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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全文阅读

作者:我是钢筋工     开个飞机去明朝txt下载     开个飞机去明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6章 关门大吉

    “呵!”朱常渊这么不将老娘放在心上,老娘的意见果然很大,道:“到哪里去?你还能有什么秘密,就在这里说,你们爷俩干什么事还想要避开老娘谈 ?”

    朱常渊苦苦一笑,道:“老妈啊,儿子怎么敢背着你谈什么秘密,这不是,这不是,我和老爸说点开公司的事,影响你看电视么?”

    “放屁。”老妈一拍桌子,“刚刚当老娘是傻子咋啦,你们说的话难道老娘我听不懂么?再说了,还影响我看电视,电视根本就没开,你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好不?”

    “老妈!”朱常渊正色道:“您也知道,这男人一开始事业,总要做点有违法律的事情,我这事和老爸谈谈,您知道了不好。”

    朱常渊倒也没说瞎话。

    老妈果然不再坚持,摇了摇手说道:“去吧去吧,你们两个,我去给你们烧点水喝!”

    朱常渊拉着老爸来到书房,一股脑将自己身上无缘无故多了个可以回到平行世界的系统,可以去大明朝的事情说了出来。

    然后,从前到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简单的讲了一遍,直接将老朱听得愣了半晌。

    “所以,老爸,比如那次在派出所掉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么回事么?就是我从平行世界中运送过来一个死人的原因。还有钱,刘光出售的那些古董,也都是我从明朝拉过来的。”

    “你呀。”老朱听完儿子的叙述,过了好久才从惊恐和不可思议中反应过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老爸,你觉得我骗你好玩么,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朱常渊委屈的苦苦一笑,又道:“最近二蛋子在这边帮我做事,一个人太累,而且我每次回来都极度感到时间不够用,该买的东西无法运过去。所以,才有这个成立公司以公司名义去组织人手运送的想法。”

    “哦。”想想这些天刘光突然暴富,还有这望江花园的房子、派出所中的无名尸体等等一些列问题,老朱开始慢慢相信朱常渊说的话。

    越是像他们见识过世面的人。越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如当年做项目经理的时候,有个填海工程,就莫名其妙的遇到过多次灵异事件。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打桩事件了。

    当时项目开工前,项目经理将所有的打桩机并排列在一处场地上,然后带领本项目部人员杀鸡敬天。所以工程开工后打桩钻孔一直没有任何意外。

    直到有一次业主要求缩短工期增加机械的时候,怪事也随之而来。比如,当时从外地临时调拨过来的几台旋挖钻无论如何就是打不成孔,而且奇怪的是,每一个从外地调来旋挖钻都不成孔。

    在不成孔的地方换之前敬过天的旋挖钻,一打一个准,真是奇也怪哉。

    后来没办法的情况下,老朱所在的项目经理(当时老朱还是小朱)又带人再次杀鸡敬天,这事才算有个完美的结果。

    所以,老朱虽然不迷信。但是对于朱常渊所说的这种事情从心理上来说也是能够接受的。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无端的说这些瞎话来骗自己,太没有意义。

    再者,即便骗自己,真的不用大费周章编制这么一个漏洞百出故事。因为如果是假的,一旦自己让他当面飞走所有一切都会别揭穿。

    归根结底,老朱信了。

    “确实有问题,你们这么做事当真是不够小心。”老爸点着朱常渊的鼻子说道:“现在你们的店铺刚开张,名气还没大到让国家注意,所以很多部门还没有找上门来。要不,就是那个所谓的吴教授在背后帮了你们一把。”

    “等会马上给刘光打个电话,这文物不能再以这种方式出售了。”老爸的口吻极其严肃:“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对文物了解多少。万一你从明朝运送过来的东西和现代已有的重要文物出现重合会怎样?”

    “整天出售这些从明朝运送来的大量珍贵文物,你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到时候有关部门过来查你,你如何解释?”

    老爸几句话把朱常渊问的哑口无言。

    “所以,你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不是开公司,更不是拼命的往古代社会运送东西,而是关掉那个看似赚钱其实是祸端的古董店。”

    老爸一口气首先就先灭掉了自己的钱财来源。

    朱常渊一阵苦笑。说道:“老爸,有那么严重么,您这嘴上一句话,儿子我就得断粮啊,眼下手头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又要弄电、又要购买这些日常东西,没有钱哪行呢?”

    老爸毫不迟疑的摇摇头,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关真的不可以?”朱常渊问道。

    “不关也可以。”老爸露出一股讽刺的微笑,说道:“如果你爸是国家元首,或者你背后有常委委员庇护,自然是没问题的,就算你将生意做到**城楼下去,也没人敢说什么。”

    “呃呃。”朱常渊道:“老爸您别嘲笑我了,我关还不行吗?”

    店彻底关门了,钱财的来源也逐渐断了,但是上次顾昌祚和张献忠送的那些东西也基本上被刘光这货销个**不离十了,手头还是有几个亿的资金可以临时用用。

    +++++++

    接下来的日子,交给老爸一个亿让他去筹备公司的事情,交给刘光一个亿让他着重去盯几件物品:风机、四百吨履带式起重机,还有建立一个小型电网所必须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安排田灵儿的哥哥田斌去忙活医院设备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日,朱常渊也不回襄阳,忙于穿梭在日月岛和现代社会之间,再次不惜血本的运送了大量的物资往平行世界中。

    不但运送了最基本的生活物品,还有大量的各种规格的电线、电线杆、变压器等一系列电网能用到的东西。

    当然了,最基本的东西是不能忘记运输的,比如柴油汽油、钢筋水泥、还有各种必须的水果蔬菜,实在是将朱常渊忙的焦头烂额。

    电线杆子和电线及变压器运输过来以后,朱常渊立刻便让人开始布设整个岛上的电网系统,具体怎么布设设计都交给了电力工程师和规划设计工程师,他倒是不用操太多的心,唯一需要他出面解决的就是物资的问题。

    “唉!”每日运送东西累的要哭的朱常渊,本以为马车换成了大汽车就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了,谁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大汽车就已经不够用了。

    难道和马车一样,老子还要搞出一个二百辆的车队出来?

    想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这是不可能的,搞个几十辆可以,几百辆就太夸张了。

    物资运送的够了,好好休息了一日,不过也不敢给自己太多的假期,朱常渊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是太多太多了,比如当下:诊所所长刘为民已经选好了人才等待,朱常渊自然要过去授业赐予这些人知识技能。

    刘为民按照朱常渊的要求,在岛上众多的居民中寻找到五十名男子五十名女子,列队在诊所院子里等待老板的到来。

    朱常渊在严宏的陪同下来到院子,看到了刘为民选的人,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样子,什么品性,他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慢慢了解,就道:“都出来吧,到祭台那边去,我要赐福了。”

    所谓赐福,不过是兑换技能书给这些人增长相应的知识技能而已。

    首先,将这么多人领到祭台广场上,让他们整齐的列队站在祭台下面。这次朱常渊不用再装神棍,直接拎把椅子坐在祭台正上方,翘着二郎腿看着下面的男女,说道:“我,代表天神赐福与你等,你等从今往后便具备了各种医学技能。”

    “希望你们从今往后能为日月神岛效力,不要心存背叛之念头,若是让我知晓有背叛日月岛之人,绝不轻饶。”

    轻轻的几句话,听在下面的人耳朵中,都如同炸雷一般,所有人跪下来对朱常渊行礼磕头,几个大胆的人说道:“不敢,不敢背叛日月岛,不敢背叛神圣的大人。”

    “那就好。”朱常渊点了点头,直指着第一排的男子,说道:“你上来。”等那人来到自己面前,才从系统中兑换出十本基础骨科技能书拍在他的头上。

    “天神赐福,你已经拥有了骨科医学技能,愿你从此以后,多为日月岛效劳效力。”说完,摸了摸那人的头颅,轻轻的拍了拍,道:“你下去吧。”

    那人跪地磕头,颤颤巍巍的道:“多谢神圣将军。”不敢站起来,竟然跪着后退,直到台下。

    然后,朱常渊依次从系统中兑换出诸如:骨科、内分泌科、消化内科、泌尿科、心外科、血管科等等三十多个科室,甚至让三名女子学习了美容科。

    又从女子中挑选聪明伶俐又胆大心细者,教授妇科、产科等知识。

    至于其余的人,或者学习护理,或者是行政管理,等等分工不一而足,而且还有几名女子学习的是财务和数学。

    一个医院的基础骨干力量就这样形成并初见规模了,然而,朱常渊系统中的贡献值也瞬间消磨掉了一千万,只剩下三百万了。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让马海带船运送这一百人去京城找李保和会合,同船一起前去的除了马海和这些医生之外,还有一百名保安人员。

    这边马海刚刚出海,那边就有人来禀报:顾昌祚求见。(未完待续。)

第27章 购买力

    海风清冷,空气中混在这一股难以忍受的寒冷,朱常渊安排好渡海而出的二百人以后,沿着水泥路步行朝办公路所在地地方走去。

    冬日寒冷,北风呼啸,刮在脸上有如刀割一般,不过日月岛上的工人面对凛冽的寒风却干劲正浓,没有一个偷工懈怠。

    因为岛上的神圣将军刚刚发布命令:所有干活的工人,从今天开始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干活就有饭吃甚至还有余粮,不干活就只能饿死。

    “你说说,神圣将军到底是如何给咱们定的工钱,这干一天到底是多少钱呐?”一名身材瘦弱,但是长相显得颇为机灵的年轻人在干活的时候还不忘打听工钱。

    “我也说不准,不过有人听严大总管说过,说是每个工人干一天给多少钱来着我没听懂,干三天给一块钱,一个月不休息的话能挣十块钱呢。”

    “十块钱,这个我也听说过,不过,这十块钱到底是多少?和银子怎么兑换?”年轻人又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旁边的汉子打断了年轻人的问题,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十块钱能购买多少东西,可是我听说岛上工资最高的严大总管一个月才二十块,所以,我琢磨着,十块钱怎么也能买十石米。”

    “这么多啊。十石米呐。。。”

    朱常渊悄然从那两人身边经过,故意放慢了脚步,想听听工人们对于自己这一套管理制度的看法。

    只听那胖子说道:“你不知道,听人说,除了严大总管和朱局长之外,技术工人的工钱也高,他们干一个月差不多能拿到十五六块,加班的话甚至能到十八块。”

    “十八块,这么多。”年轻人心向神往,迷醉的问道:“我也要成为技术工人,等我挣够了钱就出去买个媳妇。不过,李哥,这啥事技术工人?”

    “呵呵,这我就得给你慢慢说说了。所谓技术工人,就是那些懂得拉线的,会扛着仪器漫山遍野看地的,还有江队长那种懂得建筑的,反正说白了就是有一技之长的。”

    旁边的汉子说完。年轻人道:“哎呦,这么说来,我也是技术工人,俺当兵以前是搁山里伐木烧炭的,算不算?”

    “噗,我呸!”李哥道:“烧炭算什么技术工人,脑子里少点那些歪门邪道,好好干活吧,这个月好好干活,等下个月发了工钱我就先买几件厚实的衣服穿。你没看到,岛上商店里的那些衣服,嘿,真是厚实,想想都不冷了。”

    年轻人被李哥这么一说,心头的憧憬顿时被打碎,一脸的垂头丧气,正想抱怨两句,突然听到后面有人低声说道:“神圣将军,神圣将军来了。”

    “拜见神圣将军!”

    有人开始朝朱常渊跪拜。

    朱常渊笑着点头。道:“你们干活都很辛苦,这位小李哥说的对,天气逐渐变凉了,好好干活挣工钱。等下发了工钱也好在岛上商店中卖点厚实的衣服过冬,而且,除了衣服之外,还有米面粮油还有菜有肉。”厚颜无耻的推销了一番,看着自称是技术工人的小伙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回神圣将军的话,小的贱名叫做天高。”天高看神圣将军竟然和自己说话,一时间激动地竟然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出了,而且,心中有点小紧张。

    “莫要害怕。”朱常渊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家伙说道:“你刚才说你懂得烧炭?”

    “是的,将军!”天高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道:“小的当兵以前就在山里烧炭,所以小的刚刚鲁莽,一时失口,说自己是个技术工人,小的实在是,实在是。。。”

    “没事,你站起来说话。”朱常渊一摆手,道:“烧炭也是技术活,也不见得什么人都能干好,只要懂得技术,咱们日月岛都会予以重用。”说完,对着围拢上来的工人大声道:“咱们日月岛上,只要是为岛上做出了贡献的,都是良民,都会得到岛上军队和天神的庇护,无论贵贱男女。”

    “将军,将军!”

    “将军万岁。”

    “万岁!”

    。。。

    竟然有人喊万岁,朱常渊听了,先是一惊,而后慢慢的微笑了。

    这么看来,通过这连续几次的神棍利器,已然让这些岛上的至少一部分居民扭转了信仰,在他们心中,日月岛和他朱常渊的位置至少和大明朝平起平坐了。

    这是一个好兆头。

    朱常渊心情极是高兴,对着天高说道:“你去找严宏严大总管,就说我让你去的,问他要些人手和工具,就去山里组织烧炭吧,你可能做到?”

    “能!”天高双脚并拢行了个军礼,道:“小的从小就会烧炭,保证能够完成任务。”

    烧炭只是个简单的工艺,其程序并不复杂,只要有熟练工带头,便没有什么难度。

    “嗯。”

    “那将军。”天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我算不算一个技术工人?”

    “算,算!”朱常渊知道他要说什么,呵呵的道:“技术工人的工钱高,一天五毛,一个月便是十五块。”

    说完,从系统中摸索出来一个电子喇叭,对着众位工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不必担心,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比如一个技术工人一个月全勤十五块钱,足够五口之家基本生活的费用,十五块钱是什么概念或许你们都不太懂,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咱们商店中上好的白米,一块钱可以购买大米五十斤。十块钱可以购买大米五百斤。”

    朱常渊刚刚说完,下面的人彻底沸腾了,五百斤大米,一家五口一个月无论如何也吃不完啊,若是节省一些,足够小半年的粮食了,而且,这还只是一个月的工钱,那若是一年。

    等朱常渊离开现场以后,工人各自交流,开始算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进入办公室坐定,不一会顾昌祚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看到朱常渊首先是一礼,然后躬身道:“多日不见,将军越发威武了。”

    威武个屁。

    这老小子怪不得生意能做到国外去,原来也是个察言观色,拍马奉承的高手。

    朱常渊微微一笑,伸手道:“顾先生快坐。”然后吩咐下人给顾昌祚倒了一杯茶,看着他说道:“顾先生来我日月岛也有一段日子了吧?”

    “是的将军。”顾昌祚看着朱常渊,摇头晃脑的笑了笑,说道:“在岛上生活几日,顾某人已然乐不思蜀也,原来不知道将军还有这等治国之才,古往今来,多少儒生圣贤思慕已久的大同之世竟然就在将军封地,若此事传扬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来拜会。”

    “呵呵呵。”朱常渊开心大笑,说道:“顾先生今日所见,仅仅是冰山一角,等我日月岛大成之日,人人皆富裕之家,岛上绝无贫困之人。”

    “而且,我保管,从今天开始,日后顾先生若是常来进货,必定每一次都能见证我日月岛的变化之处,发展之态。”

    “那老夫就拭目以待。”顾昌祚微笑着说完,道:“只是有一样颇为不便。”说话间从衣服裤兜中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白纸,展开给朱常渊看,苦苦一笑,道:“老夫在岛上居住,竟然不能超过三日,为此每三日必被岛上执法队伍驱赶到海上,然后再来,再重新办证,颇为麻烦!”

    朱常渊看那白纸上端端正正的写着“暂住证”三个大字,哈哈大笑,说道:“岛上规矩如此,概莫能外。”说着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纸张递给顾昌祚道:“先生看看我这个。”

    顾昌祚接过来展开,是个户口证明,大吃一惊道:“凭将军在神岛的地位,还需如此?”。

    “是啊,既然是规定,就概莫能外,本将也需要户口证明。”说完,又笑了笑,道:“岛上法律事务制定还不甚完备,等先生下次来的时候,我们的移民政策出台,就可以按条件接收先生进入岛上长期逗留,到时本将亲自给先生你做担保人。”

    “好!”顾昌祚呵呵而笑。

    开头只是无所谓的寒暄,后面才是重头戏。

    顾昌祚喝了一口茶,然后皱着眉头说道:“日月岛孤悬海外,谁能想到竟是人间天堂,世外桃源?这次岛上一行,真是不负此生。”

    “在将军的仓库和商店中,老夫所见所闻都是前所未有之物。”顾昌祚感慨颇多,心中自然是十分好奇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老狐狸,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况且,耳闻目睹了岛上人诉说的朱常渊种种神奇之处,也让他有了一丝怀疑,暗道:这朱常渊难道果真是天神下凡?

    虽然他不太相信,可是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如春草般滋长了起来。

    “比如,将军商店中的那个热水瓶,简直是,简直是匪夷所思。”顾昌祚将手中的茶杯拿起来,指着里面的茶水道:“老夫曾经亲试,开水倒入其中保存一日一夜之久,其热量损失不过十之一二而已,简直是太过神奇了。”

    “还有那个自行车,虽然并无大用,然若是能进入市场,必能引起各地富豪之士争相购买。”

    顾昌祚说到这里,朱常渊微微一笑,暗道:这开胃菜终于是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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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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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还有那摩托车。果真是堪比烈马,疾如风快如电,纵横捭阖无所顾忌,若是此物也能被纳入出售之列。”

    “打住!”朱常渊拍了拍桌子,道:“打住!打住!摩托车先生就不要想了,先生想必不知道,这摩托车行走不比自行车依靠人力,它靠的是燃油,一次加油仅仅只能行走不到百里,若无油,则此物一无是处,所以先生还是不要想了。”

    “油?那是何物?”顾昌祚问道。

    “呃,”朱常渊挠了挠头,这个还真的不好解释到底是什么东西,特别是给古代人解释。想了半天想出来一个说辞,道:“比如,我打个比方说啊,比如马儿之于草料,人之于食物,火之于柴薪。油,就是这么个东西?”

    “哦。”顾昌祚似懂非懂,又问道:“家中菜油、籽之油可行么?”

    朱常渊摇了摇头,道:“此油非彼油也,乃是地下之石油。”想了想石油这货可能也不懂,就道:“不知道顾先生可看过沈括之《梦溪笔谈》?”

    “老夫曾翻阅过数次,上面所写所述,也十分有意思。”

    沈括的《梦溪笔谈》是中国古代最为畅销的一本书,传闻南宋时官家还专门印刷数次售与民间以充军饷。

    所以顾昌祚肯定也是读过的。

    “那好,这么说吧,《梦溪笔谈》中曾记载一种东西名字叫做脂水。摩托车燃料用油即是这脂水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提炼出来的。”

    “哦,如此,老夫明白了。”

    “明白就好。”朱常渊起身。坐到顾昌祚的身边,道:“所以。先生先不要想那摩托车之事了,咱们还是先谈谈自行车的条件。”

    “好!”

    无法谈拢摩托车,顾昌祚心中非常失望,可是这摩托车对于他来说确实限制太多,也怪不得朱常渊不卖。

    最起码还有这个什么自行车,若是能够谈成此物,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顾先生。”朱常渊朝顾昌祚拱拱手,说道:“我的条件呢。上次和尔默也大致的说了一下,就是您手下的那半个松江府的土地,若是能给本将军种,我就将这自行车的代授权交于你,利润仍然是三七分成,而且先生每次提货不需本钱,只需将上期利润分成送到岛上即可。”

    “当然了,本将军也不白种你的土地,那些佃户能负担多少地租,我也给同样的价格。你看如何?”

    条件上次就已经委托徐尔默告诉过顾昌祚。所以这货应该有心理准备。

    而且,根据朱常渊的理解,既然是那些佃户给你地租。我给你同样的地租不就行了么,你又不吃亏。

    “这个有些难度。”顾昌祚愁眉苦脸的摇摇头,道:“将军能否换个条件?别的条件都好商量,就是这个条件不好办!”

    不好办,我看是你顾昌祚有意和本将军过不去吧,老子又没有少给你钱财,凭什么不给我种,当然了,地是你的你想给谁给谁。可你这是针对老子啊。

    “顾先生以为在下欺你不成?还是说我朱某人的诚信不够?”

    朱常渊的话语变得有些冷淡了。

    顾昌祚那是老狐狸,一听朱常渊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拱手解释道:“将军呐,大人呐。恐怕您是误会老夫了。”

    “老夫外号顾半城,虽说没有真正拥有松江府半城的土地,但也差不多拥有了三分之一,计有一百八十万亩,将军果真要全部租种下来?”

    朱常渊听了倒抽一口凉气,尼玛,顾半城这老小子原来这么富,原本想着他能有几十万亩地算是不错了,没想到人家一开口就说有一百八十万亩。

    说实话,有点多,这货拥有的土地差不多是整个日月岛的二十倍大小,如果全部种植的话,运送化肥确实是件麻烦事,大事,不过现在有大汽车,还有老爹亲自出马坐镇后院,让朱常渊也有了底气。

    “是,顾先生,一百八十万亩地,本将军准备全部租种下来。”

    朱常渊眼中明灭闪烁,暗道有了顾昌祚这些地,日后军粮算是不愁了。

    只是用拖拉机和化肥种地,会不会太招眼,要知道松江府可不是日月岛那么隐蔽,万一被朝廷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朱常渊还在胡思乱想,顾昌祚却开口道:“一百八十万亩地,几乎是三分之一个松江府,将军可知道这些土地上有多少人?若是将军收走了老夫的地,那些佃户要以何为生?”

    “老夫并非小气之人,但也绝非心思狠毒之辈。若从将军这里得到一本万利甚至富可敌国,然则却要家乡父老流离失所,老夫宁愿不为。”

    顾昌祚说完,脸色有些沉重,道:“将军莫要怪老夫拒绝,若是将军能保证这些父老衣食无忧,在下宁愿不要那些地租又如何?”

    “老夫的地租,按上中下三种田来算,只取两成作为租税,每年仅此一项收入便有粮食*十万石,计银四十万两,但这只是最好的年景算法,一般能有个三十万两银子就算是不错的了,若遇灾荒,则全年无收,老夫尚需贴补农人家用。所以,这点利益对于老夫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于家乡父老来说,乃其命也。”

    “望将军明察。”

    朱常渊听了,也皱起眉头,若是这老小子说的是真的,还真是个大问题,半个松江府有多少人他不清楚,但是肯定不少,至少比他日月岛的人要多很多。

    如果真如顾昌祚所说,他种地别人就要流离失所,朱常渊也是不会干的,这没有道理呀。再说了,系统给他的任务是来此处建立现代化社会的雏形,他还要积累人望和信誉,然后才有威望号召天下跟着他走,若是失去了民心,谈什么都是鸟蛋。

    可是,放着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去开发吧他又不死心,怎么办?

    办法倒是有,那就是牺牲自己一部分利益,比如和农民合种,到时候得到了利益以后大家分配,如原本一亩上等田地可以收获三百斤稻子,现在在朱常渊的改良之下两季应该可以收获至少两千斤,多出来的这一千七百斤完全可以和佃户平均分配。

    这样一来,估计农户也是愿意的。

    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业,也没有一本万利的生意,看似暂时吃了亏,实际上是占了大便宜。

    朱常渊算了一笔账,除去种子化肥之外,一亩地的每年纯利润大概在六百斤大米,折合成明朝的单位,也就是五石,一百八十万亩田一年就有将近一千万石的粮食收入。

    “好,我答应你。”朱常渊道:“那些佃户的地租我帮他们付给你,其余所得,我和他们一人一半,且保底每亩地给他们三百斤稻米,你看如何?”

    “三百斤?”顾昌祚眉头微微一皱,道:“将军,上等田每亩地一年的产量才有三百斤啊,难道你要。”

    朱常渊摆了摆手,“我自有我的方法,先生不用大惊小怪,来到我日月岛这么多日,想必你也听说我这岛上土地的产量了。”

    “确实如此。”顾昌祚点点头,“既然将军能答应与佃农平分收成,那顾某人也不矫情,每年只收将军二十万两白银的租金。”

    “不用。”朱常渊自然不会缺这么一点银子,摆了摆手道:“就三十万两,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顾先生为本将军忙活。”

    “将军请讲。”

    “这样,我贸然进入你们那里,或采用新型的耕作方式势必引起你们当地农户的反对甚至是反抗,所以明年收种之前还要麻烦顾先生差手下人挨家挨户去做工作,晓以利害,必要时加以威胁,以确保我明年第二季稻米能够准时插种。”

    “还有,既然是与他们等同分利,自然还需要他们劳作,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种植而已。”既然本地有这么多农户,那就不用将机械运送过去了,只是给农民提供稻米种子和化肥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也能尽量减少对当地农民的影响。

    “好,此事容易,老夫在松江府薄有威望,定然不会误了将军明年的耕种。”顾昌祚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嘀咕朱常渊到底要这么多粮食干嘛?

    难道是为造反筹备军粮。

    顾昌祚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暗道如果哪天这货造反了,老夫会不会被牵连,如今天下大乱,明眼人都能看到大明江山岌岌可危,所以需要早作准备才是。

    或许,日月岛就是个不错的躲避地点,世外桃源吧。

    顾昌祚手中的钱多,老婆孩子更多,单单是姨太太就是十几房,孩子多得都记不清有多少,具体谁叫什么名字。

    比如他的长女也是嫡女嫁给了徐光启的嫡长子,年龄已经四十有余,而自己最小的孩子现在还在吃奶。

    “顾先生在想什么?”朱常渊笑眯眯的问道。

    顾昌祚摇摇头,道:“也没什么?就不知日后将军这日月岛移民需要什么条件,大明战乱四起,民贼流寇四处都是,老夫看将军这里宛若世外桃源,想把家小安顿在这里,不知道,所以。。。”

    “呵呵。”朱常渊微微一笑,道“放心吧,顾先生,你一家老小来岛上,我朱常渊是非常欢迎的。”(未完待续。)( )

第29章 重甲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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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民嘛,肯定是向富人开放的,尤其是巨富,朱常渊自然是大大的欢迎。

    顾昌祚道:“多谢将军。”

    既然商议成功,其余的事情朱常渊就交给严宏等具体操作,反正老顾在岛上进货也不要钱,他拿走多少东西之需签字确认,等第二次来拿货的时候在把第一次的欠款付清即可。

    接下来几日,又让严宏征调工人开始在岛上架设电网。

    一切安排完毕,再次回到现代社会,每日运送大批大批的物资,账户上面的存款也越来越少,朱常渊的心开始着急了。

    虽然还有几个亿供他挥霍,可只出不进也不是什么好事,给老爹一商量,老爹又给他出了个馊主意:你要是想大量卖文物也不是不可,别老是倒腾中国的,你倒是倒腾点外国的试试,外国的文物在国内拍卖出售,国家对于这一块还不太过问。

    这让朱常渊顿时有了主意。

    国外,老毛子?老毛子离得太远而且老毛子不爱珍玩。朝鲜?别坑爹了,打朝鲜就是给崇祯收拾日月岛的借口,再说毓敏也不会同意的;选来选去,最终只有一个目标比较合适,那就是:扶桑。

    干小日本确实是个比较好的选择,一来可以掠夺他们的文物然后在现代世界出售,二来嘛,嘿嘿,想到日本动作片中的那些细腿白肌大**朱常渊就是一阵莫名的兴奋。

    “娘的,远征扶桑不但可以掠夺他们的珍玩,也可以掠夺他们的女人。岛上不是正好缺少女人么,去日本掠来几千人赏给将士们也好,这女人一多,所有的农户各自成家立业。到也能在岛上静心干活了。”

    远征扶桑是一定要去的,这帮子小日本,在现代社会老子收拾不了你们,就将后世的仇恨拉倒这平行世界来,让你们这些无辜的人来承受吧。

    但是现在却不是远征的好时机。一则船不够,二则没有主将,三嘛,这准备也不充分,还需要做做动员工作。

    回到岛上将严宏、朱常宁、耿仲明和李三四人喊到办公室开了一个绝密的会议,会议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做好充分的准备,等襄阳土匪平定之后,就远征扶桑,去抢娘们。

    “老大。这扶桑的娘们真有你说的这么漂亮?”李三的口水几乎要掉落在地了,看着朱常渊色眯眯的问道。

    “何止!”朱常渊哈哈大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大大的优盘递给严宏,说道:“这里面都是日本妞,你回去让耿先生和李三多看看,看看漂亮不?”

    “不过,别他娘的老想着日本娘们,他们岛上的娘们虽然漂亮,可是男人也阴险凶狠之极,这次出海远征。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然到时候女人弄不到手,命都会丢在扶桑国。”

    “是!将军。”

    至于如何准备,准备什么东西?

    朱常渊就不多过问了。这些事交给耿仲明和严宏就可以了,他自己现在还有一件当务之急最为当紧的事情要做:打土匪。

    不错,当时说一个月内出征房县,想想现在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该死的孙小凤孙猴子,竟然敢把老子的首先扒了人皮,老子要不将你碎尸万段。真是白做了一回现代人。”

    朱常渊狠狠的说完,拉开系统,通过现代社会这个媒介,“刷”的一下回到了襄阳。

    本来算着今日就是孔和带领军队来到襄阳的日子,没想到这货日夜兼程整整提前了五天到达,到达以后找到破虏,将军队与破虏的军队集合在了一起。

    当时李信听到朱常渊找的兵到了,去看了一眼,顿时眼前大亮,说了一句:“这才是精兵啊,一路风尘仆仆来到襄阳,虽然满身心的疲倦,但是行动之间军纪严明,真正做到令行禁止。”

    “可惜呀,就是少了点。”

    不用李信说,都知道少了点,别的不说,熊大都督看到朱常渊弄来的这二百人以后,愕然问左右:“这就是朱常渊出去弄来的兵,二百人?”

    等朱常渊回来,熊文灿还专门跑到他的账前质问:“将军说外出招兵买马,难道只带回来这二百人么?”

    朱常渊道:“是啊,就这二百人。”

    “将军难道是想只凭借这二百人就平定房县的匪患?”熊文灿不淡定了,虽然之前他拿二百人忽悠过朱常渊,可那是忽悠好么,结果去剿匪的时候不还是带了一千多人才平定?更何况,这次的匪患在房县,匪首乃是孙小凤。

    想到孙小凤将十个送降书信使拔了皮送回来,熊文灿后脊梁骨都凉凉的。

    “唉!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呐,要不,大人,咱们再招募一些吧?”朱常渊苦着脸摊摊手,心里却是鄙视熊文灿。

    要这货招兵是不可能的,关键是他也没钱,有钱也是他自己老熊家自己腰包里面的不往外拿。

    “不是,将军,老夫是说,要不咱们可以换个目标试试,比如城西六十里外的那伙土匪,人数不多,听说才有一两百人。”

    又来,一两百人,你特么到底是一百还是两百,要是信了你老子就跟你姓了,上次说二三百,结果人家罗志雄手下就有三千,我去年买了个表。

    “大人,或可一试。”

    “不能试啊,常渊呐,那里与其说是贼窝子,倒不如说是地狱,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莽撞行事,月前你说绞杀孙小凤,老夫只当你气头上只是说说,死了十个属下的事情老夫也不打算予以追究。所以,常渊,吃柿子要拿软的捏,等所有的软柿子都吃完了,硬的也就变软了。”

    熊文灿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又在忽悠朱常渊,连他自己都不信,暗道:能够消灭两个软的就不错了,等所有的软柿子都消灭了,早就该升官发财回京城了,不能老在这襄阳府待着呢!

    “大人,属下别无他意,只是想要试试而已,还有一件事大人或许不知道。”朱常渊面色郑重的说道:“这二百人,就是当初属下在大凌河时对抗皇太极的那些兵马。”

    “啊?大凌河?皇太极?”熊文灿显示表示了一下惊讶和敬意,然后说道:“那也不行呢,当初将军只是防守不进攻,固然可以以寡敌众,现如今情势反转,轮到将军进攻别人防守,二百人正对面如何能够抗住孙小凤?”

    老子辛辛苦苦从日月岛运兵过来,你这个老小子竟然阻止本将军的军事行动?

    朱常渊怒了。

    结果很严重。

    朱常渊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有能耐么?老子不干了。

    不但不干了,还要装模作样的把罗汝才借给他的兵还给人家,还让孔和带领二百人回家。

    这下熊文灿可慌了,如果这两拨人都走了,那他手上哪里还有兵打仗,日后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一伙贼人可就能把襄阳府给整窝端了。

    朱常渊辞职的结果就是:熊文灿屈服了。

    哼!

    既然这老小子屈服,那就好说,让破虏将铁匠打造的武器装备拿了出来,整整两百套铁甲和兵器。

    铁甲不单单是给人穿的,也有给马穿的,朱常渊要的就是打造一支二百人的铁甲部队,连人带马都包裹进厚厚的铁甲之中,任凭你弓马刀剑,能奈吾何?

    唯一不爽的就是身穿铁甲之后马和人都行动不便,作战的时候太过笨拙。

    不过笨拙有笨拙的作战方式,为此,朱常渊特地命人打造了一种特殊的武器:狼牙铁棒。

    “就这个,你拿着试试。”朱常渊扔一根狼牙棒给孔和,孔和轻松接住挥舞了几下,说道:“这么重。”

    “是的。”朱常渊没说话,破虏说道:“甲胄四十斤,铁棒二十斤,我拿在手中显得太轻,不知道军中兄弟们合不合手?”

    “我喊兄弟们过来试试。”孔和刚刚说了这一句,就被朱常渊止住,“不用去了,肯定能行!”

    每人吃了老子一本基础格斗技能书,这才堪堪二十斤的武器,如果不合适的话只能说明这个兵有问题,更何况他们日日训练,半年来从未停过。

    “将所有从咱们日月岛上带来的二百士兵喊过来。每人领取一套战甲一匹战马,然后集结到城西十义冢处,我半个时辰后到十义冢点兵。”

    “是!”孔和与破虏朝朱常渊行礼过后便开始安排。

    朱常渊则是回到自己房间中慢悠悠的开始喝茶,同时,脸上露出寒森森的笑容:孙小凤,既然敢劳动爷爷我动用日月岛的势力,那么,你等着吧,我会给你好看。

    这次虽然只从岛上带来二百人,可这二百人全部重甲轻骑,全部吃过朱常渊赐予的基础格斗技能书,全部手持狼牙铁棒,试问天下还有谁人能奈他何。

    最最最关键的是:这些士兵胯下所骑的战马,都是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战马。

    一般来说,马身披重甲,就不可能叫做轻骑,然而朱常渊的这些马却是例外,别说是身披重甲,就是身上拉着十吨货照样能够日行千里夜跑八百。

    所以,叫做重甲轻骑一点也不过分。(未完待续。)

第30章 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

    ps: 特别感谢本书的给力支持者:喾虢皋武,熹黛尔 冰祤,瀦瀦好帅,z丶y丶z、传说力量,等的大力支持和慷慨打赏,还有许多曾经只吃过钢筋的朋友,钢筋在此谢过了。

    今日三更。

    二百名士兵,每人领取了黑色的重达四十斤的铁甲和二十斤的狼牙棒之后,又给马匹套上甲胄,各自翻身上马,四人一排走出军营,在破虏的带领下朝城西十义冢走去。

    四人一排,整整齐齐的骑着马排队在大街上慢慢的前行,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重的盔甲,手中拿着黑光森森的狼牙棒,宛如一条长龙从街道上自东而西游弋。

    人冷峻,马健壮。

    从头到尾,所有人的眼睛只朝前看,无一人交头接耳;从头到尾,所有的马匹都按照一个节奏在“哒哒”的往前行走,没有发出一声长嘶甚至是打一个鼻响。

    这种军队,你站在他面前就不寒而栗,身上的战力和气势也会减弱三分。

    “这是谁的队伍啊,看上去好吓人?”

    襄阳城中的老百姓看到这种部队,没有一个人敢在街上乱跑,一个个三五扎堆所在街头墙角,悄悄的议论。

    “不知道,看着甲衣鲜明,武器锃亮,应该是左良玉左总兵的队伍吧。”

    “对对对,应该是左总兵的队伍,不过就是太少了,我数了一下才堪堪二百来人,若是我大明朝有十万这种雄兵,何愁鞑子不灭?”

    “是啊。”

    “不过,今年下半年开始,咱们大明朝就天下太平了,左良玉为啥还将大军开到咱们襄阳来,哎,哎,不对。”

    这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不对,不对。这不是左良玉的部队,这是朱常渊的兵,你们看看为首的那个家伙。”

    众人随着这一声喊,都举目望去。只见为首第一位的汉子蓦然摘掉了自己的武警头盔,朝两边的民众微笑。正是破虏。

    这自然也是朱常渊的意思,目的就是吸引城中的百姓到十义冢观礼,同时增加他们这支军队的知名度。

    他朱常渊可不是那种干了好事不留名的人,恰恰相反。他还要天下人皆知他的能耐,让人们看清楚他的才华,同时也让那些敌人闻风丧胆。

    “朱常渊的军队,不错,为首的那个家伙我见过,就是他们的人,不过,这朱常渊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军队了?难道是他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

    “就是,他辽东的军队不是全部阵亡了么?”

    “管他呢,我们跟着过去看看吧。”有人指了指。见破虏突然举起一张白色的大旗,上面写着“报仇雪恨,鸡犬不留!”八个大字。

    “哎呦,我的天呐,这是要去讨伐孙猴子呢!就这些人么?”

    “不知道,走走走,快去跟着看看。”

    “走。”

    “走。”

    “走。”

    与此同时,暗处几个张献忠的密探悄悄的离开街道,跑到一个隐蔽之处,写了一条密报。然后绑在了一只白色信鸽的腿上,放飞过去。

    半个时辰以后,远在谷城的张献忠就收到信息,大致看了一眼。说道:“报仇雪恨,鸡犬不留?怕是有些难吧?”

    孙可望恭立在侧,说道:“他难道真的就带着二百人去攻打房县?”

    “凭他二百人?那不是去攻打房县,而是去送死。”冷哼一声,有些得意的说道:“还是太年轻,自以为打过几次胜仗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我估摸着这次他说不准是风声大雨点小,我们还得给他加把劲推上去。”

    “这样,可望,我记得襄阳城的暗府中还有一套盔甲,你知道吧?”张献忠看着孙可望,思索了一下,问道。

    “孩儿不知。”

    “恩,你不知道并不奇怪。唉,说起来还是前年的时候,曹文诏在湫头自杀,衣甲被高迎祥所得,后来辗转到了本帅手中。那真是一副好盔甲啊,你与襄阳城的暗桩联系,让他们以我的名义将这盔甲在大庭广众之下赠与朱常渊作为出征之姿,加一把火逼他上路。”

    “是,父帅!”

    ++++

    朱常渊从营房中出来的稍晚,等到了城西山头十义冢的时候,二百人包括破虏和孔和在内都已经牵着马列队站在十义冢的前面,朝那高大的坟头躬身行礼。

    士兵的周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襄阳百姓,他们都充满好奇的看着二百人马,不知道接下来这些人要干嘛。

    士兵们看到朱常渊过来,齐声高喊:“神圣将军”并且跪地。

    “站起来。”朱常渊今天穿着一身和兵士一模一样的盔甲,骑着一匹与所有士兵一模一样的战马来到众人前头。

    “兄弟们。”朱常渊从马上下来,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又从系统中摸索出来一个电子大喇叭,打开电源开关说道:“兄弟们。”

    “啊。。。”没有见识过大喇叭厉害的襄阳民众被朱常渊突然搞出来的大声音吓了一跳。

    “这。”朱常渊指了指高大的石碑,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十义冢。”

    “这里,埋藏着本将十位兄弟的人皮。”朱常渊说的声泪俱下,“本将身为朝廷之人,行朝廷之事,好心好意命这十位兄弟带着招降书到房县招降孙小凤。”

    “哪里知道逆贼孙小凤,竟然目无朝廷王法纲纪,非但不受招降,还虐杀我十位军中兄弟,竟然行那剥皮酷刑,禽兽行径。”

    朱常渊说着说着,不禁心疼的掉下泪来,仰天朝吼一声,又道:“想我那十位兄弟,平日里为国为家,在战场上奋不顾身不惜性命抗击建州鞑子,回到家乡却被区区毛贼凌辱虐杀致死,何其悲也!”

    “呜呼,我兄弟,本将恨不能吞了孙小凤的心为尔等报仇雪恨。”

    说话间,举起破虏拿来的那一杆白色的大旗。道:“今天,我朱常渊发誓讨伐逆贼孙小凤,就此以白旗为号,顺便祭奠一下这十位兄弟的亡灵。”

    “刺啦!”朱常渊将大旗放到在地。从旗子上撕扯了一条白布下来缠在自己的右臂上,道:“十位兄弟,本将不能保住你们的性命,唯有以此在身上,他日讨伐逆贼孙小凤之时。愿你们也能亲眼看到。”

    朱常渊说完,破虏同样上前撕扯了一条白布缠在右臂冰凉的铁甲之上。

    随后,二百名士兵一个个上前,将那白色的大旗撕扯干净,每人一条白布缠臂,完了之后又回到队伍中,站的整整齐齐。

    “兄弟们!”朱常渊高举自己手中的狼牙棒,大声说道:“逆贼孙小凤,横行房县,不法大明。恣意决人生死,祸害忠良之士,你们怎么办?”

    “杀!”

    “杀!”

    “杀!”

    下面虽然只有二百人,然口径统一,声势震天。

    两边的老百姓都被这种声势感染,不由得举手与兵士一起高喊:杀,杀,杀!

    三声过后,现场沉寂如无人。

    朱常渊又问道:“逆贼孙小凤,酷刑虐杀我十位军中兄弟。该当如何?”

    “杀!”

    “杀!”

    “杀!”

    。。。

    朱常渊又问道:“逆贼孙小凤,欺我年少,藐视本将在先,侮辱本将在后。你们可能忍?”

    “杀!”

    “杀!”

    “杀!”

    这一句话,才说出朱常渊的本意。

    “将军!”人群中突然出来一个看似五十来岁的男子,手中捧着一副金色的盔甲走到朱常渊面前,将那盔甲高高举过头,说道:“我家张大帅知道将军要出征讨伐逆贼孙小凤,无以为赠。特命在下奉送此甲与将军,愿将军早日凯旋。”

    “盔甲?”朱常渊伸手接过那套明晃晃的盔甲,打开看了一眼,确实是好甲。

    不过这副盔甲如果和自己打造的盔甲比起来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华而不实。

    无他,这套金黄色的盔甲是中国古代传统的盔甲,而朱常渊打造的,让将士们穿戴在身上的却是西方国家才有的那种整体式板甲,说白了就想t恤一样是从下往上套上去的。

    并非说是中国古代比不上西方,然而但就盔甲来说,西方欧洲的那种盔甲更合适,在战场上也更实用。

    “是的将军。”那人抬起头,说道:“据说这幅盔甲乃是曹文诏生前所穿。”

    “不要”。

    朱常渊粗鲁的将盔甲扔出好远丢弃在地上,道:“朱某人上的是战场,吃穿用度一律和军中兵士一模一样,岂敢有所不同。”

    这话一说,下面的二百人心里顿时都暖烘烘的。

    “老子就穿我这套黑乎乎的盔甲,还要用它上战场亲自杀敌。”说完,手中大棒高举,大声吟咏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这是诗经中的名篇,《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下面的战士,没有不懂这首古风的,听到朱常渊吟咏,也一同尾随,粗狂的声音充斥山野,将这首诗朗诵的动人心肠。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众人齐声高呼,三遍而止。

    那名给朱常渊送盔甲的家伙,灰溜溜的将地上的衣甲捡起来躲进了人群之中。

    “好!”朱常渊翻身上马,将头盔套在头上,朝众人一挥手道:“所有人,听我号令,讨伐逆贼孙小凤,出发。”

    “是!”

    顿时所有人翻身上马,跟着朱常渊转身离开。

    二百人,二百匹战马,就此绝尘而去!(未完待续。)

第31章 暗招

    p:作者写书不易,尤其冬天到来,老衲工地上真的没有空调,每日晚间码字手都冻肿了,请诸君支持正版,钢筋在此跪谢了。。。。

    整整二百匹马,每匹马的颜色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样,乍一看像是一个模子里面浇筑出来的,所以,破虏在给马匹打造盔甲的时候,都是按照统一的大小定制。

    马甲覆盖在马的身上,将战马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只留下眼睛和马蹄露在外面。而每匹马上面的兵士,则包裹的更加严实,就连眼睛鼻子都给封闭起来了。

    当然了,他们头上戴的可都是朱常渊从现代社会中运送过去的武警防暴头盔。

    至于武器,人人手中一柄粗大的狼牙棒,倒不是因为狼牙棒更美观雄壮,而是因为此次出征不同寻常。

    一般的刀剑,即便是再好,杀了十个人的时候肯定也卷口卷的不能看了,但是铁棒不存在这个问题,上面的狼牙钉齿都有一公分来粗细、每根狼牙的长度不超过三公分,整个铁棒上面从上到下数十个这样的钉齿。

    这种棒子,一下子敲在人的身上,别说是毫无防备,就是身上穿了一层铁甲盔甲也要脱一层皮。要知道这棒子本身的重量就超过二十斤,再加上这些士兵力大无穷,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一棒子一个根本不费事。

    “兄弟们!”朱常渊打马在最前头,走到一处山坳地方突然停了下来,对后面的队伍说道:“山路难行,所有人四队变成一队,听我号令,紧跟着我。”

    “记住。此次剿匪志在鸡犬不留,诸位兄弟只管杀戮报仇,余事莫问。”朱常渊轻轻纵开马缰。又拿出大喇叭高声说道:“我给兄弟们的这些马匹,每一匹都价值数万金。个个飞驰如闪电,我前面走,你们放开马缰追来,一路上先熟悉下马性,战场上也好驾驭。”

    “驾!”朱常渊放开马匹,在山路上飞驰起来。

    当然了,为了照顾后面的兵士,他也不敢将马速万全放开。只保持着大约每小时五六十公里的速度向前。

    后面的兵士放开马缰,都被这马的速度惊呆了,虽然也能驾驭,可山路上太过颠簸,马匹走的快人也受不了。

    特别是那些对于马性不是很熟的士兵。

    如此行走了半个多小时,士兵对于马匹都逐渐适应,和马的节奏也配合的非常好,如此一来再无颠簸之感,只觉得两边山峰飞速后退,飞马竟如顺流行船一般。好不快活。

    +++++++

    张大帅的府中,孙可望急速跑进书房,口中气喘吁吁的说道:“义、义父。朱,朱常渊出兵了,出兵了。”

    “什么出兵了?”张献忠一皱眉头,若是不了解自己这义子的脾气,听他这话还以为朱常渊阻止人过来打自己了呢。

    “是,是,孙小凤孙猴子。”说话间将一封密信送到张献忠的手上,喘了几口气以后说话也顺畅多了,道:“朱常渊。仅仅率领二百重甲骑兵挺进房县,去剿孙猴子了。”

    “什么?”张献忠一拍桌子站起来。伸手接过孙可望递过来的密信展开一看,几秒钟自后。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以至于喜笑颜开。

    “好啊,好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二百人去剿灭孙猴子。”张献忠将密信拿起来放在燃烧的烛火上烧掉,眯着眼狠狠的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是你给了我张献忠机会,不能怪本帅了。”

    “可望!”

    “孩儿在。”

    “速速清点一千人马,不不不,你等下。”张献忠稍微一犹豫,然后目中露出凶狠之光,道:“两千,你去点两千人马,不,两千骑兵,今晚连夜过去。”

    “过去?”孙可望虽然知道张献忠让他去哪里,可是搞不明白张献忠让他去干啥,帮助朱常渊打土匪?还是帮助土匪?

    “对。”张献忠微微一下,道:“此去房县,只有沿着马栏河峡谷逆流而上,两岸皆是夹谷大山没有别的路程可走。”

    “一旦朱常渊进入这个峡谷,你就率军尾随其后,但不要被其发现,等他与孙小凤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上去一把铲除这个祸根,也好让本帅睡个安慰觉。”

    “遵命,义父!”孙可望脸上也露出了微笑,不得不说张献忠这个计谋确实是高,到时候不管是孙小凤胜了朱常渊,还是朱常渊剿灭了孙小凤,胜者必定元气大伤。

    “若是孙猴子赢了,朱常渊必死,你就不必再行进攻,到时候对外只需道咱们去救援,没来得及而已。若是朱常渊胜了,你务必扑上去,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献忠眼中精光明灭,突然又道:“不,我只要见到尸体,不要见人。”

    想想朱常渊的王八模样,心道还是不要见这货为好,太过危险。

    “朱常渊此人太过危险,命令士兵带足弓箭,对他只可远距离集中射杀,万万不可近身搏击,否则后患无穷。”

    张献忠安排完,孙可望赶紧点了两千骑兵,人人背上都背着数十支羽箭,马上放着一张大弓。两千骑兵带齐三十日的粮草,趁着夜色朝进入房县山谷的入口,朝房县围拢过去。

    +++

    朱常渊在襄阳城十义冢前誓师出征,带领二百人远征房县,除了襄阳城的居民之外,第一时间得到信息的可不止张献忠一个人。

    除了张献忠,还有一个当事人:孙小凤。

    孙小凤名字听起来柔柔弱弱,他长得可不柔弱,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

    “哈哈哈。你们都听说了吧,朱常渊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带着二百骑兵于今日中午朝我房县而来。”一个身上长满了赘肉的家伙,在酒席上站起来,端起一碗酒大声说道:“二百人,不用大圣出马,给俺五百兵马,俺保证半路给他收拾掉。”

    孙小凤坐在上首,看上去比张献忠的年龄还大一些,黑黝黝的眼中光芒闪烁,皱着眉头道:“老子老觉得朱常渊在故弄玄虚,二百人他就敢攻击咱们房县,他又不是傻瓜。”

    是啊,一个率领三千盗匪就能攻破沈阳卫的家伙,自然不可能是个傻瓜,可既然不是傻瓜,为何敢就率领二百人过来。

    难道他的脑子最近摔到了,或者是,这货真的有把握。

    “或许,他自以为他是个百战将军,而大圣您只是个草头王,别忘了当年曹文诏就曾率领千余人打破了高迎祥十万大军。”

    孙小凤身边一个看似瘦弱的老书生说道。

    说是书生,因为这货确实一副书生打扮,就是年纪有点大,最少也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军师,你的意思是说,朱常渊是把自己当成了曹文诏了?”孙小凤嘿嘿一笑,道:“不错,他自然可以把自己当成曹文诏,朱常渊也有这个实力,不过想要把我当成高迎祥,他还是看扁了本大圣。”

    “大圣的意思是?”老者问道。

    “军师,他朱常渊不是要来剿匪么?为了防止万一,咱们明天一大早就撤到山里躲起来,找不到咱们他自然就会回去。”

    “大圣不可。”老者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着孙小凤一礼,说道:“大圣啊,此次朱常渊仅仅率领二百人过来剿匪,如果大圣就此退缩,世人都会嘲笑于您,说您手底下近万人,竟然会被朱常渊二百人吓跑。”

    “还有,即便是跑了,这次可不同于以往。”老者在桌子上画了个全道:“大圣将兵力分散到四周的山中去,那要准备躲多久才出来呢?”

    孙小凤被军师问的一愣,说道:“自然是把朱常渊耗到回了襄阳再出来。”

    “若是朱常渊不走呢?”军师又问。

    孙小凤顿时愣住了。

    对啊,若是朱常渊带着二百人就在这房县住了下来不走,该当如何,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山里不出来吧。

    要知道这次朱常渊可不像上次左良玉带着数万兵马过来,仅仅带了二百人,朱常渊完全可以在房县征购足够的粮草以供军需。

    “那,按照军师的意思是?”孙小凤没了主意。

    “打,只有迎战!将军不必害怕,敢问将军手下有多少人?”军师问道。

    “有万人。”

    “五十个人打一个人,还打不赢么?”军师以前大概是个掌柜的出身,这账算得还真是准,一万对二百,可不就是五十个打一个吗。

    这么一说,孙小凤的胆子顿时也肥了起来,心道不就是二百人么?老子一万人打不赢你二百,即便你是朱常渊又有如何?

    “那朱常渊何时能到我们房县?”

    “早呢?此去襄阳城有四百五十里,且多是山道崎岖难行,即便他朱常渊带着二百人不吃不喝,想到我房县至少也要等到后天。”军师笑呵呵的说道:“我房县中人骑马出去,若是走的急了这马的腿脚都会折断,更何况他是重甲骑兵,能不能过得来还是两回事呢。”

    孙小凤精神陡然升起,道:“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到时候咱们以逸待劳又以多打少,区区二百人不在话下,这次谁能斩得了朱常渊的头颅,本大圣赏他十斤黄金。”

    “大圣万岁。”

    “大圣万岁。”

    “哈哈,朱常渊名扬天下,到时候我亲自手刃这厮,千载之下也会青史留名。”孙小凤不无感慨的站起来喝了一杯酒,道:“兄弟们,他日孙某人得正龙庭,今日便是咱们开国第一战,朱常渊的人头也将会是本大圣手中的第一颗敌首,你们都是本圣手下的开国功勋。”未完待续。( )

第32章 大战

    ps: 三更奉上,兄弟们晚安!

    “敬大圣!”

    众人举起杯子,纷纷给孙小凤敬酒。

    然而,孙小凤不知道的是,率领两百骑远征而来的朱常渊,此刻已然兵临城下。

    “吁!”

    将马停在黑暗中的山口,看着前面不远处灯火微亮的小城,朱常渊微微舒了一口气,朝后面的兵士问道:“都跟上来了么?”

    “报数!”孔和大喝一声。

    “一。”

    “二!”

    “三!”

    。。。

    除了朱常渊、破虏和孔和之外,正好两百名兵士,一个不少一个不多。

    “兄弟们,就是这座小城,就是在这里,孙小凤剥了我送信使者的皮,你们好好给本将军看仔细了,扬起你们手中的大棒,见一个杀一人,见两人杀一双,无论男女鸡犬不留,若有违令者,永远驱除出日月神岛,绝不姑息。”

    “是!”

    众将士齐声呐喊。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朱常渊抑扬顿挫的朗诵,后面所有的士兵慷慨相随,三遍而后,杀声震天。

    “杀!杀!杀!”

    “此战之后,你们都是本将军的贴身卫士。”朱常渊转过头,看着一身黝黑铠甲的孔和,道:“孔和,本将给你下第一道军令:今日战场,所有兵士都是本将兄弟,不许有一人折损。”

    “属下遵命!”

    此时的孔和,热血澎湃,心中早就泛起了滔天巨浪。

    今日跟着朱常渊从襄阳到房县整整四百五十多里路,骑着重甲马匹竟然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

    这是什么概念,一个时辰二百里,不眠不歇,关键是这马匹看上去无丝毫异样。

    朱常渊则是很平静,在他看起来,这次战斗本来就应该是无损伤战斗。之前给每个士兵都吃了一本基础格斗技能书。无论是他们的力量速度还是反应能力甚至是思维能力都得到了质的提高,战场上人人都是冲锋的好手不说,关键脑子还灵光。

    若是这样的战斗都能折损人马,自己的辛苦用心也就毫无意义了。

    “兄弟们。跟着我走,大战一场,今晚的晚餐就在房县解决吧。”朱常渊两腿用力一夹马腹,朝那微微亮光的县城中悠闲的奔跑过去。

    身后的黑色兵士,在清冷的月光下如同黑色的流水。随着朱常渊由高而低,直直的冲入了房县的县城中。

    城防破旧,城门甚至都不能完美的合在一起,但是要依靠这二百人的人力攻克还是不可能的。

    朱常渊率领二百铁甲立在正门前,上面早有守城的士兵点亮火把问道:“什么人敢擅闯我城池,报上名来。”

    朱常渊微微一笑,脚下一用力,突然飞身而起,随着他身子升空,以他为中心一道薄薄带着光雾的微波淡淡的发出黄色的亮光。

    “亢龙有悔!”

    半空中的朱常渊突然大喝一声。一式“亢龙有悔!”,乃是降龙十八掌第一招,一龙出世直袭县衙大门。

    县衙大门早就破败不堪,在朱常渊这一式惊天动地的“亢龙有悔”中化为齑粉。

    “轰隆隆!”

    巨大的声响,内力迸发,光耀人眼,尘土飞扬。

    “神圣将军万岁!”

    “将军万岁。”

    朱常渊刚刚上场就隔空一掌击碎县衙城门,让身下的二百铁骑个个心头热血涌起。

    “杀!”

    从半空中落回到马背上,朱常渊大喊一声,一马当先冲入了县城之中。

    “怎。怎么回事?”

    守城的将领只觉得自己脚下一阵巨大的震动过后,然后就是漫天的杀声嘶喊,从厮杀声中他甚至听出来对方快意的渴望。

    有人攻城?

    “不好了,快。快去报告大圣,有人攻城!有人攻城!快,快!”

    其实不用他报告,正在喝酒嬉闹的孙小凤也听到了那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期初的时候,还以为谁弄了**要刺杀他。吓得孙小凤手中的杯子都打碎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

    孙小凤忽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看着酒桌上的诸人。

    “不,不知道,声音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

    刚刚那肥头大耳的将领说完,就赶紧起身将门打开,正好看到一个迎面而来的小厮闯了进来。

    “无礼!”

    那肥头大耳的家伙正要训斥,还没有说完就惊呆了:他看到门外远方城楼上突然骚乱起来,不但到处都有嘶喊声,还有几处竟然火光冲天。

    “大,大圣,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冲进城里来了。”

    “什么?”不等小厮说完,孙小凤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往门口一看,只见一支铁甲骏骑如黑色的流水一般冲入城中,所到之处但有阻拦,无不如催齑粉。

    虽然是晚上,但是冷月皎洁如素,下面的情况被孙小凤看的一清二楚,等他看清了来人的人数之时,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了起来。

    二百。

    二百骑兵,这不是朱常渊又是谁?

    一瞬间,屋内的酒席散了,所有的人都跑到门前观看下面的情况。

    “这是,朱常渊?”军师颤抖着手捋了捋稀疏发白的胡须,歇斯底里的说道:“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大圣刚刚接到飞鸽传书,说着朱常渊今日中午方才从襄阳城出发,难道他是飞过来的不成?”

    “本圣不想知道他到底几时出发几时到达?是不是飞过来的?我就想知道,他是如何攻破了城门,难道有内应不成?”

    孙小凤的眼光狠厉,一一扫过众人。

    而且,他也断定城中必有奸细内应,如果没有的话,朱常渊率领两百人如何第一时间就攻到城里来的?

    就算是十万大军攻城,也要时间吧,能这么毫无声息的进入城中,要说没有奸细鬼都不信,不!

    孙小凤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我知道了,原来是火药。朱常渊用火药攻城。”如此想了一阵,心中顿时镇定多了,说道:“去取我战甲来,迎敌!”

    “迎敌,迎敌!”

    孙小凤火速披挂上阵,第一时间集中了大约七八千的兵力,将只有二百人马的朱常渊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在正中间。

    “哪位是朱常渊,出来说话。”孙小凤在队伍中顿时傲气了起来,这种情况下,只要没有意外,八千人围拢二百,那敌人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难以脱身了。

    “本将军今日前来,只为了报仇雪恨,让你这贼窝鸡犬不留,与盗匪无话可谈。”朱常渊冷哼一声,面对重重大军丝毫不惧。

    “朱常渊,死到临头了还逞能,告诉我,你如何能够脱身而出?”孙小凤全身披挂,甲胄在身,一杆长枪横着马前很是威风凛凛,指着朱常渊大声呵问:“今日,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朱常渊不理会他,哈哈一笑,朝身后的队伍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报数!”孔和;冷峻扭头朝兵士。

    “一!”

    “二!”

    “三!”

    。。。。

    声音嘹亮清楚,所有人面对重重大军都丝毫无惧。

    报数完毕,二百人一个不少。

    朱常渊的眼中笑容更盛,道:“好的很,二百人无一损伤。”又朝孙小凤道:“如何脱身?哈哈哈哈,破虏,告诉他之前我们在大凌河面对十三万大军是如何脱身的,我们可曾惧怕过。”

    “自然是杀出一条血路。”破虏大声回答。

    “说的好,杀出一条血路。”朱常渊手中的狼牙棒一举,“兄弟们,记住本将军的话,鸡犬不留。”

    “孙小凤交给我,其余人等,去杀戮吧。”朱常渊说完,狼牙棒朝前一挥舞:“杀!”

    “哒哒哒哒。”

    马蹄奔腾而起,向四方散去,冲入那如洪水一样的包围圈中。

    “杀杀杀!”

    吃了基础格斗技能书的兵士,莫不以一当十,人马一旦冲入敌阵,就如同虎入羊群,一棒子就可杀死一人。

    “挡住!”孙小凤看着自己明明四十倍与敌人的兵力就这样被一点点的驱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朱常渊,朱常渊!”孙小凤像是疯了一样指着朱常渊道:“先杀他,就杀他,给我上,都给我上。”

    他想的倒是不错,擒贼先擒王。

    可惜的是,所有能近身朱常渊一丈之内的士兵,莫不被他横出一棒子击杀,有时看似轻轻的一棒甩出,就能连杀数人。

    所有士兵,只要中了他手中的狼牙铁棒,无不头颅碎裂,脑浆迸出。

    “聚!”朱常渊飞身而起,一口气冲入敌阵中,左突右冲将周边的贼人杀死一片,又腾空而起,猛地吸了一口气,体内精华流转。

    “吼!”一声声势庞大的狮子吼突然从天而降,数十人身当其中被吼的晕死过去。

    孙小凤在士兵后边并没有直接面对,饶是如此也被震的五脏六腑想要爆炸了一般。面对朱常渊这样一个杀神,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即便是丢下这八千兄弟的性命,也是要跑。

    “上!上!上!快,拦住他!”孙小凤一边鼓动手下上前,自己却一边后退,等到退到所有士兵最后面的时候,突然调转马头朝城外跑去。

    “想跑。”敌军丛中的朱常渊看着拨马就走的孙小凤,嘴角微微一笑,复又翻身上马,提着狼牙棒往外追去。(未完待续。)

第33章 演技

    然而,朱常渊与孙小凤之间,还有数以百计的人围成的好几道肉墙阻隔,想要短时间追上他是不可能了。

    但朱常渊又岂容这个罪魁祸首逃跑?

    “马儿马儿,用力冲出去,不要害怕!”朱常渊趴在马背上,拍拍马头说道。

    话音刚落,那战马就像推土机一般用力往前一推,抵着人群开辟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愣是挤了出去。

    一旦挤出了人墙,朱常渊就再无顾忌,夹马在月下朝孙小凤追去。

    孙小凤骑的虽然也是千里挑一的骏骑,可是和朱常渊脚下系统中兑换出来的马一比,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驾!”将缰绳放开,朱常渊微笑着追了上去:跟我比速度,老子这匹马当年撞过悍马,甩过法拉利,你特么也有逼脸跟老子比马速。

    果然,月光之下,朱常渊所骑的那匹马陡然间像是化作了火箭一样,只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追上了孙小凤。

    “看你还往哪里走!”朱常渊伸手将孙小凤的身子抓起来往自己马背上横着一放,用孙小凤自己的枪压着他的身子说道:“你好啊孙大圣,不过你这孙大圣是冒牌的,真正的孙大圣用的是如意金箍棒,哪是你这什么玩意破枪?”

    “朱常渊,放了我,有种与我单挑。”

    孙小凤自知绝难幸免,出口说了几句狠话以期挽回一点自己的颜面,没想到朱常渊果真将他丢在地上说道:“单挑可以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别人跟我单挑,刚刚马上单挑你已然输了,现在我们就在地上打一架。”

    “来就来。”

    孙小凤哪里知道朱常渊的厉害,现在还存了侥幸之心,暗道这货果然中计了,一会我假装与他纠缠,然后再伺机逃走。

    不过,朱常渊可不会给他伺机逃走的机会。轻轻下马,只一步走到孙小凤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身子突然暴起,带着孙小凤飞檐走壁瞬间摸到附近一处屋顶。将孙小凤临边吊在半空,说道:“就你这反应速度,也配跟爷爷我单挑独斗?”

    孙小凤吓到了,说的准确些是吓尿了。裤裆中顿时发出了一股难闻的骚臭味道。

    朱常渊恶心的要死,从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家伙这么小胆。伸手一丢把他丢弃在房顶,说道:“你这厮好不知死活,老子派人好心招降与你,你竟敢将我的人剥了皮。嘿嘿,说实话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剥了他们的皮原也不要紧,他们都是本将军从张献忠哪里借来的,自然也不会心疼。”

    “但是,如此一来,你不但不给我朱常渊面子。还把老子的面子往死里踩,也许,这会是你最终死亡的原因吧。”

    “大,大人,不,将军,小的知道错了,小的愿意将功补过。”孙小凤说到底也只是一名比较大块头的山贼而已,节操什么的在生命面前早就碎的不成样子了。

    朱常渊看到他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豪气。暗道人怎么能够卑贱无耻到这种程度,难道所有的人遇到生死存亡都是这个作态么?

    好像不是,他记得当时读明史,一代学者后来的南明首辅黄道周自发组织抗清。临死之时威武不屈,道:“纲常万古、节义千秋,天地知我、家人无忧。”

    如此,才能算得上是个有血有性的男儿,似这般生死关头摇尾乞怜的人,也配执掌一方土地。即便今日自己没有剿灭这货,恐怕他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了。

    这么想着,有些调戏似得看着孙小凤,指了指下面的战场,说道:“孙大圣,你看看下面的战场,我来给你打个赌,你的这几千人肯定打不过我的二百人,你信不信?”

    “信信信!”孙小凤此时哪里还有一方豪杰的派头,怕死的像个狗一样跟在朱常渊身后,一副朱常渊说啥就是啥了的表情。

    “唉!”遇到这种人,朱常渊一下又失去了与之争雄的心情,总感觉他不配,跟同样是流匪的张献忠相去甚远,和自成那样的铁汉子更是没法比。

    算了。

    朱常渊心中一阵落寞,心道刚刚还想与这货赌一把,若是他的人能够赢就给他个机会放了他。

    然而,现在,朱常渊没了这个兴致。

    默不作声的在房顶看着下面的战斗,朱常渊嘴角复又露出了微笑:自己打造的这一支二百人骑兵可是花费了老大代价,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很有用处的,这些骑在马上的士兵从上到下就是一块能杀人的铁疙瘩,不但防守无懈可击,攻击也极是犀利。

    下面的这二百人,都被他的技能书初步改造过,一抬手一顿足力气迸发,一锤子就能敲碎人的头骨,即便是敌人平常的盔甲,一棒子下去也能给他打个重伤。

    杀人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比如下面的这一队骑兵,虽在万军丛中,一抬手敲一棍子,然后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多半就此歇逼。

    二百人每人杀四十也不过是多抬几下手,多砸几下棍子的事,没有那么费事。

    再说了,杀到大半的时候,其余见势不妙脑袋又灵光的家伙早跑了,一顿饭的功夫,现场只剩下一堆尸体,跑的人竟然有两千之多。

    “还楞着干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鸡犬不留!”

    朱常渊黑着脸下令,二百人马上骑马飞驰上前追杀。有如风似电的烈马为助,两百人追杀两千人,也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一个时辰过后,孔和过来报告朱常渊:除去那些隐匿比较隐蔽的之外,剩余能够追到的士兵,全部击杀殆尽,无一留存。

    “咱们的人死伤如何?”之前虽然给孔和下了命令不准死人,可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战场中的意外实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他之前虽然那么说,但万一有兄弟阵亡,他自然也不会责怪孔和。

    “回将军。”孔和的脸有些黑,看着朱常渊欲言又止,说道:“倒无人员死亡。可是有十几个兄弟受了重伤,还有个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贼人砍掉了一条手臂,应该,应该。再也无法从军了。”

    “恩。”朱常渊脸上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淡然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次是他们第一次上战场,人与马匹协调不灵活,配合也不是太好。有那么一两个人出错也在所难免,你不用自责了。”

    “属下没有自责。”孔和突然跪地,说道:“属下只是觉得,觉得有兄弟受了伤,心中难受的很。”

    “心中难受。”朱常渊听了内心深处不禁一热,暗道这就是所谓的军中情谊了么,看来,这群兵蛋子平时相处还是不错的。

    “好了,不用难受了。”朱常渊将孔和拉起来,说道:“你这次立了功。给我带出了好兵,回头到了日月岛我自然会好好的赏赐与你,先恭喜你一下,你应该是岛上第三个拥有摩托车的人了。”

    摩托车不出售,可以赏给对日月岛立了功的将士。

    “将军,属下不要赏赐,只愿将军将属下的赏赐拿去抚恤那些受伤的士兵,还有,那个断了胳臂的兄弟。”

    “起来。”朱常渊的语气顿时就生硬了起来:“有功就应该赏赐,这是本将军治军之道。至于那些伤残了的兄弟,你不用担心,本将军定然会给他们安排一个好的去处。”

    回头又看了孙小凤一眼,努努嘴给孔和道:“把这个齐天大圣给绑了吧。嘿嘿,齐天大圣啊,好大的口气,不过,你蹦跶的出如来佛祖的掌心么?”

    轻轻一跃下了房顶,走到城中一块宽阔的地方。看破虏已经清点好了自己的士兵,问道:“所有的兄弟都在么?”

    “回将军,都在!”破虏给朱常渊行了个军礼,又扭头对兵士说道:“报数。”

    “一!”

    “二!”

    “三!”

    。。。

    二百人一个不少,朱常渊皱了皱眉头,问道:“不是有十几个兄弟受了重伤么,听说还有一个断了左臂,怎么没去休息。”

    破虏道:“天气太冷,附近没有安全的容身之所,兄弟们又怕将军找不到人着急,所以,所以就,就全部列队在此!”

    “胡闹。”朱常渊呵斥了破虏两句,轻声朝众人问道:“掉了胳臂的哪位兄弟,还请赶快出来。”

    顿时,一名身材有些单薄的士兵从队伍中走出来,右手中拿着武器,腰上绑了一条血淋漓的手臂。

    士兵脸色在月光下本就苍白,此刻大滴的汗珠往下淌,显得更加苍白。

    “坐到地上。”朱常渊伸手将他手中的武器夺下来,命人取了一盆热水,亲自给那士兵清理伤口,然后又用最好的止血药给他涂上,涂着涂着,自己哭了起来,说道:“都是本将军的罪过啊,为了讨伐逆贼孙小凤,至于让兄弟们身体受残。”

    “将军!”那名断了手的士兵见朱常渊竟然大哭起来,感动的热泪盈眶,顿时双膝跪地,道:“神圣将军,俺,俺没事,你,你别!”

    “你叫什么名字?”朱常渊抹泪问道。

    “属下,贱名张五哥。”张五哥低头说道。

    “五哥,五哥好啊,谁见了你都要喊一声哥哥,哈哈。”朱常渊瞬间破涕为笑,这演技真的也是醉了。

    饶是如此,已然感动了现场所有的兵士。

    “不敢,小人不敢,请将军给小人改个名字。”

    张五哥听了朱常渊的话,吓得赶紧下跪,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改名字,为什么要改?五哥好,五哥听着亲切,虽然你的手没有了,但是你永远是我朱常渊的五哥。”朱常渊拍拍他的后背,说道:“记住,我们日月岛上没有贱民,往后更不许提自己的名字是贱名,听到了么?”

    “属下,听到,了!”张五哥已经泣不成声。(未完待续。)

第34章 遭遇

    “将军!”

    对面二百带甲兵士同时跪下,被朱常渊这种体恤下属的行为感动的泣不成声。

    “神圣将军万岁。”

    “万岁。”

    “万岁!”

    下面的士兵情绪高涨,特别是今日用两百人歼灭了整整数千人而一人无损,让他们在内心深处将朱常渊当成真正的天神来看待。

    “兄弟们不可如此。”朱常渊站起来摆了摆手,又摇头叹气道:“莫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境地。”

    不一会儿,破虏过来走到朱常渊身边,低头说道:“小王爷,房县城中,除了被咱们剿杀的那些士兵之外,还有数万的百姓,是不是也要。。。”

    破虏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脸上狠色一闪而过。

    朱常渊眉毛微微一皱,不由得思索了起来。

    按道理来说,既然是鸡犬不留,当然就要屠城,若整个县城屠戮一空,则外面的那些山贼再也不敢作乱,百分之一百会主动上门要求投降。

    可是,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朱常渊又如何能够下得去狠手?

    思索良久,终究是狠不下心来,说道:“算了,将所有参与过孙小凤谋反的全部杀掉,一个不留。至于那些老弱妇孺,就别动了。”

    摆了摆手,让破虏带着兄弟们先在孙小凤的府衙中好酒好肉吃了一顿饱饭,然后便开始第二轮的杀戮。

    这次要杀的,就是那些曾经跟孙小凤谋反的人。

    手起刀落,一夜血洗,整个房县县城又有三千壮丁人头落地。

    黑暗过去,清晨到来,太阳在东南边的角落缓缓升起,日光普照光撒万物,给冬日的县城笼罩了一层金黄的暖色。

    可惜,房县的百姓却人人自危,心头冷若寒冰。一夜之间,整个小县城万人以上被屠戮。

    清清马栏河,亦为之红。

    让人不寒而栗。

    “集合!”

    朱常渊一大早将喇叭拿在手中,召集所有的人马集合。然后,二百人被他安排在某一处大殿中,殿中燃起篝火,将整个大殿弄得暖烘烘的。

    所有兵士带甲而眠,足足睡了一上午的时间。

    中午吃饱喝足。在孙小凤的老巢搜刮一番,所有贵重的金银辎重全部放入马车中,然后收进系统。

    然后,捆绑着孙小凤开始打道回府,至于这房县的县城,经过此次围剿之后,恐怕再也没有盗匪为患了。

    只是让朱常渊没有想到的是,在回襄阳城的半路中,又碰到了一群由东向西迎面而来的骑兵队伍,如龙一般在山谷中排队前行。步履缓慢。

    朱常渊笑了:这原来是张献忠的骑兵部队啊,不过,这些骑兵仿佛混的不咋样,不但没有一点骑兵的风驰电掣,那马儿也好似生了病一般不肯往前跑。

    所有的士兵,都是徒步前进,还要牵着马。

    “吁!”朱常渊勒住缰绳,斜眼睥睨的看了看张献忠的骑兵部队,冷笑一声,不用问都知道这货是来干嘛的。

    “帮助自己攻打孙小凤?”

    那是开玩笑的。要是张献忠有这个好心,他真的就不叫张献忠了,应该叫罗汝才。

    很明显,张献忠的这支部队过来并非是为了帮助自己。而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要趁水摸鱼。

    不,趁水摸鱼还是把这家伙想的太过良善了。

    朱常渊微微一笑,朝身边的破虏问道:“兄弟们还有几成的战斗力?”

    “不知道。”破虏对于这支军队不熟悉,也不敢乱说。

    旁边的孔和扭过头看了看士兵,对朱常渊低声说道:“神圣将军。这些士兵应该还有六成以上的战力。”

    “恩。”朱常渊点了点头,看着前面上千人的大部队,道:“和这些人比起来如何?”

    孔和道:“据末将观察,对面部队已然极其疲惫,若能一鼓而上,一个时辰就能斩杀七八成。”看了看那他们的部队,又道:“此处地形狭隘,敌军马匹多有折损,其战斗力还不如一般步兵,我若纵兄弟入其中,譬如狼入羊群。”

    “好!”朱常渊眼中精光四溢,邪邪一笑,说道:“既然你张献忠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只是将你这两千骑兵弄死,还是太便宜你了。”

    “那就再辛苦兄弟们一下!”朱常渊合上头盔,指着对面的两千骑兵,说道:“对面就是逆贼孙小凤的援军,务必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手中大棒举起,吸引住了所有兄弟的注意后,然后朝前一挥做出一个进攻的手势。

    众人如虎,直扑而去。

    ++

    这边孙可望率军艰难的在山道上崎岖前行,苦着脸对属下说道:“都说这房县是流放之地,如今我才算大开眼界,怪不得这孙小凤竟然如此嚣张。”

    一夜又一上午的行军,人马早就困乏不堪,加上山路崎岖难行,马匹多有折伤,有的断了腿,有的掉了蹄铁,反正如果按照他现在这个速度,三天能到房县县城就不错了。

    “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朱常渊重甲骑兵应该比我们走的更慢才是,我们已经一夜零一上午没休息的赶路,为何还没有看到他的踪影,难道他是插翅飞去了房县?还是说,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隐秘道路直通房县?”

    “将军,恐怕是有别的道路。”

    “有别的道路?”孙可望狐疑一下,摇了摇头,“不可能,本地人都不知道有别的小路直通房县,朱常渊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猜想这货应该是光打雷不下雨,当时在襄阳城誓师时说的慷慨悲壮,可实际上去打仗的时候却没了,胆子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话没说完,孙可望突然止住。

    因为他看见一队仅有二百人马的重甲骑兵正从山谷的对面缓缓走过了,人马身上都披着黑甲,黑甲上一块块红紫色的血迹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分外耀眼。

    还有,这二百军队中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质,厚重如山又满含杀气,虽然现在还没有短兵相接,可是远远地就能让孙可望心惊肉跳,胆子一寒。

    “煞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煞气么?好重。”

    孙可望拉扯着马的缰绳微微后退。

    其实不用拉缰绳,身子下面的马也感到了微微的血腥煞气,不由自主的后退脚步。

    朱常渊!

    越走越近,孙可望终于认出了那个领头的家伙。

    难道他们已经平定了房县?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按照正常的速度,他们甚至还不能到达房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平定了匪患而且还折返?

    可是,那衣甲上已经发紫了的血迹斑斑,足以说明一切。

    孙可望仿佛看到了鬼一样的看着朱常渊的部队,陡然,他的眼睛一动,看到了某一个黑甲马上被捆绑的人形身影。

    孙小凤!

    虽然他没见过孙小凤,可是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家伙与孙小凤联系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孙小凤,谁还能让朱常渊捆在马上运回襄阳城?

    “不好!大事坏矣!”孙可望到现在才想到,已然晚了,因为他分明看到领头的朱常渊手中的狼牙棒高高抬起,又蓦然往前一指,做出一个进攻的姿态。

    “杀!杀!杀!”

    见面就打,孙可望完全晕了,朱常渊简直是不给他说谎辩解的任何机会。

    孙可望现在就想送给朱常渊三个字:不讲究。

    朱常渊率领二百人马,分别由他自己和破虏、孔和三人带头,饿虎扑羊一般的扑入了孙可望的军队中。

    可怜两千军队,没来得及任何反应,甚至除了孙可望之外别的士兵都不知道对方这些身穿黝黑铠甲的人马到底是谁,就被砍掉了头颅。

    “这这这。”孙可望的副将拉着马缰绳从马上跳下来,朝孙可望问道:“孙将军,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重甲马在这山地小道上可以如履平地?”

    孙可望已经没有闲心管这些事了,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一件事情上:逃跑。

    和孙小凤一样,丢下大部队不管不问,甚至还不如孙小凤那么试探性的组织人抗争一下,就溜之大吉了。

    说实话,不能怪孙可望不抵抗,而是他见识过朱常渊的可怕之处,更加推测出朱常渊已经平定了房县的事实,在他的心目中朱常渊已然是一头可怕的猛虎一般。

    山谷中的地形狭窄,旁边又有一条河将这狭窄的山谷占据一半,所以,在这种地方两军相接,并不是人多就有优势。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看对战的双方谁更凶狠。

    这次战斗,对面孙可望的军队经过一夜又一上午的急行军,早就疲累不堪,如何能应对朱常渊如猛虎一般的二百黑甲卫?

    所以,朱常渊打孙可望比昨天在房县与孙小凤战斗更加轻松,一路走过人头落地,几乎没有遇到半点反抗。

    孙可望的兵士,看到朱常渊如此生猛,不少人宁愿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中,也不愿直面那黑黝黝的狼牙棒。

    “杀杀杀!”

    不但朱常渊觉得轻松,就连他部下这些黑甲卫也觉得轻松,一路过去,几乎将孙可望的军队全歼。

    “破虏、孔和,你们二人留下来,务必不留活口。”朱常渊下令给二人,自己却拍马一路向前,追击逃跑的孙可望而去。(未完待续。)

    ps: 今日两更

第35章 各方猜疑

    孙可望自以为跑的很快,沿着河流跑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遇到追兵,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暗道只要朱常渊不追我,性命孬好算是保住了。

    然而,等朱常渊用小半个时辰将他的部队歼灭差不多的时候,孙可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会,后面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孙可望朝后面一看,一匹黑甲人马飞驰而来,吓得他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马往前跑,可是跑了不到几步就果断弃了马自己步行。

    孙可望并不是傻瓜,也知道步行跑不过朱常渊的马,可是步行还有一丝生机,骑马却没有半点活路。

    为毛,因为步行可以往山上跑,骑马就不能。

    “娘的,朱常渊这货骑得到底是什么马?带着这么重的盔甲还能健步如飞?”孙可望虽然纳闷,可是没忘了逃命,一边朝山上跑一边回头望着追来的朱常渊。

    看朱常渊在他上山的地方停下来观看,没有追逐的意思,孙可望不禁又得意了起来:你不是有重甲骑兵么?你不是有马么?你特么不是跑得快么?

    你来追我啊。

    然而,仅仅只过了三十秒钟不到的功夫,孙可望就看到了这辈子也难以忘记的一幕:只见朱常渊将马一横,竟然拍马上山,直直的朝他的方向爬上山来。

    “这?”孙可望已经不能用人类的思维理解朱常渊的做法了:这马还真能上山?

    朱常渊用事实和行动告诉他,马不但能上山,还能在山上奔驰,而且还如履平地。

    “哒哒。”铁甲马纵身一跃,越过一块丈许高的巨石,几乎是一路跳跃着朝孙可望飞驰而来。

    “我,我!”孙可望很想对那匹马骂一句我草你姥爷,可惜,终究没能说出来,如果真的操了一个畜生。自己不也成畜生了么?

    不过,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啊。

    孙可望拔腿就跑,不,应该说是拔腿就爬。可还没有爬三步远就被后面赶上来的朱常渊一把抓住了小腿肚子拎起来吊在半空。

    “哎呦,你这四肢着地的往山上爬,不成了王八了么?”朱常渊嘿然一笑,复又将他丢在山坡上,手中狼牙棒一挥抵在孙可望额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在下孙可望!”

    孙可望在历史上虽然不如李定国鼎鼎大名,可是也并非无名之辈,这货不但是一名猛将,后来还拥立朱由榔为帝,割据四川同郑成功的爹地、李定国鼎足三立共同抗击清廷。

    可以这么说,若是三股势力拧成一股绳对抗多尔衮,把满洲鞑子重新打回到老家完全有可能。可惜就是孙可望这厮,先是窝里反,然后再是投降清朝,最后,南明势力一一被灭亡殆尽,中华之地再无反清复明之力量。

    通过这段时间勤加学习精读历史,朱常渊认识了不少名人,可惜的是,此时的孙可望还只是个少年儿郎,与十年之后不可同日而语。完全无枭雄之姿。

    “孙可望,嘿嘿,和孙小凤一样也是姓孙的,你不是他的援军吧?”朱常渊明知故问。

    孙可望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将军谬矣!吾乃谷城张大帅的手下,此次率领两千军士星夜兼程赶来支援将军,将军不要好坏不分。”

    “你说什么?”朱常渊一棒子打下去将孙可望的左手小臂打的皮肉模糊,道:“大胆土匪。竟敢冒充张献忠的手下。还说本将军好坏不分?”

    孙可望疼的咬牙切齿,额头更是冷汗涔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差点昏死过去,又看了看朱常渊的脸,说道:“将军恕罪,末将,句句属实。”

    “放屁!”

    朱常渊骂了一句,伸手将他从地上拎起甩在马屁股后面,自己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又拍马缓缓下了山坡,往后方发生厮杀的地方跑去。

    一刻钟不到跑到地方,看破虏和孔和正率军清扫战场。

    “怎么样?”朱常渊下马问道。

    破虏过来道:“回将军,除了跳水的之外,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朱常渊看了看旁边的河水,又看了看天气,说道:“随他们吧,如果果真大难不死,也算天赐一条命,收拾战场,我们走!”

    “那。”孔和看着现场大量的马匹,说道:“将军,这些军马?”

    “全部杀死,推入河中。”

    这些马匹他自己用不着,自然不会留个别人,哪怕是留给熊文灿也不行。

    此次一行,剿了孙小凤不说,还收获了大量的贼赃,让朱常渊彻底看不上张献忠留在山道上的这些破马了。而且,对于朱常渊来说,用作骑兵的马完全可以从系统中兑换,这些马他自然也用不着。

    等所有的士兵集结完毕,朱常渊便带着孙小凤和孙可望一起,回到了襄阳城中。

    襄阳城的民众看到凯旋而归的二百铁骑,都惊呆了。

    “我的天呐,他们,他们竟然回来了,这才一天,难道是偷偷的在山里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应该是吧,没胆子去房县剿杀孙小凤,不回来老在山里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这些士兵身上的血迹,快看,真的有血迹。”

    “对对对,还有,俘虏,你看他们抓到了两个俘虏,会不会有孙小凤孙猴子?”

    “切,一天就跑到房县,然后杀了孙猴子再回来,大哥这是搁你身上你信么?”

    “信!”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家伙嘿嘿一笑,颇有风趣的说道:“有什么不信的,孙小凤脑子被驴踢了,然后就自己率领军队从里面出来,让朱大将军给剿灭了呗!”

    “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都知道这货在说笑。

    “剿灭孙小凤是不可能的,你们看看,二百人二百骑兵好像一个不少,这可能吗?”有人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哪里的老百姓又遭了秧,被他们给当成土匪剿了。”

    人们的猜测多种多样,但是有一点却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朱常渊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的把孙小凤给剿灭。

    自然,这也怪不得当地的老百姓,一个人率领二百骑兵千里迢迢的去人家的老窝剿匪,人家那边有万人等待,他不但将别人剿杀一空,还一个人没有损失,说给谁谁能信呢?

    朱常渊却不管这些流言蜚语,直直的将所有军队领进军营驻扎,然后将孙小凤和孙可望分别关押在牢房中专人看守,自己脱下铠甲边去睡觉了。

    还没睡半个时辰,熊文灿就过来了,自顾自的坐在朱常渊的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之所以笑,倒不是熊文灿为朱常渊的战绩而笑,而是笑他开窍了。

    “朱大人厉害啊,这个声东击西之计让老夫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熊文灿拍拍朱常渊的床,又道:“只是不知道常渊到底是剿灭了哪家土匪?”

    不管是大是小,这在熊文灿的眼中也是一份功劳啊,给朝廷上报就能升官加薪拿,额,升官就算了,自己已经做到了全国最大的官了,还是加薪吧,来的实在。

    朱常渊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听熊文灿说话就知道他误会了,拱拱手道:“总督大人亲自来访,常渊真是受宠若惊。”

    “呵呵,不必如此,常渊此番剿匪辛苦,只是不知道是除的哪一家?”老熊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笑眯眯的看着朱常渊,那眼神表达的就三个字:我懂你。

    朱常渊哭笑不得,暗道我特么好不容易剿了孙小凤,外面的民众不信也就罢了,可你老熊竟然也不信。

    算了,不信就不信吧,朱常渊也无可奈何,道:“顺手剿了一家,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小人回头将缴获所得呈与大人。”

    “呵呵呵。”熊文灿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来我襄阳,旬月便拔除了两股盗匪,老夫真是不胜欣喜,老夫这几日就上表朝廷,为将军讨一份功劳。”

    “有劳大人了。”朱常渊拱手躬身。

    “好了,你且休息,老夫就不打扰了。”

    熊文灿一脸灿烂的笑容,出了朱常渊的营帐,朱常渊继续大睡。

    ++

    谷城张献忠的大帅府中,汤师爷汤炳硕一路小跑跑到书房中,对着正在练字的大帅突然下跪,大声道:“大帅,不妙,襄阳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朱常渊已经剿匪归来了。”

    “恩?竟有此事?”张献忠迅速的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接过汤炳硕手中的信件看了一眼,然后眉头便皱在了一起。

    “本帅原本说朱常渊不傻,不可能明知孙小凤是石头偏偏拿个鸡蛋去碰,原来是耍个小聪明声东击西,呵呵。”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道:“坏了,可望应该快到房县了吧?”

    汤炳硕道:“应该不能,大少爷有两千人马,在山中行走不易,至少要到后天早上能到房县县城。”

    “快,赶快去,把文秀给我找来。”

    文秀,刘文秀,乃是张献忠的有一个义子。

    刘文秀不多久便过来,张献忠亲自写了一封信,道:“你骑着本帅的骏马,现在就走,务必连夜赶上可望的队伍,告诉他勒马回转,不用再去房县趟这趟浑水了。”(未完待续。)

第36章 剥皮

    张献忠现在有些后怕了,他有种被朱常渊耍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还不是太过致命,真正致命的是,万一,万一朱常渊真的是把房县的土匪给剿灭了呢?

    “我呸,呸呸呸!”张献忠大喊一声,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頂點小說,”

    是的,在他看来,确实不可能。

    “义父!”刘文秀长相斯文,不善言辞,看到张献忠失态后便畏畏缩缩的说道:“孩儿先去了。”

    “快去吧,骑本帅的快马,务必在可望到达房县之前截住他把他给我喊回来,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献忠摆了摆手敢走刘文秀,拿起笔又开始练字了,可是刚刚写了几笔就心烦意乱难以维持,将毛笔狠狠的丢弃到桌子上,道:“汤师爷,走,本帅去听你讲孙子兵法。”

    “好,大帅请。”

    汤炳硕虽然只是一个师爷,甚至连个举人都不是,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秀才胸有丘壑,不但人聪明,而且他还学富五车,平时涉猎甚广,什么兵书、百家、杂艺等等,都能说的上来一点。

    尤其对于《孙子兵法》,可谓见解独到,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受张献忠的倚重。

    平时没事的时候,汤炳硕就给张献忠的几个义子讲课,讲的最多的就是孙子兵法,有时候张献忠也去听上一段。

    不过今日,到了讲堂之后,张献忠依然显得烦躁无比,对于汤炳硕的课怎么也听不进去,摆了摆手说道:“别讲了,你就给本帅分析一下。朱常渊到底是不是剿除了房县的孙小凤?”。

    汤师爷摇了摇头,道:“大帅请放心,绝无可能,你觉得他带领一百重甲骑兵一日一夜能到四百里外的房县打个来回么?”

    张献忠摇了摇。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子过来禀报,道:“大帅。”

    “说!”

    “艾小将军回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见大帅。”

    “哦?”张献忠皱了皱眉,亲自起身道:“带我去,不用他来了。”他总觉得这是要出大事的前兆,艾能奇一向文静不经常打扰自己,现在竟然说有要事?

    门子领着张献忠到楼下门外,果然看到了一身便装的艾能奇。

    “义父!”艾能奇跪地磕头。

    张献忠扶起他说道:“怎么了?”

    “不好了。”艾能奇深吸一口气,道:“刚刚城外的百姓在马栏河中发现了十几具尸体,捞出一看,身上所穿战甲都是咱们的人。”

    “什么?”张献忠的眼皮突然一跳。道:“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就在帅府门外。”艾能奇引着张献忠走出大门。

    张献忠看到那些尸体的一瞬间,脸色忽然一白,道:“坏了事了。”上前将尸体反过来转过去看了个遍,脸色越来越是阴沉,最终道:“这是可望手下的骑兵。”

    “有没有看到马尸?”张献忠又问道。

    “没有。”艾能奇摇摇头。

    这时,又有兵士从城外的河里跑过来,慌慌张张的跑到张献忠和艾能奇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又打捞出来许多。”

    “走,去河边看看。”

    张献忠左右坐不住了。带领三百卫士朝河流的方向走去。

    谷城外面就是汉江,在襄阳城的上游,而且,从房县流下来的马栏河河水就是在这谷城不远处汇流进入汉江,所以,若是在这马栏河中发现大量的尸体。只能说明一件事。

    至于是什么事,张献忠用脚趾头都能想过来。

    “咦,不对。”张献忠看着从河里捞出来的另一部分已经被水泡的不成人样的尸体,摇了摇头,越看越是疑惑。最终恍然大悟:“这是很可能就是孙小凤的人,不是咱们的队伍。”

    但是,这又能怎么理解?

    首先,河里有孙可望的人马,又有一部分是疑似孙小凤的人马。

    这两样加起来,张献忠的心头骤然一跳,拿眼睛看看师爷,发现师爷也惊魂不定的看着自己,二人心照不宣,却是猜到了一块去。

    张献忠再也没有心思观看从河里捞出来的死尸,眼中明灭不定,道:“能奇、汤师爷,还有,去把定国喊过来,到我书房去,马上。”

    李定国第一次剿匪结束以后就告别朱常渊回到谷城,现在正在谷城外的某一处大营巡查,听说张献忠喊他即刻去书房,自然不敢耽搁。

    半个小时的光景,三人同时聚集在了书房中,都面朝脸色阴沉如水的张献忠。

    “东窗事发,吾之奈何?”

    面对张献忠的询问,三人只能一言不发。

    “啪!”张献忠一巴掌死死的拍在桌子上,眼睛通红,歇斯底里的说道:“先发制人,后发制育人,吾所作所为,形同造反,若被朱常渊一状告到朝廷还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不若今晚本帅就亲提本部兵马,直捣襄阳,反了他娘的。”

    “将军不可!”汤炳硕站起来劝说道:“今年自入秋以来辽东无战事,自成又被洪承畴打进商洛深山中,大明各地虽偶有民变,却难成气候。”

    “就说这襄阳城,看似无险可守,将军一鼓作气定然可以打下来,不过。”汤师爷稍微一顿,在桌子上画了个小小的圆圈表示襄阳城,又在西北角不远处画了一个点,道:“陕西有洪承畴、孙传庭数万大军,往西有左良玉虎视眈眈,卢象升据此也只有不到旬日之路程,若是大帅此时举兵,则将屯于何处?”

    汤炳硕的一番话,就把张献忠问道哑口无言。

    是啊,前后左右都是能征惯战的老将带着老兵,自己手下虽然有四万精锐,可以凭一时之利,但是不过月余的时间,朝廷定然四面援兵剿杀。

    “还有。”汤炳硕指了指襄阳城,点着指头问道:“襄阳城守将陈式齐手下兵卒不过千人倒是可以忽略不计,只是那朱常渊手下二百重甲铁骑,怕也不好对付。”

    张献忠目光微微一缩,他想到的首先不是朱常渊手下的那二百铁骑,而是那日朱常渊在他的大帅府那如同天神下凡般的一声巨吼。

    “那我们该如何做?”

    张献忠从来都不是没有注意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有些恍惚了。

    “忍!”师爷咬咬牙说出了一个字。

    “忍?”张献忠琢磨了一下这个字眼的分量。

    “是的。”汤师爷又分析道:“若孙将军果真和朱常渊大战一场,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况且,朱常渊回到襄阳城也有一日了,至始至终没有向大帅问罪。”

    “所以,属下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忍,一则等待孙将军与文秀将军的消息,二则是观看朱常渊的动静,事实到底如何,或许我们猜测的也有偏颇说不定呢。”

    “恩!”张献忠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即便是知道本帅阴了他一把,他朱常渊也不可能率领二百人马攻打咱们谷城。”

    “就是朝廷那边。”张献忠微微一笑,道:“老子也不怕,呵呵,他弹劾本帅,本帅也能反咬他一口,就说我帮他攻打房县,他倒好,反过来攻击老子的部队。”

    “如此甚好。”汤师爷抚掌大笑。

    第二天一早,刘文秀风尘仆仆的带来了张献忠想要的消息,可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的内心充满了伤悲。

    孙可望不知所踪,所有两千骑兵,连人带马无一生存。而且,更可笑的是,他们不是死在房县,而是去房县的半路上。

    张献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其果,但他有不甘心,便连夜写了一封奏疏交给汤师爷叫他派人送往京师。

    +++++++++

    吃了睡,睡了吃,几日的时间匆匆而过。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朱常渊穿着张嫣送她的大氅走出营帐,将李信、破虏和孔和以及白刚都招进营帐之中,道:“东西可都准备好了么?”

    “回将军,水银等已经准备妥当。”

    破虏拱手回答。

    “恩。”朱常渊点点头,道:“准备好就好,不过那东西有毒又易挥发,需要妥善保存,密封严实,不得有所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水银有多厉害,其他人不知道朱常渊可是心里跟明镜似得,比如上次在高德忠的避孕套中弄了仅仅一大滴,就能慢慢的要了这老家伙的老命。

    “是!属下已经遵从吩咐,将其密封进大铁桶之中,在桶中不过二指高,却足足有二十多斤重,当真比钢铁还要沉。”

    朱常渊笑了笑,又看向李信,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真相大白。”李信白皙的面孔上少有露出赞赏的笑容,对朱常渊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房县孙小凤被剿灭的消息已经迅速往四周扩散。”

    “那就好。”朱常渊站起来,踱来踱去,终于脸色一狠,说道:“既然外面的情况已经持续发酵的差不多了,那么咱们就再加一把火,震慑一下那些周边的那些土匪山贼。”

    “是,将军早该如此。”李信激动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此,襄阳城周边,则再无人敢不服将军之命令。”

    “哼。”朱常渊上齿咬着下唇,一拍桌子道:“把本将派去劝降的十个人全部剥皮,那本将也让他孙小凤尝尝剥皮之痛。”(未完待续。)

    ps: 晚上还有一章,口味比较重。。。。

第37章 酷刑

    ps: 非常感谢天海祥云大大的慷慨馈赠,小弟收到,并谢过。。。。

    剥皮,就在今日。

    (这章的描写可能会让个别读者觉得残忍发指,不喜欢的朋友可以略过,重口味的就来吧。)

    说话间,一个瘦弱的老头突然带着几名家丁闯了进来,朱常渊抬头一看,是熊文灿这个大忽悠,便赶紧起身朝他躬身行礼,说道:“不知道大都督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呵呵,常渊你坐下。”熊文灿今日显得格外的亲切,摸着朱常渊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也在他的旁边坐下,不无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啊,将军真的就率领二百人将这孙小凤轻松的平掉了,真是可喜可贺。”

    “多谢大人,这不过是小人的微末之力罢了。”朱常渊谦虚说道。

    “常渊你也别谦虚,这种事应该早些向老夫说明才是嘛,你看看,若是你早日对本官说明,老夫早就写奏疏上报朝廷了,何至于今日。”可惜完,又高兴的说道:“老夫今日一早,便将将军你的功绩上报给了朝廷,相信朝廷对你肯定会有一番嘉奖。”

    “谢大人。”朱常渊不禁一阵腹诽,暗道:老子那天给你说实话来着,你特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现在相信老子的厉害,又来说道老子的不是。

    还有,那天说给老子上表请功,原来都是假的,今天才干?我去年买了个表!

    “对了。”朱常渊又笑嘻嘻的说道:“熊大都督,小人还有一件事想要禀报,不知道可否方便。”

    “但说无妨。”熊文灿打心里高兴,自从这朱常渊过来以后,襄阳城一扫之前的颓势。说实话,要是搁在以前,左良玉不把他熊文灿放在眼里,谷城的张献忠对他也是阳奉阴违,那些小山贼土匪什么的没事还过来欺负一下。熊文灿都不敢在大街上晃悠,即便是晃悠,也不好意思挺直腰板。

    现在,完全不同了。上次朱常渊剿杀罗志雄以后,他就开始在襄阳府大街上挺着腰杆走路了,一路走来听到朝廷如何如何剿匪,虽然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朱常渊而不是他,但他也算有面子不?

    毕竟。朱常渊左右算是他的下属。

    特别是今天,这次,襄阳城的百姓听说朱常渊用两百骑兵一个不损的剿灭万人盘踞的房县之后,更是对朝廷官府以及他熊大都督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在襄阳府走路的时候不但身子直了,走的也更有劲了,沿途碰到一两个胆子大的老百姓,看到后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熊总理。”

    “是这样。”朱常渊目露凶光,朝熊文灿恶狠狠的说道:“孙小凤这厮目无朝廷法纪,将熊都督您派去招降那些人一个个活活剥了人皮,所以。本将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请熊大都督您准允。”

    熊文灿虽然是个软蛋兼大忽悠,可是他毕竟是这湖广地界上最高的官,还是朱常渊的顶头上司,最关键的是这货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算是赏识老衲,有些事请背着他干,不如请示一下,虽然不管熊大都督答不答应这事都得办!

    “这?”熊文灿自然明白朱常渊的意思,不过他算是读书人出身。一听到要剥皮,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道:“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要不直接砍了头算了吧。”

    “哎。。。大都督听小人说。”朱常渊笑嘻嘻的凑到熊文灿旁边。半忽悠半威胁的说道:“这叫杀一儆百,若是今日不重办这孙小凤,日后襄阳府地界上那些土匪还有谁将咱们放在眼里,若是今日活剥了这厮,多少能威慑周边,甚至于。有不少土匪都会主动过来投降。”

    “果真如此么?”熊文灿是聪明人,不可能听不出朱常渊的言外之意,话里话外已然有些不痛快了。

    但是你不痛快老子才懒得管,朱常渊装作一副无赖模样,说道:“果真,若大人不按常渊说的办,恐怕日后剿匪困难重重,常渊怕完不成这个任务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熊文灿面带愁容,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无妨,此等乱臣贼子,常渊只管自行处理,朝廷那边有本督来担待。”

    这就是熊大都督的聪明之处了,既然是不可为,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况且,日后谁能转的动,谁又转的远,还说不定呢。

    朱常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嘿一笑,说道:“熊大都督英明,小人这就将孙小凤这个逆贼在十义冢哪里行刑,还请大人过去观刑。”

    “不不不!”熊文灿听到朱常渊的邀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说道:“你们年轻人都去吧,老夫就不凑那个热闹了。”其实他怕到时候现场惨烈自己心脏受不了会倒在刑场上,那就是笑话了。

    不去就不去吧,老衲也不勉强,朱常渊半个时辰之后就率领所有参加围剿房县土匪的二百名骑兵,带上李信、破虏、白刚、孔和还有白刚的几位江湖朋友一起朝城西门不远处的山包上走去,那里有朱常渊立的十义冢。

    当然了,这次的主角孙小凤还是不可少的。

    队伍在襄阳府行进的时候,李信命人四处宣传,几乎带起了整个襄阳府的百姓同行朝城外走去。

    到了城西十义冢的跟前,朱常渊拿出一面血红的旗子展开,套在一根长长的旗杆上立起放在墓前,然后对着那旗子和十义冢跪倒在地,拿出十坛美酒浇在墓前,大上嚎啕,道:“十位兄弟啊,常渊今日给你们报仇雪恨来了。”

    拜祭完毕,站起身来,看了看随之而来的襄阳城百姓,足足站满了整个山头,个个充满敬畏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朱常渊,有的人甚至在私下里窃窃私语议论。

    “那就是朱常渊朱将军?”

    “是啊,上次誓师大会的时候我就见过,那时他说二百骑兵平定房县,我还以为是说着玩呢,没想到是真的。太厉害了。”

    “哼,王二,你当时可没这么说,你说你不相信的。我说朱常渊是我的偶像,我信他,你还说我疯了。”

    “额,呵呵。兄弟,那时候你听错了。我说孙小凤疯了,是孙小凤,不是你。”

    人群之中,也有不少襄阳府周边其余土匪窝中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兄弟们、乡亲们,还有诸位大人、战友。”朱常渊用非常现代的开场白,满心愤恨的朝那高高悬挂着的大旗一指,说道:“这一面旗子,本来是白色的招降书,上面写着:投降罪过可免,抗拒鸡犬不留。十二个大字,可是如今,你们看看,可还能看到那十二个大字?”

    围观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朱常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小凤生性凶狠,竟然,竟然将我那十个兄弟活生生剥掉人皮,将鲜血撒于这白色旗帜之上,致使这白色的招降之旗变得如此嫣红刺目。”

    在囚车中的孙小凤心里纳闷了。暗道:招降老子的那面旗子早就被我放到火里烧了,什么时候用血染旗子了,你特么这是冤枉好人!

    “所以,兄弟们。”朱常渊目含泪珠。伸手一指孙小凤所在的囚车,道:“这个该死的土匪,不顾朝廷的恩义,滥杀无辜,凌辱百姓,该不该杀?”

    “杀!”

    人群中稀稀疏疏的响起几个人的呼应生。大部分还是李信早就安排好的托。

    但是别看这区区几个托,却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

    朱常渊重新大声问了一句,“该不该杀?”

    “杀。”

    “该不该杀?”

    “杀!”

    “杀!”

    “杀!”

    襄阳城的群众也被燃起了心中的情绪,莫名其妙的跟着喊了起来。

    声音整齐划一,吓得囚车中的孙小凤瑟瑟发抖。

    “好,既然如此,行刑!”

    随着朱常渊一声令下,囚车咔嚓一声被打开。囚车旁边,专门有个朱常渊的亲随拿着数码相机在录像。

    孙小凤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的干干净净,活脱脱像是一个和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士兵押解出了囚车,然后送到一个早就挖好的深坑中。

    “埋土!”破虏代为传令,手势一挥,士兵便从车上卸下来一袋袋的黄土,然后将黄土倒进坑中,将孙小凤身子的四周堆满,埋的平平的只露出一个头颅。

    “呼”

    “呼”

    “呼”

    孙小凤被埋在土中,感觉呼吸苦难。

    “这是?”襄阳城中不少民众都疑惑了,“难道是要将这孙小凤活埋?”

    然而,接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令他们一声难忘的酷刑。

    “行刑!”朱常渊一声令下。

    专门从襄阳城大牢里找的专业行刑人士走到孙小凤的头旁边,伸手拿出一把弯弯的洁白匕首。

    匕首长约三寸,可谓匕首中的匕首,在日光下放着银色的亮光。

    行刑的汉子眼睛微微一缩,匕首锋利的弯头往孙小凤左耳边一放,然后顺势一拉。

    “刺。。。”

    声如裂帛,孙小凤从左耳绕道头颅正上方到右耳的头皮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啊。。。呼。。。啊。。。呼”

    孙小凤一边惨叫,一边呼吸,显得难受之极。

    旁边有胆小的百姓看了以后,当时吓得就大叫一声,赶紧将眼睛死死的捂住。

    “孩子,孩子。”妇女突然捂住了被吓得发呆的孩子双眼,将他的身子转过来背对这行刑现场。

    很多心理脆弱的人突然吐啊吐的就此下了山头,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扒头皮,虽然是扒的孙小凤的头皮,可是很多人觉得刚刚那一刀就像是落在了自己头上一般,不由自主的头皮一阵发紧、发麻。

    (不好意思,没把握好剧情,水的有点多,重口味在下章,下章明天发,兄弟们晚安了。)(未完待续。)

第38章 惨烈,震慑

    手起

    刀落

    血流如注。

    孙小凤呼吸本来就困难,头上一疼心里难受,用尽全身之力想要从土中往外钻,可惜的是,他的力气虽然大,周边的土层也仅仅是动了几下而已。

    “呼呼,吼。”孙小凤看着朱常渊,眼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从来也没有想过朱常渊会这么折磨自己。

    “嘶嘶。”孙小凤口中嘶哑不清,但是众人仍旧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饶,饶,饶。”

    “他在讨饶,他在叨扰,孙猴子在讨饶。”民众中胆大的一直盯着他在看。

    “饶你性命。”朱常渊一挥手,嘴角颤抖,“当初我那十位兄弟被你剥皮的时候,他们可曾朝你讨饶?你看着他们的时候心中可有快感?你最终可是饶了他们性命?”

    “行刑官。”朱常渊大喝一声,问道:“当初孙小凤是怎的害我兄弟性命?”

    行刑官一只手捂住孙小凤头顶的口子,看着朱常渊说道:“之前几位义士的人皮我也看过,他们用的是蝴蝶展翅之法,乃是从脊背脊柱处将人的皮肤剖开,然后向两边扒起揭开,便如同蝴蝶展翅一般,此刑极为残忍。”

    “嘶嘶。”行刑官这么一说,连朱常渊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更别说那些周围的群众。

    好多襄阳城中的百姓都朝孙小凤吐唾沫开骂。

    “继续!”朱常渊一声令下。

    行刑官将刀具放在一边,双手就这那头颅处开刀的口子用力往两边一撕,孙小凤的头皮如塑料薄膜一般被扯开了两边的角,形成了一个容器样的皮囊。

    皮囊中,是血淋淋的肉骨。

    “嘶,啊啊。”孙小凤头皮死一般的疼痛。

    四周的众人看的又是一阵呕吐,有有一部分人受不了现场酷刑的惨状而走开。

    朱常渊看的也是头皮发麻,饶是之前已经知晓了行刑的程序,他也快要吐出来了,可是作为这次军事行动的最高将领。他不得不留在现场。

    其余的人,还有李信、白刚、破虏,一个个打着颤咬着牙陪着朱常渊观看。

    看了这样的剥皮之后,你会感到凌迟也不过如此。

    朱常渊瞅了瞅那行刑的汉子。见他脸部红心不跳,手上没有丝毫的颤抖之意,暗道还是术业有专攻,这是天地造化,什么样的人都有。这家伙这种心理承受能力,也是一个奇葩了。

    “水银拿来。”刽子手朝破虏伸出一只血红的手,如同魔鬼之爪。

    “哎!”破虏硬着头皮将水银提到那刽子手的身边,用力打开铁通的盖子放在那里。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被行刑的刽子手叫住。

    “你别走啊,帮我!”

    “我,帮你?”破虏也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如何见过这等惨烈的场景,看到孙小凤不断抖动,头皮里微微跳动的红肉就一阵痉挛。捂着嘴巴跑出好远的距离呕吐起来。

    “帮我。”刽子手望向朱常渊,求救。

    朱常渊也犯难,如果说让他前去,他宁愿把孙小凤放了。

    “我来。”王毛子嘴巴一绷,大步走到刽子手身边,说道,“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来。”

    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啊。

    朱常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精神都有些恍惚。

    王毛子走到刽子手的跟前,看着孙小凤的惨状竟然毫无感觉。竟然与看一只鸡一头羊没有两样,问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刽子手指了指那装着水银的大铁桶,说道:“看到那里面有个勺子没有?”

    “看到了。”

    “舀一勺水银,灌进去。”刽子手朝他撑起的头皮中努努嘴。

    王毛子二话不说就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水银。一股脑都倒进了孙小凤的头皮里面。

    “啊,啊,啊!”孙小凤终于爆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叫声,被血液沾染的脸部肌肉抽搐,那森森的肉头不停的扭动。

    随着孙小凤的每一次扭动,皮肤中的水银就一点点的往下渗。

    水银密度很大。大到比铁的比重还重。

    然后,随着孙小凤的扭动,水银顺缝而入,渐渐的将他脖子处的皮肉分割开来。

    水银入肉,除了疼痛之外,就是奇痒无比,与那疼痛比起来,痒才是更叫人难以忍受的。而且伴随着水银从头部进入皮肤,血液的流动竟然也慢了,不往外流了。

    “啊!”

    孙小凤一边惨叫一边扭动,头顶处的水银渐渐全部渗入身体各处,如利剑一般将皮肤和切割开来。

    于此同时,头顶的水银渐渐减少。

    “再加一勺!”刽子手见水银已然没了踪影,命令王毛子继续加。

    “嘶。。。”

    朱常渊闭上了眼睛,然后转过身子附在李信的肩头,终于忍禁不住一口吐了出来。实在是,他见不了这么严酷的刑罚。

    之前听李信提到剥皮的两种方法,朱常渊还饶有兴致的想要试试,没想到现场竟是如此惨烈,如果时光倒流,他肯定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孙小凤这个棋子。

    “一刀杀了吧!”吐完之后,朱常渊感到胃里有万千个小虫子在蠕动,终于不肯转过头,而是背对着孙小凤的行刑现场说道。

    “将军,现在恐怕晚了,你看看。”李信身子也在微微发抖。

    朱常渊转过身子,看刽子手已经将大铁桶中的水银放完,与王毛子二人跑的远远地,铁通也不要了就丢在一旁。

    “啊,啊,啊。”

    孙小凤使出全身的力量用力扭动,挣扎,都无济于事,倒是身体上面的皮肤在水银的切割和他自身的扭动之下,渐渐的自成一体,与血肉分离。

    某一时刻,疼痛瘙痒难以忍受的孙小凤终于用尽全力,从土里爬了出来。

    不!

    是从他自己的头皮里,爬了出来。

    一张完整的人皮,就留在了土中。而孙小凤,全身上下血肉鲜红,血管暴露在外,一身的皮肤都像冬眠的蛇一样褪掉了。

    “朱。朱。。。”口齿模糊的朝朱常渊走了两步,寒风一刮,孙小凤的血肉之躯便直直的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瞬时间,鲜血染红了这冬日冰冷的地面。

    剥皮、报仇!

    孙小凤还活着。还在抽搐,不过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朱常渊黯然神伤,一挥手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日你对我诸多兄弟行刑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至少你死之后我会将你埋在这山中,可是我的那些兄弟又尸骨何处?”

    何处?无处!

    朱常渊已经得知,那日被孙小凤活剥的十人,都成了他和他将士的盘中之餐。

    “王毛子大侠,麻烦你留下来将孙小凤的尸体给埋了吧。就埋在这十义冢的对面,有劳了。”王毛子现在还不是他的部下,可这种事让部下去干,谁都得吐个三天,唯独这王毛子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是,将军!”王毛子竟然恭恭敬敬的给朱常渊行了个军礼,完全将朱常渊当成了他的上司一样对待。

    嗯?有意思!

    朱常渊心中一笑,顿时有了个注意:这王毛子在江湖上也算是出了名的忠义之士,而且这货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缺根筋,若是以武道相诱惑。八成能把这货收服了。

    况且这货没心没肺,很多看不见的暗处的活,可以让他去干嘛,比如把他培养成一位飞檐走壁远超万人敌的超级武林高手。没事去搞个暗杀,处理个自己不方便干的事,也是不错的嘛。

    “干完活去找我,本将军收你为徒,传你绝世武功。”朱常渊淡然的一句话,却在王毛子心中掀起了惊天巨浪。

    “这。这。”王毛子激动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朱常渊面前,可惜,他还要学武,现在还舍不得,跪地道:“是,师傅,徒儿,徒儿遵命。”

    朱常渊甚至看都没多看一眼,打马而走,朝破虏和孔和说道:“带着兄弟们,还有那一杆旗子,回军营!”

    “是!”

    “叮!”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增加贡献值,而是减少:“扣除宿主贡献值一千万点。”

    我去年买了个表,朱常渊被弄得莫名其妙,扣除贡献值一千万点,你特么当老子挣个贡献值容易是咋滴?

    然而,任凭他如何抗争,都无济于事,扣除就是扣除!

    朱常渊走后,襄阳城的百姓也跟着一个个离去,虽然朱常渊行刑的过程及其惨烈,可是想到这孙小凤怎么对待朱常渊派去的十个招降义士,大家都能接受了。

    而且,暗地里,还有不少人为朱常渊所作所为叫好。

    当然了,这些人是不包括那些土匪的探子的,比如除了房县孙小凤之外,排名在第二位的土匪“混世魔王”程不敬,此刻在收到了手下上报朱常渊如何对待孙小凤之后,便一脸阴晴不定的坐在虎皮椅子上,一个人喝着闷酒。

    程不敬的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夫人黄月娘,这黄月娘长得既非貌美如,又不是年轻貌美,听说以前原是个丧门的寡妇,可是却让程不敬视为上宾。

    无他,黄月娘足智多谋,胜过男儿不知凡几。

    “摆在夫君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黄月娘开口了,她一开口,就就将正在喝闷酒的程不敬的心思从九霄云外完全拉了回来。

    “哦,月娘可是有主意了?”程不敬的目中充满了希望的问道,“那就给为夫好好说道说道。”。

    “我们兵少将更少,与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相比,根基太差,完全没有与朝廷一争短长的资本,窝在这山窝中只求自保。”

    “唉!”黄月娘说道这里,摇了摇头,叹气道:“朱常渊来到襄阳城,把咱这自保的路算是断了,将军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则是投降与他朱常渊!”

    “那其二呢?”程不敬问道。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意投降朱常渊。未完待续。( )

第39章 收徒

    ps: 近几日兄弟们看书辛苦了,晚上还有一章,稍等。。。

    “这第二条路,只怕是走的更加艰险!”黄月娘捋了捋头发,说道:“夫君,若是既不想投降朱常渊又不想被其剿灭,只能带领手下人远遁他乡,在寻找安身之处。”

    这确实不是个好主意。

    程不敬苦苦一笑:自己手下的人都是这襄阳府附近的父老乡亲,若是背井离乡远遁他乡,且不说会遭到本地官府的围剿,地方上原有势力的打击,就自己的手下也不愿意。

    不但手下不愿意,他程不敬自己也不愿意。

    “真的只有这两条路?”程不敬尚不甘心,试探的问了一句:“这辽东朱常渊果真如世人所言,不可战胜。”

    黄月娘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程不敬,说道:“罗志雄不信,结果全军被屠戮,无一人生还;孙小凤也不信,然后被当众活生生的扒了皮。”

    看程不敬还是心不在焉,黄月娘反问道:“大王,若是换个人来剿匪,比如左良玉率军前来,你有几成把握应付?”

    左良玉在湖广地区名气甚大,对当地的土匪山贼有足够的威慑力,所以程不敬害怕左良玉还在朱常渊之上,只是由于近日朱常渊一则是带着二百人屠杀孙小凤部署的消息被传的神乎其神,二则是孙小凤被当众剥皮,他才将朱常渊提到与左良玉等同的位置上来。

    听到夫人如此问,程不敬没有丝毫自信,道:“为夫手中仅有六七千人可战之兵,自然对抵挡不过左良玉,他若是来剿匪,我或杀身成仁,或投降,别无出路。”

    “恩。”看看自己的夫君还算有自知自明,黄月娘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安慰道:“夫君知道就好。照我看,这朱常渊的可怕,还在十个左良玉之上。”

    “什么?”程不敬愕然,暗道朱常渊能比得上十个左良玉厉害?

    “夫君不必惊诧。”黄月娘道:“若是看看耿仲明、皇太极、还有那原本日月岛上的扶桑盗匪。再细细思量一下朱常渊的事迹,夫君自然就明白了。”

    程不敬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辽东距离荆襄之地十万八千里,之前听到那些关于朱常渊的传言,还以为世人以讹传讹夸大事实。所以就没有特别在意,而今细细思量起来,总算有**分相信了。

    “那好吧。”程不敬有气无力的往椅子上软塌塌的一坐,说道:“等他回头给我送招降书的时候,咱们投降便是了。”

    “夫君愚蠢。”黄月娘给程不敬斟了一杯酒,说道:“既然左右是投降,又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为何等他招降书过来再投降,咱们完全可以不等朱常渊提出,主动前去投降。反正在世人眼中。他是官,咱们是贼,贼向朝廷投降,又不丢人!”

    “如此一来。不管朱常渊日后如何对待那些投降来的山大王,对大王总能另眼相看。”黄月娘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程不敬听了自己老婆的话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上齿咬着下唇思索好一阵子,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就按夫人说的办。咱们主动投降朱常渊。”

    “为夫往明日就率军前去襄阳城,正式投降。”

    “不用如此。”黄月娘又道:“投降也是做生意,不过是把自己卖与朝廷罢了,夫君可以差五百人马携带山寨一半财物敲锣打鼓送到襄阳府。告知襄阳府百姓以及朱常渊咱们的诚意,至于军队,仍然留在山寨即可。”

    “如此不出数日,朝廷即会给将军开出价码。”黄月娘微微一笑。

    “什么价码?”程不敬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官位。”黄月娘饮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夫君带兵来降,朱常渊为收复其余土匪。也会给夫君争取官位。”

    “好,就按夫人说的办!”

    +++++

    朱常渊回到襄阳城的大营中,一上午都在想着孙小凤扒皮的惨状,中午饭都没有吃两口就躺在椅子上晒起太阳来。

    要说这天气,还真是奇怪,崇祯老儿倒霉算是倒到姥姥家了。朱常渊稍微凝思一阵,暗道:自从老子穿越到这个鸟平行世界,好像真的没有遇到过什么下雨天,天天都是大太阳,这尼玛地里不长庄稼,天下大旱还能不民贼四起么?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个身材不高长相却是凶狠魁梧的汉子从外面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口中道:“师傅,请收下徒儿吧。”

    朱常渊抬起头,脸上微微一笑,道:“原来是王毛子啊。”

    “正是毛儿。”王毛子又磕了一个头。

    朱常渊听了“噗嗤”笑出声来,道:“毛儿。毛儿,你这名字起的,本将听起来就想笑。”心中确实醉的不行。

    “师傅若是听着不好,请师傅给毛儿重新起个名字,毛儿感激不尽。”王毛子又磕了几个头。

    “起来说话。”虽然穿越来到这个世上已经好长时间,还是不习惯跪来跪去,磕头作揖这些礼仪。

    王毛子起身,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道:“师傅交代的事情,徒儿已经办妥了。”

    别看他是个二货,愣头愣脑,可是这句话说得实在是有水平,意思也很明显,您老人家说办完事就收我为徒,教授我武艺,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办妥就好。”朱常渊也站了起来,拍拍王毛子的肩膀,说道:“按道理来说,名字是你父母给你起得我不能随意更改,不过既然要拜我为师,可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

    “徒儿懂得!”王毛子拱手一礼。

    “恩,在你之前,我收了好几个弟子,传授了他们一些粗浅的功夫,共有两男两女,都是你的师兄与师姐,对了,破虏就是其中一个。”

    “既然你排名第五(保和医生不算),为师送你一个名字王五,从今日起拜在老夫门下,做一名胯下吹箫童子,额,额,不,做一名老夫的真传弟子,你可愿意?”

    朱常渊说着说着,差点又给网络害死,还好改口及时王毛子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不然尼玛就糗大了。

    “弟子愿意!”王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又是郑重的磕了两个头,“弟子王五多谢师傅赐名。”

    “好,你起来!”朱常渊一躬身亲自将王五拉起来,说道:“去外面将你大师兄王破虏喊过来,为师传给你们每人一样独步天下的武艺。”

    “是,多谢师傅。”一听说马上要传授独步天下的武艺,王五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一蹦一跳的出门,去找破虏去了。

    院子里的朱常渊,则是拉开了系统,开始筛选武功,考虑传授给二人什么功夫好。

    不一会儿,破虏和王五二人来到朱常渊所在的营房中,朝他躬身致敬。

    “师傅,我把大师兄找来了!”

    王五目光中闪现着热切之色。

    “好!”

    朱常渊看了看王五,问道:“王五平时都是练什么拳脚功夫?”

    “回师傅的话,徒儿在岳阳时,跟随外公学习腿上功夫,十岁时就能一脚踢碎青砖,十五岁是就可借力开石。”

    王五说话间还演示了一下,突然抬腿,一脚竖着劈下来,腿中带风的劈到院中的一处砖石台阶上,台阶应声而碎。

    “好!”朱常渊看了也不禁赞叹,全靠人力不用作弊能将功夫练到这个份上,不得不说这王五下了不少苦功夫。

    “力可开石,然,却无横扫千军之能。”朱常渊说完,突然想到系统中有个基础技能书叫做如影随形腿,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便暗中兑换了一本自己先吃下。

    瞬间,各种法门随之而来。

    朱常渊冷然一笑,道:“为师这里正好也有一门腿法,你看看如何?”

    说完,纵身飞起,一脚踢出,一腿既出,第二腿便如影随形,紧跟着攻击,在空中缭乱飞舞,不但力道极大,而且速度极快,腿腿夹带风声。

    “咔嚓!”

    朱常渊双腿如同剪刀一般左右交错,在空中突然夹住小臂粗的枣木树干做成的旗杆,稍一用力便将旗杆咔断。

    “如何?”朱常渊收力,站在王五面前微笑着问道,“比起你外公的腿法来,孰优孰劣?”

    那还用说。

    此时王五已经惊呆了,腿法竟然还能练到如此地步?双腿一错夹断小臂粗的枣木树干,这可是得有多大的劲啊?

    “好,好!”王五被震惊的口齿不清,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朝朱常渊跪地磕头道:“师傅,求师傅传我此种绝技。”

    朱常渊点了点头,道:“此腿法,名字叫做如影随形腿,乃是为师的其中一种绝世功法,今日就赐予你。”

    说完,不由得一叹,道:“修行法门虽然简单,然颇耗时日,须得天长日久勤练不辍,三年才能有小成,你可有此恒心?”

    “有,有,别说是三年,就算十年徒儿也坚持得了!”看到朱常渊果真愿意传授,王毛子激动地简直是要把头磕掉的节奏。

    朱常渊一把拉住他,道:“先别激动,答应你了肯定会传授于你。”

    转头一看破虏也是一脸热切的望着自己,朱常渊微微一笑,道:“破虏莫急,这如影随形腿虽好,却不适合你,我给你选了另一套功法,你来看下可好?”(未完待续。)

第40章 投降

    ps: 再次感谢天海祥云大大、喾虢皋武兄弟、熹黛尔冰祤美女、瀦瀦好帅兄弟,还有浅笑迷人、嘘嘘小朋友,坚持不懈的中华盛兄弟等等等等等等,谢谢你们支持,我想说打赏不重要,能看到你们一句赞美,一个支持,一句评论,心里略暖,虽然我写的有些对不起观众。。。呜呜呜

    朱常渊微微运气,突然一掌朝南面的墙上打出,手臂上一瞬间佛门万字缠绕,嗡嗡作响,似有佛音嗡鸣。

    “呼!”力道夹裹着风力和尘埃,噗的一声击在南墙之上,然后在王五和破虏惊诧的目光中,墙上被打出了一个大洞。

    一瞬间,砖石飞溅,尘土飞扬。

    “如何?”

    朱常渊收掌朝破虏问道。

    “好,好,好!”想到自己日后就能成为如此高手,破虏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多谢,小王爷,不,多谢师傅!”

    破虏说完,同王五一样低头下跪。

    “嗯”朱常渊坦然接受破虏的跪拜,然后道:“也好,日后你们便是我的弟子,我是尔等师傅,无论何时何地,切莫存了叛逆之心。”说完,重重的看了王五一眼,道:“若有叛逆之心,行不忠不孝之事,为师旦夕之间就能取尔首级。

    朱常渊这么说,王五和破虏丝毫不怀疑。

    “好。起来吧。”将破虏拉起来,朱常渊道:“刚刚我施展的那一招有个名字,叫做大金刚掌,是少林寺的七十二门绝技之一,可惜了,现在的少林寺中已然没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了。”

    当下将大金刚掌的运用法门传授给破虏,又道:“为师今日累了,传给你们的修炼法门你们先熟悉一下,等熟悉十天半月,便回来找我,我在帮你们打通任督二脉。”

    “任督二脉?”王五一惊。赶紧躬身行礼,道:“多谢师傅,听说人一旦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内力便能够收发自如。立地成为绝顶高手。”

    “是的。”

    朱常渊说的,自然都是假话,任督二脉云云,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其实质则是要兑换内功技能书给这两个货吃。不然就凭他们即便将大金刚掌和如影随形腿练到炉火纯青又有什么杀伤力可言?

    或许是听到这里声响的关系,李信、白刚和孙洪波一股脑的来到院子中,先是看到了南墙上一个大洞和周围散落的满地碎砖,朝朱常渊问道:“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朱常渊道:“无事!”

    李信又看到院子中间的枣木旗杆被从根部齐齐砍断,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又关心的问道:“将军,到底何事?”

    “无事。”朱常渊拉着长腔说完,又呵呵一笑说道:“刚刚收了王毛子做徒弟,趁势给他演示两招,所以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李信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将军真乃神人也。论武力天下无双,纵使项王在世、吕布重生,也奈何不了将军吧!”

    “哈哈哈哈。”朱常渊大笑道:“我不过是一武夫,如何能与项王相比。”

    那边白刚和孙洪波却突然上前对着朱常渊突然跪下,说道:“求将军收我做徒弟,我等以后皆服从将军调遣。”

    朱常渊赶紧将这二人拉起来,说道:“白老大乃是绿林第一人,如何能拜本将军为师,那我岂不是要和整个绿林为敌了。”

    说完,看了看孙洪波。道:“大丈夫当以才华著称当世,破虏与王五二人不过是武夫尔,不可效仿。”

    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就是不肯收徒了。

    朱常渊自然不肯收徒,破虏对自己忠心耿耿不用说。王五虽然不是自己身边人,但这货就是个二货加一根筋,收他为徒反叛的可能性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眼前的白刚和孙洪波却不一样,尤其是白刚,自己曾经逼得他亲手敲断了白展望的腿骨,万一这老小子日后出尔反尔。尼玛也不好收拾。

    至少,朱常渊不会养虎为患。

    二人看朱常渊拒绝的态度甚坚,也都没有坚持。

    当然了,坚持也不会有意义。

    “将军。”李信上前一步给几人打破僵局,说道:“李信有件大喜事正要与将军汇报。”

    “哦?”朱常渊问道:“你要结婚了,不,你难道要成亲了?”

    “将军!”李信脸上罕见的一红,说道:“不是,是程不敬,他过来找将军,要想将军投降呢?”

    “程不敬?”朱常渊觉得有些耳熟,可是一时间真的想不到这货是谁了。

    “是他。”

    李信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卷布帛展开送与朱常渊面前,说道:“将军请看。”

    朱常渊定睛一看,笑了,程不敬,就在这襄阳府一十四波土匪的单子上,而且还排名靠前,仅在被剥皮的孙小凤之下而已。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人群中除了朱常渊之外,数李信最为高兴,凑到朱常渊面前说道:“将军,大事定矣,从今天开始,襄阳府中的土匪山贼将无人不晓将军威名,只需一纸招降书,大小匪类尽可收入囊中,如此,日后进可割据荆襄,退亦足以自保。”

    “嗯,既是投降与本将,快请程不敬进来,本将军也是闻名已久了。”朱常渊看着李信说道。

    李信颇为尴尬的呃呃两声,道:“回将军,程不敬本人并没有来,只是差来他的手下带着两车金银财物过来送与将军,说这是愿意投诚的见面礼,若是将军愿意接纳,便率部众前来襄阳投奔。”

    朱常渊眉头皱了皱,道:“也好,不过既然是来投诚,也算看得起我朱常渊,这辆车财物就暂且寄存在本将军这里,他日程不敬到来,某家定然待为上宾。”

    将其他人全部遣走,独独留下李信商议大事。

    “李公子。”朱常渊将李信请入自己的大帐中,坐下来亲自给对方泡了一杯茶,说道:“既然这排名第一的孙小凤被本将军剿杀。排名第二的程不敬又主动前来投降,剩余的那些匪类,咱们也得顺便给他们提个醒,别以为我朱常渊不打他们。就是把他们忘了。”

    “那是自然的。”李信喝了一口茶,道:“将军,不如这样,还如以前一样,让手下士兵将招降书送与那些山大王。不愁他们不降。再说了,这程不敬投降,也算给他们带了个头,让他们彻底断了挣扎的念头。”

    “招降书就不用了,这次本将给他们换个东西。不过,还有件要紧的事情,程不敬等人若是带着兵士投降,士兵可以编成一队,可这十几个山大王可怎么办,不可能将他们也统统编进卒伍吧?”

    “将军不必担心!”李信成竹在胸。仿佛早就想好了办法一般,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说道:“将军眼下虽然是用人之际,然这些匪类却不是人人能用,如程不敬等,则可以让他们继续留在军旅中充以大将。”

    “至于其余的。”李信嘿然一笑,说道:“将军不是最近刚刚得了房县么,可以上书熊总督,让他代为告知朝廷,将这些土匪头子全部都安排到房县去做个小官。如此,他们也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在,定然不会闹了。”

    “好主意。”朱常渊先是拍手赞了一句,然后不无忧虑的说道:“就怕重演孙猴子之旧事!”

    “不会!”李信一摆手。道:“一则他们畏惧将军神威,没有这个胆量,二则,将军可以派个信得过的手下带兵驻守房县,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朱常渊第二天就去找熊文灿商议,熊文灿一听大喜。道:“这些贼匪搅扰襄阳府多年,已然成了此地的大患,老夫日夜苦思冥想毫无办法,没想到常渊你来到此处后,恩威并行,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中竟然就平定了,真是一大喜事。”

    “老夫要上报朝廷,让他们知道你朱常渊的功劳。”熊文灿这算是答应朱常渊的请求了,然后又道:“这次将所有土匪收服,应该能够聚起不少兵吧?”

    朱常渊笑着说道:“正要与总督大人商议,刚刚属下估摸算了一下,如果剩余的土匪全部投降,至少能得到三万甚至是五万人,不过精兵应该不过一手之数。”

    “呵呵。”熊文灿也不懂军事,一听三万人就来劲,道:“有了这么多人,便是张献忠罗汝才反复,也可应付一段时间了。”

    朱常渊道:“总督大人,属下的意思,在这些人中挑选出一部分精兵,其余的就发回房县,将县城周边土地分配与他们种地去吧,否则靡费军资,却无甚大用!”

    在朱常渊的眼中,别说是三万,就是十万人,可大部分都是老头老太太,那能够算军队么?这些人在军中除了吃饭就是喝水,别的一点事也做不了,倒不如将他们送到房县。

    正好房县经过上次屠戮之后,人口锐减,县城周边土地变成了无主之物。迁徙这些人过去正好予以填充。

    “那!”熊文灿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的,在他看来,虽然那些人不会打仗,可是放在襄阳城自己心中胆子就足,也可以借此震慑张献忠不是,“如此一来,人数不是要少了许多。到时候会不会捉襟见肘。”

    “熊大人呐!”朱常渊苦笑着说道:“如果人数多有用的话,属下如何能够凭借二百骑兵一夜之间拿下房县?如果兵多有用的话,皇太极十三万大军用得着在大凌河围攻在下四十余日而不下?”

    熊文灿脸上略显尴尬,其实这个道理他也懂,便嘿嘿一笑,说道:“如此,就依常渊你吧,不知道这些土匪招降之后,常渊有何打算?”

    对呀,襄阳城的土匪算是平定了,可是接下来要干嘛?

    这还真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不过,不管了,不管接下来是打张献忠还是罗汝才,那还有些远,眼前却有一件事情要必须抓紧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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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寿辰到了,没有珠宝送什么?送张照片啊。。。皇太极十万骑兵寇掠辽东,怎么搞?用挖掘机啊。。。李自成马上就要打到北京了,怎么办?去接陈圆圆回来啊。。。皇帝陛下煤山吊死了,该如何?让他死啊,我来干。。。崇祯可以死,大明不能亡。我是皇叔朱常渊,我为自己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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