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二章 玄坛败,情义赵公明
赵公明忙得跟上,又要起定海珠来打,却不想背后忽得一明,一番大印携毁天灭地之势直将砸来!
赵公明忙将湛金鞭护在身前,但听“嘭”得一声闷响,先前清刚所留金鞭之上锋口忽得大张,竟是直从中折断开来!
“噗!”赵公明生受一印,胸口顿得一沉,便得喉中一甜,直将一口心血吐出!
“赵公明!你逆天行事如何得活!”半空之上,一道人身披扫霞衣,手掌番天印,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
原是广成子在玉虚宫中,听得赤精子等人战败消息,心中乃得恼火,加上先前三谒碧游宫所受之气,暗下火气更盛,心想不若趁此机会,以雪前番之仇,忙得前来助阵。
广成子先去西周营中,姜子牙言今日一早,燃灯道人便随赵公明战之出去,问明方向,这才急得来援,不想如此一至,便寻个时机,番天印直下,正将湛金鞭砸断!
赵公明生受了番天印一击,自是心不好受,望陆离、广成子一眼,忙得上黒虎,起身便走!
广成子一击得手,如何肯舍,忙起庆云来追,赵公明见他追得甚急,乃得强提一口真元,直将定海珠砸下!
广成子便得眼中一明,胸腹一痛,直将轰得出去,口中、鼻中,俱是一团血涌,陆离眼望四不像、番天印好生至宝,忙得起身将广成子搀住,暗下放要动手之时,却见得远处三道长虹飞至,正是玉虚门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
陆离见阐教势大,自是不敢下手,一行人乃得起身,归往西周营中……
哪吒深怕赵公明深入有危,不想此番相迎,果见得赵公明蓬头垢面,一身血污而归。暗下大恨,悔不该当初,莫叫师尊此行,乃得心中大悔。忙将之扶如潼关之中。
方入潼关,便见得陈桐忙出来迎,见赵公明如此,心下忙得大惊:“赵道兄这是如何了?受伤可重?”
“道友莫要心忧,不过身外之伤而已。”赵公明道。“此番燃灯、陆离、广成子皆为定海珠所伤,一时之间,西周不会来战,道友好生防范,莫……莫要……”
番天印乃是为何,赵公明便得湛金鞭阻隔,也免不得受不小内伤,方才又得强行提气来战,自是难以支持,话为说完。便得眼前一黑,直将晕却过去。
哪吒、陈桐二人见得大急,忙得将赵公明搀入房中,却说张帝辛自岱舆山急匆而归,方至潼关,便听得众人言峨眉山罗浮洞赵仙人勇猛,旬日之间,三败西周逆贼,这才得暗下松了一口大气,忙入总兵府中。
哪吒将赵公明安置妥当。这才出得门来,见得张帝辛至此,眼中顿得现出泪花,起身扑入张帝辛怀中:“天……天子老爹。速去救救大师尊!”
救赵公明!张帝辛听得一愣,忙随哪吒进入府中,便见赵公明脸色虚白,躺在床榻之上,这便忙得向前,一手抓起赵公明胳膊。发现其受伤虽重,却非致命之伤,暗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忙将凤皇此番赠与自己九花玉露丸,与他服下。
哪吒见赵公明得救,终是安下心来,这才将临潼之事与张帝辛尽数讲来,张帝辛听之点头,暗道阐教之人,太不要脸,尽做这群殴之事。
听及广成子名时,张帝辛更是大怒,一气之下,直将广成子家族女性都问候了一个遍,封神演义中,广成子本是圣母杀手(杀火灵圣母、金灵圣母、金光圣母),在世界中,却不想成了鬼谷子杀手(张帝辛两次身陨,皆是番天印所赐),如此之人,不骂他还能骂谁!
张帝辛暗道此番归来及时,闻仲与黄飞虎亦太过死脑筋,骄兵之计,让你败,你便来败,也需得一个底线,若自己从岱舆山不回,再有一月功夫,怕姜子牙早就领军直杀到朝歌去了!
不过,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赵公明此间惹出这般风云,若再行一败,姬发必得心满傲娇,自己之计,便有得可行,不过此事极重,需要提早安排才是,张帝辛便教哪吒好生照看赵公明,自己往朝歌安排一番,不出半日功夫,袁洪、孔宣定可至此相帮。
岱舆山出来之时,张帝辛本与孔宣、袁洪二人齐归,途经朝歌之时孔宣因高明高觉之事,乃得下去探望,袁洪则因远离钦雪甚久,乃得逗留一下。
临潼事安排妥当,张帝辛乃得急速返回朝歌而去,哪吒望之离去身影,不由心头一酸,不多时,赵公明转醒:“徒儿,可是鬼谷道友至此?”
“是……方才天子老爹匆匆而来,现在又匆匆而去。”哪吒虽得心智成熟,其心理却依旧免不得小儿脾气,“徒……徒儿觉得天子老爹变了,不似先前一般与徒儿亲近……”
“唉……”赵公明叹息一口,乃得道,“鬼谷道友亦有难言之隐,徒儿为修炼之人,当得体谅一二才好。”
哪吒点头,嘴中嗫嚅道:“徒儿知晓了,不过此番玉虚宫人太过无耻,竟得如此相对师尊,我这便燃烧信香,叫三仙岛与碧游宫大师伯至此,定要那些虚伪小人一番好看!”
“哪吒,且慢!”三仙岛三霄虽得道法高深,在赵公明眼中,却依旧如手无缚鸡之力小妹一般,如何肯让之轻易涉嫌,至于多宝道人,此番自己能做之事,断不会相求他人,虽得此番湛金鞭、金元宝皆失,但只凭定海珠、缚龙索之威,也能得战退阐教门人,“琼霄与鬼谷子乃有婚约,小妹碧霄对此人亦颇有情义,若得三位妹妹前来,莫说我要分心照料,便是你天子老爹,也不得放开手脚去战,反倒成了累赘。”
“师尊……”哪吒见赵公明如此,心中紧张,如何肯听。
赵公明乃得怒道:“长兄如父!便有我赵公明一日在此,三霄便不会赴这红尘之上!”
“这……”哪吒知赵公明说一不二性格,暗道幸得方才天子老爹来说,不日之后,孔宣、袁洪两位叔父至此,这便不复言语,按赵公明所言行事。(未完待续。)
第三一三章 钉头七箭,陆离书拜赵公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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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营中,燃灯、陆离、广成子三人大失而回,自是一片愁云惨淡。
姜子牙本道此番燃灯道人至此,大败赵公明,当是手到擒来之事,不想落得如此结果,乃在一旁哀叹:“那赵公明端得厉害,便燃灯老师都非此人敌手,若此下去,亦不是办法,为今之计……为今之计,只得寻掌教圣……”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姜子牙话未说完,便被燃灯道人打断,“如此小事,便惊圣人老爷,此事万万不可,子牙勿忧,你我思量一二,定可寻擒之妙法。”
赵公明虽得厉害,却终究非得神圣一流,如此便请原始天尊出手,莫说圣人会不会应允,便是燃灯道人亦觉面上无光。
燃灯道人虽言如此,可心中却苦无良策,若论修为,西周营中,能胜之赵公明者便有燃灯、陆离两人,可修为厉害,却不得施展,便被定海珠砸将下来,如此战法,端得憋屈无奈!
“不若……不若老师等共同行事,群围而下?”姜子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燃灯道人听得皱眉,乃是摇头道:“子牙如何这般不开心计,若此法可行,赤精子、文殊、普贤众师弟,如何会落那等大败。”
群起而攻之,燃灯道人不是没过,奈何自己声名在外,若如此行事,怕旁人暗嚼口舌,另一原因则是,广成子前番群起而灭金灵圣母,至碧游宫时,便有无当、龟灵两人相阻。截教众人已对玉虚门人心有恼火,若知赵公明若金灵圣母那般陨落,三大玄仙若来复仇,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住!
如此照想。便是赵公明可死,但万万不得死与众人之手,单挑之下,此人又得无敌,着实让人头疼。
便此焦头烂额之际。陆离眼中忽起一道寒光,乃得道:“贫道有一妙法,名为钉头七箭书,此法行之颇费工夫,却是端得厉害非常,就算那赵公明有圣人相互,只需期限一道,亦是难脱身陨!”
阐教众人一听陆离之法,心中顿得一喜,忙得来问钉头七箭书如何来施展。陆离乃得道:“施展此法,须得先立一营,营内筑一高台,长宽各得九尺,其中放一方桌,各得三尺三寸,其上结一草人,上书赵公明名讳,顶上、脚下各置一盏油灯,一人饶台来拜。需得步履罡斗,口中做念。”
“待得书符焚化,一日三次拜礼,拜完七天之后。至二十一日午时,再以秘宝桑枝弓、桃枝箭射之,只需得三箭齐下,定可要之性命!此术端得厉害,贫道当先曾用之大破凤皇之子孔宣,若非那混天地至宝沌钟相阻。此时那孔宣早已身死道消!”
北海夺十二品灭世黑瓣之时,陆离曾败孔宣,燃灯道人自得知晓此事,乃得道:“道友笑言,当日对孔宣之时,钉头七箭书不过瞬间便释,如何至这般却来繁琐?”
陆离听之面露难色,乃得叹息一口道:“道友不知,此法虽得厉害,可修炼一世,只得用之三法,第一种乃为众矢法,用之当若万箭穿心,乃得最为稳妥,第二发乃为斗射法,直寻人身,触之便破,第三法乃为祭祀法,便为贫道先前所言。”
“夜长梦多,道友何不用那众矢之法。”今日赵公明被番天印所伤,燃灯道人怕他寻碧游宫人前来相助,自是想用最快之法。
陆离听得直摇头:“ 贫道何尝不想,只是这钉头箭之法,一生修之三法,亦得只用三次,先前两法已用,贫道亦是无奈,才言这般繁琐之法。”
燃灯道人听之直道可惜,奈何此间无得方法,只得道:“此法虽慢,却也不失妙计,如此便依道友所言。”
姜子牙见得方法,自是心中大喜,忙得起身前去安排,陆离见此,却得面露难色道:“此法虽是可行,但施法之人,必染极大因果,此般业力,却是贫道受之不得,若行此法,贫道还需三位修为高深道友,一位福缘之人才可。”
众人听此,不由得面露难色,业果之力,岂是轻易可消?如此,赵公明消之尚可,若是未能除之,等得多宝、鬼灵、无当三位玄仙寻因果而来,众人谁能得脱!
见得众人面露难色,陆离自不言语,良久之后,燃灯道人方才言道:“封神榜立,乃是天数,你我便惹业力,又有何惜?那赵公明有圣人师尊,我等便未有不成?再者来说,便多宝等人至此,你我一同对之,那多宝道人又能如何?”
陆离见燃灯道人说得这般慷慨愤然,本以他欲亲为此事,却不想燃灯话锋一转,乃得道:“子牙乃是师尊得立福缘之人,将之来拜便可,只是贫道与广成子,今日受定海珠所伤非浅,若无三五时日,怕是难好,此番无奈,只得请文殊、普贤、灵宝三位师弟前去拜营。”
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听得燃灯道人言语,俱得面露难色,燃灯道人看得眉角一挑:“若众师弟成此间之事,贫道自往原始圣人处言说于好,众师弟便当师兄相求,应下此事吧。”
此事若成,燃灯道人便与元始天尊言好,若此事不成,那燃灯道人所言为何,便无从知晓,文殊、普贤、灵宝三人听之心下俱是一颤,暗道,好一个“师兄相求”,师兄如此一求,便不知耗费众人多少年岁修炼。
可事已至此,文殊、普贤、灵宝三人,便是能为之也得为,不能为之也得为,无奈之下,三人只得答应下来,姜子牙前去布营,不知钉头七箭书业果厉害,但听得燃灯之言,以为乃立功重返玉虚之机,自是满心欢喜应酬下来。
此事已定,燃灯道人自是宽心不少,见得众人离去,陆离方才起身道:“此事本属玉虚门人之责,贫道此番包揽下来,身形必受其损,不知道友……”(未完待续。)
第二一四章 钉头七箭,陆离书拜赵公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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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燃灯道人听得一愣,暗道这陆离果非省油之灯,乃得道,“天命如此,道友此番行事,必得其后福报,封神榜成,杀劫得过,道友亦算功德无量。”
陆离听得大笑:“道友此番却是笑言,贫道非是小儿,亦未比道友看得长远,待事成之后,向道友索要一物可好?”
趁火打劫!燃灯道人暗骂陆离阴险,奈何此间有求于人,自是不好发怒,乃得道:“不知道友想要何物?”
“赵公明既死,那二十四颗定海珠便是无用之物,贫道此番便用那钉头七箭书最后一书,来换此宝。”陆离知燃灯道人亦看上定海珠,这才先下要之应允,以燃灯身份名望,若得答应,断然不好反悔,“你我各取所需,道友看之如何?”
燃灯道人一听定海珠之名,顿得心下一颤,这便眉眼一转道:“道友莫要笑言!便金灵圣母去时,贫道等亦不敢将三足鸟凤冠私藏,如今便得赵公明身陨,那定海珠却之得归还通天师叔手中,贫道断不得私下藏匿!”
陆离不想燃灯道人至如此时候,心中还在盘算定海珠之事,乃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先行告辞,待临潼关破之时,贫道再来道贺!”
陆离我xxxx祖宗!燃灯道人心下大骂,可此间赵公明不败,临潼如何得破!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用人更是不得不心软,见陆离要走,燃灯道人无奈之下。只得受下这般威胁:“且慢!既是道友想要,那定海珠予了道友便是!”
陆离听得一喜,乃得回身打个稽首:“既是如此,贫道便费写功夫。要了那赵公明性命便是。”
待得陆离出营,燃灯道人乃得大怒,一手拍碎身旁几案:“陆离!好你个陆离,还敢威胁于我!”
“老师莫急,老师莫急。那定海珠是老师福缘之物,如何归得旁人?”广成子在一旁忙得劝道,“赵公明既陨,便凭我玉虚之力,那定海珠还能被陆离带走不成?老师答应了定海珠之事,我等阐教众师兄弟可未答应,三教原来总一般,定海珠乃是我三教之物,如何能给了他人?”
燃灯道人听之一笑,暗道自己如何少算了这般章结。心下终是大喜,两人乐得欢喜,却不想隔墙有耳,陆离暗中听得此言,自得一笑,直往营外而去……
九尺营台自是顷刻便成,陆离、文殊、普贤、灵宝三位各居东西南北四方,姜子牙居中,手中乃持一稻草之人,上书血子黄符正落“赵公明”三字。然后依陆离所言,将得顶上、脚下皆燃一盏油灯,书结符印,置炉鼎之中焚化。乃得退后几步,朝草人拜去。
姜子牙一拜,文殊、普贤、灵宝三人,便得心中一颤,似一柄利刃直穿心口一般,姜子牙乃觉难受。乃得额上顿出冷汗,这便回头,见陆离不曾言语,只得起身再拜。
陆离见姜子牙形貌不由暗笑,燃灯道人便你会算计,贫道不会算计不成?
陆离如此心计,如何肯为别人受业力之苦,这阵法之上乃落五人,其实只要四人行事便可,文殊、普贤、灵宝三人乃落天、地、人三位之上,姜子牙居中,乃落三元合一之位,陆离虽居东面,却是落得虚位,业果皆由玉虚之人承担。
姜子牙三拜完毕,文殊、普贤、灵宝三人皆得头出白汗,心中绞痛难忍,陆离亦做得一副难受模样道:“众……众道兄辛苦,你我稍歇便可,待得子时,你我再行拜之。”
夜及子时,赵公明服下九花玉露丸方才好转不久,忽得心中大痛,便得一个寒颤,差将跌倒在地,哪吒在一旁看得真切,忙得起身搀扶:“师尊如何,可是身子有碍?”
赵公明心痛顺时便无,自是不甚在意,乃得道:“无妨,想是躺下时日多了,一时起来有些眩晕。”
入玄仙之境,乃得万法难侵,如何会有眩晕之说,哪吒听得皱眉,这便道:“师尊身子不适,不若早归三仙,让三位师尊瞧瞧如何?”
“如此小伤,如何劳烦三位妹妹?”赵公明自是不甚在意,乃得起身道,“你且下去,为师休息一二便好。”
哪吒无奈,只得退身下去,翌日,赵公明便觉身子恍惚,全身甚是无力,眼中朦朦胧胧竟是困倦难当,这便睡之下去。
再过得一日,孔宣、刑天、袁洪、银灵子四人赶至潼关,陈桐忙来相迎,众人至赵公明营外,听得营内鼾声震天,乃得大笑,暗道想是这几日赵公明劳累,这便不好打扰,直出营外。
众人居潼关之上,见西周营高挂免战牌,未得丝毫动静,俱是不知为何,孔宣乃道:“阐教之人按兵不动,是否有何诡计?”
袁洪听之便笑:“想是那群矬鸟,被赵道友打得怕了,不敢再来言语,况此间你我至此,便那地有何诡计,我等亦是不怕!”
阐教所来,不过金仙境人,便凭孔宣、刑天两人之力,便可尽退,刑天对此自是不甚在意,乃得道:“袁道友所言极是,便那人来了,你我将之退去便是。”
银灵子听此,乃得皱眉,这便道:“不可不防,待得夜深时候,贫道往西周营中探听一番为好。”
刑天、袁洪二人听此,皆道银灵子太过小心,只有孔宣听之点头,暗嘱银灵子小心行事。
这边话音刚毕,却见得哪吒匆匆而至:“叔父,师尊已睡了一日有余,莫不是出了何种事情?”
“我等练气之人,莫说一日,便得三年五载,已属寻常,小哪吒休要多心,待明日,赵道友必得好转。”袁洪乃道,一手抱了哪吒,便往外走,“你且随我出去一番,叔父与你来看一物……”
众人听袁洪之言,自是不甚在意赵公明之事,又待得两日,赵公明营中,仍是鼾声大作,众人见此,心中皆觉不对,乃得纷纷往营中查看,孔宣把赵公明脉象,未曾察觉异常,乃得皱眉道:“赵道友何事如此?”
哪吒在旁道:“自师尊受伤以后,想来已有五日。”
“五日?”孔宣听得皱眉,勘察赵公明心脉,依旧一无所获,乃得皱眉道,“便得再行劳累,也不得睡之五日,莫非有人暗中施了何种法术?”
孔宣话音刚落,便见得营外一道青光垂落,所来之人正是张帝辛:“众道友好生闲情,在营中集会,如何……”
张帝辛且行且说,但见众人面色不对,忙得止住话语,这便向前,见得赵公明如此,忙得起身来看,不想勘察来,勘察去亦未有丝毫发现,众人在此,亦不是办法,只得往营中厅堂言语。
哪吒便将这几日赵公明之状一一说来,张帝辛听得皱眉,却不知从何下手,袁洪见此,乃得道:“既是如此,不若将赵道友移回碧游宫中,请通天圣人医治?”
“释出必有因,赵道友万不得轻动。”张帝辛心知赵公明如此,绝无那么简单,乃得道,“此病怕圣人能治,不寻其根,赵公明道友亦是难醒,既银灵子往西周营中查看,以为稍候一二便是。”(未完待续。)
第三一五章 破箭书,帝辛行计
不多时,银灵子乃归,便言西周营中,姜子牙、文殊、普贤、灵宝拜阵之事,张帝辛听得皱眉,乃再道:“此间只有这四人?”
“还有一人,贫道不识。”银灵子思索一下乃得道,“此人着大红袍,头戴头戴双鱼尾冠,修为甚高,远在贫道之上,方才探营,险些不甚,被此人发现。”
大红袍、鱼尾冠!陆离!张帝辛听之大骇,又想银灵子所言祭拜之法,自知赵公明身中乃是妖族秘术——钉头七箭书!
原书中,赵公明便是死在钉头七箭书之下,虽得闻仲其后发现陆压之计,乃遣陈九公、邵少司前去抢夺草人,却不想被杨戬相阻,乃落身陨之境,赵公明无得救治自是魂散而去。
陆离!好你个陆离!不想此番你又故技重施,用这恶毒之法!张帝辛心下暗悔,自己如何去得太急,反将此事忘却,若赵公明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将面见三霄,这便道:“赵道兄乃受人算计方才如此,事不宜迟,二弟、刑天随我而行,破那陆离阵法,三弟化作赵道兄模样,与哪吒前去叫阵,银灵子暗中相护,缠住燃灯等人便好!”
众人不知赵公明受何算计,但听得张帝辛安排,纷纷点头称是,陈桐当下领命,率潼关所剩十万余军,浩浩汤汤直出关外。
斥候见得临潼军前来叫阵,忙得回报营中,姜子牙此时正是拜书,自己无暇出征,南宫信乃得统领三军出阵,身后立一华盖,燃灯道人、广成子、赤精子皆立此间。
“燃灯!还不速速与贫道来战!”袁洪化赵公明模样,骑黑虎正出营中,手持金鞭,一脸倨傲,“前日你等偷袭与我,今日便要做了缩头之人不成!”
“这……”燃灯道人望“赵公明”前来叫阵。心中端得一惊,莫非陆离那钉头七箭之法无效,这便眼望广成子、赤精子二人,“两师弟观之如何?”
广成子、赤精子二人望阵中“赵公明”皆是皱眉。良久只好,看之不出端倪,乃得俱是摇头。
赤精子心下暗骂陆离无用,乃用那不知名钉头七箭书法来骗自己,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日。暗下生怒,这便要起身回营,却寻陆离晦气,广成子见之,忙得来阻:“师弟休急,钉头七箭乃是杀人无形之物,如何会几日之间,便显效果?”
燃灯道人亦是人如此,眼望“赵公明”道:“七日期限未到,你我不必着急。依贫道来看,这赵公明亦觉身子有恙,前来觅战,你等仔细观之,此人虽面色如常,修为却已落金仙中阶之境。”
广成子、赤精子两人前番被定海珠打怕,见得赵公明,便不由得心生惧意,如今一听燃灯道人言语,俱得眯眼来看。
燃灯道人眉角一转。乃得道:“既是如此,师弟便与那赵公明战之一二,以探虚实,切记。小心那定海珠之威,见得不妙,速速赶回。”
广成子听此,乃得面色一皱,口中微出心血,赤精子见得如此。暗骂广成子狡猾,心恨燃灯太过算计,见得不妙,速速赶回,你说得倒好,那定海珠岂是轻易可躲!
赤精子心中暗暗叫苦,却是无得办法,只得打个稽首,直往阵中而去……
却说张帝辛、孔宣、刑天三人,施隐身法,绕西周军后,乃入营地之中,为方便行事,姜子牙乃离中营不远之处,设立营台,不需得多寻,便望姜子牙在中行拜,四面乃落陆离、文殊、普贤、灵宝四人。
果真是钉头七箭书!张帝辛望得真切,未免燃灯道人见后院失火,乃得相迎,这便将八卦四方旗暗中横立,幻化营中之景。
姜子牙在台上行拜不久,便见得四面黑风忽起,漫滚黑云直压而下,隐隐闪烁煞气雷光。
陆离、文殊、普贤、灵宝四人在阵中,俱是望得皱眉,姜子牙修为浅薄,又加今日行拜,心力甚乏,差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便在此时,天空雷鸣忽闪,飞沙走石凌天而起,台上天地人三旗,乃被吹得呼呼作响!
不好,此番乃来大修为之人!陆离望得皱眉,暗中施法,忙将三旗护住,文殊光法天尊、普贤真人亦是不敢怠慢,头生璎珞庆云,四起璀璨耗光。
灵宝**师起降妖剑抬手便砸,便得一道金光直冲黑云而去,此间但听一声鸣响,降妖剑却若泥牛入海一般,未见得丝毫光影。
灵宝**师望得皱眉,陆离知钉头七箭书行法之人不得轻动,暗道前番失策,只道免去业力之灾,却寻了姜子牙这般庸蠢无用之才,当下长袖一甩,出得道道红光,大片墨紫六昧真火,直向半空而去,火光一起,黑云果真见散,云中一人,黑发青妆,手持斩妖剑正落空中:“许久不见,不想至此又逢道友。”
陆离一声冷哼:“我道是谁,原是手下败将孔宣!”
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见孔宣乃是玄仙修为,暗下皆吸了一口冷气,孔宣在上一笑:“道友修为高深,孔宣正欲再行领教一番。”
陆离眉角稍皱,心知孔宣厉害,若无三五百合怕是胜负难分,这便扬起信香,邀燃灯道人前来助阵,手起三方墨黑翎羽直将撒来,此三羽一出,便起层层烈火,漫天黑紫顿将成为一片。
孔宣身后青、黄、赤、黑、白五神光一刷,正将六昧真火俱收光彩之中,陆离冷哼一声,袖挽十二昧赤金烈火,但将凌空而起,耀得半空尽数光彩,齐下文殊、普贤、灵宝三人额上顿出豆粒大小惹汗,另一旁姜子牙乃得眼中一黑,竟是直脱水热晕过去!
孔宣见得火来,五色神光齐刷,又将十二昧真火刷落,陆离望得吃惊,心道不想不过三载功夫,孔宣便至玄仙上阶之境,此种进阶,着实可怕!
孔宣修为与自己相当,在得混沌钟助,怕自己甚难相对,乃得道:“文殊、普贤二位道友,还不助我!”(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章 大战起,灵宝身陨
文殊、普贤二人皆是金仙上阶之人,如何敢于玄仙境人相对,但听得陆离呼唤,又不好不出手相援,两人对视一眼,手中各持一柄长剑,分两方夹击而下!
文殊、普贤两人乃是算得精细,陆离乃是玄仙上阶之人,孔宣亦是玄仙上阶之人,若两人真得切入其中,怕是一个不小心,两人当有身陨道消之危,如此两人才得未出珍宝,只在一旁袭扰,纯属出工不出力,陆离见得两人如此,自是心下生恨,暗道若得时机先要你两人性命!
姜子牙晕却,文殊普贤乃去,营台之上,只落得灵宝**师一人,陆离见长此不是办法,乃得手指一撇,出一道黑墨精血,直打在草人身上,口中捻咒,草人竟是无火自燃:“灵宝道友速行三拜,将得顶、脚二灯撤下,沾桃木箭直插草人身上!”
灵宝**师知此事极重,忙要起身行拜,却不想半空中忽出一道碗口粗西金光,正将他罩在其中!
刑天顺光直下,一手将得油灯打翻,却不想此时,地上姜子牙忽得转醒,手中出一道青光,直把番天印直轰而下!
刑天望得一惊,自是躲闪不及,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直被轰飞出去,姜子牙大笑,化成杨戬模样:“刑天,杨戬在此久候甚久!”
原是燃灯道人听得赵公明前来叫阵之时,心中便觉不安,这便叫杨戬持番天印化作姜子牙模样,暗中等候,果不其然,刑天果来偷袭,正中番天印一击。
方才刑天只顾得灵宝**师,身上又未起势防御,自是受伤颇重,口中鲜血一吐,便得脚下都有些许趔趄,杨戬冷哼一声。手起番天印再砸,却不想番天印至于半空,竟是不听使唤,反被半空中一道金光罩住。直响发颤,竟是难以移动丝毫!
刑天大喝一声,手起干戚斧直轰而下,杨戬心知魔神厉害,如何还敢敌对。这便身化青烟,直闪出去,张帝辛在上忙将落宝物金钱收了,一手持河图洛书,直轰而下!
“噗!”杨戬正被河图洛书轰个正着,身上鹅黄袍顺做飞片四碎而来,当下轰至地上,面色苍白,登时眼前一黑,便得晕了过去!
“速取二灯!”张帝辛在上大喝一声。直向顶灯而去,刑天亦得身化红光,直向脚灯而去!
此间一切,皆在灯光火石之间,灵宝**师但见得两人齐下,心道一个金仙初阶,一个玄仙中阶,自己便得穷途,也需一救命之机,这便龙虎印一翻。直寻张帝辛而来!
鬼谷子!又是鬼谷子!陆离见得张帝辛如何不恨,此钉头七箭书之法,已经拜了五日,此番如何能功亏一篑!
陆离大喝一声。双手合十,身子忽分作三,刑天干戚斧刚至地灯之间,却不想陆离身快,一剑直挑了顶、脚下二灯便去!
刑天见之大怒,忙起干戚斧去追。那边陆离望得真切,手中油灯一番,但出得漫天十二昧真火,刑天身在其下,自是难以追上,忙得拂袖挡在眼前。
十二昧真火瞬间便逝,刑天张眼去望,却不见眼前之人,忙得回首来看,正见得陆离手持青氲葫芦,此中出一线毫光直将定了下来:“请葫芦转身!”
陆离大喝一声,却不想那线毫光直透刑天头颅而过,此间忽起一阵烟雾,却出得刑天本尊,**为目、肚脐为口!
不好!陆离大惊失色,却不想那线毫光直冲而下,正定灵宝**师泥丸宫上,便得一道血光飞起,灵宝**师头颅竟是直飞而出!
刑天大喝一声,手持干戚斧,反得一拧,斧子变红,直得劈下,那陆离躲闪不及,正做一道黑翎,直从中分切开来!
张帝辛顾不得灵宝**师如何,忙起身来下,一手挑了草人顶上一灯,方要去拿草人,却不想一道血光直落,正将草人持在手中!
陆离大怒,嘴中啐得一口心血,直滴桃木箭上,起手便扎,正落草人胸腹,潼关中赵公明乃得胸上忽出一道血口,黑血直涌而出!
“鬼谷子!我看你如何来救!”陆离大喝一声,又将得一道桃木箭下,正定草人丹田之中,赵公明乃得身子一个趔趄,丹田中金丹尽碎,口中自出一口黑血!
“噗!”第二箭落下,陆离亦得喉中一甜,直将一口心血吐出,钉头七箭书时辰未到,如此强行催促,此等业力不止比先前大了数倍,莫说陆离,便是文殊、普贤二人,俱得面色一白,身子一个趔趄,直将倒下地来,原在营中姜子牙,更得眼前一黑,三魂七魄直去了两魂六魄!
“哈哈哈!赵公明今日必丧!”陆离面色发白,又得一桃木箭直下,便在此时,忽得半空中响一声钟鸣,陆离但得身子一个趔趄,口中再出一口心血!
张帝辛望得真切,忙起十二品灭世莲子,直砸陆离胸口,一手提了草人连同桃木箭,起身便走!
十二品灭世莲子经得镇元子来使,已得发挥其回天灭世之效,便接引道人一时不慎都被破防,陆离如何能挡,当下心口出一碗口大小空洞,身子忽化一团黑火,直燃起来!
“不好!”燃灯在得阵前,忽得听混沌钟响,乃得大惊,自知营中有失,忙得起身回返!
孔宣见得燃灯道人至此,亦不肯多做周旋,忙得将起刑天,亦做血光遁去!
燃灯道人至此,见灵宝**师身陨,杨戬、姜子牙晕倒在地,不知死活,文殊、普贤二人虽得性命得保,却是面色苍白,顶上三花已有渐渐垂落之势,那西昆仑道人陆离更是不知所踪,只见得一团灰烬,落于地上,忙得问道:“倒是出了何事!陆离,陆离何处去了!”
“陆……陆离道友……”文殊广法天尊手指灰烬之处,话为说完,便得眩晕过去。
燃灯道人见此,顾不得再来盘问,只得将文殊、普贤、杨戬、姜子牙四人收归营中,又令广成子将灵宝**师遗体收敛,再将那团陆离道人所留灰烬埋葬。
一应事情安排妥当,便已至夜深,袁洪、哪吒二人领人与西周军冲杀一阵,亦得鸣金收兵。
番天印何种威能,便龟灵圣母有九宫玄冥甲护佑之下,都不得现出原形,刑天又未得防御,自被轰得瓷实,方才又强行提力,与陆离大战那般,自是难以支持,还未归得临潼营中,便得吐血不止,面色苍白直将晕了过去,若非孔宣有得混沌钟暂时将他心神安稳,怕刑天早已陨命!
袁洪早归营中,见得刑天如此,自是心中火起,当下便怒道:“混账!敢伤我道友至此,待得本尊前往,定叫西周片甲不留!”(未完待续。)
第三一七章拜碧游,三仙来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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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望赵公明如此形貌,身上两道大口出血不止,自是哭成一个泪人,听得袁洪言语,亦得心中火起:“哪吒与叔父同行!”
“混账!若此关键时刻岂容你等胡为!”张帝辛援救赵公明不成,反将伤了刑天,本就心在火头之上,见袁洪哪吒如此,暗下火气更盛。
可袁洪哪吒二人火上心头,现在如何肯听,便甩张帝辛不理,就要出营,张帝辛大怒:“孔宣,将这两人拿下,未得冷静,不得出五色光!”
“这……”袁洪乃是结义三弟,哪吒亦是亲侄,孔宣听之亦是犯难,张帝辛见孔宣不懂,亦不得多解释,便将缚龙索一甩,正把袁洪困缚其中,身做长虹向前,一手提了哪吒,将两人共扔河图洛书之中:“事不宜迟,你我分头行事,二弟你且送刑天至岱舆山凤皇处疗养,贫道这便领赵道兄望碧游宫一行,如此临潼之事,便托银灵子道友。”
此间事情紧急,自来不及多想,张帝辛安排妥当,便得急往碧游宫去,方至碧游,便见一身着皂青道袍之人立于山前,此人形貌甚鞠,长耳落及肩上。
长耳定光仙,如何会是此人?因为原书中,长耳定光仙叛教偷取六魂幡。至使截教大败之事。张帝辛对此人多有芥蒂。如今见他来迎,只得皱着眉头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求见碧游宫通天圣人。”
“哦?原是鬼谷道友啊。”见得张帝辛稽首,长耳定光仙才得眉眼稍张,“圣人老爷何等尊驾,如何你这散仙想见便见?你且去吧,休得在此胡为!”
张帝辛心急赵公明之事,如何肯退。自是怒道:“长耳定光仙,此事甚急,你若不远通报,贫道自宫中禀明圣人老爷!”
长耳定光仙亦是不惧,手中出一方十二结紫珠钢鞭:“鬼谷子!你道你是何人,碧游宫地也敢擅闯,在▲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s_();>不速速离去,休怪贫道鞭下无情!”
张帝辛知长耳定光仙故意刁难,心下如何不怒:“长耳定光仙,你若一再阻拦。休怪贫道手不留情!”
“圣人门下,还容你猖狂不成!”长耳定光仙一声大喝。紫珠钢鞭直砸而下,张帝辛亦是怒上心头,将起虎魄,便对过去。
两人相交数合,长耳定光仙越战越是心惊,自己手中钢鞭本以势沉
为本,却不想张帝辛所使虎魄更是浑厚力众,越之相交,越得手腕大抖,虎口隐隐发麻!
长耳定光仙自知如此不是办法,乃得身子一退,手将得紫珠钢鞭一甩,化作十二紫珠,直甩下来,张帝辛不想与之纠缠,乃得身起玄元控水旗,一方黑旗忽起,四面黑水悬围,紫珠落之其上,如何能进,正似水珠一般,直被弹飞出去!
长耳定光仙不想张帝辛还有如此至宝,心下端得一惊,便要起身后退,张帝辛望得真切,如何肯方之离开,手起金砖,直将砸落过去!
便在此时,斜刺里忽得闪出一道黑光,直接了金砖,往回抛来,此道人,长须黑面,身穿皂服,腰束丝绦,手中正持一柄黑鳞长剑,此剑长七尺三寸,剑首落一鱼嘴,上挑一抹嫣红,名曰黑龙。
长耳定光仙见得来人,心中大喜:“乌云道友,速助我拿下狂徒!”
乌云仙!张帝辛听得一愣,此人在原书中出场不多,却一出现,便主万仙阵领头阵法太极阵,凭手中一柄混元锤,连败阐教十二金仙二首——广成子赤精子,若非准提道人出手,怕阐教之人,不能将之奈何!
此人如何与长耳定光仙共出于此,莫非此人亦与西方教暗通?张帝辛望得皱眉,自是不敢大意,乌云仙冷哼一声,手中黑龙剑一挑,落得一条黑蛟直扑而下!
张帝辛手持洛书,乃得凌空一甩,变得丈高大小,黑蛟直扑而下,正入洛书之中,乌云仙乃得眉角一皱,手起三道墨鳞,直撒而下,此鳞片一出,便做三道黑光,凌凌光起,俱是戾煞之气。
张帝辛虎魄一抖,一剑直破黑光,长耳定光仙口中捻咒,两旁耳垂忽得增长,顺落得数丈之上,直将张帝辛双腿裹缚!
乌云仙见得机会,长袖一甩,手中正落尺高八卦十六面小锤,此锤之上,尽是铭文,上氲闪闪紫气,一道雷鸣直闪,着之轰将而下!
混元锤!八仙之中,能有此威之器,怕只有混元锤!张帝辛望得一惊,手起一道金光,便见得半空中,乃落一方长翅铜钱,此中毫光一闪,正将混元锤收入其中!
原书中,本有落宝金钱不收兵刃只说,可落张帝辛手中,却是无物不收,只是此宝所拥之人,萧升曹宝无论原书中,还是现在,都得无辜身陨。
乌云仙所依仗黑龙剑混元锤皆得被收,自是心下吃惊,暗道此人修为寻常,如何有这般至宝!
张帝辛收混元锤,望长耳定光仙一眼,虎魄直插而下,正透延伸出长耳之上!
长耳虽属异能,却非是万物难侵之体,长耳定光仙耳上一痛,忙得收了神通,便是如此,耳上亦落得长长一方刀疤,此上血涌若水,自是疼痛难忍!
乌云仙见得道友被伤,自是心生怒气,身后忽得起黑云层层,便听一声嘶吼,一丈高黑鳞金须之怪出于此间,此怪生得龙首,却是鱼身,一身黑甲粼粼正闪寒光,一对长须晃晃大颤金光,此怪正是乌云仙真身金须鳌鱼!
相传古天庭时,金鲤欲跃龙门为龙。却不想它因私吞龙珠。乃得天谴。落得龙首鱼身之相,此后众人见之,便名之鳌鱼。
张帝辛自是无暇考究这金须鳌鱼的来历,见得乌云仙现出真身,乃得手起九龙离火罩,直压而下!
金须鳌鱼长尾一甩,正将九龙离火罩打翻出去,当下大喝一声。口张血盆大口,直向张帝辛扑去!
张帝辛忙得身起,将得金光一耀,直得躲开,手中乾坤符印直下,正砸金须鳌鱼额首之上!
金须鳌鱼本就体大,如此冲起自是难以回身,再得如此一击,更是身子难以掌控,身若陨石般。直轰山边而去!
张帝辛不欲在碧游宫前伤害人命,乃得起身。直要拾阶而上,却不料身刚行不,正见得半空中金光大盛,一串腰粗金环直套而下!
这金环来得甚快,张帝辛虎魄一挑,虽得落下一只,却不得躲开全部,当下胸上腰间大腿处,皆被金环套牢!
张帝辛奋力挣脱,却不想这金环正若金箍一般,竟是越挣扎越紧,来回不过三五合功夫,便得身子一僵,直从半空摔将下来!
“哈哈哈……鬼谷子,须知强中更有强中手,似你这般恃才傲物之人,如何不死?”此间落得一道人,一身青袍,腰缠红带,头戴dǐng冠,手中正落一方手镯大小金环,“今日正好由我马元送你上封神台!”
说马元之名,或许众人不知,但若说金箍仙名,众人必得知晓,万仙阵截教众仙大陨,金光灵牙虬首三仙被慈航文殊普贤三人收得坐骑,羽翼乌云皆被准提所收,毗(p,二声)卢身陨,长耳定光仙反叛,八仙之中,唯有这金光仙马元巧得脱身,最后不知行踪。
如此险恶之境,还能得存下来,如此之人,必有得一二真本招,张帝辛被金箍绑得瓷实,自是难以移动分毫,长耳定光仙见之被擒,自是大喜:“马元道友,果真好生本领!”
金箍仙乃得一笑,一手将张帝辛提起:“莫说一小小鬼谷子,便是那广成子再至碧游,贫道亦有法子擒他!”
“道友神威!”长耳定光仙笑道,手起紫珠钢鞭乃得道,“既是如此,便不劳道友动手,贫道自送鬼谷子往封神台去!”
长耳定光仙说着,手起钢鞭便砸,却不想金箍仙乃得眉角一皱,忙将张帝辛提至一旁:“道友何得如此怒气?这鬼谷子虽有闯宫之嫌,却终究与四位首徒有联,不若将之送往碧游,以求圣人老爷决断。”
靠!早知你丫如此,老子就不反抗,直接被你领回碧游宫了!张帝辛心下大骂,暗道白费这般功夫,却不想那边长耳定光仙听之便得摇头:“圣人甚忙,如何有闲暇来见此人?若如此让这鬼谷子入碧游宫中,旁人岂不笑话?”
一旁被撞得头晕脑胀乌云仙,听得金箍仙要带张帝辛前去碧游,顾不得脑中眩晕,手中黑龙剑一挑,便得向前道:“长耳道友所言甚是,多宝尊长令你我在此看守,言不准闲人来入,若鬼谷子得过,岂不是你我失职!”
“这……”金箍仙虽得嘴硬,却是心软之人,“尊长羽翼,与孔宣多有交情,鬼谷子又是孔宣义兄,你我若将之杀害,日后怕与众人不好见面。”
“糊涂啊!马道友你如何生得这般糊涂!”长耳定光仙拍膝道,“羽翼仙孔宣与鬼谷子之缘,与我等何干,你我乃是截教门人,怎可因私费公!”
“这……”金箍仙听之皱眉,却未注意道乌云仙已绕之其后,手起黑龙剑,便要下斩!
正在此时,张帝辛大喝一声,身上十二品灭世莲瓣齐出,出得浩瀚威压,将得金箍仙所落金环破去,乌云仙尚未动手,便得身子一个趔趄直飞出去!
张帝辛一早至碧游宫前,便被长耳定光仙相阻,其后乌云仙更是不将言语,直接动手,此两人行径,颇为怪异,照说碧游宫门人,便不识得鬼谷子其人,一听鬼谷子之名,亦知此人乃是通天圣人道友,四大首徒好友,若此还将得杀机相对,此间如何不鬼!
张帝辛方才心生怒气,未得细想,见得金箍仙出来言语,才得脑中忽得一明,这便佯装被擒,看长耳定光仙乌云仙两人如何做理,果不其然,两人见他被擒,杀意顿起!
所谓事反必妖,金箍仙要将张帝辛交往圣人定夺,长耳定光仙乌云仙两人必知,鬼谷子入碧游宫,便再无杀之良机,索性心中一横,先将金箍仙送至封神台,再将鬼谷子一同送去!
金箍仙平日在八仙岛中,与两人关系甚好,如何注意到乌云仙暗生杀机,此番若非张帝辛相助,怕此时金箍仙命便休矣!
此间轰鸣一响,直震得山林作响,碧游宫中听得外面之音,忙得出此来观,多宝道人为首在前,乃得呵道:“何人在此喧哗!”
金箍仙惊魂未定,望震落在地乌云仙,眉色紧皱:“乌……乌云道友,你如何害我!”
“这……这……”乌云仙被问得一愣,面上顿出一层冷汗,眼光不由自主向长耳定光仙望去!
长耳定光仙见多宝等人至此,自知无得机会再杀张帝辛,这便眉角一挑,紫珠钢鞭一指乌云仙道:“鬼谷道友虽得擅闯碧游,也不须得你暗下杀手!乌云仙啊,乌云仙!枉我叫你一声道友,你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乌云仙不想长耳定光仙反咬一口,乃得怒道:“长耳定光仙,休得胡言!此事明是你,指使贫道来做!”
多宝道人立石阶之上,乃得皱眉,怒斥道:“混账!碧游宫前,岂容你两人狡辩,火灵菡萏两位道友,将两人结下,押往碧游宫问话!”
长耳定光仙与乌云仙听得一惊,此乃暗中行事,如何能去碧游宫中,未等火灵圣母菡芝仙两人下来,便得身起华光,直往外走!
张帝辛冷哼一声,手起洛书便砸,多宝道人望得皱眉,亦将封妖锁甩去,长耳定光仙乌云仙知晓洛书封妖锁两宝厉害,如何还敢来对,无奈之下,只得大喝一声,身上忽绽金光!
长耳定光仙乃化长耳金身佛陀之状,坦胸露乳,身着金衫,生出得一面八手,手中各持降魔杵华盖金矬丝绦黄贯印台佛珠舍利等物,头起金光庆云,四绽五彩毫光,脚下落六品金莲。
乌云仙身化金dǐng头陀,一身金甲,斜挂银丝道袍,生得三面六面,手中各持刀戟叉锁弓箭,dǐng生华盖,放七彩琉璃耗光,脚下亦踩六品金莲。
西方教法身之能!众人一见如此,皆知长耳乌云二仙如何与张帝辛金箍仙为难,洛书飞下,直砸得长耳定光仙一个趔趄,口中乃吐金血,乌云仙亦难抵封妖锁威,胸膛直被穿过一方血孔!
“来人,与我拿下这两叛徒!”似长耳定光仙乌云仙如此明目张胆叛教之人,多宝道人如何能忍,当下大喝一声,令人捉拿!(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章 巧言辨,帝辛惑接引
无当圣母、龟灵圣母闻言,纷纷扬手来战,却不想光华未至,半空中忽落一道青莲光华,正将长耳定光仙、乌云仙罩在其中,多宝道人望得皱眉,手起混元珠便砸,却不想珠子未近光华,便被刷落下来。
多宝道人乃是玄仙上阶修为,能如此简易接下混元珠之人,必得混元圣人无疑,此乃碧游宫地,如何来得旁处圣人,众阐教门徒见之无不面露异色。
长耳定光仙、乌云仙二人见得性命得保,忙得跪拜行礼:“弟子长耳定光仙(乌云仙)拜见掌教圣尊!”
两人话音刚落,天幕中便得梵音大起,庆云排布,此间落得一黄面道人,脚踏十二品功德金莲,手持紫金念珠:“尔等如何心狠,伤我有缘之人?”
张帝辛望接引道人皱眉,莫非阐教之人,已将陆离书拜赵公明之事相告,这才起长耳定光仙、乌云仙两人之祸?
或是,接引道人觉岱舆山面上有失,心中暗恨自己,特遣长耳定光仙、乌云仙前来退杀自己,若真如此,这西方教一教之主未免心胸太过狭隘,且得暗下难以沉气。
原书中,直到诛仙阵才使出杀招,便因自己就得使出,若得想来,着实心觉可笑,张帝辛虽是念此,众截教之人,却是心深怒气,多宝道人为碧游首徒,乃得皱眉道:“长耳定光仙、乌云仙,乃我碧游门人,何时成了圣人门下?”
接引道人听之一笑:“西方皆渡有缘之人,长耳、乌云二位道友,慧根甚佳,与我教当有天赐机缘,如此天意使然,贫道岂有不渡之理?”
多宝道人寒冷冷竖,大怒道:“圣人收徒,都收道碧游宫前,此事真合情理?贫道修行甚微。不得与圣人讲做,可若我碧游掌教圣人知此,怕是圣人不好言说。”
“便通天道友在此,贫道亦是如此言语。天意使然,圣人如何能违?”接引道人自得一笑,“若道友心中不服,可上得讨教一二,贫道自当奉陪。”
张帝辛听之暗恨。接引道人此人虽得客气,却是明知通天教主不在此处,方得这般言语!
接引道人虽得混元道果,可如此被人欺辱到门庭之上,却是截教立教以来第一次,龟灵圣母听之便怒,手起日月珠,直向接引甩去!
接引道人微微一笑,扬手一撒,正将日月珠刷下。手中念珠一甩,直将砸下,龟灵圣母身子一僵,竟是动弹不得,无当圣母、火灵圣母等人便要相助却是无法破开此间青光!
念珠至将而下,龟灵圣母便得身子一软,直将跪拜下来,全身青光大起,瞬作化作九宫黑甲龙龟本体,念珠砸落之上。龙龟顿得一颤,背甲上乃出道道裂痕!
接引道人眉角一挑,落龙龟之上,又得轻拂下一道金光。张帝辛望得大急,心道这光落下,怕龟灵圣母身陨道消,当下顾忌不得许多,忙将玄元控水旗祭出。
先天五行旗落之其上,乃得万法不侵。金光直落,正被旗幡所阻,接引道人望张帝辛乃得眉角稍皱,方要动身,却不想多宝道人凌空直上,手出一方云纹长剑,直挑而来。
接引道人冷哼一声,起手一扬,直将荡魔杵洒下,多宝道人但得身子一个趔趄,直被轰将下来。
多宝道人嘴角出血,又欲再战,张帝辛忙将组织,乃得稽首道:“圣人不嗔不怒,不骄不躁,道友如此相难,将碧游宫来欺辱小辈,岂是大圣之举?”
接引道人心恨张帝辛,听之言语,面上虽不动声色,暗下却将得舍利子一挑:“鬼谷子,蝼蚁之辈,敢来苛责圣人?”
张帝辛见接引道人手指微挑,乃得眉角一转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西方暂得兴盛,不过二圣之数,东土道教之地,却有三圣做围,道友度化之心,不若静待机缘,来日再兴,自有大能相去。”
旁人不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之说,接引道人如何不知,此乃准提道人成圣之悟,如此从张帝辛嘴中说出,着实让他一惊。
张帝辛见得接引道人面露异色,乃得上前低声道:“鬼谷子不才,得不动明王、大威德明王相拂,乃误八戒之理,若得时机,定带身后诸仙,共赴景德池中。”
自北海灭世黑莲事出之后,大威德明王虽未得至宝,其中佛性却是增长不少,此后不动明王又多言,准提道人寻得三教主人选,接引道人暗道,鬼谷子知菩提、八戒只说,莫非真是师弟所选三教主之人?
原是准提、接引来东土之前,早在教中暗下约定,两人各选一三教主人选,但论资质,凭看慧根,如此见之,接引道人乃得眉角一挑:“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度化之能,乃若除恶扬善,脱世人疾苦。”
接引道人所言,乃是佛教初成只说,至此或为至理,若放后世,却是烂大街臭道理,张帝辛若对,自是层出箩筐,有得千百回答,这便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静怡候守,方得知自心。”
张帝辛说完,见接引道人仍有皱眉之处,这便又道:“不放不住,方可久持心念,道友执往,如何成其大道?”
相由心生,执往心念,此两种,接引道人曾得思之甚久,未得其机,如今听得张帝辛之言,心下端得开朗,暗道准提师弟所选之人,果真**。
接引道人心想当日岱舆山之事,暗道镇元子、西王母、三皇等人,若得一之朝西,西方教便得盛隆大显,如此若真都被鬼谷子带去,西方教当胜阐截两教,天下气运皆得西归,也不需得自己这般麻烦行事。
接引道人暗下点头,向张帝辛打个稽首,当以平辈之交行礼,起身便走,长耳定光仙、乌云仙紧随其后,便在此时,天幕中忽显一阵氤氲,一片青光大起,落得通天教主之面:“道友想来便来,想去便去,真道我碧游是你西地不成?”(未完待续。)
第三一九章 阐教运,帝辛拜岱舆
众阐教门徒见通天教主至此,纷得跪拜行礼,接引道人眉角一皱,尔后恢复若常,乃得打个稽首道:“天下之人天下度,机缘乃至,贫道亦是顺天而行,道友如何言语生怒?”
通天教主听之如何不怒:“道友所言极是,若得时间,贫道亦往西地度化一二,看何人与我碧游有缘!”
“既是如此,贫道便在天竺灵山相候。”接引道人微微一笑,乃得青光一抹,自消空明之中。
如此被人欺辱上门,通天教主如何不怒,奈何身在紫霄宫中,亦是不好言语,一旁原始天尊心下暗笑:“师弟如何面露忧色,可是碧游宫中,出了些许事情?”
通天教主见元始天尊明知故问,自是无好言语,冷声道:“碧游宫事,不劳师兄挂心。”
原始天尊见通天教主不愿言语,暗中欣喜,却也不复再问,通天教主心道,此番西方教之人敢到碧游宫门前度人,他日亦会至你玉虚宫前度人,到时看你如何自持,两人心下各得算计,稍时天一童儿至此,言鸿钧道祖今日事忙,不在紫霄宫中设讲,要三人各自回府。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紫霄设讲,乃得万载一行,万亿年间未曾停歇,如何今日停讲,这便稽首道:“道友可知师尊何故,不至于此?”
天一童儿道:“天际难测,弟子未得知晓。”
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闻言,心道此番不兴道讲也好,免得误了人界封神榜事,当下打个稽首,身化清风而去。
天一童儿望两人离开,乃问:“道友如何不去?”
通天教主道:“心中惶恐,不知师尊之意,故此不敢离去。”
天意童儿听之摇头,乃得低声道:“昨夜辰时,紫霄宫中便来外客。道友休要多想,早些离去为好。”
紫霄宫来客?通天教主听得一愣,何人如此,能得师尊这般待见。方要再问,却见天一童儿摇头,无奈之下,只得打个稽首,道谢离去。
却说元始天尊返回玉虚宫中。便得南极仙翁来报,言多宝道人身陨之事。
元始天尊听得一愣,面色顿时沉了下来,杀劫之中,弟子损伤,乃在情理之中,可这十二金仙却是万万损失不得。
封神榜立,便有上榜之人,此乃三教共压而得,可这十二金仙乃保阐教气运之数。得元始天尊小心护持,不想紫霄宫一行,竟出了这般事情,当下碧游宫长耳定光仙、乌云仙叛教之喜,乃得顷刻见烟消云散。
太上老君道:“十二仙,暗合十二地支之数,与玉虚宫一脉相承,如此断绝一数,虽属劫数之中,却得不应常理。”
元始天尊听之点头。皱眉道:“可知何人害得灵宝?”
“可怜多宝师弟太过命薄,未死赵公明之手,反倒被燃灯道友所寻强援所伤。”南极仙翁暗下望一眼元始天尊,乃得继续道。“那道人名为陆离,乃是西昆仑练气士,想……想是燃灯老师好友,知得众师弟鏖战临潼,方才相助,却不想……却不想……”
南极仙翁与燃灯道人俱是阐教之中老师级人物。两人虽得面合,心中却异,正因北海混沌钟事,燃灯道人才得上位,主持玉虚大小事物,如今南极仙翁寻得机会,自将井下石砸得痛快:“弟子言之,师尊莫要生怒,此番虽属陆离误伤,却也与燃灯道友脱不得干系,前番黄龙师弟回宫,亦言他之不是,若……若不惩戒一二,怕……怕宫中人心难安……”
元始天尊听此,乃得皱眉,暗下掐指,计算陆离之事,良久之后,方才言道:“你且去吧,此事为师自有定夺。”
待得南极仙翁离去,原始天尊方才叹息道:“那陆离乃是西昆仑离火成道,葫芦斩仙飞刀亦是天下杀戮利器,灵宝此番,怕是坐实了封神台的位置,也罢,天命如此,你我也强求不得,只是……只是这气运之事,一旦断绝,玉虚宫怕是少有宁日……”
太上老君拂尘一甩,笑道:“既是如此,贫道还有一法,乃是移花接木之术,师弟但可遣一人前来相续,不过,此法一施,怕气运可续,人却是留之不得了。”
“这……”元始天尊听得一愣,良久之后才道,“陨一人之运,补十二之数,也罢,也罢……便依师兄所言,贫道这便遣人,往二龙山麻姑洞一行。”
碧游宫内,众人听得张帝辛之言,又见赵公明如此惨状,俱得咬牙切齿大怒非常,便是稳重如多宝道人,亦不免得怒发冲冠:“接引老道欺我门中无人倒也罢了,那阐教何种能耐,伤我师弟如此,无当、金箍两位师弟,随我往临潼走上一遭!”
无当圣母、金箍仙心中火气大盛,起身便走,正在此时,天幕中忽显氤氲,一道青光落下,正是通天教主乘牛二归。
碧游门人一见通天教主至此,纷纷下跪行拜,多宝道人忙得稽首:“师尊!外门之人欺我碧游太甚!弟子不肖,愿起身前赴杀劫之中,求师尊应允!”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后,通天教主百年令门下之人,不得私自出山,便得海外之人,也需得一一从命。
“如此心急成何体统?”通天教主望得赵公明一眼,张手一拂,便将赵公明身上血洞封上,“何人用此歹毒之法?”
张帝辛忙道:“此道人姓陆名离,自言乃是西昆仑修士,便是他用钉头七箭书之法,将赵道友伤害至此。”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道:“钉头七箭书乃是上古妖族秘术,当年太一、帝俊身陨,便得失传,如何此番又现人间?此法恶毒,专取人之元神,二十一日行拜知州,以三支桃木箭射下,便是大罗金仙,都难以承受其祸。”
张帝辛听之点头,忙得问道:“圣人可有解救之法?”
通天教主微微摇头:“此乃妖族秘术,天之下,怕只有两人知晓解救之法,其一乃为娲皇宫女娲圣人,其二便是岱舆山凤皇道友。”
女娲虽为成圣道,其本却是妖族之人,至于那凤皇,则是古天庭巫妖族人,妖族之秘,想必皆得知晓,众人知晓张帝辛与凤皇关系,纷纷大舒一口长气,心道赵公明终是有救。
张帝辛与女娲娘娘有多有嫌隙,自不会去娲皇宫相求,至于凤皇,反正失常劳烦,如此再求一次亦是无妨:“既是如此,贫道便往岱舆山行上一遭。”
众人听之,纷纷点头称是,张帝辛亦不多做逗留,这便起身往岱舆山去。
岱舆山乃落渤海之中,张帝辛去之自是轻车熟路,方至山前,便见青鸾仗剑来候,不得一声言语,起剑便砸!
张帝辛望得一愣,心道青鸾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忙得驾起虎魄来迎:“青鸾道友,是我鬼谷子啊!”
“要杀的便是你这薄情寡义之人!”青鸾一声冷哼,手中起一六昧火珠便砸!
张帝辛自得一头雾水,忙将虎魄剑刃一挑,去了六昧火珠:“到底出了何事,道友不能好生言语!”
青鸾气在头上,如何听得进张帝辛言语,手中但起一道翎羽,此羽一出,便落得金光大颤,六昧真火呼啸而下,便惹得半天红彩,海水翻涌!
张帝辛不知青鸾如何这般,河图一甩,将六昧真火俱收此中,青鸾见得战之不过,索性不施法术,一手挑了青鳞剑,直交过来。
“道友再生无礼,休怪贫道手下无情!”张帝辛被惹得无名火起,自难忍青鸾这般无礼,金光镜一晃,手腕一抖,正收了青鳞剑,反得一挑,一手将她击退。
青鸾见战无可战,乃得面露愠色,在一旁直跺脚道:“贫道学艺不精,此番不能为姐姐报仇,待得来日,定给你这负心汉些颜色来看!”
姐姐?负心汉?张帝辛听得一愣,脑间忽得一明,莫非青鸾所气乃是自己未应凤皇之言?
当初凤皇得出岱舆,曾与张帝辛言,黑凤之事,当时张帝辛心忧临潼战事,又虑琼霄、碧霄二人,乃得婉言来拒。
张帝辛本以此乃凤皇笑言,却不想黑凤真得当真,当下头上顿出一层细汗,心道自己未来一光棍汉子,无人理睬,为何到了这封神世界反倒成了抢手之货,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啊!
“这……这……”张帝辛不知如何来对,只得支支吾吾道,“此事……此事非是贫道之过,道友如此生怒,怕……怕是于理不合。”
青鸾冷哼一声,乃得扭头便走:“你鬼谷子厉害!早知如此,你首来岱舆山时,便应将你与那青麒麟一同大卸八块!”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张帝辛听得摇头,暗道古人说的果真非假,这女人,还是万万不要得碰为好。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张帝辛有求于人,自不好心下生怒,这便打个稽首道:“鬼谷子有要事求见凤皇道友,还望道友代为通传。”
“不传!就是不传!有能耐,你鬼谷子破阵进去!”青鸾冷哼道,乃得起身,直入岱舆山中。(未完待续。)
第三二零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一)
“这……这……”张帝辛见此端得无奈,可此间是凤皇之地,无得如何也不能破阵而入,只得稽首道,“鬼谷子,求见凤凰陛下。”
此声落,无得一人回应,张帝辛只得再行言语,连呼三声之后,才见得孔宣出来:“兄长至此,如何多得这般虚礼!”
张帝辛见得孔宣,心中终是松了一口大气,两人携同而入,共进岱舆山中,一路之上,孔宣亦将刑天之事说起,言他受伤虽重,却是性命无忧,此番正在梧桐林中静养,想是又得数月之余,便可复原。
进得梧桐林,凤皇正端坐蒲团之上,张帝辛便要大礼参拜,凤皇见之忙得制止:“道友修得多礼,青儿,看座。”
青鸾心中怨恨,自是无得好气,一手将蒲团扔在地上,起身就走,张帝辛暗下摇头,却只得谢座落下,凤皇暗下轻笑,乃得道:“道友至此,可是临潼危解,助贫道往四煞宫一行?”
张帝辛面露难色,却只得厚颜道:“非是如此,而是鬼谷子又得一事,需得相求道友。”
见得凤皇点头,张帝辛才又言道:“临潼关中,贫道一挚友乃受西昆仑陆离所害,中钉头七箭之毒,贫道至此,乃请圣皇相救。”
钉头七箭书?凤皇听得暗暗皱眉:“道友可将此事详细来说。”
张帝辛忙将此事尽数说起,凤皇越听越是皱眉:“二十一日之期缩至七日,这陆离果真狠毒,若不出贫道所料,那三才阵法,会得缩期之功,却得之业果极大,此间诅咒之力甚多,若无大机缘,怕三人日后皆无善果。”
张帝辛听得一愣,这才知晓。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被陆离暗中算计,此人心狠手辣,如此业果降下,三人如何幸免。便是机缘最浅之人,乃得当下身首异处,如此业力端得可怕。
凤皇叹息一口,乃得道:“道友可得那替身草人?”
“贫道不知钉头七箭之秘,自是不敢轻动。”张帝辛道。这便将草人呈上。
凤皇点头头:“亏得道友持重,若妄自拔下那箭,怕此间还生变故,赵道友玄仙之境,性命虽得一时无忧,却不是长久之法,若施救不及,怕难免身陨道消一途。”
赵公明乃为己受如此重伤,张帝辛自是看得极重:“求圣皇赐药解之法!”
凤皇点头道:“此法虽秘,却非无解救之法。若得三药,自可将之救治,不过,此三物皆是天下珍宝,怕行之甚难,此三物名为还魂草、三尸归魂丹与那圣人之物,往生莲子。”
“这……”张帝辛听得皱眉,此三药之名虽得通俗,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此寻之,当若海中捞针,其难可想而知。
凤皇乃得道:“道友少忧,还魂草便在西昆仑西王母处。另外两物也知地方可寻,三尸还魂丹,贫道可寻陆离去取,当是不难,不过往生莲子却要多费些功夫,需得往西地一行。寻接引道人来取。”
陆离乃是东皇曾脱身东皇十子之一,若得讲来,当与凤皇关系匪浅,西王母哪也是好说,反正长久欠下如此人情,再欠一方亦未得如何,倒是西方接引道人,一心度化二字,端得些许麻烦。
不过,若为赵公明安好,张帝辛亦觉此地可得一试,当下便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往西昆仑、天竺灵山走上一遭。”
西昆仑山岳起伏连绵,白雪轻压山头,蔚蔚蒸煮霞光,两旁石阶玉砌,四面春光葱葱,自是一片美景风光。
张帝辛落于此处,但见得“天地华府,昆仑仙境”牌匾,便知已到西王母处,这便稽首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求见昆仑西王母。”
“王母娘娘有请。”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石阶上多一貌美女子,正是西王母贴身侍女董双成。
救刑天之时,张帝辛乃得董双成救命之恩,这便稽首道:“如此劳烦仙子引路,许久不见,仙子近来可好?”
董双成听得一愣,尔后才得尴尬点头,张帝辛身经黑凤一事,见董双成如此,心下莫名一阵悸动,难道……
张帝辛不敢多想,只得随董双成前行,可越行,越觉四面阴寒,周边之景,亦不是先前景色,平白之中,心下竟生出些许不安:“仙子意欲何往?”
董双成在前回道:“王母早知道友至此,乃得西昆仑后山相候。”
早知至此?张帝辛听得皱眉,自己从岱舆山至西昆仑不过半日功夫,西王母如何会是早知?董双成待人言语虽少,却是十足热切心肠,绝不会若眼前女子一般,冷言冷语。
张帝辛眉角一转,暗下自有了主意,这便道:“鬼谷子与纪仙子颇有情缘,如此别了数月,心中着实想念,不知纪仙子可在山中?”
“这……”董双成听得一愣,转而笑道,“纪妹妹亦对道友好生想念,寻常日亦多言道友之好,今日听得道友要来,便得早早随王母去往后山相待。”
张帝辛听之点头,乃随董双成前行,过得刻钟稍许,方至西昆仑后山之中,董双成寻一凉亭,让张帝辛稍候,自己前去通报。
不多时,便见一行三人至此,为首一人正是纪仙子纪维容,纪维容见得张帝辛一笑,面色却露羞红,上前行礼道:“道友久等,维容这厢施礼了。”
张帝辛眉角一转,自是眼盯着纪维容赞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数月之别,不想仙子依旧风韵更盛。”
纪维容听此,面色更红,嗔怒道:“你这破烂户,当着子登、蜜香两位姐姐之前,如何说得这般话语。”
一旁王子登、郭蜜香听之亦是浅笑:“妹妹好生福缘,能识得这等好人,颇叫我二人羡慕不已啊!”
“两位姐姐休要取笑人家!”纪维容娇羞道,顺手端上得清茶,“道友此来辛苦,稍喝些茶水,王母稍后便至。”
此茶馨香,上落得青蕊花瓣,下落得银丝缀叶,端得美好,张帝辛手将起茶杯,轻抿一口,甚觉不错,尔得一仰头,将之一饮而尽:“此茶甚好,不知仙子何处酿得?”(未完待续。)
第三二一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二)
“此茶用魂断水、梦荧草相炼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饮之心透清凉,顺气通血,道友可是喜欢?”纪维容笑道。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白,乃得一口心血直将吐了出来,手指纪维容道:“你……你如何害……”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得眼前一黑,直将晕了过去,纪维容望之哂笑:“好一个痴情男儿,你那纪仙子,怕此刻已在封神台上。”
纪维容笑着,着身后王子登、郭蜜香两人将张帝辛抬起:“都道鬼谷子机谨,我看哪,这一颗色心才是要紧,你我此番立下功勋,速速抬去,面见主人。”
王子登、郭蜜香二人得令,纪维容领先在前,一行四人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听得纪维容叩门拜关,门中起一身低沉之音,三人便将张帝辛置于门旁,转身离开。
玄门忽开,张帝辛身子不由自主进入门中,此殿中落四方丈高黑柱,掌五方莲花灯,暗中浸红,不由多一丝阴冷之感,此间落得一人,身高八尺有余,披一身黑袍,灯火阑珊中,看不清此人模样,只得隐约可见,此人眼眉微微露青。
那黑袍人望张帝辛一眼,却是叹息一口:“啧啧啧……鬼谷子啊,鬼谷子啊,贫道亦不想杀你,可惜啊,你逆天而为,得罪之人太多,如今你魂归封神榜上,这皮囊便且留下予我。”
那人说着,身子忽得挣扎起来,胸腹中,猛出二九一十八道利爪,正将那黑袍皮囊扒开,此间落得一虎首人身之怪,此怪肩落链锁,腰跨半撤红巾,其后落得九条长尾,似刀刃一般,正在半空中大闪寒光。正是西昆仑山兽陆吾!
陆吾利爪一甩,直扑而下,却不想身子未下,眼中忽起一道金光。额上顿得一僵,竟是一个趔趄,直被轰倒在地!
“鬼谷子!”陆吾端得一惊,“鬼谷子,你饮了断魂茶如何还能转醒!”
张帝辛初拜西昆仑时。便得心生怒火,差将杀了纪维容,两人无仇已算不错,如何能有情谊长存!董双成明知如此,如何会遣纪维容前来相待!更让张帝辛苦笑不得是,那纪维容来也便来了,如何装得那般亲热模样,如此再将断魂茶饮用而下,岂不做了冤大头!
若非想探明,董双成、纪维容身后之人。张帝辛便早得动手,送两人早归黄泉,如今见得陆吾,此间事情,当是明了:“陆吾,你不在天界好好做你看门狗,如何来得西昆仑胡为!”
陆吾本体乃为天界开明兽,乃是昊天上帝天界管家,张帝辛初至西昆仑时,便怀疑此人在西王宫身份。奈何先前刚为此人所救,当下不好言语,只好将疑问暂留下来。
陆吾听得“看门狗”三字如何不怒:“鬼谷子,休要多言。今日贫道便为我那苦命的侄儿报仇!”
侄儿?陆吾哪里来的侄儿!张帝辛听得一愣,未得开口,陆吾手起三道华彩,此三彩一出,便起三道雷光,紫光滚滚,直得漫天而下。
紫光临近。张帝辛亦不躲闪,手起一道青光,正将玄元控水旗立在当前,紫光落于其上,当若泥牛入海,直得消失不见。
陆吾见得紫光被消,双手一挥,但见得层层寒光顿起,十八道长剑直从空下,张帝辛端坐玄元控水旗中,乃得张手一挥,旗上顿出弱水,长剑直落而下,却是顺水而走,忽得簌簌声起,却是长剑,直甩而回!
若说那剑乃是钢劲之力,那弱水便是尽柔之力,以天下至柔克天下之钢,自是不费丝毫气力,陆吾乃得心下一惊,暗道鬼谷子果真可怕,忙得双手一挥,半空中正落一柄丈高暗纹长剑!
陆吾大喝一声,长剑上暗纹忽明,正闪青紫雷光,刀锋骤起,正轰玄元控水旗上!
玄元控水旗虽是先天至宝,可张帝辛修为有限,如何能发挥此旗最大实力,当下青光大颤,旗面弱水,乃得四溅而开!
张帝辛知如此藏躲不是办法,乃得手出虎魄,长挑一阵金光,直刺而下,陆吾体大,正是回缓不及,却不想虎魄刺之其上,只听得金属鸣响,却不见陆吾丝毫损伤!
陆吾大呵一声,奔雷剑直砸而下,张帝辛忙得躲闪,却不想身起半空,忽得身子一僵,正被陆吾身后长尾缚住!
陆吾望得时机,奔雷剑直砍而下,张帝辛忙将河图护在胸前,但听“嘭”得一声闷响,张帝辛身若陨石般,直将飞了出去!
张帝辛有河图相护,自未受得如何重伤,可若在此间相战,便等同一人与十人来战,陆吾加上他那九条长尾,端得麻烦非常!
思之如此,张帝辛乃得身子一遁,直化血光冲门而出,陆吾如何肯舍,身后九尾猛得增长,便若条条丝绦直冲而下!
血光在前,长尾居后,乃得破空声响不断,猛得一道银光落下,便炸出轰鸣声响,弄得此间石土乱飞!
红光左右横突,白光紧随其后,所过之处,俱得一片狼藉,张帝辛心下大急,如此逃法,便不被杀死,也被累死!
正在此时,天空中忽起青、黑、白、蓝四道光华,此间落得四人虽生得窈窕非常,却皆是无面之人,此四人手起长剑,直刺而来,张帝辛心道莫非此四人便是冒充西王母侍女之人,忙得一个回环,手中大起一道紫光,正见得天空忽明,九龙齐下,正将四人扣在其中!
四人在九龙离火罩中挣扎嘶吼,张帝辛自顾不得这许多,口中捻咒,离火罩内猛得六昧真火大起,四道神灵,直往封神台去!
“鬼谷子!今日必得杀你!”陆吾见得侍奴身陨,更得怒上心头,半空中九尾忽得大闪,直化出人首蛇身模样,口中吐烟,正卷漫天黑云,雷鸣电闪直扑而下!
张帝辛忙将躲闪,口中捻咒,地面忽得大颤,猛得一声轰响,却见得地开巨缝,一数十丈高巨怪,直出此间,这怪通体暗青,身覆钢鳞,身若青郁山峦,自是巍巍大观,肋生八翼,手生八爪,自是耀武威扬,硕头若龙,再出三丈獠牙,嘶吼一声,更得天幕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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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兽嘶吼完毕,乃得手展横幅,翼飞彩带:“求月票啊,求月票!求打赏啊,求打赏!”(未完待续。)
第三二二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三)
西昆仑虽是凡间之地,却得天阶护佑,一片祥瑞之地,如何生得这般恶兽!陆吾未得多想,便见那八翼兽直扑而来,当下躲闪不及,胸口正被那兽扯下一块血肉,当下心中大惊,自己身比精钢,便是凶兵虎魄都不能拿之奈何,这异兽如何可行!
八翼兽寻得先机,自耀武扬威,口中呼呵一声不断,似在挑衅不已,陆吾乃是开明兽身,如何怕此怪,当下心中火气大盛,身子一弓,一团黑雾冲天而起。
正见得明晃晃开明兽身,虎首麒麟身,身后落九条长尾,长尾之上,不显尾尖,却落九方蛟首,十头齐吼,端得恐怖非常,八翼兽见之不惧,嘶吼一声,八翼忽闪,顿得狂风大作,漫天飞沙走石而起。
开明兽被狂风吹得身子直退,只得大吼一声,将四足嵌入土中,九尾直冲而起,正将八翼兽飞翼捆缚,乃得身子一跃,正将八翼兽扑将下来,血盆大口张开,抬首便咬!
八翼兽身子被缚,虽得难以移动,八条手臂却是用之如常,忙得双臂向前撑住开明兽头,六条手臂,直往开明兽胸腹招呼,便得嗤嗤声响,漫天血雾翻飞,条条血涌,好似风雨一般,簌簌而下!
开明兽痛得嘶吼,长尾一甩,直砸而下,便听“嘭”得一声闷响,八翼兽乃得脑中一昏,差将眩晕过去!
开明兽大怒,前肢猛踩,直将八翼兽胸膛踏得轰隆作响,身子直陷,直入土中数丈!
八翼兽方才一晕,乃因胸口碎裂一般生痛,忙得回过神来,眼中冒红,亦顾不得许多,大吼一声,血盆大口张开。一嘴正叼开明兽脖颈,三丈獠牙更若刺刀一般,直透脖颈而过,喷涌之血。好似倾盆雨下,顿将天空染红大片!
开明兽挣扎而起,却不想八翼兽咬得结实,竟是死命都不松口!
开明兽大怒,心知逃脱不得。竟是嘶吼一声,四肢不要命似是得踩踏,身后九尾此时亦放开对八翼束缚,全数插入八翼兽胸腹之间!
八翼兽亦是生死置之度外,八翼拼得命得直往开明兽身上招呼,八臂亦不防守,直管相交来战!
两兽纠缠一起,自是战得热烈非常,西昆仑山上,只听得轰鸣声响。但见得山道崩殂,血污漫天!
不知过得多时,两兽力气耗尽,方才安稳下来,开明兽虽得存活,却只得一口气在,全身上下尽是血污,提不起丝毫气力。
暗中张帝辛见开明兽终于消停,乃得长舒一口大气,直将倒在地上。豆粒大汗珠,如雨一般,簌簌直下。
陆吾乃落金仙上阶之境,其修为自胜张帝辛不少。况陆吾身属妖族,又得九尾异能相助,张帝辛想将之擒杀,自是难上加难。
可是强取不行,却不一定智取不得,张帝辛便得趁陆吾放出黑云之时。忙将八方亮银旗祭出,以幻境替代原本。
陆吾心中本是生疑,奈何八翼幻兽来得甚快,当下无思考之机,只得与之大战,如此一战,越战越入幻境之中,越战心下越惊,不得多时,自将仙力用尽,只剩喘息之力。
可这八方亮银旗施法,却是极耗心神,兼之陆吾修为本胜张帝辛,如此幻兽之法施落,自是难以持久。
张帝辛躺在地上,暗道自己失算,本算用幻法疲惫陆吾,在得一击定命,却不想此法施完,已是心力憔悴,断然提不起丝毫气力,幸得陆吾未得反应过来,心道自己受伤,未曾用力挣脱,若得挣脱,发现其身无伤,自己此番必亡。
如此之下,张帝辛只能暗中希望,西王母知晓山后惨状,前来相助,或是自己比陆吾先行恢复气力,只将得震天弓一箭,了解了此人性命。
张帝辛思考之际,却见得半空中,忽多得漫天黑点,黑点由远及近,发出“嗡鸣”声响。
蚊子!竟是蚊子!张帝辛望得一惊,暗道此番休矣,蚊道人如何在此!蚊道人自出水帘洞中,便得阴魂不散,处处有其踪影,此后北海灭世黑莲出世,这人才得消失不见,不想此番竟出现在西昆仑中,自己与陆吾这般斗法,真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陆吾尚在幻觉之中,身感疲惫,自是无力起身,当下被黑蚊贴了个满满当当,不需得一时三刻,便只剩下一堆白骨,堂堂天庭开明神兽,便得如此,落得尸骨无存下场!
张帝辛望得心惊,暗下大吸一口凉气,苦笑道,自己如此何苦,千难万险穿越而来,最后却是喂了蚊子,如此,真……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
张帝辛哀叹之时,正见得黑蚊化作蚊道人模样,乃得大啪一下肚皮,似是吃饱模样,晃晃悠悠朝自己而来:“哎呀,原是鬼谷道友,不想贫道与道友会在这昆仑山境相遇。”
张帝辛见蚊道人一眼,不由心惊,北海之时,这道人不过真仙修为,如何至今不过几载功夫,便已在自己之上,而且隐隐感觉,这蚊道人修为竟与方才被蚊子吞噬陆吾修为相当!
莫非……这蚊道人只能,便是将吸食之人修为,转为己用?张帝辛思之大惊,忽得想起原书中,蚊道人不顾圣人门下,吸取龟灵圣母一事,若真如此,圣人之尊若被这蚊道人吸食,此人岂不是要……
“道友?道友如何愣神?”听得蚊道人提醒,张帝辛方才缓过神来,忙得道:“侥幸,实乃侥幸,贫道亦不想此处得遇道友。”
张帝辛话虽客气,心中却在苦死脱身之法,蚊道人嘿嘿一笑,低声道:“这陆吾终属妖族,皮肉粗糙得很,其味想必不若道友美味,嘿嘿……如此说来,贫道倒也该感谢道友,若非是你,贫道怕还需千载苦炼,修为才能至此。”
果真如此!张帝辛听得额上顿出一层冷汗,非是他怕死,而是被蚊虫噬咬而死的感觉太过可怕,这便忙得道:“既是如此,道友便算欠贫道一个人情,如此便请道友予贫道一个痛快!”(未完待续。)
第三二三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四)
蚊道人听之一笑,却得眉角一转道:“道友义释刑天,智挫天庭,碧游集众仙,岱舆退二圣之事,贫道亦曾耳闻,心中着实敬佩,此番如何会对道友暗下杀心。”
蚊道人云梦山窥袁洪,天地山盗草还丹,北海夺黑莲,能出如此行径之人,其用心当与陆离一般,极为险恶,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说这蚊道人一朝得醒,乃得大彻大悟反行善事,张帝辛自是不信,暗道蚊道人如此,必是心有所图。
见得张帝辛不语,蚊道人便又言道:“道友如何不信与我?贫道亦闻道友为赵公明道友身受钉头七箭书伤事劳心,此番来寻,正为赠药而来!”
赠药?张帝辛听之一愣,暗道便阐教圣人都不知钉头七箭书解救之法,蚊道人如何得之?
“也罢,也罢,道友既是不信,贫道离去便是!”蚊道人见张帝辛信,自得转身就走,“唉,可怜赵道友生命堪危,这鬼谷子却不识这三尸回魂丹之效!”
三尸回魂丹!张帝辛暗下一惊,此药正是凤皇要去问陆离寻找之药,可那陆离行踪飘忽,此刻更不知是死是活,如何好寻,此间无法,便得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决计不得放过,这便忙道:“道友且慢!”
蚊道人听得张帝辛言语,反得一笑,手中将出一方木盒,将之一开,盒中便得霞光大盛,其中现一金、白、紫三色药丸,此丸只得莲子大小,却生得瑰美非常,其上隐隐白气缭绕,一看便知非是凡品。
张帝辛未见过三尸回魂丹何种模样,可心中也知,如今蚊道人想要自己性命,当是易如反掌,当下也不迟疑,直将伸手去索。
蚊道人嘿嘿一笑。乃将盒子一关,收入长袖之中:“道友如何心急,这三尸回魂丹可非常物,人身中有‘三尸九虫’。上尸三虫,中尸三虫,下尸三虫,上尸虫名为彭候,在人头内。令人愚痴呆笨,无得智慧,中尸虫名为彭质,在人胸中,令人烦恼妄想,不得清静,下尸虫名为彭矫,在人腹中,令人贪图男女饮食之欲。”
“此三尸乃为恶尸、善尸、自身尸,若得斩却三尸。便是大寂灭境,紧接三尸合一,化身与本体彻底相融,不分彼此,此时便可身化亿万,离那混元大道只有一步之遥,便是如此,才得一枚三尸回魂丹,此物端得珍贵,如此轻易便予了道友。贫道心中着实不舍啊!”蚊道人说至此处,更将三尸回魂丹藏得严实。
张帝辛望之皱眉,若得此种算法,天下间三尸回魂丹不过两三而已。又如何会落蚊道人手中,这便道:“道友又来诓我,想这三尸回魂丹非是证道才有,而是斩尸便成吧?”
“这……”蚊道人听得面色一红,顿得笑道,“道友聪慧。道友果真聪慧啊!不过道友也须得想,天下至玄仙境人能有几合,修斩三尸之法道人又有几何?”
蚊道人所言确实非假,天下之间,修炼至玄仙境人,便得天庭、阐教、截教、西方教统一来算,亦不足二十之数,此中修炼斩三尸之人,更得隐秘,如何会得公布于世。
张帝辛这便道:“既是如此,不知道友有何要求?”
“道友果真痛快!”蚊道人听得一喜,“赵道友之伤若愈,非还魂草、三尸回魂丹、往生莲子三药集全不可,贫道曾得高人指点,言西方有一机缘可寻,道友亦需往西地而行,如此以求同行,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往西地一行?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旁人皆惧西方,便得接引道人如此,才得往西地而行,这蚊道人倒好,不用接引来度,便要自己亲去,如此胆量,天下之间,怕无得二人。
管你福缘不福缘,先得了三尸回魂丹再说,张帝辛自是一口答应下来,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至此,此间落下四人,正是西王母贴身侍女董双成、王子登、郭蜜香、纪维容。
四人见得西昆仑此番之景,顿得面色发白,大呼如何如何至此,纪维容本就对张帝辛暗有怨恨,见他在此,自是勃然大怒:“鬼谷子,此番之景,可是你一人所为!”
哎,对喽,这才是纪维容该有的情绪!张帝辛听之不怒反喜,心道自己是否有受虐欢喜症,偏得旁人对自己如此,才得心中欢喜。
见得张帝辛笑,纪维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出一柄长剑,便得怒道:“鬼谷子,休要这般浪子行径,你真道贫道不敢杀你!”
“便得你这丫头十人,亦不是鬼谷道友对手!”未等张帝辛开言,蚊道人便在一旁笑道,“你若不想陆吾那般力竭而死,就得小心一二,嘴中休出污秽之言。”
“陆先生!”纪维容听得一愣,见得远处一方无肉骸骨心中顿得大骇,“鬼谷子……你!你!”
莫说纪维容便得一旁董双成、王子登、郭蜜香见得,都不由面出愠色,董双成怒道:“鬼谷子!陆先生几次欲救你性命,你如何痛下如此杀手!”
董双成等四人不知陆吾用心,此番若讲之出来,怕这四人也未必得信,为免多生干戈,张帝辛只得起自一顿,直往西王宫去。
董双成四人不过真下阶修为,如何追得上张帝辛,见他远去,反将回过头来,齐找蚊道人来战!
蚊道人暗恨张帝辛走得太快,只得与四人当下纠缠,西昆仑虽大,从后山至西王宫不过盏茶功夫,张帝辛至西王宫前,乃得起身拜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求见西王母。”
声音刚落,便见得宫门大开,张帝辛见得如此,便起身入宫门之中,方至此间,便见西王母从中而出,面上虽挂面纱,却依旧感其面容憔悴,似是大病初愈。
西王母身至玄仙上阶,又得地阶相互,便得如何,也不应如此形貌,张帝辛望之皱眉,忙得道:“王母可是身有不适?”
西王母微微摇头,却得身子一软,差得一个趔趄,直倒在地,张帝辛忙得起身来扶,却不想西王母面上纱巾正得撩一片,正见得原本精致脸上,乃落得斑驳龙鳞!(未完待续。)
第三二四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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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帝辛望得一惊,不知西王母如何会是这般模样,当下脑中一蒙,不知如何言语,“道……道友……”
《山海经》曾描写:“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意思是说:西王母的形貌与人很像,却有豹子一样的尾巴,老虎一般的牙齿,喜好啸叫,头发蓬松,顶戴玉胜,是掌管灾厉和刑杀的神祇。),其形甚恶,可想可知。
但是在《穆天子传》中,西王母却又成雍容平和、能唱歌谣、熟谙世情、温文儒雅统治之人,乃余其后在《汉武帝内传》中,又变成了一个年约三十、容貌绝世女神形貌。
张帝辛初次得见西王母时,便见得那般女神模样,如此一见,心中自不由暗生忐忑。
西王母见张帝辛惧意,叹息之中,更多得一丝恨意,这便道:“道友可是怕了贫道如此形貌?”
“非……非是如此……”张帝辛猛见怪物一般面庞,心中如何不惊,这般却只得强行压制心中惧意,乃得道,“道友如何……如何会得如此……如此……”
张帝辛一向巧言利嘴,此时却不知如何形容西王母容貌,西王母见他如此。心下却不生责怪,乃得扬手出得一方蒲团,邀之落座,这才言道:“也罢,此事道友早晚必知,今日讲来。亦算了了贫道一桩心愿。”
西王母玄仙修为,又得天阶护佑,便得圣人也不好对之轻动,张帝辛心中疑惑,自是点头听讲。
巫妖大战之后,东皇太一、妖皇帝俊乃落,凤皇被封岱舆山中,天界顿得无主,鸿钧老祖乃令太上老君下世。寻极阴极阳之人,两人相持,宫掌天界。
太上老君得令,自去用心去寻,却不想此一寻,便得极阴两人一气,两人其一为修玄阴气成瑶池金母,另一人便为修太阴气西王母。剩余一气便是上阴气,不过此气甚若。未得修成人形,当不在考虑之例,至于极阳之气,却是近在眼前,正是紫霄宫门童修赤阳气昊天。
太上老君为讨好老祖,便有旁人修至阳之气。亦不会去寻,西王母与瑶池金母皆是万中挑一美人,西王母冰清玉洁,面冷心善,瑶池金处事果断。面善心冷,昊天相比之下,自想与西王母欢好。
瑶池金母心想高位,见昊天如此,心中如何得安稳,可自己所得至宝素色云界旗,乃是极致防御之物,如何能与西王母昆仑镜抗衡,无奈之下,只得另寻他法。
正巧此时,太上老君修炼一丹,需得九窍金莲藕,瑶池金母便得投其所好,将得莲藕相予。
太上老君修得利好,自得心生谢意,乃得道其后天下将有大劫,如想成天母之位,当要好生握把,瑶池金母大谢而归,果不其然,数载之后,共工怒撞不周山,引得天地失衡,天界三人为修功德,乃助女娲共补苍天。
此间瑶池金母寻得机会,暗下施金莲藕毒,将得西王母化作半人半兽之形,西王母意识得失,自是癫狂发怒,女娲娘娘无奈之下,只得用神力将西王母太阴气一分为二,以减那般恶毒。
此后,西王母伤势虽得痊愈,其身太阴气,却得不足,此后鸿钧立天,着昊天为上帝,至于天后之选,昊天更是极为难选,西王母与自己情投意合,瑶池金母玄阴气盛,双修更益修为。
正在昊天两难之时,太上老君乃得来天,言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后之位,需得极致相待,方可成之大道,天帝之位与西王母半毁之身,昊天心中,已得产生动摇。
其后,瑶池金母携上阴之气前来,却成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上阴气虽得年幼,却也是极致,修成人形,乃是早晚之事,齐人之福、成圣证道,如此两方相利,昊天终是选择了瑶池金母。
西王母不想昊天竟会如此对她,当下心中大怒,乃得金莲藕毒复发,瑶池金母乃得上前,欲以天后之位,要之西王母性命,昊天心念旧情,自是不允。
瑶池金母见之如此,自是趁机要挟,其一,便得她退天后之位,要昊天与西王母共结欢好,其二,便得饶西王母一命,天庭之中,不许再出第二天后。
此番天庭刚立未稳,若得金母退位,闹出如此动静,昊天自是上帝之位难保,无奈之下,只将齐人之福抛去,答应瑶池金母之请,将西王母赶出天庭。
女娲娘娘见西王母可怜,又怕天庭再使暗招,乃得与鸿钧相商,予西王母地阶之位,封土西昆仑,此乃圣人之命,昊天、金母二人自不敢违,只得同意下来。
此后西王母虽得身居高位,却是心若死灰,过得几载之后,女娲娘娘为解金莲藕毒将玄阴气一分为二另一,修成人形,便是九天玄女,令一上阴气所成之人,便为龙吉,昊天无奈先前答应金母之事,只得将龙吉认为义女,封天界公主之位。
此后天界得稳,上帝昊天亦是越来越看惯瑶池金母所为,心思越得向外,正是几次偷入西昆仑中,瑶池金母闻之如何不怒,乃暗中将金莲藕毒施于九天寻女之上,九天玄女与西王母同属一脉,转嫁之功,自得相行。
西王母早前中金莲藕毒未得全去,如此再中一毒,更是自身难全,此番虽有昆仑镜相护,依旧免不得百年功夫,便得毒发一次,化作那半人半兽模样。
昊天上帝知此,心中大恨金母,却得无奈,只得不望西昆仑山中行事,瑶池金母见之依旧心中不安,便遣开明兽陆吾至西昆上,名为守山,实为监护。
“混账!”张帝辛听之大怒,便这般爱恋权位,心出险恶之人,如何做得上帝、天后之位!昊天舍弃真爱,金母蛇蝎心肠,此两人真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若张帝辛为那昊天,便不要那天界之主虚位,也要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似这般无情无义之人,真当千刀万剐!那瑶池金母,更是端得可恶,西王母与之无冤无仇,如何这般迫害之法,如此之人,真不得食其骨,啖其肉,才消心头之恨!(未完待续。)
第三二五章 帝辛得魂草,申公拜三霄
“这对狗男女,不杀之如何解恨!”张帝辛大怒,便顾不得身份,直将骂了出来!
西王母望张帝辛形貌一愣,眼中更出层层光彩:“道友如此可知,贫道为何要你往天界四煞宫中?”
张帝辛道:“道友可是想报昔日之仇,以掌天庭之位?”
西王母听得一笑:“若说天庭之位,怕道友来掌,再合不过,贫道欲往四煞宫,乃是宫中藏有金莲藕解药,依贫道一人之力,此事那是难成。”
张帝辛不想世间还有如此之人,心中端得一愣,暗下却又得想西王母为四煞宫行乃为解药,那凤皇却是为何?可此间情形自不得来问,这便将心间疑问压下:“既是如此,贫道自尽力相帮。”
西王母点头,这才问起后山震动之事,张帝辛亦不拿捏,将陆吾身陨之事详尽道来,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刀剑声起,蚊道人大笑声起,便听得纪维容呵道:“你这破落之人还要往何处逃!”
张帝辛心道方才走的太急,忘了蚊道人之事,这便忙得去看,但见蚊道人与众女战得甚是惬意,往来之间,还不忘偷摸一把好处,西王母见得皱眉,昆仑镜一晃,正将蚊道人罩在其中。
蚊道人眼前一明,却是身子难动分毫,当下得一愣,便已有三柄长剑直插而过!
蚊道人嘿嘿一笑,便得身子一晃,身化千百黑蚊,在青光内来回挣扎,却不想如何也出不得光圈之外,西王母冷哼一声,手腕便得一抖,镜前黑蚊竟是簌簌直落。
张帝辛性命乃得蚊道人相救,虽不知其用心如何,也不好见他死在自己面前,这便道:“道友手下留情,蚊道友非是大奸大恶之人!”
西王母望得蚊道人一眼。乃将昆仑镜一收,董双成等四人见得王母,纷纷前来行礼,纪维容乃得恨道:“王母容禀。此人不但害陆先生性命,还得将后山弄得大乱,一众……一众仙草,怕是无得命在!”
西王母早从张帝辛处知晓后山之事,当下不甚在意:“后山之事。我已知晓,此间无需多言。”
“是……”纪维容虽得心中不愿,听得西王母之言,却也不敢反驳,当下立在董双成身后不复言语。
蚊道人被昆仑镜惊出一声冷汗,化作人身,忙得向西王母跪拜行礼:“真蚊子拜见西昆仑王母娘娘,愿娘娘万寿无疆。”
真蚊子!张帝辛听得蚊道人之名,差将笑出声来,这名字。也太过写实了一些,西王母望蚊道人一眼,这才道:“真蚊子,你此番至西昆仑,意欲何为?”
“娘娘容禀,小道此番乃是随鬼谷道友而来。”蚊道人便吓得头都不敢抬起,颤颤巍巍道。
听得蚊道人此言,张帝辛方才想起赵公明一事,暗道自己糊涂,如何忘了如此重要之事。这便将钉头七箭书之事说来,西王母听之点头,便教董双成往昆仑后山镜天池,将还魂草采来。
还魂草。名虽为草,其形却似莲花一般,通体清透,恍若碧玉,张帝辛不想这还魂草生得如此精美,心道果真人不可貌相。花草不可听名,便得再三谢过,将之收入囊中。
西王母将张帝辛与陆吾相斗消耗甚多,便着他休息一日,张帝辛亦感身心甚乏,只得同意下来……
却说三仙岛中,申公豹乘黑虎而至,但见:烟霞袅袅,松柏森森,烟霞袅袅瑞盈门,松柏森森青户,桥踏枯槎木,峰绕薜萝。鸟衔红蕊来云壑,鹿践芳丛上石苔;那门前时催花发,风送浮香。临堤绿柳啭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确然别是洞天景,胜似篷莱阆苑佳。
申公豹赞叹果真人间仙府,这便至山前稽首道:“玉虚门人申公豹,求见三位仙姑。”
申公豹来此何干?云霄听得皱眉,阐、截两教正因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之事,闹得不可开交,通天教主更令截教门人多得闭户修行,少得来往,如何此人反倒相逆而为?
碧霄知晓申公豹与张帝辛关系甚密,心道莫非鬼谷子此间事忙不至,遣一送信之人前来问候,这便忙得起身,开山去迎。
申公豹进得山中,见三霄皆得欢喜,忙得皱眉道:“三位仙姑如何还在岛中,莫非不知令兄之事?”
大兄?碧霄听得一愣,忙得道:“大兄,你且来说,我大兄出了何事?”
赵公明与三仙岛三霄关系甚近,钉头七箭书之事,张帝辛如何也不想三人知晓,便得对截教众仙多有交代,言此间之事,不得告与三霄,可天下哪有不透风之墙,那黄龙道人因燃灯训斥,乃回玉虚宫中,申公豹心道他如何归来这快,这便问临潼关事。
黄龙道人做了替罪之羊,心中自是憋得一肚子话语,见得有人来问,自是心中欢喜,便将这有的没的,似倒豆子一般,直得一股脑倒了出来,申公豹听得心惊,暗道自己随是阐教之人,可众师兄待己,当与异人无异,如此重要之事,还要先告三霄为好,这便忙得乘黑虎前来报讯。
申公豹一听,自得大急道:“三位仙姑如何不知!令兄赵公明赵仙长,在临潼受那陆离钉头七箭书三拜,已得气息奄奄,性命垂于一线之间!”
“什么!”碧游听之便得杏目圆睁,一手揪住申公豹衣领,“申公道友,此事可不得胡言!”
“鬼谷道友待贫道情同手足,贫道如何还敢胡言!”申公豹忙得辩解道,“三仙姑不信,可往碧游宫中一看,赵道友此时已中重伤在碧游宫中!”
“如何会出此事!”云霄听得皱眉,“申公道友,你可知此间详细之事?”
碧游最为性急:“大姐,都得什么时候,你顾得上这多,申公道友速上花翎鸟,你我同行且言!”
云霄亦是心急赵公明安危,忙得呼唤后山修行琼霄,三人一路,直往碧游赶去,申公豹一路之上,便将赵公明临潼关一战数仙之事,详尽说来,三霄听得大怒,心道阐教之人如何这般无礼,强打不过,竟生这般诡计!
一行四人不多时便至碧游宫前,云霄向前,乃得拜道:“三仙岛云霄求见掌教师尊!”(未完待续。)( )
第三二六章 急兄仇,三霄大摆黄河阵(一)
碧游宫中,多宝道人听得一愣,暗道早教碧游上下不得将赵公明伤事告诉三霄,如何三霄又上门来,这便忙得下山来见:“师尊尚在思过崖中,不知三位师妹此来为何?”
碧霄见得大师兄至,忙得道:“多宝师兄,我大兄伤势如何,且带我等前去瞧瞧!”
“这……”多宝道人心想张帝辛走前交代,乃得道,“赵道友,赵道友未受何伤,如何带你去看?”
“师兄,便至此时,你还出言诓我作甚!”琼霄听得亦急,“钉头七箭书之祸,师兄如何不遣人相告我三姐妹,便我三人不是碧游门人不成!”
赵公明之伤于情于理都应相告三霄姐妹,多宝道人被问得不好言语,只得支支吾吾道:“鬼……鬼谷道友,已前去寻药,想是不日便会,如……如此小伤,便不……不需探望了吧?”
“鬼谷子,鬼谷子!到处都是这鬼谷子!他又不是我碧游掌教圣人,为何何事都有他的踪迹!”碧游情急之下,自是苦无遮拦。
“三妹,休得胡言!”云霄知碧霄言中有失,忙得制止道,“有劳师兄带我等前观一二,云霄感激不尽。”
“好,好,好,既是如此,便由你等心意,不过,见鬼谷道友,休要言贫道领你等来看。”多宝道人被逼得无奈,只得在前领路,一行五人缓行至上清宝地。
当初通天教主成圣证道,便落上清宝珠一枚,此物乃是先天至宝青萍剑伴生之物,端得灵光非常,祭炼此物,不但修为能得速进,更有衍生救命之效。
此后通天教主立截教一门,上清宝珠便化一方清池,一为通天道讲之地,二则为众仙修行之所。正因此处事半功倍之效,碧游才得多出这些玄仙境人。
多宝道人上清宝地旁,乃得长袖一挥,池水中但起微波。徐徐升起一方玉石,赵公明正躺其上。
琼霄、碧霄二人见赵公明身出血洞、面色苍白无血,心中如何好受,当下便得哭出声来,大恨道:“大兄。你如何受得这般过错!那施毒计之人,真当千刀万剐!便那陆离不存,我姐妹也要杀尽玉虚宫人,为你报下此仇!”
云霄身为长姐,自不能若琼霄、碧霄二人这般冲动,乃得道:“师尊早言,碧游门下不得下山,若下山之人,定会身遭厄难,如此天定之数。你两人休要胡为!”
碧霄听之大怒:“大姐你如何生得这般无情,不为大兄出力便是,如何还来得这般言语!你我同胞一体,此仇不报,你我何有颜面修行!”
琼霄、碧霄二人怒上心头,不等云霄分说,便得乘花翎鸟直出宫去,多宝道人望得心惊,暗悔不该带三霄至此,可番相拦。却是拦之不下,自己身为掌教大师兄,更不得起身出碧游之外,无奈之下。只得对云霄道:“师妹还不速去,那两人出了祸是如何得了!”
云霄暗道,琼霄、碧霄此去,必得心中火盛,那金蛟剪、混元金斗一得来用,怕不知增多少杀戮。若将事成,还需得好,若是落败,两人性命怕是难保,无奈之下,只得忙驾起鸿鹄鸟追出宫外。
多宝道人望申公豹一眼不由皱眉:“你呀你!行何事不好,偏将此事宣扬!”
申公豹受得无明之火,亦觉心中委屈,自得打个稽首,直出碧游而去,多宝道人心想若此不是办法,便令菡芝仙、火灵圣母直随三霄而去,若出事情,便得旦夕来告。
那日广成子来谒碧游宫时,菡芝仙、火灵圣母便对阐教多有愤恨,如今听得多宝道人想嘱,心中更得欢喜,忙得驾起祥云,直追三霄而去。
五仙姑直往临潼关去,陈桐听得三霄至此,自是心中欢喜,忙得起身来迎,碧霄至此便问哪吒去处,陈桐听得一愣,便言哪吒早随鬼谷子而去。
碧霄听得暗恨,这鬼谷子何事不行,偏带小徒临阵脱走,陈桐见碧霄面色有异样,忙将赵公明身伤之后,哪吒、袁洪二人表现皆说出来,碧霄听此才得眉角稍微展:“如此作为,方像我碧游徒儿,陈桐你且过来,大兄之仇,今日由我五人来报,你这便前去叫阵,叫那阐教之人,皆得出来受死!”
“这……这……”陈桐听得皱眉,乃得支支吾吾道,“仙……仙姑,鬼谷道长去时,便将临潼兵权,全交银灵子仙长之手,出……出兵之事,小……小人实在做不得主!”
“鬼谷子,鬼谷子!何处都是这鬼谷子!”先前听得鬼谷子之名,碧霄心中还有些许心动,如此再一听此名,暗下端得烦恼,“你是临潼总兵,如何听他言语!”
“这……这……”陈桐听之更是面露难色,“小人不听实在不行啊,鬼谷子道长言语刚下,翌日朝歌中便来圣旨,叫小人将临潼军权,尽交银灵子仙长手中,小人……小人是不得不为啊!”
鬼谷子!圣旨!那和一家之言有何区别!碧霄暗骂张帝辛可恶,当下却也懒得与陈桐计较,便得起身,直往关中去寻银灵子。
银灵子何等聪明,知晓三霄娘娘来此,便将得亮银旗一甩,直将躲藏起来,你一家之事,自己定夺,老夫可不得掺和,碧霄寻了一日,都未见其踪影,自是心中生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得提了陈桐望关前擂鼓叫阵。
西周营中,但听斥候来报,言听得陈桐凌空擂鼓叫阵,姜子牙身受拜书之伤,未得痊愈,军中之事,皆有南宫信做主,南宫信听得一愣,心道这几日两军之间都无动静,这陈桐发了羊癫疯不成,忙得出营来看!
但见得陈桐半空中一手擒鼓,一手拿锤,奋力敲打,其后一青衫女子,端得窈窕非常,南宫信不识得碧霄形貌,但知见得此人俊美,暗下顿生不良之心,忙得令杨戬、雷震子、土行孙、龙须虎四人起兵来迎。
众军落下,南宫信乃立马上,遥指陈桐道:“陈桐!前番赵公明之败不尚不知足,如今又求了女子相助!你大商好生脾气,便朝歌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遣一女子前来作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