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1章:张大老爷施加压力
张大老爷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想事情,好长时间也不动一下。
张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张大老爷一劲愣神不由奇怪的问道:老爷,你在想什么呢?
闻言,张大老爷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张夫人道:我在想刚才李公子的态度十分的奇怪。
闻言,张夫人不解的道:有什么奇怪的,我没觉得啊。
张大老爷道:对进京赴试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人生疑。
张夫人笑了,笑罢道:咱姑爷那是有把握呗,你生什么疑啊你。
闻言,张大老爷头一摇道:他要有把握那才出鬼了呢,我------
正说着呢,却突然又打住话头不说了。
张夫人看了看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闻言,张大老爷迟疑了一下才道:李公子来我们府已经一个月了,可他在这一个月里根本就没有看书,不是去逛街,就是去看景儿,你说一个在赴试前不看书写字的人能考得好么。
闻言,张夫人不由奇怪的问道:老爷,你怎么知道咱姑爷不看书不写字的呢?
张大老爷有些不好意思了,沉吟了一下才道:是这样的,我对李公子并不是很放心,所以我在他进入书房读书的第一天起,我就派人暗中盯着他了,他的一举一动我非常清楚,他------
闻言,张夫人生气的道:老爷,你怎么这样啊。
张大老爷很是有理的道:我还不是为了咱的女儿么,我可不希望云芳嫁一个浪荡不羁的人。
闻言,张夫人一副恍然的道:噢,我明白了,你是知道咱姑爷一定考不上,所以才给他定了个什么规矩是不是?
张大爷道: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是想给他一些压力,促他一促,一个秀才能否考上进士,那是十年寒窗的结果,而不是几十天的功效,如果李公子此前书读的很扎实,基础打的很好,这一个月不读书对他的影响不会太大,现在离京试的那天还有一个多月,我给他施加了压力,他在这后一个月再用用功考个进士应该不成问题的,必竟今年朝庭招收进士的名额比往年多了几十名的,就算是考中个最末一名的进士,我也无话可说,但看他那样,我怎么一点底儿都没有了呢。
张夫人白了张大老爷一眼道:你没底,我却有,我觉得咱姑爷一定能高中。
张大老爷一脸忧色的道:但愿如夫人所说吧。
接着张云芳又道:李公子,我不管你这次进京能否考得上我都是要嫁给你做妻子的,你如果这次能幸运顺利的考上了,我们就以三个月为限,也就是说,我在家中等你三个月,三个月之内,你必须娶我,如果不来,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就自己结束了我自己,然后我的鬼魂去陪你。如果你没有考上,我就立即进京寻你,然后嫁给你,我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会跟着你。
闻言
,李应龙吓了一跳,忙道:这怎么行,京城路途遥远,一路上又不是很太平,风险太大,你还是老实的在家中待着吧,到时我来找你。
张云芳一笑道:你会吗?我知道你是不会的,所以我是一定要去寻你的。
话罢,顿了顿,突然一笑的又道:要不你偷着把我给带走吧,我跟你一起进京考试去,考中了我们就一起回来办喜事,考不中我们就在京城租一栋房子办喜事,你说可好?
这个女人够大胆的啊,竟然要跟李应龙私奔了。
闻言,李应龙吓了一大跳,忙摆手道:不好,不好,如果我们真那么做了,你爹还不找来杀手把我给大卸八块了呀。
闻言,张云芳一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就算是你愿意那么做,我也不愿意的,那样一来我们那就是私奔,我的名节岂不就毁了。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但是前面我说的话那可是真的,如果你考中了我就等着你来接我去京城完婚,时间是我等你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如果不来接我去京城,我就认为你不要我了,我就自己把自己给结束了。
李应龙知道张云芳表面柔弱但性情却很钢,是劝不住的,不由暗自懊悔的想,呢吗干皮奶奶的,我这是何苦啊,没事找事的冒充什么李公子呀,还想用休妻报复人家,这下好了,人家粘上你了,甩都甩不掉了,麻烦大了,死了的那个李公子知道了我现在的状况,一定会笑痛肚子了吧。
见李应龙不说话了,张云芳忙把脸贴近过来温柔的问道:公子,你生气了么吗?
话罢,伸出她那双极柔软的玉手握在了李应龙的双手上,李应龙的心一颤,立刻产生了一种异样飘忽的感觉,身子不由晃动了一下。
他摇了摇头道:唉!我有什么好啊,要钱没钱,要文才没文才的,人又长得不是很好看,可你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我呢,还非嫁我不可,天下的好男人不有的是嘛。
闻言,张云芳轻轻一笑道: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缘份和命运吧,说实话,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也只是恪守着好女不嫁二夫的妇道,当你五、六个月没有出现,我爹又来逼我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的住,可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花园中,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离不开你了,离开了你我一定活不了,更何况我们已经------
话罢,她打住话头不说了,看了看自己胳膊又暗道,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已经不可能再嫁给另一个男人了。
李应龙想起她的伤,忙问道:张小姐,你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闻言,张云芳一笑道:早就好了,多亏你给我上的草药,很好用,十几天就好了。
话罢,她用手把衣袖掳起让李应龙看,李应龙看到她雪白的胳膊上有个完全长好的小三角伤痕,只是日子短肤色还没有变过来,象是一只镶上去的小星星。
突然,李应龙又闻到了一种十分好闻的香气,这香气是从
她的胳膊上发出的,他很奇怪,捧起她的胳膊放在鼻端下闻了闻。
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女人都有体香,只是不同的女人体香不同而已,有的女人体香重一点香味独特,有的女人体香清淡,张云芳的体香就属于独特的那种。
见状,张云芳奇怪的问道:公子,你干嘛啊?
李应龙道:真好闻,你的身子是香的。
闻言,张云芳一愣,想了想道:噢,这可能是我用各种花辨泡水洗澡的原因吧。
看着张云芳白嫩的散发着好闻的香味的胳膊,李应龙突然顽皮之心大起,不由道:这么好闻,不知好不好吃啊。
话罢,他把她那条嫩滑细腻洁白似雪的胳膊放到口中轻轻咬了咬。
他这一咬不要紧,张云芳的身子巨烈的一震,头一阵的晕旋,轻轻呻吟了一声后身子一歪躺倒在了李应龙的怀中,在豪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李应龙本能的一把抱住了张云芳那柔弱的娇躯,张云芳也顺势伸出她的双臂一下紧紧环扣在李应龙的脖子上,然后趴伏在了李应龙的怀中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一惊,慌忙分开,这时门被敲响了,就听春兰在门外喊道: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张云芳忙向外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她把双眼转向李应龙呆看了一会后道:应龙,我给你做了两套衣服,准备了一些银两,你带去路上好用。
她竟然改称呼了。
李应龙忙道:张小姐,不必麻烦了,衣服我自己有,银子你爹都给我准备了。
其实李应龙现在已经不穷了,自己也有很多银子的,他有卖人参还剩下的一百多两银子,还有从张显贵那里敲诈来的四千多两银子。再说了,他随身还带着三颗三百年以上的老山参,三块三百年以上的灵芝呢,这可是值很多很多钱的,如果急着用钱的话,去药房一卖不就有钱了么。
张云芳道:你是你的,我爹是我爹的,我是我的。
话罢,她去床前从床上拿过一个包裹来递到李应龙的手中道:我没有多少银子,只给你凑了一百两,再加上我爹给你的,应该够用了。
李应龙知道不要不行,就没再说什么,想了想,伸手入怀掏出了那只红翡翠手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道:这只手镯还是放在你这里的好,免得我丢三拉四给弄没了,再说你一只我一只的也挺孤单的,不如把它们配成对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云芳的脸刷的红了,她把头一低道:应龙,我在家中等你的好消息。
闻言,李应龙心道,呢吗干皮奶奶的,好消息是绝对不可能有的,坏消息还差不多。
突然,他又想起了刚才抱张云芳的事,不由暗骂自己道,你个王八蛋,抱人家干什么呀,这不是麻烦加麻烦么。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2章:那个皇帝坐朝啊
李应龙与张云芳从屋中走了出来。
春兰向张云芳道:小姐,老爷和夫人还在客厅中等着你呢。
张云芳点了一下头道:春兰,你代我送送李公子,我去见我爹娘。
春兰道:好,我送,你快去吧。
话罢,转头向李应龙一瞪眼道:李大公子,还待在这里干嘛,等炒菜啊,走吧。
李应龙没说什么,只是“嘻嘻”一笑,然后与春兰就向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又停住了脚步不走了。
见状,春兰又一瞪眼道:干嘛又停下了,真想等炒菜呀。
李应龙没有理他,他转过身来向还没有走的张云芳问道:张小姐,问你个问题啊,现在是那个朝代啊?
李应龙现在只知道他重生到了古代,但具体是哪个朝代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在外面的时候他到是想向人家打听一下,但他又怕人家把他当精神病不理他,所以也就一直也没敢问。
闻言,张云芳一愣,没弄明白李应龙什么意思,于是她反问道:李公子什么意思啊?
在一旁的春兰做出一副惊乍乍的样子道:坏了,坏了,我们的李大公子的脑子烧坏了,连什么朝代都不记得了,
李应龙忙又道: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哪个皇帝坐朝啊。
闻言,张云芳很是疑惑的看了看李应龙道:李公子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竟然连那个皇帝坐朝都不知道。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才又道:现在是真宗皇帝坐朝,真宗皇帝已经继位三年了。
李应龙对历史还是懂一些的,真宗皇帝是大宋朝的第三代皇帝,也就是说,他重生过来的这个朝代是宋朝,具体一点说,是北宋朝廷。
闻言,他点了一下头道:噢,知道了。
话罢,转身继续的向外走去。
春兰在李应龙的身后用嘲讽的口吻小声的道:连那个皇帝坐朝都不知道,真是个白痴。
由于春兰说话的声音很小,李应龙也就装作没听见,没搭她的腔。
走出一段路后春兰站住了,然后向李应龙横声的道:李大公子,本姑娘就送你到这里吧,你自己走好。
闻言,李应龙一笑道:春大姑娘,再送送吧,机会难得,仅此一次,没有下回了。
李应龙的话中可是有话的,仅此一次,没有下回了,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不再回来,不再跟她们见面了。
春兰白了他一眼道:美的你,本姑娘送你到这里已经是给你很大面子了,还下回不下回呢。
闻言,李应龙一挥手道:算了,不愿送就不送吧,以后后悔了可别说我没让你送。
话罢,他从肩上拿下张云芳给他的包裹放到地上打开,然后用手一指那堆银子对春兰道:明天就走了,不一定再能见面了,这些银子你就随便选取一块吧。
闻言,春兰的眼一下瞪得老大,惊奇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李应龙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在尚书府的这些日子里都是你陪我吵架的,我感到很快乐,因此想谢谢你,本想送点什么东西给你做纪念,可我又没什么东西送,只好借花献佛,把你们小姐送我的银子送你一块,然后你自己去买个一件两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好了。
闻言,春兰笑了,笑罢道:你这人真的是很怪,与别人吵架竟然很快乐,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与别的人真是不一样。
李应龙一笑道:你们小姐也这么说我。
春兰走到包裹前蹲下,用手扒拉了几下道:李公子,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话罢,从中抓起一块最大的,大概有十两吧,然后,她扭头向李应龙看了看问道:我拿这块是最大的,你不心痛吧?
李应龙不在乎的道:不就一块银子嘛,有什么心痛不心痛的,再说又不是我的,这叫不义之财,不要白------噢,说错了,应该是,白得之物,不要白不要,要了你高兴我快乐,一拍两散,不对,是一举两得。
闻言,春兰“扑嗤”的笑出了声来,接着她又把那块银子给丢了回去,然后替他把包裹又重新包好提起挂到他李应龙的肩上道:我刚才是逗你玩呢,这银子我不能要,这是我们小姐送你的盘缠,俗话说的好,穷家富路,在家里怎么都好对付,但行走在路途上如果没了钱那可就要出事了,公子的好意春兰心领了。
见她不要李应龙也不勉强,就道:春大姑娘,咱们后会有期,再会再吵。
闻言,春兰瞪了他一眼道:什么春大姑娘春小姑娘的,难听死了,我叫春兰,以后要叫我的名字吧。
话罢,一挥手又道:走,我再送送你。
闻言,李应龙奇怪的道:你刚才不是说,不送我了么。
春兰白了他一眼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不送你是认为你这人不怎么样,现在要送你,是觉得你这人还可以。
闻言,李应龙大笑道:哈哈哈------这银子还真是管用啊。
春兰双眼一瞪道:胡说八道,什么叫银子管用啊,我又没要你的。
话罢,她也笑了,笑罢道:别说啊,还真是银子的事呢。
大雨如注,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但仍没有停歇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
商丘城外十多里的地方有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寺庙,可能由于地点荒僻少有人来,所以庙门始终关闭着。
一个道装打扮的中年汉子手持一把大
竹扫帚在大殿中扫地,边扫边向外面下着大雨的天空不时的看着,就听他嘟囔道:这雨看样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扫完地回去睡觉。
就在这时,庙门突然被人“砰砰”的拍响了。
道人一愣,向庙门看了看嘟囔道:来人了么,这样的天气也有人来?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庙门再次被人“砰砰”的拍响了。
道人忙把手中的大扫帚朝墙角一放向外大声的喊道:来了,来了!
边喊边拔腿向庙门匆匆走去。
庙门前聚集着三十几个女人,除了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外,其余的都是十八、九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从她们的穿戴打扮上看,象是一帮走江湖卖艺的。
庙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道人从门里面了走出来,当看到门外竟是一帮女人时不由愣住了。
中年女人向道士施了一礼道:道长,小女子们行到此地遇上了大雨,附近又无躲避之处,看到这里有一座庙宇,就带着众姐妹过来了,道长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姐妹进入庙中避避雨?雨停就走,走时我们会付给道长一定费用的。
闻言,道长忙稽首还礼道:施主不必客气,快快请进。
话罢,回身把门全部打开。
众女们嘻笑着一拥而上的冲进了庙中,进入大殿后有的拿出面巾擦着脸上身上的雨水,有的找地方坐下来休息。
这时,突然又从外面跑进来一个穿一身白衣,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面容极为秀美的年轻书生来。
年轻书生的到来引得众女子都十分感兴趣的向他看去。
但那个书生却对她们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用很冷的目光扫了她们一眼,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自顾自的在一处角落找了一个木墩子坐了下来,然后脸转向门口,默默的看起雨来。
此书生不是别人,是那个化了妆的赵盈。
道人见这个书生如此冷漠不搭理人,当然也不愿自找没趣,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突然,这时候又从外面飞跑进来一个一身黑衣,年龄在六、七十岁之间的头佗来,进入大殿后见里面这么多人,他先是一愣,接着仔细看了看后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罢,自语的道:还好,还好,那小王八蛋终于没有追过来,我老人家可以放心的喝酒了。
此人是黑头佗。
他找了个角落也不管地下脏不脏,一腚坐到了地上,然后从腰间摘下一个大葫芦,拔开塞子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边喝还边响响的砸着嘴品味着。
黑头佗刚坐下不一会,又从外面飞跑进来一个一身蓝衫,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进京赴试的李应龙。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3章:无赖谁是你老婆
进入大殿,见里面有这么多人,李应龙也是一愣,继而笑着向众女挥了挥手打招呼道:我还以为这里是座空庙呢,原来有这么多美女在啊,幸会,幸会,不打扰你们吧?
闻言,众女都笑了起来,有的就回答道:俊男,不打扰的。
李应龙笑着道:谢谢!
话罢,转头向黑头佗看去,黑头佗忙把头低下装作没有看见他,李应龙又笑了,然后大步走了过去,在黑头佗面前一屁股坐下,再然后从他手中夺过葫芦就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摇头晃脑的道:不错,不错,酒味醇正。
闻言,黑头佗狠瞪了他一眼骂道:小王八蛋,这一路你老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老人家干嘛呀,我又没抱着你的孩子下苦井。
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爷爷我还年轻,虽说已经有了媳妇吧,但是还没来得及娶进门呢。
话罢,他转头向另一个角落坐着那个年轻书生连看了两眼,接着道:媳妇都还没来得及娶进门呢,那来的孩子让你抱着往井里面跳啊,这理由不够充分,老王八蛋,你再找一个。
看到李应龙向那个角落的年轻书生看,黑头佗也向那个角落的那个年轻书生看了看。
突然,他怪怪的一笑道:小王八蛋,原来你不是追我的,是追你媳妇过来的呀,不过你这媳妇挺怪的,干嘛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啊,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媳妇想要早生孩子让你娶她,可你小子花花肠子,想着别的女人不娶人家,因此你媳妇一生气跑出来了。小王八蛋,你这是何苦啊,我瞧你媳妇长得很不错,美人一个,你赶快把人家娶进门来,然后再生上一个孩子两个孩子的,你媳妇不就不生气了么,而我老人家也有了个小徒孙抱抱,岂不皆大欢喜。
闻言,李应龙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抱你个头啊,老王八蛋,你少跟我套近乎,你以为套了近乎爷爷我就会忘记了你对我的非人折磨了么,没门。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还有啊,我从来就没拜你做什么师父,我也不会认你这老王八蛋做师父的,那是你的一厢情愿,不算数。
闻言,黑头佗做出委屈的样子道:算了,算了,我老人家吃点亏,认你这小王八蛋做师父,你认我做徒弟,这回咱俩扯平了互不相欠了吧。
李应龙道:老王八蛋,美的你,没那么便宜的事,我跟你没完。
黑头佗挠了挠头道:这可是有点儿麻烦了,这个------这样好不好,我过去找你媳妇,为你说说好话,让你媳妇不再生你的气,让她回到你的身边,然后你俩就结婚,就马上生个孩子出来,再然后咱俩就化解怨仇,扯平如何?
李应龙道:我跟我媳妇的事用不着你来瞎掺合,再说了,就算我跟我媳妇现在就成亲也生不出孩子来,那叫十月揣仔,白痴。
闻言,黑头嘴一撇道:还揣猪呢,那叫十月怀胎,小白痴,你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吗。
李应龙道:我愿这么说你管的着么,老白痴。
黑头佗见李应龙在这里跟他没有动手就是一个劲的磨牙,还有点儿不理解,但接着他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了,用他的一双怪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见黑头佗怪么怪样的看着他,李应龙瞪了他一眼问道:老王八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对了,是不是又要想什么损招坑我啊?
黑头佗突然笑了,笑罢道:小王八蛋,我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一劲跟我磨牙了,你是不是怕了你媳妇,你不敢过去对不对?
话罢,往书生这边看去,然后就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道:坏了,坏了,你媳妇正用眼瞪你呢,你要是再不过去,保不准你媳妇就打过来了,到时打你个鼻青脸肿半身不遂什么的,我老人家虽说是你的师父也帮不了你啊。
李应龙扭头向书生看去,果然她正用眼狠狠的瞪着他呢。
见状,李应龙一笑,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在距离赵盈一步远的地方停住然后蹲下身来道:老婆你好,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呢。
闻言,赵盈怒道:无赖,谁是你老婆,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李应龙一本正经的道:老婆,我可不是胡说八道啊,我们是立有夫妻文书的,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读一读。
赵盈气坏了,猛地从地上跳起,然后挥掌就向李应龙劈去,李应龙早有防备,一见她站起来,忙也站起来向后飞退,避过一掌后喊道:喂,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呢,而且还有我那老王八蛋师父也在,他对你很关心的,老催着我早点把你给娶了,然后马上生个孩子出来给他抱,这老王八蛋也太心急了点,就算我马上娶了你,你也马上生不出孩子来不是,再说了,你老是把我当成仇人看,怎么可能现在就嫁给我呢,所以啊,我只有耐心的等待啦。对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娶你过门啊?
闻言,赵盈气得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她冷厉的道:够了,我没工夫在这里跟你疯,我所以在这里出现也不是为了你,是为一件事而来的,既然你跟你的那个王八蛋师父来了这里,这事我就不插手了,交给你们好了。
话罢,转身迈步就向外走去。
李应龙忙喊道:喂,喂,什么事你说清楚啊。
赵盈头也不回的冷冷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别那么快就离开了,说不一定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呢,那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很好玩的。
话音落地人也走出大殿一晃不见了。
李应龙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道:呢吗干皮奶奶的,外面那么大的雨我出去干嘛,你以为我神经啊。
话罢,转身向黑头佗看去,但他已不在了,可能是趁机溜走了。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4章:邪恶的天门教
赵小王爷正在屋中坐着喝茶,房门被“邦邦”的敲响了。
赵小王爷扭头向外喊道:进来。
门一开,一个侍卫打扮的中年汉子走入了房中,他向赵小王爷行了个礼禀报道:禀小王爷,苏州有信来。
话罢,把手中的一封信递给了赵小王爷。
赵小王爷接信在手立刻折开来看。
是张显贵的信,只见上面写着,小王爷,那姓李的已动身赴京了,你这边准备好了吗,可千万别让这王八蛋考中进士呀。
看后赵小王爷笑了,自语的道:你小子终于出窝了,小王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考中进士,门都没有。
话罢,他拿着信急急向外走去。
洛阳王正在书房中看一堆来自各地的信件,赵小王爷推开门急走了进来。
见状,洛阳王一惊的问道:宏儿,什么事让你如此的惊慌?
赵小王爷把手中的信一扬道:父王,那姓李的小子出窝进京了。
闻言,洛阳王一愣的问道:那个姓李的小子是谁呀?
赵小王爷道:就是那个苏州尚书府的姑爷。
闻言,洛阳王恍然的点了点头道:他呀,怎么,他进京了吗?
赵小王爷看了看信上的日期道:这小子已经动身五、六天了。
闻言,洛阳王思索了一下道:宏儿,等会我写一封信给你,你马上动身去京城,王钦是今年京试的主考官之一,你去找他,告诉他如何做。
赵小爷点头应道:是,父王。
李应龙看着黑头佗坐过的地方奇怪的道:咦!老王八蛋哪去了,这一会的功夫怎么没有了,不会是偷着溜走了吧。
神龛前那群女子一直看着三人的“表演”,这时见李应龙一副惊怪的样子有人就“咯咯”的笑出声来。
一个姑娘冲他喊道:公子,那个男扮女装的姑娘是你的媳妇吗?
闻言,李应龙脑袋一晃瞎掰道:大姐好眼力,一下就看出来了,对,她是我媳妇,不过还没过门呢,这不跟我闹了点别扭就离家出走了,于是我就出来满世界的找了,不成想在这里遇上了,于是我就劝她跟我回去成亲啦,但她不肯,说我如果不考上个一官半职的,她是不会跟我回去成亲的,呢吗的,这叫什么事啊。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老天,她以为那官儿那么好考啊,那可都是千中选一万中选一的,再说了,我又没象人家苏秦一样吊头发扎屁股,十年寒窗苦读的。虽说也看了十几本子书吧,结果把书里的词都给搞混了,说出来都是张冠李戴,错误百出千出的,我要能考上什么官,那才叫月亮从西边出来呢。
闻言,一个姑娘纠正道:公子,那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不是月亮。
李应龙道:太阳跟月亮是兄弟俩,谁出来都一样。
闻言,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女人笑了,笑罢道:公了,你这水平是不怎么样,考官可能真没什么指望了。
李应龙做出一副认同的样子道:就是嘛,所以我才着了急呀,我媳妇长得那么漂亮,看着眼蓝的人一堆一堆的,这不前些日子我还把追她的两个混蛋吊在树上挂了一个晚上呢,于是那俩混蛋就变成半彪二百五了,然后就不敢再追我媳妇了。可还有那么多没有变成半彪二百五的呀,没变的那些混蛋不是还在前赴后什么的继续追么,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向众女人看了看后突然问道:对了,你们都是女人,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闻言,那个中年女人一笑道:公子,你整那些追你媳妇的人没有用,重要的是把你媳妇的心给收回来,让她爱你。
李应龙道:爱我,啊哟,那可不好办,如果我头上戴一顶官帽,她也许就爱我了,别说,还真就是官帽的事,你们没看到外面耍猴的吗,那猴儿要戴上了一顶官帽,不也挺可爱的么。
话罢,似想到了办法似的抬起手来一拍自己的脑袋又道:有了,有了,我去找家戏班子跟他们卖顶官帽子回来戴上,我媳妇见我头上终于有了官帽子了,可能就会跟我回去成亲了,这主意太好太妙了,我真的是太聪明了,哈哈哈------
随着李应龙的大笑,众女也“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从庙外又涌进来二、三十个相互挽扶着,衣衫不正的,有的还浑身是血的年轻女人。李应龙一愣,正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大殿上的那些年轻女人一拥而上的把这些女人给围了起来,然后就七嘴八舌乱问起来。
一个女人问道:六妹,出什么事了?
又一个女人问道:二姐,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第三个女人问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个样的?
中年女人对众女大声的道:姐妹们静一静。
等众女人静下来后,中年女人向其中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问道:静玉,总舵出什么事了?
闻言,静玉扑通一下给中年女人跪倒哭道:总舵主,我们的总舵被天门教的人给挑了,好多姐妹都落到了他们的手中,属下没用,没有护住总舵保护好众姐妹,请总舵主处罚。
突然,在一旁的李应龙一声惊叫道:又是那个满世界去偷女人的天门教啊,呢吗干皮奶奶的,他们怎么老跟女人过不去呢。
闻言,中年女人一惊的问道:公子也知道天门教?
李应龙脑袋一晃道:知道,我还跟他们教中的两个王八蛋打过交道呢。
话罢,顿了顿,接着道:前些日子,他们在封丘县偷了三个女人藏在了山中的一所房子里,恰好被我给撞到了,呢吗干皮奶奶的,我与那两个王八蛋打了一架,那俩家伙不经揍,被我打跑了,之后我把那三个女人救出送到了官府,看来这天门教也没什么了不起啊,都是些酒缸饭布袋。
闻言,中年女人一摇头道:公子不是武林中人,因此对天门教并不了解,天门教是中原武林新掘起的一个门派,有教众数万高手甚多极不好惹,而且据说他们还与朝庭中的一些高官有来往,中原武林的十四大门派
都轻意不敢去招惹他们呢。公子那天遇到的可能是他们的普通教众,如果公子遇上了他们的堂主和护法级的人物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话罢,似又想起什么的突然向李应龙问道:对了,那天以后,他们没有派人追杀公子吗?
李应龙一摇头道:没有啊,鬼影也没见一个。
闻言,中年女人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可能是他们没有想到公子不是武林中人吧,再加上公子躲在了一个与中原武林各门派都没有关系的地方,他们没地方去找你,所以公子至今还是安全的。
李应龙道:我没有躲啊。
突然,他又笑了,笑罢道:噢,跟躲也差不多,我被我媳妇的爹圈在了他们家中读书呢。
闻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
话罢,一扭头看到静玉仍跪在地上,她忙伸手把她从地上给拽起道:静玉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
静玉道:谢总舵主!
话罢,从地上爬了起来。
中年女人思索了一下问道:静玉,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静玉道:总舵被大批天门教的人包围了,我带领众姐妹与他们拼杀,但天门教的人太多了,而且个个武功很高,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多姐妹被杀死或被抓去,我知道总舵是保不住了,就带领剩下的姐妹从总舵的后门突围而出,来找总舵主了。
闻言,中年女人一愣的问道:总舵的后门没被天门教的人给封住吗?
静玉道:后门也有天门教的人把守着,但人数不多,被我们一冲就散了,所以我们才跑了出来。
闻言,中年女人不由就是一愣,心道,这怎么可能呢,天门教高手众多,既然他们想要灭了她们的总舵,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在后门留有高手把守着呢,这不是明摆着要放总舵的这些姐妹们一马的么。
中年女人接着又问道:你们跑出来后他们没有追你们吗?
静玉道:他们也追了我们一程,但没有我们跑的快,后来就不追回去了。
闻言,中年女人思索了一下似有所悟的摇了摇头道:静玉,你们可能上了人家的当了,这是人家有意让你们跑出来带路来找我们的,人家的目的是要一网打尽啊。
静玉惊的脸一下变的煞白了,但想了想后仍摇头道:总舵主,这不可能,一路之上我们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们的。
闻言,中年女人不由轻叹一声道:唉!静玉呀,就凭你们现在的武功修为,是发现不了高手跟踪的,你们也不想一想,天门教出动了大批人马袭击我们的总舵,他们怎可能一个高手也不派,而只让少数的几个庸手封锁后门让你们有机可乘呢。再说了,你们这些人几乎有一半人的身上带着伤,你挽我扶的,人家好胳膊好腿,又有大批的高手,又怎可能追不上你们呢。
闻言,众女大惊,齐声呼道:总舵主,我们该死!
静玉道:总舵主,乘他们还没有到,你快带姐妹们离开这里,我们留下来阻击他们。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5章:香莲会有难
李应龙很赞同那个静玉的这个办法,当然,现阶段看来这也是一个最有效的办法了,于是他接话道:这位大姐说的对,牺牲少数保存大多数,这个做法是正确,以后再找时机报仇,老姐,你们快走吧。
在后世的战争片子里也是这么演的,当根据地被敌人的大军包围了的时候,为了保住主力部队,就派出小股部队吸引敌人,然后主力部队借机突围出去。
闻言,那个中年女人淡淡一笑的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已经到了,而且也已把这座寺庙给团团包围了。
中年女人的话音刚落,就听从大殿的房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哈哈哈------
接着就听到一个人的话语飘了进来:吴总舵主真是聪明,竟然猜到我们已经来了,既是如此,我们也用不着再藏着掖着了。
随着话音的落地,就见从房顶飘落下来四个人,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息,好高的轻功啊,中年女人脸色不由一变。
她冷冷的看着走进大殿里来的四个人厉声的喝问道:四位是谁?来此何干?
四人中一个六十多岁,一身灰衣的瘦老头冷傲的道:老夫,天门教外事堂堂主,江湖人称阴阳手的何士伦。
话罢,用手一指身旁的三个人又道:这三位都是我外事堂的副堂主,说出来你吴秀姑,噢,应该是吴总舵主,你也应该不会陌生,他们一个是“滚地龙”李正四,一个是“过山刀”曹逸飞,一个是“震天雷”郑三泰。至于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那还用问么,当然是为你们香莲会而来的了。
闻言,吴秀姑倒吸一口冷气的暗道,何士伦二十几年前就已成名江湖威震武林了,而李正四、曹逸飞、郑三泰三个人,则是中原武林黑道的三大煞星,血案无数,因做案时从不留活口,所以没有落下任何把柄,中原武林各门派也拿他们无可奈何,没想到他们却加入了天门教,可见天门教的势力是何等的庞大。
尽管极为震惊,但吴秀姑面上却无丝毫显露,她淡淡的道:几位的大名吴某都略有所闻,不过,令吴某不解的是,我香莲会与贵教和几位都无任何过节,你们为何与本会过不去,还要赶尽杀绝呢?
闻言,何士伦冷冷一笑,淡淡道:赶尽杀绝谈不上,我只是奉命来捉你们,至于为什么,上面没有交待,我想大概因为你们是女人吧。
闻言,李应龙在一旁嘟哝了一句:呢吗的,你娘不也是女人么,你怎不跟你娘过不去。
李应龙的话何士伦虽没听清,但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由向李应龙连看了几眼。
曹逸飞“哈哈”一笑接话邪邪的道:还因为你们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当然除了你吴总舵主以外,不过吴总舵主虽说岁数大了些,但看上去却并不显老,而且还非常漂亮,卖出去也还能值几个钱的。
闻言,吴秀姑大怒,厉声喝道:下流,无耻,给我住口!
他们当然不会住口,反而更来劲了。
李正四道:你吴总舵主也真是的,领着一帮年轻漂亮的女人整天东奔西跑,风餐露宿,赶场子耍把戏卖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何苦啊,不如让大爷我帮你们找一些适合你们做事的地方,既不用出力还挣着大把的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郑三泰更是邪恶的道:无非就做一些侍候男人们的事,说白了也就是不穿衣服往床上一躺,让男人们尽情的玩,男人们愉快了,你们也得到了享受,这就叫用身子赚钱,老百姓的话叫卖大炕,虽说不怎么好听,但对你们这些跑江湖卖艺的女人再适合不过了。
吴秀姑被气的发抖,用手指着三个人厉声的道:你-
-----你们真是无耻之极,禽兽不如,你------
气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应龙突然走过来对吴秀姑摆了摆手,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吴老姐,下去,下去,跟这几个乌龟王八狗下的蛋动气不值,再说了,凭你吴老姐的身份与他们说话不是高抬他们了么,他们算个什么东西啊,狗屁不如的天门教中的狗放屁疵出来的粪渣,啊哟,臭不可闻,躲还来不及呢,下去,下去,有我呢。
话罢,转身又向吴秀姑身后的众女问道:诸位大姐,你们谁有手帕丝巾之类的东西借我一用?
闻言,众女一愣,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有接言。
吴秀姑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李应龙道:公子,我这里有一块手帕,不知合不合你用。
李应龙接过,见手帕中间绣着一朵红色的莲花,笑道:好极了,正合用。
说着,他把那块手帕对角折叠在一起呈三角型,然后围在脸上在脑后一系,把他的鼻子和嘴都遮住了。
围好后双手朝后一背,然后转身迈着方步走到李正四、曹逸飞、郑三泰三人的面前,然后在每个人的脸上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得三人直发毛。
曹逸飞一指李应龙脸上的手帕问道:喂,大白天的你蒙这玩意干嘛?又不是晚上出去偷东西。
闻言,李应龙瞪了他一眼道:白痴,你们三位是狗屁疵出来的粪渣,臭气薰天的,我不蒙块香巾岂不被几位给薰晕了。
李应龙的话把众女说的大笑了起来,吴秀姑也笑了。
李、曹、郑三个人气坏了,用眼狠狠的瞪视着李应龙,但三人不摸李应龙的底,没敢冒然出手。
郑三泰冷冷问道:阁下是谁?
李应龙双眼一瞪,做出惊奇状的道:你连我都不认得啦,真是那个------那个,算了,我不说了,回家去问你们的娘吧,对了,三位的娘在家吗?
闻言,三人一愣,曹逸飞厉声的道:我们的娘在不在家关你屁事。
李应龙脑袋一晃道:看你们三人那笨蛋傻瓜的表情就知道你们的娘一定不在家,肯定是闲不住又出去卖啦,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我跟三位的娘是很熟的。
说着,抬起手来拍了拍脑袋,接着又道:好象是在苏州的红春园认识的,那会儿你们的娘可威风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每人手中还拎着一面铜锣,一字排开在红春园的大门前,然后就象走江湖打把势卖狗皮膏药的那样自我介绍着。
话罢,做出一副思索状的样子道:好象是------
突然,他用手一指李正四道:对,是你娘先开始的,她抡起棍子在铜锣上“咣”的敲了一下就喊道:我是第一老卖的,卖什么你们知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出啊的啊,江湖人称第一卖,我的儿子李正四,武林人称乌龟王八滚地龙。
然后,他用手朝曹逸飞一指又道:接着你娘抡起棍“咣咣”的在铜锣上敲了两下大喊着:我是第二老卖的,江湖人称第二卖,我的儿子曹逸飞,武林人称乌龟王八过山刀。
接着,他又一指郑三泰道:然后是你娘敲了三声锣喊道:我是第三老卖的,江湖人称第三卖,我的儿子郑三泰,武林人称乌龟王八震天雷。
李应龙的话逗得众姑娘笑翻了天,甚至有的笑岔了气,捧着肚子直叫痛。
但李、曹、郑三人却气疯了,一齐扑过来把李应龙围在当中。
李正四用手中长剑向李应龙一指大吼一声道:小子你找死!
见状,吴秀姑一声大喊道:住手!骂不过人家就群攻,
你们三个在中原武林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这么做不丢你们的身份么,如果传扬出去,天门教还怎么再在江湖上立足。
何士伦向三人一挥手冷冷的道:退下去。
三人不敢抗命,退了下去,但三人对李应龙已恨之入骨,一齐用极仇恨的目光注视着他,李应龙却一点都不在乎,“嘻嘻”一笑,冲三人做了个鬼脸。
吴秀姑来到李应龙身旁对他轻声道:公子,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你帮不了我们,等会儿撕杀起来的时候,你千万别掺合进来,最好瞅机会遛走,然后去少林、丐帮等大门派为我们求援,如果他们肯出面,我们就有救了。
但她在心中却暗道,他们从来都把我们香莲会视为邪派,是不会出面的,今天这种局面,不也是他们的仇视态度所促成的么,不然天门教怎敢肆无忌惮的对我们下手呢。
李应龙“嘻嘻”一笑不在乎的道:没关系,我不怕他们。
闻言,吴秀姑着急的道:公子,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就目前而言,我们无法与他们相抗衡,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了,就我而言武功还过得去,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更何况他们还有大队人马在外面,因此,公子无论如何也要想法保住自己逃出去为我们求援,不然我们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见吴秀姑说的如此严重,李应龙只好点头应许道:好吧,我听老姐的,不过------
不过什么她没有说出来。
吴秀姑似乎明白了他要说的话,点头道:那只有认命了。
李应龙退了下去。
吴秀姑扭身走到离何士伦丈多远的距离站下,然后用双眼冷冷的向他看去。
何士伦看了看吴秀姑淡淡的道:吴总舵主还想与我们拼杀一场吗?我看不必了,这么做的结果无非是再增加一批伤者死一些人,不如你们弃械投降,我把你们完完整整的带回总舵,我交了差,你们也保全了性命。
吴秀姑冷冷的道:我当然知道与你们拼杀的结果了,但我还是要这么做的,你们持强凌弱以众欺寡我不甘心,所以我要拼,我们全体姐妹都要拼。
闻言,众女齐呼道:我们与总舵主共存亡。
闻言,李应龙一声怪笑道:嘿嘿,这世道真的变啦,呢吗干皮奶奶的,一群身强力壮,什么威镇酒壶尿壶的,噢,不对,是江湖的大老爷们欺负一群可怜的弱小女子反觉得很英雄,很不得了,就算你们的娘出去卖了不在家,你们的爹也该教育你们吧,在这个世界上,就算三岁的孩子也知道保护妇女儿童女士优先这个道理的,你们这群威镇江湖的大老爷们硬是个不知道,爷爷我真是不理解,如果你们家的姐妹、女儿、七大姑八大姨的也被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很英雄了不得啊?
闻言,何士伦的脸猛地往下一沉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给我住口!
随喝跨前数步。
见状,吴秀姑冷冷的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们的人,与今天的事无关,请不要把矛头指向他。
何士伦看着吴秀姑思索了一下道:好,吴总舵主,老夫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我与你一对一,如果你能在十招之内保持不败,老夫认输,带手下的人离开这里,而且还放了已被我堂捉起来的所有人。但如果你输了,你们就老老实实跟老夫回总舵交差去。
闻言,吴秀姑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咬牙道:好,一言为定。
尽管知道这是一个坑,但没办法,刀已经架到脖子上了,知道是一个坑那也得跳啊,怎么说这也还算得上是一线的机会不是。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6章:俩小贼要自食其力了
话分两头,现在也该说一说李应龙的那两个宝贝小弟宁哥和肥球了,不然时间长了不说,把这俩混球给忘了就不好了。
此时二人正坐在镇口处的那块大青石上默默的向天上的一块厚厚的黑云看着,好半天不说一句话。
突然,从肥球的肚子里传出一阵“咕噜噜”的鸣响,肥球双手朝肚子上一抱,扭头向宁哥道:宁哥,我的肚子都叫了,咱俩去弄点东西来吃吧。
闻言,宁哥横了肥球一眼道:我们的兜里一文钱都没有了,哪儿弄去啊。
肥球道:我知道没钱了,可也不能饿着吧。
想了想,接着又建议道:要不我们去镇里偷只鸡出来烤着吃好不好?
闻言,宁哥头一摇道:不好,大哥走时不是警告过我们么,不让我们再做那偷鸡摸狗的事,要自食其力,不然就不认我们做兄弟了。
肥球挠了挠头嘟囔道:自食其力,可我们能干什么呀?
突然,他的双眼一亮喊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了。
宁哥被肥球突然的一声大喊吓了一跳,气的他狠瞪了肥球一眼问道:什么办法?
肥球一只肥手在宁哥的背上使劲一拍喊道:我们学大哥去山上砍柴来卖。
宁哥没留神,被肥球一巴掌从大石上给拍了下去,然后一个前抢摔趴在了地上,就接他又一高从地上跳起冲肥球大骂道:呢吗的,你干嘛,想杀了我啊。
见状,肥球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挠头道:宁哥对不起啊,我一高兴就忘了你是个人而不是一块石头了。
宁哥用手扫了扫沾在身上的泥土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肥球道:我说,我们学大哥上山砍柴来镇上卖。
宁哥瞪了肥球一眼道:你还想被那些野毛人把我们抓去当猴耍啊。
闻言,肥球惊恐的一缩脖子道:那还是算了吧。
话罢,顿了顿,又很是不服气的道:我的主意不行,那你到是想一个出来啊。
闻言,宁哥思索了起来,看他那架势似乎真的在想什么办法了,好一会后,就见他摇晃了一下脑袋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镇里给人家打工吧。
肥球先是一愣,然后就乐了,道:对呀,去打工啊,怎么说我们在镇里也算是个名人了吧。
宁哥向肥球一挥手道:走,去镇里瞧瞧去,看谁家招打工的。
话罢,二人拔腿向镇中走去。
二人一路说着话的就来到镇中一家卖土特产的铺子前站下了,然后二人向铺子里面齐声的高喊道:喂,里面有活人吗?有就出来一个。
一出口就是混混的做派,这样的人人家敢雇用么。
一个老头儿从里面颤颤的跑了出来,当见到二人时不由一愣的道:哟,是你们二位啊,二位想买点什么?
肥球道:这位老老爹认识我们?
老头儿一
笑道:咱们天桂镇还有不认识二位的么。
闻言,宁哥得意的道:认识我们就好,我们是来找工作的,老爷子,你的铺子里用不用人啊?
闻言,老爷子一惊,忙摆手道:对不起二位了,我的铺子太小不用人,你们到别家看看吧。
肥球道:你们家不用人啊,那好,我们去别家吧。
宁哥不死心的道:老爷子,你可想好了,不用我们可是你的损失啊。
老头儿忙摆手道:想好了,我不用人,快请吧。
宁哥无可奈何的一挥手道:肥球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去别家。
二人继续向前走去,见不远处有一家卖布的铺子,宁哥向肥球道:走,去那家卖布的问问,他们用不用人。
这时从铺子里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女人,一转头看到二人,脸色一变的扭身就向铺子里面跑,等宁哥、肥球二人来到门前时,铺子的两扇门已经严严的关闭上了。
见状,肥球奇怪的道:宁哥,这娘们看到我们来干嘛把门给关上了,我们又不是狼。
宁哥挠了挠头道:可能把我们当成黄鼠狼了,前些日子我们不是在她的后院偷了她的三只下蛋母鸡给烧吃了么。
肥球似明白了的点了一下头道:是这么回事啊,可她不开门怎么办?
宁哥白了他一眼道:还能怎么办,走啊,还是那句话,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再找别的家去啊。
二人又往前走去。
就这样,他们一家家走,一家家遭拒,当他俩有气无力一点信心都没有的来到天桂杂货铺时,正好碰上往外走的王掌柜,他奇怪的看了看二人道:哟,是二位呀,你们怎么象霜打的茄子似的,精神头一点都没了呢,对了,这些天怎没见着与你们在一起的那位李小哥来送柴呢?
二人一腚坐在杂货铺门前的石台阶上。
肥球道:我们大哥外出办事去了,他走时让我们改正归邪,自食其力,所以我哥俩就决定打工,在镇上找份工作,谁知人家都不用我们。
闻言,王掌柜玩笑的道:你们都改正归邪了,谁还敢用你们,要改邪归正才行。
宁哥抬手在肥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说出来让人笑话。
肥球揉了揉被拍疼的脑袋道:我不会说你说啊,可你又不说。
宁哥道:谁说我不说了,我刚想说你就抢着说了,我还说什么。
王掌柜向二人摆了摆手道:停,停,我问你们,你俩真的要改邪归正,不再偷鸡摸狗,要自食其力了吗?
肥球道:我们一定得改啊,不然我们大哥回来后就不认我们做兄弟了。
闻言,王掌柜点头笑道:这到是件好事啊。
宁哥听出有门,忙问道:王掌柜是不是要用我们啊?
王掌柜忙摆手道:我一个小小的杂货铺用什么人呀,不过我
的一个外地亲戚前些日子来我们天桂镇盘下了一家饭店,他那里可能需要人手,如果你们感兴趣就去他那里看一看,告诉他是我介绍你们来的,但你们要好好干,可别给我丢脸。
闻言,二人兴奋的一高从台阶上跳起撒腿就跑。
见状,王掌柜一愣的忙喊道:站住,站住!
闻言,二人忙又站住了,然后转身向王掌柜看去。
王掌柜道:你们知道是哪一家吗?
闻言,宁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对了,怎把这茬给忘了,王掌柜,是哪一家啊?
王掌柜道:是福缘饭庄。
闻言,二人又撒腿飞跑而去。
来到那家名子叫福源饭庄的大门前就看到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穿一身青衣的中年壮汉正在福源饭店中打扫卫生,这个中年汉子应该就是这家饭庄的老板了。
宁哥、肥球一头就闯了进来。
一进门肥球就大声的问道:喂,谁是这里的掌柜的?
闻言,那个中年汉子看了看二人问道:你们是谁?
宁哥道:我们找掌柜的有事,你知道他现在哪里吗?
中年汉子道:如果你们要找得是这里原来的掌柜,那对不起了,他不在,去哪里了我不知道,如果你们找这里的新掌柜的,我就是。
闻言,肥球高兴的道:你这个爹也不早说,我们找的就是你。
那个中年汉子一愣的问道:找我,何事啊?
宁哥道:听说你这里招人,我们是来应聘的。
闻言,中年汉子看了看二人问道:二位如何知道我这里要招人的。
肥球道:是天桂杂货铺王掌柜告诉我们的,是他让我们来的。
中年汉子笑道:是我表哥让你们来的,那行,我这里还缺一个跑堂的,你二位谁做?
闻言,宁哥和肥球齐声的道:我做。
中年汉子摆了一下手道:我只要一位,你二人商量一下,看谁留下来好。
宁哥道:我哥俩从不拆伴,我们都留下不行吗?
中年汉子一笑道:我这里只需要一个跑堂,你们只能留一个。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的接着又道:对了,镇东头那家棺材铺可能也要招一个人手,你们剩下的一个不防去那里试试。
闻言,肥球忙对宁哥道:宁哥,你去棺材铺吧,我胆小,害怕棺材。
宁哥瞪了肥球一眼道:就你害怕,我就不害怕么。
肥球立刻恭维的道:宁哥,我知道你胆儿大,你曾跟人打赌,夜里一个人去乱坟岗子都不怕,还怕棺材么。
闻言,宁哥立刻觉得自己很英雄了,头一昂道:乱坟岗有什么好怕的,行了,不跟你争了,你留下吧,我去棺材铺。
话罢,拔腿向外走去。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7章:大意受重伤
李应龙却不领何士伦的情,在一旁冷声的道:呢吗干皮奶奶的,明知人家不是你的对手打不过你,却硬装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说给人家一次机会,脸皮厚的真可以了。
李应龙的话何士伦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不想节外生枝,因此也不去理睬,只对吴秀姑淡淡的道:请吴总舵主亮出兵刃来吧。
吴秀姑知道何士伦与人交手从不用兵器,所以也不与他客气,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用右手“呛啷”一声拔出了她的长剑,用剑向前一指道:何堂主请出招。
何士伦动也不动,一笑道:吴总舵主不必客气,请尽管出招吧,老夫接着就是了。
吴秀姑把头一点,手握长剑姿势不变,但脚下却连换了三个方位,然后突然一个前纵,紧跟长剑闪电般刺出,当剑尖离何士伦胸前约三寸时,一晃长剑,一剑变三剑,分刺他前胸的天突、膻中、中腕三大穴道。
何士伦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晃,很轻松避过吴秀姑的一剑化三式的凌厉攻击,突伸右手插入她的剑圈之中,曲指在吴秀姑的长剑上轻轻一弹,只听“铮”的一声鸣响,长剑悠地荡开。吴秀姑只觉手臂巨震,虎口欲裂,长剑差点脱手飞出,她忙后纵躲避,但何士伦仍站在原地,并没有趁势追袭。
何士伦淡淡的道:一招,再来。
吴秀姑脸色很难看的轻叹一声,持剑又走上前来,何士伦仍一动不动,吴秀姑这次没有马上攻击,而是围着何士伦转了起来,但何士伦却以不变应万变,仍一动不动,当吴秀姑围着何士伦转到第五圈时,突然出剑疾刺何士伦后背的命门大穴,何士伦就如同后背长了眼,当剑尖离他的身体寸许时,他的身子突然往左一飘,吴秀姑一剑刺空,剑擦着何士伦的身子滑过,吴秀姑知道不好,忙松剑后撤,只听“呛啷”一声脆响,剑落到地上,吴秀姑也乘机后退了丈余。
何士伦仍淡淡的道:第二招,再来过。
吴秀姑没有马上过去拾剑,而是站在当地思索犹豫了好一会,似乎在想她与何士伦还有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但最终她还是迈步来到剑的跟前,缓缓弯下腰去把剑捡起,看情形她已失去了斗志,何士伦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然而令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吴秀姑在把剑握到手的一瞬间,突地跃起,迅猛的扑向何士伦,此次她已不是用剑,而是把自己当成了剑,显然她要与何士伦同归于尽。
何士伦大惊,忙移步迅速后退,然后抬起双掌运功全力推出,霎那间劲风四起,地生狂飙,只听“砰”的一声震响,吴秀姑被何士伦刚猛的掌力击出,如断线风筝飞摔出一丈开外,倒地后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众女见她们的总舵主受伤,有的惊叫着跑上去看视,有的则拔出手中的兵刃准备拼命。
李应龙离的近,第一个跑到吴秀姑的面前,蹲下身把她从地上扶起急问道:老姐,你------你不要紧吧。
吴秀姑嘴一张又吐出一口血,然后艰难的道:公子,我------我受了很重的内伤,怕------怕是不行了。
闻言,李应龙大怒,他把何秀姑交给身边的一个姑娘抱着,然后站起身走到何士伦面前用手一指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说好了只是比试,你却下如此重手伤人家,你这个龟孙子王八蛋,说话跟放屁似的,说了不算,算了不说,卑鄙无耻,猪狗不如的下三烂,不知你老王八蛋龟孙子娶没娶老婆,生没生孩子,要是------
何士伦被骂的脸都白了,一声大吼道:住口!老夫伤了她纯属意外,如果吴总舵主刚才不是用了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老夫不会伤她,老
夫是出于自卫才不得以而为之的,这个责任不在老夫。
李应龙道:不在你在谁啊,难道在我么,两败俱伤又怎么样,同归于尽又怎么样?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你一个成了名的威震了尿壶江湖的大男人,竟然在乎一个小女人打不过你跟你玩点拼命的打法,大不了就在你身上划上一道两道的小口儿,捅上一个两个的小窟窿,也死不了人,你是个老男人,就不能让一让小女人么,如此小气还做什么男人,威震什么尿壶江湖的,不如找一堵硬一点的墙一头撞死算了。
何士伦被李应龙一顿臭骂差点气晕过去,脸色变得铁青铁青,一声暴喝道:小辈找死!
抬手并指向李应龙前胸疾点而去,指点之处竟是他的膻中大穴,显然是动了杀机。李应龙也早就防着他动手了,见他一指点出不退反进,使出黑头佗传给他的“黑佗神功拳”中的擒拿术,右手飞扣何士伦的小臂、腕部,左手成拳直击他的腰部,手法诡异绝论。
见状,何士伦大惊,忙中途变招,改戳为拍,脚下连走了三个怪步才堪堪避过李应龙的这一击,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震惊之余暗想,难怪这小子有持无恐,原来他竟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不知这小子是中原武林中哪一个门派的,师承何人。
李应龙见自己一招就击退了何士伦,不由起了轻视之心“哈哈”一笑向何士伦一招手道:第一招,再来,再来。
何士伦看了看李应龙冷冷问道:你是中原武林中哪一个门派的,师父是谁?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干皮奶奶的,什么门派不门派的,不懂,不知道,师父是谁也不怎么好说,那老王八蛋说他是我的师父,但我不认,而且我还要找他算帐拼命呢,所以呢,师父也应该是没有的。
李应龙说了个乱七八糟,何士伦也听了个稀里糊涂,他不由暗自道,这小子说了些什么,搞不好他可能是犯了什么错被逐出师门的,不然怎会称呼自己的师父为王八蛋,再或者与自己的师父成了仇人,不过,这到是件好事,杀了他一定不会有人为他出头的。
想罢,他冷冷一笑道:好,很好,老夫这就放心了。
随着话音的落地,他双掌当胸,一竖一横,运功使出了他成名江湖的“阴阳玄功”掌,瞬间劲风四起,而且风中还带有一冷一热两股互旋的气流。
吴秀姑见何士伦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阴阳玄功”掌,忙向李应龙提醒道:公子小心,他------他使得是阴------阴阳玄功掌。
这话等于没说,李应龙不是武林中人,哪知道什么“阴阳玄功掌”,因此也没在意,随口应了一句道:知道了。
他话刚出口,何士伦使出的那一冷一热的两股劲力就以他为核心旋转了起来,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就已经随着人家的掌力也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就如同一只被人用鞭子抽打的陀螺。
李应龙急了,忙运功下坠想定住不动,然而他那点可怜的内力怎能与人家几十年的深厚内力相比呢,如果顺其自然,随着人家的劲力旋转也许还能自保,顶多也就转晕了头摔一个跟头出出丑,可当他一运功想与人家抗拒时,立刻被一股巨力猛地拔起飞向空中,接着胸部就如同被重锤狠狠击打了数下,然后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后被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嘴一张喷出了一股血箭,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何士伦收功来到李应龙面前冷冷看了看他嘲讽的道:不自量力。
李、曹、郑三人对李应龙恨之入骨,走过来幸灾乐祸的看着。
李正四用手向李应龙一指对何士伦道:这小子太可恶了,杀了算了。
吴秀姑忙道:何堂主,我------我们之间的事与这------这位公子无关,不------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放------放了他。
闻言,何士伦阴阴一笑道:不是我们要把他扯进来,是这小子自己硬掺合进来的,本堂主也没办法。
吴秀姑语气坚决的道:你必须放了他,你------你们的目标是我们,如果不放,我就------
就怎么样她没说出。
闻言,何士伦嘲讽的道:就如何呢,难道还要与老夫再战几合么?我看就吴总舵主现在这样子怕是战不了了吧?
吴秀姑冷冷一笑道:战是不可能了,但我还能下令,如果你------你们不放了这位公子,我------我就下令全体自杀。
闻言,何士伦一愣,这到是他没有想到的,稍思索了一下,头一点道:好,我答应放了这小子,但愿老夫以后别再见到他。
话罢,他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从里面顷出两粒山渣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吴秀姑道:吴总舵主,老夫无心伤了你很是抱歉,这是老夫特制的疗伤药,对内伤很有疗效,一粒你服,一粒给这小子。
吴秀姑犹豫了一下才把药丸接过,她自己服了一丸,另一丸交给身旁的一个姑娘吩咐道:这丸药去给那位公子吃下。
姑娘接过药丸道:是!
走过来扶起李应龙把药丸塞入他的口中。
何士伦对吴秀姑道:吴总舵主,命令你的属下放下手中的兵刃出去吧。
吴秀姑用眼向众女看了看缓缓的下令道:姐妹们,放下兵刃,我------我们出去吧。
闻言,众女齐声的“呜呜”痛哭了起来。
一个姑娘突然大喊道:总舵主,我们不投降,跟他们拼了!
紧接众女齐呼道:跟他们拼了!
吴秀姑摇了摇头道:姐妹们,我们比武输了,不能失信,我------我们,要------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命在我们自己手中,我------我们随时可以结束自己。
闻言,众女不再言语,纷纷把手中的兵刃丢到了地上,抬起吴秀姑向外走去。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胖一瘦两个身穿灰衣的三十几岁汉子,二人先向何士伦行了礼,然后去捡拾众女丢到地上的兵刃,胖子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李应龙,先是一愣,继而惊叫道:是这小子,他竟然在这里。
闻言,正向外走的何士伦猛地站住了,然后回过身疑惑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小子?
瘦子也看到了李应龙,他忙插言道:禀堂主,这小子就是上次在封丘坏我们事的那主儿。
闻言,何士伦一愣道:是他啊。
话罢,突然笑了,接着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紧接高喊道:来人,把这小子给带上。
闻言,吴秀姑忙道:何堂主,你答应过我的,要------要放了这位公子。
何士伦冷冷一笑道:吴总舵主对不起了,不是老夫失言,而是这小子也是我们教主下令要找的人,我不能放了他,不过,老夫答应你不杀他, 把他带回总舵交给我们教主发落。
吴秀姑知道没有回旋余地了,扭头向身旁的两个年轻姑娘吩咐道:你俩去把那位公子抬过来跟我们在一起。
二女应道:是。
走过去从地上抬起李应龙就向外面走去。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8章:自有留爷处
棺材铺里摆放着一口口的漆上了黑漆红漆的大棺材,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伙计正在用一只鸡毛掸子掸落在棺材盖子上的灰尘。
宁哥一头闯进了棺材铺。
伙计见进来人了,忙迎上去点头哈腰的问道:小哥您好,买棺材啊?
宁哥狠瞪了伙计一眼道:你才买棺材呢,我家又没死人买什么棺材呀。
闻言,伙计奇怪的道:小哥不买棺材,进我们棺材铺干什么呀?
宁哥道:我找你们掌柜的有事,你们掌柜的在哪儿?
伙计道:我们掌柜的现在后面的工房里,我带你去。
话罢,伙计带宁哥向后面走去。
伙计与宁哥走入了工房,所谓工房就是做棺材的地方,此时一些工人正在刨木板,打眼,钉楔子,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伙计让宁哥站在门口处等着,他一人走到一个三十多岁正在刨木板的汉子面前说了几句话,然后用手向宁哥一指,那汉子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刨子走了过来。
汉子问道:小哥儿,你找我吗?
宁哥看了看那汉子道:我来找这里的掌柜的,如果你是,我找得就是你。
那汉子一笑的点头道:对,我是这棺材铺的掌柜,你找我有什么事?
宁哥道:我听福缘饭庄掌柜的说,你这里要做工的,我是来应聘的。
闻言,那个汉子看了看宁哥摇摇头道:你不行,我这里的活都是体力活,你的身子这么瘦弱怕是做不了的。
宁哥道:别看我瘦,我有的是劲,做得了。
闻言,那个中年汉子思索了一下心道,反正我们这一行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来干,这小子虽然是瘦弱了点,只要肯干应该也还行。
于是就点头道:行吧,那你就留下来试试吧。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在我这里做力工,每月二十文钱,管中午和晚上两顿饭。
话罢,向一个在钉楔子的年轻汉子一招手喊道:小三子,把你手上的活先放一放,与这位小兄弟用大锯破些板子。
闻言,年轻汉子放下手中的斧头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宁哥,然后一摆头道:跟我来。
话罢,带着宁哥向院中走去。
福源饭庄掌柜的对已经换上跑堂衣服的肥球吩咐道:胖子,天快晌了,马上就要来客人吃饭了,你去
门口候着迎接客人去。
肥球道:好来,我去迎接那些爹去。
迈步向门口走去,然后在大门的一旁站下面冲外等上了。
闻言,掌柜的一愣,心道,迎接那些爹,怎么这么说呢,难道这个胖子的爹要来吃饭不成,可又一想不对呀,这个胖子说的是去迎接那些爹,也就是说,不是一个爹,是一群爹。难道这个胖子的家里面很乱,他有着一群的爹不成?
想不明白掌柜的也就不去想了,他摇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向后厨走去。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来到饭庄门前探头向里面看了看。
肥球冲来人一笑热情的招呼道:大叔你好?
中年汉子客气的问道:小哥你好,请问这饭庄开业了吗?
肥球忙道:开了,开了,大叔要想撑饭就请进。
闻言,中年汉子一愣的问道:你说什么?
肥球道:我说大叔你要撑饭的话就请进。
中年汉子气的狠瞪肥球一眼骂道:你神经病啊。
话罢,拉着那个小男孩转身就走了,边走边对那个小男孩道:走,咱到别家吃去。
不一会儿又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说着话走进了饭庄的大门,肥球忙迎上来招呼道:二位大哥,是撑饭哪还是喝酒?
闻言,俩年轻汉子也是一愣,一起向肥球奇怪的看去,突然,一个汉子脸色一变的拉着另一个就往外急走,边走边道:我们到别家去。
另一汉子奇怪的问道:胡兄,怎么了?
那汉子道:王兄,你不是本镇人不知道,那胖子是本镇的混混,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我们可别饭没吃好还把身上的钱袋子给弄丢了。
闻言,肥球气的冲二人背影骂道:你们才偷钱袋子呢,王八蛋,不知道老子已经改正归邪了么,啊,不对,是改邪归正不偷东西了么。
掌柜的从后厨走了出来,见饭庄中竟然没有一个客人,他不由奇怪的嘟囔道:咦,都晌了,怎没人来吃饭呢?
肥球接话道:来了两拨,在门口看了看就走了。
闻言,掌柜不解的道:走了,为什么呀,我们饭庄是新装修的,又干净又亮堂,没有理由走人的啊。
二人正说着话,又从门外走进一个六十多岁拄着一根棍的老头儿,二人忙迎了上去,一人架一条胳膊,把老头儿搀扶着坐
到了一张桌旁。
老头儿看了看二人道:哟,饭庄换人啦。
掌柜的笑着点头道:是啊,现在是我经营这饭庄,欢迎大爷常来光顾。
肥球则是一脸笑的道:老爷子,你老想撑点什么啊?
闻言,老头儿一愣,脸色一下变了,很是生气的道:你------你小子刚才说什么?
掌柜的傻了,愣愣的看着肥球。
肥球仍一脸笑的道:我说,你老想撑点什么饭。
闻言,老头儿抡起手中的棍子在肥球的脑袋上狠敲了一下生气的道:我没招你没惹你,你干嘛骂我,你骂一个老人也不怕伤天理天打五雷劈么。
肥球“啊哟”的痛叫一声后退了两步,抬手使劲揉着脑袋愤怒的道:老爷子,谁骂你了,你别冤枉人好不好。
老头儿一使劲从椅子上站起拄着棍子就向外走,边走边生气的道:这是家什么店啊,进门就挨骂,不吃了,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掌柜的醒过腔来,忙跑到老人身边陪理道:大爷,对不起啊,我这个跑堂是新来的,不会说话,你老多多包涵啊。
闻言,老头儿气哼哼的道:你这掌柜的也真是厉害,打哪儿倒腾出这么块料来,笑着骂人,气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老头儿边说边出了饭庄走了。
掌柜的一转身冲着肥球大吼道:你小子搞什么啊,我说怎么到现在不见一个客人呢,原来都被你小子给骂跑啦。
闻言,肥球一副很冤的样子道:掌柜的,我没骂人啊。
掌柜的道:还没骂人哪,人家都那么大岁数了,你竟然让人家撑饭,你娘都怎么教你的。
肥球道:我从来都没看到我娘,我娘也教不了我,不过我们邻居三娘子就是这么喊他儿子的,每天一到吃饭的时候她就站在门口喊,龟蛋,死哪去啦,还不回来撑饭么,我就是跟她学的,掌柜的,这我就不明白了,当娘的这么喊儿子,难道是骂人?
掌柜的气的脸都白了,冲肥球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小子是大爷,我这小店用不了你这大爷级的人物,请大爷走路吧。
话罢,他伸手入怀掏出了十几个铜钱塞到肥球手里。
肥球生气的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路就走路,谁怕谁啊。
话罢,扯下穿在身上的外衣丢到一张饭桌上转身就走了。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69章:恢复神功救出众女
雨仍然下着,而且越下越大,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一声劈雷在人们的头上炸响。
庙外的一块空场地上停着十几辆宽大的,按装着一只只巨大木囚笼子的马车,其中有四辆车中已关押了三十几位年轻姑娘,她们已被大雨浇的透湿。
车中的姑娘看到吴秀姑与众女从庙中走出时纷纷哭喊着:总舵主,救救我们。
吴秀姑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双眼中流下两行泪水。
众女被天门教的刀手们强行分开关进了一只只的囚笼中,吴秀姑与四个姑娘还有李应龙进了一只囚笼。
车排成一行缓缓向前行去,不一会儿速度加快急驶了起来。
雨把李应龙浇醒了,他先是动了一下身子,继而呻吟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吴秀姑躺在李应龙的对面,见李应龙睁开了双眼,不由惊喜的问道:公子,你醒过来啦?
李应龙见他们在一只大木笼子里,不由奇怪的问道:老姐,这里是哪儿啊?
闻言,吴秀姑难过的道:我们成人家的俘虏了,被人家给关进了囚笼中。
李应龙一惊的道:什么,竟然把我们当成猴啦,呢吗干皮奶奶的,我们又没杀他们的爹,夺他们的老婆,抱他们的儿子孙子下苦井,干嘛把我们关起来啊。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皇上他爹么,不行,我得找他们理论理论去。
话罢,欠身要爬起来,但胸口一阵的痛疼,他一捂胸口“啊哟”的疼叫了一声,不得不又躺了下来。
见李应龙疼的直呲牙咧嘴,吴秀姑忙道:公子,你的伤也不轻别乱动。
话罢,顿了顿,又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在江湖中,谁的势力最大,谁的武功最高,谁的拳头最硬,理就在谁的手中,弱者只能任凭人家宰割,是没有资格去与人家理论的,哪怕你的理比天大也不行。
闻言,李应龙气得骂道:王八蛋,真是没了天理。
话音刚落,就听从天边传来“隆隆”的雷声,李应龙吓了一跳,抬头向天上看了看咕哝道:不会吧,我只是说了句没了天理,可没骂老天你啊,干嘛打起雷来了。
闻言,吴秀姑一笑道:下雨打雷是自然现象,与你的话没关系的。
李应龙道:阿弥佗佛,但愿与我没什么关系呀,这雷可不是好招惹的,一旦弄到身上可就糟糕透了。
闻言,吴秀姑奇怪的问道:雷怎么会弄到你的身上呢?
正说着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响雷在他们的头顶炸响,李应龙的身子巨烈的一震,就觉着身上涌起一股强大的气流,他一挺身坐了起来,预感到要有事发生,于是忙对吴秀姑和四个姑娘急道:几位,我觉得不对劲,你们快躲到边上去,别靠近我。
吴秀姑虽不知怎么一回事,但见李应龙一副很恐惧的样子,猜事情一定很严重,忙对四个姑娘一摆手吩咐道:我们到笼了边上去。
几个人刚移开,又一个雷在他们头顶更近的地方炸响,接着就见一道亮丽耀目的闪电划空而至射到了李应龙的身上,他的身子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磁场,把闪电能量尽数吸去,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开始冒烟了,头发也根根直立了起来,整个身子被一层晶莹的绿光包裹上。
他一高从车上跳起,头一昂发出一声震天的长啸,双手朝上一挺抓住木囚笼的顶盖左右一晃,只听“咔咔”几声脆响,木笼就散了架,然后他从车上一跃而下,前后一望,见何士伦与他的三个副堂主在车队的前面,他的身子往起一纵,如同一只振翅飞翔的大鸟,一闪就落到了四人的马前。
车上众女被李应龙突然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
何士伦与李、曹、郑三人也吓
了一跳,定睛一看认出来人竟是李应龙,不由一惊,弄不明白他是怎么从囚笼中出来的。
李应龙向四人一挥手冷冷的道:呢吗王八蛋们,都给爷爷我下来。
闻言,李正四大怒,用手中的马鞭一指骂道:小子大胆,敢对我们这么说话,不想活了。
话罢,抡起马鞭就抽了过去。
李应龙看也不看,随手一抄抓住鞭子用力一拽,只听“咕咚”一声,李正四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接着他抡起抢过来的鞭子向马背上的三人扫去,其速度之快,劲力之猛令马上三人面色大变,忙从马上一跃而下飘落在地上。
李应龙冷冷的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何士伦发现李应龙不对劲了,小心的问道:你------你怎么一回事?
李应龙道:什么怎么一回事?噢,你是问我怎么突然有了劲从笼子里出来了是不是?那简单的很,刚才老天爷见我被你们打伤吃了亏,觉得不公平,就送了我一个雷饼吃,一碗闪电汤喝,我一下子就有了劲力,于是就找你们四个乌龟王八蛋算帐来啦。
何士伦道:你刚才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又来找我们四人打,岂不是找死。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疵(此)一时,屁(彼)一时嘛,俗话说的好,士别三日当砍木头来看,噢,对了,我还不到三日,三时都不到,那就三分吧,爷爷我士别三分,你们应该每人找把斧头去砍几块木头来看看,算了,那太麻烦了,爷爷我还得等你们,太浪费时间了,砍木头就免了,你们一起上吧。
说完这些话,李应龙自己也感到很是奇怪,现在的他怎么那么多的俏皮话呢,看来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的所有记忆了。
曹逸飞冷笑一声道: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是砍木头,白痴。
闻言,李应龙一本正经的道:刮木头多慢,哪有一顿乱砍来的快,你个白痴。
何士伦阴阴一笑道:你要一人战我们四人,好大的口气,那好,老夫就成全你。
话罢,何士伦向李、曹、郑三人打了个手势,三人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散开,把李应龙围在了中间。
何世伦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他看出了此时的李应龙跟之前不一样了,或者说,很是诡异,他摸不准这是怎么个情况,为了预防万一,他决定四个人一起上了。
李应龙理都不理,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肩,头昂向天空看雨。
何士伦首先发招,他双掌当胸,一竖一横,运起了“阴阳玄功掌”,立时地起狂飙,劲力四旋,站立在东西南三个方位的李、曹、郑三人也一齐运功拍出来三股劲力配合何士伦,何士伦的“阴阳玄功”吸收了三人的三股内力合成一股巨力裹向李应龙。
何士伦得意的暗想,小子,这次不把你撕成碎片才怪。
然而实事并非如此,李应龙如同中流砥柱,在强劲的旋风中巍然不动。
见状,何士伦大惊,忙催加功力,这次李应龙动了,从慢到快的迅速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
何士伦以为自己成功了,不由得意的一声大喝道:小子,记好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闻言,李应龙“哈哈”一笑,学他的腔调道:老小子,你记住了,明年的今天今时就是你们四个人的周年,到时爷爷我一定不会忘记到你们的坟头上去给你们烧几张纸钱。
何士伦感到情形不对头了,忙试着减弱内力,但却办不到了,好象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他们运使出的内力全部吸去。
李、曹、郑三人也有同感,忙着减弱回收自己的内力,但同样办不到,而且他们自己也跟着
旋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
李应龙一声震天的长啸,突然拔地而起纵向空中,紧接脱出了核心的位置,正在高速旋转着的四个人不由自主往中心扑去,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四个人同时各全力击出一掌自保,于是四个人各挨了自己人的一掌,接着又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风停了,劲力消散了,四个人也分不同方位躺倒在了地上。何士伦内力深厚还剩下一口气,另三个人却是胸塌头瘪,一丝气儿也没有了。
李应龙走到何士伦面前看了看冷冷的道:刚才你没有杀我,现在我也不杀你,咱两下扯平了。
闻言,何士伦强聚一口气问道:少------少侠刚才用------用的是什么武功?
李应龙挠了挠头道:干皮奶奶的,我自己也不知这是什么功,反正只要我一吃雷电就成这样了,谁知到那老王八蛋是怎么把我给弄成这样的。
话罢,李应龙转身向回走去,来到一只只木囚笼面前运力拍碎,然后大喊道:大姐小姐们,你们出来吧,自由了。
闻言,众女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
那些押解囚笼车的天门教众刀手们看到他们的堂主副堂主全都了了帐,吓得一哄而散全跑了。
吴秀姑在两个姑娘的搀扶下来到李应龙的面前,然后就仔仔细细的向李应龙看了起来。
见状,李应龙玩笑的道:喂,老姐,我可不是猴啊,没什么好看的。
吴秀姑笑了,但笑的同时却又从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泪水,突然,她双膝一弯给李应龙跪下,接着在场所有女人全部给他跪了下来。
吴秀姑哽咽的喊道:谢公子的救命大恩!
紧接众女齐喊道:谢公子救命大恩!
众女跟着喊:谢公子救命大恩。
呼喊声声震四野。
见状,李应龙慌了,忙伏身拉起吴秀姑道:老姐,快起来,不要这样。
吴秀姑站起来后,众女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吴秀姑感激的道:公子,你知道你对我们做了一件多么大的好事吗?这不仅仅是救命啊,你还年轻又是个男人,可能并不明白对于我们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如果今天不是你把我们从天门教的手中救出来,我们可真就惨透了,那------那是生不如死啊。
李应龙不太明白她说的这话,但也不便多问,想了想问道:老姐,你们怎么办?
吴秀姑道:我们姐妹有一多半受了伤,我也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找一个隐密的地方休息疗伤,但我此时还想不出这么一个地方来。
闻言,李应龙思索了一下突然道:地方到是有一个,只是远了点。
吴秀姑忙问道:在什么地方?
李应龙道:我的家乡河北天桂山的半山腰有一个密洞,那洞在当地知道的人也不多,非常不好找,可我得去京城考什么破进士,不能与你们一起回去,这怎么办呢?
说着,用一只手在自己的头上敲击着思索着想办法,突然他似想到了什么的又道:对了,我有两个朋友住在天桂镇,他俩知道那洞的位置,你们去找他们,让他们带你们去。
吴秀姑忙问道:你的两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天桂镇的什么地方?
李应龙道:他们二人,一个叫宁哥,一个叫肥球,不过,我不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但他二人不难找,这俩家伙在镇子里名儿挺响,去镇子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你们找到他俩后就对他说,你们是李应龙的朋友,是我让你们来找他俩帮忙的,帮好了有赏,帮不好我回去后跟他二人算帐。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70章:棺材铺子里打工
闻言,吴秀姑一笑道:行,我们就去天桂镇找你的两个朋友去。
话罢,扭头向围在她身旁的众女吩咐道:姐妹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车上的马匹全部卸下来让受伤的姐妹们骑着,我们出发。
闻言,众女忙散开做事去了。
一个姑娘拿着一个包裹走过来对李应龙道:李公子,这是你的包裹。
李应龙接过来就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油纸封儿,捏开口向里看了看后一笑道:还好,没湿。
然后,他把那个油纸封儿向吴秀姑一递又道:老姐,给,这里是四千多两的银票,你们应该能用得着。
闻言,吴秀姑一惊道:不,不,我们不能要,公子自己不也得用么。
李应龙一笑道:我用不着这些的。
然后,用手向包裹里的那堆银子一指道:我的盘缠足够了,可你们不行啊,这么多的人要吃喝,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姐妹受了伤要治疗,是很需要钱的,老姐,别跟你老弟客气了,快拿着。
话罢,顿了顿,一笑的又道:再说了,这银票也不是我的,是一个乌龟王八蛋的不义之财,不用白不用。
闻言,吴秀姑笑了,但笑的同时泪水也溜了下来了,她道:好,我收下了,谢字你老姐也不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话罢,向众女一挥手喊道:我们出发。
望着众女走远以后,李应龙一笑的嘟囔了一句道:娘们们都走了,我这个老爷们也该出发去京城了。
嘟囔完迈步就向前走去,但刚走出去两步却突然又猛地站住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之前以为自己的一身功力消失了,没有了,再也施展不出来了,可为什么今天突然自己又蹦出来了,为什么?对了,今天下雨了,而且还打雷了。对,对,对,应该跟下雨打雷有关系,或者说,跟雷电有关系,因为他的那一身内力是从雷电中得来的,只要有雷电他的一身内力就在,或者说,只要他吸收了雷电,那么他之前消失的内力就可以完全恢复。
想到这里李应龙不由就是一惊,心中不由暗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这也太可怕了吧,吸收雷电恢复内力,这不是正好应了那句话了,耗子舔猫鼻子——纯是在找死啊。
宁哥跟一个年轻汉子在院中光着膀子一脸汗水的用一把大铁锯你拉我拽的破着一根圆木。
这时肥球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宁哥身后,伸手在他的光脊梁上拍了拍笑道:宁哥,够辛苦的啊。
闻言,宁哥猛地回头看,见是肥球,不由奇怪的问道:咦!你怎么来了,饭庄今日不开张了吗?
肥球一笑道:开是开了,不过,掌柜的说我不会说话不用我了。
宁哥一愣道:不会说话,怎么一回事啊?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的笑了,接着他道:你是不怎么会说话,搞不好把我们俩常说的骂人话都搬出来了是不是?
肥球
道:我没骂人,我只是跟进来要吃饭的人打招问他们要撑点什么,他们饭不吃了扭头就走,一个老头儿还抽了我一棍子。
闻言,宁哥瞪了他一眼道:抽你抽轻了,你就不能问人家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干嘛把大人骂孩子的话说出来呢。
肥球振振有词的道:我不是觉得这个撑字有个性,有特色的么,不然怎么能显现出我的与众不同呢。
闻言,宁哥停下了手中的活,抬手在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骂道:不同你个头啊,真是缺乏教养。
肥球摸了摸脑袋道:那叫缺乏教育,不是缺乏教养。
闻言,宁哥抬手又去拍他的脑袋,肥球一闪躲开了。
宁哥道:养都没养好你,还育呢。
话罢,向肥球招了招手道:过来,替我拉会儿大锯,我累了,歇歇。
肥球接过锯拉了起来,干了一会突然停下,然后转头向宁哥问道:喂,我替你干活儿,这工钱怎么分?
闻言,宁哥气的一瞪眼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分你个头啊。
骂罢,抬起手来又要去拍肥球的脑袋,肥球一歪脑袋躲过去了。
然后他道:喂,喂,你怎么学大哥说话呢。
宁哥一瞪眼道: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棺材铺收工了,掌柜的走过来对宁哥道:小哥,你晚点走,把院子收拾干净再走。
晚走收尾看来是各个行业对新员工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呀。
宁哥看了看满院子的垃圾碎木屑,一堆一堆的木板和工具,不由吃惊的道:我还要干啊。
掌柜的道:这是规矩,新来的工人都要在下班后收拾卫生的。
说完掌柜的就带着众伙们计走了。
宁哥气的冲他们的背影道:新来的就该死啊,什么破规矩。
闻言,肥球立刻拱火的道:我们哥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啊,宁哥,咱不干,看他们能把你怎么的。
宁哥瞪了他一眼道:象你一样被开除啊,亏你想的出来,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活儿,刚干一天玩完了,然后我们再去偷人家的鸡来烤着吃么。
肥球挠了挠脑袋道:说的也是,偷鸡的事是不能再干了,不然被大哥知道了,非把我们当成黄鼠狼把皮给剥下来不可。
宁哥道:那就别罗嗦了,干吧,早点干完咱也好早点回去休息啊。
闻言,肥球不愿意的道:这是你的活,干嘛要我干,我又不欠你的。
宁哥道:帮我干点活还能把你累死啊。
肥球道:我已经帮你拉了小半天的锯了,我累了,不干。
闻言,宁哥生气的道:你累了难道我就不累啊,你真够意思。
肥球道:你累了你有工钱拿,我累了却什么都没有,我不干。
没办法,宁哥只好道:行了,行了,我把我的工钱分给你一些行了吧。
肥球立刻得寸进尺的问道:一些是多少,说清楚点。
宁哥道:一些就是------就是三分之一。
肥球道:不行,我要一半。
宁哥两眼一瞪道:肥球,你可真够贪的,竟要我的一半工钱,太黑了吧。
肥球坚决的道:一半,给就干,不给不干。
闻言,宁哥两眼一转的暗道,一半,哼!我不会把我的工钱少说一些么。
于是他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样子道:行,一半就一半吧。
话罢,一挥手道:干活吧你。
天更黑了,就在二人快要干完活之际,天下雨了,二人忙跑入工房中躲雨去了。
雨越下越大。
肥球探头向外面看了看道:宁哥,这雨越来越大,停不了了,咱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怎么办?
宁哥不在意的道: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睡一觉,反正明天还得在这里继续干活的。
闻言,肥球看了看堆的到处是木头和工具的工房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怎么睡啊。
肥球的话提醒了宁哥,他转动着头四处看了看,的确是没有地方睡觉,思索了一下,突然似想到了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似的。
就见他抬起了他的双手响响的一拍兴奋的喊道:有了,有了,前面的铺子里有十几口大棺材呢,咱哥俩就去棺材里面睡去。
闻言,肥球一惊的道:什么,去睡棺材,不,不,我害怕,我不去。
宁哥道:新做的空棺材,又没装上死人,你怕什么,再说不还有我在嘛。
肥球胆怯的道:那也害怕,不去,不去。
宁哥道:那你一人回去吧,这么大的雨,天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是不回家了,就去前面铺子里的棺材中睡去,把盖子一扣又暧和又舒服。
肥球问道:你这里有灯笼吗?
闻言,宁哥眼球一转的道:有到是有,不过这么大的雨你也打不住灯笼啊,再说了,就算你能打的住灯笼,这么晚了,正好是孤魂野鬼出没的时候,你打着个灯笼满街晃,他们见到了灯光还不跑过来找你玩么。
闻言,肥球吓得身子一抖道:算了,算了,我不走了,还是留下跟你一块睡棺材吧。
二人提着个灯笼走进了摆放着十几口大棺材的铺子里。
宁哥来到一口漆着红颜色的棺材前,伸手把上面的盖子推开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满意的道:行,我就睡这口棺材了。
话罢,扭头向肥球问道:肥球,你挑好了棺材了没有?
肥球用手一拍紧挨着宁哥的一口黑色的棺材道:我就选它了。
二人纵身一跳进入了棺材,然后吹熄了灯笼,各把自己的棺盖用双手托着移过来合上了。
二人都挺累的,躺进棺材里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一卷:穿越后的一团糟 第71章:俩混球雨夜睡棺材吓死老板
在正床上熟睡着的棺材铺掌柜的突然被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给惊醒了,他一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侧耳向窗外细听了听,哗啦啦的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一道道的闪电从窗户上映现了出来,他不由大吃惊。
就听他嘟囔道:我的天,雨下得这么大呀。
话罢,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睡在一旁的掌柜的妻子醒了,见丈夫下了床,忙问道:老吴,半夜不睡觉干嘛去呀?
吴掌柜的道:外面下大雨了,我不放心铺子,去看看,别进了水啊。
妻子道:这么大的雨,天又黑,路一定不好走的,不要去了吧。
吴掌柜道:不行,得去,今天留在铺子里收尾的是个新来的,我不放心。
话罢,穿好鞋走到外间屋拿了一把雨伞就向外走去。
吴掌柜撑着把雨伞,绊绊磕磕的来到棺材铺的大门前,见铺子的大门竟然没有上锁,不由就是一惊,忙推开大门急走了进去。
肥球因为害怕一直都没有睡实,一有点动静就醒了,连续的三次睡了醒,醒了睡的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躺在棺材里就一劲的害怕了起来,然后就象油锅里面煎的鱼似的,不住的翻腾起了身子。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房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接着有脚步声传来,吓得他双手朝脑袋上一抱哆嗦了起来。
吴掌柜走入了棺材铺,当他从两口棺材之间穿过时,一脚踢中放在地上的那只灯笼,只听“哗啦”一声脆响,灯笼碎了。
肥球正在棺材里抱着脑袋打哆嗦,突然听到在他睡的这口棺材旁发出了响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一挺身坐起来,一头把上面的棺材盖拱开落到了地上。
吴掌柜正要低头查看什么东西被他踢碎了的时候,突然身旁的棺材盖子摔落到了地上,他不由大吃一惊,忙转头向棺材里看去,就见里面坐起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吓得他一下呆愣在当地不能动了。
肥球挺身坐起来后,突然一眼看到在他睡觉的棺材旁站立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也吓得不能动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猛地亮了一下,棺材铺也在瞬间被照亮。
吴掌柜借着闪电看到棺材里坐着一个脸色漆黑,两眼贼亮,张着一张大嘴的东西。
肥球看到一个头发散乱,脸上淌水,面色惨白,眼放死光的怪物。
二人同时一声大叫道:鬼啊!
随着喊声的落地,肥球一拳捣在吴掌柜的扁脸上,一高从棺材中跳出来撒腿玩命的向外跑去,眨眼不见了踪影。
吴掌柜“咕咚”一声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可能是宁哥听到了动静醒了,他在睡觉的棺材里面把棺材盖缓缓的给移开了,然后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当他看到肥球睡觉的棺材里面空了的时候,忙喊问道:肥球,肥球,你在哪啊?
喊过后不见有人回答,他一挺身从棺材中站起,然后又从棺材里面跳到了地上,突然,他的脚绊了一下,低头一看躺着个人,以为是肥球,忙蹲下来用手推了推喊问道:肥球,肥球,你怎么了?
又一道闪电划过空中,棺材铺内瞬间亮了,宁哥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不是肥球,而是棺材铺掌柜的,不由就是一惊,暗道,掌柜的怎么在这里?坏了,一定是掌柜的晚上来铺子有事,肥球把他当成贼给打死了。
想罢,惊恐的一声大喊道:我去,出人命啦!
喊罢,拔腿一遛烟的跑了出去。
数日后李应龙来到了大宋京都汴梁城,也就是开封府。
汴梁城是大宋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很有规模,城高墙厚,雄宏壮观,有人口近百万,十分的繁华。
在那个年代,人口近百万的城市那就是大都市了。
李应龙站在汴梁的东城门前一番的观赏,然后才迈步向城中走去。
刚走入城门中,就见城门旁一个三十岁左右,穿一身土黄色衣服的汉子急走几步拦住了他,然后弓身向他行了一礼客气的问道:公子可是从苏州来的李应龙李公子吗?
闻言,李应龙一愣,看了看眼前这个汉子,很是面生,于是随口道:如果苏州城再没有第二个李应龙李公子的话,大概就是我了,可我并不认识你啊,但愿你别找错了人啊。
闻言,黄衣汉子一笑道:错不了,苏州只有一个李应龙李公子进京赴试,而且还是苏州尚书府的张老爷举荐来的。
闻言,李应龙笑了,笑罢道:那应该是不会错了,苏州的李公子可能不止一个,但苏州尚书府的张大老爷却绝对只有一个,他举荐的李公子据我所知也就我一个。
话罢,一笑的问道:这位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黄衣汉子忙道:我家老爷数日前接到张老爷的来信,他托付我家老爷好好接待苏州来的李公子,所以,我家老爷这几日就派了我们守侯在四座城门外等待着李公子的到来,小人今日运气好,把公子给等到了,请公子随小人回府见我们老爷去吧。
李应龙问道:这么说,我在京城的这些日子要住在你家老爷的府上了,而且还管吃喝。
闻言,黄衣汉子一笑道:是这样的,公子在京城考试的这些天,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们老爷负责。
李应龙道:管吃管喝管住,你家老爷这不赔了么。
黄衣汉子忙道:我家老爷现任朝庭的户部侍郎,是你们张大老爷的门生,照顾公子是应该的。
李应龙问道:你们老爷贵姓?
黄衣汉子道:我家老爷姓黄。
李应龙道:那就谢谢你家黄老爷了。
黄衣汉子笑道:公子不用客气,我们老爷也有一个儿子,也要参加今年的京试,现正在家苦读书呢,公子来了正好与我们少爷一起读书,一起研究学问,我们少爷也就不孤独了,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公子呢。
闻言,李应龙暗自好笑的心道,要我陪你们家少爷读书研究学问,那你们家少爷也别想读好书了。
但他嘴上却道:一起读书好啊,相互促进嘛,是不是?
黄衣汉子把李应龙用马车给载到了黄府,然后又带进客厅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后,一个看上
去有四十几岁一身便装的中年汉子走入了客厅,见到李应龙一笑的问道:这位可是苏州府的李应龙李公子啊?
闻言,李应龙看了看他问道:大叔是------
中年汉子忙道:在下黄天成,是苏州尚书府张大人的门生好友。
闻言,李应龙忙行礼道:原来是黄老爷,失敬,失敬。
黄天成摆了摆手道:李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来,咱坐下说话。
二人分宾主在两张红木椅子上坐下。
黄天成问道:张老尚书身体可好?
李应龙道:好,好的很,一顿能吃好几碗饭,天天看书写字。
闻言,黄天成高兴的道:在下与张老尚书已有多年不见,很是挂念,听公子说了老尚书的身体状况那么的好很是高兴,等以后有空闲的时候,一定亲自去苏州看望老尚书。
话罢,突然又问道:对了,李公子与老尚书是什么关系啊?
闻言,李应龙挠了挠头道:他们说我是尚书府的姑爷,张府小姐也这么认为,可我知道这是误会,因此我也说不准我与张大老爷是个什么关系了。
李应龙说的是实话,但黄天成却认为这是李应龙的谦虚,所以,他也并不认为李应龙是在说实话了。
黄天成道:原来李公子是张老尚书的女婿啊,可老尚书来信为什么不说明呢,难道对我还要保密不成,这个老尚书啊,哈哈哈------
闻言,李应龙心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什么保密啊,他根本就是嫌贫爱富不想承认我这个穷女婿,不过也对,我原本就是个冒牌的嘛。
但嘴上却道:这可能是怕黄老爷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对我格外照顾增加你的麻烦吧。
黄天成一笑道:犬子也在读书准备参加今年的京试,李公子来的太是时候了,正好与犬子做伴读书,这对他也是个促进,要说麻烦,应该也是我们麻烦李公子才是。
闻言,李应龙一笑道:黄老爷对我更不用说麻烦了,在下书读的可不好,对什么功名啊做官啊也不感兴趣,如果不是张大老爷对在下提出考取功名的要求,在下此次是不会前来参加京试的,所以,如果真有促进的话,那也是你儿子对在下的促进,而不是在下对你儿子的促进。
闻言,黄天成赞道:李公子对功名如此看淡,其心胸之广阔无与伦比,在下敢断言,李公子此次京试必定高中。
李应龙暗道,干皮奶奶的,说什么屁话哪,我要是能高中那不出鬼了么,再说爷爷我也不想高中,此次来京不过是应个景儿,然后立马走人。
但他嘴上却道:黄老爷过奖了,在下这点水儿上那中去啊,要说能中的话,那也应该是你的儿子,黄公子日夜苦读,岂有不中之理,黄老爷你就在家中静候喜报吧。
又有什么人不愿意听喜歌呢,尤其还是夸赞自己儿子的喜歌。
闻言,黄老爷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连声的道:谢谢!谢谢!借公子的吉言,犬子如若高中,在下请李公子喝酒。
古今都一样,又有那个父亲不想自己的儿子高中呢。
第二卷:这才是热闹的开始 第72章:头悬梁啊这是
黄天成带李应龙走进书房,屋中的情形把他给吓了一跳,里面除了成堆成堆的书外,还放着两张书案,其中一张书案的后面坐着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一身篮衫,模样长得与黄天成有点相似的年轻男子,不用说他就是黄老爷的儿子了,此刻他正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咿咿呀呀”的在读呢,但更恐怖的是,他竟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一根辨子系在一根绳子上,而那根绳的另一头却绑在了屋梁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头悬梁了吧。
看后李应龙暗道,不知这小子是不是也准备了一把锥子或刀子什么的要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扎。
然后就用眼去他面前的桌子上搜寻。
黄天成满意的向他儿子看了看喊道:钧同,李公子来了,快来相见。
黄钧同这才放下书慢慢吞吞从书案的后面站起向李应龙行了一礼问候道:李公子好?
李应龙也学他的样子还了一礼道:黄公子好?
黄天成道:李公子,你已与犬子认识了,你们一起聊会儿吧,老夫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着,他用手一指另一张案桌道:那张书案是为李公子准备的,请尽管用。
话罢,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看着黄天成走出门后,黄钧同又慢慢的坐下了,拿起书来要继续读。
李应龙对他吊头发很感兴趣,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伸手抓住绳子轻轻一拽。
黄钧同忙摆手道:别拽,很痛的。
闻言,李应龙摇了摇头道:你这书读的可真够惨的,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脑袋瓜子悬房梁,刀子锥子扎屁股吧。
闻言,黄钧同忙纠正道:这叫头悬梁锥刺股。
李应龙一笑道:也差不多,黄公子,看来你对此次京试是势在必得啊。
闻言,黄钧同沮丧的道:哪是我要势在必得啊,是她要势在必得。
李应龙以为黄钧同说的那个人是他爹呢,于是点了一下头道:你爹啊,可以理解,望子成龙是做父母的最大心愿。
黄钧同忙道:不是我爹,是------是我的未婚妻,她要我今年必须考取功名,否则就不嫁给我了。
闻言,李应龙不由惊呼道:老天!咱俩一样啊。
闻言,黄钧同一愣的道:怎么,李公子的未婚妻也有同样要求呀。
李应龙道:那到不是,是我媳妇她爹这么要求的,我如果考不中他就不让他的女儿嫁给我,但我媳妇却不在意我考上考不上的,她说,我无论考得上考不上她都要嫁给我。
黄钧同羡慕的道:李公子你真是幸运,考上了那就不用说了,如果一旦考不上,还可以跟你未婚妻一起私奔,找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去过幸福的小日子去。
闻言,李应龙暗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要奔也是我一个人奔。
但他嘴上却道:黄公子说的不错,我是比你幸运些,不过事在人为,黄公子为何不去找你那未过门的媳妇谈一谈呢,让她把以前的想法改变了一下,也就是说,无论你考上还是考不上她都会嫁给你。
闻言,黄钧同忙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一是我不容易见到她;二是我见到她就------就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看着他道:老天!你这是怕她呀,唉哟,你也真够出惜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这要是你们真结了婚,你还不得掉到人家手中了嘛,你惨啦,你惨啦!我
看这媳妇你不要算了。
黄钧同忙道:不------不行,我------我没她不行,我喜欢她,真的很喜欢她。
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不溅骨头么,算了,算了,我服你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听李应龙说要帮他,黄钧同不由就是一愣,然后很是疑惑的问道:你帮我,怎------怎么帮啊?
李应龙道:我代表你黄公子找你那还没过门的媳妇谈一谈,开导开导她,让她识点时务,别老抱着什么功名利禄的不放,既害了别人也害了她自己。
闻言,黄钧同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这办法到是可行,只是你如何能见到她呢。
李应龙道:这有何难,你告诉我她常去的地方,我就能见到她了。
黄钧同道:我只知她常去她们家的后花园,因我每次从她们家后花园墙外经过,就能听到她在里面玩耍的笑闹声,她再常去什么别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李应龙怪怪的看了看他问道:黄公子,你是不是常去人家的后花园外偷看人家啊?
黄钧同脸一红,不好意思的道:看------看不着,只能听听她的声音。
闻言,李应龙脑袋一晃大惊小怪的道:你完了,你完了,离相思病就差一步了,干皮奶奶的,我还真就得帮帮你了。
黄钧同感激的道:李公子,谢谢你!
话罢,顿了顿,然后很是认真的又道:你刚才那句干皮奶奶的词儿挺新鲜,是个什么语句,何意?
李应龙一愣,挠了挠头道:是------是个口头语,问候的意思。
闻言,黄钧同摇头晃脑的道:干皮奶奶,问候词,很新颖,记下来,记下来。
话罢,他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这句话。
见状,李应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宁哥和肥球躺在镇口外的那块大石头上无聊的看着天空。
看了一会,肥球扭头向宁哥道:宁哥,咱俩再干点什么啊,总不能就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干被饿死了吧。
闻言,宁哥挺身坐起,抬手向肥球的脑袋就拍,肥球一闪躲开了,生气的问道:喂,你干嘛又拍我的脑袋?
宁哥狠狠瞪了肥球一眼道:拍你,我想杀了你,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份工作,才做了一天,你就把人家吴掌柜吓成了白痴,人都不认得了,棺材铺也关门了,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了这事,骂我们是丧门星,到哪哪糟殃,现在镇上的人见了我们就躲,我们还能再干什么。
肥球道:这关我什么事啊,我本来就胆小害怕,那晚吴掌柜来棺材铺也不事先招呼一声,告诉我们他来了,我还以为来了鬼呢,他吓成了白痴,我呢,不也好几天迷糊着睡觉差点成了神经病么。
他们俩正说着话的时候,两个穿绿衣服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见到二人后,向二人行了一礼,然后笑盈盈的问道:二位公子,向你们打听两个人可以吗?
肥球看了看二女,声音一下变横道:你们是谁?
二女一愣,其中一个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要到镇里找两个人。
另一女一拉这姑娘小声的道:姐,咱走吧,到镇子里再找别人打听去吧。
宁哥瞪了肥球一眼训道:你说话那么横干嘛,认不出人家是女人么,看把人家吓的。
话罢,扭头向二女道:二位姑娘,我兄弟不会说话,吓着
你们了,对不起啊,对了,你们刚才说打听两个人,谁啊?叫什么名字?
肥球也觉得对女人发横不很英雄,忙做出笑脸插言道:不是吹的,镇上的人还没有我们哥俩不知道的,二位娘请说。
闻言,俩姑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哥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肥球的后脑勺上,骂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给卖了。
肥球揉了揉后脑勺生气的道:我怎么不会说话了?
宁哥道:人家比你的年龄还小,干嘛喊人家娘,你让娘亏的啊,摸着谁喊谁娘。
肥球道:我这不是对人家尊敬才这么喊的么。
宁哥道:对人家尊敬,你干脆喊人家奶奶不更好么。
肥球生气的道:喊就喊,谁怕谁啊。
二女乘宁哥、肥球吵架的时候,相互打了个眼色,悄悄向镇中走去,二女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俩家伙就是俩神经病,就算是不是神经病,那应该也是俩二百五,半彪子。
俩姑娘在镇中的大街上走着,迎面来了一个推着一辆独轮小车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二女忙上前拦住他,向他行了一礼,一女客气的道:这位大哥,向你打听两个人可以吗?
汉子忙停住车还了一礼道:姑娘请说。
一女道:你们镇上是不是有叫宁哥和肥球的两个人,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闻言,汉子一愣道:姑娘要找这两祸害啊,他们应该在------对了,你们进镇的时候没看到镇口处的一块大青石上躺着一胖一瘦俩家伙么,他们就是姑娘要找的人。
闻言,另一姑娘惊道:是那俩神经病啊。
汉子道:他俩岂止是神经病,简直就是------算了,我不说了,你们跟他们打打交道就知道了。
话罢,扶起车推着走了。
一女向另一女问道:姐,怎么办,去不去找那俩神经病?
另一女道:当然要找啊,这是总舵主要见的人。
话罢,二女转身又向镇外走去。
二女走出镇口后看到宁哥和肥球仍坐在那块大石头上比比划划的在争论着什么。
这时肥球一眼看到走过来的二女,忙招手喊道:喂,二位娘,噢,不对,二位女姑娘,你们还没说你们要找什么人呢。
宁哥道:什么叫女姑娘,姑娘原本就是女的,还加个女字干嘛,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肥球不服的道:我就愿这么说,气死你,气死你。
二女来到俩人面前,一女道:我们要找一个叫宁哥,一个叫肥球的两人,是你们二位吗?
闻言,二人惊得一高从石头上跳起齐呼道:什么,找我们,找我们干嘛?
一女笑了笑道:对,就找二位,二位跟我们走吧。
闻言,宁哥双眼飞快的转动了一下问道:请问,去哪儿啊?
肥球道:我们又不认识你们,我们干嘛要跟你们走。
另一女皱了皱眉头道:是我们总舵主要见二位,二位请跟我们走。
闻言,宁哥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当官的要找我们啊,行,跟你们去。
话罢,用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女转身带路向前走去。
宁哥和肥球跟着二女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齐声大叫道:跑啊!
随喊,撒腿向镇中玩命的跑去。
第二卷:这才是热闹的开始 第73章:这俩整个一神经病
二女见宁哥、肥球突然莫明其妙的发狂跑走,不由就是一愣,不知道这俩小子抽的哪路风,所以也紧跟着双双拔腿追了过去。
二女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弱,只一个纵跃就拦挡在了二人的身前,然后同时拔出双剑指向二人的咽喉。
一女厉声喝问道:喂,你俩跑什么?
闻言,宁哥做出一副可怜相道:二位大姐,姑奶奶,别抓我们,那棺材铺吴掌柜被吓坏的事与我们无关,那是个误会,真的,是个误会,我们都是好人,不信你们可以去镇里找------找小孩子去打听打听,我们常把烧熟的鸡给他们吃。
肥球道:棺材铺吴掌柜被吓成神经病,那是他自个儿找的,谁让他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棺材铺里去看棺材,我们睡在棺材里又不知到是他,还以为来了鬼,所以才从棺材里蹦出来吓着了他,宁哥说的对,这是个误会。
闻言,二女差点没笑出声来。
一女立刻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问道:你俩逃跑就为这事吗?
二人同声的道:对,我们现在已经改正归邪了,不,说错了,是改邪归正了,最近也就闹出了这件事情,没别的事了。
另一女道:我们不认识那吴掌柜的,不知他的事儿,我们总舵主找你们另有别的事。
闻言,宁哥苦着脸道:我们再没什么事了,真的,没了。
肥球思索着,突然一拍手笑道:这事不算,那就是我们偷鸡的事了,宁哥,我们不是偷了很多家的鸡烧着吃了么。
宁哥向二女问道:二位大姐,偷鸡也算事吗?
一女瞪了他一眼道:算不算事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是为这事来找你们的,走,见我们总舵主去。
二女押着垂头丧气的宁哥、肥球二人向镇外走去
不久押着二人走入了一片树林中,这时他们看到林中有一百多位年轻姑娘,每人手中都持有兵刃,但不少姑娘都身上带伤,二人惊的眼珠子都快鼓了
出来。
四人来到吴秀姑的面前。
二女向吴秀姑行礼,一女脆声的道:禀总舵主,人找来了。
宁哥、肥球听姑娘称这位中年美妇为总舵主,忙一拉肥球“扑通”一下给吴秀姑跪下哭咧咧的道:总舵主大人,我们没犯什么大错误,虽说以前偷过人家几次鸡,但现在已经不偷了,已经改正归邪,噢,不,不,是改邪归正了,总舵主大人,你饶了我们吧。
闻言,吴秀姑一愣,扭头向二女问道:你们是怎么对他们说的?
一女道:禀总舵主,我们没说什么,只说总舵主要见他们,谁知他俩撒腿就逃,没办法,我们只好把他俩押回来了。
另一女道:总舵主,这俩家伙一准是神经病。
闻言,肥球忙声明道:我们不是神经病,棺材铺吴掌柜的才是神经病。
吴秀姑向那姑娘脸一沉训道:别乱说。
话罢,转头向二人道:你们误会了,快起来,我找二位来是有事想请你们帮忙的,对了,是你们的一个朋友李应龙李公子让我们来找你们的。
闻言,宁哥、肥球相互的看了看同声的道:是我们大哥要你们来找我们的,怎不早说啊。
二人一高从地上蹦了起。
吴秀姑一笑道:对,是李公子让我们来找二位的,我们是他的朋友。
闻言,宁哥一拍胸脯道:大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说,找我们做什么事吧,我哥俩保证全力以赴。
肥球也一拍胸脯道:对,你们这些小娘,大娘,老娘要我哥俩做什么吧,保证那个上什么山下什么海的都去。
吴秀姑一愣,用眼仔细向二人看了看,见二人一脸严肃,一本正经不象开玩笑。
一女对吴秀姑道:总舵主,我没说错吧,这俩整个一神经病。
闻言,二人同声的道:我们不是神经病。
吴秀姑瞪了那姑娘一眼,对二人一笑道
:没有上刀山下火海那么严重,李公子向我介绍了一个地方,说这个地方你们二位知道,让你们二位给当个向导,带我们去找那个地方。
二人同声的问道:什么地方?
吴秀姑道:天桂山藏风洞。
闻言,二人同声的道:我们知道,我们带你们去。
吴秀姑一笑道:那就谢谢二位了,只要二位带我们找到那个洞,我会付给二位一定酬劳的。
闻言,肥球乐了,道:还给钱啊,太好了。
宁哥抬手向肥球脑袋上就拍,肥球一闪身躲开了,生气的道:干嘛又拍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又不是个木鱼儿。
宁哥道:谁叫你胡说了。
话罢,他用手一指吴秀姑道:这位总舵主大人是大哥的朋友,她让我们给带路,我们怎能要人家的钱,以后被大哥知道了,还不把咱俩的皮给剥下来啊。
闻言,肥球吓的一抖,忙道:那就不要了吧。
吴秀姑道:不,报酬是一定要给的。
闻言,宁哥向吴秀姑一笑,然后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总舵主大人,报酬我们就不要了,你这里要不要当差的,要的话我哥俩就给你当差,也威风威风。
肥球乐了,道:对,当差气气镇里那个管柴的黄鼠狼。
闻言,吴秀姑一愣,随即笑道:行,我们正好缺两个采购物品的人,你二人要是不怕辛苦就做我们采购员吧。
闻言,肥球高兴的双手一拍的道:我最会卖东西了,我保证买一只大鸡还会给你们带回一群小鸡,买一口大棺材就能白要回一口小棺材回来。
闻言,宁哥气的抬腿一脚踹在肥球的屁股上,把肥球踹得一个前抢趴到了地上,接着就听宁哥骂道:肥球,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肥球吓得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二女同声的道:神经病。
第二卷:这才是热闹的开始 第74章:匪大爷想要什么请尽管说
一早黄钧同带着李应龙来到一座大院墙下,然后用手一指墙内对李应龙小声的道:我未婚妻经常在这座园中玩耍。
闻言,李应龙看了看墙,然后点了一下头问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妻,她叫什么名字?
黄钧同道:她叫史瑶,她爹跟我爹是同僚,朝庭的吏部侍郎,你进去时小心点,别让她们府上的家丁发现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话罢,突然似又想起什么事的又道:对了,我们得去找架梯子来吧,不然墙这么老高你爬不上去的。
李应龙看了看眼前的这堵有一丈多高的墙暗暗一笑心道,就这样的高度还能难的到我么,虽然我的轻功并不是很好,如果连一丈的高度都上不去的话,我的那个老王八蛋师傅知道了一准会拿棍子敲破我的脑袋的。
李应龙一笑道:不用,这墙不高,我上得去,你在外面等好消息吧。
话罢,运功于双腿往起一纵,轻飘飘跃进入了园中,看得黄钧同目瞪口呆。
进入园中,李应龙先四下打量了一下,见这座花园不小,园中种满了花草树木,而又逢百花盛开的春季,园中一片红、黄、紫、绿生机勃勃。
园的正中间筑有一座很大的红色八角木亭,此时亭中有一个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一身绿衣,生得很美的姑娘在舞剑。
李应龙猜这姑娘一定是黄钧同的未婚妻史瑶,于是迈步向亭中走去。
姑娘舞剑很认真,也很迷醉,李应龙走入亭子中她都没有觉察到。
一套剑法舞完收剑后这才猛然发现亭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她不由一惊,忙用手中的长剑一指厉声的喝问道:你------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李应龙不答反问道:你是史瑶吗?
闻言,少女惊惕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李应龙道:废话,我也不认识你,来,咱俩谈点事儿。
说着迈步走到亭边的一条长凳前刚要坐下,史瑶突然一挺长剑向他刺了过来,李应龙一惊,微一侧身避过,让她的剑贴他的身了滑过,然后一伸手抓住她握剑的手腕一抖,剑脱手下落,李应龙的另一只手一抄接住了。
史瑶吓坏了,嘴一张喊道:救------
但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李应龙用剑往她那细嫩的脖子上一架给逼回去了。
李应龙向她双眼一瞪,厉声的道:别喊,不然我这么一拉,你这美丽的小脖子就断了,头就落到地上了。
史瑶吓得脸色苍白,忙道:不------不喊,不喊,匪大爷想要什么请------请尽管说,金子,银子,我爹都有,我爹会给你的。
闻言,李应龙气的抬手在
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给我闭嘴,干皮奶奶的,我竟成了匪大爷,胡说八道,告诉你说,我是从你们隔壁的黄府过来的,是你的未婚夫黄钧同请我来找你谈话的。
史瑶道:你------你真的不是强------强------
李应龙道:强盗是嘛,干皮奶奶的,你可真能想象,大白天强盗闯进家来抢小姐,这强盗的胆也太肥了点吧,告诉你,我不是,我是黄钧同的------二叔,我替我侄子来找你说事情的。
闻言,史瑶疑惑的问道:你这么年轻是黄公子的二叔?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那有什么办法,这叫萝卜头虽小却长在北边,噢,不对了,是长在背上,谁叫我的辈大呢。
史瑶无可奈何的道:二叔,你找我什么事啊?
李应龙道:不是二叔找你有事,是我侄子找我代他跟你谈点事儿。
话罢,他看了看仍架在她脖子上的剑道:史姑娘,我现在就把剑从你脖子上撤下来,但你可千万别乱喊乱叫啊,不然我一着急一出错,在你脖子上搞出一个洞来,你以后说话露风,吃饭掉渣可别怪我啊。
史瑶忙摆手道:不喊,绝对不喊。
李应龙这才把剑从她脖子上拿下,然后拽着她来到长凳前坐下,问道:喂,是你要求我那可怜的侄儿必须考取功名才嫁给他的吗?
闻言,史瑶点了点头。
李应龙脑袋一晃道:干皮奶奶的,你这破要求可把我那侄儿害惨了,他整天用根绳子拴着脖子吊挂在屋梁上读书,有时候累了困了打个盹,就被绳子勒的喘不上气来,有好几次差点憋死,你可真能整啊。
史瑶不解的道:他拴脖子上干嘛,拴头发上不就行了么,这叫头悬梁锥刺股,这个白痴。
李应龙道:拴头发哪有拴脖子的决心大呀,这叫破锅沉船决一死战。
史瑶道:是破釜沉舟吧?
李应龙道:斧头哪有锅大,还是用锅气魄点儿。
闻言,史瑶咕哝道:釜不就是锅么。
李应龙没听清她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能不能大点声,跟只蚊子嗡嗡似的。
史瑶忙道:二叔这次来是不是要让我不要他再用绳子拴脖子啦?可我也没让他用绳子拴脖子啊,他不拴不就完了么,干嘛问我啊。
李应龙道:拴脖子的事是次要的,我这次找你主要是代表我的侄儿要你取消那个要求,也就是说,无论我侄儿考上考不上,你都得嫁给他。
史瑶一摇头坚决的道:不行,绝对不行,他必须考上,不然我就不嫁给他。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抬手作势要去拍她的脑袋。
吓得史瑶用手一下抱住自己的脑袋喊
道:你------你干嘛又要打我啊。
李应龙吓唬她道:呢吗干皮奶奶的,打你是轻的,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的两片脸给扇成肿馒头,让你见不了人。
闻言,史瑶吓得忙用手把她的脸捂上了,然后道:既然他有这个要求,他干嘛不自己来找我说,要你替他说,窝囊废。
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把他给吓的,现在他一见到你就喘不上气说不出话来,怕你怕的要死。
黄钧同在墙外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因为他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急得他走一会儿就到墙前把耳朵贴到墙上向里面偷听,由于墙太厚了他什么也听不到,不由又焦急的来回走了起来。
史瑶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窝囊废,还是个男人不是,这样的男人我才不要嫁呢。
李应龙没听清,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史瑶忙道:二叔,他有这个意思,你老就让他来找我吧,我们当面谈不是更好么。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道:也对,他是应该跟你当面亲自说说,这必竟是你俩的事。
话罢,想了想后道:那你俩就约个地方谈谈吧,哪儿好呢?
史瑶道:他家不行,我家更不行。
是不行,在古代还没有结婚的男女双方是不允许见面的,说是没有结婚前见面了就会死男人的,这都哪跟哪啊,胡说八道。
想了想一笑的道:那就去大相国寺吧,那地方人多,热闹,我们见面也不会引人注意。
李应龙的前世到是去过开封市的大相国寺,的确如史瑶说的那样很热闹,不过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开封府大相国寺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很热闹,由于相隔着多少个朝代,他不了解情况,也就提不出反对的意见。
于是就点头道:行,那就大相国寺,什么时候?
史瑶道:明日上午辰时初,我们在大相国寺碰面。
李应龙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谁知史瑶突然问道:二叔,你去不去?
李应龙道:我当然要去了,不然到时候你再搞出什么新的花样,我侄子可就惨了。
闻言,史瑶笑了,一副欢快的样子道:欢迎二叔去监督,我们明早见。
看到史瑶像是一个叫花子捡到了一个大金元宝似的快乐的样子,他有点儿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这个漂亮姑娘的快乐是从哪里来的。
李应龙道:明早见,我走了。
话罢,他把手中的剑往史瑶手中一塞,然后站起身来到院墙前,身子往起一纵,轻飘飘的飞出院去不见了。
史瑶看得目瞪口呆,望着李应龙走的地方一劲发愣。
第二卷:这才是热闹的开始 第75章:收了个女徒弟
一队骑士从远处疾驶而来,到城门前时也不减速,直冲进城,吓得那些进出城门的百姓慌忙往两边躲,有几个躲闪不及的被疾驶的马带倒,在地上乱滚。
这队骑士为首的一个年轻公子哥是赵小王爷。
这队骑士径直的来到汴京城中的洛阳王府前停住,赵小王爷当先从马上跳下向府门中走去,众骑也纷纷跳下马来,这时从府门中跑出几个下人打扮的年轻汉子,从众骑士手中接过马匹的僵绳,拉着马绕墙向后面走去。
众骑士也一拥进了洛阳王府的大门。
第二天李应龙陪着黄钧同来到了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是汴京城一处热闹繁华的地方,每日来此寺烧香还愿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城中的商贩们也瞅准这一商机,在大相国寺前的广场摆摊做起了生意,别说,生意还真的好的出奇,特别的红火。
二人在大相国寺的门前等了一会儿,就见史瑶远远的走了过来,李应龙向她招了招手,史瑶看到了二人一笑的也招了招手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来到近前,史瑶向二人施礼问候道:二叔好,黄公子好?
李应龙摆出长辈的派头只点了点头。
黄钧同忙还礼道:史------史小姐好?
但他弄不明白李应龙怎会成了史瑶的二叔,不由扭头向他疑惑的看了看,心道,难道是李应龙跟史瑶家原本就是亲戚关系,对了,应该是这样的,不然李应龙怎么会大包大揽的为他找史瑶说他的事情呢。
看到黄钧同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李应龙却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但一看他就是在故作高深啊。
李应龙道:二位可能还有很多话要说,我不陪你们了,我到别处转转去。
话罢,转身就要走。
史瑶忙道:二叔请留步,我们的事很简单,只几句话就完事了,再说了,我俩的事也得二叔在场给做个见证啊。
闻言,李应龙不好再走,道:好,你们谈吧,我看着。
史瑶转脸向黄钧同淡淡的道:黄公子请说,本姑娘听着呢。
黄钧同慌乱了,先是连张了几次嘴没说出话来,最后总算发出声了,但却成了:我------我们------我------你------你------
见他如此,李应龙又急又气,心中暗道,你,你个屁呀,话都说不囫囵了,呢吗的,她又不是一只老虎,你干嘛吓成这样啊。
于是,他忍不住插话训他道:干皮奶奶的,什么你你我我的,有话直说,把你昨天对我说的想法
和要求跟史姑娘再说一遍不就得了。
黄钧同道:史------史小姐,-------小生我--------
李应龙气的骂了起来:呢吗干皮奶奶的,什么小生大生的,你酸的哪门子呀,赶快说你的事。
见状,史瑶笑了,道:二叔,你别为难他了,还是我来说吧。
话罢,她转脸向黄钧同道:黄公子,你是不是想说,对我以前向你提出的要求不满意啊,认为对你有点太不公平啊,所以,你就让二叔出面找我,让我取消了这个要求对不对呀?
闻言,黄钧同忙摆手道:不------不是太不公平,是------是------
史瑶淡淡的道:黄公子不必解释了,既然二叔出面了,我得给他这个面子,算了,以前我对你提出的要求作废,不过------
说到这里她停住话头把脸转向了李应龙。
见状,李应龙道:史姑娘对黄公子是不是有了别的什么要求啊?请说,只要不是很过份,我替他答应你就是了。
史瑶一笑道:我的这个要求不是对黄公子的,而是对二叔你的。
闻言,李应龙吓了一跳道:什么,对我还有要求?干皮奶奶的,这关我屁事啊。
史瑶道:怎么不关二叔的事,二叔是我们的中间人,又是见证人,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啊。
李应龙挠了挠头,无可奈何的道:行了,行了,你说吧,什么要求。
史瑶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答应取消对黄公子的要求,但二叔必须教我武功。
闻言,李应龙又吓了一跳,差点没蹦起来,他道:什么,让我教你武功?干皮奶奶的,我自己还不懂武功呢,怎么教你啊,不行,这不行。
史瑶道:二叔你不用隐瞒,昨天我不已经跟你交过手了么,还不到一个回合你就擒住了我,我知道这叫擒拿术,还有你走时跃墙的高超轻功,所以,二叔必须答应我的要求我才能答应取消对黄公子的要求,不然照旧。
闻言,李应龙那叫一个汗,还高超的轻功,那不过就是跳得高了一点而已,这要是被他的那个老王八蛋师傅听到了,一准会笑掉大牙的。
李应龙气的朝史瑶双眼一瞪的道:你敢,看我不------
说着他把手举了起来做出一副拍的架势。
闻言,史摇坚决的道:那你就杀了我吧。
话罢,她把头一昂,露出一段嫩白的脖子。
黄钧同见二人僵了起来,忙过来拉了李应龙一下低声求道:李公子,帮帮我,答应她吧。
见黄钧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李应龙又不忍心了,心中暗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为了成全黄公子答应这丫头的要求也不是不行,可一旦答应了她,这丫头必定每天缠着他学武功,那岂不烦透了。不行,还是不能答应,得想个法子让她知难而退。
想罢,他眼珠一转想出了个主意,于是一笑的道:教你武功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先拜我为师,进了我的门派我才能正式传你武功,可你是个姑娘,怎么可能拜我一个大男人为师呢,所以呀,哈哈哈------
他为自己想出来这么一个好主意而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李应龙的笑声还没落地,史瑶就双膝一弯给李应龙跪下,并连磕了三个头喊道:师父在上,请受你的女弟子一拜。
见状,李应龙毛了,道:你------你真的拜------拜了,你------
史瑶从地上站起笑道:我已经拜了,师父也喊了,怎么又想反悔啦,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出的话不算数欺骗一个小女子啊。
闻言,李应龙腰一挺道:谁说我反悔了,既然你敢拜,我当然就敢收了,谁怕谁呀。
闻言,史瑶高兴的“咯咯”笑了起来,笑罢转头向黄钧同道:黄公子,我俩的事结束了,你请回吧,我还要跟我师父谈点事儿。
黄钧同点了一下头道:行,你们谈,我先回去了。
话罢,转身走了。
李应龙疑惑的问道:喂,师都拜了,我也答应收你为徒了,你还有什么事啊?
史瑶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师父你吃顿饭,以表徒弟的敬师之心。
李应龙心道:还敬师呢,算了吧,你这鬼丫头还不知道想玩什么花样呢,干皮奶奶的,爷爷我可不上你这鬼当。
想罢,他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家吧。
闻言,史瑶两眼一转道:怎么,做师父的连跟徒弟吃顿饭都不敢呀,怕我了是不是?
李应龙经不住激,生气的道:什么跟什么呀,我怕你,见你的大头鬼去吧。
史瑶一笑道:你不怕我,干嘛不敢跟我去吃饭啊。
李应龙道:谁说我不敢了,不过是那个------那个有点事没有去办而已。
当他一眼看到史瑶那不屑的眼光时,自尊心受不了了,于是一挥手道:去就去,走,去哪儿吃去呀?
史瑶笑了,笑得十分迷人,她道:请师父吃饭当然得去最好的饭店了,咱就去太白大酒楼。
话罢,拉着李应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