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3章 什么年代都有键盘侠
陈文领着刘小涛，离开大休息室，走向走廊尽头没人处。
部队战士们这点很好，说在休息室吃饭，没有一个人到处乱走，走廊上空空荡荡。
两人单独相处，刘小涛倒出了委屈。
她和一批新兵由于是刚入伍，歌唱和舞蹈节目没有排练过，基本功也不过关，所以这次来帝都她们担任后勤，也就是当搬运兵。
陈文笑道：“那就好好干活吧，哥哥也不能替你说情呀，你现在不行，强行登台肯定丢人。”
刘小涛嘻嘻笑：“我不用你说情，能来央妈长见识，我已经很开心了。”
有件事刘小涛特别高兴。
由于随部队参选春晚，她们全团从现在起到春晚结束，将一直住在帝都当地部队的营房。
刘小涛说：“这边有暖气，可舒服啦，金陵跟咱们洪城一样，没暖气，好冷的！”
陪着刘小涛，聊了大半个中午，两个人开开心心的。
……
下午一点。
选拔工作继续。
今天下午的选拔是歌舞类，清一色的部队选送的节目。
二十多个舞蹈和歌舞节目，逐一展现在考官们面前。
除了两个节目获得了当场拍板，其余节目需要继续商量修改。被确定入围的节目，加上上午的九个歌唱节目，一共十一个。
严肃是空/政的领导，他也曾经多次担任春晚导演组成员，对这些工作的流程非常熟悉。
各部队文工团的团长们陪着他，一块也坐在考官席，与央妈的几个副导演讨论节目修改和编排。
部队全部节目表演完毕，导演组关起门，在一千平米演播室开会。
大家各抒己见，大部分是好评。
这次春晚筹备，由于港台那边的不配合，实际上解放军是来救场子的。
但，凡事都架不住但是。
还真特猫有人挑解放军的毛病！
这时，央妈的一位副导演发言：“我提出一点小小的个人看法，说得不好，仅供大家参考。”
朗坤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个副导演说道：“从目前已经入选的节目来看，我统计了一下，部队选送的歌唱节目一共9个，算上曾经是部队的文艺工作者，一共10个。舞蹈类节目这一块，部队文工团独力承担的和参演担任伴舞的节目一共10个。呵呵，20个节目来自部队，将来会不会有人这样说，咱们1994年春晚被搞成了建军节联欢晚会啊？哈哈，我不是针对部队的同志，我只是表达自己的一点小小的看法。”
陈文心想：这人真讨厌啊，怎么什么年代都有这种“键盘侠”，啥积极工作都做不出来，别人做点事情，这号人就跳出来鸡蛋里挑骨头。
严肃哼了一声：“建军节晚会又怎么了？你们要是有足够多、足够好的节目，我们部队主动让位，绝不和人民争利！”
这个调子一发，方才提意见的“键盘侠式”的发言者，立刻不敢再吭声了。
严肃一脸正气地说道：“我们子弟兵是人民群众永远的后盾，不论是什么样的困难，只要人民需要，部队随时顶上来。我们不是来抢饭碗的，我们随时可以让贤，哪怕是在除夕演出开始前拿掉我们的节目，我们解放军也绝不会有怨言。”
会议结束。
明天继续考核参选节目。
陈文悄悄找到朗坤，问出了他一直好奇的问题：“为什么田振的《铿锵玫瑰》没有参选春晚？”
据陈文所知，这首歌实际上已经在体育界小范围唱开了，只是暂时没有正式发行，振姐那边计划在1994年1月份发布，为女足备战亚洲杯和95年世界杯助威。
暂时未公开发布，其实并不影响报名春晚。宋祖瑛的《辣妹子》也是同样情况，明年1月份发布，现在参加选拔和排练。春晚正式开始的日子是除夕，也就是1994年2月9日。
朗坤笑了笑：“田振以前是蓉城军区战/旗/文/工/团的人，这次我们春晚敲定的部队节目已经很多了。”
陈文无话可说了。
朗坤拍拍陈文肩膀：“今天辛苦一天，小陈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过来。哦，对了，明天的节目是来自社会各界选送的，需要发挥你的作用哦。”
……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6点。
陈文憋了一肚子的不舒服。
驾车离开央妈，来到箭厂胡同，走进“福王府”。
张婉迎到前台门口，吻了陈文嘴一下：“文哥你还没吃饭吗？”
陈文随口问：“你怎么知道？”
张婉嘻嘻一笑：“你嘴上没有晚饭味道，全是烟味！”
陈文吩咐：“上对过儿买点饺子，我要辣酱，很辣那种。西蒙尼呢？”
张婉回答：“西蒙尼大哥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随后抓起电话机，拨打了那瑛的大哥大。
电话接通。
陈文把他担任春晚考官的见闻说了，询问那瑛：“港台那帮唱片公司怎么回事？闹什么幺蛾子？”
那瑛大骂：“我踏马哪知道啊！9月份说得好好的，让我带着《雾里看花》报名春晚，骂了隔壁，上个月底忽然又不让了，我现在也莫名其妙。”
那瑛又骂：“老娘后悔死了，怎么会签了湾湾唱片公司！”
陈文又拨打了唐瑾的大哥大。
唐瑾也是一头雾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都闹不明白这里面的玄虚，我哪会知道呀！”
陈文问：“唐姐你什么时候回帝都？娆娆什么时候回来？”
唐瑾说：“我下个月才能回来，娆娆应该过几天就回来。”
陈文正想挂电话。
忽然唐瑾说道：“哎对了，我想起来，你说，前阵子窦惟在媒体上批评黄勤他们，还有港岛娱乐报刊一致抵制老男孩，会不会跟你说的这事有关啊？”
放下电话，陈文脑子里大约勾画出了一张国际形势图。
湾湾是老美的干儿子，港岛还没回归，现在是英国的亲儿子，绝壁是那俩老王八蛋又鼓捣阴谋诡计了。
张婉买回了饺子，陪着文哥一块吃。
陈文吃一个饺子，心里恶狠狠念叨一句：找时间再阴美国佬一大笔钱！
骂得，必须把华尔街变成簋街，小龙虾街，恶心死你们！
吃完饺子。
拿“福王府”的电话，陈文呼叫了苏浅浅的call机。
电话接通，汇报了自己已经从港岛回到帝都，讲述了担任春晚导演组考官的见闻。
陈文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国家文艺界忽然遭到这种对待，我自己公司乐队也被港岛媒体抨击，我觉得我是倒霉的池鱼。”
苏浅浅问：“你没和唐姐一起聊聊啊？”
陈文笑道：“她带着演员去大西北走穴了，我和她已经小半年没见过了。”
苏浅浅开心笑：“我自己对这些国际关系的事也不是很懂，改天我问问我爸去。”
陈文说：“我挺愿意听听苏叔叔是怎么看的。唉，我那个亲爹，跑去井冈山挖隧道了，我老妈倒是在洪城，可她zz嗅觉弱爆了。”
苏浅浅嘻嘻笑：“我爸现在也在挖隧道，地铁隧道。”
陈文笑了，好开心。
挂掉电话。
8点，张小军来上班了。
陈文领着张婉离开“福王府”，两人钻进吉姆尼，回到南锣。
浴室里，花洒下，张婉用她的柔情，化解陈文内心的阴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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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11月27日，星期六。
一大早，陈文再次来到央妈大楼。
由于不需要开准备会，所以今天的考核，开始时间比昨天早一个半小时。
全国各地各机构选送了超过200名歌唱演员，带来了五花八门的歌曲，以通俗音乐为主。
陈文心里实话实说，大部分歌曲水平很一般。
有些歌，活了两次90年代的他甚至听都没有听过。
第1774章 文化输出之战
三分之一的歌曲都是旧歌，发布时间在1993年1月1日以前。
当然了，精品也是有的，但是非常少。
毛啊敏的《除夕情》是内定的节目，而且被放在了春晚开场的揭幕战，当作开门大联唱的曲目之一。
港台歌手请不来，这次请来了一位瑞典籍的华裔歌唱家，名叫蔡大生，他带来的歌曲《黎明》也被内定通过了。
著名歌唱家殷秀梅老师的《今日的中国人》，也通过了。
现场看着殷秀梅老师的演唱，陈文眼睛也是震撼不已，那好身材，尺码绝对不会输给张娟童颜！
不过呢，殷老师是1956年1月份的人，比陈文整整大了18周岁，老妖即便再怎么渣，也不至于乱琢磨。
今天一个白天下来，除了这三首歌，其他的歌曲，则没有明显出类拔萃的作品通过考核。
陈文倒是遇到老熟人。
李春啵带着《小芳》来参选。
今年6月份在羊城，陈文痛打流花火车站的三个小偷，随后接受羊城唱片的款待，和李春啵吃过一顿酒席。
下午的选拔考核结束，陈文离开演播室，在门口遇见久候的李春啵。
李春啵见到陈文，那叫一个热情，一口一个陈老师好。
两人聊了一会。
如陈文6月份在饭桌上的“预言”，《小芳》果然很火。
李春啵告诉陈文，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出于两个原因，这首歌不被春晚导演组看重。
一方面是杨玉莹已经入选了春晚，羊城唱片选送的其它十来首歌全是陪跑。
二方面是《小芳》的受众是知/青，歌曲内容偏伤感，不适合在春节晚会这样的场合演唱。
李春啵是我国通俗音乐界的人才，陈文有心帮他一把，于是用央妈的电话机拨通了欢哥的电话。
40多分钟后，陈文驾驶吉姆尼，载着李春啵来到欢哥工作室。
欢哥真忙。
忙什么？忙创作歌曲。
冯晓刚那部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陈文把主题曲《千万次的问》扔给了冯导，指名让欢哥演唱。
像前世一样，冯晓刚和郑小龙抓住欢哥，让他完成剧中9首插曲的创作。
那俩导演已经回到帝都，猫在央妈电视剧制作中心做后期。欢哥这些天，全沉浸在作曲当中，都开始掉头发了。
见到陈文带着一位羊城唱片歌手过来，欢哥很热情，吩咐助理买回来大量的烤串、炒饼。
三人边吃边聊。
《在纽约》是电视
剧制作中心的作品，属于亲儿子身份，已经跟央妈谈妥了，元旦开播。
时间紧，任务重，欢哥这边的插曲还差三首想不出来，正头疼呢。
陈文心想：这事太简单了，小弟帮你盗一下。
请求欢哥把已经完成的成品播放一遍，又看了看欢哥写的一堆草稿，陈文装逼的时刻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没把事情做绝，仅仅是哼了三首前世《北京人在纽约》插曲的副歌旋律。
陈文说：“我陪着冯导他们在纽约拍戏，对美国的生活刚好记忆深刻，眼下只想到这点旋律，欢哥你受累，自行填充吧。”
欢哥笑道：“成，回头我把你名字一块加进来，联合创作。”
陈文摆摆手：“算了，我不要署名权，没劲，全给你。”
剧中的所有曲子，前世全是欢哥的作品，陈文已经偷了一首主题曲，够可以了，真没必要占欢哥插曲的便宜。
由于陈文帮欢哥加快了创作进度，这会刘胖子工作压力小了，人也轻松了，整个晚上陪陈文、李春啵闲聊天。
聊什么？
当然是陈文这两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悬疑，为什么港台娱乐界忽然抵制春晚。
陈文把老男孩乐队被港媒痛骂的事情，也说给欢哥听。
欢哥吃着烤腰子，给出了一个视角独特的开场白：“这事啊，跟你小子有点关系。”
陈文乐了：“这踏马还有我的事啊？”
欢哥笑着，解释了他对此事的理解。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港台、乃至英美日对华的贸易，在几乎所有的高级层面呈现一边倒的顺差，比如高科技、核心技术和文化传播。
只有在低层面的交易中，华夏才占顺差，比如小商品、原材料、粗加工等等。
就拿文化领域的音像产品来说，数以百万计的磁带壳子，内地生产，几分钱一只卖给港台；这些塑料壳子到了对面，装上磁带，转过头，十几块一盘卖到内地。
也就是说，在附加值这一块，内地吃了贸易的大亏。
但今年，1993年，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内地的磁带，开始大批量地卖到了港台。
这些磁带，包括振姐、欢哥、杨玉莹等人的，全是陈文写的歌。
以振姐为例，她的《执着》不但整整一年是大街小巷的洗脑歌，而且专辑在内地的正版销量超过了700万盘，直接碾压了港台所有歌手。
没办法，陈文在歌迷市场的号召力太强了。
而且，由于陈文歌的火爆，使得许多大陆歌手的磁带在内地的销量骤增，
这笔增量，吃掉了原本港台歌手磁带的市场份额。
也是由于陈文的模范带头作用，推动了内地原创音乐的发展，国内的许多唱片公司今年把更多的资源倾斜到土产歌手的身上。
李春啵今年从羊城唱片拿到的资源，就超过了前世。
此外，港台那边今年最火的几首歌，也是陈文的作品，使得港台的媒体对他们当地的市场产生了担忧，害怕几十年来的文化输出方向发生逆转。
欢哥告诉陈文：“港岛不过区区几百万人口，就算他们每人买一盘磁带，也只能创造振妹妹今年的个人成绩。我们国内啊，哈哈，10亿人口，就算是十分之一的人买一盘磁带，也要一亿盘。两边的市场体量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欢哥还说：“以前好多次，有人建议我去港台发展，为什么我一直不去，我更看好咱们国内，咱们一定会发展起来的，一定会超过港台，我要做见证者。”
对于1994年，欢哥做出一个预见：“既然他们那边已经明显在抵制我们了，看起来明年他们找你约歌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积极咯，老弟啊，你挣钱要受影响了。”
陈文笑了笑，他还真看不上卖歌所得的仨瓜俩枣，还不如去赌场走一走挣得多。
不过呢，文化输出这个概念，让陈文很是提神。
赚对手的钱，这件事对于重生者来说最简单了。难的是文化层面的战争。
如何让其他环境的人在文化领域佩服你，很不容易做到。
他甚至愿意赔钱做文化层面的正向输出，把华夏的文化元素输出到港台，乃至英美日。
欢哥提出一个建议，鼓励陈文与内地唱片公司合作，分三步走：加入内地公司，持股一家唱片公司，最终控股。
欢哥告诉陈文，他和田振签的唱片公司是津门音像，而且各自占了一点股份，如果陈文乐意，他愿意把陈文也带入。
陈文想了想，回答道：“谢谢欢哥的美意，但这件事我需要斟酌，暂时不能答复你。”
欢哥笑道：“没关系，哥哥我只是一说，也许我的建议很冒失，不成熟，你如果有更好的想法，可以拿来一起谈谈。”
陈文当然有更好的想法，比津门音像好太多了，只是现在时机不到。
飞碟唱片现在已经入不敷出了，前年停掉了黑胶业务。前世1995年，飞碟破产。1996年，原班人马被华纳收编。
陈文觉得，如果他亲自建立一家唱片公司，还不如干脆把飞碟盘下来，对方的人员、资源和渠道，直接拿到手里，任他作为。
做音像市场，最重要的就是渠道了。
国内的这些唱片公司，除了极少数公家的老字号以外。
第1775章 你凭什么当天后
1775章 你凭什么当天后
其余所有公司只具备国内的经营牌照，压根就没有海外的准入资格证和铺货渠道。
收编飞碟，进攻海外音像市场，等同于收购开普勒银行、港岛小银行和雅子的金融株式会社。
一步到胃！
嗯，这个词，93年还没被发明。
与欢哥聊得很有成果，陈文高高兴兴地道别。
欢哥说：“等我忙完小刚他们这组曲子，我做东，邀朋友们一块聚个。”
陈文笑嘻嘻：“只要我人在国内，一定来参加。”
驾驶吉姆尼，先到“福王府”接上张婉，再送李春啵回到西三环的一家三星级宾馆。
陈文握着李春啵的手：“回去以后，替我向你们羊唱老大问好，向我师姐问好，向毛帅哥问好！”
李春啵赶忙答应：“一定一定！”
帝都的天气已经入冬，接近去年陈文从法国归来的时候，气温比较凉。
温馨小院的卧室里，暖风机制造了如春天的温暖。
陈文和张婉，这对互相爱慕的情人，没羞没臊地搂抱在被窝里。
心情不再像昨晚那般阴郁。
已经闹明白事情原委的陈文，丝毫不把港台娱乐界的小鸡肚肠放在心里。
哼，弹丸小地，这么早就已经对我泱泱华夏感到害怕了，很好啊！
将来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大国文化输出！
畅快的心情下，陈文再一次征服了迷人的张婉。
……
11月28日，星期天。
春晚歌唱类节目选拔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
大批名不见经传和稍稍有点小名气的歌手，怀揣上春晚的梦想，努力将他们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导演组考官们的面前。
没有一个节目入选，却有一个已经入选的演员退赛了。
王靖雯，也就是王小菲，她在一名唱片公司助理的陪同下，来到春晚导演组主持选拔的一千平米演播室。
这女人参与的二人合唱《东方之珠》是第一天的参赛曲目，早已内定进入春晚。
导演组众人见她到来，觉得挺意外，几个老干部还想询问这女孩是不是需要求助。
王小菲当众宣布：“由于乐感不佳，我决定退出1994年春晚。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表示歉意。我还要去机场，赶时间，再见。”
说完，不等导演组众导演和考官有反应，王小菲转身带着助理离去。
导演组众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一千平米演播室，在沉寂了两分钟之后，随即炸锅了。
有人当场破口大骂。
有人无奈唉声叹气。
还有人大喊，要向上级领导汇报。
陈文也是被王小菲这番做派弄得心里不痛快。
昨晚与欢哥的畅谈，让他闹明白港台那些人的心态，核心概括一句话：看不惯大陆变强呗。
王小菲跟她那个刚刚开始交往的摇滚男朋友，俩人签约的是港岛唱片公司，必须听东家的指挥。
而且陈文知道一件事。
前天一位副导演说，王小菲是帝都户籍。
这话，不准确。
王小菲87年随父母移居港岛，她早就拿到港籍了，只不过没有跑回来专门办理注销帝都户籍。
所以说，在两岸三地的文化市场竞争中，王小菲站在了祖国的对面。
重生以来，陈文盗歌基本上遵循“把歌曲盗给原主”的方针，个别例外也是情有可原。
在这一刻，陈文萌生了盗王小菲歌的报仇心态。
祖国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放了全国人民鸽子，不该付点代价吗？
你从祖国同胞身上捞钱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过今天的所作所为？
前世没人管你，把你给惯坏了！
你是下一届天后，嗯，你没了歌，我看你凭什么当天后！
别以为就你嗓子好，老子的娆娆嗓子不比你差！
你的帝都籍变成港岛护照了，港岛现在是英属，娆娆两世都是华夏护照帝都籍！
比血统纯正吗？
陈文正在心里发狠呢，忽然有人喊他。
总导演郎坤拍拍陈文肩膀：“陈老师，我们谈谈。”
来到一间小办公室。
郎坤不多废话，直接说出诉求：“陈老师，我代表央妈，代表全体观众，恳请你帮忙救场子。”
陈文嘿嘿笑道：“不是有解放军吗？”
郎坤长叹一口气：“解放军的节目已经有20个了！我们总该想想办法，弄点新节目吧！”
两人商量了一堆的细节。
陈文很快想出了两首歌。
一首就是盗王小菲前世1994年新专辑的主打歌，让戴饶来演唱。
另一首则是适合本届春晚爱国主题的歌曲，屠洪钢的歌，高端大气上档次。
提前盗屠洪钢的歌，让本主自己亲自来演唱，提前了几年也是没办法，救场嘛。
陈文不清楚屠洪钢在哪儿，郎
坤有办法。
总导演立刻喊来助理，命令对方：“给你一天时间，必须把屠洪钢给我带到这里来，陈老师要亲自给他写歌，让他上春晚！”
助理答应一声，立刻去办事了。
定下了方案，接下来谈细节。
戴饶唱王小菲的歌，技术上毫无难度，而且陈文知道歌曲必然大火，因为前世接受过市场的检验。
但有个问题很麻烦。
戴饶是滚石的签约艺人，按照合同来说，她的新歌是受滚石约束的，不过陈文不在乎这事，大不了赔钱。
比钱多，陈两百亿怕过谁。
而且他知道段氏兄弟的为人，真要是出现麻烦，大家可以商量的。
真正麻烦的是央妈这边有一个国际艺术中心，也就是陈配斯两世恨死的机构。
春晚的所有节目会被录制成磁带和录像带，由国际艺术中心出版发行！
报酬嘛，参演的演员只能拿到象征性的千八百块钱。
王小菲1994年的歌带，前世那是卖出了白金成绩，也就是500万盘！
这一世戴饶只拿千把块？陈文能答应？
陈文提出诉求：“我知道国际艺术中心那些事，我们小戴这首歌，还有屠洪钢这首歌，我们文瑾公司必须抽版费。”
郎坤问道：“你要多少版费？”
陈文说道：“每盘磁带，一块钱。”
郎坤皱眉：“不可能，国际艺术中心不可能答应你。”
陈文撂下话：“你们要是不答应我这个条件，那就别谈了，区区一千块，让我和我的人喝西北风啊！”
老妖心想：你们敢像对待陈配斯那样对待我，我就自己去卖盗版！又不是没卖过，老子是卖盗版起家的！
娘的，直接拿你们国际艺术中心的成品磁带和录像带去盗，谁怕谁！
郎坤现在是心急如焚，在他看来陈文这是敲竹杠，但形势容不得他说不，也不得不答应：“行行行，照你说的办，回头我带你找国际艺术中心领导签字画押，这行了吧？”
陈文和郎坤商议了一番细节。
星期一导演组要面试语言类节目，两人约定星期二早上碰面，那时候屠洪刚也该被带来了。
从央妈大楼出来，陈文驾驶吉姆尼，开着车，越开越郁闷。
王小菲的出尔反尔，在已经通过选拔的情况下退出春晚，绝对能够让港台文艺圈那帮人的气焰更嚣张！
那些骄傲的港台文艺人，他们就是要看我们春晚的笑话，就是要看着春晚从全球华人一家亲变成一场单调的军民/联欢会。
第1776章 解放军最亲
你们赚着内地歌迷的钱，使暗手阻挠内地文化的崛起，不容许祖国文化产品向你们的势力范围输出，狭隘的一群人！
陈文心想，怎么前世看春晚的时候没发现1994年这场演出是这么憋屈的啊？
脑子里开着小差，不知不觉驾驶吉姆尼来到了公主坟，抬眼一看，海军大院。
怎么来到这里了？
离开西三环主路，车停到辅路。
陈文思考着方案。
以前盗歌都是一首一首的盗，这次王小菲做了对不起祖国的事情，陈文决定盗一次狠的，蒸锅端掉她明年一张相当火的专辑。
陈文出手，必须蒸锅端。
前世1994年4月，王小菲通过新艺宝唱片发行个人首张普通话专辑《迷》，主打歌《我愿意》获奖无数，这张专辑是她最后一次使用艺名“王靖雯”。
6月，她不再使用艺名“王靖雯”，而以本名“王小菲”发行粤语专辑《胡思乱想》。
11月，新艺宝唱片发行了她的普通话专辑《天空》，主打歌《棋子》一炮走红，一年内全亚洲卖出专辑近400万张。
陈文分析，《迷》的主打歌和附属歌可能现在已有了个别曲目，不宜去偷盗；戴饶不会说粤语，《胡思乱想》盗了也没用；行，那就盗《天空》。
陈大盗仔细回忆《天空》，得益于前世在酒吧ktv打工二十年，他记住了这张专辑里全部9首歌。
专辑最后一首《誓言》，不能盗，因为这首是窦惟和王小菲联手作曲作词的，说不定现在这对jfyf在被窝里已经哼出来旋律了。
嗯，其它8首是新艺宝唱片团队和作曲家杨明皇的作品，很安全。
这次盗歌，要给戴饶出专辑，伴奏是个大问题。
肯定不能再用滚石的团队了，那帮湾湾佬正在搞小动作，不会帮戴饶，只会用暗手限制她。
陈文手里有的乐队是老男孩，但这个四人小乐队撑不起《天空》。
汪锋就读的帝都音乐学院西洋乐器系……那帮学生的演奏经验比较菜，也缺乏交响乐队的水准。
看着海军大院的大门，陈文眼睛一亮。
有了！
海军那边有完整的乐队，水平是国内顶级啊！
陈文下车，找路边公用电话，拨通了宋祖瑛办公室号码。
电话接通。
宋祖瑛听见陈文声音，可高兴了。
陈文说：“宋姐，没时间寒暄，小弟有重要事情，需要求助我们海军。”
半小时后，时隔一年半多，陈文再次走进了海军文工团总部大楼，门口仍然有手持八一杠站岗的卫兵。
还是那间会议室。
去年陈文把《走进新时代》授权给海军文工团，今天再次在同一个房间，遇到了当初接收歌曲的王副政委。
宋祖瑛陪同出席会面。
陈文首先发表了长篇演讲，详细介绍了这次春晚遭到港台文艺界抵制的过程，再讲述了王靖雯摆了春晚导演组一道的事发过程。
最后，陈文表达了诉求：“我要写歌，让我们公司歌手戴饶演唱，让她代替那个入了港籍的女歌手，在春晚舞台为全国观众演唱。还有，借这次机会，我要为戴饶写整整一张专辑的歌，我需要乐队，顶级的乐队，为戴饶提供伴奏。恳请部队支援我。”
王副政委微笑：“小陈同志你稍等，我打个电话。”
会议室里只剩陈文和宋祖瑛。
宋祖瑛小声说：“你说的那些，王靖雯前面的事，其实我们部队这边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召集全国所有部队文工团支援春晚。”
不一会，王副政委回来了。
他告诉陈文：“我刚才给我们团长打了电话，他同意了，从明天起，我们歌舞团乐队将配合你，打这场音乐保卫战。”
陈文说：“我付费，您开价。”
王副政委嘴角微笑：“免费。”
陈文咧嘴：“不可以的。”
王副政委笑道：“怎么不可以？你交给小宋的三首歌，帮助我们海军连续三年拿下全军最佳文艺作品奖。我们给你做一次伴奏，也还不了你人情。”
陈文感叹：“解放军就是解放军，亲啊！”
三人又商议一会。
海军乐队这边，负责伴奏，但由于业务类型的不同，无法负担编曲工作。
陈文表示，编曲团队他去想办法。
宋祖瑛从海军食堂把晚饭打回来，陪着陈文在她办公室里吃。
俩人嘻嘻哈哈聊着天。
吃完饭，陈文驾车离开海军大院，来到自家的后海酒吧。
汪锋带着秋雁，悠哉地唱着民谣，哄着台下那帮客人玩。
拿围巾裹住脸，陈文进门，悄悄溜到角落，找了个座位。
阿杰走过来张罗生意，意外发现居然是文哥，给他激动坏了。
陈文和阿杰聊了一会，了解到酒吧现在生意已经相当不错，又恢复成整个后海最赚钱的场子。
今晚陈文没有暴露自己身份，免去了登台演唱的麻烦。
收工打烊。
客人散去。
陈文现身。
汪锋乐坏了，一把抱住陈文：“陈老师！你还活着啊！想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酒吧了！”
陈文使劲掰开汪锋的胳膊：“来活了，你要忙起来了！”
秋雁端来托盘，啤酒小吃摆放到桌上。
陈文问：“秋雁啊，刚才我听你唱了两个小时，感觉你进步不小啊！”
秋雁笑道：“都是汪老师教的。”
陈文把今天的事情，从央妈那边到海军乐队，包括王靖雯出尔反尔，以及窦惟批评老男孩乐队，全都告诉给汪锋。
最后，陈文对汪锋说：“我要给戴饶写一张专辑，一共8首歌，需要一个编曲者，我觉得你可以。”
汪锋眯着眼，晃着头，得意洋洋的表情：“我还是学生哦，陈老师你这么看得起我啊？”
陈文打了他一拳轻的：“去去去！天赋这种东西，跟你是不是学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汪锋笑得龇牙咧嘴：“那……我试试？”
就在自家酒吧的桌面上，陈文写下了《天空》专辑除《誓言》以外的8首歌，包括《棋子》、《天空》、《天使》、《影子》、《眷恋》、《不变》、《矜持》和《挣脱》。
陈文写完一首，汪锋拿过稿纸，哼唱一首。
当陈文把第二首《棋子》默写完，汪锋脸上的嬉皮笑脸表情全没了，他发了一会呆。
汪锋叹气：“我必须指出一件事，我汪锋是除陈老师以外的最佳天才！”
8首写完，汪锋全部哼完几遍。
陈文布置任务：“给你几天时间，琢磨一下这些歌的编曲，到时候你来指挥海军乐队。”
陈文叮嘱：“歌谱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事关戴饶的前途。”
汪锋表情不屑地把稿纸还给陈文：“我不需要拿这些了。”
陈文惊讶地问：“你全记住了？”
汪锋眉毛一挑：“嗯哼！”
陈文笑骂：“你真是个妖孽！”
心情愉快地回到温馨小院。
张婉已经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陈文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张婉惊醒，立刻就要服侍文哥。
陈文躺倒在女孩身旁：“已经午夜了，赶紧睡吧，今晚我不闹。”
入梦前，陈文想到，黄勤他们最近正在长安找许微玩，要不要把许微那个天才挖过来帮忙做编曲呢？
第1777章 对越一等功臣
前世许微是田振的御用词曲作家，陈文想了想，决定不打算把许微挖过来，还是汪锋同学用得顺手呀。
11月29日，星期一。
与郎坤的碰面，约在明天。
今天陈文给自己放了个假，走亲访友，办私事。
上午，先跑了一趟中行，身上没多少现金了。
中行鼓楼营业厅，陈文意外地发现了自助取款机，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在国内看到这玩意。
拿他的长城信用卡试了试，取钱很顺利。
找中行员工打听了一下，每张卡每天从自助取款机的取款额度是5千块。
陈文取了5千块。
他还得知，中行已经推出了长城借/记/卡。
第二站，帝都第二外国语大学。
探望徐晓茜。
托余波的福，徐晓茜已经是二外高级翻译系的大一学生了。
打听到徐晓茜班级上课的教室，陈文顺利找到了师专一班的班花。
等候在教室门口，等到放学。
瞅准徐晓茜从教室走出来，陈文一巴掌排在徐晓茜后肩膀：“哈！徐班副！”
徐晓茜扭头一看：“呀！陈文！”
旁边几个女生问：“晓茜，这谁啊？你男朋友？”
徐晓茜呸了一声：“什么啊，这我以前中专同班同学。”
一个女生问：“晓茜，你刚才喊你这个同学名字……陈文？好熟啊！不会是那个唱歌的陈文吧？”
徐晓茜当然知道陈文的底细了，她笑眯眯看着老同学即将骗人。
陈文冲那个多事的二外女生胡诌：“同名同姓。我认识叫陈文的，都有十几个了！”
午饭在二外食堂吃。
饭菜真难吃啊！
比苏浅浅她们财大食堂差远了。
饭后，俩人在校园里漫步。
徐晓茜说：“想吃口辣的，帝都这边除了川麻，没别的了。”
陈文笑道：“我在帝都还没发现赣菜馆子，改天带你去一家湘菜馆子，味道稍微接近赣菜。”
徐晓茜问：“你现在忙什么呢？开学这么久才来看我。”
陈文胡诌：“带着我们公司艺人天南地北跑演出。”
徐晓茜侧头看过来：“过年你是去沪市跟你女朋友过，还是回洪城啊？”
“不知道。”陈文问，“你有什么建议吗？”
徐晓茜笑笑：“回洪城的话，咱们一块坐火车吧？”
陈文头皮都麻了，不是怵徐晓茜，大不了睡掉她呗，有什么想不开的，反正四班班花田雨已经睡了。大渣嫌弃的是火车运行时间，从帝都到洪城，36个小时！
“不不不，我坚决不坐火车，太累人了。”陈文嬉皮笑脸，“过年那会，说不好，可能我去美国了。”
“哟，你可以啊。”徐晓茜笑了，“去美国，你说得跟玩儿似的。”
方才想到田雨，陈文试探询问：“夏天聚会时候我记得跟四班田雨喝了两杯，我俩一块送你回家，后来听四班同学说她辞职离开洪城了。徐班副你有田雨消息吗？”
徐晓茜噘嘴：“你已经订婚啦，还惦记四班女同学啊？”
陈文转过身看着徐晓茜：“我的徐大政委，我不需要你给我做思想工作。你知道就说，不知道拉倒。”
徐晓茜其实是知道的，但她心里有一股气，于是故意否认：“我不知道。”
陈文猜出徐晓茜说假话，但他没法逼供。
这次见面，就这样，不怎么愉快地结束了。
俩人来到停车地方，陈文解锁车门。
“哟，你都开上车了。”徐晓茜挺惊讶。
“有事call我。”陈文发动车子，冲窗外喊，“走了！”
看着陈文的车离开校门口，徐晓茜心里又有点后悔，好不容易盼到陈文来看她，干嘛刚才要怼他。
……
一脚油，来到向阳地产公司。
巫向阳的办公室里，陈文见到了他招聘的新保镖杨起良。
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小伙，憨厚的表情，脸上总是笑着，比陈文高一寸多，身材不是特别壮。
握手的时候，陈文感觉到对方手心厚厚的各种老茧。
前世陈文刷视频，看见过杨起良的内容，三十年后的老杨是一名消费协调员，职业内容是劝人不要吵架，帮助顾客向商家索赔。
如果不是早已知道此人是我军的一等功臣，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位在对越战场上单次战斗毙敌18人的大杀神。
黄少妇为三人沏上茶，巫向阳吩咐情妇出去。
巫向阳介绍了情况。
之前陈文给的50万块，替杨起良家解决了一些客观存在的难题，钱没花完，还剩三十几万。
巫向阳问陈文：“没花了的钱，你怎么说。”
陈文笑道：“按我们上次说的办，巫叔叔你公司还有两百号伤残老兵，这笔钱拿给他们分掉。”
话音刚落，杨起良站起身，立正大声说道：“我杨起良之前已经向巫连长表过态，愿意给巫连长女儿的男朋友做私人保镖。今天我当面向陈老板表态，我愿意给你做保镖。”
陈文顾不上纠正杨起良不妥当的人物关系描述，赶忙起身，按着杨起良的肩膀，试图让他坐下。
但，很意外。
陈妖孽的力量是开挂的，按了三下，居然杨起良纹丝不动，笔挺站着，晃都不晃一下！
陈文诧异道
：“老杨，你腰马力量可以啊！”
杨起良憨厚咧嘴笑，这才重新坐到椅子上。
陈文对杨起良荣立一等功的那场战斗很好奇。
巫向阳早就知道了，他吩咐杨起良再向陈文讲述一遍。
那是发生在1986年的一场战斗。
19周岁的杨起良是一名一年兵，随部队轮换进驻老山战区。
某天，全班9名战士在班长的带领下，执行搜索巡逻任务，遭遇18名越军士兵的伏击。
由于被伏击，我军伤亡惨重，第一个照面牺牲了6名战士，重伤2人。
在敌人打响第一枪的同时，杨起良迅速做出了规避动作，他也成为唯一没被敌人子弹击中的人。
接下来的事，那就是杨起良的个人反击战了。
杨起良没有去具体描述他怎样杀敌，仅仅平淡地介绍：“大概打了十几分钟，我把18个敌人全杀光了，又把两名负重伤的战友扛回了我方阵地。情况就是这样。”
陈文问道：“那18个敌人，老杨你全是用枪杀的吗？”
杨起良回答：“用八一杠击毙11人，手榴弹炸死4人，徒手格毙3人。”
陈文好奇心上来了：“老杨你还记得当时的交战过程吗？来，拿巫老板桌上物件给我摆个战斗过程。”
杨起良不隐瞒、不夸大、不缩小，拿巫向阳的各种办公文具和香烟打火机，在班台上模拟了当时的场景，详细解说了自己如何毙敌18人。
陈文听完看完，大大的佩服。
设身处地做代入，陈文觉得自己不太可能做到。
杨起良的战场规避和快速还击，动作太可怕了。
在用枪击毙8个敌人之后，越军开始主动撤逃，杨起良追上去，杀光了其余10人！
地形极其复杂的丛林战！
丛林追逐战！
一追十！
最牛掰的一点，杨起良回到我军阵地，战友们发现他身上居然没有任何受伤！
陈文觉得，除非是大神显灵，让他身上的神奇枪法再现，否则他不可能在面对18个敌人的伏击下完成反杀。
捡到宝了！
“来，老杨，我们谈谈待遇。”陈文笑嘻嘻，“你开价，我不还价。”
杨起良憨厚的笑容：“陈老板你已经出钱帮了我家大忙，十几万咧，我要给你打工还债。”
陈文笑道：“那是两码事。你开价吧，别墨迹。”
杨起良表情腼腆地说道：“我们好些个战友在巫老板这儿，一个月大几百块。我也这个数吧？”
陈文叹气道：“老杨，我告诉你，给我做保镖，那是真的要打人的。去到境外，拿枪参战也是有可能的。你重新开价，往高了开，别小气。”
第1778章 谁钱多谁老大
1778章 谁钱多谁老大
杨起良问：“那……一千块一个月，行不？”
陈文散了几根烟：“我决定了，给你开一万块月薪。”
杨起良惊着了：“一万块？好多啊！”
陈文说：“除此之外，还有不定期的任务奖金，你等着吧，奖金的数额绝对超出你的想象力，取决于你的立功表现。”
杨起良笑道：“行，我听陈老板的。”
陈文拿出中行支票簿，写了一张2万块的支票，交给杨起良，吩咐道：“这个月也算，这里是两个月薪水。”
杨起良咧嘴笑：“感觉像占了大便宜。”
陈文很平静地，将自己和西蒙尼在港岛被二十来个古惑仔袭击的事，告诉给巫向阳和杨起良。
“我当时拷问过那群古惑仔，打断了他们所有人的腿，他们招供，幕后主使者是一个所谓的双花红棍。”陈文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得罪谁了，但将来肯定要继续在港岛行走，很可能还会别人埋伏袭击。我那个意大利保镖是外国人，他对华夏不熟悉，很多事很被动。老杨啊，将来我的安全要靠你了。”
杨起良立正：“陈老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委托巫向阳帮忙弄介绍信、邀请函之类的文书，安排杨起良尽快回老家办理护照。
……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呼的推开。
巫小柔冲进来了。
陈文坐在沙发里，逃也逃不掉，只能任人宰割了。
巫小柔大叫一声，冲向沙发，骑到陈文两条大腿上，双拳劈头盖脑一顿擂。
没使劲，打着玩。
一边捶陈文，一边嚷嚷：“几个月不来找我玩，你死在外面得了！”
巫向阳和杨起良笑嘻嘻看着两个人闹。
晚饭在巫家吃的。
吴妈做了一桌好菜，陈文和巫向阳喝茅台，杨起良作陪。
巫小柔腻在陈文身边，给他夹菜。
最近一个月，杨起良一直住在巫向阳家，每天他在亚运村锻炼身体，巫连长给他办了健身馆的包月卡，各种设施一顿猛造，兵王的体能和身手恢复到几年前退伍状态。
倒也不需要陈文费心他的住宿。
其他退伍兵当中是否还有精英，答案肯定有，参战几十万军人，优秀者有的是，但陈文暂时不需要太多保镖，也就没有再向巫向阳和杨起良提要求。
吃完饭，巫小柔拽着陈文上她房间，两人在富家女的卧室里拿几百个公仔投掷打仗玩。
巫小柔累出一身汗，躺倒在床上，开心得傻乐。
陈文趴在巫小柔身边，看着女孩漂亮的脸蛋，脸颊上淡淡的伤痕。
巫小柔侧过身：“你要是能经常和我一起
玩该多好。”
陈文叹气：“没时间啊，我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巫小柔问：“你两个女朋友吗？”
陈文摇摇头：“你想知道我在忙什么？”
巫小柔也翻身趴着：“你说吧，我爱听。”
陈文说：“我注册了离岸公司，打算明年在港岛注册公司，然后/进军内地，做房地产。”
巫小柔哈哈大笑：“太好了！我给我爸说去！”
“没用的。”陈文叹气，“我给你爸提过，他的意思呢，我如果不做他女婿，他就不肯带我一起玩。”
巫小柔噘嘴：“我爸挺倔的。”
翻了个身，陈文侧躺，看着富家女：“实话告诉你，我找了个帮手，是个大姐姐，她以前是万科的人，我打算请她做我地产公司总经理。”
巫小柔嘴噘得更高了。
陈文拿胳膊肘捅了巫小柔肩膀一下：“你找个合适时机，给你爸说说，如果可以，我愿意带他一起玩。”
巫小柔不屑的神态：“哎，刚你说我爸不带你玩，这会你改口要带我爸玩？你没毛病吧？”
陈文嘿嘿笑道：“早些时候你爸钱比我多，但现在我钱更多，主动权在我手里，谁钱多谁老大。”
巫小柔问：“你现在有多少钱？”
陈文小声回答：“一百个向阳地产。”
巫小柔惊讶道：“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从海外赚老外的钱，都是合法所得。”陈文刮了下巫小柔的俏鼻子，“我和中行关系很好，应该可以贷到同样多的钱，也是两百多亿吧，我觉得五百亿在手，折腾房地产应该挺有牌面。”
巫小柔嘟囔：“你钱这么多，不会是想吃掉我爸公司吧？”
陈文摇头：“我没必要这样做，还不如自己单干。我是真想带你和你爸一起发大财。我只有钱，没有队伍，没有管理人才，没有项目经理，没有各种路子，连送礼都不知道送给谁。你爸如果肯上我这条贼船，对我，对他都有好处，强强联手呀。”
巫小柔嘿嘿傻笑：“那我找时间和我爸说说。”
陈文趴着挪动自己身子，从侧方搂住巫小柔的腰，脸埋到富家女的后脑勺头发里，嗅了一会。
巫小柔痒痒得哈哈笑。
离开巫家，陈文驾车回到南锣。
张婉已经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文哥。
陈文牵起张婉的手，两人一块去卫生间洗澡。
……
11月30日，星期二。
上午9点，陈文抵达央妈大楼，见到了郎坤。
郎坤告诉陈文两个坏消息。
屠洪钢来不了。
几个月前，屠洪钢签了一
家新加坡唱片公司。
郎坤的助理联系到了屠洪钢，但对方人在新加坡，过年期间已经安排了难以推掉的演出任务。
另一个坏消息，郎坤联系了滚石，对方不允许戴饶带着《我爱我家》主题曲参加春晚。
郎坤叹气：“现在靠你了，咱们内地歌手的新歌，要是拿不出一首像样的，真是会被港台那边看笑话。”
陈文微笑：“歌我已经写好了，小戴这两天就该回来了，等我安排她排练好，带她来见你。”
……
从郎坤处得知另一条消息。
语言类节目已经经过了第一轮初选，本山大叔也缺席1994年春晚。
这是他头一回缺席。
原因嘛，说是身体欠佳，需要休养。
郎坤唉声叹气：“以前几届我是副导演，今年我头一次做总导演，偏偏遇上这么多新情况。歌唱组那边，港台歌手集体不来。语言类这边，台柱子本山也不来。我真是命苦。”
陈文看过前世底牌，知道郎坤一辈子只做过这一届的春晚总导演，老妖心里也是替这位实干家叹气：你真是倒霉。
拿导演组的电话机，陈文call了黄勤。
老男孩主唱秒复机。
陈文吩咐：“你们假期提前结束，别在长安玩了，全给我回来。汪锋接下来一阵子要给我编曲，你们替他顶酒吧岗位。”
黄勤立刻答应，保证买今天下午火车票回帝都。
离开央妈，陈文驾车来到帝都音乐学院，找到了意气风发的汪锋。
午饭在音乐学院食堂吃。
真……难吃啊！
陈文纳闷了，难道帝都所有高校食堂都这么差劲吗？
总算汪锋带来一个好消息。
陈文盗给戴饶的新专辑，主打曲《棋子》汪锋一天就完成了编曲。
汪锋兴致勃勃介绍编曲的一二三四，各种乐器配合和乐理支撑，说得头头是道。
陈文两世没玩过编曲这么高级的技术，听得一头雾水，假模假式装深沉，点头表扬汪锋好样的。
汪锋告诉陈文：“接下来一个月，8首歌曲要编曲，还要排练和修改，工作量很大，我很难保证酒吧工作了。”
陈文说：“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黄勤了，喊他们回来救场。”
汪锋摇头：“他们已经是成名乐队了，不适合做驻场，偶尔玩一晚可以，让他们一两个月呆在酒吧，不妥不妥，唐姐还要带他们去跑演唱会呢。”
陈文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汪锋摇头晃脑：“你再招一个歌手呗，每天都有好些人扛着吉他来后海转悠。”
陈文又问：“你有人选吗？后海的？你们学校的？”
第1779章 闹退学的朴树
1779章 闹退学的朴树
汪锋傲气的表情：“后海那些人，谁也不如我。我们学校嘛，他们也不如我。”
陈文骂道：“提出问题，不解决问题，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闷了一会，陈文说：“我给你找了个女搭档，湾湾人，大概明年3、4月才会过来帝都，叫许茹云。到时候我想让她到你们学校做旁听生，学一年乐理。你帮忙弄个名额呗。”
汪锋答应：“小事一件，回头我给我妈说一声。等那个姓许的丫头过来了，再办也来得及。”
陈文拿了两千块塞给汪锋，名目是加班费。
汪锋没矫情，接下钱，笑嘻嘻说：“我们学校伙食太次，我妈最近手懒，老不给我做好吃的。”
……
离开音乐学院。
陈文驾车来到长话大楼，先从附近中行自助取款机取了五千块现金。
办理手续，缴纳了足够的押金。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孟庭韦。
孟庭韦告诉陈文：“不久前央妈春晚导演组也找过我的经纪人，想邀请我出席春晚，但新力唱片不同意。”
陈文说：“到底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孟庭韦回答：“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个打工的，公司怎么说，我怎么听。告诉你啊，本来明年年初我在内地有三台演唱会，还想请你过来见个面呢，我听说演唱会可能要改期。”
陈文笑道：“没关系的，找个机会，我们到港岛聚一下。”
第二个电话，陈文打给了滚石老大段忠沂。
段老大告诉陈文：“具体什么原因，不方便电话里说，总之呢，现在大家都很困难，我相信困难总会过去的。”
陈文说：“既然这样，我有个诉求。我是华夏人，必须支持我们的春晚，我要给戴饶写新歌，如果再让你们发行，她的歌又不能够上春晚了。”
段老大答应：“你可以找内地唱片公司给她出一张专辑，等困难时期过去，我们再恢复合作。”
陈文又和对方聊了一会日本乐坛近期的事，挂断电话。
第三个电话，打给拜亚的女秘书。
陈文把杨起良的信息，告诉给大洋马，请瑞银集团开邀请函。
现在陈文在瑞银集团存款二十几亿美刀，理直气壮的白金卡客户。
第四个电话，打给中村雅子。
陈文告诉雅子：“你看过《灌篮高手》动画片吗？主题曲是我写的！”
雅子惊讶极了：“纳尼？我看过的，作者叫
耳东文，居然是陈君你啊！”
陈文笑道：“这事你别说出去，万一你们的国人不高兴了，东映株式会社可能会换歌。”
雅子赶忙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就连美树我也不会告诉！”
陈文把离岸公司的进展告诉给雅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圣诞节去瑞士的事。
开开心心挂断电话。
陈文忽然发现，最近烦心事比较多，但和雅子聊了一会，整个天空都变得晴朗了。
找回吉姆尼，陈文钻进驾驶室，点了根华子，琢磨事情。
之前他一直以赚钱和追女人为己任，但现在，他发现有件事他必须做好，这就是文化领域。
陈文已经得出判断，欧美在经济上限制华夏的改革开放发展，港台在音乐文化领域忽然抵制春晚，这两者是有关联的。
行啊，算你们有种。
陈文决定了，既然敌人从经济和文化两个方向欺负他的祖国，那么他就从这两个方向收拾对方。
去年他盗歌卖钱是为了起步，现在陈文拥有两百多亿了，不需要靠盗歌来赚钱。
他觉得战略可以改改了。
歌，还是要盗的，但没必要再以赚钱为目的，应该把盗歌和文化战争联系起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根据前世的记忆，港台在流行文化领域的优势将维持到90年代末期，随后被华夏超越。
陈文忽然想到，干脆把这个进程提前几年，由他亲手来打趴下港台，好像这事挺爽。
让港澳台同胞们将来排队买内地歌手的磁带，让他们的歌手学内地人唱普通话歌，嗯，很可以。
要做到这件事，戴饶的新专辑是第一步。
陈文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去打流行文化战争，必须有几个得力帮手。
汪锋是可以的，许微也是自己人，黄勤的本领则差了一截。
以窦维、王小菲为代表的一帮子内地歌手，他们已经倒向港台了，陈文不可能用他们来跟对手打擂台。
还有谁的本事比较牛？
陈文想起，去年他琢磨过朴樹，那时候这孩子正在读高三。
如今朴樹正在首都师范大学读大一。
按照前世轨迹，明年暑假朴樹要闹退学，他将不再回学校报到，彻底做流浪歌手，于1996年签约麦田音乐，发布首支个人单曲《火车开往冬天》。由于没能读完大学，朴樹的学历只有高中。
陈文笑了。
算了，别/脱/了/裤/子放屁了，直接把这个叛逆少年划拉到文
瑾公司来，顺便哄他拿到大学文凭，也算替朴樹爸妈弥补二老前世的遗憾。
想到就做。
发动迷你越野车，一脚油，干到了首都师范大学。
老妖挖人，就跟调教马小云一个道理，精准又直接。
一路打听，找到英语系93级上课的教室。
陈文站在门外，静静等待下课。
四点。
下课铃响起。
陈文逮住第一个走出教室的学生：“请帮我喊一下朴樹。”
不一会，一头乱糟糟短发的朴樹走出教室门口。
同学指了指陈文：“就他找你。”
朴樹身高1米81，比陈文高一寸，小伙身材也挺壮，带着傲气，眼睛里天生一股狠劲。
那长相表情，跟混混一样。
脑袋一扬，下巴尖冲陈文点了一下：“你找我？你谁啊？”
陈文微微一笑，朴樹的傲气比一年前汪锋还要大！
朴樹见陈文光笑不说话，再次问：“你他妈谁啊？我不认识你！”
说完，朴樹单肩挎着书包，转身就走。
“站住。”陈文平静的语气，“我是陈文。”
“谁？”大块头朴樹转过身，一脸惊异的表情，傲气全没了，“陈文？我/操！不会是那个陈文吧？”
“嗯，你猜对了。”陈文吩咐，“跟我走，路上给你说，我有事找你帮忙。”
“哎妈呀！”朴樹一把抱住陈文，直接把陈文给抱得双脚离地，“我他妈今天遇到偶像啦！”
俩人从首师大出来，找了个路边摊，烤串啤酒。
陈文把两岸三地流行文化战的事，详细讲述一遍。
随后说道：“我听人说，首师大今年新生有一个叫朴樹的，唱歌还行，我这边遇到难事了，你能帮我吗？”
朴樹咧嘴笑道：“哥，你是我偶像，你说让我帮你忙，这不是扯淡吗，我哪有资格啊。”
陈文解释了戴饶出新专辑、汪锋编曲的事：“汪锋在我酒吧做了一年驻唱场歌手，他现在理论和实践都很强，我把编曲重任交给他。你看，我的酒吧接下来一两个月没有驻场歌手了，你能来试试吗？”
朴樹咧嘴立刻答应：“太好了！我能！”
后海。
最火的那家酒吧。
乐器达人汪锋同学，两手各一根鼓槌，正乒乒乓乓敲打一组四件套的迷你版架子鼓，玩得不亦乐乎。
第1780章 文化保卫战小队
1780章 文化保卫战小队
酒吧里，一大帮顾客随着鼓点的节奏，敲桌子拍板凳，嗷嗷叫着，欢呼喝彩。
一记重锣，汪锋啊的大喊一嗓子，结束了释放：“爽啊！”
陈文领着朴樹走进酒吧大门。
“哎，我槽！”
“大爷的！”
“这不是陈老板嘛！”
陈文双手握拳，笑着向老少爷们打招呼，径直走向舞台。
汪锋赶忙让出c位，陈文一把接过吉他。
顾客们乐坏了，纷纷大喊。
“陈老板讲究！”
“什么叫二话不说，一言不发就上台啊！”
“陈老板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啊！”
陈文坐到座位上，抱着吉他，扫了一下琴弦。
全场安静下来。
陈歌王演唱了一首《别问我是谁》，今年上半年从非洲归来，他盗给王馨萍。
台下欢呼一片。
90年代初期混后海酒吧的顾客，都是资深歌迷，知道这首歌是陈老板原创。
前世王馨萍这张专辑在头一年的销量是20万张，这一世由于词曲作家名字太大，使得同一张专辑半年的销量接近100万。
王馨萍拿她的人生第一张金唱片，基本稳妥了。
一曲唱罢。
陈文笑嘻嘻问：“老少爷们，我们汪锋同学在这里已经快一年了，你们喜欢他吗？”
歌迷们大喊：“喜欢，太喜欢了！”
陈文放下吉他，站起身，左手搂着汪锋肩膀，右手搂着朴樹肩膀。
“各位，今天我向大家说件事。”陈文认真的表情，“就在昨天，我给咱们戴饶写了8首歌，给她明年出一张新专辑，汪锋担任编曲，所以呢，接下来两个月，我们小汪同学没时间来这里陪大家了。”
歌迷们嚷：“陈老板你不会是亲自来陪我们大伙吧？这面子可太大了！”
“戴饶要参加春晚，我担任歌唱组评委，还要主持新专辑，肯定没时间来这里陪大家。”陈文一拍朴樹肩膀，“今天我介绍一位新人给大家认识，他叫朴樹，是咱们首师大的一年级学生。从明天开始，他担任咱们酒吧驻场歌手。”
顾客们使劲鼓掌，喊着欢迎朴樹同学。
大块头朴樹紧张地握紧双拳，手心都是汗。
小伙性格是超级叛逆的，否则前世不会在大一结束主动辍学玩音乐。
可这会被偶像推向舞台，朴樹忽然间腼腆了，什么叛逆都没了。
叛逆是在父母和老师面前才会表现的东西，在偶像跟前，尤其
是朴樹心目中的音乐偶像陈文面前，他一点叛逆的资本都没有。
陈文早就感觉到了朴樹的紧张，笑着鼓励道：“不要怕，没关系的，发挥出你正常水平，这里所有人都很宽容。你看，你汪锋大哥一年前也是新人，现在他玩音乐玩得可溜了。”
舞台交给朴樹。
陈文领着汪锋，来到一旁的吧台前。
孙志杰立刻递上两瓶啤酒。
陈文摆手不要，他开了车。
阿杰赶忙换了一瓶桔子汽水。
舞台上的朴樹抱着吉他，坐到高脚凳上，紧闭眼睛，不停地深呼吸。
顾客们哈哈大笑：“嘿，爷们儿，甭紧张！”
“你是陈老板的人，我们不给你喝倒彩！”
朴樹试了试几个和弦，用一词一顿的风格，演唱了陈文写给杨玉莹的《一个人挺好》。
陈文笑了。
这首忧伤情歌，硬是被朴樹唱出了喜剧效果。
忽然间，陈文想起前世朴樹原创的《那些花儿》。
记得有一次看电视，朴樹出席一场演唱会，便是用这种停停顿顿的风格唱这首著名的民谣。
我去啊！
这个叛逆少年原来是个怯场小伙，太有意思了！
第一首歌唱完，朴樹找到感觉了，接着演唱《别让我一个人醉》，也是他偶像“原创”的。
陈文发现，朴樹的舞台感正在进步，自信心在一点点建立。
忽然，察觉自己的左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捉住了。
扭头一看。
戴饶站在跟前。
守着酒吧里座无虚席的两百号人，陈文没抱戴饶，丫头已经是成名歌星了。
“我给你写了一整张专辑，8首歌。”陈文微笑道。
“呀！太好了！”戴饶乐得小跳一下，别提多可爱了。
戴饶和汪锋轮番上台，为观众献歌。
今晚酒吧里这些客人真是赚了。
10点，最后一首曲子。
陈文登台，领着戴饶、汪锋和朴樹，他亲自弹吉他伴奏，合唱一首《我和我的祖国》。
酒吧里的两百多号人，大门外挤不进来的几百个路人，全都跟着合唱这首迷人的颂歌。
陈文领着三个小伙伴，在大几百个歌迷的欢呼声中，离开后海，驾车而去。
就在这一刻，陈文有了信心，即将到来的1994年，他一定可以打赢这场两岸三地的文化保卫战。
先送朴樹返回首师大。
陈文交待三点：“第一，明天开始，每天下
午5点到晚上10点，你来我酒吧驻场。第二，待遇跟汪锋一样，点唱提成也一样。第三，学校的功课和学业，你不许荒废，考试如果不及格，我揍你屁股！”
朴樹开开心心答应了。
看着朴樹走进首师大的校门，陈文心里想：这个臭小子这辈子应该不想再瞎折腾闹辍学了。
吉姆尼重新起步，前往音乐学院。
陈文向汪锋和戴饶交待了新专辑的一二三四。
记忆力大师汪锋没拿的那8张歌谱，陈文塞给了戴饶。
从明天开始，戴饶每天上音乐学院，花三天时间跟着汪锋练歌，练好了去海军大院排练、录歌。
海军那边有全套的乐队和录音设备，《走进新时代》、《辣妹子》全是他们部队录的，质量毫无悬念。
陈文告诉戴饶：“春晚你好好表现，再加上《我爱我家》，春节一过，你就要红遍全国了，明年文哥送你到全世界演出，只要是有华人的地方，我全给你开演唱会。”
戴饶感动道：“谢谢文哥栽培！”
陈文又把港台对内地文娱使暗手的事，向戴饶解释了一遍。
随后告诉汪锋：“明年戴饶的独家演唱会，你来担任现场导演。”
汪锋用力点头：“我没问题！”
陈文说道：“我们国家，我们内地歌手，在歌曲文化输出这件事上，从来没有人取得真正成功。杨玉莹那么火，也只能在国内开专场演唱会。戴饶，你记住，你将成为我国第一个在全球开专场演唱会的内地歌手。”
回到南锣。
温馨小院。
张婉已经到家了。
陈文拉着戴饶，一块洗了个澡。
来到张婉卧室，情人三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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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陈文心满意足，抱着两个女孩，沉沉睡着。
12月1日，星期三。
音乐的事已经铺展开，陈文开始处理人际关系的事。
张婉的本子上记着许多人打来的电话记录，最撩拨陈文心弦的就是樊舜华，可这个女少尉没有留下任何话。
其次重要的有两件事：江姗替王大佬代言，邀请陈文吃饭；冯晓刚邀请陈文上家里吃饺子。
一大早，陈文打了两个电话。
王大佬的面子更大。
陈文先打给江姗。
江姗一通埋怨：“你怎么才回电话啊！本来想请你参加我们《过把瘾》剧组杀青聚餐呢！”
第1781章 蹭自己的热度
1781章 蹭自己的热度
陈文一个劲道歉，解释自己在美国陪郑小龙剧组拍戏，刚刚才回到帝都。
“好吧，这次饶了你，不和你计较啦！”江姗甜甜的声音，“我给老王说一声，今晚你来别墅吃饭吧？”
陈文答应下来，顺便问了一嘴：“去年写给你的《梦里水乡》，你们发行没呀？”
“准备工作已经全做好了，94年元旦正式发行。”江姗回答完，又发出一个邀请，“发行仪式，想请你来参加，你能来捧场吧？”
1月份陈文哪有工夫参加这种活动，他赶时间去美国收购特郎普的两处物业，一旦错过了草签协议约定的时间，400多万美刀押金就要被罚没了。
陈文赶忙说：“真不巧啊，1月份我已经约了美国商人，在纽约谈买卖。”
想着发行专辑的事，陈文问道：“你们《过把瘾》电视剧，还有你的专辑，走的是哪家音像公司啊？”
江姗回答：“帝都文化艺术音像出版社。”
陈文一听，这个好。
欢哥和振姐使用的那家津门音像，公司盘子太小，渠道太窄，虽然欢哥说陈文可以入股，但他不是很想用。
国内的行情，陈文很了解。
音像公司这一块，你持股一点意义都没有，股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收益，最关键的是音像公司的实力。
渠道太小的音像公司，它铺货都是巨大问题，更别提挣钱了。
陈文打听这家音像公司的情况。
江姗解释了一番。
帝都文化艺术音像出版社成立于1985年，原本是帝都电视台的对接单位，负责将帝都台的电视剧节目进行制作和发行。
从1993年开始，帝都音像与央妈建立起合作关系，央妈播出的一些电视剧，也开始走帝都音像的渠道。
比如，江姗参演并且刚刚杀青的电视剧《过把瘾》，剧集在央妈首播，发行走的就是帝都音像。
简单说，帝都音像就是简配版的国际艺术中心。
由于盘子小，地位低，帝都音像给演出方的报酬非常好。绝对不会像国际艺术中心那样，拿千把块钱把演员给打发了。
江姗和王大佬这边常用的这条出版资源，陈文觉得不错。
陈文表达诉求：“我们公司戴饶打算在明年1月出新专辑，以前签的滚石，但合作上出了一些问题，现在我想找新的合作伙伴。江姗姐姐能不能帮忙牵个线，带我认识一下帝都音像的人。”
江姗立刻答应：“好说，今晚过来别墅吃饭，你和老王当面谈谈，一会我也给他提一嘴。”
随后陈文，打给冯晓刚。
饺子来不及包了，中午一起吃个饭。
……
离开南锣。
陈文开车带着戴饶，来到音乐学院，把女歌手交给汪锋。
询问了一下编曲进度。
汪锋答复：“我编曲+戴饶练歌，需要整一个星期。”
陈文用公用电话，联系了宋祖瑛，汇报了编曲的进展，约好一个星期以后，借用海军乐队。
11点。
吉姆尼抵达央妈大楼。
副楼，电视剧制作中心。
路过东方文樱办公室，陈文走进去打了个招呼。
东方文樱暂时是个普通编导，连组长都不是，没有单独的办公室，跟十几个同事共用一间大房，每人一个格子间。
女编导一脸的端庄气，说话口吻也是公事公办：“陈老师啊，好久不见，忙什么呢最近？”
“前阵子见到欧阳老师，他托我替你问好。”陈文假模假式说着假话，趁机蹲下身子，假装整理鞋带，手探进格子间，在东方文樱的丝袜小腿上抓了一下。
陈文自己身体挡住格子间的缺口，没人发现他的小动作。
东方文樱吓得脸都白了，偏偏又不敢声张，连阻止都没敢，只能咬着牙忍着被陈文欺负，心里想着回到家狠狠收拾小文子。
陈文站起身，道貌岸然地说道：“郑导冯导在你们这儿做后期，我约了他们谈事，再见，东方编导。”
东方文樱忍着身体的异样，恨恨地瞪着陈文离去的背影。
制作室。
陈文见到了两位导演。
郑小龙和冯晓刚正在忙着做后期，《在纽约》的那些镜头，各种剪辑和拼接，俩人一边剪，一边商量取舍。
见陈文到来，俩人停下手里活。
三人离开大楼，在附近一家火锅店要了个包间，边吃边聊。
冯晓刚汇报进展。
再有一个星期，成品带子就能交给东方文樱她们部门，然后就是送审。
估计没有问题，因为草样已经审过一轮了，没有任何违法违规内容。
两个导演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收回投资。
这部剧的资金一共800多万华夏币，兑换100万美刀。
200万出头是陈文赞助的，其它各家赞助400万，他俩还找银行贷款200万。
陈文也是惊讶了，1993年拍电视剧还能找银行拿到贷款，这放在21世纪是不可想象的。
冯晓刚说：“如果这部剧不能大火，那就铁定赔钱，广告费不能抵消投资，
我俩就是赔本导演，以后没人愿意投资了。”
陈文哈哈大笑：“放心吧，咱们这部剧这么好，肯定大火。”
三人碰杯。
郑小龙笑得忧心忡忡。
陈文脑子一转，想起一个概念：蹭热度。
他知道《在纽约》铁定大火，但是前世这俩导演没有跟着拍姐妹片，于是询问：“假如咱们这部剧火了，你俩有没有兴趣趁着热度再来一部同类题材？”
陈文说这话是因为看过答案，前世1994年1月以后，随着《在纽约》大火，国内影视圈兴起一股拍移民题材的热潮，无数剧组跑到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去拍电视剧，结果不到五年，硬是把这个题材给拍烂了，搞得观众不爱看这种移民剧。
冯晓刚自己在1998年也拍过一部电影《不见不散》，同样是移民题材，但那时候他的贺岁片品牌已经打出来了，没受到移民烂剧大势的影响。
郑小龙反问：“陈文啊，你就真这么看好我们这部剧？”
陈文哈哈大笑：“咱们这部剧，不论是本子还是拍摄时机，全都占尽优势，又有许多创新和首次，这么多优秀元素，如果不火，那真不知道什么电视剧能火。”
郑小龙又问：“你觉得我们该怎样蹭咱自个这个热度？”
陈文嘿嘿笑道：“我这么想的，与其让别人把这个题材拍烂，不如咱们自己直接上最狗血的剧情，把观众的审美和探奇心直接给透支干净，这叫咱们走自己的路，让跟风盗版的人无路可走。”
郑小龙来精神了：“快说说你构思的狗血剧情。”
陈文说：“都知道《这里黎明静悄悄》吧？五个苏联女兵，全死了。那部小说那部剧，直接导致此后全世界所有女兵题材的影视剧没法拍了，后来者的剧情玩惨全都不玩不过正主。”
冯晓刚接话：“你的意思是咱们也从女移民下手？”
陈文散了三根烟，各人点上，继续说：“女留学生！咱也弄五个女主角，在电影里，全他妈给她们弄死！”
冯晓刚一拍自己大腿：“绝！”
郑小龙说：“这样拍会不会脱离实际？”
陈文吐了一口烟箭：“一点也不脱离，而且离现实很近。这次在纽约，咱们聊过，我也和李爱国他们聊过，我知道好些个例子。”
冯晓刚说：“对啊，有的女孩，被抢匪杀了，有的被美国警察打死了，有的自杀了，有的生病死了，还有的失踪了。”
陈文说：“我记得有个例子，一个留学生拿到绿卡了，被室友给谋杀了，室友冒名顶替，拿死者绿卡领福利。”
冯小刚又接话：“咱们这不算抹黑他们美国，这些事原本就是咱们同胞真实遇到过的。”
第1782章 闭环小圈子
1782章 闭环小圈子
陈文又说：“在美国，混得好的华人也有。”
他讲述了华尔街精英邓欢的情况。
陈文说道：“像这个顶级精英的事迹，该不该拍电影，这事值得斟酌。我认为邓欢是特例，10万个留学生也出不来一个这样的天才。反倒是被偷、被抢、被打、被杀的留学生，恐怕百八十个里头能有十好几个。”
郑小龙说：“在美国拍电影，很贵的，比电视剧还要贵。”
陈文问：“你预算多少？”
郑小龙回答：“按中小制作来算，两百万美刀起步。”
陈文笑道：“我投资一百万美刀，等咱们电视剧播出后，你们试着拉赞助，能拉多少拉多少，不够数额我再追投。”
两个导演乐呵呵的。
陈文叮嘱：“这次拍电影，票房可必须想办法落实，这一块我不懂，看你们二位了。”
其实陈文压根不在乎电影能不能赚钱，他是存心拍一部恶心美国佬的电影，顺带教育一下国内那些崇洋媚外的人。
美国人民优厚的物质生活条件，陈文是不打算让两位导演去拍的。
电影的事定下来，三人商量演员阵容。
陈文直接给了指导意见。
第一，不请成名演员，节省成本。
第二，用新人，上戏、中戏和北影七个女生担任主角配角。
第三，《在纽约》剧组原班人马，除女演员和男主角姜大文以外，其余演员全部到电影里担任配角，大李的扮演者高国华担任男配。
第四，影片必须快节奏，绝不拖泥带水，争取在100分钟时间里讲述30个故事，把7个女孩当中的5个人演死，另外两人的人生也废掉。
核心一条：我们不制作悲剧，我们只做悲惨事件的搬运工。
陈文重生快两年了，深刻认识到90年代初期人们对文艺作品的审美情调，大伙爱看的就是遗憾和不完美，这个年代大量影视剧和小说结局是悲剧剧情。
谈妥了电影，两位导演答应在完成电视剧后期制作之后，立刻写电影剧本。
想着晚上要和王大佬吃饭，陈文问了一件事：“你们知道帝都文化艺术音像出版社是怎么个概念不？”
郑、冯是帝都圈子的老油条，对各机构贼熟。
郑小龙打了个比方，帝都音像和帝都电视台的关系，就如同国际艺术中心和央妈。
帝都音像那个圈子，聚集了一帮很资深的帝都电视剧人。
比如1993年，帝都音像发行的5部电视剧，有两部的剧本是王硕写的，这位仁兄是当今华夏第一编剧。
导演和演员方面，他们圈子也是最牛的。
刚刚杀青的《过把瘾》，剧本是王硕拿他三本小说改的，导演是当今帝都最出名的青年导演赵宝钢，男一号是市场号召力最强的王志蚊，女一号是享誉帝都电视台覆盖范围的江姗。
就导演这个岗位来说，同为帝都青年导演的郑小龙、英哒不被帝都音像和王大佬他们看重。
简单说，从拍摄和制作，到发行和播出渠道，帝都音像那个圈子全是当地老大，在局部范围里，比央妈还要厉害。
华夏是一个讲究地域的国度，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不同地域的文艺作品很难在他地获得广泛被认同。
全国的文艺作品创作，在过去很多年里形成了京派、沪派、南粤派、西北派和黑土派等等。
京腔京调的段子，到了粤省，没人会笑。粤省人正儿八经说话，到了北派的地盘，往往莫名其妙变成笑料。
戴饶是帝都姑娘，帝都音像那边的渠道对她太有利了，女孩唱歌和说话的口音风味都不需要改变。
羊城唱片的政策灵活度更高，但是发行渠道主要覆盖华夏南半边，戴饶如果过去那边，反而要做改变。
听完两个导演的解说，陈文心里大致有了计较，从帝都音像和羊城唱片二选一。
欢哥他们那个津门音像，亲切度更好，但实力太小了。
……
中午接到黄勤的传呼，老男孩乐队已经回到帝都。
陈文吩咐他们四个，上酒吧做半个月驻场，带一带朴樹，等唐瑾回来再跑下一轮演出。
下午，陈文接到江姗的传呼。
晚饭改了地方，不在王大佬的别墅，那边太远。改在三环外一家会所。
陈文记下地点，好眼熟。
想起来了，去年欢哥请客，在这个地方吃过。
从音乐学院接了戴饶和汪锋，陈文驾车赴宴。
抵达会所。
王大佬还是那么气势不凡，热情和陈文握手欢笑。
陈文把戴饶和汪锋介绍给大伙认识。
江姗则把包间里另外几个朋友介绍给陈文三人。
《过把瘾》的男一号王志纹，帝都音像的厉总经理，帝都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的祡主任。
这俩人的姓氏平时很罕见，陈文多留意了两眼。两人都是四五十岁的样貌，很富态，很有领导范儿，对待陈文都很客气友好。
还有一人不用介绍，陈文的老熟人，《海马》和《过把瘾》的编剧，王硕。
除了主要人物之外，还有五个北影中戏的女学生，陪在二王和厉柴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女大学生，原
本是王大佬给陈文准备的，但陈文带了戴饶过来，那个女孩便和她的女同学，俩人陪王硕一个。
推杯换盏，互相攀亲，好不热闹。
这些场面上的事情，前世毫无积累的陈文，如今已经游刃有余了。
总之，这是一场很成功的社交。
之所以被称为成功，是因为在饭局上大伙表达了各自的诉求，而且全都得到了回馈。
这在陈文经历过的各种饭局中，相当罕见。
王大佬这帮人，其实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小圈子，他们依托帝都电视台为中心，形成了电视剧和歌曲的产供销一条龙的闭环。
真正的闭环。
可以做到踢开央妈，他们自己干事业。
帝都音像的业务范围，覆盖长江以北、秦岭以东、加整个东三省的北方语系地区。
而且他们直接把带子拿给其他省市电视台，用不着走国际艺术中心的渠道。为什么能够跳过这一级，这又是历史原因了，说不清。
《过把瘾》将于春节期间首播，帝都电视台晚八点黄金档时间播出，北方各省市电视台晚十点白银档时间播出，同期，这部剧也将在央妈一套播出，但是时间是23点半。
所以这个小圈子的盈利和存活，压根就不用看央妈系的脸色。
闭环圈子向陈文提出了两个诉求：入伙，写歌。
陈文往《在纽约》投了200万，这事已经在业内传开了，王大佬圈子的态度是邀请陈文入伙帝都系电视剧圈的经营，以后有投资也往他们这边倾斜。
陈文“原创”的那首《千万次的问》，闭环圈子羡慕得很，帝都音像厉总经理提出：“陈老师您得空啊，手指头随便动动，也给咱们电视剧弄两首主题曲，嘿，多好啊！”
帝都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祡主任笑道：“陈老师如今可是金字招牌，滋要是你写的曲子，甭管好赖，人民群众都爱。”
给烂七八糟电视剧写歌，陈文自己是没兴趣的，但他有办法呀。
看了眼身边的汪锋，再想想已经顶岗酒吧驻场的朴樹，以及远在长安玩摇滚的许微，陈文有计较了。
前世这个闭环圈子的许多电视剧，主题曲插曲就是汪锋和许微写的。
陈文立刻答应下来：“回头我成立一个音乐工作室，专门为咱们电视剧曲子做研发。”
厉总经理捏了捏身边女学生的手：“就是这意思！曲子署你陈老师的名！”
陈文也抛出他的诉求，为戴饶出专辑。
厉总经理当场答应，而且给出了优厚条件。
制作费、发行费、推广费什么的，帝都音像的渠道全都自行解决。
第1783章 捉奸神探
收益这块，这帮皇城根的老爷们做事相当粗放，人家压根不跟陈文谈什么分成比例的概念。
厉总经理喊话：“啥也不多说了，卖一盘磁带，给你们文瑾公司两块钱。你们跟小戴怎么分，你们回家关起门谈！”
双方诉求的互相满足，让陈文感觉相当好。
陈文顺便问了防盗版的事。
王大佬哈哈大笑：“谁他妈敢在咱爷们地盘上卖盗版，打不死他们！”
陈文很喜欢这个圈子。
他们不会培养小白，也不会拉弱者入局。
他们圈子里的资源，全是帝都系的最优者。比如编剧和导演，他们要的是头号人物王硕和赵宝钢，其他的二流人物不要。
戴饶是当今帝都青年歌手里的佼佼者，戴饶之前则是田振。陈文是歌坛高质量歌曲的创作者，于是成为这个圈子拉拢的对象。
陈文与几个大佬敲定合作，具体细节等过几天唐瑾回来，让姐姐女友去和对方几家签合同。
皆大欢喜，饭局气氛更亲热了。
王硕身边那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是暂时替陈文保管。王大佬走过去，把女孩又推到陈文身边。
老色痞笑眯眯说：“这丫头是北影今年新生，姓白，小白，人如其名，皮肤可白了！陈老师带回去，教教她唱歌！”
陈文牵住戴饶的小手，再次婉拒了王大佬送小妞的美意，他也是借今天机会，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戴饶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打主意，咱们之间只谈利益，不互相送女人。
那个小白，以及她的四个同学，陈文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们已经被王大佬这帮人给睡过一轮了，陈文才不愿意捡破鞋。
其实在陈文的审美角度，26岁的江姗才是有味道的女人。
陈文想着江姗，便不由自主多看了她几眼。
看来看去，他从今晚饭局看出一些有趣的细节。
整个晚上，王大佬跟大伙嘻嘻哈哈，不怎么亲昵江姗。
两个人的座位虽然挨着，但互动很少。
江姗右边是另一个女学生，再右边是王志纹。隔着女生，江姗和王志纹倒经常说两句。
饭桌上，王硕起了个话题，笑着说：“小江小王这部剧演得好啊，你俩过了一把夫妻瘾，我过了一把言情瘾。”
王硕是全国稿费最高的作家和编剧，他的话，就算是胡说八道，被有心人听到，也会意味深长。
厉总经理嘿嘿笑道：“戏里全是假的，戏外没做夫妻就行了。”
王大佬的脸上，表情滞了一下，明显这话让他不舒服，但两个老合作伙伴瞎调侃，他涵养好，没说话。
祡主任冲王志纹递了个眼色：“小王啊，你现在戏红人红，怎么样，辛苦一下，明年春节
以后再拍一部剧？你现在有市场号召力，投资你的戏绝对赚钱啊！”
王志纹知道最近有些闲言碎语传得到处都是，他很机智地回答：“哎哎，各位哥哥，小弟真的很累了。不瞒你们，我最近新交往一个小女朋友，是个刚出道的女演员，好不容易拍完《过把瘾》，正准备趁过年时间我跟她在家里好好过把瘾，你们饶了我，能不能让我休息一阵啊！”
众人一阵哄笑，挖苦王志纹是禽兽，专挑年轻女演员下黑手。
陈文看懂了。
他知道前世的事呀，王志纹和江姗拍这部《过把瘾》，假戏真做，还真发展出一段秘密恋情。
方才王硕起话头，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不是瞎扯淡，是转着圈让王志纹向王大佬表心意。
陈文不知道王大佬到底怎么想的，他将心比心，如果这种事发生在陈文那些小情人身上，老妖肯定不会舒服。
看了一眼圆桌对面的王志纹和江姗，陈文心想：你俩真的很作死啊！
晚宴结束，各人各回各家。
厉总经理、祡主任、王硕，每人带着一个女学生走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仨色痞要干嘛。
王志纹说他家里藏着一个小娇娆，今晚从始至终没有接收女孩。这人自己走了。
陈文有戴饶，也不要王大佬的馈赠。
五个女生，还剩下俩，王大佬吩咐她俩钻进奔驰车。
与王大佬和江姗道别，陈文带着戴饶汪锋转身走向吉姆尼。
陈文的身体和五感被大神加强了，这会他身处下风位置，隔着七八米，听见江姗这么对王大佬说：“你带那俩丫头回去吧，今晚我不想回别墅了，太远……明天我约了那谁做美容呢，想住自己家……”
钥匙解锁吉姆尼。
戴饶翻越副驾驶，坐后排，汪锋坐前排。
拧着火，陈文突发奇想，一脚油，跟上了前面的奔驰车。
大约不到20分钟，抵达一处没有物业的路边居民楼。
陈文熄灭车灯，吉姆尼停到奔驰后方十几米外的路边黑暗处。
江姗下了奔驰车，走进一处单元。
奔驰车重新起步，继续前行。
“陈老师，咱们为什么要跟着王大佬的车来这儿啊？”汪锋天真地询问。
“别说话。”陈文轻轻叹气，他已经看见了预感中的那个人，“答案在前面，自己看，不许问。”
前方几十米外，一个穿灰白风衣的男人，衣领竖起，快步朝着江姗家的单元口走过来，左右东张西望，还挺有警惕性。
单元门口的路灯，将那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正是江姗在电视剧里的搭档，王志纹。
“槽！是王老师！”汪锋吃惊得猛咳嗽，“他俩不会真的有那啥吧？”
戴饶从后排把脑袋凑过来，也看得清清楚楚的。
陈文顿时有一种担任捉奸神探的即视感。
“你们等着，别离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陈文拉开车门，跳下车。
“陈老师，我跟您一块去吧！”汪锋跃跃欲试。
“有你什么事啊！”陈文训斥，“呆车里，照顾好戴饶。”
“哦，好。”汪锋不情不愿的。
陈神探关上车门，看了眼左右无人，抬腿冲进了单元门。
王志纹上楼已经有十几秒了，必须赶紧跟上去，否则都不知道他去的几楼。
伸手矫健不逊色于欧美职业足球运动员的陈文，一步三个台阶，蹭蹭蹭三步就是半层楼，只不到十秒钟，便爬上了三层楼。
听见上面有动静，他放慢脚步，探头看了眼。
五楼的楼梯间有人。
迅速地上了四楼半，再次探头观望。
嘿，王志纹掏出钥匙，正在试图解锁房门。
哟呵，你俩偷偷摸摸幽会，这不是头一回了，你连江姗家钥匙都有，熟客啊。
娘嘞，你说说你，偷谁不好，偷王大佬的女人，让人家正主知道了，能卸了你一条腿！
陈文身为师范生，主业是当老师，但我们陈老师从来不会教人学好，因为压根教不好。
他最经常做的是教人学坏，擅长带着那些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前行的人，朝着错误的方向多走两步。
五楼的这对鸳鸯，就是这类人。
劝说？
懒得！
瞅准机会，就在王志纹捅开门、刚刚把身子往门里凑的时刻，陈文发动了进攻。
对，进攻。
陈文自己也是有诉求的，多好的机会，今晚什么好处都可以捞。
左脚蹬地，右腿抬起，三步从四层半跃上五层。
王志纹九成的身体已经走进房门，正准备闪身反手关上门。
陈文小碎步快走，抢到尚未关闭的门口，什么废话也不说，抬起右臂，一拳打中王志纹脖子侧后方。
“嗷~~”偷/欢的男人，发出一声呜鸣，身子一软，倒在地下。
陈文冲进房，顺手关上门。
门内除了已经倒地的王志文，还有吓坏了的江姗，这女人花容失色，张嘴就要大喊。
陈文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抱住江姗的腰，右手捂住女人的嘴，嘻嘻笑道：“江姗姐姐，小弟陈文。”
江姗挣扎着，使劲扭动，试图摆脱闯入者的控制。
第1784章 失宠的情人
陈文左手紧紧抱住江姗的腰，就是不松手，享受着女人的扭动，两人身体之间的美妙感受。
“别乱动了！”陈文呵斥，“小心我闷死你！”
江姗终于情绪平稳，借着客厅的灯光，看清是陈文的脸，她没那么激动了。
陈文右手松开江姗的嘴，双手一起抱住女人的腰，两人正面相对，紧紧抱住。
江姗带着五分惊恐的表情：“你怎么会来我家？”
陈文诈她：“王大佬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
江姗吓得，浑身一软，晕了。
陈文扶着她，将这女人放倒在地下。
帝都已经全面供暖，家里非常暖和，不担心冻着她。
看了眼躺倒在地处于昏迷中的这对鸳鸯，陈文琢磨对策。
对付江姗，这事不复杂。
这女人敢跟王志纹好，说明她的心已经不在王大佬那里了，更证明她有了离开王大佬的愿望。
离心离德的女人，陈文没必要把她推回王大佬身边，更没必要向那个老色痞揭发江姗，真要那样做了，能害死江姗。
看着躺在地下的江姗，陈文是越看越喜欢，被王大佬当作掌上明珠的女演员呀。
江姗下个月才26周岁，比秦扬小十个月，多少华夏50后到70后男人的影视剧梦中情人呀！
陈文决定了，用实际行动帮一帮江姗。
扭头看了一眼被打晕的王志纹。
长得真丑啊！
陈文知道自己的长相很俊，不会输给靳冬、王立宏，像王志纹这种长偏了的男人没法跟他比帅。
哎……对了，将来江姗好像要跟靳冬小朋友好到一起！
先不管靳冬的事了，太远。
陈文搜了一下王志纹的身，找到这厮的钱包，里面没有证件，只有几百块现金。
留了10块钱给这厮打车，剩下的钱拿出来，扔进江姗沙发上的坤包里。
拉开房门，陈文单手薅住王志纹的后脖衣领，拎着这人，将他丢出门外。
王志纹开门的那枚钥匙，陈文藏进自己的口袋。
关上房门，加了反锁。
陈文蹲下身，抱起仍被吓晕的江姗，软乎乎的身子呀，走向女人的卧室。
把江姗放到她的大床上，揉着这女人的好身材，陈文玩得美滋滋的。
半天，江姗醒来，慌张问道：“他呢？”
“被我打晕了，扔出门外了。”陈文嘻嘻笑，“江小姐，你胆子真大，不怕王大佬知道吗？”
江姗坐起身，跪坐到床边，抱住陈文的胳膊：“陈文，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会出卖我的，对吗？”
陈文双手抱紧江姗，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一边亲着一边说：“来吧，让我和你一起犯个错误，我岂能检举揭发我自己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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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两人关系彻底亲密之后，江姗再没了惊吓和害怕，蜷缩在陈文怀里，盖着大被子，讲述她的人生。
江姗出生于1967年12月22日，比秦扬小十个月。18岁的时候，她考入中戏，大一那年，跟了王大佬。
王大佬有许多情人，多到江姗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八年来，她一直是王大佬最喜欢的那个情人。
江姗和王大佬之间有一些约定，在她29周岁那年，她可以离开，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在这之前，王大佬会捧她拿到大女主的戏份，帮助她出一张卖座的歌曲专辑；将来分手时，王大佬还会送一大笔钱给她。
在认识王大佬之前，江姗从未被男人碰过，她人生的所有第一次，全是献给了这个男人。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江姗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说自己从来不懂怎么跟男人耍脾气，只知道怎样奉迎王大佬。大佬想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委屈配合。
今年拍《过把瘾》，江姗和王志纹扮演男女主角，剧中的她嫁给丧偶的男主角。江姗告诉陈文：“拍摄这部剧，我仿佛真的在跟他做夫妻，一起拌嘴，一起吵架，为芝麻绿豆大的屁事闹别扭，闹离婚。可笑吧？哈哈，我对爱情的理解居然这样苍白。”
王大佬和江姗约定的“释放”时间，距今还有三年。江姗管他俩之间的关系叫囚禁，未来她离开，叫做刑满释放。
拍《过把瘾》，江姗之所以跟王志纹假戏真做、戏里戏外不分，实际上是出于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她被王志纹追求，让她品尝到恋爱的味道。
另一个原因嘛，则是江姗故意在拍电视剧的时候，与王志纹保持一些超越普通同事的举止，以此来向王大佬表达某种抗议，这种抗议其实是争宠。
嗯，争宠。
江姗最近失宠了。
王大佬身边增加了一个非常有竞争力的女人，这个女人一举击败
了江姗！
江姗非常愤愤不平。
如果输给一个18岁的北影中戏大一新生，江姗不会有怨气，那叫输得心服口服。
可是，1967年的江姗，输给了一个1963年的老女人。
26岁正当芳华的江姗，在1993年，输给了一个30岁的女人。
更让江姗气不过的地方，那个老女人是个离异女人，而且还带着一个6岁的女儿。
江姗想不通，王大佬什么样女人没吃过见过，怎么就被这样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三十岁女人给征服了。
心存巨大的不甘，又恰好在拍家庭爱情剧过程中被极有魅力的男主角追求，于是江姗以报复心态，跟王志纹真的好到了一起去。
江姗不确定王大佬是不是真的知道她和王志纹的事，她曾经很害怕，以至于陈文诈她的时候把她吓晕。
但江姗这会不害怕了。
陈文跟她睡觉，就说明陈文不是王大佬派来的。
江姗告诉陈文：“我想请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告诉王大佬，说你强/奸/我！”
陈文哈哈大笑，握紧江姗的好身材，柔声说道：“江姗姐姐啊，你别拿话挤兑我。就算你不威胁我，我也愿意帮你。”
江姗表情惊喜：“你真的愿意帮我啊！太好了！”
陈文敢这么说话，是因为闹明白江姗前世轨迹了。
前世1991年，江姗参演个人处子秀《爱在雨季》。1993年拿到《过把瘾》大女主的戏。接下来的整整两年，她没有拍电视剧，1994年发行歌曲专辑，直到1995年年底才拍了电视剧《大家族》。
也就是说，前世她和王志纹的那点事，还真是得罪了王大佬！她再也没有从王大佬那里拿到资源！
《大家族》不是吗？
还真不是。
《大家族》是央妈那边电视剧中心拍的，东方姐姐她们单位。
此后，江姗参与拍摄的《埋伏》、《广州教父》、《我想有个家》、《戊戌风云》、《说出你的秘密》、《生死速递》、《征服》等等一大堆的影视剧，覆盖十几年，全都是各个省市地方台投拍的，生涯晚期拍的是网剧。
也就是说，从她和王志纹暧昧开始，她就被王大佬彻底踢出了帝都音像那个封闭圈子。
既然江姗即将面临两年的封杀，铁定被王大佬放弃掉，那就干脆帮她彻底脱离王大佬，反正那个老色痞已经爱上了新情人。
第1785章 逃离笼子的金丝雀
看着江姗惊喜的样，陈文搂紧她的身子：“你别高兴那么早，如果我估计没错，王大佬肯定早就知道你和王志纹的事了。”
江姗吓得啊了一声：“怎么办啊？”
陈文说道：“王大佬既然没有立刻收拾你，说明他还是念旧情的。你背叛了他，将来他的资源肯定不会倾斜给你，你啊，做好自谋生路的准备吧。”
江姗小声嘀咕：“我和王志纹是真爱。”
陈文笑了：“你对他是傻爱，他对你是玩玩而已。”
江姗说：“你好残忍。”
陈文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服。
江姗赶忙问：“你要走啊？”
陈文边穿边说：“我不可以在你这里过夜，万一王大佬派了人在外面盯梢，咱们就说不清了。”
穿上裤子，陈文与江姗对了一番口供，他承诺：“明天我去见见王大佬，替你做个解释。你记住，今晚的事你咬死了，是王志纹企图进门弄你，我尾随王志纹，打晕了他，我救了你，你俩没有睡过觉。”
离开江姗家。
门外没人，之前被打晕的王志纹，这会已经消失无踪影。
陈文找回吉姆尼。
汪锋大张着嘴，坐在副驾驶位，仰面朝天。戴饶侧躺蜷缩在后排座，像个小猫咪。
俩人已经睡着了。
陈文拉开车门，驾车送汪锋回到音乐学院。宿舍已经锁门了，汪锋回自己家。
载着戴饶，回到温馨小院，搂着小情人倒头呼呼大睡。
……
12月2日，星期四。
陈文驾驶吉姆尼，跑了一趟京津之间的别墅区，拜访王大佬。
在王大佬的别墅里，陈文不但见到了昨晚那两个中戏还是北影的女孩，还见到了江姗说的那个打败她的三十岁女人。
一个带有柔弱长相和坚毅气质的漂亮女人，身高身材绝佳，相当有魅力，越看越有味道。
老妖心想：这帮大佬真够可以的，玩了一大圈小姑娘，最后都喜欢离异少妇哇，王大佬这样，巫向阳也这样。
不过陈文很快想到自己，他深爱的秦扬也是离异少妇，而且是极品。孟想也是一样，知识气质绝佳的离异少妇。还有东方文樱，绝了。
唉，男人，真他妈不是玩意！
小会客室。
两个男人一对一谈话。
陈文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
版本
嘛，当然是2点0了。
老妖吹嘘，他在饭局上发现王志纹老瞄江姗，于是散场后他跟踪王志纹，发现那厮试图闯入江姗家图谋不轨，他果断打晕渣男，随后花了两个小时哄惊慌失措的江姗。
“大才子你顾全我的脸面，我很感激。”王大佬从炉子上拎起铁壶，亲手给陈文倒茶，“他们两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陈文也早就猜到了。
王大佬叹气：“姗姗从18岁跟我，已经八年了，她想提前离开，完全可以主动找我谈谈，我会答应的。可是她偏偏用这种不理智、不成熟、不恰当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你告诉我，她是为什么呢？”
陈文说道：“昨晚和她聊过，我发现她不懂谈恋爱，不懂如何处理与男人之间的情感问题。”
王大佬点头：“这事要怨我，我剥夺了她谈恋爱的机会，她到现在是个情盲。”
陈文笑了。
王大佬喝掉他杯中茶：“她想提前离开我，我可以答应，但是她做了错事应该受罚。”
从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王大佬写了一张一百万华夏币的支票，递给陈文。
陈文接住。
王大佬说道：“我不想和她见面了。麻烦你把支票交给她，这是六年前我和她说好的分手费，数额我翻倍了。你告诉她，从今天算起，两年内，她不要参与国内任何影视剧拍摄，如果违反，我一定砸场子。”
陈文觉得，王大佬这人还行，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对江姗还真是不错，封禁两年，却给一百万生活费，既达到惩罚她出轨的目标，又疼爱地解决她的生活费。
中午在别墅吃了顿午饭。
饭桌上，陈文和王大佬言谈相欢。
悄悄端详了王大佬身边新的主力情人。
一个说话细声细气的女人，很有艺术气质，远比拍影视剧的女演员更有台风。
端碗举杯，那手法姿势，就特么跟舞蹈动作一样，真好看。
虽然有刻意造作的嫌疑，但就是好看啊！
女人夹一筷子菜，送到王大佬碗里，都要在空中画一道漂亮的弧线，腻得跟唱昆曲一样。
这女的什么来路啊？
没好意思当面打听。吃完饭，陈文告辞离去。
驾车回到市区，抵达江姗家。
陈文把一百万支票交给江姗，转达了王大佬的原话。
江姗开心得，在客厅里蹦蹦跳跳欢呼雀跃：“哦~~解放咯！”
文被女人快乐的心情感染，一把抱住江姗，两人互相来了一场解放后的身体全方位大阅兵，喊着口号，一二一，可来劲了。
阅兵结束。
两人相拥着，躺在被窝里，聊怎么花钱。
江姗告诉陈文：“读书时候，他没安排我拍戏。毕业以后，拍了两部剧，片酬几乎没有。倒是这八年，他给了我几十万。你帮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花这一百几十万啊？买股票好不好？他们说买期货很赚钱，你懂不懂啊？”
陈文嘿嘿笑道：“股票期货我全都不懂，如果是我，我会买房子。”
江姗问：“买房子？你认真吗？”
陈文说：“我和唐姐买了一大堆四合院，房产证十几本。”
江姗又问：“我也买四合院，你觉得好不好？”
陈文摇摇头，想了想。
最近开车在帝都到处跑，他发现一个细节，跟半年前相比，现在帝都的工地增加了很多，尤其东三环靠近国贸一带。
国贸项目是国资，陈文毫无机会搀和，但是国贸周边，挺适合江姗去买房。
陈文自己不会买这种小户型公寓楼，他如果要做投资，还不如拿下一块地，开发一个小区，把整个小区给买了。
“这样，你去买国贸周边房子，小户型，30到50平米那种，能买多少买多少，买下来租给白领。”陈文建议。
“行吧，我听你的，谁叫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呢！”江姗翻身，压住陈文，一记深深的吻，“我还以为自己会被老王打死呢！”
陈文发现，虽然江姗26岁了，但这女人在跟男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真的是很菜，连说情话逗人都不怎么会。
他想起，前世江姗与王志纹分手之后，嫁给一个姓高的人并且生下一个女儿，但是在有了女儿不久，江姗与姓高的离婚，几年后她嫁给了小她九岁的靳冬，最后她和靳东也离婚了。
这女人一辈子唯一的恋爱，可能就是跟王志纹演电视剧和偷情了。
12月3日，星期五。
人生四新鲜有两件，新娶的媳妇和头一宿。
对陈文来说，江姗现在的概念就是新娶的媳妇。
她不是完璧，被王大佬养了八年，什么第一次都没存住。
但陈文又不图这些，他享受的是这个尤物带给他的快乐。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白天，陈文都躲在江姗家里，俩人没羞没臊地做不堪入目的事。
比赛间歇期，陈文拿江姗家电话机，联络了唐瑾和苏浅浅。
第1786章 铁道的困难
1786章 铁道的困难
唐瑾还要在大西北呆一阵，带着骆桑柏林正在使劲演出疯狂挣钱。
陈文把戴饶新专辑《天空》的事，告诉给唐瑾，交待了接下来要做的一二三四。
苏浅浅告诉陈文一件她爸的事。
之前陈文把港台抵制春晚的事说给苏浅浅。美人回到家，把事情告诉给苏星程和宋青青。
苏星程说了一件他工作中的遭遇。
沪市地铁一号线使用的是加拿大庞巴迪公司生产的机车，代价很昂贵，但也没办法，我们国家“南车”和“北车”两大机车公司不具备生产新型地铁机车的能力，只能依靠进口。
由于依赖进口，导致沪市地铁建设非常被动，具体一大堆的麻烦，苏浅浅没听懂，只是知道她老爸最近愁得不行。
苏浅浅告诉陈文：“我爸礼拜一要来帝都开会，礼拜天火车到帝都，你接待一下呗。”
陈文立刻答应下来。
沪市地铁怎么修，修得好不好，他一点也不在意，把老丈杆子接待好，这才是最重要任务。
庞巴迪公司生产机车，陈文不关心，他倒是想起，庞巴迪是全球第三大民用飞机制造商，他们生产的私人飞机，也就是公务机，享誉全球。
陈文想起，之前他在加拿大跟瑞联银多伦多分行长弗莱彻谈过购买加拿大企业股份的事，这会他考虑明年年初考察一下庞巴迪。
……
12月4日，星期六。
陈文从来没有想到，今天对于他的重生之旅而言，是一个转折点。
转折的标志，是他见到了一个人，一位大姐姐。
大姐姐跟孟想一样，都是1962年的人，比孟想小半岁。
见面的地点是我军某部的礼堂，场景嘛，全军优秀文艺工作者表彰大会暨座谈会。
来自我军各兵种的文艺工作者们，相聚在此，济济一堂。会场洋溢着火热的气氛，却又安静有序，充分体现了我军优良的纪律性！
除了众多的军旅作家，还有很多没有军职的人们，这其中就包括了陈大才子。
一位领导在大会刚开始的时候，就定下了调子：“我们必须感谢许多来自社会各界的文艺工作者们，你们创作的军旅题材文艺作品为我军精神文明建设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和有力的补充。”
全军优秀文艺工作者的表彰，其实是分两类。
有军职的文艺工作者，获得的奖项是先进工作者和优秀作品奖。
像陈文这种没有军职的游侠散户，获得的是先进个人作品奖。
他一下拿到两个奖，分别是《走进新时代》和《兵哥哥》两首歌曲获得的作品奖励。
去年12月他没来出席
大会，今年一并补领了。
作为“社会各界文艺工作者代表”，陈文登台发表了一分钟演讲。好在他是师专生出身，冠冕堂皇的话随口就能来，算是顺利应对了大场面。
陈文演讲时，军报摄影师拍下了照片。
这张即将发表在我军军报的照片，成为将来学者们研究陈首富一生早期活动的珍贵影像，是他第一次以照片主角身份登上媒体。
至于他的第二张主角身份照片嘛，将引起国际风云大动，这是后话了，陈文现在也无法预见。
颁奖仪式结束，进入分小组讨论环节。
陈文跟着海军一帮人来参加大会，他一直乖乖地呆在宋祖瑛身边。
这时，一位大姐姐主动走到海军代表团坐席区，向宋祖瑛打招呼：“小宋啊，我来啦！”
小四岁的宋祖瑛开心地拉住大姐姐的手：“姐啊，我早就想带陈文过去找你了，你们那边领导太多，我没敢上前。”
大姐姐和蔼地微笑道：“没关系的，看，我这不是自己过来找你们了嘛！”
说完，大姐姐看向陈文：“你就是陈文吧！刚才你登台发表讲话，我在台下看见你了，你讲得真好！”
表情不上脸的陈文，这会也是龇牙咧嘴掩饰内心的激动，赶忙双手握住大姐姐的右手，努力控制脸部肌肉，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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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会场，陈文没回江姗家，他来到东方文樱家。
东方姐姐，也是要经常喂一下的嘛。
今天认识的那位大姐姐留的电话号码，陈文已经记在了通讯录小本子上，他一定会找机会拜访大姐姐，以及……身在闽省的大姐夫。
12月5日，星期天。
临近中午，陈文驾驶吉姆尼来到帝都火车站，接到了苏星程。
苏星程没有坐飞机，坐了一夜的火车。沪市地铁三号线总指挥，一个人来帝都出差，没有带随从，特别简朴的出行规格。
陈文问老丈杆子：“苏叔叔你住哪儿？我安排你住五星级？”
苏星程说了一个宾馆名。
陈文一听就知道是哪里，前世他收苏浅浅一血的地方，这一世遇难援建职工的家属曾经住过的那家宾馆。
一脚油，到地方。
宾馆离铁/道/部很近，也是部里的协议单位。
到了房间，放下行李。
陈文说：“我请您吃烤鸭去！”
苏星程摆摆手，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被塑料袋层层包裹的东西。
逐层拆开，居然是一只带盖的大号
搪瓷杯，一升的容量。
拆到最里一层，陈文闻到香味了。
苏星程打开盖子，笑着说：“浅浅妈妈烧了给你吃的。”
卤蛋红烧肉，满满一大搪瓷缸。
丈母娘的疼爱，老丈人千里迢迢带来的心意，绝对不能辜负。
得赶紧吃，这菜已经在火车上呆了十几个小时，再不吃就坏了。
翁婿俩来到宾馆餐厅，点了米饭、素菜和一个汤，就着一搪瓷缸的卤蛋红烧肉，香喷喷吃了一顿爱心午餐。
苏星程拿筷子夹了一只卤蛋放到陈文碗里：“小陈啊，你在帝都的工作做得还好吗？”
陈文吃着卤蛋：“成绩有，困难也有，总的来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了苏叔叔，我现在是春晚导演组的人了，嘿嘿。”
苏星程赞许的微笑：“好，好孩子啊！给我说说，明年春晚哪个节目是你考核的？”
陈文说：“我们公司戴饶即将登上春晚舞台，歌曲暂时待定。另外，春节前，戴饶的歌曲新专辑就要面市了。”
苏星程又夸了几句。
陈文借着机会，把港台抵制春晚的事，告诉给老丈人。
苏星程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事，前天，礼拜五晚上，浅浅回家里吃饭，也说了。好些个地方，咱们国家现在都是困难重重。”
陈文问：“咱爷俩喝点酒呗，边喝边聊。”
“我酒量可比不上你。”苏星程笑道，“这里人来人往，咱们回房间说去。”
陈文买了几瓶啤酒和一大袋盐花生米，陪着苏星程回到标间。
翁婿俩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话题聊开了。
苏星程从宏观开始讲课。
我国当前经济建设，涉及所有民生领域，铁路这一块特别具有代表性，困难特别多，屈辱特别多。
90年代初期每年的春运是全国老百姓的痛，那拥挤的车厢，糟糕的运力，已经成为时代标签了。
国家一直在努力。
80年代铁路客运最高时速只有80多公里/小时，1990年提升到120公里/小时。但是这仅仅是最高时速，考虑到停站、缓速等各种因素，真正的平均时速只有最高时速的一半多点。
缓解客运峰值压力有两个办法。
一是完善“两横三纵”铁路干线，贯通一条京九线，可以分流京广线四成的民工返乡客流压力。
二是列车提速，速度上去，效率也就提升。
陈虎现在忙的是第一件事，苏星程参与的沪市地铁建设，则与第二件事有重要关系。
地铁和铁路干线之间，还真是有关。
这个概念，指的是机车。
第1787章 翁婿合伙
1993年，我们国家铁路干线上，跑着两种机车。
一种是蒸汽机车，一种是内燃机车。
前者烧煤，后者烧柴油。
蒸汽机车速度慢，连60迈都费劲，主要用于货运。
内燃机车是我国当前铁路车组动力的主力军，速度最高120迈，大部分情况下车辆运行速度不到100迈。
帝都到洪城，停站无数，车速平均只有几十迈，单程耗时36个小时。
要想提速，两个办法。
一是提升内燃机车的动力，把最高设计时速从120迈提高至160迈。
二是对铁路全线进行电气化改造，全面使用电力机车。
我们国家面积太大，铁路线太长，车辆编组太多，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实现电气化改造，技术储备都还谈不上。
苏星程把一个技术领域的秘密告诉给女婿：“株洲电力机车厂和株洲电力机车研究所刚刚立项，研发能够达到160公里/小时的内燃机车。计划在两到三年内弄出样车，放到广深线去做试运行。完成任务之后，立刻研发新型电力机车。”
这件事陈文很清楚，株机两单位圆满完成第一期任务，随后是立刻研发时速达到200公里/小时的电力机车，也就是被称为“大白鲨”的样车，但1999年造出的机车老出故障，最终只生产了一台就被封存报废。
全国铁路工作者心中的遗憾，被寄予厚望却悲剧收场的第一代动车“大白鲨”。
苏星程继续向女婿透露情报，说谈论这些事他都是违反纪律。
株机两单位一边改良内燃机车，一边研发新型电力机车，所谓研发，其实就是仿造。
怎么仿造？拆国外进口机车！
我国铁路电气化改造还有好些年才开始呢，铁路网里根本没有新型电力机车，怎么办？拿地铁机车做科研对象。
计划拆的机车，就是沪市地铁一号线的车头，从加拿大庞巴迪公司买来的。
但，还没拆。
太贵了。
2千万加币一台机车啊！折合1600万美刀。
一年前我国外汇储备最低的时候，只剩不到一亿美刀。
沪市地铁一号线，一共进口了四台机车，两两对开，运力饱和，无法匀出一台交给株机两单位去拆。
二号线正在开挖地道，三号线，也就是苏星程管的那条线，刚刚完成勘探，正在动员拆迁。
沪铁这边的意思，是继续买庞巴迪机车，用于二、三号线的运营。
但现在有了不同的声音。
两种声音，都是反对继续从庞巴迪公司采购。
第一，有人担忧，一旦我国新
地铁使用大量庞巴迪机车，将来售后会被对方钳制，建议引入第二家国外机车公司的产品，比如德国、日本企业。
第二，有人建议，既然株机打算拆了庞巴迪地铁机车做升级研发大型电力机车，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仿造个彻底，把地铁机车直接也仿造出来，活交给其他机车厂，比如青岛四方机车厂、长春轨道客车、南京浦镇车辆厂等等，为将来全国大规模上地铁项目做技术储备。
第一种声音虽然对我国的仿制研发工作不利，但是出发点是非常正确的。
第二种声音也很对，很有战略眼光。
苏星程这次来帝都的任务，就是向铁/道/部领导汇报沪铁的工作进展以及一线工作者的声音。
至于如何决策，那就不是苏星程的事情了。
陈文听完，脑瓜子立刻活泛了。
庞巴迪公司呀，这可是陈妖孽一度动念收购股份的目标啊！
一台机车2千万加币，咱们国家觉得贵，但陈文一点也不觉得贵，他甚至很乐意买一台捐给铁/道/部几个机车厂拆了做仿制。
陈文把自己的豪迈想法告诉给老丈人，这回轮到苏星程不乐意了。
苏星程听女儿说过，浅浅和陈文合伙折腾出两千大几百万美刀，他相信女婿可以买得起一台庞巴迪机车，但他舍不得啊！
这可是女婿和女儿的共有私产！
苏星程告诉陈文：“你就算有钱，也不要干这样的事情，枪打出头鸟，懂吧？”
陈文乐了：“懂。”
陈文又提议：“要不这样，我把庞巴迪给控股来，让他们打折卖机车给咱们国家！”
苏星程一听，来精神了：“庞巴迪值几十亿美刀呢，你和浅浅手里几千万美刀哪里够啊。”
陈文笑道：“我在国际上有朋友，几个银行、几个投行跟我关系好，我拉人入伙。”
苏星程皱眉沉思。
陈文又说：“我注册了一个加勒比海的离岸公司，元旦前后就能搞定，正愁不知道该买点什么好呢。按照计划，我和伙伴们要去美国买一家小银行，还要买一家宾馆和一家赌场。加拿大那边我也考察过，庞巴迪是我的目标之一。”
苏星程轻轻呵出一口气：“兹事体大啊！明天我上部里汇报工作，你看，我能不能把你这事给上面说说？”
陈文立刻答应：“当然可以说了！我呢，我完全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对国家有帮助，苏叔叔你们帮忙拿出个章程才好啊。”
苏星程拍拍女婿肩膀：“好小子！”
陈文叮嘱：“对了，苏叔叔，有个节奏您要把握好啊，这事必须对你、对我爸非常有帮助，嘿嘿，你懂的。”
苏星程没回答陈文的话，他抓起房间电话机，要通了外线长途，拨打
了京九线指挥部电话。
陈虎没在家歇礼拜天，在指挥部忙工作。
两个亲家公哈哈笑了一阵。
苏星程说道：“老陈啊，我在帝都，这会跟陈文在一块。你这个儿子啊，我很满意，他很懂事。你听我说，我刚刚和小陈商量了一件事，我给你通个气，有些事需要你配合一下……”
12月6日，星期一。
清晨。
陈文侧躺在床上，看着东方文樱穿衣服，他伸手摸了摸姐姐情人的身材。
东方文樱背对陈文，下令道：“别乱动，我赶时间呢，过来，给我系搭扣。”
不一会，东方文樱穿戴整齐，直接出门上班去了，早餐她在外面吃，没管陈文。
陈文看着大情人出门，忽然想起今年3月份的事，似乎老爸和苏爸对李铃玉表现出喜欢。
要不要让玉兔精陪陪苏浅浅的老爸呢？
陈文觉得这事很值得运作一下。
他和唐瑾的私情，迟早会让苏浅浅知道。
假如能把苏爸爸拉到统/一战线，说不定会很有帮助呢，至少有个人可以劝劝苏浅浅。
想到这，陈文抓起东方文樱家电话机，往李铃玉家电话拨号。
没人接。
又拨打李铃玉大哥大。
关机了。
看来李铃玉今天不在国内。
陈文洗漱的时候，call机响起。
复机过去，冯晓刚火急火燎找他。
穿上滑雪服，陈文驾车来到冯晓刚家，路口买了几个煎饼果子。
这次陈文访问冯晓刚家，见到了瘫痪在床的冯妈妈，也见到了冯导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徐钒。
徐钒是1967年的人，今年26周岁，芳华正茂。
在冯晓刚的家里，徐钒像女主人一样招呼陈文落座喝水，特别随意正常的样子。
但是陈文知道，有些事其实是不正常的。
今年35岁的冯晓刚，其实是已婚人士，他与妻子张弟的婚姻仍然存在，两人的女儿于1990年出生。
但是，在1991年拍摄电视剧《大撒把》的时候，冯晓刚与徐钒一见钟情，陈文的这位好兄弟他婚内出轨。
更绝的是这俩人好到一块的时候，徐钒跟王志纹谈着恋爱。
为了冯晓刚，徐钒蹬了王志纹。
最绝的是徐钒跟冯晓刚好的时候，她以为冯晓刚是单身。
俩人好完了，徐钒这才知道冯晓刚是已婚男。
徐钒立刻不答应了，结果冯晓刚玩命追了一阵，把徐钒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