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 变态的学分绩点
陈石上个月材料帝国的稿费，直接过百万。
就连老书手搬运工，也有十多万的稿费，这本书的其它渠道稿费没多少，只有两千多。
周五这一天，斗破的新增收藏降了下来，不过也有一万出头收藏。
这一万收藏，却是真真实实的收藏，没有一点水分。
连更五天，总收藏达到十六万多。
也不得不让所有不服气的作者噤声了，佩服了。
不服气的，看完书后就不会再叽叽歪歪了。
那个工作室运作的大神号，虽然没有反驳了，但还是不服气。
不到上架，不会服输的。
对工作室负责人来说，心里是服了，但表面上不能服输，这种情况，还能为新书引流一些人气，就能多涨一些收藏，钱还是最主要的。
节操什么的，不太重视。
要不然，若有节操的话，就不会买大神号运作了。
斗破发书后，陈石每天稳定更新六千多字，日增一万左右收藏，他也没想到会这么火，比前世新书期还火。
这个功劳，除了原著剧情好之外，还有那上万的死忠粉，陈石的顶尖水平文笔。
周五的时候，新书三万字就收到极好的推荐位，的确让他感到意外。
责编还发信息说推荐位什么的不用担心，让他稳一些，别写什么作死的剧情，更不能太监或断更。
“我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陈石看到责编小米发来的信息，不禁得意地笑了。
不过，他也理解。
成绩好，自然不用担忧推荐位。
至于不会再像以前写搬运工那样，到了每个周五，都忐忑不安，会不会有推荐位，推荐位好不好。
陈石不再过多关注斗破评论，也不用担忧什么了，离上架还远着呢。
平稳发育，好好码字就是了。
商业上在打基础，需要沉淀个把月。
反正，什么时候把管理整顿好了，就开始继续发飚。
因此，接下来这段时间，再加上也要快放假了，陈石比之前会闲一些。
但，一些商业计划也得提前做好准备。
.....
时间过得飞速，很快到了大学放假期。
7月10号，陈石的院系放假了。
一般来说，学生考完试后，就会放假了。
但若是有些院系考试完太早的话，院系还会拖几天时间才放假。
因为去年春节比较早，理工大到7月10号才放假，算是比较晚了，有一些大学，6月底就放假了。
陈石最后一门的考试，前天就考完了，成绩也出得极快，考完第二天就出了。
他所有的考试科目成绩也出来了，高等数学100、大学英语100、大学物理100、计算机基础98、机械制图100、理论力学100、形势与政策85、军事理论95、思想道德修养85。
学分绩点4.87！
大学学分绩点计算方式＝∑学分x成绩/总学分
学时多，学分就越多。
总学分27，后面三个非专业课每课才1个学分，哪怕考得再差，前面满分也能拉起来。
高数教学学时最多，5个学分，也是学分最高的一门课。
五门笔试成绩满分，老师可能感觉笔试满分了，平时表现分也会打满分，所以总分就是满分。
（成绩=笔试+平时表现分）
不少男老师对上课喜欢坐在后面，但下课后会跟老师聊天，甚至敬烟的陈石印象比较深。
嗯，办公室里有时候还会收到一些水果。
考试再考得满分，说明对老师的课很喜欢，那打满分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虽然说，大学考试非常严格，有些大学考试作弊直接被开除。
但有些考试就是开卷考试，有些就是让你回去写一篇论文，就像思想道理修养。
陈石文笔好，论文写得好。
但是平时表现差，大部分思想道理课都逃课了，思想道理修养还是一个女老师，油水不进，像他这种经常逃课的学生打60分算好了。
看在论文写得不错的份上，才打了85分。
不过，思想道理修养85分只能算是中等水平，这门课老师打的分数很高。
对于其它学生来说，其它课就难了，英语，想拿80分非常难，更不用说满分了。
陈石拿满分，就算有作文，他的英语老师感觉差不多，对他比较照顾，就直接打了满分。
反正，考试是以代课老师说了算，老师自己出题，表现分想打多少分就打多少分，权利非常大。
物理卷出得非常难，他们物理班就有五分之一的人挂科了。
物理班是混班，陈石宿舍六人中，和陈石一个物理班的只有吴哲，他成绩算好，但物理仅考了72分，七八十人的物理班，班上没几个过80分。
但陈石笔试就考了满分，物理副教授非常喜欢，就算平时表现差点也会打满分，更不用说陈石平时表现不错。
物理副教授是个老烟民，课后必须一支烟。
有时候上课烟瘾犯了，实在忍不住了，先会向学生道歉，然后边抽边上课，一手烟一手粉笔。
陈石学分绩点太变态，年级第一毫无疑问。
现在排名已经有了，不过学生暂时不知情，要等下学期开始后，学生拿到班级学分绩点排名后才知道。
一个年级的学分绩点和综合排名，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都会向学生透明公布。
因为两个排名涉及奖学金，综合排名前四分之一都能拿到最差的三等奖学金。
成绩前三的，就竞争国家奖学金之类，那可是几千块钱，所以排名必须公开透明，公平公正。
学校根本不用考虑成绩差的学生，努力一些，再笨也能拿个中等成绩，若是倒数，多半是旷课、玩游戏了。
看到自己排名落后，有心理压力也是好的，懂改过自新，要有那个思想觉悟。
况且，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一切责任。
所以说，公布分数和排名最直接的结果是造成竞争态势，也是磨练学生的心理。
不管如何，陈石考了个变态成绩，真不知下学期公布排名后会引起多少学生震撼。
如按正常，学分绩点在4.6上下，基本能拿下年级第一名了。
有时候，碰上出题难的学期，学分绩点4.3都能拿下年级第一名了。
就是所有科目在93分上下。
陈石的五个室友成绩还可以，成绩好些的吴哲在3.5，最差的小胖子学分绩点在2.6，六人都没有挂科。
大家不玩游戏了，把游戏时间放在兼职上，学习也不敢耽误。
几人知道陈石的成绩后，直呼变态！
每出一门考试成绩，都会问陈石成绩。
英语四级考试后，几人对答案，直接崩溃了。
大家问起陈石考得如何，但他只是笑笑，就是没说如何，也没对答案。
陈石的思想道德修养85分，比他们几人都差一些，大家算是找回了一点平衡感。
第163章 火上烧油的斗破
羽然所在的院系比陈石提前两天放假，呆在学校多陪了陈石两天时间。
她的最后一门成绩今天才出，学分绩点4.1，比上学期还高，主要是晚上学习多了，没有室友打扰她。
她那院系年级有三百多人，学分绩点排在前二十名。
凌乐乐还有些不乐意，说少了一个一起上自习一起逛街的伙伴。
但羽然看到陈石的学分绩点，震撼了许久。
估计，整个理工大，他这学分绩点算是最高的了。
当然，每个院系每个专业的学分绩点排名是分开的。
开始之时，她还有点担忧陈石的成绩呢。
一直以来，她都不敢问，怕他伤心。
况且，对他来说，事业好，考试成绩也无所谓了，只要不挂科太多就行，否则补课起来也麻烦。
如今，羽然却是对自己今后的学习成绩有些担忧了。
男朋友那么优秀，而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了。
感觉一对比，落差就很大了，造成自己压力很大。
羽然，有些自卑了。
读书，背单词，也许和他相比就没法比。
但自己，要学会温柔体贴和善解人意。
“爱情这东西，好像本来就不能拿标准来衡量，如果担心自己不优秀配不上他的时候，就开始对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也许，离分手就不远了。
我，应该相信他的专一。”
羽然，想到了这，好像悟了。
翻起他的新书斗破，喜欢看他的斗破。
他就像斗破里的萧炎如此的优秀，而她，就希望自己是那个萧熏儿。
只是，希望陈石不要像那主角那么多情。
这段时间，陈石的新书斗破成绩非常火，烧遍了整个。
第一周，即6月25日到7月1日，陈石的斗破上了分类强推+主编推荐；
每天收藏涨幅在一万三左右，总收藏从17.7万涨到26.8万。
发书十多天，字数也有七万了。
签约作者新书榜上，依然是榜首。
死忠粉从13600个涨到18760个。
也意味着陈石从商铺上赚到的净利润近九千多万了。
新书每天还是有几个千元打赏，近千人次打赏，偶尔有一个白银盟主。
老书材料帝国在7月1号正式完本，总字数300万出头。
均定达到3.8万，总收藏达到20万。
最高日销榜排名，窜到过第四名。
但完本后，不更新了，日销排名虽然掉了许多，但每天销售额也有十多万元，徘徊在日销总榜第九第十名。
粉丝的推荐票转移到新书斗破上，老的新增推荐票急剧下降。
但书还挂在日销总榜上，每天稳定涨收藏两三千。
再加上陈石每天新增四百几十个死忠粉，这就是哪怕材料帝国完本了，也不会掉落日销榜的原因。
责编也直接跟陈石说，在日销榜上，再没有什么推荐位比在日销榜上好，所以没必要再给他安排推荐位了，若是哪天掉榜了，再安排，推荐位资源毕竟是有限的。
陈石理解，责编跟他说，说明还是重视他。
要不然，叨都不叨他。
第二周，即从7月2号到7月8号，斗破的推荐位是主页六频+新书精选app，非常不错的推荐位，跟责编小米的安排没什么变化。
斗破字数多了，追读更多了。
推荐效果跟第一周相差不大，每天收藏涨幅在一万三左右，总收藏从26.8万涨到36万。
到当周推荐位最后一天，斗破的总字数也达到了12万。
陈石的死忠粉从18760个涨到21800个。
对陈石来说，每一个死忠粉，都非常重要。
死忠粉，就是他的核心武器！
两万个拥趸，放到古代，统一摇旗呐喊的话都能让帝王恐惧。
第三周，即从7月9号到7月15号，斗破上了首页强推pc端+app端的推荐位。
连续近二十天，每天新增收藏都破万。
评论，每天新增过千近万，目前已经有二十万条评论。
那些章尾说说，累积数千上万。
陈石的死忠粉，太喜欢刷书评了。
两万多死忠粉，每个人每天都刷一点，个别每天不刷个十几二十条表示一下存在感，手都痒痒的。
如果实在不知如何写评论，写刷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三十岁了，还穷！我的座右铭呀，戳到心眼里了。”
“穷得我瑟瑟发抖！”
“经典，热血沸腾！”
“中二伊始，经典语录。”
“一星斗者，恐怖如嘶！看到此言，不知道江南大大造就多少本小说的水字大业。”
“我是看到这条语录翻书进来的，第一次看小说，原来看小说这么奇妙。”
......
一条经典，数万人留言。
也刷爆了，火势慢慢地在一些门户网站上蔓延扩大。
本来平平凡凡的一句话，被传的多了，也就成了经典。
除了莫欺少年穷，陈石文笔流弊后，读者们感觉每一章节都会有经典语句。
比如“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人恒辱之”；
又比如“雏鹰已长，当空而舞，年少不狂枉少年。”
“道理，只有弱者面对强者时才需要…”
......
毫无疑问，斗破是新书中绝对是最火，也拿下了上架前额外首页强推。
也是从这周开始，收藏开始更大的爆发了，每天收藏涨幅接近两万。
估计本周推荐位结束时，也差不多达到50万收藏了，真是恐怖。
老书完本后，再加上放假了，陈石每天新书存稿就多了起来。
不过，新书斗破还是维持一天发六七千字，存三万多稿。
到上架时，也能有六十万字的存稿。
陈石也想打破单日稿费的记录，甚至创造一个空前的，让人只能叹息仰望的记录。
新书成绩好，再加上有存稿多，码字又快，陈石对新书的上架期待非常高，那几个榜单榜首，好像都是他的了。
这本斗破，从发书开始就势如破竹，冲破一切障碍和打败竞争对手。
应该说，根本没什么新书对手了。
目前收藏最多的新书，除了斗破就是一个大神的新书，字数已经有20万，总收藏也有15万了。
但斗破到10号时，字数才十二三万，总收藏已经达到了40万。
真的是，恐怖如嘶！
首订一万不再是问题，升到六级是必然。
也不知，七级是多少首订，又有什么新的功能。
而斗破，未来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第164章 前进的公司
商业上，由于大学开始放假了，陈石的小商品店要停止营业，店员也要开始放假了。
放假期间，店员是没有绩效工资的，基本工资倒是正常发。
小商品店与服装店不一样，这些小商品店长平时基本无休息日，要想休息的话，只能请假最多1天时间，让兼职学生来看店。
若是请假超过一天时间，就得调人，非常麻烦，而陈石公司也没在小商品店上多招一个正式店员。
这些店长的休息日全安排到学生假期，学生放假，他们也就放假了，而且还是长假。
平时很累，但到了假期，估计会很闲。
陈石觉得，也许应该增加一个店员，启动轮休制，如此每个店员一个月能休两天假。
长期绷紧，松时又太松，不是好事，容易出事。
恰当的一张一弛，方是王道。
多付一个人工费，不是什么事儿。
如今，公司事情很多，人员不足，陈石就多这15名店长发出通知。
休息十天后，如果无聊想来上班，在原基本工资上，每天再补助工资250块钱，比平时日薪少一些。
基本工资四五千，若是做一个月的话，工资肯定过万了。
有些人愿意，有些人想歇长一些，何时来何时算工资，但要提前一周报名。
公司赚钱了，这些店长平时工作的确做得不错，公司安排旅游，一人最高两千元的旅游报销资金，资金自由分配，可用来报销门票、住宿和车票，可以和家人一起出游。
但不旅游放松这钱就没法报销，需要实地拍自身照证明，拿他人的消费单报销，不出门可不行。
说到底，就是强制出游消费，卡死了不出门套钱的路子。
但公司如此做法，这十五名店员，感觉非常幸福，对公司非常有归属感。
公司以人为本的管理理念，平时一些小恩小惠多的是。
员工工资虽然没有涨，但大家感觉公司老板人不错，不抠门，少喊口号，待遇福利能落实，常常有惊喜，员工对公司自然有归属感。
员工对公司有归属感，自然能以自己是公司的一员而自豪，分维护公司的形象与利益。
这，才算是成功的企业。
公司不分大小，有些大公司，但员工对公司没有归属感，归根到底平时没做好工作，福利没到位。
工资这部分，员工会觉得理所当然是应该获得的。
但福利这一块，大家也会拿其它公司来对比，公司给了，就感觉老板大方，再加上公司工作气氛好，工作时间长了，员工自然对公司有归属感。
福利，员工可能会觉得额外收入。
一个月薪过万的人，捡到几十块钱也会眼笑眉飞。
因为，这是意外之财。
当然，若是捡到几十万，若是不上缴给失主的话，反而会忐忑不安过一辈子，担忧哪天警察上门。
所以说，公司要花钱，也要花个灵活。
平时工资不能超过员工的底线，基本满足员工就差不多了；
平时过节的福利，年终奖，要满足员工的期望，甚至超过。
如此，公司却能省钱，还落个好名声。
若公司不会花钱，钱发了，说不定员工还会埋怨。
就像陈石的公司，公司效益那么好，大家看的到的，如果不发年终奖，肯定说不过去，员工肯定会暗骂陈石一毛不拔，死抠门。
如果大方的公司，效益好的话，年终奖发几个月工资都正常。
但陈石却不想那样发，保底一个月，多的看情况。
如果普通员工的期望是一个月，他可能会发两三个月，不会超过三个月。
发得再多，春节时间那么长，员工过年后就忘记了，或者被过年的喜悦冲没了。
而且，发钱的工作激励作用就没能立刻发挥上，过年后上班状态还不能立刻恢复过来。
所以，过年上班，有些老板给工人发开工红包，就是这个意思，激励工人，保证开工工作效率。
明白的老板，宁愿把年终奖的钱，划分到平时福利上，发完后，员工上班更有激情，公司是受益的。
说到底，就是公司钱的预算做好了没。
但是，很多公司在工资与福利平衡这点上没有做好，明白的管理层，谈到花钱的事，可不敢向老板提，感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老板的心思却不在这点上。
若是管理层能为公司赚到钱了，或降本增效了，可能就会大打报告，老板却是十分欣喜。
陈石前世作为过来人，如今当老板，他就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可能钱没花多少，但公司工作气氛绝对很好，员工对公司更有归属感。
7月10号，放假了，陈石班里聚餐。
自个班里，陈石当然不能缺席。
这也算是大一学期第一次全班聚餐，以前聚不起来，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能聚起来的，可能是几个合得来的同学。
其它班的学生，看到陈石的全班同学聚餐，钱还是陈石的，只能羡慕，谁叫他们班没有一个舍得花钱的土豪。
几十个学生，扎堆在校外一个串串香店吃串串。
蓉城除了火锅店多，串串香店也极多。
这种小火锅，就是把肉和菜穿在竹签上，然后起放进装满辣椒花椒的红汤里面煮。
蓉城吃货对串串的热爱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不仅要吃，还要变着花样吃！
吃了冷锅串串，热锅串串，砂锅串串，干拌串串等，各种吃法，在蓉城，只有你想不到的吃法。
嗯，味道巴适的很。
当然，有些人看着嘴馋，但感觉有些脏，或者一个人，所以没有进去品尝一下。
这些年，全国各地掀起了一股串串风潮，假牛肉羊肉特别多。
眼尖的吃货，看肉表面就能看出来。
再笨的人，也可以按照价格算。
一斤生黄牛肉，16年这年头，估计就是30块左右一斤，老板进量多的话，当然还会更便宜点。
但一串几片的份量，少也得两三块钱吧。
而那些假牛肉，一串几粒，肉还那么厚，说不定半两都有了，做好才卖两块钱，怎么可能呢。
什么都可以省钱，唯独吃，不能省钱。
不说吃的多好多奢侈，但要吃的健康。
陈石不喜欢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可不想什么都要尝个新鲜。
万一哪天吃野味吃出问题来了，自己出了事还是小问题，引起世界剧变那就一举成名了。
这种成名方式，要不得。
但在某些人眼里，却在寻找这种迅速成名的方法。
“嗯，这个野味大家没吃过吧，羡慕不，嫉妒吧，我先帮大家尝个新鲜！”
然后，把照片发到朋友圈，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勇气可嘉。
第一个吃野味的人，不知，未来会如何。
但陈石觉得，有些事可尝试，但有些东西，不能作死。
突然间，陈石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感觉怪怪的。
第165章 同学态度的转变
陈石班级来的是校外的小郡肝串串香，看招牌上写的是连锁店，环境不错，算是学校这一片区域最好的串串香店。
吃串串按串收费，吃货们最喜欢的是，吃完后，看着几大满箩筐的竹签，然后骄傲地喊老板来数竹签。
“老板，数签结账！”
穷吃货们，也最怕数签了。
老板每数一签，心里都在滴血。
聚餐是班干部组织，同学们又热烈响应。
不过，钱是陈石捐的，班长还是会问陈石的意见。
陈石只是说“你们是班干部，你们组织说了算，我是吃货无所谓。”
如此，班委征集了班里同学的意见，最终选择了串串香。
大家坐下来后，话题除了上学期考试成绩和放假做什么之外，就是围绕陈石的新书斗破。
斗破已经发书二十天，全班同学都知道了陈石的新书火遍了，还传到其余站，还上了一个门户网站，哪怕是短短半天时间。
光打赏总额就超过一百万元了。
理工大大学论坛bbs上，不少学生把斗破小说的打赏页面截图发出，然后热评。
陈石在学校的名气，绝大部分学生都知道他，不少看小说的学生关注他的小说，斗破火后，他本人在学校更火了。
不少学生，知道学校真的要出一个网络大神了。
说到底，那恐怖的打赏总额太让学生们震惊，再加上陈石本身就是理工大的一个话题。
否则的话，哪怕是一般网络作家大神，有多少本校学生知道啊。
从开始的普通学生，到被沦为笑资、然后羡慕、嫉妒、赞佩、到如今的仰望、崇拜。
不少学生对陈石的态度变了。
陈石班上的同学也是，就班里对陈石最有意见的房林也如此，以前多爱背地里说陈石的坏话。
如今，却不敢说了，见到陈石反而笑脸相迎。
如果陈石只比他优秀一丁点，可能会嫉妒，不服气，感觉对方凭什么，绝不会高攀。
但如果比自己高出好多个层次，那只能仰望，嫉妒也没什么用了，只会想办法交结对方，甚至阿谀逢迎。
房林，就是这种见风使舵人。
当然，部分学生还是保留着不卑不亢的态度，更多的是羡慕而已。
不过，陈石本身本是草根崛起，对大家来说很有亲和感，只是长相太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就是放荡不羁的富二代。
四十几号人，直接把小郡肝串串香店的大厅包场了，把八张桌子拼成一排围坐。
先点锅底和啤洒，串串就慢慢地挑选。
蔬菜五毛一串，竹签串；肉一块两块，贵点的要三四块，用不同的金属签串起来。
锅底在烧，还没开始吃，服务员先上茶水，再端上几盘蚕豆黄豆等小吃。
同班同学话题多，又是聚餐，考试完了都放松了，非常热闹。
大家喝的是啤酒，谈的是社会，或校园趣事。
嗯，还有个别学生在抽烟，给不少学生抽了二手烟。
也有不少同学找陈石合照。
然后发到微圈里面，备注“我们班的顶级大神斗破作者江南雪夜和我的亲密合照。”
“我和我们班的大神江南雪夜平均日收入二十万，我富裕了么，我骄傲了么，我自豪了么。”
脸皮再厚点的，就写“在我的敦敦教导和督促下，造就并见证了一名顶尖网络作家大神的崛起！
那一天，江南雪夜看到我在看小说，由我向好奇的他说起了小说的由来，如何写小说赚钱，如何成为一个畅销百万的作家，我发现他的天赋，并挖掘了他的潜力，我是他的启蒙老师。”
陈石没看到同学的这些说说，要不然肯定会多问一句“你怎么没成百万富翁呢？”
大家边聊边吃小吃，没等多久，锅底热了，不少同学已经挑选好自己喜欢的串串了。
喜欢吃什么，自选。
吃完再算账。
火锅水开始热气腾腾，大家把串串放进水里滚烫，熟了就拿起吃。
陈石，还真是第一次吃串串。
感觉，麻辣麻辣的，爽。
不少同学看到陈石笑谈风声，还是多才（财）多艺（亿），为班里捐班会费更是壕不犹豫，感觉平易（亿）近人。
纷纷向他敬酒，但陈石还是照喝，并没有高人一等，也不会有同学开嘲讽自找没趣。
后来，越来越多人敬酒，就被吴哲和小胖子等室友挡了下来。
不少同学看到陈石同学越走越高，而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还是有心理落差，下定决心在未来三年里也要混出个样子。
酒，喝得更痛快了。
这么多同学敬酒，虽然有室友帮挡着，但最多的还是陈石喝。
陈石当然做不到千杯不醉，开始几杯凭着身体体质好撑着，喝多后就有点晕了，他还是作弊了。
金手指开启后，虽无完全驱除酒意，但大部分酒精还是能够通过毛细血孔激发掉。
后来，陈石串场，一杯对一瓶，一个一个地轮流，不少学生怕他了，还真有几个学生，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被干晕了。
大家看到陈石喝了至少有七瓶啤酒，人却没事，期间就遁尿了一次而已，实在佩服。
下次喝洒，千万别跟陈石怼酒，要不肯定是自己先醉，这是同班同学的体会。
陈石刚走了一圈，刚坐下回，又有人来敬酒了。
在陈石的公司当搬动工的周刚强最实在，拿着一瓶啤酒到陈石面前，爽快地说：
“老板，我人笨不会说话，感激的话，全在这瓶酒里，你随意。”
说完就咕噜咕噜对着酒瓶口吹，一瓶啤酒很快喝下去，看来酒量真不错。
“刚强，在班里就叫我名字行了，洒可以多喝，但不要拼酒，量力而行，行了身体就不好了。”
陈石开始还有些担心这家伙，刚才都喝了一瓶了。
不过看他还是能喝，陈石还是拿起一塑料杯啤酒喝光，然后自己再倒一杯喝了。
看到周刚强离开后，坐在陈石旁边的胖子看得双眼眯起来，笑道：“这家伙看似最实在，但跟那帮搬运工混一起了，变成这直冲冲的性格了，平时酒喝得不少，更实在了，来，我干了，你随意。
麻的，要是白酒的话，我还真怂了，不管能不能喝，气势先压倒人。”
坐在小胖子对面的李凯笑道：“老陈不喜欢花花肠子的人”
小胖子又说：“嗯，他喜欢花花草草，比如校花。”笑得眉开眼笑。
“哈哈哈......胖爷，我觉得老陈更喜欢野花。”
奈何陈石文笔再厉害，对于两人这种无拘无束的荤话，他还达不到拈手即来的境界。
不过，说真的，做为前世混迹某个门户网站那么多年，他真若是说出口了，真怕刹不住车，带坏这帮学生。
所以，只能无奈地苦笑。
只好使出真正的霸权：“你们俩话最多，明天去搬几天货吧，反正最近搬运工挺忙的，让他们轮下班。”
小胖子嘿嘿笑道：“老陈，我这细皮嫩肉的，搬货就算了吧。”
“嗯，我太瘦了，没力气搬不动。”
“呵，你俩以为我说笑话呀，一个胖需要减肥，一个瘦不拉几的，需要锻炼，流下汗对你们身体好，顺便体验一下更底层的工作。”
“真的呀？”
小胖子和李凯看到陈石淡淡的表情，有些怂了。
陈石要是说话不紧不慢，那说明他准备要发飙了，真要认真了。
“你们以为呢。”
陈石淡淡地说，自带威严。
让他俩去搬货，也不算是惩罚，也不只是开玩笑，陈石有他的打算。
至于其余三个室友，都干过农活，吃过真正的苦，没必要让他们去磨练。
两人性子有点飘，也需要更底层的沉淀，压一下也好。
吴哲想笑，郝仁和郑毅也想笑，但不敢笑出口，要是笑了，估计自己也会遭殃。
旁边的几个同学，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陈，我们想打工，可以不？搬运工就行。”有个同学，就忍不住问陈石。
平时不好意思问，放假了，总不能闲着，这次聚会就是难得的好机会。
第166章 人情世故
一个同学向陈石问起打工的事，也掀起了不少同班同学的心思。
其它学生也看向陈石，看他如何说。
陈石看得很开，这没法避免，不好拒绝，若自己的公司只是小兵小虾，他们可能不会问。
但当同学知道他写书随便赚百万，公司也很火后，就有了想打工的心思。
觉得陈石赚那么多钱，也许自己打工这点小钱人家不放在眼里吧。
公司人多了，多几个同学进来，陈石感觉无所谓，但还是有自己的选人原则，不是随便就想进。
沉吟了一下，说道：“班里优先家庭困难的同学，这次提供5个名额，工作是杂工，成绩排名前面的优先，包工作餐，一天130块，多的没有，和临时杂工相同工资。
我先申明一点，把丑话说在前头，打工很辛苦，钱不多，多半是做搬运工，看人事如何安排，我不会对谁额外照顾，况且忙着码字也没空照顾。
同班同学，比外面的人同岗位同能力优先录取，其它的待遇相同。”
陈石从来不会给同学打包票一定赚钱一定发财的事，就算是室友，也不会这样说。
若是达不到期望值，可能人家还会埋怨他，甚至暗骂：介绍个什么破工作。
说的难听点，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所以，他只会把情况说的惨一点，把丑话说在前头。
如果一直努力成全别人，却忘记了最需要成全的是自己。
明明有自己的想法，却碍于情面不事先说清楚，导致最后伤人伤已。
丑话说在前头，反倒有可能避免事情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何况，陈石无需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低，不想做的事情不会勉强自己去做，一味地忍让和取悦，顾忌别人的失望和难堪，不是善良，却是愚蠢的懦弱。
果然，陈石说完，大部分同学失望了。
但有不少同学兴奋。
反正，一天130块，很多同学打了退堂鼓，这工资真不算多，可以说少了。
但人家临时搬运工都是这个工资，凭什么给他们更高。
不过，有几个同学心里感觉陈石在对待同班同学招工上有点抠门了。
有人理解，有人不理解。
陈石从来不要求他们理解，大家实际交集不多。
如果好好干，懂得感恩，陈石不介意给同班同学更好的锻炼机会，有多大能力就上多大的平台。
大部分同学还是有想法打工的。
放假大部分学生要回家，家里有事，或者想父母，或者有其它事。
陈石开的工资不算高，但对贫困家庭来说，做两个月足够学费和住宿费了，还能有节余。
他们专业的学费是4900元，住宿费是800元。
如今五六千块钱不算多，就算在县城工厂打工，普工月工资少也有三千。
但除了开支，想省下五六千块钱，也不容易，得打工三四个月才能存下来。
这还不算上大学生活费，一年所有读大学支出一万五都算少了，所以对大部分家庭来说，压力是相当大。
若只靠庄稼收成，估计都供不起，只能向亲戚借钱。
班里大部分学生，父母向亲戚借钱的情景见过不少，心酸。
若是碰上好的亲戚或叔伯，可能借钱还比较爽快，但婶婶或伯母大多有意见，都怕还不起。
甚至，还会说些刻薄讽刺话，明面上不说，暗地里肯定有。
毕竟要读四年大学，一借就是好几年。
大学好点的，还好借，觉得毕业了有前途。
若是大学差的，学得没啥前途，还会劝别上了，划不来，说还不如早点出社会打工。
陈石扫视了下，有两个同学很干脆要打工，说只要赚到钱，再苦再累都值得。
但有的人，就犹豫不决。
陈石扫视部分人，感觉有点小失望，这年头的大学生聪明是聪明，但大部分太娇贵了，吃不了苦。
想起他前世小时候，哪里有什么汽车，摩托车都少，有辆自行车不错了。
过年探亲，要走几公里的坎坷山路，提着挺重的年货，还不照样走一两个小时。
如今不说几公里，年轻人不提东西要走一两公里都怕，当然，除了抱着锻炼的心态。
最早想来打工的同学，陈石直接应承。
晚些考虑的，足有五个人，只能靠成绩排名和家庭情况进去。
其余再有想法的，也没用了，陈石一口咬定只能招五个人，这也怪不了谁了。
其实，招多十个人也能招，但陈石不想开这个口子。
若开了，今后麻烦就很多，同班同学都会感觉机会太容易得来，不懂得珍惜。
聚餐有点不愉快的小插曲，可能有一些同学有点郁闷，不过吃开喝高了，聊得开心了，什么事都没了。
结账时，全班46人吃了不少，老板和服务员数串都数了许久，差不多三千个串串，平均每人六十串，每串份量比较大，都吃撑了。
啤酒十箱，总共花费了近三千块钱。
也只有用的班费，大家才撑开了吃。
这次期末班级聚餐，也算以愉快散了。
喝晕的将有三分之一男生，相扶回宿舍。
陈石没有直接回宿舍，此时才八点多钟，他要回办公室码字。
今天下午班里聚餐，陈石也不适合带上羽然。
本来聚餐前，班长还叫了辅导员韩雅静的，不过她有事没来，估计怕她在场，学生们玩不开吧。
陈石忙了一个学期，恰好公司最近重点工作在整顿管理，他也想放松一下。
哪怕是几天，也可以。
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去看看最近的火热电影，也看看别人的小说，这个世界的名著。
学习对他来说，不是任务或煎熬，却是放松、享受。
如果不得不学习，就没必要把学习当成一种负担，一种折磨，感觉自己在牢笼里面。
既然如此，还不如快乐点，安静下来学习，无需把时间耗费在埋怨和纠结上。
何况学习还能充实了自己，丰富了生活，拓宽了视野，生活也过得多姿多彩。
就像第一次品尝苦涩的咖啡，感觉不习惯。
但真正安静地细细品味时，那种浓郁的、独特的香气，丝丝弥漫在鼻尖，带着少许的热气，苦中又带着些许的甜，浓郁而纯正，让人难以忘怀。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一直爽，那是不可能的。
偶尔有点小波折，小失败，成功后才感觉来之不易，觉得更爽。
嗯，就像一对许久不见面的年轻小夫妻，某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
若一见面，可能就要在屋里闹个地动山摇，把邻居折腾个辗转难眠。
一个农夫，春天来了，肯定想把地里的野草除个干净，开荒下种。
一个农妇，辛苦操劳干活十个月，看到收获，再苦再泪，也是心甘情愿。
第167章 有房的感觉
放假第二天，陈石要搬到新买的房子住。
璀璨世家，15楼。
这是陈石的新家。
离学校近，走路十多分钟的事。
新家增添了许多新家具，洗衣机冰箱沙发和床都是新的，壁式空调是原装的。
这个高档小区，空车位多，陈石也没打算买。
若是过两年，买车的人多了，一户甚至两三辆车，可能就得抢占车位了。
前段时间，他新购置了一辆新车宾利硬顶跑车欧陆，6.0t双涡轮增压635马力，落地连小改装耗费近四百万元。
这款车准确地说，应该是轿跑，比一般的跑车的底盘高很多，驶过一些坑洼路也没问题。
陈石看上这辆车后，没多犹豫就买了。
他本打算劳斯莱斯的，但感觉开那车应该是司机开的，坐后座才是享受，而且外观上，不能说不好看，只是感觉比欧陆差一些。
也许年龄大了，反而觉得劳斯莱斯更合适自己吧。
要是自己开着代步的话，还是买其它车好。
保时捷也不错，但他看上欧陆这款车，就买了，等开腻了，再换一款车就行。
市区的话，还是开轿车舒服点。
那辆牧马人suv，陈石就少开了。
若是效外玩耍，跑车就不太合适了。
高档小区里，开进一辆数百万的车，还是引起小区门卫震惊。
蓉城消费水平不是很高，可不像北上广那样那么常见数百万的豪车。
停好车后，从车里走下俊男靓女，走过路过的居民看到豪车，又是极年轻的帅哥靓女，都会好奇驻足瞅一下，更好奇这是哪户人家的亲戚。
两人打开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购物折叠小推车，把蔬菜水果饮料米之类装在小推车上，估计有几十斤货物。
这些居民才知道，原来这小两口也是新入住的居民。
陈石看着装满一车的货物，笑道：“小然，东西买的太多了。”
“不多呀，万一你半夜起来找水喝，或者肚子饿了怎么办，反正你屋里有冰箱，多储备些。”
羽然撩了下如瀑的秀发，盈盈一笑说，“况且，我看你平时哪里有空采购呀。”
两人推东西走进电梯，很快到了陈石的家。
这是极少有的两梯两户户型，一般都是一梯几户。
陈石这楼房设计不错，南北通透，采光好，贵是有道理的。
另一方面，私密性极好，两梯等待时间短。
把东西整理好后，陈石本来想出去吃午饭，羽然说自己动手做，不用跑那么远，吃过午饭，她下午就要回家了。
说完，就自己动手起来了，下锅洗米做饭，洗菜，动作很麻利。
陈石前世做饭菜少，味道还勉强，羽然看似纤弱，可做起饭菜来，并不生疏。
看她熟练地右手拿起菜刀，左手顺手拿起一个洗好的苦瓜，随着手起刀落，整齐的一片片苦瓜就一点一点落在了菜刀下，陈石不禁赞道：“看你切菜，技术不错啊，看来在家里平常做饭吧。”
听到陈石的赞扬，羽然很高兴，边忙边说：“那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在家里就我和我妈做得多，我爸懒。”
她甩了下手上的水珠，把陈石推出厨房，说：“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会再叫你吃饭。”
“好的！”
陈石心想着，有个会做饭的女朋友，看来以后有幸福了。
放假不用上课了，一天花几个小时码字就足够，闲暇时间比较多。
三室两厅两卫，陈石挑了带有内卫生的主卧作为自己的卧室，另外两间卧室，一间做为书房，另一间做为健身房。
陈石躺在卧室宽大舒适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吊顶，回想重重往事。
“哎，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前世有一段时间住在公司的单人间，十几平方大的房子却住着两个车工，大家干活回来，衣服都比较脏，鞋子也臭，屋里臭气熏天。
忍不住同事比自己邋遢无数倍的生活习惯，住了一段时间后，干脆到外面租房住。
虽然每个月多花了七八百块，但至少住得更舒服些，有了自己的空间。
但住了几个月，和房东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租期未到，就让搬走，说房子要装修自己入住，限期自己一周内搬离租房。
虽然房东会退还未到期的租金和押金，但陈石感觉被人赶走的心情很糟糕，当初签的租房合同也没有什么违约金之类。
无奈出去找了几天，才找到一个住处。
在一个地方生活习惯了，突然换一个地方，搬离租房时，感觉整个人很失落。
从那个时候起，陈石就想自己存钱在城里首付套房子，谁知房价越来越高，再想到就算首付得起，也是小房子，供房压力也很大。
做为车工，说不定哪天干活就干不动了，而二十多年的房贷，后期就供不起来了。
感觉城市不是自己的安家之处，后来干脆在自己老家建房了。
这一世，如今拥有了自己的房子，也不用如同前世的担忧了，钱多了，有房了，更感到踏实。
眯上双眼，很快入梦。
梦见前世的自己，上班干活一天后，路过一家彩票站，随意买了一组机打十元彩票，回到租房。
开奖那天晚上，陈石竟然想不到竟然中了特等奖五百万，税后可有四百万资金。
在出租房里大声欢呼，大声笑。
“我中奖了，我可以在本市买套房子了，相亲不怕女方问在哪定居了。”
把彩票揣得紧紧的，那张彩票就是自己的命运。
想起那种被人鄙视、嘲笑、讥讽的感觉，二三十年的辛酸泪滚落下来。
父母看到自己已过三十尚未结婚的忧愁和无奈，他们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每次回家过年看到农村家里的破旧房子，父母一年比一年老，皱纹越来越多。
陈石感觉，自己好窝囊，有心无力。
那会，也是想在家建房子的理由之一。
如今中奖了，陈石把那种憋屈、心酸感释放出来。
他想在城里买好房子，又在家里建一栋新的，找到媳妇后，带回家给父母瞧瞧。
可领奖时，彩票竟然不见了，赶紧摸口袋，依然不见。
这个时候，羽然已经做好饭菜。
往他屋里喊了两声吃饭，可依然不见陈石应声从卧室出来。
走进卧室的羽然，看到陈石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索，额头上冒汗，双眼却是眯着，泪水不断地流出，感觉他好痛苦。
骤然间，羽然有些慌乱，以为陈石出什么事了。
可一想，看他眼睛还眯着，松了一口气。
“这，做噩梦了？！”
“陈石，怎么了？”
第168章 浅尝辄止
陈石好像听到有人喊他，恍然睁开眼醒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梦，拍了下额头。
“哎，作梦了！”
蓦然间，发觉自己眼睛湿润。
刚才那种痛苦，依然在怀。
羽然趴在他身上，双手抹了下他的眼珠，关心问道：“做噩梦了？”
“嗯！”
陈石点头。
“哎，别乱想了。”
陈石轻轻拥抱着她，感觉怀里好温暖。
那种压抑的痛苦感，很快消失了。
想着自己做着可笑的梦，很快释然，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容。
突然间，羽然那两道波澜起伏，惹得陈石一阵心猿意马。
羽然，也感觉到陈石的不同，还摸索起来，脸上羞涩起来，满面含春。
想到他刚才那痛苦状，她不忍拒绝，迎合了他。
陈石感觉羽在没有拒绝，就没多犹豫，此时此地此景，恰好。
眼前，好似是一座名山，他此时化作一位老司机，驱驾着车，行走其中。
动作有些生涩地揭开那华丽而浮夸的外层遮挡物，终于显山露水，那优雅而纯真，光滑而细腻的曲线，可见那丝丝缕缕，让他不忍糟蹋。
流露着那一颔首间氤氤氲氲、温温婉婉若小火煎着的“东方艾草”的神秘的香韵，又让他极为向往。
微抬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说的就是眼前的景物吧。
由浅尝辄止到追本溯源那冰清玉洁的玉坯，领略那唯美飘逸的灵动可爱。
鼻翼微动，很快寻找到那气质如兰、吐气如荷的芳香。
又如同一位高超的钢琴家，十根魔指轻抚着眼前的爱琴，时而轻敲，时而圆揉。
那吟声又如琵琶声声，千呼万唤始出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探千峰，寻万壑，千百回合已过十几分钟，终要下山谷。
只被一双纤手扒开，皱眉头轻吟：“现在，不可以。”
陈石看她那眉头，也觉得太快了些，没多犹豫回道：“嗯。”
虽然，作案工具有了。
但，一些工具都没备全呢。
况且，他都没选好什么材料呢，羊肠粘膜还是天然橡胶好。
作为一个机械专业的学生，很有必要研究一下这两种材料的化学成分，每种无素的作用。
比如橡胶做的，聚异戊二烯含量多了，质地是否柔软；脂肪酸多了，传递性会不会差一些。
这些作用，作为工科生，不可尽信书，必须要亲自实验才行。
作为21世界的有为青年，必须有专研到底的精神。
听说，最古老时，还用鱼鳔，吃用一举两得，古人真有智慧。
羽然看陈石沉默了，以为他生气了，安慰说道：“我没做好思想准备，你不会生气了吧？”
“笨蛋，怎么会呢。”
“嗯。”
沉吟放拨回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以后，那里不可以束那么紧，发育不好，平时多喝点木瓜牛奶。”陈石温柔地说道。
木瓜牛奶的功效与作用，他也只是听说而已，道中途说不可信，唯有亲自实验方知真理。
若不是亲自跋山涉水，真不知庐山真面目。
山不是小，而是想隐蔽下来。
一番探索，看了下双手，刚好刚好。
陈石笑得得意，刚才他使用了金手指，颜值评分：85分，比之前的评分高了3分。
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他感觉当红明星都没这么漂亮。
这，算是隐藏的奖励么！
“嗯！”羽然点头。
“那好，吃饭。”
“都怪你，菜都凉了！”
羽然赶紧把菜在微波炉热了下，两人赶紧补充消失的能量，肚子早饿得咕咕直响。
吃过午饭，陈石开车送她到高铁站。
本来，陈石想直接开车送她到家，不过羽然说不必，来回开车也得六七个小时，她自己坐动车回去，也就一两个小时。
陈石也有些纠结，若是送她回家的话，也让羽然尴尬。
见到她父母怎么办，对老一辈的人来说，大一谈恋爱可有点早呀。
换作是陈石，如果自己有个女儿突然间被一个小伙子骗走，那种宝贝被人抢走的感觉好伤心。
所以，想见对方父母，还是等过一两年后，时机成熟后再说吧。
送走羽然后，陈石回到学校，他的五个室友昨晚喝得晕晕的，今天歇息。
他们都没有回家，在陈石的公司做暑假全职工。
歇息几天玩够后，就去上班。
哪里最需要人，几人就往哪个部门协助，当然，得帮得上忙才行。
今天，五人重新下载游戏，准备大玩几天。
一个学期不玩游戏了，生疏了，开黑都连输了几局。
“卧槽，猴子你的后羿大招全放空了，搞毛线呀，还被人捉了几次。”小胖子骂咧咧。
“死胖子，那你的亚瑟呢，一个坦克搞得那么猥琐，都不敢上，难道让我先上？”李凯反驳说。
“你个瓜娃子，老子上咯，你跟不上节奏，坑我不知道多少回了，大招灼日之矢都放歪。”
“靠，你杂不说郝仁的关羽呢，关键团战时候还打野。”
陈石看几人玩了一会，笑了笑，就离开了，今天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这游戏他玩不来，也不想玩。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与现在的年轻人脱离了时代节奏，存在很大的鸿沟。
他并不是觉得玩游戏不好，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这种兴趣的悲哀。
什么桌球、滑轮、街舞、蹦迪，都玩不来。
最多，打打篮球，或和羽然打下羽毛球。
周末时，一起逛逛街，看下火热的电影。
其它的爱好，没有了，跟前世一样。
他羡慕那种能在河边坐一整天钓鱼的钓鱼人。
也羡慕商场里在跳舞机上蹦迪的年龄男女，听着那动感的音乐，自己也想上去玩一下，奈何不会。
也许，他羡慕别人的特长。
而别人却羡慕陈石的帅气和那豪华的跑车。
有些特长，还能努力得来。
而有些特长，费尽全力也得不到，也许才是最让人羡慕的特长吧。
他开着的跑车，直接开进大学里。
此时大部分学生虽然放假了，却未离校，看到独有的月光银色跑车，眼睛挪不开了。
宾利硬顶跑车欧陆，爱车的同学很快认出那品牌标志。
陈石刚上宿舍楼一会，车子旁边就有十几个学生在拍照了。
在其它大学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理工大，几百万的跑车在校园出现还是极少。
看到陈石过来，打开车门，学生们才知道是他的新车，极度羡慕。
这车才买几天，用的还是临时牌照，陈石很少开，他的室友还不知道他买了新车。
看着慢慢驶去的宾利，学生们心中五味杂阵。
估计，过段时间学校的论坛bbs又要热闹了。
第170章 威胜军
一辆军绿色的北汽勇士，还有一辆白色丰田霸道，上的都是本地军牌。
陈石看到从车里走下来几个现役军人，穿着制式服装，佩戴帽微和肩章。
其中一个中年人的衔级肩章是两杠两星，另两个中青年男人的衔级肩章是一杠两星，还有两个士兵。
陈石倒是知道，一杠是尉级，少中上，一到三星；二杠是校级，少中上大，一到四星，校官。
两个士兵，一个中校校官，两个中尉尉官。
陈石对军队了解不多，猜不出各人的职位。
看到两个士兵和两个尉官从车上搬下货物，看来也是给孤儿院送温暖来了。
中年校官看到王院长，隔着二十几米远就大声喊一声“王院长，你好”，喊完笑哈哈走过来。
看到院子里还有一辆耀眼的牧马人，有些好奇。
“威团长，你好。”
王院长认识他，看着走过来的中年校官笑了笑。
陈石站在王院长旁边，看着那中年校官，印象有点模糊，好似见过。
人离着王院长还有六七米远，中年校官朗声说道：“王院长，你还是叫我小威吧。我看还有一辆车，今天也有客人来呀？”
“不算是客人吧，是家人。”老人脸上笑得温和，眼神飘向陈石。
“家人？”
中年校官有些迷糊了，跟在身后搬箱子过来的两名尉官也有些不明白。
看到院长看他旁边的年轻人说话，为他介绍他们，中年校官有些疑问，“这个小伙子，有点眼生呀。”
王院长笑了笑：“院里孩子对他可不眼生，他叫小陈，也是院里长大的，所以说是家人没错，经常送东西来，刚刚捐了五十万。”
院长如此说，也是有意向威团长推荐。
威团长这人还算比较好，性格直。
王院长知道做生意的，最怕一些阿猫阿狗打忧，陈石没有背景，多认识这些人也不错，也许某天能用得上。
中年校官来个自来熟，走到陈石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帅气得不像话，又精神的小伙子，身材看上去也很结实，拍了拍陈石的肩膀。
赞道：“好，很棒，小伙子不错！懂得感恩。”
看到陈石毫不在意，有些欣赏，爽快问道：“小伙子，一会一起去喝两杯？”
陈石略有尴尬，感觉好突然，眼前这个正气凛然的大叔倒是自来熟，不知如何回复他了。
王院长懂人情世故，笑道：“小陈，一会去吧，认识一下部队里的人也不错。”
说完又向威团长说，皱着眉头说，“小威，喝酒可以，但别逼年轻人喝，伤身体。”语气，感觉不可抗拒。
“哈哈，王院长，您老就放心吧，这个小伙子不错，不会让他难堪的，就吃个便饭。”
陈石也爽快地说道：“可以！能认识威团长也不错，不过，我请客。”
“那行，我们就不客气了哈，能宰土豪的机会可不多。要不我那死工资，真不够大伙喝的。”
“......”
陈石想不到这人这么干脆，还以为要委婉一下呢。
几人聊了一会，陈石也认识了这中年校官。
四十多岁，副团级，陈石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能年龄有些大了，上升到将官有些难了。
其余两个尉官，三十岁左右，说不定比他前世年龄还小。
那两个跟班的士兵年龄更小了，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跟自己差不多。
三个军官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每个月，都会自掏钱买些物资送过来，都是些米、水果和蔬菜。
有不少蔬菜是军队里种的，种多了吃不完就拿过来一些。
至于钱什么的，倒是没有多少，大家都不容易。
东西挺多，一共有几箱东西。
王院长对这些捐物从来不客气，让一个老师给陈石和威团长等人拍个合照，算是留纪念。
众人聊了一会，陈石就开车带头离开了，王院长等人也不会跟去的。
陈石选择的是自己常去的胡家私人菜馆，其它地方他觉得好的，却离得太远。
一辆牧马人，两辆军牌车子停在店外。
威团长看到服务员对他很客气，还能叫出名字，说道：“小陈，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呀。”
这里环境非常不错，地方幽静，古香古色的装修看上去很吸引人，消费水平不会很低。
“我学校就在附近，算是常来这里来吃饭吧。”
“哦，原来如此。”
听完话，威团长明白了。
他听王院长说过，这陈石还是个大学生，但是已经白手起家，开了大公司了。
一个孤儿，能做到如此，的确是让他十分佩服，还懂得感恩。
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性格合不来是不会一起吃饭的。
陈石选择了一个包厢，还真让服务员上了五瓶高度白洒，价格从一百多元到几百元都有。
然后又点了几个硬菜和本店特色菜。
跟来的几人，想不到今天出来也能蹭到好吃的。
“小陈，真喝酒呀？你行不行？”
“真喝呀，要不拿上来干嘛，你不会怕了吧？”陈石爽快地笑，拿过一盒白酒，拿出洒瓶，撕开瓶盖封纸，直接拉开瓶盖了。
不就是白酒么，他从来不怂，不把你这当官的罐醉，真有点不爽。
几个二两半的酒杯依次倒满，自己拿下一杯，然后转动旋转台。
“老子怂就是个孬兵！”威团长也不客气，难得有好酒，拿过一杯白酒。
指着两个士兵说，“你俩不准喝，今天当司机。”
又向两个尉官说，“朱明亮，马明空，你俩得一起喝。”
两个尉官也爽快，拿下一杯酒。
一瓶酒倒了几杯，也快没了，陈石又拿出一瓶酒，拉开瓶盖。
这翻干脆利落的动作，威团长等人猜测这陈石不会是个酒鬼吧，想想还真有点怕了。
饭菜上得很快，六人一桌，四个喝酒。
半小时后，桌上多了三个空瓶，还有一瓶的瓶盖未撕开，一瓶还有半瓶酒。
两个尉官都醉趴了，脸上红扑扑的，摇头说不行了，打死也不干了，认输了。
“小陈，你行不行呀！来，干了！”威团长也晕乎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他不想认输，话说有些哆嗦。
“老威，你这酒量真不行呀，喝了不到一瓶，你们三个都喝不过我一个年轻人，要是上战场，岂不是被敌人干翻了。”喝了这么多酒，陈石说话也痛快了。
他自己喝了一瓶半多，其余三人喝了差不多两瓶酒。
陈石当然使用金手指作弊了，他的酒量，最多七两，估计会吐到晕。
这威团长真是厉害，自己一人一瓶。
三人喝多了，什么话都说。
威团长说，自己也难呀，家里父母子女，工资也不能说不高，但支出多，养一家不容易。
说对于孤儿院，有心无力，非常感谢陈石。
也直说了，懂得感恩的人，心性不会坏，说陈石这小家伙也合他胃口。
他两年义务兵再考本科军校，一路艰难，才混到今天的副团长。
晋升不了正团级，还是面临转业的危险，压力也很大。
陈石也佩服这些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军人，如果离开军旅生涯，的确很难适应。
其余两个年轻人，听着团长诉苦，对未来更加迷茫。
两年义务兵之后，肯定得离开军旅生涯，出来并不能够很好地找到工作。
这个方面的问题，总是困扰着他们，不仅仅是威团长一个人。
陈石听着他们述说，也理解。
虽然说国家对有这方面困难的军人的给予优待，但远水并不能解近渴。
这是困扰很多军人的一个问题，给很多家庭带来了不必要的矛盾。
陈石也想招一些部队出来的人，奈何以前没有这个途径，想不到今天到孤儿院碰到这事。
陈石也畅开说了，公司的司机、保安、搬运工，甚至一些岗位，有很大空缺，可以安排一些人。
对招外面的人，陈石更青睐部队出来的退役军人，品性和吃苦耐劳方面他不用担心，唯一担忧的是适应能力，还有一些军队野性需要磨练，去掉过硬的棱角。
“行，你别忽悠我呀，到时候我拉人过来你不收，我脸面没了倒没事，可其它人就难堪了。”威团长想不到今天也有意外收获，看来好事没白做。
“没忽悠你，我公司目前都有几百号员工，今年肯定要破一千人。
我今年可以给你五十个名额，来年看情况。”
陈石说道，公司人员缺口比较大，答应给五十个名额，也是斟酌过的，他也不会应承过多，不够可以再问。
至于以后，他也不会乱承诺什么，如果招的五十人不适应，以后肯定少招，甚至不会招了。
公司又不是避难所，他也要赚钱。
说到这，又提醒说道，
“老威，但是我丑话说在前，若有陋习的，品格坏的，我可不要，进公司有多大能力就做什么，军人优待。
但我可不想当傻子，做不下去的话，我亏钱公司也倒闭，对谁都没有好处。”
“薪水待遇什么的，这点你倒放心，绝对是本地中上游水平。”
两个半醉的尉官也被震惊醒了一大半，这是好事呀。
军队每年退役那么多人，哪怕国家有安排，但还是很多人没法照顾到。
第171章 下一个发展城市
几人听完陈石的话语，对陈石的公司才有了个更清楚的了解。
乖乖，在校大学生，几百号人的大公司，今年还上千人。
威胜军半眯着眼，大拍胸膛说：“小陈，这点我就给你打包票，要是那个混蛋不听话，你辞退回来，我把他枪毙了，丢老子的脸。”
又晕乎乎地指向那两个士兵：“你们两个没喝酒的，明天记得提醒我，麻的老子喝酒了，说不定明天就忘记了这桩事。”
“好的，团长。”
两个士兵欣喜回道。
他俩今年也要退役了，也不知道如何办呢。
如按正常，多半要回老家种田或创业，或者出来打工了，但没有一技之长，很难寻找到好的工作的。
军队里学的社会谋生技能，都外面来说，竞争太激烈了，根本不算什么特长了。
陈石看这三个喝得也差不多了，也不想把他们逼得喝吐了。
让服务员上水果和解酒汤，再上一壶茶。
今天大家也没什么事，就慢悠悠地聊天。
陈石也透露，想招几个特种兵做司机或保镖，一般军人好找，但有本事的特种兵真不好找了。
一般特种兵退伍的几率比较低，国家培养一名特种兵花费的成本很大。
如果不是年龄的限制，退伍很少的。
但是大多数特种兵退伍一般都是在国家的行政单位一线执勤或者做私人保镖之类的工作，哪怕出来找工作，还是很受欢迎的，待遇也应该很高。
威胜军所在的部队是野战部队，还是有那方面的人脉关系，委托战友帮陈石找几个好兵是没问题的，感觉陈石人不错，没多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退伍后的特种兵，一般都有各种关节伤，腰脱，什么重活都干不了，说得难听点就是废人一个，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毕竟在部队时各种训练科目很多。
还有身体保持的好的，多半想进事业单位，比如特警、当教官，但也有混不好的。
所以，说好找也不好找。
这些情况，威胜军还是提醒了下陈石。
大家说话都没说太满，承诺太多又完成不了，害人害已。
与威胜军的饭席过后，接下来的几天，陈石都在公司。
公司也有很多事要做，要为公司下一步发展做好准备。
威胜军那边，说已经帮他找人了。
离斗破上架还有十几天时间，目前斗破收藏已经有五十万。
16号时，也正是上了推荐位的第四周，三江推荐+名家新作app；
三江是的一个独立的推荐位置，位于中文风的首页右侧的榜单，就连app也是很醒目的位置，推荐位效果杠杠的。
他凌驾与几个编组之外，基本小说要符合三江编辑的口味才能得到这个推荐的位置。
三江编辑主要看中文笔和新颖的题材，当然，如今的三江有点变味了，主要还是看收藏和推荐票数据。
每部小说三江原则上只推荐一次，实际上也没有哪个大神能上两次。
一期17个名额，一年884个名额，竞争到就是赚。
大神的书若是成绩差，也不能上三江。
但陈石的小说，也是第一次上。
材料帝国也没上过三江，当时收藏不满足条件。
二十万字前，没有一万五收藏，责编不好意思推荐的。
斗破当然没问题，此书不上，估计读者会闹起来。
上三江要写三江感言，陈石实在太忙了。
三江感言写了不够十个字“感谢大家，就那样吧！”
金手指不允许他自我推荐新书，要不然的话，他肯定要写上千字。
责编小米看到这三江感言，直接吐槽了，发信息给陈石，陈石就回了句“就那样吧，太忙了。”
然后，也不理踩责编了。
反正，上了三江，推荐效果肯定杠杠的，每天有一万五左右新增收藏，若多时，接近两万。
签约作者签约榜是一个月时间，估计到了19号就下榜了。
陈石的死忠粉已经涨到24800个。
光这些死忠粉，每天投推荐票就有七万张，再加上其它粉丝投票，也有五万多，总共十二三万的推荐票。
远远超出第二名的推荐票，稳居推荐榜第一名。
书单收录超过五千条，位居第一，光这些书单宣传，就能为斗破增加不少收藏。
书有圈评论，已经有数十万条，可以说是书评数第一。
打赏盟主达七百人，白银60个。
白银打赏数量，可算是最多人次数。
打赏人次数，数万人次。
累积打赏额达二百万元。
粉丝榜上，只有一百个名额，全是盟主，低于1500元的盟主都排不上名次。
各门户网站上，不时地有斗破的火热报道。
首订一万肯定不是问题了，金手指升到6级也不是问题，人气辐射网点由一个提升到五个。
甚至升级首订要求5万的7级，陈石也有把握。
至于能否升级到首订要求10万的8级，陈石就没把握了。
人气辐射网点提升到五个，陈石打算把下一个辐射网点设定在渝城。
渝城是他计划第二个进攻发展的城市，这也是全国人口大市，常住人口三千万。
当然，主城区估计就就八百万人口。
三千万人口里有大量人住在远离渝城区的巫山、奉节等小城市。
这些地方离渝城几百公里，完全是独立的城市，和渝城主城本身没有牵连。
选择渝城，除了人口数量和消费水平不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离蓉城比较近。
第三个到第五个城市，他还没想好，估计会在武城、郑城、沙市、粤城、杭市、建城等城市中选择。
至于北上，陈石目前不打算进驻发展，一是觉得这两个城市商铺租金太贵。
二是消费水平偏高，美邦还是中低端服装，受欢迎度可能偏低一些。
新书首订若破一万，金手指的认可单价应该还会上涨。
陈石可不想一直开中低端服装店，若金手指允许单价超过一千，那他可以开中端服装。
若单价更高的话，他还想自己弄一个高端奢侈品牌服装。
不是收购，而是自己新建，更有成就感。
品牌logo，他都想好了。
国内没有什么奢侈品牌服饰，市场都是被国外品牌冲击。
不少国人对国外品牌比较青睐，不管是不是崇洋媚外，但lv之类的品牌卖得好自然有人家的强处。
陈石也想自己弄一个奢侈品牌，真想看一看，那又是如何的一种盛况，看能不能把老外的品牌排斥出国内。
甚至冲出国内，冲击一下国外的市场。
也许理想很遥远，但陈石却有那个想法。
除了服装，也可以卖其它东西。
当然，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目前能把服装做好就非常不错了，现实不是小说，陈石也没有三头六臂，更不会分身术。
那种几个月就建好上百亩大的工厂，并投入批量生产，在现实中这种工厂并不存在。
就拿建筑速度最快的钢结构厂房，拿钱砸也要两三个月，然后才能安装设备，调设备，试生产。
也许人员可以提前招聘，但人员磨合过程是非常长的，试生产更长。
这还不算之前的找地基，跑手续，乱七八糟的工作。
最快的，就是买下别人的工厂，但很多复杂问题需要处理的，光人事安排方面，就让人头疼。
所以之前陈石代理品牌积累资金这条路是对的，要是等自己建厂投产零售，不知何年何月了。
再快的代工贴牌，也要耽误很长时间。
第172章 庞大的招人计划
这段时间，陈石都提醒各部门准备迎接公司扩大经营规模的准备工作。
公司情况不一样，目前最难的就是店员的招聘工作，甚至是制约了公司发展。
公司需要扩大经营规模，加强发展力度的时候，人事部门需要更多的关注人力资源规划层面的问题，也就是为企业的规模扩大，做好人力资源的支撑。
基本每个公司迅速发展的时候，都会碰上这样的问题。
陈石还是叫人事经理王丽婷过来汇报一下工作，一起讨论人事招聘问题。
王丽婷最近歇息了几天时间，老板不让他们加班，但回到家里还是坚持做一些工作，招聘电话连续不断。
其它人事人员，她不敢安排工作，说不定还会惹老板生气。
自己是经理，偷偷加班就算了。
老板不让员工加班，她可不敢违背。
敲了下总经理办公室的厚实木门，听到陈石的回应，轻走进去。
“王经理，坐吧，跟你商量几件事。”陈石抬头望了一眼说道。
他还是坐在自己老板椅上，边说边敲打着工作计划。
四十岁的王丽婷反而像个听话的孩子坐在老板桌前，拿着笔记，准备记录。
看着老板不发话，她就静静地坐着，不敢打扰。
几分钟后。
陈石把人员需求计划打印出来，递给她过目。
如今陈石喜欢先把想说的东西打印出来，让部下先看，思索。
如果只是述说，听的人难免会有遗漏。
王丽婷恭敬地拿过人员需求清单，先大概扫视了下，就感觉压力超级大。
“老板，我们今年需求至少两千名店员？这么多？”
之前老板说过要做好几十家店人员需求的准备，但没有具体的开店时间，人事部只能开展工作，但没有进行全面开展电话面试。
若是面试成功了，肯定会说到报到时间，如何回复面试者。
但不行动又不行，只是进行了一小部分，目前招了几十人，过两周才报到培训。
投简历的人，等的时间长了，只能转向其它公司，打电话询问的时候，都说找到工作了。
另一方面，人事部十几天前加班忙得崩溃，老板让他们歇息停止加班，先把内部人员整顿好，迎接新工作。
想不到，新工作来的这么快，还这么凶猛。
现在都七月份了，到年底不到五个月时间，150天，一天至少要招到十个人，难度超级大。
每天光打电话面试沟通，至少一百人次，十个人事，肯定忙不过来，毕竟除了招聘，公司还有其它事要处理的。
加班，又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了。
虽然有双倍加班费，但加班持续天数长了，也难熬。
陈石回道：“对，甚至不止，接下来，公司计划要开40家美邦专卖店，人员需求就二千人，还会有其它中高端服装店。”
“两千人，给你们最多两个月时间，你看看有什么好办法？”
两个月？
那岂不是一天要招三四十人！
陈石的要求，可把王丽婷吓坏了，苦笑：“老板，以目前的人手来说，加班的话，三个月内能完成就不错了。”
“嗯！”
陈石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当初招十家店的店员，可费尽了心思，搞了一两个月。
当然，那会人事人员也没如今这么多。
招进来后，先要办手续，要安排住宿，还要进行培训，工作量非常大。
陈石沉吟了下，有些忧愁地问：“人事专员不够再招，招多少你看着办，大概例个计划给我过目就行，让我心中有数。”
“对了，网上招聘进展如何？”
王丽婷说：“几个主流招聘网上，我们都注册有企业号，都投了首页广告，花了不少钱，目前投简历的倒是不少人，足有上千人，但符合条件的不多。”
“另外，电话面试成功后，但最后一轮面试，实际来面试的也不多，怕出路费。
老板，我们新店何时能开，我需要一个报到时间，我们只是回复应聘者一个月时间。”
陈石拍了下额头，说：“这倒是我忘记跟你说了，最多一个月，下一站是渝城，那边估计需求500人。”
“还有武城、郑城、沙市，每个城市需求五百人，先把一个城市搞好再说吧。”
陈石思索了许久，决定了第3到第5个发展城市，杭城和建城暂停进驻发展，那两个城市的商铺租金估计要贵许多。
更远的粤城，也暂时不考虑。
武城、郑城、沙市还有蓉城和渝城，几个城市能连成一条线，供应链就便捷了许多。
管理上，也方便许多。
这叫纵向发展，要考虑到运输、供应链和管理问题，可不是随便选择一个城市。
陈石听了她的招聘方式，犹豫了下，又说道：“那样招人效率不行，太慢了。
先视频面试是对的，通过后，只要来公司面试，来回路费公司可以报销，不用等面试成功才可以报销。
若是现场面试成功，给予面试者五百元奖励。
正式报到，都可以报销车费。”
王丽婷惊讶地说：“老板，那样公司支出很多吧，估计得好几百万。”
她就任的上家公司，老板都想着如何减少招聘支出，降低成本。
报到可报销车费，很少公司有，就算是有，也是针对外省来的核心岗位人员。
至于普通员工来面试就能报销车费，成功后甚至有奖励，她真是没听说过。
如果这样的话，网上就有更多人踊跃报名。
陈石笑了笑说：“如果不这样，外省的人谁愿意跑那么远到蓉城来面试。
这种层次的人薪水又不是特别高，面试一次，来回跑一趟，路费得一千块，还停工几天时间，就为了明面上月薪六七千的薪水，还不知道面试能否通过，就花去了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一个月工资，不说他们，是我都不愿意。”
“当然，如是这样搞，投简历人肯定更多，三个来面试，总会有一个成功，招二千人，面试六千人，再加上其它费用，支出估计就是近千万。”
“但不这样做，我们计划开的店铺，按照目前的招人效率，肯定要延迟一两个月，损失就是几亿元，还影响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布局。”
“有舍才有得，我们要考虑到面试者的面试成本。如果是招高层，却不舍得自己花钱过来面试，那种不敢尝试怕失败的高层，我反而不想要。”
“蓉城的店铺，都可以挂招人招牌，那就是活生生的招牌。”
“明年的招聘计划肯定比今年重，你可以多招一些人事。”
“从猎头上协助，费用太高了，又不是招高层。”
......
第174章 美邦与森马的对决
神石公司各部门花了一段时间，经管理整顿后，工作流程至少比以前通畅了许多，陈石感觉工作没有以前那么繁杂。
他记忆力好，还能记住所有办公人员。
公司杂事那么多，目前他还能应付得过来。
换作一个管理层，公司规模膨胀过快，一时间内多半把公司弄得一团糟糕。
前段时间人事部小庄还想为陈石招聘两三个秘书，帮他打理杂事。
不过陈石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说还不是时候。
要招，也是招经验丰富的男秘书，做好了可以当总经理助理，甚至是副总，也可以下派到分公司当总经理。
自己培养的高层，总比空降的好用一些。
若是招年轻貌美的女秘书，那种花瓶，陈石还怕惹出一身麻烦事。
神石公司发展越来越迅速，与之相关的公司，有忧有愁。
......
美邦服饰这边，最近两个月，王有才很幸福，得于找到一家业绩极好的代理商。
陈石公司的月进货额达到三千万，这才是一个省级市的十家专卖店。
王有才估测，陈石的十家店月销售额能达到四亿，这是他从进货量来计算。
全国共有34个省级行政区域，不说全国布置，就说20个千万左右的人口大城市，布置200家美邦专卖店，那月进货量岂不是6亿元了，一年七十多亿了。
不说200家店，就以目前的十家店，月进货额就有三千多万，占了美邦一大比例，足有7%，比一个省级总进货量还多。
要知道，美邦在收入构成方面，今年上半年批发零售业营收26.7亿元，占营收比重98.93%。
那陈石如果开200家店的话，他一家公司的进货额就超过去年美邦一年的营收。
生意那么火，没理由不多开的。
对方十家店的年利润，比美邦年利润还高，月毛利润超过八千万。
如果神石公司开上百家美邦专卖店，还如此火爆的话，就是美邦公司的财神爷，所有股东把神石公司供起来，每天跪拜上几柱香都愿意。
再过一个月，美邦上半年财报就要出来了，但净利润还是负值。
最近准备炒作神石的专卖店，目前正在准备中。
也许放出这一消息后，股票会上涨一些吧。
“他娘的，这变态的店为什么那么火！”
“那小子有点玄呀！怀疑财神是他爹。”
王有才亲自观察了两三天，部下又观察了一段时间，神石公司的服装店业绩非常稳定。
只是搞不明白的是，一个月过去了，神石公司没有扩大规模的动静。
前段时间打电话给陈石，对方说忙，没空。
王有才焦虑了，感觉陈石忙是借口，会不会和其它服装公司合作了。
若是其它服饰公司员工发现的话，不，不可能不发现，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而且还是那么火爆的店。
就像他们公司也有市场人员观察、分析竞争对手的近况。
看来得出差一趟，和陈石亲自谈下合作，表示一下诚意。
嗯，那边的妹子也不错，美食也爽，上次还没玩够。
这一次再出差，顺便放松一下。
和自己的空姐小情人，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嗨一下。
所以，他不准备带兵了，屁股身后跟着一个，感觉好不自在。
想好后，就打电话给陈石，说亲自上门。
幸好，那家伙在公司，可以约见自己，要不真白跑一趟。
跟自家媳妇打声招呼，让行政帮订下机票。
订好机票后，王有才当天晚上就打飞来到蓉城。
约上小情人，在酒店潇洒一晚。
第二天九点多，才坐酒店的车来到神石公司。
王有才按照神石公司提供的公司地址，来到了时代金融中心30楼。
一手提商务包，一手挺着还有些酸疼的腰，走出电梯。
看到神石公司的logo和名字，脸上露出笑容，总算来对地方了。
只是，在前台的带领下，王有才刚走进vip招待室，看到一个青年人时，脸上笑容顿时笑逝。
对方看到王有才的那皱着眉头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下。
两人，好似战场上的冤家。
“方经理，你怎么在这？”
“呵呵，王总，你能在这，我当然也能在这。”
被王有才问的青年男士方致远，反驳回道。
方致远是森马的市场部经理，昨天亲自来神石公司约过陈石。
神石公司的几家美邦专卖店店铺火爆的消息，还是被同行森马知情。
两家服装公司都在温市，相隔不远。
哪怕不是同一个城市，竞争对手的信息，管理层还会想办法知道的。
说到底，同行其实都是一个圈子，有什么商业消息，传得很快。
或者，从高层嘴里故意漏出来也有可能，都喜欢炫耀打击一下对手；
或者，高层花点钱，从对方人员中打探出来。
而且，蓉城这么火的店铺，在本地服装行业传得极快，不少老板上门取经。
美邦把川省的加盟考察对象就定在这十家店，本省加盟店数量相比去年同期涨了70%。
方致远让人调查发现，只要有神石公司的美邦专卖店，周边的同行业被影响最大，生意有所下降；
而非竞争行业的店铺由于人流加大，业绩反而上涨。
神石公司开的美邦专卖店，太明显了，只要路过，发现很火的服装专卖店，多半是他们的。
再仔细看营业执照，或店员服装，或门店招牌logo，都有神石公司的标志。
整个蓉城的森马直营店，其中大部分直营店同期业绩下降10%~30%，其中有一家店已经处于亏损状态。
而这家亏损的森马直营店，离神石的美邦专卖店极近。
长期亏损状态的店铺，只能关店停止营业，或者打败对手，或者收购，或者让其卖森马。
这一个月内，森马公司使用了神石公司同样的套路，从其它店调了几个美女店员，统一穿着空姐服装。
但业绩上涨却不多，人工成本和宣传成本增加，亏损更大。
借用的套路，根本玩不通，也想不通。
一家美邦服装店，对面一家森马服装店，店员穿的都是空姐套装，但森马店的业绩远远不能相比，还被人耻笑东施效颦。
方致远来神石公司是寻求合作，王有才作为美邦的高层，也亲自来神石公司，莫非有大动作？
不管如何，一个高层能亲自上门，说明神石公司的重要性。
第175章 各怀鬼胎
“方经理，要是哪天在森马过得不好，可以到美邦来吧，美邦的市场部副总随时欢迎你。”
王有才笑呵呵说道，刚才的惊讶已经荡然无存。
王有才虽然花心，但谈到生意的事，却很认真对待。
他让人事部挖过森马的墙角，其中就有眼前这个方致远。
从自己更厉害的竞争对手挖墙角，这是很常用的手段。
如何挖？
非常简单。
公司的人员名单有吧，哪个部门，什么岗位，甚至电话号码，很容易弄到手。
一般公司，为了方便员工沟通，都会有公司名单的。
只有员工待遇差的公司老板，才担忧自己的公司人员名单曝光。
对一些公司来说，公司人员名单就是禁忌，说不定自己无意中泄露，就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对陌生人，不要随意泄露公司高层的电话，说不定，哪天自己就糟糕。
若实在想调查，直接搜索对方公司网站，总有会客服电话的，就说“我是你们的重量级客户，贵公司的市场部经理电话给我一个，我有事要商量”，傻乎乎的客服就会给电话号码，精明点的就会先问一下。
森马的员工清单，王有才就有一份。
这个方致远业务能力很厉害，这几年森马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他有很大的功劳，可惜上面还有一个年龄大的市场副总压着他，要不他的能力能做市场副总。
让他来美邦做市场部副总，人家却没那个想法。
如今，这方致远亲自到神石公司来，而不是其它公司的人，说明他的商业嗅觉很灵敏。
若是知道神石公司十家专卖店火爆代表着什么，聪明的服装公司高层应该亲自到神石公司来，想办法合作。
这是可能涉及到数亿的生意，王有才当然不可小觑。
而其它公司的人可能不会知道陈石已经开了十家专卖店，但王有才觉得，方致远肯定知道有几家。
若是两人知道陈石计划增开几十家店，估计来的，不仅仅是销售经理和美邦的副总王有才了，服装公司董事长都亲自上门了。
两家都是上市公司，当然最大的决定权还是在董事长手里。
“王总，多谢赏识，还是算了吧，我在森马过得多好。”方致远笑了笑回道。
就算想跳槽，也不会在此地答应。
若是人家开玩笑，那自己岂不是被坑了。
同场竞争，却被挖墙角，估计被同行笑话了，估计进美邦也被人笑话。
要想进，先打败对方再说。
况且，自己真的没跳槽的想法。
“方经理，我可没开玩笑。”
“王总，我也没开玩笑。”方致远警惕着，都是搞市场或销售的，都要提防着竞争对手不见光的手段。
如果他回话考虑一下，若是被这狡猾的王有才录音后发给自己公司的老板或跟自己有竞争的人，估计自己离开森马也不远了。
呵呵，狡猾的王有才。
两人在vip室里喝茶，稍等了一会，就看到陈石过来了。
王有才看到陈石，马上笑脸迎上：“陈总，好久不见了。”
“陈总，您好，昨天约过你的，我是森马市场部经理方致远。”方致远也笑脸迎上，并双手递上名片。
“你好！王总。方经理，也欢迎你来神石公司。”
陈石依次打招呼，也接过方致远的名片，看了下收进自己口袋。
“两位都是客人，先进来坐坐，喝喝茶吧。”
陈石打过招呼，带两人进自己办公室。
王有才看了下优越的办公室环境，赞扬说道：“陈总，你这办公位置环境不错呀，比我们在工业园区好多了。”
陈石客气地说：“情况不一样嘛，你们要跟工厂对接，办公室靠近工厂好些。不过这里还是差了点味道，我打算建立一栋自己的办公楼。”
“陈总真有魄力！”走在一旁的方致远也赞道。
陈石淡淡笑道：“过奖了，我去过你们森马，你们总部办公楼也有十几层吧，很大气，你们招商部经理好像叫马超来吧，见过面。”
方致远略有尴尬，回道：“那真可惜。”同时暗骂招商部的人了，麻的怎么谈的合作。
不过，他可能要骂错马超了，当时负责森马招商部的副总不太重视陈石而已，见都不见面，马超没那么大的权利。
“不可惜，你们公司马超还不错，想见你们副总真难。”陈石摇头。
“......”
方致远有些无语了，心里已经把自己公司那招商部副总骂了几遍。
方致远的话，王有才憋着偷偷笑，回去跟大伙聊一聊，估计就是一个笑资。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个人亲自上门，一个副总，一个市场部经理，陈石总能猜到一些。
但他不会主动提，憋死这两人。
让两人进屋坐，亲自煮茶给两人喝。
他办公室里新购置一张两长多长的树根茶桌，茶具一套，花了不少钱。
陈石原本不喜欢喝茶，只是感觉煮茶好玩，再搭配轻缓的音乐，从烧水到煮茶、烫杯、品饮，整个节奏轻缓、舒适，并且富有形式感，通过肢体的静带动精神的静，可以让人在这一过程中完成情绪的放松。
想不到，此时用上了。
三人对面就座，陈石聊茶，而两人心思却不在茶上，接连喝了几杯了，喝光后，陈石一直在帮倒，还让员工上水果。
王有才和方致远感觉一直喝下去，会憋出前列腺。
他俩想抽烟，不过看陈石不抽，也不想点烟。
“陈总，看来最近比较忙呀。”
王有才还是率先问道，他年纪大了，有尿频，跑了三次厕所了，比方致远多跑两次。
“不算很忙。”陈石慢悠悠地说道。
王有才觉得竞争对手森马在这，很多事不好提，感到压力很大。
“陈总，要不，你先和方经理谈，我可以等。”
王有才还是先提出来，既然森马的人来了，陈石还接见了，肯定要商谈商业的事。
但他不想先谈，谁先谈谁就处于下风。
你森马出厂价一百对吧，那我反正比你的低，98块。
若是自己先谈，估计森马也会如此。
“行，王总，那我先谢谢了。”方致远倒不客气，后谈有后谈的优势，但先谈也有先谈的策略。
说不定，都不用后谈了。
陈石让前台带王有才到vip室歇息等待，此时他办公室内仅有两人。
方致远率先说出口：“陈总，森马想和神石公司合作，这是一个共赢快速发展的机会，美邦公司虽然还不错，但格局还是太小了。”
模糊地赞扬竞争对手，让听者赞同，从而认同自己的大气。
如果一味地贬低竞争对方，反而让人反感。
听者肯定想反驳一下：凭什么都是你们的好。
先抑后扬，这是策略。
第176章 挖墙角（求订阅）
“我们现在发展很好呀。”
陈石慢悠悠说道，端起茶杯，轻轻地闻了一口茶香味，半眯着眼睛，嘴里吹了几下，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方经理，不知你对我们神石公司了解多少，对我们的服装店又了解多少。”
方致远感觉心里有些恼火，不是对陈石，而是对开始拒绝陈石的招商部的管理层恼火。
一群猪！
特么的傻子，把这么牛叉的代理商放给美邦，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如何谈判的，弄得自己处于被动。
今天来了，还碰上美邦的王有才，真够倒霉的。
感觉陈石有意把两人约一起。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这样回去。
如今己方求合作，处于劣势，这点他是明白的。
只是这么多年了，很少被人拿捏住，有点不习惯。
但谈判就很正常，陈石还没有像有些恶心的公司那样，把自己晾几天，让自己先玩个几天，玩个够，来个拖延战术，让自己不耐烦，处于被动。
方致远沉默了下，说道：“了解一些，一家美邦服装店单日销售额估计在30万到40万之间，知道蓉城有十家这样火爆的店，但贵方有多少家，其它城市是否还有，我就不太清楚了。”
收集、整理对方信息，这也是商业谈判中最关键的，但没法做到详细和全面，方致远明白这个道理，但也没法。
知道十家店，门店招牌上就写有几号店，或者问下店里的店员，就能打探到。
“嗯，既然你知道我们生意如此火爆，我们为什么要换一个品牌呢？”陈石回道，对这个方经理还是比较佩服的。
自己公司的一些信息，收集得算是很细了，说明真正下了功夫。
在商业谈判中，口才固然重要，但是最本质，最核心的是对谈判的把握。
如今陈石占据主动地位，他就算不跟森马合作，也没什么损失。
他心里的想法是，跟森马合作也可以，毕竟他也担忧美邦的供货能力，万一哪天被卡住了，对自己非常不利。
如今陈石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他不急。
方致远看年轻的陈石如此沉稳，也不浮躁，实在佩服。
他以为陈石是富二代，但感觉谈判好老练。
性格更是沉稳，不急不燥。
刚才喝杯那一轮，他和王有才就败下阵来。
商业谈判，不是从喝杯才开始，而是从约见面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势，非常重要。
沉吟了下，想不到还是自己得先出口：“陈总不想听一听我们森马的优惠条件吗？”
陈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让他牵鼻子走，说道：“说实话，我们和美邦合作的很愉快。
方经理，我给你一个数据吧，一个月，十家店，三四千万进货。
目前我们公司迅速发展，正向其它城市扩展，今年计划开到一百家，估计月进货量为三四亿元。
明年三百家，月进货量就为十多亿元，远远超过你们森马的出货量。”
“方经理，你说，全国那么多服装品牌可以选择，就算不跟美邦合作了，或者不选择那些品牌，我自己也可以创立一个服装品牌，根本不算事儿。”
“服装又不是高科技，说到底还是靠零售终端。”
“这段时间，来寻求合作的服装公司不知有多少家。”
陈石完全在忽悠，今年能开五十家店已经不错了。
想开一百家店，就算他有十个人气辐射网点，以公司目前的情况，真没那个能力在今年内新开一百家服装店。
除非，办公人员大爆发。
但他也没打算开那么多中低端服装店，有那精力，还不如多开中高端服装店，或者做自己的高端品牌，或者奢侈品牌。
最近也没什么公司来，因为不是所有数据都公开，也不是像森马那样直营店被影响了才会想到合作。
一般人可没有老板的思维，陈石佩服森马的这个市场部经理，从一家店就看到局势，知道与神石公司合作才是利益最大化。
不过，他一个市场部经理，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打头阵倒是有可能，先探探信息。
听到陈石亲自承认，方致远极为震惊，如果不是亲自看到销售火爆的服装店，他是不会相信的。
信息不对称，步步处于谈判劣势。
如果生意这么火，开一百家根本不是问题。
美邦的拿货折扣方致远清楚，最低3折，可能个别代理商能拿到2.9折。
今天王有才来了，再加上他也来了，这陈石肯定会利用他们的竞争关系继续砍价，2.8折，甚至低到2.7折都有可能。
王有才是美邦的招商副总，还是股东，他有那个权限。
如果自己这边谈合作，3折是自己的最大权限了，还要跟总部汇报。
更低的拿货折扣，需要提前和老板沟通了。
每个服装公司的供货折扣不一样，森马供货最低3折，吊牌价还比美邦高。
但这几年，森马卖得比美邦好，美邦已经走下坡路了。
森马的营收，就是美邦的两倍；利润总额更是同行业顶尖水平。
这本来就是招商工作，但市场部参与也没错，毕竟已经影响到直营店的业绩了。
方致远还是打斗陈，争取合作，谈了美邦的劣势，然后说自己公司的优势。
对比，才有伤害。
甚至建议陈石，新店可以开一部分森马店试试。
陈石当然没有一口拒绝，美邦那边他还没谈，也没决定如何做，也有他的犹豫。
转移话题说道：“方经理，要不你来神石吧，我这缺个市场部副总，你在森马的薪水待遇多少，我都可以给更高的，都可以谈。”
“陈总，你真会开玩笑，我目前在森马做得很好。”方致远客气地拒绝了，他们森马在服装行业，员工薪水算是最高的。
公司业绩好，不到三千人的员工，去年营收就有95亿元，利润十三亿多，增长率也快。
他年薪三十万，再加上分红其它的，年收入有六七十万。
他这薪水，在森马中层算是中上水平，毕竟他业务做得好。
在服装行业，他的薪水水平算是极高，可能一些小公司的职业经理人都没他这么高。
他们森马的高管，每年薪水连分红就有数百万元，在整个服装行业数一数二。
陈石很佩服这方致远，双方谈了那么久，他的谈判水平的确非常好，只是碰上自己这个占了先机的硬骨头而已。
最让陈石欣赏的，是他对市场非常敏锐，善于捕捉机遇。
方致远看到别人的服装店火爆，就立刻让人去调查，意识到森马的危机，也是机遇，甚至想办法上门寻求合作。
陈石很有诚意地说：“我没开玩笑，森马是上市大公司，但我想，已经发展到了瓶颈，毕竟中低端服装市场容量就那么大，市场已经饱和了。”
“相比我这公司，看似虽小，但发展前景更好，我十家店的利润就差不多比得上你们森马。
若是开上百家，数百上千家低中高服装店，奢侈品牌店，那将是什么样的情景，你不想领略嘛？”
第177章 陈石的深水炸弹（求订阅）
对于陈石的招揽，方致远摇头，说道：“谢谢陈总的赏识，目前我还不打算离开森马。
这样吧，我把贵公司的情况上报总部，我觉得神石公司与森马合作，发展更迅速一些。”
他能谈的都谈了，森马的供货价格是比不上美邦的。
就算同样的拿货折扣，森马的价格还是比美邦高许多。
但是森马的卖价高一些，一样赚得多。
不过，看似陈石并不吃这一套。
方致远也理解，换作自己，若是一家服装店的一个月毛利能有八百万，那换个毛呀。
森马的一家直营店月毛利还没有八十万呢。
正是因为这点，他与陈石谈判根本没点自信心。
任他吹得天花乱坠，人家实实在在的利润就是真的，再美的话语，也比不上实际利润数据更有说服力。
就算森马供货给神石公司，还能保证销售有那么火爆么。
方致远没把握，公司的高层估计不会相信。
总之，再谈下去，他感觉自己是傻子了。
方致远期望的是，神石新开的服装专卖店不会那么火爆。
否则的话，同城的森马店被影响可大了，估计要关闭不少直营店和加盟店。
“好，可以。”
说完，两人握手，陈石还亲自送他到公司前台。
就在陈石与方致远商谈的时候。
王有才在神石公司vip客户厅里，把这里的情况和董事长商量一下。
此次他来蓉城见陈石，就是问下神石公司的发展情况，加深一下感情，把保证金退还给神石公司。
保证金反正要退还，晚退不如早退。
至于拿货折扣，不能再低了，这点没法再降，当初被陈石挖坑跳进去，就有点后悔。
如今却是很幸运，估计森马公司不会想到自己公司提供给神石公司那么低的供货折扣吧。
王有才知道方致远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有点担忧的是上报森马总部，下次来的是森马的高层。
等了二十来分钟，喝了不少茶水，抽了两支烟。
等了一会，前台通知他，说他们老板有空了。
王有才再次走进陈石的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直言说道：“陈总，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加深合作。”
不能再啰嗦了，森马的方致远不在，再不说，估计今天早上都谈不到重点。
“嗯，你说。”陈石点头。
“美邦打算与贵方建立长期合作伙伴，建立同盟。”
同盟？
难道不想让森马挤进来？
陈石可不打算把一个鸡蛋扔在篮子里，不会傻到签什么唯一供货商的脑残协议。
合作伙伴是一回事，同盟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呀。”陈石笑道。
“呃，陈总，我说的是，排挤其它服装公司的同盟合作伙伴。”
“王总，这个排他性的合作，你觉得可能不！你提出这个建议，不觉得可笑嘛。”陈石回答得很不客气。
“不好意思，这个的确冒昧了。”王有才看到陈石的表情，马上改口。
他也是试探而已，如果能，那就最好，就不担忧森马或其它服装公司插手进来了。
但看来，陈石并不傻。
换作他，也不会，哪怕对方给的供货价格再低，也不会。
服装又不是垄断性高科技产品，不买他们美邦的，还有其它品牌的，甚至可以自己创建一个服装品牌。
陈石看到改口，也就不计较了。
否则的话，再继续当他傻子，他真打算新店换家服装公司了。
陈石这次也不跟他墨迹了，说道：“我们准备今年扩建到五十家美邦专卖服装店，一年进货量约18亿。
来年可能还会增加，不知，王总，还有你们老板，能给到什么优惠？”
18亿！
嘶！
王有才深吸了一口气，陈石这炸弹炸真够大的，让他内心震撼了，心脏波澜起伏不停。
18亿占了美邦公司美邦服饰系列三分之一的年出货量，那可是超级大订单了。
美邦的发展计划，都会因此改变。
连跌数年的股票，肯定会大上涨。
“陈总，此话当真？”王有才提高半截声音问道。
陈石淡淡回道：“我都开十家店了，生意那么好，多开四十家，甚至更多，有什么不可能的。
换作一个傻子，都会知道1+1等于2，多开一家多赚一些钱吧。是你，你会开不？”
王有才当然不是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陈总，此事重大，我一个人定夺不了，我想先打个电话给我们老板？”
王有才他家只是占了几个点的股份，这么大的事，关系到美邦下一步的战略，若是现有产能不足，扩大产能是必须的。
若是由于工厂空间限制厂能，还有可能要扩大厂房。
“行，请随便。”陈石摊了下手。
王有才直接在陈石办公室打通董事长的电话，把神石公司的情况汇报一下。
聊了几分钟后，美邦董事长再三确定，沉吟了一会后，就立刻下决定了。
王有才挂了电话，说：“陈总，我们老板，还有几个高层，明天过来，一起再商量，可否？”
“欢迎，毕竟此事不小。”
也快到了午餐时间，陈石约王有才吃午餐。
毕竟是神石公司的供应商，王有才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他应该尽地主之宜。
哪怕陈石再不喜欢这个花心的人，但生意就是生意，跟感情和个人性格扯不上关系。
毕竟，泡的不是他的女人。
陈石也没看到过王有才做什么对社会有害的恶毒之事。
第二天下午二点半，陈石要在办公室接见了美邦高层。
时间是他定的，不需要太早，急的是美邦的人。
他也不需要到机场迎接，办公室大门迎接，已经够给面子了。
商务谈判，双方平等地位，准确地说，神石公司处于主动地位。
若是技术沟通或已经确定的合作，陈石还会让人挂红幅欢迎。
其实对陈石来说，拿货折扣2.5折，再加上回扣，实际2.4折，已经够低了。
过多地压榨美邦，也许自己多赚点钱，但未必就是好事。
如果对方由于利润过低，就会想办法从其它地方压榨成本，从而影响商品质量。
还会从人工成本上压榨，影响到生产效率，交货也会有影响。
他追求的是双赢，他赚的多，美邦也要有利润。
就像一个小孩，要给他甜头，要不别人凭什么跟你玩。
第177章 陈石的深水炸弹（求订阅）
对于陈石的招揽，方致远摇头，说道：“谢谢陈总的赏识，目前我还不打算离开森马。
这样吧，我把贵公司的情况上报总部，我觉得神石公司与森马合作，发展更迅速一些。”
他能谈的都谈了，森马的供货价格是比不上美邦的。
就算同样的拿货折扣，森马的价格还是比美邦高许多。
但是森马的卖价高一些，一样赚得多。
不过，看似陈石并不吃这一套。
方致远也理解，换作自己，若是一家服装店的一个月毛利能有八百万，那换个毛呀。
森马的一家直营店月毛利还没有八十万呢。
正是因为这点，他与陈石谈判根本没点自信心。
任他吹得天花乱坠，人家实实在在的利润就是真的，再美的话语，也比不上实际利润数据更有说服力。
就算森马供货给神石公司，还能保证销售有那么火爆么。
方致远没把握，公司的高层估计不会相信。
总之，再谈下去，他感觉自己是傻子了。
方致远期望的是，神石新开的服装专卖店不会那么火爆。
否则的话，同城的森马店被影响可大了，估计要关闭不少直营店和加盟店。
“好，可以。”
说完，两人握手，陈石还亲自送他到公司前台。
就在陈石与方致远商谈的时候。
王有才在神石公司vip客户厅里，把这里的情况和董事长商量一下。
此次他来蓉城见陈石，就是问下神石公司的发展情况，加深一下感情，把保证金退还给神石公司。
保证金反正要退还，晚退不如早退。
至于拿货折扣，不能再低了，这点没法再降，当初被陈石挖坑跳进去，就有点后悔。
如今却是很幸运，估计森马公司不会想到自己公司提供给神石公司那么低的供货折扣吧。
王有才知道方致远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有点担忧的是上报森马总部，下次来的是森马的高层。
等了二十来分钟，喝了不少茶水，抽了两支烟。
等了一会，前台通知他，说他们老板有空了。
王有才再次走进陈石的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直言说道：“陈总，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加深合作。”
不能再啰嗦了，森马的方致远不在，再不说，估计今天早上都谈不到重点。
“嗯，你说。”陈石点头。
“美邦打算与贵方建立长期合作伙伴，建立同盟。”
同盟？
难道不想让森马挤进来？
陈石可不打算把一个鸡蛋扔在篮子里，不会傻到签什么唯一供货商的脑残协议。
合作伙伴是一回事，同盟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呀。”陈石笑道。
“呃，陈总，我说的是，排挤其它服装公司的同盟合作伙伴。”
“王总，这个排他性的合作，你觉得可能不！你提出这个建议，不觉得可笑嘛。”陈石回答得很不客气。
“不好意思，这个的确冒昧了。”王有才看到陈石的表情，马上改口。
他也是试探而已，如果能，那就最好，就不担忧森马或其它服装公司插手进来了。
但看来，陈石并不傻。
换作他，也不会，哪怕对方给的供货价格再低，也不会。
服装又不是垄断性高科技产品，不买他们美邦的，还有其它品牌的，甚至可以自己创建一个服装品牌。
陈石看到改口，也就不计较了。
否则的话，再继续当他傻子，他真打算新店换家服装公司了。
陈石这次也不跟他墨迹了，说道：“我们准备今年扩建到五十家美邦专卖服装店，一年进货量约18亿。
来年可能还会增加，不知，王总，还有你们老板，能给到什么优惠？”
18亿！
嘶！
王有才深吸了一口气，陈石这炸弹炸真够大的，让他内心震撼了，心脏波澜起伏不停。
18亿占了美邦公司美邦服饰系列三分之一的年出货量，那可是超级大订单了。
美邦的发展计划，都会因此改变。
连跌数年的股票，肯定会大上涨。
“陈总，此话当真？”王有才提高半截声音问道。
陈石淡淡回道：“我都开十家店了，生意那么好，多开四十家，甚至更多，有什么不可能的。
换作一个傻子，都会知道1+1等于2，多开一家多赚一些钱吧。是你，你会开不？”
王有才当然不是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陈总，此事重大，我一个人定夺不了，我想先打个电话给我们老板？”
王有才他家只是占了几个点的股份，这么大的事，关系到美邦下一步的战略，若是现有产能不足，扩大产能是必须的。
若是由于工厂空间限制厂能，还有可能要扩大厂房。
“行，请随便。”陈石摊了下手。
王有才直接在陈石办公室打通董事长的电话，把神石公司的情况汇报一下。
聊了几分钟后，美邦董事长再三确定，沉吟了一会后，就立刻下决定了。
王有才挂了电话，说：“陈总，我们老板，还有几个高层，明天过来，一起再商量，可否？”
“欢迎，毕竟此事不小。”
也快到了午餐时间，陈石约王有才吃午餐。
毕竟是神石公司的供应商，王有才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他应该尽地主之宜。
哪怕陈石再不喜欢这个花心的人，但生意就是生意，跟感情和个人性格扯不上关系。
毕竟，泡的不是他的女人。
陈石也没看到过王有才做什么对社会有害的恶毒之事。
第二天下午二点半，陈石要在办公室接见了美邦高层。
时间是他定的，不需要太早，急的是美邦的人。
他也不需要到机场迎接，办公室大门迎接，已经够给面子了。
商务谈判，双方平等地位，准确地说，神石公司处于主动地位。
若是技术沟通或已经确定的合作，陈石还会让人挂红幅欢迎。
其实对陈石来说，拿货折扣2.5折，再加上回扣，实际2.4折，已经够低了。
过多地压榨美邦，也许自己多赚点钱，但未必就是好事。
如果对方由于利润过低，就会想办法从其它地方压榨成本，从而影响商品质量。
还会从人工成本上压榨，影响到生产效率，交货也会有影响。
他追求的是双赢，他赚的多，美邦也要有利润。
就像一个小孩，要给他甜头，要不别人凭什么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