作唐国皇家人来对待了。
可是。
使节当中,东禄赞却是有些怕了。
对于唐国有着一位高手护着的事情,东禄赞在出使唐国之前,就已是得到了他们那些上师们的话了。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好像就是那些上师们嘴中的那位年轻高手。
与此同时。
通义坊中的那名女子。
在钟文入了宫城之时,也同时得到了消息。
不多时。
此女子又是放飞了一只信鸽。
第七百二十四章 冷眼不语看跳蚤
信鸽在长安城上空飞翔。
如放在以往,自然是会引起一些警惕之人的注意的。
不过。
此时长安城处在紧张当中,也着实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长安城上空中的飞鸟。
况且。
信鸽可不真不是什么人都能驯养的。
成本不说,而且还得有非常了解,且非常懂这一行的人才行。
要不然。
唐国的传信方式,也不至于依然还在使用着快马加驿站了。
除了非常紧急的事物,才会使用信鸽。
况且。
信鸽到了天空之后,那个折损率,绝对不小。
十只信鸽,能有三只回去,就已经算是很大的成功率了。
而此女子。
两次放飞信鸽,仅是一只。
这到是挺奇怪的。
随着信鸽离开长安城之后,往着西北边飞去。
一刻钟之后。
信鸽落至咸阳城内一处宅院当中。
长安城到咸阳城这一段距离。
没有山,天空之上,也没有什么大型鸟类。
原来。
那位女子的另外的接头人,乃是在这咸阳城中,难怪她每一次都只是放飞一只信鸽。
宅院当中,一位中年汉子,从信鸽的腿上取上纸片后,赶紧拿着消息往着他的那位主上而去。“主上,长安城有变,你看接下来如何行事?”
而他那位主上。
乃是一位年轻人。
年轻的有些过份。
可以说,比钟文都年轻。
当那位年轻看过纸片之上的字之后,脸上顿时就表露出愤怒来,“又是他!又是他!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几年前是他,今日还是他,难道我们就没有人能把他给杀了吗!”
那位年轻的主上,此时可谓是怒火中烧。
“主上,此人乃是一位高手,据闻,此人的身手早已是入了先天之境了,而我方的人员,先天之境虽也有几位,但却是无法杀得了他。据闻,西域的那二位先天之境石姓兄弟二人好些年未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中年汉子见自家的主上发火,立马回应道。
“唉,难道夺回属于我的皇位,真就这么难吗?”年轻人听闻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主上,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就算此人乃是一位先天之境高手,想来也不敢随意乱来的,况且,据我所知,高句丽国的那位,好像也是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想来也是可以与之对抗的。”中年人小声的说道。
“渊盖苏文?就他?他就是一个蠢货,我们都给他铺好了路,这么些年才将将练到先天之境十二层之境,离着先天之上还有着不小的距离,而且,这些年人,此人更是胆大妄为,把我们的话当作耳旁风,要是没有我们,他早就死了。”年轻人闻话后,更是来气。
“主上,渊盖苏文虽说有些狂妄,但他的回信,也说了,此次之事,他必然会竭尽全力帮我们的,况且,他的那几个儿子都中了我们的毒,他要是也反抗,他可就绝后了,想来,他必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中年的脸上带着笑意的回道。
从他的话中。
可以听出高句丽国的那位大对卢渊盖苏文,有着今天的成就,以及势力,好像是出自他们之手。
而且。
他们还把渊盖苏文的几个子嗣全部下了毒。
等同于把渊盖苏文的命脉,拿捏在他们的手中了。
可再往下想。
把一位先天之境十二层的高手子嗣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或许,他们有着什么后手吧。
同样,从二人的对话当中。
也可以听出一些大概意思了。
那年轻人说的他,自然是钟文了。
他所言的几年前是他,自然是指钟文了,而且,又说他想夺回属于他的皇位。
想来。
此人的身份着实不凡。
从此人的话中,也能猜出。
此人估计是隐太子或曾经的齐王还在世的子嗣了。
况且。
从此人的年纪上看去,与着李世民的子嗣虽稍显年轻,差不多也就十四岁的年纪。
如此推算。
此人真有可能是隐太子李建成的某个女人所怀的种了。
对于隐太子的一些党羽。
李世民一直在追查着。
如果李世民知道,当前的这位年轻人,乃是自己兄长的子嗣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睡觉不踏实。
怎么说。
李世民也是因为杀兄囚父,才夺得这皇位的。
而且。
当时的李世民,还曾下令,把他兄长以及兄弟的子嗣一个不留,全部灭杀,只余女子存活。
对于曾经逃亡在外,且还怀有身孕的妃子或女人。
这些年来,李世民也没少派出人员追查。
可这么些年来,一直也未得消息。
而这一次。
当各国使团的人员前来长安之际,这背后最大的头头,却是躲在咸阳城。
估计。
连李世民也没想到。
他的那位兄长的子嗣,会居于离着长安城如此之近的咸阳城吧。
此刻。
远在几十里外的长安宫城太极殿中。
却是继续上演着一场逼迫。
逼迫的对像,依然是唐国皇帝李世民。
哪怕是钟文来一了朝堂之上,这样的逼迫依然热闹如常,像是把这太极殿,当作是他们的国度一般。
“唐国皇帝,到现在你难道还没有认清现状吗?我突厥各部,只要在两个月内没有得到我的消息,我突厥各部,必然会联合西域诸国,以及西域以外的国家,对唐国发动战争,而当下,你唐国必须归还属于我们各国的领地,否,战争一起,你唐国必将会一败涂地。”
此时,一位突厥使节正大声的向着李世民叫嚣着。
此次。
突厥出使唐国的使节,那可是有着数十人。
其中,包括现在被唐国早已是分化的突厥各部。
这些人。
打听到要联合之时,一开始还同意。
可当听闻此次前来唐国的使团当中,有着近二百国家,这才想着也过来看看情况。
骑墙两头倒。
哪里好就往哪里跑。
就如西域诸国一般。
“唐国皇帝,唐国派驻到我扶桑国的几万将士,是不是该收回了?唐国已是占领我扶桑国这些土地有些时日了,我扶桑国也一直供养着,而且,唐国本来就是不宣而战,我扶桑天皇陛下,此次派我前来唐国,希望唐国能给我扶桑国一个明确的答复。”随着突厥使节的话一落后。
这扶桑国的使节,也站了出来,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不过。
扶桑国的那位使节,这说起话来,冒似好像还有些紧张,更是带着一种请求的语气。
“哈哈哈哈,扶桑国,真是愚蠢之极。堂堂扶桑国,怎么会让几万的唐国将士到自己的领地?我渊盖苏文可不怕唐国。此次,我来唐国就是要求唐国交还曾被占领的土地,要是不归还,那就打。”随着扶桑国使节的话一说完后,渊盖苏文却是哈哈大笑,指着扶桑国使节说道。
如此之言。
在这朝堂之上说出来,看来这渊盖苏文,真的没有把唐国放在眼中。
更是没有唐国皇帝当作一位皇帝来对待了。
这让坐在宝座上的李世民心中愤怒之极。
李世民的怒火,都快把这太极殿给烧了。
随即。
眼中冒着火的李世民,看向站在最前方的钟文看了一眼,示意此时的钟文是不是该说话了的意思。
不过。
钟文却是冷眼看着在场所有人,一直都未曾发表过任何的意见。
显而易见。
钟文不想说话。
自己来这朝堂之上,说来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曾经,钟文就说过,这朝堂上的事情,自己不想管,也不会去管。
可是。
今日却是又有些不同。
从钟文进到太极殿开始,到现在。
钟文终于是弄明白了,这些各国的使节,前来朝拜的本意是什么了。
如此多的国家,这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联合。
为的就是逼迫唐国归还原本属于他们的国土,甚至,还把一些与唐国没有任领土争议的国家给拉了进来。
与着唐国有国土争议的,其实并不多。
将将也就这么几个国家罢了。
而这些使团当中。
除了有突厥之外,还有着波斯国,还有着戒日王朝这样的国度在其中。
可想而知。
今日这场朝议,要是不论出个子午寅卯出来,那必然会闹出大事来了,而且,钟文只看到程咬金一个武将国公在此,心中也已是猜出了一些问题来了。
这好半天。
钟文一直都带着看笑话一般的神情,看着这些使节们。
这些使节们的话,听在钟文的耳中,犹如一堆跳蚤在狂嚣不止,这哪里还是什么朝堂,这就是一个围杀场啊。
好半天后,李世民瞧着钟文依然不说话,心中甚急。
随即“嗯哼”了一声。
可是。
钟文依然不说话。
但钟文不说话,但这双眼却是盯着那位叫嚣的高句丽国的大对卢渊盖苏文来了。
对于渊盖苏文。
钟文不认识。
但从李山的介绍后,才知道这个渊盖苏文是何人,在高句丽国又属于何等地位。
四十来岁的年纪,就已是有着先天之境十二层的顶阶身手。
而且还是高句丽国的大对卢。
这让钟文心中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对高句丽国产生了兴趣。
一个四十来岁年纪的先天之境十二层的高手,钟文猜测,这高句丽国,必然是有着先天之上的高手的。
要不然。
高句丽国,断然是不培养出这么一位高手出来的。
对高句丽国产生了兴趣的钟文。
心里同时也产生了一股杀意。
为何?
原因就在于李山向钟文介绍渊盖苏文之时,也把渊盖苏文最近一段时间,在长安横行无忌的行为向钟文说了。
什么打伤惠字一系酒楼掌柜和伙计的人,就是这位渊盖苏文。
就连影子出手,都被其几招之内已是伤了任脉。
这让钟文的杀气,随之往上爬升。
第七百二十五章 伤我唐人必一死
渊盖苏文。
在高句丽国,乃是大对卢,属于宰相之职一般的存在。
同时,他又是军事统帅。
依着道理。
断然是不可能是一位武道修习者的。
毕竟。
修习武道,那可是需要花上太多的时间,以及太多的精力的。
如又在其朝中为官,而且还是一位重臣。
可想而知。
渊盖苏文不可能是一位修炼有成的先天之境顶阶高手。
可钟文眼前的这位渊盖苏文。
这一切摆在他的眼前,冒似一切都来得那么突兀。
此时。
咸阳城中。
“可有什么消息?”那位年轻人,一直紧张的在等候着消息。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着宅院里的人问上一句。
“主上,消息来了,消息来了。”待那年轻人正在紧张等待着消息之时,那名中年人再一次拿着纸片来了。
年轻人迫不急待的从中年人手中夺过纸片,大眼突突的盯着纸片上的字符,想看看传回来的消息到底如何。
年轻人看过纸片,愣愣的站在那儿,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纸片上的消息并不多。
只有一小段话而已。
而这一小段话,也只是说没有什么动静。
至于关于钟文的消息,却是一点都没有。
此刻的年轻人,最想知道的乃是在朝堂之上的钟文会如何做。
钟文之名。
曾经有一些消息,早已是传至他的耳中。
甚至,连钟文杀伐吐蕃国使者之事,年轻人都知道。
如此一个人突然来到长安城,又入了宫城之中,这必然会让年轻人心存担忧。
这一次。
可是他们想要颠覆唐国政权的机会。
而且。
此次他们可是动用了太多的资源,允下了太多的承诺了。
如此次发生大变故,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凶暴乖戾了。
“主上,你也别太着急,此次即便那人回来了,当下的局势,也不是他能扭转得过来的,即便那人把来长安城所有的使者打杀了,那才是最好的结果。”中年人瞧着愣愣的年轻人,出声劝慰。
可他并不知道。
他主上的担忧。
可是来自于吐蕃国曾经传给他的话。
连吐蕃国的上师们都惧怕的人。
可想而知。
年轻人担心钟文真要是杀伐这些使者的话,估计真有可能会把这一场唐国的困局给破解了。
而此时,正当这位年轻人心中担忧之时。
长安城通义坊中的那位女子。
却是突然收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主上,宫城的禁卫统领,以及那位内侍,已是从宫中出来了,正带着不少的禁军开始往着鸿胪寺以及各使团所居住的地方去了。”一位稍显老之人,来到女子的宅院,向其通禀着。
而这位稍显老之人。
如果钟文在的话,必然会知道此人是谁。
不错。
此人正是长寿坊的那位坊正。
曾经。
长安宫城第一次发生大乱之时,就有着他的身影。
而这一次。
这位坊正再一次的出现了。
可想而知。
他们所在的这个组织,想来其手眼通天。
以前。
他们的人在禁卫当中存有。
现在。
就连内侍当中,都有着他们的人。
这份能耐,不可谓不大,甚至都有些大的有些过份了。
内侍。
这些人处在宫中,对于李世民这个皇帝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可当下这个组织的人,还真就有这样的人存在。
如果这位内侍在见到李世民之时,突然大发其难,这结果可真不好说啊。
“稍安,回到你的里坊去,一切静观其变。”女子闻话后,心中思索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
对于这位坊正的的禀报,她心中也在担忧着。
可这份担忧,却是来自于她的姐姐。
她的姐姐怎么死的,她身为妹妹的,怎么可能会不知。
只不过,她并不知道是谁杀的罢了。
但对于她来说,姐姐的死亡,一切的源头都得归究于钟文。
回话不久前的朝堂。
一直未曾说话的钟文,在得了李山的一些话后,心思越发的明了了。
而后不久。
钟文心中有所思之后,却是让李山和王内侍二人离开。
让他们二人带着将士们先去把鸿胪寺,以及各使团居住的里坊,全部围起来。
钟文的心思很简单。
那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前来唐国的这些番邦人。
即便有什么先天之境高手的存在,钟文也从未放在眼中。
随着李山和王内侍二人的离去,一直希望钟文说话的李世民,着实不知道三人说了些什么,而后二人突然离开大殿。
这到是让李世民心中安了不少了。
只要有所行动,在李世民的心里,就可以认为钟文这已经是在作安排了。
可他并不知道。
钟文做的这个安排,乃是要把所有诸国使团们都留下。
面此刻的那些各国使节们,依然还在那里大声逼迫着唐国皇帝李世民,甚至,都已经有人开始按耐不住,准备要动手的状态了。
“唐国皇帝,如果你不归还我高句丽的国土,我高句丽定当发兵十万,亲自拿回属于我高句丽的国土不可,到时候,可就别怪我高句丽不讲情面了。”渊盖苏文冷眼盯着宝座上的李世民,往前走了数步,恨恨的愤怒道。
此时。
钟文却是突然走至中央,也是冷冷的看着走近前来的渊盖苏文,“听说你是高句丽人,而且还是高句丽的大对卢,不知道高句丽国王要是听说你死了的话,会不会对你整个渊家清洗?”
随着钟文说话了,整个大殿当中,突然听到钟文这么一声冷言后,全部像失了声一样的看着钟文。
不明钟文底细之人,心中都认为,这位在唐国捧为什么郡王之人,是不是一个傻子。
“哈哈,你一个黄口小儿,这是在威胁我吗?哪怕你是这唐国的郡王,在我眼中也只是一条小杂鱼罢了。”渊盖苏文见钟文突然来至中央,又出言威胁于他,心中觉得唐国人实在好笑。
“听说你到我的酒楼里闹了事,而且还伤了人,其中我酒楼当中的一个伙计被你打成了残废,你说,我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为他们平息心中的怒火呢?”钟文依然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惠利酒楼被闹,伤了绝大部分的人员。
而惠丰酒楼,惠民酒楼,乃至远在长寿坊的惠来酒楼,此人也均是上过门。
可想而知。
此渊盖苏文,这是冲着他钟文来的。
着实。
在渊盖苏文前来唐国之前,就已是得到了关于钟文的一些消息。
不过。
消息当中,也只是把钟文说成一个会武艺的人,甚至还说了钟文还把吐蕃国的使者全部斩杀一事。
至于消息的准确性,渊盖苏文得到消息之时,也只是嗤之以鼻罢了。
放在平时。
一个先天之境十二层顶阶的高手,除了为数不多的高手之外,着实可以对所有人嗤之以鼻。
况且。
他渊盖苏文在高句丽他们的国家,可以做到一个之下,万人之上,一直以高姿态俯视着芸芸众生。
他又哪里会在意眼前的为个年轻的唐国人。
“哈哈,打了又怎么样,你能耐我何?”渊盖苏文冷不丁听着钟文说他伤了惠字一系酒楼的人后,更是瞧不起眼前的钟文了。
身为一个武人,而且还有些手段的武人。
不好好习武修道,却是做那些让人啐弃的商贾之事。
不要说他渊盖苏文看不起了。
刚开始之时,就连长安城当中的那些文官们,基本都看不起钟文的这一行做法。
什么最高?
在当下不就是读书人最高嘛,商人低贱嘛。
只不过他们因为知道钟文是一个狠辣之人,不敢发声罢了。
但这背地里,可没少说关于钟文的一些恶心话。
甚至,到如今,还有着一些官员还会上书至李世民那里,希望革去钟文的爵,以及官职呢。
而钟文的官职,除了利州刺史一职之外,也就一个太子少保了。
其他的职务,一个都没有。
而且。
这两个职务,以及爵位,还是李世民强加于他的。
说来。
钟文真心不想去做什么官,加什么爵。
他只是一心想好好修道习武,想好好在龙泉观当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或者陪着自己师傅以及自己家人罢了。
而这些年,钟文可谓是除了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之外,均是被这些官职给搅得无安宁之日。
而这一次,也是如此。
话不言表,话回朝堂。
随着那渊盖苏文那你能耐我何的话一落,钟文杀气直接冒出了头顶了,内气一转,一个闪身,就已是到了渊盖苏文的跟前。
“砰”的一声。
钟文一拳就已是轰在了渊盖苏文的胸前,直接把渊盖苏文轰飞至太极殿门口,跌落于地上。
被钟文一拳轰飞且跌落在地上的渊盖苏文。
此时嘴里正吐着大口大口的鲜血,眼中闪动着不可思议的神态,看着走向他的钟文。
他实在不明白。
就刚才钟文身形一动之后,他怎么会躲不过。
而且,此时的他,已是感受到了内体内气翻涌,自己的内气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全部都在奔流着,根本无法压制住这股涌进自己体内的一丝内气。
这让他渊盖苏文即慌又怕。
“你说我能耐你何?”钟文缓缓走近渊盖苏文。
而一旁的那些使节们,纷纷往后退出几步,就怕钟文会突然对他们下手一般。
对于唐国突然出现这么一位郡王,杀伐果断,说打就打,而且还是在这朝堂之上,什么礼仪都不顾了,这让他们心中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了进一层的认识了。
“我能不能耐你何,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钟文来到渊盖苏文的面前,冷笑了一声,随后,又是转向一方诸国使节方向喝道:“来我唐国朝拜,我无意见,但要是敢伤我唐国任何人,死!!!”
第七百二十六章 诸国使节心惧慌
没有人敢在此时说话。
也没有人敢在此时站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即便各国的使节们,心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不满。
可此时的他们,哪里有这个胆子站出来。
高句丽国的使节渊盖苏文都被打成这样了,谁又敢在此时站出来呢?
他们可是知道。
渊盖苏文,乃是一名武道高手。
而且。
渊盖苏文,乃是诸国使团当中最强者。
如此一个最强者,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谁又敢说话呢。
哪怕在诸国使节队伍当中,依然还有三五个先天之境的高手,可依然也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站出去受死吗?
他们没有那么蠢。
蠢的,也只有这个渊盖苏文罢了。
还真就如那位在咸阳城中的年轻人所言的一般。
渊盖苏文,就是一个蠢货。
嚣张不说,还如此的自大。
根本不知道唐国的强者如云。
而渊盖苏文敢在长安城嚣张,其也有嚣张的本领,而且,还一直以为唐国的高手断然是不可能帮助唐国皇家的。
更甚者。
在他来唐国之前,还特意了解了一下唐国皇室中的高手有几个。
当他得知唐国能愿意护住皇家的,也只有影子这么一个还算是高手的高手之后。
随着他一到唐国京城长安之后,就开启了嚣张之路。
同时。
他的这条嚣张之路,也成了作死之路。
此刻。
高句丽国的其他几名使节成员,见自己方的大对卢被唐国的一位年轻郡王一拳给轰趴下后,给纷奔向渊盖苏文。
眼神之中,充满着仇恨。
高句丽国人,对于唐国人也好,乃至前朝。
均是恨意满满。
这时时代的问题,也是历史的问题。
前朝对高句丽国,曾对高句丽国发动了战争。
而今。
高句丽国也休养生息过后,国力渐强。
这不。
到了渊盖苏文的手中之后,越发的对唐国的国土虎视眈眈了。
更是随着朝拜之际,在长安城横行霸道,打砸了鸿胪寺,更是把属于钟文的惠字一系酒楼也给砸了,更是伤了人。
同时。
也把利州商团所属的店铺,都给砸了。
钟文怎么可能会放过渊盖苏文。
只要参与其中的任何一人,钟文均不会放过。
钟文环视了一遍那些各国使节们,随即走向依然安坐于宝座之上的李世民,轻声道:“圣上,今日之事,臣希望通过更为强硬的手段去处理,否则,后患无穷。”
“可。”李世民一听到钟文所言,断然是明白。
得了李世民的准许后,钟文再一次的走回到中央,冷冷的看向那高句丽国的几人,冷喝道:“我看你高句丽国从我泱泱华夏学了不少东西去,却是把这横行霸道却是学得淋漓尽致,身为奴才,就该知道奴才是怎么侍奉主人的,胆敢以奴才的身份,来主人家行恶事,你就该想到,主人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把你这奴才打回原形。”
躺坐在地上的渊盖苏文,恨恨的看着钟文。
他知道。
他此生是完了。
一直想驱逐体内的那一丝内气,到如今已是成了一股了,一直在他的体内开始大肆破坏。
如果持续下去,他都可以想到自己必然会爆体而亡。
如果眼前的这个钟文,不帮他解除这种限制,他的结局不用多想。
此时。
当钟文的话一落之后。
各国使团当中,与着唐国有着领土交界的国家使节们,心中充斥着愤怒。
这是拿高句丽国,来讽刺他们这些国家啊。
着实。
钟文能说这句话,自然是用这些话来警告其余诸国。
而钟文说完话后,又是转向诸国使节们,“扶桑国、百济国、新罗国、真腊国……”
随着钟文一一对这些国家点名之后。
所点到名的国家使节们,顿时吓得惊慌失措。
能被钟文所点名的国家。
自然是与唐国有着领土交界的国家。
而钟文所点名的这些国家,均有着使节在场。
如此多的国家前来什么朝拜,却是打着朝拜之名,却是行逼迫唐国之事。
迫使得唐国边境紧张。
“你们这些奴才,从古至今,从我泱泱华夏,学去了不知凡几的技术,也从我泱泱华夏弄去了多少的东西,你们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而此次却是联同如此多的国家,前来我唐国举事。真当我唐国不敢开战,还是真当我唐国人都是吃素的不成吗!!!”钟文大喝道。
当唐国官员,听到钟文说要开战之言。
顿时惊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随即。
长孙无忌赶紧站了出来劝道:“钟少保,这开战之事,断然是不可啊。”
长孙无忌不说话还好。
可这长孙无忌一开口,这就让钟文很是不爽了。
“长孙无忌,你最好闭上你的嘴。”钟文对长孙无忌很是不爽,从这话当中,就能听出钟文到底有多不爽了。
在这朝堂之上,又在这诸多使节在场之时,长孙无忌如此没有眼力的站出来劝阻。
说是好心。
可好心办坏事。
开不开战,并不是钟文说了算,乃是宝座之上的李世民说了算。
钟文从李世民那儿得了指示,这才使得钟文敢如此说话的。
要不然。
这开战之言,钟文要是没有得到李世民的指示,他也不可能说要开战的。
况且。
钟文的这开战之言,那也只是用此话来威喝住各国的使节罢了,开不开战,最终还得李世民点头。
长孙无忌瞧着此时的钟文处在一个极为暴怒的状态,赶紧闭上嘴。
就连宝座之上的李世民,都带着一副非常不喜的怒容瞧向长孙无忌。
就刚才。
各国使团们逼迫之时,也不见任何一个文官站出来说话。
到了如今,朝堂之上风向大转之后,长孙无忌却是如此没有眼力的站出来劝阻。
有道是。
内外之事不分,这样的一个国公,如放在钟文的眼中,要他有何用?
在需要他的时候不说话,不需要他的时候,却是站出来。
这哪里是一位合格的国公,又哪里是一位合格的朝中重臣。
各国使节们,瞧着这唐国朝堂之上,冒似也是如此,争端不断。
有些人的心中,也开如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来了。
而此时,钟文却是再一次的喊话道:“我知道,你们这几百人当中,还藏着几个高手,我劝你们自行出来,否则,别怪我废了你们!”
钟文的话转的快。
同时。
这也是一种严厉的警告。
身为先天之境的高手,敢隐于这使节当中。
可想而知。
这些人的用心是多么的险恶了。
如果这些人真要胆大包天到要斩杀李世民。
可想而知,唐国必乱。
不过。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出现的。
为何?
因为伯溪就隐于太极殿后方。
只要有任何的动静,伯溪可以在第一时间杀将进来。
而随着钟文一到后,伯溪就自行离开了。
伯溪的离开。
钟文当然是知道的。
身为武道之境七层颠峰的钟文,眼睛与耳朵这么好使,怎么可能会听不到伯溪离开之时的突破之音呢?
随着钟文的这又一声大喝声后。
隐于使节当中的几个先天之境高手们,心中却是紧张的不行。
出去?
不出去?
那几人心中也都在衡量着得失来。
安静。
殿内安静的出奇。
可随着三十息一过之后。
钟文却是不会再等了。
直接一个闪身,直扑那几个先天之境的高手而去。
“扑扑……”
随着钟文身形一动过后。
钟文的连拍数掌,把那隐于使节当中的五个先天之境的高手,以及六名圆满境的高手,直接废了。
在钟文废掉那十一人之时。
更是把一些使节直接给撞飞了出去。
跌坐在大殿的地上。
“哼,真当我唐国的宫城,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入内的吗?敬酒不吃吃罚酒!”钟文身形纵回,又是冷哼一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恶魔!”
“黄口小儿!”
“……”
被废的十一人,从来没有想到。
这个年轻的唐国人,却是如此的狠辣。
直接把他们一生的修为给废了。
而且废的很彻底,一丝能恢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知道他们底细的那些使节们。
瞧着自己一方的人被钟文废去,眼中的恨色更深了。
心中甚至都不再害怕,开始想着赶快离开唐国,好回报消息回去,也好尽快对唐国开战。
自己一方的高手,今日来宫城的所有圆满境高手,皆被废了。
如此的损失,可真不是他们这些使节们能承受的。
估计,当他们回去后,向他们的主子回报,想来也是难逃其咎。
钟文听着这些人的叫骂,以及嚎叫声,向着殿中的那些禁卫们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
片刻之后,这些人就被拖走了。
而钟文却是又走近渊盖苏文他们道:“还有你们两个,自行废去,还是我来动手?”
渊盖苏文一系七人的使节们。
除了渊盖苏文,其中还有两个同样也是高手。
一个先天之境三层,一个圆满境。
这也算是高句丽国为数不多的高手了。
而钟文要求这两人自行废去。
这二人一听之下后,心中惧意已生,二话不说,内气一运转,就往着大殿外纵去。
可当他们二人纵身逃离不到二丈之时。
钟文却是随手一挥,内气喷涌而出,直接轰向了已是逃离至大殿门口外的二人。
“砰砰”二声过后。
二人直接掉落在地。
“杀!”钟文对于敢逃的人,绝不会给他们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刚才已是给了他们二人活命的机会了。
他们不要,那只能杀了。
随着钟文的一声杀之后,禁卫直接拿着刀剑扑了上去。
片刻之后,二人被砍杀而亡,随之拖离。
如此血腥的一面,让大殿当中的使节们,心中惧颤。
谁也没想到。
来唐国却是如此的凶险,一言不合,要么被废,要么被杀。
第七百二十七章 围抓使团关大牢
不管是在场了解钟文的,还是不了解钟文的。
就刚才钟文的那一挥手。
就直接把二人从半空中给震落了下来。
足以可见。
在场的人心中,都开始认为钟文乃一位半仙一样的人了。
就连使节团中一些后天境高手们,瞧见钟文这一手之后,心中震颤不已。
钟文所露的这一手。
对于他们来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哪怕有些人见过先天之境施展身手的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而大殿门口处的那位渊盖苏文。
虽一直在极力的压制着体内的那股内气,可那股内气一直不停的吞噬着他的内气。
渐渐的。
都快把他体内的内气都吞噬近五分之一了。
而就在刚才。
钟文逼迫己方两人自废之时。
钟文那随手一挥之势。
渊盖苏文惊得眼睛直突突,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
身为先天之境最顶阶的存在,他虽说知道先天之上,而且,他的这一身修为,同样也来自于一位先天之上的高手。
可他真没有见过,谁可以做到如钟文这般的行云流水。
哪怕他的那位师傅,也无法做到像钟文所挥出的那一掌来。
渊盖苏文此时,这才明白,自己此次前来唐国的决定,是如此的错误。
原本还以为唐国即便有高手,也不可能敢对他们打杀的。
而且。
他自己还有着他师傅一张底牌。
可当下。
他的底牌即便使出来了,估计在钟文的眼中,也只是烂牌一张了。
此刻,宝座之上的李世民。
瞧着这一幕之后,也是心惊不已。
他着实没想到。
这些使节当中,还有着高手存在。
这真要是谁突发其难,对他袭击的话,李世民都不敢相信那后果了。
可他并不知道。
在钟文没来之前,伯溪就已是在守护着他了。
只有钟文到了,伯溪这才离去。
而且。
伯溪离去的方向,还是宫外。
一想就知道,伯溪对于自己的这个师侄,可以说是绝对的相信了。
伯溪离开宫城,自然是要离长安返回龙泉观的。
虽说李世民早已是知道,钟文的狠辣,以及雷厉风行的做法。
可当下再一次的亲眼瞧见后,而且还是打杀的诸国使节,这让李世民心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多了一丝的担忧。
这些使节们。
前来唐国朝拜之意,就是为了逼迫唐国。
正当李世民心中担忧之际。
钟文却是走近了那些使节们,惊得那些使节们纷纷往后退去,害怕眼前的这个人,再一次的突然暴起。
“我不知道你们的背后之人是谁,但我想,你们肯定愿意说的,即便你们屯集重兵集结于我唐国的边境,他们也不敢真的杀到我唐国境内,而且,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唐国人死一人,我灭你们国家皇族,死十人,我灭你国!”钟文此言一出,更是把这些使节们吓得大气不敢喘。
如果放在以前。
三荒还存在之时,钟文身为武道之境的高手。
这样的做法要是被三荒中人知道了的话。
那必然会遭到三荒人的围杀。
可当下水荒已是消逝。
哪怕天地二荒的人,也都是死得没几个了。
最难斗的,也就只剩下天荒的天折,以及地荒的地岩了。
对于这二人。
钟文即不惧,也不怕。
自己与着自己的二师傅理竺二人,即便打不过他们二人,也是可以纠缠一时的。
只要寻到了机会,天地宗三人完全可以先围杀一人之后,再寻另一个斩杀。
而此时。
钟文除了是一位武道之境的高手之外,身上还有着朝廷所封赏的爵位,更有着朝廷所封的官职。
当然。
钟文更是一名唐国人。
唐国受到番邦人的逼迫欺压,身为唐国人的钟文,断然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当钟文的话一落之后。
数百名使节们,却是即紧张,又恐惧。
幕后之人是谁?
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们能知道的,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在场的所的有人,能知道的,估计也只有高句丽国的那位大对卢渊盖苏文了。
半刻钟。
诸国的使节们一字未说,一字也说不出来。
都紧张的盯着钟文。
钟文见状后。
瞧着众人后,大喝一声道:“你们即以是来我唐国朝拜,我唐国人最讲礼仪,既然你们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来人,把所有人押下去,关进大理寺。”
“你敢!”
“我们乃是使节,你胆敢如此对我们!”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可是你唐国人的礼。”
“……”
当钟文的话一出之后。
这些使节们这才后怕,纷纷出声怒斥着钟文。
可钟文却是一言不发,冷眼瞧着这些番邦人。
禁卫们,禁军们。
在没有得到钟文的其他指示之后。
纷纷开始涌入大殿,一个一个的绑押下去。
至于隐于使节当中的那些后天境,以及此境界修为以下的人员,没有谁敢有任何的动作。
各使节们就这被绑押下去,一直叫骂。
甚至还有狂放豪言,要对唐国发动战争之言。
“钟郡王,我吐蕃国真的是来朝拜的,我吐蕃国与唐国两国交好,并没有冒犯之意。”此时,那吐蕃国的使者东禄赞心中害怕的紧。
东禄赞,此人虽说是吐蕃人。
可此人同样也是一名武修。
不过。
东禄赞的境界却是有些低,将将大成境颠峰罢了。
“是吗?据我所知,此次吐蕃国可是屯集了十万兵马在松州境之方向,你觉得你的话,我会信吗?你放心,我会去松州看一看的,如果我唐国百姓有一人死了,那么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们的那位松赞干部的头颅!”钟文不相信的国家,其中就有吐蕃国。
当然。
钟文最不相信的国家,必属这扶桑国。
而此次。
扶桑国也参与其中,这让钟文可谓是心思涌动啊。
“押下去!”钟文的话一说完后,向着禁卫们挥了挥手。
有些话,还是不要多说了。
再说下去,也是无益,更是担误时间。
毕竟。
钟文可是让李山他们去围住各使团的其他人员去了。
而且。
那些没有入宫的使团人员当中,可是有着不少的先天之境高手,其身手有些比李山还要高。
“圣上,此间事暂时先如此,我先去处理外面的事情,有事的话,一会再说。”钟文瞧着众使节押走了,随即向着李世民拱了拱手道。
“好,那你切忌小心。”李世民见殿中的事情暂时结束了,心中也算是安了不少了。
钟文径直走至太极殿门口处,随手就是一脚,踢向那唯一没有带离的渊盖苏文下腹。
渊盖苏文只是被钟文打伤,可这身修为还在。
此人要是不被废掉的话,钟文可不敢轻易让人押走。
即便渊盖苏文的体内有着钟文的内气,可真要是渊盖苏文狗急跳墙的话,那必然会死伤无数的。
一脚之后,钟文直接一个纵身,就往着殖业坊奔去了。
大白天里。
钟文也不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师兄,鸿胪寺均已围了起来,王内侍在殖业坊中,你看接下来如何?”李山瞧见自己师兄来到了鸿胪寺外,赶紧迎了上去禀报道。
“那些先天之境高手呢?鸿胪寺中可有?”钟文瞧了瞧下方的鸿胪寺。
“鸿胪寺中已是没有先天之境的高手,今日全部入了宫城,其他的先天之境高手,均在殖业坊中。”李山回道。
“那好,所有番邦人员,悉数围抓,任何一人都不得放过,我先去殖业坊。”钟文话一说交待完,直奔殖业坊。
十息之数。
钟文就已是到了殖业坊外。
此时的王内侍,正紧张的不行。
如李山所言,这殖业坊中,到处都是番邦人。
当时。
各国来朝之时,李世民下令把殖业坊中的唐国人全数移出,为的就是接待这些番邦人。
而这个里坊中,本来就属于官坊。
虽也有一些官吏居住的宅院,但大部分都属于朝廷所有的一些宅院。
而且。
殖业坊中的那些官吏,均属于各军中人员。
而此时的殖业坊中,可为是叫嚣声不断,更有着不少的番邦人,手里握着武器,准备要拼上一拼了。
“钟郡王,殖业坊中的高手,据影子所说,至少有十六人,至于还有没有,暂时不知。”随着钟文一到,王内侍王重就上前禀明殖业坊的情况。
钟文听后,也不多话。
一个纵身就入了殖业中去了。
钟文入了殖业坊,王内侍自然也是紧随其后了。
而钟文一入殖业坊后,基本没有多余的话,直扑那些先天之境的高手,以及那些圆满境的高手。
钟文所过之处。
基本没有谁还能站着的。
片刻过后。
所有的先天之境高手,均被钟文废了。
而这些先天之境高手,可不是王重所言的十六个,而是十九人。
其中三人,其境界甚至都达到了先天之境九层之境了。
如此多的高手。
难怪当时李山在大殿述说一般。
到了这晚上,这些先天之境高手,就在长安城中到处飞纵。
而且。
除了这些先天之境高手之外,还有着近三十名的圆满境高手。
而随着钟文一通的打杀过后。
惊得那些番邦人手中的兵器都掉落在地了。
一个如此年轻的唐国人出现在殖业坊中,一出手就废了他们所有的高手。
甚至。
有时候他们所见到的钟文,连身都未接近,就有一名他们的高手瘫跌于地上去了。
“所有人,押往城外军营,把所有人的兵器卸掉,切记那些后天境的人。”钟文再一次寻遍了殖业坊过后,向着王重交待道。
“是。”跟随在钟文身后的王重。
这一通下来。
可为是大长眼界。
他着实没想到,钟文已是达到了他这一生都无企及的地步。
挥一挥手,就能涌出庞博的内气。
这让王重心里越发的开始有些崇敬起钟文来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 朝堂斥喝文官衰
整个长安城。
到处都是武侯,禁军,禁卫。
还有着不少的不良人。
甚至。
连城防军都出动了。
如此多的番邦使团人员,必然是需要不少人来抓捕,押送的。
此次近二百国家的使团人员。
那可是有着两万来人的。
而且。
随使团而来的那些护卫将士们,虽说进不来长安。
可依然还是需要抓捕关押的。
而关押之地,只能是居于长安城西北边的军营当中了。
如此庞大的人数,随着钟文把那些高手废了之后,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就怕钟文随手把他们弄死。
当然。
也有不怕死的。
就好比那些突厥人,就拿起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兵器。
可当他们面对着武装到了牙齿的禁军之时,以及王重和李山他们的现出之后,他们的反抗,也只能是徒劳无力。
“主上,我们还是赶紧离开长安城吧,要不然,到时候查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必然会被盯上的。”此时,殖业坊隔壁的通义坊中,一位中年人正在向着那女子劝说着。
“怎么离开?此刻到处都是将士,只要我们稍露出点什么来,必然会被抓,先待着,待过些时日再看。”女子早已是听到了动静。
女子身怀武艺,可却是不敢纵上屋顶去瞧一瞧。
更何况。
她的武艺,也只是圆满境初期罢了。
连先天之境都未达到。
如此冒然纵上屋顶去查看,必然会引起李山他们的注意的。
与此同时。
长安城有着好几个里坊里,都在上演着这么一幕。
而这些人,乃是久居于长安城的番邦人。
这些番邦人,或多或少,都与着他们的国家有联系,甚至,其中还有不少人是隐于唐国的暗线。
反观此时的钟文。
瞧着当下自己已是无事了,随即返回宫城去了。
而此时的太极殿中,众臣依然还在殿中,议论着什么。
随着钟文回来后,这议论的声音,嘎然而止。
所有人的眼睛,都瞧向步入殿中的钟文。
“圣上,臣做了回主,把所有来我唐国的使团人员,如数抓了起来,并要求李山他们押送至军营中去了。”钟文来到大殿中央,向着李世民行了一礼道。
“这……”李世民听到钟文这样的安排,着实也是心惊。
此次来唐国的这些使团们,人数可谓是多。
真要关押起来,那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不过。
当李世民回想起刚才钟文把那些使节们都关押了起来,也就不觉得钟文这样的作风有问题了。
诸国都做到这种地步了。
唐国也就无须去考虑什么礼仪不礼仪之事了。
李世民不考虑,可不代表着那些文官们不考虑了。
此刻。
房玄龄却是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忧心之色一般的神色,“圣上,我唐国乃是以儒为尊,以礼奉法之教行,钟少保此等做派,必然会遭到诸国的遣责,更甚至,会遭到诸国们的袭击的。”
“当下,我唐国本就处在危机当中,钟少保这等做法,这是要把我唐国架于火上烤啊,更是把我唐国陷于水火之中,圣上,臣请求立即收回命令,把所有使节送回鸿胪寺,要不然,边境战火一旦开启,我唐国将无法应对啊,圣上!”
随着房玄龄一站出来后。
随后便是长孙无忌,“圣上,臣请求圣上收回命令,要不然,就如房公所言,我唐国必将陷于战火当中的。边境此时已是一触即发,如长安的消息传至诸国,诸国必将对我唐国发动袭击的。”
“是啊,圣上,臣也请收回命令,当务之急,乃是与诸国商议,也好解一解当下之局,而钟少保此行,这是罔顾我唐国百姓之生命,臣请求圣上为我唐国百姓多多考量一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随着长孙无忌的话一落之后,众文官纷纷开始谏言。
总之。
他们不希望打仗。
同样,他们更希望通过和谈,来争取时间,争取和平。
当下的局势。
如果没有钟文的介入,估计也只能走这样的路径了。
可当钟文介入了。
一切都变了。
这也让所有的文官们,心中除了担忧之外,也同时希望李世民能够打压钟文这个插手政事的郡王少保。
有道是。
以前的李世民,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听从他们这些文官们的意见。
而后。
钟文入了朝,为了官。
到后来还做了常侍之职,李世民就越发的相信钟文。
而越往后。
李世民更是把利州都交给一个在他们眼中的黄口小儿去管理,哪怕把四大世家都得罪了,李世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如今。
唐国陷于危困之局之时,李世民依然还是相信钟文,委任钟文处置。
这对于他们这些文官来说。
这是权力之争。
同样,也是利益之争。
所以,他们这才一直商议着要把那些使节们释放,好与诸国和平谈判等等。
估计他们心中,甚至于割让国土,他们都在所不惜。
宝座上的李世民,瞧着这一大通的文官全部站了出来谏言,眼中的不悦之色更甚。
之前钟文还未来这时。
李世民希望这些文官们能站出来说上两句。
可当诸国使团们的话一开启之后,除了魏徵站出来说了几句后,所有人都如观众一样,都站得远远的。
这哪是他李世民以往所认识的文官。
这都是一群白眼狼。
钟文瞧着这些文官。
话里话外,这都是要和谈,要否决钟文的这种做法,心中怒气开始往上冒。
“你们这些酸腐人,当下我唐国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你们却是要为他们说话,老程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他们的人。圣上,如诸国要对我唐国开战,老程我请愿带兵杀向高句丽。”正当钟文欲开口说话之际,程咬金却是站了出来大声叫喊着。
随着武将一系的人员,仅一位国公在长安的程咬金发了言后,武将一方的人,也随之跳了出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向着李世民请战。
李世民看着当下,恨也不是恨,不恨也不是。
当下唐国的处境,着实危在旦夕。
可身为唐国皇帝的李世民,绝不允许有人逼迫于他。
渭水之盟已是让他颜面丢了不少。
而今这一次,更是颜面差点扫了地了。
随即,李世民看向钟文。
而钟文正看了看李世民。
对于李世民是什么想法,钟文不知。
但钟文的想法,李世民却是能猜得**不离十。
李世民看向钟文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钟文见李世民向着他轻轻的点头,随之也就明白了李世民这是肯定于他的作风了。
此刻的钟文。
说来也是怒气满满之中。
从见到诸国的那些使节们开始,到现在文官们的这一席话后,胸中的怒气,可以说快要喷薄欲出了。
“程将军,以及各位将军,依着职权,我没法调动你们。不过,当下却是危机之时,所以,请程将军派出你所领的兵马,全长安城各里坊进行大彻查,只要有关于诸国的探子,暗线,一率抓捕。”钟文这一席话一出,直接把所有的文官们惊得再一次的掉了下巴。
“不可!”当钟文再欲说话之时,房玄龄大喝一声。
钟文看向房玄龄,眼神中充斥着杀意,“如你再说话,我钟文会连你房家连根拔起!”
“钟少保,你大胆,房公乃我唐国开国重臣,即便你是太子少保,可也容不得你如此狂妄,你难道要反了朝廷吗!”钟文句话,可谓是激起了众文官们的怒火了。
长孙无忌,可以说是最看不惯钟文的人了。
这不,长孙无忌直接怒指着钟文大喝。
曾经。
钟文就把长孙无忌暴打了一次,长孙无忌就此因为那件事之后,心里一直记恨着钟文。
而这朝堂之上,钟文口出要把房家连根拔起,这也算是他长孙无忌要往着房玄龄他们靠了。
“哈哈哈哈,开国重臣,是啊,你们都是开国重臣,刚才各国使节们在此逼迫圣上之时,我怎么不见你们这些开国重臣出来替圣上维护一二?据我所知,也就魏郡公站出来辩了一回,你们呢?缩头当乌龟了?”钟文听到这么一个词的时候,回应的直接就是哈哈大笑。
“文官,呵呵。当国家危难之际,你们的嘴中永远都是和谈,永远都是和亲,甚至,国家的脸面,皇家的脸面,在你们的心中,还不如你家中的一条狗来得有脸面吧?”
“别把你们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姿态摆在我面前,我能杀别人,我也能杀了你们。这是皇家的朝廷,不是你们的朝廷,这是所有唐国人的唐国,可不是你们的唐国。”
“有事缩头,无事争功,这也就是你们这些文官能做的事情了。读书人,我看不该叫读书人,因为你们把书的道理,全给丢进了粪坑。国难当前,争功夺利第一名,奋勇杀敌你们逃得最快。圣上被逼迫之时,你们只站在一边看热闹,我看是你们在反朝廷吧?”
“你们活在那些为国征战而死的将士们,所保下来的太平天下,你们只知道在这里吹嘘互捧,却是永远看不到前方将士们为国征战捐躯的惨烈,你们只知道去平康坊中宿娼,你们只知道有钱就买女人回家饮酒作乐,你们从未想过,将士如何,百姓如何,农人如何。”
“在我眼中,你们这样的文官不要也罢。从今日起,你们的子女,会送往战场,他们会与普通的府兵一起,手拿兵器杀敌,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能力。活下来,是胜者,死了,那就是劣者。若有人不尊此令,我钟文会亲自上门送他去战场。”
随着钟文的这一通长话。
先是臊得众文官没了脸面。
可当钟文一说要把产的子女送上战场之后,所有的文官都疯了。
甚至连李世民也都傻了。
第七百二十九章 长安清查文官乱
钟文的这一席话一落。
这是谁也没想到过的。
哪怕是李世民都从未想过,钟文会有这样的一个决定。
这明摆着是越过了所有官员,以及圣上,直接做了一回主了。
依着礼制来说,或者依着常制来说,这是不可以发生的,也断然是不允许发生的。
毕竟。
在朝廷办差。
都是一级越过一级而来的。
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权力擅作主张。
要不然,要这三省六部等部门干嘛?
不过。
李世民乍一听之时,还有些愣住了。
但细想一下利州的情况之后,也就知道了钟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决定了。
而且。
他自己也着实首肯了上由着钟文来安排这一切了,他也无法可说。
况且。
李世民他此时心中也认为,这朝堂之上的文官们,着实没什么大的能力。
正好。
依着钟文处置起这一次的大事件来,也好对这些文官们进行一场打压,也好让这些文官们知道,这个天下,还是由他李家说了算。
只不过,这样的说了算,乃是依靠着钟文这样的强硬手段罢了。
怎么说。
钟文也算是李氏一系的人。
先不说钟文封了一个郡王。
就说钟文的师傅李道陵,就是李家的人,怎么说,这关系也得近上一些不是。
“圣上,我反对。”
“圣上,我儿还太小,自幼读书,断然是不能上战场的。”
“圣上,我儿才十三岁,如此之小,又如何上战场?”
“……”
众文官待反应过来之后,跳了出来向着李世民哭诉着。
在他们的心中。
只要向着李世民求上一求,钟文所言的这件事情,断然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且。
以往他们也都是如此。
可宝座之上的李世民,却是微闭着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
“钟少保,你何德何能敢在朝堂之上做如此决定?圣上未发话,就凭你钟少保之职吗?”长孙无忌指着钟文怒斥道。
他长孙家,可以说子嗣众多。
虽有在军中任职的,可这样的任职,也只是一种过渡罢了,只能算是把他家的儿子放在军中,任几年官罢了。
训练?
或许有,但绝不可能重。
长孙家怎么着也得要以文为主,断然是不可能以武为主的。
“哈哈,钟少保,你当这朝廷是你家所开的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房玄龄等人也纷纷跳了出来,指着钟文一通的指责。
甚至,还有人开始叫嚣怒骂着钟文了。
而此时的钟文,也只是冷笑着。
李世民都不说话,就这样的文官们,能改变什么呢?
或许能改变吧。
但钟文的话已是落了地,就得生根。
随即,钟文向着李世民拱了拱手道:“圣上,我看咱们唐国的爵位制度以及任选官员制度是不是该改一改了?如此这么多的无能之辈长期占据着高位,可所行之事,却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大事,更是从未替百姓们着想过。”
李世民再一次听到钟文的话后,立马睁开了眼,有些不解。
“圣上,依我利州为例,有能者上,无能者下,上到别驾,下到衙差捕役,只要有人诉告,此人必将革职,如犯我利州新律者,重罚,甚至流放砍头。同样,我利州不实行爵位制,只有功赏,且又以官薪养廉,所以,我觉得我唐国上下,也该到了动一动的时刻了。”钟文继续说道。
“我钟某人认为,往后有爵者不为官,不得养私兵,府上护院家将等不得超过五人,所有的仆人只能限制在一个数量之内,这样,也就可以限制绝大部分的官员,有爵者临驾于律法之上。天下芸芸众生,生来皆为命,没有谁贵谁贱之言。”
钟文这话说的,这是要把利州的那一套,往着全唐国推行啊。
可当下,真的能推行吗?
在利州这么一个小地方,或许是可行的。
可全唐国有多大?有多少人口,怎么可能推行。
这不,当钟文的话一出之后,李世民就言道:“钟少保,此事不可。”
着实。
钟文的这些话,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了。
先不说文官了,就武将断然也不可能同意的。
真要如钟文所言这般推行,全唐国必乱。
而殿中的文武官员们听到李世民的话后,吊着的心,顿时落了地了。
为官为官。
不就是为了封妻荫子嘛。
如果连封妻荫子都做不到,又有多少人会用心办差呢?
“好吧,即然圣上都如此说了,此事我钟某人也就不说了。”钟文笑了笑说道。
钟文能出这么一个主意。
可不是随口来的。
而是为了文官们的那些儿子送上战场打的一个伏笔。
送儿子送战场事大,还是爵官之位大?
这些人心中都有一杆称。
而钟文也不再多言,向着李世民行了行礼,就直接离开了太极殿。
“圣上,老程我先去处置去了。”程咬金瞧着钟文离开,随即向着李世民行礼告辞。
李世民点了点头,也不多话。
片刻之后。
所有的武将们,在程咬金的带领之下,纷纷离开了太极殿。
当钟文以及武将们一离开,文官们顿时又觉得这又是他们的天下了,又纷纷开言向着李世民告这告那。
甚至都说要把钟文的爵位革了,还要把钟文利州的刺史之职给革了。
更有甚者。
还要求钟文在长安城跪罪等等。
李世民冷眼瞧着这些文官们,静静的看着。
过了许久之后。
李世民见众文官也不再说话了,随即起了身,一言不语的离开了太极殿。
丢下一通白眼看红眼的文官们,不知道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国公,圣上这是何意?难道那黄口小儿说的事情,圣上这是认同了吗?那我这几个儿子真要送到战场上去吗?这可怎么办是好啊,这是要我的老命啊。”一位官员走近长孙无忌,脸上的表情很是夸张。
“是啊,赵国公,这事可能开了先河啊,要不然,以后我们的日子,将会越发的难过了啊。”又一位文官言道。
文官一系的重臣们。
他们心里其实也已经肯定李世民这是听从了钟文的意见了。
长期与李世民打交道,哪会不知道李世民不说话,这已是代表着李世民这是同意了这样的一个决定了。
这让他们心中也开始在谋划着一些事情。
而此时。
随着程咬金带着上万的兵马一入长安城之后。
所有的里坊,均被限制三天之内不准离开坊内。
如有擅闯者,格杀勿论。
这让所有在长安城的百姓们,感觉像是天要塌了一般。
谁也没想到,这变故来的是如此的突然。
上午还只是封了殖业坊,下午就开始封锁长安城了。
当下的长安城中。
兵马奔涌,到处都是将士巡查。
各里坊也开始排查。
军中的一些武林高手们,也纷纷纵上各里坊最高处,双眼四处观望警惕着。
而随着李山他们回来之后,禁军,禁卫,武侯,不良人,也开始纷纷加入其中。
至于钟文。
此时也坐镇于塔楼之顶。
李山王重他们,分别坐镇于长安县,以及万年县。
这是一场大地震。
同样,也是一场对番邦人的大清查。
至于唐国人,虽说也在排查之列,但绝对不会太过仔细。
毕竟。
这里是长安城,封锁三天的时间,这已经是乱到了一种程度了。
如果再对唐国人一一排查的话,三天的时间,可不一定能排查得完,甚至,还会引起民愤。
当那些文官们从宫城出来之后。
见到整个长安城的大街之上,到处都有着将士们在巡查之后,眼神都有些突突了。
曾经繁华的长安城,在今日却是变成了这副模样,这一下子让文官们,对钟文的恨意更甚了。
“诸位,接钟少保之令,往后三天,诸位回府之后还请不要离府,请约束好自家府上的人,否则,将士们会当场格杀离坊之人,无论他是谁,哪怕是你们,也是如此,还请诸位理解当下乃是我唐国之危机,切忌莫要乱行事。”正当那些文官们从宫城出来不久之后,一位武侯的中郎将,带着几十名将士来到他们的跟前交待着钟文的话。
“气死我也,如此小儿,把我唐国弄成这副模样,我定要向圣上告他一状!”
“同去!我也定当要向圣上再告他一状不可。”
待那中郎将离开之后,不少的文官怒骂着要再进宫告状。
可他们并不知道,打他们从宫城出来之后,宫城想进,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而此时。
永兴坊门突然大开。
一位年轻人带着十来个护院,手里拿着兵器,从坊门中走了出来。
顿时。
守着永兴坊门的将士们如临大敌一般,纷纷提枪持戟对准那位年轻人一系人等,大喝道:“退回,全长安城各里坊禁止通行,禁止出入。”
“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我乃梁国公之子,谁要敢阻拦我等,我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年轻人怒道。
此年轻人,自然是房玄龄的儿子了。
房玄龄有嫡子四人,庶子也有着好几个。
当下的这个,除了房遗爱,估计也就没谁了。
当下的房遗爱,还没有娶高阳公主。
依着房遗爱的秉性,就今日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府上的。
这不。
哪怕长安城封禁,里坊封禁之下,他也想着要去平康坊玩耍去。
“退后,否则格杀勿论,不论你是梁国公之子也好,还是皇子也罢,我等接到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出现在大街之上。众将士听令,如有不尊令者,当场格杀!”武侯的这名副队正,可以说是一个一根筋的人。
上头的命令是什么样,他就会怎么样执行。
对方是什么人,他从来不会去管,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当了这么多年的武侯,还只是一个副队正了。
第七百三十章 禁城封坊事端多
有道是,能在武侯当差的。
就没有一个不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可以说。
武侯当中。
除了那些各家各府安排进去的新人之外,所有人,基本都打过战,上过战场的。
可以说,每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军功。
而且。
能升到副队正的,那军功也着实不小。
况且。
眼前的这个副队正,军功都可以累积升到校尉了。
只是可惜。
在长安城当差,论的可不是什么军功,论的乃是背景。
就好比有爵者的那些子嗣,一入军中,即为校尉。
想要在长安城中军职想要上升,基本是不太可能的,除非战争。
当下这的个副队正。
而且还是一根筋的人物,想要升职,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要不然。
以他一个副队正之职,敢叫嚣梁国公的儿子。
这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要么放行,要么劝阻,断然是不可能执行钟文所下达的命令的。
“你敢!!!”房遗爱见众将军提枪持戟,心中大怒。
他可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这对于他来说,这是羞辱,更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众将士听令,十息过后,如他们不退者,杀!!!”在副队正的眼中,没有什么敢不敢的。
他只听令行事,根本不惧眼前这个人是谁。
上头的命令,可是特别说了。
下到黎民百姓,上到皇子等一众人等,一概不得出坊。
只有解禁了之后,才方可出坊。
房遗爱瞧着当下,数十名将士还真提枪持戟一步一步往着他们走来。
心中即怒,又恨。
他的那些护卫。
即便真能打,也断然是不能跟这些武侯们打的。
此刻,可谓是弩张剑拔了。
房遗爱的护卫们,也纷纷拔出武器出来,周护在房遗爱的身边。
这可是房相的二子啊。
如真要是出了事,他们的生死,可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握的了。
“十息已过,退与不退,不退那就当叛国罪名当场格杀!”副队正他们瞧着十息之数已是过了,又是大喝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喝之后,将士们纷纷拿着武器往着房遗爱他们奔去。
正当此时。
远处好几架马车往着永兴坊而来。
“住手!!!”当马车还未到,马车之上的人就疾呼了起来。
所来之人。
正是从宫城中赶回来的房玄龄。
当他瞧见永兴坊门口的一幕,差点没吓坏。
那些将士们,真要是把他的这个儿子给格杀了,那可真就应了那句话,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当将士们听到那一声疾呼后,也随之停下脚步,静待那马车上的人前来。
“父亲。”当房遗爱听到自己父亲的疾呼后,心中大定。
只要他自己的父亲一来,一切也就简单了。
毕竟。
他父亲可是最为被圣上所看中,更何况,还有着梁国公之名,更有着中书令之职在身。
就眼前的这些将士,那也得听从他父亲的号令不是。
可他并不知道。
当下的长安城中。
不要说是中书令了,哪怕是皇子太子一系的人,都不得随意在长安城中行走。
更何况。
刚才他们还得了武侯的告诫,哪怕是圣上,估计也不会管他们了。
此刻的长安城,一切以清查为主。
可不论你是什么官职,又是什么爵位,在将士们的心中,一切以命令为大。
但是。
当房玄龄从马车上下来后,瞧着当下这个场面,怒斥道:“谁给你们的权力,敢对我儿痛下杀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等接到的命令,禁止一切人等从里坊中出来。”副队正有些紧张。
面前所站着的人,乃是房相。
“哼,我等要离开便离开,我看谁敢阻止!”房玄龄怒喝一声。
“父亲,他们刚才还想要格杀于我,父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房遗爱见自己父亲回来,顿时眼泪开始往下掉,向着他那父亲哭诉道。
而此时。
从塔楼离开的钟文,正好来到了永兴坊。
钟文瞧着当下的场面,冷眼看了看后,直接从半空中落了下去。
“没人阻止你们离开,但离开的唯一途径,只有一条路,死!!!”钟文一落地后,就冷言而道。
当钟文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之后。
惊得在场的人心中直突突。
谁也没想到,这半空中还有人落下来。
哪怕是认识钟文的房遗爱,也都愣在了当场。
房玄龄瞧着钟文突然出现,心中更是大恨。
房玄龄的心中,认为钟文这就是专门找他的麻烦,要不然为何在此时出现?在他认为,钟文摆明了就是纠着他房玄龄不放了。
“钟少保,你这是打击,你这是搅乱我长安,搅乱我唐国,我定要向圣上告你去。”房玄龄恨恨的指着钟文。
如他房玄龄能弄死钟文,此时的他,估计能把钟文弄死个千儿八百回的。
“云罗寺的,长安东北角各里坊,归属于你们管辖,如有任何人出里坊,我拿你们是问。”钟文也不理房玄龄的叫嚣,催动着内气,大声向着皇城方向喊去。
云罗寺所来的那几人,以及上清派所来的那向个,正在皇城。
此时乃是用人之际,钟文断然是不可能放弃这两大宗门的人不用。
随着钟文的一声大喊之后。
片刻之后,半空中直接跃来了三个光头。
“钟施主安好,即然钟施主发话了,我云罗寺定当尊从。如今我唐国内外忧患,也是该我云罗寺施以援手了。”云罗寺的那三人,一落地后,就向着钟文行了佛礼。
钟文随之也回了一礼,“这里,我就交给你们了。”
话一说完的钟文,直接纵身而去,也不管房玄龄是何想法。
云罗寺的那三人,瞧着已是离去的钟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各位施主,请回坊间府上吧,如再耽搁下去,我云罗寺也不好交差的。”
云罗寺此时来长安的那三人,以云鼎为首之人,向着房玄龄,以及赶过来的魏徵等人施以佛礼道。
房玄龄众人,或许会对钟文不喜。
但对于云罗寺的人,却是会以依礼相待。
“三位大师,并非我等不回,而是这般做法,这是要搅乱我长安,搅乱我唐国的。”房玄龄依然愤慨道。
“施主,长安乱不了,唐国也乱不了,你就安心回去吧。”云鼎笑了笑说完后,就往着一边退了几步,让出道来。
云鼎的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是知道,此时的长安,断然是不能由着任何人乱来了。
他可是从上清派的人嘴中知道,在东极岛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且。
他们也从寺中传来消息得知,钟文乃是一位绝世高手,估计连他们云罗寺的寺主,都无法应对的。
面对着这么一个绝世高手,他们这些小僧小徒的,哪有不听话之理。
随着云鼎他们退后之后。
副队正他们,却是提枪持戟的看着房玄龄等人。
最终。
房玄龄等人也无法,只得回了永兴坊中去了。
至此,永兴坊的大门,也随之关闭了。
这样的场景。
在长安城不少的里坊当中上演着。
就好比此时。
西市的怀远坊,就有着不少的番邦人正在大闹。
更有甚者,带着不少的人开始冲击着怀远坊的坊门,把坊门都给破坏了。
不过。
当程咬金得到了消息之后,就带着上千人直扑怀远坊了。
怀远坊。
可以说属于番邦人的天下了。
因为临近西市,怀远坊中的人员,以番邦人居多。
这些番邦人,多以西域诸国的人数为最。
其中,不凡有突厥人,龟兹人,以及波斯人。
当然。
唐国人也是有的,只不过居于少数。
放眼长安城,这样的里坊也有着不少。
基本都处于长安县所属的里坊。
且大多数的番邦人,基本都居于怀远坊中,以及西市就近的一些里坊,这样也便于他们行商等诸事。
同时。
西市也好,还是这些里坊当中,隐于暗中的百骑司人员,也要多于其他里坊。
“所有番邦人,即刻退回自己居所,如有不听令者,格杀勿论!!!”当程咬金一到,看向坊中的番邦人,眼中的怒火开始升腾。
程咬金着实不喜欢番邦人。
曾经的征战,对于他来说,一直在唐国境内征战。
而后对西域的征战,却是没有他的份,这让他程咬金心里很是不爽。
而今。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机会,他巴不得这些番邦人发动袭击呢,这样的话,也就可以证明,他程咬金依然还能征战,依然还能沙场秋点兵。
程咬金的到来,可影响不了什么。
更是牵动着怀远坊中各国的暗探更急于要把长安城弄乱。
随即,纷纷提着弯刀,大肆喊话,“唐国要把我们全部格杀,如不抵抗,我等就得等死,拿起武器,与唐国人拼了。”
随着这些暗探们的喧染之下。
越来越多的番邦人,开始加入到冲击里坊外的唐国将士。
乱。
很乱。
当钟文一到怀远坊后,就瞧见程咬金手持马槊,对着那些番邦人大肆收割着人头。
“上清派的,此时也该你们来处置了,到怀远坊来。”钟文也不再看热闹,催动着内气,又是向着皇城方向喊了一声。
一直等待着喊话声的三名上清派弟子,听到钟文的喊声后,心中还窃喜。
片刻之后。
上清派所来的三名弟子纵跃至怀远坊的最高楼之上,“上清派弟子志森见过钟前辈。”
“下面是怀远坊,我不希望我唐国人出事,此地交给你们,平息乱事,纠出番邦人的探子,记切我要活的。”钟文指着正在拼杀中的怀远坊,向着上清派三人说道。
“是,钟前辈放心,我们一定办好。”那志森拱了拱手后,也不再多话,一个纵身之后,就跃了下去了。
第七百三十一章 忧心忡忡信鸽现
上清派的那三个弟子。
在面对钟文之时,可谓是即欣喜,又紧张。
他们从自己宗门的人嘴中,可是知道关于东极岛的一切,更是全派的人都告知了关于钟文这么一个人的事情。
拥有属性功法。
且又能秒杀先天之上九层的顶级高手。
可想而知。
他们这些先天之境的弟子,在见到这么一位高手之时,谁不紧张?
如今。
钟文让他们做事。
心中必然是会窃喜的。
况且。
上清派所有的弟子,均被告知过。
只要遇上了钟文,或者太一门人,皆不可得罪,而且要交好。
或许。
上清派的那些大佬们,心中各有心思。
都想从钟文这里得到属性功法,哪怕是关于属性功法的途径。
不要说上清派了。
就连云罗寺这样的天下第一宗门,也都是如此。
就更别说其他的一些小宗门了。
此刻的长安城,着实的乱。
这种乱,短时间之内,也不知道能不能结束。
宫中。
李世民一直听着一些亲卫的回报。
此刻的他,却是忧心忡忡。
“二郎,即然你都首肯了九首去办了,只要能稳住长安,即便边境发生了战事,想来九首也不可能不管的。”长孙皇后瞧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怎么宽慰劝解。
身为唐国的皇后。
虽身体渐好了,但对于国事,她却是少有掺和。
而当下的局面。
虽说有钟文在主持着,但她心中同样也担心着钟文会不会把唐国的皇位给抢了去。
这样的想法。
在长孙皇后的心中有,同样,在李世民的心中也依然有。
而且。
在当下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要说李世民会有着如此的忧心。
即便是远在东宫之中的太子李承乾也在忧着。
“太子殿下,我看那钟少保这是胆大包天,他这样做,肯定对我唐国有二心的,太子殿下,往后,你可得多多关注这位钟少保了。”东宫某殿中,太子最为贴心之人称心,正在向着李承乾说道。
“称心,你说父皇为何要这般容忍于他?难道就因为他有武艺在身吗?难道我唐国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把他压住吗?父皇曾经说过,云罗寺中也有高手的啊,怎么不见他们压一压他啊?”李承乾听着称心的话后,心中更是忧心忡忡了。
这可是事关他的皇位啊。
真要是唐国易了主,他李承乾可以说必死了。
他不担心,那就可谓是真傻了。
这些年以来。
钟文被封了太子少保一职。
但钟文却是从未来过东宫见一见这位有腿疾的太子殿下。
甚至。
长孙皇后还曾写信给钟文,希望钟文给她的这个太子儿子医一医腿疾。
不过。
钟文却是从未把这件事情当成什么重大的事情来对待。
腿疾。
钟文可以医。
就好比钟文的师傅李道陵一般。
李道陵的腿疾,自然也是可以医的。
只不过李道陵从未想过要医,哪怕鬼手在龙泉观的时候,李道陵也被拒绝要医腿之事。
李道陵不医腿疾,也是因为李道陵觉得他的腿疾是一个警告,同时也是一个纪念,好让他自己时刻记住,有些事情不要多插手,特别是江湖之事。
所以。
李道陵的腿疾,也就一直没有医治。
即便钟文请求了好几次,李道陵也没有同意。
反观这太子李承乾,钟文可真不会帮他医治什么腿疾。
医腿疾的条件诸多,而且还需要用到一些很难寻到的药材。
更是要动用到巫门的医术。
就皇宫的库房之中,可没有这样的药材。
“太子殿下,圣上如何想的,我也不知道,但以后只要太子殿下能如愿坐上皇位后,这位钟少保,可真不能留了。”称心回道。
李承乾看了看称心,随之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
对于称心的话。
李承乾当然明白。
而且。
称心可是他的贴心人,也是他最为信任之人,哪怕连他的父亲,也比不得眼前的这位称心。
话回宫中的李世民。
“观音婢,看来我是得寻个机会去利州一趟,去见一见祖叔了。边境之事,我不担心,只不过当下的局势,让我都有些看不透九首了,实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唉!!!”李世民望着自己的妻子,长叹道。
着实。
打钟文的话一出之后,李世民就开始有些摸不到钟文的路数了。
而且。
钟文还说要对爵位制度,以及选官制度好好重新弄一番。
这更是让李世民心中害怕钟文对皇权有所觊觎。
以前。
李世民或许不怕钟文会夺了他李家的皇权。
可当下,他李世民心中却是多了一丝的警惕来。
“二郎,那等长安之事结束之后,还有这边境之事结束后,你去一趟利州看看吧。”长孙皇后当然知道她的丈夫所指。
能被李世民称呼为祖叔的。
除了李道陵,这天下也就没谁了。
“希望九首赶紧把这长安乱像结束,好去边境看看,这样,我也就能空出时间出来去一趟利州。”李世民言道。
李世民夫妇二人,以及他的那些子女们如何想的。
此刻的钟文可真不知道。
更何况,钟文也不会去想这些事情。
如李世民所言一般,他就想以最快的结束这场乱像横生的局面,好排查出这些国家最终的黑手是谁来。
这样的话,他也就能奔向那个国家,好去会上一会。
对唐国发起战争挑衅,这是钟文所不能容忍的。
即便有着近二百个国家,钟文只要得了时间,得了空,必然也会到这些国家转上一转。
有道是,你能做初一,那我就能做十五。
坐在塔楼顶部的钟文,瞧着黑夜降临的长安城。
到处都闪动着火把,无数的将士们依然在坚守着他们的责职。
这些将士们,时不时会往着塔楼方向望去。
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着对钟文的一份崇敬。
甚至有些将士的心中,直接把钟文当作唐国的护国神一般的崇敬着。
天色越来越黑。
随着亥时鼓声一响。
通义坊中一处宅院之中,一只信鸽突然从此宅院中起飞。
“咻”的一声。
守着通义坊的一名弓手,直接把那只信鸽给一箭射落。
“快去通报,通义坊中有人放飞一只信鸽。”那名弓手射落了只信鸽后,大声向着身边的将士大喊。
不久后。
一名武侯将军带着众将士奔来,“快,把通义坊围起来。”
这名武侯的将军,属于左武侯,归属于程咬金管辖,名为孙哲。
其职可以说在左武侯大将军之下,权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随着众将士把通义坊如数围起来之后。
通义坊中信鸽所离开的那宅院中数人,却是开始担忧了起来了。
就连那名女子,也都有些担忧了。
而此时。
钟文见通义坊方向异动,而且也听到了信鸽一词之后,直接往着通义坊而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钟文一来后,走向那武侯将军孙哲问道。
“属下孙哲,见过钟少保。刚才通义坊中有信鸽出没,你看,这是信鸽腿上绑着的消息。”左武侯将军赶紧拿着一片纸条迎上钟文后递了过去。
钟文接过纸条之后,看了看道:“是哪位好汉在这黑夜当中射落信鸽的?”
随着钟文的话一出后,一位弓手有些紧张的小跑了过来,“回钟少保,是我。”
钟文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弓手,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只不过我有些不明,在这黑夜当中,即便有火把的光亮,想要射落信鸽可有些难度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回钟少保,我从小跟着我爹打猎,在山林中只要有飞鸟经过,我就能射落下来。”那弓手被钟文这么一个高官问话,心中即欣喜,又紧张。
当钟文只是问他射落信鸽之事后,这才脸上带着一副憨厚的笑回应着钟文。
钟文听后,认为眼前的这个弓手,估计就是所谓的神射手了。
想来曾经跟从他的父亲打猎,养成了某种特定的天赋。
随即,钟文想起自己有一本关于箭法的秘籍来,“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可有习过武?”
“回钟少保,我叫伯益,今年十六岁,我没有练过武,家里穷,也没有读过书,要不是父亲去世后,我也不会代替父亲来军中的。”弓手有些难过的回应道。
“孙将军,此人待事情结束后让他解除军职,你跟程将军回禀一声,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钟文听完后,也不多想,直接向着一旁的孙哲交待道。
“是,钟少保。”孙哲听后,眼中羡慕的很。
能入钟文的法眼,那必当让众将士羡慕的紧。
跟随着一位少保,那这前途可谓是大大的有。
钟文看了看伯益,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待长安事情结束后,到郡王府找我,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我愿意,我愿意。”伯益此时早已是傻在了当场了。
能被他所崇敬的人收下,这份惊喜,决对能让他三天都高兴的没边。
况且。
就钟文这种能上天入地一般的纵身术,就瞧着他眼羡的很,他哪有不可能会不愿意的。
“那好,当下还有事,待结束后你我再详说。孙将军,打开坊门,随我入内看看到底是何人传信出去。”钟文也不再多话,一边往着坊门走去,一边向着孙哲吩咐道。
纸条之上。
写的字不多。
只有数字之言。
“长安禁,速离!”
就这数字之言,钟文却是可以肯定,这通义坊中有暗探。
至于是何人所为,钟文虽不知道,但只要有信鸽,那必然会有养信鸽的场所。
只要稍加检查,就能排查出信鸽出自哪座宅院了。
第七百三十二章 又见女子风突变
“伯益,你以后可就要发了,钟少保收了你,你以后可就真的要飞黄腾达了,以后可不能认我这个同僚啊。”待钟文他们一入通义坊后,与伯益一般的几个弓手纷纷围了过来。
“伯益,待事情结束后,可别忘了请我们喝酒啊。”
“对啊,伯益,你以后跟着钟少保,那这好日子可就要来了,以后见到我们的话,可真别不认识啊。”
“……”
“嘿嘿。”伯益见自己的同僚围着自己,说着一些恭祝的话,摸了摸脑袋,嘿嘿的笑着。
伯益着也没有弄明白。
高高在上的钟文,怎么会看中他。
不过细想之后,也就明白了钟文这是看中他的箭法。
着实。
伯益在军中,虽年纪小,但箭法,绝对是超群的。
从伯益替父从军到今,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
还真没有谁的箭法,能与伯益相当的。
说是百步穿杨,那还是小看伯益了。
曾经。
伯益刚入军中之时,别的老兵总是欺负新来的。
好在有着他父亲的老战友护着,到也能免去一些。
可在军中当兵,不管如何,如背景不够强大,自然会受到外人的欺负的。
而有一次。
伯益在校场射箭之时。
一箭射中三百步开外的一枚铜钱后,军中欺负他的人,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了。
三百步。
这是他们从未见过,也从未听闻过的。
就当下的弓,如不是重型弓的话,根本射不到这么远,最多也就是两百步开外罢了。
可是他伯益却是能做到。
伯益能做到如此,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他从小跟着他父亲在山林之中打猎之由。
而且。
伯益天生就有一种天赋,那就是眼尖。
犹如天空中的老鹰一般。
只要他盯住的目标,就能瞄准不脱离。
就如他过世的父亲,都曾一直夸过他有着上好的天赋,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神弓手。
回归自己位置的伯益,心里在畅想着以后跟着钟文的日子。
而当时的钟文。
想要收下伯益,说来也只是一本关于箭法的秘籍罢了。
而且。
从钟文入江湖开始,就没有见到过一个使用弓箭的江湖高手。
所以。
钟这才想着能不能把一个神射手给培养出来,说不定伯益也能成为天下绝无仅有的高手呢?
况且。
钟文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收人。
钟文在拍伯益的肩膀之时,就已是发觉伯益的根骨也并差。
但也不属于上佳的根骨。
如果经自己的调教,步入先天之境,钟文绝对可以保证的。
至于先天之上嘛,那可就要看伯益以后的习练武艺的情况而定了。
此刻。
通义坊中到处都有着将士们。
一一拍开各家各户的大门。
随之就是一通的排查。
百姓也好,还是官吏也罢。
没有人敢在此时拒绝入内排查。
长安城都禁城禁坊了,他们就算是再傻,也不敢在此时叫嚣。
一直到了亥时结束之时,所有人这才汇聚于一处宅院外。
“钟少保,就这家,听属下来报,就这一家到现在为止都未开门,想来这一家肯定有问题。”孙哲引着钟文来到一处宅院外。
“不开门?那就撞开。”钟文等了一个时辰,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钟文感受到,这宅院当中,有着六人。
而且。
这六人好像是在等着自己一行一般。
随着院门一撞开之后,印入眼帘的,乃是一位女子,端坐于厅堂正中,前面一张案桌,案桌之上,摆放着一把五弦琴。
而她的身旁。
各自站在三人。
“曼清?”当钟文瞧见那女子的面容之后,站在院外,心中有些诧异,嘴中轻声道。
钟文着实没想到。
在这里能见到曼清。
而且。
与曼清的见面,却是显得有些诡异,况且钟文让人破开了曼清所居住的小院大门。
这让钟文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宅院中即有人,刚才敲门为何不开门,看来你们就是番邦的探子吧?给我围起来!”孙哲并没有听到钟文的一声曼清,同时也没注意到钟文那诧异的表情。
随着孙哲的话一出后,众将士纷纷涌进院中,拿着武器对着他们。
“诸位来我们这里,难道不该出示公文吗?擅闯他人宅院,想来我唐国的律法也是不容的吧?”女子身边的一个老者,出声言道。
钟文缓步入了院中,走近女子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突然见钟文所言,好像钟文认识自己一般。
女子心中也是诧异了一会儿,眼神中闪动着一丝的不解。
眼前之人。
女子当然知道是谁。
而且。
她很多的情报当中,都有提到钟文之名。
如此年轻,且又身着道袍的,身边又跟着这么多的将士,除了钟文,估计全唐国也没有谁是如此吧。
女子心中虽不解。
但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却是即紧张,又害怕。
女子来长安之前,就曾了解过钟文的一些传闻。
不过,女子虽紧张且害怕。
但同样,心中却是开始充斥着杀意。
而她的这股杀意,渐渐成了杀气。
这让离着她如此之近的钟文,更是显得好奇不已。
眼前的这个女子,与着曼清长得可谓是一模一样,就连这神情,挑眉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可是。
钟文却是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能对自己产生杀气的人,绝对是自己的仇敌。
可曼清与自己并无仇怨。
“难道是因为东极岛的事情?”钟文心中不解,心中依然在想着自己与曼清到底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仇怨来。
“曼清,我们有仇吗?”钟文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己与曼清有什么仇怨,随即开口问道。
女子依然不说话,眼神开始闪烁着仇恨,直盯着钟文。
而其他人,更是不说话。
孙哲他们一系的众将士,听着钟文的话,就知道钟文与眼前的这个极美的女子应该是相识的。
要不然,钟文也不可能与着那位女子说话的。
又是过去了好半天,女子依然不说话。
这让钟文越发的不解了。
“龙玉呢?她不跟你在一块吗?”钟文随即向着女子问起龙玉来。
据钟文所知,曼清到了长安,那龙玉必然也会在长安。
曼清的性子淡雅,但龙玉却是喜欢说话,所以,钟文想着从龙玉那儿探知出一些事来。
当钟文一问龙玉之事后,女子眼中除了仇恨,却是多了越发多的不解来。
从钟文见到自己之时,什么曼清,什么龙玉,让她实在不明白钟文说的什么意思。
而此时。
钟文终于是捕捉到了女子眼中的不解了。
“你不是曼清,你是那位叫青青或者果果的姐妹吧?怎么?你是来长安找我报仇的?”眼前的女子虽与曼清长得一模一样,而且神态也如此的相像,但钟文心中已是肯定,此女子绝不是曼清。
这使得钟文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来。
当时。
想哄骗自己的那位女子,就是与着眼前的这个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但这神态却是完全不一样。
同样。
这又让钟文想起双胞胎之事来。
双胞胎,钟文在长安也见过,而且还见过好几对。
有双胞胎的出现,这三胞胎,四胞胎什么的,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女子终于忍不住了。
当她听到青青和果果之名之后,顿时就怒拍案桌,腾身站起。
眼中闪动着愤怒,身上散布着杀气。
“哼!当年我姐姐想来就是死在你的手上吧!”女子愤怒而道。
“原来你真是那青青的姐妹,呵呵,看来你们真是不死心啊,想着借此机会隐于长安,这是准备要杀了我,为你那姐姐报仇吗?”钟文闻话后,心中已是更明了了。
当年。
青青或者果果之人。
哄骗自己要把他们带入宫城。
当时的钟文以局中局这样的方式把这些人陷于宫城之内。
到头来,青青被自己所杀。
而到后,连西域的石姓兄弟都出现了,还差点要了钟文的命去。
“拿命来!”那女子闻声后,愤怒而起,突然从五弦琴底下抽出一把剑来,直刺钟文而去。
当长剑临近钟文之后,钟文却是随手一挥,直接把女子轰了出去。
“砰”的一声。
女子砸向厅堂门框之上,跌落在地。
“想杀我?想杀我的人很多,就你一个圆满境的人也想杀我,太自不量力了。这么些年来,看来你们着实长进不小,就你们当中,都还有一个先天之境二层的高手,看来,你们是花了大价钱吧?”钟文挥出一掌之后,冷笑道。
当下除了那女子之外,其他六人当中,除了钟文所言的先天之境二层的高手之外,还有着一个圆满境的高手。
再加上那女子,一个先天之境二层,两个圆满境。
可想而知。
这一次他们准备的可真是足啊。
虽说他们几人对宫城造成不了什么杀伤力,但如在影子受伤的情况之下,突然对宫城发起突袭。
那也说不定会造成一些麻烦的,甚至,还会导致不少的将士身死不可。
当孙哲他们这此将士瞧见刚才的这一幕之后,又感觉这画风怎么突变得这么厉害。
刚才还像是相识一般,怎么突然之间就又成了要打要杀的呢。
听到后来,孙哲他们这才知道。
当年钟文杀了这个女子的姐姐,而这位女子估计是来找钟文报仇的。
“你们是自行废去功力,还是要我动手。”孙哲他们此时虽有诸多的不明,而此时的钟文,再一次的发话了。
钟文的这一句话,乃是直接要他们这些人自废武功了。
这让女子他们七人,纷纷拔出武器,准备要动手了。
可在钟文的眼中,一个先天之境二层,再加两个圆满境,以及四个后天境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入钟文的法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