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郭海阳训斥教育商贾并索要学费
史弥远一说完他对商贾们的忠告,最后只能是摇头叹气地离开这里了。这五句话对商贾们的冲击是十分大的,他们也是在好好地想一想了!这是桂福商号的反击!不!确切地说是桂福商号背后的诸王的反击!
一想到这里,商贾们都害怕了,他们是看着吕、萧二人,你二人明明说有可以通天的人给顶着!可现在呢?诸王的反击来了!要是不能把诸王的反击给顶回去的话,吃亏的只能是他们啊!
萧敬是再也坐不下去了,他便说:“我可以说我们的后台是顶天的!顶天的!”
萧敬是太紧张了,他不得不这么说出来,顶天二字所传达的意味那就十分大了。
郭海阳心想:“哦!顶天?莫非是皇帝?要是皇帝的话,那就十分棘手了!不过大安朝历来都是重农抑商的,这是基本国策,皇帝就算再怎么支持商贾,他也不会明里来的,大多是暗地来,就算事情在皇帝的支持下成功了,也不可能是转变成压制农业支持商业的!”
正是想通了这一点,郭海阳就是变得十分地淡定了,他也不怕你们的后台是顶了天的皇帝!
正是因为有萧敬的说法,商贾们都是变得自信满满的,他们十分高兴啊!我们的身后有皇帝在撑腰啊!那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啊!似此又有什么好怕的?
是!就算桂福商号后面站着的是诸位王爷,可王爷再多,他们也得服从于皇帝啊!况且桂福商号的背后不一定就是诸王啊?因为按常理都是一个王的。这也是商贾为什么敢与桂福商号作对的原因,一种侥幸心理以及对方实力的不认清。
商贾们都是有信心了,只要能为皇上办好事,那么他们就能有可能翻身,改变他们出身商贾被人看不起的现状了。
郭海阳可不能让他们气势上来,他必须要胡搅蛮缠,就要让商贾们所有的企图都败露,然后再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撒一把盐,让他们认清事情的真相。
郭海阳是挥着手,说:“大家好好吃啊!这一次是我请客!吃!得劲的吃!不要跟我客气!谁跟我客气,我就跟谁急!”
看看!俨然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在让这些乞丐尽情地吃。东道主都没有发话,郭海阳就先是一副主人状在发号施令了。
乞丐头目不由是手持着打狗棍,拱手道:“谢谢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给劲的吃啊!不然对不起小哥对我们的厚爱!”众乞丐大叫:“好咧!”
桌子是摆有吃的,乞丐们一见,就立即过去了,脏脏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一伸就抓,这些食物自然就脏了。
有不爽的老爷叫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些东西你们不能吃!你们就以为他说得算?”
只是他的话是没有用的,一个乞丐把他给一推,就推到了另一边,说:“你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滚一边去!”
乞丐们就像是蝗虫过境,迎着老爷们的骂声,在狂扫着桌子上的食物,绝对性地做到不浪费一丝的食物。
气了!真的是气了!只是这些老爷们再气也不能怎么样。他们的目光落到了郭海阳的身上!都是这一小厮,他未免也太过分了吧!绝对不能放过他!
家丁就急主子所急,这不,有强壮的家丁,领略到了主子的命令,他们要上去对郭海阳不利的。郭海阳当然不会傻傻地任由他们乱来了,便大叫:“啊哟喂!弟兄们啊,这些人不想给你们食物吃!让你们来吃美食的是官府的命令!对于这些不听从官府命令的人,你们说怎么办?而且我身上可有官府的告示啊,他们要夺过去,然后诬告各位啊!他们的用心歹毒啊!”
得得!好话坏话全是郭海阳说完了,他现在这么一说,这些乞丐就不理会是真是假了,反正就是没吃没穿的,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啊?第一重要的就是生存!为了生存,抢!打!在所不惜!上!
持打狗棍的人戴着的是四袋,证明他乞帮中的四袋弟子,他不由大叫着:“弟兄们啊,我们必须要保护好这位仗义直言的小哥,他为了我们得罪这些为富不仁的畜生,从而生命受到了威胁。我们做人就是要讲义气,绝对不能让小哥为我们受罪!”
“对!说得好!说得太对了!”这么一叫之下,许许多多的乞丐都是上到台上去拱卫郭海阳了,他们手中还持着打狗棍,一看架势,就知道个个是练家子。
四袋弟子的乞丐头目更是紧攥手中的打狗棍,他是看着郭海阳,看他一脸的坚定,居然是可以豁出命也不能让郭海阳伤一根毫毛,真不知道这一个乞丐头目为何会如何?定是有原因的。
更为重要的是聂远图已经化装成了乞丐,他就站在郭海阳的身边,郭海阳自然安心,只要有聂远图在,他这一个家丁就能把这些老爷们气得够呛!
此时的场面已经是乱哄哄的,好好地一次商会却弄得乌烟瘴气的。
萧敬一指郭海阳,说:“你们桂福商号不是要来楚省做生意吗?既然是来做生意的,你们处处得罪人,试问有你们这样的做法吗?是!你们的后台很强,可就不怕我们一起拼个你死我活吗?哼!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们死也要和你们拼到底!”
此话一出,立即就得到了商贾们的同意,他们是不惜要拼将一死的。
群情鼎沸啊!大有一番彼此之间就要结仇的可能,这不是郭海阳的初衷。
只是郭海阳却十分淡定地,说:“哦!我们行善,这是得罪人吗?难道世上还有做善事是得罪人的说法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我商号听闻旱灾肆虐楚地,很是为百姓担忧,便是由我们的掌柜拨善款以救济灾民!”
郭海阳说到这,他的眼中露出了精光,而且表情和神色完全不一样了!
他厉声而言:“而你们呢!你们身为楚省的商贾、豪绅,你们除了为一点点的蝇头小利在争夺不休,你们做了什么!可你们知道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痛心啊!楚省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帮说着自己为国为民的人却是如此言行不一!唉!怎么不叫人痛心?难道这些言行不一的人都活到猪肚子里去了?”
郭海阳就是要训斥这一帮子商贾,说得他们是抬不起头来。
郭海阳便说:“这就不怪当今圣上十分英明,一再地重视基本国策‘重农抑商’了!”
别看他说的这一番话说的是商贾被打击,被压榨,只是这得排除掉“皇家商贾”,皇家的商贾是为皇家效力的,自然不在此例。郭海阳这一番话就是要点醒在座的商贾们,你们自己好好地掂量掂量一下,你们之中有多少个是皇家商贾?
没有的话,你们就好好地想想,你们所谓的有“顶天的”做你们的后台,可这位后台真会推翻“重农抑商”的国策吗?你们之中又会有多少的成为皇家商贾?
皇家商贾可大多是太监所管辖的,人满为患了,想要插进去可不容易。况且皇家商贾是被太监盘剥得十分厉害的。太监可是最亲近皇帝的,是皇帝的农奴,口含天宪,又岂容无权无势的人来分他们的好处?
商贾们冷静下来了!郭海阳的话听进了心里,每一个商贾都在细细地思量着郭海阳的话。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了!我这位家丁给各位老爷上了一堂课!不知各位老爷是不是要交些学费啊?可不能白学!”
这一下可就让人觉得不爽了!就算郭海阳所说的是真的,他们也不想放过郭海阳!
郭海阳却冷笑一声,随之很惹人厌地说:“我知道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家丁一定是很惹你们厌的!而你们的夫人小姐啊,那是很喜欢我的!没办法啊!人就是这么优秀,多人憎恨也是无奈的!其实我只想说一句,你们讲讲道理好不好啊?”
郭海阳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继续说:“那些小姐和夫人喜欢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你们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辜,很痛苦的!我知道你们出于妒忌的心理,想要对我不利,你们也办不到!相反,只有我才能救你们,你们只有给钱我,才能破财消灾!”
郭海阳一说完,他就伸出手来讨钱了,一副十分欠揍的模样。
商贾得七窍生烟了,他大叫:“杀了他!”“对!一定要杀了他!杀!”气死了!郭海阳怎么能这么损他们呢?他们绝对不会给钱郭海阳的,还想让他们给钱?你凭什么有这么大的信心啊?
郭海阳大叫一声,说:“你们听!外面的声音是什么!要是你们不给钱的话,就没人救得了你们!你们确定还要对我不利吗?”
是的!外面的声响十分大的:“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禽兽!你们自己不救济灾民,有人出面救济了,你们却为难大善人!可恶啊!打!我们要打进里面去!”
这一声声的呼喊令得胆小怕事的商贾们十分害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第197章 狮子大开口,要商贾割肉
“为富不仁的禽兽!我们要打进里面去!”外面的叫声是十分大!这此叫声之所以如此之大,那是因为外面聚集了许多的灾民。
早有人是报进来了,“不好了!酒楼的四周围了许许多多的灾民!他们口口声声要讨伐老爷们,要放了大善人!”众商贾一惊!他们是害怕啊。灾民一旦冲进来,他们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要是这些灾民真的闯进来,那可不得了!他们认定了原本是有好东西吃的,都是因为商贾困住了郭海阳,才不让郭海阳出去的。
人在饥饿之中,真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就算是平息了,可是引发了民变,官府对这一方面最为敏感了,不管你对错,你涉嫌民变,首先重罚!尤其是商贾更没得商量!
原本社会地位就够低的了,要是再让官府严惩,那可真是不得了啦!也不怪商贾害怕。
再一看,乞丐们也是护着郭海阳的,乞丐之中不少的人都是跑出去,也是要添油加醋地对灾民说个不休,更激起外面的灾民一阵阵的愤慨之情。
郭海阳的话就是压倒稻草:“要是官府知道了,你们对灾民不利,从而造成了极大的社会不安!大事件,你们说说看,官府会怎么样啊?唉!商贾真的好难啊!为什么别人一说‘你是商人’就是骂人的话呢?”
郭海阳的话是诛心了,这也是许多商贾内心中的痛啊,平常只要不出事,一切好说,一旦出了大事,他们还想独善其身?不!将会是官府的替罪羊!是官府杀鸡儆猴的鸡!似现在的情况,商贾们反而遭受到了很大的危机。
郭海阳便说:“灾民为了我冲进来怎么办?我这么有魅力,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我可真是没有办法啊!怎么办啊?到时我就救不了你们了!现在虽然我救得了你们,可是你们却要挥霍这一宝贵的时间……”郭海阳在说着,可他的手是在动着,一副示意你们要给钱!
一个家丁十分无耻地,光明正大地敲诈着许多老爷的钱还真是够奇闻了。说出来都没人信的事,可现在却真实地发生了。
偏偏这些老爷们全都拿郭海阳没有办法,一个两个耸拉着脑袋不敢言语的。
一直没有发话的吕赐福老爷这一下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了!都不要再吵了!我们想要给人家一个下马威,现在人家给了我们!要是我们再胡闹,我想还会有更大的后招来吧?厉害!真的厉害!”
还真别说,这一个主心骨发话了,商贾们都静了下来,可知平时吕赐福的威望是有多高了。
吕赐福便说:“此次是我们楚省商贾内部的会议,所以才没有请到贵商号前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错!若是真的觉得委屈了,我们就道个歉,你好我也好!”
吕赐福这是笑嘻嘻地站出来,从而是你好我也好了。他倒是挺会做人的,越是这一种笑面虎就越是难对付。
郭海阳便是笑了,说:“是吗?只是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们掌柜好好地说清楚呢?我家掌柜那是天底下第一明事情的人!而你们是怎么做的呢?那个下人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还要打要杀的赶走我们李掌柜的?要不是欺人太甚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一步田地啊!万事皆有因啊。”
“啊”吕赐福一副惊讶的样子,他的嘴张了张,原本认为他出来主动认怂了。说说好话,好是花花轿子众人抬,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可万万没有想到郭海阳还会进一步不依不饶。
他刚要说话,可没有郭海阳的速度更快:“啊呀!我想吕老爷一定会说,这一定是下人不懂事,乱来一通,才造成了今天的误会啊!啊呀呀!不知是与不是啊?”
郭海阳是笑眯眯地看着吕赐福,吕赐福一愣,是的!这正是吕赐福想要说的话,万万没有想到郭海阳却是抢先说了出来。
他看着郭海阳的样子,在细思着郭海阳是不是在设套,设好坑让他往里跳啊?
看郭海阳的样子就是不怀好意的,为此吕赐福就知道不管怎么样,都得先站在情理之上,不然的话,又不知要被坑成什么样!这一个家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此会坑人。
吕赐福便喝道:“来人!把守在外面的奴仆给我叫来了!”立即就有下人被叫了进来,没有错,他就是守在外面曾经拦过李必发的下人,他是低头。
吕赐福便是问:“是不是桂福商号的李掌柜来了?你将他拒之于门外吗?”
这个下人立即就跪了上来,说:“老爷!是我没有说清楚!产生了今天的误会,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老爷责罚!我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
得!说得是多么地感人啊!说得是多好啊!郭海阳一听,要是真的处罚了,就是你郭海阳做坏人了,而且吕赐福的那种公正的形像就会在人们的心中树立了一个好的形像啊。
要是郭海阳这一边还咄咄逼人,就会树立一个坏的形像呢!可真是厉害啊!吕赐福这一个角色不简单啊!要是他当官的话,他一定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郭海阳虽然看穿了,可不能让吕赐福再表演下去了,好人不能让你来当,我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吧?那么,郭海阳就是说:“不用打他了!打人是很痛的!很不道德的!何必呢?我觉得嘛,我们都是商人,在商言商,对于商贾来说,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
郭海阳光明正大地伸出手来了,就是要钱!意思就是你们伤害了我的感情,你们就得赔钱!十足十的一副奸商嘴脸。
这一下就炸开了,要是别人的话,商贾们是愿意给钱的,可是郭海阳?对不住了!他们真的是不想掏钱啊!主要原因是你郭海阳太过分了!太无耻了!刚刚是痛骂了众人,现在还让众人掏钱,这不是在感情上难以接受吗?
倒是吕赐福不意气用事,他问:“不知你们要多少钱赔偿?”吕赐福还是笑容可掬的。
只是这笑容看在郭海阳的眼里就是不一般的意味了,他这也是在设坑!果然,这是个高手,你郭海阳要是一个不小心弄进坑里。
好!既然你想让我入坑,我就入你的坑,如君所愿!
郭海阳伸出五个手指,说:“最少要这个数!”这一下,人们都是在看着,当然也在猜测着,这一个数是多少啊?
有人问了:“五千两?”也有人是见到郭海阳没有点头,怯生生地再追问:“莫非是五万两!”
五万两那是十分多了,可以说是触动了商会了!须知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你郭海阳真的是开得了口!五万两就算多了?其实更多的还在后面!
“五十万两!”郭海阳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一个惊雷炸响!
商贾们是又惊又气!一个个的眼睛瞪大,仿佛是想把郭海阳给吞下去一样。五十万两啊!不是五十两,五百两啊!这不是要让商会割肉吗?每个商贾都将是大大地割了一块肉!他们自然是一万个不肯的!
郭海阳笑了,说:“刚才外面灾民所骂的商贾为富不仁看来是骂得不错!好吧!你们商会就应该不出这个钱吧!我说一句,这个钱可不是给我,而是给外面的灾民!我虽是一名家丁,可我禀承着我家老爷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爱我大安,为了我大安朝尽我的义务,尽我应尽的力,我家桂福商号最少是准备了五万两!”
做生意的都是想要赚钱的,亏本生意可以说是没人肯做的,你郭海阳一开口就说要出钱,而且一出就是出五万两,难道你是玩真的?
郭海阳前面的语气说得很平缓的,可后面说得激动起来了:“没事!你们继续铁公鸡下去吧!朝廷就要北上抗胡了,要是因为天灾而令得民乱而起,那么朝廷又何以力扛强大的胡人?我大安周边强敌环伺,要是我们再不为朝廷分忧,于心何安?”
提到朝廷,商贾的脸色很难看,他们也是想到了此事处理不好,他们尽皆大难临头。
郭海阳见到商贾们的样子,他很满意,便继续说:“要是没有这五十万两的话,我们就走!我们只能是尽力地去说服外面的灾民了。只是没有粮食,再怎么空口白牙都比不上肚子的咕咕作响!到时灾民做出什么事,我们桂福商号可是为朝廷分忧了,想必朝廷是看在眼里,定然是会把我们树立成典型的忠贞为国,至于那种不为朝廷分忧的嘛……”
可以说所有的好言好语根本就比不上直接给食物来得直接。至于不为朝廷分忧会有什么下场,这是不言自知的。
郭海阳只须把话说到这一个份上了,商贾们还不懂的话,那么郭海阳就可以直接抄家了,说真的,郭海阳十分地想要重温在乐城时抄家的事呢,他是看着这些商贾,有谁会做守财奴?好!你就做你的守财奴吧,到时我去抄你的家就可以了。
第198章 吕赐福不简单
吕赐福可不傻,在郭海阳的话声刚落,他就已经是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不,吕赐福便说:“我就算是没有什么钱,可我也得砸锅卖铁,为了灾民,为了百姓,我愿意卖出一些房产,从而为朝廷为灾民做出贡献!”
萧敬也是明白人的,他可不傻呢,他便是站出来了,说:“我也同样是愿意卖出一些地产,身为大安子民当然是要为大安朝出力的!”
个个都是精的,只是他们一时迷于钱财,不舍得钱财啊,可现在有吕赐福和萧敬二人先站出来了,那么其他人还会再犹豫吗?当然不会了!
这不,个个都是说要出钱了,这么多人一起表态了,而郭海阳所说的五十万两就很容易地达成了,这并不难。甚至于还超过了五十万两,达到了七十万两!一个商会这么大,还是可以拿得出来的。其实再多也是可以的,就看商贾肯不肯大出血。
郭海阳便是翘着双脚,说:“哦哦!你们不是说不会给钱我的吗?不听我的吗?怎么样啊?现在你们不是也给钱了啊?有本事把钱给收回去啊!”
郭海阳一指面前的案桌,说:“来!都来我的跟前交钱了!我先前不是说了吗?你们就得排着队的到我的跟前交钱!这话不会错的!我说什么就一定会是什么!”
商贾那个气啊,还有人是想要上前奚落郭海阳的,而且也不想羞耻地去到郭海阳的跟前交钱。
有家产千万的邢千万则是大叫着:“这叫什么事嘛?这一个家丁太可恶了!把我们这些腰缠万贯的当猴……”邢千万十分不满,可他也把话咽了回去,不能说啊!一说就太丢脸了。
倒是邢千万的表现让吕赐福看在眼里的,吕赐福只是淡淡地一笑,他说了一句:“救你们吧!”
为什么吕赐福会有这样的说法?因为吕赐福太清楚了,要是有人上前来说郭海阳的话,这是要落入了郭海阳的圈套之中,他是很想你们跳出来的,只要一个两个出来说郭海阳的不是,那么吃亏就会更大。
吕赐福便是一个鞠躬,他是说:“非常感谢这位小哥!要是没有这位小哥的话,我们就不能幡然醒悟了!非常感谢!还请小哥回去告诉李掌柜一声,我们真心地求着李掌柜明天前来参加!”
吕赐福一摆手,随之就有一个人是上来了,他拿的是银子。
吕赐福便说:“我们是商贾很是俗气,虽是君子赐人以言受益非浅!可是我们商贾无以为报,唯有金子三十两奉上!还请笑纳!”
郭海阳对于吕赐福的这一种俗气,他是十分高兴的,不错!这一种俗气我是十分喜欢的。
郭海阳便是笑纳了银两,可他还是有话要说的,这不,郭海阳一指案桌,直言:“喂!你们快来交学费!当然还有你们所承诺的要给灾民的钱!案桌处有人登记,而我这里是私人收纳的学费!快把你们的学费交给我!”
郭海阳那个嚣张啊,他就是看着这些商贾在下达不能违抗的命令。
这些商贾当然是十分不爽的,他们是看着郭海阳,心中那个气啊,只是再气也只能是忍气吞声地前来了,因为郭海阳刚才的话是说到他们的心坎上去了。他们都认为有理的,确实按郭海阳所说的去做,是避祸的良方。
因此,他们是一个个排着长长的队,一面在交钱以救济灾民,一面则是点头哈腰地对郭海阳说着好话地奉上他们的钱财。
郭海阳是指着旁边的箱子,说:“这里!这里!本校长所收纳的学费一律放在这里!”
“喂喂!”郭海阳很是不满地对着商贾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十两银子你想打发谁?乞帮的兄弟你都打发不了!还不快给多一点?我还得请乞帮的弟兄吃饭呢!”
这一下,个个商贾只好是掏多一点,看着他们排队愁眉不展的样子那是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而且在交学费给郭海阳的时候,还说:“谢谢你的教导,这是你应得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郭海阳便笑着说:“看到了吗?我说过的话一定会成真的!这些商贾都是得排队给我交学费!还有谁没有交的?快一点交钱!还磨磨蹭蹭些什么?要是不快点,浪费我的时间我可是要重罚的!那时要交的钱可会翻倍哟!”
此话一出,商贾们是抬头一看郭海阳的,那是敢怒不敢言的,也只能是咽下这一口气,只能是暗地里画圈圈在诅咒郭海阳。
郭海阳得到了这些钱财,他就是立即分发给乞丐们,让他们能买些吃的,改善伙食。
邢千万那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是对郭海阳的不满达到顶点,他就是要奋起反击,他不服!不理你郭海阳!我就是不交!你能把我怎么着?
这一点当然是让人看见了,当然是不能让他如此之嚣张,哪能是说不交就不交的?
四袋弟子乞丐头目是最为积极的,他是先冲过去,一下就击倒了邢千万,事出忽然,人人都惊讶了。邢千万的家丁一见到主子倒下,他想上前相助的,不过见到这些乞丐如此之厉害,他也只好是作罢。
“让你不听小哥的!你给不给?你有没有羞耻!你知不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了小哥的钱,你胆敢不还,还如此地理直气壮!你胆子挺肥的嘛!”
听听!这位乞丐头目就是有睿智啊,明明是郭海阳敲诈商贾们要学费,反而成了光明正大的讨欠债的钱了!还要得如此正确!
众商贾一见,直摇头的,他们也知道邢千万是要面子的,可看看这些人横啊!他们所带的家丁并不多,因为都是在想到有威远镖局的镖师们在,不会有事,可谁又知道威远镖局的镖师们会全部都撤走了呢?
威远镖局情愿名声受损,赔钱也要撤走,商贾们又发现不同之处了!有问题!真的是有问题!这一个小家丁可不能他表面那样,他是一个刺头!
再看看邢千万被打了,他们还能不交这学费吗?尤其是乞丐们一听到钱是用来请他们吃饭的,那更加得劲了!没有交钱的想蒙混过关的,那可就难了。
必须主动交钱了!这不,想蒙混过关的商贾不由是一脸堆笑的,他对着郭海阳说:“小哥,非常感激你!你真的是一个超级大好人啊!这学费我们交得开心!谢谢你让我们交学费,好让我们心安!”
看看!哪个都要给郭海阳一个好的脸色,郭海阳就有如把他的学校开到了这里来,他不但是义学的校长,还是商贾们的校长一般。
钱财到手了,还挺多的,郭海阳自是十分满意的。郭海阳便是一指,对乞丐们说:“这些钱财都是你们的啦了!各位拿走吧!这是弟兄们应该得的!”
乞丐们一听,那是好高兴的,更何况郭海阳还把他们当成了兄弟,这更让乞丐们是受宠若惊的。更是十分看重郭海阳了。
四袋弟子乞丐头目是欣慰地一笑,他似乎料定郭海阳不会要的,而是要送给他们!这样一来,他手下的弟兄就会真心为郭海阳效力了。很好!非常好。
郭海阳对乞丐们说:“各位,准备出去等吃的了!楚省商会已经决定要为你们找吃的!走了!去外面找吃的!”
“好咧!”乞丐们都是十分兴奋地,他们叫了起来,他们都是跟着郭海阳一起离开了。
吕赐福则是望着郭海阳等离去,他看着郭海阳的身影,自言自语:“这是一个家丁吗?”
萧敬看着吕赐福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兴奋的面容,那么萧敬就知道了吕赐福把郭海阳当成对手了,这一下就有得看戏了。
郭海阳走出外面,聂远图跟着,郭海阳便说:“远图,这一个吕赐福可不简单啊,原本我今天就是想要把楚省商会给拿捏在我的手中,毕其功于一役的,可如今呢?就是因为吕赐福就像是一块软棉花,他是能屈能伸的,而且都能看穿我的用意!我的扮猪吃老虎技术在他的面前效果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好!说不定……”
郭海阳说到这顿住了,他的说不定那是因为吕赐福已经知道郭海阳的身份了。
聂远图便皱眉了,说:“我觉得您做得也很不错了!看看!商会的气焰完全被打下去,钱财也获得不少,名声也有!”
郭海阳不由苦笑了一下,说:“不错!我们虽是大获胜利了,可是没有一击毙敌啊!算了!对手越厉害,这样才更有意思啊!才更有成就感!哈哈!”
聂远图把头一点,说:“就算是对方再厉害,最终只能是败在您的手上!对方的强大只能印证王爷的牛逼哄哄!”这一句马屁拍得好,拍得郭海阳很是舒服。
紧接着,聂远图把所探得的情报对郭海阳全说出来了:“说真的,以前当楚省会长呼声最大的是萧敬,而这一个吕赐福只是一个后起之秀,他迅速地发家起来了,然后就势竞争楚省商会会长之职。他亲自和萧敬促膝长谈,然后萧敬就是心悦诚服,愿意让出了会长之职,从而是听从吕赐福的命令。”
郭海阳便问:“后起之秀?这么说来,他以前可没有做过什么啊?这个吕赐福以前是做什么啊?能有这样的能耐?”
第199章 郭,徐,吕三方都是在算计
聂远图便回答:“吕赐福的家境只能说是中等,只是因为他的祖父曾经从事过在红白事上吹喇叭的职业,这是贱业,起码要三代不能参加科举,这么一来,吕赐福就不能参加科举了,他从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从商的话,又得从他开始有三代不能参加科举。”
郭海阳没有说话了,他的心里却是再起波澜的,他感觉吕赐福有问题!绝不如他表面履历那样的简单。或许他的身份是假的!这一个吕赐福不过是某个势力想要控制贸易,获取钱财所派出的人!
郭海阳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了!只要他的背后真的有这样的一股势力,那郭海阳就没有必要端掉了,可以合作,本着有钱一起赚,和气生财。
聂远图便说:“有一个人追过来了!”郭海阳一愣,有人追过来?到底是哪一个追过来啊?是商贾吗?现在商贾甭提有多恨郭海阳了,还会追上来吗?
回头一看,就能知晓了。这一个追过来的人把帽子摘下来了,他笑了,说:“啊呀!青天大老爷!我就说过了,我们会再见面的!果然如此!”不错!来人正是徐祯卿。
郭海阳一愣,这位大才子居然是赶来这里了,还真是再次见面了。
郭海阳就觉得这位大才子不简单,虽说在他原先世界里徐祯卿是一点仅仅有才气,比不上唐伯虎其他三个才子罢了,可这一个世界和自己原先的世界还是有很大不同,他也不能等闲视之。
徐祯卿一副惊讶地样子,便说:“青天大老爷怎么一副家丁小厮的打扮啊?莫非是有什么公干不成?我没有打扰到青天大老爷吧?”
郭海阳便笑了,说:“哦!我是为了灾民的事而来的!我现在没空和徐大才子聊了,我现在就得立即下去安抚灾民了!”
徐祯卿表示明白地点头,随之一个请,示意他就不打扰了。他是极目望出去,似乎想看到俏丫头的,只是没能见到他很是失望。
徐祯卿一副表示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尽管出声,他将会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去帮助郭海阳。郭海阳只是表示心领,他要到酒楼外了。毕竟外面的灾民还吵哄哄要他出来,郭海阳不出去安抚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郭海阳心中在想,“这个徐祯卿和平常书生真是不同,要是别的书生一定是十分怕生事的,听到外面有这么大的骚乱,躲还来不及,他还往上凑?不一般!真不一般!他的靠近绝非是只为了婢女秋香,像是另有目的。”
郭海阳一走到酒楼外了,他便说:“各位叔伯兄弟姐妹们好!我能说的,凭借着我的智勇之下,当然也有大家的一起来施加压力,还有这些兄弟们!”
郭海阳是一指乞丐们,说:“要不是有大家一起齐心协力的话,我也不可能办到让这些商贾愿意出钱,他们是要赈济灾民!大家为此就放心好了!将会由官府来督办的!毕竟有将呈到官府那里!”
灾民一听,他们兴奋了,他们不由都大叫起来了,叫好声是不绝于耳的。
这一下,郭海阳就是借着楚省商会的钱给自己树立了好名声呢。
李晚霞和秋香见到郭海阳没事,一副嚣张的样子,二女不由笑了,尤其是李晚霞便说:“好了!我们回去吧!就是在家里等着他!”秋香也把头一点,只要郭海阳回到家见到她俩在等着,那么郭海阳就会安心了。
至于徐祯卿则是冷笑一声,他也不多说话的,他便是转身而去的。
只是他的眼中却是有了一丝佩服之意,他佩服的绝不是郭海阳,而是另有他人。“主子真的是算无遗策啊!哼!荒唐王爷确实是潜大的最大敌人!”
说郭海阳荒唐,其实最荒唐的是徐祯卿,放着这么厉害的郭海阳不崇拜,去崇拜另一个人,真的是不知该怎么说了。
郭海阳所作所为,就是有人恨有人恼了,毫无疑问就是里面的商贾们,他们简直是要气爆了!
这不,有人说:“可恨啊!真的是太可恨了!明明是用我们的钱,可现在他呢?真是太无耻了!把所有的功劳都一一地记在他的身上!我的天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此话一出,立即就有人是附和了:“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这个家丁简直是太坏了!坏死了!”
邢千万则是用他的肥手一把就拍在了桌子上,他是一脸的怒容,脸上的伤还在呢。还让邢千万是“啊哟”地时不时喊痛。
吕赐福却是一笑,他心里想的是:“其实这个家丁所说的没有错!要不是有他的话,这么多的老爷又岂会救济灾民?只是就和我的初衷背道而驰了,没办法!时势的转变让我也不得不改变计划啊。倒是……”
吕赐福的目光落到了邢千万的身上,冷笑一声,因为他算计到了邢千万:“一个好诱饵,可以让我去试试看郭海阳的真实身份!邢千万啊,你这种愚蠢的人被聪明的人所利用,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嘻!”
商贾们当然是不知道吕赐福在算计人了,他们纷纷向吕赐福请求道:“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可不能让他再猖狂下去了!得想一个办法,好好地治治他才可以啊!尤其是桂福商号不能再这样猖狂了,不然就显得我们楚省没人了!”
此话一出,商贾们是纷纷地点头称是的,他们一直是纠结于郭海阳,一直视为奇耻大辱!
吕赐福便说:“我要去拜访一下桂福商号的李掌柜!”吕赐福的笑容之中透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之意。萧敬一听,他明白了,只要跟着吕赐福的话,一定会有好处的。
能令得恐怖的吕赐福当对手,萧敬也觉得桂福商号真的是劲敌!不过想想也是释然的,要不是有这样的能耐岂会令得诸王都放心让其打理一个如此之大的商号呢?
由于桂福商号做了这样的一件大善事,自然是令得官府也为之感动的,看看!人家是急官府所急,帮助官府安抚灾民,这可让官府少了好大的麻烦呢。
官府多少也得做出一些反应来才行啊,于是便有了下面的这一出:
“噼哩啪啦”的鞭炮声,这是官府来送扁额了,以此表明桂福商号是一个好商号得到官府的支持,这也是做给楚省商会看的。
送扁的官员说:“太守大人很是欣慰,这一件事就连州牧也听闻了,直赞贵商号真是急朝廷所急!十分地好!定当上呈朝廷。特送此扁以资奖励!”
自是有人上前来拿了扁额,并且是挂上了到店面上,随之桂福商号请来的歌伎自是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啊。
李必发看着荣耀的一切,他是高兴坏了,他明白,有官府的肯定,这一切的功劳是与郭海阳脱不了干系的。
“恭喜啊!李掌柜的!能得官府的器重,以后你可是要大大地发财了!官府送扁额给商贾这还是头一遭啊!”“可不是吗?我都说了,李掌柜的这是救济灾民活人无数,方才有这一好处啊!”
李必发则是一一地应付这些拍马屁的人,他心里亮堂得很,这些官可不是敬他才送扁额的,完全是因为其身后的诸王!李必发总算是与有荣焉的,他是十分地开心!以前在山蛮人也是享受到,如今到了省城依旧如此,一切拜谁所赐?自是郭海阳!
晚上,喝多了的李必发则回到了襄州城内的住所。下人来报:“掌柜的!外面有楚省商会的吕会长和萧会长求见!他们还提了不少的礼物前来,说是恭贺掌柜的得到官府的褒奖和扁额。”
李必发双眼一亮,心想:“果然如同青天大老爷所料!这两人来此的名义是恭贺,恐怕是另有目的吧?”李必发便说:“好的!就让他们进来吧!”
吕赐福和萧敬二人一进到里面堂,见到了李必发就是恭喜声不断的。
李必发故意打了一个酒嗝,便问:“两位会长今日前来,真是令得寒舍蓬荜生辉啊!来!快请进来喝茶!”
一坐定,李必发便问:“两位会长不会是单单来恭贺吧?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吕赐福便笑了,说:“李掌柜的真是太聪明了!看来怎么也瞒不过李掌柜!我这是要感谢贵商号啊!贵商号的家丁前来对我们说了君子之言,令得我们是立即就醒悟过来了!想必是受到李掌柜的授意吧?我觉得此家丁不错,我便是给了他三十两金子呢!”
李必发奇了,问:“怎么回事?我们有人到了商会那吗?我怎么不知道?”李必发转向了海子枫,说:“你们快去调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海子枫便是一颔首,他立即去“调查”了,他像是查到了,便是快速地跑回来了,说:“查清楚了!好像是在我们这里当了五、六年的一个小伙计做的!他啊,真是不成器啊!往往都是派他去和一些不值得深交的生意伙伴谈判的!”
这些话就是直击着吕赐福是不堪深交,吕赐福却是神色不变,仿佛说的与他无关是的。
接下来吕赐福就要好好地试探一下李必发了,他试探也是有目的……
第200章 做看看写写的活顺便和丫环聊天
吕赐福看了一眼李必发,便是以一副敬佩的模样以及语气说:“哦!贵商号在楚省的全权负责人就是李掌柜吗?看来贵商号的老板那是手眼通天的!我可听闻贵商号的老板那是商贾中的人杰!”
李必发一听,得意了,毕竟吕赐福称赞的是他最敬重的叔叔李风顺,李必发便是得意地说了一句:“那是当然!”
吕赐福见到此,他的嘴一翘,他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他不动声色,他便说:“明天还请李掌柜能屈尊到兴旺酒楼一谈合作的事宜!我们都是求财的,既然是求财,唯有和气生财!李掌柜,你说是不是?”
李必发一听,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状,只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了,同时李必发的目光游移到了后面。而这一切都落入了吕赐福的眼中,吕赐福心中有数了。
李必发便是把头一点,说:“自是如此!明日嘛?好的!我且看看我有没有时间!你也知道敝商号所涉及的范围太广,时间上安排得紧紧地,能不能抽出空来,我可不敢保证!”
吕赐福便是一抱拳,说:“到时只希望李掌柜的一定要赏脸!我看天色已晚,我也不便再打扰了,我这就得告辞了!”
李必发是要拿捏吕赐福和萧敬了,便说:“两位会长好走啊,我不胜酒力,就不相送了!”
吕赐福便说:“请李掌柜好好休息!不必相送!”吕赐福一说完,便是和萧敬出去了。
萧敬在旁是十分小心地,这不像两人地位相近,相反吕赐福是主,萧敬是仆一般。
萧敬便说:“会长,您觉得这个李掌柜怎么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吕赐福笑了,说:“你认为这个李掌柜的是主事吗?”萧敬不解:“啊?李掌柜的不是主事?那谁是主事啊?”
吕赐福便说:“李掌柜绝不是主事的!适才我以言语来挑,见到李掌柜的反应不是大将之才,是!他是可以镇守一方,可不能有大的作为。而且说到拿主意的时候,他的目光往里屋瞄了一下,由此可知,他有可能是被推出来的挡箭牌,真正的主事者还躲在幕后呢!”
萧敬不由沉思了:“这幕后的主事者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就没有现身?”
吕赐福便笑了起来说:“嘻嘻!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话,我想应该是不能直接露面,只能暗地里进行的人,他有可能是官身,官员经商,那是被明文禁止的!就连皇族通过经商谋利也得暗地里进行!或许是他!而那个狂妄的家丁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得试一试!”
在这一刻,吕赐福似乎信心十足的,他就是要进一步地试探了。
“找个替死鬼帮我们好好地试探试探!”吕赐福便吩咐了,萧敬便是一点头,他立即就去。
“不过真这么荒唐吗?播州王,涉完县县令,青天大老爷王思尊!啊!不!应该是郭海阳!”吕赐福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吕赐福知道了郭海阳的真实身份!
郭海阳从里屋转出来了,刚才吕赐福来的一切,他是看在眼里的。
李必发立即是毕恭毕敬地对着郭海阳,等待郭海阳的发话。
“这个吕赐福真的是很不简单啊!他似乎看出了李必发不是主事人!”郭海阳的这一番话就令得李必发惊讶了,他看着郭海阳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错了?李必发显得很紧张的。
郭海阳是拍拍李必发的肩膀,并没有怪李必发,吕赐福水平太高,李必发比不上也在情理之中。郭海阳便说:“这么聪明的人不是我的敌人那就可爱,要是我的敌人,我可是十分讨厌的哟!”
郭海阳便转向了聂远图,说:“好好地再仔细地调查一下吕赐福的真实身份!我觉得他真的不简单!”聂远图一躬腰,他便是去执行命令了。
郭海阳便说:“掌柜的,明天我可得到店里去帮忙!恩!要做就做得像一点才行!”
“这……”李必发为难了,“老爷您的身份,怎么能去做下人做的事情啊?”
郭海阳笑了,说:“我就是一个专门负责查点货物是否遗漏的工作人员,嗯!并不用做什么辛苦活!只是看看写写就可以了。顺便和丫环们聊聊天,免得丫环们寂寞。”
得得!听到郭海阳这么一说,李必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做什么都是有他的理由。而且郭海阳也不给自己指派辛苦活计,他去也是享受生活的。
桂福商号在襄州有两个铺面,郭海阳就是在最小的那一间里帮忙,为何在小的,不在大的?大的生意好啊,经常忙啊!郭海阳可不是真伙计,他是来体验生活的。
只听到外面有一个人是在大吵大闹地,“你看看!你们卖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啊?这简直是坑钱嘛!各位街坊,说什么也不能在此等奸商处买东西了!必要的时候,我还要上报官府,让所有人都好好地看看这一个奸商的嘴脸!”
这一声声地叫唤之下,在店铺的外面是聚集了许多的人,他们就是要看热闹。
外面的伙计被人们围着,他们是想要争辩,可怎么也比不上对方啊!这一个人是本地人,大多数人都是向着他的。
“快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哪有这样的!你们是十足十的黑店!”那人还在大喊大叫着,他俨然一副气愤的样子,“我不是为自己!我是为了街坊,为了更多的人不上当,我才挺身而出揭穿你们奸商的面貌!”
正吵嚷着,有巡逻而至的官差过来了,便叫道:“怎么回事啊?吵什么吵!”
那个叫嚷不休的人便是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说清楚了,他是一指着这一间店,摆明了就是想要玩死此店的态度。
于是乎奸商的呼声十分大,一些人也是从众心态地在指责着桂福商号。更有人喊出了:“不处理就拆了这一间黑店!”还真是有人应和着:“对!拆了这一间黑店!”
郭海阳是探出头来,看了一下,他不由是一笑,好嘛!有热闹可玩了!他还是一副家丁打扮,也不是每个府上的家丁都能有自己的制服,只有那些高官退休下来的才能允许这一个府第的家丁有制服。
这不,郭海阳还得先派人去通知人,能不通知?等到他坑人坑到白热化的程度,就会有乞丐和士兵两方的人赶来,以让郭海阳对对方形成反戈一击。
做好这些铺垫之后,他从后门出去,他拿着布朝着前门而来,他是来势汹汹的。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样子。
在郭海阳从后门出去的时候,海子枫就充当管事出来了,他是要摆平这些事。
“你看看!你们这些布是什么!啊!你可知道?你们这些布是一穿到人身上发生什么事吗?让人的身体里都是被染上了东西!你们可知道!”
郭海阳一说着,他用力地一拍,他十分气愤,说:“穿这样的布,身上还染上色料就算了!吃了你们经营的水果的水果更是不得了!你们这些奸商行径让人好生气愤!”
郭海阳这么一叫,就令得那一个来声讨的人上前来了,说:“我的名字叫做佟育才,我在这里买了东西,万万没有想到却被坑了!你说气不气人?你也是在这里买东西的?是不是布料没染好所以人一旦做了衣裳穿在身上诸多不舒服,或者是变色啊?买的食物没有出大问题吧?人还好吧?”这位佟育才特意在人还好吧加重了语气。
郭海阳便说:“有事!当然是有事的!而且是非常大的事,简直是关系到人命了!”郭海阳一副抻目怒瞪的模样。
人命关天啊!一旦出人命,那可不得了啦!此事是十分重大的!
佟育才一见就得意了,看看!你们这个桂福商号还不得栽了?看看你们还能再猖狂到几时?
佟育才便对着官差说:“见到没有?官大哥,他们这一间店简直就是黑店啊!要是不取缔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受罪呢!”
官差一听,便是一点头,说:“是的!你们这一间店未免也太过了吧?居然是拿这危害人身安全的商品来!信不信我拉你走!”官差说着,他是一抖手中的锁链。
要是以前海子枫一见早溜了,他也见识到商贾明明是占理,可因为来闹事的人因为得到官差的帮助也只能是一咬牙,自认倒霉,被人给讹诈了。
只是现在有郭海阳在!那么海子枫就要报复一下,他要好好地爽一爽!
海子枫先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他是畏首畏尾的,怕事人的角色。郭海阳一见,不得不在暗地里给海子枫点了一个赞!看来跟着我久了,这演技们也是在不断地飙升啊。
海子枫转向郭海阳,便问:“这,这位小哥,不知你府上是哪里啊?不管问题出在哪里,只要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我们桂福商号一律承担所有的医疗费,如若不是我们,而是有人特意栽赃嫁祸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海子枫是难得的硬气了一回,只是他的硬气之中又带着一丝的胆怯,尤其是他的脸上现出了害怕之色,可以让人看出,他所谓的后面一句威胁是毫无意义的。
海子枫的演技真好,这不,诓住了佟育才,佟育才在郭海阳为他所设下的坑中越陷越深。
第201章 佟育才被坑了,说真话是来泼脏水的
郭海阳声色俱厉地道:“你看看!这布匹!还有这个食物的包装布袋上是不是你们店铺销售的!你们主营布匹、食物,你们是一间杂货铺没错吧?你们好好地看看是不是你们的货!”
海子枫便是接过来细看了,他身边的人也是过来看的,当然这一个看不过是装模作样的。
海子枫和老员工二人确认了,齐道:“不错!是我们的!既然是我们的,这责任,我们商号就愿意承担下来!”郭海阳冷笑一声,说:“赔?承担责任?你们能承担得了吗?你们不会说说就算吧!”
佟育才说:“他们才不会是想要赔偿呢!不过是说说看的!兄弟,你不用担忧!有我们在,有这些乡里乡亲的,他们这些奸商不认也不行!”
郭海阳那个开心啊,紧紧地握住了佟育才的手,说:“兄弟啊,你我真是有缘啊!不知这个商号到底是伤害了兄弟什么?我们一起告官,我们一起共进退!一起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以讨还公道!一起为乡亲们敲警钟!”
佟育才那个怂了,他才不想跟你郭海阳一起呢,他本来就是要弄臭,弄脏桂福商号的名声,现在倒好,要把他给搭进去的话,佟育才自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的。
佟育才便说:“兄弟,我也没有什么大事的,一点点小事,我只是出于义愤的才来的!”
郭海阳就是抓住他的话,说:“大家听见了吗?这位兄弟说了,他完全是出于义愤,他的事十分地小呢!由此可知,他一定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啊!这么有正义感的人当然是不会退缩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佟育才现在是恨死郭海阳了,他不过是上来煽动一下人们,可你郭海阳倒好把他抓住不放,非要把他推到台前,他现在是想走也难了。
尤其是围观的吃瓜群众大叫起来了:“对!刚刚我们还听见了他说不惜一切代价,要让人们少受奸商的压榨!我们都听到了,他一定是会和兄弟你一起声讨奸商的!”
还有人是一指官差,说:“这位官大哥刚刚也是听见了!他也会秉公执法的!”
官差的脸色很难看,他们原先的算计就是不怕桂福商号硬下去,可现在呢?反而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事情就会有变化了。真闹大了,也不是他们所想要的。
郭海阳紧紧地拉着佟育才,继续说:“哦!对了!我刚刚见到他们去叫人了,我忘记说了,他们的背后有诸位王爷啊!不过我们不怕!不就是诸王吗?有圣明天子在,诸王也是深明事理的人,绝对不会与我们小民争利的!不会!”
佟育才的脸色刷地一下全变了!就连官差也是浑身不自在啊,你说什么?得罪诸王?那可不得了啊!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与诸王的人争啊!不说诸位王爷,单单一个官也能弄死他们啊。
“对了!我,我有事!家里有急事,我,我还是先走吧!”佟育才一副就要开溜的样子,只是郭海阳一把就揪住他了,说:“兄台,我们正在和罪恶作斗争的时候,正是体现你正义使者的光辉形像啊!你怎么可以走啊?”
郭海阳随之转向了诸人说:“大家说说看,他能走吗?”吃瓜群众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们当然是不会让佟育才走了,都大声地回应郭海阳:“不能!绝对不能让他走!”
郭海阳便是死死地抓着佟育才,说:“兄弟啊,不是我不想不放你!而是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就算是得罪了诸王上断头台,你我有伴,一路不寂寞啊!”
佟育才那个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看着郭海阳,那个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了。
郭海阳还是说:“怕什么!我们要一起并肩作战!”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大声地叫了起来:“不好了!军爷来了!”
一听说军爷来了,最紧张的莫过于佟育才和官差了,尤其是官差他明白,兵永远要比他这一个官差要大得多,他是惹不起当兵的。
正是这样,官差要溜了,其他人当然是不敢拦的,就算是有人出头了,想要拦下官差,可官差一瞪眼,谁还敢再拦啊?自然是放开一条路让官差走了。
佟育才还是想跑,可被郭海阳死死地抓住,他是跑不了的,愤怒至极的佟育才大叫起来了:“放开我!我有事!我必须离开这里!”
郭海阳看着他,便问:“你不是正义感十足吗?怎么就走了?兄台不要走嘛,我们一起与奸商,与邪恶势力作斗争!这可是你说的哟!我看好你哟!”
佟育才怒了,他冲着郭海阳大吼:“你才正义感十足!我这是要搞臭桂福商号!我这是要煽动无知的老百姓们!让他们砸了桂福商号!”
人们一听到佟育才所说的都气了!原来是这样啊!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原本善良的感情却是被利用了,你让人们的心怎么能安啊?他们更是生出了极大的怒气!
郭海阳像是明白了,说:“不会吧?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桂福商号的救济灾民,本地的商贾,尤其是商号怀恨在心,所以嘛,现在就是要煽动群众,只是睿智的群众们眼睛是雪亮的,当然不会上当了!你们见机不妙就想溜之大吉啊?”
郭海阳的话就如一把把的尖刀刺在了佟育才的身上啊,佟育才就算是再气,他想要否认,可怎么否认啊?
“你这混蛋!”郭海阳便是一脚就踹倒了佟育才,“嘭”的一下,佟育才倒在地上了,他痛得直叫唤,他想溜,只是人们堵住了去路,愤怒的群众为佟育才想要利用他们而气愤万分又岂会放他走呢?
在佟育才倒在地上的时候,人们是欢声叫好连连的,而且在见到佟育才要逃,就截住了他的去路!还人人喊打呢!
“干什么!”这一声,是当兵的来了!这些当兵当然是认识郭海阳的,因为在他们划归别驾麾下之时,就是听从主将卞泰始反戈一击帮助郭海阳击败了别驾。
这两个士兵是认识郭海阳的,他们之所以在襄州城,那是因为有军令调他们到襄州城外驻扎,士兵虽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到城里来,可还是有空只要不惹事还是能进城的,更何况他们是奉了军令的这是来执行命令。
“哟!怎么着?怎么着啊?我听说好像有人栽赃嫁祸啊!”两个士兵大叫着,他们还真是一副要为桂福商号出头的样子。
不但如此,想要逃的官差则像是被捉小鸡一样地给捉了回来,官差是耸拉着脑袋的,他是连话都不敢出了。
佟育才知道生死一线间啊!他在回味着两个官差的话,想到了,随之他就来精神了!他一指郭海阳,便大叫:“是他!他刚刚就是要敲诈桂福商号!他的良心是坏的!这是一个大坏蛋!”
郭海阳便是转过来了,说:“啊呀!掌柜的,你知道吗?你们的布料还有吃的能治病啊!你可知道销售的玉米啊,或者之类的能治一些病啊!我来就是要感谢你的!真是太谢谢了!”
佟育才不由是鄙夷地看着郭海阳,说了一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佟育才大叫着:“不要信他!这里有这么多的人作证,他口口声声要对一个良心的,救济灾民的桂福商号敲诈!真的是太无耻了!这摆明是想要弄死老百姓,所以就先弄死要救济百姓的桂福商号!”
佟育才在骂着郭海阳无耻,却没有想到顿时间换来了人们的鄙视!谁无耻?你才无耻吧!你一心一意地想要搞臭桂福商号,还利用我们!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反咬一口!恶心!
还是有正直的人说:“他是贼喊捉贼!”“对!他才是诬陷人的大坏蛋!”只是这些正直人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士兵的注意。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郭海阳当然是显得很害怕了:“你,你这不是要坑我吗?”一副惊恐之状,尤其是见到两个士兵盯着他,郭海阳更是一副怕怕的样子。
佟育才那个得意啊,说:“哈哈!你懂怕了吧?实话告诉你!我是很有正义感的!我绝对不允许像你这样的败类来毁了像桂福商号这么好的商家!毕竟这样商贾中的忧国忧民已经十分难找了!作为一个正义人士,我一定要好好地保护!”
得得!郭海阳顿时觉得自己的台词都被佟育才给抢了去!他牛啊!
“嘘”嘘声响起!这是人们对于佟育才的无耻而嘘,倒是佟育才却一点也不在意的,他像是人们在称赞他呢。
军爷是把刀一抖,说:“小子!你这一回怎么说!”郭海阳便苦瓜脸转向了佟育才,说:“你不带这样的,我不过是想要和你一起伸张正义,你怎么反而坑我啊!不带你这样的!你还是和军爷好好地实话实说吧!”
“哼!”佟育才冷哼一声,说:“像我这么正义的人又岂会说谎?不可能!”
第202章 原来在丐帮也安插了自己人
佟育才说他这么正义的人不会说谎,郭海阳便是叹气了,郑重其事地说:“我是来毁桂福商号的吗?不!绝对不是!你简直是太肤浅了!”佟育才一个惊讶,他怎么反水了?
郭海阳便继续说:“因为桂福商号出售的货物都是良心产品,我用完后感觉是十分好的!不但如此还救了我的家人!我这是来感谢的!这样的良心商家就应该是得到大家的支持才是!”
佟育才双眼血红地大叫:“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刚刚你可是说了桂福商号的坏话啊!害了你的家人!”仿佛只要是谁大声叫喊出来谁就能占理似的。
郭海阳便说:“我可没有说害我的家人啊!你哪只耳朵听到啊?不知在座的各位可曾听到啊?我不过说我的家人穿了衣服,用了,是好是坏,我没有明说罢了!我要是明说了,你的狐狸尾巴能露出来吗?大家说是不是?”
吃瓜群众齐道:“是的!这位小哥说得不错!”这一下,就轮到佟育才无话可说了,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没有听清郭海阳所说的,让他钻了个空子!
佟育才只觉得这一次要栽了!但是更不利的情况发生了。
“说商贾,论商贾,世人皆言奸和坏,君不见桂福商号,善举活我性命,百姓欢颜展!桂福商号美名扬,美呀美名扬!”这是一群乞丐来了,他们是唱着顺口溜的。
当先的一个乞丐还说:“小哥!我们来了!因为桂福商号一改商贾的贪婪和阴险、奸诈,桂福商号是商贾中的异类,是真心实意要为老百姓谋福祉的,为此被同行所害,既然正义感十足的小哥你都挺身而出了,我们当然不能落于人后,帮人就是帮己!故我们都来挺你了!”
这么多的乞丐,这些都是丐帮的人,还是在那位四袋弟子的带领下来声援郭海阳。
“帮人就是帮己,必须来挺小哥你!”就像是经过排练过似的,一大群的乞丐齐声欢呼着。
老百姓们一听,他们也是在细细地回味着这一句话的含义了,是啊!帮人就是帮己啊!现在你不出声,我不出声,迟早都得被坑死!
更何况那一个可恶的佟育才还想欺骗群众,利用群众。为此群众们自是一边倒的声援郭海阳,声援桂福商号。
郭海阳那个笑了,这时,海子枫上前来了,说:“我太感谢了!小兄弟,既然你为了正义,为了继续能让百姓得好处,还我桂福商号一个公道!这是一百两银子!我在此说一句,只要我桂福商号在,那么我们就会继续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
看看!又把桂福商号拔高到了另一个高度了!直让老百姓是叫好连连。
这些都是证明了郭海阳是义举啊!他是一个大好人来着的。佟育才的脸色此时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士兵的朴刀就架在了官差的脖子上,不敢杀?这些在战场上杀过人的,你去赌他们不敢杀人?那不是愚蠢到家了吗?只有服从当兵的才能活命,可马虎不得!
为此,官差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了:“我,我是被佟育才给收买了!当他在毁坏桂福商号的时候,我就来帮他。毕竟商贾地位太低,只要一见我们官差就能敲诈到银子,我,我也是被蒙蔽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呼!”群众们又一次认清了真相!果然是佟育才所为!佟育才的心太毒了!
这时,有人叫了出来:“我认得佟育才!这是楚省商会邢千万的人!是邢千万派人来害人了!”
邢千万号称有千万银子,他的银子那叫一个多啊!只是他的银子多了,心却是十分地黑,他是铁公鸡,一毛也不愿意拔的。
这一下,群众都愤怒了,直指着佟育才和官差,说:“都不是好东西!我们不想让这些黑心的商贾赚我们的钱!我们只要桂福商号来赚我们的钱!以后买东西都认准桂福商号了!”
“来来!为兄弟你的仗义执言,请进来和我喝茶!还有各位街坊,还有各位大哥,请大家排好队,每人都能领二十文钱!”海子枫就是会收买人心,一人二十文钱看似不多,可在此围观的人数一多,那要花出去的钱就多了,自会有伙计来清点人数,人人有份,那么这些人就是最好的宣传者,会说桂福商号多么地仗义,多么的好!
这一件事传播出去,桂福商号的仁名已显,楚省商会的名声就要臭了,尤其是邢千万更是丢尽了脸。
不过在远处吕赐福的下人吕望舒看着这一切,他不由看着郭海阳的,吕望舒当初可是亲眼看着郭海阳在台上表演的。现在他确定了,这个郭海阳是真的主导者!
一个下人能随随便便地就调动资源,调动人员听他的话吗?看看!这个管事的一点出彩也没有,相反是唯唯诺诺的,主事者几乎可以肯定是郭海阳了。
于是乎,吕望舒便是快速地就走了,他要把所见所闻汇报给吕赐福。
至于丐帮的那位四袋弟子则是一个招唤就跟着进去了。外面的人则是声讨着官差和佟育才,佟育才最为聪明,他直接就装昏睡过去了,只有昏睡过去,他才能保住性命。
一进到里面,郭海阳和四袋弟子独处,四袋弟子立即就跪下行礼了:“属下乐祥参见小主人!”
郭海阳一愣,便扶起他,问:“乐祥,小主人?你是?”
乐祥回答:“我是老王爷安插在丐帮的。原本我可以升到五袋,只是听闻小主人要来此,我便留在此帮助小主人,当完成小主人的大事之后,我才离开此!丐帮的长老之中也有主子的人,正是他多加照拂,才令我成为最年轻的五袋弟子!”
郭海阳一听,他似乎明白了,说:“我那老爹连丐帮也插手了?我晕哟!他有哪一方面没有插手的吗?你就心甘情愿地听从老爹的话?”
乐祥不由一个苦笑,说:“老王爷对我有大恩!我的父母、奶奶病倒路边,父亲和奶奶都去世了,娘亲十分地虚弱,是老王爷收养,尽最大的努力治疗我娘亲,还教我武功,让我懂道理!老王爷就是我的主子,为主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郭海阳又是明白了,得得!真不知汉中王背后不知隐藏了多少的实力,天下第一帮丐帮他都插手,想必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四袋弟子吧?长老级别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是汉中王的人!
汉中王可是想得远啊,老的不可能当一世,一定要退下来的,要是到那时再培养年轻人就迟了,早培养好,到时年轻人就能接替上来,丐帮还是处于汉中王的掌控之中。
郭海阳顿时觉得要像汉中王一样老谋深算才行,不管怎么样,早早地先把自己立于不败的地步,成功永远只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郭海阳便是扶起了乐祥,说:“谢谢你!”乐祥十分激动地说:“小主人,这完全是我应该的!你不用如此之客气!”
郭海阳只是一笑,他也不多说什么了,他是一皱眉,他觉得今天的事情并不简单对方像是来试探的,别看这一次是吃了亏,可是自己这一边的底细让人给摸透了,那可不好。
只是事已至此,郭海阳那就是先看看对方怎么行动法,他再做下一步的计较。
聂远图来了,说:“顶天!还记得我们在兴旺酒楼的时候,倒是听到他们骄傲地说他们的后台是顶天的,只是不知所说是真是假?是他们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还是为稳定人心最后无奈地或是口快地说出真相?”
郭海阳点头了,他是在思考着,忽然间,郭海阳笑了,似乎郭海阳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显得很开心,便说:“好了!此事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一个不小心,可能我们性命不保,可要是玩得好的话,那就能安宁很长的一段时间!”
聂远图一听郭海阳所说的,就明白了,原来郭海阳真的懂了!有时该精明的时候就要精明,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里糊涂。
郭海阳便说:“等着吧!对方一定会让我们来的!那时我们就好好地看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郭海阳是笑得很开心的,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脱离他的设想之中。
楚省商会的会议是继续召开了,这一次当然是让李必发来参加的。
郭海阳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李必发不是不去,而是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会去的。
倒是郭海阳先去了,他是和聂远图二人一起来的,两人还是一副家丁小厮打扮。
这一次再没有人敢拦二人了,而吕望舒则是看着进入的郭海阳二人,他不由是笑了,果然来了!还是要扮猪吃老虎啊!这样的套路已被吕会长所知晓了,吕望舒那是十分佩服吕赐福的,觉得郭海阳不是对手。
聂远图却是低声地对郭海阳说:“有人监视着我们!看来一切如你所料的!”
第203章 设好套要夺光千万家产
郭海阳便小声地回答聂远图:“好了!有人暗中监视我们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吕会长一定会没有能及时地到达吧?而且他还以为我会堕入他的算计之中吧?他为了掌控一切,当然得让人暗中来监视我们。这可有意思了!好!人家都认为我中计了,我在他的算计之中,我这么好说话,要是不如他所愿的话,以能算得上是仁慈之人?”
正这么走着,有一双十分歹毒的目光是直盯着他们的,这一个人正是邢千万!
邢千万一脸的怒容,他憋了一肚子气,脸上还带着伤的佟育才不由是跳了出来,直指着郭海阳:“好啊!你这一个小小的家丁,你有什么资格来到这里啊?这里哪个不是老板啊?谁放你进来的!真是岂有此理!”
郭海阳看着他,一副恍然大悟状:“啊!这样啊?我没有资格啊!可我怎么听说是贵商会的会长和副会长亲自来请我们来的!好吧!既然是会长和副会长亲自来请的人都没有资格的话,那我还是走吧。唉!看来合作是不行啊!毕竟贵商会的正副会长都说话在贵会不好使啊!”
郭海阳此话就绝了,这不是挑拨离间吗?就是在不断地说着吕赐福和萧敬二人身为正副会长却没有话语权,这可是诛心之论,并且令得邢千万是在吕赐福和萧敬的对立面上。
郭海阳就是要离开,而佟育才就叫了起来:“你不准走!”他是直瞪着郭海阳的,一副要把郭海阳给活吞到肚子里面的神情。
郭海阳那个奇了,便问:“哦?叫我走是你,说不让我走也是你,你到底是让我走呢?还是不让我走啊?这可是让我好生疑惑啊!这商会是你作主,还是哪一个作主啊?”
郭海阳故作夸张之状,说:“莫非你们这里也是家丁作主啊?我家老爷可不是家丁作主,不过是觉得要试试你们的诚意,然后我家老爷才决定来是不来!”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邢千万的身上了,虽说佟育才不是家丁,可他逾越了,那就不对了!人们当然是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主人身上了,天晓得是不是受他的主人指使的啊?
气啊!邢千万觉得佟育才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其实佟育才实在是太冤了!他是耸拉着脑袋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啪”的一下,邢千万不得不上前来了,他一把就踢了一下佟育才,然后才转向了郭海阳:“你可真是嘴尖伶俐啊!哼!不管怎么样,我们请的是李掌柜的,又不是你这个家丁!”
郭海阳便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说请我,可能你还好一点,要是你说请李掌柜的,唉!不知怎么说了!惨啊,到时你就惨了!”
别人或许是听不出来,更多的人是认为是讽刺的,其实不少的人都是对郭海阳这个家丁有气的,毕竟被郭海阳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他们还是希望邢千万能扳回一局的。
倒是吕望舒却是全身一震,他是望着郭海阳,嘴里低语着:“难道他的身份是……老爷果然是厉害无比啊!算到了!老爷就是太厉害了!”
邢千万便是冷哼一声,他一甩衣袖,说:“你一个小小的家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话?要说话就让你们的李掌柜来!”
郭海阳眨巴着眼睛,说:“哦!你不和我说话?”邢千万很是高傲地把头一昂,回答:“不说!”
郭海阳便是转向了所有的人说:“大家听听!好像这位大老爷说过不和我说话啊!大家说是不是啊?”众商贾还是支持邢千万的,他们齐声地说:“是的!没有错!”
郭海阳那就来劲了:“看看!这么多人都说你不和我说话了!”邢千万还是十分拽的:“这是当然的!一个小小的家丁有什么资格和本老爷说话?”
郭海阳微笑着点头,要的就是邢千万的这一句话,郭海阳那是笑得说有多阴险就有多阴险的,说:“我说大老爷啊,你不是和我说话了吗?我两问你两答了!你怎么说话就像放屁一样!对了这么多人说不和我说话,可看看!你刚才不是和我说话说得是有多爽就有多爽吗?”
“我,我……”邢千万算是听出来了,郭海阳这是设套,他是文章做在了“和郭海阳说话上”却扭曲了邢千万的本意“没资格!”只要邢千万一出声,就是入了郭海阳的局。
邢千万便是大叫起来:“我说的是你没资格和本老爷说话!你这卑贱的下人到底听不听得懂!啊!有没有听懂!”
郭海阳摊摊手,说:“唉!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啊!”郭海阳转向了聂远图,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像是一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地哀求着我说一声话啊!”
聂远图就是个托:“见过!想要和你说话折人太多了,不管他们怎么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不能得偿所愿!”郭海阳就是接口:“对!说得对!这个邢千万真是没资格!”
邢千万那个气啊,他一再地被凌辱,火已是熊熊燃烧了!他在竭力地忍耐着,说:“你,你这个可恶的家丁!我就当你是狗在狂吠!”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的!等下你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吠得好听的话,我就考虑放过你!不然的话,你就自祈多福吧!”
这一下,邢千万怒了,他说话不经大脑了:“这怎么可能?要是我真的当你的狗,还吠来吠去的,我的家产就全是你的!”
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郭海阳拍案而起,他笑了,说:“就等你这一句话,你不是号称千万吗?看来你是有千万两白银的!那好!你的钱就将全部是小爷我的啦!”
公然要占据邢千万的家产!对于一个铁公鸡来说,这是触了逆鳞的!不可忍!坚决不能忍!
完全失控的邢千万大叫起来:“来人!把他给我痛打一顿!”什么面子啊,什么坚持都没有了,如今只想着好好地教训郭海阳。
郭海阳便说:“唉!算了!不请我,兄弟,我俩走吧!看来不能让我俩好好地大快朵颐了!还留在这里嫌人厌做什么?走吧!对了!我记起了,好像为了赈灾,官府对于我们桂福商号说服商会赈灾的壮举是赞赏有加,要是我们桂福商号无奈地被逼出来,不能实践对官府的承诺,那么州牧大人会不会发怒呢?”
此话是说进了众人的心里,郭海阳就是想走,至于邢千万的人挽起衣袖就上来的,他们是想要拦住。可郭海阳故意说:“这几个狗的下人能近到本家丁的身边,我一人打赏十两!”
话声刚落,几个扑上来的家丁全被聂远图给放倒了,摆明着,这几个家丁真的是不够看啊。
邢千万一见,他也不傻,他的脑子快速地开动了,一个小小的家丁身边能有这样武艺高超的人保护啊?就算是他邢千万出了不少的钱也未免能请到聂远图这样的身手,毕竟商贾名声不好啊,武艺高强的可以是艺卖帝王家,又何必在商贾那里为仆?自毁前途?
而且郭海阳所说的话是听进去了,邢千万一想,一个小家丁能有这样的眼界?
郭海阳意犹未尽,继续说:“哦!对了!你们的吕会长怎么没来啊?会不会是他知道了内幕,所以就没有来啊!啊呀!真是过分啊!”
这些话就是诛心了!怕官府问责,所以吕赐福是不敢来!郭海阳就是要把吕赐福的名声给搞臭了,好嘛!你给小爷玩心思?爷自然也会和他玩心思的。
其他的商贾一听,可不高兴了,吕赐福身为会长不说以身作则,却是先溜了,这可真的是让人好生气愤的!当然有些商贾还是认为要等等,可不能是听一面之词。说不定会长真的是有事不能到来呢,可不能中郭海阳的挑拨离间啊。
吕望舒一愣,无耻啊!你怎么就尽往老爷的身上泼脏水啊?虽是商贾们并没有说什么,可难免他们的心中会有裂缝啊!
吕望舒不得不出来了说话了:“啊呀!这位小哥,你就先不要走了!我家老爷因为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处理,一处理好马上就来了!请小哥不要走了!”
郭海阳也是顺着他的话:“啊呀!我的家里也有急事啊,我不走不行!这不,等我处理好家中的急事,我就赶来了,怎么样?”
得!把话给抛回到了吕望舒这里!吕望舒一愣,不过很快就回复正常了,他一笑,动作快捷地把一锭金元宝塞到了郭海阳的手里。
郭海阳一笑,说:“啊呀!好像家里的急事是急,可不知是急到要我立即回去呢?还是迟一点也没有事的。”
得!这句话蕴含的意思就是这钱还不够,你必须是再给多一点钱,不然的话,郭海阳是怎么也不会留下来的!这是什么事?原本就是桂福商号请求来参加楚省商会的会议,现在反倒像是商会在请求郭海阳等来参加了。
吕望舒不得不是做出这样的行动来,才能平息郭海阳。
第204章 千万白银要飞了
吕望舒一咬牙,他再掏出两锭金元宝,同时,他是把自己的兜一打开,以让郭海阳看清楚了,他现在是没银子了,全给了你郭海阳了,你还要怎么的?吕望舒真的是委屈极了。
郭海阳这才是松口:“嗯!家里的急事虽急,可是怎么比得起上这里的兄弟情啊!好吧!见到大家这么诚心实意地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吧!”
得!他留下来还是大家的请求,勉为其难答应的,这一下,大家都是不淡定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难道整个商会就得被他牵着鼻子走?
倒是商贾们并不傻,吕会长是什么角色啊?能吃亏的吗?可他现在都甘愿吃亏了,由此可见,郭海阳的身份或许真的不一般。
郭海阳来到了主座上,他是老实不客气地就坐上去了,然后是脚抬高到了椅子扶手上,还翘着二郎腿,说:“你们议论吧!你们议出了方案出来,我好给你们拿主意!”
得!这么一来,郭海阳把所有人都是当成了下属一样的,偏偏这些商贾还真是想要发火却发不了的,个个都不知道郭海阳的身份之下,怎么发火?
邢千万看着郭海阳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只是郭海阳却是指着邢千万,说:“啊哟喂!我还记得刚才和你说过的话,等下你就要是像只狗一样地只求我回一声!啊!想想这就觉得兴奋啊!”
邢千万的脸色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他要不是身边的人都打不过郭海阳的话,他一定是想把郭海阳打死几十次的,他未免太可恶了!
萧敬看着吕望舒在使眼色,就是在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看!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制得住他的,都被郭海阳压制得死死的,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吕赐福必须出来!
郭海阳见状笑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吕赐福的安排,吕赐福绝对不会愚蠢到一个小小的邢千万就能制住他郭海阳,就是想抛出来给他郭海阳的。吕赐福的心不可谓不思虑周到。
吕赐福出来了!他笑眯眯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迟了!”
随之,吕赐福是快速地来到了郭海阳的身边,郭海阳是连看也不看吕赐福一眼的,一副眼高手低的模样,吕赐福也不为忤,反而是在郭海阳的面前拱手一拜再拜,随之说:“请爷能不能随我到密室中一叙啊?”
郭海阳看了吕赐福一眼,又看了看邢千万,邢千万见到吕赐福都这么客客气气,他就是心中一颤,他已然是察觉到了可怕之处。
郭海阳便说:“啊呀!进密室一叙是吗?好的!也得让邢千万来啊,不然的话,我的千万白银可就飞了!”邢千万不由是全身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危险了!真的是危险了!
这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邢千万只能是跟着进入密室之中。
商贾们都是在紧张地看着,他们知道这些人一出来,整个楚省商会的天会不会变了?又将演义出什么样的故事啊?
一进入密室,吕赐福便是快速地跪了下来,说:“草民吕赐福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王爷!有如晴天霹雳劈在了邢千万的脑壳上,他是在回想着,他失去理智所说的话,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会扮作家丁?这不是太过于荒唐了吗?太荒唐了!邢千万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是真的话,他的千万家产都将不保!
邢千万看了一眼郭海阳,他吓得立即就把脑袋给缩了回去,太可怕了!这一个荒唐王爷啊!
心跳得好厉害啊,邢千万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郭海阳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了,说:“吕会长不必行此大礼!本王此来就是要让你做一个见证,刚刚邢千万冒犯了本王,按本朝律令,以草民、商贾之身冒犯王爷……”郭海阳故意一顿,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了,一字一字地反问:“该当何罪?”
郭海阳的反击来了!此话一出,承受不住的邢千万双眼一黑,他已然是昏了过去!我的天啊!太倒霉了!居然是撞上了一个荒唐的王爷!他皇子龙孙,天潢贵胄居然是扮成一个低贱的家丁!我的天啊!扮猪吃老虎也不带这样玩的啊!邢千万只能是“我晕,我晕晕!”
郭海阳见到他昏过去了,便是拿东西一扔他,并大声地说:“你是不是想被全家诛杀?若不想,你就快给我醒过来,本王还能救你以及你全家一命!”
此话一出,就像是一记强心剂令得邢千万“嗖”地一下就起来了,他眼巴巴地注视着郭海阳,就是想要知道郭海阳怎么放过他一家?
郭海阳便说:“你的千万家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本王都将因你的大罪而将你的全部家产收归本王,当作对本王的补偿!要是你能令得本王高兴的话,说不定本王不当赦免你全家,还会让你继续今日的辉煌!”
吕赐福一听,他就知道了,郭海阳这是在用计啊,这是在他的楚省商会上打入一个钉子,而且还是这么地光明正大!可有够无耻的!
想想邢千万奔波劳碌了一生,再加上他的祖辈,整整三代人才积累下了千万的巨产,可是却因郭海阳这位荒唐王爷的一句话,瞬间就化为乌有,这权力的魔力就是大!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把别人多年来的努力全都化为乌有。
郭海阳也是在看着吕赐福的,见到吕赐福是不动声色的,似乎就料定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郭海阳不由是看着邢千万,你这个傻瓜,你不过是一块被人抛出来的肥肉,让我这只饿狼给吃了,我要是再不吃就太对不起你以及那抛你出来的人了。
邢千万便是在磕头不断了:“王爷,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放过我的儿子,让我有血脉传下来就可以了!”
郭海阳嘴角一翘,先不理邢千万了,便是转向了吕赐福,随之一抱拳,说:“吕大人,你可要报告朝廷啊,我是为了我大安朝多赚钱,充实国库,从而不惜败坏我王爷的声名啊!这些玉米和番薯啊,当然是要销售了,可最主要的还是要销售到军方!这利润嘛,我们可以很少,只要我们能为朝廷效力就行了!只是得多开辟一些田地来种植!”
郭海阳说得多么地好啊,他是为朝廷做贡献啊,而且一语就点破了吕赐福的身份。
吕赐福却不置可否的,他便说:“难得王爷一片拳拳之心!真难得!”
郭海阳不由是笑了,说:“这是当然了!我是大安朝的子孙,我当然是要一心一意为大安朝着想了!只要大安朝还是我郭氏的大安朝,我这王爷的爵位就可以一代代地传将下去!”
邢千万一听,他一时看看郭海阳,一时又看看吕赐福,心中一惊,吕赐福居然是朝廷的人?邢千万的脑壳是冷汗直冒的,他们这些商贾最终也没有躲过朝廷的掌控啊!只要朝廷想,几时都能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他们!
为此,邢千万是看着郭海阳的,他现在只有一门心思,就算是贡献出所有的家产,变得一贫如洗,只要全家人没事,那就行了!
郭海阳当然是能看出邢千万的变化,他的注意力还是在吕赐福的身上,大家这么一交手之下,是你吕赐福占上风,还是我呢?
吕赐福也是好奇地打量着郭海阳的,在整个大安朝,最为荒唐的就是他,可是最睿智的就是他了!本以为自己吃亏能暗中占便宜,可万万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让郭海阳占了上风。
吕赐福便是收敛了一切心思,他便是鞠躬行礼,说:“我大安朝有王爷这样的贤王,真是幸运啊!我大安朝定能繁荣昌盛的!皇上知道一定是十分欣慰的,还是皇族最能急朝廷所急,为皇上分忧啊!一家人就是一家人,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听听!他这一马屁拍得还真是好啊。拍得让人心里舒服的。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的!我不过是诸王的代言人,我桂福商号就是要和你们楚省商会一起合作!一起为朝廷效力!只是近来桂福商号的资金运转不佳……”
郭海阳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贱贱地在笑了,很明显,他就是想要商会出钱多!
不过说他没钱,他现在不是刚刚得了邢千万的一千万吗?又岂会没钱呢?只是说白了,一惯喜欢敲诈对方,郭海阳在这一次当然得再度出手了。
吕赐福自然是听出了,他可不敢说多,一说多,那不知郭海阳要怎么样敲诈呢。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民,所以郭海阳就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吕赐福便说:“只要是我能办的就尽量去办好!”这话就是有回旋之地。
郭海阳也不再多说了,反正双方已经是敲定了,占据主动权的是郭海阳而不是吕赐福。
郭海阳还需要吕赐福冲在前头,所以他也不急着击败吕赐福。
倒是一千万家产,郭海阳那是不会放过的!所以目标就会转到他的身上了!
第205章 当了狗,受尽耻辱还能得人羡慕
郭海阳便是转向了邢千万,邢千万那个冷汗直冒的,他是眼巴巴地看着郭海阳,等待郭海阳对他的处置。
郭海阳便说:“刚刚我所说的什么,你可听到了?还记得吗?不知能不能成真?”
邢千万还敢说个不字吗?他急忙说:“可以!一定可以成真的!只要能让我千求万求成为王爷的狗,我就算是死了也愿意啊!”邢千万在说完之后,他在不断地叩头,在苦苦地哀求着:“请王爷大开仁慈之心,王爷是天底下最为仁慈的人,会答应我这个可怜的人小小要求!”
郭海阳便是很满意地点头了,说“要是表现好的话,这一千万白银我会让你打理的。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海阳说完就是大步地走出去了,聂远图是紧跟着的。邢千万只须是细细地回味着郭海阳的话,他仿佛是看到了一线的曙光,他当然是要牢牢地抓住这一道曙光了。
在门一打开,邢千万就是深吸一口气,他想的全是自己的家人!是的!家人生死就全看他能不能忍住这屈辱了!
先是郭海阳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他出来的时候还不断地摇着手呢,一副风骚异常的模样。
“汪!汪汪!”只听到有人在模拟着狗叫的声音,大家都是寻声望过去,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学狗叫,一看就看清楚了是邢千万!
邢千万居然是双手撑在地上,他四肢着地,在学着狗走路呢,而且在学狗叫,完全就像是一只最跟在主人后面的狗。
这还是邢千万吗?那个骄傲无比的邢千万,先前他的话还在耳边环绕着,他说他绝对不会屈服的,可现在呢?他屈服了!而且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汪!汪汪!”邢千万叫得欢啊!他十分地卖力,根本就不在乎大家的目光!他还是在围着郭海阳在叫,努力地翘着屁股,像是在学狗对主人摇着尾巴一样。
惊了!这,这真的是邢千万?他可是极要面子的!怎么一进去就浑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啊?邢千万可以说是一个人物啊!这么轻易就被驯服了。商贾们都在猜测这个家丁的身份又是什么啊?一定是十分高贵的!是皇族?不!或许还是亲王?是顶天的人物!
商贾们看着郭海阳的目光变得恐惧了,他们是害怕了。果然这个郭海阳是不能招惹的。
他们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地直看着这一幕,更有人是羡慕地说:“要是能得到这位小哥的青睐,就算让我和邢千万一样做,我也愿意!”
不过也有人说:“邢千万这么做了,真的可以得到求助吗?我看难!真的是难!”
每一个人都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去看着的,他们是想要静观其变的。
原本跟在人的后面学狗叫,还趴着学狗爬,这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可因为郭海阳的关系,耻辱变成了光荣,人们所羡慕的事情。这可真叫人跌破眼镜啊!
邢千万一见到商贾们羡慕的,火辣辣的目光,他甭提是有多高兴了!以前他是再想获得商贾们的羡慕,可一直都不成功,现在做了耻辱至极的事却大获成功!可以说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郭海阳!
郭海阳便是一抛手中的木棍,对着邢千万说:“去!给小爷我叼回来!”太丢脸了!郭海阳就是要看看邢千万是不是能做!毕竟他可是一个大富翁,郭海阳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于他。
不过商贾们却是有另外的看法,要是得罪了有权势的人物,不说是当狗,就算是再怎么下贱,只要能保住性命,不死的话,每一个商贾都是愿意的。为此,商贾们是很理解邢千万的做法,至于这么作贱,那也是没办法的。
他们个个都有被权贵盘剥的经历,权贵何时把他们当人来看啊?为了生存下去,却不得不忍受一切痛苦,这也是无奈的。
邢千万是立即就叼着郭海阳扔出去的木棍回来了,他像狗一样在“呵呵”地喘气,脸上一副挂笑的模样,甭提是有对郭海阳多么地忠心样子了。
郭海阳便说:“起来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联系在一起了!我有饭吃的一天可少不了你!只要你继续保持对我的忠心!桂福商号的幕后,你应该知道!不仅仅是我,就连他们也会知道你!未来何去何从都是在你的手中掌握着!”
邢千万一听,他那个兴奋啊,他为了发泄出自己的兴奋之情,他是上蹿下跳的,他大喊大叫着!他实在是太高兴了!这是难得的机会啊!摆脱商贾的身份,能让整个家族飞黄腾达的机会!
其他人也是对邢千万十分羡慕的,别看他现在很没面子,可只要他倚上了一棵大树之后,他就能飞黄腾达了!能摆脱商贾这一低贱的身份了!
商会的商贾们对邢千万不知道得有多羡慕的,他们知道郭海阳的身份一定是高不可攀的,想要向他套近乎?那是不可能的!唯有是邢千万,大家都是一起在商会共事的,彼此之间套近乎,当然是最好的。
所以许多的商贾都是向着邢千万围了过来,他们是七嘴八舌地奉承连连。
邢千万以前钱多是钱多,可是商贾们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好于他。可以说这一次的结果令得邢千万很意外,却又坚定了一点——要紧紧地跟随着郭海阳的步伐!什么屈辱都抛走了,反正有奶便是娘!
商贾乙说:“邢老爷啊,你可要在那此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啊!那!这是我的小小诚意,不成敬意!”邢千万当然是要接过了,他说:“你的好意,包括这个我会一一地汇报给主子的!我的主子可不得了啊!只要跟着主子改变命运不在话下!”
“这是我的房契,还请笑纳!”商贾丙这是送房子了,邢千万一看,双眼一亮了,这是他一直想要的商铺啊,怎么提出向商贾丙购买,商贾丙都不理他,现在居然是白送了!这都是播州王的功劳啊!收下!王爷是来者不拒的,得到什么都要收下,然后交给王爷。
邢千万还不无得意地说:“你们可以笑我刚才的举动,只是当狗?还有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当狗却不能当的呢!你们觉得我说的这一句话,对是不对呢?”
众商贾是没有一个反对的,他们都是在点头称是:“对!邢老爷,你说得太对了!这样的好处不知是有多少人想要不得呢!你不知道你多让我们羡慕啊!”
其他人也跟着说出来了:“是啊!我们确实是羡慕得紧邢老爷!”
众商贾都是围着的,他们是在不断地送这送那的,邢千万是发扬了郭海阳的风格,有什么要什么!不要白不要!
邢千万现在只想大叫一声:爽!真的是爽死了!这就是王爷的权力带来的好处啊!我就是要紧紧地跟着王爷的步伐才行。
吕赐福是看着这一切的,萧敬来了,一脸的不忿说:“会长,这一次,我们又输了!这一个家丁……”萧敬觉得好没面子,所以才没有把话说下去。
吕望舒一看吕赐福,就知道吕赐福的意思了,他便替吕赐福说:“他是王爷!”萧敬惊讶了:“什么?王爷!难怪,我,我们……”不过当他见到了吕赐福那淡定的样子,他也平息下来了。
萧敬看着吕赐福,眼中又是充满着崇拜的,面对王爷,他还不卑不亢,可真是厉害啊!
吕赐福便说:“这小子啊,原本以为我们的以退为进,能有所斩获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破了我们的以退为进,大家要是都保持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势,那倒是你好我也好!我们都是为朝廷办事嘛!只要我们彼此之间都没事那就好!”
萧敬也点头了,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说郭海阳把邢千万在楚省商会上钉入了一个钉子,可对于吕赐福来说,这一切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别看多商贾对邢千万拍马屁连连,可是商会还在他的手中控制着。
在萧敬走了之后,吕赐福这才转向了吕望舒问:“徐大才子离开了吗?”
吕望舒回答:“是的!老爷!他说是要去找唐寅,他要帮唐寅弄好九美图!据说怀疑唐寅是唐家枪的唯一传人……”
吕赐福笑了一下,说:“是吗?唐家枪?不过徐大才子倒也安心啊!他知道郭海阳是不能长久的,因为会有一个大麻烦在等着郭海阳呢!所以我在商会上虽然连输两局给郭海阳,可是郭海阳的大麻烦要来,也是与我有着关系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他可不能在楚高官呆,楚省还得是我的天下!不过呢,朝中的乌鸦会先给郭海阳来一个小麻烦的!”
吕赐福是信心十足的,他有可能是知道了什么,徐祯卿还真是与他有联系。
吕赐福还真是说对了!朝中的乌鸦确实要对郭海阳叽叽喳喳的,非要好好地惩罚郭海阳不可!自然郭海阳是有麻烦来了。
第206章 粮仓“走水”
郭海阳的麻烦来了!
郭海阳播州王的身份是被揭露了,楚省商会的商贾之中还是知道了这一件事!顿时觉得这个王爷真是荒唐!可在荒唐之中却觉得王爷不再是那么地高高在上了。
有言官一知道,他们当然是要弹劾郭海阳的,想你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是跑去扮作家丁还要和商贾混在一起,这算什么王啊?而且还不快一点去就藩,这是不行的。
这一件事自然是有人报予了护国公,护国公虽说是不理世事了,可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还是知道的。
崔文说:“爷爷,你这个荒唐王爷荒唐不荒唐啊?他居然是扮作一个家丁!我的天啊!他可是天潢贵胄啊!怎么能自降身份以一个家丁的身份去做啊?还跑到商会去!和商会合作!哼!”
护国公却是一笑,他极有深意地说:“是!郭海阳确实荒唐,险些让他达成目的了!不过只要商会的天不变就好!”
崔文是在想着爷爷的话,他是听不出来,他看着护国公。
护国公不由是一笑,说:“孙儿啊,你还是太嫩了!你还比不上荒唐王爷。你可不要学太子啊!唉!国之不幸!”
崔文是听不明白的,倒是太子爷的事情,他居然也知道,他压低了声音,因为他还害怕这里会有皇上的奸细,不过当崔文见到了护国公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就明白了,一定是没有事的,不然爷爷不会这样。再看护国公的样子像是在鼓励着崔文说出来。
崔文十分小声说:“我听说太子召见了皇城司的官员,更是授意要通过征粮的事情,要对郭海阳不利啊!居然还要授意巡按御史亲自去对郭海阳检收!听闻所要收取的数额十分大啊!这是那一个县所承受不住的!虽说现在还不到秋收的时刻,可是太子也未免是太过于心急了吧?不少人都太子爷因为在郭海阳那里吃了怂,他是一直想要报复回来的。这个太子……”
可以看到崔文是一脸的鄙视,他也看不起太子,或许在他的心里想的是要不是太子是嫡长子的话,储君之位根本就轮不到太子来当。
护国公嘴角一翘,说:“好玩!郭海阳的大麻烦来了!也只是个麻烦!”
崔文皱眉了,也只是麻烦?难不成郭海阳能过关?看护国公的样子是十分看好郭海阳能过关的,想不通了!从哪一方面能过关啊?这么困难的情况下,郭海阳真的要完蛋!
毕竟巡按御史的属下御史在郭海阳那里吃了亏还被狠狠地敲诈了,巡按御史也因为属下的丢脸,他也跟着丢脸的。你想巡按御史能咽得下这一口气?现在又有太子的撑腰,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务才行啊,以讨好太子爷!
崔文看着护国公的,很想看护国公能好好地解释一下,他真的是不明白。
护国公却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因为他这一个最优秀的孙子还是不够优秀,比不上郭海阳啊!
护国公却没有回答,他说的却是另外的话:“郭海阳确实很不错啊,差一点就让他给掌控了楚省商会,郭海阳的手段啊。”
护国公的话可谓是跳跃得很快啊!总是要让人去猜。前面也说过,只要商会不变天就可以,可知护国公的话绝不是随便说说。
崔文在想了,护国公身为权贵,他是桃李满天下,不少的官员是出于他门下了,那么他还关注着楚省商会的事情,关注着郭海阳,莫非是因为……
崔文这时脸色一变,他猜到了什么!“皇上的察事!皇城司!而我们……”
护国公欣慰地一笑,说:“你且说说看,情况会如何啊?”
崔文在想着,他知道护国公在培养自己,这是在考自己啊,于是便说:“其实言官再怎么弹劾,皇上也不会真的在这个时候问罪郭海阳的,毕竟还需要他的玉米和番薯等新的农作物。这是郭海阳的保命符。”
崔文说着,他是看着桌子上所摆着的玉米,可知护国公也是尝试吃了玉米。
崔文便说:“只是言官弹劾郭海阳了,皇上当然是要敲打敲打他,不然的话,任由郭海阳这么荒唐下去,让天下人都在笑,是有失皇室的颜面!我看再怎么敲打也以郭海阳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只是现在楚省商会还是控制在商贾的手中,与郭海阳展开合作这是最好的方式了!这样一来的话,三方都会好!”
护国公的眼中一亮!好的!崔文还是孺子可教的,点一下,就明白了,看来以前郭海阳给他的耻辱让他是能知辱而后进,真的是很有效啊。
崔文的进步是神速的,这一切都是多亏了郭海阳的,他所料的并不假。
就算崔文怎么不如郭海阳,可也是亲孙子啊,护国公自然要进一步锻炼孙子,便说:“孙儿啊,你好好地准备一下吧,爷爷要将你给下放到地方让你去当一个县令!”
崔文一听,惊讶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好排斥的,人家郭海阳堂堂王爷都心甘情愿地去当了一个县令,他当县令的难度以及风险要大!可他当得坦然!而且是当得十分好的,他想要与郭海阳相比的话,那么他就得同样是一个县令起步,就看谁表现得更好了。
一股争强好胜的心令得崔文倒是期待了!他想要去当这一个县令。
崔文便是把手一拱,随之说:“请爷爷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护国公只是一点头,他随之很有深意地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确实如崔文所料的那样:皇上派出了使者,要当面对郭海阳宣诏责备,而此时的郭海阳还在襄州城,他虽是被责备,可他一点也不在乎的,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有人见状都不得不对郭海阳那是佩服得紧啊,要是他们也被皇上宗正的官员来问责了,那是胆子都要吓破了,反观郭海阳就是牛人中的牛人了。
只是郭海阳这一个牛人太牛了,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不,在涉完县的粮仓前,有两个人是鬼鬼崇崇的。
他俩一对视,便是明白怎么做了,他们是在四处寻找着,最佳放火的地方。一旦发现放火的最佳地方,不用多说,立即就放火了。
而他俩的手里还有玉米和番薯,看得出他们就是想要拿走这些东西呢。
二人齐言:“一定要把这个东西带回大草原内!一定要让可汗看到!”
可汗看到?天啊!这不是在说明了他们是胡人!是哪一支的胡人呢?不过二人很快就隐于了黑暗之中,免得被人给发现了。
“失火了!粮仓失火了!不好了!粮仓失火了!”首先是官差大叫着。
然后又有人是大叫起来:“走水了!粮仓那一边走水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人们是火速地赶来的就是齐心协力扑灭了大火,只是在粮仓里的官粮,那就将付之一炬了。
两个放火人不由是相视一笑,随之说:“郭海阳啊郭海阳,我看你这一回怎么办?你还不死!”原来这两个人是有意放火要害郭海阳的。
等到涉完县的粮仓“走水”,里面的粮食尽毁于一旦的消息传到了郭海阳的耳里,郭海阳当然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必须要回涉完县。
而且在涉完县的一些工作也得做好了,他也不知道他任涉完县的县令还能担任多久,毕竟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要乘还能担任涉完县县令的当口,尽快把所有的事情做好,那时郭海阳离开涉完县的话也没有什么好担忧了。
至于和楚省商会的合作事宜就让李必发来处理吧,在旁边还有一个邢千万的帮助,不会差到哪里的。只是当郭海阳要走的时候,邢千万却是想要抱郭海阳的大腿,说:“主子啊,我真的是不舍得你走啊!要不,主子也让我跟着您吧,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邢千万这是要表决心,他一定也不气郭海阳把他的家产全部拿走,当然说是拿走,可还是让他有所管理的,名义上是郭海阳的,可实际上还管控在邢千万的手中。不如说邢千万在进行一个投资,只要投资成功,他就能是获得百倍,甚至更多。心里亮堂得很的邢千万自是明白未来该怎么去做。
郭海阳便是一笑,说:“好了!你留在这里就可以了!事关财产,你且好好管理着!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的功劳也会记着的!”
郭海阳这么一说,邢千万就是高兴坏了,他是接连点头的,他看着郭海阳,眼中充满的全是炽热,表明了态度,一定会好好地干,绝不会让郭海阳失望的。
为此,郭海阳满意地点点头,他便是踏上了回涉完县的路途。
郭海阳一回到涉完县,就直接奔向了被烧毁的粮仓,郭海阳看着被烧毁的粮仓,他是沉默了。
身边的聂远图在旁说:“我们没有能找到粮仓失火的原因!现在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因为意外而引发的失火事件。”
郭海阳一听,他便是把头一点,既然找不到原因,何必再浪费机会了。只是郭海阳觉得像是有人针对他,当然这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是在这里四处看看瞄瞄的,偏偏他还穿着义学的校服。这一个人就是破解粮仓失火的关键!
第207章 邓范?邓艾!
郭海阳一看,倒是有人识得那人便说:“这是义学刚招的学生,名字叫做邓范。他说话有口吃的毛病,说话都不利索的。原本家境挺好的,只是他出生后没有多久,家道中落,十分贫困。只是他却又十分好学!别看口吃,却在文学、才能方面确实不错。”
郭海阳一点头,那人继续说:“当时诸葛先生都笑了,还说义学招收的可不是所有的学生,而是素质好的,况且这位邓范还不是涉完县人,他是南阳新野人。只是邓范小小年龄却丝毫不害怕,要不是他勇敢的话,诸葛先生原本就是不想录取他的。”
郭海阳一听便是感兴趣了,到底邓范做了什么感动了诸葛先生?
那人揭晓答案:“邓范胆气一壮,他说话就利索了一下,诸葛先生也就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邓范说的是,‘为什么就不给一个机会呢?汉王拜帅韩信给个机会韩信也是给自己争夺天下的机会。汉初名将周昌不也是口吃严重,一说话就是期期不停吗?他说话口吃那又如何?怎知不成材?’为此诸葛先生便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考试,却是成绩优秀!”
郭海阳听到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期期艾艾”这个成语以形容人说话不利索,口吃。
这个新生也姓邓,可惜他不是邓艾啊!
郭海阳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就见到了邓范正俯下身来,他像是要捡起烧过的残骸来细看。
邓范似乎是找了好久,他才发现的。随之他蹦了起来,说:“爱,我,我发,发现了!”
说话很不利索,这倒引起了郭海阳的兴趣。他便是走了过去,说:“哦!你发现了什么?”
(为行文方便,说话口吃的邓范,不再用逗号之类来格开,而是像正常行文一般。)
邓范便说:“这个痕迹有被油烧过的痕迹!你看!这里可能是有死老鼠,烧得很烂十分地碎,骨头都烧没了。刚刚我就察觉到了,毕竟仓库之中难免会有老鼠的。我就是寻找烧死的老鼠。我可以看出有油泼过,撒过的痕迹。”
不得不说,听邓范说话真的是挺吃力的,毕竟他口吃啊!幸好郭海阳可以通过系统来过滤,你口吃,我系统一用,我就可以听得一点也不费力就像是正常人一样。
郭海阳在系统中一搜寻正常失火和人为放火的区别,果然如邓范所说的一样!这是对得上号的!这小子不错啊!说对了!
郭海阳便颔首,说:“不错!你说得很对!看不出来啊!你小小年龄,应该才有十岁过一点吧,就有如此的能耐!小伙子挺棒的!”
邓范在细了一下郭海阳,便是行礼:“校长!”郭海阳便点头回敬,问:“你叫什么名字!”上位者明知对方的名字也得问一问,当然那是有用意的。
邓范回答:“我姓邓名范,不过我的名字很快就要改了!因为我的宗族之中也有人的名字是邓范,入族谱之类是诸多不便的,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就得改名了。我在想着改什么名好呢?”
郭海阳便笑了,说:“你不会是想要人人都爱吧?未来十分美好吧?”有人是偷偷笑了,毕竟这一个少年口吃太严重了!他未来美好?难哟!
只是这些人都误会了郭海阳的意思,只要跟着他郭海阳的人,不管其人再差也能未来变得无比的美好!一样是可以人人都爱!为何?因为他郭海阳就是人人都爱啊。
“艾?艾字有美好和漂亮的意思!同时艾蒿有适应性强,像是打不死的一般!可以遍地生根!我也也要是这样才行!艾字的含意真的好!邓艾!好啊!谢谢校长帮取名!我以后的名字就叫做邓艾了!”邓范很是高兴地,他是上蹿下跳地尽情发泄着内心的快乐。
“什,什么?”这一回轮到郭海阳口吃了!邓艾!我的天啊!中国历史上被历代称之为有史以来的六十四将之一的邓艾!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郭海阳立即在系统里搜索着,果然!邓艾原名邓范,因为宗族里有人名字叫做邓范,他便改名为邓艾。他最先父母所起的名字已不详,父亲早逝,他读到已故太丘长陈寔碑文中的两句“文为世范,行为士则”,欣然向慕,于是自己命名为邓范,字士则。后来宗族中有名字相同,便改为邓艾。
在这一个时代的转折点所不同的就是与郭海阳原先的世界汉代时开始不同,也就是说这一个时代没有汉末群雄,也没有后来的三国。故如今这一个邓艾出现在也是时空不同,彼此之间的历史自然是不同的。
为此,郭海阳决定了,一定要好好地培养邓艾,让他也成为一代名将!
郭海阳当然是吩咐下去了,诸葛先生要好好地培养邓艾,一定要让邓艾成材。只是他年纪还小才十岁,还是有得等。对于能拥有一个优秀的人才来说那是不怕等的!
因为粮仓的失火,新任的南阳郡太守来了!他这是要查证为什么会失火。
果不其然,这位新任的南阳郡太守正是吴迁。吴迁过来是一拍郭海阳的肩膀,说:“兄弟啊,我可是见到你了!我如今能当到太守,也是多亏你啊!哈哈!”
郭海阳便是与吴迁一起走着,说:“太守大人,你这就过谦了!我知道太守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什么您就直说吧!”
吴迁便是压低声音说:“兄弟啊,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那就是不知怎么的,你们涉完县的征收军粮数字居然是虚高的!以前可不是我在做太守,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而现在却上报到朝廷,朝廷还责成巡按御史亲自来督办此事啊!兄弟啊,我一知道消息立即就跑来通知你了!而兄弟我……”
吴迁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是一脸的无奈,内疚。郭海阳自然明白,要是巡按御史亲自出马了,吴迁一个小小的南阳郡太守能保得了郭海阳吗?当然是保不了!就连州牧大人也是保不了。
所以当巡按御史有备而来的时候,郭海阳将如何度过危机就不得而知了。
第208章 加大收粮食任务是要逼死百姓
郭海阳便是笑了,他把手搭到了吴迁的肩膀上,说:“你当好这个南阳郡太守,然后保护好我的生意,这就可以了!就算我丢官去职,我想新的县令也会保护好我们的生意吧?”
吴迁很是坚定地,说:“会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就算是丢了太守之职不要,也要保住你我的生意!”然后吴迁又是小心地说:“往常涉完县的赋税都是九千担到一万担,而现在你知道朝廷根据巡查给你的要你上交朝廷多少担粮食吗?五万五千担粮食啊!整整五倍啊!”
郭海阳一听,他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狠啊!直接就翻了五倍多啊!还真的是看得起郭海阳啊!不过幸好有吴迁快速地来报,要是到了征粮之时才知道的话,那就要吃大亏了。
涉完县之所以征粮不多,究其原因是山民多,平常都是土王管着山民呢,土王交给朝廷的赋税并不多。比如说土王获得一千担,他就可能只交给朝廷一百担。
现在要是郭海阳强迫百姓交的话,百姓是交不出的,只能是官逼民反。可强迫山蛮人,郭海阳的声名也会臭的,郭海阳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了。
郭海阳当然知道,时间宝贵啊!让他去收集五万五千担粮食,这还不算要征发多少的民夫呢。毕竟打仗的时候,还是要征发民夫运粮的。
吴迁苦笑一声,说:“你们涉完县的粮仓失火,可找出是谁所为吗?只要能找出来的话,你就能减少罪责!”听吴迁的意思,那就是不管是人所为,还是意外造成的,都要找出一个人来顶罪,至于做这一件事很容易,不就是一个替罪羊吗?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就是了,说他是,那么他不是也得是!
郭海阳却不出声了,他是王爷,他不是官!官场上找替罪羊的话,他还办不来!而且他郭海阳真找了替罪羊,不是向幕后的人低头了吗?郭大王爷说什么也不可能低头的!
吴迁也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了,他便是告辞离去了,他现在是借着来巡查的空当前来告知郭海阳这一件事的。
郭海阳当然是要把人都召集起来了,他是看着这些人,陈玄礼则是上下打量着郭海阳的,他知道能让巡按御史亲自来一个县来督办军粮,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是冲着县令大人来的话,这么一说,县令大人的身份可真不一般啊。
陈玄礼还是要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说出来,以给大家做参考:“往常我们涉完县都是交纳一万担的粮食,最多的时候才是一万两千担。山蛮人那一边交纳的粮食并不多,都是在两、三千担。只是有一点,涉完县的人口并不多,交到一万担都算是极限了。要是再有灾难降临的话,朝廷也适当地减免。”
陈玄礼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是一阵的苦笑,说:“按说遭受到了旱灾,我们县应该是要减免赋税的,可现在却没有。却要翻到五万五千担,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啊!须知我们县山地多,不像别的县山地少,平原多,产粮多。要是全征收完了,老百姓就没得吃了,这不是要逼死老百姓吗?要是再征发民夫、役夫要自带干粮,更是无形中逼死百姓!”
郭海阳站了起来,他是绝对不会强迫征收的,宁愿是不能完成任务。
陈玄礼还得继续说:“按说还没有秋收之中,也不会如此之急啊,朝廷怎么就下令了?还让巡按御史亲自来督办,这是何用意啊?”
你是这么一问,可郭海阳很明白,朝廷的用意,不!确切地说是皇上的用意!那是皇上不想你郭海阳长久地呆在涉完县,就得寻一个理由把你支走,而且郭海阳的播州王的身份也得曝光。
郭海阳闭上眼睛了,他随之是一笑的,说:“好!很好!非常好!公文是不是下达了?”
不知郭海阳怎么有此一问,既然是他问的话,谁也不好回答,毕竟公文没有知道内容,想必就连吴迁太守也没有见到朝廷下达的文书吧!他一定是透过关系得知这一消息的。
郭海阳笑了,他只要能知晓这一点,他就很开心,真不知他在策划什么,不过看郭海阳的样子,他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海子枫在旁说了:“要是说五万五千担的话,到时玉米和番薯都成熟了,我想应该是可以运来的,那时不就可以顶数了吗?”
诸人一听,都是喜不自胜地说:“是啊!要是可以这么做的话,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啊!”
郭海阳看着他们,却又笑了,说:“我就怕是玉米和番薯等不被承认,而且一旦是大量地充作军粮了,我以后还有什么好嚣张的啊?故我觉得用玉米和番薯来交差是难以行得通的,朝廷或许是要用大米,一定要稻米之类不能少的!”
这么一说,这就让人是不得不小心为上了,真不可以的话,又该如何?
还是海子枫快速地想到了,说:“以现在青天大老爷的声名,你随随便便让百姓们用玉米和番薯来过活也是可以的!那时等到秋收之后,收集大家的粮食不就行了吗?”
郭海阳微笑着,说:“说真的,我并不想扰民,你说的这一个方法确实是可行的!好了!我们且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郭海阳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只要是可以用玉米和番薯来救活百姓再弄个粮食来交,这是能办到的,谁也不会有意见。
“对了!有一支驻军却忽然来到我们的涉完县,人数并不多,听说是奉公务来分散开来,是要收取关税的!”聂远图便是上来就说了。
郭海阳一皱眉,他是在想着,不过他随之就是不再理会了,理那么多干嘛!
是的!确实是有一支人马便是快速地来了,在这里屯扎着,他们散开了,分别屯扎在涉完县的各个要道,对着来往的客商进行收税行为。
军队之中有一个将领是老熟人。他在指挥军兵来收税,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第209章 欠债的是孙子,借钱的是大爷的时代!
再一看,军中有一个将领是杨国忠,杨国忠便是指着,说:“好好地检查!关税虽说不收多,可是一定要检查好了!朝廷可是十分需要军粮的!误了朝廷的大计,都得人头落地!知道了吗?”
诸人都是在点头,说:“是的!我们知道了!”这不,士兵们都是用意了,他们是在巡防着,在这里守着的。
要是有平民百姓过来的,并没有收取多大的钱,如一人一文钱,百姓们并不要紧。
倒是有车队,士兵们就是搜查得十分地仔细的,只要是一有粮食,那就盘查得十分地厉害。
杨国忠得意地一笑,心想:“哼哼!看看!自外面运来的粮食全都是禁止了,我看你郭海阳还怎么得来粮食?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你也不可能从外面运来了!”
由此可知,这些军兵来屯扎,收关税也是针对郭海阳的,就是不想让郭海阳可以从外面征调粮食,只要有粮食一运来涉完县的话,这些在道路上的士兵就会立即加以封锁了。
这是要绝了郭海阳的路啊!可以说是各个方面都做好了准备。
文书也送到了涉完县的县衙里,果不其然,真的是要到了五万五千两白银啊!这可真是要人命啊!好要不要,居然是要这么多的粮食啊!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即将到来了,文书也到来了,就是要让县令在收获的时候,派出人到其辖地各个地方收赋税。
整个大安朝因为朝廷急需粮草,所以都是运转起来了,无不是在做着征收工作呢。
别看郭海阳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可他的部下们那叫一个急啊,毕竟他们都在一艘船上的,要是郭海阳遭殃,他们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所以他们就得把消息散布出去,让百姓们都知道他们的青天大老爷有难了!
老百姓都是聚集过来了,在市集之上也有朝廷所颁发的律令,都是在说明着这一切。
个个都在议论纷纷的:“我的天啊!以前粮食征收才是一万担,现在要五万五千担啊!这意思是说要多五倍啊!”
有一个担着担的老者不由是一拍额头,不由说:“我的天啊!五倍啊!今年天旱本来就是收成不好,还要增加到五倍这不是要我们死吗?青天大老爷怎么说啊?”
此话一出,不少的人都说:“是啊!青天大老爷怎么说啊?”
人们都是竖起了耳朵,他们是最想知道郭海阳是怎么看的,所有的希望都是放在郭海阳的身上了。人们更是紧张地说:“是啊!青天大老爷怎么说?”
有识得者说:“青天大老爷说了,他就算是上官再如狼似虎,他一并扛着,他要为百姓力争,哪怕是午门问斩,青天大老爷也不皱一下眉头!”
“好!”人们的叫声起来了,他们是大声说好的,同时,眼中也有泪啊!要是青天大老爷保住他们,可青天大老爷的命就没了,以后他们还想过在青天大老爷的治下这样幸福,安居乐业的美好生活就没有了。
还是那识得内幕者继续说:“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得了青天大老爷以及全县的百姓!”
此话一出,百姓们都在催了:“是什么方法?你快速速道来!”百姓们很是紧张的。
识得内幕者说“那就是我们把手中的粮食全都交给青天大老爷,让他上交给朝廷。这样一来,青天大老爷的命就能保住了!青天大老爷发现的玉米和番薯也是可以填饱肚子的,青天大老爷听说准备了不少新食物,那时我们再吃新食物就可以了!毕竟朝廷征收的都是大米。”
这一下,有不少的人都在考虑了,因为玉米和番薯还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
当然也有不少的人是无条件相信郭海阳的,他们是选择去救郭海阳的,这不,一个两个都说了,愿意给粮食。
可以说,朝廷下令征集众多粮食的消息一经传出来,人们为此是十分气愤的,当然再气也只能是深埋于心中。
陈玄礼等把涉完县这一潭水给搅混了的原因无非是想要让老百姓在郭海阳山穷水尽的时候能伸出手来,不然像郭海阳这样的好官没了,老百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就像以前江御史想要来拿郭海阳时一样,百姓齐聚衙门前,还有山蛮人围城,这让郭海阳以下犯上好好地教训了江御史。
不过还别说,负责涉完县征集粮食工作的是巡按御史,上一次被教训的江御史奉巡按御史的命令再来涉完县了,他这一次就认为可以一洗前耻了。
江御史是气焰嚣张的,是!以前因为山蛮人的忽然围城,为保命,他被郭海阳狠狠地敲诈了,他现在有巡按御史的亲自押阵,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啊?一定是可以好好地羞辱这一个小小县令!
这不,御史是趾高气扬地来了,他一见到郭海阳那是连瞄都不瞄一下郭海阳的。
大家都是一个咯噔的,尤其是陈玄礼,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郭海阳就是要让他来个投名状,他就是坚定地站在了郭海阳这一边!而如今江御史可是来复仇的啊!大人还能撑得住吗?真的是让人很是担忧啊。
这不,御史身边的随从还有官员大叫起来了:“小小的一个县令,见到御史大人了,还不快快行礼!你的乌纱帽还想要不想要?”
郭海阳当然是要迎上来了,他是笑得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他说:“大人,你来了?我可是盼你好久!好久了!终于是把你给盼来了!嘻嘻!”
郭海阳一说着,不由一打个眼色,只见到文房四宝都摆好了,而且不止一个文房四宝啊,好几个文房四宝,旨在告诉御史,你但请放心好了!纸管够,墨水也充足,就是不知你能写下多少张欠条。
江御史先萎了,原先还想怎么怎么凌辱郭海阳,从而把失去的一切给讨回来,可现在看来这都不可能了!
尤其是郭海阳还有意无意地把欠条拿在手中,郭海阳还故作夸张地说:“哇噻!这个天气怎么会如此之热啊?真是热死人了!好热啊!”
欠条二字是如此之明显,直晃着人的眼!当然江御史的名字也是很明显的。
正是这样的夸张方式就能把欠条呈现在御史的眼前!要是让别人知道的话,御史的脸全丢光了!御史就算再怎么说是郭海阳逼他写的,可是白纸黑字,人们还是相信白纸黑字上所写的。
蹦腾啊!看你江御史还如何去蹦腾啊?大安朝是一个欠债的是孙子,借钱的是大爷的时代!由不得老赖嚣张!
更何况江御史可是一个官啊,还是一个监督属性的官,要是有想做老赖这样的污点,他的官职会丢的,甚至还会受到其他的惩罚呢。
很无奈的江御史服软了,他只好是换了一副笑容,说:“啊呀!王大人啊!王大人是一代英杰!屡破奇案!当然不能与其他的官员相提并论了!”
听听!这话都不同了,还带着一丝的恭维,御史身边的人都是惊讶地看着御史的,真是想不明白啊,大人这是怎么了?大人的为人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啊?
第210章 苛求至极的朝廷命令容易完成?
对于江御史的服软,郭海阳接下来的举动就正常了,只见到郭海阳轻轻地一拍江御史,像是大人对小孩的口气说:“乖!真乖!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说吧!然后我准备好了给你们休息的地方,你们就去休息吧!”
这哪有上官降临,下官恭迎的样子啊?完全是下官在对前来检查工作的上官发布命令啊!而且似乎对下官表示满意在亲切地慰问之后,让其去休息啊。
不管是谁只要见到这一幕都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看看以嚣张著称的江御史。
江御史的脸皮抽搐着的,他真的想咆哮,可是人家手里还拿着欠条!拿钱来买?问题是他有这么多钱,他也不舍得买啊!
江御史那叫没有办法的,他只好是狠狠地瞪了郭海阳一眼,咽下这一口气,等到巡按御史大人来了,就让你好看!
这不,江御史便是板起一副脸,说:“我们接到了命令,国家将要兴师,永久地清除胡患!为此,便令我前来监督贵县收纳粮食的情况,以涉完县为表率,进而让整个楚省都完成征收粮食的大计!这是国家的大计,由不得一丝的马虎!故百忙之中的巡按御史大人在处理完手中的机要事务就会来此坐镇!如今是先派我来打头阵,以看看王大人是不是做好了朝廷命令的公事!”
听听!他说得可真是好听啊!可是他却是带着私怨而来的,要不是郭海阳是一个狠人,他斗不过,现在就成了郭海阳的悲剧时刻了。
郭海阳看着他,不由是笑了,说:“哦!哦!原来是派你来打头阵的!好的!请大人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陈玄礼觉得有困难还是要提出来的,便说:“前段时间我们涉完县的粮仓失火了,这是有人故意纵火的,粮仓里的粮食全都付之一炬啊!大人,为此,我们在缴纳粮食时是十分困难的,这种天灾**的情况下还要征收以前的五倍,真的太难了!能不能减免啊?”
“混蛋!”原本就是一股子气的江御史终于是找到宣泄的缺口了,“这是朝廷的命令!岂容你讨价还价?只要朝廷的命令一下达,不管怎么样都得完成朝廷的命令!”
郭海阳可不想自己的手下被责难,成别人的出气筒,便说:“啊,这些许小事,不算什么,不就是粮食吗?好的!我一定会完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能的青天大老爷!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的吗?”
郭海阳便是板起脸来,很是认真地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身为朝廷命官,定当急朝廷所急!我一定是完成的!对千万人来说有难度,可不看看本官是什么人?这真的太容易了!”
陈玄礼那个想气啊!都什么时候了?我说青天大老爷啊,你还在装逼啊?你难道就不怕你在装逼之下把你的命给装没了吗?现在是能减免一点算一点啊!可看看郭海阳的样子,你还能再劝郭海阳吗?当然是劝不了。
江御史便是高兴坏了,说:“啊呀!此话当真?王大人,朝廷的命令儿戏不得啊!”
郭海阳拍着胸口说:“尽管放一万个心好了!我一定把粮食如数地交纳的!这是我身为朝廷命官所应要尽的职责!”郭海阳所说的话是落地有声的!
江御史就奇了,这一个征粮的任务是十分重要的,而且是苛求的!太苛求了!郭海阳是居然就答应下来了?他在想什么啊?
江御史不由是细细地看着郭海阳的的,他想要看穿郭海阳,可怎么能看出郭海阳的用意呢?
为此,江御史觉得还是不要再来,他与郭海阳斗,真的是斗不过呢,既然是斗不过,那就只好是等待巡按御史来。
江御史一走,大家都是看着郭海阳的,都不明白郭海阳为什么会这样?
海子枫便说:“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在各个要道都有士兵在把关,收税,虽说税收得不多,可是对于粮食的审视那是十分严重的,分明就是要冲着我们来的!就是把粮食把住了!我们从外面运粮食回来,这一条路就行不通了!”
海子枫所说的话就是说明了对方铁了心想要弄死郭海阳的,你郭海阳连最后的机会就是从外地运送粮食过来也不成,似此还该如何是好啊?
郭海阳不由是对所有人都笑了,说:“不用担忧!好!我们就等着巡按御史来吧!毕竟江御史不能拿我怎么样,这个boss,我就得看他如何到来了!说不定他已经到了……”
boss?大家都是不明白郭海阳说的是什么意思?总觉得郭海阳有时就是说一些他们都不能理解的新名词。
郭海阳也不再多说了,聂远图可是早就告诉了他,巡按御史来了!而且是和江御史一起来的,郭海阳还有五次使用顺风耳的机会,这一次当然是要用的!毕竟这一次是十分重要的。
郭海阳只须对准了江御史所在的方位,就可以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江御史一安顿下来,他便是朝着一个端坐着的人拱手说:“对不起!属下无能!”
在上面端坐的除了巡按御史还能是谁?巡按御史看了一眼江御史,便说:“太子通过皇城司发出教令要好好地教训这个涉完县县令!我听说涉完县县令的身份不简单,他是一个王?不管怎么样,太子既然有令,我们只能是听从太子的命令,太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只能做什么!”
江御史当然明白,他便是说:“属下无能!还请大人责罚!”他这是在道歉,为自己不能完成太子爷的任务内疚。明知不会受到责罚,可样子一定要做出来才行。在听到郭海阳有可能是王爷,江御史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巡按御史有疑问地说:“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的,王县令明明在皇城司派兵堵死所有过粮之路的情况下要完成这么大的任务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啊?难道他真的是要发动百姓,让百姓把那些新生的食物当作口粮,从而交大米予朝廷?百姓真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