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张三丰授艺
张三丰听他说的清楚有理,大赞道:“杨少侠真是见闻广博,竟连这个也知道得如此清楚,老道真是佩服,自愧不如!”杨逐宇暗笑道:“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地图画的清楚不过了,只可惜您老无缘看到。”恭敬道:“张真人过谦了,晚辈见识,不及真人万分之一,又哪里敢称‘广博’二字。”
张三丰突然说道:“杨少侠先救了我的两个徒儿,又救了我一条老命,现在还要为了武当派远赴东瀛,老道心中感激,真是难用言语形容……”讲到这里,眼圈一红,几乎流出老泪来。杨逐宇不料他动以真情,大是手足无措,只见张三丰咽了一咽,又道:“生死胜负,可以无足介怀,但恩情重义,不能不报答。我一百零八岁时,连续坐关十八月,终于得悟武学精要,领会出一套太极拳法,此刻便传了你,就算作为一份答谢的礼物,希望少侠不要瞧不起就好。”
“传我太极拳?”杨逐宇大是一震,想到太极拳是张三丰这个武学奇才的百年修为的精髓,无论古往今来,都是一们不可小视的武学,自己只怕求之而不得,喜从天降,又怎么会去嫌弃!他不是虚假做作之人,心中只想学尽天下绝学,当然不去加意推辞,大喜道:“多谢张真人,太极拳乃拳中之圣,你肯教我太极拳,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弱智笨蛋,也不会拒绝。”
张三丰见他答应的直爽,丝毫没有虚伪,正是合自己的心意,想到太极拳能传承在这样一个奇异少年身上,加以时日,他必定能够发扬光大,太极拳的大名必能垂之千古。不禁心中也是高兴,虽是受了重伤,兴致却很高昂,喜悦道:“我现在就试练一次,少侠且要认真观看。”当下散退了所有三四代弟子,又对俞岱岩和殷梨亭道:“你两人也仔细揣摩。”杨逐宇、俞岱岩、殷梨亭三人一起点头,严肃的凝视他起手落脚之势。
张三丰缓缓向前,走到紫霄殿正中,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说道:“这是太极拳的起手式。”跟着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口中叫着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杨逐宇不敢分神大意,目不转睛的凝神观看,见他起手落脚都十分缓慢,初时还道张三丰重伤无力,才将姿势演得特别缓慢,但看到后来,只见他左掌阳、右掌阴,目光凝视左手手臂及双掌,慢慢合拢,竟是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随意挥手之间,都感觉一切万物均可融合其中,又好似天地乾坤都可以排在身外……杨逐宇陡然之间省悟:“这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以柔刻钢的上乘武学,遇弱则弱,遇强则强,其中奥妙,不在博大的九阴真经之下。”他武功本就极高,一经领会,一懂全懂,越看越入神,但见张三丰双手圆转,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的阴阳变化,精微奥妙,实是开辟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
大约一顿饭的时分,张三丰使到上步探高马,上步揽雀尾,双臂围拢而合成太极,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虽在重伤之后,但一套拳法练完,脸露红光,精神反见健旺一些。他双手抱了个太极式的八卦圆圈,说道:“这套拳术的诀窍是‘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十六个字,随心所欲,不刻意去拆解对方招式,纯以意而行,最忌用重力。形神合一,是这路拳法的要旨。”当下又细细的解释了一遍。
俞岱岩和殷梨亭一言不发的倾听,二人资质也算上等,但太极太过深奥,许多地方仍然不能领会。他们见张三丰带伤传功,怕他劳累,不懂之处,也不过问,只有硬生生的记住,心想日后再慢慢去推究其中精奥。杨逐宇聪明绝顶,一点既通,所领略的可就多了,张三丰的每一句口诀、每一记招式,都令他有初闻大道、喜不自胜之感,到此之时,已大致领略了太极拳的全部要领。
张三丰见俞、殷二人脸有迷惘之色,杨逐宇却是一脸自信,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懂了几成?”殷梨亭道:“我……只懂了五成。”俞岱岩惭愧道:“弟子愚鲁,不如六弟,只懂得三四成,但招式和口诀都记住了。”杨逐宇内心一愣,心想:“你们怎么这么笨?与我相比,可要差的远来!”心中得意,大赞自己聪明。自己全部懂了,见他二人领悟甚少,心想若是直言,必要大伤二人的自尊心,便大大违背本意,谦虚道:“晚辈不敢分神,聚精会神,好不容易懂了六七成。”
张三丰见俞、殷二人一脸诚然,说得老实,又带有惭愧之色;而杨逐宇面带笑容,眼放锐光,信心十足,语气十分轻松。他立即猜道杨逐宇其实领悟了十成太极拳,只是谦虚,才说只领悟了六七成。点头赞道:“杨少侠思维聪明,当世奇才,真是少见。不过几年,只怕你武学修为就会远超过我。”顿了顿,见杨逐宇年轻英俊,气定神闲,似乎忆起昔日往事,又叹气道:“哎,倘若翠山没死,当能懂得八九成。唉,我这个五徒弟悟性最高,可惜不幸早亡,我若有三年功夫,好好点拨于他,必能把我武当更加发扬光大。”
杨逐宇、俞岱岩、殷梨亭见他思忆死去徒弟,突生伤感,都心中不禁一酸。
张三丰收了收神,知道两个徒弟领悟不够,又对俞、殷二人补充道:“这拳劲首要在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正要往下解说,只见紫霄宫外走进一个小道,到了几人面前,在张三丰前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恭敬道:“太师傅,山门外有一个男子和两个姑娘求见,说是奉了……明教……张教主之……命,前来叩拜太师傅。”
第36章 殷梨亭失态
“哎呀!看来是张无忌要来看望老师公了。”杨逐宇心里一震,不等张三丰开口,迫不及待道:“那男子何等摸样?”小道士答道:“一个背剑的青衣秀士,神态颇为潇洒,约莫四十多岁。”“哦,原来是杨逍!”杨逐宇听他形容,松了口气,心想必是张无忌先派杨逍前来,他自己随后就会到,他不想与张无忌碰面,于是有了马上就要离去的打算。
“明教张教主?”张三丰一阵惊讶,眉头一皱,他一生忌讳和魔教来往,自言道:“自从翠山死后,我武当和明教从来不相来往,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殷梨亭欢喜道:“师傅,我一直忘了告诉你,那明教的张教主,就是我们的无忌孩儿。他定是来看你老人家来了。”
张三丰全身一颤,竟忍不住已往镇定,激动道:“梨亭,你说什么?无忌孩儿没死?还做了明教教主?”惊喜交集,声音有些发抖,语无伦次。殷梨亭点头肯定道:“不错,无忌孩儿实是做了明教教主。”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张无忌为明教出头,武功高的出奇,等事情全给张三丰说了一次。张三丰心中高兴,也不想他做明教教主是对与不对,呵呵大笑,忙道:“无忌没有死,翠山可有后了。快请,快请明教的朋友进来。”清风“是”了一声,忙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之声从外传进紫霄殿来,那声音清脆悦耳,似铁器相击所发,十分好听。殿外人影晃动,小道士在前面带路,杨逍和杨不悔、小昭三人跟后而来。
杨逍进殿便见杨逐宇也在,神色微变,立即镇定,对他谦雅一笑,上前几步,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晚生明教左使杨逍,今日得见武林中泰山北斗,实乃幸也何如!”
杨不悔和小昭也都识的杨逐宇,并且都对他颇有好感,杨不悔灿烂一笑,翘嘴道:“杨大哥,真巧,我们又见面了,你也在这里拜访张真人呀?”小昭却很懂规矩,先盈盈拜向张三丰,轻声道:“小昭叩见张真人。”然后才冲杨逐宇腼腆一笑。杨逐宇本准备马上就向张三丰辞别,见了二女,又想多说说话,心中不舍,不禁犹豫,又收回话来。
张三丰久闻杨逍的名头,当下走上前三步,合十还礼,说道:“不知杨左使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请恕罪!”杨逍虽然自负孤傲,对张三丰却颇是尊敬,躬身行礼,又道:“久仰张真人清名,无缘拜见,今日得睹芝颜,三生有幸。”
张三丰挂念张无忌,礼毕之后,急忙问起。杨不悔媚眼一溜,上前道:“无忌哥哥常提及你老人家,可想念你的很呢,只是教里事物繁忙,他一时不能脱身,所以才叫我和爹爹、小昭先来向你请安。明日上午,他也许就会到达武当。”张三丰点头道:“哦,远道而来,真是累了姑娘了!”杨不悔嫣然笑道:“我们三人一路游山玩水,一点儿也不累。”
殷梨亭痛恨杨逍,与他有夺妻之恨,可说仇深似海。杨逍来时,他心中不悦,便躺在软椅上别过头去,闭目不看。这时候他听的杨不悔的笑声,就是上次在马车中遇见的女子,忽觉似曾熟悉,越想越是相识,心中竟不能自定,斜抬起头,定睛看时,不禁“啊”的一声,全身冰冷,只见这少女长挑身材、秀眉大眼,动人之处楚楚幽幽,竟然便是纪晓芙。他自和纪晓芙定亲之后,每当练武有暇,心头甜甜的,总是想着未婚妻的俏丽倩影,甚至幻想和她……及后得知她为杨逍虏去,遭到凌辱、失身于他,更且因而毙命,心中愤恨自是难以言宣;光明顶之战的时候人山人海,他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杨不悔,此刻突然又见到她,瘫痪的身子竟是颤抖起来,失声叫道:“晓……芙……妹子,我的小芙妹子,你……你没……”
杨不悔被他举动吓的一愣,暗道:“好怪异的大叔!是不是有些神志混乱呀?”见他神情激动,眼中似要冒出火来,不由有些害怕,退了几步,站到杨逍身侧,忙说道:“大叔,你认错人啦,我姓杨,叫做杨不悔,纪晓芙是我妈妈,她早死了。”
殷梨亭一呆,这才明白,眼中泪花闪烁,仍然死死盯着他,喃喃的道:“啊,是了,我真糊涂!你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娃,怎么会是我的小芙!哎……”见她喊杨逍叫做“爹爹”,脑中思维一闪,颤声道:“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杨不悔也不知他为何问这事情,但自觉并非不可告人之事,又脆生生的重复道:“我叫杨不悔。妈妈说:生下了我,这件事她永远也不后悔。”
殷梨亭听到此话,眼中泪入泉涌,喃喃道:“永远也不后悔,永远也不后悔……”满脸痛苦,神态似凄凉到了极点,续续念了几次,脸面一阵扭曲,不知道是痛?是酸?是恨?是苦?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来,鲜血未止,满嘴皆是,又大哭起来。
杨不悔不知他为何突然吐了鲜血,嚎啕大哭如孩子一般,见他实在可怜,有些不知所措,慌忙道:“大叔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了话么?”
殷梨亭只是大哭,如没听见一般。张三丰知道他和纪小芙的恋情,见徒儿如此伤心,神色也是暗淡,怕他太过激动,忙吩咐几个小道士把他抬进了内阁。杨逍见他着般痴情,想到都是自己所害,心中惭愧,面色尴尬,自是不在话下。
杨逐宇站在一旁,也是心中暗叹,心道:“这殷六侠也真可怜,未婚妻被抢了,戴了一辈子绿帽子也倒罢了,到头来连别人生个女儿都……哎!若要是我,早就出家去做了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了!”他最喜欢热热闹闹,却不喜欢这悲悲切切的场面,想起杨不悔说过张无忌就要到来了,于是再也不愿逗留,躬身道:“张真人,你们慢……慢聊!我这就走了,就不等到明日早上了。”
第37章 喜得不悔
张三丰见他要走,是有急事,也不挽留,抱拳回敬道:“少侠慢走,诉我不远送了!咳,我武当一派,……咳……,一切都等少侠的好消息了。”因为杨逍在场,不好明说,语言甚为含糊。
杨逐宇自然懂的他的意思,又分别和杨逍、俞岱岩道别,最后看了看温柔可爱的小昭、和娇媚烂漫的杨不悔,实是大为不舍,若非这一些前辈在场,早就厚颜相邀了,暗道:“匆匆一幕,今天一别这两个动人的小丫头,大侠我又要几夜难眠了!”大叹一口气,如凉意断肠,挥手道:“不悔妹子,小昭姑娘,我走了!”和朱九真、武青婴就直接向殿外走去。
“杨大哥,你等等!”他刚走几步,杨不悔忽然叫道。
杨逐宇心里一怔,暗道:“你叫我等什么?不会是看上我的吧?嘿嘿,这样最好。”立即顿步,转身道:“不悔妹子,你有事么?”杨不悔不知以前的往事,想起殷梨亭看自己的眼神,又是可怜又是怪异,就觉得浑身别扭,很不自在,内心暗暗有些害怕那位“怪大叔”,所以只想马上离开武当。自从杨逐宇在甘凉大道上一挥手震飞她的短剑,之后她便暗暗喜欢这个少年“英雄”,加上又很喜欢他的开朗风趣,心想和他一起一定很有意思,便嫣然道:“这武当山上一点都不好玩,反正张真人我已经见了,左右无事,我想跟你一起去玩玩,你答应不答应呀?”
杨逐宇听她说完,大喜过望,如春天的爆竹,噼里啪啦,心道:“哈哈,老子魅力无限,桃花主动进门了,真是好运!”刚刚阴霾一扫而空,一脸阳光灿烂,直比学到太极拳还要高兴。细瞧杨不悔,只想要大赞一声:“好一朵艳阳下的野玫瑰!”虽然暗爽无比,众人面前,但也不能显得太过轻浮,笑道:“当然答应,只要不悔妹子不嫌弃,我们一起到处逛逛就是。”
杨不悔拍手道:“好,好,好!我就怕杨大哥不答应呢。”
杨逐宇道:“不悔妹子爽朗大方,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偶然见朱九真和武青婴脸色似有些不快,嘿嘿阴笑,胡思乱想到:“你姐妹和不悔有仇,怕遭她欺负呀!嘿嘿,等到时机成熟,你们都是我的‘后宫’佳丽,到时候,自然会情同姐妹。”于是不去理会,忽又看见后面不远处明丽可爱的小昭,怀中美女,越多越好,他从来不会满足,心道:“这丫头要是也跟我走就好了。”
“杨公子,我也……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杨逐宇正在思想小昭也跟自己走了,忽见她走了上前,竟是和自己说话,口气微带请求,也和杨不悔一样。她娇娇柔柔,标志清秀,站到自己身前不远,犹如绿泉中的一束幽兰,神态十分腼腆,他心中一荡,自然是往自己刚幻想的地方想,暗道:“哎呀,难道今天是丘比特姐姐附身到我身上了,美女看见了我,都想要跟我跑了。哈哈,高兴死我了!”忙镇定道:“小昭,你是不是也闲武当山上清淡无聊,想要与我们一起出去游玩?咳,当然没有问题,我们这都是年轻人,热热闹闹,越多越好。”
小昭双颊一阵娇红,很是害羞,摇了摇头,小声道:“我还要在武当山上等张公子呢,不去……玩了。”杨逐宇“哦”了一声,胸口犹如被人重击了一流星锤,惨痛无比,暗骂自己太过激动,心道:“自作多情,这下可丢脸了!哎!这小丫头对我那‘大哥’倒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我这一代情圣,想要征服她,只怕也困难的很!”沮丧之下,衰声道:“小昭姑娘,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小昭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象憋气的皮球,明媚的大眼盯着他手里的倚天剑,不安的道:“我想……我想……”
杨逐宇骤然领悟:“哦,她原来是想求我用宝剑砍断她双脚之间的铁链。”区区小事,自不会推辞,美女相求,就更不会推辞。他本是乐天派的人,小小挫折马上就忘,想到小昭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至少杨不悔要和自己一起,于是又开心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何不早说。哈哈,恰好我刚刚夺得倚天剑,现在就帮你把铁链砍断。”
小昭见他爽快答应,也是面若红花,盈盈拜道:“多谢杨公子。”随即神色一忧,看了看杨不悔,略带嗔意,又道:“这铁链是金刚所制,坚硬的很,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杨不悔翘嘴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道:“小昭,对……不起,都怪我粗心大意,把钥匙给……弄丢了。”
“小昭,你放心,倚天剑之利,无所不摧,区区铁链算什么。”杨逐宇抽出倚天剑,一道寒光刺眼,又道:“你退后一步,我现在就替你劈断铁链。”
小昭点了点头,退了一步,两脚微微张开。杨逐宇见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有意显示自己剑法,宝剑一挥,手起剑落,迅速无比,就如一倒电闪,只听“叮、叮、叮”三声,先把铁链从中间砍断,再分别把她脚腕处的锁扣挑断,手法精准,连她的裤脚也没碰到丝毫。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小昭双脚已得自由,她见这束缚了自己几个月的链子终于去掉,不禁高兴得又蹦又跳,一番雀跃之后,对杨逐宇又是一阵感激,也增加了几分友好、喜欢。
杨不悔和众人均拍手大赞道:“好剑法。”杨逍也是情不自禁大赞了一声“好”,他见女儿要跟杨逐宇去游玩,想起他和明教恩怨,起初暗自皱眉,本意不许。但杨逍开明之人,心胸阔达,许多目光不与常人,他后来一念:杨逐宇以前和明教虽然不友好,但他是张无忌的结拜兄弟,想必以后也不再会与明教为敌,加之他武艺高强,人中骄龙,年轻清俊,人才难得,女儿若跟他一起,又有何不好?于是微微一笑,也不阻止,只叫杨不悔不要淘气,万事小心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的杨逐宇,见一个爱一个,比他年轻时候还要好色,如此一念,等于是把女儿推进了火坑。)
杨逐宇替小昭断了铁链,知道她不会和自己走,带着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飘然下了武当山。
第38章 邪魔出阴招
杨逐宇、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在武当派要了四匹骏马,几人下了武当,一路向东边疾驰。杨不悔和朱、武姐妹,本来有些过节,但她并非事情的要使人,也不算二女的仇人,相处久了,二女见她活泼天真,也不在恨她,加上杨逐宇从中撮合,花言巧语、整日逗笑,三人也化敌为友,不计过节,反成了好姐妹一般。
骏马向东奔了一天,就要到达连云港,杨不悔听说要去大海重洋,心中兴奋不已,于马上娇呼:“杨大哥,朱姐姐,武姐姐,我在北方长大,就是年幼时跟妈妈在江南游走过,但长到这么大,可还是从来没有去过大海,也不知道大海是什么样子。”朱九真和武青婴外号“雪岭双株”,一生在内陆昆仑雪山长大,群峰巍峨之中,自然也没有机会见得大海,不由心浮起潮,想一览大海摸样。
又过一天,直至正午,四人已驰抵海边。
几人策马上前,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浪花飞扬,海涛澎湃。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向远处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杨逐宇清啸一声,展开双臂,有一种容纳百川之感,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在这种境界里,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激起一股诗人的情怀,陶醉道:“哇,三位妹子,你看这海多美。若要形容内陆武当和这里的风景,那就正所谓是: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哈哈。”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都是扁嘴一笑,均想到:“杨大哥不但武功高强,文采倒也不错。”三女心中忽然浮起这个想法:“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也不枉此生了!”
此时天下,明教势大,大江南北,都有分坛,这连云港也不例外。杨不悔有明教令牌,向本地分坛索要出海船只。明教总坛令牌到处,小小地方分坛主如何敢不奉命唯谨?对四人都是敬若天神。那分坛主急速备好一艘最坚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粮食、清水、兵刃、和日用物品,一应备齐。
三女什么都不懂,索性只顾游玩,什么也不去管。杨逐宇知道航线,有这么多舵工、水手相助,自己理所当然就成了船长。他走上甲板,见这船宽敞坚固,里面有四间客舱,分别是他们四人的居房,还有一个很大的船舱,是舵工、水手们所居住。虽比不上自己时代的油轮,在元末明初,也算是最牢固的大船了。仔细观察了一番,又带三女走到船头,迎面海风吹来,觉得气清神爽,想到此次远航,隐隐觉得会发生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心中一股莫名兴奋。耳听身旁几个少女唧唧喳喳、手舞足蹈闹个不停,只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心情一阵澎湃,一脚踏在桅杆上,单手一挥,一名舵工连忙送上一支单孔望远镜。
杨逐宇竖起望远镜,眯眼一看,镜筒之中一片蔚蓝,单手又向上一举,好似一个要出海打劫的海盗船长(可惜手上没有钩子),大喊道:“出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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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在茫茫大海里航行了一日,碧海蓝天,背后大陆早就变成一汪深蓝,前后都不见一块陆地。
入海的第一天晚上,几人兴致不错,杨逐宇心中邪笑:“在这茫茫大海上面,夜深海静,没有我的吩咐,船工们不敢来打扰,除此也没有外人。嘿嘿,这正是我收了这几个丫头的大好机会。”心中一动,假意说夜深无聊,也没有睡意,硬要几女陪自己喝酒划拳。三女哪知道他打的鬼主意!均是江湖儿女,也不故意做作,都嬉笑答应。
杨不悔笑道:“我从小和明教一群豪杰长大,这些人不是烂酒鬼、就是臭酒罐。咯咯,俗话说:‘进朱者赤、进墨者黑’。杨大哥,喝酒划拳可是我的强项。”杨逐宇暗笑:“喝酒划拳我是一般,但酒醉乱来可是我的强项!”美女面前总不能示弱,不服气道:“不悔妹子,喝酒划拳,我看你未必能够胜我。”
杨不悔拍桌站起,衣袖一卷,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娇喝道:“谁厉害,谁没用,口说无凭。来,‘哥两好’还是‘六六顺’,你自己选。”杨逐宇一怔,见她跃跃欲试的神态,心想这丫头当真是个划拳高手?自己一不小心,若真输在她的手中,那可丢尽了尊严了!嘿嘿一笑,故作高深道:“现在划拳不流行‘哥两好’和‘六六顺’了。”杨不悔双眼一愣,茫然道:“那流……行什么拳?”
杨逐宇脱口道:“淫荡拳!”
三女脸上一红,一起向他恨去。杨不悔还是黄花闺女,哪里划过什么‘淫荡拳’,这几天来,虽然已经习惯他说话风趣幽默,偶尔甚至有些下流,但也忍不住害臊的抵下了头,暗想:“杨大哥怎么这般流氓!”嗔道:“讨厌。”朱九真和武轻婴也是羞涩无比,同时娇骂道:“流氓!”
杨逐宇见三女脸色羞红,却并无怒意,知道她们虽是害羞,却没有生气。装作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垂丧着脸,故意正色道:“哪里是我耍流氓!是你们自己孤陋寡闻罢了,现在江湖上流行的可就是淫荡拳。这套斗酒划拳的淫荡拳,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小到山外野馆,大到闹市酒楼,谁不是用这淫荡拳。”三女一起“噗嗤”一笑,脸儿象是抹了一层胭脂,朱九真和武青婴年纪稍大,懂的矜持,只是羞笑,杨不悔也晓得他是在胡扯,但少女好奇,仍然忍不住问道:“那你说……说这淫……荡……拳……是怎么个念法。”
杨逐宇阴笑:“少女太好奇,终究要吃大亏的,小丫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敢出来跑江湖。”他这套淫荡拳本是已往和哥们儿们去妓院喝花酒的时候所用,现在要在几个美女面前念出来,想着就觉得好玩刺激,不由喋喋怪笑。
第39章 淫荡拳
“笑什么笑,你说呀!”杨不悔见他笑的怪异,更是好奇,瞪眼催促道。
“好,三位妹子,我现在就教你们划淫荡拳,嘿嘿,到时候输了可不许耍赖。”杨逐宇拍桌站起,拉开架势。三女见他一副要传授徒弟绝技的样子,同时娇笑,杨不悔和武青婴有些迫不及待,朱九真本不想听,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杨逐宇如若一代宗师,摇头晃脑道:“古往今来,喝酒划拳都必须得有绕口的台词,要顺口、而且要好听,台词再对合着一些固定的手势,就会产生一种难度。总之,酒桌之上谁念错了台词谁罚喝酒,谁做错了手势就也得罚喝……”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用你教,我八岁时,周颠叔叔就教我了。”杨不悔一语打断他的话,咯咯娇笑道。杨逐宇脸红一笑,暗道:“没耐心的小丫头,怎么比我还急!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和我划什么淫荡拳,不气的当场吐血才怪!”干咳了一声,直接步入正题,道:“淫荡拳与其他划酒拳也没什么区别,主要就是台词配合着手势,考验人的反映速度罢了。嬉嬉,三位妹子记好咯,台词就是:大家感情好呀,一起来淫荡。你淫荡呀?我淫荡;你淫荡呀?他淫荡;你淫荡呀?谁淫荡?谁淫荡呀?他淫荡;你淫荡呀……哈哈,就这么简单,就如问答一般,懂了吧?不过手势是才最重要的,要配合台词而行,一点儿也不能错,错了就得罚酒一杯。比如我问了你一句‘你淫荡呀?’的时候,手就必须指着你,与此同时,你在回答‘我淫荡’的时候,手就必须得指着自己;我再问‘谁淫荡呀?’的时候,手可以随意指向在场任何一人,你若回答‘她淫荡’,那就不能在指自己,而必须指向第三者……”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杨逐宇虽然下流,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听到这里,已是面红耳赤又笑得前仰后翻,心中涟漪,却不生气,心中均道:“杨大哥真是个大流氓,竟然编造出这样下流的划酒拳,还骗人说是江湖上最流行的!这明明就是在占人家的便宜嘛!亏他想的出来!”
杨逐宇心中邪意重重,幻想着自己这套“淫荡拳”把几个小美女都变成了任由自己折腾的淫荡女,忙乘了几杯酒,兴致勃勃道:“来,来,来,我们现在就开始。”
朱、武二女只是摇头娇笑,却不答应,杨不悔虽然性格豪爽,但也知道玩这样下流的划酒拳法,就等于向别人宣布自己很淫荡,就算想玩,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来。杨逐宇暗道:“嬉嬉,在我一代情圣面前,淑女也想法给变成了欲女。”他知道杨不悔天真烂漫,便怪叫道:“我靠,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口水。不悔妹子,你不是说你是划拳斗酒的高手么,没开始,就认输了?还强项呢!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吹牛。”
杨不悔本羞于答应,但她年幼任性最受不得激,本就跃跃欲试,心中一横,想到再怎么丢人也要和你拼了!嘟嘴道:“谁说我是吹牛,来就来,我怕你不成。”话玩之后,俊脸已是如胭脂抹面,杨逐宇心中一热,暗道:“好野的丫头,就这股浪劲儿,要是脱光了搂在怀里,那还不烫死了人!嘿!我杨逐宇今天好运难逃!”大喜道:“哈哈,我就喜欢不悔妹子这股豪爽劲儿,好,我们这就开始!”
“好,开始……就……开始。”
“大家感情好呀,一起来淫荡。你淫荡呀?我淫荡;你淫荡呀?她淫荡;你淫荡呀?谁淫荡?谁淫荡呀?她淫荡;你淫荡呀……”
和心悦的美女逗耍,杨逐宇自来脸皮极厚,划这“淫荡拳”,他乃高手中的高手,不但一(。)字不露而且一个手势也不会错,自然是有赢无输。而杨不悔虽然活泼开朗、天真大胆,但她每次要用手指这自己说“我淫荡”的时候,总是羞的无地自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所以只有连连喝酒,大着了杨逐宇的道儿。
杨不悔酒量果真不错,连续几杯下肚,竟然不摇不晃,面上没变多大颜色,只是更显艳丽,如天边红霞。杨逐宇哪能甘心,又硬拖朱、武二女加入,朱九真和武青婴刚开始是暗想“打死也不玩这游戏。”可后来听的多了,左一句“你淫荡”,又一句“我淫荡”,心想:“不悔妹子敢来,我们为何不敢?”竟渐渐觉得也无所谓了,开始摩拳擦掌。
结果划起这套“淫荡拳”,三女都不是杨逐宇对手,那还用说!自然全着了他的道儿。
刚开始时,几女连连喝酒,武青婴酒量虽不及杨不悔,却也算是不错,喝了几小杯,除了脸色嫣红,倒也没有其他异样。朱九真却酒量低微,只喝了两小杯,就头脑发热,呓呓恩恩,有些口齿不清,软软靠在船舱木板上,举手之间,媚态百出。杨逐宇不是君子,纯粹浪子,见此情景,得意的哈哈大笑。
朱九真醉酒之后,斜靠船舱木板,樱口微开,双颊红晕,呼吸吁吁,丰胸微颤,比起已往更加狐媚动人。杨逐宇老实不客气的一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怀里,道了一声:“美女躺在怀,好运连连来。”楼着软玉、闻着清香,虽然已经魂飞天外,却硬生生的镇定了下来,目的还未达到,仍需努力,继续和另外二女划拳比赛。
杨不悔和武青婴见他一手和自己两人划拳,一只魔掌还放在朱九真玉峰上轻轻揉抚,而朱九真眼儿半闭半开,偶尔轻轻呻吟一声,看似醉的不醒人世,又似快活陶醉其中。若是已往,见了这种风流场面,二女早就羞得跑了开去,可今天酒醉神乱,女儿家的羞涩早被烈酒淹没,此刻虽是有些忸怩,但心中更多的竟是一丝羡慕,只想自己也让杨逐宇抱在怀里,任他亲吻抚摸。心神不定,呵呼划拳,更是连连出错,几番下来,二女酒量虽好,却也醉得晕晕忽忽,或倒或靠,软倒在地,酥胸玉腿,娇态全露
第40章 醉龙戏三凤
杨逐宇见三女都已经喝醉,自己还滴酒未沾,这等完胜,比起杀退十万大军还要自豪,如何不喜?另一只空闲的手把杨不悔也拖到自己怀中,用鼻头在她鼻尖一刮,笑道:“醉酒后的小丫头,更是娇艳欲滴,怎一个‘美’字了得!”低头一嗅她弹指可摧的娇脸,闻的一股处女清香,一阵心猿意马,血盆大口毫不留情,狠狠在他红唇上亲了一口,一吻之下,又觉得一股酒香窜入鼻中。长吻完毕,抬起头来,一脸迷醉,叫道:“好香,好香!”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赞美人体香,还是酒香,或者是美人加美酒混合出的一种奇特香味!
此时心情,激昂澎湃,情不自禁,得意得哈哈大笑,见桌上还有一半壶没有喝完的烈酒,意气风发,抓起酒壶,咕噜咕噜,全部灌进自己口中。
杨逐宇酒量本只是一般,一壶烈酒下肚,脑袋嗡嗡作响,眼看身边美女,叠影重重,肉香欲横,犹如进了幻境一般,似幻似真。使劲一摇头,镇定了一下自己,却不想清醒,心道:“这中感觉好奇特,象是进了‘最终幻想’的世界里一样。”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心中色欲早起。
他一手从下面探进朱九真的衣内,先用手指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划了几个圈圈,叫了一声:“好滑!”再随意游走,逐渐而上,直到捏住那一对大手几乎捧不住的玉女峰时,才停在上面,又揉又压,微眯着眼,做暂时性的尽情享受;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杨不悔的黄衫里面,她衣衫腰带系的很紧,杨逐宇酒后眼花,不能解开,笑骂:“老子春宵时刻,千金难买,岂能让你小小布带儿作乱。”随意使劲一拉,直接把衣带拉断,魔掌拔开黄衫,又挑开她裹衣,“哇”了一声,眼中一片迷离,只见一对坚挺的玉乳上下乱颤,又娇又荡,就似示威一般。
杨逐宇的心儿也像不悔的娇乳,上下乱颤,几乎不能控制,忙把飞飞的心儿拉了回来,魔鬼般的大手捧上她的玉乳,感受处女的乳房,只觉得小巧而坚硬,手指轻弹那颗可爱的粉红蓓蕾,更是淘气无比,心道:“上天怜见,这种手感,这种极品,怎能用文字形容!”两手塌实了,嘴上早就迫不及待,邪恶的舌头挑开不悔的红唇,再她小嘴里勾勾挑挑,让人想起是在吃冰淇淋,又仿佛象是多情汉在挑逗纯情女一般。杨不悔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中,还不知道人生的初次舌吻,就在此刻丢失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失去了防备抵抗,竟然天性的吐出小舌配合。
二人吻了一番,两个滑溜的舌头相碰的时候,各自咀吸出对方的一股股酒味,杨逐宇酒意一阵上涌,美女配烈酒,头脑早就昏乱一团。心中偶然一动,抬起头来,嘿嘿淫笑了几声,自言自语道:“小丫头,你不是爱喝酒么?杨大哥我再来给你喂一口。”他本就胆大包天,酒精麻痹下,更是无所不敢,提起酒壶,见壶底还有些须残留的酒液,仰头滴入自己嘴里,却并不吞下,又低下头去,大嘴盖住不悔小嘴,把酒又全部灌进了她的小口中。
杨不悔朦胧中只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原本敏感的身子在酒精的麻痹下全部变成了刺激快感,迷离中,觉得从未有个的舒服和紧张。忽然又感到嘴里流进一股液体,小舌头一舔,又辣又呛,不禁呛得大眼睛泪水汪汪,玉乳一挺,娇声咳了几声,才全部吞了下去,她竟然以为自己还在划拳,喃喃呓语道:“你淫荡呀,我淫荡,你淫荡呀,我淫荡……”
杨逐宇吻不悔时,已经把她衣衫半解,听得她这几句模糊的呻吟自语,心中热血沸腾,就象是听见饥渴的妻子半裸依在门槛,在呼唤几年不归的丈夫一样,而丈夫几年不见娇妻,又怎么能禁得起勾引?他大手从她衣服下抽出,“哗”的揭开她羽衫黄裙,直接向那桃圆圣地探去,一试之下,满手晶莹,原来小丫头禁不起挑逗,早就一片汪洋。
美酒佳人,岂能不诗!杨逐宇被不悔春水所诱惑,虽是胯下帐篷高高搭起,临战在即,却仍还要学那骚人墨客,文雅一番,心到爽处,朗朗大念淫诗:“艳唇欲闭口清香,舌功肆缠唇上光。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娇莺雏燕微微喘,两魄云魂默默苏。星眸合处羞即盼,幽处桃花歌两瓣。终得香玉入怀中,千娇百媚渡春船。”
诗刚念完,已经迫不及待,不知何时,裤子已经飞到桌子下面,想那速度,比起九阴真经只怕还要快了几倍!三女面前,展露下体,哪有半点诗人摸样!全然一副色魔欲鬼。小杨气势汹汹,正准备要敲开不悔那扇从来没人进出过的“小门”。偶然间,忽见还有一女依在桌上,面脸春意,娇艳诱人,似又孤独无依,楚楚动人。杨逐宇“哎呀”一声,大叫道:“我怎么能够忘了武家妹子!哈哈,杨大哥的好处,要让大家一起分享,任何人都不能亏待。”
他让杨不悔靠在自己肩膀上,小杨退了回来,忍疼割舍了不悔的“玉门关”。腾出手来,又把武青婴拖到自己身边,喋喋怪笑,狠狠在她翘起的硕大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心道:“我杨逐宇今天醉龙戏三凤,一个也不放过。哈哈,如此风光,一定要‘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一个邪念突起,把她扶到自己面前,嘴角阴笑,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头正对着自己的大腿根处,又阴笑一声,已把“二弟”送到了武青婴的嘴边。
酒能壮胆,酒能痹心,酒能催情,酒能乱性。武青婴本就喜欢杨逐宇,昏醉下自然尝他所愿,发出猫儿般的一声细叫,浪的让人心神不定,只见她尖尖的下巴光洁细腻,柔嫩如脂,张开鲜艳欲滴的小口,小小的嘴腮儿已经被巨物涨得鼓起……
第41章 乐极生悲
杨逐宇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亲兄弟小杨又得到美女如此款待,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如升天了一般,双腿一颤,几乎把持不住,就要喷发出来。心神一定,连忙镇定下来,暗道:“好险,好险,好爽,好爽。嘿!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春意浓浓罗裙飘,英英妙体腰肢软。玉魄冰肌裹轻纱,粉色蕾儿胜樱花。初见萋萋幽荒草,喜看庭草吐新芽。”就在这大好时刻,偏偏天公不作美,突然之间,杨逐宇身子一侧,连抱带拖着几个女子,滚了几个转身,重重撞在左边船舱上。黑色中,但听得外面水手、舵工同时大叫,呼喝声中又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似乎千百个巨浪同时袭到。
杨逐宇心中一愣,想到:“怎么回事?***,关键时刻,谁坏我的好事?”脑中还未明白原因,只感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是盐水,他本来酒意冲心、昏昏沉沉,给冷水一冲,登时便清醒了,马上出现一个念头:“不会吧,我就这么背!难道遇见海啸,船进水了?”当即挣扎着站起,胡乱拣起裤子穿上,又连忙去抓扶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
就在此时,脚底下舱板斗然间向左侧去,船中的海水又向外倒泻,但听得狂风呼啸,身周尽是海水。几个女子都泡进了水里,冷水一激,打了一个激灵,醉意全消,都清醒过来。她们尚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先见身上衣衫凌乱,玉体晶莹,酥胸半露,衣物甚至不能遮体,各自一羞,都知道醉酒后胡乱做的放荡事儿,齐目向杨逐宇看去,想询问他是发生了何事,猛听得外面一舵工大叫道:“不好啦,大海啸来啦,后梢有兄弟被冲下大海了,谁快到后梢去掌住了舵!”这一喝声虽然不大,对几人来说,在狂风巨浪之中,却犹如雷霆。
杨逐宇心中大震,暗恨:“瞎了眼的狗苍天,为何不来的晚一点,至少也要等自己把正事做完麻!”怒骂道:“他娘的,竟然被我猜对了,真的是遇见了海啸!”他知道后舵是用来保持大船平衡,十分重要,忙对三女道:“你们相互抓紧,全部匍在船壁,可别让大水给冲跑咯。”不假思索,提起倚天宝剑,纵身跃到后梢。一片大浪之中,只见一个黑影一晃,又有一名舟子被巨浪冲出了船外,远远飞出数丈,仿佛一粒尘沙,迅即沉没入恐怖的波涛之中,肯定再也活不成了!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从来没有遇见过海啸,听着外面海水轰鸣之声,就象鬼哭神嚎,骇得心中嘣嘣乱跳,花容失色,紧紧抓在一起,死贴在船舱。
杨逐宇还没抢到舵边,一个巨大的浪头已扑将上来,这巨浪犹似一堵结实的水墙,夹带着虎虎厉声,砰的一声大响,只打得船木横飞,甲板上的水手,十之八九全被它冲飞了出去。杨逐宇心中大骇,也很是心惊,鼓起勇气大喝一声,这时他体内的功夫显出了功效,双脚牢牢的踏在船面上,使了一个‘千斤坠’,竟如用铁钉钉住一般,纹丝不动,待巨浪从他身上扑过去,一个箭步便窜到舵边,倚天剑插入一厚重的船壁上,一手紧握剑柄,稳固身体,再伸另一手稳稳掌住船舵。
但听喀喇喇、喀喇喇几声猛响,杨逐宇侧身一看,见船上仅剩几个水手撑不住大浪,根本无法驾住前舵,怒涛之中几声渺小的惨叫,全被海水吞噬,主桅和前桅无人驾控,也先后被巨浪击断。两条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大船立即失去平衡。杨逐宇心中大颤,风势实在太大,这时只剩下自己控制的后帆吃风,眼看后桅慢慢向左横斜,帆边已快要碰到水面。绕是他一身绝世武功,也不能把船反转而正,面对这天地间风浪之威,却也束手无策,那船还是歪斜倾侧,在海面上狂舞乱跳。
大海天气变化无常,这场狂风暴雨说来就来,事先竟无丝毫朕兆,船上的水手和舵工已尽数给冲入海中。杨逐宇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杆船长,海浪一涌一涌从他身上翻过,不禁感到孤掌难鸣,眼见稍有松懈,后桅就要被怒水大风摧断,座船便要翻转,生死时刻,想到舱内的几个红粉知己,开口大叫:“不悔妹子,九真妹子,武家妹子,你们好不好?快答应我……”可怒涛之中,哪有回声?杨逐宇暗觉不妙,忍不住眼圈一红,虽然七尺男儿,也几乎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一只手攀上他的膝头,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跟着一个大浪没过了他的头顶,在海水之中,又有人紧紧的抱住了他腰;待那浪头掠过舱面,再退下来时,一双柔滑的玉手已经搂住了他的头颈。杨逐宇手不敢放,心惊道:“不好,几位妹子尚且下落不明,又遭水鬼缠身啦!”惊恐中,扭头一望,果然有几个水中“艳鬼”像水蛇般缠着自己,又忍不住高兴得大叫起来。见那半蹲地上抱住自己大腿的人是朱九真;从右侧紧紧箍住自己腰部的人是武青婴;而全身贴在自己背上牢牢搂住自己头颈的就是杨不悔。
杨逐宇大喜道:“谢天谢地,你们没有被卷入海中。”原来几个女子听他的安排紧紧依偎牵连一起,靠在船舱上,后来几个大浪终于冲垮了船舱,大水本要把她们卷进海里,此时大风乱吹,船身恰恰向杨逐宇的方向倾斜,几女在水流里顺势而下,全被海浪卷到了他身边。在几人心中,杨逐宇是她们唯一的依靠,她们看见他,犹如见了救命稻草,自然是不顾一切的扑将上去,胡乱抱住再说,如练了“锁身十八粘”一样,宁死也不放开。杨逐宇扭头就见杨不悔娇艳惊恐的面孔,想到自己也许就要和美人葬身大海,心中一痛,对她安慰一笑。杨不悔颤抖道:“杨大哥,怎么办?我……我怕。”语声之中,带着哭声。
第42章 大难不死海茫茫
杨逐宇被杨不悔一问,听她语气中对自己充满了信任和依恋,内心一激,不由升起一股男子激情,暗道:“我若连自己的知己都不能保护,让三位妹子失望,那还算的上什么男人?就算今朝苟且不死,以后也无颜在存活于世。”此时此刻,再也没了以往开玩笑之心,心中对三女的关怀,竟然胜过了自己的生死安危,也不管他风大浪狠,心中一片真意,大喝道:“不悔妹子,九真妹子,武家妹子,你们抱紧我不要放,就算杨大哥死了,也一定不会丢下你们。天上地下,人间海底,咱们都在一起。”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见他说的真诚,均是一阵感动,紧贴在他身上,欣慰自己没有找错郎君,齐声道:“我们相信你。”
头顶乌云满天,大雨如注,四下里波涛山立,这当儿怎还分得出东南西北?杨逐宇原有些灰心,但得三女的柔情一加激励,立时精神大振,力气竟似比平日大了几倍,任那狂涛左右冲击,始终将后舵掌得稳稳地,犹如吃了金枪不倒,擎天一柱,绝不丝毫摇晃,让船没有被海水卷翻……
四人相偎相倚,这场大海啸直发作了五个多时辰方始渐渐止歇。天上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星夜之光。杨逐宇见大风减弱,虽还有海浪,已不足为惧,后帆未倒,大船也由斜慢慢转正了过来,心中大舒了一口气,死里逃生,放开舵柄,转身笑道:“三未妹子,我们四人的命看来有九成九是给拣回来了。”
三女在鬼门关绕了一转,在回来时,大感生命的可贵,兴奋的欢呼雀跃,和杨逐宇楼在一起,激动之下,都是喜极而泣,或亲他脸、或吻他下颌、或吻他眼睛,像是被英雄丞服的尤物,甘愿奉上香肉。
杨逐宇身上贴着几个湿漉漉的曼妙身子,遭受这左右夹攻,爽得哈哈大笑,大有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气派,得到如此回报,大叹自己没有白费力气。在杨不悔、朱九真和武青婴嘴唇上各自点了一下,此刻筋疲力尽,楼着三具玉体,倒在船板上面。经过这次生死劫难,几人心儿早就连在一起,三女嫣然一笑,也不反抗,顺势和他躺在一起,脸上更似开了一朵花,六只小手放在他胸膛上,上下轻轻抚摸。
海啸去后,大船被冲的凌乱一片,幸好那船造得分外坚固,虽然船上的舱盖、甲板均被打得破碎不堪,船身却仍无大恙。只是少了主桅和前桅,只剩下一个后帆,除了能掌握船体的平衡之外,船的风向航道和快慢速度,却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四人体力恢复,见各自都是衣不遮体,杨逐宇倒无所谓,色眯眯的在几女酥胸玉峰上瞄来瞟去,三女脸颊娇红,忙悄悄整理。之后,又在破碎的船舱里找到一些食物和清水,足可够用几日,均是觉得庆幸,想起船上的水手、舵工都葬身深海,又不由感慨心酸。
大船疾行了三日,四人迎风站在船头,杨逐宇望着茫茫大海,出了一会神,开始心中思绪混乱,极为烦恼。想到自己对张三丰的承诺,和赵敏的三月之约,以及万安寺中的周芷若和六大派朋友,暗暗焦急,暗道:“此时船不受控制,大海中也失去了方向,如下下去,叫我们如何能够到达日本,再返回中原?哎!当今武林,自己已算是可以纵横天下,但只佩服张三丰一人,又怎么能够辜负了他的希望!哎,我的芷若妹妹,想必也在心中想我了,我也很想她!还有那狡猾的小郡主,此刻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杨逐宇正愁意飞飞,朱九真忽然忧心道:“现在大船没了前帆和中帆,在海风中,快得就象激射出去的利箭,若是这船无止无息的向东,不知会到了哪里。”武青婴道:“向东是永无尽头的大海,只须在飘流得七八天,咱们没了清水……”杨不悔年纪最小,天真烂漫,却没这么多忧心,她初尝情之滋味,如梦如醉,只觉得有杨逐宇在身边,那便什么也不怕。她不愿去想这些煞风景的事,而依在情郎身上娇声道:“我小时侯听爸爸说,东海上有座仙山,山上有个仙洞,洞里有长生不老的仙人,我们说不定便能上了仙山岛,又找到了先人洞,遇到了美丽的男仙女仙……”
杨逐宇听朱、武而女之言,想要强颜欢笑都是不能,脸变成了一苦瓜摸样,更是愁眉不展;又听了不悔的话,见她那烂漫可爱的小脸,忽然想到:“我不开心,至少也要几位妹子好过一点才行。”他性格乐天,念即于此,心中顿时开朗,暂时不去想那些愁烦,搂着不悔的小腰,笑道:“哈哈,我的不悔妹子真会异想天开,世上那有什么仙山仙洞,你老爸油嘴滑舌的,最会骗女孩子欢喜,你妈妈当初就是上了他的当了。呵呵,就算真有的话,能遇见几个赏心悦目的仙女倒也不错,至于男仙嘛,咳,咳,我看就不必了。”
杨不悔娇嗔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胡说,也不生气,撒娇道:“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想着仙女,那我偏偏想要看见男仙。”杨逐宇口误,连忙弥补,甜言蜜语一直是他强项,巴结讨好道:“现在我身边就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小仙女了,疼爱都来来不及,那还有时间去看别的仙女。”杨不悔脸儿一红,柔情蜜意,充塞胸臆,娇羞道:“贫嘴!”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二人见他俩如此开怀,心想能和情郎无目的随处漂流也是一见浪漫美事,于是不再去多想,去了脸上忧愁,烦恼一扫而空,也水蛇般缠上杨逐宇,嘻嘻哈哈,和他一起打情骂俏。
“杨大哥,你快看,前面好象有陆地,还有一座大山,只是不大看的清楚。”武青婴娇笑着躲避杨逐宇的亲吻,偶尔侧头,看见极远处模模糊糊好象似有陆地,脱口惊叫出来。几人同时大惊,又是大喜,一起向她所指方向望去。
第43章 无意中到达日本
杨逐宇正在几个女子身上掐油吃豆腐,忽听见武青婴大声喊叫,跳跃欢呼,语气中尽是激动。忙顺着她指的方向遥遥望去,他内力深厚,聚目望去,颇为清晰清楚,几乎是在目光尽头,果有一大片陆地,平野上极目青绿,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更有诸般奇花异树,皆是中土所无。陆地中间,有一座突起的巨峰,很是夺目耀眼,那山形貌似一个圆锥体,山峰下半截也是树木繁多翠绿,很有生机,但到了峰腰,却渐渐被积雪覆盖,越去越是荒凉,成了一个没有植物的白色的雪峰。
大船顺着风势,急速向陆地游去,不过多久,就快到了陆地沿岸。只见平野上一群野牛正在低头吃草,极目四望,周围一片平静,但见那半截冰雪的山峰也越来越大,进看去,几人更是吃惊,只见那圆锥形状雪山的顶端凹下去了一个大洞,仿佛是吃饭的碗一般,峰顶上竟然是空的!
杨不悔和朱九真、武青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山峰,心中喜乐充盈,不悔小孩儿心性,突然跃起,双手抱着杨逐宇的脖子道:“杨大哥,我们真的来到仙山啦,你看那山顶,还有一个仙洞呢。”朱九真见她可爱,故意逗她,掘嘴道:“洞都是生在山腰上的,那山顶的洞洞口朝天,直泻而下,哪里象是仙洞!呵呵,依我看呀,倒象是一个大天坑。”杨不悔嘴角一翘,正想争辩,可仔细一看,确实神似一个天坑,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只有不服气的嘟了嘟嘴。
这样的山杨逐宇见的可多了,嘿嘿暗笑,心想:“真是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竟然连火山也不认得。”用手指一刮不悔的鼻头,故意逗道:“对,我见多识广,绝对敢保证:那山顶绝对是一个天坑,不可能是山洞。”杨不悔的猜测又被他否决,很是生气,娇哼了一声,赌气嗔道:“既然你见多识广,那你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不悔这一问,杨逐宇倒真被她难住了,眉头一皱,大是为难,想到:“太平洋广阔无比,这一块陆地只能算是沧海一粟,渺小得就象人身上的一粒汗泥污垢。我又不是世界地理地质专家,怎能知道这是哪里?”但在她面前又不愿意认输,脑中极力寻思,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想起了张无忌小时候住的冰火岛。“哎呀!”一声,猜测道:“这里有一座火山,难道我们飘到了冰火岛?”正自脱口说出,马上又哑住了嘴,因为随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记得书上说述,冰火岛地处北极,严寒无比,附近海面全是冰山,可现在眼下的地方气温暖和,没有一半点冰渣,就更别说冰山了。还有最大的不同处,就是冰火岛上是一座常年冒着浓浓黑烟的活火山,而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奄奄一息、平静安详的死火山。
杨逐宇无法回答,嘿嘿一笑,尴尬道:“我们上岸去看看有没有人家,自然就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杨不悔得意的摇了摇头,笑道:“杨大哥原来也不是百晓生嘛!”
大船飘到岸边,遇到水浅就自动停了下来,四人放下甲板,依次走下船去。几人下了船走不远就是一片丛林,沿途所见,除了低丘高树之外,尽是绿草红花。草丛之中,偶而惊起一些小鸟小兽,看来也皆无害于人。几人又转过一大片树林,只见西北角上一处炊烟袅袅,竟是有人生火做饭。
四人均是一阵欢喜,暗道:“这里看来不是一个荒岛。”随着炊烟方向寻走,不过多时,出现一个小小的村庄。
杨逐宇带着三女到村庄上打听,刚到村子里,就先是吃了一惊,见这里在村外走动的只有男人,却没有女人。这些男人的人衣着服饰和中土完全不同,十分可笑有趣。杨不悔三女都是觉得希奇,朱九真道:“这是个什么蛮荒野族,人都打扮的象小丑一般。噗嗤,特别是这些男人的头发,两边剃光了,只留中心一抹……。还有那嘴上的一搓小胡子,好象是长出鼻孔的……鼻……毛,怎么看怎么别扭滑稽。”杨不悔和武青婴也咯咯娇笑,几对妙目到处乱转。杨逐宇却是暗暗心惊,原来他见这里的男人都是发型怪异,脚穿木屐,身着和服,衣服下摆多绣有花哨的图案……走路神态、穿着打扮,全然是古日本人打扮的摸样。
“难道我们无意中还是飘到了日本?”杨逐宇大是茫然,自己预算到达日本至少要二十日,几天时间就到了这里,觉得太过蹊跷,有些不可思意。心中寻思:“世上出了小日本人是这副猥琐的德行,其中也找不出第二个种族了。哎,原来几百年前,日本人也是这个样子,一言一行,明明是想模仿我唐代人的风格,呜呼哀哉,可有没有模仿到位!”眼见为实,于是又不得怀疑。其实他不知道,大船没了风帆,顺风而行,速度快的惊人(几乎可以赶上今天的快艇),加上恰好又是向日本的风向,所以二十日的船程,结果只用了几天。
他心中已经有些肯定,偶然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大火山,心中一愣,回忆起自己以前学习过的《山川地貌》,想到:“东太平洋火山极少,屈指数来也就只有一个日本富士山,嘿!难道这山就是富士山?”更是加了一成肯定。眼见三女唧唧喳喳论个不停,呵呵笑道:“不悔妹子,你刚才不是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嬉嬉,我们到东瀛啦。”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同时大惊,齐声道:“真的呀?”“呵呵,我的分析很少失误的。”杨逐宇肯定道:“自然是真的。”又一指那火山,道:“此山名为‘富士山’,东瀛人对它敬若天神,所以称之为圣峰。要是你们不相信,大可去找一个人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第44章 不悔发怒
“富士山!爹爹说,我的表姐武藤兰就住在富士山脚下呀。太好了,我们模模糊糊的竟然达到了目的地,真是运气好极了。”武青婴大喜过望,欢喜的大叫起来。杨逐宇直到此时才知道武青婴表姐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熟悉,曾经好象还为这个名字疯狂了一段时间。脸色一阵扭曲,暗道:“我的天!不会吧?这个名字可是会让人喷鼻血的。”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皱眉道:“你表姐怎么取了个东瀛女子的名字?”武青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是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原因吧!不过我听爹爹说,她也有汉人的名字,叫做武兰儿。”
杨不悔瞟了杨逐宇一眼,故意和他作对,笑道:“武姐姐,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杨大哥瞎说的呢。你们等等我,待我去找一个人问问看。”武青婴心中相信杨逐宇的话,知道不悔天真烂漫,却也不阻止她,微笑道:“那你去问问也好。”
“嗨,大叔,你们这里可是东瀛?”杨不悔蹦蹦跳跳去到一个中年日本秃头男子面前,可爱的开口问道。秃头男子一见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眼睛顿时一亮,一副猥琐摸样,答非所问道:“小姑娘是哪里人,去我家坐坐如何?”(古日本文化落后,没有专用语言,大唐鉴真和尚曾经东渡到此,传播中原民俗文化,所以古日本人有很长一段历史也是模仿唐代穿着,并且说汉语。)
“听不懂人话么?”杨不悔俏眼一瞪,不耐烦道:“我问你这里可是东瀛?你没听见么?”秃头男子神情一怔,好象遇见了希奇事情,暗想:“我东瀛女子从小就是学习怎样服侍男人,在男人面前,不管熟悉陌生,都是温温顺顺、服服帖帖,可这女孩儿一副蛮横摸样,与众不同,倒是少见得很!”垂涎三尺道:“小姑娘说的对,这里正是东瀛。”杨不悔“哦”了一声,心想到:“杨大哥见识广博,他竟然真的没有说错。”纤手一指远处的富士山,又问道:“这……这怪山可是叫富士山?”日本秃头男子好象很乐意和她说话,色咪咪的道:“对,这就是我们东瀛浪人最骄傲的富士山。”
杨不悔又是一震,内心对杨逐宇万分佩服,心想:“杨大哥说的不错,这山果然叫富士山,看来我又闹不过他了。”想起此来目的,连忙又道:“你可知道那山下住着一个叫做武藤兰的姑娘?”秃头男子听她问及此事,神情一变,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害怕,似乎也是幻想淫意菲菲,试探道:“姑娘是……武藤兰……的什……么人?”杨不悔爽然道:“我不认识她,问问而已。”日本秃头好象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猥琐小样儿,嬉笑道:“姑娘问的人就住在富士山的右侧山脚下,嘿嘿,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一个让男人痴狂的野百合,一朵带刺的野玫瑰!听说她最近和东瀛最大的帮会‘狼之一族’接上了仇,姑娘可不要去找她。喋喋,免得引火伤身。”
杨不悔见面前男子容貌龌龊,说话暗带蕴意,眼睛就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心中很是讨厌,得到答案后,也不道谢,转身便要走。秃头男子体内似乎天生有一种变态色情狂的血统,见她转身,心中一急,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向他翘臀摸去。杨不悔“哎呀”一身,立即跳开,忽的转回身来,挥手就是一耳光打去。日本秃头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浪人,还未碰到她的肌肤,便觉脸上火辣辣一疼,惨叫一声,双手捧面,连血带肉吐出六七颗牙齿。
杨逐宇见此情景,也是大怒,调戏自己心爱的小美人,他哪能手下留情?跑上去一正腿踢在他下体,骂道:“好一个色魔,竟敢调戏我的不悔妹子,小心我断了你的根。”日本秃头新伤未好,又遭重创,只觉得下面犹如断了一般,极度巨痛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控制不住,尿湿了满裤裆。杨不悔粉脸通红,心道:“杨大哥真狠,出手就打人家……那……里,叫人怎么受得了。”搓了搓手,本欲再打,心中一阵恶心,怕脏了自己的手,娇骂道:“你这无耻之徒,这都是你自找,我看见你这肮脏摸样就恶心,快快滚开。”日本秃头遇见了强人,心中惊恐,被杨逐宇一重脚,怀疑裆下已经废了,哪里还敢好色,连滚带爬、抱头鼠窜,转眼消失。
杨不悔刚到这里,就遇见这种倒霉事情,一脸寒霜,嘟嘴生气。杨逐宇连忙搂着她嫩肩,安慰道:“不悔妹子别生气,下次再见了那个死秃头,我一定打得他断子绝孙,满地找牙。”有情郎安抚,不悔笑颜又开,小声道:“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人了,哪里还有什么下次。再说……说了,这人今天已经被打得满地找牙、断……子绝……孙了。”杨逐宇和朱、武二女,见她一副娇羞摸样,又可爱又让人疼惜,都是微微一笑。
杨逐宇和几女逗了一会儿,想到身上还有要事,正起脸色,对武青婴道:“武家妹子,我们这就去富士山下找你表姐武兰儿。”武青婴早就想见一见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姐,自然求之不得,挽起他的手道:“好,我们这就去。”
四人望着富士山向右走,穿过几个树林,越走越幽静,忽见面前出现一片樱树林,林中布置的幽雅清新,偶尔有翠鸟盈鸣,樱花开的十分灿烂,赏心悦目。转过了这片樱树林,远远看见一副竹屋,杨逐宇心中一振,暗道:“也许这里就是武兰儿居住的地方了。”屋前是一个水池,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娇艳无比,比起那些零零碎碎的樱花,不知要美的多少倍!
武青婴和朱九真见了这些花儿,均是“啊”了一声低呼,语气中似乎充满了惊讶。
第45章 初见武家姐姐
杨不悔好奇道:“两位姐姐,你们看见什么了?”朱九真指着花树道:“这是我们山庄里的山茶花啊,她另有个名字叫做曼陀罗花,连中土都很少见的,没想到遥远的东瀛海岛之中,居然也种得有这种山茶?”原来山茶花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朱、武二人的祖辈均是云南大理人,般到昆仑山后,思念故土,所以仍然栽种山茶。
杨逐宇道:“这里也种着中土的山茶,看来定是武兰儿所住的地方没错了。”杨不悔却道:“这里栽种了这么多好看的花儿,想必那武兰儿也是个美人儿。”
这绿竹屋正在富士山下,眼前庞大的山峰,就在面前,从下往上看去,也还算勉强有几分气势。杨不悔想起这山的摸样,忽然“噗嗤”一笑,眼光甚是矫捷。朱九真道:“你在笑什么?”杨不悔手指山峰道:“我笑这山。”朱九真愣了一愣,茫然道:“这山有什么好笑的?”杨不悔又“噗嗤”一笑,扁嘴道:“我越看这山峰就越觉得有趣,生的一个大圆锥似的,顶上还有一个大坑,就好象……好象是顶上被凿开了一个大洞的空心坟墓一样。”朱九真媚眼一溜,忍不住笑道:“小丫头,就你会想。”
杨逐宇觉得她形容的倒有些神似,赞道:“不悔妹子奇思妙想,竟然把日本的圣峰说成是凿开了顶的空心坟墓。哈哈,妙哉,妙哉!那这也算是天下第一大坟墓了,足可把怎个岛上的日本人都装进去。”杨不悔得他称赞,十分高兴,雀跃道:“日本人?我们不是在东瀛么?”杨逐宇身子一晃,大叫了一声“汗!”解释道:“东瀛人就是日本人。”不悔崇拜道:“哇,你知道的可真多。”
几人边走边聊,绕过花池,眼看就要到了绿竹屋,忽听得竹屋后面发出一阵金属相交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喋喋,武藤兰,我们东条族长欣赏你的美貌,要把你纳入帐下,共渡春宵,你为何不服从?”紧接着又是“啊呀”一声惨呼,好象也是刚说话男子的声音。
四人大是一惊,没料到远在东瀛也有江湖纷争,均猜想到:“屋后有人打斗,好象是来对付武蓝儿的。”三女立即加快脚步,想要前去查看,杨逐宇连忙轻吁了一声,示意不要莽撞,心想到:“这次好象正是赶上了武蓝儿和人动手的时候,我既是来请她助拳,那正好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本事。”于是领着三女,轻轻绕过竹屋,躲在樱树林中观看。
只见竹屋后面有一块宽敞的平地,四周有八个手握东洋刀的汉子,都是身穿和服,东瀛武士打扮。平地中心,还躺这一个东瀛武士,一动不动,看似刚刚死去,想必就是先前说话的那人。但见一个淡绿衣衫女子站在两具尸体旁,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一对大大的媚眼,直视而去,勾魂夺魄;红唇艳若丹红,热辣烈火;她肤白如新剥鲜菱,舔上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万分俏媚。此女衣着十分大胆妖艳,胸脯圆润挺耸,束腰低胸,平看去,就露出诱人的深深乳沟,她要是弯腰,那还不……;下身翠绿裙子极是短窄,恰好裹住酥翘的臀部,一对洁白无暇的玉腿,完全展露在外。
四人躲在樱树林里,都已猜到这个女子就是武兰儿。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都是脸上一热,哪见过一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下敢这样打扮,均想:“这武兰儿长的这般漂亮,穿得又太……太过暴露,怪不得那什么族长想要……占……有她。”杨逐宇却不觉得奇怪,暗道:“在我原来的时代,小日本文化腐败,大街小巷都可做爱,露体狂、色情狂、窥阴癖、裸奔者,更是不计其数。嘿嘿!看来他们古代也是如此,武兰儿从小在这里长大,想必也被熏陶了,所以才如此大胆开放。”
淡绿衣衫女子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了众东瀛武士,说道:“你们这些狼族的臭狼,我说是不去,那便是不去,你们三天两头又往我这里跑,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咯咯,看看你们都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下了,烦也不烦。”一个东瀛武士道:“武藤兰,这可是我们最后一次邀请了,你若再不从,嘿嘿,下次东条族长就要亲自来了。哼,东瀛女子,谁不想做我‘狼之一族’族长的胯下尤物,就你偏偏不知好歹。”武兰儿见他语言肮脏,象是听的惯了,也不生气,笑道:“我祖上是中土大理人士,虽然迁居到此,却也流传了汉人的贞德,可不是你们东瀛的那些下贱女子。”东瀛武士怒道:“何为下贱?从小接受调教、学习性技,是我东瀛女子的必备美德。我们不管你是哪里人,既在东瀛长大,就得遵从我们这里的规矩。”武兰儿脸色突然转寒,娇声道:“我不服从,你们又能怎样?”
“何必罗嗦!大家一起上,先制住这娘们,押回去好好调教。”一个大脸武士大吼一声,东洋刀横劈而出,向武兰儿冲去。其余七名大汉见他出手,也各自双手握刀,喝呼大起,四面八方包围上去。
杨逐宇一见几人身手,大为一惊,暗道:“这八人武功都不在武当小生宋青书之下,嘿!东瀛武士,原来也有高手。”但见武兰儿靥笑春桃,丝毫不惧,慢垂霞袖,芊芊玉手一挥,似要梳头一般。
八把东洋刀逼进,厉光寒气,织成一个大网,她双足盈盈一动,才突然急趋莲步,但听得她身上环佩之声铿锵,却分不清人在哪里,由于速度快的惊人,身后叠起一重重身影,进退奇容千变,让人目瞪口呆。八个东瀛武士见她步法奇特,巧妙快捷如若幽灵仙子,眼前似幻似真,刀法虽厉,已然全部落空。
杨逐宇看在眼里,更是大震,心道:“这是什么步法,好生奇妙,看似比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还要厉害了几分!”心中惊诧不已,暗暗估量:场上若是自己,只怕也砍不到她。
第46章 性奴?狼人?
八人见她飘逸飞开,一起握刀直追,横竖连砍,无奈却追不上她,又看不出她步法的破绽,结果自然是刀刀落空。武兰儿施展灵妙的步法,并不逃开,而是围着八人旋转,象是戏耍几人,在八把东洋刀下穿梭,长刀丝毫不能沾到她的衣衫,举止潇洒飘逸,游刃有余。竟偶尔还扭头对几人嬉笑,讽道:“你们这些废铁,又怎么能够伤得到我。”
如此一番下来,八人刀光虎虎,每一人不止砍了六七十刀,但全部都是在和空气过不去,空搞了一个满头大汗。一名满腮虬髯的武士停下步来,呼呼喘气,怒道:“臭娘们,你这是什么步法?”武兰儿柳腰一摆,从几把刀锋上擦了过去,娇声道:“凌波微步,量你也没有听说过。”虬髯武士双眼一瞪,果然没有听说过,又道:“什么……什么……步?希奇古怪的,有种你和我们正面交锋。”
武兰儿妖娆娇笑,翘嘴道:“你们八个大汉子打我一个小女子,好不害臊,咯咯,还要我与你们正面交锋,真是笑死人了。”忽然水袖一挥,厉声道:“你们这些臭狼手下的小狼,老是对我死死纠缠,哼,正面交锋我还怕了你们?自己要找死,就让你们瞧瞧一阳指的厉害。”她脸色说变就变,身子一溜,从两个东瀛武士身侧滑过,鬼祟的到了虬髯武士面前,芊芊玉手一抬,一伸食指,便往他额头“太阳穴”点去。那武士见她这一窜之际,就到了自己眼前,还未反应过来,哪里能够抵抗?大叫一声,她看似轻轻的一指,额头却被凿穿了一个小洞,身体向后直掼出去,受到致命伤害,犹如癫痫患者一样,全身一阵剧烈踌躇,双眼一翻,便即毙命。
樱花林里四人均是暗喝了一声“好!”,杨逐宇大是惊颤,他此刻眼光已经非常明锐,暗道:“这一阳指好生厉害,随意一指竟可以凿穿别人的脑门,点穴手法当中,只怕可属天下第一。比起我的九阴白骨爪,也不会逊色!嘿!看这女子的武功,果真是非常了得,能邀请她做我的帮手,以她的武功,一人就足可对付玄冥二老!”
武兰儿下重手杀了一人,面色又回复成似笑非笑的神态,杀了一人,就象不关己事一样,只见她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剩余七人见她随意就杀了自己同伴,根本无法阻止,都是脸色大变,双手紧握东洋刀,警备提神,不敢再进。武兰儿媚眼一扫,道:“你们怕了呀?可我还没尽兴呢。”展开凌波微步,忽然向一个宽脸武士凑去,右手一伸,运出内劲,伸指往他胸口“膻中穴”点去。那武士见她来的太快,连连倒退,顺势举刀向她手臂砍去,突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原来他刀刚砍出,武兰儿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胸口,宽脸武士仰面翻跌下去,胸口一个小孔中鲜血激射而出,射得有两尺来高。还剩下几个武士又惊又怕,都愣在当地,谁也没料到这一指之力竟如此厉害。
武兰儿挥手间又杀了一人,仍旧是面带微笑,眼神狐媚动人,向几人一瞟,柔声道:“你们还打不打?”神色中全是妖邪之气,顿时让人想起金庸书里的另为两个女子(梅超风和李莫愁)。几个武士知道不是对手,哪里还敢再打!象是遇见了女鬼,不约而同转身逃命,速度急快,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只脚一般,转眼就消失在樱花林里。人影不见了,林中才远远传来一句狠话:“武藤兰,我们族长好意纳你为奴,你不但不遵从,还屡屡杀我狼族兄弟,嘿!下次我们东条族长亲自前来,嘿嘿,一定要你……”
武兰儿见几人逃了,也不去追,啐道:“伺候男人谁不会,可我就不喜欢你们这些东瀛浪人。”在草坪上盈盈度了几步,忽然扭头喝道:“躲在樱花林里的狗贼,还不快滚出来,当我没有看见么?”
杨逐宇和三女本来正准备现身相见,忽然听她喝骂,而且正是对着自己的方向,心道:“这女子好尖的耳力,原来早就发现了我们。”于是一起从林中走出。杨逐宇拍了拍衣袖,抱拳道笑:“姑娘好厉害的武功,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武兰儿听见林里微微有呼吸之气,猜出里面躲藏着人,看到四人走出来后,见其中竟然有三个都是女子,也是一惊。先看了看杨不悔和朱九真、武青婴三人,又瞟了瞟杨逐宇,柳腰一扭,悠闲的走了两步,笑道:“呵呵,竟然还带着三个*,你想必是‘狼之一族’的一个有头有脸的头目咯。”
“什么?我靠!*!好强悍的词!”杨逐宇大叫一声,几欲跌倒,象是脑袋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一张嘴久久不能闭上,眼睛瞪的老大,牙齿几乎都崩了几颗。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女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个陌生的词语,一脸茫然的望着杨逐宇,齐声道:“*?什么东西?”杨逐宇好不容易才惊醒过来,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道:“中国人向来看中尊严,古代女子最是注重贞洁清白,讲究两情相依,除了情郎之外,身体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碰到,可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人糟蹋的人,更不能和下贱的日本人相比。嘿嘿,就算我有此意,她们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个词语。”于是含糊敷衍道:“这是东瀛……的一……个……生僻……词,几位妹妹……不用去理解它。”
武兰儿不理几人唏唏嘘嘘,又道:“喂,你这人狼,你的手下都跑光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反正我是不会服从你们的,难道也想打架?”
“什么?我靠!人狼?”杨逐宇又是大叫一声,象是被雷劈了一样。他此刻虽已经知道武兰儿的仇家叫什么“狼之一族”,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称作“人狼”,还是心中难以接受,暗道:“做做色狼也倒罢了!人狼?***感觉成了禽兽,太……太侮辱人了!”
第47章 一泻千里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听武兰儿叫杨逐宇为‘人狼’,都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一起向他看去,眼神中大有戏逗之色。杨逐宇暗道:“好几个落井下石的丫头,见自己夫君受了侮辱,也不出来帮帮忙。”温怒道:“你们很高兴我做人狼么?不许笑!”
“咯咯!咯咯!”武兰儿忽然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扁嘴道:“你要调教你的*,就回自己的狼窝里面去,我可没心情看。”“哎……”杨逐宇无奈摇头,为自己的几个红颜大感冤枉,苦着脸道:“美……美女,你误会了,我可是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很尊重女权的,从来不喜欢这个调调儿。”干咳了一声,就想叫告诉自己的来意。武兰儿嬉笑的脸突然一板,正色道:“哼,谁和你胡扯。看招!”玉手一抬,食中二指轻飘飘向他胸前指去。
“哎呀!等等……”杨逐宇吃了一惊,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已经来不及解释。见她这一指挥来,轻飘飘的,看似如若仙女散花,其实隐含了一股极为霸气的内力,正是她刚刚使用的一阳指神功。小小女子有这般刚猛的内力,他大是赞叹,不敢大意,连忙凝神,见武兰儿手指就要到了自己胸口,右手横出,手腕一躬,五指象是一把利爪,从上往下,向她手腕抓去,使的是九阴白骨爪的手势。
武兰儿“咦”了一声,好象没料到他有这么诡异的招式,见他五指抓到,自己指力还透不到他胸口,就要被他抓住。她丝毫不乱,也不退避,手腕一弧,二指骤然向上,往他手心点去。杨逐宇暗赞了一声:“好快的手法!”若不变招,手心就要被她指力击穿,五指连续几扭几圈,怪异无比,避开了一阳指力,仍然抓她手腕。武兰儿一指落空,反应也是极快,手上尽是奇妙的擒拿手法、携带着一阳指和他对拆。
两人面对面而立,各出一只手,闪电之间,就连续拆了十几招,一时竟都制不住对方。杨逐宇心道:“嘿!连一个女子都抓不住,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在江湖上混。嘿嘿,今天本大侠就是要抓抓你的玉手,看你能怎么样?”激起心中好强之气,使用“九阴白骨爪”的最阴毒飘忽的招式,但见抓影一片,招招都抠她手腕脉门。
只又瞬间,两手交接又拆了十几招,武兰儿的擒拿手法终究敌不过杨逐宇“九阴白骨爪”的诡妙,一时不甚,大意失手,“哎哟”一声,细手被他五指抠住。
杨逐宇当然不会伤她!五指抠住她脉门后,却并不用力,只是轻轻搭在上面。手指搭在她细腻的玉手上,感觉很是舒服,闻的她身上一阵清香,心中更是爽畅。嬉嬉一笑,得意道:“武姑娘,你输啦!哈哈,我可是有求而来,不想和你打架,现在总可以仔细听我说话了吧!”武兰儿被他抠住脉门,脸上镇定自若,竟无丝毫恐惧惊慌之态,反而冲他一笑,双眼狐媚道:“求我去做你们东条族长的女优吧?呵呵,告诉你,休想!”“女优?”杨逐宇失声叫道,心中一荡,暗道:“好熟悉的词语!哎,她还是认为我是什么狼族的人!”
武兰儿嫣然一笑,翘嘴道:“别以为抠住了我,我就会怕了你,你还是赶快放了我的好。老抓着人家女孩子的手,咯咯,不然你会吃亏的。”杨逐宇本就准备放了她,再道明自己的来意,忽听她如此一说,倒是觉得心中有趣,他本爱和美貌女子开玩笑,近距离面对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又闻到她身上清香,哪有不动心之理!于是索性不放了,口无遮掩道:“美女,吓唬我呀?告诉你,我一生只有两样东西最大,一是‘胆子’最大,二是下面……”武兰儿生长在东瀛,从小被这里的恶俗文化熏陶,那些下流的话儿只要说出一个字头儿,她就猜的出来,脸色微微一红,啐道:“臭狼,出口肮脏,小心我让你哪儿都大不起来。”
从一个美女口中听了这话,杨逐宇胯下象是被人捏了一把,脸色一阵扭曲。见她出口大胆,嘿嘿一笑,自然也是流里流气,一副寓意深长的样子,正准备说:“既然大了,要想再变小,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嘿嘿,难到姑娘愿意让我变小?”就在此刻,忽觉抠她脉门的右手一抖,不觉之间,自己的内力飞速从丹田涌到手臂,再从手臂到五指,自动源源不断向她脉门送去,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杨逐宇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眼见内力就要从五指泻出,心中大骇,害怕内力流失,哪里还有叵测之心!五指自然而然一松,就想甩脱她的手腕,哪知一甩之下,竟没有挣脱,仿佛被粘住了一样,手上越是用力,内力反而去得越快。他背脊一阵发麻,象是遇见了吸血的厉鬼,实是惊恐万分。心神定住,丹田一吸,连忙运气,体内浑厚的“先天功”和强大的“九阴真经”同时运起,把源源涌出的内力回收,想要硬拉回去。可他一运用猛强的内功,内力飞泻的更快,这一下可吓得魂飞天外,心道:“糟糕,这是什么邪术?竟然能强行从别人体内吸取内力,自己这下可玩出火了,难道是遇见了东洋采阳补阴的邪术?”
就在这关键时刻,杨逐宇脑海中电光般的急闪:“运用内力越强就泻的越快,那我岂不是白白要把一身内力送给了她?”万般恐怖下,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张三丰刚传授自己的太极拳心法,有一式叫做“融”字决,能够把有形化成无形,无形又回归为有形。能暗劲潜藏体内,可把体内的内力全部化为一道柔气,却又似空空如也,似真似幻,似虚似实,似有似无……。念及此处,心中再不容多想,只有冒险一试,于是忙使用太极心经,把身体里的内力化得一片空荡荡、明朗朗。
第48章 故人相认
杨逐宇这冒险一试,果然奏效,眼看就要冲破五指关的内力,顿时变成一团融合在身体四周的柔气,丹田空荡荡的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没有了内力可以流泻,其实却是全部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不再往外飞泻。他没有内力可流失,五指也不在受粘,轻轻一拉,便就甩脱,心中余悸未散,连续退了七八步,离武兰儿一丈多远,方自站定。
武兰儿见他能够挣脱,也是大吃一惊,象是遇见了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奇事,自我猜测道:“这臭贼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可以化解我的北冥神功!”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杨逐宇,衣袖一挥,眼珠灵动,柔笑道:“臭狼,你这是什么武功,挺不错嘛!”
杨逐宇此时才定下心神,其实他心里清楚,若真动手硬拼,二百招内便可稳占上风,但实是被她一套神乎其神的步法和吸取内力的“邪术”震住了。想到自己若是不会这路数不同于天下任何武学的太极拳,今天只怕就栽倒在超短裙下了!“咳”了一声,不回答她,怒道:“你好无耻,竟然用东瀛邪术对付我,想吸取我的真元,嘿!采阳补阴呀?太可恶了,原来你是一个采花女。”武兰儿眉眼一弯,暗道:“我可不是采花女,你自己倒像是个采花贼。”咯咯娇笑,啐道:“谁说我用的是东瀛邪术,这是我们中原的神功,叫做‘北冥神功’,你这东瀛浪人自然是不知道。”
“北冥神功!”杨逐宇突然想起,隐隐记得有本书中所说,这是一门损人利己,专门不劳而获吸取别人内力的奇特内功,顿时恍然大悟。再也不愿意冒险和她打架,要是一不小心,真的被她吸了个精尽人亡,那可要后悔莫及了!收起开玩笑之心,正色道:“武兰儿,我真的不是东瀛浪人,我是从中原大陆寻到此处,专程来找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汉人名字?”武兰儿大眼一怔,眼神充满惊讶,脱口反问。心中寻思,东瀛浪人都只知道自己叫“武藤兰”,没有一人知道自己的汉人名字,暗道:“这人难道真的不是狼之一族的人?而是中土汉人?”
武青婴见他两人交手后立即又拆开,虽然是短暂的时间,但也看出了其中凶险,此时见两人暂时没有动手,正是说明来意的好机会,盈盈上前道:“兰儿姐姐,你和杨大哥不要打了,我们真的是从中土而来。你可记得一个叫做武烈的人,他曾经来过你这里。”武兰儿失声道:“武叔叔!当然记得,我在东瀛住了二十多年,他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故人。”她见眼前女子能说出武烈的名字,根本不用去想,就肯定了她们是中土的汉人,心中不由激动,又问道:“你是武叔叔的什么人?”
武青婴于是便老实相告自己是武烈的女儿,杨逐宇、朱九真、杨不悔的身份,和父亲被害,已经不在人世,以及现在寻到东瀛海岛,来请她助拳之事。武兰儿听了来由,大感意外,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见到这个从未谋面的妹妹,心中高兴,连忙拉着她的手儿亲热,突见故人,激动兴奋,自是不在话下。杨不悔和朱九真见她不动手时爽朗热情,就似一个开朗的大姐姐一般,均是客气的上前主动和她搭话,表示友好。武兰儿好象没什么朋友,突然间遇到几个年纪和自己相差不远的同龄人,娇脸灿烂,眉开颜喜,刚刚的误会,全部一扫而空。杨逐宇终于澄清了自己不是东瀛人狼,大呼一口气,心中轻松了许多。
武兰儿和三女热情了一番,忽然转身一看杨逐宇,嫣然笑道:“你想请我去中土帮你打架?”杨逐宇刚刚和她动手,得罪了她,害怕她不答应,表情甚为尴尬。见她问得直爽,只有脸红道:“兰儿姑娘武功高强,真是不打不相识呀。咳,咳,姑娘若是愿意,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说完之后,有些心虚的看着她,心中暗暗祈求:“小美人,给点面子。当这许多妹妹的面,你可千万不要拒绝我,要不然我以后怎么见人?”哪知武兰儿拍手欢喜,爽然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回到祖先的故地去瞧瞧,以前只是一个人不熟悉路,实在没有法子,现在你们来了,我正好跟你们去中土走走。咯咯,有这么多年轻的伙伴,一定热闹好玩。哎!我一个人住在这岛上,又不愿意和那些东瀛人来往,无聊寂寞太没趣了,加上那些东瀛浪人又天天来骚扰我,烦都烦死了。”
杨逐宇没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直爽,心中大叫了一声:“哦也!”心想有她这般武功的助手,去万安寺救人,又要增添了几分把握,连忙抱拳谢道:“多谢兰儿姑娘!”以后身边又多了一个热辣美女,低胸短裙,随时可以让自己大饱眼福,如何能不高兴?脸上邪笑,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武兰儿拥有日本女子察言观色的锐觉,似乎很懂男人心思,眼角一扫,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似乎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想起他不害怕自己的“北冥神功”,禁不住好奇问道:“你刚才还没有告诉我呢,你用的是什么武功化解开我的北冥神功的?”杨逐宇道:“太极拳!”武兰儿“哦”了一声,点头赞道:“这拳法倒是奇妙。”杨逐宇呵呵一笑,毫不谦虚道:“这太极拳乃一位万人敬仰的高人所悟,不同于天下所有武功的路数,可说旷古绝今。”武兰儿宛然笑道:“你这拳法的确与众不同,不过我懂得一门功夫,那才真正的叫‘旷古绝今’,若施展出来,凌空击物,以形化气,无所不摧,你这太极拳也未必抵挡的住。”
第49章 狼族头领
杨逐宇见过武兰儿身手,知道她懂得许多厉害的武学,听她如此夸口,也不疑她虚言,心里大是一震,想道:“凌空击物,无所不摧!难道是六脉神剑?”虽然已有些猜到,仍是惊问道:“什么功夫?这般厉害!”武兰儿眉头微微一皱,轻轻叹了口气,却是高兴不起来,幽幽道:“大理遗留下来的武学,大多都只适合男子练习,我一个女子,毕竟没有男人的刚猛体格,强行修炼‘一阳指’,已经颇为吃亏。哎!这‘六脉神剑’,比一阳指要高深许多,我虽然懂的修炼法门,可这一辈子,也是休想炼成了!”
杨逐宇见她叹气,暗道:“原来她不会‘六脉神剑’,只是懂的修炼心法而已。嘿,不会最好,一个女子的武功若高过了我,那感觉自己就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我会寝食难安的。”大是羡慕她心中所藏,谁不想学尽傲视天下的奇门武功?想到:“这美人可不是花瓶,简直就是一个无价之宝,以后和我在一起,定然少不了好处。嘿嘿,那‘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六脉神剑’……嘿嘿,嘿嘿……”
“兰儿姐姐,我来到这里几次听说‘狼之一族’这几个字,这狼之一族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杨不悔见两人谈论武功,觉得十分没趣,趁了一个机会,打岔问道。
提起“狼之一族”,武兰儿眉头微皱,道:“狼之一族是东瀛最大的一个邪恶帮会,势力极为强大,强抢豪夺、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连东瀛皇室也奈何不得他们,所以许多人都简称它为‘狼族’。他们统治着东瀛群岛整个黑道,特别是那狼族头领,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淫狼,他每年都要召集数千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到自己总舵,搞什么人体服从的‘调教’,任由自己凌辱喜乐,甚至做什么‘大杂烩’、‘花样玩具’,搞出一些变态龌龊的花样,什么女优,什么*,什么性虐……哎,让人寒不胜寒!可怜的是东瀛女子似乎天生淫贱,反抗者极少,有许多人还愿意主动投到他的帐下任他玩乐。”
武兰儿大胆开放,说话毫无遮拦,许多让女子羞涩难堪的词,她都是朗朗道出,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听到这些,虽然私懂非懂,却也大致知道了一些含义,个个面红耳赤,又是心中阵阵涟漪,弄得脸色娇艳欲滴,均想到:“这真是一个肮脏的垃圾民族,若要我也学那些东瀛女子,那情愿死了的好。”
杨逐宇却是大为结舌,摇头暗叹:“明朝初期,小日本就开始流行这些调调了!无耻下流的种族,原来都是从祖先代代相传的,”心中也不禁大是佩服这日本色情文化的创始人,笑道:“狼族头领这么强悍!嘿!若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
武兰儿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们最好明天清早就走,这狼族头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起来就让人胆寒,他能统治整个东瀛群岛的黑道,想必厉害得很,我才不愿意见到呢。咯咯,若是把我和几位妹妹都抓了去,那看你怎么办?”杨逐宇听她语中似有蕴意,心中暗自高兴,却不明说,又道:“哦,原来你也并没有见过狼族的头头儿。”
武兰儿点了点头,含糊说道:“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只知道那狼族头领名字似乎……叫做‘东条……英……机’,不过似乎又不是……,反正,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东瀛人都称呼他为‘东条族长’是了。”
杨逐宇“哦”了一声,听她前面说的含糊不清,也没在意,心想自己还要回去救人,不可耽搁,加上这里是东条的地盘,他人多士众,要是一不小心,身边几个美女真被她抓去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于是道:“管他狼族、兽族,反正离开东瀛就永远看不见了,我们明天就走。”武兰儿赞同道:“这样最好。”
杨不悔害羞忸怩,大是后悔自己问起这狼族之事,转移话题道:“兰儿姐姐,我们远来是客,虽然大家明天就要走了,但你总得带我们到贵舍去坐坐吧?”武兰儿微笑道:“我这花林竹屋简陋的很,又小又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咭咭咯咯的说着,语声清柔,若奏管弦,将四人引进屋去。
几人进了竹屋,见房舍小巧玲珑,颇为精雅。小舍匾额上写着“大理世家”四字,笔致颇为潇洒,却有带着一股凄然。杨逐宇见了四字,心中突发感慨,暗叹道:“百多年前,大理世家以段氏为尊,拥握一方疆土,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家族人丁兴旺,好不辉煌!哎,没想到传到现在,只剩下一幅竹屋和一个孤单女子!真是世态变迁,几尽苍凉!”
到得厅上,武兰儿请各人就座,奉上清茶糕点。杨逐宇端起茶碗,扑鼻一阵清香,揭开盖碗,只见淡绿茶水中飘浮着一粒粒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他从未见过,喝了一口,只觉满嘴清香,舌底生津。这珠状茶叶是大理的特产,大理人逃难时候带到东瀛,一直流传,后世称为“碧螺春”,只是明初之时还未有这雅致名称,武兰儿把它叫做“忆故乡”,‘乡’又与‘香’是谐音,以极言其香。
点心共有丝份,四色点心是玫瑰松子糖、茯苓软糕、翡翠甜饼、樱花酥糖,形状精雅,每件糕点都似不是做来吃的,而是用来玩赏一般。朱九真赞道:“这些点心如此精致,味道定是绝美的了,可是教人又怎舍得张口去吃?”武兰儿微笑道:“妹子只管吃好,前三份是我自己特制的,最后一份是东瀛很有名气的酥糖,我都还有。”杨逐宇却不客气,吃一件赞一声,大快平生。连续吃了前三份,最后吃到‘樱花酥糖’的时候,微微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吃的太快,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就干掉了三份,现在就只有最后一份了,可得慢慢吃,好好品尝。”于是又拿了一块‘樱花酥糖’放进嘴里,却觉得味道微带苦涩,入口又有一股清酸,口味实在一般,心中大失所望,当着主人面上,也不好道明,暗道:“这***什么点心,放在一起,真是侮辱了前三份好吃的。”趁四女不注意,悄悄把没吃完的酥糖扔到了屁股的椅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