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不是小时候，你也是光着的。”
大白鲨敦一怔。
半晌懒洋洋的嘿嘿一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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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和大白鲨敦聊天，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而且，别看这大家伙懒洋洋的，连眼睛都懒得睁，但知道的当真不少。
不止海族，甚至连人妖魔三族，甚至一些古地的事情，竟也说得头头是道。
这就有些让人惊讶了。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墨凤舞随口问道。
大白鲨敦闻言无所谓的回答：“没办法咯，谁让咱老祖宗在这里生活的久，知道的自然就多啊！就像你们墨家，不也是知道的比别人家多嘛！
只不过，你们人族是用文字和其他外部力量，延续传承。而我们海族，则是靠血脉传承而已。”
大白鲨敦说的随意，可闻言，墨凤舞却瞬间秀眉一挑。
“你知道我是墨家人？”
“你可真是小瞧自己了。人族女魔头嘛，问问三界，谁不知道啊？”
墨凤舞一听就乐了。
“女魔头？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说着，大白鲨敦眼睛一动，瞥了墨凤舞一眼：“怎么？不承认？”
墨凤舞不置可否，嫣然一笑。
大白鲨敦也笑了。然后一边继续往前游，一边说道：“都说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所以啊，你也别挣扎了。而且，要我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你还是你，又不会少块肉，又不耽误睡觉，管他们呢。”
“你倒是想得开。”
“那是！妖嘛，吃饱了不饿，睡饱了不困，剩下的时间，就是开心，多好？”
“有道理。”墨凤舞赞同的点头。但下一秒，却瞬间凤眸一挑，看着大白鲨敦，道：“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认出我，不只是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个原因呢？”
大白鲨敦一怔，然后依旧慢悠悠的说道：“什么原因？我刚刚说什么，忘了。”
“呵，看来，我又猜对了。”
墨凤舞笑的眯起双眼，接着猛地身形一晃，凑近大白鲨敦的脑袋，低声道：“来，小鲨鲨，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小鲨鲨……
大白鲨敦顿时牙酸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想了想，道：
“你猜？”
墨凤舞：“……”
我猜你妹啊！
墨凤舞气得想掀桌。倒是大白鲨敦，这时嘿嘿一笑，接着也没再绕圈子，便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脑袋上的那个墨纹，我见过！”
嗯？
墨纹，见过？
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海族啊，这家伙怎么见……等等！
忽然，墨凤舞想到了一个可能，忽然眸光一动，接着眯起眼睛，盯着大白鲨敦，试探着小声问道：
“你见到的时候……是不是，在二十一年前？”
大白鲨敦顿时笑了。
“瞧瞧，你这不都知道嘛，还明知故问。”
果然。
墨凤舞衣袖下的手顿时紧紧一握，但面上却丝毫不显，然后接着说道：“那是不是，在上一次龙门虚影现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