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忍无可忍
书接上回,小南去了一趟南方竟遭遇不测,差点丢了性命没能回来。那么,大家要问因为嘛呢值得他一个人去冒这个险?呵呵,说真的这事三言两语还真讲不明白弄不透彻,所以,咱就简明扼要长话短说。
话说小南前些日子偷偷去了南方,谁都没告诉。其实小南冒这个险,他,不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和正义之心才单刀赴会惹祸上身的。其背后重中之重还是为了探寻马南生的下落,更甚至存了私心复仇。因这仇“不共戴天”,这恨终身难忘。那么所以此仇不报非君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十五岁那年这些誓言他就谨记在心,耿耿于怀。
但,只可惜小南那时没有成年,才一十五岁,不光没有能力快意恩仇。或更无法通过法律来惩戒坏人。因,法律讲究证据,红口白牙空说无凭,那时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两个孩子说得那些事实。所以才导致杀人放火的恶魔马南生至今仍逍遥法外。
尤其事到如今不光大仇未报,甚至连马南生影子都瞧不见。这让小南深感困惑,愈加头疼。所以那日他才决定南下,单刀赴会。立誓不把恶魔绳之以法绝不罢休。决不回头。
不管誓言多么美好多么强硬,可谁知这一去终究还是吃了大亏,不光没见着马南生半个人影,半途而废,差点还要了自己命。所以小南知难而退,从长计议。
事情如此糟糕,原来那天他在湖-南下车后,在长途汽车站旁的一个棋-牌专营小店里发现了人家销售的密码扑克、白光扑克、白光麻将、隐形眼镜等都是一些骗人的赌桌器具。于是,他就偷偷用手机拍了照,还随意多说了几句伸张正义的话语:“谁这么有才,竟然能造出这些东西害人,这也太缺德了吧?”
“什么骗人东西都有,汽车站这地方都敢明目张胆卖,难道就没人管嘛?”
“害人,这东西真害人哪!”
尽管小南自己嘟囔声音不大,可谁知?人家那小耳朵比狗耳朵都尖,全听到了,当场也就真的给惹怒了这家店主。店主很气恼骂小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南倒没生气,反而倒给店家赔不是。
“对不住了,哥,无意,无意,我错了。”
“真不是有意的,我的错。”小南很真诚。可谁知那店家却不依不饶,“去你妈的吧,不嬲腮,想找死!”小南一惊嘴说没大听懂,可那也被人家喷了一脸火,但还是忍了。
“哥真对不住!”小南仍在赔礼道歉,毕竟错在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嬲腮,老马屁!”
“老马屁,不嬲腮!”那店家仍一口湖-南方言骂着小南。大致意思是不像话,卷老娘,贼死难听。可小南不是胆小怕事不敢揍他,而是听不懂。
“对不住了,哥!”
“真对不住!”小南知道那孙子在骂自己,但深藏不露仍以礼相待,心想,还是忍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知不可而不为。于是作了一把揖就往外走。
“哈崽,猪脑壳。”
“老马屁!”店主仍在胡骂乱卷。这时恰巧来一当地人,听见店主在骂小南,不由一阵嘲笑,甚是鄙夷。而善良的小南没以为然,听不懂没所谓,一笑仍徐步出门。可谁知那来人是店家朋友,与店主差不多年纪约三十来岁,或二十**,一样长着黑不溜秋的模样,很丑,有点江湖,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善良百姓)。
人家长得丑也罢,江湖咱也不管。可,最不能容忍的是那来人给店主打了一声招呼一样在骂小南,“哈崽,猪脑壳!”
“哈崽,猪脑壳!”随后俩孙子便哈哈大笑起来。这让小南有点无地自容。尽管小南没大听懂,总觉背后指定是在骂人。所以小南出去以后便趁买水的时候给一大姐询问那些话的意思。
老天爷,不问不要紧,这一问,可不得了了。“噌”一下子,小南火冒三丈,再也忍无可忍,“妈的,这鬼崽子,私孩子们!”
“不嬲腮,老马屁!”小南似乎也弄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也骂个不停。此后,毛腾地付了水钱,就快步返回那间小小棋-牌屋。看小南如此着急愤怒,那大姐感觉小南要去找事,非说小南是个外地人,大姐热心怕小南吃亏,便大步流星想把小南给拦下来,“小伙子,消消气千万别招惹他们?”
“没事大姐,谢了!”小南谢过大姐没听劝阻,仍向那间小屋愤怒地走去。且还学着湖-南方言不停骂道:“不嬲腮,老马屁!妈的,这俩孙子,今回不打你们满地找牙,俺小南往后哪还有脸做人?”越想火气越大,于是脚步越快。朝向那门。那大姐看小南如此血气方刚,不由想到自己开大车的男人刚出车祸惨死。
“唉,那口子要别执意去西藏送货太过劳累,也不至于追尾送了性命?自己要不是为了孩子还车贷,也不至于在这东跑西颠落到这个地步?再说了,保安还整天撵,时时追居无定所,在这卖个小东西能挣几个钱?”
“要是现在男人像他(小南)活着,该有多好?”那大姐拦小南不成一阵胡思乱想:原天堂安好,不再车来车往。
而这个时候的小南真的就到了那个门前,于是他站在玻璃门外朝那俩人勾了勾手,意思让他们快点出来。看架势,很明显带有挑衅十分浓烈的火-药味。
这一下子,屋里俩人真惊呆了,“看,大龙(店主),找事的来了!”随后冲出小屋。个矮说话的在前头。
“孬(个矮的绰号)办他个化孙子。老马屁!”店主中指向下指使矮个子,看样,根本没把小南放在眼里。因,小南是个外地人。而小南脸色却气得一阵红一阵白,“还骂?”
“这个孙子?”小南更来气,立马就想先动手。心一紧,还是看看再说,敌不动,我则不乱。
这个时候,那个个矮的先充能蛋问小南道:“哈崽,找事?”小南没作声,稳住自己拳脚同时运足气力。
“孬儿,你还和他废什么话?办他!”
“直接办他!”
那个店主在刚劲。看模样儿早已气得浑身“血液不通”。草,那矮个还真属狗的,真是一戳叽就上。奇怪,这招还真不多见,矮个一个箭步一弯身立马抱住小南双腿头一抵就使劲往上掀。
“老天爷,这是什么招式?没见过。”小南猛一惊,可早有准备,两腿用力外撑,双手摁住矮个子的后脑勺一个“泰山压顶”一下子就把那孙子栽倒自己裤裆里,其后两腿又紧紧夹住那孙子脑袋死死摁在地上丝毫不让他动弹。矮个子突然吃了亏,当即就听那孙子哇哇怪叫,“大龙,快快快,救救我,救救我啊?”
“真没用,笸箩货?”那店主一阵鄙视,直怪矮个子太窝囊。同时他也十分诧异,“靠,孬这绝招亘古就没失过手,看来今天真是遇着高手了?”一阵气血攻心,于是两眼发黑,哪还有精力对付小南。
“算了算了算了!”店主一看小南不是简单人没敢动手,知难而退呆如木鸡。这一下子,那矮个子差点吐血,啐口吐沫叹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大龙,老马屁,窝囊废?”
“窝囊废,老马屁!”矮个子趴在小南腿裆里不得劲,太难受,所以不停在骂大龙窝囊废竟然不动手,不救他?这一骂小南“嘿嘿”一笑,“切,原来这骂人也是一种口头语?”于是心里的火顿时消了不少。心理平线也逐渐平衡。
可那店主却突然被激怒了,忍无可忍,火冒三丈真奔小南。
(下半部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出事了
店家火冒三丈直奔小南,小南嘴说腿裆里还摁着一个,但却没有慌张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动作稳健,攻防一体,并且心想:“哼哼,来吧小子,让你和他一样好看。知道知道跆拳道技术性与防守反击型的厉害!好证明俺曾经也没有白学过?”随之手一勾中指向下向那店主有意挑衅,“来。”
“来!”
很明显,小南意思是无需使用进攻型和散手型摆平这两个小子足矣。
杀鸡何用宰牛刀,何必大炮打蚊子,从与那个小个子一过手,小南心中便早已有数,对付这俩孙子无需更高段位和实战,一番特技表演就足足够他们受得。
其实,说真的,小南早已悟懂:跆拳道特技的精彩不光取决于弹跳,柔韧,动作的标准熟练程度;更取决于韧带,体能,爆发力和身体的协调性等。尤其七分脚三分拳,脚脚有难度,拳拳有灵性。不管实战还是特技表演,可以说无论哪些动作也不是偶尔做出来的,更没有任何虚假成分,全部都是真功夫。只是特技表演的差别更注重观赏和表演性,可其杀伤与制动力同样不简单,几乎都可一招制敌。可以说每个阶段不同的难度都会迸发出级别不同的精彩。
一番想象小南轻蔑一笑,但真没轻敌,两手暗暗发力全心备战,以防万一。可那大姐一看,“坏了,这是要出大事啊?”随后又想:这个外乡人看来不简单哪,有两下子,一招就能把狂妄的地头蛇给折了七寸?可接下来要对付凶狠无比的大龙,唉,真不知这哥们能不能挡得住他的凶悍?
“这可是此地一霸啊,一般人谁敢惹乎他?”
所以,大姐一番担心过罢并未离开,她倒要看看这个外乡人到底能挺多久?万一有个闪失,虽然不敢靠近,也帮不上什么忙,可偷偷报个警还是举手之劳。
天,万万没有想到,谁知情况突然有了天翻地覆般逆转,那店家到了小南跟前并未动手,而是扑腾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您就高抬贵手,不不不,高抬贵脚,饶了我小弟吧?”随后不是磕头就是作揖。这一下子不光吃瓜群众惊呆了,小南也惊呆了,哑口无言心中暗想:这是毛情况?难道,这家伙怂了?
那大姐更惊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是头一回不多见,这小子怎么还怂了呢?”尤其是那个小个子差点懵死,“大龙你嘛呢?怎么不干他?”
“笸箩货?”
“不嬲腮!”
“老马屁。”
矮个子不停骂店主不仗义,窝囊废,竟然惧怕一个外地人。
“闭嘴,闭嘴吧你!”店主也不轻饶同伙,一阵呵斥果真见效,矮个子再也不逼逼了。
“哥,撒开他吧?”店主央求小南,看似真诚实则痛恨入骨,“小子,等着吧,一会就让你办式样(出丑,没风度)。”与此同时起身也拍拍自己膝盖灰尘。心中却仍在想着先前的想法:这小子有点来头,光棍不吃眼前亏,还是暂时隐忍,省得惹事生非,不能对硬,只能智取。再说了,一旦出了事端鬼爷定会降罪,那可真吃不起就得兜着走了?
“况且鬼爷一再吩咐,在此安营扎寨只为打探外界风声,赢不盈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没事找事,惹来麻烦。”一番想象,大龙还是甚感后怕,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亏了没有轻易动手,不然吃亏的指不定还是谁呢?
所以那一刻他真怂了,可骨子里是一万个不服气。尽管刚才忍了没有交手,他觉得自己年轻有力,应该能干个旗鼓相当。再说了,况且自己还俩人。根本无需过多害怕。可想想鬼爷真能灭族的凶残还是知难而退为好,省得到时担待不起。
即使心里太憋屈,此时此刻也只能忍者为上,于是又上前央求小南,“哥,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哥们!实在不行找个地咱吃顿饭,我们陪个不是?”
“那倒不用,只要以后别再欺负外地人了就可以!”
“那是那是,都听你的,哥!”
“放了他吧?”
“以后还欺负外地人不?”小南问道腿裆里的矮个子,接着又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脖子。“不了不了不了,哥,哎哟哎呦哎呦喂,疼!”矮个子哇哇大叫,不断求饶。
“放了我吧哥,下回绝对不敢了!”
“真的不?”
“真的!”
“胆敢骗我,我——”小南一顿又使劲夹了他一下,意思胆敢再犯,脖子都得给拧下来。
“哎哟哎呦哎呦喂,疼,哥!”
“放了我吧,下回绝对不敢了!”矮个子这回胆都吓破了。不停央求,“我错了,我错了哥。放了我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经过一番折腾,小南还真松手了。
“那好吧!”小南低眉看了他一眼说。
谁知那矮个子连滚带爬又突然摔成了一条狗。
“哈哈哈哈。”
看热闹的这回没忍住,都笑了。可能先前都没敢笑。而那大姐却暗暗骂道:“欺软怕硬,这回栽跟头了吧?活该!”冲小南会意一笑,随后便朝自己小小摊位走去。同时也犯了花痴梦:“这个男的真厉害,人也英俊,要是自家男人多么好?”一番臆想,欲说还羞起来。其实说真的,这也难怪,没了男人,这个妈宝活得真不容易。再说了,有些事,还不能让人家想想做个梦嘛?
这个时候,那店家又发话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伙都散了吧!”
“散了吧!”
“散了吧!”
矮个子又充能,似乎好了疤痕忘了疼。紧接感觉大家有点异样正你一句我一句议论他,于是赶紧收敛还是低下了头。此后,看大伙散去,小南也不再计较,提起地上刚才扔下的背包拍拍灰尘就想离开。可谁知那店家又把小南叫住了,“哥们,屋里坐一会儿!”
“不了,我还有事,您忙。”小南礼貌推脱,实则想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可万万没有想到,那矮个子又充能,竟快步过来拉着小南“哥哥哥,走,屋里坐坐,屋里坐坐!”
盛情难却不好推脱,当时小南没了别的办法,只好被人家推着拉着请进了屋。这一下子,那大姐不禁失声神神叨叨,“坏了,大事不妙,这回非出事不可?”随之东张西望甚是担心。
“是报警呢,还是不报警呢?”瞬间她疑惑了,也困惑了。尤其是小南刚进屋还没坐下就突觉脑瓜子一疼,嘴说瞬间恍然大悟,可紧接么也不知道了。矮个子望着大龙手拿的棒球棍也蓦地惊呆,“天,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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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万箭穿心
知其不可而为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什么盛情难却,这分明是拿自己善良当了试金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此,善意的换取,小南真出事了。
可以说,一瞬间就被别人暗渡陈仓瓮中捉鳖。
分分秒出了这么意料之外这么防不胜防的暗算,尽管小南一身武艺一瞬间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脑瓜子蓦地早已被人家给偷偷地打蒙昏了过去。
“大龙,这哈崽完了,怎么办?”矮个子一惊一乍的。
“胡说八道,你说什么哪,什么完了?只是暂时被我砸晕了而已。看你‘猪脑壳’还神神叨叨的,你,没事吧你?”店主大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矮个子不停指责。
“大龙,牛!”矮个子阿谀奉承,顺便看了一眼昏厥的小南心想道:“这小子,今回可出气了。刚才让我好没面子?”说着话就狠狠踹了小南屁股一脚,尽管小南没清醒,自然反应身体还是动了一下,矮个子感觉真解恨。
“大龙,牛!”
“真解气!”矮个子仍阿谀奉承。
“牛什么,笸箩货,猪脑壳。光知道拍马屁?”店主仍在骂,匪夷所思的,不知道他真正骂谁,因,他感觉屋里的三个人都特么不聪明。尤其是小南。于是笑盈盈瞬间释然了,“这哈崽,不狂了吧?”
见大龙傻笑,矮个子疑惑了,“大龙,他怎么办?”
“能怎么办?外边人都知道他进来了,那咱必须想法把他再送出去!”大龙直感觉小孬(矮个子)真是个笸箩货猪脑壳,蠢死了,干嘛事从不会动脑子。光瞎玩,就知道吃,还充能。
“怎么送?和死得一样。”矮个子的智商等于零,聪明劲早吓得跑到九霄云外了,所以一个劲问大龙,那意思让大龙拿主意,一切也都听大龙吩咐。大龙没回答,一愣瞬间却有了好办法,“孬,快,快把他外边衣服都脱掉。”
“啊!不会吧?”矮个子很惊讶,一愣心想:大龙还有这嗜好?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还幻想了一段低俗的画面。
“啊什么,快脱啊?”
“哦!”
尽管矮个子一脸疑惑还是麻利都把小南外衣都脱了。他哪曾想大龙三下五除二没有三分钟就完全装扮成了小南一个模样的人。
“怎么样,像不像?”大龙很自豪地问小孬。小孬一下子下巴都惊掉了,说话都拉不成句,“啊,我天,像像像,这也太像了吧?”矮个子彻底惊呆了,同时他也暗叹:真不愧鬼爷的徒弟,这、这是真传啊?太厉害了!
“简直太惊奇了!”
矮个子暗叹其间,都没来及再夸奖大龙,人家大龙捡起小南背包往背后一甩就出门了,尤其在店门口还有意停留了一下,故意让那位多事的大姐看见,此后大步流星背道而驰。
“没出事啊,这个外乡人好好地走了,这就放心了!”那大姐长舒一口气千恩万谢感恩戴德,其后一看天色不早了,下午四点半,该回家接上大班的孩子了。而店里这个矮个子这回没犯傻,赶紧关上卷帘门,把小南捆了个结结实实。又踢了几脚骂了几句笸箩货猪脑壳给小南塞上嘴就急急也出门了。
当然那门也给关得死死的,就像没有开门或者早早下班的感觉。
天一黑,小南就被几个人带到一个尤为隐蔽的地界,毒打一顿,给软禁起来。小南记得那个地界其实就是一个暗黑的地下交际场所,奢华而又辉煌。只是方向及具体位置小南一无所知搞不清楚,因,他一直被蒙着眼睛装在袋子里带到那个地方。被打过之后巧遇八哥,才听八哥说这个隐秘的地下交际场所,同也是鬼爷的暗黑交易场所。而且还告诉小南这回是真的闯祸了,恐怕,很大程度上会有来无回。可一看小南伤得很重,八哥还是有些心疼,并且开始想办法偷偷营救小南。
“……”
那天,如此惨败,小南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店主和那矮子原来竟然也是“鬼爷”手下的两个线人。当然,后来小南脱困出院时想再去找人家算账和报警什么的,可是,一切好像都晚了,人家早就人去楼空。
尤其小南那几日自己被转移被软禁的那个位置,他更一无所知。因为,他也是被八哥偷偷藏在车子后备箱里佯装去买菜,才有幸可以逃过一劫虎口脱险的……
而且临别八哥一再劝说小南不要再与马南生为敌,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很难看,甚至全家灭门都有可能。尤其不能断了“棋-牌”敛财的路子,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其余的八哥不便多说,俩人也就挥手告别。当然,小南其间对八哥救命之恩也是一番千恩万谢,感恩戴德。
“……”
悠然山庄。
此时此刻,这一瞬间,小南想了那么多,再看看眼前钱六子和大喇叭的悲剧,如此惨不忍睹,而且都是因为“棋-牌”才毁掉一切。顿时小南悲伤地闭上自己两个眼睛,一声不吭。
其实小南不光一声不吭,还流眼泪。可,自己肚子里的疼痛,却犹如万箭穿心。
于是,泪眼望着两具尸体默哀。
最后尾,小南他还是忍不住哭着骂了钱六子一句,“六子啊,与其说你浪子没有回头,倒还不如说你狗改不了吃-屎。你说说你六子,为此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怎么个‘赌’法儿,这赌都是害人匪浅的东西。可你钱六子,怎么就那么没有耳朵眼呢?不长记性偏偏不信;怎么就是老是不听那些好人的奉劝与阻止呢?”
“你说说,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多么让人心疼!”
“多么让人心疼啊!”
小南说着说着又哭了。
一旁,九弟的样子也是万般无奈,同样犹如万箭穿心,早就哭得不行不行了。他和小南一样走了又来,来了又走,都反反复复好几回了。就是不忍心离开。
他们总觉得撇下朵朵这个孩子太可怜了。
看看,都看看,那些围观的村民又都何尝不是如此伤心呢?他们一个个都在鼻酸抹泪,啜泣不止。
“这样不幸的遭遇,太让人心疼了。也太心痛了。”
“真的太心痛了!”
小南这么念叨完,再次蹲下自己身子抱了抱朵朵,一声“大大”爷俩又痛哭起来。尤其九弟还帮六子两口子盖上蒙脸纸,谁知风一刮,那四颗遗憾的眼珠子虽说死了,但却瞪得很大很大,好吓人。不防让人为之冷颤。
随后,小南怕吓着朵朵,所以又找了件六子的干净外衣给他们两口子蒙上了头颅,再次哭着向他们诉说道:“六子,你这个坏小子!为什么平日里就不识吕洞宾的好人心呢?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和家人都活来死去呢?为什么总要这般痴迷沉迷网上的赌-局呢?以往因为赌你给弄得自己倾家荡产不说,可如今却又搞得自己都家破人亡了?那么现在人都没了,即使你再怎么悔恨、遗憾,可又能怎样?谁又能够拉回来您那两口子活生生的性命呢?是啊,折腾得活不下去了,你和大喇叭都想眼睛一眯一走了之,似乎这样才能解脱了生命中某种禁锢的东西?可是,你们狠心丢下了朵朵这个苦命的娃儿,将来,她又该如何去背负自己一生的悲惨命运呢?”说罢,一连串的问号犹如万箭,又穿透了小南的心。
此时此刻不光小南满脸是泪,大家也都满眼是泪。
(下半部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神识不在
夜,六子家。
小南还没走,他想到朵朵孤苦伶仃,看看六子惨相,小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几乎都要冲破胸膛,只见他目光犀利一怒,“马南生,你个恶魔,即使你躲到外个星球,天网恢恢终也疏而不漏,恐怕你也折腾不几天了。”
“再说了,爷早已拥有神识,通灵所有神明。捉住你个小鬼应是迟早的事?”可,打天际收回眼帘,小南一试神识,特么,却不灵了。尤其是他自己胸前那枚总自以为神奇的扣子,此刻竟然无动于衷,没有了任何反应,与平日无常,不再通灵。
也可以说不再穿越某种空间。
“这是为何?”
“神识不在?”
“那日不是还非常灵验嘛?”
小南心中顿生诧异,即刻呆萌。
这时,再看小南表情,不光只是难过,更加惆怅;不单仅为这个瞬间不幸的家庭,更为失去神识异能追踪不到恶魔的行动轨迹而真正痛苦起来。
是啊,他却不知,自己的神识越是儿女情长,修炼退化的程度,就会越来越快,其法力几乎也能逐渐消失至微不足道的境地。尤其是现代的修圣修真者,男欢女爱的事要多了,整天搞得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那神识,也就几个月才能灵验一回。
暂时失去神识,尽管小南不甘心,可他还是一如既往,修心修德。因他始终坚信:“只要人们心诚,心善,心孝,心真,心才会变美。那么,尚美思想与崇高文明的含金文化传播指日可待。”
“人生在世,只要有信仰,只要有使命,有正能量,有担当,有坚持,那么美好的梦,不会遥远。”
“因,世间没有伤害,美丽一定无界。只要彼此善待,那么何来伤害?”
“活着,只要爱国,国就会富强。只要爱家,家就会安康。”
“有梦想就有动力,不懒惰终会成功。”
想了那么多,他又对月苦苦一笑,“虽然说没有了神识,可至少还有真人呐!自己仍好好活着。可是,钱六子他……”即刻,小南和九弟望着灵床又开始落泪。
“唉,六弟啊,你说什么还能比活着重要?”
“不该啊,不该走这一步?”
“万万不该走这一步啊?”
小中在火盆里不停烧着火纸这样哭灵,伤心的自己嘴唇都咬破了,鼻涕更是耷拉多长。而朵朵跪在灵床的右边地上哭得更痛,更凶,“爸爸啊爸爸,妈妈啊妈妈,我的爸爸呢?我的妈妈哪?”那种场景,更加让人伤心,动容。不光撕心裂肺,更是伤感绝望。尤其朵朵那身孝衣裹着弱小身躯,楚楚可怜,让人疼惜。
凉月满天,满院悲戚,片刻的沉默,小南又冲钱六子接着说道:“六子啊,真是不可想象,你所有的事情竟会弄成今天这个悲惨的样子和结局?更还有,你在临了临了,都不顾自身安危,却还挽回救下了山庄那么多人们宝贵的生命,所有这些,我们是都不会忘记的;六子啊,你的命运既然到了今天这个田地,你就放心走吧!朵朵这个孩子,我们会把她给你养大成人。指定拿她也会比待自家孩子七七都还要更加疼爱。九泉之下,你和大喇叭就都安息吧,就都放心地走吧!”
“愿您们在另一个世界安好!”
“不再争吵,更不再彼此背叛。”
说着话,小南再次掀起钱六子脸上的蒙脸纸和外衣,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滴答在钱六子的脸上,但,他在天国,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别动,对你不好!”一问事的王姓老者立即阻止小南,同时赶紧拉蒙脸纸盖上。其实小南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可还是没有忍住,觉得六子虽是一个小人物,却在濒临死亡的时候用并不平凡的作为守护了大家,所以,这是一个亮点,同也是一种伟大。所以,还想再多看一眼,可钱六子的尸体那也忽地动了一下,蒙脸纸呼啦作响,顿时把九弟和小南都吓了一跳。
尤其九弟还赶紧捡起身边一根柳木棒子指着钱六子灵尸就凶狠骂道:“怎么的,钱六子,你特么还想诈尸不成?可别吓唬我们,我可真胆小。再说了,我可不欠你钱?”
“你,弄成今天这个地步,真和我无关。”
“真的和我无关!”
九弟有些慌张,身上真冒汗。
看九弟模样,戾眼厘急的,指定吓得不轻快。他却还脑残地问小南,“小南,你是不是欠人家钱啊?还是……”九弟感觉说秃噜了嘴赶紧捂了捂自己嘴巴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是想说难道小南还是和人家大喇叭有一腿,六子吃醋了才?
“别闹,放下棍子,逝者为大!”
小南搭话说。
“真、真有诈尸的,你还别不信!”九弟神神道道的。那老者却点头,“嗯,是有,听老辈人说起过。”模样很真诚。小南一听,将信将疑,“九弟,你别胡说八道,怎么会呢?人都死了,你还胡闹么?”
“再说了人死如灯灭。”
“嗯,那好吧!”
“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九弟扔下棍子仍心惊胆战。屋里也不再感觉有风,两具尸体安然无恙。而小南却突然昏厥不省人事。为此惹来一片混乱。
“快快快,快叫救护车!”
“小南犯病了?”九弟大喊。与此同时几个年轻人也慌忙跑进屋抬着小南就出来了。
“天爷也,这小南会不会鬼附身了?”
“怎么还晕?给、给死过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议论。
而小南却穿越空间,去了另一个世界——冥府。冥府,顾名思义“阴曹地府”阎王统治的地方。很脏很乱,很缥缈,也很荒芜,不光骷颅满地,奇虫异兽更是乱飞乱跑,都血盆大口,大的吃小的,小的也群殴大的,阴森无比,太可怕了。
至于六子的灵尸刚才动了一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小南不注意掀蒙脸纸看六子时悲伤过度,觉得自己身体欠佳不能直立支撑,依靠了一下床动了而已。那么,这一点悬念那个老者其实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他没有说明,敷衍九弟。省得多事,或者多说话惹出什么乱子。
尤其小南出事了,老头更不便多说,躲到一边子直抽闷烟,因,老不想少事,总感觉自己老糊涂了,思想也跟不上时代。
回头再说小南穿越了。小南这一去,气数未尽,可谁知人家两个小鬼就是不开门。所以,阎罗殿他小南使出浑身解数说破大天根本也就进不去。而且一小鬼还怒眉瞪眼吓唬小南快滚,不然,虫噬蚁咬,地狱无门。不光做不成鬼,也当不成人。人鬼不是。
尤其他在那未知世界还看见了六子两口的冤魂倩影,可无论怎么大声喊叫,人家就是不回头,手拉手越走越远,直至无尽。但却能隐约听到大喇叭的声音在喊:“回去吧小南哥,回去吧小南哥,朵朵,一定要照顾好朵朵。这里不适合你。”
“回去吧,回去吧!”
“快回去!”
而小南却跪在淌着水的石岩滩大哭,“六子啊,大喇叭;大喇叭啊,六子。”冥界的小鬼似乎都感动了,都在抓耳挠腮,浑身难受。都在怨天尤人,命数安排错误。倘若上天没有轮回,谁愿来这儿当小鬼呢?
(下半部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撼动人心
小南穿越了,而现实仍在昏厥当中,镇子的急救车也飞速行驶,拉着小南正赶往圣城的医院急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一下子,让娘和小雨的心又悬了起来。
也可以说凡是知道了小南状况突发的同志,都在为其担心,牵肠挂肚。尤其是娘和小雨望着小南焦黄的脸都在琢磨都在猜疑,“你说说小南这是怎么了?这种情况,一年发作好几次。”
“太吓人了!”
“真是太吓人了!”
“真让人担心?”
娘很焦虑嘟嘟囔囔,随车的医护人员也不停安慰着娘,“大姨,不要过多担心,莫怕,没事。你家孩子很有可能平时压力过大,或者过度紧张才导致的假死性昏厥。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别熬夜,放松压力保持心情愉快,多参加户外活动,提高身体素质,再吃点谷维素,或者维生素b-1估计就没大碍了。”
“好好好,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了!”看着打着点滴的儿子脸色有些好转,娘稍稍宽心一些,便不停抱手千恩万谢。可一看救护车正急速往城里的方向开,感觉事还是不小,不免又更加担心起来并问道小中,“仨儿,你哥他没事吧?”
“没事娘,别担心,旧病复发!”小中安慰着娘,真没当事。因他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一般去趟医院打个针回来就好。可娘有意思,抓着小南手看看这个望望那个都说没事,便放下心来默不作声。尤其还拿南儿手捂着自己脸甚是疼爱。这不由让大家心里一暖,都默默感觉母爱真是细腻而又伟大。
此后,车子仍急速行驶,警笛也不停在响。车灯把黑夜的路照得很亮很远,也很幽长。却直感觉车子太慢,时间也慢。
“怎么还不到?”
“怎么还不到?”这便是车上所有人的心得。而那女大夫不光深深知道时间的宝贵,还有小南的病因,很大程度上不是大脑异常放电就是某种精神分裂?至于癫痫,基本判断排除,因小南发病期间不咬舌头不吐白沫,所以不期痊愈还是很有希望。于是便看着娘微笑。可那司机却觉得时间太快,眨眼都过半个小时了。
“还不到?”
司机说。
“别浮躁,再急也得好好开!”
身旁一个抱着文件夹的中年大夫男说道。
“嗯,那是那是!”
驾驶员很配合,也很诚恳,显得非常忠实职业操守。
此时此刻有人若问,镇里急救车司机怎么还不熟悉路线吗?竟然自己嘟囔:“还不到?”其实这无可厚非,主因他是小镇里的救护车驾驶员,随车医护人员先前看小南病情严重,唯恐镇子医院看不了,医疗机械也不发达,有些检查不能跟进,所以请示了院领导批准并征求病人家属意见才临时改变路线转向圣城医院的。
车子仍在加速狂奔,却很稳当。小雨也在暗自冥想:“小南哥到底怎么了呢?一过度紧张、过度悲伤或过度兴奋就会出现昏厥、休克,甚至假死?”
疑惑中,小雨不光担心,更是心疼起来。可此时此刻,而另外一个小南却穿越空间坠入一个浩大的未知世界。在那未知的世界里,他看见万魔狂舞,尸棺纵横,光怪陆离,神秘无尽,撼动人心。
“冥府,小鬼?”
“大喇叭,六子?”
瞬间,小南的穿越历经让自己更加困顿了起来,大喊大叫。
此时此刻,他仍跪在岩石滩河边,发觉身边流淌的不是水,而是血,那些血不光似流火纷飞飘散,更又像火山喷发沸腾。尤其那些不知名的万物精灵也激情昂扬,殊死争斗。整个场景瀚海汹涌,渊无止境。太可怕了,非常震撼,也非常恐怖。
可其间不管小南如何呼唤,而六子和大喇叭的魂魄却义无反顾哈哈笑着渐渐消失在**无界的深处……是无妄海,还是黑暗幽都,或者未知世界?小南根本弄不懂。
尤其这个时候一个丑陋模样的判官好像查了小南的前世今生,正宣读一巾黄诏,那牛头马面也疯狂摁倒小南在迫其听令:善财童子落入凡尘,历劫七苦九难气数未尽,恕其善事多为,故,阎王免罚十八狱责,望其速回人间继行大德大善,解民间疾苦。否则,收回其通灵,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此后没等小南作答,一股烟雾小鬼判官不见,小南回归现实世界。一声“娘”一切万事大吉,与此同时,小南他们上医院去的也快回来的也快,诊断结果的确犯旧病了,根本不是什么精神分裂,仍是精神压力过大不注意休息熬夜,见景思情过度悲伤导致大脑异常放电从而产生欢幻觉、异想天开。而且与他去湖-南的时候受过钝器内伤没有痊愈有很大关系。
所以,圣城医院的大夫先生说的话和小镇急救随医女的建议大致相同,“大娘,您老人家不要过多担心。别怕,没么大事。你家孩子很有可能平时压力过大,缺少睡眠,又或者过度紧张、过度兴奋、过度悲伤才导致的假死性昏厥。回去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好,别熬夜,放松压力保持愉快心情,多参加一些户外活动,提高提高身体素质,再吃点谷维素,或者维生素b-1估计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好好好,谢谢你们!”娘对人家大夫们说。
“谢谢您们了!”小雨也说。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小中更是戴德感恩。
“谢谢,十分感谢,谢谢,谢谢了!”小南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与此同时小南还冲大家说道:“我是无神论者,可不信什么封建迷信。更别说自己拥有什么狗屁神识?拥有什么狗屁通灵?这分明就是幻觉,就是病灶,就是异想天开,就是人家揍坏脑袋的结果吧?”
“哈哈哈哈。”
“你真逗!”有个实习护士说。
“哈哈哈哈。”
一下子,惹得大家都乐了。
“走,我儿,回家!”娘一句话,大家又都哭了。
“哎,这就是亲情!”大夫们都在感叹。
这个时候,城市的夜真美,大家挥手告别。
此后,待小南他们起身还没有多久,国家有关部门那些应急人员就都全部把娘娘庙前下午发生的那些事,都井然有序针对各个方面询问并妥当处理了。
此时此刻,听,悠然山庄的大道里再次响起了许多刺耳的警笛声和赞叹声。只见,那些部特种车子承载着那些无私奉献的人们,再次穿过了悠然山庄前面的另一个老村子,渐行渐远,渐渐远去。
渐渐远去。此情此景也撼动人心。
(下半部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如鲠在喉
小南回来了,又一次死里逃生,村民们甚感欣慰,正围着黑先生的车子欢呼,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看大家这么高兴这么善良这么和谐这么温情,黑先生一阵自豪感:“呵呵呵,原来做好事竟这么开心?!”
小南下了车,一番客套,黑先生开车走了。听,背后全是赞叹的声音,黑先生噙着泪激动地差点哭了。
“接下来,怎么办?小南。”九弟问。
“走,朵朵家。”小南回答很干脆,完全没在意自己病,反而更担心朵朵。
“别去了,别去了,刚回来要好好休息!”大家都在说。
小南很感动。这情,这氛围,太感染人了。
“走,都去吧!”小南也噙着泪。
“嗯,都去吧,我儿!”
“这回慢着点,别再激动了?”
娘太理解人了。却很心疼儿子,一样噙着泪。
“去吧,去吧!”娘给大伙挥手,没忍住,泪还是掉了下来。
“没办法?”娘无奈。
“唉,这还能有什么好办法?看来,大家还是赶紧齐心协力去准备钱六子和大喇叭两口子的后事才真正要紧。”说这话时,娘心里一点都不舒服。眼泪啪啦啪啦掉个没完。可,伤心归伤心,心疼归心疼,娘还是赶忙去三儿家接管孙子七七,毕竟三儿媳妇很忙,家里外头,地多孩子也多,只靠她一人忙活,别人又帮不上手。尤其小中忙那一摊子,根本顾不上家里。所以,娘也心疼。再说了,都是自家人,三个儿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向。
看娘掉着眼泪走了,其实小南望见大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都抹着眼泪去了六子家。
此时此刻,看,月亮弯弯,一定又是一个伤心的夜。
可,山庄的大会依然热闹非凡。因,小南明白,没有办法,外乡来得游人太多,不能强制暂停任何庆祝山会的事宜和娱乐活动。再说了,生活就是这样残酷,任何人不能随意剥夺别人的快乐,也不能任意忽视别人的悲苦,更不能绑架别人的情感,或者感情。
人生在世,活着,该哭还是得哭,该笑的还是得笑。但有一条,世间的人们都要谨记,这个社会无论走到什么地界,奉劝再奉劝,真的绝不可以把自己的幸福,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尤其是爱情和婚姻,不能玩背叛,更不能搞破坏,否则,丧良心。
小南突然想了这么多,再看看六子、大喇叭、朵朵,还是觉得很惋惜,身子不由一震,随之心口还是有点疼,差点又犯了病。小中看见了一阵心疼,一扶哥胳膊关切说道:“回去吧,哥,放心,这儿有我们呢!”
“回去好好休息!”小中补充一句没再多说。小南却全身通遍亲情的热意同样扶了三弟一下胳膊说道:“那好吧,哥放心,你在这儿哥放心!”
说罢话,小南和九弟就一起走了。小雨却自告奋勇留下照看朵朵,这让好多人感动,赞美。都说她不仅人长得好看,心地还善良,与此同时,让别的女人自愧不如。
而有的人却落井下石,背后偷偷说些坏话流言蜚语什么的。
“……”
其实俗话一点都不假,真是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悠然山庄里钱六子和大喇叭这两口子今天下午遭遇不幸的这些信息,秒间就隔空不胫而走,着着实实在瞬间震惊了整个山庄,整个小镇,甚至,整个网络,整个世界。可见,这就是大时代“大网络和大数据”指尖的独特魅力吧。
为此,这不免让段凯导演深思熟虑起来。
那么,手机可怕嘛?网游可怕嘛?恐怕还真没有几人能说清楚。说真的,其实世上任何一种新兴事物自然都会存有利弊之分,都会也有一些正能量和负能量的表现力。同样,也都有它得存在性。
当然,有些东西也可有可无,就如高端的科技网络,方便大家的同时,却也隐藏着更大更多暗黑的组织活动和某些不端的幕后推手,甚至还有更多更多暗黑的利益链条……
尤其是这非常害人的“网络真-钱棋-牌游戏”。可矛盾的是,离开网络,我们近代人还真没法儿活。毕竟网络所提供的便利和正能量太多太多了。可以毫不夸张,举不胜举,数不胜数。
可,这个害人不浅的网上涉赌平台,在如今网上网下,早已经都成为了害人匪浅的不争事实。尤其捕鱼是重中之重害人无数,倾家荡产事小,家破人亡才让人惋惜。可由于当下网络监管部门的细则不够完善,到目前,竟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站出来,用法律的武器去专项打击这类变相的犯罪窝点。同时,这个害人的东西,它似乎也在世间各个角落和诸多喧嚣中的百姓与看客之间鲜为人知,并且,它还火火祸祸引起了诸多轩然大波的迫害与灾难发生。那么,这种不健康平台的诞生,的的确确侵蚀了不少人的灵魂和**。甚至由于过于沉溺不能自拔导致后果无法担当不敢面对事实,同也毁坏了不少家庭的幸福与天伦。
那么类似案件无需例举,更无需舍近求远,六子和大喇叭就是最有力的见证。
今天,特别是在这个庄子里每个知情人的心脏上,似乎也都好像被挨了很闷很闷重重一锤。即使现在每个人的内心里再怎么痛苦,却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道来,又该向谁去倾诉?尤其这种害人的东西在某些地方竟合法的存在,所以,这种矛盾让山庄里有很多的人都如鲠在喉。
稀奇的是心知肚明利害关系,却谁也不说不道,兴许他们在自己心中只有默默但愿:希望这个悲惨的事实,能去给那些贪得无厌的赌徒们敲响警钟,并且在他们进水受伤、被挤被洗的脑子里能拉紧这根弦,并能敦促、告诫他们别再踏入这种低级趣味的雷区。一定都要浪子回头、悬崖勒马、盲羊补牢,或许,真的还是为时未晚。
那么,这种希望,也一定是想要发给整个世界里的一种信息。同样,这也是小南的一种渴望,他渴望不好的东西就应该遏制,封杀,甚者课以重刑。
此时此刻,小南在自己家中回首过往,不免仍是痛心疾首。尤其他反复想起钱六子和张五子他们嗜赌如命的那些画面,身同感受。自己内心也不仅更加郁闷起来,更是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由此,小南似乎更加有点心事重重。
“到底世间这嗜赌的人,得有多么大的瘾呢?可又怎么,都才能够戒掉它呢?”
疑问自己中,他不禁又很是纳闷:“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魔鬼呢?它竟有如此这般魔力?去大势拉拢折磨人心,腐蚀灵魂,哪怕到死,甚至都不甘心服输……”
“更不知悔改?”
尤其爱情与婚姻的背叛,小南一样如鲠在喉耿耿于怀。因他知道自己和六子都不是傻子,一旦被绿,有苦难言如鲠在喉。再说了,家丑真的不可外扬,说了又能怎样?结局恐怕只有可悲。
越思越想背负越重,“六子的死,大喇叭的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又能怎样?”
“这样看来,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是残酷,也很是无情,地球真的也是少了谁都一样继续转动。山庄刚才还沉浸在万般痛苦与悲伤之癫。现在,却都又恢复了古会古集非常热闹的**当中。”
“由此可见,这有的时候,不是这世界无情抛弃了某一个人,而是,某一个人气馁放弃了这个世界而已。”
“仅此而已。”
想到这些,就连这时的小南也更加有些沉默。就连表情,也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失神。
甚至落魄。
想想过去钱六子两口子在一起在村里的那些华贵日子,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嗲声嗲气,嚅嚅细语。还有,钱六子虽是打小失去开大车因车祸而亡的双亲钱五和崔柳,可人家小子都含泪咬牙挺过来了,那是半拉年纪就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走南闯北,做着正当鱼塘养殖生意的买卖就给挣得了数十万贯家产的丰厚殷实。搁往日里,他两口子那些炫富,他们的不屑,的的确确也招来了村里村外很多人们的羡慕嫉妒恨。
甚至仇富。
可如今,这两个人不理智的举动导致自己相继撒手人寰,也让从前那些美好的一切都成为了过眼云烟,化为灰烬。那么想说,两个年轻人的离世,诺给世人留下了点什么呢?
或许什么都没有?
又或许,有的只是给世人们的些许警醒,还有,那些不负责任的亲情的一种分离。
再想想自己妻子们的背叛和分离,一下子,小南又“如鲠在喉”了。
“可是,可是,这种耻辱,不选择分离,又有什么方式可以完美解决呢?”
“没有好办法,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背叛。”
“那么,女人呢?女人就能轻易容忍背叛嘛?”
“不能,这显然不能?都是人,为么不男女平等?”
“那么,终究是谁错了呢?”
“都不承认?”
一下子,小南又困顿了。
(下半部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痛彻心扉
本来九弟打外地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给小南说,可这两天不太平,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忙乎得真不轻,还都是瞎忙活。所以很多重要的事都也耽搁了。
这不,自打小南犯病到现在那些该说的事九弟都只字未提,也许给忘了,要不就是觉得小南目前身体状况还不稳定,有些事还是先不说了为妙。再说了,不管多急的事也得暂时都放下,因,健康重要。省得一旦说了,小南一激动旧病复发再节外生枝。所以俩人打朵朵家出来以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可能是由于太累,九弟回到家往床上一仰倒头便睡了。他的妻子却一阵埋怨:正事不干,斜撇子不少管?七年啊,整整等你两个七年。第一个七年没孩子,第二个七年怀了孕。可,出狱来到家,不是瞎忙乎,就是闹离婚?
“真没良心哪?”
“七年又七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守活寡,是何等的煎熬啊?”
“孩子都七岁了,却连爹不认识?”
九弟的媳妇抱着七岁的女儿唠唠叨叨昏昏欲睡。昏昏欲睡就昏昏欲睡吧,可她嘴也没闲着,嘟嘟囔囔嘟嘟囔囔:七年之痒,七年之痒,一辈子的幸福婚姻,能有几个七年?
“一辈子的婚姻,又能有几个七年幸福?或,幸福七年?”念念叨叨,九弟媳妇还真睡着了。孩子也像听催眠曲一样,在两个大人中间睡得更香,更甜。
剧情还原的花絮拍摄到这儿,段凯导演也茫然了,“七年之痒,什么七年之痒?这分明是七年之痛,七年又七年?”
“那么,钱六子和大喇叭的婚姻又何尝不是七年呢?同样,让这七年之痒成了七年之痛,痛彻心扉?”抱着《美丽无界》的剧本,沐萱儿同样悲伤地感慨着。
与此同时,小南家小南也正把六子的遭遇写进剧情。
天哪,又一个七年之痒,又是一个幸福家庭,这,突然的变故,分秒就成为了闪电之痛。这时,不免让小南想象,人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都有着那么多解不开的枷锁,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儿呢?
面对这些问题,小南觉得自己的文字不好回答,也很难回答。于是,回首过往,多少去沙沉金,多少得败成失,就会发现自己人生,其实那么多解不开的枷锁和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儿,自己就是那个痛苦的始作俑者。
说实话,人这一辈子,脚下的路真的会有千万条,得败成失,就看你自己应当怎么去进行选择了?倘若,真的会有绝望的哪一天?你若发现自己脚跟走的根本不对,那么,能及早浪子回头,真的就是“金不换”了……
“唉,尤其这七年之痒,谁对了,谁又错了呢?”
“面对自己同样‘七年之痒’两次失败的婚姻,对也罢,错也罢。结局只能是痛彻心扉,两败俱伤。苦了孩子。”此时此刻,小南仍还在亮着屏幕的电脑前左右思索发着呆,面无表情。
“唉,就单说朵朵这个苦娃儿,为何要这般不幸?为何要生在这个家庭?如此这般命运与遭遇,这未来的日子,叫一个孩子,她又该当如何走下去?又该当如何预料未来和又该当如何选择未来呢?”
“事到如今,恐怕朵朵或许无奈了吧?”
“……”
“还有七七的从前,何尝不是这样无奈?”
想着想着,小南跟着也彻底无奈了。
“是啊,每个人的人生真是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更是有些东西,先天根本就无从选择又无从放弃。尤其是那些无辜的孩子,打小就受到外界一些莫名的伤害……”
一想到无辜的孩子们,此刻,再看小南的面部表情,忽然多了几分责任,也多了几根皱纹。一瞬间,他好像真的突然老了很多,很多。他又不免自问:“难道世间那些离婚的爸爸妈妈们都错了嘛?可,他们曾经也是孩子?”
一瞬间,小南痛彻心扉。他觉得人生很困惑,也很矛盾。可一瞬间他又大彻大悟,“原来矛盾真的可以孕育一切,成就一切。同样也能毁掉一切。”
一下子,小南觉得矛盾太可怕了,可怕的广度“无法想象”。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小南所有的思绪打断,对方的声音不仅低沉,更是低咒,更是低泣,“我亲爱的小南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错了啊!真的是我害死了钱六子和大喇叭。我千不该万不该,把您帮助我的那张银行卡托付给了钱六子,让他帮我还给您。本意是没错,可我刚刚听范二给我在电话里说,您卡里边剩余的那五千余额又都让钱六子给提了存到他自己网银卡里去了。唉,我、我本来今天是让他上午就转还交给您的,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却让他在网上棋-牌里都给输了个净光不说,倒还搭上了两条人命……”
“我我我,我该死啊我?”
“真该死!”
“该死的应是我啊,是我!”
电话那头,张五子一个劲呜呜地哭泣,一个劲的自责,也一根筋地心疼的不得了。更是一个劲地直摔头直撞墙的,那一刻,人家医院里的好几个护士拉都拉不住,都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快。人家,都还以为他要自杀呢?可他却说,“没事,没事”头都早已磕血印,还是硬撑着没事都把护士撵走了。
为此,惹得大腚门都心疼的不得了,“孩他爹,孩他爹,不怪你,不怪你。真不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谁说不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
“不怪我,能死嘛?人家两口子!”张五子不停搧自己嘴巴子,痛彻心扉,伤心绝望。很显然,此时此刻,他不光心疼钱,更心疼六子两口子的命。
而大腚门看张五子还是不停打自己嘴,不由吓得哭出声来,“五子,五子啊,为我们孩子,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哭喊着就要翻下病床。
“哎哎哎,你干什么?”
这一下子,张五子可吓坏了,赶忙起身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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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麻木不仁
小南听到电话那头里的张五子在闹腾有些担心于是对着自己手机话筒喊道:“喂喂喂,张五子,怎么啦?”
“你怎么啦?张五子。”
“你媳妇刚刚生完孩子可不能生气,别吵架,别吵架,啊?”
此时此刻,尽管小南在这头喊个不停,可那头的张五子却没答话,而且还亟不可待就给挂断,“哎哎哎,,你干什么?”随后便起身冲向自己媳妇身边。
这头的小南却一头雾水,“什么状况啊,这是?”关掉手机屏幕不免一阵发呆。
“媳、媳妇,快快快,快躺回去,挂着针呢,这可不能动,了得嘛?”
“弄掉了止痛棒,那可就麻烦了?”张五子赶忙把大腚门扶着躺好一阵疼惜,顺便还看了一眼小车里的孩子不哭不闹,于是眼里全是父爱和夫爱的神情。
“求求你,别闹了?”
“别闹了?”
大腚门破天荒对五子这么温柔这么关心。让五子吃惊不小,他心想道:“这娘们其实不坏啊?这不还挺心疼俺的嘛?”两个问号,张五子内心喜不自禁,“都别闹了,不闹了,不闹了”
“不闹了?”大腚门问。
“真不闹了?”
“不闹了!”
“真不闹了!”
五子很诚恳,不停回答。大腚门一看自家男人情绪稳定了,不在闹腾,于是拉着五子手放到自己脸上一番恩爱模样,且还说道:“这样才是俺家好男人。”这,又让五子心中一暖,不免随心也摸了摸媳妇的脸,彼此感觉都亲的了不得。可再想想大腚门刚才危险的举动。再想想五子先前的疯狂。两口子异口同声,“可吓死我了!”紧接着一愣一阵对视又都哈哈笑了起来。
突然,大腚门一阵喊叫,“哎呦,疼,疼疼疼!”
“别动别动别动?”五子又是一阵疼爱有加。
“好了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也坐那儿休息一会吧!”
“嗯,那好吧!”五子找了个凳子坐下,“唉,真累了!”伸了个懒腰随后又说,“做个人真使得慌?”
“你说说这事给闹得?”异口同声。
哈哈哈,两口子又笑了。
可谁知,大腚门一笑又叫开了,“哎呀,疼疼疼,疼!”
“疼!”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五子又担心起来,一番手忙脚乱。
“能不激动吗?有个大头儿子。”大腚门自豪地说。
“呵呵呵,呵呵呵,激动,激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哈哈哈,两口子又笑了。
“别闹别闹,别闹了,你真坏,哎呀,疼疼疼,疼!”大腚门一笑又叫开了。
“好了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还有完没完?”五子一边责备,一边疼爱。
“都是你,都是你!”破天荒,大腚门又撒开娇了,拉着五子手不停亲吻。可五子却呆了,麻不不仁。因,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张五子一瞬间还真接受不了,不习惯,所以,差点就背了气给死过去。
“这这这?”
五子说这时,透露着满脸惊讶。
“这、这什么?快快快,快,孩子哭了?”
“哇,哇,哇。”小孩哭个不停。
“哎呀妈呀,哈哈哈,尿了!”
“这小子尿了!”
五子有点大惊小怪,一样觉得不习惯。
“快快快,换个尿布,纸尿裤也行。”一番折腾,一切回归自然,此时,这间屋子全是幸福,全是亲情。过了一会儿,五子又给大腚门弄了点饭吃,自己却小酌了几杯,似乎没有可劲喝,不然再照顾不了他娘们。
吃着吃着,大腚门一惊,“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又怎么了?我的奶奶!”五子吓一跳。
“快快快,快给人家小南再打个电话,省得担心!”大腚门样子显得很急切。
“这,几点了都?熊娘们,竟然还想着人家小南?”嘴上这样说,一看手机刚不到二十三点,觉得还不算太晚,于是又赶紧拨通了小南的电话。可心里却怀疑起来:这熊娘们怎么那么喜欢人家小南?是不是和人家真有一腿?
似乎还没想明白了,两个问号之间电话就通了,那头有人就喊:“喂喂喂,五子,是五子嘛?说话啊?”
“啊啊啊?是。”五子如梦方醒,情绪却麻木不仁。大腚门看电话真通五子真听话却乐了,一个人在想:你说说这个孩子要是小南哥的该有多好多幸福哪?只可惜,一朵鲜花让这牛-粪给糟蹋了?
“去,不可思议?想什么呢你?大腚门子?”三个问号,另一个自己就把自己问入梦乡了。而张五子仍在和小南通着电话,“都怪我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六子两口子不会死啊?小南哥!”
这回张五子光哭没闹。一旁的酒却下得很快。
“我该死啊,我该死!”
“都怪我啊,都怪我?”
“要不是我,六子两口子不会死啊?小南哥!”
“小南哥,不会死啊,小南哥!”
五子越来越不清醒,竟胡说八道开了。
“让我死吧,为么要让六子死?为么要让大喇叭死?”一边哭一边又弄了一杯一饮而尽。
电话,也仍在通着。
听了张五子的话,这头的小南也更加心痛,他噙着泪水回应张五子说道:“张五子啊,你自己也不要太过自责喽!因为,这个事情真的不能怪你,不怪你。也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因为,在这个世间有些事情,一切都是自己在作孽,古人也常说,自作孽不可活。那么,既然他自己酿得苦酒都让他自己喝了,那也就勿怪于别人了。如果要怪,那就都怪他自己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了,不敢担当才走上了这步绝路。唉!只是他们两个人都这么不负责任,却苦了朵朵这个孩子啊?”
“虽然六子死了,大喇叭也死了,可我们还得活着。”
“更要好好活着。”
“心疼归心疼,不赖我们的事,我们也无需过多自责。”
“别怪自己了啊,五子!”
“少喝点,还得照顾老婆和孩子。”
而张五子那头听着小南宽心他的那些话语,此刻,心情虽有些释然,但他那也仍处在自责当中默不作声……捂着自己嘴巴,只会哭泣,只会心疼。
很明显,此时此刻,听小南的语气,是向活的而不向死的人了。
“娘啊,我的娘哪?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五子嘟嘟囔囔,嘟嘟囔囔:“六子啊六子,喇叭啊喇叭?”
这头,听着张五子还在抽泣,于是,小南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嘴巴上的泪水,又接着说道:“张五子,你也别太这么难过喽!这过去的,就都慢慢让它过去吧!该放下的东西就要学着慢慢放下,不然,到头来痛苦的还是我们自己。现在,唯一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你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样,比什么都强,比什么都幸福,比什么都重要。还有啊,只要你以后也能把赌瘾戒掉,那便是大腚门的好丈夫,和一个孩子的好爸爸了。所以,有些事,你要仔细想一想,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还能比亲情、快乐、健康、自由更重要呢?更还有,你在医院里如果要是有什么需要?那就尽管说,哥只要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诶诶诶,哦哦哦!”
“噢噢噢!”
电话那头,张五子感动地哭了半夜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支支吾吾好长时间,心里尽是感谢,还是感谢……好像,不大一会儿,双方就都默默地在泪水当中挂断了彼此的电话。可五子挂了又拨,拨了又挂,弄得两头都嘟嘟地响。大腚门都快尿床了,喊他,他却麻木不仁,而且还念叨:“净闹,干嘛的?干嘛的?喝,六子;喝,喇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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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醉话连篇 天壤之别
半夜。
圣城人民医院十分舒适的单间病房里,五子喝多了,媳妇想方便一下,叫他帮忙,可这小子却麻木不仁。为此,媳妇急得差点尿了床,可又不敢一个人动弹,所以一直喊,一直喊:“五子,五子,我真憋不住了,快快快,快尿床了?”
“净闹,干嘛的?干嘛的?喝,六子;喝,喇叭。”
“我真尿了!”
“真要尿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呀?”
“姥爷,爷爷,奶奶,救救我吧!”
大腚门一个劲咋呼。
“没事,尿吧。你尿你的,我喝我们的。来,喝,六子;来,喝,喇叭。”张五子真喝多了,醉眼朦胧,醉话连篇。一下子,大腚门又现原形了,即刻跋扈起来:“五子五子五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找死啊?”
“要死就快点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边骂着一边打一旁柜子上掰了一根香蕉就朝五子头扔了过去。你还别说,真准,“啪”香蕉还真砸在五子头上瞬间香蕉开了花掉在地上。
“什、什嘛?干嘛的,什么毛线?怎么还打人?”
“呦,火腿肠,这、这个我喜欢!”
五子胡言乱语。就是不去帮忙。这可把大腚门子气坏了,气疯了。
“我x您小奶奶,你真要气死我啊你?”大腚门一气之下也把一把香蕉都扔完了。扔完是扔完了,可张五子就是没醒分。刚想扔暖瓶和饭盒呢,一护士推门进来了,女的,很年轻很漂亮,“怎么啦怎么啦?这是干什么?”那护士躲开地上的香蕉就走向大腚门。
“这样的男人,真没法要了,俺都憋坏了,他还喝酒说胡话就是不帮忙?你说说,你说说,怎么办?怎么办?”大腚门一个劲叨叨,一个劲诉苦。
“来来来,我帮你我帮你。”说着话,那护士就背对着五子忙乎开了。看上去护士真俊真美,真善良,大腚门一个劲夸赞。
“来,这样;来,那么着。对,这样正确,这样最好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护士很细心,也很有耐烦。
“好好好,谢谢,谢谢你!”大腚门很感激,一个劲说谢谢。
谢谢归谢谢,今回,可热闹了,狗-日的五子突然眼犯气,把那护士看成小南了,而且还正掀自家媳妇被子还这么弄那么弄的,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越像小南,越想越不对劲,一下子来气了,急眼就骂道:“妈妈的,耍流氓?”提溜酒瓶就站起来了。
“看我不弄死你,被我逮到了吧?”
“耍流氓,竟然当我面耍流氓?”
张五子骂骂咧咧就要拿瓶子背后砸人。大腚门就喊开喊开:“住手,混蛋,你干嘛啊五子?这是护士,女护士。”张五子可不信自家媳妇那一套,“什嘛?什嘛女护士?这不小南,分明是小南嘛?”
“起开,我要弄死他,非弄死他不可,竟敢调戏我老婆?”老天爷,人家护士早回头喊他大哥好几声了,他还胡搅蛮缠。
“乱性,酒后乱性?”
“典型的酒后乱性?”
“渣男!”
护士说着话就往一边子躲。可五子更来劲了,“呦,想跑啊,门也没有?”五子咋呼着栏着,就想冲过去,可谁知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我娘啊,还打人?”紧接翻身指着护士,“行,小南;行,你真行,等着吧,等着吧你?非弄死你不可。”然后四爪朝天就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大腚门和护士见状都笑了,“这一套?”俩人异口同声。可孩子却哭了,于是,那护士又忙了一阵子。大腚门也千恩万谢的。可护士走后大腚门一看五子仍烂醉如泥,再心疼想关心,自己却没法下床,没法弄,也没法管,倒头便睡,随他去吧?而张五子此时此刻却做梦了。
在梦里,张五子回味着小南刚刚说过的那些暖心窝子的话语,望着自己幸福的一家,再想想钱六子,“你说你,这是罗罗的个毛线啊,六子?”突然,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嚎啕大哭起来。而大腚门也用无比温柔的母性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任由他大哭不止。忽然,他又推开大腚门,“婊-子,潘金莲,你是个脏女人?”
“啪”一声,很脆,大腚门给他一巴掌,“有病啊你,拿屎盆子扣个人?”随后抱着孩子去找小南,“五子,俺真不跟你过了,你根本不是个人?俺娘们去找小南。”
“跟他过。”
“啊,小南,我非弄死他不可?”随后五子又下跪,“媳妇,我错了,我错了,别走了,我改,我真改。”
“能改?”
“嗯,真改!”
就这样,五子的梦越来越乱,而病房里越来越安静。
悠然山庄。
自打挂断了张五子的电话,小南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也轻轻闭上了自己两个眼睛,努力挤干净那些没流完的泪珠子。忽然,他想了点事,这大腚门的**真大啊,这回孩子可有奶吃了。随后,脸上似乎也露出了点点滴滴久违的笑意。
显而易见,此刻,他也早已把自己融进了张五子甜蜜的幸福当中。可他却不知五子在梦里早把他当成了“西门庆”正拿着大刀片子疯狂地追啊杀呀的。
当小南再次慢慢睁开自己双眼时,远处天色早已成了三更的夜。可是,山庄那就不同了,如同白昼一样,灯火通明,也成了火树银花的不夜城。
而天上的星星似乎却少了,黯淡无光。
睡不着了,有点小兴奋,小遗憾,于是,又去了娘娘庙。
此时此刻,小南也凭栏遥望、遥问,“小时候那些好看的星星、星河都去哪儿了呢?”没有神通,神识不灵,他想不明白。
“那么,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既是德,德既是道。没有天先有道,道就是善,行之以礼;道就是真,坦诚相待。每个人都是道,道无形看不见,也摸不着,却无处不在,万世不灭。虚能化神,神也能化气,气更会化形,所以,形更会通神生而万物以塞也;所以,道即是虚、也即是无。道,不单是精细、细微的构成万物的基本微粒,也是科技发展创新的大通与感召。所谓通神,是神识,即意识,超智慧感知,不是神通,是通神,是大道,不光敢想,还敢为,而富有哲理和科学性,正能性。从而,也许,老子把道这个大的意识体分出意识,即是一。一,聚而成气,气聚而成形,形生万物。尤其伏羲盘古开了有形的天地,然后便有万物,有了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一定也是意识构成的。所以,老子说的有道理,道生一,为万物之母,一生二为有男女,二生三为子子孙孙,三生万物为子孙兴旺繁衍生息不止。”
“大道是天,大道是地,道生万物,万物归善。”
“善有善报恶有恶终,天地之间,唯人为大,却只有唯善为美,以德为行。”
一番想象,小南的凡道修真似乎又高了一个境界。于是不免暗自感叹:心中有道,道自会久远。心中有佛,佛法自会无边。心中有儒,儒自会礼仪脉传。
可,娘娘庙上,小南呆呆地望着厅门上那把挂着的大铁锁,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把大锁简直还都像是一个面目十分狰狞的怪兽,似乎马上将会把他自己活活给无情吞噬,并咽进猛兽的肚子里给蹂躏撕巴地肉丝儿恐怕都不剩一丝一毫。
“呵呵呵,还百年尘封?”
“镇长啊镇长,亏您真能想的出来?”
“那日,没喝多吧您?”
一番想象,于是沉思中小南一阵惆怅。几乎也是醉话连篇。可,同是一样一把大锁尘封,只是意义大不相同了。和着昨天,故也有着天壤之别的传奇。
(未完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地自容 瞬间感动
“老话常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话还说,人心隔肚皮,外表看不清。人心难测?尤其越熟悉的人越会杀熟,防不胜防。”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人穷被人踩。”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这庙?六子,还有大喇叭?”
“范二?”
“这背后的故事,难道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娘娘庙上,一番想象,小南甚觉世态炎凉,人情淡薄,老话一点不假,事事得以印证。可是他却不知,自己背后的敌人一大堆。随时都有可能遭暗算,甚至致命。尤其马南生那个恶魔及他的麾下,正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监视着小南的一举一动。一旦时机成熟,就按计划复仇。
当然,那个恶魔的计划不仅仅只是针对小南,而是更多。可以说只要与周家大院有所亲情关联的人,都难逃魔掌。这不,此时此刻都深更半夜了,一帮人还在毒打八哥,逼他赶紧承认曾放跑小南的事实,为此,鬼爷怪罪不是一次了,省得殃及兄弟都不好过。
尤其冷不丁,无缘无故就拉来小黑屋痛打多少回了,可,无论怎么打怎么折磨,八哥嘴很硬,死都不承认。
“放了他吧,爷暂且信他!”鬼爷下令。
“是!”一帮高大威猛的黑衣傀儡应声退后。
“哼,冤枉好人!”八哥咬牙故作坚强,浑身疼痛难忍。
“继续干监视架设棋-牌服务器和监管棋-牌客服的工作吧。”鬼爷又下令。
“是!”八哥回答很干脆,心里却憋着恨和委屈。
“小子,这可是个肥差事,别不识趣不知道珍惜?”鬼爷说着话一阵冷笑,笑声非常阴森诡异,听八哥回答谢过之后,随即便与那帮傀儡上车队速速离去。气氛很神气,也很神秘。不免让为此送行的八哥望而生畏,全身颤抖,同也血痕累累很难支撑。可八哥是条汉子,仍咬着牙忍受。尤其放跑小南,他不后悔。
“八哥,你没事吧?”一有暧昧关系的美女客服(网上棋-牌美女客服)尤为关心八哥问道。
“没事的,我还能挺住。”八哥又咬牙。
“嗯。”那美女被征服的样子点着头,很心疼。
“走,扶我去地下工作室。”
“嗯嗯嗯,好,慢,慢点!”那美女很细心,也很关心。可当再次看见小黑屋子那些吓人的刑具时,他还是瘫倒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还在想:看来小南那一次没少遭罪啊?
“这帮孙子,不是人啊!”
“没有人性,真往死里打?”八哥有点后怕,幸亏还活着。
“嗯嗯嗯,没有人性?”美女不是敷衍。
“快快快,快起来,去床上,去床上。”
“嗯嗯嗯,好。”
“谢谢,谢谢!”八哥不光感激,更感谢陪伴。因为有她,才不寂寞。不然,这地下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恰巧,这个时候娘娘庙上的小南也正担心着他。
“一晃都快三个月了,不知道八哥他过得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恶魔会不会为难他?”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那恶魔绳之以法?”
想着想着,小南一阵难过。于是又看了看庙门,和那些被毁掉的护栏,不免一声长叹,“唉,难呐,做个人真难啊?”
“真难?”
尤其回忆了与莫小含两两相望的那一刻,他更为难,“这段情,终究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面对?小含和牛田过得幸福么?他们!”想着想着,眨眼两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还有,这道门早早就被锁了的,都早上七点了,三弟小中也不见半个人影。可,用心细细一想:坏了,小中他们一夜没睡吧?还是他早早就为钱六子两口子的后事,而忙活去了?或者一夜根本就没回来?可,小中要不早早去,不然,他就不是传说中的三哥了?
“那么,小雨呢?她也没回来?”
“还有范二?”
“娘呢?七七?”
“不行,乱,脑子有点乱?我得仔细捋一捋,捋一捋。”一瞬间,小南觉得脑瓜疼。尤其那把大锁,更让他发蒙,“天,竟然没锁住?”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看看这把大锁都还没有锁死,那就真能读懂小中这个人的几分秉性了?还有,尽管昨儿下午人多杂乱,可他店中的那些老物件,一样都没丢。
于是,细心的小南上前忙替三弟小中再次落定了锁,并且还说了一句,“这个小子,真粗心大意。看来,永远还是一个马大哈。”
大锁刚刚落定,圣城人民医院里的张五子就在噩梦中惊喜,“哎呀,我娘啊!”腾就睁开了眼。
“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只见他张口气喘不停呼啦自己胸脯在顺气。
“什么啊又大惊小怪的?”大腚门醒了也问道。
“天哪,我梦见水里有一个大鱼,忒大了,游啊游啊,刚想逮、逮它,谁知‘嘭’的一下子窜出水面咬住了我的手?”
“老天爷,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五子仍在回忆,吓得不得了。
“行了,别人来疯了,神经病?赶紧收拾收拾地上,好买早点去,我饿了。”大腚门听五子一大早就胡说八道,所以不怎么高兴。可张五子这个货太逗了,“这、这特么谁啊?谁弄的?一地,这么脏?还、还喝酒?”
“混蛋,太混蛋了吧,这也?”五子一边打扫一边骂,就合着这事根本不是他干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真巧,昨晚那个护士刚进门就听见了,所以,没忍住,哈哈大笑。
“你俩,你俩?”
“真有意思?”五子匪夷所思,提溜饭桶和垃圾嘿嘿笑着就出门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六子家,好几个乡亲正商议钱筹的不多,干脆简易偷偷埋了算了。眼镜村长一听,“这可不行,胡闹嘛?必须响应国家政策,火化。”
“谁敢?”
“我看谁敢?不能火化。”
“横死的人,就不能火化。”不知范二打哪里冒出来的,拿着棍子还带着几个青年。
“必须火化!”眼镜重申了一遍,非常严肃,望着大伙。
“揍他,揍他!”范二起哄,几个人一起把眼镜围了起来真想动手。
“住手!”小中大喝一声,没了困意。紧接又说,“胡闹,这个必须听眼镜的,火化!”
“把棍子都放下!”
“范二?”小中又大声喝止。
“我?”范二支支吾吾,晃了晃手中棍子。
“我什么?找事儿?”
“扔掉!”
见小中站出来替眼镜说话,大家赶紧把棍子都扔掉了。小中刚想说什么,朵朵就捧着一沓钱站在小中面前,“叔,给,听您的,请个喇叭吹吹,火化。”一下子,大伙都惊呆了。
尤其小中,“我,孩子,这?”嘴咕哝着。
“朵朵。”
“叔!”
瞬间感动,都泪流满面。范二却无地自容偷偷溜了。
此后,小中安排人赶紧请吹喇叭的人——高吉。鼓乐老板带头人。同也是包山的,开发荒地,栽药种果的那种。
“……”
这个时候,九弟洗漱了一番,去了趟朵朵家,回头走到娘娘庙下望见小南在,他就喊了小南一声,没明说有什么事,只是让他快点下来。就这样,小南也应声随即转身快步走下了娘娘庙。
其实小南知道叫他么事,心里明白着呢,脑袋没真坏,指定为了打击棋-牌而来。至于大脑异常放电,仅是操心过多,劳累而已。还有那一棒子打得伤,根本就没当回事。再说,断的肋骨也好的差不多了。基本,没大碍。
回头再说九弟,他可不是一个简单人,很江湖,讲义气,只是有时候冲动而已,好惹事。比小南高大,有块头,大哥风范。看上去模样也比小南成熟,年龄也比小南显大,却不如小南做事稳重。
其实,九弟比小南小着四岁年纪呢。
他能如此江湖,叱咤风云,只因,职业不同的是前些年他也曾在韩诚模特公司手下当过差,是个专管模特运转的经纪人,甚有人缘,名声大噪。可,偏偏那时他的人生轨迹出了点小差错,机缘巧合也和八哥成了生死之交的狱友。但听说他们当时锒铛入狱的原因却不是为了韩诚的模特公司,而有可能是因他们私下参与了黑作坊水、添加剂勾兑出来的假名牌饮料,并且大都销往十余省市的夜店、会所等从中获得颇为丰厚的利润。
据当时一些媒体报道,他们的黑作坊一元的制假成本却能卖到正品的价格五六块。其造假水平之高,乍一看,完全也可以乱真。可以说,不管国内产品还是进口的名牌产品,他们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而且比正品的都甜,都好喝。后来,这个黑作坊被湖-南、上-海警方某辖区派出所联合给一举成功端掉。经初步估算,那个案例涉案价值500多万元人民币,甚至还不止。据办案民警还介绍说,那些冒牌饮料都是利用水和牛磺酸、糖精等一些食品添加剂勾兑而成的。味道非常甜,其实根本不利于人体健康。那时,幸好九弟和八哥仅是通过q-q群认识幕后老板为其销赃而已,尽管俩人是投案自首举报有功,但罪不可赦,依法,俩人还是在局子里蹲了一年多。
那个时候,尤其湖-南警方办案效率非常快,并且通过简易法律程序对九弟和八哥都进行了快速移交。因为,嫌犯原籍都是山-东人。
据说,就他们当时所犯得那个案件与济-南历-城警方2013年所破获的一起案件基本雷同。只是,济-南破获的案件幕后老板却换成了一个女子张某,案例涉案价值更高更厉害,预计得有750多万元人民币。后来听说,那个张某也已被依法取保候审。而从前的九弟和八哥就都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好老巴实地在济-南-南部一个看守所里认罪伏法一年多。
就这样,九弟、八哥他们俩人才成了狱中的铁哥们、把兄弟!期满出来后,八哥又辗转回到鬼爷麾下,而九弟却没有,却阴差阳错去了济-南干拆除的生意。
正因为有了这点渊源,小南在湖-南落难时,才被八哥认出并解救。可同时八哥也是冒险背叛了“鬼爷”一次,八哥当时以为天衣无缝人不知鬼不觉,哪曾想,动不动冷不丁就受禁挨打,于是,这让人不得不又佩服“江湖”真是盗亦有道。
其实小南之前并不认识八哥,只是八哥来山庄找过九弟一次,九弟请小南作陪喝过一次酒,仅此一面之缘而已。可那也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眼下,记都记不清。
当时所以没有深交,只因为那时彼此都“道不同而不相为谋”。
当然,大家先前都知道了,小南和九弟那肯定是一个庄的,两个人非有叔侄辈分只差,可打小一块儿光着屁股玩大的,感情却形同手足,一直也兄弟相称。
其实,按辈分九弟是叔,而小南只有当侄的份了。俩人虽是发小,可有的时候,两个人的为人处世,却真的各不相同,互相矛盾,也一正一邪。
而邪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是九弟。所以,这些年来,九弟干的事,小南从不参与。至于牢狱之灾,也就没有小南什么事了。再说了,那地方失去自由,不得已谁愿意去。
好了,不多扯,言归正题,娘娘庙下,九弟一股脑地就把钱六子家所有事情都给小南叙述了一个遍,大致意思是说村长已经完全按照小南的意愿去办理钱六子两口子的丧事。至于丧葬经费,也不用小南去垫付或者出借什么的,娘和下乡的眼镜村长他们早已经鼓动庄里百姓捐款速度凑齐了所有费用。
再说了,朵朵还拿出来五千多块,可小中说,谁也不能动,留着给朵朵上大学。于是为此,又惹得好多人感动的哭。那会儿,就连小朵朵身穿孝衣在丧灵现场也很听夏小雨的话语。她不但没有对众人作出任何无理取闹的行为,且还十分乖巧懂事,只是跪在那里为爹娘尽孝,哭个不停。
而范二又折了回来,二话不说,扔下一沓子钱就走了,而且是含泪离别。这让好多人心头为之一震,你说他流泪是为心疼钱呢?还是为六子的死,或者大喇叭的死?还是良心的谴责呢?
无人能猜透,大家很无奈,更不知该说什么,是指责,还是感动?
这个,还真不好说,只能慢慢品,慢慢体会。
不管是无地自容也好,瞬间感动也罢,这,有些事,只能慢慢品,慢慢体会。
(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匪夷所思 不可思议
“难道范二良心发现了?”
“还是另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或者什么难言之隐?”
“或者什么更大隐情?”
好多村民都在议论,都在为范二的举动感到惊讶,怀疑。
“那,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好心嘛?”
“一下子能拿那么多钱出来,指定另有原因?”大家七嘴八舌,纷纷耳语,喋喋不休,总觉得这事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其实说真的,以大家往日对范二的了解,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方人,他,平时不光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更是小鸡肚肠,心狠手辣,从不为人。可以说,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他可没少干,尤其人家留守妇女的墙头更是没少爬。当然,为此他也没少挨了揍,丢了人。
今儿个一下子大出血,还毫无怨言,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你说大家能不议论能不怀疑嘛?所以,大家都很震惊,都觉得太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了。
尤其那个时候范二扔下钱二话没说就离开,这让大家都发蒙,更好奇。
“这小子算老几?”
“装牛逼,充好人?”
其间,就连几个问事的都愣住了,更觉得无法考量这个事。但那也都说,“难得,难得?”可,不管大家如何猜测,如何质疑,毕竟事就是这么个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也可以说,六子和大喇叭是自杀的事实,法医昨儿晚上都早已铁板钉钉了,谁也翻不了篇。再者说,不好逆转,更没有什么证据。
谁闲的蛋疼,没事找事。所以,有些事儿,尽管大家都疑惑不解,弄不通透,可那也随着一阵鼓乐声,什么就都不了了之了。至于六子和大喇叭真正的死因,只能成为一个谜。
而且还是永久的一个谜。恐怕连范二都蒙圈。一辈子都也解不开。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所以,范二还是很自责。自责归自责,可无论怎样都也换不回人家命了。
“那可是活生生两条人命啊?”
“如今,钱没了,人也没了?”
“我,活着,我特么还有意思吗?我!”
越思越想,范二有些郁闷想跳河。可呆立岸边看着湍急的水流卷走淹没一个树杈时,他瞬间还是吓破了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你喇叭,怎么能说喝药就喝药呢?”
再一想那画面。
“哎呦,我娘啊!好吓人?”
“我,能死嘛我?”
“死好可怕!”
“那不能死,还是别死了?”
“奶奶个个小脚的!”
一溜烟儿,范二又窜回了自己家。赶紧弄上小酒,压压惊。
此时此刻,圣城人民医院,大腚门刚吃完早饭放下碗筷。
“五子,我们有儿子了,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万万不可以再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我们得给儿子留个好名声,待他长大了好能当个兵,干大事。”
“干好事!”
大腚门破天荒有了正能量,正在教导张五子。
“嗯嗯嗯,那是,那是,当个兵,干大事,干好事。媳妇说得对,都对!”张五子点头如捣蒜鸡吃米。可心里总觉得自打生了儿子,媳妇这两天变化实在太大了,与往日真是天上地下,天壤之别。同时也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总感觉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于是,一阵发呆。
其实这也难怪五子这样猜疑,更不是五子脏心烂肺,都因大腚门平常有事没事总往爷们堆里跑,不是传八卦就是听新闻,尤其还和一些爷们闹乱子,横轱辘,不管什么大爷不大爷,叔叔不叔叔的,没大没小,谁都能玩堆去。特别是范二动手动脚勾肩搭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都敢骂,不避讳。
还有小南,尤其是小南,大腚门只要见了人家就拉不动腿,不是犯花痴,就是没话找话儿,故意卖豆腐。
此时此刻,看自家男人发呆好像在想事,大腚门有些疑惑心想,怎么了,自己哪里不对嘛?明着却问:“怎么了,五子,你想什么呢?”
“在想什嘛?”
没动静,五子仍在发呆,好像真没听见媳妇说话。
“五子,想嘛呢?”
“啊!”
“不说话?”
大腚门故意音很高。聒人。
“啊,哦,没事,没事,多么大个事?什么你的我的,最后尾,还不都是我的嘛?”五子一阵傻笑。他媳妇看着五子瞎扯,却说,“可不都是你的吗?你,我,孩子。”
“三个人。”
“我,孩子,你!”
“还是仨?”
“不对嘛?就仨人。”
“你,我,孩子;我,孩子,你。”
“对吖,就仨人!”
大腚门数来数去,天真的就像个孩子,很无邪。一瞬间,五子感动了,自觉理亏抱着媳妇又嗷嗷大哭起来,“都是我的错,媳妇;都是我不对,媳妇。我不该小肚鸡肠,我不该怀疑,我不该侮辱你和孩子?”
“我不该败坏钱哪?”
“什么,嘛啊,又怎么啦?”大腚门有些发蒙,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可那也抱着五子头一个劲安慰,“哭嘛啊,多么大个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什么你的我的他的?”
“为人过日子,谁家还没有个困难嘛?只要你好好干,欠小南那点钱用不仨月就能还。”
“一定能还上,别哭了,相信我,啊?”大腚门很温柔,也很多情。
“实在不行,等出了院,我就去找找我爹,再要两个。”一顿,“唉,算了吧,还是别去了,都要光了,老人们现在吃饭都是问题?”
“媳妇,不是这个事啊,不是这个事?”
“真不是这个事儿啊?”
想想那娃忒不像自己模样,五子越哭越叹,有苦难言。时不时还偷偷看看媳妇脸色,似有能不能寻些媳妇背叛的蛛丝马迹。真巧,那护士又来了,“干嘛啊干嘛啊,又疯了嘛?大哥!”
见老对手突然驾到,五子不免惊慌失措,赶忙赔笑,“呵呵呵,没事没事,真没事,逗媳妇玩呢。呵呵呵,没事,你看,媳妇笑一个,笑一个。”五子扮着鬼脸佯装一番,“诶诶诶,诶诶诶”丑态百出。大腚门和那护士见状,实在忍不住了,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而那个娃娃却又哭了,好像也尿了。
范二家,范二也在哭,这回还是一样,没有人能知道他哭的原因到底是因为钱呢,还是别的什么。
朵朵家,朵朵哭得更叹,管事的(小中)正安排丧事,转街,开门。惹得一街人都哭了,都心疼。
(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毫不相干 无可厚非
悠然山庄,丧事正在转街,吹喇叭的是个女的,很卖力。
“唉,真疼人!”
“孩子太小了。”
“六子,大喇叭,造孽啊,这是?”
“往后孩子可怎么过啊?孤苦伶仃的!”
“你说说?”
“怎么舍得下孩子呢?”
“你说说?”
“什么事啊,这是?多疼人哪?”
街上好多人都在感叹,都在心疼,为此,哭了一街人。可山庄大会的热闹气氛依然不减,游人不断,人头攒动,络绎不绝。尤其那些远道而来的城市游客感觉这乡下的丧事风俗太有意思了,披麻戴孝,嚎啕大哭,还转街,吹喇叭,而且吹喇叭的还是个女人。真没见过,很稀奇,所以他们不但不哭不心疼,反而觉得很好奇,很新鲜。
尤其吹喇叭的那个女人鼓着肚子跺着脚,哇哇地吹,于是他们不单不哭不心疼,反而很想笑。发自内心的笑。没有做作,没有邪意。仅仅就是觉得新鲜,好奇,稀罕。
也许,这就是社会的现实,生活的残酷。更也许,毫不相干的悲伤,伤不着别人,别人根本也就无法感动,无法落泪。那么其间,人家只能跟着看热闹,或者看笑话。因,这事本身就与人家毫不相干,那么,人家不哭,不心疼,无可厚非。就像那个护士,在她眼里,五子就是一疯子,一俗人,一老土,甚至一玩偶。这同样无可厚非,因五子与她也毫不相干,不沾亲不带故,不耽误人家吃,又不耽误人家喝的,那么五子也仅仅只是一个病人家属而已。
仅此而已。
而小南和九弟就不一样了,为六子和大喇叭的死,他们很心疼很惋惜,也很心痛。可,他们不仅仅只是心疼这两条命,还有朵朵,而是还要想法设法去挽救更多的人和更多的家庭。
所以他们很忙,只能节哀顺变。但是的但是,九弟这两天也忙得有点昏头昏脑,单单就忘记了告诉小南“网上真-钱棋-牌游戏”已经完全按照小南的意思一切都给搞定。只是,其中的所有奥妙和端倪小南暂时却一点不知,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再说了,即使小南知其一,恐怕也不知其二。尤其这两天山庄出了那么多的意外,先处理急事,所以,小南也没急着问九弟棋-牌的事。
此时此刻,当小南仔仔细细听完了九弟说完朵朵家中的情况,小南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他那心里久久悬着的几块石头,似乎也有一半子已经快要落地。
不过小南还是一脸的担忧。因他瞬间还是想到了“网上真-钱棋-牌”真害人。要不然,钱六子和大喇叭他们怎么会丢下自家七岁大的女儿就去死呢?
“可恨,太可恨了!”小南目光如剑,狠狠刺向远方。
其实,说真的,小南他打心底不光恨这“网上真-钱棋-牌”游戏,更恨马南生。就像过去的世界大战一样,更恨从前的日-本鬼子。之所以这样憎恨,都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是由于马南生这个恶魔太像日-本鬼子的作风一样在残忍作怪,也频频在大江南北惹起祸端。
当然,最后这所有一切的恩恩怨怨,小南都归根结缔于了马南生这个所谓坏的类似汉奸一般得师叔。
好长时间了,九弟一直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小南的面目表情变化多端,突然间,他的心情也跟着小南一样沉重下来。只是他想对小南再说些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说,可,想了半天,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再也想不起来自己该对小南说的那件事情。于是,九弟他故意连着咳嗽了得有好几声,显得不自然。仍在努力想,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靠,这两天脑子是怎么了?老断片儿!”九弟埋怨着自己,在发牢骚。还学湖-南方言骂自己真是“猪脑壳”。同时也在想:这回真奇了怪了,小南他怎么就不问问我来找他有什么事呢?
“那样我还能想起来快些?”九弟仍在努力想偷偷看着小南,还是没有用,就是想不起来。同样,小南也有点感觉九弟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只好干脆一拍九弟肩膀说道:“走走走,九弟,咱也别光把自己给陷进六子家那些悲哀苦痛当中。自古以来,就只见活人受罪,没见死人享福。他们虽然死了,可咱们还得活着,更要好好地活着。再说了,咱们都还上有老下有小的,家人如果再缺失了我们,他们的日子,未来该怎么过活?走,我们去戏班里看会儿戏去,那样,也好顺便换换脑子跟心情。”切,九弟没有立即回答,类似仍旧苦思冥想,但却还是想不起来。
只是小南说完这句话,两个大男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好像谁都没有再说话,就大步流星一起直奔戏班子去了。
可是,其间两个人心里都明白着呢,彼此那个情感传递的眼神,瞬间,都把对方给秒杀了。显然,这都是因为兄弟情深。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小南的品格,却始终一尘不染。
你看,此时此刻,小南和九弟两个人去戏班的路上,彼此搭着肩揽着腰,却,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从两个人的神情不难看出,似乎都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
剧情拍摄到这儿,创作到这儿,凯导十分明白,这一路上,小南和九弟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直接对话,可在彼此内心里都真正明白了生活真是不容易。尤其应该敬畏生命,珍惜生命。既然爹妈给了我们生命,那我们怎可轻言放弃呢?
回想过往,很多儿时伙伴,山里孩子当兵的梦想几乎都以没有指标破灭而被终结,致使,所有梦想之人梦断伤心欲罢不能,最终的无奈也只好选择早早辍学就离乡进城打工。曾经,几个背包客,几对稚嫩的脚板一起相约想要踏遍山外的世界,然而,却都因为没有学问,没有一技之长,最终还是弄得一个个落单、失败、没有成就。甚至一个个也只能傻傻面对那些城市的喧嚣,无奈地看着那些灯红酒绿,那些纸醉金迷和那些楼厦林立。
可是,所有的那些奢华,几乎每一样都不属于他们自己。那么,最后尾,也只好叹为观止,也只能望而却步。
哪怕即使再怎么努力,多数人也都徒劳无功……
很多农民的孩子,作为一名农村外出的打工者,基本都是无数次的更换工种,和着无数次的辛酸奔波与无奈的选择,来来去去,去去来来,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无奈的选择太多,太多了。尤其面对城市的那些冷眼和不屑,真不知磨练了多少山里人无比艰辛的憧憬与奢求……
特别是面对当下什么东西都变得奢侈与现实的世界,所有人的现代生活,想要自力更生,恐怕,都给弄得压力山大。
尤其更为特别的是农村出来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他们在任何一个城市的城管下,就像是被猎人举着猎枪追逐的鸟儿受着伤到处乱飞。尽管那样千疮百孔,他们却都乐此不疲或无比艰难地择着食。
而那些城市猎人,有的动辄却还拳脚相加,小则不是没收就是掀摊子。大则为此丢了命。
可是,境况如此糟糕,那些城市猎人的上级,却不会去寻找创新与制定一种更人性化的管理模式和细则……甚至,可以这样通俗地讲,不是百姓太庸俗,而是有些猎人的手段太过愚蠢,太过偏激,太过凶狠,太没人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毫不相干,痛下死手。有点后台,充分利用。尤其为了面子工程,毁了多少替罪羔羊,可,闲来无事的时候,却也不去找找自身的原因。
尤其中-央政-府一再强调特事特办,惠泽民生,可有的老虎跟苍蝇偏偏就打不死,不怕死,顶风而上……还是净干一些走过场躲政策,看眼皮子的事。
想想这些,段凯就心焦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和小南一样默默承受着替古人担忧的一种困扰……可转念一想,又是一种社会责任。怎奈,自己仅是匹夫却奈何不了什么实质有效的东西。
而恰恰这种困扰与责任,亘古就是一种矛盾。若要释解,何其容易。再说了,毫不相干又无可厚非。
(精彩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忘初心 牢记使命
段凯导演一番想象,感觉自己使命更重,不免一叹,“唉,时代不同了,一切都在变。尽管文字时代不被终结,可与现代的网络影像数据时代伦比,着实逊色不少。”
“这样看来,眼下要想快速传播文明,影像还是首选。”
“那么就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瞧好吧,《美丽无界》定能出彩!”段凯信心满满,同时他更明白,成功不是坐等,而是创造。只有辛勤付出,才有奇迹回报。于是又轻轻打开《美丽无界》剧本,细细斟酌开来。
巧了,这个时候,小南也在领悟人生。
是啊,生活与梦想永远是有差距的。
想象和现实也是存在矛盾的。
可现实生活中,确实有着太多太多的人们面对一些遥遥不可及的奢侈跟梦想,似乎拼了老命也要跻身于这奴那奴的队伍与行列当中,来来去去,去了又来,盲目地追逐着。
试问,尽管这样,世间,那又能有几人落下,或不被落下,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呢?那么,生活如果早就注定了真是这样艰辛,矛盾当也是一种生活的境界。
一番矛盾的想象,小南领悟匪浅。
既然这样,未来的日子,八哥、九弟、凯导、小雨及世间的人们,就让我们一起敬畏生命吧!多多去学着懂得一些拒绝与舍得,因为,我们眼下最最需要的是能彼此喂饱肚子,能彼此健康快乐地活着,才最重要。
然后有信仰,有梦想,有初心,有使命,有动力,有担当。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手拉着手,去保护我们大自然生态环境的美丽与和谐吧,只因为,天国里那些故去的亲人和朋友是永远都不会看到我们心底深处的那些伤和痛,还有思念的。
所以,我们不毫无理由的,应该好好活着。尽管活着不容易。
“……”
面对这些东西,小南真的不愿再去多想,他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城市“清道夫”,一个小小的乞丐王子,即使再义愤填膺抱负满满,可又能“奈”世界如何。
要知道,世界太大,坑太多了。
这样想,只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孔子,也不是孟子,更不是老子。自己想要传播的传统美德思想文明,或许在当下世间,应该没有这般巨大的影响力,虽然他也同生在圣城——邹城。
但是没有灰心,良心与善意的感召让他继续怀恩前行。所以,他也怀德一直想着能走出自己的生涯故事,走出自己的人生磨砺,能让大家一起共享,让大家一起共鸣,都能把圣人们那些美好的传统思想和美学,及大德大善,一辈一代的给继续传承下去。至于其他,无所欲求。更也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善财童子落入凡尘,或者什么修圣不修圣,修真不修真及成仙不成仙的。
其实小南他懂,亘古以来,从始至终,凡人才是最真实的渡劫者。同时,也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
此时此刻,尤其小南心中还想着:爱情和婚姻的城堡里,自古以来,最大的障碍,最可怕的也就是精神的背叛和**的出轨了。
同样小南觉得,这“七年之痒”也不再是男人独享的专利。
因世间,有很多的人,不分男女,在爱情里曾经都彼此有过那些这样或那样的甜言蜜语和柔情,都也有过那些言不由衷的承诺和誓言,更还有过那些情窦初开初涉男欢女爱中的百依与百顺。更甚至,还有一些男女彼此娇宠得让旁人无时不心生妒忌,那些终日里沉醉温柔之乡的美好,那些享受**翻云覆雨的短暂甜蜜,真幸福,也是性-福。可,如今,也有很多的人,却把往日那些情感与爱情的美丽,都在背叛的词句和残酷的现实里糟蹋地荡然无存,都在出轨以后与惨淡结局面前蹂躏的显得也那么苍白无力了。
“如果外遇是罪,真的不可以宽恕。那么,我愿闭门思过,走出来重新做人。”此时此刻,小南就这样想着自己爱情里彼此的经历和遭遇与从始至终的过错及悔恨。
尤其想想曾经爱过的那些女人和被伤的自己,不知不觉,小南又掉下了几颗莫名的眼泪。
“那么,外遇如果真的是罪,绝不可以宽恕。”
“绝不可以宽恕!”
“因这顶绿色的帽子,无论压谁,或者谁被压,都透不过气来。”
莫名想了这么多,小南很沮丧。也很受内伤。
“……”
这时,小南泪眼蒙蒙妙妙望着戏班里舞台上刘鑫艺唱着《望月》的身影,她穿着的服饰,她的颜色,她的身肢,她的声音,她的缠绵,让小南瞬间眉飞色舞地回味着与夏小雪在一起的珍爱与甜蜜的那段往事……
尽管是小时候,可终身难忘。
同样在瞬间,夏小雪曾经那纯洁无暇可爱清秀的模样,也把小南的整个内心世界给满满填死。于是乎,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纯真女孩子……七岁,仅仅七岁,突然之间就给长大了。竟然和舞台上的刘鑫艺一般貌美如花。
这时,台上刘鑫艺出众的容貌,精彩的演绎和多情的唱段,也不时引来台下片片喝彩,阵阵掌声。当然,九弟也醉于其中。
“天哪,这女孩真美!”
“和仙女一样!”
九弟赞不绝口。
而台下的小南,他还想着:和夏小雪这段遥不可及的情感与爱情,不仅甜蜜,不仅珍贵,更是奢望,更是奢侈。倘若雪儿她现在还活着,应当也会像刘鑫艺小家碧玉这般才情,这般美丽,这般脱俗。要么就像夏小雨如汤唯那样万般风情,善良,多情,靓丽,笑靥。
此时此刻,好像,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小南的眼角里泛起点点泪花,伴着舞台那些反射的日光沉浸于旧事忧伤当中,同也闪着无比奇异的光芒……
这时,不免有人质疑,小南他怎么老是哭呢?苍天呐,大地哪!谁也说不清楚?也许,小南的人生路程,注定就是流着眼泪的。
此后,当小南苦苦想着与赵甄那七年没有爱情的婚姻,他同样感到落寞。只因这段七年之痒的婚姻,有很多的时候,真的就像一路花开这个作者所描述的那样:越是这样的沉默与平静,越是预告了爱情的尽头。那再无风暴的声息,不就预示着,所有的波澜都已淡然消泯?
尤其,再加上“背叛”二字,这段爱情和婚姻即使在往日里,再有多么美丽,再有多么殷实,再有多么一厢情愿,此刻,也会像一个美丽的花瓶一样,轻轻触碰或轻轻一击,也就即碎,而且,永远都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样完好与美丽了。
尽管留下了爱情的结晶七七,可那也成了赵甄离别的思念和牵挂的痛,而且是永远永远。恐怕直至坟墓。
那么,与傅莉十年的爱恋长跑,何尝又不是悲惨的结局呢?所以,小南心中一直也向往和铭记与夏小雪儿时的所有那些美好,倍让这段尘封了二十四年之久的尘世之爱或许永远都会铭刻在自己的心壁之上,而且,痕迹一定很深。更也或许直到小南老去带进坟墓,驾鹤西游飞向天国,连魂灵都久久不会忘记夏小雪的美好与单纯吧。
就这样。
真的是这样,在经历了几个女人的背叛以后,也一度造就了小南的“爱情洁癖”。
所以,这几年,他一直不敢直面接受莫小含的挚爱情感,原因也就迎刃而解。只是她莫小含不明了罢了。可小南心中更不会知道,其实人家莫小含也是一位尤为贞烈的女子,守贞如玉,非常值得去爱。
甚至可以换句话说,其实小南他根本都配不上人家莫小含,毕竟他小南是个三手货了。这个时候,让手捧剧本的沐萱儿忍不住都想为莫小含叫屈鸣冤,真亏了人家莫小含时至今日还对小南死心塌地的“等”。且还忍辱负重。
“唉,悲哀的是,这样的傻女人,林婷婷也算上一个。”
“可自己呢?”
“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怎么自己还偏偏不能忘记他呢?”
一番自问,瞬间,沐萱儿也倍感落寞。
然而此时此刻段凯觉得七七的亲妈赵甄比人家莫小含就差老事了。在这期间,却连嫁多次,都还没有寻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归宿到底在哪里?又或者找对一个人,才能完全可以放下心来踏踏实实地落脚,过日子。
“说真的,那段时间也苦了赵甄这个女人了,命运,总会捉弄不认真对待生活的人。”说着话段凯合上剧本,看了看远方眉宇一扬反问自己道,“那么自己呢,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漂泊不定?”
“尤其自己的以往,认真对待生活了嘛?”
自问中,段凯彻底茫然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陌生,好陌生。也好可怕。可他夫人王红却陷入了抑郁,她恨,开始恨男人。可以说发疯般地恨每一个男人。
她觉得世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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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苟延残喘 生不如死
王红,一个被情伤过的女人,被自认为让负心的男人玩弄过的一个女人,此时此刻她不单抑郁,精神焦虑,更是在没有道德底线的那种爱情和情感里苟延残喘。
与此同时,她恨,恨男人,甚至痛恨世间的每一个男人。
她忽然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得不到的时候上赶子,献殷勤,甚至关键时刻都能放弃男人尊严下跪央求,更不用说什么不惜重金在所不惜了。可,一旦得到了便不在珍惜,就像穿衣服,随时可以换,甚至随时可以扔掉。所以为此,王红气急败坏,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沈岩身上,最终却输得一无所有,一败涂地,生不如死。
现在,她觉得自己不光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亲情,女儿不喜欢她了,弄丢了哥哥那些贵重的象牙制品也反目成仇,尤其沈岩那个负心的王八蛋还不知去向。
可她殊不知,沈岩又何尝不是被女人伤过的男人,图一时之快,玩了婚外情,却毁掉一切,甚至毁了一辈子。此时此刻,他的逃亡生涯同样在苟延残喘,举步维艰,生不如死。
而最可悲的是,王红这个傻女人竟然在自己精神最最崩溃最最无助的状态下,却毅然而然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寻找那个负心汉的征程。也可以说不归路。
当王红的女儿红红叫来舅舅王奎时,王红的家里也丢下了空荡荡的一切,冷冷清清,一片死气,毫无生机。
“唉,这女人,么事一旦要认真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还有老子的金银梦,都特么打了水漂啦?”
“可恨,真可恨!”气得王奎直咬牙。一顿看了一眼红红,“走,孩子,去舅舅家。”
“诶诶诶,妈妈她?那好吧!”红红很勉强,可心里什么都明白。所以还是很感激舅舅的收留,二话不说锁上门跟在舅舅身后就进了29-f电梯下了楼。
而这一切段凯仍一无所知。他依然在工作一线拍着《美丽无界》的影视剧情,一丝不苟。
悠然山庄,范二家,范二又喝懵圈了,疯二毛他老人家敲了好久好久的门他才给开开,而且满嘴酒气胡骂乱卷:“谁啊,谁哪,有事嘛?没事别扰老子清静,老子那么大、那么大一笔钱,都、都特么打水漂了?”
“万多块,扔水盆里还能听个响呢,这倒好,都他娘打水漂了?”
“奶奶个个小脚的,黑窟窿,窟窿真坑人?”
“没事,喝什么药?死什么死?”
“这、这不是坑人的么?”
范二胡说八道,胡骂乱卷。根本没把老头当个人。
“这货,看来又喝多了,算了,不巧,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
疯二毛一番念叨。
“滚,说什嘛呢?哪个混蛋才喝多了?”范二醉眼朦胧仍在胡说。人家疯二毛很知趣,一看这家伙喝得不成样子,即使有事要问恐怕也问不出个屁来,忙给范二带上大门,背着手就回去了。
老人家在山庄没多打听,也没多逗留,可能年纪大了,嫌山庄太吵,直接回了畔边石屋。
湖-南一地下交易场所,鬼爷又来看望八哥,当然是以“韩诚模特公司”总裁韩诚的身份,因他觉得八哥总归还是忠心耿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收为心腹非他莫属。
至于那帮黑衣傀儡,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货。靠不住,没感情。
八哥为人多仗义。
而且八哥一直也知道鬼爷的底细,什么韩诚,什么傅乔,其实就是恶魔马南生。他,这些年之所以一直能管住自己嘴不乱说,只是为了保全自己,保全家人才屈于其下。当实属无奈,再说了,江湖就是这样险恶,上船容易下船难。谁若想金盆洗手图个清净,谈何容易。
这不,鬼爷又安排他一个重要任务,令他速速去趟济-南金鸡岭别墅群,务必秘密告知夏木林他马南生如今还活着,而且告知他师哥夏木林他马南生也知道好多不该活着的人眼下也都还活着。并且还说,只要仇人都活着,事儿就没完,该算的账,早晚都得算。无论到什么时候,这段恩怨情仇,早晚都得有个了结。
绝不儿戏。
“……”
“儿戏?”
巧了,段凯导演刚刚接了王奎打来电话,说王红跑了,而且电话不通联系不上,让段凯别儿戏,赶紧想法儿去找一找。还说,别担心红红有他照顾着呢。
一番客套挂罢电话,段凯就眼发黑头发蒙。
“切,儿戏,真有一套,媳妇都跟人家跑了,还儿戏?”
“妈的,你病了还是我病了?”
段凯一阵谩骂,觉得事非蹊跷,倒也意料之中。
“找,还找个屁,够丢人的嘛?”
“儿戏?”
“真是儿戏?”
剧本一扔,思考这两个字眼,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过往的确儿戏,无论工作,还是婚姻,自己都没有好好正确对待,所以才如此落魄甚至如此落败。
生不如死,苟延残喘。
同时他更知道,生活当中,倘若你拿生活当儿戏,那么命运也会戏弄你的生活,搞得让你频频不知所措或措手不及。
“妈的,跑了?”
“儿戏?”
“竟然还是跟着沈岩跑了?”
“儿戏!”
“真是儿戏?”
“凯导你在说么?嘟嘟囔囔神神道道的!”一旁的沐萱儿疑问中捡起段凯扔的剧本。
“唉,说么,还能说么?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还能说什么?”
“婊-子,潘金莲;潘金莲,婊-子!”段凯有些愤怒口无遮拦,觉得太可气太丢人了。
“谁?谁惹着你了,还婊-子潘金莲,潘金莲婊-子的!”
“给!”往凯导怀里一扔剧本,沐萱儿有些生气。
很明显,她气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骂女人?同时她还怀疑段凯是不是在骂她自己,所以不由“哼”了一声,甚是鄙夷。
“哼么?不是骂你,是王红!”
此后,段凯毫不避讳,直言相告。
“啊!”
“原来这样啊?”
沐萱儿差点惊掉下巴。与此同时还对凯导流露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凯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别当真,别当真?”
“不能当真,啊!”
“唉——”
“不能当真?”
“我,一言难尽啊!我?”
段凯闭上眼,拿剧本一捂脸,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而沐萱儿就像一个母亲一样,瞬间把凯导的头紧搂怀中,万般疼爱,“哭吧,哭出来,也许一切都会好些?”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段凯哭得很汹。
此时此刻,段凯也好比现在的赵甄,活活就像一支蒲公英,突然,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在空中漫无边际的飘渺,游荡,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知道,他们现在到底会飘到哪里?
魂归何处?
而且久久都还不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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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赏花悦目 一声长叹
巧合,这个时候小南也在想着:不知道七七的妈妈赵甄,她,现在过的还好嘛?她,是不是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尽像空中那一朵缥缈的蒲公英花儿一样,漫无边际,无所依附,独孤飘零。
“还有傅莉,她还好吗?”
“唉,罢了,罢了!”
一声长叹,“都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再怎么牵挂,那,又还有何意义呢?”
“唉,还是好好看戏吧,赏花悦目!”
“赏花悦目!”
其实,所有眼前事实证明这一切并不是小南凭空想象的那样糟糕,然而此时,人家赵甄已经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栖息所依。现在,人家正躺在另一个温柔之乡,静静地阅读着孟晓虹译的[美]邦妮●韦伊博士的小说《外遇●可宽恕的罪》呢。距离小南却也仅有三华里之遥,就在悠然山庄前面的那个老村子。
听说,人家都已举行完婚礼,明媒正娶好久了。
赵甄如此选择没远嫁他乡,很显然,由此看来,七七和小南这两个在她生命当中有着十分重要分量与地位的男人,在她内心里,仍然还没有走出她的思念。
要不,她怎么不远嫁他乡呢?
尽管,她现在自己大着肚子,有了自己的男人,怀了人家的孩子,可这两家仅距三里之遥,这甩也甩不掉的亲情,忘也忘不却的思念,了也了不去的牵挂,必然终将割伤她的心壁,伴着她隐隐作痛的心绪,随着以后慢慢流逝的日子,或遗忘,或渐深,直至孤独老去。
而且为爱情,她所承受的折磨和段凯、王红、郭茜儿等一样,都等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但是这些小南都一无所知。
看戏班台下,小南仍旧还在自己心里思想思索着赵甄往日里的那些自作聪明,同时,他还在自己心中念叨:“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贪念和欲念,不光权贵,甚至包括爱情和婚姻在内。就像一个人的胃口,不能任欲吃得太饱,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和鲜美的滋味,因此,懂得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管制自己欲念的人,不失为是一个聪明的人。那样,很多时候,也可以免得弄得自己将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要知道,婚姻与爱情,根本就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能行的事?”
“自作聪明,脚踏两只船的人,必定会落水。”
“所以,外遇,根本就是罪,绝不可以宽恕!”
“同样,婚外情就是在玩火,一旦触碰,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很明显,此时此刻的小南能这样想,生活中绝对是想象力很丰富的一个人,或者有故事的一个人。当然,他的生活也有感恩,有满足,也有诸多遗憾和诸多深刻的体会与见解。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青春他也有过,但那都以成为过去。而且还被刺得遍体鳞伤。
所以,感伤太多,回忆也太多……
这就是他的人生。
“虽然说爱情和婚姻,有失落后的惊喜,有匿藏于胸中的自由,和无限的美好与甜蜜。可,就算再美的眼眸,在爱情和婚姻里似乎都容不下有一粒不安分的沙子存在,一旦那样,彼此的眼睛被迫就会流出悲伤的眼泪。尚若这粒沙子目前不是什么实质的背叛?那么,就请轻轻把它揉出来吧,此后,深深把它放进自己宽容的心怀里,慢慢磨砺出珍珠跟自己身边应有的幸福吧。”
“尤其将要决定离婚的人们,和不太幸福着的人们,不要被世俗的东西蒙蔽了双眼,毁了自己,毁了家庭,毁了孩子,毁了他人。”
“特别是九弟。”
小南想着这些,在他自己内心世界里是多么渴望世间的人们,都能够彼此拥有着纯净纯洁的爱情,一对一的去天长地久,细心经营,哪怕不求朝朝暮暮。但愿,彼此忠诚。
尤其婚姻与家庭。
但同时在小南内心里,他更明白在当下这个非常物资的社会态势,毋庸置疑这是一个非常奢侈和华丽的梦。甚至这个梦,恐怕,直到这个世界,整个毁灭,都也难以成为现实。
小南如此不看好这个梦,都因他觉得现代婚姻与爱情的幸福与否,完全还是取决于一个女人的忠诚度。
那么不然,就像一个作者木木说的,只有这样:结婚前一定要睁大你的双眼,而结婚后,闭上一只眼睛吧。爱你的男人总是喜欢编造一些谎言来让你看见最美丽的假象。
尽管有一些都是真实的谎言,背后却隐藏了非常复杂的东西。不为人知,也难以让人为知。
可话又反过来,当今,现在这个社会的现实,有些女人何尝又不是这样物资呢?她们有的甚至,比男人更加疯狂,更放荡不羁。至于谎言更见怪不怪见惯不惯,早已是家常便饭,可以说忽悠的哪个男人不是团团转。所以,这些以不再是表面现象,而是骨子里永远就是矛盾,只因为爱情,无形无象,太复杂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诗是很高明,说得对极了,人的生命,是真的很贵重的,一旦失去了生命,一切也就都没有了。如果人真的没有了爱情,生命一定也会变得平淡无味,就算活着,又还有什么……
“可,诚,忠,义,孝,善。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一声长叹,“唉,人生在世,谁又不是难逃‘食色’二字?”
关于这些,小南真的不敢再去深挖自己的心绪,也不敢再去多想,只好说了一句,“唉,生活好累,婚姻累,家庭也累。尤其为情所困。不光亲情,还是友情,那爱情就更不用说了。”
而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段凯的遭遇竟一样如此糟糕。更不知道那个傅莉一样婚姻也不幸福,终日以泪洗面,承受煎熬的离别相思之苦。可不管生活多么糟糕,生活都需要继续。
“唉,想那么多干嘛呀?闭上眼往前过吧,好好看戏吧,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戏!”一声长叹,小南又开始“赏花悦目”,不单因为人家唱歌的姑娘漂亮,实在《望月》这首歌太好听了。
月亮在天上/我在地上/就像你在海角/我在天涯/月亮升的再高/也高不过天哪/你走的多么远/也走不出我的思念……
“雪儿你还活着嘛?”
“假如你还活着,你又在哪里?”
而此时此刻段凯更坐不住了,浓浓月色中,他也踏上了寻妻的征程。那个**-丝男更加落魄,他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搬到王红家对面的31-f却再也看不到精彩的画面了。
朵朵家,小雨指着小中忙乎的背影正给朵朵说,“朵朵啊,以后不要叫他‘叔’,那是你‘大大’,比你爸年龄大,要叫‘三大爷’或大大才对。”
小雨很温柔很有耐心教导,就像一个妈妈对待自己孩子。
“嗯嗯嗯,懂了!”
“这回我懂了!”
“我懂了!”
朵朵含泪点头,很乖巧,很可爱,很让人心疼……
此时,再看小雨,好像也含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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