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三个信号
微软和谷歌，windows和安卓，两大操作系统对于两家公司来说那绝对是非常重要的。想要让他们睡不着觉，那自然也是要从这两方面入手。
微软在操作系统这方面是非常有恃无恐的，虽然windowmobile和windowsphone两个手机操作系统都失败了，但他们对手机操作系统的控制力依然非常强。
安卓虽然是基于linux的，但其中文件系统，进程管理、内存管理、网络通信、安全机制、用户界面、驱动程序等都绕不过微软申请的专利。各大使用安卓的手机厂商其实都在隐形的向微软交着高昂的专利费用。
哪怕你在自己的安卓手机上复制了一个软件，这其中就涉及到了微软的多项文件系统专利，如长短文件名的公共命名空间、识别本地资源的计算机系统、扩展文件分配表等。
微软在操作系统方面的专利实在是太多了，你可以绕过一项两项，比如三星和华为都设计发明了自己的文件系统，但要想所有的都绕过，那实在是太困难了。
就像早期的三星手机为什么那么丑，完全是被苹果给逼得啊——在镁国市场多次因侵犯外观专利被处罚甚至禁售，三星也只能把自己的手机设计的圆不溜秋的，尽量让它长得不像苹果。
现在，几乎所有方便用户操作的界面形式，文件夹的组织排放形式都已经被申请了专利了。根本就绕不过，你绕就意味着操作的复杂，就意味着用户学习成本的增加，就意味着不好用，不好用谁还用啊，那还不是直接完蛋。
但林七完全不在意这些，操作复杂？那是对于用手来说，如果我们用面部微动作，用眼睛来操作，这里边可做的文章可多着呢，而且应该还没有哪家公司注册了相关的专利，这可是一个巨大的空白区域。
……
北软慧谷，成了科技会议室，林七正组织公司的中高层以及重点员工开一个临时会议。本来是打算开一个集体会议的，但这些日子员工增长太大，会议室已经装不下了。
“各位，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一了，再过几天就要放假。”
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林七也是颇为感慨，公司已经一百五十多人，比一个月之前多了好几倍。这多人堆积在一个项目组，完全发挥不了他们的作用，林七也是决定把他们分开。
“年前，我们的任务不多，最主要的，就是陈豪这边负责的短视频模块。微动作识别与控制的相关设定与接口已经提供给你们了，陈豪，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哪儿需要协调的？”林七问道。
“林总，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的进度比预计还要靠前。”陈豪保证道：“一定能够按时上线。”
林七点了点头：“时间很重要，但质量更重要，有什么问题直接告诉我。尤其是接口这块儿，开发完了交给测试组反复测试，这个微动作识别的准确性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是我们下一步开发基于微动作识别的手机系统或者电脑系统的基础。”
“好的。”陈豪点头道：“我会一直盯着的。”
“这几天我们的人员增长很快，二十天之前还只有三十多个人呢，现在已经是一百五十多人的大团队了。人都扎在一起工作效率也很低。”
林七说道：“接下来，所有的技术人员会划分为两个研发部，分别由廖然和陈豪负责。每个研发部根据你们自己的职责划分你们自己的人员，分成几个小组。这个廖然和陈豪年前做完方案报给我。如果现有的人员不够，缺哪些一并提交给人资，年后立即启动招聘。”
“陈豪这边的主要工作是短视频模块，段视频模块完成后，接着做独立的短视频与直播app。之前主要做短视频这块儿的人都给你。”林七这样安排。
“好的，林总。”陈豪点点头，他完全没有问题。
“再有就是廖然这块儿，看看大屏幕上这两个东西，你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重心都将是这个。”
说着，林七指了指大屏幕上的两个将要提交发明专利申请的两个技术：
《一种面部微动作识别与控制系统》
《索引塔式文件系统》
“这两项专利是我们今后工作的基础。其中一个，陈豪这边正在开发的短视频模块正在用，那就是面部识别与控制系统。”
林七接着说道：“另一个，其实在‘喵喵萌宠’这个软件当中已经有所应用，‘喵喵萌宠’存储视频文件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索引塔式文件系统》的相关技术。”
“之前就说过，这两个技术最终是我们未来的操作系统准备和服务的。不过现在做操作系统的条件的确还不成熟。”
做操作系统这件事儿林七已经明确了，前序这些软件和程序都是为了操作系统打基础，积累经验。但现在明显积累还不够多，人员也不够强大，只能一步一步来。
林七接着说道：“我们初期的目标就是做一款能够利用面部微动作控制的对战游戏。游戏的操作要比单纯的短视频app复杂，但比操作系统又要简单。”
“设计开发一款能够最大限度的体现面部微动作识别与操作特色的游戏是廖然你的任务。”
林七笑道：“现在公司这些人员都是开发人员，不过你之前的在腾讯游戏的同事想办法挖过来一些，什么原画师啊，游戏创意设计啊，来者不拒。”
“林总，微动作识别与控制系统这个需要保密吗？”廖然问道。
“不需要。”林七道：“保密也没用，这边一提交专利申请，那边就立刻有人能够通过很多渠道查到这些东西。”
“好的，林总，这样我就有把握了。”廖然点点头：“能够为一种全新的超级操作方式设计一款游戏，真正优秀的游戏策划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好，需要什么人尽管去挖。”人才是最大的财富，对于这方面，只要要求不过分，林七不会吝啬。
……
安排好公司的人员和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林七又通知人资更新招聘计划，增加了最重要的一条：急聘操作系统相关专业人才，对开源linux源码精通者优先。
提出申请的两个专利，以及更新的这个招聘计划，林七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毫不掩饰。这就是林七故意释放给他们的三个信号：微软和谷歌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打草惊下蛇，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做操作系统还早，但林七就是要提前惊他们一下。
第73章 像你这么转,迟早得斗鸡眼啊!
成了科技目前虽然只发布了两款app，但由于“成了”的地位被寻找科技之魂大国基石荣誉殿堂抬的太高，公司受到的关注度可一点儿都不低。
林七这边专利申请刚一提交，招聘信息刚一更新，立即就有媒体注意到了，这些媒体仿佛就啥都不干就专门盯着成了科技似的。
【你们一定想不到，成了科技竟然在做这件事情！】
第一个披露成了科技要做操作系统的，是头条新闻。林七这边招聘信息刚一更新，他们就发了这样一条新闻，详细分析了成了科技做操作系统的可能性。
“嗯？我刚睡醒就看到这条新闻，成了不是一家做软件的公司吗？这跨界跨得有点儿大啊！”
“现在的媒体真他么的曹丹，昨天说成了科技下一个产品是电影智能剪辑软件，今天就变操作系统了，明天是不是要变成航空母舰啊？”
“有没有人大佬解释一下，招聘操作系统相关的人才就是要做操作系统了吗？”
“鬼啊！这其中有个鬼关系，我们公司就有操作系统相关人才，也是要求精通linux，那就是管服务器的，跟做操作系统有个屁的关系！某些媒体真的是听风就是雨，就算你们不专业，百度一下总不难吧！”
“呵呵！你还指着媒体去求证？他们不胡编乱造都对得起你了！”
……
【证据！成了科技就是要做操作系统！】
与以往发布假消息赚流量→被网友抨击→反转道歉再赚一波流量的路线不同，头条这次硬刚了，五个小时以后，他们再次发布了一条更具说服力的新闻。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成了科技发明专利申请的影印版图片。虽然不清晰，但专利名称《一种面部微动作识别与控制系统》和用途“识别面部和眼球微动作用于app和操作系统”依稀可辨。
“嗯？情况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下一个流程不应该是辟谣道歉吗？今天怎么变了？这就实锤了？”
“好像是的哎，我一直等着头条道歉呢，这回怎么石锤了？好不习惯！”
“成了科技要做操作系统？面部微动作和眼球控制？这怎么控制？转眼珠子吗？我刚转了一会儿，累死了！”
“就是，还不如用手！”
“无知真可怕，申请专利就是要做操作系统？看着样子，也是一个未来的专利吧？虽然实验室内能够实现，但是能够应用还早呢吧？面部微动作控制，眼球控制？噱头大于实际！”
“就是，别的不说，你连续转一个小时眼珠试试，不累瘫你个熊！”
“辟谣辟谣，道歉道歉！这才是你该走的流程，别硬刚了！”
“万万没想到，头条的套路这么深！造谣然后道歉只收获两波流量，现在升级了，造谣石锤然后辟谣道歉，这可是收获三波流量！加量不加价啊这是！”
“岂止是加量不加价，你没看现在围观的越来越多了吗？果然是套路越深，越得人心啊！”
……
【再石锤！成了的另一项发明专利——《索引塔式文件系统》】
生怕网友们看不懂，头条这次还专门安排专家解读了什么是文件系统，文件系统是做什么的，文件系统在操作系统中的作用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我彻底晕了！这他么到底真的假的！头条，跟某些网友，要不你们来场pk，谁赢我信谁的！”
很多吃瓜看戏的人这个时候也有些懵，这都两天了，是真是假，是道歉还是石锤总该出结果了吧？头条怎么还在硬刚？硬核的网友怎么还没赢？这有点儿非常规啊！
“头条这次明显专业了，还请了水木大学计算机院的教授来专门讲解文件系统的事情，显然是有备而来啊！看来这次网友要输啊！”
“头条可能会赢，但网友绝不会输！不出三楼，绝对有人会说，做操作系统是一个大工程，没有个三五年根本就不可能成的！”
“操作系统本来就是一个大工程啊，windows是好几万人好几年才做出来的呢！”
“哈哈！”
……
“诶，萌萌，你说，这是真的假的？”张萌和文萱两个人待在宿舍，学校已经放假，整个楼里就剩她俩人了。
文萱是打着要考研要复习的名义晚点儿回家，而张萌家就是中州的，而且家里没什么人，就在这儿陪着文萱了。
“我也不知道，打电话问问林七吧。”文萱也很好奇，这几天林七一直很忙，俩人都没咋见面，林七在做什么她知道的也不多。
俩人正说着呢，林七刚好就打来了电话：“文萱，整个宿舍楼是不是就剩你俩了？叫上张萌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学校放假已经三四天了，这一段时间林七也是一直在整理专利申请的材料，期间文萱去过德馨苑两趟，看林七一直在忙也就没想着在打扰他了。刚好忙完了，林七也是想着请张萌吃个饭，感谢一下她对文萱的照顾。
“好！”文萱答应着。
“萌萌，林七请我们吃饭。嘿嘿！”
“哎，看来林七真的是把你从我手里抢走了啊！”张萌长叹道。“这是在感谢我对你的照顾啊，我成外人了~”说着张萌还夸张的摊了摊手。
说的文萱脸色都有些微红：“萌萌~瞎说什么呢你~”
……
猪肚鸡，汤味浓，鸡鲜香。
虽然放假了，北门口的这家卖猪肚鸡的店依然人满为患，这道南粤地方名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传遍了中州，中州一城至少有几十家以猪肚鸡为特色的餐馆，而且都十分受欢迎。
“林七，你最近忙什么呢啊？”张萌一边喝着汤一边玩笑道：“瞅瞅你家文萱都快成望夫石了！”
“萌萌！”文萱急的直跳脚，至于这么揭穿我吗？
“看头条说你要做操作系统，是真的吗？”文萱赶紧截住话题，问道。
“对对对，头条还说，你申请了一个什么用眼睛操作app的专利，眼睛怎么操作啊？是像这样吗？”张萌也顾不上喝汤了，也是眼珠子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的问道。
“像你这么转，迟早得斗鸡眼啊！”林七无语了，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亏她想得出来，这么操作得多累啊！能让人感觉到累的操作，用户会用？这也是整个一个没脑子！
第74章 你看我像很傻的样子
“哈哈哈~”文萱被逗得大笑，张萌这个时候恨不得掐死林七：你才斗鸡眼呢，你全家都斗鸡眼！
“用眼睛操作，是真的。但是却是不需要眼睛转动。”林七笑道：
“自然而然的就行。你现在玩手机，那是眼跟着手走，眼睛其实也是在动的，手在哪儿你眼睛的焦点就在哪儿。”
“眼睛操作只不过是把你手上的操作省去了，眼睛不需要有任何额外的动作的。这才叫微动作识别。你那眼睛转来转去的都能扇风了，能叫微动作？”林七补充道。
“哈哈~眼睛转来转去的都能扇风了~哈哈哈！”文萱刚止住的笑又被林七逗出来了。
“林七，皮痒痒了是不？！”张萌尴尬的要死：“还有文萱，你到底哪边儿的，今天别回宿舍了哈，不给你留门！”
“哈哈哈~”
“哈哈哈~”
张萌干脆不说话了，她觉得今天自己压根不该跟来当这个电灯泡，不过看到有这么美味的猪肚鸡的份上，就不跟这俩家伙计较那么多了！这么想着，张萌又不自觉的多喝了几碗美味的鸡汤，连要减肥都忘了！
……
林七把两个美女送回宿舍，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德馨苑。倒不是他不想把文萱带回来，但想想，整个楼就剩张萌一个人了也不好，于是刚刚升起的一点儿小火苗也被他自己浇灭了。
回去刷着微博，看着网友稀奇古怪的评论，林七也是笑的前仰后舍。
“来，干一个！”
“三个三啊，五魁首啊！”
“来，你的！”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
“你输了，喝一个！”
看到这里，如果你以为这是俩人在这喊着行酒令在喝酒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镜头当中只有一人一狗，人掰着狗的爪子在那一个人喊行酒令喊的正起劲呢，一边喊还一边数着狗爪子在那举杯痛饮呢。
狗狗一脸迷茫的样子也是搞笑至极，喵喵萌宠给出的判断：“嫌弃！”
“神特么嫌弃！”
“这狗都他么快被灌醉了，你看狗狗那一脸无辜的表情！”
“真特么无聊啊！”
……
vr自动适配的智能场景更是适时的搞笑了起来，冒泡泡道：“真他么欺负狗啊，不知道我只有两个爪子，最多只能伸两个数吗！我特么能伸的过你吗！”
“这人真他么有才啊！”林七就知道，喵喵萌宠一上线，肯定会有一大批神奇的网友搞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儿法，这不，刚刚上线两天，大批量的无比搞笑的视频都已经充斥网络了。
林七刷了一会儿微博，又看看贴吧，然后下载逗引，刷刷飞手等等短视频或者社交面，媒体。
“真是火爆啊！”林七心里十分愉悦，这个时候几乎全网的社交媒体、短视频、直播软件都已经充斥着“喵喵萌宠”的影子了，而且几乎每一个视频，每一个直播都吸引了非常大的人气。
“现象级！”林七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词：“也不知道达没达到这个级别！”
知道这个时候，“喵喵萌宠”的下载量也不过五十多万，不过“喵喵萌宠”本身的下载量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影响力。
虽然“喵喵萌宠”的下载量只有五十多万，但它却通过逗引飞手微博贴吧逗猫直播等各类娱乐app将“喵喵萌宠”带来的欢乐传递给了十数亿观众。
“喵喵萌宠”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内容的输出源泉，优质的，有吸引力的优质视频在各个博主的精心策划下不断的从“喵喵萌宠”涌出，输送给逗引飞手逗猫飞鱼等娱乐平台。
“看着好眼馋啊！”林七也是感慨：如果这些流量不输出，全都留给自己，这该是多么大的用户群体啊！
“太贪了啊！”林七摇了摇头，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没有逗引飞手逗猫飞鱼这些娱乐平台，也不见得有人知道“喵喵萌宠”这个东西。双方现在是互利共赢。
“不过热度起的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林七寻摸着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几天“喵喵萌宠”的热度就达到顶峰了啊，盛极而衰是必然的，人们的好奇心也是瞬息万变的，今天他们爱看宠物直播，觉得智能化的宠物软件很新奇，但再过三个月他们还会稀罕吗？估计都被轰炸的麻木了吧？
到时候林七自己的短视频和直播app上线想要引流岂不是效果就差了很多？那个时候估计很多人都看腻歪了吧？
当林七实在琢磨的睡不着把这个问题抛给文萱之后，文萱就问了一句话：
“好声音之前，唱歌的多吗？那为什么好声音还能火遍大江南北？用户腻的是内容，从来都不是形式！同样一首歌，普通的时候去唱可能根本没人关注，但放到歌手和好声音的舞台上，人们都巴巴巴巴的期待着呢！”
文萱一语惊醒梦中人！
林七对短视频这个软件真的是有点儿着魔了——这个软件实在是太过重要：它承担着为之后的手机和电脑操作系统收集人类微动作的重任呢，根本容不得林七有半点儿的忽视。
听文萱这么一说，林七也是瞬间冒出很多新的想法。
“文萱，你真聪明！”这是林七第一次觉得文萱聪明，甚至连文萱搞不懂越位这件儿对他无比重要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去了。
“那是！我当年可是要上清华的人！高考失误了才与清华擦肩而过来到中州科技大学的。”文萱骄傲的说道。现在她的心里没有埋怨，只有庆幸与感激，如果真的上了清华，哪还有机会认识如此优秀的学长林七呢？想想都甜蜜，这大概就是老天安排的缘分吧！
“那你这擦肩而过可是擦的有点儿远，肩够宽的啊！”林七也是玩笑道。
……
跟文萱聊了会儿天，林七更加亢奋了，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翻着微博看到讨论成了科技是不是要做操作系统的讨论，林七灵机一动，换上公司的官方微博账号，这样发道：
“如你所见，就是所愿。只用眼睛，就能实现。它读你眼，懂你心，知你所想，做你想办。我们的下一个产品，精彩绝伦，就在三月，不见不散！”
发完了之后，赶紧退出，登上自己的小号发了一个评论：“是有人说的眼睛控制吗？眼珠子转来转去也挺累的啊！”
登上官微立刻回复：“让你累，那是因为我们不够聪明。你看我像很傻的样子吗？”
第75章 看透不说透
这个时代喷子太多，林七还真怕，连紫光阁都能被喷出地沟油来，万一有人有人说眼睛控制的app把眼搞瞎了他可没地儿说理去。
他这么做也是在告诉所有人，我们的面部微动作识别控制是很聪明的，是不需要刻意去做面部动作的，平时用手操作的时候眼睛是怎么样，现在就还是怎么样就行了。
……
“卧槽！这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这么玄乎呢？不是说好的地球是0.7级文明的吗？”
“差评！为什么只能用面部微动作？臀部微动作难道就不行吗！这是歧视！必须差评！”
“成了科技？这是什么鸟公司？我刚查了一下，今年才成立的，好像才刚成立俩月，他们是来搞笑的吗？”
“我x，这他么马上都（0）公元前202年了，还有人不知道‘成了科技’？”
“逮住他！这家伙一定是穿越来的！说不定他脑子里就有无数的外星球经典歌曲，经典电影，经典小说什么的！必须关小黑屋严刑拷打！”
虽然是快半夜了，但夜猫子还是非常多的。成了科技的微博一出来，很短的时间就引起了巨大的关注：质疑者有之，谩骂者有之，无脑黑者也有，千奇百怪的人比稀奇古怪的花种类都要更加繁多。
“看了这个微博，我特意尝试了：玩手机的时候虽然是用的手，但眼睛确实是一直在跟着手在动，手指点到哪儿，眼睛就跟到哪儿了。从这个角度来说，通过眼睛聚焦的微动作操作与控制的确是可以实现的。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细微了，在不改变硬件的情况下识别和判断难度应该不小。估计只是理论上存在成功的可能。”
发表这个评论是一个微博大v，算是比较良心的科技圈内人，光从这严谨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卧槽！我们这是要飞速踏入科幻之未来世界吗？”
“理论上可能？那就稳了！理论上不可能的‘成了’都做出来了，更别说理论上有可能的了，那更是手到擒来！”
“我是预言帝，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地球的科技就要起飞了！我甚至都感觉到地球科技起飞的引擎都已经装好了，我现在耳边还能听到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
“根据您的描述，您的症状应该是耳鸣！如果确诊不是耳朵的问题，建议您拨打03**-120转第四人民医院咨询一下，如果耳朵没毛病，那您大概应该是疯了！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科王医生竭诚为您服务！”
“哈哈哈！”
……
网友们如此激动也就是图一乐子，但逗引飞手两家公司可不一样，现在没有谁比他们更紧张成了科技公司的动向了。
林七十一点发的微博，十一点二十八分，飞手三剑客以及其他高管的线上会议就已经开始了。
“报告一下现在的数据情况。”
冯斌问道，本来他跟媳妇都已经睡下了，结果睡到一半被下属汇报工作薅了起来，这个时候媳妇儿还在床上生闷气呢，不过完成3亿dau目标的工作很重要，他也是直接来到了书房。
“好的，冯总。从我们大力推广‘喵喵萌宠’相关的短视频和直播到此刻为止，新注册飞手的用户864万，僵尸用户激活79.6万。日活跃用户比例提升了12.6%，效果十分明显，甚至比我们二十亿现金砸出来的效果都要好。”
汇报工作的是营销策划中心总监姜超，他接着说道：“我们的推广的红包活动二十亿现金砸下去，确实为我们砸出了相当多的用户，但是这些新注册的用户活跃度非常低。从注册成功开始，几乎有接近60%的用户根本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我们的app。”
“但是，这几天，这些只为拿推广红包原本，根本就没意向使用我们app的用户也有相当一部分活跃了起来。跟我们之前的二十亿红包推广一结合，完全达到了1+1>2的效果。”
冯斌点了点头，强调道：
“知道我为什么紧急叫你们召开这个会议了吗？成了科技公司的一个app比我们砸钱砸二十亿的效果都要好！这家公司的任何风吹草动对我们都至关重要！”
“从我发起会议到现在，有几个人八分钟才有响应，这次就算了，从下次开始，我不管你们正在做什么，五分钟之内都必须载入视频进入线上会议室！非常时期，其它一切事情都要靠边站！”
冯斌接着说道：“下面我们说正事：成了科技的动态你们也都看了。关于成了科技下一步的动向你们怎么分析？我们要采取什么的行动和措施才能更好的利用这波流量？还有我们和逗引的竞争，你们都怎么看？”
“冯总，经过我的观察，‘成了科技’这家公司非常邪性。”上次会议余金就提议要先搞清楚成了科技究竟要做什么再做决定被冯斌批了一通，但在执行冯斌命令的前提下，余金还是深入的研究了成了科技这家公司，他接着说道：
“现在大范围的人都认为成了科技要做操作系统，手机系统也好，电脑系统也好，反正是操作系统。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一个可以解放双手，只用眼睛就能干所有事儿的系统，那是多么酷炫的一件事儿啊！”
“但现在我觉得可能不是！”余金接着说道：“就从这个微博看，明年三月，满打满算，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做出一个操作系统，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成了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不知道，谁都不知道！但我有一种预感，‘成了科技’的下一个产品就是短视频和直播！”
“你能保证吗？”冯斌又拍桌子了：“别人都说是操作系统，你说不是，你敢下军令状吗！还短视频直播，你是在危言耸听吗？！”
“我不敢！”余金说道：“我刚说了，这是一家邪性的公司！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不可能！”
“那你还说什么废话！动摇军心者，撤！下不为例！”冯斌接着说道：“安排下一阶段的工作，从此刻开始，跟逗引刺刀见红！杀！”
“……”
冯斌安排完了工作回到床上兴趣全无，满脑子的都是余金的话。他如此愤怒拍桌子的训斥余金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余金的分析，而是因为他有点儿信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又能怎么样呢？跟成了科技拼刺刀？别说拼了，你连人家人在哪儿都找不着！所以他才如此愤怒的反驳，就是不想动摇军心，成了科技，那太可怕了！还是先跟逗引分出个胜负吧！
“余金这个人能力很强，就是太直了！”冯斌点点头，就算看到了一些东西，有时候也不能说，一旦引起底下员工的惧怕心里，那下边的工作还咋干？
“哎！”想到这儿，冯斌也是叹了口气：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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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好像闲着没事在找乐子
冯斌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曾联系过成了科技公司，甚至直接联系过林七，想要合作。如果把喵喵萌宠搞成飞手的独家，哪怕是像华维一样搞个半年，甚至三个月，哪怕一个月的独家，冯斌愿意不惜代价！
但，联系了许多次，林七就是不松口。
不仅是冯斌，逗引的高管就没联系过林七？飞手能出得起的价格，逗引出两倍都没问题。但是无论是谁，林七就一句话：“我现在要的是流量，限制在一家平台那就等于自废一臂。无论出多大的价码，这件事儿都是没有谈的余地的。”
开始的时候跟华维谈半年的独家授权那是因为林七那个时候实在是缺钱，那个房子又非买不可，不得已而为之。
但现在，光是“成了”这个软件带给林七的钱就足够他开展下一步工作绰绰有余了，根本不需要再去做这样的事情。
冯斌也是非常无奈，独家拿不到，想要单独策划一些活动的计划也被林七否了。林七明言：“用户个人使用‘喵喵萌宠’制作视频或者直播那是没有问题的，但任何其他企业未经授权不能利用‘喵喵萌宠’策划任何形式的官方推广活动。”
冯斌原本计划的利用“喵喵萌宠”进行的宠物pk大直播直接宣告流产。
“看来，‘成了科技’对短视频和直播是有想法的啊！”冯斌摇摇头，暗道：“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
从林七身上无从下口，那就只能跟竞争对手硬碰硬了！这样的机会可是稍纵即逝，错过了那就永无翻身之时。
飞手与逗引的大战一触即发，除了最开始的推广资源大力向使用“喵喵萌宠”进行直播或者录制短视频的博主倾斜，现在两家已经开始启动看视频得红包的新一轮烧钱大战。
虽然不能以“喵喵萌宠”的名义进行宠物pk，但我啥都不说，就推选人气主播这样的活动总跟“成了科技”没关系吧？两家虽然都没提“喵喵萌宠”，但都各自策划了各种各样的红包活动，人气主播pk活动，短视频转发点赞抽奖活动等等等等，好不热闹。
“哈哈哈！”看着两家愈发激烈的砸钱，林七也是喜笑颜开，这砸出来的都是他的用户啊！
“喵喵萌宠”的九天的地铁广告推广计划做完的时候下载量才六百万，活跃用户大约有一半，估计剩下的都是下载一次尝尝鲜罢了，自己没有宠物，这个app也就没有用武之地。
推广结束之后，林七合计了一下，算算投入产出，大约相当于三块钱收获一个用户，在现今获客成本居高不下，有的app甚至需要十几块甚至几十块才能收获一个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用户，这个成本已经算低的了。
尤其是后续造成的着巨大的连锁反应——逗引飞手的几十亿资金在狂砸“喵喵萌宠”的视频博主和观看用户，这对“喵喵萌宠”的推广绝对是大助攻。短短两天，“喵喵萌宠”的下载量就翻倍了！
“独家？开什么玩笑！这样多好，谁砸的钱多，谁收获的用户多，公平公正，童叟无欺！”林七看着愈来愈火爆的app，心情十分舒畅，以后连推广费都可以省了：“希望你们这砸钱活动搞得久一点儿才好！”
……
一切都稳步就班的进行着，短视频和直播模块的开发也很顺利。转眼间也就到了腊月二十七了，宣布公司放假之后，文萱也是再没什么理由说不回家了：即便借口考研在学校复习，过年总还是要回家的吧？
“林七，我车马上要开了，我得赶紧走了，明年见！”
文萱依依不舍的表情看的林七都有些心疼，扑上去直接抱住了她。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车票，上边清晰的写着：中州→长安02车02d座，跟文萱的02f正好挨着。
“啊？”看到林七的车票，文萱一下子没忍住，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傻妮子，检票了，走了！”
直到火车从中州东站开出，都快到洛南了，文萱都还没反应过来：“你真的要去我家啊？你不怕我爸妈把你赶出来？”
“哈哈哈！”林七笑了：“那我从洛南下车回去了？”
“你去长安肯定有事儿！”感动了半路，文萱的智商终于回来了，大过年的不回家，而且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是去自己家的，文萱终于反应过来。
“主要是送你。”林七笑道：“陈宏教授你知道吧，我跟说过的。那边出了点儿问题，邀请我去看看。”
“我就知道！”文萱小嘴儿一撇，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
……
长安航空计算机研究所最近受到了大规模的网络攻击，来源不明。攻击的规模和时间超出以往任何一次。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损失，但摸不到对手是谁，整天提心吊胆的，对于承担着重要国防和航天任务的796所来说绝对是重大事件。
经过陈宏教授的推荐，再加上796所本身对“成了”的研究也颇深，十分认可林七的实力，于是邀请林七前往长安，看看是否能够解决他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林七原本不想来的，马上过年了，他也要回家的呀。但一想文萱也是长安的，正好一道，就当送文萱回家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把文萱送回家，林七直接来到研究所。
“林先生，你好。我是丁所长的特别助理张芸，丁所长现在正在忙，派我过来接你。”
“麻烦你了。”
……
丁博这些天也是一直在实验室盯着，这伙攻击者很奇怪。
“他们一直在系统的外围游荡，既不深入攻击，也不主动撤离。这让我们很被动。如果他们主动攻击，为了保护我们的数据安全，我们会直接启动一级响应，全国的顶尖专家都会投入，对方一定无所遁形。”
丁博给林七介绍着情况：
“但现在，他们不主动深入，即便是顶尖的专家介入追踪也需要时间，而且我们一追踪他们就撤出，根本找不到人。但我们一放松，他们就又来劲儿了。这群人好像闲着没事在找乐子似的。”
“找乐子？”听着丁博的话，林七突然想起之前成了科技官网被微软谷歌攻击这件事儿，那不也是找乐子吗？这次该不会也是他们搞的吧？
林七点了点头，认可了自己的判断：就是微软谷歌，别人谁他么这么闲！
本来过来看看是给陈宏教授一些情面，如果不能立刻解决，林七就立即返程回家了，但现在林七决定不走，他的直觉告诉他，对面就是他的敌人，甚至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第77章 谁怕谁?
“丁所长，麻烦给我一台专门的笔记本，里边除了系统什么软件也不要。”林七观察了一会儿，决定探一探究竟，接着说道：“也不要接入你们的网络。”
用自己的手机usb共享接入网络，林七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智能程度高的程序植入更加的悄无声息，林七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在外围不断晃悠的入侵者。
“卧槽！真特么厉害啊！”林七不由的感慨道：“这特么除了没有直接入侵研究所的网络，其他的能做的全做了啊。在研究所网络的宽带出口路由所以后节点附近都布满了肉鸡！”（肉鸡：是指可以被黑客远程控制的机器。）
不跟踪不知道，一跟踪吓一跳。现在研究所外网所有常用的路由节点全都被把控了，虽然没有截断，但只要研究所向外发送数据，对方有能力同时在诸多节点同时进行窃取！
现在的研究所就像被包围的据点，看似所有通向外界的路都是通的，但路边的草丛里到处都是埋伏，这些埋伏不行动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情况没有任何分别，但一旦他们有所行动，向外传递的信息绝对全都躲不过，肯定会泄露。
“好大的手笔啊！”林七不断的感慨：“这是把长安及周边三分之一的入网设备都悄悄的搞成了他们的肉鸡了啊，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不入侵，但把外围所有的路都设上埋伏，这手笔，绝对是大的惊人。”
林七悄悄摸摸的夺取了一个肉鸡的控制权，装作自己是电脑的主人。想要试探一下究竟是哪个组织这么强大，而且还这么谨慎。
“卧槽！这么谨慎！”林七这边刚一动，对方悄无声息的撤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就是微软和谷歌！绝对错不了！”林七这个时候已经十分笃定了。虽然他们撤的挺快，但林七依然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跟之前攻击成了科技官网时候的东西有点儿像，虽然那个时候对方没有尽全力，只是在闹着玩儿，但套路几乎是完全一致的。
林七没有再追，他现在的身份也是入侵者，冒充的是电脑的主人，电脑的主人本身计算机实力不一定强大，追下去该引起对方警觉了。
……
“丁所长，麻烦你帮我买一张长安回星沙的高铁票。”林七找到丁博，说道。
“怎么现在就要走？有没有什么发现？”丁博有些着急。
“不不不，丁所长，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走，而是要让人觉得我已经走了！”林七笑道：“我觉得这个事儿好像有点儿不一般。”
“这个事儿一定要做好。天衣无缝的做好。”林七强调道。
“交给我。”丁博说道：“这点你放心。”
不管对方有没有关注林七的行踪，林七都觉得自己应该格外注意。
“成了”发布的时候他压根没想那么多，甚至入选科技之魂之大国基石荣誉殿堂的时候林七还都没有意识到“成了”这款软件表现出来的智能水平对科技巨头和某些国家究竟有这怎么样的吸引力。
直到现在，林七才意识到，“成了”表现出来的智能水平堪比核弹爆炸——察觉攻击者是微软和谷歌的时候林七就思索了很久，这么大的手笔，是仅仅两家企业能做得到的吗？
整个研究所外围，整个长安周边，控制了那么多的肉鸡，而且每台电脑只要有风吹草动都能立即撤退，这是多么大的人力投入啊！即便微软和谷歌有实力做到，那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来想去，林七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们的背后是白殿！是镁国政府！下这么大一盘棋，他们的目的能简单的了？
“796所两个主要的研究就是航空航天空气动力模型和人工智能。他们一定是冲着人工智能来的！”林七不断的琢磨着：“白殿的那群家伙不会以为‘成了’是796所的研究成果吧？”
林七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2级人工智能的突破本来就是划时代的，是796所的研究成果才真正顺理成章！
林七通过安全可靠的通话线路跟父母说了一声今年过年不回家了，要在长安这边做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林七父母一听也都非常支持，这是骄傲啊！
……
一个半月的时间，林七小心翼翼的做着安排和部署，现在，几乎每一个对方控制的肉鸡电脑都被林七做上了二层监视。
通过这一个半月，林七也彻底搞清楚了，确实是白殿联合微软谷歌搞得这个事情，目的就是人工智能。对于网络，镁国一向是霸道的，网络起源自他们，他们对网络上的一切东西的占有欲都非常之强。
任何一个国家在网络技术上有超越他们的可能都会受到他们的打压和制裁。明面上不行，背地里也要进行。尤其是高级别的人工智能更是如此。
“高级别的人工智能是未来一百年最为重要的技术，其重要性甚至不亚于核弹的发明！”白殿网络特殊顾问查尔德·卡利甚至这样跟他们的总统说过。
“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不惜一切代价偷过来、抢过来，最后依然必须要是我们的！”这是白殿网络特殊顾问最后的建议。
为此，白殿方面相关专家破解“成了”的工作一直在进行，但直到今天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后来就想起联合微软谷歌全面围堵长安航空计算机研究796所的信息传输通道了，想要截取一些什么重要信息，哪怕重要信息不用外网传输，能够截取到一些蛛丝马迹也是好的。
通过彻底的摸查，林七发现白殿联合微软谷歌在这次行动中足足投入了一万多个安全方面的顶尖人才，全面埋伏研究所的出口路由。
一万多顶尖专家，已经埋伏了整整两个月，这个投入不可谓不大，即便是对于白殿来说依然是如此。
“哼哼！谁怕谁！”林七虽然就一个人，但早在发现“成了科技”的官网被攻击的时候林七就着手做了追踪程序和监守程序，而且都是2级人工智能的程序。
2级人工智能的程序现在虽然还远不如人强大，但怎么也能算是半个人吧？一个看不住你我放俩，俩看不住你我放四个，反正林七的智能程序是可以复制的，多少个都不怕！
而且这些人工智能程序在追踪和监守的同时还能不断的学习和提高自身，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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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这特么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半月的时间，研究所外围的网络路由节点全部被林七部署了监守和追踪程序，对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会被记录，敏感行动会被立即反馈。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二月份，林七第一次过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春节，没有鞭炮，没有串门，没有吃喝玩乐，没有人情往来。在研究所整整待了四五十天。
“丁所长，现在就看你的了。”林七道：“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现在是一直跟踪监视，还是一举震慑消灭，看你怎么选择。”
林七只是来帮忙的，具体做什么样的选择还是要看丁博的。
“你的建议呢？”虽然是自己做主，但这个时候的丁博可不会忽视林七的想法，这一个多月他可是看到了，林七可不是徒有虚名的人，这是个有绝对才能的人。
可以看得出来，林七对网络安全的理解并没有超出他们这些人，甚至很多时候林七很多网络安全问题还需要去请教他们。
但林七对人工智能的理解绝对是独树一帜、无出其右的。一个网络安全人才不可怕，但如果这个网络安全还价通过人工智能的方式能够制造出一大批的人工智能机器专家，而且这批人工智能机器专家还能达到相当高的水平，那就相当骇人了！
“如果我把目前对面投入的一万多人和机器全部干掉，瞬间干掉，对你们影响大吗？”
林七准备了这么久，当然是准备一窝拿下，虽然并不能给对方造成太大的经济损失，但一定要威慑他们一下，否则这群恶心的苍蝇整天在这儿嗡嗡嗡嗡嗡的围绕着林七，虽然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他光烦也能烦死人啊！
“我们的网络安全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搞清楚对方是谁，这件事情必须重视起来。”丁博说道。
“那我明天行动？”听丁博这么说，林七笑了：不知道是谁个鬼啊，看来这个丁博还是不想跟白殿方面硬刚啊，不过这么说也是认可了林七的做法，反正我们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们只是在维护我们的网络安全。
对丁博这样谨慎的人林七尊重，但不认可，别人都围到家门口了，还顾忌个啥啊，该干就得干，别说是镁国，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来，该抽他也得抽他！
【长安航空计算机研究所网络受到不明攻击】
【796所重要信息或遭泄露】
【796所披露消息，攻击或来自境外，正组织相关专家进行排查，目前没有造成损失】
……
丁博行动非常迅速，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互联网上漫天遍地的新闻已经都发出去了，甚至连微博上都有了转发，而且热度还不低。
“一定是镁帝的阴谋，796所可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航空计算机基地！”
“说不定和月球经济区的建设有关，我国启动月球经济区，有些国家眼红了！”
“启动月球经济区？什么鬼？”很多不明事由的网友一脸懵逼。
“科技日报之前不是透漏我国在本世纪中叶要建立地月空间经济区，你们都不关注的吗？说是产值能在2050年达到十万亿美元呢！”
“叉叉叉叉叉，这么牛的吗！可是为什么是科技日报透漏而是不是央视七点新闻？”
“鬼个地月经济区，看看就行了。不过有一说一，我们的航空航天现在确实很牛，航空计算机，尤其是796所遭受攻击，还怎有可能是某些眼红的国家在窃取资料，也不知道窃到了没有。”
“还某些眼红的国家，某些个锤子啊！你们的科技本来就是拾人牙慧，你们有的，人家镁国早八百年都有过了，还眼红，眼红你们家换壳的花木兰吗！”
“这边这只狗究竟是哪个国家的？我分析了半天也没分析出来，楼下帮我看看？”
……
“哈哈哈！这群蠢蛋，到现在才发现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贾尔斯不屑的说道：“恐怕他们只发现了冰山一角吧？按照原计划，所有被发现的机器全部撤离！其余的继续蹲守！”
贾尔斯虽然傲慢，但也算有才，这样大手笔的监视计划就是出自他手。
“杰拉德，这一批撤出之后，他们估计就会认为他们的外围网络是安全的了！”贾尔斯分析道：“当然，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通过公共网络传输机密信息，但我们不需要机密信息，只需要大量的普通信息也能分析出他们的动向和正在做的事情！”
大数据很可怕的，就像一些黑客，啥都不用知道，就光靠你朋友圈、发帖纪录等等不敏感的信息就能分析出你的一切，甚至连银行卡密码都能给你套出来，贾尔斯用的正是大数据分析这一招，通过蛛丝马迹分析研究所的研究方向和研究进度。
研究所外围被严丝合缝的埋伏着，按照贾尔斯的计划，被发现一批撤离后，剩下的埋伏就安全了，就可以安心的监视研究所外围的数据了。
贾尔斯正兴奋的诉说着，突然一个人跑进会客室，打断了他跟杰拉德的谈话：
“老大！出大事儿了！”
贾尔斯心里猛地一咯噔，来人是他的得力手下，得力干将斯蒂芬森，原本大笑着的他脸突然变得狰狞，吼道：“怎么回事！”
“老大，所有的电脑全都坏了！”来斯蒂芬森强调道：“是所有，一万八千台终端，无一例外！”
“这不可能！”贾尔斯猛地站起，两只眼睛瞪得像铃铛似的大吼道：“这绝对不可能！”
“我花费了如此巨大的精力，苦苦布局两个多月，他们发现我们才一天！他们怎么可能做到！这是假的！”贾尔斯疯狂的大吼着冲出会客室来到实验室。
“这屏幕上是什么鬼东西！”贾尔斯看着一台一台的电脑全部显示的都是同一种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也是大吼道。
“老大，这是中文，我们已经去联系中文专家了，马上就到！”
“不可能！不可能！”贾尔斯不断的重复着：“我不可能失败的，这绝对不是他们干的！赶快查找原因，断电断网，利用局域网排查来源，然后重新开机！”
“尝试过了，没有用的。”斯蒂芬森无奈的说道：“完全没有用的，我们只能等中文专家过来，看看这些的到底是什么。”
【信息安全专业人才职业道德与职业操守】
【一、不要蓄意破坏和损伤他人的计算机系统设备及资源】
【二、不要制造病毒程序，不要使用带病毒的软件，更不要有意传播病毒给其他计算机系统】
【三、……】
听着中文翻译一句一句的翻译着屏幕上中文的意思，贾尔斯一脚踹翻了一台电脑桌和主机，咒骂道：“这他么是什么鬼东西！”
第79章 回到中州
贾尔斯这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微软谷歌联合白殿的一众网络安全特殊专家研究好几天也没研究出任何名堂，甚至连对手的踪迹都没有找到。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瞪着大眼被别人扇了一巴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个扇自己的人！甚至自己在找扇自己一巴掌的人的时候又被扇了一巴掌，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虽然除了一万多台设备现在依旧无法恢复之外，微软和谷歌并没有遭受任何的其他损失，但他们现在依然都快魔怔了。一向把网络视为自家后花园，认为网络上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可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的这些人这个时候都有些心神不宁了。
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自家的服务器和网络，微软和谷歌现在都觉得背后有些生风，疑神疑鬼的总感觉自家的网络不安全，总感觉有人在自家后院不停的晃荡，虽然他们排查了一遍又一遍啥都没找着，但依然挡不住他们这么想。
恐慌的情绪在不断的蔓延，越是啥都找不见就越是恐慌，他们甚至认为是“幽灵”在作怪。
“哈哈哈！”通过某些手段得知了这些人竟然把他当成了一个组织——而且还起了一个名字叫“幽灵”之后也是大笑不已。
“你们就恐慌着吧！”林七心道：如果让你们知道我只是一个人，就一个人，不知道你们会是何表情？
林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给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找点儿事情做，他们就会一直在自己耳朵边嗡嗡嗡嗡的烦人，这回总该消停了吧？
可不是消停了，现在整个镁国的安全专家，白殿网络安全特殊专家以及科学院计算机所的专家都在接受调遣全面排查镁国各特殊机构、各重要网络设施的安全措施呢。
这个时候林七连监视都撤了，他们的网络真的很干净，即便有病毒，有网络攻击，也绝不会跟796所和林七扯上任何关系……
“你们就一直查着吧！”林七笑的很开心，对于他来说现在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选择，啥都不做才是最恐怖的事儿。
那可不是，如果查不出点儿什么，镁国的那群专家们是不会死心的，就会一直查，一直查，一直查……
……
林七回中州了，没用自己的身份证买票。他自己的身份证买的是从星沙到中州的票。这一切都有丁博安排，不需要他操心。
一路上林七一直在思考丁博的提议：跟796所进行合作，人工智能在航空航天当中的应用。想了好久，林七也没想出什么结果。
对于航空航天，对于宇宙太空，对于星际探索，林七是有兴趣的。但，现在……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慢慢来吧！”虽然现在国家开放了私人企业参与航空航天的限制，但真正要去做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林七这个时候的发展还全在软件方面呢，这个时候无论说合作还是不合作都为时尚早，以后再说吧。
……
中州东站出站大厅，林七大老远就看到文萱在那站着呢。
看文萱一直盯着出站口上边的大屏，林七故意从一边绕了出去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后，猛地从后边抱住她。
“啊！”文萱一声惊叫的同时猛地推开林七，这一声惊叫也是瞬间引来周围的人纷纷侧目，都以为林七在耍流氓呢！
“要死啊你！”一看是林七，文萱愤怒的脸立即变得羞红，不断地捶打着林七的胸膛。林七顺势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丝毫没有顾及周围人的眼光。
文萱压制了整整两个月的思念这一刻彻底得到了释放，被林七抱在怀里，心中也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感觉，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彻底没救了……
但林七还有救，他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带文萱去德馨苑，而是把她送回了宿舍，自己一个人去了北软慧谷。
“文萱，你先回宿舍，晚上一起吃饭！”林七说道：“这边项目的事情比较急，我先去看看。”
今天已经3月3号了，农历都二月初十了，过完年回来成了科技已经开始工作一个多月了。短视频与直播模块的开发具体到了什么程度，林七特别关心，这是年后第一个重要的项目，他必须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现在短视频和直播模块开发到了什么程度了？”找来陈豪，林七直接问道。
“林总，按照既定计划，这两个模块已经基本开发完成，已经逐步转入测试完善阶段。”陈豪答道。
“面部微动作控制这种操作方式你们仔细研究过了没有？有没有哪方面存在问题。”林七问道。
“我们都体验过，功能都可以实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陈豪摇摇头，如此说道。
“应该？”林七有些微怒：“什么叫应该？有什么就说！”
陈豪点点头：“林总，是这样的，虽然您这边提供的接口可以实现所有的功能操作，但是我们在测试中发现，如果我们用面部微动作加眼球控制的方式刷一个小时的短视频，明显会感觉比用手指要累。”
林七尝试了一下，这个问题确实存在，大概的原因他也想到了，这个程序用的固定模型，但在操作手机的时候，每一个人的面部和眼球微动作都不尽相同，为了达到操作的效果，肯定要委屈自己去适应程序的设定，时间长了当然会累。
“这个问题我会尽快解决，还有其他问题吗？”林七问道。
“没有了！”陈豪确认。
“好，以后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林七强调道：“我说让你把我当成以前实验室的小七也不现实，但我啥性格你知道，有话直说，难听点都没关系，但不能藏着掖着。”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觉得，这么有创造性，这么科幻的操作方式都设计发明出来了，有点儿瑕疵问题也不大。是这样吗？”
“嘿嘿。”陈豪尴尬的笑了笑，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我告诉你，新奇可以吸引用户一时，但用户最终还是会选择让他最轻松最愉悦的操作方式！”林七强调道：“我们决不能将一个有缺陷的产品投入市场，这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
第80章 老林家的祖训
处理完一些堆积的事物，林七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他这才想起自己还约了文萱一起吃晚饭。
“文萱，你吃过饭了吗？”林七赶紧打通文萱的电话，歉意的问道。
“你说呢？”接到林七的电话之前，文萱正瞪着俩大眼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呢，心里还在嘀咕着：该死的张萌也不在宿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嘿嘿，刚公司事儿有点儿多，你现在下来吧，我在东门等你。”直到今天，林七依然是个技术上的巨人，感情上的矮子，连哄女孩儿开心都不会的那种，但凡林七有一点点天分，就文萱，估计早拿下八百回了！
“好，我马上下去！”原本还有些生闷气，寻思着怎么也要拿拿架子让林七好好哄哄的文萱一听林七在东门等她便立刻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出门了，刚才想的一切立即就被全抛到脑后去了。
“去吃什么？”林七问道。
“火锅？大晚上的，吃撑了不好！西餐？好像挺没意思的！农家大灶地锅鸡，咦，中州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原汁原味的大地锅？好久没吃过了！我只在姥姥家见过一回，看着就挺不错的，但是怎么这么多人啊！”
两个人晃悠了一圈也没找到要吃什么，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稀罕东西，还人满为患。
“地锅有啥好稀罕的，我们家现在还有呢！”林七笑道。
“不过农村大地锅用柴火烧出来的东西确实好吃，他们这儿烧的是木炭，怎么看都少点儿感觉。等明年，带你去我家，我给你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农家大地锅鸡！”林七脑子总算稍微开了点窍，这么说道。
“你还会做饭？”文萱脸色有些微红，刚林七说带她回家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也是赶紧找个话题盖盖。
“何止啊！记得以前每年过年回去，都会炖上七八只鸡，满满的一大锅，都是我弄的。炖完之后装满满的一大盆，砖窑里烧出来那种非常大得大盆。不仅仅是鸡，肉同样也是，弄满满一大盆。”
林七说着，心里充满了儿时的回忆，接着说道：“整整能吃一个月的那种，正月过完都还有剩！”
“不会坏吗？”文萱从小在长安长大，可没有这些经历，她只隐隐想起从前回姥姥家走亲戚的时候好像见过。
“说来也怪，那些大盆的鸡啊，肉啊倒还真的不会坏。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儿林七也曾纳闷很久：同样的东西，在老家能放一个星期都不会坏，带到中州来，隔夜就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要不今天我们买点儿东西回去做饭？”文萱喜笑颜开的，非常开心：她是不会做饭的，林七会做饭，这是个好消息啊！
“好啊！”
……
“清蒸巴沙鱼、鱼头豆腐汤、葱爆羊肉、番茄牛腩，还有这个肉——”
林七一边捣鼓着一边介绍：“这可不是红烧肉，这是正宗的家乡大炖肉做法，不过今天没有大地锅，而且这肉一次炖的越多越好吃，在家里的时候，多的时候能炖半头猪，那才叫够味儿呢！”
“半头猪，啥锅能炖下？”文萱笑嘻嘻的道。
“你还别不信，我家现在还有那特大号的锅呢，用的时候也不用支灶，在地上挖个大坑，把锅网上一支就可以开烧了。”林七对着文萱比划了比划，说道：“像你这么大的，那锅至少能装下两三个！”
“去你的！”
“好了，菜齐了，尝尝怎么样！尤其是这个大炖肉，比红烧肉味道好多了！”林七一个劲儿的介绍家乡名菜，想着明年把她忽悠回家呢。
“嗯嗯！”文萱一边大口吃着肉一边“嗯嗯”着。
“好像少了点什么！”林七挠了挠头，道：“红酒！楼下超市就有，可能不太好，但凑合吧！”
……
两个人，几个菜，一个酒，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相当矜持，后来那就——秋风扫落叶。
“看来每一个女生都是一个吃货啊，只不过有些人的吃货属性隐藏的比较深！”第一次见文萱吃饭露出这幅模样，林七也是哈哈大笑。
“你也不差啊！这可是四个人的分量，咱俩竟然给吃完了，谁也别说谁！”看着一个个光秃秃的盘子和那瓶被喝光了红酒，文萱嬉笑道。
文萱发现，原本在林七面前非常注意形象的她突然变得十分豪放了，仔细一想她也就释然了：林七已经是自家盘子里的菜了，早就不是外人了，还注意啥形象啊，自己吃尽兴才是真！
而在林七眼里，现在这样接地气的文萱比之前仿若不下凡尘的模样更加的迷人，更加的诱人……
“林七，你说，时间的尽头是什么？”吃饱喝足，两个人依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点点繁星，文萱感慨的问道。
“不知道。”林七用力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道：“但我可以陪你一直走下去，走到时间的尽头，咱去看看它时间的尽头它究竟是个怎么的模样。”
“那咱们拉钩！”
……
“林七，你知道你是什么什么时候走进我心里的吗？”
“不知道。”林七微闭着眼，仿若游荡在天边：“一起看球的时候？”
见文萱摇头，林七有些纳闷：“我们在一块儿的时间大部分都在看球啊，也没干过其他的啊！”
“傻子！”文萱笑了：“就是在迎新的时候啊，还记得那个时候，与清华大学擦肩而过，我整个人都……”
“擦肩而过？”林七笑道：“你确定是擦肩而过？这过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别打岔！”文萱心里满是甜蜜，幸亏没考上清华，要不然还怎么能遇到这么优秀的学长呢：“还记得那个时候，与清华大学擦肩而过，我感觉我的整个人生都是灰蒙蒙的……”
“你说啥？你那个时候就在打我的注意了？”林七瞪着俩眼，颇有些不可思议，心道：看来我的哲学没白修，随便一句话竟然勾来一个媳妇儿，这哲学课上的还真是值啊！
“哈哈！你这辈子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文萱好像喝的有点儿多，这话说的……
“这话不是该我说的吗？”林七笑了：“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还没跟我表白呢！”文萱突然借着酒劲，俩眼一瞪，说道。
“表什么白！”林七笑了：“咱老林家不兴这一套！”
“谁说的！”
“我爸！”林七理直气壮：“从现在开始，它是老林家的祖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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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可以正式上线了
说着说着，再看看沙发上的文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林七也是笑道：“真是不亏。”
把文萱抱到主卧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寻摸了好久，林七还是坐到决定电脑桌前，开始思考“喵喵萌宠”短视频和直播模块的事情。
白天陈豪提的那个问题可是个大问题，项目马上要上线了，可要赶紧解决。
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着的文萱，林七也是一阵甜蜜，乐得合不拢嘴。看着看着，林七解决问题的心思也没有了，默默的躺在文萱的身旁，但却瞪着两只大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你咋就对我这么放心呢！你……”林七的手伸出去收回来好几回：“你就真不怕我……”
“这次就放过你，我可跟你说，我不是不敢，我是……”
看着呼吸均匀，脸色微红，一副熟睡模样的文萱，林七还是决定起来去研究怎么改进优化面部和眼睛微动作控制的相关程序算法，在这儿躺着实在是太受罪了。
见林七做到了电脑桌前，文萱偷偷的睁开眼，心想：是你定力太好，还是我不够诱人呢？这么一想，文萱也睡不着了……
就这样，林七轻轻的敲着键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文萱望着林七的背影，在他回头看的时候闭上双眼装作睡着……
“学长的定力是真足！”文萱看的出来林七对他的重视，心里十分甜蜜，她崇拜的学长从来不会让她失望。这样想着，文萱甜蜜的睡着了……
林七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嬉笑颜开，想了好几种方案，但好像结果都不是太理想。
“成了”和“喵喵萌宠”的代码林七已经扒了很多遍了，尤其是在实验室看了那个人工智能早期进化模型活灵活现的纪录片之后，林七对人工智能代码的理解深刻了很多，现在已经对两个软件里用到的人工智能知识，姿态感应识别算法已经了如指掌。
“可是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呢？”林七依然没有找到很好的方案。
“林七，你不会一夜没睡吧？”不知不觉已经早上六点，文萱都已经醒了，看着还在沉思的林七，开口问道。
“嘿嘿，你醒了，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想的太入神了，没发现天都快亮了。”林七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问题这么入神？”文萱很好奇啊，他第一次见到这样认真模样的林七，在她的印象中，林七从来都是那种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又想起上次早上的时候过来，林七也是这种样子，文萱心里也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像这样的通宵估计学长经常会熬吧？果然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每一种受人羡慕的成功之后都有人难以承受的苦楚！
林七笑了笑，虽然不觉得文萱能够给他什么很好的建议，但他还是把自己遇到的问题说了出来。
“我对人工智能并不了解，但是我觉得你现在的方法确实存在一点儿问题。”文萱接着说道：“我瞎说的哈，如果不对，你可别笑我。”
“不会，你说。”林七笑道，他也特别想知道一个做平面设计的人是如何理解人工智能这个东西的。
“你刚刚说人工智能是通过大数据分析学习提高自己的，对不对？”文萱问道。
“是的啊！”林七说道：“虽然我现在研究的机器学习方式有所不同，可以直接学习人类总结的经验与知识，但这些经验与知识本身就是人通过总结，通过验证提炼出来的。”
“那问题就来了，比如说，就我，我要使用这个app，我的面部微动作和眼部微动作这app里的智能程序学习了没有，了解了没有？”
文萱接着说道：“可以说了解了，因为我也是一个人，app通过其他很多人的动作和习惯形成了一整套的微动作理论体系，这样的理论体系大体上是适用我的，但这是共性，所有人都是这样，这是共性。”
“但作为一个个体，我是有个性的，我也有我自己独有的，甚至是其他所有人都没有的动作和微动作习惯，我觉得，这才是造成我自己使用这个app虽然能够操作，但总觉得有些累的感觉，因为它只学习的了共性，忽视了每个人的个性！”
“共性和个性，共性指一切事物或某类事物共有的性质，它决定该类事物发展的基本趋势。个性指某一事物所特有的性质，是一事物区别于另一事物的根据。它们是由事物矛盾……”
“停停停！别背了！”林七赶紧制止：“你这是考研政治背多了这是！”
“不过，确实挺有道理的！”林七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思考了好久，林七突然道：“我知道该怎么弄了！”
“万万没想到，想了一夜用技术没解决的问题，让哲学给解决了，还是要多读书啊！”确认了事情的可行性，林七也是万分感慨。
“你准备怎么做？”文萱笑了。
“在app打开的时候给用户做一个简单的教程，让他像平时一样玩短视频app玩个几分钟，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采集专属于他个人的微动作习惯数据，将个人的微动作习惯数据应用于app的个性里，这个问题就能解决了。”
林七在脑子里将这个过程整体梳理了一遍，发现完全没有问题：看来万物基于哲学啊！
“嗯，这就是‘共性存在个性之中，个性表现着共性，并丰富着共性’的哲学理论，照这样下去，你的这个app只会越来越好用，越来越智能！”文萱接着说道。
不得不说，文萱虽然不懂人工智能，但她的思想和理念给了林七很大的启发，不仅仅是这个app，对于整个人工智能的发展同样也有重大的影响：人工智能进行大数据分析，这是一个总结归纳学习“共性”的过程，但每个个体都有专属于他自己的“个性”，这个“个性”对于人工智能的发展又会有一个怎样的影响呢？
林七想了很多很多，脑子里已经涌现出了一大批的新的想法，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儿还是app的问题。
简单吃了早饭，文萱去上课，林七就又开始他的工作了。根据先前的思路，林七立刻开始改进微动作识别算法，在原有的智能模块基础上加入了“个性矫正”算法模块……
“完美！”经过整整两天的测试和调整，整体程序终于达到了林七的满意：
根据这个“个性矫正”算法，每个用户只需要按照自己的使用习惯用手指操作这个app90秒，这个app就能很完美的适应这个人。随后这个人就可以完全抛弃常规操作，只用面部和眼部微动作来操作app了。
算法完成后，林七立即形成接**由陈豪团队进行开发。功能模块的开发倒是简单，一天半的时间就完成了。
三月十号，“喵喵萌宠”短视频和直播模块正式具备上线条件，可以正式上线了。
第82章 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
张瑜家里没有养宠物，但她手机里却下载有“喵喵萌宠”，而且每天都会时不时的打开看看。
自从上次地铁里“喵喵萌宠”的宣传短片被她误认为是电影宣传片之后，她就一直关注着这家公司——她倒要看看，一个宠物类的app投入这么大的宣传究竟是要做什么！
像往常一样，张瑜回到家里，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又开始研究这个app，职业的敏感告诉她，这个app后边绝对有什么大文章。
“咦，更新？”跟往常不大一样，今天一打开这个app，竟然提示更新，张瑜也是一愣：这是有动作了？
尤其是更新完之后打开进入的竟然是新手教程，张瑜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大动作。按照新手教程的指导，张瑜利用两分钟的时间进行了所有的操作。
“跟之前的app也没啥差别啊？”张瑜有些不解的嘀咕道：“除了多了短视频和直播模块，也没什么其他稀奇的东西啊！”
“难不成这软件最终瞄准的是短视频？”张瑜有些不敢相信。
小视频的市场虽然很大，但竞争也异常激烈，飞手逗引火山三足鼎立烧钱，就算最少的也烧钱烧了好几十亿了。最终火山都没撑下去被逗引给收购了，这个时候进入短视频这个领域，貌似不是啥好的选择吧？
“难道又是一家资本巨头？”张瑜寻思着：反正这个行业没啥门槛，烧钱烧钱再烧钱，能撑到最后的就是赢家。
正这样想着，app突然弹窗，内容一下子吸引了张瑜：“专属于你的app，解放你的双手，只用双眼就可以，尝试体验专属于你的神奇奇之旅吧！”
“嗯？”
“成了科技”的官方微博她可是有关注，年前“成了科技”就说要发布一款用面部微动作和眼睛控制操作的app，她也看到了。
张瑜这才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成了科技’宣称三月见的产品？”
立即点开尝试，张瑜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她的神奇之旅。
“友情提示，您这样太累了呢。我很聪明的哦，您的面部和眼睛无需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就跟您用手操作app的时候一样，我们的做的只是省去了您手上的动作，并不需要您的眼睛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哦！”
用眼睛操作app虽然很新奇很好玩，但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直到app这样提示张瑜。
“嗯？不需要有多余动作？之前咋样还咋样？”张瑜一开始怎么都找不着感觉，眼睛不自觉的就会做多余的让自己很累的动作。
“嗯，就当是自己闺蜜在操作手机，自己只是在一旁围观。”张瑜这么一想，瞬间感觉就来了。
“咦，下一个。”
“诶，暂停一下。”
“嘿，再来一遍。”
……
张瑜乐此不疲的尝试着。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这个app给张瑜的感觉：好像就是自己的闺蜜在刷抖音，自己在一旁围观一样。
而且闺蜜所有点开的视频都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每一个操作都戳中自己内心的那种！
张瑜突然想起年前“成了科技”官方发的那个微博：“如你所见，就是所愿。只用眼睛，就能实现。它读你眼，懂你心，知你所想，做你想办。”
“这哪是app啊，这就是一个知你、懂你的闺蜜呀！”张瑜感慨道：“他们真的做到了！非常完美的做到了！”
虽然开始的时候会做一些多余的动作让自己觉得很累，但时间越来越长，发觉app越来越聪明之后，张瑜也是越来越放松，一个小时的时间甚至都让她习惯这种操作方式了！
“人真的是最会偷懒的动物，都是只要能躺着，坚决不坐着，能坐着，坚决不站着那种动物，现在能解放双手，谁还会在那划拉来划拉去啊！”张瑜叹道“让一个知你懂你的闺蜜替你划拉它不香嘛！”
“技术很牛，很可能引领一个时代！”张瑜分析了好久，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但是宣传不咋地，宣传啥的面部微动作啊，做到这种水平，就算是说这app是脑电波控制的都不会有人置疑！”张瑜点了点头：
“就刚才自己玩儿的那一会儿，如果真得有人告诉她这app是她的脑电波控制的，它丝毫都不会怀疑，真的是太精准了！而且不需要面部和眼睛刻意去做动作！”
这样想着，张瑜的心思瞬间活泛了：她现在的工作虽然薪资挺高，但也非常累，而且需要经常出去应酬，作为一个女性，尤其还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性，要无时无刻的保护好自己，这太难了。
“成了科技”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丝曙光，心道：“如果我代表的是‘成了科技’和谁谈合作，敢让我喝酒！哼，一脚踹飞他！你不合作，有的是人求着合作！”
张瑜有踹飞应酬的客户的想法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那是甲方啊，为了业绩，为了小钱钱，她一次又一次的忍了下来。虽然现在她还能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说不定哪一次就……
张瑜不可抑制冲动的下载了招聘app，登录许久没有用过的账号，更新简历一气呵成，然后搜索“成了科技”。
“软件开发工程师”
“软件测试工程师”
“高级系统架构师”
“系统安全工程师”
“会计出纳”
“财务主管”
“hr、人力资源主管、企培专员”
……
看了“成了科技”所有的招聘岗位，张瑜懵了：没有合适她的位置！她干的是营销策划，是市场工作！
“不对！”张瑜嘀咕道：“他们是肯定需要做市场的，这是一家技术超强，但市场一塌糊涂的公司！他们不是不需要，而是超强的技术给了他们需要市场策划的错觉！”
“这样的公司才更有利于我的发展！他们不贴招聘，我就自己上门去推销自己！”张瑜立即有了决定。
……
“喵喵萌宠”短视频和直播模块正式上线，张瑜关注的很早，但却远不是最早的。最早关注的当然是飞手逗引两家公司！这边程序一更新，两家几乎都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
飞手总部会议室大屏上，一行血红色的大字非常醒目。台下，市场，技术，高管齐聚，气氛十分紧张，所有人连口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老总的矛头下一刻就指向自己。
所有人现在都知道了“成了科技”的产品，那就是短视频和直播，那是奔着死敌来的！
第83章 谁规定的手机一定要拿在手里？
“余金，说说你的看法。”冯斌第一时间找上了余金，这个人虽然不太会说话，也不大招人待见，但能力是有的，很多时候给出的建议也都很有效。
“我觉得，我们不必过分紧张。”余金指着大屏上几个血红的大字，说道：“远没有到生生死死的地步。”
冯斌点了点头，虽然这个余金老是跟人唱反调，但这次这个反调唱得好，他也非常希望余金能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早说过，‘成了科技’公司会做短视频。为什么，因为短视频用户广，门槛低。”余金接着说道：“但你看这家公司的技术，他们最终目的是短视频吗？可能是短视频吗？大张旗鼓的搞出这么划时代的技术，就为一个短视频？想想都不可能！”
“我多嘴问一句，新版本的‘喵喵萌宠’你们都体验过了，好玩儿吗？方便吗？意义大吗？”余金问道。
“好玩儿吗？方便吗？意义大吗？”
三个问题，问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懵，包括冯斌在内。
“好玩吗？好玩！方便吗？确实很方便！意义大吗？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是吧？”余金接着说道：“我手机都已经拿到了手里了，用手指划一下和不划这一下，差别有多大呢？仅从用户玩手机的角度来说，这玩意儿的意义好像不大吧？你们是不是这样想的？”
“嗯？你是说，用户可能因为短时间的新鲜感涌入他们的app，但长久下来并没有什么意义，是这样吗？”冯斌眼前一亮，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我没这么说。”余金摇了摇头：“成了科技的目的肯定不是什么短视频直播app。我刚才说了，手机都已经拿在手里了，眼神操作的意义就不大，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是手机的错，还是app的错？”
“在换句话说，谁规定的手机一定就要拿在手里？！”
一句话，满堂惊。对啊，谁规定的手机一定就要拿在手里？
“这是华维最新款的vr glass，他号称拥有imax巨幕电影的体验。但它只是一个眼镜！”余金拿出华维最新的vr眼镜，说道：“它现在已经很轻很薄，视觉很震撼了，但它只是一个眼镜，使用它还需要与之配套的手机。”
“但是，如果有一天，手机跟这样的设备合二为一了，而且它还更轻更薄了，比各位所带的近视眼镜还要小还要薄，视觉效果比电影院的巨幕影厅还要震撼，那个时候，你们还会认为眼神操作没有意义吗？”
“公司的出路也就在这里！”余金说道：“‘成了科技’有多强大我摸不透，如果他们跟我们死磕短视频，我们没有胜算。但我想，他们的目标绝不是短视频，而是这个！”
说着，余金摇了摇自己手中的vr眼镜。所有人都知道，余金说的并不是什么vr眼镜，他说的是利用眼神进行操作的特殊形态的超级手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冯斌有些懵，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余金的判断。
“苟着。”余金道：“这是唯一的出路。根据我的判断，成了科技公司之所以做短视频app，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测试他们的眼神操作的可靠性。短视频app老少皆宜，用户多，是他们收集用户信息的最佳选择。人家根本就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只是不巧赶上了！”
冯斌听了这话脑门直抽抽，他么的，自己这边都已经要死要活了，对于对方来说，只是测试以后产品的垫脚石？还只是不巧赶不上了？
“冯总，我再多说一句，如果这种手机在两年内能够问世，你觉得这是多大的市场？这里边的app又是多大的市场？”余金建议道：“就算是短视频app死了，以后千千万万的app多得是。别跟‘成了’科技对着干，这就是最大的出路。”
余金心里已经开始活泛了，他自诩是一个战略家，现在发现像一座金山一样的“成了科技”公司，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冯斌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这件事儿对他来说不难，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执行者，而不是老板。把整件事儿汇报给老板，怎么选择怎么决定那就是老板的事情了，这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
“在没有得到通知之前，各司其职。”冯斌想了想，说道：“散会！”
冯斌回到办公室，正思索着怎么跟董事会汇报这件事儿，余金就敲门进来了。
“余金，什么事儿？”这个时候看到余金，冯斌口气好了很多。
“冯总，我是来辞职的。”余金说道。
“一定要走？”冯斌这个时候出奇的没有愤怒，余金这个人没有什么心眼，是个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说的人，他要走，怕是留不住了。
虽然冯斌有时候很讨厌余金老是跟他唱反调，他甚至捶余金一顿的心都有，但是却从来没有动过让他走的念头。
“是。我想去‘成了科技’。”余金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
“已经确定了？”冯斌很平和，这样没有什么弯弯绕的人怎么都让他生不起气来。
“没有，我递了简历，他们还没回复。”余金实话实说。
“那就先等等，如果确定了，我放你走。”冯斌说道。
“不必了，该给你的建议我都给过了，剩下就看董事会怎么选择了，我再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余金笑道：“还是那句话：就算是短视频app死了，以后千千万万的app多得是。别跟‘成了’科技对着干就是最大的出路！”
冯斌笑了，如果成了科技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背后的资本愿意跟着他干，那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看着余金是挽留不下来了，冯斌也是说道：“提交资料，做好工作交接，走流程吧！”
有的人就是这样，待在眼前惹人烦，走了之后让人留恋。冯斌突然感觉余金原来是那么的可爱……
把今天会议上余金分析的情况和对成了科技的判断整理好，提交给董事会，冯斌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没有加班，早早地回到了家：事情早已超出他权限之外，不再需要他做特别大的决定，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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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特殊的面试
北软慧谷，成了科技会议室，林七正和公司的中高层领导以及重点员工一起分析目前的形势。
“自从‘喵喵萌宠’上线以来，逗引飞手出现了一大批的博主专门利用‘喵喵萌宠’来吸引粉丝，逗引飞手也给予了大量的推荐，经过这两三个月的积累，这些博主的粉丝也都非常庞大了！”
林七现在觉得十分头大，目前，成了科技的人员大都是技术人员和职能团队，市场和策划根本没人。
从林七说的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来：“一大批”、“大量的”、“相当多的”、“非常庞大”等等等等，全都是这些，一个具体的数据都没有——上次软件下载量的数据还是广告推广公司给的，成了科技连个验证的渠道都没有。
不过林七也不是过分担心，数据，有个大概就行了，反正实际只会比自己预想的更好：实力摆在那，想坏都坏不了。对此林七迷之自信！
正当林七准备布置下一阶段工作的时候，人资总监上来说有人自荐，一定要见老板，她觉得这个人可能公司正好需要，没敢耽搁就直接来了。
“什么人啊？”虽然现在并不是在非常正式的开会，但等闲的人也不会让人资这么急着找来，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林七惊喜道：“我要的系统架构师有人来应聘了？”他对架构师的要求还是非常高的，等闲情况下肯定要猎头公司花费大力气去挖。
“不是！”人资总监笑了笑，老板想系统架构师都想魔怔了这是，几乎每天都跟自己强调：“是市场营销策划方面的专业人才。现在是在……”
“不用说了！”林七笑道：“直接让她上来，我们正在研究的问题就是市场问题，是骡子是马直接上来溜溜，我不管她现在是在做什么，也不管她哪儿那儿毕业的。”
市场的问题，林七先前一直都没有重视，在他眼里，有技术还怕没市场？“成了”这个软件他不就没有专门做过推广，现在还不是火的一塌糊涂？但现在看来，专业的人士还是要有啊！
但林七需要的绝不是那种什么高学历高资历的人，他要的是上来就能干活的人，这摊子事儿就在这儿呢，林七自己不想干，如果来人能立即接手，他乐意之至啊！
人资总监叫程敏，也是最近才被猎头挖来的，已经年近四十的她见过的场面可真不少，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让人直接上来开会？这场面她还真的没遇到过，一瞬间都有些愣神儿。不过，既然领导交代了，那她只有执行，说道：“好，我马上让她上来。”
“那我们就先停一下，等一下这个应聘的人。”林七这么说道。
市场策划方面的专业人才，看程敏刚才的重视程度，水平应该可以。林七暗道：“市场这玩意儿太烦人了，赶紧甩出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张女士，老板让你上去。”程敏来到会客室，特别说到：“可能立即就会让你参加公司的一个会议，你要有心里准备。”
张瑜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儿，上来就开会，这是什么操作？不过多年的经验让她瞬间冷静下来，自己来面试的，而且是自荐，不管下边要做什么，那总比见不到人要好！仅仅是一刹那，张瑜就立即说道：“好的，没问题！”
程敏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暗暗点头：光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人就绝对不简单。
程敏带着张瑜来到三楼的会议室，并说道：“林总，这就是刚才我说的张瑜。”
“好，张瑜，你应聘的职位是市场总监。”林七接着说道：“正好，我们在讨论的是市场的问题，这正是你的工作，接下来这次会议就交给你。我旁听。”
“笔记本桌面上的文档是我准备的材料和以后发展的目标，你要按照你的思路和想法给出对头的商业策划，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熟悉。今天这次会议就当是面试了。”林七这么说道。
就算是张瑜再淡定，经验再丰富，也没这么玩过啊，上来就实战？上来就主持一个会议？不过，她没有时间考虑太多，给机会就好，不就是一个策划吗，她可是专业的。
这么想着，张瑜直接打开文档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张瑜心里就笑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外行啊，说是资料，连个基本的数据都没有，全都是“很多”、“大部分”、“相当比例”等这些形容词，连个具体的数据都没有，这数据都还没有自己了解的多！
“这也就是‘成了科技’，技术强，随便搞都能成，换一家公司这么玩儿，早倒闭八百回了！”
张瑜一边看内心还一遍感慨着。她心里现在有谱的很：张瑜为了自荐可是专门做过功课的。
不管是“成了科技”现在的形势，还是“喵喵萌宠”直播以及小视频的市场，甚至连它的两大竞争对手逗引飞手张瑜都了解了不少。
……
“下一阶段我们的目的是把使用‘喵喵萌宠’的博主从逗引飞手吸引过来，然后利用他们庞大的粉丝群体来提升‘喵喵萌宠’短视频和直播版块的用户。”
张瑜直接开门见山，点明主题。而且毫不见外，直接说“我们”了：既然林七不拿她当外人，她也直接选择把自己当成了科技的人了。
“根据我的了解，目前粉丝在两万以上的以‘喵喵萌宠’为主要工具的博主总共有三万多人，其中粉丝超过一百万的有三百多人。从这个数据看，我们如果把相关粉丝超过五十万的六百多博主吸引过来一半，粉丝两万以上的博主吸引过来三分之一，我们直播的活跃基础就完全形成了！”
张瑜上来就是较为精准的数据，这也是她提前做的功课，她过来本身就是给林七讲这个的。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吸引这些人？”张瑜接着说道：
“如果逗引飞手重金留下这些人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应对？逗引飞手的流量非常大，日活跃几亿，说是全民短视频，但真正粉丝巨多的博主加起来也就几百上千个。”
“几百上千个人想要拉拢还是很容易的，如果真的让他们把这些人拢一块了，拧成一股绳了，那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就流产了！哪怕‘喵喵萌宠’再强也不行！”
林七点了点头，认可了张瑜的判断。真这样的话，那自己就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发展短视频了，那就太慢了，那自己做特殊操作系统的事儿可就要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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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就照这个，行动吧
“不过，比较好的消息是，目前使用‘喵喵萌宠’进行直播的博主先前都不是太出名，都是借着‘喵喵萌宠’的势头飞快升上去的，跟逗引和飞手的违约金都不是很高。这也是林总未雨绸缪搞‘喵喵萌宠’这个软件的最大意义。”
张瑜接着说道：“如果是原本在飞手逗引名气就非常大的博主，那根本挖不了，他们跟逗引飞手签的合同都非常的霸道，想解约根本就不大可能！”
听张瑜这一说，林七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压根就考虑过违约金这回事儿，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起来过。如果按照他的思路走下去，最终发现违约金这个事儿，估计不可避免要跟逗引飞手陷入砸钱大战，这可不是林七想看到的。
林七点了点头，认可了张瑜的判断，这个确实是他考虑不周，别说是他了，这一群技术人员全都没想到这一点，这就是专业人士的优势。
接下来，张瑜提出了很多非常有针对性的建议，但都没有深入去说。林七也没深问，问的深了估计会被当成打着招聘的名义在面试的时候套面试者的解决方案的无良公司吧？
这样的公司可是有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招聘人员的需求，但是遇到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就发招聘信息，然后把遇到的问题当面试题，然后有面试者解决了，然后还说对方不合适。简直太缺德了。
林七对张瑜很满意，会后也是直接请她到会客室商谈。
“张女士，公司确实急缺你这样的市场专业策划人才，甚至连一个相关的人都没有。如果你过来，那就需要有你负责组建相关的人员和团队了。也省的这么一帮技术老爷们跟我在这儿开会讨论市场的问题。”
林七直接问道：“你有问题吗？”
这正和张瑜之意啊，她来成了科技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虽然现在市场规划做的一团糟，但是技术牛啊，有了自己之后，那一定是如虎添翼，一飞冲天的态势，她也是点点头，说道：“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那好，我这边对你很满意。剩下的问题你跟人资总监沟通，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她提。”说着话是林七卖面子，但她提了人资会不会松口那就是人资的事情了。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虽然成了科技公司的薪资水平相当高，但是再高也是有一个标准的，这些事情都是人资在做，林七乐得不插手，他只看审批文件做重要决定就好了。
“好的，林总，那我就先下去了。”
“好！”
……
刚送走张瑜，林七这边就收到了一个特别的简历——一个顺丰的包裹。
“这年头还真有特立独行的啊！”林七也是感慨：“这到底是有才啊，还是2b啊！”
看到包裹里的华维最新款的vr眼镜，林七也是猛地想起天中科学院大学实验室里的那个特别的眼镜：自己要做面部和眼镜识别的操作系统也是为此准备的啊，不过这个事儿目前还早，还只存在于理论阶段。
难道这个叫余金的人也看到了这一点？
从这一点来说，这人还是有一点水平的，不过，这特立独行的发个包裹，快递单上的电话还是个假的，他想干啥？
“难道是要让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他？”林七冷笑：“还要三顾茅庐不成？可惜，你不是诸葛亮，我也不是刘备！”
“程敏，这眼镜不错，我尝试了一下，真的是巨幕般的感觉，很震撼，送你了！”林七道。
成了科技虽然到处缺人，但林七觉得还没有到需要自己大张旗鼓大费周章找人的地步，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搞着幺蛾子干球！他还就不吃这一套！
把vr眼镜送给程敏，林七直接就把这事儿抛脑后去了。
张瑜这边倒是痛快，人资这边明确表示“成了科技”公司目前没有股权期权分红等福利计划，但是可以有不菲的奖金，按年收入计，绝对超出她以前公司的1.5倍，这一点可以写到劳动合同里，而且多劳多得，比分红也差不到哪儿去。
越是珍惜股权期权分红的公司，那就越是潜力巨大，现在进还不算晚，如果再晚，那肯定拿不到这么好的位置了，弄不好还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况且成了科技的奖金给的真的很诱人，只要有成绩，比在原来公司的分红绝对要多！
张瑜考虑一番，最终同意了，而且她离职流程走的很快，第三天就来上班了。
“张瑜，欢迎你！”林七笑了，终于可以把自己不擅长的这一摊子甩出去了：“开工红包，别嫌少，也就一套化妆品的钱，每个人都一样。”
“林总，谢谢！”张瑜没想到第一天上班还能拿个红包，钱多钱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心意，这公司还真有意思。
“别忙着谢，吃人最短啊！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投入工作了。除了短视频的推广计划外，你还有组建商务团队的职责。你的总监职位还挂着代理二字呢，争取早日拿掉它！”
“一定不负所望！”
……
“林总，我有一个问题，这个短视频app的最终目标是什么？这个问题关系到我们下一步的策略。”张瑜问道：“我们的目标是干掉逗引飞手吗？”
“干掉逗引飞手？不不不！”林七摇头：“干掉他们只是顺便。事实上，干不干掉他们对我们影响都不大，我只是需要海量的用户来验证来测试我们的面部动作控制这套系统，以及收集足够多的数据来为下一步做准备。短视频现在是全民娱乐的平台，正合适。”
这些东西没啥好隐瞒的，都有人分析出来了，林七也就直说了。
“那我明白了！”张瑜说道。
……
“果然比我要强的多。”
林七看着张瑜两天时间做出来的商业推广策划书，也是感慨：
“先期疯狂打压，包括停掉‘喵喵萌宠’对外直播和生成小视频的渠道，举办‘萌宠pk’大赛，提供海量推广资源，吸引主播加入，同时带来他们的粉丝。中期拉拢或者入股收购一个，合力打压另一个。”
“很好。而且最新利用‘喵喵萌宠’崛起的都是新主播，违约金大都不高，这也是一个好消息！”林七点点头说道。
“穷才会思变，大博主是不会轻易改变他们的内容和方式的。”张瑜笑道。
“那好，就照这个，行动吧！”
第86章 壮士断腕还是饮鸩止渴
“陈豪，注意观察服务器负载，备用服务器随时准备启用。”
喵喵萌宠的服务器是学校提供的，不过短视频模块开发的时候林七就着手建设自己的专有机房了。这个时候他的资金已经没有问题，而且后续对服务器和带宽的需求实在巨大，学校也不一定有能力承担。
跟学校沟通了一下，学校提供的服务器林七改用来做公司官网了，至于必要的时候配合学校做一些宣传工作，这本就是林七这个“知名校友”分内的事。
……
秦静是一个业余的短视频博主，没事儿玩玩的那种，粉丝也不多。先前在飞手短视频录一些宠物类的短视频，一直不温不火，也就是个乐子。
直到后来她发现了“喵喵萌宠”这个软件，竟然能够跟宠物进行无障碍的沟通。利用“喵喵萌宠”拍摄了几个短视频之后，她发现这非常的有意思，于是动了用“喵喵萌宠”进行宠物直播的想法，而且这软件很贴心啊，可以直接一键分享一键生成的。
不过，秦静意识到“喵喵萌宠”有巨大的火爆潜力太晚了，她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已经有非常多的博主早就开始在做这件事儿了。她也仅仅是赶上了一趟末班车，别人吃肉，她喝了点儿汤。
不过即便如此秦静也已经很满意了，至少这个业余的爱好能给她挣个买零食的钱了！
“若若，若若……”
回到住处，像往常一样，唤来家里萌萌的小猫咪，准备用“喵喵萌宠”录制几个有趣的短视频发布到飞手上，这已经是她日常的一部分了，自从能有一些收入以后，秦静对这件事情也是更加的上心了。
“咦，这怎么回事？”秦静突然发现一件合成视频的功能取消了，取代的是弹出的一个对话框：
“亲爱的用户，您好。由于公司服务器调整，部分用户一键合成短视频功能受到影响，我们对此深感抱歉。在此期间，你可以一键将短视频分享至您的‘喵喵萌宠’账号下并分享给你的朋友或其他平台哦！”
“喵喵萌宠”上线了短视频模块，好像还起了一个专门的名字叫“飞鱼”，秦静前两天就注意到过，这是一个跟逗引飞手短视频差不多的模块，当时她还进去看过，里边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人。
“难道这家公司是要切断‘喵喵萌宠’向逗引飞手输送短视频的源头？用这种方式壮大自己？”秦静这样想到：“分享进去就分享进去吧，大不了我从飞鱼上在分享回来。”
拍摄、合成、分享，一气呵成，秦静进入自己的飞鱼后台，准备把这短视频弄下来，飞鱼对这个倒是没有限制，而且做得很友好，直接一键就能把短视频分享到飞手，只不过视频画面上贴上了飞鱼的标志。
秦静也没在意，反正她是自由玩家，没有签什么合约，属于靠流量挣钱的那种。即便是违规，顶多被删被屏，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后果。
秦静的这种选择今天很多中小博主都遇到了，他们大都跟秦静的选择一样，无非多了看一个步骤嘛，也不是太麻烦。
这就是张瑜的第一步规划，根据分析，把利用“喵喵萌宠”进行短视频制作的中小博主，尤其是兼职博主一网打尽，让他们多一个操作步骤，加入飞鱼的logo。在这个时间段，对于一些流量较大，可能跟逗引飞手有合同在身的博主全都没有这种限制，跟往常还是一样。
中小博主虽然粉丝少，但总量大啊，这样的短视频一旦大量涌入飞手逗引，那直接面对的观众可是不少，而且全都是目标客户。
“你确定逗引和飞手不会把这些视频给屏蔽掉？”林七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可以选择屏蔽，然后就不要‘喵喵萌宠’的流量源了呗。”张瑜笑道：“飞手不要逗引要啊，逗引不要飞手要啊！如果你是飞手的决策者，你怎么选择？”
“我去！最毒妇人心啊！”林七思考一番，这还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啊！如果自己是飞手的决策者，把这些视频全屏蔽了，限流了，那现在已经有的那么多喜欢‘喵喵萌宠’宠物直播的人是不是会跑到竞争对手逗引那里去？这流量可不小！
“吃了这流量，那是饮鸩止渴！”林七道：“不吃，那就是壮士断腕，但不是谁都有壮士断腕的魄力，尤其是在不知道竞争对手怎么选择的情况下。”
“不过，你确定逗引飞手不会联手？联手先把我们干掉，毕竟我们才是来抢食的，虽然他们看上去是敌人，但在这个问题上恐怕会达成这样的一致。”林七想了想，接着说道。
“是！最终他们一定会达成先把我们这个新来者干掉，然后再行竞争。他们会达成一直，同时屏蔽我们！”张瑜接着说道：“但，他们多长时间能达成一致？十个小时？不可能吧？根据我的分析，最少需要两天，那个时候，我们的计划已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了。”
“而且，即便他们明面上达成了一致，也要提防着对方关键时刻捅刀子是吧？都真到真枪砸了上百亿了，即便签了什么停站协议也根本不可信，必须时刻防着对方。这样的一致即便达成了，怕是也容易被摧毁。”
林七摇了摇头，暗道：做商业的女人一定要离的远一点，算计人她们太内行了，可怕！他直到这个时候才彻底的搞明白张瑜第二个阶段计划的真正目的了：
在三十六个小时的时候掐掉一键分享至逗引的渠道，但保留一键分享至飞手的渠道，这是让这两家猜忌啊，本来就是死敌，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原本要达成的协议估计也达不成了，即便要达成，那也肯定要多费不少周折，那就为飞鱼争取了非常多的宣传时间！
林七仔细回想着张瑜的规划，现在开始就让用户分享短视频到飞鱼，视频必须通过飞鱼分享至抖音和飞手，利用他们即便知道是毒药还必须吃的心里为自己做宣传。
然后等宣传到位，直接切断他们两个的所有渠道，这个时候这些用户分享至飞鱼的短视频数量估计已经非常多了。
随后再启动第三阶段的主播大pk扶植计划，通过主播去拉他们原本的粉丝群体，同时启动大规模的广告轮番轰炸计划，这……
“女人，尤其是做商业策划的女人，太可怕了！”林七越想越觉得可怕，这都是在算计人心啊：知道你们可能在48小时内达成一致共同对付新来者，就在36个小时的时候给你搞一出幺蛾子，让你们分崩离析：“这样的人，一定要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