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3章 进攻计划
1893章 进攻计划 粗略估计，正版和盗版磁带的销售对比是一比十。 换言之，戴饶在今年1月份，她的主打曲《棋子》的专辑《天空》本该在事实上拿到个人第一张金唱片销量，然而实际上这张陈文作词作曲整张专辑的作品，正版销量居然不如李铃玉扑街怨妇歌的一半！ 按照之前的合同约定，每卖出1盘正版磁带，帝都音像分给文瑾公司两块钱。30万盘，到账60万块。 本该到手大几百万，甚至一千万的提成，文瑾公司这边只拿到区区60万。 唐瑾查市场，孙志杰带着张晓军查黑工厂。 这哥俩，从正版工厂开始。 工厂位于帝都东北的顺义。 阿杰买了一台报废二手面的，猫在正版工厂附近。 孙志杰曾经跟着唐瑾，参观过这家正版工厂，见过并且记住厂长的脸和车。 盯梢，不需要盯他们出货，因为全是正版货，路线和渠道都无懈可击。 孙志杰盯的，是人。 盯正版工厂厂长。 半个月下来，那厮的活动范围，经常驾车前往的地点，面见的主要人物，被孙志杰盯得清清楚楚。 从这个厂长见过的人当中，孙志杰发现其中有个人嫌疑很大。 此人的身材颇为魁梧，与厂长见面之后，离去的方向并非南面的帝都市区，而是顺义北面的怀柔。 在厂长与魁梧男第二次见面结束后，孙志杰和张晓军驾车跟踪魁梧男，来到怀柔区最北面的燕山南麓，终于发现一处黑工厂。 黑工厂设置得相当隐蔽，而且守卫森严。 孙志杰无法摸得太近，离着一座山头，他和张晓军在山顶上，挖了个像盗洞般的观察哨，躲在掩体里，用望远镜观察目标。 大年三十，这哥俩也没有离开岗位，在观察哨过了一个除夕。 从观察到的种种表现，孙志杰可以断定，那里就是生产盗版磁带的黑工厂。 唯一的悬念是没有找到磁带证据，不能证明他们作坊生产过戴饶的《天空》，因为阿杰无法摸进工厂。 听完阿杰的汇报，陈文冷笑：“证据？抄了他们工厂，我们到现场找证据！” 孙志杰恨恨地骂：“那帮卖盗版的，狗/娘/养的，害我们损失几百万块！” 陈文也是觉得有点醉。 他和孙志杰，相识于沪市盗版图书行业，一块卖过盗版磁带，如今两人的社会角色发生巨大转变，身为正版商，对那些前同行持痛恨态度！ 陈文询问：“黑工厂的地理位置和防卫力量，你应该清楚的，来，摆一个模型我看看。” 孙志杰找来各种零碎小玩意，在唐瑾的大办公桌上，摆出了敌人的防卫布局。 陈文是在战场打生打死的人，军事素养已经远超这个时代大多数军人，看清孙志杰摆的布局，他立刻在脑海里勾画出了进攻方案。 他自己是绝对主力，加上两个顶级保镖做协助，孙志杰和张晓军在外围望风接应，即便黑工厂里守着一支美军游骑兵小队，陈文也有把握拿下。 陈文说出一批物资和工具，吩咐孙志杰做好准备：“东西备齐，藏到十四条来，行动之前我通知你。” “好嘞！弄死那帮狗/娘/养的盗版！”孙志杰恶狠狠的语气。 陈文也是体会到盯梢的一个月，给孙志杰造成不小的身体痛苦。 从北楼下来，陈文正想进南楼一层的车库，忽然听见一声甜兮兮的喊声。 “文哥！”戴饶欢呼着，扑进陈文怀里。 陈文吩咐孙志杰，带李绮虹和林志铃去酒吧。 原本没打算今天召唤戴饶，既然丫头自己过来了，陈文也是小火焰冒起。 搂着姑娘肩膀，穿过拱门，来到中式小院。 推开厢房的门，陈文抱住戴饶，接吻在一起。 …… 支持正版，请来网，作者有福利送给正版读者~~ …… 硝烟散尽。 戴饶躺在床上，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张丽。 “你俩聊吧，姐姐走啦！”张丽开始穿衣服。 陈文问：“你别跑远，一会跟我去见巫向阳。” 张丽小碎步离开厢房。 戴饶怯生生问：“文哥啊，丽姐她什么毛病啊？” “胃病引发精神病，《红楼梦》剧组脑子有问题的多了去，甭管她！”陈文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来，给我说说，上春晚好玩吗？” 身材娇小的戴饶，蜷缩在陈文怀里，欢天喜地讲述她参加今年春晚的经历。 一个字，爽。 30万盘正版磁带，文瑾公司入账60万，唐瑾拿了30万块给戴饶。 戴饶高兴坏了，30万现金装行李箱，拖回家给老妈看。 又给老太太乐坏了，也吓坏了。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钞票。 当晚，一宿愣是没敢合眼睡觉！第二天刚刚天亮，老太太就催女儿赶快把钱存银行去。 陈文的怀抱里，女孩俏皮地扭动身子。 戴饶甜腻腻问：“去年跟着唐姐跑演出，我挣了小二十万，今年刚开年我就拿了三十万，文哥啊，我会不会拿了太多啊？” 陈文摸着戴饶后背：“以后你会挣越来越多钱，全国女歌手你最富。” 戴饶傻兮兮笑：“文哥啊，我现在挣了这么多钱，你说我是买房还是买股票啊？” 陈文问：“你还住老地方吗？” 戴饶说：“不啊！年前唐姐出国前，她已经腾出房子，我和妈妈已经入住南锣小院了，在里头过了个年呢！” 陈文说：“你继续买房吧，二环买四合院，三环买国贸周边公寓。” 想了想，杨玉莹和江姗，懒得带那俩傻妞炒股，娆娆嘛，是最贴心的小棉袄女歌手，于是陈文给自己揽了个小包袱：“什么时候可以进股市，我会提前告诉你，到时候你把房产抵押，贷款跟我炒股。” 俩人在被窝里，又嘻嘻哈哈闲聊一阵，时间差不多临近中午，陈文起床，戴饶顾不上自己穿衣服，赶忙服侍文哥穿衣。 陈文走出厢房。 问了下张丽，唐瑾已经出门了，吉姆尼没开。 陈文给西蒙尼放假，带上张丽和杨起良，穿过拱门，来到华娱院子，走进南楼，从内门来到车库。 车库面积比一个车位略大，方便开车门。 停一台大红旗肯定费劲，那类体量巨大的轿车连胡同都不方便钻进来。 吉姆尼停在车库里，周边空间还有挺多富余。 张丽从副驾驶翻过去，坐到后排座。 杨起良眼力劲好，不等陈文招呼，主动将车库南面的卷帘门掀起。 陈文发动汽车，缓缓起步，吉姆尼驶出车库。 东西走向的十四条和南北走向的另一条胡同，在车库门外形成一个十字路口，空间非常宽敞。 吉姆尼的两侧前方没有任何阻碍，很轻松地离开车库。 陈文向左打方向盘，车停在路口中间。 杨起良走出车库，拉下卷帘门，自动上锁，随即他钻进副驾驶。 陈文一脚油，抵达亚运村豪宅区。 巫家，正忙着呢。 门铃响起，巫小柔跑来开门。 陈文抬手，揉了揉巫小柔的头。 杨起良笑呵呵说了声：“大小姐好！” 张丽微笑打招呼：“巫小姐好！” 富家女笑嘻嘻把三人迎接进门：“你们自己坐啊！哎，陈文，我要去美国啦！你送我不？” 巫向阳替女儿收拾行李，往大箱子里装羽绒服，忙得他一头汗。 陈文赶忙跑过去帮忙：“巫叔叔啊，小柔去的是洛杉矶，那地方用不着穿羽绒服。” 巫小柔嚷嚷：“我也这么说的！我爸不听话！” 巫向阳蹲在地下，抬起头：“不放进箱子里，我怎么放心啊！” 巫小柔嘟囔：“我妈在那边呢，她还能亏着我？” 陈文扶着巫向阳站起身，众人来到沙发落座。 杨起良从沙发站起，挺直身板：“巫连长好！” “好，好，坐。”巫向阳蹲久了，腿麻，一屁股倒进沙发。 陈文将张丽介绍给巫向阳认识。 巫向阳盯着张丽的脸，嘴里赞赏：“张小姐扮演的薛宝钗，深入广大观众心啊！” 张丽微微一笑：“巫老板过奖了。” 吴妈招呼大伙开饭。 八菜一汤，吃得喜庆。 饭后，巫向阳领着陈文和张丽，进到书房，关门谈生意。 巫小柔挽着陈文胳膊，也要进来听。 巫向阳同意了。 四人落座，巫小柔松开陈文胳膊，跑到柜子跟前拿来顶级茶叶，张丽伺候茶水，用电水壶煮水。 巫向阳在地产行业打拼了小十年，经验和手段那是不亚于王大林、王大石，他自己坦言：“向阳地产发展成现在这样，难以再有突破，很大原因在于我自己。我没有提前打通ZF关系，若是像王大石那样，讨一个副省的女儿做老婆，我也不至于50岁不到就感觉江河日下。” 陈文默默听。 巫向阳拍拍陈文的手：“小陈啊，还是你厉害。今年元旦，叔叔跑贷款，中行给了绿色通道。我费了不少力气打听，他们人告诉我，你帮叔叔提前在银行说了话。” 陈文点点头。 巫小柔含情脉脉看陈文。
第1894章 改组向阳地产
1894章 改组向阳地产 巫向阳一脸慈祥：“小陈啊，你真是很厉害，叔叔刚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了不起，没想到你现在资金实力这么大。小柔说，你告诉她的，你的资金相当于一百个向阳地产，是真的吗？” 陈文回答：“差不多三十亿美刀。巫叔叔您别太在意这个数字，我不会拿全部资金投到房地产，这次在加拿大，我拿了5亿美刀给中行，他们按照8点6汇率，再加8个点贴息，兑换46亿华夏币给我。这46亿，我拿至少一半来和您合伙做房地产。” 巫向阳的脑袋小幅度，有节奏地微微点着：“叔叔的向阳地产，现在资产不到3个亿，你这笔投资相当于叔叔公司十倍了。” 陈文看了眼坐在她爸身旁的巫小柔。 巫小柔冲陈文做了个鬼脸。 陈文笑道：“我和巫叔叔合作，自然是要算算股份，但这股份嘛，不可以单纯按资金数量来。具体比例，您说个数。” 巫向阳拍拍女儿的手：“我没儿子，就这一个女儿，一辈子挣下所有东西都是留给小柔的。小陈啊，你可不能亏了小柔啊。” 陈文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巫向阳这是把皮球又踢回来了。 去年年底去瑞士前，在财大一居室，巫小柔强行把她的初吻献给了陈文。现在陈文已经意识到，有了初吻就会有初摸，还会有其她更多的初次，未来他和巫小柔的私密关系一定会越来越深刻，早晚要携手登榻。 有了这个认识，陈文想通了，地产公司股份多给巫向阳一些，等于是传给巫小柔。 陈文豪迈地宣布：“我提个方案，向阳地产重组之后，我占股60个点，巫叔叔您30个点，10个点拿去做管理股，丽姐拿2个点，其余8个点我暂时代管，将来奖赏给有突出贡献高管。” 这个股权方案对巫向阳是太优厚了，他的资产只相当于陈文投资资金的不到7个点，拿到30个点的股份，乐得他哈哈大笑。 张丽也没意见。 她没资格有意见。 加入陈文的地产公司，张丽凭借的是她的这张脸，目前当权的这一代干部，基本上是她的粉丝，她是以软件入股。 以前给万科做陪酒公关，别说2个点的股份了，压根不可能拿股份。 陈文是最高兴的那个。 做房地产，做得好的话，向阳取代万达，成为万亿企业，60个点相当于6千亿华夏币资产。 他觉得，假如由他自己新创立一家地产公司，除了现金不是问题，其余到处是问题，人脉资源、社会关系、项目运作、各种公关、现场实施……恐怕他的精力将被无限度地消耗进去。 重生一趟，好玩的事情太多了，岂能把有限的生命扔在无聊的地产公司里。 有巫向阳和张丽合作，陈文在幕后走走上层关系，赚钱不要太容易。 三个人喜气洋洋，商量改组运作的细节。 此前陈文曾经有计划，由他的港岛投资公司来持股向阳地产，公司名称保持不变，巫向阳仍然是法人代表。 但巫向阳拿出一堆文件和相关法规材料，指着里面的条文：“我们国家不允许外资进入房地产。” 陈文心 想，不对啊，前世21世纪外资和合资的房地产公司遍地跑。 仔细查看巫向阳提供的文件，陈文大约闹明白了，1994年真的不允许外资进场房地产，似乎要等到入世谈判结束，外资才被允许。 他的资金主要是美刀。 美刀回国很容易，交给中行就行了。 可是资金再变回美刀，拿到国际市场做投机，似乎就会被央行切断。 难道回国的资金只能在国内搞企业？ 赚国内市场和老百姓的钱，没什么挑战性啊！ 赚华夏币又有什么意思！ 不管了，先拿已经兑换成华夏币的46亿进场房地产和娱乐业，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迟早外资能够自如进出。 最起码，97回归之后，港资可以很方便地往返两地，到时候再往向阳地产注资。 大方向敲定，三人继续商量小细节。 端着新版《企业法》，研究股份制企业的组织结构。 张丽主动表态，她做副总经理，继续由巫向阳担任总经理。 陈文表扬情人一番，巫向阳假模假式谦虚推辞一番，最终按张丽的提议办。 接下来，巫向阳告诉陈文和张丽，礼拜一来向阳地产，他要介绍向阳地产正在做的两个项目，一个已经快收尾了，另一个刚刚拿下帝都的一块地。 陈文不想听，也没必要听这些具体的工作，他说道：“以后这些就由丽姐你和巫老板沟通吧。” 办公地点是现成，巫向阳从向阳地产大楼里调拨一间办公室给她。 巫向阳格外热情，主动询问要不要提供住处。 陈文也是看穿了这位准老丈杆子的色心。 女儿国国王、薛宝钗、女装甲团长全是气质端庄款型的美女，巫向阳喜欢的就是这类女人。 张丽笑道：“住的地方不劳烦巫老板了，我在帝都落脚陈文传媒公司，他那儿有三个四合院，二十来间卧室。” 巫小柔见公事谈完，拽着陈文出了书房，进她卧室说话。 巫向阳乐得和张丽一起喝茶。 进了卧室，关上门，巫小柔立刻扑到陈文怀里，两人的四片嘴唇贴在了一起。 幸亏上午在戴饶身上散了一次火焰，否则陈文这会真不一定扛住富家女的热情。 吻了十几分钟，巫小柔才放开陈文。 巫小柔噘嘴委屈的表情：“过几天我就要去洛杉矶了，你答应我，一定要来看我啊！” 陈文双手环住巫小柔的腰，脑门顶脑门：“我一定会去看你的，上半年我就来看你，我要到硅谷去考察，还要看世界杯。” 巫小柔将一张卡片塞进陈文口袋：“这是我妈妈家电话，你来了美国，打这个电话找我。” 陈文抱紧女孩，嘴里一遍遍叨念：“小柔啊，你为什么要爱上我，我没法娶你啊！” 巫小柔眼泪从大眼睛里哗哗流出来。 …… 离开巫家豪宅。 陈文心情不舒服，没开车。 张 丽驾车。 陈文说：“丽姐啊，我特别害怕女孩的爱情。” 张丽叹口气：“这事我没法帮你开解，回头你找小唐谈谈。” 陈文重重叹气：“唐瑾也没法帮我。” 回到十四条，陈文谁也不见，径直走进中式小院，一头扎进唐瑾的正房主卧，爬到床上，埋头大睡。 …… 2月21日，星期一。 清晨。 陈文精神恢复，起床放水，做了一千个俯卧撑。 唐瑾穿衣下床，语气关切：“昨晚你那样，吓着我了，还以为你犯病了。” 陈文说：“没事，时差没倒过来。” 其实他心里知道，当面临爱情挑战时，精神状况就要出问题。92年他和唐瑾刚开始接触时，在苏许唐之间挣扎，他经历过精神病痛。 唐瑾出门，买来早餐。 门房改的厨房里，长桌两侧，大伙叽叽喳喳。 陈文见到了张婉。 张婉说：“文哥你昨晚睡得早，我下班回来没忍心吵你。” 李绮虹和林志铃笑嘻嘻说着她们首次造访帝都的各种见闻。 张丽吃得不多，简单一碗小米粥，吃完说了声“我去上班了”，拎着挎包走人。 冯晓刚冲进厨房，拽着陈文去了传媒公司院子南楼。 郑小龙也在。 剧本，陈文在美国已经看过了。 首先商量新剧的名称，敲定为《纽约之恋》。 三人当面又商量一番细节。 姜大文、王小姬就不再请了。 新剧的女一由徐钒担纲，美方女一是安妮斯顿，三个女配是上戏一年级的李小冰、范子博和曹艳艳。 这部电视剧是女角色的戏，男角一律是配角。 美方男一是陈文的大跑腿、《在纽约》的男二戴博，中方两大男配是大李的扮演者高国华和上戏一年级的廖矾。 剧情方面，女教师徐钒和四个男女本科生以访学的身份，前往美国交流学习一年，期间五个人全都萌生了留在美国的念头。 高国华扮演的老留，穿插在他们每个人的生活中。戴博扮演纽约某大学的老师，多次劝师生五人不要做黑户。 三个女配的结局是各种不同的死亡，女主徐钒则嫁给一个纽约老头，通过结婚移民的方式留在美国。 继《在纽约》之后，大李在《纽约之恋》里又死了一回。廖矾的结局，带着三个女孩骨灰，返回祖国。 整部电视剧，视觉和情感的色调极其灰暗，却又很真实地写实。情节极其虐心，迎合了90年代华夏人的文艺审美。 剧情敲定，商量档期。 《在纽约》如今大火，央妈播完，各地电视台全都买下重播权，片头片尾广告卖得大火。只不过各地电视台的广告分成，跟两位导演没有关系。 新剧的拍摄方是华娱传媒广告公司和央妈电视剧制作中心，也就是东方文樱她们单位。华娱出钱出力拍片子，对方提供资源渠道。
第1895章 纽约之恋
1895章 纽约之恋
合同与《在纽约》完全不同，广告公司又一半的版权，将来不但能拿到央妈的广告分成，央妈卖片子给地方台，后者的广告分成央妈也要和华娱平分。
合同能够签得这么漂亮，东方文樱是暗中给了帮助的。
总之，如果《纽约之恋》大火，华娱肯定赚钱。
陈文很有信心，因为赴美拍电视剧的热潮尚未形成，海外华夏剧的市场刚刚打开，基本上没有其它竞争者。
为了确保吃下第一批市场红利，陈文要求尽快赴美拍摄，3月份必须开拍，4月份结束前必须杀青，5月份之内必须播出。
与两位导演开完会，陈文见到了陈晓艺。
传媒院子两栋楼，北楼是唐瑾用，南楼归广告公司。
目前广告公司两个部门，影视剧部由郑小龙冯晓刚主持，隔壁房间的模特事业部归陈晓艺管。
陈文刚拉开影视剧部的房门，陈晓艺就冲进来，明显在门外等了很久。
“哎哎哎，你们啊，开会不喊我！”陈晓艺大大咧咧的口气，“怎么说我也是广告公司股东，你们太不像话了！”
陈文想起，华娱广告公司，也就是未来的华娱影业，郑小龙和冯晓刚各5个点的管理股，人力资源大管家陈晓艺1个点的管理股。
“艺姐啊，我们谈剧本，你又不是导演，跟你没关系啊！”陈文嬉皮笑脸。
“怎么说话呢，怎么就跟我没关系？”陈晓艺大声嚷嚷，“我不是导演，可我是演员啊，国内一线女演员！我不管，别人家影视剧不让我参演，咱自家片子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角色！”
陈文看向两个导演：“咱们新剧，还能往里塞人不？”
郑小龙笑道：“你是大老板，你说能，那就能。”
陈晓艺嘻嘻笑，抱住陈文一条胳膊，老妖婆撒了个嫩娇，给陈文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陈文吩咐：“那就辛苦两位导演，改改本子，把咱艺姐也加进去。”
陈晓艺逮住杆子立刻往上爬：“我的亲弟弟啊，不光我，你们别忘了咱们公司自家模特队啊！”
陈文头都大了：“这踏马还有模特队的事啊？”
陈晓艺解释一番来龙去脉。
去年12月陈文出国前，交办了成立华娱传媒集团的诸项工作，当时陈晓艺去新加坡赚外快去了。
受传媒集团草创班子各位大佬们的赏识，缺席筹备会的陈晓艺居然捡了一个广告公司大管家的头衔。
陈文吩咐过唐瑾，让陈晓艺组建模特事业部，养几个女模特做三个用途。
1月份，公司注册成立后，陈晓艺走马上任，到处跑关系，物色年轻漂亮的三四五六线女演员。
正所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年轻漂亮姑娘满大街跑。
陈晓艺是中戏老戏骨，人头熟，从各个电影厂和广告公司，挖掘出百十来个18到28岁的年轻女演员。
这帮姑娘有几个共同点，全都是临时工，许多人甚至连临时合同都没有，待遇也就比群演稍微好一点。
其中一半人有过拍摄影视剧的经历，但无一例外，全是女四开外的角色。最极端的例子，有人参与拍摄了至少十部影视剧，一句台词都没捞着。
剩下一半女演员，从没拍过影视剧，平时谋生靠拍广告片和跑各种演出担任背景花瓶。
总之，只要给钱，还不用给大钱，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可以商量。
陈文一听这些，头都大了。
是，陈大渣在私生活上确实很渣，但他是个有良心的大佬。
这些在事实上已经被市场淘汰、出头无望的女孩，她们的家庭出身其实都很可怜。副厅的女儿在多伦多大学读法律，在巴黎大学读艺术，不可能在帝都影视圈当北漂群演。
陈晓艺联络的百十来个女演员，全是平民人家的女儿，陈文可没兴趣欺负这样的人。
陈文问两位导演：“你们愿意用这些女演员吗？”
郑小龙说：“与其用这些人，真不如从高校找在校生，观众或许更容易接受更纯洁的面孔。”
陈文看向陈晓艺：“招这样的女演员进公司，将来我们不能给她们带来成名，等于是骗了她们，我会不舒服。”
陈晓艺的心没那么多善良，她嚷嚷：“那怎么办，话我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一个都不招进来，我这张老脸以后没脸在圈子里混了！”
陈文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艺姐，咱们不说找演员了，你问问那些姑娘，她们谁酒量好，肯来我们公司做公关，我倒是愿意出高薪。”
陈晓艺说：“那……你给个待遇标准。”
陈文想起张丽以前和万科的两年合约+30万年薪，便说道：“年薪5万，两年合约，两年后，做过体检再决定是否续约，万一胃喝坏了，就别续约了。”
陈晓艺领了价码，去联络姑娘了。
陈文心里暗骂：那帮贪官污吏，你们什么玩意啊，一个个的咋那么喜欢在酒桌上瞎喝！
下午，陈文打电话约了英哒，请《我爱我家》主创团队吃了个晚饭，戴饶也出席。
英哒说：“咱们这剧，铁定要继续拍，我正到处拉赞助呢！”
陈文当场写了一张50万华夏币的支票，交给英导演。
英哒笑得眼镜眯成一道缝：“你要是再往剧里塞人，一句话的事。冲你这张支票，你可以塞俩。”
陈文笑道：“暂时没人，等哪天有了，我找你。”
晚上，回到十四条，陈文征求唐瑾意见。
唐瑾恩准陈文接下来几天陪张婉睡觉。
夜深人静，老妖溜进隔壁厢房，疼爱多灾多难的小婉。
在张婉的婉转迎合下，陈文又体验到顶级的职业待遇。
……
2月22日，星期二。
陈文约了汪锋，通过汪妈妈的关系，拜访帝都音乐学院院长。
老院长热情接待陈大作曲家：“后生可畏啊！连续两年春晚，阁下各有数部作品登台，了不起啊，全国第一人！”
陈文谦虚道：“弘扬民族文化，
为祖国音乐做一点点小事，不敢受您这样夸奖。”
双方落座沙发。
陈文提出诉求，自然是组建十二乐坊。名称不能直说，他说的是民乐团。
他恳请帝都音乐学院给予支持，他将从1990级、也就是今年的毕业生里招聘民乐器演奏员。
老院长当即同意，表示音乐学院将全力支持陈老师建设民乐团。
陈文又请老院长牵线作陪，拜访了民族大学的校长。
同样，当他表达完诉求，也得到了对方的认同和支持。
在民族大学的校长室，陈文向两位德高望重的老校长承认，他是美国rca唱片公司的控股股东。
两个白发苍苍的校长，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陈文宣布：“民乐团成立后，全体送到美国纽约参加学习和集训，我将亲自写两首曲子。”
队伍拉到美国，很有必要。
前世，女子十二乐坊成立后，全队拉到日本进行培训和排练，首发仪式、第一首单曲和首张专辑全在日本发布，有了一点名气之后才被包装送回国内举行演出。
旗袍大长腿、露肩白嫩胳膊这种舞台演艺噱头，别说90年代中期了，前世2001年她们成立乐团，2002年登上祖国的演出舞台，一水的漂亮女孩穿高开叉露大腿旗袍，甚至遭到保守的国内舆论抨击。
还是先在美国、日本打响名头，才更容易把华夏的民乐团推广回华夏！这是已经被证实的运作经验，没理由放弃。
另外，赴美排练也是陈文的另一个保密措施。
放在国内排练，保密很成问题。
去到纽约，十二乐坊可以入住广场饭店，把总统套房腾空用作教室。电梯口封死，放俩保镖站岗，不可能有人偷听盗取陈文的作品。
还有，陈文是rca公司事实大老板，可以利用公司资源，安排十二乐坊在纽约、旧金山这两处华人较多的城市演出，迅速打响名声。
到那个时候，美国人说十二乐坊好，再去日本访问，日本人敢说不好吗？
两位校长答应，通知学生们准备参加面试。
陈文与两人商定，本周六和周日，分别在两座高校举行面试，要女生，不要男生。
两位校长询问：“为什么不要男生？”
陈文坦言：“我要组建女子民乐团，但此事属于商业机密，还望两位前辈替我保密创意。”
离开民族大学。
陈文打不通沪市音乐学院女生宿舍楼的热线电话。
他拨打曹艳艳的call机。
很快，小丫头复机。
陈文告诉她：“你和李小冰、范子博，下个月去美国拍电视剧。”
乐得曹艳艳，抓着电话大呼小叫，那个激动啊，才大一就能拍电视剧，还是去美国拍。
等曹艳艳安静下来，陈文吩咐她：“去一趟音乐学院，找到91级民乐系廖丽芳，让她今天之内打电话给我。”
晚上，廖丽芳打电话到唐瑾大哥大。
第1896章 袭击黑工厂
1896章 袭击黑工厂
陈文吩咐廖丽芳：“你和妍妍，买星期五晚上机票，飞帝都，来给我做考官。我要面试帝都音乐学院和民族大学大四学生。”
廖丽芳小心问：“文哥啊，我和妍妍才大三，你让我们俩面试大四学姐？”
陈文说：“你想啥呢？考官是我！你俩给我当顾问，给出技术意见！嘁，我又不懂谁弹得好，我是看脸的！”
廖丽芳嘻嘻笑，答应下来。
……
2月23日，星期三。
孙志杰拖着一个大箱子，背着一个巨大的桶包，来到十四条，向文哥汇报：“东西准备好了。”
两人来到唐瑾办公楼，陈文检查一番装备，很是满意。
87式的迷彩服，69式的老款解放鞋，毛线编织的黑色头罩，几根二尺长的金属水管
孙志杰解释：“头罩是秋燕这两天连夜缝制的。”
陈文拿着头罩，端详一番，黑布材质，露着眼睛和鼻孔，笑道：“辛苦她了。任务完成，我会发奖金，你的钱，记得上交媳妇哦！”
孙志杰嘿嘿笑。
陈文吩咐：“明天下午出发，晚上行动。准备几桶汽油。”
孙志杰眼睛闪光：“是，文哥！”
晚上，陈文带着唐瑾，宴请王大佬、柴主任和厉总经理。
王大佬身边坐着新近得宠的刘少妇，另两个色痞身旁是北影两个女大学生。
陈文心里吐槽陈晓艺，那帮三四五流的女群演，这帮大佬都看不上，更别提那些贪官污吏了。
饭桌上，陈文感谢三位大佬对戴饶的关怀，笑称自己一个月赚了60万，能买一套二环内的平房小院。
厉总经理说道：“小戴这张新专辑市场反响不错，但这只是头一个月的，2月份销量有下滑趋势。我们预计，今年全年她专辑卖出一百万盘还是很有希望的。陈老板两百万到手以后，还买什么平房小院，你该买正经四合院！”
王大佬和柴主任哈哈大笑。
陈文也跟着笑，说着假话：“我要拿这两百万，买两处挨在一块的四合院，打通了就是两进。”
柴主任笑道：“陈老板这个二进院子，放在前清朝那可是三品大院在帝都的府邸啊！”
欢声笑语，那两个大佬搂着两个女学生，又亲又抱又是灌酒，晚上散席之后肯定还有事。
陈文端详了几眼刘少妇，比江姗大四岁的女人，模样不如江姗好看，举手投足却比江姗妩媚太多了。
饭局，就在这种互相欺骗和吹拍中，结束。
唐瑾喝了酒，陈文喝得更多，杨起良开车。
陈文闭目养神，轻声吩咐：“老杨，明晚跟我去捣毁盗版黑工厂。”
杨起良答应一声：“好嘞，老板！”
唐瑾从后排座探过来脑袋：“坏家伙，你注意安全啊！”
陈文伸手轻轻拍拍唐瑾的脸：“我会的，你放心吧。”
……
2月24日，星期四。
趁着起床气，陈文又把枕边的张婉疼爱了一番，散掉了奔腾的火焰。
陈文搂着小情人：“晓军跟我出个外勤，这两天你住在‘福王府’吧。”
张婉什么都不多问，乖乖答应。
上午9点。
传媒集团小院北楼。
西蒙尼守在一楼楼梯口，反正他不懂汉语，没法开会，听话参与行动就是了。
陈文、杨起良、孙志杰和张晓军，在二楼唐瑾办公室关起门开会。
孙志杰画了一张地形图，标注了目标工厂的位置和四周的三处瞭望哨。
陈枪王亲自制定作战任务。
三处瞭望哨，必须同时摸掉，无需杀人，打残弄晕捆结实即可。
摸岗哨，陈文自己负责一个，兵王杨起良负责第二个，西蒙尼和孙志杰负责第三个，张晓军留在面包车里接应。
中午吃完饭，五个人离开十四条。
穿过两条胡同，来到十一条。
孙志杰买的报废面的，停放在不起眼的拐角。
五人上车。
各种物资装备、干粮饮水，存放在最后一排。
孙志杰驾车，陈文副驾驶，其余人坐后排。
面的离开帝都市区，走机场方向，进入东北的顺义，按照陈文选择的线路，没有直接向北进入怀柔，先向东北来到密云，躲到一处水库附近，佯装踏青的游客。
下午，太阳西下之前。
五人重新登车，前往怀柔。
密云的整个西部，接壤怀柔。
黑工厂的位置，位于怀柔最北部。
帝都的北部是山地，怀柔位于燕山南麓，沟壑纵横，公路盘山。
面的抵达一处山坳，停到路边大石头后面。
孙志杰和张晓军从座位底下拿出一张大网，上面挂着提前绑扎的树枝树叶，盖住面的，做好伪装。
五个人脱掉各自衣鞋，换上87式迷彩和69式解放鞋，背上背包，里面装着几个5升的汽油桶以及该用的物资，拿了铁管做武器。
张晓军抱着军大衣，隐蔽到面的附近。
孙志杰带路，陈文三人跟着，沿着土路朝目标走。
走了一段，孙志杰带着三人，离开那条可供一辆汽车经过的土路，转进山坡，攀登一条很崎岖的山路。
天色已经暗下来，孙志杰放出绳索，四个人牵着绳子，翻越了一座山头。
来到山顶，匍匐在地。
孙志杰指着另一面山坡下的光亮，向陈文做讲解。
四人身处的位置，正是孙志杰和张晓军当初蹲点的地方。
山坡下是一块洼地，四周全是山，一条土路蜿蜒来到内里，也就是之前陈文这伙人放弃走的路。
土路的尽头，一座体量不小的农家大院。
院子里亮着一盏高瓦数的太阳灯，陈文从山头上拿望远镜，看清里面的布局。
四四方方的造型，修了土石围墙，墙头有铁丝网，灯光闪映下能依稀看见玻璃渣。
真他娘修得跟要塞一样。
陈文想起92年他造访过赵经理的那座位于松江的地下黑工厂，心想这帮做盗版的人怎么都喜欢把作坊弄得跟要塞似的。
阿杰用手，指出三处敌人岗哨。
东面山谷，土路进入工厂的必经之路，有一处岗哨，一个
敌人。
东南山头上，有一处小房子，里面住着一个人，此人是苹果园的果农，兼职替黑工厂望风，观望帝都方向的公路。
之前阿杰驾车，提前停车隐蔽，避开了被前两处岗哨发现。
围墙的东侧，修了一个岗楼，24小时有人轮班值守，盯着从东边延伸过来的土路。
墙内，养了两条狗，被铁链拴着，每当有外来车辆和人出现，离着院墙几十米远，狗就会大叫。
另外，工厂出来向西，有一条隐蔽的山道，不能走汽车，但可以走人。孙志杰猜测，一旦黑工厂被有关部门稽查，厂里的人很有可能从西边山道逃窜。
天已经全黑，时间来到晚上9点。
2月份的帝都，夜里是相当冷的。
陈文和两个保镖全都是体格强悍之人，不畏寒冷。阿杰体质弱了些，好在他带了一件军大衣。
孙志杰告诉陈文：“敌人在天黑前完成两处岗哨的换岗，整夜不会再换人，摸岗哨不难，麻烦的是两条狗。”
陈文笑道：“你早有准备，我在装备里看见火腿餐肉了。”
孙志杰嘿嘿笑，解释一番。
准备了几大块的餐肉，还准备了麻/药。
之所以不加毒药，是因为毒药普遍有较强的气味，麻药则偏香甜。
四人继续观察，到了夜里11点，陈文交待新的行动计划。
现场的情况，与之前预想的有出入，陈文作出战术改变。
四人从山头撤下来。
杨起良前往东南山头，打晕那个苹果园的果农。
西蒙尼前往东门的路口岗哨，收拾掉站岗的家伙。
陈文带着孙志杰，领着给狗准备的餐肉，绕到西面，摸向工厂后墙。
离着至少50米，陈文吩咐孙志杰，往餐肉上抹麻药。
孙志杰取出注射器，从瓶子里抽了一管子麻药，打到十几块餐肉里面。
陈文仗着自己臂力超强，依照孙志杰指引的狗窝方向，将加了料的餐肉一个接一个，投掷进围墙里。
餐肉偏软，落地没什么声音。
摔烂也没关系，总有一部分散落在两条狗能触及的范围。
很快，听见狗吃东西的呜呜声。
陈文和孙志杰不着急进攻，他俩猫在西侧的山坡边，眺望两个保镖的行动方向。
不一会，看见了手电筒打来的双闪信号。
陈文起身，领着孙志杰，快步走向院墙。
沿着墙根绕过工厂，来到东侧大门外，两人蹲下，后背紧贴围墙。
几分钟后，杨起良和西蒙尼也抵达。
院墙里侧的那个岗楼，站岗的人是最松懈的。长期没有危险到来，再加上依赖两条狗的预警，养成了岗哨的懈怠。
陈文压低声音：“老杨，我送你进门！”
说完，他背靠大铁门，单膝跪地，双手交叉抓紧小臂，做了个人梯。
杨起良后退几步，助跑冲前，弓箭步跃起，右脚踩正老板的胳膊。
陈文两条大臂发力，将杨起良整个的向上抛起。
杨起良腾空三米高，双手扒住大铁门上缘，翻进门内。
第1897章 老友重逢
1897章 老友重逢
陈文站起，转身面对大门，静等打开。
门缝里，传出轻微的打斗声，片刻，安静。
门栓解锁的声音。
大铁门，嘎吱吱，打开了。
陈文心里也是觉得任务不难，区区一座黑工厂的守卫，比18个越南兵简单多了。
铁门开了二尺的口子，陈文领着西蒙尼和孙志杰闪身钻进。
查看一番门内岗楼。
一个穿军大衣的男人，已经被打晕。
陈文命令孙志杰守住大门。
带上两个保镖，走向狗窝。
两条大狼狗，已经被麻晕了。
陈文三人，转身走向房屋。
两栋平房。
根据孙志杰的观察，分别是厂房和住房。
不确定厂房里面是否有人。
陈文命令两个保镖，去打晕住房里的所有人，他亲自守住厂房门口。
杨起良和西蒙尼，两条蒙面大汉，右手铁棍，左手手电筒，走向住房。
兵王一脚踹开房门，手持铁棍冲进去打人。
房子里，一片打斗声音。
陈文从窗户看见手电筒光亮闪烁，敞开的房门传出铁棍击打的沉闷声。
这会是午夜，黑工厂的人睡得正香喷喷，哪里能抵抗两个从战场下来的格斗妖怪。
嘎吱！
忽然，陈文面前的厂房，传来开门声。
“哎，过来一个，这边有人！”陈文大喊，没喊两个保镖的称呼。
转瞬，厂房的铁门从里面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
来人二话不说，抬手扔了一条木凳砸向陈文。
陈文右臂抬起，铁棍打开木凳。
当！
真得陈文右臂一阵酸麻。
妖孽大为吃惊，他的力量是被大神加强的，居然被对方投掷木凳给震得难受！
来人旋风般，冲到陈文身前，同样手持一根铁棍。
叮叮当当！
陈文与对方打斗在一起。
几秒内，两人的铁棍撞击数次。
一个错身，以速度见长的陈文居然慢了半拍，他的右肩膀挨了对方铁棍一记横扫。
痛得陈文，龇牙咧嘴。
重生两年多以来，除了被苏浅浅痛打过两次，陈文还没被人打到令他感到受不了！
这时，杨起良从住房冲出来。
陈文是大老板，没有逞强的必要，他回退几步，将辣手的点子让给兵王。
杨起良挥棍打向对方高手。
密集的叮叮当当，两条铁棍撞击，发出刺耳的尖锐撞击声。
陈文左手捂着右侧肩膀，在一旁观看，他头一次看见杨起良发出全力与人打斗。
动作真快啊！
陈文认清一个事实，如果在战场上遇到的敌人是杨起良，他陈文一定活不了！
不到半分钟，两人的兵器撞击了近百下。
杨起良的速度和力量更胜一筹，手中铁棍击中对方身体两次。
依稀，陈文看出一点端倪。
这俩人的招式，似乎有相似之处。
就在陈文看出端倪的同时，那俩人忽然停手，各自后撤几步，也不打了。
院子里有太阳灯，视线很清楚。
陈文看清那人的长相，总觉得在哪见过。
忽然，杨起良抬手摘掉了头套。
陈文吓了一跳，来不及阻止。
对方高手开口：“良子，果然是你！”
杨起良笑道：“老班长！”
既然遇到熟人，也就没架打了。
西蒙尼从住房走出来，汇报所有人都被打晕。
陈文吩咐西蒙尼警戒。
那位被杨起良称为班长的高手，领着陈文和杨起良走进厂房。
互相一介绍，果然很熟悉。
高手名叫伍大泉，曾经是杨起良在部队上的班长。
杨起良立功的那次战斗，他所在的一个班被18个越南兵伏击，当时的带队班长正是伍大泉。
战斗中，伍大泉和另一名战士受重伤，杨起良击毙18个敌人之后，将班长和战友扛回营地，荣立一等功。
伍大泉班长身中三发子弹，性命保住了，但身体大不如前，养伤半年出院便退伍。
机缘巧合下，伍大泉跟了一个盗版商，给对方做保镖。
房间里灯光充分，伍大泉认出陈文：“你是王先生。”
陈文也认出了伍大泉的脸：“你是赵经理的保镖。”
两人哈哈大笑，握手言和。
是的，熟人。
92年上半年陈文在沪市折腾盗版磁带，合作伙伴赵经理身边跟着一个保镖，正是伍大泉。
伍大泉说：“老赵经常提起王先生，他很是想念你。”
按照之前的打算，陈文要捣毁黑工厂，烧掉所有盗版的戴饶《天空》专辑，万没想到遇上老熟人，而且是曾经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
烧是肯定不方便再动手了。
陈文答应：“行，伍班长，你打电话，请老赵过来吧。”
伍大泉拿厂里电话，联络到身在帝都的赵经理。
等赵经理赶来的工夫，大伙收拾残局。
陈文吩咐孙志杰跑一趟，让张晓军把面包车开过来。
几个工人，连同三个岗哨的人，也都被救醒。全是被棍子敲晕，没什么大碍，被集中到住房。
伍大泉向他们下令，不许说话，统统睡觉，等老板过来。
陈文询问这人：“前年跟你们打交道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反击战英雄。你怎么会给老赵做保镖？”
伍大泉笑笑：“我没什么文化，也没有一技之长，仅有的本事都是在部队学来的。退伍后，上南边打过工，以前伤势太重，我做不来重体力活。流落到沪市，遇上老赵，他待我不错。”
陈文问：“如果我拉你入伙，你愿意跟我吗？”
伍大泉反问：“如果我背叛老赵，将来你会信任我这种投诚的兵吗？”
陈文也觉得这事不好办，训小动物要趁早，很明显伍大泉已经在盗版江湖浸泡了许多年，很难再控制这人。
说简单点，像对待杨起良那样，拿一点钞票和几个苏联卖身女孩、美国女演员，
不可能让伍大泉有多大触动。
参观一番工厂。
没再找到地下建筑，设备和货物全在地面上，似乎此处的经营历史不如松江那个厂悠久。
闲着没事，陈文到院子里逛游一圈。
两条狗已经醒来，药劲过了。
品种是狼狗，但品质一般，跟陈文在法国私人拍卖会东道主家看见的那两条黑背没法比。
西蒙尼跟在陈文身后，紧紧护卫。
见到陈文走过来，两条狼狗表现出恐惧，向后退缩。
陈文笑了笑，自己身上的杀气很重，被狼狗判断到了。
伍大泉煮了一锅开水，几个人围着小炉子，喝热水驱散寒气。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赵经理乘坐一辆轿车，被司机载到黑工厂。
见面，寒暄，一阵唏嘘。
陈文和赵经理走进厂房，手下人守卫在门外。
这次，两人互相报上真名。
老赵，姓招，名新华。
招新华是改革开放之后第一批下海练摊的那波人，从卖磁带到做盗版，在这个灰色行当做了十余年，几次严打和整顿全都被他提前躲开。
92年6月，在判断到沪市文化市场即将整顿的迹象下，陈文和招新华提前退出磁带市场。招新华把松江工厂的主要设备做了转移，蛰伏一年多，避开了接下来的严打。
十多年来，招新华实际上过的是流浪狗的生活，每在一地都不会呆超过两年。
93年夏天，招新华得知一个消息，帝都这边的盗版工厂被有关部门打掉了。他主动贴近王大佬的圈子，一来二去，成为了帝都圈新的盗版商。
好处是得到王大佬等人的庇护，坏处是他的利润空间被大幅度压榨，远不如以前他自己做主单干的时期。
好坏两者权衡，招新华暂时托庇在王大佬的羽翼下，将来再谋新图。
陈文看过前世底牌，知道磁带行业已经开始江河日下了，从1994年开始，cd、vcd，以及dvd将逐渐成为未来八到十年的流行载体。
这次从美国带回来好些台cd随身听，比在国内买便宜一半价格，陈文准备拿来送人，包括苏家姐弟。
以这些随身听当例子，陈文向招新华分析了电子产品的发展趋势和音像制品载体的前瞻。
陈文告诉老赵：“盗版磁带，最多也只有一两年的好生意，北上广深恐怕今年开始就要被光盘占领。咱俩是老搭档了，不如重新合伙，做点买卖。”
提出这个方案，陈文并非看上了盗版利润，或者说不是主要原因。虽然利益相当大，但他现在的实力和能力都超强，并不需要靠做盗版cd来扩大财富。
陈文的想法是，即便没有他做这一块，也会有其他盗版商。陈文旗下艺人和影视公司的cd和dvd，照样会被其他人盗版赚钱。
与其别人赚，不如他赚自己艺人的钱。市场就那么大，陈文多赚一分，其他盗版商就要少赚一分。钱落到陈文手里，还能干很多爱国的事情。
招新华问：“我如果不答应你，你要把我怎样？”
陈文冷笑：“先烧了你的工厂，以后你走到哪，我烧到哪。”
招新华仔细品味，他发现陈文身上的气质和两年前那个“王先生”完全不同，甚至陈文身上有一股气势，压得招新华有点犯怵。
第1898章 中关村商厦
1898章 中关村商厦
此人也是老江湖，思考再三说道：“我现在与王大佬他们合作，贸然离开，麻烦很大。你容我缓缓。”
陈文说道：“给你一个月时间，退出这边，厂子你转让给王大佬的人。接下来，我们做cd去。”
为了加强老赵的信心，也是为了鞭策他，陈文立了个flag：“一个月后，我肯定要把这间厂子烧掉，我希望你提前套现。”
招新华从江浙沪来到帝都，很多事情他都不像以前那么得心应手。形势不如人，如今是严打之后，灰色环境远不如以前那么好做，他也只能暂时答应。
向王大佬高密，揭发陈文？
这种没有明显好处的事情，招新华怎么可能做。
最重要的，招新华发现，陈文一点也不怕王大佬。
已经天亮。
陈文五个人乘坐面包车离去。
路上，陈文琢磨出一个味。
这边盗版工厂大量生产戴饶的新专辑，在巨大利润的推动下，帝都音像和王大佬他们全力将产品推向市场，其结果就是戴饶在北半个华夏的知名度迅速提升。
现在就剩下南方市场了。
陈文觉得，是时候再去找杨师姐玩玩，顺便和羊城唱片老大聊聊合作。
肯定不是拿帝都音像去跟羊城唱片谈合作。
rca！
回到十四条。
五个人累坏了。
一人一个房间，倒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
夜里，唐瑾和张婉端来几个菜，陪陈文吃晚饭。
陈文问：“小婉你怎么回来了？福王府谁当班？”
张婉笑道：“张晓军睡够了，跑来宾馆替了我。”
唐瑾问：“你们昨晚事办得顺利不？”
陈文回答：“找到了地方，也打进去了，但遇到熟人。老赵，你记得吧？”
唐瑾回忆一番，点点头。
陈文说：“事情的发展与预想有很大出入，我现在和老赵结盟了，接下来有几件事我必须亲自去跑。效果好的话，今后十年咱们传媒公司赚死了！”
唐瑾摸摸陈文脸颊：“小婉亲戚这两天该来了，今晚她陪你睡。”
陈文吃光饭菜，牵着张婉的小手，去了厢房。
一夜春风，不必多说。
……
2月25日，星期五。
陈文带着唐瑾，跑了一趟中关村。
中关村这地方，明代起为太监坟场，因明清时期称太监为“中官”，当时被被叫做“中官坟”。
也有一说认为从明朝开始，太监多在此建庙宇和养老的庄园，也因当时人称太监为“中官”，故称此地为“中官屯”。
中关村正式得名是在解放后，选择这里建中国科学院，觉得“中官”二字不好，才在北师大校长陈垣先生的提议下改名为“中关村”。
1994年初的中关村，已经形成了电子产品的市场规模，但是品类方面不是特别专业。
经过改革开放十几年的发展，中关村已经成为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园区
的龙头老大。以中科院为技术核心，延伸出数量众多的高新技术企业，涵盖了计算机、卫星应用，生物、环保、佳通等多个学科。
中关村的周围，分布着以清华、北大为代表的几十所高校，每年的毕业生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华夏头号科技园区。
此外，这里也是国内留学归国人员创办企业数量最多的地区，将来张朝洋、李彦红等人从美国留学归来，创建搜狐、百度，就是在中关村。
陈文今天来中关村，当然不是为了创建企业，这种粗活累活那是将来交给小弟们去做的。
陈老板做的是高端战略层面的事，直击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也就是钱和思想。
为了实现这一高大上的目标，他从挫丑矮的地方下手。
买店铺！
陈文必须控制未来音乐和电影的载体出货和传播渠道，在数码时代到来前，最直接、最暴利的渠道就是中关村的这些数码产品店铺。
想一想，未来8到10年，华娱传媒的影视作品和旗下艺人的歌曲专辑，半个华夏的盗版光盘全被陈文控制。再加上被控制在手的大半正版，想一想就知道能达到什么效果。
唐瑾挽着陈文的胳膊，先逛了两座商厦。
中关村的电子商厦不少，主要是几栋最著名的，每一栋都有上千家店铺。面积、楼层、方位等属性各不相同，总体来看，生意都挺热闹。
两人打听了一嘴，租户说，一个5平米的小档口，买断价格，也就是长期租赁价格，折合每年至少十万。
按这个价格来折算，50平米的大档口，每年租金一百万。
商厦给的最长租期是40年。
一般来说，商家签的普遍是三年合同。
陈文不打算租太长时间，因为没必要嘛！
21世纪初，03年**之后，将全面进入数码和电商时代，那时候这些传统型的电子产品店铺也就不值钱了。
他定了一个方案，租10年，足够折腾事了。
50平米的档口，10年租金1千万。
十个这样的档口，1个亿。
小钱。
两千万张盗版光碟就赚回来了。
嘀嘀嘀~~唐瑾的大哥大响起。
陈文挽着小富婆女友，前往接头地点。
厉总经理带着一个跟班，亲自来办陈文的事。
见了面，那叫一个亲切，揽着陈文的肩膀喊陈兄弟。
看对方这表情，陈文读到心情，可以肯定招新华没有把黑工厂被袭击的事说出来。
陈文心想：你们做盗版磁带，黑老子的专辑，行，接下来老子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盗版的祖宗！
帝都音像是帝都本土音像商圈的核心存在，厉总经理是帝都商圈的上级主管之一，中关村的商户没人敢得罪他。
通过帝都音像厉总经理的关系，陈文与几个商厦的老板们见了面。
谈什么？
自然是租店面。
中关村几处商厦的店铺，每年每月都在不停地转手。
张三生意不行了，转给李四。
几家挨着的小档口，整合成大档口。
某家大档口的老板赌钱输大了，把档口抵出去，赢钱的几家便把赢来的档口一分为几，有的人转手就卖掉他那一份，有的人则拿他的那份小档口做生意，或者租给别人开店卖磁带和电子产品。
陈文走厉总经理的路子，不可能强取豪夺，他必须出价，甚至溢价一点点。
有厉总经理在一旁，既做介绍人，又做监督人，商厦老板们倒也不敢瞎喊价。
从上午谈到下午，陈文与几十个小老板见了面。
他的方式很简单粗暴，一间50平米的档口，一口价，十年一千一百万，你如果同意，我立刻盘下你的店，你按照你合同剩余的时长折算租金，拿钱走人，店铺归我，后面年份的租金给商厦。
等于是陈文溢价10个点。
不是每个人都同意陈文的溢价方案，有人喊出更高要价，陈文一概拒绝再谈。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小老板满中关村跑嘛。
黄昏时分，中关村商厦打烊前，陈文谈下了18间店面，分布在多个位置。
1100万一个档口，总价1点98亿。
现在是2月底。
商厦与商铺的结算最小时间单位是按季度，于是陈文与小老板们以及商厦代表约定，一个月内完成款项交接，3月底他的人进驻18家档口。
离开中关村，陈文已经累得口干舌燥。
唐瑾驾车，开往机场，陈文从后排座抓来矿泉水瓶子，一顿猛灌。
陈文告诉唐瑾：“回头我转6个亿到传媒集团账上，这18间店面纳入公司旗下，成立华娱多媒体。”
中行那边代存的46点44亿，陈文现在修改资金方案了，拿40亿去向阳地产。
这18间店面将是未来rca华夏公司正版和盗版产品的出货口，同时也是各种光盘及延伸产品的集散地。
陈文想好了，半个华夏的光盘必须他垄断。
至于刘京东，这哥们比陈文小1个月，现在读大二，若是等他大学毕业开饭馆创业失败再合伙做光盘，太耽误陈首富时间了。
陈文做光盘生意，赚钱是第二位的，最重要的当然是打音乐文化战。
光盘生意交给谁打理？当然是招新华！
那个老盗版，这次算是洗脚上岸了。
晚上，廖丽芳和金君妍飞抵帝都。
陈文从帝都国际机场接上了两个小情人。
两个女孩喜滋滋喊了声：“唐姐好！文哥好！”
出站口接到人，陈文跟她俩每人来了个拥抱
陈文缓过劲来了，他亲自开车，吉姆尼载着三个女孩，回到十四条大院。
廖丽芳和金君妍，跟唐瑾是老熟人了，经纪合约全是在唐瑾手里签的，轮番抢着找唐瑾说话。
十四条路口的一间小饭馆。
四个人吃了顿简单的炒菜米饭。
陈文向廖丽芳询问沪市音乐学院的学生情况，重点是哪些女孩子能够达到陈氏乐团的要求。
廖丽芳捋了捋。
除了她自己和金君妍，91级最符合陈文条件的是当然是古筝帅萱。这届其余女生，则达不到三人的美丽程度。
第1899章 二百平米地下室
1899章 二百平米地下室
即将毕业的90级，来自闽省的琵琶手吴霜的颜值达到条件。其余女同学，可以挑出一两个长相很漂亮的人。
92年认识廖丽芳的时候，陈文曾经动念，以沪市音乐学院为班底，打造民乐十二乐坊。但现在看来，沪音今明两年的毕业生，有把握签下的优质女孩在5到6人。
换言之，陈文需要从帝都音乐学院和民族大学招聘6到7人。
任务难度还是不小的。
天晓得这俩大学今年毕业生有没有这么多顶级美女。
回到十四条院子。
陈文打发两个女孩去洗澡，他悄悄问唐瑾：“唐姐，嘿嘿，你和娆娆她们那些纪念品，藏哪了？”
唐瑾抬手掐了下陈文的脸蛋：“怎么，你最近又有新战利品了？”
陈文点点头：“两件。”
唐瑾领着陈文，来到传媒集团院子，走进北楼，掀开一楼的地道口，按开了照明开关。
沿着台阶，走进了地下室。
陈文一路跟着走，好奇地四处打量。
虽然是在地下，却丝毫不气闷，甄三的通风工作做得很到位。
台阶走到尽头，面前是两百平米的地下室。
真大啊！
正中间是一个大厅，周围一圈五大一小六个房间。
如同一个完整的单进院子的格局。
大厅，如同几个房间门外的空地。
唐瑾站在大厅正中间，用手指着天花板。
陈文抬头看了眼，上面有一圈圆形的玻璃，黑不溜秋的，看不出端倪。
唐瑾挽住陈文胳膊，笑嘻嘻解释：“上面院子，正中间，修了个花坛，你有印象吧？”
陈文点点头。
唐瑾又说：“那个花坛啊，周围摆了一圈盆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花坛正中间是钢化玻璃，就是你现在看见的天花板。毛玻璃材料，可以透光，但看不见人”
陈文恍然大悟：“哦！唐姐你意思是白天时候，地下室可以利用这个大大的圆形玻璃天花板做到自然采光！”
唐姐笑道：“是啊！改天你白天过来，效果可好了，这地下室啊，一点也不憋屈！”
陈文搂着唐瑾，吻了一下。
唐瑾领着陈文，来到最小的那间屋。
推开门，三面墙壁全是铁皮保险箱。
唐瑾拿钥匙解锁其中一只保险箱的门。
里面摆放着8个信封。
分别是是唐瑾、戴饶、谢婷婷、宋琴瑶、中村雅子、徐净蕾、刘闵涛、朱圆圆的纪念品。
陈文将手里的两个新信封，也放进保险箱，这是岳冬麦和邓欢的。
岳冬麦的信封里装着一条白色丝巾，邓欢的信封则是广场饭店床单剪下来的一块布料，与许美玉的藏品一样。
从地下室上到地面，陈文相当满意，这等于是凭空白捡了一处200平米的院子！
搂着唐瑾的香肩，回到中式小院。
陈文嬉皮笑脸：“唐姐，你看，今晚……”
唐瑾拍拍陈文手背：“好啦，跟我这儿你就别假惺惺了，去和芳芳妍妍她们住吧！”
陈文问：“你一个人睡，我不忍心呀，
要不要一起过来？”
唐瑾说：“今天和你转了一天中关村，我好累，洗个澡睡了，你去玩吧！”
陈文看了眼另一个厢房，黑着灯，随口问：“丽姐呢？这么晚了没回来？”
唐瑾回答：“她说上东方文樱家了。”
陈文愉快地，先洗了个澡，来到厢房。
“文哥！哈哈！”
廖丽芳和金君妍早就钻进被窝，两个漂亮女孩嘻嘻哈哈喊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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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舒爽到家的陈文，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小情人，嘻嘻哈哈说着甜蜜话，三人盖着一张大被子，愉快入眠。
睡着前，陈文心想：咱的十二乐坊总算是要建立啦，十二个美丽的女孩，多让人心醉呀！
必须让她们以小情人的姿态，集体来一场私房演奏会。
演奏现场，陈文已经提前选好了。
传媒院子的二百平米地下室呀！
花坛下面的那个大厅，足足有一百平米大，很是宽敞嘛！
带着十二个情人在地底下玩乐器，不受打扰，真爽！
……
2月26日，星期六。
一大早。
陈文起床。
在廖丽芳和金君妍的服侍下，都不用他动手，衣服一件件被穿到身上。
君王不早朝，也不过如此啊。
唐瑾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吃饭的时候，陈文和两个小情人商量一番今天面试的细节。
廖团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民乐团构架书，交给陈文观看。
按照陈文计划的十二人格局，乐团需要二胡4人，琵琶4人，扬琴2人，古筝1人，竹笛1人。
这12个演奏手是十二乐坊的核心组成，必须选拔最优秀的演奏者。
在她们之外，需要1到两名替补。
替补队员的方案，非常灵活。
原则上，五项主打民乐器的演奏者必须有一名替补队员。
女孩子每个月总有几天身体不舒服，万一有人不能参加演出，必须有替补顶上。
最完美的方式是五个单项各多招一名替补，实际上不必这样。
很多民乐手也是多面手。
比如廖丽芳，她的主业是琵琶，这女孩的洞箫也具备极高水准，由于她的存在，民乐团只需要招聘竹笛手，不需要额外养洞箫手。
还有中阮，这款乐器源自汉代琵琶。对于职业琵琶手来说，上手这款古代琵琶很容易。
其它像马头琴、冬不拉等等少数民族乐器，十二乐坊不需要考虑，整体风格不搭。
廖丽芳建议，乐团的人数规模最好是14到15人，应该可以确保每个位置都有多面手做替补。
沪市音乐学院方面，已经确定加盟的人包括琵琶手廖丽芳和吴霜、扬琴手金君妍。
古筝手帅萱私底下告诉两个同班同学，她很想参加陈老师乐团，打算背着妈妈报名参加考试。
此外，90级还有两名二胡手也是大美女。
不太理想的一点，沪市音乐学院在校的四届学生当中，没有长相漂亮的竹笛手，而且好看的琵琶手和二胡手数量也有限。
陈文心里已有计较，只要是几家音乐学院的民乐器美女，管她那么多的，全给招进十二乐坊。
先招进来再说，大不了弄个十八乐坊，怕什么！
前世那个女子十二乐坊把人数定在十二人，那是因为她们东家不富裕。
反正老子不差钱，养一百个民乐手也养得起。
弘扬民族文化呗。
陈文大手一挥：“出发！上帝都音乐学院面试去！”
吉姆尼从南楼车库开出，陈文一脚油，带着两个小情人和杨起良，来到汪锋就读的大学。
抵达校门口，陈文就被帝都音乐学院的热情给吓了一跳。
大门上方居然拉了横幅！
上面写着：欢迎陈文老师莅临我校。
“陈文”俩字还做了放大。
传达室门口，陈文向保安报上名字。
内线电话联系院长办公室。
不一会，老院长亲自迎接出来。
陈文笑道：“我只是来招聘几个毕业生，你们搞这么隆重，我压力很大啊！万一你们学院学生一个都没被录取，我要被千夫所指啊！”
老院长说道：“倘若陈老师你没看上我们音乐学院任何一个学生，只能说明我们的教学水平存在很大的问题，我们将痛定思痛加强改进。”
陈文心想：这特么关教学水平什么事啊，小弟今天来你们学校纯粹是选美女。
不知什么时候，汪锋忽然凑到跟前，嬉皮笑脸喊了声：“陈老师好！”
在老院长的陪同下，陈文一行人来到小礼堂。
刚走进礼堂门，里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
上千个学生，男生女生都有，早已等候在里面。
享受这种隆重的架势，其实是很难受的。
居然有那么一瞬间，陈文为自己昨晚半夜的那点卑鄙心感到羞耻。
在老院长的鼓励下，陈文走上讲台，站在麦克风前，发表演讲。
一句话都没开始说，台下又是一轮的掌声。
经久不息的掌声，每个学生脸上都是期待的表情。
陈文双手下压。
几百个学生渐渐安静，所有人带着崇慕的表情，看着当今全国青年人的偶像。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陈文，你们认为的那个陈文！”陈文潇洒一笑。
台下欢呼声再起。
再次安静下来，陈文说道：“你们的热情，我很喜欢，很激动，很珍惜。为了确保时间，我希望大家尽量别激动，尽量保持安静。”
学生们笑了。
陈文说出要求：“今天我来到贵校，目的是招聘几个学生。我即将成立一支民乐团，几点要求。第一，只招女生。第二，优先从90级招聘。第三，91级的特别优秀者，也可以参加选拔，酌情录用。第四，92和93级学生，这次不招聘，将来如果有新招聘，将来再说。接下来我们开始招聘。”
忽然，台下一位男同学大喊：“陈老师！您为什么不招男生啊？”
随即，许多男同学也大声提出同样的问题，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
第1900章 十二乐坊招聘会
1900章 十二乐坊招聘会
陈文思考片刻，决定说一次实话。
他不担心商业创意被人提前抢注，因为几首著名的曲子在他自己脑子里，排练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十二乐坊组建在即，马上就要去美国接受rca唱片的包装，不可能有人能够抢陈文的运作。
陈文回答：“谢谢这位同学的提问。我可以解释，这次招聘女民乐手，目的是组建一支全部由女孩子组成的民乐团，招聘对象是你们学院、民族大学和沪市音乐学院。具体人数，暂时不知道。
招聘结束后，乐团成员将立刻前往美国，在那边接受封闭培训和排练。为此，我将亲自写几首主打曲，由我自己的唱片公司进行推广。至于为什么不招聘男乐手，这件事涉及商业机密，我不能透露，请你们原谅。”
民乐系的一位老师，将应聘学生的名单，交到陈文手里。
上面写着民乐系90级和91级全部40名女同学的名字和乐器单项。
老院长登台，站到麦克风前，声音雄浑有力：“陈老师是我国当代最优秀、最受年轻人喜爱的作曲家，他筹建民乐团是为了弘扬祖国文化，我不允许我们学院任何学生干扰陈老师的爱国行为。现在，我宣布纪律，任何干扰陈老师招聘的人，一律被请出去。”
台下学生们鸦雀无声，许多人，尤其是男同学，表情很委屈。
陈文看在眼里，也挺不是滋味，他走到麦克风前，与老院长商议一番。
随后，老院长开口宣布：“陈老师刚才告诉我，他不忍心看见很多同学难过，决定在我们学院，在今天招聘结束后，举办他的人生第一场演唱会！”
全场学生，顿时欢呼。
方才的那些委屈和惋惜，一扫而空。
10分钟后，招聘会开始。
前20名登台的演奏者，全部是90级的应届本科毕业生。
面试分为三部分。
第一，个人主修乐器演奏。
第二，与陈文对答，考察学识和谈吐。
第三，会另一种民乐器的人，演奏一遍；不会第二乐器，表演其它才艺。
有廖丽芳和金君妍负责给每个应聘者打技术分，陈文轻轻松松地端详每个女孩的长相和身材。
那些长相比较难看的，身材胖墩墩的，个头太矮的，即便她们的演奏水平不俗，陈文也直接pass掉。
90级女生当中，有三人给陈文留下深刻印象。
来自鄂省的二胡手杨丹钰，身高1米67，身材苗条匀称，台风极佳。以陈文的苛刻审美，这个女孩稳进第二档，容貌颇有未来杨幂的风采，脸蛋很是干练和骨感，好身材却不小，与金君妍匹敌，稍稍逊色于帅萱。
排名第二的参选者，名叫乔怡静，身高1米64，也是二胡手，来自晋省。进不了第二档，但稳居第三档前列，与廖丽芳的美丽指数相当。
排名第三的女孩，名叫蔡天晓，身高1米66，是一名扬琴手，来自贵州省。同样，也是
第三档美女。
在陈文的审美里，第三档已经是很漂亮的女孩的。第二档的人，那是苏浅浅、唐瑾、帅萱那个级别的。
三名最优秀者，全都是民乐器多面手，除了主修的乐器，这三人分别懂得另外至少一种乐器的演奏，而且功力相当不俗。
这三人的身型，杨丹钰骨感，乔怡静丰满，蔡天晓匀称。
陈文当场宣布：“录取杨丹钰、乔怡静和蔡天晓。”
被录取的杨丹钰、乔怡静和蔡天晓，在全场同学的掌声中，走上台。
三个女孩激动坏了，连声说感谢陈老师。
陈文与她们握手。
没拥抱。这事着什么急。
沪市音乐学院那边，廖丽芳推荐的1到2名师姐暂时不计，帅萱也暂时不去管，陈文麾下已有二胡2人，琵琶2人，扬琴2人，沪市和帝都两家音乐学院各一半人。
扬琴2人的位置，最先满额。
帝都音乐学院90级的竹笛单项，没有女生报名。询问了一下班主任，这届的竹笛只有男生，91级有一个女生。
陈文告诉三个女孩：“稍后我们华娱公司唐总经理会和你们联络。你们先回去吧，也可以下午旁观91级招聘。”
杨丹钰三人，规规矩矩向陈文鞠躬，又向老院长和几位班主任老师鞠躬，牵着手，蹦蹦跳跳离去。
一小时午饭，休息。
陈文问老院长：“毕业生的分配推荐表，今天我可以带走吗？”
这话不是瞎问，而是非常具有时代特色的一件事。
94年的毕业生是90年入学，公费生，国家统招统分，包办毕业分配。
帝都音乐学院的学生，与中戏、北影、沪音、上戏等高校一样，大量的学生是定向。比如李亚朋、王学滨那个疆省班。
华娱传媒集团这种民营企业，从高校招毕业生，在人事关系上是有很大麻烦的。遇到一些定向生，必须和定向的用人单位去谈判，该支付委培费还得掏钱。
陈文不差钱，支付一些委培费是小意思，他必须把这种手尾替华娱的新员工处理干净，不能导致女孩们的档案袋里被塞进违约的不诚信材料，这些也是唐瑾提前抽空向他做的提醒。
老院长解释一番，杨丹钰、乔怡静和蔡天晓三人，其中两人涉及定向，另一人在大四上学期的时候已经被家乡省的剧团要去了毕业分配推荐表。
如果是其他民营剧团，很难从集体所有制剧团抢下这三个女孩。
但陈文不是一般人。
老院长笑呵呵说：“这点小事陈老师无需费心，老朽替你打几个电话便是。只不过呢，相关单位的委培学费，你需要替学生偿还。”
陈文赶忙道谢。
休息一小时结束，继续面试91级20名女孩。
与上午的师姐们相比，这一班的师妹们演奏水平稍稍次了一点，而且呈现一种让陈文无语的分布。
长得好看的女孩不多，仅有的几个稍微漂亮的女孩，乐器演奏水平不能入廖丽芳金君妍的耳。
反倒是几个长相普通的女孩，演奏水平很厉害。
这当中，有一个名叫马诗晴的女孩，特别有代表性。
马诗晴的主修乐器是二胡。
她来自青省，回族，身高达到1米70，身材中等偏胖，身板也相当宏伟，尤其腰马，远比寻常女孩要大。
如果按很多老人的话来说，这样身板的女人特别容易生养。
十二乐坊将来的演出，二胡手是要站立演奏，所以今天的二胡面试，陈文全都让女孩们站着表演。
马诗晴的二胡，琴托支撑在她左前方的腰胯上，巨大的盆腔很轻松地承载琴托，看上去特别的协调。
陈文身边的女孩当中，不说女友和情人了，单就沪音两个小情人和十二乐坊今天已经招聘的三个女孩，全都是身材苗条婀娜的佳丽，还真没有微微偏胖且身材高大的女孩。
本着填补空缺的心态，考虑到不应该当着上千人的面只挑长相漂亮的女孩，再兼顾应该也从91级招一个学生，诸多心态和因素驱使下，陈文宣布马诗晴录取。
其余91级女生，廖丽芳和金君妍也全部对她们的基本情况和面试演奏做了笔记。
成为本届大三唯一入选学生的马诗晴，激动得，冲上台，抱住陈文，嗷嗷地哭。
陈文礼貌拍拍她的背，随后走到麦克风前发表演讲：“各位91级同学们，你们不要因为今天落选而灰心。我坦白说，你们的整体演奏水平，确实比上午的师姐们要差一些。我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一年里，继续加强学业进修，明年我还会招聘新人，我期待看见你们的进步！”
帝都音乐学院为陈文的民乐团贡献了4名学生，老院长也是倍感有面子，他也登台，发表了一番勉励之词。
在演唱会开始前，陈文拉着老院长，问出一个他担心已久的问题：“大四毕业生好说，马上就能拿毕业证。可是，大三学生怎么办？接下来我要带她们去美国做封闭排练啊！会不会影响她们毕业？”
老院长笑着给陈文开了绿灯：“无碍的，这事很好办！大三的马同学，她去陈老师乐团，我校可以给她办实习，以校外实习的名义，完成大四学业，明年照常为她颁发学位证和学历证。”
陈文手扶着马诗晴的后背：“小马同学，还不快点谢谢你们院长。”
马诗晴激动得，连连鞠躬：“谢谢院长，谢谢陈老师！”
音乐学院的招聘工作圆满结束，陈文兑现了上午的承诺，登台举行了个人生涯第一台公开演唱会。
非盈利性质的演唱会。
音乐学院，最不缺的就是乐器和演奏乐器的人。
陈文招呼一声，汪锋领着西洋乐器系一群小伙伴，扛着各式乐器登台，吉他、贝斯、架子鼓、键盘，一应俱全。
几分钟就搭建起了酒吧乐队班子。
第一首歌嘛，开山之作《外滩》改词的《后海》。
第1901章 音乐学院客座教授
1901章 音乐学院客座教授
小礼堂原本已有上千人。
陈文演唱会的消息被迅速传播到校园，涌进了三千人观看。
还有近千人被堵在大门外，实在没办法进场。
三千人，跟着陈文一块唱，声势惊人，小礼堂的天花板上的灰都被震了下来。
陈文心有余悸看向头顶，一缕缕的灰尘形成一道道的竖影从天而降：“我说……同学们，你们声音能不能别那么大，我怕你们学院这栋旧楼要塌啊！”
全场学生哈哈大笑。
原本陈文打算演唱10首他作词作曲的歌，但在发现学生们有安全隐患之后，他决定缩减曲目数量。
接下来，陈文演唱了《情非得已》、《祝福》和《米店》，全是抒情和民谣。
《一起摇摆》和《怒放的生命》，以及《灌篮高手》那些节奏劲爆的歌，他不敢在这个老旧的礼堂演唱，万一真弄塌了楼就麻烦了。
最后，陈文呼吁现场同学们，用低吟的方式跟着他一同演唱经典爱国歌曲《我和我的祖国》。
这首歌，不是陈文盗出来的，但他特别喜欢。
他现在还不知道，在未来陈大才子的各种演唱活动中，《我和我的祖国》出镜率非常高。
演唱会圆满结束。
陈文呼吁学生们有序退场，避免发生踩踏。
学生们离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总算陈文可以走出小礼堂了。
他正打算带着新招聘的四个女孩下馆子吃饭，却被老院长拖着前往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里。
一群的校领导和老师们都在场，包括汪锋同学的父母。
老院长将一份聘书交给陈文：“陈老师啊，我代表我们音乐学院，聘请你担任客座教授。”
“这怎么敢当啊！”陈文推辞一番，推托不掉，接受了老院长的聘任。
汪锋父母拉着陈文的手，说出他们的心里话：“我们原打算培养儿子加入公办乐团，或者在高校任教。唉，没成想，孩子不爱被我们管。如果他跟着别人，我们是不放心的。现在儿子大了，他愿意跟着陈老师闯天下，我们相信您！请照顾好我们儿子！”
陈文微笑：“二位老师请放心，汪锋同学天赋极佳，将来必是我国摇滚一杆旗。”
就这样，汪锋的毕业分配问题，提前一年也解决了。
实际上他的工作室在今年1月份已经成立，隶属于华娱传媒集团娱乐子公司下属，整个春节汪锋一直在做父母的工作，希望他们同意自己与华娱传媒签经纪合约。
陈文邀请院长办公室里的全体老师，来到音乐学院附近一家饭店，加上廖丽芳、金君妍和汪锋，以及今天新招聘的杨丹钰、乔怡静、蔡天晓和马诗晴，开了三张大圆桌。
杨起良需要驾车，陈文在大厅边角一张小桌给保镖开了一张小桌，四菜一汤没有酒。
酒席上，众人言欢，畅饮，热聊。
老院长代表学校，提了一个请求：“希
望陈老师每年能够抽一两次时间，来我们音乐学院为学生们讲讲课。”
陈文毫无犹豫，立刻答应。
音乐的专业知识，他肯定不够资格给音乐学院的科班生讲课，但可以讲历史，讲当代，讲爱国。
（前天一个读者加入书友群，他告诉我，叫我少写陈文爱国的事，因为他觉得不好看！这个读者让作家多写陈文赚钱，他觉得赚钱的读起来好看！）
（作者菌告诉你，你暂时还是别说话了！纵横正版这边粉丝榜你什么时候跻身前十了，再来和作家商量未来剧情！）
回到十四条大院，已经夜里10点。
中式小院有一间大大的洗澡房，里面设置了淋浴区，还有一座扇贝形状的大浴缸。
唐瑾躺坐在浴缸里，陈文背靠在她的怀中，美人温柔地替弟弟男友搓背揉肩。
陈文讲述了今天面试结果，他吩咐姐姐女友：“明天我再上民族大学找几个人，下个礼拜唐姐你跑一些两个大学，把几个大四学的毕业分配推荐表拿到手，与她们签劳动合同。大三学生，签实习协议。”
唐瑾身子贴紧陈文后背，两只手从男友腋下绕过去，抱住陈文的腰，解释了一件事，我们国家现行的《劳动法》里面，关于民营企业的描述有很多矛盾之处，她询问陈文：“大四毕业生倒还好说，她们马上拿到毕业证了。大三学生，实习协议最多只能签一年。”
陈文想了想，旧版《劳动法》正在被上面修订，新版《劳动法》将于1994年夏天推行，他手放到唐瑾大腿上，笑嘻嘻说：“你先拿文瑾公司合同文本跟她们签，回头去了美国，我拿rca合同再和她们重新签，把她们的劳动关系转到rca去。这帮民乐手，入了陈家的门，就别跑了。”
唐瑾小嘴贴到陈文耳朵边：“你是天下最坏的坏人！”
得到唐瑾如此高的评价，陈文也是心情涌动，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从浴缸里站起身，单手拽起唐瑾。
两人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袍，放掉浴缸里的水，拿水管冲洗一番浴缸，离开浴室，穿过精巧的小院空地，回到正房。
今晚陈文不想再去和廖丽芳金君妍睡觉，他这会只想宠溺心爱的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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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2月27日，星期天。
清晨。
陈文撒娇耍赖，坐在床头，嘴里喊着：“我不要工作，我要当懒虫，我不要自己穿衣服~~”
唐瑾嗤嗤笑，帮弟弟男友穿衣服。
衣服穿好，陈文跳下床，出门买早餐。
住在胡同里就是这点方便，巷口就有早餐买。
吃饱喝足，戴上廖丽芳金君妍，来到民族大学。
十二乐坊，昨天从帝都音乐学院招到4人，加入沪市音乐学院3人，现在的配置是二胡3人，琵琶2人，扬琴2人。
古筝和竹笛暂时没人。
二胡缺一人，琵琶缺两人。
民族大学的校长，同样给予陈文很高规则的接待，校方全力配合陈大才子的招聘工作。
学校的礼堂，像昨天音乐学院一样，也是爆满。
陈文先与校长和老师们开了个短会，了解到民族大学的职能机构和院系配置。
顾名思义，这所大学面相的招生群体，侧重少数民族学生，院系的设置也很有特点，比如宗教学学院、历史文化学院、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系等等。
陈文这次招聘的对口院系是音乐系，学生修习的方向既包括华夏传统民乐器，也涵盖了众多的少数民族乐器。
此外，民族大学艺术类院系还包括舞蹈系、美术系、体育系等等。
看着材料上面以“系”为主的命名，陈文想起，93年才刚刚开始自费读大学，还要再过几年才会发生全国大学大规模扩招，等到那个时候，系升学院、学院升大学将会成为常态。
音乐系系主任向陈文介绍了他们专业的情况。
民族大学成立于1959年，是华夏少数民族音乐教育的最高学府，是培养少数民族高级音乐人才的摇篮。包括本科、研究生两个教学层次，设音乐学、作曲、声乐、民乐、少数民族器乐、管弦、钢琴、音乐教育8个大专业和40多个小专业。
陈文这次来招聘，对口的专业是民乐，但民族大学并不是以这个专业见长，包括90级学生在内的四届民乐在校生数量远不如帝都和沪市两家音乐学院人数多。
系主任建议陈文，少数民族器乐专业也有不少学生能够演奏民乐器，不妨一并面试。
陈文当然不能说不了，欣然同意。
也正是因为这个建议，让陈文今天遇到两个让他很珍惜的女孩。
有鉴于昨天在帝都音乐学院的宏大场面，陈文在庆幸没有发生踩踏事故之余，恳请民族大学不要安排在学校礼堂，找一间大教室即可。
参加面试的民乐系两个专业女生，人数真的很少，总共只有21人，包括了90级和91级。
其中，民乐器只有3个女孩，她们也是本届毕业生和下届全班当中仅有的女生。
这3个女孩主修的乐器是二胡和琵琶，演奏水平明显不如帝都和沪市两个音乐学院民乐系学生水平，而且长相和身材也一般，陈文没有招聘她们。
反倒是少数民族器乐专业90和91班，给陈文带来了惊喜。
18个女孩，美女真不少。
让他吃惊片刻，却又在思考之后感觉合理，这18个女孩全部是少数民族！
陈文的十二乐坊里已经有了两个少数民族，那就是朝鲜族的金君妍和昨天招到的回族马诗晴。
带着浓厚的好奇心，陈文今天认认真真面试18个少数民族女孩。
由于没能从两家音乐学院发掘到竹笛手，今天陈文没有按照名单顺序进行考试，他直接从主修竹笛的学生开始。
91班有两名竹笛手。
“活得久”的那个女孩，陈文就不多关注了。
第1902章 玉香糯和纳兰歌图
1902章 玉香糯和纳兰歌图
陈文被长得漂亮的女生吸引了。
大教室里有暖气，热力十足，穿羊毛衫都觉得热，许多女学生直接穿着单裙的民族服饰。
当代年轻人谁不知道陈文的大名？
女生们为了今天的面试，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了她们各自的民族传统服饰。五颜六色，姹紫嫣红，真是好看。
陈文暗暗感叹，在法国凡尔赛留学的时候，迎新会上如果带着这群女孩亮相，该多么地给祖国长脸啊！
震死那帮小日本！
一位穿着浅绿色傣裙的女孩，走进考场，面向校长、系主任、班主任以及考官组，鞠躬致礼。
女孩身材苗条，盆骨很小，纤腰极细，给人的感觉是男人两只手合拢，似乎就能够把她的腰卡在手圈里！
傣裙美女自我介绍：“我叫玉香糯，傣族人，91级少数民族器乐专业，主修竹笛。”
陈文被这个名字给吸引，太特么像食物了，再加上这女孩长得很漂亮，更是有一种将她含到口里细细咀嚼的念想。
介绍过后，玉香糯右手五根手指灵动，一杆竹笛在右手的指尖翻转一圈，像有生命般飞到女孩娇美的嘴唇边。
悠扬的笛声，从玉香糯手中的竹笛传出，一曲《牧民新歌》，功力深得蒙古族韵味。
对答环节。
陈文询问：“玉香糯同学，你除了竹笛，还会其他乐器吗？”
玉香糯回答：“我们傣家的乐器，毕、玎、鼓、钹、铓锣，我全都会。最擅长的是竹笛。”
陈文又问：“我听说你们傣家有传统婚俗，我想问，假如你加入我的乐团，将来肯定要在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参加演出，你与家人和恋人的见面时间会非常稀少，你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玉香糯眉毛俏皮地一扬：“我家里有哥哥姐姐，他们会照顾好爸爸妈妈。还有啊，我没有恋人，所以暂时不会有这种烦恼。将来嫁人的事情，将来再说咯~~”
话音末尾，玉香糯拉了一个带有滇省口音的长音。
听者心旷神怡。
陈文没有立刻说录取，还有第三个项目呢。
他当场吹出口哨曲《旅途》。去年初在肯尼亚境内，他带着西蒙尼和巫小柔赶往乌干达，随手盗了日本作曲家的口哨曲《》。
陈文吹了一遍，问玉香糯：“记住了吗？”
玉香糯滇音袅袅：“陈老师您再吹一遍~~”
陈文又吹了第二遍。
不等陈文吩咐，女孩自己吹响了竹笛。
一模一样的口哨曲，以竹笛版演奏出声。
比口哨好听多了！
尤其是从这样一位性感的傣家小妹嘴边的竹笛送出的乐曲，更是沁入听者的心脾。
饶是以陈文这种阅遍全球美女的老妖孽，也被玉香糯的现场表演给撩得心痒痒。
陈文心想，将来观看十二乐坊演出的那些男观众们，你们完蛋了！
听十二乐坊盗版cd，你们享受不到视觉最大的快乐。想看现场真人秀啊，掏钱买票吧！
想白嫖我十二乐坊的好戏，门都没有！
嘁！
陈文看向老校长：“这个学生，我要了。她是华娱民乐团第一位竹笛手。”
老校长微笑点头。
这老头也是松了一口气。
之前民乐专业3个女生，确实演奏水平和自身条件不怎么好，导致老校长感到脸面有损。
与帝都音乐学院院长心态一样，民族大学老校长也担心自己学校学生如果全军覆没，传到业内是很丢人了！
老校长问陈文：“刚才这首曲子，老朽从未听过，敢问，何人所作，又叫什么曲名？”
陈文回答：“不才，在下拙作，曲名《旅途》。我父母曾经参加东非铁路援建，去年我赴非洲，寻访他们，最后一百公里全靠双腿徒步，旅途中，受风景和心情感染，创作此曲。”
老校长点点头：“好，好创作啊！”
敲定了难得一见的美女竹笛手，陈文心情大好，继续面试剩下的女孩。
民族大学也有古筝专业，但这件汉族的民乐器并非学校强项。参加面试的一位女生演奏古筝，水平嘛，陈文听得出，不如他在沪市音乐学院旁听帅萱的演奏。
一个又一个女生演奏，一人又一人接受面试。
这帮少数民族女孩，模样倒是个个很耐看。
女孩们抱着形形色色的少数民族乐器，让陈文大开眼界。
一位哈萨克族女孩演奏冬不拉，小脸蛋倒是很有俄罗斯女郎韵味，可是她除了冬不拉，不会弹奏其它乐器，十二乐坊不需要这样的单项选手。
一位维族女孩抱着一只都塔尔，用自弹自唱的方式演奏。歌好，曲好，维族少女特有的“迪丽热巴”式的脸颊更是美好。麻烦的是这个风情万种的女孩只懂演奏都塔尔、热瓦普、艾捷克等维族乐器，十二乐坊没有这些乐器计划。
有一位塔塔尔族女孩，她倒是也能够演奏多种乐器，但全是她们民族的七弦琴、科比斯之类的“奇门暗器”。
十多个人过去了，陈文没有发现亮点。
正当陈文以为今天的民族大学之行只收获一个玉香糯，亮点她意外到来了。
一位身穿蒙古族服侍的女孩，拎着两只弹拨乐器登台。
陈文认出来，其中之一是琵琶。
另一个嘛，不认识。
女孩自我介绍：“各位老师好！我叫纳兰歌图，蒙古族，91级，我今天演奏的乐器是火不思和琵琶。”
哦，那个长得像吉他的乐器，它叫火不思！
纳兰歌图，这个名字让陈文想起前世看清宫剧，有个人物名叫纳兰明珠。
不对啊！
明珠是满人，为什么眼前这个蒙古族女孩也姓纳兰？
纳兰歌图首先演奏火不思。
旋律怪怪的，陈文听不出所以然，强撑着精神，微微点头，装腔作势。
主要精力用在打量女孩的模样和身段。
纳兰歌图的身形是典型的蒙古族人。
身高肯定超过1米70，可能不止1米72。骨架子也比较大，跟傣族女孩玉香糯那种小身
子骨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模样嘛，纳兰歌图的脸盘子比较大，五官很端正，有一种来自草原民族的大气之美。
陈文悄悄发现一大亮点。
这个蒙古族女孩的胸围很给力。
具体有多大，蒙古族的袍服很宽松，看不出来，但能够判断尺码不小。
陈文心想：不会是比张娟还大吧！
好恐怖啊！
好期待啊！
在纳兰歌图演奏琵琶之前，陈文便已经萌生了签下她的念头。
火不思演奏结束。
陈文假模假式提问：“你刚才演奏的乐器，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能介绍一下吗？”
纳兰歌图说话声，中气十足，大大方方做了解释。
火不思是一款蒙古族弹拨乐器，约于唐代从中亚传入华夏，流行于元代，盛行于明代，清朝列入国乐，清后失传，建国后重新研制成功。
昨天陈文在帝都音乐学院招聘学生，那座高校的已故音乐教育家、琵琶演奏家杨大钧教授，曾收藏过一只品相极佳的火不思，国宝级的藏品。杨老先生出生于1913年，于1987年过世。
陈文结束提问，微笑吩咐：“看见你带来了琵琶，我很期待。”
纳兰歌图放下火不思，从一旁的地下拿起琵琶，半鞠躬，重新坐到座位上，左手控品，右手拨弦。
一曲《春江花月夜》，被精彩地演绎。
陈文看了一眼廖丽芳递过来的名单。
沪市音乐学院琵琶高手在纳兰歌图的名字旁边写了个90分。
这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分数。
廖丽芳是汉族女孩，从小练习琵琶，她自己可以弹奏出100分的水准。
纳兰歌图不一样，这女孩是蒙古族人，人家从小玩的是火不思之类的蒙古族乐器，拿着琵琶弹奏出90分的《春江花月夜》，很值得表扬！
名曲演奏结束。
纳兰歌图表情紧张地看着她们这一代年轻女生心目中的音乐偶像。
陈文转头看向身旁的老校长：“这位同学的琵琶水准，虽然达不到最顶级琵琶演奏家的等级，却已经让我非常欣赏了。感谢贵校培养出如此优秀的乐手，我愿意签下纳兰歌图。”
老校长哈哈大笑。他其实也看出来了，民族大学的民乐器学生们的技能并不是太适合陈文的民乐团，能够贡献两名学生入选，学校已经很有面子了。
获得好消息的纳兰歌图，高兴得啊了一嗓子。
这一嗓，给陈文惊了一下，女孩的长调很有一套啊。
陈文告诉纳兰歌图：“去外面等着，和玉香糯一起，晚上我请校领导和老师们吃饭，你俩一块来。”
纳兰歌图110度鞠躬：“谢谢陈老师！谢谢校长！”
老校长慈祥的声音：“去吧，孩子！”
出于礼貌，陈文继续面试了最后两名女生。没有意外，她俩全都只擅长少数民族乐器，不符合陈文的需要。
吸取了昨天的经验教训，陈文今天在民族大学低调做人，静静招聘，不再开个人演唱会。
第1903章 试婚
1903章 试婚
没上校外吃饭。
民族大学的校内餐厅，陈文买单，宴请十几位师生。
陈文端着酒杯，向每一位备受尊敬的民族大学领导和老师敬酒，一人一杯，极为公平。
老师们全都称赞陈老师豪爽。
一位老师好奇打听：“听闻陈老师您将为民乐团写两首曲子？”
陈文回答：“是的，将来华娱公司民乐团的相当一部分曲子，也许都是我来写。”
另一位教授拍手：“好啊！我们一直以为陈老师醉心于流行音乐，想不到陈老师对传统艺术也有造诣，真是很期待听到陈老师创作的我国传统民乐啊！”
陈文大言不惭撒谎：“各种流派的音乐，很多东西都是殊途同归的，我愿意尝试。”
今天刚刚从招聘会胜出的玉香糯和纳兰歌图，与廖丽芳和金君妍坐在副桌。得知金君妍是朝鲜族，两个傣族和蒙古族女孩可开心了，小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互相交流沪市和帝都两边大学的各种趣事。
酒桌上，陈文向老校长表达两个诉求。
希望民族大学能够在今年四月份为玉香糯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以便于她和纳兰歌图前往美国做封闭式排练。
90级的玉香糯签就业合同，91级的纳兰歌图签一年期的实习协议，明年毕业转正式合同。
老校长当即表示没问题，让唐瑾来学校找他。
与帝都音乐学院和民族大学的校领导谈，陈文全都说的是签华娱公司，没说签rca。
之所以这样，不是想骗人，也不是不爱国，而是为了保密。
宴席散场。
陈文告诉玉香糯和纳兰歌图，耐心在学校等唐瑾带合同来。
两个少数民族美女整晚陷入快乐的情绪，开开心心答应陈老师。
当晚。
杨起良驾驶吉姆尼，陈文送廖丽芳和金君妍来到帝都国际机场。
发了两万块，给两个小情人当做出差补助和监考费，叮嘱她俩：“飞机落地沪市，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你俩住机场酒店，明天一早再回学校上课。”
陈文将一封亲笔信，交给廖丽芳，让她转交沪市音乐学院院长。信里，有帝都音乐学院院长和民族大学校长的短言和签名。
10点整，航班起飞。
回到十四条。
陈文把两个新成员的招聘情况，向唐瑾做了讲解。
杨丹钰、乔怡静、蔡天晓、马诗晴、玉香糯和纳兰歌图，十二乐坊从帝都两所高校招聘到了六名长相漂亮的女孩，再加上沪市音乐学院已经加入乐团的廖丽芳、金君妍和吴霜，现在还差三人。
已有琵琶手廖丽芳、吴霜、纳兰歌图三人，二胡手杨丹钰、乔怡静、马诗晴三人，扬琴手金君妍和蔡天晓两人，竹笛手玉香糯一人。
暂缺二胡、琵琶和古筝各一人。
陈文打定主意，接下来回到沪市，他将以弘扬民族音乐的旗号，直接走音乐学院校领导的门路，公开进行招聘。
帅萱妈妈雷音老师的思想工作，让院长去做。
那么美
丽的古筝美女，陈文志在必得。
这一晚，陈文继续向心爱的唐姐交纳公粮。
……
2月28日，星期一。
清晨。
陈文被姐姐女友吻醒。
他睁开眼，笑着说：“帝都这边的事，我忙完一轮了，该走了。”
唐瑾又吻了一下陈文嘴唇：“今天上午我飞机，带着戴饶上几个省，开演唱会。”
加上李绮虹和林志铃，以及两个保镖，吃完早饭。
戴饶来了。
丫头喜滋滋喊了声：“唐姐好！文哥好！”
如今的戴饶，手里有《笑脸》、《我爱我家》和《棋子》三首很响亮的主打歌，上哪儿参加演唱会她都是大腕。
在陈文面前，戴饶可没有大明星的气场，乖巧得像那个在92年底第一次见到陈文时候的小姑娘。
陈文把戴饶抱进怀里，亲吻溺爱一番。随后亲自驾车，送唐瑾、戴饶和助理小胖妹潘佳怡前往帝都国际机场。
从机场回来路上，陈文琢磨接下来的行程。
洪城见爸妈、沪市招聘民乐手、港岛注册公司，这是他必须在短期内跑的事。
帝都这边，还有一些手尾。
回到市区。
先跑了一趟长话大楼。
11点，打了个电话到日本东京大学学生宿舍，和雅子聊了会。
陈文最关心的当然是大野和盛田小鬼子有没有再次为难雅子。
雅子说了几件事。
离开瑞士之后，她和美树前往法国，在凡尔赛住到2月份才回日本。
三菱银行总裁畔柳信雄借故斥责了雅子的父亲。
迫于对方的势力，雅子这个被坏人下过药的受害者，跟着父亲向一众坏人赔罪，委屈得一匹。
三菱银行副总裁成田兵武，也就是雅子父亲努力巴结的亲家公，提出让雅子与他儿子试婚，如果在一年内怀孕，则成田家迎娶雅子。
雅子不敢拒绝，更不愿答应，她提出，鉴于大学尚未毕业，试婚之事等毕业再议。
另外，雅子那间股票株式会社的100万美刀，又亏了一大笔，现在还剩50万。在瑞士受了委屈，伊莎贝拉父亲补偿的100万美刀，雅子和美树平分，雅子把她的50万美刀也投入了株式会社，资金又回到100万。
由于株式会社的流水很大，达到了一千万美刀等额的日元，2月份雅子第三次提交期货和基金牌照申请，被日本大藏省证券局受理，目前正在走流程。
陈文听着大藏省证券局这个名称很新鲜，央求雅子解释一番。
大藏省证券局是日本主管全国证券业务的政府机构。
以前担任这一职能的机构是证券管理委员会，1950年日本修改法案，改由大藏省证券局负责。
这个机构除了对证券经营事项进行注册登记、批准、认可、检查，以及对一切证券法令的执行情况进行监督外，还对证券公司的经营及交易实行直接的行政指导。
简单说，发牌照被它管。
日本是早已入世的自/由贸易国，证券市场已经全盘西化，全国的金融机构上万家。90年代日本的民众正痴迷炒股、炒期货。
雅子的这间株式会社，一旦拿到全部品种的金融产品交易牌照，陈文将立刻进军日本。
现在嘛，当雅子询问陈文近期是否访日，陈文叹气讲述了自己接下来要跑华夏几大城市，还要再次赴美。
陈文提醒雅子：“小心大野申二，尤其注意入口食物。”
雅子笑道：“中过一次毒，我长记性啦！”
放下电话，陈文又打给唐赫德和方书正，约了一二三四。
随后，打到意大利米兰，与cc公司女总裁阿德里亚娜聊了会。
前女模特告诉情郎老板，品牌代言人齐达内的号召力还不坏，cc公司已经接到了第一批订单，来自法国的客户，定做三套男装。
至于小色狼罗纳尔多，暂时没有为cc带来任何销售影响力。
从长话大楼出来，陈文驾车来到向阳地产公司，没见到巫向阳和张丽。
黄少妇带路，来到东三环靠近东四环的一处工地，见到了那两位。
远远的，看见巫向阳殷勤地伺候在张丽身旁，那架势，分明是提醒宝钗留神脚下建筑杂物。
陈文心里也是想笑，他知道张丽的款型正好是巫向阳喜欢的分类。
见陈文到来，张丽赶忙跑到近前问好。
巫向阳介绍工地情况，向阳地产正在开发的一处楼盘，商住楼，预计今年夏天完工。工地上的施工队，一半是退伍的伤残老兵，他们身体有轻微残疾，不影响施工质量。
楼是好楼，地段也不错，三环外，四环内，如果买下来，囤它二十年，到2014年肯定赚几十倍。
帝都三环外的房子，现在每平米才一千八！
陈文钱很多，几乎全是现金，但是呢，他没兴趣把大部分的钱换成房产。囤房等升值，太没技术含量，太没品位，最重要一点，赚钱速度太慢了！
炒房哪有抢劫来钱快啊！
拉着巫向阳，陈文问：“这两天我要离开帝都，回老家。小柔哪天飞美国？”
巫向阳说：“小柔今天一早刚走。”
陈文瞅着老汽车兵：“我咋没看出你舍不得啊？”
巫向阳笑道：“下礼拜我也飞洛杉矶，看小柔和她妈妈。这几天我带着小张到处看看，熟悉公司情况。”
陈文说：“行，明天我就回洪城，把三个女老师给你派过来，你给她们安排工作。等我再回到帝都来，40亿应该到地产公司账上了。”
巫向阳问：“不是说46亿吗？”
陈文随口解释：“我拿了6亿去传媒公司。”
巫向阳没在意被陈文挪走6亿，他很清楚陈文跟银行的关系，此前向阳地产找中行贷款已经尝到甜头了，新的向阳地产将来缺钱了，很容易找银行要贷款。
在工地转悠了一个钟头，向阳地产三巨头乘车回到地产公司。
黄少妇伺候茶水，随即离开老板办公室。
张丽不喝茶，她自己冲泡奶粉，默默听两个男人说话。
第1904章 老汽车兵的历史
1904章 老汽车兵的历史
老板桌上，摆放着巫小柔和她爸的合影，巫向阳看着女儿的照片，沉默了好一会。
巫向阳叹着气：“小陈啊，你爸妈算是个人物，比我巫向阳厉害一百倍！去年见到他俩，我原先觉着自己虽然文化水平社会阅历不如他们，可我有一两个亿资产，现在啊，哈哈，你小子的钱比叔叔多太多了。我告诉你，我巫向阳还有一件事比他俩厉害，我生孩子比他俩早！”
陈文乐了，他生日是74年1月，巫小柔是73年9月，生孩子的时间先后，确实巫向阳厉害。
顺着这个话题，陈文问出了他好奇的问题：“一直不知道小柔妈妈为什么上美国。我问过小柔，她说阿姨跟您吵架了，一气之下办了移民。”
巫向阳苦笑沉默半天，开始讲述他这个擅长开车的老汽车兵的过往。
巫向阳是1950年的人，籍贯是京郊。
1968年，陈虎和谢友芳以第一批知/青身份插队，两年后，他俩被保送上大学，同年巫向阳以第三批身份插队。
巫向阳插队的地方是北大荒，去了生产建设兵团。他插队的时候，已经20周岁，属于大龄青年，跟那帮初中毕业就插队的半大孩子不是一个概念。
什么概念？
青春期的概念！
北大荒是那个年代的全国粮仓，生产任务极重，劳动大军的工作量相当大，巫向阳的插队生活相当苦。
不光身体苦，内心也苦闷。
北大荒的纬度高，冬季极冷，长达四个月的时间被大雪覆盖，超过120天没有农活，年轻人们猫在大仓库式的房子里过冬。
那个大仓库啊，几百平米的建面，层高六米，一百多个年轻人，整个冬天住里面，中间一道齐胸高的木头栅栏把仓库隔开两半，男的在这边，女的在那边。
大批20岁出头的小伙子，守着一群20来岁的姑娘，互相干瞪眼，瞪一个冬天，插队的第一年，大家都很乖，谁也不敢碰谁。
到了第二年，敢碰了。
一对对的人儿，对上眼了，碰到一起去了。
于是，不少人犯了错误。
怎么知道的？
1971年底的那个冬天，转过头，1972年开春，一些女孩的肚子大起来了。
兵团的处理很简单，当事人要么结婚认账，否则办个流氓罪，判刑。
没什么可选的，这帮吃了禁果被抓包的知/青，在北大荒结婚成家，兵团给他们办了集体婚礼，结了婚的男女青年搬去了另外的仓库住。
这帮早早结了婚的知/青，一度成为小伙伴们当中最受羡慕的群体。
后来这些人是最苦了，他们最晚返城，甚至有些家庭到现在还生活在北大荒，尝禁果的爹妈和他们生下的孩子，彻底扎根在大粮仓了。
1972年底，第三个冬天，巫向阳也犯错误了。
上一年那帮犯错误的男女，人家是不小心犯错。巫向阳这次是憋着劲故意犯错。
为什么叫故意？
22周岁的大小伙子了，如果不是插
队，这会在京郊已经娶妻生子了。那时候根本没有传出回城的任何可能性，仿佛大伙一辈子将扎根在这里。
既然要开一辈子荒，那就别琢磨什么理想和未来了，小伙子有渴望，20多岁的大姑娘也有生理需要。
巫向阳在秋天的时候就看上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知/青，两人聊得不错。1972年的最后一个月，天气最冷的时候，俩人悄摸的，好在了一起。
毫无悬念，女孩怀上了巫向阳的孩子。
到了春节的时候，包括这女孩在内，兵团一下子又多了好几十个怀孕女孩。
与上年相比，兵团的态度温和多了，懒得拿犯罪判刑做要挟，直接给这群对未来毫无希冀的一对对的人办了结婚证。
同年春节，陈虎、谢友芳、苏星程三人刚刚从华东交通大学和沪市交通大学毕业，宋青青则在沪市上班，这四人全都没来得及结婚呢，巫向阳已经过上夫妻生活了。
1973年9月，巫向阳的妻子生下一个女儿，起名巫小柔。
那年的冬天来得早，特别冷，巫小柔落地才半个月，第一场大雪到来。巫小柔的妈没有坐好月子，再加上营养跟不上，女人大病一场，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又过了三年，1977年，部队征兵。
征兵的对象，按照常理，应该是18到20岁群体，像巫向阳这种27岁的人，而且已婚已育，不应该参军。
但是那次上北大荒招兵的部队是汽车团，他们招的就是大批拥有多年拖拉机和卡车驾驶经验的建设兵团知/青。
会开车，有文化，最关键的，这些人很多都已经结婚，且有了孩子。
有后了！
是的，部队就是为了备战。
1979年，在部队当了两年汽车兵的巫向阳，以排长身份，随部队参战。越南战场，战火纷飞，出生入死，荣立个人三等功和集体二等功，升任连长。
1982年，巫向阳所在的部队被轮回回国，他担任汽车教导队的教员。
1984年，大裁军，巫向阳带着一帮被裁下来的汽车兵，组建运输公司，跑东北汽运。
生意兴隆，钱越挣越多，巫向阳接触到越来越丰富的花花世界，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少不了安排一些女人逢场作戏。
88年成立向阳地产，在东北起家，巫向阳在生意环境认识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大连的，二十五六岁，刚离婚，长得极漂亮，身段绝佳，主动贴到巫向阳身上。
跟那女人好了没几天，发现她肚皮大起来。
女人咬死，说是巫向阳的种。
巫向阳秘密把她养在外面。
7个月后，女人顺产，一个儿子。
医院给的定论是女人足月生产。
巫向阳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便宜爹。那女人在跟巫向阳好之前，肚子里带着前夫的种。
老汽车兵开了好些年的车，居然被女司机给压了，哪能咽下这口气，立刻决定拿一笔钱给女人，一刀两断。
那女人破罐子破摔，你不要我，我也不让你好活，抱着儿子找上巫向阳家门，把事抖在了巫
小柔妈跟前。
事情闹开了，谁也没落好结果。
女人一分钱没拿到，被巫向阳撵走。
巫小柔妈妈气得崩溃，移民去了洛杉矶。
巫向阳拿了钱给老婆，把巫小柔给强行留下，老兵撂下狠话：你们娘俩如果都走了，那我只能一死。
两口子虽然天各一方，却没办离婚。
隔着太平洋，两地分居，从此巫向阳开启了养情妇的生活。他养的女人，全是二十五六七岁的离婚少妇，哪儿跌倒的就在哪儿爬起来，跟陈文一贯的歪理一模一样。
巫向阳告诉陈文：“我如果不做生意，退伍后当工人，那肯定老婆孩子热炕头。这进了生意场啊，有些事就难免了。你小子有两个女朋友，一个是苏工女儿，一个是小唐，你看，连我家小柔也喜欢上你了，对吧，我说的话你应该最有体会。”
陈文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
巫向阳抽着烟，吞云吐雾：“我和小柔妈，一直没离婚，我俩之间还是有感情的。这次去美国留学，也是小柔自己主动提出，我这个闺女有孝心啊，她想把她妈从美国接回来。”
陈文很想问：把阿姨接回来，你还会继续在家里养情妇吗？
这话没说出口。
陈文觉得，巫向阳跟他一样，在玩女人这件事上全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可能戒了呢！
巫小柔出国了，巫向阳其实很寂寞。
傍晚，陈文和张丽做客巫家，陪巫向阳吃了顿晚饭，黄少妇在一旁陪侍。
看着黄少妇殷勤伺候巫向阳，陈文觉得，情妇的作用似乎不仅仅是提供身体需要，在心理治疗上也是有用的。
从巫家出来，俩人钻进吉姆尼，张丽侧过头与陈文接吻一记，提醒道：“你回来好几天了，咱们今晚上文樱家？”
央行和中行的人不着急见，东方姐姐那是必须见的。
吉姆尼一脚油，抵达东方文樱家。
东方文樱家门钥匙，这俩人全都有，陈文自行解锁。
门开。
东方文樱上来就赏给陈文一拳：“你说你啊，回国好些天了，也不来看姐姐！”
陈文一边换拖鞋，单手搂住东方文樱丰腴的腰，嘴里嘻嘻笑道：“小弟这几天连轴转，跑几个高校忙招聘，今天又下工地，刚刚找到空闲，立马过来拜见我的亲亲好姐姐！”
东方文樱被弟弟情人搂进怀里，整个正面贴上来，眼里冒火，嘴里含情：“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呼……”
话没说完，俩人已经接吻在一起了。
陈文另一只手抓向张丽。
换了拖鞋的张丽，闪身一躲：“哎，别，你俩闹吧，我今天跑了大半天工地，累了，歇会。”
陈文和东方文樱抱着，吻着，摇摇晃晃走向主卧。
俩人关系早已形成，哪还知羞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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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第1905章 爱国华侨座谈会
1905章 爱国华侨座谈会
“行了，你俩睡吧，我上次卧，别来打扰我！”话说完，张丽转身离开主卧，自己一人上卫生间洗澡了。
东方文樱向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张丽背影，伸手戳了陈文腰眼一记：“哎，丽丽怎么了？别是也像晓旭一样犯精神病吧？”
“想啥呢你！”陈文搂紧东方文樱，盖好大被子，笑着把张丽新癖好的来龙去脉，以及对她自己的疗效，给解释一遍。
东方文樱若有所思：“哎，这个疗效，真的假的啊？”
陈文心说不好，赶忙补救：“心理作用而已，她自己觉得舒服，纯粹是精神麻醉。”
东方文樱没再多想，丰满的身子贴上来，抱着情郎，很快睡着。
……
3月1日，星期二。
东方文樱早起上班。
陈文陪着起床，与大情人商量拍《在纽约》姊妹篇的事。
手续上没有任何毛病，央妈电视剧中心占了一半的项目股，审批流程和渠道资源都是现成的，让陈文特高兴的是新剧由东方文樱分管。
得知这么好的消息，陈文便把他和华纳公司谈妥的，他投拍《老友记》的事，告诉给东方文樱。
东方文樱很平淡地说：“好啊，你们片子拍好以后，拿到我这儿来，我拿去送审。行的话，找译制部门，走国际艺术中心发行呗。”
《老友记》最经典的是原汁原味的美式英语，翻译成汉语那才真是毁经典。陈文赶忙劝阻：“最好别翻译，原味英语才好听。美国俗语翻译成普通话，味道全没了。”
东方文樱微笑：“这事不急，以后再说。我上班去啦，晚上回来睡你！”
陈文看着母狼的眼睛：“今天小弟要回老家咯！过年在美国，我没陪爸妈，得赶紧回家尽孝。”
孝义当前，东方文樱也没理由硬留下陈文犯浪，跟弟弟情人吻了一记：“早些回帝都，姐姐等你！”
张丽也出门，上向阳地产。
陈文拿东方文樱家电话机，打回十四条，吩咐林志铃，买五张今天傍晚的票，飞洪城，通知西蒙尼和杨起良在华娱公司院子待命。
随后打电话到洪城铁路局，打给老妈。
这个电话打得很关键。
陈文说：“儿子今晚到家，大概九点。
谢友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
陈文说：“回来几天了，这会在帝都。”
谢友芳说：“你爸让我告诉你，你最好先和中行的人见个面，摸摸他们什么态度。”
陈文问：“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先和我爸聊聊，再和银行的人见面吗？”
谢友芳说：“你先见见中行的人，就是那个老王。央行的人，这次你别见。你爸让我提醒你，如果他们说成立一个什么新银行的事，你千万别掺和。”
陈文答应：“好嘞，儿子记住了。”
放下电话，虽然不知道老爸说的那个新银行是什么概念，但陈文坚信一点，自己爸妈绝对不会害他，爸妈说不能碰的事，那就绝对不碰，陈文连为什么都不问。
离开东方文樱家，陈文驾车来到中行总行，登门拜访王副行。
王昌达热情接待陈文。
老王虽然不是实权主管，但他是技术专家，各种外事活动，比如出国谈判，熟悉各种运作技术和国外法规的他，基本上是带队领导。
陈文被秘书领进门，王昌达亲切握手：“小陈你先坐，我给李天宇打个电话。”
李天宇，海协会的一位主任，赴美与湾湾老兵们谈融资，他是带队领导，随行人员还有两位军人，总/政的韩俊大校和闵省军区的闫学理上校。
王副行放下电话，坐到陈文对面沙发上，微笑说的：“咱俩先聊会，老李和韩俊一会过来，中午咱们一块吃个饭。”
跟这位老头聊天，陈文还是挺轻松的，前年年底俩人在瑞士赌场一块喝过洋酒，而且他知道王副行这人没有官僚脾气，说穿了就是个老知识分子。
陈文笑问：“他们也会来了？怎么样，美国那边老兵的事，办得顺利不？”
王副行散了两根烟：“他们回来几天了，情况挺好，我们总行这边举行过一场汇报会，我听过老李的汇报，具体的嘛，一会他们过来了，让他们给你说。”
陈文点上烟，他能预感到，王副行肯定有中行这边的诉求。
王副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他是实干家，喝不喝酒他都是以谈正事为风格，老头微笑问道：“小陈啊，你给我交个底，你在海外现在到底有多少外汇。”
陈文不会诚实地交底，他打了个折扣，样貌语气很坦诚：“我在美国收购了一家银行、一家饭店、一家小型银行，我个人花了3亿多美刀，合作伙伴花了2亿。现金这一块，我能调配的外汇，大约还有5亿美刀。”
王副行不绕，直接说诉求：“你能不能全拿回国内？”
陈文反问：“我拿回国，投到哪去啊？”
王副行掸掉烟灰，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陈文手里有46亿华夏币，这笔钱仍然暂存在中行账户上。
陈文要成立地产公司的事，早就告诉过王副行。
搞地产，肯定要烧钱，但陈文真不缺现金，随时可以拿地皮做抵押，从中行拿到低息贷款。在加拿大谈判的时候，王副行请示过中行老大，答应了陈文这个条件。
从理论到实际，陈文在国内做生意，不缺现金，整个中行都是他的后盾。
王副行问道：“你既然回来了，那么我转达我们行里大领导一个意思。央行希望你出席一个座谈会。”
陈文问：“什么性质的座谈会？谁座谈，谈什么？”
王副行说：“我们国家即将成立两个新的金融机构，一个是国家开发银行，另一个是深城外汇管理中心。邀请了业内各界人士出席，大家一起聊聊。你作为爱国华侨，哎，你刚才说你买了一家美国银行？”
陈文提醒：“一家很小的投行，资产只有3千万美刀。
“3千万美刀，相当于2亿6千万华夏币，规模不算小了！哈哈，投行也是银行！”王副行笑容满面，“你作为国外银行的爱国大股东，央行希望邀请你一起来座谈。”
陈文心想：你就扯淡吧，你们动念邀请我的时候，压根不知道我买了开普勒银行，莫名其妙又一顶高帽子给老子戴过来了。
他问道：“不会只有我一个爱国华侨参加这次座谈会吧？”
王副行说：“当然不是只有你一个了！还有其他爱国华侨，我告诉你，你的资金不算最多的，有一位，他已经拿了等额100亿华夏币的外汇，大力支援了祖国建设。”
陈文问：“谁啊？”
王副行微微一笑：“不能告诉你，座谈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
陈文心里骂：凑性！
王副行继续说：“我告诉你啊，我们国家的金融环境，外汇政策，现在是越来越有利于投资者。央行领导，还有我们中行高层，很看好你啊！”
“感谢银行界领导们的厚爱，我身为爱国华侨，支持祖国建设那是义不容辞，我已经用实际行动支援了5亿美刀，未来肯定会继续出力。”陈文表达完客套，说出必须说的诉求，“我不知道你们座谈会什么时候举行，但我今天下午要离开帝都。”
王副行赶忙问：“你去那里？座谈会说话就要召开了！”
陈文做了苦瓜脸：“回洪城，看爸妈！”
王副行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对对，你是应该回去，今年春节你没回家。替我向你爸妈问好。”
说话间，秘书敲门进场，端来几本文件，请王副行签字。
陈文喝着香茶，心里默默猜测，那个投资100亿华夏币的爱国华侨，到底是谁？
老王这个老东西，他总是吊老子胃口。
娘的，还是老子亲爹最好，从来不算计儿子！
王副行签完字。
该打听的消息已经到手了，陈文不想再跟这人多聊，他拜托王副行，为他安排了专门的业务经理，办理一笔业务，从46亿华夏币里面，转了6亿进华娱集团的帐。
意外得了个好消息，这46亿在中行的托管账户上放了一个半月，中行给陈文算了千分之三的活期年利息，一年1380万，一个半月就是172点5万。
这笔钱，在陈文的要求下，转入了他的中行长城卡，当零花钱。
李天宇和韩俊，抵达王副行办公室。
闫学理上校已经返回了闵省军区。
三人详见，格外亲热。
李天宇带着两名军官，过去一个半月在纽约和加州几个城市，与数以千计的旅美老兵开了座谈会，效果优秀，成绩喜人。
几千个老兵，入伍时间和从军履历分为几大块，大多数人的爱国情怀还是存在。
除去一部分对祖国持不友好态度的人，再去掉一批生活不富裕的困难户，最后有一千几百人愿意并且能够拿出数额不等在资金投资到祖国。
第1906章 湾湾女特务
1906章 湾湾女特务
总计，两亿多美刀。
在陈文的提前安排下，苏珊娜用开普勒银行的名义设立了一个信托基金，这个基金是合法存在的账户，受美国的银行管理机构监管，目的是让老兵们信任和放心。
老兵们把钱，存入开行信托账户。
老兵们以集体签名的形式，与海协会签署了合作协议，王存金作为他们的代表，坚持通过陈文来运作这笔资金，这一条也被写进了协议书。
今天，在王副行的办公室里，李天宇语重心长劝陈文搞实业，大道理说了一大堆，概括一句话：“我们这些搞外事工作的人，不懂搞企业，那些搞企业的人，又不能得到老兵们的信任，只有你，既懂外事，又懂经济，人缘也好，你别推脱了，我看救你来办这事！”
陈文苦笑：“王副行这边还抓我跟银行合作搞金融，你们这边又抓我搞实业，我……我踏马哪懂办厂啊！”
李天宇笑道：“你不懂，我们可以推荐项目给你，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这笔2亿美刀必须、只能由你来运作，否则那些投资者不会答应，白纸黑字已经写了，我也没办法。”
办工厂，不是没办法搞。
之前陈文和唐四海谈妥，拿农夫山泉项目送给老丈人。他心想，要不……把旅美老兵2亿美刀投到农夫山泉？
陈文说道：“你们先别忙找项目，我这边有个熟人，回头我找他聊聊。”
李天宇手里压根就没有现成的项目，那还得花时间去张罗，见陈文答应下来，海协会主任笑呵呵地喝茶抖二郎腿。
一直没说话的韩俊大校，拍拍陈文膝盖：“能者多劳，你这么年轻，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加油吧！”
陈文以赶飞机回家看爸妈为理由，向三位干部道别。
韩俊笑着说：“我听说你的父亲参加过对越反击战，我带部队也参战了，将来有机会很想和他聊聊。”
陈文笑道：“我爸一定会和韩叔叔你聊得愉快。”
驾驶吉姆尼，回到十四条。
林志铃已经收拾好了她和陈老板的行李。
看了眼杨起良，陈文忽然发现一个细节，兵王的背包似乎显得比之前更鼓，西蒙尼的背包还是老样子。
杨起良告诉老板：“林小姐的手提电脑，我替她背了。”
陈文表扬：“老杨是个好同志，西蒙尼是条大懒虫！”
说完，带着四个手下出门，十四条胡同口吃了一顿卤煮火烧，陈文这才想起，刚才说的是汉语，西蒙尼听不懂。
吃饱，打车，赶往机场。
又是国航的航班。
又是暗红色套裙的空姐，一水的cctv主播脸，陈文又开始想念沪航的小空姐们了。
晚上八点多，航班降落在洪城南部的向塘机场。
出口的大铁门外，陈文一眼看见两个熟悉的面孔。
极度意外，爸妈来接机了！
“哎我去啊！”陈文飞快冲出大门，跑到爸妈跟前，“不是说不让你俩来嘛！”
谢友芳摸着儿子的脑壳，笑得眼睛都看不见：“走，上车，回家，你爸开车
。”
陈文一愣：“我爸……开车？哪来的车？”
谢友芳随口解释：“单位给配的。”
一台普桑，停在机场围墙边。
有一点小麻烦。
依照以前的认知，谢友芳和陈虎以为陈文只有两个保镖，一台桑塔纳正好装下五个人，没想到儿子手下又多了两个女秘书。
陈文又打了一台出租车，吩咐四个手下坐，他钻进爸妈那台车。
一前一后，两台车离开向塘，赶往洪城。
车里只有一家三口，没外人，谢友芳解释了车的事情。
陈虎的正处，已经一年了，如果是在铁路/局或者交通/厅，他没资格分配车辆，但陈虎的编制在洪建公司，这边就灵活多了。
国有企业嘛。
过年的时候，中建总部的陈虎谢友芳的同学打来电话。
那位老同学说，陈虎很快要提副/厅了，提拔是肯定的，只是暂时没有合适的位置落实，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可能几个月，可能大半年，应该会在明年过年前。
陈文想起一个细节，去年从非洲归来的时候在帝都，爸妈的层级是登门拜访那位华东交大的老同学，今年过年嘛，那位身在帝都总部工作的叔叔主动打电话给陈虎拜年。
这个态度和角度的变化，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谢友芳继续讲述。
今年春节刚过完，洪建公司就给陈虎配了一台普桑。
配车是副厅的待遇，正处是没有的。
洪建老总给的理由呢，陈虎现在是京九线副总指挥兼赣省段总指挥，经常要跑全省铁路工地，配一台工作车辆是有必要的。
本来还给配一个司机。
但陈虎以“我的级别不符合配司机”为理由，婉拒了老总的美意。
一家三口人在一块，用不着藏着掖着。
驾车的陈虎笑着告诉儿子：“这要是配个司机，咱们一家人不方便闲扯淡了。”
聊完车子聊房子，华夏老百姓甭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关起门的话题多半是这俩。
谢友芳告诉儿子：“你那四个手下，别住宾馆了，咱家有新房子了。”
陈文问：“青山湖别墅这么快装修好了吗？”
谢友芳说：“不是小产权别墅，咱家又分了一套两居室。”
陈文笑了：“不花钱的房子，真好，早知道我去年就不着急忙慌买别墅了。”
谢友芳解释一番。
铁路后街的两室一厅是80年代铁路局分给陈家的，凭的是陈虎的正科和谢友芳的副科积分。
如今这俩位全是正处了，任何一人的单独积分都可以分到一套小两居。
两个正处，加起来的积分能拿一套大三居，而且还能多拿一个单间。90年代的赣省公职单位，没有大四居的房子，所以只能这样换算。
铁路后街的铁路局老房子，等于是现在谢友芳自己的积分就能享有待遇。
于是，在今年春节前，洪建公司分了一套大两居给陈虎。谢友芳说让陈文四个手下入住的
房子，就是这儿。
位置不远。
铁路后街向东，垂直汇接二七路，房子在那里。以前西蒙尼经常下榻的宾馆，就在二七路。
两台普桑，抵达新房子楼下。
谢友芳领路，陈虎压阵，七个人上楼。
陈文把林志铃和李绮虹介绍给爸妈认识，交待两人身份，湾湾小妹是私人秘书，港岛女孩是文艺公司艺人。
在大老板的爸妈跟前，两个女孩小心翼翼的。
参观一圈。
房子挺宽敞，大约60平米，客厅不算巨大，两间卧室却不小，都在18平米上下，比沪市静安区许家那个两居室宽大多了。
房间分配很简单，杨起良主动抢了客厅沙发，西蒙尼住一间卧室，林志铃和李绮虹住另一间，卧室里各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大床。
两居室简装修，各种家具家电全齐，全是过年期间谢友芳置办的。
陈文扔了两千块给林志铃，吩咐四人接下来几天自行活动，叮嘱西蒙尼不许犯懒病，楼下有小吃店可以吃夜宵。
一家三口，驾车回家。
路过张娟家豆腐店，陈文从车窗看了两眼，门板紧栓，缝隙里毫无灯光。
以前这个钟点，张娟和她妈已经睡下了。现在嘛，她们已经搬去南京路小饭馆了。
唉，重生两年，习惯了每次回到铁路后街都能看见张娟的影子。
普桑停到铁路后街马路边，三人上楼。
时间已经十点半。
谢友芳问儿子饿不饿。
陈文说：“不饿，泡杯茶就行。”
谢友芳骂：“大晚上的喝茶，你不睡觉了！”
拿奶粉冲了一杯热牛奶，端给儿子。
陈虎坐在沙发上，悠悠地来了一句：“你找了个湾湾人做私人秘书，你考虑清楚没有？”
陈文品着牛奶，心想麻烦了，刚到家就挨训，节奏怎么跟三十多年前一个样啊！
谢友芳也说：“儿子啊，你现在太有钱了，可以说对我们国家经济建设都可以起到影响，你身边的人，可不能大意啊！我听说，湾湾那边这两年老是渗透我们这边人。”
听出来了，老妈这是怀疑志玲妹妹是湾湾女特务。
陈文心想，我大意什么了，一个林志铃，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我在美国还有两个美国人做心腹呢。
再说了，陈文很清楚林志铃的底细，这女孩前世就不是湾湾女特务，这一世更不可能了。
找林志铃做女秘书，陈文图的就是这女孩的娃娃音和美貌身材，关键是林志铃她永远不老啊。
陈文满不在乎说道：“小林她身家清白，我早就派人审查过了，她跟湾湾当局毫无关联。”
谢友芳拍了儿子脑壳一下：“现在两岸关系这么紧张，你是要跟央行还有几个部委商量大事的人，你放心她，咱们这边其他人放心吗？回头你跟央行中行行长谈国家大事，旁边站个湾湾秘书，不合适！”
一开始，陈文情绪有点逆反，心想小爷找个私人秘书，碍着别人什么事。
第1907章 地产高层的素质
1907章 地产高层的素质
品了品，陈文觉得爸妈的态度是对的。
他信任林志铃是因为看过前世答案，国内各部委的人不知道啊。陈文觉得，自己将来一定越来越有钱，影响力越来越大，放个湾湾小妹做第一秘书确实很不妥。
陈文知道自己未来知名度肯定小不了，堂堂华夏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身边秘书是湾湾人，人民群众可能要瞎喷。
娘嘞，老子一介民间富商，聘秘书还要政/审。
陈文心里想乐，是不是改天找下外交那边，干脆给范舜华办个退伍，来给他当私人秘书。
11点了，太晚，没时间长聊。
洗漱一番，睡觉。
……
3月2日，星期三。
谢友芳买回来早餐，拌粉、油条、豆浆。
吃着洪城特色美食，谢友芳笑眯眯摸儿子脑壳：“小文啊，爸妈昨晚给你提的那些醒，你别抵触啊，爸妈是为你好。”
陈文大口吃拌粉：“你们说得对，是我办事欠考虑。”
陈虎和谢友芳上班去。
陈文出门找方雅。
此前已经有过商定，方雅、苗蕾和江水花在过年前向各自学校递交辞职报告。
抵达方雅家。
敲开门。
“哟，陈老板啊，你可算回来了。”方雅开的门，“我们可都已经辞职了，还以为你忘记我们了呢！”
“刚从美国回来，在帝都打了个转。”陈文抱住方雅，一记重重的接吻。
惊喜发现苗蕾也在。
陈文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小情人，坐到客厅沙发上，左一口，右一口，亲了个舒服。
“苗蕾你住方雅家吗？”陈文从方雅家客厅里发现许多的两个女孩合住的痕迹。
“我辞了工作，学校收回了宿舍，可不就住方雅家啊！”苗蕾身子往陈文身上拱，动作比方雅更有女人味。
“水花呢？”陈文亲着苗蕾的耳朵，喘着气问话。
苗蕾扬起下巴，露出整个咽喉，送到陈文嘴边，小嘴唇哆哆嗦嗦回话：“水……水花住她……自己家啊……”
左边的方雅，滚烫的脸蹭着陈文脸颊。
江水花不在，两个就两个吧！
陈文一手一个，抄住方雅和苗蕾的腰，从沙发上站起身。
两个九江女孩知道陈文想要什么，她俩也有同样想法。
三人搂搂抱抱，走向方雅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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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陈文满足极了，满意极了。
满足来自两方面，既有身体的愉悦，也有心理的巨大征服感。
方雅和苗蕾，这会已经从昏死状态醒来，俩人全都虚脱了。
陈文乐了，他一点也不累，还很精神。
其实陈文自己也不想想，他可是征服过伊莎贝拉那种女王级别的体育健将女人，收拾两个从小学辞职的前女老师，还不是小菜一碟
陈文披上衣服，离开卧室，到厨房拿开水瓶倒了一碗热水，再回到卧室，又从战术腰包拿了两片事后药，拆开包装纸，塞进两个小情人嘴里，搂着她俩脖子，喂了热水。
方雅叹道：“陈文你怎么不累啊？”
陈文掀开被子脚，检查了一下两个小情人的身体情况，他觉得自己刚才是有些过分，存心炫耀战斗力，把这两个女孩给糟蹋得不轻。
“你俩还能不能起床？”陈文问，“我不认识江老师家，你俩谁能跑一趟，我给你们仨说说地产公司的事。”
苗蕾手肘撑床，费力侧坐起身：“我去吧……哎哟……水花家方雅不认识。”
方雅试着努力坐起身，结果腰胯脱力，又一头倒回了枕头。
陈文看得，哈哈大笑。
方雅嗔骂：“死流氓！我被你害死了！”
没真让苗蕾一个人去找江水花。
陈文让两个情人休息了一个小时，亲手服侍她俩穿上衣服，三人一块出门。
方雅和苗蕾走路时，腿都在发软，又被陈文笑了一阵。
没骑自行车，三人打车。
抚河东岸，抚河北路的东侧，洪城核心区的西部，四大名楼之一滕王阁的东南区块。
江水花家住在这一带。
解放后，洪城最早的一批小型国企，扎堆建在这一区块，造成的结果就是职工的住宅也在周边。
毛巾厂、手帕厂、电表厂什么的，几乎全是从江浙沪搬来的内迁厂。厂子最初的骨干和管理班子是沪市人、杭城人，在洪城重新建厂之后，工人大多数是当地老表。
江水花爸妈是洪城土著，70年代进厂，在毛巾厂是普通职工。
从她家到以前工作单位百花洲小学倒是非常近。
一栋破旧的老式职工宿舍楼。
陈文三人抵达江家，江水花正在家里做午饭，江妈妈数落女儿。
“哎呀你说辞职就辞职了，你那个稀里同学陈文，他叫你辞职你就辞啊，过年过了过么久也不见他来找你，他会不会骗你啊！”
“哎呀呀，他给了我十万块，这总是真金白银吧！”
三人在门外，就已经听见江家的吵吵声。
方雅冲陈文吐了下舌头，敲响了门。
江水花开的门。
一眼看见陈文。
身高不到1米55的江水花，身材小巧的女孩，脸上一下子绷不住了，哇的哭开了，抽抽搭搭：“你可回来了！”
苗蕾笑嘻嘻抱住江水花，好一顿安慰。
搞清楚来人是谁，江妈妈态度还算友好，带着仅存的一点点怀疑，向陈文打听：“嫩是我家水花同学啊，嫩开的稀里公司啊，水花一个月工资几多啊，嫩公司在哪里啊，在洪城啵，嫩爷娘做稀里工作啊……”
这些问题，陈文一个也不想回答，他今天来，只有一件任务，带走江水花。
陈文告诉江妈妈一件事：“水花的工资，每月三千块。”
江妈妈一脸怀疑：“真嘎假嘎？”
陈文吩咐江水花：“带上身份证，跟我走。”
江水花说：“我收拾一下换洗衣服。”
陈文说：“不用，给你们三个买新的。”
从江家的破旧宿舍楼下来，陈文带着三个女孩，来到抚河北路，找到一家赣菜饭馆，要了个小包间，吃了一顿辣味十足的家乡菜。
陈文笑着问：“江老师从今天起，就要离家出走了，害怕吗？”
江水花已经不哭了，噘嘴笑道：“跟方雅苗蕾在一块，我才不怕呢！”
陈文说道：“三位同学，我的三位副总，接下来的许多年，你们将每天面对大群丑恶的人，他们是我们国内最卑鄙、最无耻、最下流、最没有底线、最不讲道德的一群人。”
三个女孩对即将开启的地产公司之旅，充满好奇和期盼，笑盈盈看着陈老师发表演讲。
陈文继续说：“假如是三朵从未经历过风雨的小嫩花，我是绝对不敢让她从事地产行业。但，你们三位不是。你们三位，全都经历过人间的惨痛，曾经面对过，或者正在面临生活的绝境。
在我看来，你们的身体里，有着向上的愿望和需求。请带着这份渴望，甚至是嗜血，把你们过去受到的屈辱和仇恨，发挥到我们共同的事业里。
可能你们暂时不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没关系，以后你们会懂得，很快就会懂。实在反应慢，也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教会你们。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取得巨大成果。来，干杯！”
三个女孩喜滋滋地举起酒杯。
她们不是很知道陈文方才那番话的意思，但她们相信陈文，从**到心灵全都信。
陈文对她们三个是很有信心的。
做生意，尤其是做地产，什么最重要？
不是钱！陈文的公司不缺这个。
最重要的是高层人员的心要够黑！
方雅是从小缺失父母的爱，青春期又遭遇男朋友的荼毒，彻底丢失了爱情。
苗蕾是丢失了尊严。而且陈文已经从床上试出了认知，苗蕾有一颗狂野的内心。
江水花是家庭破产，赤贫到底，放在旧社会这就是最渴望闹革命的那伙人。
陈文为什么很想把田雨也拉进地产队伍？那女孩顶着“死刑犯女儿”的名声已经一年了，处处受歧视，她不想活出一番新天地吗？
吃着家乡菜，陈文介绍了向阳地产的情况。
最初的计划是注册港资地产公司，进而控股国内地产公司，但由于不符合我国当前的法律法规，于是改为直接用国内的合法资金盘下一家国内的地产公司，这些过程，陈文详细解释一番。
巫向阳的基本情况，张丽的身份和职务，陈文也做了解说。
三个女孩的职务，暂定为张丽的下属，头衔与张丽一样，向阳地产公司副总经理。
方雅她们的基本工资，每月三千块，在工作满5年之后，赠送每人半个点股份。
条件嘛，签署终身工作合同，股份算作管理股，将来如果辞职走人，管理股可以折现。
三个女孩高兴坏了。
工资真高，一个月相当于她们做小学教师大半年。
还有股份！
向阳地产资产四十多亿，半个点股份相当于两千万块！
虽然5年后才能获赠股份，但她们三个全都不介意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