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扶桑高手齐聚来
李山与姜卫二人。
此时早就愣在了当场。
他们二人着实没想到,那扶桑国的高手一来,钟文二话不说,就把前来的五人给废了。
此时的那五人。
如待宰的猪仔一般,躺地上嚎叫着呢。
而此时,营地方向也已经听到了那五人的哀嚎声,一队将士赶忙奔了过来。
李山见钟文话一说完,就回了自己的营帐,就好像没发生什么似的。
李山并不知道,钟文对于扶桑人一直就不怎么感冒。
至于为何,李山哪里会清楚。
而此时,那些将士们已是奔至山头。
李山与姜卫二人拿着剑,往着那地上的五人走了过去,每人的手脚筋全部挑断。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寺主绝对不会饶了你们的。”那松本一郎本来已经被废了,可李山他们依然不放过他们,把他们的手脚筋给挑断,他们的未来,估计也只有等死一途了。
“待你们的寺主前来再说吧。”李山没好气的说道。
随即向着那些将士们吩咐道:“带上他们,跟我走。”
钟文的话,他自然会落实的。
这一个来月,他们居住的那个小山洞,即潮湿,又阴暗。
而且还深又小。
如果不是李山与姜卫为了躲避扶桑高手们的查探,他们才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小山洞的。
而此时。
那五个被废了的扶桑高手,被那些将士们像扔死猪一般的扔进了小山洞深处。
随后,又是得了李山的指示,在洞口处架起了石块,只留下三分之一来。
如果洞内没有声音的话。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小山洞内,还有着人被关在里面。
“松本君,我们该怎么办?”一扶桑人知道,此时他们再如何嚎叫,也没有人会管他们。
他们着实想想到,唐国出现了一个一招就可以废了他们的高手。
而且这个高手,还是李山的师兄,年轻的有些过份。
就算是他们的寺主前来,估计也不是那年轻人的对手。
“我们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希望寺主他们能为我们报仇。”松本一郎恨道。
“松本君,就算是寺主前来,估计也不是那唐国年轻高手的对手啊。”一人沮丧道。
“是啊,松本君,那唐国的年轻高手,一招就能废了我们,就算是八岐寺的寺主前来,估计也不是其对手啊。”又一人说道。
“唉!!!看来,只能等待流云宗的前辈们出山了。”松本一郎闻声后,叹了一声长气道。
随后,洞内说话声渐消。
除了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而在洞外静待了许久的李山与姜卫二人,在未听到任何声音,这才离开。
“李统领,流云宗难道就是扶桑的一个隐世宗门吗?”姜卫不解的向着李山问道。
姜卫,对于扶桑的事情,根本不知道。
哪怕他在前来扶桑之时,影子也未与他多说什么。
到是李山在来扶桑之前,到是得到了影子的交待。
毕竟,李山的境界摆在这儿,比起姜卫来,不管是李世民也好,还是影子也罢,均会多相信李山,而不是姜卫。
况且,许多年前,宫城刺杀案当中,姜卫还有着一些嫌疑呢。
此次派李山与姜卫同来扶桑。
也是考虑到姜卫在宫中并没有多少的事情,这才选择把他调派过来。
“是,影子说扶桑国最为厉害的宗门,就属那流云宗了,也不知道那流云宗当中有多少个高手。”李山心中也在思索着,如果流云宗的人前来,自己师兄可敌得过。
姜卫也不再问话。
随后,李山二人把他们听到的话,转述给了钟文。
“来就来吧,流云宗并不可怕,扶桑国也不可怕,他们如真敢前来,那我就屠了他们。”钟文听了李山他们的话后,根本没把扶桑国放在眼中。
就扶桑国这样的一个岛国。
据他从影子那儿所了解到,扶桑国最为厉害的,也就只有流云宗这么一个隐世宗派了。
而且。
钟文可是从他二师傅那儿所了解到,天下的武道之境高手当中,可是没有扶桑国人。
不过,理竺曾经也说过。
扶桑国一百多年前,到也出过一个武道之境的高手。
只不过,此人一入到水荒后,因为自恃清高,被水荒中的高手杀了。
至于其中原由,理竺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那是水荒中的事情,他一个地荒中的人,可不一定能了解得透。
况且。
就算是扶桑国出现了一个隐于扶桑国内的武道之境的高手。
钟文也不惧怕。
自己的二师傅可是一位武道之境七层的高手,如那武道之境的高手敢对自己动手,自己的二师傅可一定会放过那人。
时间。
一晃又是过了几日。
而这几日里。
内伤已经转好的尉迟敬德却是每日必到钟文这时报道,甚至连轰都轰不走。
而且,随军而来的将士当中,还有着尉迟敬德的大儿子,尉迟宝琳在其中。
“钟少保,无论如何,你都得把我这个儿子收下做徒弟,如果你不收,我就不起来了。”此时,尉迟敬德躬身向着钟文行着礼,求着钟文要收他的儿子为徒呢。
“你不起来又如何?就你这儿子,要天赋没天赋,要根骨没根骨,我收他入门去打杂吗?”钟文见尉迟敬德如此的德性,着实没好气道。
就尉迟宝琳来说,年龄都这般大了,想要学武,到也可以。
只不过因为根骨不佳,想要有所成,基本是没可能的了。
“钟少保,难道我这儿子真的不行?那要不你何时回长安,去看看我那另外几个儿子?”尉迟敬德听后有些难过道。
“你那其他几个儿子基本也没戏,这事就打住吧,长安城中,你们这些国公们的子嗣,我基本都见过,没有哪一个有着根骨上佳之辈。”钟文回道。
在长安之际。
钟文也是见过那些国公们的子嗣的。
如真要有天赋根骨好的,钟文说不定早就上门了,哪里还需要别人求到自己的头上来。
就别说自己了。
李山难道还不知道吗?
而此时。
正当尉迟敬德在请求钟文之际。
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奈良城不远处的法恩寺当中,那位寺主却是与着福源寺以及八岐寺的寺主议论着什么。
“度边君,你说唐国有可能派了高手前来?这才使得你法恩寺五人消息?此事可有证据?”福源寺寺主听了那法恩寺寺主之言后,惊道。
法恩寺主度边,先天之境十一层,而这福源寺主名叫原生,同为先天之境十一层。
而坐在一边一直未曾说过话的八岐寺寺主,名叫井本,他可是一位先天之境十一层的高手。
三寺寺主,可是难得坐在一起。
昨日,两寺寺主得到法恩寺寺主的消息,这才不得不前来会面。
可这一会面,法恩寺寺主度边所出之言,直接把他们二人给惊着了。
依度边所言。
他法恩寺所派出的五位先天之境高手,松本一郎可是先天之境六层的高手,就连五人当中,还有着一个先天之境四层的,一个先天之境三层的。
其余二人均是先天之境一层的高手。
如此多的高手,前去唐国营地,都过去了好几天也不见回来,这不得不让他着急。
而且,那松本一郎可是回来跟他说过,唐国一边的一位先天之境三层的高手,说会请他师兄前来。
本来,法恩寺寺主度边也想着自己亲自前往打探。
可度边却是一个老谋深算之辈。
而今,他法恩寺中的五人不见了人影,他身为法恩寺的寺主,自然是不愿看到这种情况的出现。
而且,只要他法恩寺人员减少,那必将遭到其他两寺的打压,最终,扶桑国的话事人,估计就得要易主了。
所以,他与苏我虾夷二人商议过后,这才把另外两寺的寺主请了过来,好好商议一下怎么前去唐国营地那边。
“原生君,井本君,我法恩寺的那几人已是四五日不见人踪迹,如不是唐国有高手出现,我也不会请二位前来商议。”度边回道。
“度边君,你想如何?”一直未曾说话的井本,却是开口问道。
“井本君,我认为唐国必然是派了高手前来,所以我想集结我们三寺高手一起前去查看,如唐国真的来了高手,我们这么多的人,想来也是能应对的,二位觉得如何?”度边一脸正经的说道。
他想的什么,其实对于另外二人来说,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三寺一直急权争利。
虽说法恩寺与着福源寺关系相对好一些,一直压着八岐寺。
度边的话一起,他们二人就知道度边是何意了。
不过,此时却不是提出疑问之际。
对于唐国入主扶桑之事,他们三寺必然是会联手的。
“好,我八岐寺愿意前往,我八岐寺共计九人,一会我回去之后,带着人前来你法恩寺。”井本也没往深里想,直接应下了此事。
“那我现在也回去,我福源寺五人一会定到法恩寺。”一边的原生,见八岐寺寺主井本说了话,他自然是不会落人于后了。
虽说当下三寺如真正对决的话,八岐寺稳赢。
一个先天之境十二层的高手,而且还摸到了先天之上的门坎,想要对付法恩寺以及福源寺,那绝对是力压的。
只不过,扶桑国这三寺之间,早已有了协议。
如有外敌之时,三寺联合共同对抗外敌,三寺之间的间隙必须先放一边,这也是三寺一直以来保持的规矩。
傍晚时分。
三寺总计二十四名高手,除了被囚禁在唐国营地的那五名之外,所余的十九名高手,全部齐聚于法恩寺。
是夜。
天空挂着一轮弯月。
那十多名扶桑高手,在三大寺主的带领之下,直扑石见银山而来。
第六百二十九章 三门皆囚云涌动
此时。
钟文正与着李山姜卫二人,坐在帐前喝着茶,谈笑自如。
对于扶桑国的高手,根本未完全放在心上。
“师兄,你说你去了南极岛,那南极岛的岛主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那不是快要达到到了武道之境了?”李山听着钟文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南极岛之事,惊呀于那南极岛的岛主兼青玄门门主之事。
对于武道之境一事,李山当然是听钟文讲过的。
只不过那离着他还挺遥远,只能当作他一生的追求了。
至于一旁的姜卫,他可是第一次听闻武道之境一事。
“九首道长,何为武道之境?”一旁的姜卫好奇的问道,连这称呼都变了。
以前姜卫称呼钟文都是以官职来称呼的,而今,却是改成了九首道长,可想而知,姜卫这是想与钟文拉近一些关系了。
钟文一听之下,也知道姜卫这是向他靠拢了。
着实,钟文可以说是他姜卫的救命恩人,在长安城中的这几人,姜卫靠向他钟文,也无可厚非。
随即,钟文笑了笑道:“姜卫,这武道之境,可以说是修练的终途,过了先天之境后,就是先天之上,而这先天之上,即是武道之境,而这……”
随着钟文的解释,姜卫也渐渐的明白了。
对于他来说,武道之境离得太远,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是仰望的存在,不过,此时的姜卫,却是定下了自己的目标。
正当钟文他们说话之际。
远处传来阵阵的破空之声,钟文站起身来,往着破空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与此同时,李山与姜卫二人见钟文如此的状态,也知道应该是有人来了,随即,起了身,拿着武器在手,紧张的望向钟文所望的方向看去。
片刻之后。
十来名扶桑高手出现在三人的视界当中。
“师兄,你的武器。”李山瞧着十来人突然而至,赶紧去到钟文所在的营帐,把钟文的两件武器拿了过来。
钟文接过陨铁宝剑,至于追龙枪,却是放于一边。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李山手持宝剑,瞧向那十来名扶桑高手,大喝道。
“我乃扶桑国法恩寺寺主度边,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至今还不离开我扶桑国?另外,我那几人是不是你们给杀了?”法恩寺寺主他们一落地后,见李山开口问话,也是大喝道。
“原来是法恩寺的寺主,我道是谁呢。”此时,钟文却是开言说话了。
法恩寺,他听影子提过。
对于扶桑国的大概情况,还是知道的,只不过不知道具体的罢了。
“你又是谁!”度边瞧着问话来一个年轻人。
他可是听那松本一郎说过,唐国这边好像只有两个先天之境的高手,而且还只是先天之境三层以下的。
而今,他却是见到一位年轻人,这不得不让他心中警惕了起来。
而且,这些日子,他寺中的那几人终是不见人影,而唐国又出现了一位年轻人,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眼前的这名年轻人就是一位高手。
虽说他也知道,如此年轻,基本是不可能会是一个高手的。
况且,他自己都是一位先天之境十一层的高手。
对于修练一途,他比谁都知道其道路有多艰辛。
可话又说回来了。
他曾经也是见过一个唐国年轻高手的,虽说比起钟文来要年老一些,但这种情况,放在唐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情况之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唐国太一门九首。”钟文冷笑的回道。
度边一方的人一听钟文之言,根本不知道。
对于唐国一寺六宗,他们这些人当然是知道。
可对于太一门,冒似就如一个从未听闻过的宗派,心中想着,太一门难道是一个隐世之宗门吗?
“即然你们来了,那最好今天一并解决了,省得我在扶桑国待得太久了。”钟文再一次的说道。
“我那寺中几人难道真是你给杀了!”度边一听钟文如此豪言,脸上顿时闪现出恨色来。
松本一郎他们,那可是他们寺中的精英啊。
说没了就没了,这不得不让他度边怒恨。
“死没死我不知道,不过人却是废了,不过一会你们估计也会跟他们一般。”钟文见那度边眼中闪动着恨色,拿着陨铁宝剑往前走了几步说道。
“好胆,敢对我法恩寺人下此毒手,拿命来!”度边一听松本一郎被钟文废了,顿时大怒,持刀就杀向钟文。
“呵呵。”钟文见那度边持刀袭向自己,而他却是连动都未动。
就度边所袭向自己的纵身术,以及其散发出来的内气,钟文对度边的身手已是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了。
随着度边纵身袭向钟文,他身手的两人也同时纵身而来。
而那两个,正是福源寺的寺主原生,以及八岐寺的寺主井本。
对于三人袭向自己,钟文根本未放在心上。
先天之境顶阶罢了,在钟文的眼中,也只是一招结束的事情。
不过,钟文到也拔出了自己的陨铁宝剑来。
正当度边三人纵身杀向钟文后。
钟文手中的宝剑随之一出。
“扑扑扑……”数声过后,三人跌落于地。
钟文出剑,三人绝对是不可能挡得下来的。
速度之快,快到他们都无法察觉,更是连抵挡机会都没有。
纷纷中剑。
而且,三人所中之剑,更是刁钻无比。
钟文所出之剑,那可是奔着他们的脚筋去的,为的就是留下这些人。
“先天之上!!!”当三人中剑跌落于地后,大惊失色。
此时,三人的脑中闪现着一个字,死。
面对着如此高手,哪怕他们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也惧怕着死亡。
先天之上,对于他们三人来说,也差不多是一步之遥而已。
原本,他们还想着十年之内,有望达到先天之上,到时候也就可以前往流云宗了。
可今日。
别说流云宗了,估计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
面对一个先天之上的高手,他们哪里会不知道其结果会如何,更何况还是唐国的先天之上的高手。
“快跑,去流云宗报信!”度边知道,自己一方三人估计是在劫难逃了,但他却是向着后面的十数人大喊道。
而此时,那其余十数人,见自己一方的寺主均被伤了,还跌落在地,连忙奔了过来,小心的戒备着。
至于度边的喊话声,他们根本没有听进去。
团结,在扶桑人的身上,完全体验的淋漓尽致。
就这一点,钟文还是挺欣赏的。
只不过,欣赏归欣赏,但钟文对于扶桑人,一直都不怎么友好,哪怕在长安城之时,见到那些扶桑使团一般,也是如此。
“寺主。”
“寺主。”
“寺主。”
那十数人紧张且恐惧的扶着三人,一边警惕的望着钟文,一边想着法子。
“快跑,去流云宗报信,不要管我们!”井本推了推扶着自己的一位弟子,大喊道。
“快跑啊,再不跑,我们都得留在这里!”一边的原生,心中惧怕不已,大声呼喊着他福源寺的人赶紧离开。
三位寺主都发话了,这十来人当中,当然是有人听着指示,恨恨的望了望钟文,正欲纵身离去。
“想跑?那也得要问过我。”钟文见这扶桑高手要跑,大喝一声,纵身而上。
“扑扑扑”
接二连三的,钟文手中的剑不要钱似的往着那些扶桑高手身上划去。
“砰砰砰”
随着钟文纵身过去出剑过后,绝大部分扶桑高手纷纷中剑。
钟文再一次出手,那些扶桑高手即惊又恐惧。
就连李山与姜卫二人,都惊呀的大张着嘴。
虽说,李山知道钟文的身手要高绝的很。
可也没想到,自己师兄的身手,已经高到如此的地步。
而姜卫那更是心中震惊。
片刻之后,扶桑三寺所来的十九人当中,而此时地上却是趟下了十八人。
钟文也没有完全把这十九人斩落,而是留了一人,放其离开。
钟文此次来扶桑,就是为了解决扶桑问题的。
杀人不是目的。
况且。
扶桑国三寺一宗,到现在也只来了三寺,还有着一个流云宗未见其人呢。
放一人离开,那也是准备引得流云宗的高手前来。
到时候也好一网打尽。
只要把扶桑国的高手清除了,唐国将士以后在扶桑国的行动,也将不会再有任何的受阻了。
况且,有着李山和姜卫二人守护着。
除非扶桑国还有着一些隐世的高手未出山,否则,依着李山与姜卫二人的身手,绝对完全可以把控一切的。
随着扶桑国一高手离去,钟文顿时闪动着身形,往着那十八人身上拍去。
“啊!!!我要杀了你!”
“你废了我!你废了我!”
“唐国小贼,你必将死在我扶桑国!”
“……”
钟文连拍着十八人,往着每一人的下腹拍去,那自然是把这些人给废了的。
对于这些人的喊叫声,钟文耳膜甚是难过,“李山姜卫,让将士们过来,把他们扔进那山洞里去。”
李山与姜卫闻言后,二人分工合作。
李山前去挑断那些人的手脚筋,而姜卫却是去山底之下通知去了。
而此时,那位离去的扶桑高手,一路急奔,往着奈良都城奔去。
时过半个来时辰后。
他已是抵达了奈良都城,见到了苏我虾夷,“我扶桑国三寺高手皆被唐国新来的高杀了,我此时必须前往流云宗求援,你们所派遣的将士,此时最好撤走,要不然,那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随着那人的话说完,直接纵身离去。
苏我虾夷听得云里雾里的,想问明白也没个人。
“快,传我命令,赶紧派人前去石见方向,遣苏我吕至退离石见百里。”苏我虾夷虽有些不明,但细想之下,也知道了刚才报信之人的话中之意。
三寺的高手皆被斩了,而扶桑国的将士,那必须暂撤了。
第六百三十章 慈航圣女入江湖
第二日。
尉迟敬德来报,说是石见山周边的扶桑国大军好像有开拔报撤的动静。
而当钟文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也只是笑了笑。
扶桑国的三寺高都被废了,更是囚禁在山洞之中。
当下的扶桑国,估计也只有流云宗一派了。
如果此时扶桑国还准备围攻唐国的这些将士,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师兄,我去查看一番,看看扶桑国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动静。”李山得闻此消息后,想去确认一下扶桑国的兵马是真开拔后撤,还是另有其因。
“好,那你当心一些。”钟文点了点头应道。
而此时,那位扶桑国高手,已是连夜奔至了流云宗。
只不过,他却是入不了流云宗。
此刻的他,正跪在流云宗山门之前,等待着流云宗门人的指示呢。
反到是奈良城中,扶桑国的天皇舒明,却是彻夜未眠。
当他昨夜得到了苏我虾夷的禀报后,他就害怕的紧。
连夜,他也派人了去往福源寺问情况。
可得到的消息,福源寺的寺主领着众高手一夜未归。
“怎么办?怎么办?原生寺主他们难道连唐国的高手都打不过吗?”舒明一边抚掌,一边自言自语,神情紧张又恐惧。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扶桑国三寺的高手,会被唐国新来的一个高手连夜被斩。
而支持他的福源寺,更是连一个高手都没有了。
至于法恩寺的高手,以及八岐寺的高手,他也已经派人前去打问了。
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
待天色大亮后,各方的消息随之传奈良城中。
舒明得知了消息后,更是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言。
随着李山在石见山一带巡查过后,确定扶桑国的兵马确实在后撤,随之暗笑道:“师兄一来,你们就怕了,看来扶桑国也只是欺软怕硬之辈。”
一上午。
李山都在石见山一带巡查。
而到了下午。
扶桑国的兵马全部退出几十里之外。
傍晚时分,所有的扶桑国兵马,全部退出了石见山五十里之外,甚至还一直不停的退。
这让李山越发的想笑了。
石见山,那是唐国定下一定要拿下的地方。
而且唐国的将士虽有增加,可再增加的人数,也比不了人家本土的兵马多。
如真要是打上一场,唐国将士这边必然是稳输的。
“师兄,今日一天里,我都在石见山一带巡查,我发现扶桑的兵马一直在退,有可能会退于百里之外去。”傍晚,回到营地的李山,向着钟文说道。
“退,他们肯定会退的,估计此时那舒明正想着法子过来议和吧。”钟文心中猜想到。
至于舒明会不会来议和,这也只是钟文的想法罢了。
不过,依此下去,钟文相信,过不了多久,只要流云宗的人被囚,舒明这个小小的岛国国君,必然会派人前来议和的。
而且,今天一大早,尉迟敬德就已是把一大批的信鸽放飞,把这里的消息传回唐国去了。
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唐国会有更多的船只前来。
毕竟,只要石见山一带稍稍安全了一些,唐国必然会派更多的匠人,以及将士前来。
银子太过重要了。
时过两日。
李山这两日里,到也辛苦的很,总是时不时的在石见山三面巡查。
而此时的那些扶桑国兵马,早已是退出了石见山一百多里地之外,为此,李山也乐得其所。
话说此时。
长安城中,李世民最近一直在等着扶桑这边的消息。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也未见信鸽传回消息来。
“报~~”
正当李世民心烦意乱之时,一名禁卫急步奔进大殿,一边还喊着报。
“可有消息?”李世民见那禁卫手中拿着一小片绢帛,心中激动道。
“禀圣上,扶桑传来消息。”禁卫拿着绢帛递给了李世民。
随着李世民打开来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哈哈,我就知道,九首一去扶桑,必然能解决一切的事情。”
随着扶桑消息一回长安后。
唐国的计划再一次的执行了起来。
没过多久,长安城中奔出快马,往着江阴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
长安城中,却是迎来了两个少女。
“圣女,这里就是长安城吗?这么大,这么高,还这么多的人!”其中一个少女晃着脑袋,看着长安城中的建筑,看着长安城中的行人,惊呀的有些快迷失了眼睛。
“玉儿,在外不要叫我圣女,要叫我师姐。”另外一个少女,见那问话之人,赶紧阻止道。
“是,师姐,龙玉向师姐道歉了,以后我不再叫你圣女了。”那名叫龙玉的少女,得了那圣女之话,赶忙道起歉来。
“记住了就好,我们慈航殿可从不在江湖之上行走,如果不是殿主非得要我们前去东极岛,我都不想下山来。”那圣女说道。
“师姐,你看,那里有吃的。”那叫龙玉的少女,根本仔细听圣女的话,两只眼睛却是往着远处瞧去。
此两名少女。
乃是隐世之宗门慈航殿人。
圣女名叫曼清,乃是慈航殿的传人。
至于那名叫龙玉的少女,她只不过是圣女的侍女罢了。
慈航殿,少有人听说。
甚至连一些先天之上的高手,都不一定都知道。
毕竟,慈航殿太过隐秘了。
而且,慈航殿人甚是少有在江湖上行走,甚者,几十年都不见出现一次。
为何?
具体原因不明。
不过,慈航殿人均为女子,而且每一个女子都有着绝色之美。
曾经。
上一任的慈航殿传人入世行走江湖时,曾被江湖中人奉为神女一般,所到之处,众江湖之人追逐奉承。
而今,慈航殿传人再一次的入世行走江湖,预计将来也将再一次的呈现当时的情景了。
毕竟,那曼清圣女的姿色,那绝对有着羞月闭花之色。
好在她的脸上挂着一面脸巾,就连她那侍女龙玉也如她一般,估计也是听了其殿中的殿主所言,这才以脸巾遮挡其姿色吧。
如果她们二人以真面目视人,估计一路之上,必然会引来诸多的文人士子,以及青皮流氓了。
慈航殿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而此次慈航殿传人入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当曼清二人入了长安城之后,寻了一家客舍住下。
她们二人,会在长安城逗留二日,也算是见一见世面了。
“师姐,你看,这个好看吗?”第二日,二人逛着西市,挑着一些好看的饰物。
“还不错,不过我们好像没有多少钱呢。”曼清虽也喜欢,但却是知道,她们此行却是未带有多少的钱财。
“小生王誉见过二位小娘子,如果二位小娘子喜欢,小生愿意买下来送给二位。”正当那曼清以及龙玉有些不舍的放下饰物之时,一个文士却是走近了她们二人言道。
王誉,世家王家之人。
只不过他只是一个王家旁系。
王誉居于义宁坊,离着长安西市并不远。
而今,他一大早就带着府上的下人,来这西市晃荡。
这不,当他瞧见曼清二人之后,眼神却未曾离开过她们二人的身影。
虽说曼清二人一直以脸巾遮脸,可这身材却是娇媚不已,使得西市当中所有的男人都期望能把这二人揽在怀中。
“我们不认识你,这饰物虽说并不贵,但我二人也不会受别人的礼物。”龙玉见王誉说要送那饰物给她们,可龙玉却是瞧出了那玉誉眼神中带着一股邪念一般。
况且,龙玉从那王誉身上,都能瞧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身子虚的都有些没了底气,这不是好色之徒,又是什么人呢?
着实,长安城中的平康坊。
那可是所有文人士子们最为常去之地。
别说文人士子了,就连朝的官员们,稍有些闲钱的,都喜欢往着平康坊中的青楼里钻去。
平康坊中的青楼,那可是多不胜数。
有唐国的女子,也有胡女番邦女,更有着波斯女,新罗百济女子。
只要平康坊中出了一个美艳的女子,长安城中的文人士子均会争先恐后的大花其钱,先沾一沾手。
王誉,那更是不用说了。
“无关紧要的,我们也算是有缘,在西市之地能见到二位小娘子,那也是我王誉的荣幸,就这点小玩意,二位小娘子尽可挑,我王誉全买下来送给二位小娘子。”王誉厚着脸皮笑着说道。
“我们不认识你,我们也不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跟着我们了。”龙玉佯装生气道。
而王誉见到龙玉生气的姿态,更是让他心花怒放,恨不得当下就压在身下如何如何了。
可他却是不知道。
他眼前的两位小娘子,那可是随手能要了他的命去的人物。
这也要怪曼清龙玉二人今早从客舍出来之时把剑放在客舍中了,否则,也不至于招来王誉这等货色的跟随搭讪。
在当今的唐国。
女子一般是不会带武器出门的。
就别说女子不带武器出门,就连男子都不怎么带武器出门。
更何况,还是宝剑一系的武器,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兵器。
一把宝剑,少说也要几十贯钱。
上佳的宝剑,其价格更是不菲。
“二位小娘子,小生观你二人想来也是第一次来长安吧?要不小生做一回地主,请二位小娘子到惠来酒楼吃上些美食,惠来酒楼,以及惠字一系的酒楼所烹制的菜肴,那可是世间少有,二位小娘子意下如何?”王誉继续厚着脸皮跟着,还想着把她们二人拉去吃酒去。
“你要是再跟着我们,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龙玉恨恨的道。
对于眼前的这个登徒子一般的好色之徒,曼清一直都不带搭理的,一直由着她那侍女龙玉出言。
在她曼清的眼中,她如果与这样的好色之徒说话,那叫玷污了她这个圣女之名。
第六百三十一章 长安见闻入惠来
龙玉的话,并没有把那王誉给打发走。
而且打龙玉她们二人从西市出来之后,那王誉却是依然跟随着。
这让曼清与龙玉二人真心想把这登徒子一脚踢死。
不过,她们二人虽未入过世。
但也听她们慈航殿主说过,在外行走,尽量不要惹事,更不要对普通人大下杀手什么的。
所以,曼清二人到也容忍着,一直回到了她们二人所居住的客舍当中。
这下,总算是把那好色之徒王誉给甩开了。
不过,那王誉却是并未离开,坐在客舍大堂当中,冒似好像要等着这两位女子一般。
可左等右等之下。
也不见那两位女子出现。
最终,王誉也只得向客舍的掌柜打探了一下这两位女子的一些住店消息什么的。
下午时分。
龙玉瞧着大堂当中已是没了那登徒子的身影,嘻嘻一笑,回到屋里去了。
“师姐,那登子不见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龙玉一回到屋里后,就向着曼清回报道。
“算了,我们一会易个容再出去吧。”曼清对于登徒子的出现,也是不胜其烦,最终打算易容。
“师姐,现在易容是不是太早了些?”龙玉有些不愿意似的。
“为了躲避一些麻烦,只得如此了。”曼清回道。
“师姐,易容好难受的。”龙玉哭丧着脸,依然一副不情愿。
“如果你想出门,好好逛一逛长安城,那就易容吧。”曼清到是没所谓,她只是更想躲避一些麻烦。
如此的性子。
到是与着钟文有些类似。
钟文也不喜欢麻烦。
而这曼清也是如此。
只不过,钟文如真要是遇上了麻烦的事情,那必然会解决麻烦。
但是,钟文如果如曼清她们二人一般,为了躲避一些好色之徒的纠缠,也会选择如此。
就好比那郭琳,钟文每一次都是躲着走。
尽量选择不招惹,也选择不碰面。
好在她们入住的客舍人还是比较多。
打曼清二人从客舍里走出来时,也不至于被掌柜的发现一些问题。
而当曼清二人从客舍中走出来之后,两个上了一般年岁的妇人模样的打扮,哪里还有妙龄女子的样子。
就连神态都发生了一变化。
如此精妙的易容术,可当真是世上少有。
“师姐,你看,那登徒子又来了。”当二人一出客舍后,那王誉却是纠着几个狐朋狗友,往着她们二人所居住的客舍来了。
“走吧,他爱来就来,我们也管不着人家。”曼清瞟了一眼后,往着前面走去,根本不把王誉当一回事。
随着那王誉他们往着客舍走去时,正好与曼清二人擦肩而过。
而此刻,那王誉正向着他的那些狐朋友狗友们大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那两位小娘子,那美妙的身姿,就知道其本人绝对是美艳之极,如果我能一亲芳泽,哪怕我少活一年都可以啊。”
“王兄,长安城这么多的女子小娘子的,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一会要是没有见到那两位小娘子,别怪我跟你翻脸。”顿时,一位文士听了其话后说道。
“以王兄的眼光,那肯定是错不了的,席兄你还是放心吧。”又一位大声的笑着说道。
随着王誉他们一行人往着客舍行去后,曼清与龙玉二人脸上却是挂着一丝的冰冷来。
“师姐,这长安城不是说是唐国的都城吗?怎么尽是这种登徒子?”二人远离了一些后,龙玉恨恨的说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殿主不是说过嘛,天下男子哪一个不是好色之徒忘恩负义之辈,要不然,殿主也不至于落到一生不成亲地步。”曼清淡然的回道。
对于他们慈舤殿的殿主,曼清与龙玉二人当然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过,她们二人少有在宗门之内谈及罢了。
而今,她们二人入世,遇上了登徒子王誉,这才让曼清想起她们殿主的事来。
随后,二人流连于长安城各里坊。
当然,西市他们到是未再去了。
一直到了申时中之时。
二人相继有些饿了。
“师姐,我肚子饿了,我们寻一家饭肆吃上一些东西,然后再回客舍吧,长安城好多好吃的东西的。”龙玉眼馋着各种食物,只是可惜,曼清没说吃之前,他这个侍女却是不敢去买来吃。
“好,那我们寻一家饭肆。”曼清点了点头。
“师姐,要不我去找人问问,长安城哪家饭肆的饭食好吃?”龙玉知道,自家的圣女,味口很挑。
如真要是随便寻上一家饭肆,也不知道味道是否合乎自家圣女的口味,所以,她这才有着如此一问。
曼清也未说话,不过却是点了点头。
随即,龙玉往着一位老妇走去,笑着问道:“老人家,打扰了,我们初次来长安,敢问一下长安城哪家饭肆的饭食好吃啊?”
那老妇见有人过来打问,一看来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模样,不过身上的衣着到是挺不错的。
随即笑着回道:“原来你们初来长安啊?那你们肯定不知道,在长安城中,有四家酒楼的菜,你们可一定要去尝一尝。”
“敢问老人家,是哪四家酒楼啊?”龙玉一听之下,感觉有些不解。
依着正常的思维来说,长安城这么大,酒楼饭肆的肯定不少。
可眼前的这位老妇为何只说四家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说道不成吗?
“在长安城中,惠字一系的这四家酒楼所出的菜肴,那是美味无比,老身我有一儿子,正巧与那惠字一系酒楼中的伙计有些熟,花了几百文钱才买上几盘菜肴回来,那味道,到现在我都回味着呢。”老妇人一想到惠字一系酒楼的菜肴,就狠命的吞咽着口水。
“惠字一系?”当曼清二人一听到这个词之时,脑中却是闪动着上午在西市听到那王誉说过。
就在此时,那老妇的儿子走了过来,正欲喊他的母亲回家,而他见眼前的这二位妇人问话,笑着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刚来长安,必然是不知道惠字一系酒楼了。”
“说来,那惠字一系的酒楼在长安城虽只有四家,但在我唐国,却已经开了近十家了,惠字一系酒楼的东家乃是我唐国的太子少保钟县侯,我听说,惠字一系酒楼的菜肴配方是绝密的,连宫中尚食局都比不了。”
“这位钟县侯家的酒楼所出的菜肴,每日限量,此时去估计还有,如果去晚了,那肯定是关门了,而且……”
随着那老妇儿子的话一起,曼清二人顿时好奇了起来。
酒楼。
曼清龙玉二人打出世后,也是见过不少的。
当然,在她们的观念里面,酒楼也好,饭肆也罢,所出的饭食也不可能美味到如眼前的这位汉子如此夸赞吧。
更是把这惠字一系酒楼的东家夸到天下只有此一人一般。
“多谢二位了,那我们这就去惠来酒楼看一看。”龙玉听后,也不再多问了,赶紧谢过后,与着曼清二人离去。
“娘,我们该回家吃饭了。”那汉子瞧着二人远去的身影,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道。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贵人,有如此口福。”那老妇也是渴望道。
曼清与龙玉二人,慢慢的行走在前往长寿坊方向。
说慢,其实二人的步伐并不慢,只不过看上去显得有些慢。
如果某位高手瞧见二人的步伐后,定然能从中知道,这二人的绝对是动用了纵身术。
而且,这种纵身术,乃是绝世之功法。
没过一刻钟。
二人已是来到了长寿坊中惠来酒楼跟前。
而惠来酒楼大门左侧,却是竖着一块大大的牌匾。
牌匾之上,写着今日所供应的菜肴,以及今日菜肴的价格。
“师姐,好贵。”龙玉瞧着牌匾上写着的菜肴名字,虽未见过,但这价格却是让她感觉贵到一个离谱的地步。
而此时,惠来酒楼后方飘出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龙玉猛吸着鼻子道:“好香啊,难怪说这惠字一系的酒楼所出的菜肴美味无比,这么香的菜肴,肯定很好吃。”
曼清看了看牌匾,闻着从酒楼的后方飘出来淡淡的香味,顿时肚子更是饥饿了。
只不过,那牌匾上的价格,却是让她们望而却步。
钱。
她们有。
只不过不多。
可对于曼清这位挑食的女子来说,如此的香味,如真不能享用一回,那还真对不起她的身份了。
“走,进去看看。”曼清也不再去想价格之事了,抬着步,往着惠来酒楼里走去。
“二位客官,惠来酒楼今日已经结束打烊,如二位客官想吃惠来酒楼的菜肴,还请明日请早。”伙计见来了两位妇人模样的客人,赶紧迎了上去说道。
“你们不是还在烹制菜肴吗?我都闻到了香味了,怎么不营业了?”龙玉一听那伙计的话,顿时有些疑惑。
申时末都不到,哪有这么早结束打烊的。
“客官有所不知,后厨现在烹制的菜肴,那是我们酒楼伙计们吃的。”那伙计笑着应道。
“你看我们二人初至长安城,听闻惠来酒楼中的菜肴美味,所以直奔你们惠来酒楼来的,还请行个方便如何?”龙玉不想错过那香味飘散的美味,开口说道。
“这……”伙计不好回应。
而且眼前的这两位还是两个妇人,这让他有些不好拒绝。
可依着惠来酒楼的的章程,到了打烊时间,一般是不会再营业了,除非是一些贵人,比如宫里的人,或者一些与东家交好的人除外。
而此时,掌柜的却是走了过来说道:“今日我惠来酒楼就破一次例,不过后厨却是不会再为二位另行烹制菜肴了,如二位不嫌弃,那只能与我们同食了。”
“没事没事。”龙玉一听,赶紧应道。
反到是曼清一听同食二字,眉头却是皱了一下。
第六百三十二章 流云闻信纷踏来
惠来酒楼的规矩,也确实如此。
到了食材用完,基本是不会再营业了。
不止是惠来酒楼如此,其他惠字一系的酒楼一般也是如此。
而今日。
惠来酒楼却是破了一次例。
不过,这一次例破的着实有些太过了些。
用来给酒楼伙计们食用的菜肴,却是用来招待客人,这着实太过了。
不过,这个过,掌柜的却是认为,眼前的这二位也只是妇人罢了,并非什么贵人。
再者,酒楼都打打烊了,食材也仅剩下那些边角料,想卖也没法卖了。
“即然二位愿意,那请入座吧,我惠来酒楼也不会收你们的钱的,毕竟二位前来我惠来酒楼,也是因为我惠来酒楼的菜肴美味,但眼下却是无法给二位重新烹制菜肴,只能让二位委屈了。”掌柜的并没有因为曼清二人是妇人,就小看了。
而且他的话中,也把曼清二人当作客人。
只因酒楼的原因,才如此的安排。
况且,还不收钱。
说来,这钱掌柜的可真不敢收。
声誉很重要,他当然知道的。
徐福经常教导他们,他们哪里会不清楚。
他们现在可是县侯府的人,如真要是把酒楼的名声搞坏了,他这个掌柜的以后如何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多谢了。”龙玉到是不客气,也高兴的回应道。
随后,选了一张桌子,拉着曼清坐下。
没过多久,菜就被端了上来。
同时上来的,还有一些主食。
“二位请慢用,这些均是我们自己食用的菜肴,虽说菜肴当中的材料有些杂,但味道也是不差的。”掌柜的站在一边,向着曼清二人说道。
“掌柜的,多谢了。”龙玉见自家的圣女不说话,她却是赶忙回应道。
随着龙玉的话一说完后,掌柜的就与着伙计们,坐在不远处开始吃起了晚饭来。
惠来酒楼中的伙计加其他的人员不少,少说有近三十来个了。
如此多的人坐在一块吃晚饭,那动静绝对不小。
“三哥,今日这菜你做的比昨日更是好吃啊,是不是最近又有什么新想法了?”一位厨子吃着饭菜之时,还不忘向着另外一位厨子说道。
“哪有什么新想法啊,只不过多用了一些调料罢了。”那被称之为三哥的,笑着说道。
随着惠来酒楼那边的人大吃之时,龙玉他们也开动了。
“师姐,你看,他们吃的跟我们是一样呢,而且这菜好香好香啊。”龙玉帮着自家的圣女夹了一些菜,还从盘中拿出一个蒸饼出来,准备递给曼清。
可当龙玉从盘中拿出蒸饼后,发现与之她往常吃的完全不一样,“咦,这蒸饼怎么这么软?”
蒸饼,当下的唐国,基本都是一些普通的蒸饼,软趴趴的且又塞牙。
可惠来酒楼的蒸饼,那可是真正的馒头。
可不像外面所卖的蒸饼那样的。
说来,这馒头可是钟文曾经教给那厨子的一道主食。
除了馒头之外,钟文还教了厨子一些其他主食的做法。
就好比这包子。
虽说,钟文前世是南方人,对于面食一系的东西虽不精,便也知道其大致制作的方法的。
而且,惠字一系的酒楼当中,这些东西也是其主营之一。
不过,每天照样是限量。
长安城四大惠字酒楼,早已不再像以前一样,不堂食了。
毕竟,酒楼都开了好几家了,再不堂食,那这生意必然会少不少。
“二位客官有所不知,我们惠字一系的酒楼所出的蒸饼,在别的地方可是没有的。我们叫馒头,有咸味和淡甜味的,长安城不少人都喜欢这种。”掌柜的听见龙玉的话后,回过头来解释道。
“馒头?”曼清手里拿着一个软乎乎的馒头,很是意动。
这样的蒸饼,她着实没有瞧见过。
“好吃,真好吃。”此时龙玉却是拿着馒头往着嘴里塞去,一口咬了下去之后,大赞道。
龙玉心里想着,这惠字一系酒楼,连这主食都这么好吃,可想而知,这菜肴也必然是好吃的很了。
随那,拿起筷子,往着盘中的菜夹去。
“哇,师姐,这菜真是好吃,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肴,师姐,你快尝尝。”龙玉尝过一筷子菜肴之后,已经有些没了样了。
好吃不好吃。
那得尝过之后才知晓。
随着曼清尝过之后,那眉头立马就舒展了。
“师姐,是不是很好吃,我打小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还有这个叫馒头的。掌柜的,不知道你们可否卖上一些这样的馒头给我们,我们明日可能就要离开长安城了,要是有这样的食物,那我们也就可以省去好多的麻烦了。”龙玉一边大吃着,还想着往后的日子。
“客官,这馒头我们到是还有一些,只不过馒头要趁热吃才软乎,要是冷了,可没有热的好吃。”掌柜的听到龙玉的话后,笑了笑说道。
“没事没事,只要有这种馒头,我都可以三天不吃饭。”龙玉一听掌柜的话后,激动道。
“那好,待二位用过饭食后,我送上十个给二位吧。”掌柜的也不小气。
饭都请人家吃了,送出十个馒头而已。
况且,掌柜的看龙玉二人的衣着也还不错,虽不像贵人那般的衣着,但二人的气度上,却是比一些贵人都来得高雅。
就好比那位一直不说话的妇人,在掌柜的眼中,犹如一个修道的女道士一般。
这才是掌柜的愿意破例让龙玉二人入酒楼内吃饭原由。
自己的东家是一位道长。
而眼前的这位一直不说话的妇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道士。
这也算是结一个善缘。
况且,县侯府每隔一两个月,都会送一些食物,以及一些东西到长安城外的某些道观当中去。
当然,这些道观,也都是一些落迫的道观。
至于长安城中的道观,徐福这个管家,到也会送上一些,但不多。
为何?
因为长安城中的道观,虽说过得不如那些寺庙,但其生活条件也是比那些无在长安城外终南山一带的道观要好不少的。
随着惠来酒楼伙计们饭食结束。
曼清她们二人也渐渐的放下了筷子。
“师姐,我吃的好饱。”龙玉有些没有女子样的摸着自己撑着的肚子,还时不时打着嗝。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曼清虽说也吃的有些多,到也不至于撑着了,见龙玉如此,赶小声的说道。
不多时。
曼清二人离开了惠来酒楼。
而龙玉怀中,却是抱着十来个馒头。
钱,掌柜的当然也没有收。
当二人回到客舍后。
天已经快要黑了。
净街鼓也在此时敲响了。
“师姐,明日我们真的要离长安城吗?我都还没吃过那惠来酒楼正式的菜肴呢。”一回到客舍房间后的龙玉,开始向着曼清抱怨道。
“尽早一些离开吧。”曼清淡淡的说道。
说来,本来她们二人也着实是想在长安城多停留两日的。
可今日那王誉的纠缠,使得曼清想着尽早的离开。
此行,她们二人入世,虽说是去往东极岛的,但离着东极岛所要开的大会,却是还有着一年之久。
而在这一年时间里,她们二人可以尽情的观一观天下风景,看一看各地风俗人文什么的。
话说此时的扶桑石见山。
却是迎来了两位高手。
此刻,钟文手持陨铁宝剑,冷眼瞧着来人。
离着钟文十数丈开外,站着两位老者,须发半白半黑,太阳穴鼓得甚高,一看就知道其内气不孰。
“听闻阁下前来我扶桑国,连斩我扶桑国三寺的高手,不知阁下师承何人?又属何宗门?”两位老者一来,其中一人就向着钟文开口问道。
“太一门九首,你们又是何人?”钟文冷冷的说道。
“我们乃流云宗门人,老夫柳井,这位是老夫之弟柳田。”老者应道。
说来,这位柳井,正是流云宗宗主的大儿子,他身边的那位,也是那柳云宗宗主的儿子,只不过这二儿子是义子罢了。
兄弟二人虽各不一样,但都得了流云宗宗主的真传。
其身手嘛,当然以那宗主之子的境界为高了。
义子虽说是儿子,可总归不可能与亲儿子相比。
柳井,先天之上六层,而这柳田,却只是先天之上四层。
从此间看,就知道义子不如儿子了。
前两日,法恩寺的一位先天之境高手,奔至他流云宗报信。
那高手在流云宗跪了好几个时辰,才得已入流云宗。
随着那高手的报信之后,流云宗也知道了唐国有几万将士入扶桑国,更是知道唐国有一位年轻的高手,连斩三寺众先天之高手。
所以,流云宗的宗主最终决定,派出他的那两个儿子前来石见山会一会唐国的高手。
虽说,流云宗虽说有些不相信那法恩寺人说的话。
毕竟,一个如此年轻的唐国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先天之上的高手。
而且还连斩三寺近二十名先天之境的高手。
可不信归不信,他流云宗最后依然还是派出了两个高手前来,而且,此柳井还是一位先天之上的高手。
“原来你们二人就是扶桑国最为厉害的宗门流云宗门人,不知二位前来何意?难道你们二位准备要对我们痛下杀手吗?”钟文无法感受到二人的身手如何,无法确定二人的境界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影子的话一直回想在他的脑中。
扶桑国流云宗有着数名高手,均为先天之上,为此,钟文也是需要小心应对的。
未知的情况,钟文可不会充大头。
而且,钟文还无法从二人的身上感受到内气横散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修了什么功法的原因,还是其身手已经高到钟文都无法探知的地步。
第六百三十三章 再囚高手惊宗主
钟文的问话,着实就是故意的。
钟文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两人给解决了,好待那流云宗所有人前来,到时候,自己也就不用再这扶桑待太久了。
自己在扶桑国待的越久,自己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这使得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状态。
“阁下即是唐国人,不知道阁下来我唐国所为何事?”此时,那柳井冒似并不生气,依然好言向着钟文打问道。
“何事?你会不知道吗?无须我多话了吧。”钟文冷言道。
“阁下身为江湖高手,闯入我扶桑国,这并非好事,就算是扶桑国与唐国发生战事,这也并不是阁下闯入我扶桑国的理由,阁下你说对吗?”柳井当然知道两国之间为何会到现在这般状态了。
那法恩寺的人,早已经向着流云宗人禀报了。
不过,流云宗上下,对于其他诸国的江湖高手来到扶桑国,一般都是抱着一股抵抗的心理。
在他们的眼中,扶桑国乃是他流云宗的。
哪怕有着三寺的存在,流云宗也只是三寺最后的靠山。
至于扶桑国内的君王权力争夺,对于流云宗来说,根本不会当一回事。
“怎么?难道就允许你扶桑国的高手闯入我唐国,就不允许我来到你扶桑国吗?而今,我来了,我唐国将士也来了,不知道你们想要如何对付我们呢?”钟文出言激道。
“即然你身为江湖中人,那么还请遵守江湖规矩。”柳井一听钟文所言,心中虽是很不悦,可依然还在说着话,要钟文遵守江湖规矩。
“哈哈,江湖规矩。即然你扶桑国的江湖人不遵守江湖规矩,那我又为何要遵守呢?”钟文反驳道。
“你!!!”柳井再一次的被钟文的话给呛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扶桑国曾经派了两个先天之境的高手前往过唐国,而且到如今是死是活,他们也不知道。
那两人去往唐国,流云宗当然是知道的。
不过,那二人乃是八岐寺中人罢了,并非他们流云宗人,所以,他们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而今,钟文把这件事情说成了是扶桑人不守规矩,柳井也被激得没话说了。
“别你你你的了,即然你们流云宗人来到这里,如果要打,那就打,如果不敢打,那就滚回你们流云宗去,我唐国的将士,将会一直驻守在此地,直到你扶桑国君前来赔礼为止。”钟文真心懒得再说下去了。
钟文早就想打了。
只不过这由头却是一直找不着。
打了,钟文也可以把这流云宗的人一网打尽,更甚者,还能把那流云宗的宗主给招出来。
“你!!!那就让老夫领教领教阁下的身手吧。”那柳井一听到得由着他们扶桑国君前来赔礼,这着实把他给气着了。
扶桑国不像唐国。
唐国的江湖中人,对于唐国的国君,却是没有那么高的拥护。
而扶桑国的江湖中人,对于他们的一国之君,却是拥护的很。
只要皇子之间争权结束后,新的国君一产生,只要在位一天,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就会拥护一天。
只要不是这些江湖中人参与其中,他们基本是不会管的。
而今,钟文这话完全是把扶桑国不看在眼中了。
随着柳井的话一落,双腿一蹬,持刀直奔钟文袭杀而来。
“哈哈,来得好,你要是早就如此,我也不至于费这么多的口舌跟你说这些无用的话。”钟文见那柳井持刀袭向自己,心中顿时一喜。
随着柳井持刀杀向钟文后。
钟文手中的陨铁宝剑也随之出了鞘,纵身一跃,迎上了柳井。
“呛呛呛”
兵器碰撞过后。
钟文已是从那柳井身上感受到了其境界来。
“一个小小的先天之上六层,也敢在我面前叫嚣,给我下去吧。”钟文见柳井也只是一个先天之上六层的高手,顿时大喝一声。
“呛扑扑”
随着钟文剑法一出后,柳井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直接被钟文一剑刺中胸前,跌落于地。
“顶阶先天之上!!!”柳井一跌落于地后,惊恐的看着落下身来的钟文,眼中尽是恐惧。
顶阶的先天之上,他柳井当然知道其可怕之处。
而此时,他那二弟柳田也随之纵身而来,大呼道:“大兄!”
可随着那柳田纵身而来之时,钟文也随之落地后,再一次的纵身一跃,直奔那柳田。
钟文要的就是速战速诀,绝对不可能放任这二人离去的。
“呛呛扑”
没几招过后,钟文一剑就把那柳田给刺中。
“啊”的一声后。
柳田倒地。
他与柳井一般,双眼都惊恐万分。
他们二人来之前,一开始以为唐国的这位年轻高手,能把三寺的高都斩了,估算着最多也就是先天之境十二层罢了。
而且还有着其特有的手段,才能把三寺中的高手全部斩落。
而当下,他们二人终于是领教了。
这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
其甚到,他们还一度怀疑那法恩寺报信之人所说的话。
顶阶的先天之上高手,不要说三寺中的高手了,哪怕是他们,也都是仰望的存在。
就好比他们流云宗的宗主一般。
“阁下,你身为顶阶的先天之上高手,难道一点规矩都不守吗?”柳井瞧着自己的二弟也被伤在钟文的剑下,心中虽恐惧,但却是想为自己兄弟二人争得一些生机。
“规矩你们早已破了,现在跟我提规矩,你怎么不问一问你们扶桑国的人?”钟文持剑站在不远处,冷眼笑道。
“阁下,难道你不怕引得我们两国江湖大战吗?”柳井虽惊又惧,可对于自己面对一个顶阶先天之上的高手,还是想从钟文的剑下活得命来。
这不,他这话一出口,更是让钟文大笑了三声。
“还两国江湖大战?你也太高看了你们流云宗了吧?据我所知,你们流云宗的宗主,也只是先天之上九层吧?不过,你们二人是离不开了,那个还没有跟着过来的小家伙,此时已经跑路了,估计是回你们流云宗报信去了吧。”钟文笑着说道。
在柳井柳田二人来之时,钟文早就注意到了两里之外,还有一个先天之境的人在那里观望着。
可就在刚才,钟文把柳井柳田二人斩落于地后,那位先天之境的这个小人物,却是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逃离去了。
而且,那人钟文也见过。
那人正是曾经钟文故意放走的法恩寺人。
而此次,钟文依然是故意把他放走,为的就是要把流云宗的人给招来。
如果钟文知道流云宗的位置,说不定早就杀过去了。
逼问?
这件事情钟文早已经做过了。
只可惜,李山他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从那三寺高手们口中得知关于流云宗的具体地址来。
“你敢杀我们!我们兄弟二人乃是流云宗人,如我父亲前来,你必死无葬身之地。”柳井听着钟文的话,眼中恨色大起。
“杀你?你现在也只是一只待宰的猪罢了,死与不死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当钟文的话一落,纵身袭向二人。
柳井兄弟二人见钟文再一次的袭杀过来,正当拿起刀欲抵抗之时。
钟文以着极速的速度,往着二人身上连拍数掌,其三处丹田更是连连拍击。
“砰砰砰”
随着钟文连拍闪身而过之后。
柳井柳田二人顿时像是失魂一般。
片刻之后,二人开始发疯一般的嚎叫道:“你敢废了我,你敢废了我,我父亲绝对饶不了你的,你必死!你必死!”
“啊啊啊……”
二人从未想过,钟文不杀他们,而是废了他们。
这比起杀了他们二人来说,那更是痛苦不堪。
“李山,把他们二人扔进山洞,接下来,我们即将要面对流云宗的宗主了。”钟文听着那嚎叫声,顿生烦感,向着远处的李山他们二人喊道。
“是,师兄。”李山姜卫二人得了指示后,赶忙纵身而来,给柳井柳田兄弟二人挑去手脚筋。
李山他们的这种做法,也不知道是不是从钟文这里学去的。
挑断手脚筋,以前基本都是钟文干的事情,而今,李山他们冒似也喜欢这么干。
其实,李山他们的这种做法,并不是学的谁的。
这些高手,就算是被废去一向的修为,可依然有着一定的杀伤力。
只要能行动,他们的刀法剑法,依然能杀了唐国的这些普通将士们。
随着柳井柳田二人扔进山洞后。
山洞内传出好一阵的说话声。
而李山与姜卫二人,却是站在洞口,静静的听着山洞内传出的说话声。
时过几个时辰后。
那位法恩寺的先天之境高手,已经奔至到流云宗了。
此次,他不再跪在山门前,一到流云宗山门前后,此人就开始大声的向着流云宗内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柳侍他们二人被唐国高手伤了,请宗主赶紧前去营救。”
随着他的话一起。
流云宗内奔出数位高手出来大喝道:“你说什么?柳侍他们怎么了?”
“回前辈的话,二位柳侍前去会那唐国高手,没想到二位柳侍被那位唐国高手伤了,我发现不对劲后,立马返回来报信。”
柳侍,说的自然是柳井与柳田二人。
侍,属于流云宗独特的称呼。
侍,相当于唐国江湖宗门的护法一般。
随着那报信之人被迎进流云宗后,流云宗的宗主此人所言,顿时大怒又大惊。
柳井,那可是他的儿子,而柳田也属于他的义子。
二人可是流云宗的未来。
此次前去探一探唐国所来的年轻高手,还不到几个时辰,就已是被伤,这不得不让他大怒。
同时,心中也是被震惊不已。
第六百三十四章 宗主前来枪法出
流云宗乃是扶桑国的天。
而流云宗宗主柳贺生,更是扶桑国的天之天。
扶桑国的天一怒,那必将血流成河。
“好一个唐国人,我柳贺生誓必斩杀此獠!”柳贺生大恨道。
惊得流云宗各高手都心中凄凄。
谁也没有见到过他们的宗主有着如此的怒气。
这算是他们有生以来,见识到他们宗主第一次的发怒了。
片刻之后。
流云宗奔出十数名高手。
为首之人,就是那流去宗宗主柳贺生。
至于其他的高手。
除了两个流云宗的两名先天之上高手之外,其他的均为先天之境高手了。
一个多时辰后。
流云宗的人已是抵达了石见山。
而此时。
钟文早就手持追龙枪,站在那儿静待着了。
对于柳井柳田二人的来到,钟文必然是能料到流云宗会来人的。
只不过,钟文并不知道,流云宗所来的人有些多,而且为首之人更是流云宗的宗主。
柳贺生一来到石见山,就远远的瞧见钟文他们三人站在一个小山头上。
随着,柳贺生产一行人奔至那小山头,落下地来。
不过,此时的柳贺生,却是没有闻到血腥味,也没有见到自己的那两个儿子。
当柳贺生一到,手中长刀就指向钟文怒道:“你就是那唐国小儿?我那两个儿子呢?”
“你就是流云宗宗主?你那两儿子还没死,不过离死已经不远了。”钟文见对方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着不少的先天之境。
而自己一方,除了自己能打之外,李山与姜卫二人,估计连流云宗的先天之境都打不过。
随即,向着李山和姜卫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离远一些。
李山见自己师兄示意,知道这是要让他们远离,知道此时不是他们逞能的时候,只得纵身下了小山头。
这也是钟文刚才与李山他们二人交待过话。
如果流云宗的宗主未前来,他们二人可以留下观战。
但如果流云宗的宗主前来,那流云宗必定会倾巢而动,这人数必然会不少。
而此时,那流云宗还真就差不多是倾巢而来了。
流云宗的人数,虽有不少。
但先天之境以上的高手,并没有那么多,将将也才二十来人。
此刻,站在钟文眼前的这些流云宗门人,细数之下,少说也有十七八人。
如此多的高手出现,李山与姜卫二人如不离开,真要是拼杀起来,钟文不一定护得住他们二人。
而此时,那柳贺生听见钟文如此之话,胸中的怒火更甚。
至于李山他们二人离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指着钟文怒道:“把我儿子放了,要不然,死!!!”
“哈哈哈哈,让我死?你有这能力吗?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流云宗宗主,哪怕是你扶桑国所有的高手前来,我钟馗也不惧。”钟文一说自己的化名钟馗,那必定是要杀人了。
钟馗之名,钟文许久未如此自家门了。
能报出此化名,可想而知,钟文有多想杀人了。
“你一个小小的唐国人,也配在我扶桑国叫嚣,如你不放了我那两儿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柳贺生虽想一刀把钟文给了结了。
可在没有见到他那两个儿子之前,他真不好动手。
“你也别急,一会你肯定能见到你那两个儿子的,不过我相信,待你见到你那两个儿子的时候,你一定会高兴异常的。”钟文冷言而道。
“给你十息时间,放了我儿。”柳贺生被急了,厉声向着钟文喝道。
“不用十息,现在就可以打了,你那两个儿子不成器,已经被我废了,也不知你这个便宜父亲如何。”钟文回道。
“啊!!!你尽敢废了他们,拿命来!!!”当柳贺生一听到钟文之言,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废了,胸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
随着柳贺生那一句拿命来,双腿一蹬,内气催动,手持长刀,直劈钟文而去。
“来得好!”钟文见柳贺生持刀杀向自己,心中奔放。
他从柳贺生的内气当中,能感受到其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
如此机会,不打个痛快,那真叫一个浪费了。
上次,与着南极岛青玄门的于礼的比试。
自己可以说算是过了过手隐罢了,打得并不痛快。
而今,钟文再一次的碰上了一个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体内的内气,都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
“呛呛呛呛”
刀与枪随着碰撞在了一块。
而流云宗那些随同而来的弟子们,冒似好像并不担心他们的宗主一般,连动都未动一下,更是连追击李山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全部站在那儿,提着武器,看着他们的宗主与着钟文拼杀。
可随着他们的宗主与着钟文拼杀过了十几二十招后,他们的眼神却开始有些跟不上了。
而且,流云宗的一位先天之上高手,也已是看出了一些瞄头来了。
“看来那唐国人与着宗主一般,均是先天之上九层,此战,宗主必胜。”那位先天之上高手小声的说道。
“师兄,那唐国人如此年轻,就有着如此的境界,不会是唐国某个大宗门人吧?”站在那人身边的一个先天之上高手,瞧着拼杀的二人身影,担忧道。
“有可能,但柳侍他们都已经被废了,我流云宗绝不怕唐国的高手们。”那人回道。
“哈哈哈哈,过隐,接我一枪。”此时,当钟文与着柳贺生拼战了至少五十招后,哈哈大笑着。
钟文与着柳贺生拼斗,从那柳贺生的身手上来看,比之南极岛的于礼都要高上不少。
虽说二人境界相同。
但钟文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柳贺生要比于礼高上一大截。
如二人对战的话,钟文更是肯定,于礼在柳贺生的手上走不出五百招。
至于于礼有没有留后手,这个钟文就知道了。
话说当时。
钟文在南极岛与于礼比试。
那也只是点到为止,根本没有用全力。
而于礼也是如此。
可是此时。
柳贺生那可是全力以赴,刀刀奋力,刀刀往着钟文的要害处袭来,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为此。
钟文也是使着枪法,与着柳贺生拼杀。
如此一个劲敌。
钟文却是不敢大意。
钟文可以肯定,如再给柳贺生几年时间,必定会成为一个武道之境的高手的。
钟文轻功施展,纵身而上,直跃至十丈之高。
随之,身形急剧直下,手中的追龙枪直奔柳贺生而去。
随着钟文此枪一出,柳贺生也是大惊。
如此急速的枪法,更是夹带着一股庞博的内气,直袭柳贺生。
犹如惊天枪势一般,柳贺生知道自己无法接住此招。
立马纵身急跃,将将躲过钟文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
钟文一枪直戳地面。
随之,地面炸出了一个浅坑出来。
而此时的钟文,当自己的追龙枪未刺到柳贺生后,轻功再一次的运转,双腿互换,手中追龙枪再一次的往着柳贺生直去。
“呛”
柳贺生也没想到。
钟文发出如此一枪,还能直追自己而来,急的只能挥刀抵挡。
“哈哈,能挡我此枪,那么下面的就看你能否抵挡得住。”钟文越打越是兴奋。
见自己两枪无功而返,随之又是一枪袭了过去。
“呛呛呛”
二人的拼杀,从一开始,一直过了两百招。
战圈之内,内气纵横。
如果一个普通人在战圈之内,估计那纵横的内气都能把此人给轰死。
更别说还有着刀气,枪气。
而此时。
山脚下的唐国将士们,早已是听见了动静。
全部驻足以山脚之下,双眼望向山头之上的战斗。
如此激烈的拼杀,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为精彩且颠覆三观的战斗。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将士来说,江湖上的世界,即精彩,但又残酷。
好在有着江湖的规矩存在,否则,这些流云宗的高手,此时估计在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尉迟将军,还请把他们遣散,扶桑国有着诸多的高手,师兄此时虽说占据了上风,如果那些扶桑人大下杀手的话,我们必将血流成河的。”李山走向尉迟敬德,让其把将士们遣走。
“好。”尉迟敬德二话不说,应了一声后,开始遣散起那些将士来。
随着将士们的遣散后,尉迟敬德这些将领们,却是回到了李山他们身边,紧张的看向山头之上。
反观那些流云宗高手们,冒似真的不在意山脚底下的那些普通将士。
或许,江湖规矩在他们的眼中很高。
而此时。
钟文与柳贺生的拼斗,越发的激烈。
三百招已是过了。
双方的大招,到现在都还示使出。
“师兄,宗主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使出那一刀?难道宗主在等着什么吗?”一人向着他那师兄问道。
“宗主现在暂时落于下风,那唐国人的身手,着宗主不相伯仲,如果再如此打下去,我估计宗主只要一占到上风,那一刀必然会出的。”师兄向着那师弟回道。
“可现在都过了三招了,宗主再不使出那一刀的话,宗主必然会落败的。”师弟担忧道。
“唉!!!”那师兄瞧着战圈内的二人,依然拼杀激烈。
他当然知道,如果他们的宗主再不抢占上风,就如他的师弟所言,必败无疑。
“呛呛呛”
打到此时,钟文着实过隐的很。
如自己使用剑法与着这柳贺生拼杀的话,自己说不定会一直处在下风。
好在自己有着先见之明,寻了灵宝门铸就了一杆玄铁宝枪。
而且,自己的追魂枪法,也只是使出了前七式。
至于第八式以及第九式,钟文依然还保留着。
钟文一直在等着柳贺生的大招。
从地上,打到半空。
又从半空,打到了地上。
周边早已是飞沙走石。
地面也出现了不少的坑坑洼洼来。
第六百三十五章 大招一落惊三惊
“没想到,这个唐国人身手如此的厉害,一直压着我打,这枪法也是厉害无比,我这手中的宝刀,都有些疲了,看来,我是得出最后一招了。”此时,那柳贺生一直被打得处于下风,心中想着法子。
当然,他手中的长刀,也有不少的地方开始出现崩裂了。
如再拼杀下去,他最终会导致无兵器可用的地步。
柳贺生没有陨铁这样的兵器。
但其手中的长刀,也算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可与着钟文手中的玄铁宝枪一比,那就真有些渣了。
高手之间的对决,如无上好的兵器,不败也已经败了。
柳贺生心中想法一出,顿时也是一个闪身,双腿一蹬,纵上半空。
随着,手中宝刀身上闪动着一股刀气,直直的劈向钟文。
“来得好,我就等你这一招呢。”当钟文见那柳贺生使出一招从未见过的刀法来。
而且其刀势猛烈。
其刀气更是长达半丈之长。
那刀气已是快要临近钟文身前了。
这让钟文大喝一声,踏雪无痕运转,纵身避退,手中的追龙枪回递了一招。
“砰”的一声后。
钟文被那猛的刀气给震退,虎口稍稍有些发麻。
“好家伙,如此霸道的刀法,与着康帝的刀有着相似的功效了,看来,这一招估计就是他最后的底牌了。”躲过柳贺生那一大招后,钟文心中暗道。
就刚才那一招。
钟文从中看出,其刀势与着康帝所使用过的刀法有些相像,而且好像其本质上都有着近乎相似的猛烈。
说来。
不管是刀法还是剑法,甚至于其他兵器的使用之法。
不管你习练的是何门何派的。
最终都会直接,狠霸。
技法的最终形态,都是殊途同归。
而此时。
流云宗的弟子们,却是对刚才自己宗主所使出的那一招后,并没有伤到钟文,大为震惊。
以着以往他们所认知的。
他们的宗主,只要使出这一招,必然会伤其敌的。
可眼下。
冒似好像超出了他们原本的认知了。
不止是他们。
此刻的柳贺生,更是大惊失色。
自己成名已久的绝招使出,连对手的衣裳都没有劈中,这让他心中震颤不已。
“老家伙,不行了吧?即然你的绝招已出,那么,请接我此招吧。”此刻,钟文也是纵身一跃道。
随着钟文纵身而上,身在半空中的他,手中追龙枪,往着柳贺生直刺而去。
可当钟文的枪快临近那柳贺生后。
钟文手中的追龙枪,却是回退三尺。
枪回退。
这对于别人来说,难之又难。
可对于钟文来说,那真叫一个简单之极。
当追龙枪回退三尺之后,钟文双腿交乎,速度再一次的提升。
钟文手中的追龙枪,猛然再一次的往前递了过去,速度已经快要达到了一个极限。
身在半空中的钟文,嘴里还不大喝一声道:“追魂枪法第八式,击点命舍。”
此第八式,乃是钟文追魂枪法的大成后第二次使出。
第一次使出之时,那还是与着自己的二师傅理竺对战之时出过。
理竺曾说过,如同等境界之下,此枪一出,敌方必中三十六枪。
枪尖临近柳贺生。
柳贺生见枪势如此之快,转眼之间就已是到了自己的近前。
惊得想纵身一跃。
可确是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扑扑扑……”
追龙枪临近柳贺生后,连点三十六枪。
速度真可谓是快,犹如闪电一般。
任是柳贺生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可依然还是没有躲过去。
这就印证了当是理竺所说的话来,此枪一出,敌方必中三十六枪。
“噗”的一声。
柳贺生喷出一口鲜血,往后退了七八步,这才稳住身形。
退势,再加追龙枪所传来的力道,柳贺生没有跌落至地,还能稳住身形,可见这柳贺生身手不容小觑。
流云宗的弟子们,见他们的宗主受了如此多的枪,惊得奔了过去,围在柳贺生的身边,紧张的戒备着钟文。
而此时,钟文也已是落下地来,手中追龙枪一杵道:“老家伙,受了我三十六枪,想来不好受吧?而且,被我所伤的人,伤口永不愈合,接下来,你是死是活,该由我说了算。”
钟文的话,并非耸人听闻。
这要是鬼手与自己所言的,而且,这还是连鬼手都治不好的伤。
天下江湖中,据钟文所了解,除了鬼手之外,好像并没有谁能比得过鬼手的医术还厉害的江湖圣手。
鬼手都如此说了,钟文又验证过,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
当那柳贺生一听钟文的话后。
顿时紧张的看向身上所中的三十六枪来。
无血迹,也无痛感,到是有一丝的麻痒。
如此奇怪的伤口,柳贺生顿时大惊。
虽说,钟文所出所给他的三十六枪,并没有透体而过,也仅仅是入体两三寸深罢了。
如换成南极岛青玄门门主于礼的话,说不定就是透体而过了。
先天这上九层的高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就如眼前的这位柳贺生。
临近武道之境很近,或许此人在先天之上九层维系了十数年,甚至更久,才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如果换作以前钟文并没有习练枪法,且枪法大成的话,依然使用剑法,钟文肯定自己与这位柳贺生,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甚至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方,更是不可能伤了对方。
况且,自己的内气有着腐蚀之效,这对于钟文来说,只要把对方伤了,对方必死无疑。
就算是对方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也依然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只不过这时间会拉长一些罢了。
“你!!!你的枪上有毒!”柳贺生惊恐的望着钟文,心中惊惧不已。
伤口无血迹,这到并不会影起他的担心。
而且,他也知道,世间的高手,也有人修练一些类似于钟文所修练的寒冰剑法一般。
可以瞬间冻住伤口。
但是,他却是没有见过,更是没有听闻过,内气还有着腐蚀之效。
所以,柳贺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钟文的枪尖之上,被钟文涂了毒药。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钟馗了。如此行径之事,我钟馗绝不屑于去做,况且,江湖之上,可容不得武器上涂毒之事。”钟文听后,大笑道。
武器上涂毒。
那还是几年前钟文所行之事。
打他真正入了江湖之后,李山也好,影子也罢,更或者鬼手与着理竺他们,基本都向钟文说过。
在江湖之上,拒绝一切毒药涂于兵器之上。
否则,会遭到全天下江湖人的抵制,甚至追杀。
原由。
当然是天下江湖人的共识了。
而且,钟文现在也确实不屑于去做这种事情。
毕竟,那可不是以前。
当然,兵器上涂毒之事,肯定是有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之大,人口众多,江湖宗门又多,保不齐有这样那样的人物。
就好比钟文曾经所遇到的第一个宗门,玄真派。
他们就会使用暗器一类的东西,而且暗器之上,还涂有毒药,只不过那毒药属于迷药一类的罢了。
那柳贺生一听钟文之言,知道这是江湖规矩。
随即,开始运转内气,探视起伤口来。
可当他探视伤口之后,发现每一处的伤口处,都有着一丝的内气在肆虐。
立即,柳贺生崔动着内气,打算把伤口处的内气趋逐。
可无论他如何崔动内气,都无法把伤口处的内气趋逐,而且随着他的内气往着伤口去之后,他的内气,开始慢慢的被同化,然后形成那些腐蚀的内气。
“不好,这唐国人的内气,有着腐蚀的功效,这是什么样的内气?怎么还会同化我的内气?”柳贺生见此情况,立马停下内气的崔动。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柳贺生恐惧的问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要杀我的那股气势怎么没了?曾经,被我伤的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仇家,在我唐国寻医问药两年,在全天下圣上手医治之下,也是徒手无劳,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而这种伤,全天下,也只有我能医治。”钟文蔑视道。
“你要如何?”柳贺生惊惧了。
至于钟文所言是真是假,此时的他已经从辨认了。
别人的内气在自己体内,而还在伤口处,依着平常来说,自己也着实可以趋逐体外。
可刚才他已经尝试过了,根本无法,而且还会同化自己的内气。
如此诡异的内气,这是他平生所见。
“如何?哈哈,我不想如何,我只要我唐国的将士在此地平安,在扶桑国平安,在大海之上平安。另外,此地百里方圆归属我唐国所有,如扶桑人有一人入此地,你死!以及你流云宗消亡!”钟文又笑道。
柳贺生一听钟文之言。
虽不明白其中之意。
但见钟文所言只要这百里方圆,心中也在思索着,此地难道有什么宝物不成吗?
不过,此时却不是他思量之时。
而钟文却又是开口说话道:“如你不想死,每三年我会帮你控制伤口,要是你不答应,我也无所谓。”
对于流云宗,钟文并不想直接灭了。
钟文只是想把流云宗控制住,这样也就能控制住扶桑国。
而且,到时候还可以挑选扶桑人帮着唐国开采石见银山,这可谓是多举之措,省时省力,又省钱。
钟文的一句无所谓。
更是导致流云宗人紧张不已。
一个连他们宗主都能打败的唐国高手,他们这些人也只是送菜的份了。
而此时,柳贺生却是在想着法子,想着法子如何把这伤口治好。
至于钟文所提的要求,他虽可以应下此事,但他毕竟不是扶桑国的国君。
“如你能放过我流云宗,我会向我国国君提此事。”柳贺生最终是婉转的应下了此事。
第六百三十六章 舒明求和言割地
钟文听后,笑了笑。
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要的是确切的回答,而且还要他柳贺生的保证。
钟文不可能长期留在扶桑国。
能来一次,就已经算是多了,更何况还在扶桑国待了这么多的天数,钟文已然是早就生出想离开扶桑的想法了。
虽说钟文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自那太乙门事情还未结束,自己长时间留在扶桑国,龙泉观的安全,钟文就一直挂在心上。
好在自己前来扶桑国之前,鬼手说会去龙泉观待上一段时间。
可鬼手毕竟不是自己师门的人,如太乙门的高手出现,又非要把龙泉观给灭了,那鬼手也不一定能保得下来。
随即,钟文笑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如果我得不到保证,那你流云宗留不留,那也要看你自己。”
钟文的话一落,柳贺生顿生愤怒。
可他的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
打。
他又打不过钟文。
而且,此时他还有伤在身。
况且,钟文还说了,他身上所受的伤,只有钟文一人才能救治。
柳贺生只得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来应道:“好,只要阁下能放过我流云宗门人,能把我的伤治好,我答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此时的柳贺生,就在钟文的强势逼迫之下,心含愤怒的应下了钟文的要求。
“好了,即然此事已成,你们滚吧,让你们那国君亲自前来。”钟文也不再多话,提起追龙枪,丢下一句话后,往着营帐方向走去。
柳贺生他们一系人,瞧着钟文的背影。
心中虽有怒气,可又拿不下钟文,随好也转身离去。
伤。
可不是现在治的。
而且钟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帮他治伤。
也只是说过,过帮他每三年控制伤情罢了。
至于如何控制,钟文自然是有着自己的计划的。
随着柳贺生他们这十几人离去后,李山他们也已经奔至了山头营帐。
“师兄,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李山不解钟文为何会把流云宗的人放走,都打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的师兄为何不直接把流云宗给灭了呢。
“放他们走,是为了我唐国将士以后在扶桑国的这安全考虑,有这流云宗压在扶桑国的头顶之上,以后我唐国的将士必然会安全的,只要我唐国人在扶桑国有任何一人出事,他们流云宗的人必然会帮你们解决。”钟文随口向着李山几人回道。
“钟少保,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开采了?”尉迟敬德几位将军,小心的问道。
“可以,开采不要停下,过几日那扶桑国的国君如果来了,尉迟将军你去谈,尽量从他们手中多要些利益,另外,我说的是方圆百里,你可多提一些。”钟文交待道。
“好,只要那扶桑国的国君前来谈,那我就狠狠往死里谈。”尉迟敬德得了钟文的话,顿时高兴不已。
而随着尉迟敬德一起的那些将军们,更是高兴的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这里可是扶桑国。
并不是与唐国交界的别国。
能在海外拥有着土地,此事只要传回到朝廷,他们必然会受到朝廷的封赏。
至于钟文。
他对封赏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利州的钱财,都多到可以给利州百姓每人每年发放几十贯钱了。
而且,钟文这个刺史。
那更是有着封地,也有着属于他的酒楼。
钱财那自然是多到数都数不清。
更保况,银山,还有着李世民给他的分成,这可不是一点点,而是不计其数。
对于朝廷的封赏,钟文曾经拒绝过一次。
可他却是并不知道。
这今日的白天。龙泉观却是迎来了一队的马车。
“于内侍,钟少保的家人并不在这龙泉村,李真人说明日让我们先去利州等候,这怎么回事啊?”龙泉村中,被安排在原钟文家中的一系从长安赶到龙泉观的宫中传旨之人,却是在小心的说着话。
而龙泉村的村民,对于朝廷之人,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在白天里,于内侍他们一行人一到,他们就早已是像往常一般看热闹了。
村里出了这么一个勋贵,连他们都得了不少的好处。
钟文家中好多的东西,大部分都会分到村中去。
甚至,连龙泉观的佃租,都降到了只收三成。
这也是李道陵这个师傅,为了支持自己弟子推动利州发展的一大举措。
更甚者。
龙泉村的村民们,也开始制作一些可以贩卖的食物,统一由着龙泉观的道人收集,然后交由利州商团去售卖。
最终所得的钱数,龙泉观一文不取。
而且,龙泉村也在钟文的指示之下,养猪,养鸡,养各种东西。
经过两年的发展,早就是富了不少。
家家户户,至少都有着几十贯的存钱了。
不过,龙泉村的村民,依然朴实。
每日里该忙时忙,不忙时也会想着法子改善家中屋子的情况。
龙泉村的村民们,在钟文还没有封爵之前,或多或少还会打着一丝的主意。
可打钟文这个县侯一落地后,龙泉村的村民们就再也不敢起那心思了。
至此,龙泉村的村民们,现在也越发的感激起钟文一家,当然,对于龙泉观李道陵一系道人,也是感激不尽。
这就好比整个利州的百姓们。
都开始有人想要给钟文造尊像了。
此刻,那于内侍也是叹了叹气道:“李真人都如此说了,那我们只得听其指示了,明日我们即刻返回利州城,静待李真人的安排吧。”
时过三日后。
于内侍他们得了龙泉观一道人的通知,押送着封赏,到了塔沟村。
而此时,钟木根一家四口,早已是得到了消息,来到了塔沟村中。
对于为何要如此麻烦,这也是李道陵的一片好心。
自己弟子的家人,能不透露太多消息,那最好还是不透露。
“圣上旨意,册授钟文之弟,钟武为三泉县开国县侯爵,封……,赏……”
“册授钟文之妹,钟藜为绵谷县主爵,封……,赏……”
“册授钟文之父,钟木根为益国公爵,封……,赏……”
“册摇钟文之母,徐秀为国夫人爵,封……,赏……”
随着于内侍向着跪倒一片的人喧完旨后,拿着圣旨,赶忙迎上钟木根,扶了起来恭祝道:“钟国公,国公夫人,钟县侯,钟县主,你们还请起,圣旨已颁布结束了。”
此时的钟木根一家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徐氏一家,听到这些封赏之时,也如钟木根一家一般,都全部愣着跪在那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好在那于内侍一通的解释之后,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家五口,到此时,皆为勋贵。
最差的,也是县侯。
当然,钟文的爵位,却是没有在此次封赏之中。
李世民这一手,玩的着实漂亮。
把钟文一家的爵位全部给封赏了。
可对于钟文这个县侯,在他的手中,还有另一道圣旨,而这道圣旨,那得等钟文返回唐国后,才会颁布。
而此时。
远在几千里的扶桑石见山,也迎来了一大队的人马。
马车不小,看起来犹如长安宫城中的马车规格。
不过,到也没达到李世民所出行所使用的马车规格,也仅仅是差了一些。
一位身着扶桑国官服的中年人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
反观唐国这边,尉迟敬德他们却是站在早就设立好的营帐外等着。
至于迎上去?
尉迟敬德没有那么大方,他可是小气的很。
被扶桑高手伤过的他,哪里会有好心情去迎接扶桑国的国君。
而此时,扶桑团队当中,高表仁却是高兴异常,直奔尉迟敬德道:“尉迟将军辛苦。”
“高老弟,你可还安好?此次你再也不用被那些矮子给关押着了,看见那里没有,钟少保可是在那儿看着呢。”尉迟敬德瞧着瘦了一大圈的高表仁,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指着钟文所在山头上的营账说道。
“此次多亏了钟少保了,要不然,我还会被关押许久。”高表仁向着山头拱了拱手道。
言和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
尉迟敬德依着钟文的指示,有些得寸进尺。
开口就要方圆一千里所在的土地,作为唐国将士们的驻扎之地,更是让扶桑国每年上供多少粮食,以及多少钱财等等。
而且,尉迟敬德还提出了,海上的通道,得由着扶桑人派遣船只出来维护。
而舒明这个天皇,听着尉迟敬德所提出的这些条件,气的大发雷霆。
“扶桑国国君,这些是我唐国的条件,你不答应的话,那也是我们唐国将士驻扎的范围,如果你们扶桑人有任何人进入此范围之内,到时候,如你扶桑国有人死亡,可就别怪我们了。”尉迟敬德继续逼迫道。
“你们欺人太甚,这些是我扶桑国的领土,几日前,你们就说好了是百里方圆,怎么到今天变成了一千里方圆了?”舒明不愿意这样的和谈。
几日前,流云宗来人,向他这个国君说了这事后,他不得不听从流云宗的指示行事。
可今日一来和谈,以前的条件越发的多了起来,就连这割地,更是变得更大了,身为扶桑国的国君,他不气愤才怪。
和谈从当日,一直持续了数日才有了结果。
当那舒明离开后,尉迟敬德就拿着和谈的结果向着钟文汇报了。
“尉迟将军,看来以后只要有这样的和谈,我觉得可以让圣上派你过去。”钟文看了看和谈的奏报后,笑着说道。
“可别,我只是一个武将,这和谈之事,以后可不能让我再去参加了,你是不知道,舒明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可是晾了他两日,他才肯应下我们的条件的。”尉迟敬德连忙摆手,又是大摇其头道。
第六百三十七章 钟文建议齐王至
当然,这条件,肯定是谈出来的,并不可能真如尉迟敬德一开始所提出来的条件。
舒明就算是傻子,苏我虾夷也不可能是傻子的。
一千里,就扶桑国这么屁点大的地方,一千里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就扶桑国长度也就三千里左右,这宽度也才一百五十里上下的距离。
舒明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该如何的。
一千里,最终依然还是一百里方圆。
不过,这附加的条件,却是多到连钟文都对尉迟敬德另眼相看了。
依着钟文对尉迟敬德的了解,此人属于一个急性子,直来直去的,把谁都不放在眼中。
哪怕朝堂上的那些文臣们,尉迟敬德也是说打就打,比起程咬金来,混世魔王的称号,挂在尉迟敬德的头上,那是适合不过的了。
钟文拿着条款纸张,粗略的扫了扫后,又说道:“尉迟将军,以后扶桑国那边,你最好找一个文臣去应对,你就不要再去掺和了,还是以石见山为重。”
“是,钟少保,那我们可以相信扶桑人吗?虽说让他们过来采银,可如果他们得知了我们的最终目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大动干戈。”尉迟敬德担忧道。
“你啊你,刚才我还说你这头脑不错,你现在又好像变傻了,扶桑人只要下了矿洞,你可以不允许他们上来啊,只要上来的人,你也知道该如何做吧?况且,给他们吃喝,而且他们的家人,可以适当给点钱,这样也可以安更多人的心,同时,也可以吸引更多的扶桑人过来帮我们采银。”钟文笑道。
“还是钟少保你脑袋转的比我快,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以这样呢。”尉迟敬德一拍脑袋呼道。
钟文所出的这个主意。
这就是殖民者的思想。
不过,钟文本来对于扶桑人就没有好感,况且,钟文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意见,再加上还供给吃喝,又给钱的,这已经很是宽仁了。
不多时。
李山他们二人巡查回来。
“师兄,舒明的马队已经离开,兵马什么的也没有安排,而且,连那几个高手也离开了。”李山言道。
随舒明这个天皇前来和谈的队伍中,自然是有着先天之境高手的。
只不过,钟文根本没有放在眼中罢了。
就这样的小虾米,钟文随时都能弄死。
而且有着李山和姜卫二人防护着,一切都安全的很。
舒明他们更是不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之举,只要稍有异动,估计扶桑国的国君该换一个了。
“高表仁呢?他是准备回国?还是继续留下?”钟文点了点头,又向着尉迟敬德问道。
“高表仁说是要回长安述职,他被扣押了两三年,早就想回长安了,只不过目前船队的补给还没到,他也只能暂时等着。”尉迟敬德回道。
“那好,这样,尉迟将军,你写封信,让高表仁带回去,让长安那边派个皇子过来,以后这里就由着这位皇子驻守了,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了。”钟文思索过后说道。
派个皇子过来,这足以说明,此地可以当作那位皇子的封地一般了。
至于成不成,那得看李世民如何安排。
钟文也只是建议,最终还是由着李世民这个皇帝自行决断。
是派,还是不派,谁也不知道。
不过,石见这边如此的重要,李世民必然会很看中的。
派遣一个皇子过来,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且,李世民的兄弟这么多,儿子也这么多,随便弄一个过来,也都能驻守在这里当一个神像一般的供着。
唐国皇子来到扶桑国,那必然会由着扶桑国来供给。
那条约之上可写着呢。
唐国将士也好,还是唐国人在扶桑国也罢,均得由着扶桑国来供给。
不过,这此供给,也只是吃穿用度,至于规格,基本是依着唐国的规制来定的。
“好。”尉迟敬德听着钟文的话,立马点头应下。
此事,对他好。
一个武将在这里,又处于石见银山的开采。
到时候,只要银子一出来,他尉迟敬德必然会成为众官员所攻讦的对像。
有着一位皇子坐镇,那也就可以免去他诸多的麻烦。
“师兄,那柳井他们如何处置?那二人可是在谈判条件当中的。”坐在一边的李山,突然插话问道。
“放了吧,那些人对我们没有任何的作用,留着还占一个矿洞,想让他们开洞,他们也没有那本事,让人通知扶桑国那边,五天后过来接收。”钟文随口回道。
就柳井兄弟二人,也确实是谈判的条件之一。
就连那三寺的那些人,也都在其中。
对于这些人,钟文不在意。
钟文在意的是那柳贺生。
不过,此时的柳贺生。
早已是回到了流云宗。
不过,此时他,却是处在煎熬之中。
身上的那三十六处枪伤,无论他使用了多少的药,以及多少种药,都不见有好转。
“唐国小儿,待我伤好之后,我定要杀了你!”柳贺生怒吼,把整个流云宗的人都惊得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十几日后,扶桑国奈良城。
舒明每日里都处在紧张中度过。
他与那流云宗的宗主柳贺生一般,天天恨天恨地的。
“苏我虾夷,难道我们真的不能把那些唐国人一网打尽吗?难道那唐国的高手,真敢攻打我扶桑国吗?”舒明恨恨的向着苏我虾夷道。
“陛下,流云宗的宗主都被伤了,我扶桑国现在连一个高手都没有了,此时真要是对那些唐国人下手,那唐国的高手,必然会对我扶桑国清洗的。”苏我虾夷比谁都看得透。
打仗,他不怕。
可他也怕死。
况且,割让给唐国的那百里之地,对于他苏我家族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
再者,石见山一带,那还是不毛之地。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唐国人为何对石见山那边情有独钟。
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对于这一点,他们都归结为这是唐国对扶桑国的一次动武,至于未来,他们此时也是没了主意。
苏我虾夷一族,虽掌控着扶桑国的朝堂,可真要一开战,那必然会损失惨重,至时候,他苏我一族,不要说掌控扶桑国了,说不定全部被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为此,苏我一族,早就商量好了对策。
割地之罪名,全部归属于舒明这个国君。
这样的对话场景。
不止于舒明与苏我虾夷。
整个奈良城中,稍有权势的人,都在商议着未来。
……
历经近两个多月奔波的高表仁,终于是回到了长安城。
当高表仁一见到长安城后,立马就跪在了长安城外,伏地磕了好向个响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高表仁在扶桑国的日子里。
本来早就想着自己此生是回不了长安的。
可没想到,事情突然来了一个大转机,连唐国的将士,都已经登陆至扶桑国了,更是迫使的扶桑国划割了一百里方圆的土地归唐国所有。
不多时。
得了指示的高表仁,入了宫城,见到了李世民。
“臣高表仁,奉圣上之命,出使扶桑国,被羁押两年八月有余,今臣能回到长安,托圣上之洪福,臣感激不尽。”一见到李世民的高表仁,就恭敬的向着李世民行了一个大礼。
“高爱卿辛苦了,辛苦了!”李世民虚扶了一下。
“谢圣上对臣的厚爱,臣感激涕零,臣回京全赖圣上……”
一大通的礼节,又一大通的奉承。
渐渐的,高表仁终于是把尉迟敬德,让他捎回来的奏报递到了李世民的手中。
“高爱卿,你出使扶桑之苦,我甚为感怀,你家中妻儿老小此时估计早已是等候多时了,高爱卿,先回家好生休息休息,你的功绩,必当会有所封赏。”李世民拿着奏报,心中也是急切。
随后,只得打发了高表仁。
高表仁只是一个出使扶桑国的使君,官职也只是挂着一个太常寺的正四品上的少卿职,没有实际的职权。
不过,也是因为他的被羁押。
这也使得唐国有了借口派兵前往扶桑国。
至于高表仁此次回来后,他的职位是否会有变动,这就要看朝堂上的众重臣们的了。
就算是职位没有变动,这封个爵,肯定是少不了的。
随着高表仁行礼道谢告辞离去后。
李世民就迫不急待的看起了奏报来。
当奏报上所有的条条款款,逐一看过之后,李世民高兴的一拍案桌,大呼道:“好!好!好!”
可当他看到奏报最后提及希望派个皇子过去后,李世民又开始为难了。
派谁去为好?
李世民此时着实没有好的想法。
不过,当他又仔仔细细的看过奏报,这才发现,奏报最后,还有一行如蚊一般的小字之后,这才知道,此主意乃是钟文提议的。
而且,那一行小字之内,还有一个齐字。
当李世民瞧到那齐字之后,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了。
齐。
指的当然是齐王李祐了。
但是,李世民并不知道。
这一行小字,可不是钟文要求写的,而是尉迟敬德故意而为之。
而钟文根本就不知道。
把齐王李祐派至扶桑,这纯粹是尉迟敬德的想法,跟钟文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是,李世民却是把此事,当作成为了钟文的意见。
李祐。
这几年一直居于长安,未到他的封地就藩。
身为李世民的儿子,依制来说,他李祐也确实早就该离京去就他的封地就藩了。
可李祐前两年得了一场病,以此为借口,长期停留长安城。
而且,这两年里,李祐与着他李世民这个父亲,更是生出了一些间隙来。
此时。
有着扶桑国的地盘,李世民也觉得此事要行。
为此,李世民当天就把李祐召至跟前,好好的说了一通话。
第六百三十八章 北望山遥道太一
此时,早在两个月前,从长安离开的曼清二人,正在胜州某客舍当中,龙玉向着曼清,小声的问道:“师姐,我们为何要去北边啊?”
“殿主在我们下山之时,就交待了,让我们前往北边的阴山,拜访一位殿的故友。”曼清回道。
“啊?殿主的故友?我怎么没听殿主说过啊?”龙玉好奇的问道。
“我以前也不知道,是我们临出来之前,殿主才跟我说的。”曼清笑了笑回应了一句。
阴山。
可以说是一道阻止匈奴的屏障。
只是可惜。
有着这么一道好的屏障,也依然止不住匈奴。
这怪不了谁,要怪,也只能怪各朝各代的文臣们。
天下打下来了,可却总是想着享乐,不思进取,导致北方的民族,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中原。
又几天后。
曼清二人终于是来到了阴山某处,停下了向前的脚步。
“师姐,这里不会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吧?”龙玉看着周边全是山石,连个居住的屋子都没有,哪怕连个山洞都没有,这着实让龙玉怀疑曼清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曼清未回应龙玉,却是径直的走向一面山壁,用力拍了一掌,随后又是两掌。
龙玉看着曼清向着一面山壁挥掌,定睛一瞧。
这才发现,那山壁原来是一整块的石板一样的东西。
“师姐,原来这是一道机关啊。”龙玉瞧过那山壁后,惊喜道。
“嗯,这里就是一道机关,一拍二拍,那也是此宗门的拜门之法。”曼清面无表情的回道。
二人等了好半天后,那山壁终于是有了动静。
“咔咔”声起之后。
山壁之上,方圆半丈的整块山壁,突然向着里面移动,露出一个深黑色的洞穴来。
不一会,洞穴之中,走出来一老者,望着眼前两个蒙着脸巾的两位女子,好奇的问道:“二位前来我太乙门可有何事?”
没错,此地正是太乙门的隐世之地。
居于阴山之中。
其太乙门的隐世之地,与着天地宗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均为机关山洞。
狡兔三窟。
更何况太乙门这样的宗门。
“慈舤殿曼清,龙玉,拜见前辈。”曼清行了礼,道了家门。
“原来是慈航殿圣女,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那老者一听之下,赶紧回礼道。
“前辈客气了,我二人奉殿主之令,前来太乙门拜望,如有打扰,还请多多担待。”曼清言道。
“圣女客气了,还请入内说话。”老者知道,这慈航殿出世之人,不是圣女也是圣女。
一个圣女临门,那可不能待慢了。
曼清二人随着那位老者入了山洞内,没过多时,到了一处会客之处。
“慈航殿圣女降临我太乙门,这可是我太乙门之福,不知道圣女此次出世,可有何特别之事吗?要是圣女无其他事的话,还请圣女在我太乙门多住些日子。”会客之处,两位老者小心的说道。
这二位老者,乃是太乙门的二太长老,以及三太长老。
以前,还有着太上长老。
只是可惜,那位太上长老吾道子已经作了古。
吾道子死后,这太乙门到现在,由着这两位做主了。
二太长老名为妙圣子严松,三太长老名为望山子司马屈。
不过,在太乙门也好,还是原来的终南山三大宗门,只要步入到先天之境,基本就不会叫本名了,而是叫道号了。
至于这道号,均是宗门所定,而非江湖人所给的。
“多谢妙圣子前辈,殿主在我们临下山之际,交待于我前来拜会,不过,我二人此次出山,是为了前往东极岛的,虽时间还有些早,但我二人还需要去往别的所在。”曼清行礼感谢道。
“那可真是我太乙门无福了,圣女此次前来,不知可有何吩咐?”妙圣子听闻后,大感惋惜。
圣女能上门,这对于一个宗门来说,绝对是一件大事。
如传至江湖之上,被人听闻后,这绝对会成为一段佳话的。
如能留下圣女小住一段时间,那更是能让你想入非非了。
“并无什么大事,殿主此次让我前来贵门,只是为了转交一件东西给贵门的吾道子前辈。”曼清说完后,从衣袖内掏出一件东西来。
“那圣女来晚了,师兄早在半年多前就已是离世了。”妙圣子一听曼清有东西要转交给吾道子,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的痛恨来。
“啊?发生了什么?据我所知,吾道子前辈可是先天之上九层的绝世高手,又少有在江湖之上行走,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吗?”曼清一听之下,顿时惊奇。
随着曼清的话一问。
洞中却是安静的出奇。
妙圣子望着坐在他右手边的望山子。
而望山子也是看着妙圣子。
二人一直通过眼神在交流,交流着,吾道子之死,要不要告诉前的这位圣女,毕竟,这是他们太乙门的家事。
曼清二人一直好奇的等着二人的回应。
一刻钟过去了,妙圣子他们都未说话。
这可把好奇心最大的龙玉给等急了,脱口问道:“两位前辈,吾道子前辈难道是死于非命不成吗?一个先天之上九层的绝世高手,这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杀得了吾道子呢?”
龙玉这话,算是把寂然的山洞给打破了。
望山子一听龙玉的话,脸上顿时挂起了悲伤,重重的向着妙圣子点了点头,示意妙圣子可以说了。
“唉!!!圣女有所不知,我太乙门吾道子师兄曾在两年多前,与着太一门人发生了拼斗,其拼斗当中,师兄受了一剑伤,可其伤有着腐蚀之效,师兄经两年时间的奔求治,依然无法治愈,甚至连鬼手都无法,师兄于半年多前,伤势过重而亡。”妙圣子长叹了一口气后,这才缓缓向着曼清二人说起了情况。
“太一门?”当曼清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后,也是一惊。
太一门。
她们慈舤殿当中当然是有其记录的。
而且,慈航殿所记录太一门的典籍,比之任何一宗门都要详尽。
太一门是何宗门,曼清当然知道。
曼清更是知道,太一门早在上千年之前就已经存在,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门之名,只是称之为太一。
而且,曼清她还特意研究过关于太一门的一切。
太一门,曾经在江湖之上,到也出现过几次,但每一次都是几年之后就没了消息,断断续续的。
从上次太一门人出现,到现在曼清再一次听闻,这已经间隔了几百年了。
太一门再一次出现在江湖之上,而自己所在的慈航殿也重出江湖,这到底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预示?
此时,曼清心中也无法确定了。
太一门重现江湖,这更让曼清心中笃定这是一种预示,而且,此时的她,心中更是多了一些不明来。
这是对未来的不明,也是对慈航殿未来的不明。
“是的,就是那太一门人,师兄他也是因为我太乙门与太一门的仇怨,才寻上门去,这才导致了师兄受伤离死。”妙圣子虽对吾道子的离世有些难过,但欣喜却是高过于难过。
为何?
因为他妙圣子以及望山子二人,一直被那吾道子压着。
有着吾道子这个强势的人物存在,他们二人过得也是甚是难堪。
都修练到这个份上了,在别的宗门,怎么说也是一个超然的人物,可在这太乙门中,得不到重视不说,还处处被吾道子说教。
妙圣子二人当然对吾道子有怨言了。
而今,吾道子去世之后,太乙门落入二人手中,就连这仇,也不想去报。
能伤吾道子,那必然是能伤了他们二人。
他们二人,可没有吾道子这么强。
吾道子可是先天之上九层的绝世高手,妙圣子以及望山子二人,那可是差着一两层呢。
如他们二人前去报仇,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据我所知,太一门人都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了,刚才听前辈所言,贵门与那太一门有仇怨,难道那太一门都强到能把吾道子伤了?”曼清并不知道太一门与太乙门的仇怨,脱口问道。
但她曼清却是从自己宗门中的典籍中所知道,太乙门的前身,好像就是出自太一门。
只不过,无法得到考证,因为慈航殿中的典籍太过古老,而且有所损伤,好多字迹都无法辨认了。
“唉!!!据师兄所言,那太一门中,出现了一个绝世高手,其身手只有先天之上六层之境,就能把师兄九层给伤了。我二人到是想为师兄报此仇,他那太一门的那位年轻且妖孽一般的人物,我二人深知不是其对手,只得闭门修练,待我二人修为精进一些后,再欲去太一门,为师兄报此仇。”妙圣子又是长叹道。
不过,他的这一声长叹,也着实属于无奈。
“年轻的先天之上六层高手,能伤了九层的高手?这都比师姐都强了。”龙玉一听到妙圣子的话后,顿时惊呀连连。
如此人物,她龙玉可真少见。
而她所说的比师姐都强,这足以说明,曼清这位慈航殿圣女,其天赋与悟性也是强到一种地步。
此时,坐在一边的曼清,连话也都未再问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心里却是活泛开了。
“先天之上六层,能伤到一个九层的高手,那这太一门人得有多强?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之匹敌。”曼清心中暗暗的记下此事。
随即,有了想法的曼清,再一次的问道:“妙圣子前辈,敢问那太一门人姓甚名谁?其宗门所在又位于何处?”
妙圣子一听,笑着回道:“圣女不会是想去那太一门所在吧?不过我到是可以说一说,那太一门位于利州城东北五六十里外的一处山中,那太一门人据说姓钟,其道号九首,也被称为钟馗。”
第六百三十九章 三荒开战夺秘药
当曼清她们二人得知了太一门所在后,二人心里同一时间,都产生了要去太一门走一走的想法来。
随后,四人又是聊了一些话后。
曼清起身把东西交给了妙圣子道:“妙圣子前辈,多有打扰了,依外面的天色,我们也是该告辞离开了。”
“二位圣女真不愿意在我太乙门小住一段时间吗?”妙圣子劝道。
“多谢二位前辈的款待,我二人着实有些不便,二位前辈保重,告辞。”曼清她们二人身为女儿身,居于别人的宗门之内,也着实不太好。
况且,她们二人还有着别的事情要去处置,不可能每到一个宗门,就住上一段时间的。
随着曼清她们二人从山洞内离开后。
妙圣子以及望山子二人站在山壁外,瞧着曼清二人已是远去的背影道:“这位圣女,想来是准备要去太一门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太一门能与慈航殿对上,那到是省了我们的麻烦了。”
“希望吧!”望山子笑了笑回道。
二人心思,冒似都是如此。
都希望假手于人,好把太一门这个隐患除掉。
如太一门真与慈航殿对上,那这场戏,估计全天下都会拭目以待了。
至于会不会。
那可真不好说。
依着慈航殿上一个圣女出世的风格,那可真有可能会发生拼杀。
上一个圣女,也是当今慈航殿的殿主。
因为被男人伤过,所以最为讨厌男人。
而这太乙门的吾道子,就是那上一个圣女的男人。
只不过,吾道子已经身死,慈航殿的殿主,却是并不知情。
而曼清二人,同样也不知这段过往的往事。
当然,这件事情也确实少有人知晓。
在江湖之上,也并没有这样的传闻。
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当事人,以及就近的几个熟悉的人罢了。
就好比这妙圣子以及望山子二人。
要不然,他们二人也不至于会如此说话,更是不惜把太一门的所在,告知了曼清二人所知晓。
慈航殿的殿主,有着超强的杀伤力,又痛恨男人。
可想而知,她所教出来的圣女,估计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如果,慈航殿真的与太一门发生了一些间隙,不要说曼清是慈航殿的圣女,就是玉皇大帝的圣女,钟文也不会放过。
“师姐,我们去太一门吗?”离开太乙门后,龙玉向着曼清问道。
“先不去,我们云罗寺。”曼清到是想第一时间前往太一门,只是可惜,她们离着利州可是越来越远。
不过,曼清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二人一离开阴山后,就往着云罗寺行去了。
未来,曼清会不会前往太一门,谁也无法预料到。
……
话说此时的吐蕃国横断山脉。
三荒之中,三十一名真正的绝世高手,全部相聚于此。
三荒各荒的人,呈三角型状,坐于各山头。
而山头之下,却是一个小山凹。
“荒主,我们还要等多久?”天荒一系的高手,全部坐于靠西边,其中一人向着天荒的荒主问道。
“估计还要三日,不过,依着常规来说,明日就该要比斗了,三荒中各出三人,只有胜的一方,才能夺得那秘药。”天荒荒主回道。
“荒主,那我们该派谁去?”那高手一听之下,到也知道这场规矩。
只不过,他从未见过像今天一般,三荒中所有人都相聚于此,可见这秘药到底有多重要了。
秘药是何物,他不知道。
甚至连三荒中不少人都不知道是何物。
“明天我自有安排。”天荒荒主应道。
天空的白云飘过。
黑夜降临。
而当东方亮起一抹白后,三荒的荒主纷纷起了身。
“天折,地岩,时间已到,是不是该比斗了?”水荒荒主一起身后,内气崔动,向着两三百丈之外的两处山头之上,大声喊去。
声音之中,夹杂着内气,哪怕远在两三百丈外的两个山头,也能清晰的听见那水荒荒主的喊话声。
天折与地岩,从名字就能看出,天折正是那天荒荒主,而那地岩,自然是地荒的荒主了。
“水妖,即然你这么急迫,那么现在开始吧,地岩,你那边派出何人出来对战?”天荒荒主天折也崔动着内气,大声的回应道。
“规矩虽早已立,可各位是不是还未说明,此次现世的秘药可不是普通的秘药,乃是朱果,服下一粒,全身内伤即消,而且,此朱果可是有七粒之多,我们拼杀来拼杀去,最后大家一次的受伤,难道二位非要见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吗?”地荒荒主地岩依法大声喊道。
如他所言,山凹之中,一棵小小的朱果树上,挂着七粒小指般大小的淡红色果实。
七粒,并不多。
但也不少。
而且,朱果乃是秘药中的秘药。
也如地岩所言一般,一粒下肚后,身上所有的内伤皆可消除。
更甚者,还会提升境界,内气也可以得至凝实。
有着如此秘药现世,难怪三荒中的所有高手会相聚于此了。
三荒中的高手,以往可没产交战。
每一次交战,那必然是会受伤的。
武道之境高手的拼杀,所受的伤,那绝对不是普通的伤。
而且,不止是拼杀的伤,还有着其他的伤存在。
武道之境的内伤,普通的药物可不一定治疗得好。
毕竟,武道之境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境界。
上不上,下不下的。
想上,那就得死。
想下,那也是等死一途。
而且,三荒中人,还有几个几十年以来,他所受的内伤都从未治好。
可想而知,这武道之境的内伤,到底有多难治了。
要不然,当年天荒中的老驼,也不至于在楼兰城中等着钟文了。
“地岩,难道你还想独占不成吗?这可是朱果,并非野果。”水荒荒主水妖一听地岩之言,顿生不喜来。
“非也,非也,我只是不想让我地荒中人再次受伤罢了,朱果有着七粒,如大家各分三粒,最后一粒再比试决胜,这样不是更好吗?”地岩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地岩,我就知你有此想法,不过,你这个主意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你地荒中人受伤最少,而我水荒中人可是有着七八人还受着伤呢,你此提议,我不赞同。”水妖摇了摇头道。
水妖不同意,那代表着地岩所提的这个建议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这也是规矩。
只不过,这个规矩,也是许久未出现过了。
而今,要不是这朱果秘要的现世,三荒也不至于集体行动,全部聚于此地,为了争夺这秘药。
地岩见水妖不同意他的提议,只得作罢。
“哈哈,地岩你的想法虽好,这样对于我地荒中人当然是最好,可我天荒与水荒却是吃了亏,也就如你这般狡猾之人才能想出这么一个破主意出来了。”水折此时却是哈哈大笑道。
“你天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地岩见天折如此说他,顿时大怒回道。
“好了,如再不派出你们的人选出来,过了朱果落果之际,这于我们三荒有什么好处?”水妖听着二人的吵架斗嘴,皱了皱眉头喊道。
随着水妖的话一落,二人到是停下了斗嘴来。
这样的场景,虽不多见。
但只要这三荒荒主一碰面,那必然会时不时的斗上几句嘴。
三位荒主的境界相当,均为武道之境七层的顶峰。
谁都不敢随意突破,一直压制着修为境界。
如要是谁不小心突破至了八层,估计他这个荒主也不要再做了,寻个脚落等死吧。
武道之境八层的魔咒,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几百年来,从未有一人能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层三年之后,还能保持境界且安然的活着。
就算是活着的,也会轮为废人。
毕竟,活了这么些年的老妖怪了,谁也不想就此死去。
真要是谁一不小心,突破到了武道之境第八层,那他也会废去一身的修为,把自己变成一个废人。
至少,这样还能再活上个十年十几年的。
当然,这也得看三荒的底蕴如何。
要是底蕴不够,估计也难把这么一个没了修为,又年老之人养在三荒之内。
这样的情况不常有,但曾经也是发生过的。
三荒各派出了一个高手出来。
落于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开始对战。
车轮战?
那是不可能的。
三荒的比斗,从来都是各自为战。
三人的拼斗,你打我,我打他,他又打你。
总之,就是要败下两人。
而后。
又是另外两组。
只要三荒中的任何一荒留下两人,那说明此秘药归属于那一荒。
当然,如果三组拼斗结束后,依然还是三荒各占一人,那这三荒重新派出一人继续打吧。
一直打到仅留一人下来,那秘然也就归属于哪一荒。
如此拼斗的方法,不受伤都难。
三荒中人,其中就有着不少人因为这样的拼斗规矩,才导致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甚至还有因为内伤太重而身死的。
比斗从第二天的清晨,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的傍晚。
此次为了朱果秘药的比斗,三组结束之后,再一次的出现了三荒各占一人的局面。
“天折,地岩,如今此局面再打下去也是徒然,要不我们对战一回如何?”水妖瞧着局面依然如以往一般,心中甚是急切,大声的向着二人喊去。
“不可不可,荒主出手,那这规矩可就破了。”地岩听见水妖的话后,大摇其头道。
荒主出手,那必定是天崩地裂一般。
地岩可不想见到这样的场面,更何况,地荒中可是还有着一位武道之境七层的高手。
论身手,与着他也相差无几了。
此时比斗又回归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他地岩可不希望自己的算盘落空。
(对不住各位,前面所写的天地宗,总是打成了天道宗,想改都锁住了,无法更改,还请见谅!)
第六百四十章 联手比斗急出手
水妖其实也不想打。
只不过此时已经到了他水荒无法派出高手的时刻。
就水荒现在目前来看,基本都有伤在身。
再派谁出去,他也我法想到这后果会如何。
而且,他也深知,这地荒中还有一个理竺的武道之境七层的高手,而且更是可以与他匹敌的存在。
地岩的话,明显就是想独占那秘药。
这可是七粒朱果,随便一粒就能让人所有的伤都消除,如此宝物,他水妖当然是不希望被地荒的人得去了。
可眼下,他也着实没什么好的法子。
“荒主,由我出战吧。”正当水妖心中暗想着主意之时,他身边的一位女性高手突然小声的说道。
“云舒,你的伤还未好,如那地荒的理竺出战,你必是伤上加伤。”水妖见那人后劝解道。
“荒主,不管是理竺也好,还是天荒所派出来的也罢,我云舒不惧,哪怕我身死,我也要夺得那秘药。”云舒却是坚定的回道。
“好吧,不过如真不可敌的话,切记不要再受伤了。”水妖见云舒如此坚定,只得点了点头叮嘱一句。
随着水荒这边的人选已是出现,而此时,天荒那边,也是站出一人。
当水荒与天荒所派选之人落至那山头后,地荒的地岩瞧着那二人,心中顿时开心无比。
他可是知道。
水荒所派出的云舒,也只不过是武道之境六层。
而这天荒嘛,还不如水荒中的人,仅是一个武道之境五层的高手罢了。
不过,当地岩瞧清楚天荒所派选的人之后,眉头顿时皱了一皱。
天荒所派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理竺的同门师弟伯溪。
天荒荒主天折如此的安排,这不可谓包藏着祸心。
“理竺,你那师弟出战了,此战如你不愿前往,我另派一人下去。”地岩说道。
“荒主,算了,正好我也想与他正式打上一场,也好清理我师门的叛徒。”理竺瞧着远处小山头的伯溪,很是淡定的说道。
理竺的话一落,直接一个纵身,往着小山头上窜去。
根本不给地岩说话的机会。
天地宗师兄弟再一次的见面,这着实有些难堪。
就连三荒的三位荒主,也都静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然,这场拼斗,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场热闹,他们中意的,依然是那秘药。
就如此时的水妖,心中却是在想着。
自己一方所出战的云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得过理竺。
如此情势之下,水妖已是定下了要抢夺秘药的想法了。
哪怕三荒再一次的开战,他也在所不惜。
当然。
天荒的荒主天折心中,也是打定了这个主意。
他们二人,谁都知道。
这场比斗,地荒占据了上风。
如果依着以往比斗的规矩,地荒必然会赢得秘药朱果。
到时候,地荒中所伤的人服下秘药朱果后,他们天荒与水荒哪里还是其对手。
虽说地荒中的只有八人。
天荒中人数相对多一些,有着十三人,水荒中只有十人。
但天荒中人,却仅有那位天折是一位武道之境七层的高手,甚至连六层的高手都没有。
这样的拼斗,如果在三荒中人没有受伤的情况之下,基本到也还能打个平局。
可当下,天荒与水荒中人到如今,基本个个都带伤。
而此时。
落于山头之上的理竺,看向自己的师弟道:“伯溪,看来你功力有所精进了,难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层?”
“师兄所言甚是,师弟于前段时日里,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层,也算是可以入得了师兄的法眼了。”伯溪欠了欠身回道。
“你不要喊我师兄,我也不是你师兄,你即然已是叛离了师门,那便不是我天地宗的弟子,如果不是我念在以往的情份之上,我早就把你一剑杀了。”理竺恨恨的回道。
理竺的话,顿时让伯溪尴尬。
伯溪他自己离开天地宗,也是迫不得已。
当年的事情,他虽有错,可这也怪不得他。
话说当年。
当伯溪从先天之上九层突破到武道之境之时,正好天荒荒主天折遇见,直接逼迫伯溪加入天荒。
而这事,却是让理竺把伯溪认定为他叛离了师门。
说来,这也天地宗所行之事,着实有些相背了。
天地宗所出的弟子,基本都会加入地荒,根本不会入天荒。
毕竟,天荒的高手,曾经可是伤过天地宗人,有着如此的恩怨在其中,依着伯溪这种做法,也确实有些过了。
“你们的话是不是叙完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不远处的云舒早就有些等不及了。
云舒的话一说完后,就直接纵身奔向伯溪。
伯溪,就算是刚突破到武道之境六层,与着一个老牌的六层相比,那着实是其下手的好目标。
哪怕云舒有伤在身,如真要是力斗的话,伯溪必伤。
伯溪见云舒拿着武器杀向自己,赶紧提着武器与之拼杀了起来。
“呛呛呛”
随着二人的武器一碰撞后,渐渐的,二人也是打得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高手过招。
风起云涌一般。
伯溪所使的剑法,那真叫一个密不透风。
他使用的乃是天地宗的剑法。
可天地宗的剑法,对于云舒来说,就算是有伤在身,也是能力压伯溪。
而此刻,二人比斗过了百招后,云舒突然寻了一个空挡,给了伯溪一剑。
“扑”的一声后。
伯溪中剑飞退。
“云舒,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哪怕你受了伤,也是绝顶的高手,不过,虽然我才突破不久,就你这一剑,也只是让我受了一点皮肉伤罢了,看招吧!”伯溪瞧了瞧自己受伤的左臂,冒似不怎么在意一般。
“伯溪,就你这个天地宗的叛徒,也敢跟我斗,受死吧!”云舒从未拿正眼瞧过伯溪。
对于伯溪这种叛离师门的行劲,云舒算是最为痛恨的了。
随之,二人再一次的拼杀在了一块。
而此时,一旁一直未曾动手的理竺,瞧着伯溪一直被云舒压着打,这心中却是于心不忍。
“唉,在一起生活了这多年,哪怕你去了天荒,你也是我师弟,师傅死得早,是我这个师兄没有教好你,这都怪我这个师兄啊。”理竺瞧着伯溪身上越来越多的剑伤后,心中暗忖道。
理竺虽对伯溪这个师弟不待见。
可毕竟二人曾经生活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
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而当下,自己曾经的师弟被人伤了又伤,就差成了一个血人了。
身为曾经的师兄,越发的看不下去了。
二人拼斗到现在,早已是过了一千招了。
伯溪此时的身上,早就中了不少的剑,甚至连内伤也受了一些了。
这让理竺不得不得着剑,冲进了战圈。
“叮”的一声。
理竺一剑挑开了云舒奋力劈向伯溪的一剑。
“师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救我。”伯溪虽说能躲过云舒的一剑,但也知道,如云舒所劈的一剑下来,自己必然会重伤。
而此时理竺的加入,这让伯溪见到了一丝的署光。
“如我不是看在我弟子的份上,我才不会救你!”理竺找着一个算是理由的理由,恨恨的说道。
“啊?师兄,你收了弟子了?是谁?哪日让师弟认识认识。”伯溪一闻之下,心中高兴的问道。
“他叫钟文,道号九首,化名钟馗,如果哪日你遇上了,记得要还我这一剑来。”理竺没好气的说道。
而此时,被挑开了一剑的云舒却是不高兴了,“你们二人不会是想联合起来对付我吧?伯溪即为天地宗的叛徒,理竺你这也能原谅,看来天地宗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尽收一些小人。”
云舒担心,理竺师兄弟二人会联手把自己踢出去。
这才出言激道。
而她所说话的声音,可谓是大的很。
远在其他山头的人,已是听见了云舒的话了。
真要是如云舒所言,伯溪与理竺联手,这必然是坏了规矩了。
可就在此时。
伯溪却是小声的向着理竺言道:“师兄,即然云舒希望我师兄弟二人联手,那咱们就联一次手,也好证一证我天地宗之名。”
而此刻,理竺闻那云舒之言,心中的怒气早已是升腾。
把自己所在的天地宗说成了一个只收小人的宗门,这不得不让理竺心中愤恨起来。
随即,也不回伯溪的话,直接提着剑就杀向云舒。
云舒见理竺怒气腾腾的杀向自己,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可话都已经出了口,想反悔都难了。
只得提着剑反击了起来。
“呛呛呛”
随着理竺与云舒拼杀开始。
伯溪顿时也是提着剑纵了过去,与着自己的师兄,同时联手对付起云舒来。
此时,远在一个山头之上的水妖,见如此的情况后,顿时大怒道:“地岩,天折,你们这是欺我水荒无人吗?还是早就商议好了?”
可就在水妖的话一说完后。
云舒顿时就被理竺师兄弟二人联手伤了。
而且其胸口,还同时中了两把剑。
这顿时让水妖大恨。
水妖见云舒身中两剑,给起身形,往着比斗的山头上落去。
“水妖,你是想破坏规矩吗?”当水妖身形纵起身之时,另外两个山头上的天折与地岩也随之纵身奔向水妖,欲出手阻止水妖。
“看来,你们二人早就联手了,这是要把我水荒中人斩杀于此了?”水妖见二人同时而来,心中怒道。
“非也,你也知道,伯溪与理竺二人原本就是师出同门,二人此时联手,那也只是想把云舒踢出而已,一会儿之后,他们二人必有一人独胜,这是早就定下的规矩,难道水妖你是想破坏此规矩不成吗?”地岩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
水妖见天折与地岩二人拦着他,怒气满满道:“规矩?刚才的比斗已经破了规矩了,难道你们眼睛瞎了不成?”
“水妖,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过了,三人比斗,可从未订立过不能联手之事,况且,难道你忘了,二十年前,你水荒中人,也曾经与天荒中人联手过,对付我地荒中人的。”地岩依然笑着说道。
比斗打到现在,结果已然很明显了。
地荒稳赢啊。
可就在此时,天折与水妖却是暗中示意了一下后,同时联手向着地岩轰出一掌。
好在地岩早就准备,脸上依然挂着笑脸,一个急纵,就已是纵身跳出了数丈之外去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秘药被夺三荒乱
“哈哈,看来二位这是早就对我有戒心啊,准备联手要把我地荒铲除不成吗?不过,好在老夫早就识破了你们二人的阴谋。”地岩退出数丈外后,笑着说道。
就当下。
他地岩还真不怕与其他二荒的人拼杀。
虽说地荒的人数少的可怜,也才仅有八人。
可这八人当中,也只有四人受伤,再加上地荒还有理竺这么一位与着三荒荒主同等高手的存在。
真要打,估计谁也占不了便宜去,更有可能,地荒还有可能胜出。
“地岩老儿,你早就打好主意了,要把这朱果独占,这才想着说要三家平分吧?好一个道貌岸然之人,我天折算是看出来了,你地岩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天折见他与水妖二人联手并未对地岩造成伤害。
他知道,此时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天荒与水荒中人。
“天折老儿,水妖老儿,这是你们自找的,刚才我说平分,你们不平分,这下好了,那秘药最终只会落入我地荒,什么好人不好人的,你们两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联手准备对我动手,恐怕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地岩可不吃他们的那一套。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何情面可讲。
虽说三荒拼斗,那必将是天下最大的混战。
用山崩地裂来形容都不为过。
好在这里中横断山脉,这要是有普通人出现,看到当下的场面,也不知道心里会不会想,这是一群天上的神仙。
能加入三荒的高手。
哪一个不是武道之境?
能修练到武道之境的人,哪一个是过了百岁之龄?
而这三十一人,有着二十来人的面发,均是须白。
也只有两人的面貌,看起来像是一个步入老年之辈。
如此多的老者,在这横断山脉,人畜不达的地方出现,这不是神仙,又是什么呢?
而此时,云舒中了两剑后,又被理竺师兄弟二人踢下山头。
水荒中人见此情形,纷纷奔了过去。
止血上约。
杀人。
对于三荒的人来说,比斗一般是不会出现杀人的情况的。
这毕竟是毕斗。
如真要是杀了人,那这仇怨可就放大了。
而云舒所中的两剑,又中了两脚,也只是受了内伤加外伤罢了,离死还远着呢。
“云舒如何?”水妖见他水荒中人扶好云舒后,大声问道。
“荒主,云舒内伤加剧。”一水荒高手回应道。
“水妖,现在如何?”天折见二人的联手并未对地岩有任何的威胁,小声的问道。
水妖看了看不远处的地岩,眼中恨色虽重,但当下他还真不敢真的联和天荒中人对地荒开战。
随即,水妖回道:“等等。”
水妖的话一落,就随着他的人纵回了山头而去。
他的等等,当然是想看天地宗的这两位师兄弟如何了。
同样,他的等等,也是想让天荒的伯溪受重伤,当然,他更是希望,伯溪在受重伤之际,也能给理竺来上一下。
如能这般,那这架也就可以打了。
各人有着各自的想法,更何况这些老奸巨猾之辈。
随着天折一方的人落回到山头后,此时的伯溪,却是笑着小声的向着理竺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可师弟当年也是迫不得已。”
“师兄你也知道,我是在他人的逼迫之下,才迫不得已加入到天荒,我知道师兄肯定是要把我从天地宗除名,但师傅在世之时曾说过,我们师兄弟是难兄难弟,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伯溪的话,顿时让理竺想起了曾经。
曾经,他们二人的师傅还在世之时,也确实说过这般的话来。
师兄弟二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各自的心里,都有着对方。
更何况,理竺这个师兄,曾经还总是替自己的师弟着想。
种种过往一上心头之后,理竺却也有些不下了手了。
比斗,如再继续下去,不用想第二种可能,伯溪必败。
“你当如何?这可是秘药朱果,当下三荒相聚于此,为的就是争夺这朱果,无论如何,我们三荒必将都要分出个胜负来。”理竺心知,自己着实下不了手去,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伯溪。
而此时,伯溪却是往前走了两步,离着理竺也只是相距半丈之距后,更加的小声说道:“师兄,我是天地宗的弟子,当下师兄已经到了武道之境七层之颠峰,难道师兄真愿意一直处在三荒当中?我天地宗乃上古宗派,就这些跳梁小丑,哪一个能与我天地宗相比?”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理竺听后不解的问道。
“师兄,你刚才不说你收了一个弟子吗?师兄的弟子,想来也不是平常之辈,能入师兄你的法眼,那必定是不凡之人。你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我天地宗的未来想一想,难道你想让我天地宗一直处于三荒之中?天地异宝朱果现世,这得上百年出会出现一次,此时我师兄弟二人为何不联手,把这朱宝夺走,为我天地宗的将来作打算?”
伯溪继续小声的说道。
当伯溪的话一出,着实把理竺给惊着了。
如此之言,在当下说出来,这可不是好事啊。
不过,好在伯溪的声音小如蚊叫,估计就几十丈外,就无法让人听见了。
“伯溪,你真当如此想的?”理竺思量了一会儿后,出声问道。
天地宗的未来,他理竺比谁都看得中。
只不过,他有些不相信伯溪的话罢了。
哪怕对方是他曾经的师弟,可伯溪却是加入了天荒好些年了。
伯溪有什么变化,理竺根本无法辨别。
而此时,伯溪说出他心中的计策来,这不得不让理竺心中多了一些警惕来。
伯溪的心,到底是不是还向着自己师门天地宗。
还是想与自己合谋,共同夺得这秘药朱果,更或者,这是天荒的阴谋。
当理竺的话一问出口后,眼睛时不时的往着远处山头的天折看去。
“师兄,我知道你有些不信我,当下,师弟我在师兄的手上,估计几招都走不过,哪怕我有什么想法,也无法对师兄造成伤害,师弟虽在天荒之中,但这心,却从未忘过宗门。”伯溪言道。
理竺闻声后问道:“秘药就在下面,就算是你我联手,有着如此多的高手在,你我二人也无法逃得生去,你说的话到是好听,可我却是不相信。”
“师兄你多心了,师弟从来也不曾骗过师兄,想来师兄也是知道的,此处虽说是出现百年难得一见的秘药朱果,可师弟曾经也来过此地,看见那石头下方了吗?那里有一处山洞,那山洞乃是我曾经无意发现的,而且,我还特意依着我天地宗的法门改造了一番,如我师兄弟二人联想,想要逃得生机,想来也是不难的。”伯溪向着山凹下方的一处大石头示意了一下道。
理竺一听后,斜眼看了看。
不仔细看,他还真无法看出那里有山洞。
可当他仔细一瞧之后,发现确实如伯溪所言,那里有着天地宗特有的山洞洞门之技的痕迹。
“难道你曾经就知道,这里会出现秘药朱果?所以早就在这里打了埋伏?”理竺心中不解的问道。
“师兄你太高看我了,这秘药朱果的生长习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出现,到落果,也只有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师弟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此本事发现秘药朱果的生长痕迹的。”伯溪笑了笑回道。
“好了,师兄,我们再不动手,那三个老家伙可就真的要怀疑我们了,师兄,一会动手之际,最好缓着来,可别真的把我给弄死了。”伯溪见他们二人说话说的太多了。
而此时,那七粒秘药朱果已经开始呈现出暗红色了,估计再过一两刻钟,那秘药朱果也该落果了。
如二人还在这里多言,不说三荒荒主会生疑,估计那秘药朱果都有可能不能及时收果,而落地成为废物了。
话说。
这秘药朱果,乃是天下间最为奇特之秘药。
朱果从生芽开始,到落果的时间,也仅有九九八十一天。
不多,也不少,整整八十一天的时间。
只要朱果一落地,其植株立马就会死亡。
而这朱果,只要一沾地,其果就会成为无用之果,与着普通的野果并无差别。
只有在其暗红色之时,落果之前用丝绢等不在五行之中之物接住,此朱果才有着强大的功效。
除了能治疗内伤之外,还能帮人提升境界,稳定境界等功效。
秘药朱果,世间少有,百年都不一定能出现一次。
而此次秘药朱果的出现,乃是因为秘药朱果开花之时,一股淡淡的清香飘香十里后,才被某位江湖人无意间发现的。
三荒中人闻消息后,这才全部出动相聚于此处。
随着伯溪的话一落后,就开始挥着剑法,与着理竺缠斗了起来。
可这样的缠斗,表像是看去,二人打得难解难分。
但在其他人眼中,也都知道,这理竺这位师兄在让着师弟罢了。
一刻来钟后。
正当那七粒秘药朱果开始要落果之际,伯溪停手,理竺一个急纵,直奔那山凹中秘药朱果而去。
手中拿着一个丝织物的袋着,伸手一捞,七粒朱果立马落入其袋中。
此时,在场的人,谁都在关注那秘药来。
可当理竺急纵过去后,水妖,以及天折、地岩同时也急纵而去。
当水妖见理竺已经得了秘药朱果后,向着他水荒中人大喝一声:“给我杀!”
秘药朱果,他水荒得不到,也不会让地荒的人得了去。
与着他同等相法的,当然属天荒一系的人了。
“杀!”天折也是向着他天荒一系的人大喊一声。
与此同时,地荒的人在地岩的带领之下,纷纷往着下面纵去,同一时间,也是向着地荒一系人大喊道:“杀!”
第六百四十二章 理竺重伤远逃遁
天荒与水荒中人纷纷往着理竺奔杀过去。
可随着地荒的人一加入,顿时就打作了一团。
天折迎上了地岩。
而水妖却是迎上了理竺。
至于天荒与水荒的人,基本都是联起手来,对着地荒围着打。
此时的横断山脉的这个小山凹中。
真可谓如战场一般。
有人中剑倒地,有人奋力博杀。
此时,再也不是那些以往讲规矩讲身份一般的高人了,而是如一波青皮一般,谁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与地位了。
“理竺,交出秘药,我饶你不死!”水妖一剑刺向理竺后,大喝一声怒道。
“哈哈,水荒中的就是如此的不要脸,比斗打不过,就开始要抢夺了,看来水荒不如以前,这也并无道理啊。”理竺持剑挑飞了水妖刺向自己一剑后,顿时是哈哈大笑了两声。
对于水妖,理竺当然知道其身手如何。
如真要是力斗,二人也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但同时,理竺也知道,水妖能成为水荒的荒主,那也是有着其强大的武力的。
能做为一名荒主,就算是再差,那也是有着强大的后招的。
而此时,正与着天折打将在一块的地岩,大声向着理竺喊道:“理竺,逃,你打不过水妖,水妖有一门绝技,能让你产生幻觉。”
当理竺一听到地岩的话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能产生幻觉。
这不得不让理竺想起自己的弟子来。
理竺可是见识过自己弟子所施展的剑法的。
当时,钟文在天地宗内,与着理竺试招之时。
理竺就曾两次见过钟文所施展的剑法中,带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境像。
为此,理竺还特意的查找了关于剑法让人产生幻觉的典籍。
天地宗的剑法,并没有这般的剑法,但却也有着类似的记载。
他知道,这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法,一般的表像,均为道像。
这也代表着此人入过道。
而且,这种道,还是大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高手有此资格能入的大道。
何为大道?
当然是五行道,阴阳道,生死道,轮回道等等。
大道不多,也才将将十来种大道。
可是小道却是多的很。
小道易入,可大道难入。
对于这一点,武道之境的高手,谁都知道此一点。
而当理竺一听地岩此言后,更加的小心着。
三荒高手的拼杀。
此时却唯有一人却如看戏一般的躲在后方,脸上挂着笑脸,时不时注意着理竺。
此人正是伯溪。
伯溪虽有伤在身,但大多也都是一些皮外伤,被云舒所伤的内伤,也不是很重。
此刻的他,正慢慢的往着理竺所在的方向移去。
水妖见理竺冒似并没有逃的迹像,顿时剑法一施展后,一个幻像一般的天地出现在理竺的世界当中。
此幻像乃是水妖成名已久的功法。
此功法来水幕临天。
“不好,师兄看来要遭殃了。”此时,正慢慢移动脚步的伯溪,见自己师兄如一个木头人一般愣在了当场,知道水妖所施展的剑法正如地岩所言一般,有着让人产生幻觉的存在。
顿时,伯溪见水妖脸上挂着笑意之际,抬腿踢出一块石子,击向理竺。
“砰”一声后。
石子砸向理竺。
把理竺直接给砸出了幻境。
“师兄,小心应对。”伯溪向着已是清醒过来的理竺大喊一声道。
清醒过来的理竺,一个纵身,立马就跳了开去,向着伯溪感激的望了一眼。
“好胆,你身为天荒中人,却是为着地荒的人着想,看来是留不得你了。”水妖见自己的功法被破去,大怒一声,直接纵身杀向伯溪。
理竺见水妖杀向自己的师弟,心中也是一怒。
持剑奔向水妖而去。
自己师弟能救自己一回,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救自己的师弟。
况且,理竺与伯溪比斗之时,二人可是商议好了,要独夺这秘药朱果,为天地宗的将来作打算的。
为此,理竺心中相信,自己的师弟,依然是他天地宗的弟子。
当水妖持剑杀向伯溪后,理竺的剑也已经抵达。
这不得不让水妖反手回击。
“呛呛呛”
渐渐的。
二人的拼杀越来越是激烈。
正如天折与地岩的拼杀一般,谁也不逞多让,都往着对方的要害处奔去,都想着把对方斩于自己的兵器之下。
三荒乱斗,从一开始,到此时。
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里,地荒中的其他六人,均已是开始落至下风。
更有甚者,能站着的也仅有三人而已了。
另外三人,不是中剑倒地不起,就是已是身亡。
如此的的大乱。
在三荒中曾经出现过一次。
而那一次,离着这一次,已是有着近两百年的时间了。
两百年前的那一场大战。
差一点使得三荒全数被灭。
要不是打到最后,三荒荒主见如此的情况,最终只得罢了手,又握手言定下了规矩。
可这规矩放在当今,又成了笑话一般。
“荒主,你要为我们报仇,如果我们均身死的话,荒主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此时,地荒中一名武道之境五层顶峰的高手,身上中了无数剑后,心知今日必死后,身上崩发出了所有的内气,大声一喝后,奔向围杀自己的两荒中人。
随着那武道之境五层顶峰的高手,崔发了身上所有的内气,与着围杀他的人力斗。
不到片刻之间,围杀他的两荒高手,纷纷战死。
而地荒的那名武道之境五层顶峰的高手,也同时战死。
场面惨烈之极。
五名两荒的高手,围杀一名武道之境五层顶峰的高手,又同时战死,这足以说明,此战之惨烈。
虽说,这种惨烈不如战场上两国将士的拼杀,但比起来,更是胜之。
“天折,水妖,今日我必要灭了你们两荒。”地岩瞧着自己一方最后一名高手战死后,心中悲伤不已,也是大喝一声。
随着地岩心悲而起,手中的剑也开始不要命的往着天折奔去。
而此时。
水妖与着理竺的拼杀,渐渐的,理竺身上的伤口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至于伯溪。
早就来到了那块大石旁边。
而水荒的五名高手,也正对他动手。
这让他想解开大石之下的机关,都无法分身。
他来到这大石旁边,自然是想要解开机关,好让自己和理竺逃走。
只是可惜。
当他踢出那一脚的石子后,水荒中的人就分出五人杀向他伯溪了。
而且,那五名高手,其中有两个还是武道之境五层。
其他三个,均是三层一上。
如此多的高手,要围杀伯溪这样刚突破到武道之境六层的高手,而且身上还挂了彩的他,他伯溪也是苦苦应对。
一刻钟后。
五名高手被杀两人。
而伯溪身上的伤,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当伯溪连杀两人后,更是受到了两外武道之境五层高手的合击,给了伯溪两掌。
这使得伯溪内伤加剧。
就算是内伤加剧的伯溪,总是能寻着时机。
终于,当伯溪把机关一解开后,同时启动了另一道机关,大声向着早已是满身上伤,血迹横飞的理竺大喊一声。“师兄,逃。”
随着伯溪的一声之下,理竺见大石之下的机关已是打开,露出了一个仅供一人身形通过的山洞来后。
一个急纵,就往着大石方向奔去。
“想逃?留下吧!”水妖也没想到,那大石之下,还有着一个洞穴的存在。
而且,他也时不时关注着伯溪的动静。
他知道,这个洞穴必定是那伯溪早就在此做了好准备。
可是,他无法想像,这样的一个地方,那伯溪怎么会知道这里会有秘药朱果的出现,而且还在这里早做准备,修筑了一个机关通道?
顿时,水妖心中生疑,大喝一声后,一剑斩向急纵而去的理竺。
理竺急纵向大石,根本无法抽身回击。
最终,“扑”的一声后。
理竺硬生生的受了水妖一剑。
可是,理竺依然不肯落地,往着大石奔去。
“师兄!”伯溪见理竺受此重伤,急的他大呼道。
下此同时,那水荒围杀伯溪所剩的三人,纷纷反身过来,阻止理竺。
“呛呛呛”
伯溪见此情形,手中之剑,施展剑法,往着那三人杀去。
理竺一落地后。
对着一人急刺了一剑后,拉着伯溪,一送一推,送进了洞穴之中。
而他理竺自己,在伯溪进入洞穴后,连忙闪身窜进洞穴,随手往着洞穴一处连拍三击后。
“砰”的一声。
洞穴那厚厚的石壁瞬间就给关上了。
此时,当那厚厚的石壁关上的那一刻,水妖已至。
心中大急的水妖,内气横飞,伸手往着石壁上拍去。
“砰砰砰”
随着水妖的连拍数掌后,石壁的原型露了出来。
原来,此石壁与着天地宗的那道门一样,并非真的石壁,同样乃是某种金属所制而成。
想要以内力破坏,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天地宗!!!”
水妖见自己连拍数掌后,根本无法破坏那机关大门,歇斯底里一般的怒吼一声。
水妖从未料到。
在这秘药朱果现世之地,还有着天地宗早就准备好的机关洞穴存在。
他更是没想到,在他强大的武力面前,还让天地宗的师兄弟二人逃离而去。
这是他水妖成为水荒之主以来,受到的奇耻大辱。
而此时,理竺师兄弟二人一入洞穴后,就往着洞**部急奔而去。
“师兄,你的伤?”伯溪扶着受了重伤的理竺,见其背部的血迹都快成喷涌状的模样,心中紧张不已。
“帮我把这瓶药洒在伤口上止血。”理竺此时着实伤的不轻。
这一道被水妖所劈的剑伤,深可见骨,其长度更是从肩到背,足有两尺之长。
而且,水妖所出的这一剑,那可是夹杂着浑厚的内气,更是让理竺嘴中喷出不少的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