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1章: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李公子
闻言,春兰生气的道:这怎么行,我们大老远的从苏州跑来洛阳他竟不娶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他理论理论去。
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见状,张云芳忙喊道:春兰,站住,别去。
闻言,春兰站住了,然后不解的道:小姐,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张云芳苦笑了笑道:春兰,强扭的瓜不甜,这事他得愿意才行啊。
春兰道:难道他不愿意就永远这么的等下去么。
张云芳脸色一暗的道:唉,他就是不愿意的话,我------我们就回家,回苏州去算了。
闻言,春兰大惊的道:小姐,这绝对不行,全苏州的人都知道小姐来洛阳跟姑爷完婚了,如果又回去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再说了,小姐你的名节不就完了么。
闻言,张云芳又流出了眼泪,道:是啊,我真的是回不去了,如果应龙不要我了,我就------
闻言,春兰急喊道:小姐,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开解道:小姐,我们也别把事情想的太坏了,可能姑爷真的是事情太忙没工夫操办你们的婚事,也许忙过这段时间后就办了。
张云芳幽幽的道:但愿吧。
三更鼓敲过后,李应龙的房门被推开,张云芳身穿白色睡衣走入,然后来到床前轻轻坐下,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应龙的脸,看了一会后突然手朝嘴上一捂,双肩耸动着哭泣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屋中很亮。
哭泣声把李应龙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突然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穿白衣的人,不由一惊的喊道:谁?
张云芳见李应龙醒了,忙停止哭泣,用手擦去泪水,轻声道:应龙,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闻言,李应龙惊疑的看了看张云芳道:云芳,你-----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闻言,张云芳伤感的道
:应龙,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很讨厌我啊?
李应龙一挺身从床上坐起道:云芳,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讨厌你了。
张云芳道:你是从没说过,但没说过不等于不是,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一听我说让你娶我你就推搪。
话罢,顿了顿,问道:应龙,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啊?
闻言,李应龙迟疑了一下道:这个------
见李应龙迟疑的样子,张云芳像是明白了,然后静静的道:我知道了,应龙,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多日子,我------走了。
话罢,突然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剪刀就往自己的咽喉处戳去。
见状,李应龙大惊,一伸手闪电般握住张云芳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把剪刀夺下生气的道:云芳,你干嘛,什么事又让你想不开啦?
张云芳哭道:应龙,你不要我了,我没法再活下去了,于其这么痛苦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李应龙气道:干皮奶奶的,你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我只是------只是需要点时间而已。
张云芳不信的道:应龙,你不用搪塞我,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不想娶我。
闻言,李应龙一着急脱口道:云芳,其实我真的很想娶你,但我却不能娶你,你知道么。
闻言,张云芳一愣的问道:为什么?
李应龙牙一咬,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道:既然事情已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能再隐瞒了,我就把真相给你说了吧。
话罢,顿了顿,思索了一下接着道:记得我曾几次的跟你说过,我不是跟你定过婚的那个李公子,可你根本不信,我现在仍然跟你说,我的确不是你的那个李公子,你的那个李公子是河北邯郸人,而我却是河北天桂山人,我从小没有母亲,是一个老头把我养大的,我家老头是个打柴的樵夫,我当然也就成了打柴的樵夫,我从没读过什么书,而你的那个李公子却是个读书人
他这话也只说对了一半,是现在的他从没有读过书,前世的他那可是中国陆军军官大学特种作战学院毕业的硕士生啊,他的学历相当于现在的皇家太学院的毕业生。
张云芳静静的听着,一点惊奇的表情都没显露出来,象是早就知道这事似的。
李应龙看到张云芳这种表情后感到很奇怪,抬手挠了挠头,想了想继续说了下去:大约半年前吧,我家老头死了,我去山沟里埋我家老头时------
李应龙比比划划的把那天的事对张云芳一五一十全讲了出来。
讲完,李应龙道:张小姐,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娶你了吧,因为我不是那个跟你从小订过婚的李公子,如果我娶了你就是欺骗你,以后你一旦知道了真相会后悔的。
闻言,张云芳淡淡的一笑道: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因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邯郸的李公子了,邯郸的李公子小时候与我一起玩耍过,他为人腼腆,胆子很小,哪象你这么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为,还一肚子的鬼点子,但我却就是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跟定了你,是你的人了。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今天就算那个邯郸的李公子还活着,找来了,我也不会认他跟他成亲的,云芳这辈子就只认一个人,只跟一个人成亲,这个人就是应龙你,如果你不要云芳了,云芳就活到头了。
闻言,李应龙尴尬的一笑,挠着头道:干皮奶奶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事闹的,要是我也早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我就------
张云芳迷人的轻笑着问道:应龙,你要怎么样?
李应龙怪怪的看了看她,突然伸出双手把她一下紧紧搂抱在怀中嘻笑着道:我就会把你给吃了的。
话罢,嘴一张贴到张云芳的小嘴上热烈的亲吻了起来,而且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张云芳的娇躯上抚摸了起来。
张云芳的身子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了一阵诱人心魂的轻吟。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2章:俩混球上岗了
早饭后李应龙来到客厅刚坐下不一会,就见宁哥、肥球一人扛着一根五尺长鸡蛋粗细的棍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来。
见状,李应龙一愣的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呀?
宁哥道:我们哥俩今天正式上任,巡街去。
李应龙问道:巡街你俩扛着棍子干什么啊?
肥球道:当然是揍人了。
话罢,一晃棍子傲声的道:这是我们的武器,宁哥说这叫什么摄力。
宁哥纠正道:那叫威摄力,这词儿我也是刚跟黄大哥学的。
闻言,李应龙叮嘱道:可不能乱揍人,如果打了好人我可饶不了你们。
肥球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吧,我们只揍那些乌龟王八鳖蛋,不动好人一指头。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他们的右臂上各戴着一个红袖箍,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们的胳膊上套了个什么玩意啊?
闻言,宁哥得意的一晃胳膊道:我发明的,大哥你看上面的字。
李应龙走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见上面写着“洛阳县左巡街吏”,不由一笑道:干皮奶奶的,不错,跟社区大妈似的。
李应龙一不留神溜嘴说出了后世的词儿。
宁哥当然听不懂了,于是就问道:大哥,社区大妈是个什么东西啊?
李应龙当然不能解释了,就算是解释了宁哥也未必能听得懂,于是就道:就是挺有创意挺有新鲜感的。
这时刘洛手里拿着一只牛皮纸袋子走了进来,向李应龙施礼道:大人,给皇上的奏章已经写好了,请大人过过目,然后就送往京都了。
话罢,把纸袋子向李应龙一递。
李应龙没接,一挥手道:我不看了,送走吧。
话罢,用手向宁哥、肥球二人一指道:你调四个兄弟跟他们巡街去。
刘洛道:是,大人。
话罢,向二人一挥手道:跟我来。
二人高高兴兴的跟着刘洛走了。
突然,赵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然后拉着他就走。
李应龙忙问道:喂,喂,你又要干嘛呀你?
说着,推开她的手站住了。
赵盈道:去我家,我娘说要见见你。
闻言,李应龙奇怪的道:你娘见我干什么啊,我又不认识你娘。
闻言,赵盈朝他一瞪眼道:我娘见见她的未来女婿不行啊。
李应龙忙摆手道:喂,喂,你可别胡说啊,我可不是你娘的女婿。
闻言,赵盈抬手在李应龙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怒道:我就快要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娘的女婿是什么,怎么,又想赖帐啊。
李应龙揉了揉被赵盈拍疼的脑袋气道:什么叫赖帐啊,原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那------那不过就是开了个玩笑,当不得真的。
闻言,赵盈怒道:什么叫开玩笑,本郡主的终身大事岂能开玩笑,告诉你说,如果你敢不娶我,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然后我再自杀了陪你的命。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李应龙气道:喂,你疯啦是怎么的。
赵盈蛮横的道:我就疯了,你能把我怎么的吧,吃了我。
见赵盈一副吃人的样子,李应龙只好妥协道: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说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闻言,赵盈笑了,得意的道:走,跟我见我娘去。
话罢,拉着他就走。
宁哥、肥球扛着大棍和四个带刀捕快沿着大街向前走着,路上的行人被二人怪异的打扮吸引了,一起向他俩看来,见有这么多人看他们,二人得意的挺起胸捕边走边向路人们挥着手。
一个路人向同伴小声的问道:这俩家伙是干什么的,怎么这副怪打扮?
同伴摇了一下头道:不知道,八成是从西边的疯人院跑出来的两个疯子吧。
话罢,用手向跟在二人身后的四个捕快一指,接着又道:你不看有四个公差跟着他们么,一定是把他们往回送的。
闻言,路人一惊的道:老天!快走,别让他们用棍子打我们一顿啊,疯子打人是不担责任的,打了白打的。
两路人吓得一遛烟的跑走了。
四个捕快听到了两路人的谈话不由笑了起来,但又怕笑出声被二人听到不高兴,于是用手堵上嘴笑。
六个人正走着,突然从路旁的一栋小房子里传出了女人的哭声,接着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拖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从房子里走了出来,这姑娘不愿跟那男的走,边哭边拼命挣扎着。
见状,宁哥向肥球一挥手兴奋的道:看,快看,来事了,走,瞧瞧去。
于是二人走了过去挡在那男人的面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宁哥问道:喂,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肥球道:你这个爹也太猖狂了吧,大白天抢人家大姑娘啊。
男人横声的道:关你们屁事啊,闪到一边去,别挡道,大爷我忙着呢。
宁哥向肥球一笑道:嘿嘿,他说不关我们的屁事,好像不太对吧?
肥球道:当然不对啦,大哥说,凡是街上的事都归咱哥俩管,怎么不关我们的屁事啊。
宁哥作出一副恍然的样子道:噢,我明白了,他这是瞧不起咱哥俩啊,瞧不起咱哥俩就是瞧不起大哥,瞧不起大哥就是瞧不起咱的洛阳县衙,老天!
他这罪名可不小啊。
肥球道:当然不小了,这叫------叫谤诽罪,他谤诽咱大哥,谤诽咱洛阳县衙。
宁哥道:那叫诽谤罪。
话罢,又装模作样的问道:对了,这什么诽谤罪如何处置啊?
于是二人同声的喊道:打呀!
随着二人话音的落地,就见二人抡起巴掌一人给了这男人一个大耳刮子,就见那男人双手朝腮帮子一捂晃了两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男人大怒道:你------你们干嘛打人,我又没惹你们。
宁哥、肥球一边一个蹲到了那男人的身边。
宁哥一指自己的袖箍道:认得这上面的字吗?当然你不会认得了,我给你念念啊,这上面的字是洛阳城左巡街吏。
肥球一指自己的袖箍道:你这个爹当然一定也不认得我这上面的字了,我也给你念一念啊,上面写的是洛阳城右巡街吏。
接着二人同声的问道:明白了吗?
闻言,那男人摇头道:不------不明白,不懂。
宁哥对肥球道:他竟然说不明白。
肥球道:这个爹还说不懂。
宁哥嘻嘻一笑的道:也就是说他太笨了。
接着向肥球问道:太笨的人该怎么办?
接着二人同声的道:打呀!
话罢,二人抬手朝这男人的头上就来了一巴掌,一下把这男人打趴在了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拼命摆手喊道:别打啦,别打啦,我明白了,我懂了。
宁哥“嘻嘻”一笑道:他又变聪明了,既然聪明了,那就好办了,说,你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强拖着人家大姑娘走呢?
肥球道: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这个爹看中了人家大姑娘了,要抢去成亲呗。
男人忙摆手道:我没抢,她是我买来的,刚买来的。
闻言,宁哥不信的向那姑娘问道:那个大姑娘,是这样的吗?
姑娘哭着道:我爹赌钱赌输了,就把我卖给了这个人。
闻言,肥球骂道:这个王八蛋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卖。
宁哥骂道:简直就是禽兽。
话罢,向那姑娘问道:你爹呢,他去哪里啦?
姑娘用手向房子里一指道:我爹就在屋子里。
闻言,宁哥一扭头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个捕快问道:哪位兄弟进去把她那个王八蛋爹给我揪出来。
一个捕快忙道:我去。
话罢,拔腿向屋中走去,不一会拉着一个干瘦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把他拽到宁哥和肥球二人的面前。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3章:一肚子的兽性
来到洛阳王府的大门前,李应龙突然站住了,然后语气很是犹豫的道:喂,我说,真的要去见你娘吗?
闻言,赵盈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你这不已经来了么。
李应龙为难的道:可是,我见到你娘说什么呀。
赵盈不以为意的道: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呗,我娘人很随和的。
李应龙道: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好吧。要是你娘问我跟你怎么认识的,难道我能说,我们俩是你杀我,我杀你认识的,后来又打了一个赌,你输了就要嫁给我了。
闻言,赵盈脸色一变道:你敢,你------你要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杀了你才怪。
李应龙双手往外一滩道:这不得啦,我看我还是不要去见你娘了吧,免得说错了话惹你娘生气就不好了。
闻言,赵盈两眼一瞪,坚决的道:不行,绝对的不行,我娘你一定得见,但却不能胡说八道惹我娘生气,否则我跟你没完。
李应龙气道: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赵盈又一瞪眼,不讲理的道:我就强人所难了,你怎么样吧。告诉你说,我娘你得见,但却不能说错话。
话罢,伸手拽着他就往大门中拖,边拖边说道:走,见我娘去。
守门的几个军卫见他们的大郡主拽着一个年轻男人生拉硬扯的往府里拖,不知怎么一回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稀罕。
二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来到王妃住处的门前站下了。
李应龙用手向那栋大红房子一指低声的道:喂,你娘就住在这所大房子里面么,好大啊,跟皇宫里的皇太后住的房子一样大。
闻言,赵盈自豪的道:对,我娘住的这房子就是仿照皇太后的慈宁宫建造的。
这时从屋中传出王妃的话语:是盈儿在外面说话吗?
赵盈忙应道:娘,是我。
话罢,向李应龙低声警告道:一会儿见到我娘可别乱说话啊,不然我饶不了你。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我哪敢啊,我可不想被你拧掉脑袋。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乱说话是不会的,不过,要是把话说乱了怎么办?
赵盈两眼一瞪的道:你敢。
王妃在屋中道:盈儿,你在外面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
赵盈忙道:娘,来啦,来啦。
话罢,拉着李应龙就向屋中走去。
宁哥用手一指那个姑娘向那个干瘦的男人问道:这姑娘是你的女儿吗?
干瘦男人害怕的点头道:是------是我的女儿。
肥球道:喂,你这个爹也太损了吧,自己的女儿也拿出来卖。
瘦男人道:我赌钱欠了人家的帐,我------我还不上就只好卖女儿了。
姑娘哭着道:爹,别卖我,我会出去做事挣钱替你还债的,别卖我啊。
宁哥气的摇着头骂道:呢吗的王八蛋,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给卖了,这么好的
女儿也舍得卖,真是生不可忍,气死我了。
一个捕快纠正道:左巡街吏,是孰不可忍。
宁哥两眼一翻道:把生的加点火一烧就熟了,差不多。
肥球骂道:这个王八蛋爹一点人性也没有,一肚子的兽性,宁哥,怎么办?
二人举起棍子相互一敲大喊道:扁啊!
宁哥上前一脚把他踹倒,二人同时举起大棍对准干瘦男人的屁股就是一顿的狠揍,打得他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谁知那姑娘看到宁哥和肥球打她爹,却“扑通”一下给宁哥和肥球跪下了,然后哀求道:二位大哥,别打我爹了,别打我爹了。
闻言,二人只好停手了。
宁哥不由奇怪的道:你这个爹坏透了,连你这个亲生女儿都卖,你还为他求情,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
肥球道:对呀,这姑娘一定是被她这个王八蛋爹给吓出了毛病来了。
姑娘忙道:他是我爹啊,我只有这么一个爹,打死了我就没有爹了。
闻言,宁哥挠了挠头道:也对,再不好也是她的爹,可她这个爹也实在太坏了,如果就这么饶了他,保不准一转腚他又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
肥球道:这个爹是不是对卖女儿有瘾啊?
宁哥道:他不是对卖女儿有瘾,是对赌博有瘾,一赌输了,没钱了,就想起了卖他的女儿了。
肥球道:也就是说,这个爹不赌了,也就不会卖女儿了,咱能不能让他不赌了呢?
二人的眼一齐向干瘦男人的双手看去,突然齐声的喊道:手啊!
宁哥道:没手了他不就赌不了了么。
肥球道:对,还从没看到哪个爹有用脚丫子去赌的呢。
宁哥转身来到一个捕快面前道:这位兄弟,把刀借我一用。
捕快伸手拔出自己的腰刀倒转手柄往前一递道:左巡街吏,请拿去用。
宁哥接刀在手,向肥球打了个手势,肥球蹲下身子把干瘦男人的右手拽出按到地上,宁哥用刀在他手腕处比划了起来。
见状,瘦男人狂喊道:不要砍,不要砍,我再也不赌了,我再也不赌了。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一个汉子向另一个汉子问道:这里出什么事了?
另一汉子道:那个瘦男人赌输了钱,欠了人家的债,于是就卖他的亲生女儿还债,被官差发现了,要砍下他的手。
闻言,那个汉子气愤道:真是连畜牲都不如,该砍,砍了活该。
宁哥、肥球齐声喊道:一、二、三,砍呀。
宁哥挥刀砍下。
就在宁哥把刀砍下来的时候,肥球迅速的把干瘦男人的手给拽了回来,刀“刷”的一下砍入了土中。
干瘦男人并不知道肥球已经把他的手给拽回来了,还以为已经被砍掉了呢,就见他一高从地上跳起,挥着他的右手大喊道:我的手,我的手。
姑娘急忙跑过去,拉过干瘦男人的手仔
细的看了看惊喜的道:爹,你的手还在上面,没有砍下来,没有砍下来。
宁哥故做怒状向肥球责问道:喂,你是怎么搞的,干嘛突然把他的手给拽回去了?
肥球道:不是啊,刚才我的脑袋突然痒痒就把手抽回来挠痒痒了,我的手抽回了,这个爹的手自然也就抽回来了,这次不算,再来,再来。
话罢,一伸手拉过那干瘦男人拽着他的手又往地上按。
见状,干瘦男人吓得狂叫道:不要啊,我不赌了,我真的不赌了。
姑娘也抓住干瘦男人的手帮着往回拽,边拽边求道:两位大哥,饶了我爹吧,我爹真的不再赌了,再也不敢赌了。
宁哥向肥球问道:他说不赌了,你信吗?
肥球一摇头道:连女儿都能卖的爹,杀了我,我都不信的,不过他的女儿可是个好女儿,挺可怜的,我们就------
宁哥故作思考状的道:那------那就先放他一马。
话罢,自己点了一下头自语的道:行,放他一马。
话罢,转身向看热闹的人喊道:有谁是这个人的邻居?
有三四个人举手齐声的喊道:官爷,我们是。
宁哥道:我们哥俩是洛阳县衙的左巡街吏和右巡街吏,我叫宁哥。
话罢,用手向肥球一指道:他叫肥球,我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肥球抢过话头接着道:我们专管街上的事,你们既是这家伙的邻居,就替我们监视着他点,如果他再出去赌,你们马上来向我们报告,我们就马上回来砍下他的手,而且,报告者有赏。
宁哥瞪了肥球一眼气道:喂,你干嘛抢我的话说啊。
闻言,肥球嘻嘻一笑道:咱哥俩谁说不一样啊。
闻言,看热闹的人全鼓起掌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官爷,卖女儿的可恨有罪,但人贩子更可恨罪更大,如果没有了人贩子,就是有人想卖女儿也卖不成的。
闻言,肥球抬手响响的拍了两下掌道:这个爹说的有理,是这么回事。
话罢,向宁哥问道:宁哥,这个人贩子我们不能饶吧?
宁哥道:当然不能饶了。
话罢,迈步走到那人贩子面前,伸手在他身上一顿的乱扯,一下子就把那家伙给扒成了光膀子。
人贩子吓坏了,喊道:干嘛,你们要干嘛?
宁哥没理他,转头向人群问道:诸位,你们谁有笔墨借来一用。
闻言,一个老头儿道:我家有,我去拿。
话罢,转身匆匆向路旁的一栋房子里跑去。
肥球不解的问道:宁哥,你要干嘛?
宁哥一笑道:还能干嘛,写字呗。
老头儿把笔墨拿了来,向宁哥一递道:官爷,给你。
宁哥没接,问道:大爷,你会写字吗?
老头儿道:会,官爷要写什么?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4章:见二媳妇她娘洛阳王妃
宁哥向那光膀子的人贩子一指道:在这家伙的前胸写上坏蛋两个字,然后再在他的后背写上人贩子三个字,字要写的大一点。
闻言,老头儿笑了,道:官爷瞧好吧。
说着,老头儿走过去,用笔蘸墨在人贩子前胸写上了坏蛋两个大字,然后又在他的后背写上了人贩子三个字。
肥球过来看了看笑道:这个人贩子爹这下漂亮多了。
宁哥又把人贩子的裤腰绳解下拴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向四个捕快问道:那位兄弟帮帮忙牵着他走。
一个捕快走过来道:交给我吧。
话罢,接过绳子握在了手中。
宁哥、肥球兴奋的齐声大喊道:游街开始啦。
喊着,向那个捕快一挥手,拉着那个人贩子沿街向前走去。
赵盈拉着李应龙走入屋中。
李应龙见这屋子虽然很大,但屋中的摆设却很简单,屋地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制雕花带帐子的大床,靠窗前摆着几把木椅子和一张红木方桌子,靠北墙放着一张带一面铜镜的梳妆台,一只圆兀橙。
这时李应龙看到,在桌旁的一张椅子里端坐着一个容貌很美,一身宫装的中年女人,李应龙一走入屋中,她的一双眼就盯到了他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赵盈扑过去钻入她的怀中喊道:娘,我把他带过来让你审查了。
闻言,王妃笑了笑,然后抬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道:你这话娘听着怎这么别扭啊。
李应龙向王妃施礼问候道:伯母好?
王妃笑道:你一定是皇上钦点的洛阳县知县吧?真年轻啊。
李应龙挠了挠头道:我不年轻,因为我黑,人家都说我老相,伯母看上去才年轻呢,与盈姐站在一起就象是姐妹。
闻言,王妃“扑嗤”一下笑出了声,笑罢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有那么年轻吗?
赵盈道:有,娘真的很年轻。
李应龙道:伯母还很漂亮,跟画上画的人似的,而且伯母很象一个人。
话罢,抬手拍了拍脑袋思索了起来,突然,似想了起来,就道:对了,伯母跟皇宫里的皇太后很像。
闻言,王妃点了点头道:对,我跟皇太后是很象,因为我俩是亲姐妹。
话罢,用手朝一旁的一张椅子一指道:李大人请坐。
李应龙道:谢谢!
话罢,就坐了下来。
看着李应龙坐下来后,王妃就一笑道:听说李大人此次京试
考了个第一名,而且武功也很好,是个文武双全之人。
李应龙忙摆手道:误传,误传,我哪有什么才啊,我这个第一名是莫名其妙捡来的,武功更是不行,一会有一会儿没有的。
闻言,王妃笑道:李大人也太谦虚了吧。
李应龙道:我不是谦虚,当然,我也不会谦虚,真的是这样的,我直到现在还奇着怪呢,我这个什么第一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赵盈瞪了他一眼道:说你谦虚,你还虚起来没完了,有才就是有才,干嘛不敢承认呢。
王妃拍了赵盈一下道:盈儿,怎这样跟人家说话,一点家教都没有,也不怕人家李大人笑话。
赵盈道:他敢。
闻言,王妃瞪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呢。
话罢,扭头向李应龙道:李大人,我这个女儿从小被我给宠坏了,很任性,说话没个轻重。
赵盈立刻不满道:娘,你说什么呀。
李应龙忙道:伯母,别李大人李大人的喊我了,我听着很是别扭,我叫李应龙,伯母不如叫我的名字吧。
闻言,王妃一笑道:那我就叫你应龙吧。
话罢,顿了顿,突然问道:对了,应龙,你是怎么跟盈儿认识的。
李应龙没说话,向赵盈看去,突然笑了,笑的很怪。
赵盈脸一板警告道:别瞎说啊。
王妃道:你这丫头怎么一回事,人家还没说话呢,你就说人家瞎说,成心不让人家说话是不是。
话罢,用手把她往外一推赶她道:去,到厨房告诉厨师准备午饭,我要留应龙在家吃饭。
闻言,赵盈不愿意的道:娘,人家想跟你在一起说话嘛。
王妃道:你跟娘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不差这一会儿,快去给我们准备午饭去。
闻言,赵盈不情愿的向外走,来到李应龙身边时扭头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要敢在我娘面前瞎说,看我能饶了你。
闻言,李应龙“嘻嘻”一笑道:放心,绝对不会瞎说,我只会实话实说。
赵盈气的用手向李应龙一指道:好啊,你个------你等着,等回县衙后看我怎么------
说着,用手比划了个拧的样子,然后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等赵盈走了以后,王妃才又道:应龙,看盈儿这么紧张,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是不是?
李应龙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跟盈姐只是发生过一次误会,我们就是在那次误会中认
识的,以后就成了好朋友。
闻言,王妃好奇的问道:什么误会啊?
李应龙道:有一次我去苏州,在路上遇上了盈姐,我这人好开玩笑,就得罪了盈姐,恰好当地又发生了姑娘失踪的案子,盈姐就把我当成了一个采花大盗了,后来解释开了,我们就成了朋友。
王妃一副不信的语气道:就这么简单。
李应龙道:原本也就不复杂。
王妃道:应龙,你不用替她隐瞒,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了解么,她当时一定是以江湖大侠的身份出来,借着为民除害跟你打起来了对不对?这丫头有时也太任性妄为了,应龙,以后你可要多担代着点啊。
话罢,顿了顿,语气一转的又道:不过,今天我见到你后我就放心了,你是一个能让我托付女儿的人,从今天起,我就把盈儿正式交给你了。
李应龙忙道:伯母,放心吧,盈姐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事的。
王妃点了点头道:应龙,我信得过你,盈儿交给你我很放心。
话罢,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后又道:应龙,伯母还想------还想求你点事。
李应龙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王妃要说的事情,不由一笑的道:是不是小王爷的事情?
闻言,王妃一愣的道:应龙,你------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对,是我儿子的事,应龙,你------你能不能抬手放他一马?
闻言,李应龙摇了摇头道:伯母,不是我驳你老的面子,小王爷犯的是杀人案,职责所在,我不能啊。
闻言,王妃的双目中涌出了泪水,不由哽咽的道:应龙,我也知道我儿子犯的是重罪,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不能失去他啊。
话罢,抬头望着李应龙问道:应龙,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这种杀人的大案能有什么补救办法呢,李应龙不由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言语。
王妃突然道:应龙,如果我付给死者家属足够的钱,使死者家属从此衣食无忧,这样可不可以抵我儿子的罪?
闻言,李应龙点头道:如果伯母这么做了,可能会换来死者家属的不再追究,嗯,是个办法,但这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因小王爷的杀人一事已在官府立了案,要想撤消这个案子我说了不算。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可你们毕竟是皇族,我想皇族的待遇可能与寻常人不会一样吧,如果皇上能出面说话的话------
闻言,王妃的双眼一亮道:应龙,我明白了,谢谢你!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5章:皇庄的惊天秘密
张云芳在自己的屋中一针一线的缝制着一件衣服。
春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紧张之色的来到张云芳面前道:小姐,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闻言,张云芳一愣的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春兰道:姑爷被赵姑娘拉着去她家了,说她娘要见姑爷。
闻言,张云芳不以为意的道:我当什么事呢,见就见吧,那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春兰急道:小姐,你可真大方啊,赵姑娘是拉着姑爷去让她娘过目的,她娘如果看好了,赵姑娘就嫁给姑爷了。
闻言,张云芳淡淡一笑道:赵姑娘不但人长得美,而且还有一身的好武功,又是王府的郡主,应龙身边该有这么个人帮他。
闻言,春兰气道:小姐,这样以来,不就成了两女共事一夫了么,这------这怎么成呢。
张云芳道:只要我知道应龙对我好就行了,我不在乎他有几个女人。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应龙那么的优秀,喜欢他的女人一定很多的,身边多几个优秀的女人帮助他是一定的,我要是硬去阻拦恐怕就会失去应龙的,所以,只要是应龙喜欢我,让我永远待在他的身边我就知足了,别的我不会去想的。
说着,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这个女人就是史瑶,以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得到史瑶非常喜欢李应龙,也就是说,史瑶以后也是注定要嫁给李应龙的。
闻言,春兰气道:小姐,你------你真的把我给气死了。
话罢,一跺脚转身气哼哼的走了。
就在春兰走出门的一瞬间,从张云芳的双目中滚落出两行泪水来,她忙用手迅速的擦去了。说是那么说,可是又有哪一个女人喜欢自己丈夫的身边围绕着好几个漂亮的女人呢,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中午时分,刘洛从县衙大门中走出。
黄公望急急的走了过来。
刘洛忙打招呼道:黄帮主来啦,找我们大人吗?
黄公望点了一下头道:对,我有事找你们知县大人,他在不在?
刘洛道:我们大人和赵姑娘一早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闻言,黄公望有些焦急的道:知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有要紧的事跟他说。
刘洛抬头看了看天道:天都晌了,应该快回来了。
话罢,想了想,又道:黄帮主,这么办,你先跟我到客厅坐等一会儿,我派人找我们大人去。
黄公望点了点头道:也好。
话罢,跟刘洛迈步向县衙中走去。
刘洛与黄公望来到了县衙的客厅,然后二人就在客厅中喝茶聊起天来,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两刻钟,两刻钟也就是现在的半小时,这时就看到李应龙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人忙从座位上站起相迎。
刘洛施礼道:大人回来啦?
李应龙点了点头,然后向黄公望玩笑的道:黄帮主来找我出去喝酒啦?不过今天不行,我已吃过饭了。
黄公望道:今天就是你行,我也不行,我是有事来找你的。
看到黄公望那副急慌慌的样子,李应龙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于是问道:是不是宋庄土窑里的那具尸体的身份查清了,是你们丐帮一个失踪的弟子?
黄公望点头道:对,那个人是我丐帮洛阳分舵的一个低级弟子,而且的确是被一个武功高手用特殊手法扭断脖骨死的,我派出大批弟子以宋庄为中心向四处搜索,结果发现宋庄北面二十里外有一个被大批官兵戒严起来的庄园,而且还有很多神秘的江湖人物进进出出,有一些人在武林中都是很有名气的,我怀疑我帮的那个弟子是被那个庄园的人给杀死的,可他们干嘛要杀一个要饭的乞丐呢?是不是他们有什么秘密被我帮的那个弟子探查到了,但却又被他们给发现了,于是他们就派了一个高手出来把我帮的那个弟子给杀死灭口了。
李应龙忙问道:那是个什么庄园?
黄公望道:是朝庭内务府的一个庄子,老百姓管它叫皇庄。
话罢,思索了一下又道:就算是朝庭的庄子,也不过是个农庄,除了种地饲养牲畜外也不可能做别的,又不是国库重地和军事要塞,用那么多的军兵,招揽那么多的江湖人物干什么,于是我就派人把庄子给盯上了。
话罢,向李应龙神秘一笑的又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李应龙感兴趣的问道:发现了什么了?
黄公望道:我派人守住了进出皇庄的所有道路,监视进出皇庄的所有人和车辆,我发现有很多进出皇庄的车辆压出的辙印都很深,这证明车上装载着很沉重的东西,沉重的东西又用遮掩的很严密的篷车装运,除了金银铜铁外不会有别的东西,运大石头是绝不会用篷车的。于是我派出几个高手暗中跟踪了三辆车,并检查了其中的一辆车,车厢的里面载着几只大铁皮箱子,箱子里装的是这东西。
话罢,黄公望伸手入怀掏出一枚铜钱递给了李应龙。
李应龙接过一看惊呼道:宋元通宝。
说着,他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他的那一枚铜钱对比,竟然一模一样,而且都是新钱。
黄公望一笑道:这样以来就可以解释皇庄为什么会有重兵把守了,而且还有那么多江湖人物在里面,因这座皇庄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庄,而是一个铸钱的工坊。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这样一来我们丐帮和在洛阳地区的其它几个帮派神秘失踪的那些年轻弟子也就有了答案,他们是因为不小心走近了这座皇庄,被庄中的人发现捉去做苦工了。
思索了一下,李应龙扭头向一旁站着的刘洛问道:洛阳地区有朝庭的铸钱工坊吗?
刘洛道: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们县衙一定会知道,朝庭建工坊不可能瞒着地方官府的。
李应龙点了一下头道: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黑工坊,谁这么大的胆,竟敢私自铸钱呢?
黄公望道:能用皇庄的人,而且手中还有军队的人,在洛阳地区只有一个,那就是洛阳王。
闻言,李应龙一惊道:你是说,洛阳王私自铸钱?
刘洛不信的道:不可能吧,洛阳王富可抵国,有的是金银财宝,几辈子都花不完,他怎会冒灭门的大罪去铸什么钱呢。
黄公望道:这只是一个假设,因为在整个洛阳地区也就洛阳王有这个势力,但我并没有说一定就是洛阳王,也可能是外来的。
李应龙问道:黄帮主,你们跟踪的那三辆车去了哪里,车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公望道:车往南边去了,没见到车主,只有六、七个官差打扮的三十多岁汉子押车。
闻言,李应龙思索着道:官差押车,看来这件事真的是不简单啊。
黄公望道:大人是不是想把那三辆车给拦截住扣下来呀?这好办,我估计他们现在还到不了南阳,我立刻飞鸽传令,命我丐帮南阳分舵把那三辆车给拦下扣住。
闻言,李应龙忙摆手道:别动他们,那样会打草惊蛇的,反正我们已经知道钱是从皇庄运出的了,只要把皇庄盯死就行了。
话罢,想了一下又道:如果能进入庄中打探一下就更好了。
闻言,黄公望道:大人,这个你就别想了,昨晚我进皇庄了一次,差点就没有出来,皇庄不但有军兵守卫,还有众多的高手隐藏在暗中,而且庄中遍布机关,一到夜晚全部启动,不等进入庄中人家就已经发现了,昨晚幸亏我机警,一发觉不对立刻退出,不然麻烦就大了。
刘洛插话道:大人,如果皇庄真是一个铸钱的黑工坊,那这工坊的主人势力一定非同小可,不是我们一个小小县衙管得了的,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查清皇庄的情况,然后秘密上奏朝庭,由朝庭派军队解决。
闻言,黄公望赞同的道:刘师爷说的对。
李应龙点头道:那好,我们就先把皇庄的事搞清楚再说。
话罢,思索了一下又道:今天的这件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讲了,以免传出去让人家警觉而增加我们的麻烦。
闻言,二人点了点头。
突然,黄公望似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探得了一个消息,那个齐知府联络了一帮子洛阳的地方官员联名上本参你呢。
闻言,李应龙一笑不在乎的道:不就是到皇上面前告我的状么,随他们的便,愿告就告去吧。
黄公望忙道:大人,你可别小瞧了他们的能量,听说这次联名参你的后台就是洛阳王,洛阳王在京都很有势力,很多朝庭官员都是他一手提拔的,这次参你很有可能会成功的。
闻言,李应龙又是一笑道:成功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把我这官给免了,这破官有什么好的,我原本就不想当,免了岂不正好。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6章:洛阳的官们密谋参奏大知县
闻言,刘洛惊道:大人,没那么简单的,免了你的官只是第一步,接着他们就会把你以前所办的案子全翻过来,齐边、油鬼、胡瓜、吴妈他们会被统统释放出来,这叫放虎归山。别的人怎么样先不说,就那齐边和油鬼一旦被放出来,他们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我们洛阳县衙里的人,他们要不把我们一个个整的家破人亡才怪呢。
闻言,李应龙一惊道:这我到是没有想到,如果真那样的话,还真是挺严重的。
话罢,想了想,突然一笑道:这好办,明天在洛阳城开个公审大会,把该杀的人提前都杀了,这案子不就翻不了了么。
闻言,刘洛一惊道:大人,那怎么行,死刑犯是要上报刑部审核的,刑部批了以后才能执行,而且还都是在秋后处斩的。
黄公望道:这就更没戏了,那个刑部尚书徐廷华跟洛阳王的关系十分密切,如果洛阳王说了话,这几个人的死刑是批不下来的,就算是这次他们没有把你给参倒了,刑部也会拖着不批,然后再找机会再参你翻案的。
李应龙道:既然这么麻烦那就不用批了,杀了这些祸害洛阳百姓的乌龟王八蛋,然后再上报,我看他们还拖不拖。
刘洛道:这样一来大人的官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还可能------
可能什么刘洛没有说下去
李应龙道:可能还会把我给抓起来判罪是不是?干皮奶奶的,我缺心眼呀,还等他们抓我判我的罪,到时我往深山老林子里一钻,还去打我的柴,采我的草药去。
闻言,黄公望笑了,伸手在李应龙肩上拍了拍亲热的道:小兄弟,让我称呼你一声小兄弟吧,你可真够豁达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更不用去钻什么老林子,到时朝庭真的要降罪于你,你就来我们丐帮做个花子头,我保你平安无事。
闻言,李应龙笑道:黄帮主,谢谢啦,不过,到时可不是我一个人来你的丐帮,我的家人和我的那些女兵也要一起来的。
黄公望一笑道:随你,我丐帮数十万帮众还在乎多你们那几十个人么。
齐知府家会客厅里坐着十几个穿各色官服的汉子。
齐知府和刘节度使并排坐着说话儿。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外面走入来到齐知府面前行礼报道:禀老爷,刚才北大营王统领派人传话,说他有事来不了了。
闻言,齐知府脸色一变不满的道:什么有事来不了了,分明就是有意推脱不来了。
闻言,刘节度使抬手拍了拍齐知府的肩膀道: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少他一个也没什么,我们洛阳地区的文官该来的已经都来了,开会吧。
齐知府站起咳了一声,众人都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道:诸位同僚,来之前想必大家已听刘节度使说过原因了,因此齐某也就不再重复罗嗦了,一句话,齐某请大家来我府的目的就一个,那就是请大家帮我齐某一个忙,替齐某讨还一个公道。
话罢,顿了顿,做出一副悲愤的样子接着道:犬子齐边不知怎么惹了那个新来的李知县,他先是无缘无故打了犬子一顿板子,之后就诬犬子杀了人,把他捉起来下了大狱还要判死刑,而且他还带人闯入本府的家,抢走了小儿七个妻妾,真是目无王法,胆大妄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刘节度使作证道:那天李知县带人闯入齐知府的家,本使正好在场,目睹了全过程,本使也曾想阻止他的妄为,但他不但不听还命令他的手下暴打了本使的随从。
闻言,一个官员大怒道:一个小小的知县抄了知府的家,抢了知府家的人,还打了一品节度的人,这也太离谱了
吧。
随即又怀疑的问道:齐知府,你身为知府,知县的顶头上司,怎么竟然连你的下属都管不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闻言,齐知府道:别说我管不了他,就是洛阳王也管不了他,这个知县可不是个普通知县,他是一个无品级的知县,官小权大,在洛阳地区他不受任何人管,而且他身边还有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江湖亡命之徒助他,因此他才敢如此目空一切,肆无忌惮。
闻言,又一个官员疑惑的道:朝庭怎么弄出这么一个知县来洛阳,什么意思啊?
一个官员道:我听说这个新知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皇上钦点的洛阳知县,据说背景很深。
又一官员道:如果当真如此的话,我们上本能参倒他吗?
齐知府道:凭我们的力量当然不行了,洛阳王也站到了我们这一边,他支持我们参他,到时他也会给皇上上本参这个知县的。
刘节度使道:昨天本使和齐知府去见过王爷了,这是王爷亲口说的。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诸位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知县也把小王爷当成了杀人犯,正在全城缉捕呢。
闻言,一个官员吃惊的道:什么,他连小王爷也抓,他不要命了,王爷可是手掌重兵,握有生杀大权的。
齐知府道:他就是这么的亡命,王爷不愿跟他一般见识,怕落个乱用兵权召朝臣们议论,所以才没有动他。
话罢,顿了顿,又以威胁的口吻道:诸位,可别怪齐某没事先警告你们,我就是你们的一个榜样,如果我们不尽早把这个亡命的知县除去,下一个遭殃的可能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刘节度使道:齐知府说的对,他连我这个一品的节度使都不放在眼里,你们又算什么,到时他带人闯入你们家中,乱砸乱抢乱抓人的话,可就什么都晚了。
话罢,转头向身旁的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儿道:周刺使,你小儿子不也被那个知县打过么。
周刺使尴尬的点了点头道: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犬子不争气在妓院寻花问柳时碰上了正在那里办案的李知县,并冲撞了他,他才把犬子给打了。
一个官员道: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周大人再怎么说也是个二品的大员呀,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怎么可以动手打你的儿子呢。
周刺使苦笑了笑道:我这个有职无权过了时的大员,谁还能再给面子啊。
刘节度使道:周大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个有职无权的官员,但我们的家族都曾为大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我们的官位是太祖皇帝御封的,我们应该得到尊重,他动手打了你的儿子就是对我们这些官员的不尊重,我们一定要向他讨个公道出来。
一个官员鼓动道:对,我们一起联名上本参他。
众官员齐声的道:对,联名上本参他!
李应龙和刘洛送黄公望走出了县衙的大门。
黄公望摆手阻住二人道:二位止步吧,老花子告辞了,明天的公审大会我会选一批武功好的弟子来协助你们的。
话罢,拔腿向前走去。
二人站在门前一直看着黄公望走没了影后才返身向回走。
赵盈走了过来,见到李应龙忙喊道:喂,无------那个什么,站住,我有话问你。
李应龙转过身来,扬着头故意四处乱看。
见状,赵盈瞪了他一眼道:乱找什么,我不就在你的面前么。
李应龙道:我不是找你,是找你刚才喊
的那个喂,无的那个人,他在哪儿啊,我怎没看到。
闻言,赵盈气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话罢,上前两步,一伸手揪住了李应龙的耳朵,拖着他就往一旁的拐角走去。
见状,刘洛笑着摇了摇头一人走回县衙中去了。
李应龙手把着赵盈的手“啊哟,啊哟”的痛叫着道:喂,放手,放手,想谋害亲夫是怎么着。
赵盈松开手嘴一撅的道:什么亲夫啊,本郡主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李应龙揉着耳朵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道:那太好了,干皮奶奶的,我正不想娶你呢。
闻言,赵盈一瞪眼道:你敢,占了本郡主那么多的便宜,你想始乱终弃啊。
李应龙忙摆手道:喂,别乱说啊,我可没做那什么乱什么弃的。
话罢,以教训的口吻又道:你一个大姑娘家说这种话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赵盈立刻一副蛮横的样子道: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把我怎么的吧。
李应龙忙摆手道:打住,打住啊,我哪敢把你怎么的啊,你把我怎么的还差不多。说,找我什么事?
闻言,赵盈似乎才想起他来找李应龙的目的,于是两眼一瞪的问道:上午你去我们家,我娘把我给支了出去,然后跟你都说了些什么话?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想的样子道:这个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边说边拍着脑袋的道:咦!怎么忘了,怎么想不起来了,呀,都说什么来着。
闻言,赵盈气的抬手做了个拍的姿势道:你再给我装,信不信我一掌把你的头给拍爆了。
李应龙这才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娘问我,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我就说啦,说------
说着,又拍起了脑袋道:我是怎么说来着。
赵盈立刻紧张了起来,问道:你------你是怎么对我娘说的?
李应龙道:当时我怎么说来着,噢,想起来了,我说我是在去苏州的路上遇上了你,并与你发生了点误会,于是就认识了,最后就成了好朋友。
闻言,赵盈不信的道:就这么简单。
李应龙道:你娘也说我说的简单,但我的确就说的这么简单。
赵盈挥了挥手道:行了,我跟你认识的事随你怎么说去吧,我也不问了,我现在要问的是,我娘是不是替我哥向你求情了,而你也答应了放我哥一马了是不是?
李应龙一摇头道: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娘是替你哥求情了,但我并没答应,我说你哥犯的是杀人案,我职责所在,必须捉拿你哥归案,你娘也表示理解,后来你娘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她负责赔偿那两个受害者家人足够的金钱,让受害者的家人从此衣食无忧。我说这到是个办法,这
样以来被害者的家属就不会再追究了,在量刑的时候是可以适当放宽的,如果皇上再下一道特赦令,你哥哥也就可以免死了。
闻言,赵盈双眼一瞪生气的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人的生命是用钱能买来的么,杀人就该偿命,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就算是我哥哥也不行,在家中我娘那么求我放过我哥哥我都没有松口,可到你这怎么就变了呢。知县大人,你可是洛阳县的执法者,你这么做是寻私枉法啊。
话罢,顿了顿,语气一变的又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娘伤心,又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但我告诉你,用不着,我不领你这个情,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娘那里有我呢。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7章:黑佗神行步
闻言,李应龙朝她一瞪眼骂道:干皮奶奶的,你以为自己的面子很大是不是,告诉你说,我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那些被害者所考虑的,他们有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而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都是靠他们挣钱来养活的,可他们现在没了,生活的来源也没了,今后他们的生活怎么办,如果我只是把你哥哥抓住判个斩刑一刀杀了,那到也简单省事。一,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二,也给被害者家人了一个交待。可这样能解决根本问题么,我现在要考虑的,不光是为被害者讨还个公道,还有他们那些仍活着的家人今后怎么生存下去的问题,正好你娘提出了一个赔偿方案,我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就同意了,难道我做错了么。
赵盈道:你真的没有看在我娘和我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吗?
李应龙很干脆的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赵盈看了看李应龙,突然笑了,然后往前一纵扑到李应龙的怀中伸出双手一下环在李应龙的脖子上,接着用她的小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李应龙吓了一跳,惊慌的道:喂,干嘛,你干嘛呀?
赵盈把她的脸紧贴在李应龙的脸上深情的道:应龙,我替我娘谢谢你,虽然你刚才否认了,但我知道你还是看在了我和我娘的情面上才这么做的,虽然我不赞同你这么做,但我的心里还是很希望我哥哥没有事的,应龙,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你都胡说些什么呀。
说着,转头四下看了看又道:喂,快松开,让人家看见了象什么话啊。
赵盈不在乎的道:看到就看到呗,怕什么,我这是跟我的丈夫亲热,关别人什么事。
李应龙道:喂
,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你还不是我妻子。
赵盈道:就快了,我就快成为你的妻子了,怎么,又想赖帐,我们可是立有夫妻文书的。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疯婆子,又来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话罢,推开赵盈向县衙迈步走去。
赵盈喊道:无赖,干嘛又骂我疯婆子。
说着,拔腿就追了上去。
赵盈追上李应龙伸出双手挽住他的一条胳膊,瞪了他一眼道:无赖,想甩了我啊,没门。
话罢,拥着他一起向前走去。
史瑶从对面走了过来,见到二人高兴的道:姐姐,你回来啦,我正要出去找你呢。
赵盈问道:史妹妹,这么急着找我干嘛?
史瑶伸手从怀中掏出那册剑谱翻到一页上一指道:姐姐,这一招的七式剑法我怎么也连贯不起来,你教教我呗。
赵盈撤回挽李应龙胳膊的手,接过剑谱看起来。
李应龙乘机道:你们研究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罢,拔步向前走去。
赵盈突然向他喊道:喂,别走,回来,回来。
李应龙只好又站住了,然后转过身来道:干嘛?可别向我问剑法啊,我不懂。
赵盈拉着史瑶走了过去,把剑谱往他手中一塞道:还真就得问你,因为这七式剑法必须配合你们黑佗门的黑佗神行步才练习的了,黑佗神行步我又不会,不问你问谁。
李应龙道:去问那老王八蛋去啊,他不比我更明白么。
史瑶道:师公不在县衙。
李应龙一愣的问道:老
王八蛋不在县衙喝酒啦,那他去哪啦?
史瑶一摇头道:我从昨天就没见到师公了,不知道他老人家去了哪里。
闻言,李应龙气的骂道:干皮奶奶的,这老王八蛋不老老实实的在县衙教徒弟,乱跑什么啊。
话罢,拿着剑谱看了起来,边看边思索边用手比划着,突然,他向史瑶一伸手道:把你的剑给我用用。
史瑶忙拔剑出鞘倒转剑柄递给了李应龙。
李应龙接剑在手走着怪步,一式一式的演练了起来,七式剑法一气合成。
史瑶看着李应龙的步子惊道:师父的步走的好怪啊。
赵盈道:这就是他们黑佗门独步武林的黑佗神行步。
闻言,史瑶忙求道:师父,教教徒弟好不好?
赵盈在一旁道:妹妹放心,他要敢藏私不教,我不把他那颗小脑袋瓜拧下来才怪。
话罢,向李应龙喊道:喂,快把你走的那些怪步教给我妹妹。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干皮奶奶的,你跟着乱什么,我说过不教了么。
话罢,转头向史瑶道:徒弟,过来跟师父学走步。
闻言,史瑶高兴的道:谢谢师父。
话罢,跑过来站到了李应龙的身后。
李应龙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史瑶,见她已做好了准备,就道:看好了,我们现在开了。
话罢,右脚先出的喊道:一、二、三、四-------
于是二人一步一扭的走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赵盈虽然没有跟着他们走,但却在仔细的观察默记着。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8章:两个祖宗整治滚刀肉
饭店外拴马的一根立柱上绑着那个人贩子。
宁哥、肥球和四个捕快从饭店门中走了出来。
一个捕快来到柱前解下那个人贩子牵着就走。
人贩子向宁哥和肥球二人哀求道:二位官爷,我饿了,给我点饭吃吧。
闻言,肥球做出一副似才想起这事来的样子,就道:对了,这个人贩子爹也没吃饭,他说饿了,怎办,给不给他吃。
宁哥道:给他吃还不如喂狗呢。
话罢,向人贩子看了看冷冷的道:饿啦,那就忍着点吧,再跟我们哥们转游个半拉天,晚上到牢房里跟你的大哥小弟们去抢小窝窝头吃去吧。
肥球抬手在人贩子的脑袋上拍了拍笑道:我真羡慕你这个爹,能有机会抢窝窝头,好好的表现,抢出个冠军、亚军的来,也不枉我们抓你一回了。
宁哥、肥球和四个捕快牵着人贩子沿着大街继续往前走,不一会来到了一处小露天市场前。
市场中摆着几十个货摊,不少人进出着,挺热闹的。
宁哥向众人一挥手道:走,进去转转。
话罢,带着众人迈步向里走去。
众人进入市场后不久,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并且听到从人群中传出了激烈的争吵的声音。
就听一个女声道:我已经在这块地方做好几年了,怎么突然成你的了,你讲理不讲理。
接着一个很横的男声道:大爷我说的话就是理,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就是我的,告诉你说,快搬走啊,不然大爷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闻言,宁哥和肥球拔腿走过去,站在人群的后面向里看去,这时二人看到圈里有一个生得很粗壮,一脸横肉的年轻汉子和一个五十多岁很瘦弱的老女人。
老女人很生气的道:这个地方原本就是我的,市场里的人都知道,我为什么要搬走,我就不搬。
粗壮汉子道:不搬也行,你一天交给我五十文钱,你就不用搬了。
闻言,老女人吃惊的道:老天!你去抢好啦!
宁哥抬手向站在他前面的一个中年汉子拍了拍问道:这位大哥,里面这两人怎么一回事?
闻言,中年汉子愤愤不平的道:人家赵婆婆在这块地方摆摊已经六、七年了,今天牛大突然来了,说那地方是他的,让人家搬走,这一定是有人看上了这块地方,花钱雇牛大来抢了,真缺德啊,哪好这么做呢,赵婆婆一家六口就指望着这个摊儿生活呢。
肥球问道:那个爹是干什么的?
闻言,中年汉子一愣的问道:哪个爹,谁的爹?
宁哥忙解释道:不是谁的爹,我这兄弟说话有个口头语,管男人都叫爹,他说的这个爹就是圈里的那个牛大。
闻言,中年汉子恍然的一笑道:这位小兄弟说话挺有意思的。
话罢,他用手向圈里的牛大一指道:牛大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一个混混,外号滚刀肉,又浑又不讲理,我们这里的人都很怕他。
闻言,宁哥“嘻嘻”一笑道:又是一个王八蛋。
话罢,向肥球道:喂,我们又有事做了,走,进去瞧瞧。
说着,二人分开人群挤进去来到牛大的身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他夹在了中间。
牛大用手一指老女人横声的道:不给钱就给大爷我快搬走,不然的话------
说着,就挽胳膊掳袖子的要动手掀摊子。
宁哥抬手在牛大肩上一拍,牛大猛地扭过头来看,见在他的左右两边站着一胖一瘦两个人,不由一惊的问道:你们是谁?
宁哥做出一副很礼貌的样子道:这位兄弟贵姓?
牛大道:我叫牛大,你们是谁?
闻言,宁哥“嘻嘻”一笑道:巧了,咱们一家子,我叫牛大祖宗。
话罢,用手向肥球一指道:他叫牛二祖宗。
肥球也“嘻嘻”一笑道:我们是你这位爹的两个祖宗。
牛大一愣,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向二人狠瞪一眼怒道:二位,找茬来了是不是?
宁哥一摇头道:不找茬,我们怎会在自己孙子这里找茬呢,你的两位祖宗是来告诉你,这个市场是你两个祖宗的,你的两个祖宗又把这些地方送给了市场里的这些人,你就别费心的今天搬这个,明天搬那个的啦,累不累。
话罢,把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孙子唉,请回吧。
肥球道:这位孙子爹,哪个地方高你就到哪个地方凉快去啊。
闻言,牛大大怒道:你俩龟孙子好大胆,意敢来找你牛大爷的麻烦,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滚刀肉是什么人,你们惹的起么。
话罢,抬起双手朝自己的前胸响响的拍了拍,然后从后腰的衣服里抽出一把菜刀,“砰砰”朝前胸砍了两刀,血从砍出的刀口上淌了下来。
吓得看热闹的人惊叫着散开躲到了一边去。
见状,肥球奇怪的问道:这个孙子爹在干什么呢?
宁哥晃了晃脑袋道:大概他把自己当成真牛了,要把自己杀了卖牛肉的吧。
说着,扭头向市场四周看了看,接着道:别说,这市场上还真就没有卖牛肉的。
当然没有卖牛肉的了,在大宋朝,牛是主要的农耕工具,是受保护的,是不准私人私自乱杀的,谁私自杀了牛会受到大宋律法的很严厉的制裁的。
肥球道:喂,你要自己杀了自己卖牛肉也别乱砍啊,如果把肉砍烂了就不好卖了。
话罢,瞅了瞅牛大的脖子又道:你就朝脖子一个地方砍,保管二下就解决问题。
牛大气的怒吼道:气死我了,我杀了你们。
随喊,挥舞着菜刀就冲了上来。
见状,宁哥喊道:不好啦,这牛孙子疯啦,可能得了疯狗病,不,是疯牛病,肥球,扁呀。
随喊,二人一左一右挥起棍子就向牛大的两条腿抽去,牛大一声痛叫扑倒在了地上,手中的菜刀甩出老远“当啷”一声摔落到地上了。
摔趴在地上的牛大腰一弓,腚一撅要从地上爬起来,宁哥抡起棍子朝他那肥大的腚上就是一棍,牛大“啊哟”痛叫一声又被抽趴下了,过了一会,他的腰一弓,腚一撅又要爬起来,肥球毫不客气的又来了一棍,他又“啊哟”的一声痛叫被抽趴下。
牛大不敢再动,趴倒在地上“哼哼”着装死狗,肥球着急的挠着头喊道:喂,这个牛爹,你怎么不起来了,起来呀。
闻言,牛大哭咧咧的道:我一起来你们就揍我,我起的来么我。
闻言,肥球点头道:你这个牛爹说的也是,你一起来我们就揍你,你是起不来了。
话罢,向宁哥问道:宁哥,怎么办啊?
宁哥道:这还不好办么,不起来就扁呀。
话罢,抡起棍子向牛大的肥腚上狠抽了五下喊道:跳起来,跳起来。
牛大被抽的一阵狂嚎,一高从地
上跳了起来。
见状,肥球兴奋的道:宁哥,别说,还真管用,一扁他就跳起来啦,好玩,好玩。
话罢,抡起棍子在他的双腿上就来了一下,牛大还没等站稳呢,就被肥球一棍子给打趴下了。
宁哥道:喂,肥球,我刚把他从地上给扁起来,你怎么又给抽趴下啦?
肥球“嘻嘻”一笑道:你管把这个牛爹揍起来,我管把他再给抽趴下,咱俩各管各的,不相干。
闻言,宁哥点了点头道:别说,还挺新鲜的,行,咱俩就各做各的好啦。
话罢,抡起棍子对趴在地上的牛大又是一顿的狠揍,边揍边喊道:跳起来啊,跳起来。
牛大狂嚎着,又一高从地上跳起。
见状,肥球兴奋的大喊道:呢吗的,又跳起来啦,该我的啦。
话罢,一棍子又把牛大给抽趴下了。
抽趴下牛大后还兴奋的喊着:王八蛋,你给我趴下吧你。
二人把牛大揍得一会儿跳起,一会儿趴下,象只猴子似的乱蹦乱跳,看热闹的人那见过这种奇景,全都大笑起来,有的笑的蹲到地上喊肚子痛。
牛大实在是受不了了,“扑通”给二人跪下双手乱摆着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二位祖宗饶了我吧。
闻言,宁哥做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道:饶了你,为什么要饶了你啊?
肥球道:对呀,为什么你要我们饶了你,说出个理由来听听。
牛大道:二位祖宗,牛大做错了,不该赶赵婆婆走,牛大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
闻言,肥球向宁哥问道:宁哥,他认错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宁哥转头向一旁的赵婆婆问道:这位大婶,你说他这个理由可不可以?
赵婆婆一笑道:二位小哥,他认错了就饶了他吧,不过,不能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肥球用手向自己的胸脯一拍大声的道:放心,有我们呢。
宁哥乘机向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高声的介绍起自己来,他道:诸位,我叫宁哥,是县衙的左巡街吏,有什么你们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事就来县衙找我宁哥。
肥球鹦鹉学舌的道:诸位,我叫肥球,是县衙的右巡街吏,各位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了,也就是说,哪些你们惹不起的地痞无赖混蛋们欺负你们了,你们就来县衙找我肥球。
宁哥接着道:从今天起,洛阳城的所有大街都归我们哥俩管了。
肥球道:凡是在大街上出的事儿我们都管。
宁哥用手一指牛大道:这王八蛋以后再来你们这里闹事,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以随时随地来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一管到底。
肥球道:我们保证让这王八蛋牛爹变成一堆烂牛肉。
闻言,周围的人热烈鼓起掌来。
赵婆婆擦着流出来的泪水哽咽的道:这下好了,终于有人为我们说话,为我们撑腰了。
话罢,向宁哥、肥球二人感激的道:谢谢二位小哥了。
闻言,二人齐声的道:大婶,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
宁哥向仍跪在地上的牛大喊道:这次就饶了你,滚吧。
牛大从地上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宁哥、肥球二人跟在他的身后,学他的样子也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的大笑。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89章:傻子一案
李应龙在院中带着史瑶练走黑佗神行步。
刘洛从外面走入院中,见二人走的步子很怪,于是也很感兴趣的看了起来。
李应龙一抬头看见了刘洛,忙停步问道:刘师爷,有事吗?
刘洛向李应龙施礼道:大人,我是来问一问,明天的公审大会是不是应该搭个台子?
李应龙思索了一下道:对,是得搭个台子,而且这台子一定要搭的高大,还要把台子布置的气势一些,比如拉一块大布,布上再写些字。
刘洛忙问道:写什么字?
李应龙道:就是要让洛阳城的坏人们感到害怕的字,比如除暴安良什么的。
话罢,顿了顿,然后道:刘师爷,这事你找黄县承合计合计去,他书读的多,看写些什么好。
刘洛道:是,大人。
闻言,赵盈感兴趣的问道:喂,要开什么公审大会?
李应龙道:审判坏人的公审大会。
赵盈一愣,接着似乎明白了,不由问道:你是说,要把前些日子抓起来的那些人拉出去公开审判么?
李应龙一笑道:也差不多吧。
史瑶忙问道:师父,打不打架?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开大会打什么架,一个姑娘家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越来越不成活了。
赵盈不愿意了,就道:姑娘打架就不成话啦,你们男人打架就成话啦,这是什么谬论啊。
李应龙白了他一眼道:还马论呢。
说着,向刘洛一挥手道:刘师爷,我们走。
话罢,和刘洛刚要往外走,就见一个衙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来到李应龙面前施礼报道:禀大人,城东刘地堡来报,他们那里死了一个人,请县衙的人去看一看。
闻言,李应龙一惊道:又死人啦,怎么死的?
衙役道:不知道,属下没问就来向大人报告了。
李应龙忙问道:报案的刘地堡现在那里?
衙役道:属下把刘地堡带进了会客厅。
李应龙忙向刘洛挥了挥手道:刘师爷,咱瞧瞧去。
刘洛应道:是,大人。
二人跟着那衙役向会客厅走去。
进入客厅后李应龙看到地上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矮矮的个,大脑袋,一身灰衣的中年男人。
衙役用手向李应龙一指对那人道:这位是我们的知县大人,刘地堡,还不快来拜见。
刘地堡忙走上前来向李应龙跪倒拜道:城东地堡刘义参见知县大人。
李应龙向他挥了挥手道:刘地堡起来说话。
刘地堡从地上爬起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边等着问话。
李应龙在
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向刘地堡一伸手道:刘地堡请坐。
刘地堡忙道:小人不敢坐,小人站着就行。
李应龙也不勉强,问道:刘地堡,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干什么的,怎么死的?
刘地堡忙道:回大人的话,那人叫胡三,是个弱智,专门为我们那个地方掏粪坑,七、八天前娶了一个媳妇来家,三天前他媳妇让他去李家布庄买布,不知是什么原因,他跟布店的人吵了起来,被布店的伙计们揍了一顿,回家后的当天晚上就死了,胡三的媳妇和胡三的娘去布店找掌柜的评理,可能布店掌柜赔给了他们一些钱,她们也就不再追究了,现在正在家中为胡三张罗着出殡的事呢,因为胡三是被人打后死的,不是得病死的,所以小人就来报官了,请大人定夺。
闻言,李应龙思索了一下,然后向衙役吩咐道:你去叫仵做过来,我们看看去。
衙役应道:是,大人。
应罢,转身走了出去。
接着李应龙转头向刘洛道:刘师爷,你去忙搭台子的事吧,不用跟我们去了。
刘洛道:是,大人。
应罢,也转身走了。
李应龙、仵做、衙役、刘地堡一行四人来到了胡三家的房前停下。
这是三间很破旧的青砖瓦房,门的上方已经挂上了一条系着白花的白绫,这时就听从屋中传出两个女人的细细哭声。
刘地堡高声向屋中喊道:胡家婆媳,知县大人到了,还不赶快出来迎接。
屋中女人的哭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就见一老一少两个一身白衣的女人急步跑了出来,但当见到门外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便服少年和两个身穿公服的差人时不由愣住了,可能不知那一个是知县大人。
刘地堡用手向李应龙一指喊道:这位就是我们的知县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闻言,二女忙过来给李应龙跪下磕头道:民妇参见知县大人。
李应龙对二女一挥手道:站起来说话。
闻言,二女齐声的道:谢大人。
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李应龙见那老的六十多岁,一脸木木的表情,不象是个很正常的人,年轻的那个就不同了,三十刚出头,颇有些姿色,一身的妖艳之气,一对眼很不安份的叽哩轱辘乱转。
李应龙问道:胡三的尸体停放在什么地方?
年轻女人忙道:大人,我丈夫的尸体就停放在南面的屋子里。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带仵做和衙役向屋中走去。
进入到南屋后李应龙看到,在屋地的正中间摆放着两只长凳子,凳子上铺着一扇门板,门板上仰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李应龙和仵做走了过去。
那男人的头上和脸上有
几块明显的外伤,仵做解开那男人的衣服查看他的身体,见身上到处是被打的伤痕。
李应龙有意无意的向那男人的两只手腕上扫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腕部有一道很浅的紫色印痕,象是死前被捆绑过,李应龙又往他脸上看去,发现在他的一个鼻孔中有一小块碎纸屑,不细看还真就发现不了。
看完后李应龙走到一边思考去了。
不一会仵做验完尸体过来向李应龙报告道:禀大人,死者头上有四处外伤,身上有十六处外伤,两腿有十处外伤,都是由于外力击打造成的,但没有内伤。
李应龙问道:这些外伤能使人丧命吗?
仵做道:一般死人的伤多是内伤,外伤再严重,只要处理得当是不会死人的。
李应龙问道:外伤在什么情况下能死人?
仵做道:当一个人受了很重的外伤后,没有及时的得到治疗,使外伤发炎腐烂病变后,人可能会死。
李应龙问道:这个过程得需要多长时间?
仵做道:最快也得一个月以上。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这个胡三受伤后一宿就死了是不可能的?
仵做道:绝对不可能。
闻言,李应龙立刻向站在一旁的那个衙役吩咐道:吴进,你去把那婆婆叫进屋来我有话要问。
衙役应道:是,大人。
话罢,转身迈步走出了屋子,不一会带着那老妇人又走了进来。
老妇人进屋后要向李应龙下跪磕头,被李应龙一把拽住她道:老人家不必多礼。
话罢,顿了顿,问道:你儿子跟你的儿媳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成的亲?
老妇人道:回大人的话,我儿子于七天前在我家门前歇息时遇上了我媳妇,当时我媳妇是要回娘家的,因天晚了就要求在我家借住一宿,我儿子不敢做主,进屋跟我商量,我见她一个单身女人怪可怜的,就答应让她住了下来,我媳妇为人很好,当晚的饭菜就是她出钱买回来并且亲自下厨做的,吃饭的时候她问我儿子娶没娶亲,我说没有,我儿子傻,没有姑娘肯嫁给他。
她听说我儿子还没娶亲,就说她的男人前不久病死了,婆家容不下她,把她赶了出来,本想回娘家的,但娘家那边很穷,而且父母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哥哥和嫂嫂,如果她回去了,嫂嫂也一定不会接纳她,她现在已无处可去,她想嫁给我那傻儿子,不知我这个当娘的嫌不嫌弃她是个寡妇。
我当然愿意了,我儿子是个傻子,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已是祖上积德了,于是我告诉她我不嫌弃她,同意我儿子娶她,但我家穷,拿不出彩礼来,也请不起酒席,她说她不在乎这些,她已经嫁过一次了,现在是个寡妇,没那么多讲究了。就这样,我儿子当晚就与她成了亲住到了一起去。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0章:可疑的傻子媳妇
李应龙问道:老人家,你儿子是怎么死的?
老妇人道:我儿子是被李家布庄的人打了以后死的。
李应龙又问道:你儿子被李家布庄的人打了以后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老妇人想了想道:没有别的事了,对了,死的那天晚上,我儿媳妇炒了几个菜,买了一坛酒给我儿子压惊,我儿子喝醉了,第二天就死了。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向衙役吩咐道:把这婆婆带出去,让她的儿媳妇进来我问话。
衙役应道:是,大人。
然后把老妇人带了出去,不一会又带着那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年轻女人见到李应龙后忙跪倒磕头,李应龙没让她站起来,冷冷的看了看她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傻子?
年轻女人忙道:小女子名叫葛翠莲,是洛阳城南周家庄人,因丈夫死后婆家不容,在回娘家的路上遇到了我这个丈夫胡三,我见胡三虽然傻点,但人老实可靠,以后不会欺负我,于是我就决定嫁给他了,谁知他竟遭遇不测死了,我好命苦啊。
李应龙问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年轻女人道:昨天上午,我让丈夫去李家布庄买一块青布回来给他做件衣服,谁知买回来一量,竟然短了二尺布,我就让丈夫拿着布去找他们换,虽然布换回来了,但却是一块有好几个窟窿的残布,于是我又让丈夫拿着布去找他们换,他们竟然蛮横不讲理的把布收了去痛打了我丈夫一顿,我丈夫回来后当天晚上就死了。
闻言,李应龙脸一沉厉声的道:你丈夫是被打后死的,属于非正常死亡,你为什么不去县衙报官呀。
年轻女人忙道:丈夫死后我就急了,带着婆婆去李家布庄找掌柜的评理,布庄掌柜的听说死了人很害怕,就要跟我们私了,他给了我们一些银子,不让我们去报官,所以我们就没去报官。
李应龙冷冷的问道:布庄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葛翠莲的声音一下变小道:给------给了我们二百两银子。
话罢,突然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大人,这二百两银子可是我与婆婆的活命钱,不能收去啊。
闻言,李应龙对她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
葛翠莲从地上站起小心的问道:大人,我们是不是没有事了?
李应龙看了看她淡淡的道:你说呢?
闻言,葛翠莲身子抖了一下道:我------我不知道啊。
李应龙一笑道:我也不知道。
话罢,迈步向外走去。
李应龙带仵
做和衙役吴进走出屋来到街上,发现刘地堡仍在外面等候着,于是向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刘地堡忙跑了过来,行礼巴结的道:大人,还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李应龙客气的道:刘地堡,能带本县去一趟李家布庄吗?
刘地堡忙道:没问题,小的这就带大人去。
话罢,他带路向前走去。
李应龙扭头向仵做和衙役吴进道:你们不用跟着了,先回县衙去吧。
闻言,二人齐声的道:是,大人。
应罢,转身回去了。
刘地堡带李应龙来到李家布庄的大门前站下,然后高声的向里面喊道:李大掌柜的在里面吗?
不一会从店门中走出一个看去四十多岁,中等个头,瘦瘦的,一身蓝衫,挺有精神的汉子,见是刘地堡,一笑道:哟,地堡大人驾到,何事?
刘地堡有点狗仗人势的道:什么大人小人的,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话罢,用手向李应龙一指道:真正的大人在这儿呢,李大掌柜,还不快来拜见我们的知县大人。
李掌柜向李应龙看了看,突然脸色一变,忙上前“扑通”给李应龙跪倒磕头喊道:草民参见知县大人。
这个李掌柜曾经在李应龙上任的那一天去过县衙给李应龙送过礼,所以他认识李应龙。
李应龙一挥手吩咐道:李掌柜请起,我们去屋里说话。
李掌柜从地上站起,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大人,请。
二人一同向店中走去。
李掌柜带李应龙进入店中的帐房间坐下。
一个店伙计用托盘端两碗茶送进来又退了出去。
李掌柜小心的道:大人请用茶。
话罢,他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李应龙端起茶碗吹了吹水上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后突然问道:李掌柜,知道本县今天为何前来找你吗?
闻言,李掌柜的身子猛地一抖,忙从椅子上站起跪倒颤声的道:知------知道,大人一定是为胡三的死而来的吧?
李应龙问道:李掌柜,你们布庄的伙计为什么要把胡三痛打了一顿呀?
李掌柜忙道:回大人的话,是为了买布的事。
话罢,顿了顿,接着讲了起来,他道:昨天上午,胡三来我们布庄买了一丈二尺的青布,他走后不久又返回来,说我们布庄耍他,给他的布少了二尺,我听后很生气,就把量布的伙计喊来问他怎么少给人家布了,可伙计说他绝对没有给胡三少量一寸布,但我看在胡三是个傻子的份上没跟
他计较,自认倒霉,于是我亲自动手给胡三又量了一块一丈二尺的青布,而且是一尺一尺的数着量给胡三看的,布量好扯下来让他拿走了。谁知过了不一会,他又拿着布回来了,说这次我给他量的布是块残布,布上有好几个窟窿,我很奇怪,因为布是我亲手量的,绝对是一块好布,怎么会有窟窿呢,于是我打开布看了看,果然在这块布的中间部位有好几个窟窿,但我发现这几个窟窿都是新茬口,是才捅上去的。原来是这个傻子在故意跟我们捣乱,我没有给他再换布,让人赶他出去,胡三不干了,就在店里大吵大闹,我店里的几个伙计气不过就把他给揍了一顿,因我也恨极了他,当时就没有阻止,谁知第二天胡三的娘和媳妇找来了,说我们店里的人把胡三给打死了,问我怎么办,私了是官了。我见出了人命,不愿经官,就答应私了,赔给了他们二百两银子,外加二十两的丧葬费,我怕以后她们再来纠缠,就让胡三的媳妇立了个字据。
话罢,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李应龙道:大人请看,这是胡三的媳妇给我立的字据。
李应龙接过看了看后问道:胡三送回来的那两块布还在不在?
李掌柜忙道:在,在,小人这就去拿给大人。
话罢,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不一会拿着布返回来,然后把那两块布递给李应龙道:大人,这就是那两块布。
李应龙接过布道:这两块布和那张字据我要借用一下。
李掌柜忙道:大人请尽管拿去用。
李应龙拿着布和字据从椅子上站起向外走去,李掌柜跟在身后向外送。
出了店门,李应龙扭头向跟在身后送他出来的李掌柜道:李掌柜,在胡三的案子没了结之前你哪里也不要去,要随传随到。
李掌柜忙应道:是,是,小人就待在店里候着,哪里也不去。
等候在门外的刘地堡走了过来向李应龙施礼问道:大人,我们还去什么地方吗?
李应龙摆了一下手道:不去了,刘地堡,谢谢你的帮忙。
刘地堡忙道:不谢,不谢,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话罢,又神秘兮兮的问道:是不是该把胡三的媳妇给看起来啊?
李应龙淡淡道:把人家看起来干嘛?
刘地堡道:我觉得她挺可疑的?
李应龙道:你只是觉得人家可疑,可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种可疑,你别管这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
刘地堡忙道:是,是,大人我做别的事去了。
话罢,转身走了。
李应龙一人向县衙方向走去。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1章:魔头之一地虫老怪
黑头佗追踪一辆红色篷车来到了娘娘山和老君山之间的一座秘谷前,这时他发现在谷口处座落着一座军营,那辆红色篷车行驶到营门口时停了一停,守门的一个军兵上前跟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后,车就顺利的驶入军营中。
看后,黑头佗不由疑惑的嘟囔道:这老怪物怎么跟军队还有关系啊。
话罢,他抬头向天上看了看又道:时候还早,找个地方睡一觉再说。
然后,扭身向一片林子走去。
红色篷车行驶到一座很大的军帐前停下,车帘一掀夏侯英兰从车上跳下,接着又跳下一个年龄在六、七十岁之间,生的矮矮胖胖,穿一身土黄色衣服的老头儿。
夏侯英兰站在军帐门前向里高声道:夏侯英兰求见王爷。
从帐中传出洛阳王的声音:英兰,进来。
夏侯英兰带着矮胖老头儿向帐中走去。
洛阳王正在帐内跟几个将领说话,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夏侯英兰与那胖老头走入了帐中。
洛阳王与几个将领停止了讨论,向他们吩咐道:你们回去把攻城的器械再研究改进一下,特别是城梯,即要坚固还要放便携带。
众将领齐声应道:是。
然后,站起身来走出帐去。
夏侯英兰扑过去伸出双手抱住洛阳王的一条胳膊撒娇的道:王爷,来军营也不告诉英兰一声,让我跑了好几个地方找你。
闻言,洛阳王一笑道:本王是临时决定来军营的,谁也没告诉。
话罢,用眼向一旁站着的胖老头看了看问道:这位是------
闻言,夏侯英兰“咯咯”一笑道:我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话罢,拉着洛阳王来到胖老头面前用手一指介绍道:这位老前辈就是闻名江湖几十年的地虫。
洛阳王一惊的道:莫非就是江湖中盛传的天魔、地虫、尸王、鬼狐四侠中的地虫老先生吗?
闻言,胖老头一笑道:原来王爷也知道在下啊,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洛阳王笑道:地虫老先生三十几年前就已名满江湖,令中原武林各门派谈虫色变,我岂能不知道啊。
话罢,转脸向夏侯英兰问道:英兰,你是怎么找到地虫老先生的?
夏侯英兰媚媚的一笑道:我是通过鬼狐找到地虫前辈的,地虫前辈此前
在海外的一个岛子上带领门人弟子训练一种变种虫蚁,我跟他说了王爷求贤若渴,希望他能重出江湖助王爷成就大业,地虫前辈当即答应了我的请求,就跟我来见王爷了。
闻言,洛阳王点头道:太好了,有地虫老先生的相助,本王何愁大事不成。
话罢,顿了顿,又很是疑惑的问道:英兰,你刚才说地虫老先生正在训练一种虫蚁,不会是蚂蚁吧?
闻言,地虫接话道:王爷,你说的不错,是蚂蚁,不过,这不是普通的蚂蚁,我训练的这种蚁是一种变种蚂蚁,身长有三尺,个头跟猪差不多,齿利,皮坚,力大无穷,杀伤力和破坏力巨大,用于战阵之中,胜过千军万马。
闻言,洛阳王很是震惊的道:什么,个头跟猪差不多的蚂蚁,老天,有这么大个头的蚂蚁吗?
地虫傲声的道:有,我训练的这种蚁,在巨型蚁中算是中型的,据说最大个的蚂蚁站起来高有九尺呢。
洛阳王又是一惊的道:老天,这么大个的蚂蚁也太可怕了,人如何能与他们交量呢,如此说来,我养这么多兵马岂不白废了。
闻言,地虫摇头道:王爷,这不一样,我的虫蚁可以杀伤可以破坏,但却不能接收和管理地方,但军队能做这些事,所以,养军队是必要的。
洛阳王问道:地虫老先生,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虫蚁大军带过来呀?
地虫道:现在还在训练当中,估计还得六个月的时间吧。
闻言,洛阳王思索了一下点头道:时间差不多,我起事也需要六个月的时间做准备的。
跟地虫谈完话后,洛阳王就命人带地虫去客帐中休息去了,然后洛阳王就和夏侯英兰从帅帐中走出,说着话的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帐篷走去,来到面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一队卫兵立刻把小帐篷团团围了起来。
洛阳王拉着夏侯英兰在一张小床上坐下,然后把她搂入怀中。
洛阳王问道:英兰,宏儿在皇庄还好吗?
夏侯英兰道:小王爷还算听话,进了皇庄后就再没出去过。
洛阳王气道:这小子从小被我给宠坏了,做事情从不考虑后果,英兰,你替我管着他点。
闻言,夏侯英兰白了洛阳王一眼道:他是小王爷,我可什么都不是,我怎管得了他。
闻言,洛阳王一笑,抬手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道:谁说你什么都不是,等我登上皇位后你
可就是娘娘了。
夏侯英兰忙问道:娘娘,是东宫,西宫,还是正宫?我为你出力卖命,而且还怀上了你的龙种,你心里可得有个数啊。
闻言,洛阳王一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你的正宫之位无人能替代。
夏侯英兰做出一副不信的样子问道:王妃呢,你如何安排她啊?
闻言,洛阳王沉吟了一下道:恐怕她要被废了,如果我起兵她一定会极力反对阻拦的,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囚禁起来了,等事成之后,皇后的位子她也一定不会要的,搞不好一是离开我去别的地方,二是出家。
夏侯英兰仍是不信的道:真的会是这样吗?
洛阳王道:王妃的个性我太清楚了,不会错的。
话罢,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你不知道,王妃和现在的皇太后是姐妹俩,她们的关系非常好,我如果起兵的话,她知道了能让么。
闻言,夏侯英兰一愣的道:原来这样啊,王爷,那你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露出风声让王妃知道,否则会坏事的。
洛阳王点了一下头道:我知道,这事连宏儿我都瞒着呢。
闻言,夏侯英兰暗道,你的儿子是不用瞒了,他已经知道了。
思索了一下,洛阳王问道:英兰,江湖方面的力量,你联络的如何了?
夏侯英兰道:王爷请放心,能挖到的高手我基本上都挖了过来,连最难请的江湖四大魔头,鬼狐、地虫、尸王、天魔,都已答应为我们做事了。再说了,我天门教发展的也十分迅速,已在各地建立了十六个分舵,有教众六万余人,而且我还在汴京潜伏了一支秘密力量,连皇宫中我也安插上了人。
闻言,洛阳王点了点道:英兰,你做的很好。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不过皇宫方面你不要再去花费心思了。
闻言,夏侯英兰一惊的道:王爷,这么说你已经-------
洛阳王点了一下头道:皇宫已基本控制在我的手中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当我兵临城下时,皇宫中的一切已经结束了。
夏侯英兰高兴的道:王爷,这不是万事俱备,就差一股风了吗?
闻言,洛阳王“哈哈”的大笑道:对,就差一股风了,一股你的骚风。
话罢,一张嘴把夏侯英兰的樱桃小口含在了嘴中,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2章:黑头佗夜探神秘谷
一条黑影如一道淡淡的青烟划空而过,无声无息的落入到军营之中。
偷入军营之人是黑头佗。
黑头佗躲入两座军营之间的暗处机警的向外四下里看着。
一队巡逻的军兵手持长枪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接着黑头佗从暗处走出,然后来到一座营帐前掀开门帘向里面看了看,紧接又走到另一座营帐前掀开门帘向里面看了看。
然后,就听他奇怪的嘟囔道:咦!人呢?
这时,突然一阵“隆隆”的战鼓声从谷中隐隐传来。
闻声,黑头佗一愣,侧耳向谷中听了听,之后他拔身而起跃向空中,瞬间没了踪影。
整条山谷灯火通明。
一队队兵马在山谷中奔驰着,象是正在打仗。
谷中的一块开阔平坦的场地上竟然筑有一座小城池,城上有一队军兵守城,城下有数队军兵架着云梯在攻城,战况十分惨烈,攻城的云梯不断被推倒,攻上城去的军兵也不断的被城上的守军砍倒推下城去,城下的一个将官举起手中长剑一声令下,城下一队弓箭手拉弓向城上射去,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倒了城上不少守军,但那些军兵却并没有死,被射倒以后又一高从地上跳了起来。
原来是军队在演习攻城呢,他们用的刀枪都是木制的,箭是没有金属头的,头上还包着布团,但布上都涂有石灰粉,射到人的身上就会留下一个白点子,凡是身上有白点子的人都被判做阵亡被撤了下来。
洛阳王、夏侯英兰、地虫三人站在一面帅字大旗下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并指指划划的进行着评论。
黑头佗藏身在谷中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
此时正透过树叶的缝隙向外很有兴趣的观看着,边看还边摇头晃脑的嘟囔道:这些人是不是闲大了,怎玩起攻城的游戏来了,连地虫老怪物跟天门教的教主都掺合进来了,不会是又要打仗了吧。
他一晃脑袋,头上的那个金箍就被灯光映的一闪闪的发光。
正在跟洛阳王说着话的地虫突然发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有光一闪一闪的,他不由好奇的连看了数眼。
见状,夏侯英兰忙问道:前辈,你在看什么?
地虫一笑道:我刚才偶然发现王爷布在大树上的一处暗哨。
话罢,向洛阳王道:王爷,你可真够小心谨慎的。
闻言,洛阳王向夏侯英兰看了看道:树上有暗哨,英兰,你布置的吗?
夏侯英兰一愣,随即明白了,忙低声的道:王爷,坏事了,谷中进来外人了。
闻言,洛阳王的脸色一变的急道:英兰,快调兵把大树围起来,绝不能让这个人再活着出谷。
地虫忙摆手阻止道:王爷,能进入到这座兵马云集,戒备森严的秘谷之中的人绝非庸手,不是你的这些军兵能捉得到的。
话罢,顿了顿,然后又道:我们先别声张,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边说话边往那棵大树下走,然后由老夫上树捉他。
夏侯英兰点了一下头道:好,我在树下接应你。
三人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说着话向树下走去。
藏在树冠之中的黑头佗突然发现帅旗下的三个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不由警惕的向三人看去,突然,他抬手摸了摸头上金箍暗自惊道,坏了,地虫老怪物发现我了,要糟。
三人走到了大树下,就在停步的一瞬间,地虫一跃而起纵向树顶,只听“砰”的一声震响,地虫又从树上落下,接着就见一道黑光从树顶纵起,在空中一个横移,如一颗疾飞的流星,划空而去,眨眼没了踪影。
地虫愣愣的向着黑头佗消逝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后
才惊道:这是什么人,功力之强超过老夫,洛阳地区竟有这号人物,老夫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夏侯英兰道:如果这个人真象地虫前辈说的那么不得了,那他一定是那个洛阳知县身边的那个黑头佗。
闻言,地虫极为震惊的道:什么,黑头佗,就是那个东擎天、北玉柱、西头佗、南红丐中的西头佗吗?他怎么会在洛阳城呢?
夏侯英兰道:新任洛阳知县是他的弟子,弟子来洛阳上任他也就跟着来了。
地虫脸显惊容的问道:东擎天、北玉柱、南红丐三个老怪物也跟来了吗?
夏侯英兰一摇头道:好像没有,我们的探子就看到他一人,没有再看到其他人。
闻言,洛阳王思索了一下道:看来这个新任知县果然是皇上派来对付本王的。
地虫道:就黑头佗一人还不难对付。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我们要乘他们四个人还没有凑到一起时来个先下手为强,先除去这个西头佗,否则的话,别说王爷的大业没了希望,就我们四个人也得再次退出江湖了。
闻言,夏侯英兰吃惊的道:有那么严重吗?
地虫道:当年我们四个人就是被他们四人逼着退出江湖和武林的,这四个人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不过,就他们中的一两个人是耐何不了我们的,但如果让这四个老东西凑到一起来可就不得了了,放眼当今武林,恐怕还没有哪一派能是这四个人的对手,所以,绝对不能让这四个老东西凑到一起的。
洛阳王道:这好办,就给他们来个各个击破,发现一个除去一个。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既然那个什么西头佗出现了,那我们就先把他给对付了。
闻言,夏侯英兰赞同的道:就照王爷说的办,来个先下手为强,除去这个在县衙中的西头佗,然后我们再派出大批探子四处查找,发现一个就除去一个,不让四个老东西往一块凑。
二更时分李应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点上灯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不动了。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几下,李应龙一愣,站起身走到门前轻声的问道:谁?
门外传来了张云芳的声音:应龙,是我。
李应龙拉开门,见张云芳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门口,李应龙忙接过她手上的盆子道: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快进来。
李应龙端着水盆来到床前把盆放到地上。
张云芳走入屋中来到李应龙身边,把他按坐到床上,然后蹲下身子就去给李应龙脱鞋。
李应龙吓了一跳,忙伸手挡住她的双手道:云芳,干嘛呀?
张云芳一笑道:累了一天了,烫烫脚解乏,来,我给你洗。
李应龙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自己动手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脚放进了水盆中。
张云芳顺手拿了个小兀凳在李应龙身前坐下,瞪着一双明亮的大腿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应龙。
见状,李应龙奇怪的问道:云芳,你干嘛这么看我啊,我哪里不对吗?
闻言,张云芳深情的道:应龙,我想你。
闻言,李应龙的心一颤,不由歉疚的道:云芳,这段时间发生的案子太多,要做的事也太多,没工夫陪你,对不起啊。
张云芳一笑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唉!要是我也会武功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跟赵姑娘一样陪着你到处走了。
闻言,李应龙忙摆手道:你可千万别象她一样,有她一个就够我头痛的了,再多一个,我非钻老林子躲起来不可。
闻言,张云芳忙道:应龙,你钻老林子别丢下我啊,
带上我一起钻。
李应龙笑了,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哪会真钻老林子呀。
闻言,张云芳认真的道:我不是开玩笑,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可别把云芳一个人丢下,带上我一起钻。
李应龙一愣,不由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非钻老林子不可?
张云芳道:没有啊,我只是想这么说就说了。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应龙,跟你说真的,无论你去哪里千万别丢下我。
李应龙伸手在她的秀发上轻轻扶摸了一下道:放心吧,咱俩注定这辈子是绑到一起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的巧,我竟然和你原来的那个李公子重了名,想冒名顶替胡搞一下,没想到还真就弄假成真了。
张云芳道:你没弄假成真,你就是我心中的李公子,我心中的夫君就是你,在我心中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
闻言,李应龙的心一热,但没说什么,伸手抓起张云芳的一只脚就给她脱了鞋扯下袜子,然后放到盆中,接着又抓起她的另一只脚脱了鞋袜也放进了盆中,李应龙做这一切的时候,张云芳什么也没说没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做这事。
做完这一切,李应龙才道:云芳,你也泡一泡。
张云芳轻声的道:应龙,谢谢你。
说着,伸出她那双娇嫩的小手握住了李应龙的一双大手。
二人相互用眼深情的注视着对方。
过了一会,李应龙突然道:对了,云芳,你平时看的书多,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使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
张云芳玩笑的道:怎么,你想杀人啊?
李应龙忙道:不是,今天的一个案子里,有一个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张云芳道:你说到傻子,我到想起以前我曾看过一本无名氏撰写的骗术大全上的一件事,有这么一个女人,她专门找一些傻子弱智的男人嫁给
他们,然后她再支使傻子男人到某个商家买东西,买回来后她故意把东西弄坏了再让男人回去换,这样连续几次以后商家不干了,于是就把那傻子狠揍了一顿,傻子挨了揍回家后,那女人就用酒把傻子灌醉,然后用绳子把傻子的手脚捆绑起来,接着就用纸浸湿了,一张张的贴在傻子的口鼻之上,傻子就被活活被闷死了。 女人杀了傻子后就去找打傻子的商家掌柜的,诬赖人家打死了她的丈夫,问人家是私了,还是官了,商家掌柜的当然不愿经官了,因现在的衙门太黑,一经官事情就变复杂了,于是就答应私了,给了那女人一笔银子,拿到银子后,那女人就从此消失了。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向李应龙问道:应龙,你说,世上真有这种歹毒的女人吗?
经张云芳这么一说,李应龙想起了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国民党军统特务抓到**用刑的时候,就有这么一种刑法,把一张张的纸用水浸湿了贴到人犯的脸上,而且一贴就是好几张,人犯喘不上气来憋得脸都紫了。
李应龙傻了,呆呆的看着张云芳好半天不说一句话。
见状,张云芳奇怪的问道:应龙,你怎么了,我讲的这个故事不好听是不是?
李应龙突然笑了,接着兴奋的道:云芳,你太博学了,讲的故事太好了,而且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话罢,他从水盆拔出双脚,**的就去穿袜子。
见状,张云芳忙道:应龙,你干嘛啊,擦干了脚再穿呀。
说着,拿过一块干布把李应龙的双脚擦干,帮他穿上袜子和鞋。
李应龙从地上站起道:云芳,我去办件要紧的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别等我了。
话罢,拔腿匆匆走了出去。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3章:傻子媳妇夜会野男人
近三更时分,李应龙带着吴秀姑、史瑶和两个女兵身穿夜行衣来到胡三家门前不远的地方隐藏了起来。
刚藏起来不一会儿,突然看到一个一身黑衣,行动十分鬼祟的人出现了,只见他东瞧西望,一路躲躲闪闪的向前走着。
史瑶用手一指那人低声的道:师父,你看那人,怎么象小偷似的。
李应龙起了疑心,忙对吴、史二人道:你们在这里守着,如果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那栋房子里走出时,先不要惊动她,跟着她,看她跟什么人会面,然后把他们一起捉住押回县衙等我。
话罢,用手向那个鬼祟的男人一指道:我跟着这家伙看看去。
史瑶忙道:师父,我跟你一起去吧。
闻言,李应龙摆了摆手道:不用,我一人去就行了,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就回来了。
然后,用手向胡三家一指道:今晚这里才是重点,一定要盯好了,别让屋中的那个女人耍花招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遛走了,还有,不要光盯着前门,后门也要盯上。
话罢,拔腿向那个鬼祟的男人快速的追了过去。
李应龙追近了那个鬼祟的黑衣人后放缓了脚步不紧不慢的坠上了他。
黑衣人很谨慎,走走停停,看一看再走。
连续走过几条街后,黑衣人一头钻入一条小胡同中不见了。
李应龙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站在胡同口的隐蔽处等了一会才小心的钻了进去。
李应龙进入胡同后小心的向里面走去。
胡同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听。
这时从前面不远处传来“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就听一个女人的轻声道:快进来。
之后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李应龙冲着传来话语的方向迅速走了过去,不一会来到了一座宅院的门前,他抬手试着轻轻推了推门,但没有推开,于是离开门来到院墙下,见墙并不太高,一纵身窜了上去,在墙头上向院里望了一会后顺墙慢慢遛了下去。
三更鼓敲过后不一会儿,胡三家的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接着就见从门缝中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来,她左右看了一会确实没人时才从门中走出,然后轻轻合上门拔腿急急的向北面走去。
见状,吴秀姑一挥手低声的道:跟上那个女人。
于是四个人坠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向前走去。
吴秀姑、史瑶与两个女捕快跟踪那个女人来到城北的一座小土地庙前,女人站下不走了,然后转过身来向后看,四人忙躲入一栋房屋的拐角处,然后探出头来向土地庙
看去。
那个女人四下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后,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三下,接着又拍了两下。
掌声刚落,就看到从土地庙的后面转出一个矮胖的男人来,女人扑了过去钻入那男人的怀中。
这时就听那个胖男人用训斥的口吻道:翠莲,你干嘛这么急着离开那个傻子的家啊,这样会露馅的知道么。
女人道:今天上午,刘地堡去官府报了案,知县大人亲自来那傻子家查看了,还问了我很多的事,可能已对我起了疑心,我要再不走一准被抓的。
闻言,那个胖男人不以为意的道:你是不是太疑心了,人家也可能是例行公事呢。
女人道:也许吧,不过,小心无大错,反正银子已经到手了,不如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妥当。
闻言,胖男人点了一下头道:说的也对,咱走。
话罢,拉着那女人就走。
见状,吴秀姑一挥手低喝道:上!
四人飞纵而出,没等这一男一女反应过来,已把二人团团围住。
惊愣之后,胖男人醒过腔来,惊慌的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干嘛?
吴秀姑冷冷的道:我们是县衙的捕快,你们被捕了。
闻言,那个胖男人一惊的道:我------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抓我们?
史瑶一笑道: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聚到一起商量着逃跑,你说你们如果没做什么,干嘛要跑啊。
闻言,那个胖男人强辩的道:我们干嘛要跑,我在跟我媳妇商量着回娘家的事,回娘家难道也犯法么。
吴秀姑一笑道:回娘家当然不犯法了,但这个女人好象不是你媳妇吧。
史瑶道:那边死的那个傻子应该才是她的丈夫。
胖男人道:她丈夫死了,她再嫁不行啊。
闻言,吴秀姑大怒,一声厉喝道:闭嘴,行与不行,你们去跟我们大人说吧,走!
就在这时,那个胖男人突然把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推向吴秀姑,身子一转撒腿就跑。
史瑶早就在注意他了,他一跑她就窜了出去,一个起落追上,抬腿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两个女兵跑过来三下五除二的把他捆了个结实,然后把他从地上拽起拖着就走。
四人押着一男一女返回了县衙。
这座宅院不算小,有正房五间,左右厢房各三间,院的中央有个花坛,一座小凉亭子。
进入院子后李应龙小心的四下里搜寻了一遍,确定没人时,才向正房亮着灯的一间屋悄
悄靠了过去,来到窗下就听从屋中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王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出来,现在人家正在到处抓捕你呢,一但被他们碰上岂不糟糕。
说话的女人应该是夏侯英兰。
赵小王爷“嘻嘻”一笑道:放心吧,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在自己的家里搂着老婆呼呼大睡了,哪还有心思来管我的事。
夏侯英兰道:就算是没什么危险,你也不该这个时候跑出来的,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赵小王爷道:都两三天没见你了,人家想你嘛。
夏侯英兰媚声的道:我真要被你给气死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爹的女人,你这么肆无忌惮的来纠缠于我,万一哪天被你爹发现了,你爹会杀了我的。
赵小王爷不在乎的道:放心吧,我爹的行踪我了解的很清楚,今晚他去了老君山军营,三五天是回不来的。
李应龙听出屋中的人竟是赵小王爷,心中一阵激动,暗道,尼玛的,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赵小王爷,该你今晚倒大霉了。
他慢慢站起身来,在窗上找到一处缝隙向屋中看去。
赵小王爷走到夏侯英兰的身旁,一伸手把她搂入怀中就去亲嘴。
夏侯英兰推开了他的头做出生气的样子道:小王爷,你今天是为事来的还是专为了寻欢作乐而来的?
闻言,赵小王爷“嘻嘻”一笑道: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明天苏州的一个朋友来洛阳,我们能出货吗?
夏侯英兰道:明天恐怕不行,后天上午应该没问题。
赵小王爷道:货不是有的是么,我看到几座大库里堆的跟山似的。
夏侯英兰道:那些货不行,那些货都已经登记在册了,动不得,动了老王爷就会知道,所以要等新铸出来还没上册的钱币才能出货。
闻言,赵小王爷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好吧,就后天上午出货。
在屋外偷看的李应龙听了二人的话后大吃一惊,暗道,苏州来的朋友,不会是我那大舅子张显贵吧?可除了他还会是谁呢,赵小王爷在苏州不可能有别的朋友,这王八蛋怎么跟赵小王爷贩卖起假币来了,这不是在做死的么,贩卖假币是灭门大罪,连他的父母妹妹都牵连上了,不行,这事我要阻止。
思索了一下不由又暗道,看来今晚得把那混蛋小王爷抓起来了,没了他这事就做不成了。
想罢,拔腿就要向房门口走,但刚迈出一步,就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幽灵似的飘落到他的身后,闪电般出指在他后背连点数下,一下把他定住动不了了,接着那人把他往胁下一夹,拔身而起纵走了。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4章:洛阳王私建军队蓄谋造反
黑衣人夹着李应龙落入县衙的后院,然后把他放到了地上,接着抬手在他后背连拍了数下,李应龙的身子一震活了。
借着月光的照射,黑衣人的面容显现了出来,原来是黑头佗。
李应龙转过身来,见偷袭他的人竟是黑头佗,用手向他一指气的骂道:老王八蛋,是你啊,你干嘛偷袭我?
闻言,黑头佗瞪了他一眼道:我不偷袭你,难道让你小王八蛋去坏我老人家的大事啊。
李应龙气道:干皮奶奶的,我什么时候坏你的狗屁大事了?
黑头佗道: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想要闯进屋去捉拿那个赵小王爷?
李应龙道:他犯了杀人案,我不该捉吗?
黑头佗道:该捉,当然该捉了,但现在还不是捉他的时候。
李应龙一愣的问道:为什么?
黑头佗扭头四下里看了看,又侧耳向四下里听了听后这才低声道:小王爷的爹老王爷现在正筹谋着要起兵造反,不过还没准备好,所以才没有行动,如果你把天门教的那个密点给端了,把小王爷给抓了起来,老王爷和天门教的夏侯教主一定会认为他们的事败露了,就会提前起兵反叛的,而我们和朝庭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到时候一定会吃大亏的。
闻言,李应龙先是一惊,继而又觉得这不可能,于是就道:你说洛阳王要造反,干皮奶奶的,胡说八道也得有个度啊,这可不是好玩的。
闻言,黑头佗向他狠瞪了一眼道:我老人家什么时候在大事上胡说八道过,告诉你说,这两天我没在你的小破县衙里待着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这不刚从洛阳王的老君山军营中回来么,他们的几十万大军现正在老君山和娘娘山之间的一座山谷中加紧训练攻城战呢,我看那城的高度跟汴京城的高度一样,他们这么做就是为起兵进攻汴京城做着准备。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还有,天门教已经跟洛阳王联手了,那个夏侯教主为洛阳王招幕来大批的武功高手,连江湖四大魔头,鬼狐、地虫、尸王、天魔都弄了出来。不过四魔头暂时还没有聚到一起,形势已经很严重了,我们现在是不能有一点疏忽的。
李应龙道:可那个王八蛋小王爷现在正拉着我大舅子帮他贩
卖假币呢,此事一旦做了就是灭门之罪,干皮奶奶的,我怎能让这件事发生,我一定得把那狗屁小王爷给抓起来,阻止这事的发生。
黑头佗道:这一定是你那大舅子见钱眼开想发财愿意干的,你抓人家赵小王爷干什么,把你大舅子抓起来不就完了,再说了,还不知道你那大舅子已经干了多少次了呢,现在抓你大舅子才是最正确的,如果事情已经严重到没法收拾了,为了保住你岳丈全家,不得以你也只能杀了你大舅子灭口来个死无对证了。
闻言,李应龙惊的差点跳起来,气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你这是出了个什么狗屁馊主意啊,我怎么能杀我的大舅子呢。
黑头佗道:如果你大舅子当真已经干过多少次了,从他手中贩出去的假币一定已经在市面上流通了,被官府发现后肯定是要追查的,最后也一定会追到你大舅子的身上,到时候你大舅子被当地官府抓去一顿严刑拷打招了供,罪行一旦定下,你岳丈一家也就完了,恐怕连你媳妇也要牵连上,你说,你大舅子这个祸根能留吗?
闻言,李应龙挠着头道:说的也是,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黑头佗道:有啊,一是你把你大舅子藏起来永远不让他露面;二是把你大舅子的事全贴到别人的身上,你说你办得到么。
闻言,李应龙点头道:你说的这第二个主意到是可行,把我大舅子的罪全剥下来贴到赵小爷的身上,反正这事的罪魁祸首也是这个王八蛋,让他一人顶罪救我岳丈全家也是功德一件,对,就这么定了。
闻言,黑头佗脑袋一晃道:只要你能贴得上,不过我警告你,现在可不是动赵小爷的时候,以免他们狗急跳墙提前起事反叛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还有,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收集洛阳王谋反的证据,然后上报朝庭发兵平叛。
李应龙问道:怎么个收集法,都收集什么啊?
李应龙前世虽然是一个上校军官,但是后世的军事跟古代的军事是不一样的,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搜集些什么。
黑头佗道:一是军事布置;二是他们钱粮的储备。
话罢,思索了一下接着又道:这么办,军事方面的事情由我来收集,钱粮方面归你,但要快
,我估计用不了几个月洛阳王就可能要起兵造反了。
闻言,李应龙点了一下头道:好,我来收集他们钱粮储备的事。
话罢,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的一拍脑袋道:老天!我知道他们储备钱粮的地方了。
闻言,黑头佗一愣的问道:在哪儿?
李应龙道:一定是在城外的皇庄里。
洛阳城中心的一个广场上搭建起了一座一丈多高数丈方圆的大木台了,台子的上方拉上了一道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九个大字“洛阳城灭霸审判大会”。
一队有二百余人的丐帮年轻弟子,每人手持一根鸡蛋粗细五尺多长的棍子跑步来到了广场上,然后迅速散开,把木台给团团的围了起来。
一个衙差手提一面大铜锣“咣咣”的敲响,接着高声大喊道:洛阳城中心广场召开审判大会了,快去看呀!
另一衙差手提一面铜锣,边走边敲,边高声大喊:街坊邻居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们,洛阳城中心广场今天上午召开灭霸审判大会啦,快去看热闹啊。
随着铜锣声的不断敲击,洛阳城中的男女老少潮水般涌向中心广场,不到半个时辰,广场中已是人山人海了。
齐知府正坐在客厅中喝茶。
一个家人打扮的年轻汉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客厅,然后向齐知府语无伦次的道:老------老爷,外------外面会开,不,是------是开会,老------老爷快去看看吧。
闻言,齐知府怒瞪了家人一眼生气的道: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会开开会的。
家人定了定神才又道:老爷,我刚才在街上听人说,县衙今天上午要在城中心广场召开灭霸审判大会,我------我猜可能与咱家大公子有关系,所以就来报告了。
闻言,齐知府大惊的道:什么,县衙要召开灭霸审判大会,怎么此前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啊,。
话罢,想了想对家人吩咐道:小五,你快去中心广场打探一下,看是否跟你们大公子有关系,快去快回。
家人忙道:是,老爷。
转身拔腿飞跑了出去。
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5章:灭霸审判大会
一队捕快护着一顶绿色大轿,轿前排例着一队手持红黑水火棍的县衙差役,最前面的一个高个衙役手提一面铜锣鸣锣开道,边敲边喊着:知县大人驾到,闲杂人等闪开啦。
大轿的后面跟着一队手持长剑一身白衣的年轻女捕快,在她们队伍的中间押解着二十几个身戴刑具的囚犯,在这些囚犯里面竟然还有天桂三狼和那个天桂县的黑老大胡天以及他的那些帮众。因为之前李应龙已经派人去云桂县调查过了,无论是天桂三狼还是那个黑老大胡天以及他的那些帮众们都是罪大恶极之辈,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有数条人命。所以,李应龙决定,在此次审判灭霸大会上把他们跟齐边、油鬼、吴妈等人一起处决了。
在囚犯的左右两边走着一胖(肥球)一瘦(宁哥)两个扛着大棍的少年,在白衣女捕快队例的后面跟着六个一身红衣,肩抗鬼头大刀的刽子手。
广场中的众百姓纷纷向两边闪开让出一条通道来。
李应龙的队伍从通道中走入来到了木台前停下,大轿落地,轿帘一掀,李应龙一身官服从大轿中走出,就在他走出的瞬间,广场上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句:李青天!
紧接万众齐声高呼:李青天!李青天!
李应龙转身向广场的人挥了挥手迈步向台子上走去。
众衙役跟随李应龙走上高高的木台子。
李应龙在木台上摆着的一张案桌的后面坐下,众衙役分成两排持棍站立在左右两边,宁哥、肥球二人肩扛大木棍则站到了李应龙身后的两侧。
高个衙役走到台前举起铜锣“咣咣”的敲了两下高喊道:肃静,肃静,现在开大会啦!
广场上立刻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光一齐射向了木台上。
李应龙站起向台下高喝一声道:把罪犯押上台来。
众捕快两人架着一个把齐边、油鬼、吴妈、天桂三狼、胡天等人拖上台来,然后让他们冲台下跪倒。
台下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杀了他们!
紧跟着台下众人齐呼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李应龙迈步来到台前,举手向台下挥了挥,台下立刻又静了下来,接着他一声令下道:挂联!
就见两个白衣姑娘一人手拿一卷红布分左右从台下飞身纵起,当与台子两旁的两根两丈多高的立柱平身时立刻把手中两卷布挂到柱子顶端的两只勾子上,随后两白衣姑娘飘飘落到地上,紧接两卷红布也“哗哗”坠下,红布上的字显露出来。就在字显露出来后,台下有很多识字的人齐声朗读了起来:杀恶痞除人渣确保洛城平安,铲不平
讨公道为民沉冤召雪。
紧接万众齐声一起朗读了起来,声震四野,如同滚滚春雷,回荡在广场上空。
齐知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的地上来回走着。
家人小五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客厅,带哭音的向齐知府报道:禀------禀老爷,不------不好了,那个知县开什么公------公审大会要杀我们家大公子了。
闻言,齐知府吓得身子一抖道:什么,他------他要杀你们大公子,不------不可能,刑部没批他怎么敢杀。
家人道:老爷,红衣刽子手都跟去了,不会有假。
闻言,齐知府仍然不信道:你------你看到你们大公子在------在场吗?
家人道:在啊,大公子、油鬼,还有春辉苑的吴妈和她的那些打手们都跪在台子上。
齐知府气的浑身颤抖的大喊道:反啦,反啦,没王法了,刑部没批就敢斩杀囚犯,这不是藐视朝庭么,来人,备轿,去王府。
话罢,迈步急急向外走去。
等众人静下来后,李应龙运力大喊道:洛阳城的父老兄弟姐妹们,罪犯就在台上跪着,你们谁有冤屈就大胆上台来诉,不要害怕,由本县给你们做主。
李应龙的话音刚落,就听台下的人群中有人大叫道:大人,民妇有冤,民妇冤枉啊!
人群闪开了一条道,从里面颤巍巍走出一个满头白发,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台下一个白衣姑娘忙跑出来挽扶着那老婆婆走上台来。这个白衣姑娘就是白虎女赵莲,她也跟随着县衙的女仆快们一起来了,看得出她哭过,因为她的双眼红红的,大概是看到了要处决欺负过她的天桂三狼和那个黑老大胡天而激动的哭了。
上台后白发老婆婆给李应龙“扑通”跪下哭喊道:大人,民妇有冤!替民妇做主啊。
李应龙忙上前把老婆婆拽起道:老人家,有冤尽管讲出来,本县一定为你做主。
老婆婆点了点头道:谢谢大人!
话罢,转身迈步走到齐边和油鬼面前一手揪住一个一面晃一面哭喊着: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媳,我们又没惹你们,你们干嘛杀我儿子,抢我儿媳,做孽呀!做孽呀!
喊罢,顿了顿,向台下哭诉道:三年前的三月二十五日,我儿子和儿媳出来逛街,遇上了这俩坏东西,他硬说我儿媳是从他家逃跑的女人,要抢我儿媳,我儿子不让,这个叫油鬼的坏东西就带领一大帮人把我儿子活活给打死了。我去县衙告状,因为这个姓齐的
爹是知府,当时的知县不敢管,没办法我又去别的衙门告,可没有一个衙门肯接我的状子,三年啦,三年啦,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话罢,转头揪着齐边使劲晃着喊问道:我儿媳呢,还我儿媳,还我儿媳啊。
李应龙厉声喝问道:齐边,你把这位老婆婆的儿媳弄到什么地方去啦?说。
齐边吓得浑身颤抖的道:她------她儿媳当------当天晚上就------就上吊自杀啦,她------她是自己死的,不------不关我的事。
老婆婆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喊道:你这个畜牲,杀了我儿媳,你赔我儿媳的命啊。
一口气没上来,闷晕了过去。
扶老婆婆上台的赵莲忙把老婆婆横着抱起下台救治去了。
台下众人齐声高呼:杀齐扁!杀齐扁!
齐知府的大轿一遛小跑的来到洛阳王府的大门前停下,落轿后轿帘一掀,齐知府从轿中走出,然后拔腿向王府大门跑去。
一个门军头儿走过来拦住齐知府问道:知府大人,什么事啊?
齐知府忙道:本府有要紧的事找王爷,王爷在吗?
门军头道:大人,王爷昨天出门还没回来呢。
闻言,齐知府一愣,急问道:知不知王爷去了什么地方?
门军头一摇头道:不知道。
齐知府急的在地上直打转的道:怎办,怎办啊?
跟随他的家人建议道:老爷,去找刘节度使吧。
闻言,齐知府摇头道:不行,姓刘的有职无权,手下无兵无将,管不了那个胆大妄为的知县的。
家人再次建议道:大人,城外北大营王统领行不行,他的手中可是掌有几万兵马的。
闻言,齐知府脸上显出喜色道:对,王统领,王统领,只有他能制止那个知县的胡为。
话罢,想了想,向那个家人吩咐道:小五,快跑步回府牵几匹马过来,我们出城去北大营。
齐知府带着几个随从骑马来到北大营的营门前停下,然后从马上跳下来就向营门中闯。
一个守门军兵持长枪拦住齐知府厉声的道:什么人,怎随便往军营中乱闯?
齐知府忙道:我是洛阳的知府齐家为,有要紧的事见你们王统领。
闻言,军兵看了看齐知府冷冷道:你等一下,我进去给你通报。
话罢,转身向营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