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寂静武当
小丫头真是会异想天开。这个时代做什么都得讲实十一世纪,烧火做饭、挑粪砍柴的,都可以做个副总经理。”杨逐宇心中暗想,裂牙一笑:“若我给你做了副掌门,那不悔妹子、九真妹子、武家妹子,要是不服气了,到时候都要做副掌门,那可如何是好?哈哈,一个峨眉派,哪里能够有这么多的副掌门。”
“咯咯,那我们都做副掌门就是,反正峨眉派是武林中的大门派,少说也有上千人,四个副掌门并不算多。”杨不悔也来了兴趣,马上附和道。朱九真和武青婴均是拍掌赞成,一起说:“我们也要做副掌门。”
杨逐宇眼睛骨碌一转,嘿嘿阴笑了几声:“副掌门有什么好玩的,想要的话,我给你们做一个比掌门还大的。哈哈,要不要?”
“当然要。是什么?”杨不悔、蛛二、朱九真、武青婴四女同时瞪目惊问。
“哈哈,那就是都做我的掌门夫人。做了掌门夫人,连本大掌门,也要看你们眼色行事。”杨逐宇哈哈大笑。
四女脸上一红,满面娇羞,均是“噗嗤”一笑,轻骂:“臭美!我们才不做你的掌门夫人呢。”
杨逐宇一路逗笑,带着四女上了峨眉山,心想四人一路奔波,远来辛苦,安置好了四人,又召来武兰儿,让周芷若和小昭、与大家相互认识。周芷若起初并不认识几女,也不知道杨逐宇和几人的关系,还以为她们是杨逐宇的朋友,众人均是年轻少女。也没什么忌讳,不一会儿便嘻嘻哈哈,打成一遍。
杨逐宇见这七个少女,同时围在自己身边,心里打着算盘:“芷若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和这许多妹子的不清不白地关系,嘿嘿,只怕她就要生气吃醋了。我的好好让她们多一起相处,让这些小美人留在峨眉山上增进一下感情。有武兰儿这个超级开放的‘大姐’从中调和,想必她们会相互接受的。”
到了中午。杨逐宇把峨眉派全部弟子召集到试剑坪,待众弟子全部到齐,为了不让众人反对,他朗朗说道:“诸位姐姐妹妹,不是我好出风头、爱热闹,呵呵,我峨眉派乃中原的大门派,在武林中也是威名赫赫,可不比一些没什么面子的小帮会。如今我新任峨眉掌门,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自然也该发出邀请帖子,请江湖上的朋友们来热闹一番。若是这样冷冷清清就过去了,到贺的人如果寥寥无几,传出去了,大家岂不是都很没面子。”他对众人只说祝贺之事,关于到时候武林盟主地事情,却并不提起。
峨眉众人听他话后同时点头,顿时唏嘘之声四起,心想峨眉派是六大门派之一,掌门人就任倘若太过草草。未免有损峨眉派威名,于是一起点头称是。
静玄最懂礼数规矩,上前道:“掌门师兄言之有里。这次师傅虽然是偶然去世。但新任掌门即位,却也不可太草率。按照我峨眉派以往的规矩,至少也要请六大派的朋友和武林中一些大帮派以及德高望重的侠士,来热闹一番。”
“你说的极是。”杨逐宇见众人并无异议,心下大喜。
静玄微笑道:“那请掌门定下一个良辰吉日,也好知会四方。”
杨逐宇愣了一愣。暗想:“良辰吉日我倒不在乎。”于是呵呵一笑:“随便什么日子都行。”
静玄却是十分慎重。叫师妹去取了一本黄历。仔细翻阅了半晌,说道:“下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大吉大利。掌门师兄你瞧哪合不合适?”
“嘿!侠客也信迷信。有趣!”杨逐宇从来不相信甚么黄道吉日、黑道凶日那一套,在他心中‘佛主观音、苍天大地,均是***牛屎狗屁’。心想此时离下月十五恰好还有一个多月,若向中原所有门派发布邀请帖,那大家也正好有足够的时间能够赶到。假意思考了一下,正然道:“就按照你所说,便定在下月十五。”
杨逐宇想拉拢天下豪杰,加上天生爱出风头爱热闹,有这等大显风光的时机,又怎舍得马马虎虎了事?他和众人商议妥当,由静玄安排,派出一百名峨眉弟子从峨眉下山,到江湖上各个方向广发邀请帖,武林中人只要不是市井流氓、地痞无赖,稍微有名气的帮会和个人,均要送上请贴。
当日下午,一切安排妥当
|去拜访张三丰,若身边女子太多,便会让人浮,于是叫武兰儿在山上指点峨眉众女武功,只带着周芷若一人下山。两人正走到山门,小昭从后追来,执意要跟去。杨逐宇知道她是想下山打听张无忌的下落,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也带上她,下山向武当而去。
杨逐宇去时只想尽快见到张三丰,三人骑了三匹快马,连日连夜的赶路,不数日出了川蜀,又渡过了汉水,已到了武当山下。
三人上了武当山,到了解剑台,不见武当弟子出来阻步,均是心中有些诧异。杨逐宇道:“武当派向来严谨,怎么今天守山路的弟子却不见了?”
小昭摇了摇头,一派天真:“想必张真人给他们放假了。”周芷若却是掩口轻笑:“我看是弟子们偷懒,躲着玩去了。”
杨逐宇连连摇头:“武当弟子极守规矩,又怎么会偷懒。”又呵呵一笑:“既然没有弟子报信,我们就直接上去,想必张真人也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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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嫣然一笑:“杨大哥对武当有恩,张真人一世名誉是你给保住的,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你。”
杨逐宇心中得意,嘴上却谦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武当山脚下,不可大言不惭。”
周芷若和小昭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同时掩口一笑。
三人一路轻言细语到了武当山上,竟然没遇见一个人出来问话,整个武当山,如死一般寂静。这时候几人不禁更是惊异,均是觉得有些蹊跷,隐隐不妙。到了紫霄殿,只见殿门两名看门小道童扑面朝地,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了一般。
几人均是大惊,同时想到:“武当山出事了!”三人快步向前,来到殿门,翻开两名道童的身子,只见二人满脸震得通红,眼睛瞪的老大,全是惊急之色,只是全身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好象无发使力,不过并没有死亡。道童见了杨逐宇,立即脸上一喜,黑溜溜的眼睛骨碌噜直转,好象是在求救。
杨逐宇心中一宽,暗道:“原来没死!”他以为二人被点了穴道,忙在二人穴道上连戳了几指,结果毫无反应,两个道童仍然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不禁心中一愣:“咦!这是怎么回事?”
小昭瞧了瞧,猜测:“我看这样子,倒好象是中了什么让人使不出力气迷药。”
“十香软筋散!”周芷若忽然惊叫。
杨逐宇听了这几个字,先也是全身一颤,心想:“难道赵敏上武当山来了!”但随即又立即否定,他精通医理,仔细一看,见两个道童脸色看似通红如火、额头却直冒虚汗,明显是中了一种服入体内的重度软药,而绝非是从外界一闻即倒的十香软筋散。虽然不是十香软筋散,想到赵敏狡猾奸捷,她身为小郡主,自然是各种各样的迷药都有,加上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敢来武当派放毒,于是心里坚定认为是她,暗骂:“好个歹毒地丫头,又使用这种卑鄙歹毒的招数。”从两个道童身上也查不出所以然,又不知道里面情况,再也耐不住性子,急忙向紫霄殿内冲去。
到了紫霄殿,但见数百名武当弟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布满了整个大殿,和门口的两名弟子一般摸样,均是不能动弹。杨逐宇见此情景,心中“嘣嘣”直跳,心想:“武当有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师兄弟,这些人武功何等了得!却不知道赵敏如何能够得手地?”但见这些弟子均是中了软药,没有一人被打伤或者打死,也没有被抓走,心中大是不解。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在紫霄殿内翻找了一遍,却不见张三丰、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松青书这八人。三人心里担心,连续询问了十几人,均是瞪大眼睛着急不能说话,到了内阁门口时候,见一个武当弟子躺在地上连使颜色,眼珠子连连向上清观里瞟,像是示意三人。
“我们去上清观看看。”杨逐宇立即会意,他曾在武当山住过,熟悉这里的路径,各个道观祠堂,都是清清楚楚。当先在前,带着周芷若和小昭,快步向上清观奔去。
第101章 狼心狗肺
逐宇带着周芷若、小昭,刚出了紫霄殿,还在去上请心中忐忑不安,忽然听得一声怒喝:“你这个畜生你想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了,难道还想把这里全部的人都杀了不成?”
“这是张真人的声音。”杨逐宇心中一振,听那声音是张三丰所发,只是好象有些中气不足,心想:“看来赵敏已经带着人到上清观了。”于是提气发出一声长啸,大吼:“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竟然赶来武当山上猖狂?”
上清观是张三丰和几个嫡传弟子平日打坐练功的地方,杨逐宇远远大喊之后,和周芷若、小昭一路急赶到上清观,仍然看见有许多武当弟子中了软药,横竖倒在途中。刚到观门口,只见红木大门敞开,忽然两条人影从门里窜出,“嗖”的跃上屋顶,不作停留,极快的消失在武当山林之中。
杨逐宇刚到上清观,没看清那两人面目,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时来不及细想,正准备提气去追,想起观内的张三丰和宋远桥等,犹豫了半刻,一个箭步先飞奔进上清观里去。
“咦,是杨少侠来了,哎!只可惜稍微晚了一步。哎……”
杨逐宇进门便听见一声苍老熟悉的声音,听这声音极度忧伤凄凉,正是自己熟悉的张三丰所发,心中一热:“看来张真人没事。”顺着声音望去,道观左边角落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下,只见张三丰端坐在一个蒲团之上,眼角微带酸笑,正柔和的看着自己。但见他规矩坐着一动不动。满头银须略显灰暗无色,上眼微红,就似哭过一般,脸色苍白,神色也有些委顿,就象是害了重病一场。又见张三丰身旁不远处也靠墙坐着几人,这几人全身瘫软,不能动弹,显然也是和外面弟子一样中了软迷之药。正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出此之外还有一人扑面倒在宋远桥身旁,颈脖上的鲜血流了一地,因为只能看见后背、不能瞧见面目,所以看不清那人是谁。
杨逐宇心中迷惑,奔到张三丰身边,见他定定端坐在地上,并没有软倒瘫痪在地,心想:“肯定是张三丰内力深厚,虽然中了软迷毒药,却也能够说话、安坐不倒。”于是忙蹲在地上问道:“张真人。你们是中了什么毒药?刚刚从观里逃出去地二人是谁?这……武当山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赵敏带着元朝高手,使一些卑鄙手段,又上山来偷袭了?”他一时心切,一口气问了一大串。
张三丰一时间哪里回答得了这么多问题,惨然一笑:“这武当山上除了我之外,都中了极为厉害的软骨药,六个时辰内,犹如植物人一样不能动弹。”接着又说:“这毒药倒不是蒙古人下的!我们时刻防备着蒙古人上山,要是他们来了。又怎能轻易暗算到我等。哎!外匪防住了,却没料到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家贼。”
“家贼!”杨逐宇、周芷若和小昭听到这里,更是大吃了一惊。不由同声惊道。又是心中暗想:“张真人既然没有中软骨药,他的样子却为何也不能动弹?”
杨逐宇满脑子疑问不解,正想再问,张三丰忽然长叹一声,流出一行清泪,指了指宋远桥身边倒在血泊中的人。凄然道:“杨少侠。你快去看看我七徒儿可否还有救?”
“莫七侠!”杨逐宇听说倒在血泊中的人是莫声谷。不禁失声叫了出来,说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看看。”疾步到殷梨亭等身旁,只见几人眼神中即是伤心又是悲愤,特别是宋远桥,双目泪如雨注,微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话,可又说不出来。他心中大感惊愕,强挤一丝微笑对几侠点了点头,轻轻翻开莫声谷的身子,但见他双眼上翻,脸色嘴唇紫白,颈子上喉咙处有一条极长的口子,好象是被锋利地长剑所伤,喉咙已被割破,鲜血流了满地,已经断气了多时。
“当在张三丰的面,莫声谷竟然在武当山上被人杀死了!天下间何人有这份本事?家贼,家贼,难道是宋青书。”杨逐宇心中震撼无比,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看见宋青书,不禁记起了他来。
“杨少侠,我七徒儿怎么样了?”
杨逐宇听见张三丰的询问,也忍不住心中微微发颤,只有老实相告:“莫七侠要害受到重创,已经气绝升亡。”
张三丰又是惨然一笑:“冤孽,冤孽!”双手撑在地上,长须巨颤,好象费了
力气,身子才颤抖着站了起来。他似乎想要走到莫声但脚只挪了一步,脸色一苦,竟然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铺面跌倒在地上。
“哎呀。”杨逐宇、小昭、周芷若齐声惊叫,同时奔到他身边。小昭和周芷若各自扶着张三丰的左右手臂,他跌跌跄跄、才又勉强站了起来。杨逐宇心想到张三丰上次中暗算受伤,至今已调养了进两个月,以他的修为,应该已经基本复原,可见他此刻神色,似乎比两月之前伤的还重。他心中一片迷茫,心想:“张三丰既然没中软骨药,宋青书就算是他所说的家贼,只怕也接不住他半招,那天下间何人能把他伤成这样?”想到这里,心中更是迷糊。
张三丰被二女扶着站起来后,胸前一片血迹,蹒跚这脚步,又向莫声谷的尸体处走。小昭和周芷若怕他再摔倒,左右紧紧相扶。张三丰依靠着二女支撑,好不容易才走到莫声谷尸体旁边,看着徒弟尸体,顿时老泪纵横,喃喃道:“只我一念之犹豫,让你死于非命,为师真是对不起你。”
杨逐宇见张三丰以往精神键强、丝毫不逊于壮年男子,可今日见他,却好似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神色间尽是空虚疲惫,心中不禁大是不忍。走到张三丰背后,先天功运于手掌,缓缓把内力输进他地体内,想助他疗伤、替他调解气血。内力刚刚进入他的身体,只感觉他体内空荡荡的就似一个被抽干了水的空海一样,初时以为是他太极内力柔和绵软,自己感觉不到,但过了一会儿但觉自己的内力送如他身体,他竟然连一丝出来引导自己内力的真气都没有,不禁心中一震:“咦,奇怪了,张真人怎么像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平凡老人?”
得杨逐宇的内力相助,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三丰精神好象好了一些,只是神色虚脱,面色苍白,却丝毫不变。
杨逐宇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用内力替他缓和气血,不见他体内有半丝内力从丹田中出来引导,他心中咚咚直跳,依然觉得张三丰确实是内力全失。心里无比惊骇,见宋远桥等无法言语,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向张三丰望去,想他说出山上发声地一切。
“多谢少侠助我调血畅气。”张三丰黯然惨笑,疼爱的抚了抚莫声谷的尸体,也看出杨逐宇眼神中地惊疑,轻轻一叹:“这里一切,均是我那徒孙宋青书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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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宋青书!”杨逐宇暗道一声,又仔细听他说了下去。
张三丰道:“前天下午,青书从武当山下回来,还带了一个丐帮的八袋长老到山上来做客,那人好象叫做陈友谅。我等想到青书爱在江湖上结交朋友,丐帮也是我江湖同道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八袋长老名分不算小,我亲自与那陈友谅聊了一会儿,见他谈吐颇为有见识,于是也丝毫没有防备,并且命山上弟子好好招待。那知道青书和陈友谅不怀好意,今天早上,他二人在众弟子的早餐和饮水中下了极为厉害软骨药,山上所有弟子都中了毒,只有我一人内力修为不惧任何毒药,所以没有中那软骨毒。”
杨逐宇心中不解,忙问:“宋青书和陈友谅为何下毒?张真人既然没有中毒,以您的武功,就算是十个宋青书和陈友谅,也不是你的对手,可张真人又怎么会成了现在地样子?”
张三丰神色惨然:“我原本并不在上清观,而是在养神殿修炼。今早吃了小童送来地早点茶水,便发感觉其中有毒,于是用内力把毒排出体外,我见那软骨毒不是寻常毒药,武当山上也没有这些东西,并对不是厨房不小心错放进来地。心中疑惑怎么茶水里忽然有毒,想到六个徒弟在上清观里打坐,便来此查询。”
张三丰说到这里,一脸悲愤之色:“到了上清观,才见我的六个徒弟全部中毒倒地,青书和陈友谅却站在旁边一脸得意。青书那畜生见我来了,竟然走到我地面前,哈哈大笑,要我把全身内力传送予他,只要我不答应,便要杀了他的师叔。我当时大吃一惊,几乎气得吐血,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畜生,见他站在我的面前,而那陈友谅却用长剑指着七徒儿,虽然心中怒气冲天,但因为相隔太远,却也不敢上前去搭救。”
第102章 交叉融合
宋青书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真***禽兽逐宇听到这里,也不禁大怒。
张三丰凄然道:“我从小看着青书长大,他虽然有些轻浮,看似风度有涵,其实性格甚为软弱,也万万想不到他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当时心中大为惊震,只稍微犹豫了片刻,那陈友谅便一剑杀死了七徒儿莫声谷。”
“啊!”杨逐宇又是一震,心中忽然想到:“那也怪不得了,有陈友谅这个奸人相助,宋青书就算胆子再小,也会被他给激大了。”眼看张三丰此刻的样子,知道宋青书已经得逞,不由暗叹一声:“宋青书果然够毒,这下他得了张三丰的一身内力,以后不知要在江湖上卷起多大的风雨。”
张三丰面色惨淡:“我那时侯见声谷倒在剑下,心急如焚,只要在犹豫片刻,眼看陈友谅就要一剑杀了六徒儿梨亭,万般无奈之下,把一生内力全部灌入了青书的体内。哎!也不知道丐帮的陈友谅,为何如此相助青书这逆子?咳,若是外人,我硬把一声内力灌进他的身体,那人和我内力不是同宗,吸收后必定不能融合,会被强大的真气活活涨得全身筋脉血管爆炸。但青书不同,他早已想到了这点,他从小学习我武当气功,与我同为一脉,我的内力进如他的身体,不会产生相互抵抗冲撞、丝毫没有阻碍,进入之后立即四散到他的身体各处。”
“听张真人所说,若两人内力不是相同路子,相互传递,将要产生排斥冲撞。最终不能融合,反而有害无益。咳,咳,当初老顽童传我内力的时候,幸好我没有学过武功,体内空空如也,肯本没有内力去排斥阻碍,不然早死翘翘了。”杨逐宇心中寻思了一刻,便道:“陈友谅这人阴险狡猾。绝对不会做无目的地事情,他冒险得罪武当一派,来帮助宋青书,此事乃是要遭到天下武林同道所不容的事情,嘿!想必其中一定有极大的好处。宋青书得到张真人的一身内力之后,难到和陈友谅就这样走了?”
一问及这里,张三丰更是气愤,连续咳嗽了一阵,才平下心来,怒道:“就如杨少侠所说。这个逆子当真禽兽不如,他得了我一身内力以后,我以为因该就此了事,那知他出尔反尔,竟仍然要杀了我和他的几位师叔,竟然……连他……亲身父亲也不放过。”说到这里,饶是他数百年的心理修为,也禁不住怒发冲冠。连连喘了几口气,心胸才平和了一些,感激的看了看杨逐宇:“这逆子虽然要杀人。但毕竟还是不敢亲自动手,那陈友谅正要一剑杀了梨亭的时候,恰好少侠在外面一声大喝。他两人听少侠喝声中内力极厚,知道不是平常之人,想必是做贼心虚,当时便扔剑逃出了上清观。”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同时瞠目结舌,没想到武当派的宋青书连弑父这样地事情也做的出来。杨逐宇也是暗叫侥幸,心想起初以为是赵敏在上清观里胡闹。大喝一声想惊惊她。不料却吓走了做贼心虚的宋青书和陈友谅。救了武当几位大侠性命。
张三丰讲完之后,轻轻抚着死去已久的莫声谷的背脊。老泪满面,大叹了一口气:“我一念之迟慢,就让七徒儿百百送了性命,真是心中悔恨,痛不欲绝。”
杨逐宇见莫声谷一代大侠,最终却是死在自己的武当山上,也是心中觉得悲凉。他又看张三丰眼神中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一生修为,而是自责自己一时犹豫,害死了莫声谷。心里不禁大为佩服,想他不骄不噪、慈祥温和,一世英名,深得天下人的敬仰,眼看这一世高人,却栽在自己徒孙手里,落的如此凄凉,实在大为不忍心,忙抓住他的手安慰:“遇见这种意想不到地事情,谁又能瞬间做出抉择?张真人休要自责,莫七侠之死,罪魁祸首乃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候周芷若和小昭也连连安慰。张三丰对周芷若有知遇之恩,她念起儿时张三丰在汉水相救之情,之后又把她带到武当山抚养,再送到峨眉山拜灭绝师太为师。若非如此,自己还是汉水上的一个普通渔家女儿,想起这其中点点滴滴,无尽关怀,不禁红了眼圈,眼泪汪汪,滑到面颊。
便在此刻,张三丰忽然反抓住杨逐宇的手,虚弱道:“杨少侠,青书这逆子如今心术不正,已走如邪道,他得了我一身的功力,若安分守己,那倒也罢了!但他若是为害武林,到处惹是生非,只怕天下
人能够制住他了。老道活到一百多岁,从来没有求言,今天有一事相求,希望少侠一定要答应。”
“难道他要我灭了宋青书?这事不用张真人开口,我自然也会义不容辞。”杨逐宇心中一怔,忙道:“张真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晚辈自当尽心竭力。”
果然张三丰说道:“老道请求杨少侠下山以后,只要听说青书在江湖上作恶,你便废了他的武功,把他诛于剑下。若是如此,武当派上下都会感激不尽。”
杨逐宇点了点头:“晚辈一定按照张真人所说的做。”想起现在的宋青书,心中骤然一颤,摇头苦笑了一下:“只是以宋青书此时的功力,我只怕也……制服不了他了!”
张三丰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未必,青书虽然得了我一身功力,但他短时间内不能完全融会贯通,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以少侠现今的能力,要想制服他,虽是不易,却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少侠可记得,老道曾经教过你地太极心法?”
杨逐宇微微一愣,恭敬道:“你老人家传授给晚辈的太极口诀、心法、招式,晚辈都时刻牢记,半点也不曾忘记。”
“杨少侠几次救我武当派,和元人相斗,又保住了老道这一生的名誉,区区太极心法,又算地了什么。”张三丰说完又道:“当初我把太极心法教给少侠的时候,太极心经里的最后有一个心法却没有告诉你。”
“是什么?”杨逐宇大是好奇。
张三丰淡淡一叹:“这是少侠上次离开武当山之后,直到前几日我才领悟出来的,那便是太极的最高境界,太极‘融’字决。”
“何为‘融’字决?”杨逐宇见张三丰在这心神伤心皆碎的时刻,竟然漫谈起了武学心法,他知道这其中一定大有奥妙,说不定便是对付宋青书地关键所在,于是忙聚神认真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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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道:“这‘融’字决乃太极心法地最后一章,是太极心法里最奥妙地一段,它完全违背和颠覆了‘武学基本原理’的传统,可以融合天下任何胡乱搭配在一起地内力武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少侠上次在紫霄殿和玄轮大王过招,我看少侠身上所修炼的绝非一门内力,所以便想到了这太极‘融’字决。”
“张真人好眼力。”杨逐宇心中暗赞,也不隐瞒:“实不相瞒,我体内的内功确实有两种,一是失传近百年的九阴真经;还有一门便是当年全真教的创始人、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所创的先天功。”
“哦,怪不得少侠内力修为如此雄厚。”张三丰听他所说话,大是惊讶,他见闻广博,自然知道这两门绝世无双的武学瑰宝。
杨逐宇却是想起他所说的‘融’字决,不由有些疑惑:“我虽是同时会‘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种内力,但自认为已经把两门内力融合在一起,相互间并无排斥,也能随意转换使用。却不知和张真人所说的‘融’字决,有什么区别?”
张三丰摇了摇头:“自然不同,少侠所说的‘融合’,只是指纠缠一起,不产生排斥,可以交替使用。但这太极‘融’字绝,可又要高出了无数境界,它所谓的‘融’,就是不管一人修炼了多少内功,也不管阴、寒、正、邪、硬、柔,它都可以把身上各家武学,融会成单独一脉,最后形成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极强的力量。这‘融’字决对于武学精纯专一的人,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身上所学广博而且繁杂的人,却是大有好处。
“哦,原来如此。”杨逐宇思维敏捷,一点既通,受了张三丰的指点,心想:“我虽然同时拥有‘先天功’和‘九阴真经’,但真正对敌的时候,却只能使用其中任意一种,若使九阴真经、便不能同时运先天功;若使先天功,便不能同时运九阴真经。同时会两种神功,对敌时却不能一起使用,细想起来,会一门和会两门也没什么区别,多一门神奇内功,只是自己觉的得意,可以自我炫耀一番罢了。”又想起张三丰所说的太极“融”字决,顿时心中狂喜,想到:“按照张真人所说,我若用学会了这‘融’字决,便就可以把先天功和九阴真经两种不同的内力、合成一种内力发挥出来!乖乖的隆丁冬,这可不得了,岂不是说,我的武功和力量,都要在原来的基础上突飞猛进!”
第103章 拜别武当
三丰见杨逐宇目似神思,知道他已经领悟了其中道理笑:“老道所知,当今天下,若数内力修为最强的人,只怕玄轮大王、宋青书、和我那无忌徒孙,都和杨少侠相去无几、难分高下。咳,玄轮大王修炼的是龙象斑若功、青书是我武当太极内力、无忌徒孙修炼的是九阳神功,他们所练都是单一精纯的武学,若练我这太极‘融’字决,却也没有用处。但惟独杨少侠不同,你身体拥有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大奇功,若用这太极‘融’字决合二为一,那内力便可超出玄轮大王等人,要制服我那武当逆子宋青书,必定也不是难事。”
“多谢张真人指点!”杨逐宇知道张三丰之意是要传授太极‘融’字决给自己,心下大喜过望,也不假意做作,连忙抱拳道谢。
张三丰一脸温和慈祥:“应该是我武当派多谢杨少侠才是。”然后缓缓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条白色手绢,但见手绢背面画有一个太极八卦,正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把手绢放到杨逐宇手中,又道:“这太极‘融’字决的注释,全部都清楚的写在手绢上,需要潜心钻研,才能懂得如何融会。杨少侠且先好好保管着,等你回到峨眉山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在好好研究揣摩。”
“晚辈一定不辜负张真人的一片好心。”杨逐宇小心翼翼把手绢收到怀中,看了看张三丰慈祥和蔼的神态,脸色和眼神中又充满了虚委,不禁心中有些难过。恭敬的在他面前拜了一拜。暗想:“多好的老人啊。干你娘地宋青书,老子不杀你这个禽兽,那便誓不为人。”
杨逐宇此次来武当山,本是为了邀请张三丰去峨眉山,来主持和公证自己所谋划的‘武林盟主’之事。可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眼看武当派遭遇这种劫难,那去峨眉山之事,自然便说不出口了,心中想到:“现今张真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张三丰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超高龄老头,老人家身体虚弱,都步步蹒跚了,请他去峨眉山之事,看来是不行了。武当莫七侠刚死,这邀请武当几位大侠去喝酒做客,眼看现在也说不出口了!咳,幸好峨眉山和武当山相距不远,我回去等半个月以后,再派人来邀请。”
武当山上下。除了武功全失的张三丰一人,所有二三代弟子全部中了软骨药,因为这种软骨药过了一天之后会自动慢慢散去,所以也不需要去寻求解药。杨逐宇由于害怕这一天里又出现什么意外,于是只有暂时留守于此。
过了大半天,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五人才相续慢慢能够行动,后来完全恢复。过了一整天,武当派上下弟子,软药全部散开。
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能够说话和行动之后。自然先是扑到张三丰面前跪地大哭,他们均是重义气的大侠,想到兄弟丧命。然后又是到莫声谷尸体前失声痛哭。其中特别是宋远桥,又痛又恨,心中百感交集,竟然哭得晕死了过去。一醒过来,忽然跪到杨逐宇面前,凄然道:“宋青书这逆子害自己的祖师。又杀自己师叔。犯下了如此欺师灭祖的大罪。实乃天地不容。少侠下山之后,若遇见了这畜生。若能杀死了他,把他人头带上武当山,那宋某感激不尽。”
杨逐宇连忙扶起宋远桥,本想挺胸说:“宋大侠放心就是,我只要见到了宋青书,一定取了他的人头。”但一想起宋远桥生为宋青书地亲生父亲,说着这番话时候,不知道心中要下了多少决心!有多么的伤痛!于是到嘴边的话,竟也说不了出来。
周芷若、小昭三人,看在眼里也是大感悲切,同时感叹:“武当派上上下下,均是些讲义气重感情的侠士,不知为何却培养出了宋青书这个败类!”
杨逐宇不喜欢这种凄凄惨惨的场面,和武当派众人葬了莫声谷之后,草草和众人告别,便带着小昭、周芷若,向武当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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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了武当山,回去的时候不似来时这般匆急,一路上悠闲前进,刚开始倒是默默无语。但毕竟莫声谷和几人交情并不是很深,几人都
心性,虽然感叹他的死亡,但下山之后,凉风一吹,气氛,顿时消了大半,也开始聊天解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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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想起自己得到的太极‘融’字决,忍不住心中高兴,他虽然还没有修炼,但从张三丰的讲解中已经知道了修炼后地后果。他对张三丰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心想:“等我回到峨眉山,好好花一段时间,悟透了太极‘融’字决,把九阴真经和先天功合二为一,那内力便会达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境界。嘿嘿,等到那天,老子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三人在山道上慢马而行,周芷若忽然道:“杨大哥,我们这次是来邀请武当派去峨眉山做客,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的事情。今天在武当山上,我看一一直都没好意思开口提起来意,现在却下山了,我们可有何打算?是先回峨眉山还是随便到处玩玩?”
“当然是先回峨眉山!”杨逐宇随口而道。突然心想:“嬉嬉,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也不需要急于一时,到处逛逛也不错。”随即又改口道:“这荆楚之地,也不知道有写什么好玩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值得拜访的大帮大派、或者武林名宿?”
周芷若嫣然一笑:“荆楚之地有些什么名宿大侠,我倒不知道。不过最大的帮派,便要属襄阳的丐帮总舵了。”
“丐帮总舵!”杨逐宇心中一愣,暗想:“想必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两个狗贼已经回到丐帮总舵了,嘿,受张三丰和武当群侠所托,要我干掉宋青书这个禽兽。既然丐帮总舵离此不远,我不如先去襄阳看看,也好前去查看一下宋青书的行踪。”想到这里,大叫一声:“好,我们先去襄阳玩玩儿。”
“咦,杨大哥快看,前面有一间茅屋。我们去讨口水喝好不好?”小昭忽然抬起玉手,遥遥向前一指。
三人下了武当山,已经在山道上行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时候天空已是烈日高照,几人正觉得有些口舌干渴,忽见前面山路边地大树下有一间茅屋。
杨逐宇向那茅屋望去,见距离还有接近两里路远,好是一间山村平民的屋子,笑了笑:“好,我们这便去前面要点水喝。太阳这么大,正好也歇歇凉,可别晒黑了我的两个千娇百媚地小妹子。”
小昭嫩脸一红,低头不语。周芷若却是“噗嗤”一笑,一脸红霞,娇柔道:“少花言巧语占现成的便宜了,我看是你自己口渴想喝水了吧?”不等杨逐宇说话,撤马加鞭,“驾”了一声,便骑着马儿当先向茅屋奔去。
“哈哈,芷若妹妹干嘛跑这么快,是不是又怕我出口占你便宜呀?”杨逐宇见她跑远,紧紧跟在后面,大叫了一声:“小昭妹子不怕我占便宜,快快跟着大哥跑。”双脚用力夹了夹马腹,疾追了上去。
小昭见杨逐宇的马儿象利箭一样疾奔了出去,脸上一阵绯红,心中害羞道:“杨大哥真不害臊。”想到跟着他跑便是承认了自己不怕被他占便宜,于是慢慢吞吞的驾着马匹,用了最慢的速度,懒散的跟了上去。
离茅屋越来越进,杨逐宇眼看就要追上了周芷若,正准备开口和她逗笑,忽然见周芷若急速勒住马儿缰绳,轻盈地跳下了马,扭头连做手势,然后“嘘”了一声。杨逐宇心中一怔,以为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仍然拍马不停,裂牙就要开口嬉笑,只见周芷若一双小手在嘴前连连使劲摇晃,示意他不要说话出声。
“芷若妹妹难道发现了什么?”杨逐宇见她眼神慌急,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闭上嘴巴,立马止步,也轻轻下了马,轻步走向周芷若,用询问地眼光向她望去。
周芷若俏眼似恨似笑地瞪了他一眼,神色小心警惕,又用手指竖在小嘴前嘘了嘘,暗示他不许出声,然后用眼光向屋子里面一瞟.嘴也跟着一噜。
“嘿嘿,难道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干那好事儿,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杨逐宇立即会意,悄声走到周芷若身旁,竖耳静心向屋子里听去。
第104章 绝世极品
逐宇和周芷若怕里面的人发现,轻轻拍了拍马臀,让开,就在这时候,只听茅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喝声:“你们这两个淫贼,我又不认识你们,大白天跑到我家里来胡闹,还有没有王法?”
接着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淫笑:“哈哈,什么狗屁王法。老子兄弟今天看上了你,哈哈,哈哈,那老子胯下的老二就是你的王法。想要伸冤喊屈,那得问问我的老二兄弟。”
“哇,里面果然有人在干什么不良活动!”杨逐宇听见屋子内传出一个女子的骂声,不由心中一振,暗想:“听里面叫骂的女子口气慌张,和说话男子的无耻下流,看来是遇上流氓了。咳,咳,不知道是哪路的采花贼如此大胆,大白天都敢行凶作案?嘿嘿,真是让人佩服,只可惜我如今一不小心做了个大侠,不然里面的两位兄台倒可结交结交。”想到这里,偷偷看了周芷若一眼,心中阴阴一笑,忙又仔细竖耳去听。
“陈兄,你我这次从武当山下来,我可犯下江湖上不可容忍的滔天大罪,我爹爹和太师傅以及几位师叔一定不会放过我,下一步且该如何,都还没有作好打算,我看还是尽快先回丐帮总舵。回到了襄阳,那里的窑子多的是,眼前这村姑货色实在……太过……一般,你又何必色急于一时!”这时候又听见一个声音较为文雅的男子说话。
刚刚那个淫笑的男子道:“呵呵,宋兄弟不用着急,你此刻已经是天下无敌的高手,在加上有我丐帮兄弟罩你。又何需去害怕武当派地人。我兄弟两人从武当山跑到这里,又累又困,现在遇见这村姑,我看她奶大胸巨,正是该好好悠闲悠闲,寻寻乐子,爽一下来解解疲劳。”
那文雅的男子象是没有‘爽一下’的心情,慌张道:“毕竟我爹、太师傅和几位师叔都还没死,我心里总是有些左右不安。哎。当初早该不听你的,现在也不至于这般心惊胆战。”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很是忐忑不安、坐立不定一般。
那淫笑男子忽然口气一正,也变得大声:“起初上武当山的时候,你我兄弟商量好了,我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之后杀了武当张老儿和他的几个徒弟,你让**控武当派。现在你的梦想达到了,我却什么好处也没得到,不过那倒也罢了。你我兄弟一场,就当是我为兄弟出了点力。可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我冒着生命危险,宁愿受万人唾骂,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你不谢我,倒还怪起我来了?咳,咳,男子汉大丈夫,如此畏首畏尾。怎能成就大事?当初既然敢做,现在又何必去害怕,怪不得你地心上人瞧不上你……”他口齿甚为灵捷。话刚到此,象是觉得有些过分,语气忽然又变的柔和:“再说了,宋兄此刻等于是张三丰转世投胎,世上又有谁能奈何得你?你有如此本事,便应该先去了解自己的所有梦想。再好好做出一番事业。也好让天下人知道你宋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文雅男子被他的话一激。特别是说到‘心上人’几个字的时候,似乎十分动容。刚才的慌张之气顿时不见,口气也变得豪气:“陈兄说的不错,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现在就算爹和几位师叔下山寻我,我也未必怕了他们。嘿!等我兄弟二人控制了丐帮,杀了峨眉派新掌门、再慢慢收复六大派、对付明教,哼,到时候称霸天下,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其他倒无所谓,我一定要让芷若妹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哈哈,宋兄弟有志气,那峨眉派的周姑娘我倒也见过,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果然是个倾国倾城地美人儿。不论谁见了,都想搂在怀里睡上三天三夜。若不是宋兄早看上了她,兄弟也要动心了。咳、咳,要是换成兄弟我,为了这样一个美人,就算失信于天下,得罪江湖群豪,那也是值得。”
姓宋的文雅男子听了淫笑男子对周芷若的夸赞,也是十分欢喜,先是爽然笑了几声,不过随即立即语气转严:“芷若妹妹是天上的仙子,可不比你现在怀中的村姑,陈兄不可出言污蔑,说话需得尊敬一些。”
姓陈的男子哈哈大笑:“哈哈,宋兄心中的仙子,兄弟自然是要尊敬。”不过语气中似乎并无多少尊敬之色,大叫了一声:“哇,手感不错!”又笑道:“这村姑的两个奶子真是挺大,我看也不比天上仙子胸前那两个嫩肉包子小。”
“陈兄!你说话怎么……”
“操,两个小瘪三,竟然敢意淫我的芷若妹子,真是***可恶。”杨逐宇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茅屋里面地人是谁,暗想:“靠他娘,真是巧,我刚下武当山,竟然在这里就遇见了宋青书和陈友谅。嘿嘿,都说漂亮的女子是红颜祸水,一个男人要是痴爱上一个女子,那为了她便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宋青书痴恋我地芷若妹妹,加上有陈友谅从中怂恿,怪不得他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宋青书为何敢冒着天大的胆子背叛陷害张三丰以及亲爹之事,杨逐宇此时心中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想到自己的芷若妹妹有让宋青书连亲爹和祖师爷都敢杀的魅力,心中并不觉得气愤,倒是有些暗暗得意,心想:“芷若妹妹真是魅力无限,我杨逐宇不用杀老爹、叛亲人,就能得到如此佳人,岂不要天下男人眼红三分?哈哈。”悄悄看了周芷若一看,只见她紧绷着小脸,双颊一片嫣红,正偷听地入神,不由爽心一笑。
就在见此时,小昭也来到了身后,杨逐宇“嘘”了一声,心道:“光听不看不过瘾!”于是一手拉着小昭、一手拉着周芷若,轻手轻脚走到茅屋地木窗底下,屏住呼吸,从木窗地缝隙中,悄悄向里面窥视去。
进入三人眼帘,只见陈友谅坐在一张稻草床上,大腿上横放着一个穿花衣服的村姑,他两手各放在村姑胸前揉捏,邪眼歪嘴,嘿嘿淫笑,一副舒服爽畅地摸样。而宋青书双手负背,脸靠墙壁,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好象有些不屑,正和陈友谅交谈。
杨逐宇在外面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势,他本就是一个邪恶小子,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救不救人,而是想的其他,心想:“嘿!陈友谅不知道玩的是个什么货色,宋青书这小子竟然如此瞧不上眼?”心中好奇,定眼向陈友谅怀中的村姑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也不能出声,想必是被点了穴道。那村姑额宽脸大,一对眯缝细眼充满惊恐,嘴大而唇厚,露出几颗又黄又大的牙,鼻梁又大又塌,皮肤黝黑、凹凸不平,容貌极为丑陋,并且布满了小麻点和雀斑;再看她腰粗臀巨,体形臃肿,像是一根猪肉肠,身材自然也是下下等,唯独一对巨乳,又大又垂,显得极为夸张,果然如是陈友谅所说的‘奶大胸巨’。
“哇靠!雀斑妹妹,果真是个极品!陈友谅好强的意志,这种‘绝世货色’,他竟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妈太让人佩服了!怪不得宋青书要脸朝墙壁不愿意看了。咳,咳,丐帮的哥们想必是烂东西拣得习惯了,欣赏水平独特,胃口有些与众不同。”杨逐宇仔细瞧了那村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是不可思议,差点当场呕吐。急忙把视线转移,扭头看了看左边的周芷若,再看了看右边的小昭,哈了一口气,心中立时平稳下来。
陈友谅在那村姑巨胸前使劲捏了一阵,嘿嘿淫笑几声:“宋兄,你装***什么清高,快来,过来和兄弟一起玩。你看,好一对让人流口水的大奶。”
“咳,算了,陈兄品位独特非凡,兄弟虽然打心底佩服,但实在不敢芶合。”宋青书摇了摇头,对他的粗鲁似乎很为不齿,面靠墙壁,定定立着,似雷打不动一般。他虽然屡屡败在杨逐宇手下,但毕竟自命潇洒,眼界极高,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极丑的村姑。
“扑哧”陈友谅忽然一把撕开村姑的花布衣裳,又扯烂她的粗麻内衣,再“刷”一声,脱掉她的粗步裤子。“哇,好白的肉。”只见村姑小腹、大腿上赘肉连连,一对白皙松垮的大乳垂显在胸前。他大叫了一声,两手扯住两个奶头乱摇,脑袋立即埋在进了村姑大腿间的肥肉里面,对于他来说,似乎眼前让人作呕的一切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陈兄,麻烦你快点,完事以后,我们马上去襄阳。”宋青书听着陈友谅嘴巴在村姑身上舔吸的声音,眉头大皱,似乎有些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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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屋子外面也有三个人大皱眉头,难以忍受。
杨逐宇摇头大叹,心道:“陈友谅饥不择食,这等AV场景,最适合变态饥渴狂去看,对于正常男人,却是难以入目!”屋子里上演“一级片”的女主角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哪有心情去看?目光从屋内收回,自然又是悄悄去看自己左右的周芷若和小昭。
第105章 纯情处男
芷若和小昭第一次偷窥别人,就遇见这样肮脏下流的里面活人上演的春宫图,女孩儿脸薄,嫩脸均是红到了脖子根上。眉头一撇,眼中含羞,都不想再看陈友谅的丑态,心中直想叫杨逐宇马上进屋救人,于是不约而同把目光向他投去。
杨逐宇此时正瞧着二女,忽见她两人齐转过脸来,三人六目相对,同时微微一怔,只觉几道电流交叉而过。杨逐宇看着二女的娇羞摸样,心中一荡,在这特殊环境下,不由情不自禁,起了莫名冲动,伸出嘴去,快速在二女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冲着她两嘿嘿轻轻笑。
周芷若和小昭没料到一扭头就遭到这突然袭击,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却不敢出声,刷红了脸,只有瞪起一对大眼,狠狠向他恨去,转盼流精,更增俏媚。特别是小昭,头次被他亲吻,心中一阵慌乱,象是兔儿在蹦跳,暗想:“屋里恶人正在行凶,杨大哥怎么这般大胆,竟然还做这些羞人举动,一点也不害臊。”
杨逐宇听着里面陈友谅的淫声邪语,恰巧此刻身边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见二女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一手搂着一女细腰,轻轻向自己靠拢,又是各自左右在她两嘤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二人挤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娇羞,被他揽住腰枝,也逃脱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亲。
“嘿嘿!芷若现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对我看来也挺有意思,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怜惜她一番。也好让她断了一些念头,全心全意跟着我。”杨逐宇看着清秀脱俗的小昭,心中浮想联翩,他实在爱死了这丫头,心里暗打主意,也顾不得去想张无忌如何了。
就这时,忽然听见茅屋里宋青书大声问道:“陈兄,你怎的这么罗罗嗦嗦,还没有完事?”杨逐宇顿时心中一震。暗想:“咳,咳,屋里屋外,虽然大家都是淫贼,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陈友谅相比。嘿,这里只怕不的安宁,现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时候,可还是别想这些。”转移视线,于是又向屋子里看去。
陈友谅从村姑身体里抬起头来。舌头添了添嘴唇,一脸爽快:“兄弟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是久经***的老手,说起逛窑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还要勤快。哈哈,干这事儿,就是要越罗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调。”
宋青书一直不转身,好象害怕看见那些淫秽的画面,不屑一啐:“这等货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罗嗦只让人越恶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么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门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这等货色。不过兄弟我可是乞丐一个,品位平常,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见洞就进。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尽快早些完事就是。”陈友谅并不为所然。嬉嬉一笑。双手压住一对巨乳,又捏又挤。哇哇叫了几声,低下头去,伸出狗儿一般的舌头,又继续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书却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着墙,连连催促:“既然见洞就进,那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快点。”
“宋兄别急,我最近淫欲过度,身体有点虚,前戏做的不足,老二哥还没抬起头来呢。”陈友谅见宋青书催得太急,干扰了他的激情,不禁有些不耐烦,只有老脸一红,尴尬的说了原因。
“什么前戏后戏,这又不是看黄梅戏、唱京剧,脱了裤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书神色一愣,一脸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现在脱了裤子,也完不了事。”陈友谅讪讪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说完之后,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难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能玩到情欲激射之后、并且还可以后劲十足。”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宋青书脱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这一方面的知识输于别人,就好象“能力”也要输于别人一样。刚回答后就觉得失了面子,随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凛然大声道:“我厉害着呢,在自己心仪地女子面前,从来不用做什么前戏,只要心中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情欲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情欲激射?”陈友谅忽然立起身来,捧是遇见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连“活儿”都忘了干。
宋青书并不知道那‘情欲激射’的含义,还已为是‘很猛很强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几声:“那是当然!”
杨逐宇见两人对话到这里,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书这笨蛋,原来这么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中一意淫,就要一泻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来非他莫数。”这时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脸迷茫,也不懂什么‘前戏’‘后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讶语,不过均是暗想:“他们这些流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陈友谅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着宋青书,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证,你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宋青书大吃一惊,象是被雷劈了一样,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转过身去大声惊问。
陈友谅嬉嬉一笑,语气中十分有把握:“从你说话这么单纯,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瞒我。”
宋青书以前在武当山的时候,武当派规矩极严,不许任意胡为,不能轻佻放任,哪象丐帮那么散乱,进窑子逛妓院、自由随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当众弟子都以他的行为为规范、做榜样,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对的他行止举动更是时时关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适,便立时提醒。所以宋青书虽然看似举止潇洒、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万女迷,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纯情小处男。
宋青书被陈友谅一言道出他最隐秘的隐私,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并且被人当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脱光了、展示裸体还让人羞愧,他此刻一脸通红,惭愧无比,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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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见他神态忸怩,一脸窘困,嘿嘿摇头一笑,说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当山这么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严,哎,看似潇洒自在,其实却是一只笼中困鸟,行为不能自由,活的毫无乐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说到了宋青书心底的伤心处。
果然宋青书脸色一沮,大叹了一口气:“知我者真是陈兄呀,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清淡的道教生活,这些年在武当派表面看是风光,其实处处不能自主,确实如笼中之鸟,实乃无比压抑,心中郁闷之极。”
陈友谅眼珠一转,同情的感慨一了声,忽然走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走回一丝不挂的村姑身前。在村姑磨盘大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大声道:“兄弟此时破笼而出,就似鸟上青天,以后和我在一起,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需要任何拘谨,多不逍遥自在!哈哈,择日子不如撞日子,宋兄既然羞于自己是处男,那今天我就教你怎么玩女人,给你多传授点实战经验,也好以后别让人家再笑话你是处男。”
“什么?陈兄现在就要我破身?”宋青书大吃了一惊。
“当然,难道宋兄不敢?我这可是想办法弥补你的缺陷。”陈友谅道。
宋青书脑中一闪,想起自己最近做地一些天人共唾的事情,挺了挺腰部,大骂:“干他娘,现在我都已经不是正派中人了。哼,太师傅都敢杀,做会采花贼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才豪情了一秒钟,立即眉头一皱,又恢复了懦弱摸样,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向后退了一步,吞吐吞吐:“可是要我去玩眼前这个村姑,我……实在……下不了手。这那是采花贼肯干地活儿?玩这种货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拾粪汉。咳,咳,就算下的了手,光看了她那一身波浪滔天的肥肉,我就头皮发麻,心中想吐,胯下也抬不起头来了!”
“山村荒野,那有什么好的货色。嗨,宋兄何必如此挑剔,就当现在是找找经验。等回了襄阳,我再去找几个标志的小娘们,好好慰劳兄弟。”陈友谅不以为然的硬那宋青书拽到村姑面前坐下。
第115章 桃色诱惑
人上了大船,丁强在旁引路,直走到为赵敏准备的房
“杨大总管,这就是郡主的房间,里面的装饰物品可都是汉口从扬州运来的最好的材料、货物。”丁强一脸巴结,神色中也还很有自信。
杨逐宇随意看了一番,见这里面光线明媚、温度适宜,布置的典雅精致,仿佛是高等客栈的上等房间,丝毫不象是在炮船上面。“战船上面,主要是看防御攻击能力,住房一般都是很简陋单调。他们竟然布置了这么一个高贵的住卧。嘿!赵敏这小郡主真是有面子,这些人为了巴结她,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在船上看了一圈,见除了赵敏的卧室之外,适宜的房间并不多,偶尔见不远处有一间稍微好点的,于是点了点头,向赵敏房间旁边不远处的那个屋子一指,说道:“为了服侍郡主方便,我和两位姑娘就住在这里。”
丁强先是一愣,连忙道:“这本是我的卧室,既然杨总管来了,那自然是要让给您住。咳,咳,我去大舱里跟兄弟们挤挤就是。”
“呵呵,那就真不好意思了。”杨逐宇裂牙一笑,心想:“看来除了赵敏的哪个房间,船上勉强好点的就只有这一个‘将军帐’了。”脸上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颜色,领头在前,老大不客气,便进了屋子。
丁强低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口谄媚:“孝敬杨大总管,那是小人该做的事。您是大贵人,住我的屋子,那是我的荣幸。”
“好一张滑嘴,此人若有机会。将来必将飞黄腾达。”杨逐宇心中一笑,又问了一些船上的情况和安排,全部清楚于心之后,然后挥了挥手:“想必郡主快要来了,我还要有些事情筹划,你快去准备迎接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郡主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古怪,也不喜与外人接触;脾气可大得很,心情稍有不好,便会动手打人,你们看见她后,最好不要多言多语。”
丁强不知他心中有鬼,认为郡主这样地千金小姐,性格自然是娇蛮无理。连忙抱拳拜谢:“多谢杨大总管提醒!”一步一步倒退出房间,轻轻扣上门,才步伐轻盈而去。
“吁……”
小昭见丁强走远。直到听不见了脚步声音,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脸佩服:“杨大哥。你装的真像,把那个丁将军骗得团团转,太厉害了!”
杨逐宇自傲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小昭红扑扑的可爱俏脸,故意嬉嬉一笑:“这算什么!偷抢拐骗、敲诈勒索,我样样在行。厉害的本事可还多着呢。骗骗一个九品半的小将军。那只是小菜一碟!”
周芷若知道杨逐宇是故意说笑。抿了抿嘴:“咯咯,可惜你终究也只是一个胆子大的光脚老百姓。那丁将军这次可走了眼。他无论怎么样巴结讨好你,最终也是白费口舌、枉费心机,永远不可能升官发财的。嬉!”
“真地呀?你胆子最是大了。”小昭却是大赞了一声,拍手娇笑。
杨逐宇见小昭一脸纯真,出口天真,心中不禁一荡,起了不良思想,“咳,咳”了两声,一阵邪笑:“小昭妹子,我胆子最大的时候你还没有看见过呢,保证让你花容失色,吓得哭鼻子流眼泪,不信你去问芷若。嘿嘿,哪一天大哥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
“好啊,真的么?”小昭明媚的大眼一波汪泉,茫然的向周芷若看去。
“噗嗤!歪门邪道,你天下第一!”周芷若抿了抿嘴,满脸绯红。拉着小昭的手,道:“小昭,他占你便宜,心中坏得很呢,我们不和他说话。”
“夸奖,夸奖!谢谢!谢谢!哈哈,不和我说话,那杨大哥可不是要寂寞死了!”杨逐宇把周芷若小手一拉,搂住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用指头在她白璧无瑕的嫩脸上一弹,忽然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芷若妹妹,你所说地歪门邪道,是指哪些方面?”眉头连挑,语言中大有暗意。
“流氓!明知故问。”周芷若轻轻一啐,粉拳在他胸口上锤了几下,嗔道:“老不正经,不许开玩笑,赵敏都要上船了。”
杨逐宇见她害羞的摸样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忍不住舌尖一伸,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满足地放了她的手。又对小昭眨了眨眼,哼着“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的小曲儿,竟自顾开始脱衣服起来。
“你要干什么?”小昭和周芷若同时退了一步,双手自然而然往鼓鼓的胸衣前一捂,面色充满惊骇。
“我靠!我可是优良青年,两位妹子思想怎么这般不健康?”杨逐宇先脱了外衣,然后脱了软猬甲,一边大笑,一边递到小昭手里:“小昭妹子,这船上全是赵敏地人,到时候说不定会动手打架,这里有一件护身的保甲,你且穿在身上,这样就没有人能伤的到你了。”
二女此刻见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同时满脸通红。小昭接过软猬甲,感动的点了点头,却并不穿上,水汪汪的大眼向周芷若看去。小声道:“谢谢杨大哥,我……不穿,芷若姐姐也没有盔甲,还是让她穿吧。”
杨逐宇摸了摸她俏丽的脸蛋,点头道:“真是个重情义地小丫头。”周芷若也对她甜甜一笑:“小昭你尽管穿上就是,我也有一件护身地衣服。”
小昭抱着软猬甲,一脸诧异:“真地么?也是像我手上这样的带这刺儿地软甲?”
周芷若不好意思说自己穿的是一件透明丝纱衣,含糊道:“对,和你……的一样。都可以防刀剑利器。”小昭听她如此一说,这才爽然的穿上软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躲在屋中,临近中午,忽听见大船上甲板一阵吵闹喧哗之声。
“赵敏来啦!”小昭神情一紧。悄声说道。
三人关紧了门,不敢出屋,从窗口向甲板上望。只见赵敏身形修长,青裙曳地,风采奕奕,在前走上了船,张无忌面无颜色,紧跟在她身侧。后面是枫无誉躬首推笑、带着大批人马相送。前面是丁强点头哈腰、领着手下在船头迎接。
赵敏上了船后,大船便解了捆在岸边柱头上的巨绳,缓缓行入江中,因为是顺流而下,瞬间就把码头抛得远远的。大雾朦胧中,只见枫无誉地人影,在岸边扬手相送,神态恭敬,久久不归。
丁强紧记杨逐宇的吩咐。心想小郡主性格古怪、脾气不好,多嘴多舌只会自找没趣,上了船后。果然不敢主动和她搭话,老老实实的把她送的了房间外,低头等她吩咐。
开了木门,赵敏身子一停。扭头道:“丁将军,这是张教主绘的去冰火岛的航海图,你现在就拿着给掌舵的师傅,出了长江,叫他按照图上航行是行了。”说着把一张卷起的牛皮纸递到丁强面前。
丁强伸出双手,躬腰接过航海图。只怕稍有侵犯面前地小郡主。眼色不敢正视。恭敬道:“是!”象领到圣旨一样倒着退走了七八步,然后才转身而去。
赵敏看也不看他一看。扭头对张无忌嫣然一笑:“张教主,听说你的义父金毛狮王是个厉害人物,到时候从谢逊手里抢屠龙刀,还得全靠你动手。”说完然后娇躯一闪,就进了屋子。
“敏敏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到。”张无忌在她面前说话倒是正常,只是心智、人性已无,他心中只有赵敏一人,别说对付义父,就算是赵敏叫他去干掉亲爹,他也浑然不知、毫不犹豫就拖刀冲上去了。
此刻赵敏和杨逐宇三人的屋子相距不远,她与张无忌、丁强对话,杨逐宇和小昭、芷若都听的十分清楚。他见自己三人身份没有泄露,心中宽了许多,不过随即脑中一沉,暗骂:“***,敏敏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能够让外人来叫!应该是我的专用才行,气死我了,嫉妒死我了。”
蒙古大炮船沿江而下,已经行出了数百里,一直到看见天空繁星点点,已经是夜里。
杨逐宇和小昭、周芷若在屋里靠窗聊天,戏逗了一会儿,二女因为这几天日日奔波,身体疲惫不堪,说话渐渐无力,左右靠在他肩上睡觉去。
杨逐宇微微一笑,也舍不得再去吵醒她两,在二人脸颊上各自怜惜的吻了一下,轻轻抱着二人走到床边、放在床上。他偶尔听见远处一声极小的娇笑,忽然颇为有点神不守舍,隔着窗户向赵敏地房间看去,只见里面油灯摇曳,影影绰绰,不时传出几声极为细小的嬉笑之声,象是有人在饮酒逗趣一样。不禁心中一酸,心想:“张无忌、赵敏,孤男寡女,天天同处一起,对我来说可是大大不妙。”捏指一算,过了今夜,自己和赵敏的三月之约,就已经到了尽头,暗想:“这死丫头做事没个常伦,虽然她说不会不喜欢张无忌,但要是一时心血来潮,给我戴上一顶超级大绿帽,那以后本大侠哪有脸见人?嘿!趁着夜黑,我且去探察一番,过了今夜,我再现面找她,哈哈,到时候让她大吃一惊,看她还有什么理由跟我倔!一定把她调教地服服帖帖。”于是精神一振,把被子盖在周芷若和小昭身上,轻脚轻手开了门,向赵敏的房间走去。
杨逐宇出了屋子,但闻两耳江风呼啸,不禁身上一簌,一股凉快之感涌上了全身。黑夜中船上不见人影,看来都已睡了,到了赵敏屋子前的窗户,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小洞,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去。因为他指风和江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的人不见动静,自然是没有人察觉。
“哎!身边伴着一个木头,长夜漫漫,也没有人陪我说笑饮酒,真是无聊!”只见赵敏身穿粉色貂皮帽、白色小棉祅,束身淡黄裙子,蝶头竹花莲鞋。一身闺中秀色穿扮,亭亭立在左面墙壁地一副‘海棠图’下,手持一个酒杯。神态幽幽楚楚,无比可爱动人。她口气虽然感叹,但脸色却笑嘻嘻的没有半分忧愁之态。
“哇!小丫头闲的无聊,饮酒装起忧郁来了。”杨逐宇见了里面情景,顿时心中一宽,原来张无忌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虽然是定定看着赵敏,眼神中有怜惜疼爱之意。但他神色痴呆,没有一丝不轨之色,倒像是一只忠实的看门狗儿。不禁暗想:“哎,这般动人地美色,日日夜夜摆在眼前,他表现的竟然是如此摸样。咳,咳,看来张无忌真地是痴笨到连男人地基本性能都失去了!可怜,可悲!”
赵敏瞅着杯中美酒。小嘴一撇,好似些许惆怅,忽然轻轻念道:“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好如故人,一笑杯自空。”诗中明明充满忧愁之意,她念完之后,眼光波动。却忽然“噗嗤”一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趣,这里只有一个呆子,再好地诗,也没人来听。”随即轻轻一叹,又恢复了一脸愁然。又念:“流莺有情亦念我。柳边尽日啼春风。如留君双颊红。”
“小妖女。时忧时喜,搞什么鬼?嘿嘿,好象是思春了。”杨逐宇心中一荡,眼睛向细缝更凑紧了一些。
赵敏念完了诗,眉头一皱,有些凄楚哀婉,似乎要流出了泪儿来,莺莺吟吟轻吁。正到伤心浓处,忽
咯咯一笑,象是脑神在憧憬什么一样,一副魂不受舍神态羞答答地,冲满了小女儿之态。
杨逐宇见赵敏眸若春水,雪雕玉琢、玲珑剔透。忧时眉峰微蹙,俏脸带愁,妍雅动人;喜时娇容盈盈,粉脸桃腮,娇颜如花。这种又是清丽脱俗、又是狐媚娇艳的双重地勾人美色,世间不能找出第二个女子,足可让天下正常男人心动神醉,他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痴迷,一时神色倒也象是吃了花痴丹一般,木木呆立在江风之中。
赵敏自顾嬉笑忧愁了一阵,端着酒杯,狐媚的伸了一个小懒腰,小手在嘴上轻轻连拍,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走到床边,取下貂绒小帽,但见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盘在头顶,慢慢解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然后柳腰依上檀木床沿,双眼似闭似开,似乎睡意浓浓。她玉手伸在胸前一扮,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洁白缎子的抹胸边缘,因为胸脯太过丰满,衣领一开,再也包裹不住里面的玉峰,只见酥胸半掩,晶莹雪白,隐隐可见,似欲要破衣而出。
赵敏只解了一颗扣子,便选择了一个优雅悠闲地姿势,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但过了半晌,又好象没有了睡意,竟轻轻哼起歌儿:“云未散,心已乱。天初亮,梦已忘。梦里醒时泪满面,暮然回首两茫茫。眼初红,欲断肠。情不消,愁更浓。孤单之时自茫然,心痛欲绝枉纠缠……”
她声音犹如黄莺嘤嘤、翠鸟鸣鸣,杨逐宇一阵心猿意马,合着她的节拍,微闭眼睛,听的如痴如醉。就在此时,只听她歌声一变,俏皮天真,接下来唱地竟是:“夜中风,江上月。木窗外,不知羞。不怕凉风刮背骨,鼠眼贼耳小狗贼。”唱到这里,又“噗嗤”一笑,娇声道:“外面偷看的姓杨的毛头小贼,你看够了么?小心大风吹散了骨头,看够了进来陪我饮酒聊天,怎么样?”
杨逐宇脑袋一响,立时清晰,心头一震:“咦,她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是我?”脑中茫然,心中连忙一定,可不愿意丢了潇洒的气质,哈哈大笑,轻轻一掌推出,“喀嚓”一声响,窗子木条裂开,身子鱼贯而入,跟着飞跃进了屋内。
“毛手毛脚地,天生一副贼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从门口进来么?”赵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极其娇媚。
杨逐宇见张无忌没有得到赵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头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不会说话,冲他“咳”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见面了。”然后也只有把他当作空气,对赵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哈哈,我原本是个斯文人,只是见到敏敏,心中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咳,咳,不然你又怎么会老骂我是小贼。”他言中另有含义,嘴上也改变了称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窗外的?”
“谁是你的敏敏!”赵敏双颊升嫣,看似并不生气,啐道:“以为自己很神秘么?你刚来之时,我便就知道了。”
“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他对自己轻功还是很自信的。
赵敏脸色忽然一阵娇红,掘嘴道:“杨小贼的心思,天下第一地下流龌龊,我早就猜得透了。过了今夜,就是三月之约地结束,你又怎么会放过我、舍得跑到别处去,自然是像一头大灰狼,悄悄掩藏在我地附近。特别是今夜,我随时的全神注意着窗外,稍微有响动,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她越说越低,杨逐宇只觉她地说话腻中带涩,充满羞涩,不禁大是佩服她的聪明。脑中一转,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一直在外面,那为何又做出这些让人心魂痴迷的表情和动作?”故意上前两步,走到赵敏身前,一手握住她的玉手,嬉笑道:“原来敏敏是在演戏勾引我。”
赵敏被他抓住了玉手,竟然不退,脸上红霞一片,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流氓,我自个儿无聊好玩,不行么?谁勾引你?”
“明明是在勾引我,还不承认?”杨逐宇见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眉目中好象有几分喜欢,又有几分羞涩,这种表情,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话。忽然又想起赵敏在黄鹤楼说过的话,心想:“嘿嘿,当今天下的年轻少年,出了张无忌之外,还有谁能和我匹配?嘿嘿,嘿嘿,她在黄鹤楼上所说的最喜欢的少年英雄,不是指我,那还有谁?”想到这里,信心大震,大胆的搂上她纤纤一握的细腰,嬉嬉直笑:“敏敏,我的小美人,三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从今以后,你得全部听我的啦。”
赵敏轻轻一扭,抿了抿杯中的酒,面颊抹过一丝嫣红,只见她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杨逐宇。柔声道:“明天就到了三月,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既然有了誓约,总是不能反悔,你这小贼,我终究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哎!不如从了你算了,免得你这个冤家,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的打我坏主意。”
“死丫头,这也算是理由。明明是自己总记着我这个冤家,不然又怎么会勾引我?哈哈喜欢我就直说嘛!”杨逐宇得意之极,心中无比爽畅。看着她酥胸半掩,心中一阵涟漪,一手搂着她的腰枝,一手从下面向她衣服里探去。
第116章 赤裸忌禁
敏依偎在杨逐宇的怀里,感觉小腹一凉,不由全身一他的大手伸进了自己衣衫,嘤呢一声,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连忙倒退。
“哈哈,敏敏想跑,不许淘气。”杨逐宇那肯弃舍,厚颜无耻的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群曳,扬起了巴掌,在他玉腿上轻轻打了一下。
赵敏的淡黄裙子十分细薄,隐隐可见群下苗条整齐的双腿,她“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抓住群曳,腼腆一笑:“小淫贼,你好不害臊!”狐媚的瞪了他一看,满脸桃色,不胜娇羞,忽然扭头道:“张教主,你去门外站着。记得……把门……关好。”说到这里,脸儿已经红成了苹果。
张无忌对她的命令是无条件遵从,点了点头,恭然的“恩”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并且又反手关上了门。
杨逐宇哪想到赵敏忽然变的这样大胆,好象比自己还饥渴一样,心中一愣,立即大喜,心想:“其实敏敏想我得很,她因为害羞,外人面前,所以才支开了张无忌。”又想到自己在里面半好事,张无忌却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外吹着冷风,象是给自己放哨一般。不禁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蛮强的抱住她,鼻子在她粉颈上一嗅,两手按住的她玉乳,轻轻捏了几下。
赵敏的玉峰被杨逐宇一摸,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只见一片漆黑的长发披将下来,胡乱遮住面颊,更显得一种激越的美艳。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好象极力制止。才站稳身子,轻轻拂开杨逐宇的手,凄声道:“我表面恨你厌你,其实心中却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你。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夜想着你,总想和你在一起,哪知你见面就欺负我。小臭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到这里。竟然主动伸出双臂,环抱在杨逐宇颈中,胸脯紧贴在他地胸肌上,将脸颊也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的揉擦,蛇一样的腰枝微微扭动。一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抖。
她语气越说越低,身上摩擦却越来越重。杨逐宇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楚楚动人,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让人无比痴迷。而感觉到她的动作。特别是一对玉峰的温柔,更是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和动作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地真情表露,并非有意的狐媚。想起赵敏以往的明朗爽快、俏美爱娇,又看见她今天的柔腻风流,他平生见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
杨逐宇第一次见赵敏行为异常,说出这些真话。只觉得心儿地融化了一般,不禁大为感动,把她搂在怀中,双臂将她抱得更加紧了。吻了吻她的嘴唇,目光中无比疼爱:“我的小狐妖,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一定疼你、呵护你。永远也不和你离开。”
“你可不许骗我。”赵敏眼儿一红。晶莹的眼泪便滑出了眼帘。雪颊玉颜,气若幽兰。神情又是欢喜又是可怜。她忽然争脱杨逐宇的怀抱,脸上的泪珠儿还没有干,却抿了抿杯中的美酒,桃李开颜,似笑非笑道:“小流氓,你就会花言巧语地骗人。”
杨逐宇神情一愣:“小狐狸精,时哭时笑,可要让我魂儿都飞了。”一手揽住她的腰枝,从后面绕上前抚在那诱人的玉乳上,一边抚摩,真心真意道:“我说的虽然都是花言巧语,敏敏小美人,但我若骗你,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手上轻柔的抚摩,赵敏微闭着眼睛,轻轻呻吟了几声,只觉得全身象被无数细小的蚊虫丁咬一般,实在有些忍受不住。她忙用自己的小手按在杨逐宇的大手,紧紧帖住胸脯,不许他揉动。这才吐气如兰般说道:“你这个流氓,早就该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了。”
“我对别地红颜知己赌咒发誓的时候,她们总会在最快的时间捂住我的嘴。哈哈,惟独小郡主不同,眉中含笑,倒好象巴不得我早死了一样,这倒也另有一番情趣。”杨逐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嘴唇,嘿嘿一笑:“小妖精,你心思真是狠毒呀。杨大哥要真死了,谁来疼你爱你?”
赵敏咯咯一笑,和他打情骂俏:“坏蛋,你哪里是在疼我爱我,分明就是折磨我欺负我。”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腰枝一扭,象滑溜的泥鳅一样,又脱出他怀抱,端起酒杯,小嘴一撇:“我是叫你进来陪我喝酒聊天,又没有叫你……叫你……进来欺负我!”
“哈哈,喝酒聊天好,我最喜欢和敏敏喝酒聊天了。”杨逐宇哈哈一笑,想起当日在绿柳庄,开始也是喝酒聊天,结果却喝成了一个游龙戏凤,成双成对。不禁心中激情无限,想到:“我这千娇百媚的小妹子,今天终于可以与你重温绿柳山庄之梦了。”
“现在不许对我毛手毛脚,来,我要你你要先陪我喝酒。”赵敏嗔声媚语,把酒杯凑到杨逐宇嘴前。
“嘿!小丫头真懂情调。”杨逐宇爽朗一笑,接过酒杯,张嘴就去喝那发出淡淡清香地美酒。嘴刚凑到酒杯,脑袋激灵一闪,心中忽然一骇,暗想:“赵敏这丫头狡猾无比,她不会是想阴我吧?”想起他一哭一笑、一喜一忧地诱人神态,又想:“这丫头倔强地很,就算到了最后关头,也从来不服输。可她今天行为却大是异常,竟主动勾引我起来了。嘿嘿!我得警惕点,可不要被色欲被冲昏了头,免得着了她的道。”心中有了怀疑,想到张无忌吃了花痴丹地摸样,更是全身一寒,这酒端在手上,再也喝不下去。
“你怎么不喝酒?”赵敏娇声一笑,缠上杨逐宇的身子,用手抓住他的小臂往上撑。象是要喂他一般。
杨逐宇忙把手一斜,酒杯从自己脸边滑了过去,只有笑道:“敏敏,你知道大哥酒量差,
肚,就迷迷糊糊,混混晃晃的看不清西东南北。我昏花,连我小可爱的嫩脸都摸不到了。”
“不怕。不怕。”赵敏羞涩一笑,用左手抓住杨逐宇地另一只手,把他抬到自己脸颊上抚摸,说道:“不,我不依,我就喜欢看你喝得迷迷糊糊的样子。”
她的这番主动。杨逐宇心中陶醉,痴迷得差点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连忙稳了稳颠倒的心魂,笑道:“还是不喝了。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
赵敏小嘴一嘟,把他的手抛开,又翘起嘴:“还说疼我爱我。怜惜、呵护我,连陪我喝一杯酒都舍不得!”说的这里,眼圈一红,有些泪眼迷离。
杨逐宇见她柔柔楚楚的俏丽摸样,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迷糊,心想:“小丫头其实是真地归从我了,难道是我多心了?”犹豫不定,一番思量后。杯中美酒终究还是不敢品尝,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便在此时,赵敏又媚笑道:“杨大哥酒量不好,小妹不应该逼你,不喝便不喝了。”腰枝扭动,走到一个小香炉前,明媚一笑:“皇宫里的贵妃娘娘。都喜欢在自己的凤鸾旁边摆放一个小香炉。在里面点上一柱衣草制成的檀香。让屋子里整天香雾袅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杨逐宇见她不提喝酒之事,心中大是一阵轻松。走到她背后,两手扶住她的香肩,将脸颊挨在她长发上面,轻轻揉擦。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道:“我当然知道。这都是那些贵妃娘娘为了勾引皇上,烧起香味馨人地檀香,增添室内情趣,来讨皇帝欢心。”讲起这些情趣话儿,心中欲念菲菲,下身贴在赵敏翘丽的臀部上面,邪邪一笑,隔着纱一般细薄的淡黄裙子,情不自禁的揉动起来。
赵敏“嘤呢”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头部靠在杨逐宇宽大的肩膀上,双颊嫣红,两眼生媚,一头长长的秀发肆意的从他后背铺下,美到了无语形容。她微闭双眼,说话象是呻吟一样:“我以前在皇宫里玩,一个贵妃娘娘给了我许多檀香。我们也点一柱薰衣草做地檀香,好不好?”
“好,好,好。”杨逐宇连叫了三声好,心中无比欢跃。心想:“小郡主的意思在也明白不过了,她就是在勾引我、讨我欢心。哈哈,爽死了,爽歪了。”赵敏由于身子向后仰靠,细腰就有些微微向前拱起,她腰上的腰带本就束的很紧,如此一来,一对坚而挺实的乳峰,更是向上挺出,就显得更挺更坚,骄傲得无与伦比。杨逐宇看在眼里,爽在心中,双目冒火,几乎流出了口水,一阵激流涌上心头,打了一个热颤,两手从后紧紧把他环抱住,用力的握住一对玉峰,配合着下身的节奏,狠狠的揉捏起来。
“你别……这……样,我地檀香……还没有……点呢!”赵敏连声呻吟,几乎软倒在杨逐宇的胸口,两手用力向后一推,使了全身力气才挣脱他的双手。因为刚刚刺激太大,身子没有了依靠,竟然站立不稳,双脚一颤,“哎呀”一声,软倒在地上。但见一头长发凌乱的遮住嫣红的脸颊,胸前小棉祅,被揉的又乱又皱,气喘吁吁,胸口不断起伏。
杨逐宇见了她这一番“临死挣扎”,摇了摇头,苦笑道:“小美人倒是执着。”心中一阵怜惜,呵呵一笑,俯下身去,准备把她抱起来。
“你别过来,我自己起来。”赵敏象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害怕杨逐宇又对自己“忽然袭击”,身子狼狈地爬了几步,自己吃力撑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微微整理了一下散乱地发似。
杨逐宇见赵敏软步走到香炉旁,插上一柱紫色檀香,然后端起一支红烛,点燃了香炉里地檀香。这才红着脸对他一瞪,神色中无尽狐媚。
杨逐宇看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地脸颊上,檀香点燃之后,先是对赵敏嬉嬉一笑,见那缕缕轻烟袅绕,正在心情舒畅,心中却忽然一惧。想到:“小妮子为何硬要点着檀香?难道烟中有毒?”他原本就疑心未去,想到这里,更加怀疑,记起‘十香软筋散’、‘软骨毒’这些迷药,背上一片冰冷。急忙走到香炉前,暗运内劲,手指一弹,把那檀香弹熄灭了。
“你干嘛灭了檀香。哼。什么事情都故意和我作对。”赵敏吃了一惊,瞪眼问道,拿着红烛,又要去点。
“好你个小妮子,肯定居心不良。”杨逐宇此刻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但淫欲色心却没减退。急忙一爪抓住赵敏的手,把她手里的红烛也吹熄灭了,鼻子凑到她雪白的颈项和隐现地乳沟之间,色色一笑:“敏敏,你比皇宫里的那些贵妃要美上十倍百倍,特别是你身上的淡淡体香味道,真是太醉人了。比那檀香要清香多了。你身体的香味,已经足够让我痴迷,我不想闻那什么檀香。”
他这一番花言巧语,听在赵敏耳朵里,只叫她无比甜蜜,笑容颜开。赵敏玉手在杨逐宇额头轻轻一点,啐道:“你什么都不听我的,就只会甜言蜜语。我……不喜欢你了。”小脸一绷。嘟着小嘴,象是假装生气一样,把胸前扣子扣好,用手顺了顺长发,转过声去不理会杨逐宇。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胭脂等物,梳妆打扮起来。
“哇哇。小妮子生气了。咳。好事都还没办。始整装补粉了,分明就是不和我‘玩’了的意思。”杨逐宇自然懂得赵敏的意思。箭在弦上绷的满满地,他哪里肯放手,用手捂住她地头,不让她梳到头发,然后对着镜子里的伊人挤眉毛、眨眼睛。
“噗嗤!”赵敏看着镜子里杨逐宇歪嘴挤脸的样子,忍不住掩口娇笑,如玉般的手指向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人一指,娇骂道:“世间最不要脸的小流氓,非这个小子莫数。总有一天,他会吃大亏地。”笑完之后,梳不成头了,便拿起一
纸,含在嘴唇,补起装来。
杨逐宇见她俏眉娇眼,两颊生花,好似在和自己说话、又好象在与自己说,心中一荡,已经不能自制,色急道:“就算吃在大的亏,我也在所不惜,今夜不许敏敏补装,等到明天天亮,大哥给你梳头穿衣,洗面画眉。”两手绕到她颈项之下,解开她刚扣好的扣子。
赵敏从唇上取下胭脂红纸,两手压住杨逐宇的大手,好象知道自己今夜终究也逃不了这一关了,忽然站起身来,低声道:“杨大哥,你弄的我好痒痒,我……自己……来。”然后转过身来,神态无比羞怩,正对着杨逐宇,只一尺距离,玉手慢慢一颗一颗解开小棉祅的扣子,先露出雪白的项颈,只见一条纯白缎子地抹胸边缘,小棉祅落地,里面是一件又小又紧的纯白色抹胸,一竖排钻石小扣从腋下延伸到腰间。抹胸小巧透明,仅仅从那可爱动人的嫣红蓓蕾前盖过,只护住了她胸脯的一半,但见硕大的玉峰一半在抹胸上面高高鼓起,还有一半在胸衣下朦胧可见。
棉祅落地之后,赵敏一对雪白晶莹的手臂一览无暇,她咬了咬嘴唇,光洁的嫩脸似要渗出水来,双手伸到腋下,又解开了两颗抹胸上的钻石小扣子。就在此时,只听杨逐宇“嘶”地倒抽了一口气,似魂魄升天了一般。原来扣子一解,胸前小衣忽然从侧面飘开,左边雪白坚实的玉乳,盈盈弹了出来。
去脱美女的衣服和美女主动脱衣服,那是另有一种感觉。像赵敏这样的绝世美女,双眼钩魂夺魄,艳唇娇艳欲滴,主动宽衣解带起来,天下间哪个男人能够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杨逐宇瞪直了眼睛,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妖艳大方的举动,若非他看过世面、且制止力顽强,否则早就口水滴答,鼻血长流到地了。
赵敏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电波一浪一浪,刚刚上过胭脂的红唇半张半开,兰气幽幽,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她玉乳羞涩地向前微微一挺,声音柔丝如漆,娇媚无限地腻声喊道:“杨大哥,还愣着做什么,你快来抱我啊。”声音嘤嘤吟吟,叫人消魂。
此情此景,杨逐宇也禁不住双脚一颤,全身一阵痉挛,胯下已经坚硬了许久地巨物,差点控制不住喷发了出来。他沉喝了一声,使出一个极其低俗的“饿狗扑食”,便向赵敏身上扑去。紧紧把她抱起,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俯下头去在那露出抹胸外地的玉峰上狠狠的亲、轻轻的咬。
赵敏这次丝毫不再逃避、也不再反抗了,娇声一声吟呻,任由他抱上了香床。又“恩、唔”了几声,娇喘吁吁道:“杨……大哥……,我想你……吻我的……嘴儿……。”
美人相邀,杨逐宇打死也不会拒绝,用牙齿在她玉峰的蓓蕾上轻轻刮了一下,抬起了头,大嘴含住她的红唇,给了一个深深的长吻。
完成了美人儿给的任务,杨逐宇已经迫不及待,轻声道:“敏敏,大哥今夜和你成双成对,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一手在她乳房上揉抚,一手解了她的束腰,用手指拱开淡黄裙子的边沿,向那女儿家的私秘地方抚去。
此刻杨逐宇身下的赵敏娇喘连连,软成了一滩稀泥似的,他正要退去她的裙子,就在这时,身上一阵莫名的酸软,忽然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就象被人抽去了几斤鲜血一般,比那在床上激情十几次过后还要竭尽虚脱,全身无力,快要融在了床上。
“不好,老子着了道儿中毒了。”杨逐宇心中一骇,拱起的腰部一软,轰然倒在赵敏的玉体上面。虽然不知道自己着的什么道儿,但脑中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急忙运气,想提起内力,把一切外物逼出体外。
赵敏既然要算计他,下的毒自然不是轻易就可逼出来的!杨逐宇刚一运功,更是一阵虚软,四肢无力,体内真气柔得象浆糊一样,一丝也提不起来。但他脑中也还算灵活,大惊之下,连忙使那不用费力气的柔和的太极心法,想以柔制柔,运功逼毒,如此一来,真气才勉强提起来了些许,只是这一点点气力,对付小孩都有些困难,又有何用处!
赵敏见杨逐宇脸色一阵扭曲古怪,像只死了的狗儿一样,忽然倒在自己胸口爬不起来。自己刚刚也是被他弄得身上酸麻、心中迷离,脸上的娇媚妖娆之色还未散去,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一对大眼睛皎洁诡怪一转,嬉笑道:“大色狼,臭色狼,我刚刚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你,你会吃亏的。你再怎么防备,也终于还是上了我的当了。”
杨逐宇知道自己中了软毒迷药之类的药物,说话却还能自如,心中却是想:“妈的,我早知道赵敏这丫头诡计多端,千防万备,还是没有防住!”一边暗暗运太极神功的柔和之力提气提神,疑道:“我是……什么时候中了你的毒?”
赵敏绯红着脸,系紧裙腰,扣好抹胸的小扣子,又穿回了小棉祅,见杨逐宇规规矩矩扑在床上、不动不弹,神色很是得意,掩口娇笑:“你不喝我的毒酒,不闻我的毒烟,最后我在唇上涂了一点点迷药,手儿一招,你便扑过来吃了。”
“原来是这样!小狐狸是在用胭脂涂口红的时候做了手脚,妈的,怪不得她主动要我和她亲嘴!”杨逐宇心中顿时明朗,愁苦这脸,神情之沮丧,到达了顶点。
赵敏俏皮的吐了涂舌头,用力踢了杨逐宇屁股一脚,娇蛮道:“现在我只要轻轻一剑,就可把你刺死,嬉嬉,你说这三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呢?”杨逐宇体内真气一时提不起太多,全身处于软弱无力状态,屁股被她踢了一脚,痛的咬牙裂齿,却也无可奈何。
第117章 风流之鬼
敏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杨逐宇,又追问:“杨小贼,你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好强好胜的丫头,我一时失足,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杨逐宇心中无奈,本想说“算你赢了就是。”但随即脑中一思,心起一念,哈哈大笑:“我们的赌注是整个六大门派,又并非是我。你现在用诡计抓住了我,但并没有抓住六大派的所有人,时间一到,所以仍然还是我赢了。”
“你强词夺……”赵敏大声狡辩,但话不说完,想想事实确实是这样,当初立誓的时候,只以六大派赌张三丰,却并没有说抓到杨逐宇也算赢。如此一来,虽然觉得自己吃亏了,但是倒也无话可说。心中一愤,蹲下去,玉指掐住他的大腿使力一揪,狠狠的捏了一爪。
杨逐宇只觉得肉皮都要被扯掉了一般,痛的“哎哟”一声,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说不过就动手。野蛮!疯女!暴力狂!你……你太不讲道理了。”
赵敏见她痛得裂着嘴怒喝自己,嬉嬉一笑:“我本就不喜欢讲道理,遇上了你这个坏蛋,我自然更不讲道理。”顿了顿,又啐道:“杨小贼,以前你尽爱欺负我,没想到今天也落到了我的手里了吧?嬉嬉,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整治你?”
杨逐宇心中一颤,心想:“这小妖女性格多变,爱时是恨、恨时是爱,对最爱的人说不定往往会下最恨地手。咳。她若想出什么残酷的方法来凌辱我,那可大大不妙。”连忙暗自运气,积蓄内力,想拖延时间,嘴上哈哈一笑:“色字头上带刀,我今天终于算是领悟了,敏敏一肚子阴谋诡计,连嘴上都有毒,我只吃了一口。就被你毒昏了,哎!真是防不胜防啊!应了那一句名言: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不过能倒在敏敏的桃花飘香裙下,杨某死而无憾。”
赵敏听得嫩脸一红:“谁叫你这么狡猾,若非如此,你又不肯上当。我才不想要你吃……吃我嘴上的口红。”讲到这里,杏眼一瞪,忽然发怒,站起身来,又在他屁股上重重踩了几脚,娇喝道:“哼,老贫嘴。你现在都是我的俘虏了。竟然还敢得意!”
赵敏做事虽然不计手段,大有小女人之风,但她绝对不会用美色来诱惑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杨逐宇不是笨蛋,自然了解她这一脾气,从她的言行之中,也知道她其实喜欢自己,但她就是偏偏不向自己低头服输,所以才想方设法来对付自己。若是被一个大男人打。杨逐宇一定宁死不屈、死了也要破口大骂,但被自己心爱的女子打骂,他倒不觉耻辱,大声“哎哟、哎哟”叫了几声,为了让她不好意思再对自己下手,故意大声叫道:“打是亲,骂是爱。敏敏下手越狠。就证明越是爱我。”
赵敏“噗嗤”一笑。眼光一阵波动,静静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中又爱又恨又怜又惜,忽然俯下身去,把杨逐宇身子翻成仰面朝天,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柔腻声又起:“小淫贼,老爱占人家便宜,看我怎么抱负你。嬉嬉,你不是喜欢吃我地嘴儿么,我就让你吃过够。”凑过樱桃小口,先吻了吻他的脸颊,渐渐从脸颊吻到头颈,再柔柔的亲在他的嘴唇上面,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杨逐宇大吃了一惊,一阵神魂颠倒,心想:“不会吧,小美人好不容易把我给毒上了,到头来竟然就这样报复我?哈哈,哎呀,哎呀,这种甜美无比的报复,叫我可怎么受得了?我真是宁愿天天中毒,让她天天来报复自己。”被她小嘴亲吻,又闻到她身上一阵淡淡地清香,心中乐开了怀。
就在杨逐宇飘忽之时,嘴唇一阵巨痛,“啊”的一声大叫,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只见赵敏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嘴角尽是鲜血,竟已将他上下嘴唇都咬破了皮。
赵敏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尝试到那种带腥的味道,微微一皱眉头,随即似笑非笑的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这才打你、咬你。嬉嬉,杨大哥,这都是你自己说地哟。你不是还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好,我再狠狠咬你几口,你说怎么样?”
杨逐宇被他一口咬的鲜血淋漓,又爱又怕,心中连骂:“小妖女,小妖女,真是天下第一小妖女。妈的,今天你咬我一口,等我翻身之时,定要让你陪我十夜来赔偿。”见她嘴唇又凑来,吓得六神无主,大叫:“不咬了,不咬了。”
赵敏花枝招展、咯咯娇笑,抬起头来,啐道:“怕死鬼,这么快就投降了!羞也不羞?你想的美,你想我咬我还不咬了呢。”
杨逐宇在才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很没面子,尴尬一笑,又甜言蜜语:“在大男人面前,砍头颅、挖心肝,我可是从来不会投降的。咳,咳,但敏敏不同,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巴不得把你捧在心里、含在口中,只要你欢心、高兴,我一天给你投降一次,那也无所谓。”他口气象是在哄自己的情人一样,如此一说,把尴尬之气掩盖得无影无踪。
赵敏瞪了她一眼,小嘴一倔,心中暗暗欢喜,看着杨逐宇一脸油滑的样子,脸色忽然一变,嗔道:“哼,休想甜言蜜语讨我欢心,你投降也没有用。”伸手去摸枕头之下,“呛”地一声,抽出一把青蒽短剑。
杨逐宇心中一凉,暗想:“不会吧?难道死丫头真的要动真格的了?”暗自强力集气,咳,咳干笑几声:“敏敏。难道你真的舍得把我给杀了?”
赵敏冷“哼”了一声,冰寒着脸:“你这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杀你就象杀一个乞丐、废物,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地。”寒脸一松,她只是假意拿剑做作,其实心中哪里舍得杀杨逐
儿一媚,又道:“三月之约。你又不肯认输,现在过了今夜,我输了赌注,按照誓言,就得听你的了条件了。哼,到时候你一定会洋洋得意。光明正大的、堂而皇之地天天来欺负我。为了免除以后被你欺负,我还是先杀了你地好。”说到这里,嫣然一笑,玉牙一咬,凶着俏脸,用剑在杨逐宇脖子前来回比试,象是要准备割断他咽喉一般。
看着赵敏一副似笑非笑、似恨非恨地摸样。又见锋利的短剑上发出寒凌地光芒,杨逐宇一时心乱,对她还真有些猜测不透了,哪里知道她说的并非心里话!心想她剑锋要是在自己咽喉上一抹,到时候不论自己有惊天地内力,也都是无济于事了!惧念一起,心中不在多想,把用太极心经蓄积提起的真元、集于右手手指。奋力一指向她剑刃上点去。
赵敏正在得意,忽然觉得手腕一嘛,没有丝毫防备之下,“哟”了一声,短剑被他一指震的脱手而飞,掉到地上。她没想到杨逐宇中了极为厉害的软筋散,竟然还有反抗之力。怕他来袭击自己。吓得连忙跳下了床。远远站开。只可惜这时间太短,杨逐宇根本无法积蓄太多内力。若非如此,他一指击去,结果又怎会是这样!否则赵敏早就被他震的短剑断成几截,全身酸麻,一时半刻不能动弹。
杨逐宇一指点击出去之后,身上仅存的一点真气全部化散,四肢心里都是一阵极软,又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
赵敏拣回了短剑,站靠在香床对面地墙壁前,美目柔动,见杨逐宇又瘫倒不起,跃跃欲试、正要上前,又顿住了脚步。心中疑惑不定,虚问道:“好个小贼,原来是装死骗我。现在你内力用完了吧?还有力气么?”
“嘿,我这一番垂死挣扎,看来是唬住这丫头了。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再和他拖延时间,多积蓄一些内力。”杨逐宇又暗中运太极柔和心法提气,故意阴阴连笑:“敏敏,你快来咬我、打我吧,我中了你的软毒,身上仅有的力气也用光了,现在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好啊,我现在就来。”赵敏嬉嬉一笑,向前走了一步,手紧捏剑柄,又挪了半步。
“慢吞吞干什么啊,快来,快来,杨大哥想闻敏敏身上的香味,已经迫不及待了。”杨逐宇心中冷汗直流,嘴上虚张声势。
“来啦,来啦,杨大哥不用着急呀。”赵敏嘴上娇声回答,脚步却是一定,脸色阴晴不定,想到:“他一定是故意装成这副委衰摸样,想引我过去,出其不意下手。这小贼武功极高,虽然中了软骨散,力气肯定是大大减弱了,但也不能小视。”于是不敢靠进床边,反而退了两步。心中突生一念,眉开眼笑,心想:“被你弄得心神不定,我倒忘记了门外还有一个忠实的无敌奴隶。”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理了理头鬓,扭头对门外叫道:“张教主,你快进来。”
“妈呀,不好,死丫头要喊张无忌来对付我。这下完了,就算我恢复了一半内力,也是毫无济事!”杨逐宇听到赵敏的声音,心中大震,顿时心灰意冷。
“敏敏,我来了。”只听木门“嘎吱”一声轻响,张无忌在外面被江风吹得头发凌乱,快步走了进来,站在赵敏身侧,对刚才屋中发生的事,仿佛浑然不知。
“真听话!”赵敏冲他一笑,又转向杨逐宇,娇声道:“杨小贼,你内力恢复了几成了呀?我叫张教主来打你几掌试试,好不好?”
杨逐宇心里一颤,心想自己此刻没有护体内力,张无忌只要轻轻一拍,就可让自己骨碎肉裂,不禁神色恐慌,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真地是一顶点耳内力也没有,敏敏可千万别快玩笑。”
赵敏听他口气焦急,已然相信了几分,却掩口娇笑:“我可不相信你。”她哪舍得让张无忌去重伤杨逐宇,又道:“张教主,你去点了床上那小子的周身大穴,让他不能搞鬼。嘻,也好让我安安心心的去出一口恶气。”
“好的,敏敏。”张无忌顺从的点了点头,大步向杨逐宇走去。
“喂,喂,喂!大哥,大哥,我们可是结拜兄弟呀,你怎么可以向我下……”杨逐宇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心中大急,一时忘了张无忌现在已经是个底能白痴,连声大喊。话还没喊完,只觉得百会、檀中、风驰、气海、关元等所有大穴都遭受一股刚阳的劲气穿入,自己顿时变成了木头。
“这下看你还怎么作怪?”赵敏对张无忌的能力颇为自信,短剑在手上颠了颠,笑吟吟地走到杨逐宇面前。
杨逐宇心中无比沮丧哀叹,这时知道唬骗是没有用了,心想:“赵敏本是喜欢我的,但她刁蛮得很,又娇泼占强,任性之气一起,可说不定真要干掉我。”花言巧语引她高兴是可以,但真的叫他软口苦心求饶,却是丢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心一横:“敏敏,我就不相信你舍得杀我。”狠狠看了她一眼,赌气般紧紧闭上了眼睛。
赵敏本是无意杀他,见他做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不禁激起了心中好强之气,娇喝道:“我有什么舍不得杀你。”玉手一抬,短剑便向他胸前挥去。
杨逐宇只感到一道剑气扑来,心中急速转念:“靠,真的杀我!这下可玩完了,真要变成花下风流鬼了!没想到我老杨纵横天下,竟然是玩女人玩掉了性命。悲哉!哀呼!”心中无望,闭目等死,直到一道剑气过去,可并未发现任何疼痛感觉,不禁心里一喜:“嗨,虚惊一场,赵敏这个鬼丫头终究还是舍不得杀我。”于是睁开眼睛,向赵敏看去。
第118章 我是囚犯
说赵敏一剑挥去,直至杨逐宇胸口,剑锋刚到,削破服,忽见一快镶着小花的白色绒布的一角露了出来。那布细腻柔滑,发出淡淡幽香气味,她偶然看到,竟无比熟悉,心中一颤,这剑便刺去下去。短剑一收,纤手忽伸,把那物体拿回手里,打开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的肚兜,便在这时,一条粉红色的少女丝巾从肚兜里飘出。赵敏脸上一阵嫣红,眼儿如水似柔,五指一捞,轻轻把那丝巾拿回手里,定定看着两样物件,似乎神儿飞了一般,愣愣说不出话来。
杨逐宇睁开眼见她拿着小肚兜和粉红丝巾,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两件东西救了我。小妮子思物念旧,舍不得杀我了。”眼前大好时机,怎么可以放过?干咳了一声,严肃起脸面,锁眉正脸,马上真情表白:“敏敏,自从绿柳山庄你送我这小肚兜和丝巾,我把它们当作宝贝一般,时时刻刻都放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想你、念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闻闻,以解思念之苦。”
赵敏脸上一阵娇羞,心儿幸福的象花儿一样,小嘴一倔:“明明是你从我身上抢去的,哪里是我送给你的?”把白色肚兜收进了怀里,然后把丝巾又放回了杨逐宇怀中,神情无比羞怩:“肚兜你还我了,丝巾我正式送给你,以后可在不许抢人家女孩子的东西了。”
杨逐宇心下大喜,见了她这样的举动,料定她是不可能再杀自己了,笑道:“敏敏送我的定情物。我会一辈子珍惜的。你……现在总不杀我了吧?”
赵敏本就舍不得杀他,眼光流盼,趣然一笑:“看在你这么珍惜我地物件的份子上,我决定不杀你了。嬉嬉,但是我此去冰伙岛取屠龙刀,你肯定又会坏我好事,哼,你老欺负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天啦,还有活罪?”杨逐宇大叫一声,顿时沮丧奄气。
赵敏心中高兴喜欢,咯咯一笑:“我就喜欢和你这小贼作对。”忽然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我们把这小子背到大船最底部的清水库里,扔进去让他好好醒醒头脑,等我得了宝刀,从冰火岛回来,才许放他出来。”
杨逐宇一声哀嚎:“不会吧?囚禁我……”
夜黑风高,张无忌背着杨逐宇。赵敏在前领路,来到大船船腹中的最底层。
漆黑之中,赵敏摸索着开了一个小木门,脚往里面一踏,听见了“西西漓漓”的水声,忙缩回了脚,仔细向里观察,说道:“这里是大船的备用蓄水库,处在船腹的最底层,江、海上面风浪声大。就算在这里大声高语,上面也不能听到;船上的清水只要够用,是没有人来这里取水的。把杨小贼安置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是再好不过了。”试试了水深,只到膝盖,不可能淹得死人,又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以你九阳真气点人穴道。被点穴道地人几日才能自动解开?”
只要是赵敏问话。张无忌却是无比清醒。口气十分顺畅:“我的九阳真气浸入对方筋脉,十五天之后。才能动弹,但需要两个月调养,方可恢复功力。”
赵敏“恩”了一声:“这样最好不过。嬉嬉,把他扔进去吧,我们走。”
杨逐宇大叫:“敏敏,你也太……太狠毒了吧?哎哟……”只感觉身上一凉,已经被张无忌扔进了冷水之中。
漆黑之中,赵敏关紧了库门,只闻咯咯一串娇笑,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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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和周芷若睡得正香,只听门“噶”的一声被人推开,接着好象有人故意用铁器敲门,二女同时被吵醒,睁开眼睛,见一个嬉笑吟吟的娇媚面孔,手里拿着一柄短剑,竟然是汝阳王小郡主赵敏。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自然就是张无忌。
“你……们怎么进来了?”周芷若警惕性较强,大吃一惊,眼珠灵动,见不在了杨逐宇,隐隐觉得不妙,连叫了几声“杨大哥。”却不见回应。这时小昭打了几个哈欠,大眼一闪,惊问:“杨大哥怎么不见了?”才发现了事态的异样。
赵敏眉头一撇:“不用叫你们的杨大哥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清水饺子,正泡着呢。”
周芷若知道来者是敌非友,“呛当”一声,拔出倚天剑,优雅而立,捏了一个剑指,指剑娇喝:“赵姑娘,你们把杨大哥怎么样了?”
“你们倒是挺关心杨小贼的。”赵敏冷哼一声,语气中大带一股醋意,倔了倔嘴:“你们没得到我的允许,偷偷躲到我的船上来,肯定不怀好意。我叫张教主抓了那姓杨的小子,先把他打了个半死,
花大绑,丢进江里喂鱼了。现在嘛,想必早已经死了
“什么?”周芷若、小昭花容变色,同时失声大叫。
小昭眼圈一红,声音略带哭泣,道:“你真地把杨大哥丢进了长江里。”说完一对美目又向张无忌望去:“公子,你就算不认得了我和杨大哥,但你也不能害自己的结拜兄弟啊。”
周芷若见赵敏口气冷淡,想了想,却是不大相信,指剑追问:“你骗人,杨大哥武功高强,张无忌轻易又怎么可能抓的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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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原准备说“武功强有什么了不起,我用一小计就抓住他了。”但想起自己所用的计谋,随即娇脸一红,胡乱说道:“杨小贼武功三流,别说张教主,就算是我,三招五式也可以活捉了他,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忽然见周芷若手中所拿宝剑,心中立时大怒,愤道:“哼,好个杨小贼,把倚天剑都送给你了。”
周芷若和小昭都是心地聪慧之人,见了赵敏的脸色。就知道她所言不实,这才心中稍微宽了一些。小昭眼泪涟涟:“杨大哥分明没死,你骗我们做什么。”周芷若道:“倚天剑又不是你的,本就是我们峨眉派的,我拿着又有什么希奇,与你有何干系!”
“什么峨眉派,武当派,这倚天剑明明是我地。”赵敏起了醋意,一阵强词夺理。忽然对身后娇喝:“张教主,去点穴封了她的武功,去把宝剑给我抢回来。”
周芷若听说她要抢剑,连忙把剑捏紧,准备迎敌。只见眼前张无忌身影一晃,快的无与伦比,五指如钩、大张开来,直接向她剑上抓去。她虽然学习过九阴真经地基础,但是火候不够,还没学到两层。如何禁得起张无忌这一爪?根本不及出招,只觉得手腕一痛,整条手臂都是一阵酸麻,宝剑脱手,已经被他抓了过去。也就同时,张无忌另一手已经往她气海穴指去。
周芷若惊诧未消,惧意又起,莲步一挪,急忙后退,想要躲开他的一指。但她刚退了两步。张无忌如影随形,已经追上了三步,手指仍然是指着她的气海穴。心里大惊。不禁一阵惧怕,等要在退,背脊一硬,不能移动,原来屋子狭小,已经靠在了墙壁上面。也就这一瞬间。气海穴一麻。身上气力全消。已经被他封了武功。
与此同时,赵敏喝道:“俏丫头。张教主也疼你护你,杨小贼也怜你惜你,我可不会怜惜你。”短剑一挑,使了‘流水剑法’里地一招‘风青云淡’,直向小昭刺去。
小昭见她一剑刺来,粉拳绣腿同出,双手解赵敏的剑招,脚下用小擒拿招式去绊她脚裸。
“小丫头的武功不错!”赵敏踩了一个莲花步,避过她地一脚,手腕一转,剑锋由正走斜,使得是昆仑‘雪梅剑法’,又向她手臂削去。
小昭十五六岁,比赵敏小了一两岁,武功是母亲所受;而赵敏武功乃天下英雄所教,身集百家。加上她没有武器,所以自然打不过赵敏。
两人只过了几招,赵敏剑法变化无穷、闪烁灵幻,小招一招躲不过去,但见她剑柄连旋,吓的尖叫了一声,剑尖已经刺在了自己肩膀上面。
赵敏一剑刺中,忽然见这小俾儿长的雪白可爱,心中感觉不忍,心想:“我只用剑尖点一点,不会伤得太深,吓吓这丫头就得了。”那知一剑下去,“叮”地一声,小昭丝毫不伤,自己短剑竟被反弹回来。这才大吃一惊,凌目向她瞪去。恰好只见小昭也一脸恐慌地看着赵敏,她惊恐之中,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软猬甲。
“怪不得,原来穿着护身甲。”赵敏眼光凌厉,一眼便看到小昭被刺破地衣衫出露出银色淡光,知道那是不是衣布,而是金属之物的护体软甲。她打赢了小昭,心中得意,双眼似水波动,呵呵一笑:“你打不过我,我不和你打了。张教主,也去封了她地武功。”
张无忌得到命令,二话不说,一指便向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小昭点去。
小昭见张无忌向自己动手,虽然知道他是失了心智,但被他的无情所伤,也忍不住心中一酸,根本没有想过反抗,气海穴已经被点中了。而张无忌不经意间却是“咦”了一声,手指一点到小昭,比去时还快了几分,立即就缩了回来,但见他眉头微皱,指头鲜血淋漓,指头已经被刺破。
周芷若见赵敏命令张无忌用内力封住了自己和小昭地穴道,颤声道:“赵姑娘,你不杀我们,却封了我们武功,道理要做什么?”
赵敏宛尔一笑:“你们不是关心你们的杨大哥么?我这就让你两人去陪他。”
杨逐宇中了软筋散、又被张无忌点了周身大穴,泡在水里不能动弹。在人家的地盘上,知道在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心想赵敏怕自己干涉她去取屠龙刀,短时间是肯定不会放自己出去,不禁大是后悔,明知道这小妮子狡猾无比,自己却色急之下着了暗道儿,他心中又好气又无奈,只暗骂了赵敏千次万遍。
水库面积不大,就似一间小屋,杨逐宇最害怕孤单寂寞,不过多久就忍耐不住了。可此刻他好似一个植物人,再怎么心焦,一切也只有干着急,心中暗暗发誓:“赵敏你这个坏丫头,哪一天我抓到了你,一定把你也关进一间小木屋里,然后放进去一筐老鼠,再加上一篓蚯蚓。就算哭爹爹喊娘亲、叫亲哥哥,我也不放你出来。”想到自己还要被关上十天半月。说不准还会更久,不禁急得快要昏了过去。
杨逐宇被泡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穴道被制不能动弹,体内的真气却渐渐自动的聚集了起来,他心里一喜:“哈哈,我中地软毒好象已经解开了。”原来大多迷魂之类的毒药都惧水,不是遇水则散或者遇水则融,水库湿气浓厚,他在水中泡得久了。又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湿气进入了肌肤体内,软骨药就自然慢慢解去了。
内力一恢复,杨逐宇心中也振奋起来,也不去想软筋散是怎么解开的,运起体内地真气,就想要冲开穴道。那知九阳神功十分霸道,化成一股纯正深厚的暗流赌在穴道之间,他运劲一冲,竟然没有撞破脉关。穴道竟不能解开。心中一赞:“***,九阳神功果然厉害。”心想身上被点地穴道太多,若硬用内力强冲他的九阳真气。又怕损害到自己地筋脉,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没有三天两夜,只怕不能解开,于是把真气运集于一个被制的穴道,一丝一丝游灌上去。想要一个一个的慢慢冲破穴道。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穴道也没有冲开。忽然之间,杨逐宇脑中一闪、心中一念。想起九阴真经里有一篇专门解穴的功夫,暗道:“九阴解穴篇,奶奶地,我刚刚怎么没有想起。”他对九阴真经早就烂背如泥,那解穴篇自然全部记得,心中按照九阴真经里地路数一理,在归位于自己各个穴道,不禁心中大喜,叫道:“哈哈,九阴真经,博大精深,关键时刻又起上大用场了。按照这上面地方法,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可以解开全身穴道。”
“咯咯,杨小贼,被泡了一夜,屁股泡烂没有啊?”就在这时,听见一声娇笑,春光满面、娇气实足,是赵敏的声音。
杨逐宇心中一惊,忙收回内力,暗道:“我考,一夜了,时间过地真快!”不知她为何又来到这里,害怕她看出什么端疑,故意垂丧着语气:“敏敏,你来看我啦,我正牵肠挂肚想着你呢。”这时只觉得肚子里咕咕直响,连忙又道:“我不能动弹,再不来给我喂吃的,你地杨哥哥就要活活饿死了。”
“噗嗤!”黑暗之中,只听赵敏又是一笑:“昨晚我忙了一整夜,到现在还没睡觉,就又跑来看望你了,又怎么会舍得让你饿死。”
“忙了一整夜!干什么去了?”杨逐宇心中一诧,想起了周芷若和小昭。
“我怕你动弹不了,饿死在这水库里,所以给你带来两个俏丫鬟。”赵敏语气中带着几许轻笑,又道:“杨小贼,你的两个小相好也被我抓来啦。”这时只听两声少女的尖叫,有两人也被推进了水库。
“芷若,小昭。”杨逐宇见那两个少女正是周芷若和小昭,心中一怜,不知赵敏怎样对付她两人了,忙问:“你们可还好么?”
“我们没事,就是被张公子封了武功。”听得西里哗啦的水响,小昭和周芷若快速走到杨逐宇身边,一人关切的问:“杨大哥,冷水凉冷,你怎么坐在水中?”另一女焦急道:“杨大哥,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杨逐宇“咳咳”干咳了两声,故意大声说道:“小……小意思,没什么大碍。昨晚中计了,就是吃了点软筋散,屁股上被人踩了几脚、大腿上被掐了一爪、嘴上又被咬了一口,还被点了几处穴道而已。”
小昭和周芷若其声惊叫:“这还是小意思?”
赵敏一声娇哼:“哼,时间多着呢,我已经给你两个俏妹子食物了,不用着急,你们慢慢聊吧。”她似乎有些不喜,“砰”一声关了木门,快步离开了水库。
第119章 强者之气
逐宇听到赵敏脚步声远去,心想:“这下好了,再也耐了。”一夜没有和美女说话,可憋死他了,在也忍不住,嬉嬉一笑:“芷若、小昭,这下我们可惨了,不知道要在这水库里洗上多久的鸳鸯浴了!你们泡得白白嫩嫩自然好看,我要是泡久了,别人岂不是要骂我小白脸!”
周芷若和小昭把他身子扶正坐好,均是脸上一红,心想:“都是什么时候了,杨大哥还有心情说笑。”
“杨大哥,你武功不在张无忌之下,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周芷若见他笑的灿烂,知道身体并无受伤,不禁放心了许多,开口疑惑问道。
“张无忌自然抓不住我。”杨逐宇干咳了几声,中途那些风流过程一字不提起:“我是一不小心中了赵敏那丫头的软筋散,之后才被点了穴道。哎!所以现在才不能动弹,像是成了一具僵尸。”
小昭给他捶了捶僵直的腿骨,心中十分担心:“杨大哥,你现在中了软筋散,又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那可怎么办才好?”
“哎呀,真舒服,小昭给我多捶一下。芷若妹妹,我坐僵了,你别闲着,也给我捶捶右腿。”杨逐宇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左右吩咐,呵呵一笑:“软筋散之毒已经解去了,张无忌的九阳神功虽然刚猛,但我自有办法解穴。”
周芷若宛然一笑,蹲在水中,小手轻轻在他右腿上揉捏按摩起来。
杨逐宇感觉四只软嫩温柔的小手在自己双腿上轻轻揉捏,心中无比舒畅。见两人正在他大腿上按摩。嘿嘿怪笑道:“哇,真舒服,上去点,上去点,在上去点就好了。”小昭和周芷若立即会意,满脸红霞,同时停手,在他大腿肉上掐了一指。
周芷若嗔道:“我们都成囚犯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能和两个妹子在一起,我高兴着呢。就是死在将即,我也开心快活。”杨逐宇巧言嬉语一笑,又道:“好,我现在就运功解开穴道。”
他懂得九阴真经的“解穴秘诀”,只要会使用,便可自通穴道。原来秘诀中讲明自通穴道之法。若是修习内功时走火,穴道闭塞。即可以此法自行打通。本来若有人把九阴真经练到最后,武功必已到了顶流境界,绝少再会给人点中穴道,这秘诀原本用以对付自身内心所起的走火入魔。但在杨逐宇此时处境,却是救命地妙诀。
按照九阴真经中所示地“解穴秘诀”默运玄功。杨逐宇内功本来根极深。得到法门后,体内的九阳真气被他轻松化去,只一个多时辰。已将身上被点的十余处穴道全部解开。
周芷若、小昭美目一眨不眨,关切的看着他运功解穴。“靠,我终于又回归自由了。”这时杨逐宇一声大叫,犹如一条灵龙,忽的从地上弹起,双手乱舞,活动筋脉关节。然后两只长臂一揽,同时搂住了二女的纤腰,哈哈一笑:“九阳神功,何足道哉!两位妹子,我没骗你们吧?”脑袋左右一摆,“波,波”两声,一人脸颊上亲了一下。同时娇羞,高兴之下,均是心花怒放。
小昭揉了揉杨逐宇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满是欢喜:“杨大哥,穴道被封得太久,刚刚解开,身体会很虚的。你武功全部恢复了么?还是多调息一会儿的好。”
“小昭真是体贴。”杨逐宇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向前走了两步,嬉笑道:“太伤自尊了,咒我死也不能说我‘虚’。我生龙活虎着呢,不信你看看。”忽地张开两手,然后又从中闭拢、手腕画了一个圆圈,手掌上下相对,中心形成一个空隙。低沉的喝了一声,丹田一吸气,只见地上的水直冲而上,形成一条水柱,被他吸进两手的空隙之间,双掌抚动,那水柱变成圆圆一团水球,悬在空中,不落不散。
“好深的内力!”二女先是一惊,还从来没有见人有人能把静水吸到半空悬着,娇声如雀吟,一起拍手喝彩。
“哈哈,怎么样?小丫头,你的杨大哥虚还是不虚?”杨逐宇一阵得意,昂扬大笑,手臂一开,收回了内力,那水球“哗啦”一声,重新归回脚下蓄水之中。
小昭心地纯洁无邪,哪知道他所说地‘虚’字另有含义,心中实是佩服他的内功,鼓掌真诚道:“你一点儿也不虚,太强了!”
“倚天剑也被赵敏抢了,我们现在去夺回来好么?”周芷若抿了抿小嘴,又对杨逐宇笑道:“别显摆啦,我们峨眉派地镇山宝剑被外人夺去了,你这个当掌门的就算再强,那也会很没有面子。”
“芷若妹妹真逗,倚天剑是在你手上被人抢走的,倒说我没面子起来了。”杨逐宇知
此说,是因为芳心归于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她本人一不说破。心中一念,暗想:“此去冰火岛,至少需要几天时间,我若早早出去,大船之上,和赵敏又要纠缠不清了。嘿!这丫头诡计多端、不好防备,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阴险招数。我不如就先呆在水库里,等到了冰火岛之后再出去。”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想必现在大船已经航行到大海里了。船在海中,孤零无靠,我们出去抢回了倚天剑,也不能离开大船,这样一来,可又麻烦了。咳,不如到了冰火岛,在悄悄出去。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倚天剑、屠龙刀,统统都抢过来。”
周芷若听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现在出去了,也离不开此船。整天在船上和赵敏明争暗斗,那可不是个滋味。”小招掩口一笑,风趣道:“水库里倒也凉快,每天又有人送现成的食物,就是这里狭窄冷清。要让杨大哥难受不习惯了。”
杨逐宇大笑:“不难受。不难受,你们既然没有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只要有两个妹子在身边,就算蹲牢房、住山洞、我也整天乐呵呵地,高兴得合不上嘴。”
三人商定之后,杨逐宇解开周芷若和小昭被封地穴道,在漆黑地水库呆地久了,眼睛慢慢适应,虽然觉得黑暗,模模糊糊也看地大概清楚。
三人起初还怕赵敏不送来食物。直到一天下来,才全然安心。中午、晚上,她都亲自端来美味可口的米饭酒菜,看来并没有告诉船上其他的人。杨逐宇本来生龙活虎,但只要听见赵敏的脚步声来,为了不让她起疑心。立刻躺在水中,垂头丧气。一动不动,哼哼啼啼,装成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等到她一走,跃起身来。立刻又恢复原貌。
第二天早上。杨逐宇记起从武当上下来时张三丰赠给自己的太极心经“融”字决,万般叮嘱自己回到峨眉山、一定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安静地方仔细研究修炼。他心想这里正好清净无人打扰,又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心情舒畅,修炼起武功来也是事半功倍,反正左右无事,不如现在就把“融”字决练会,也好大大提升自己的内功修为。
太极‘融’字决的心法记载在一条手绢之上,字虽不多,表面也容易理解,都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地法门。但看起来容易,若要真把两门不同的内功融成一门,其实极为深奥。杨逐宇身负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门神功,用这太极‘融’字决,正好使其合二为一。他叫来周芷若、小昭,三人都是极为聪明之人,苦苦研解了半日,均认为已经研透其中领要,他才收回手绢,盘坐于地,潜心修炼。
杨逐宇内力之深,本就是世间少有,因为根基深厚,修炼内功,比起常人要快十倍不止。但这太极‘融’字决,非招非式,也不是练气修心的内功心法,纯粹属于一种极高的辅助心法,只要懂的其中奥妙,修炼者就能练习,只是内力越深,融合起来反而越难。他按照心法,把先天真气和九阴真气慢慢融合,片刻间真气不能贯通,只觉真气交缠,十分难受,就似两条江的洪水相遇、又给一条长堤拦住了中间,相互撞击,无法宣泄。全身气流鼓荡,禁入肌体各处,连十根手指脚趾之中,似乎都有丝丝劲气射出。
周芷若和小昭在一旁,见他半边脸孔热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冷得铁青,均是心中微觉害怕,但是又见他神完气足,呼吸均匀,双眼精光炯炯,料知没有大碍。待见他续练修炼了许久,因为两股内力交叉盘腾所致,他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似要冒出烈焰,额头汗如雨下……
杨逐宇一动不动,坐地运功,如此情形,竟是一连五天五夜。小昭和周芷若不知结果如何,不禁大是焦急,但又害怕他走火入魔,所以不敢上前去惊扰。心急火燎,也只有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这五日里,赵敏每天必来两次,但她都是站在水库门口,并不进去。她每次来时都见杨逐宇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不闻不语,因为水库漆黑,相距又远,却也并没有察觉他地脸色,一问小昭和芷若,二女都是说他心情不好、不和人说话,正在独自生气。赵敏也没怀疑,以为他是不能动弹,所以才故意生气不说话,见他小孩子一般的脾气,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第六天早上,杨逐宇无神忘我地潜心融合,只觉得体内真气交叉融合、相互排挤和阻挡越来越少。忽然之间,精神力气大振,全身一阵舒爽,但觉两股内力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一股,丹田一运,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
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老顽童当年天下无敌,能用左右互搏之术同使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但他也只能一分为二,同时对敌;杨逐宇拥有老顽童的内力,又融合了张三丰的智慧,他此时是把两门神功合二为一,相互没有彼此,此则是彼、彼也是此。这等境界。与之相比,比起老顽童的一分为二,又还要高了几分。他两道劲力合为一股,变成另外一种阴阳交融地强大内力,这一股力量之大,他以前从来未曾拥有,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这力量足可傲视苍穹、惊动天地,就算老顽童再生,郭靖、杨过转世。只怕也要逊色于他。
“哈!好舒服啊。”杨逐宇大伸双手,轰然从地上站起,丹田之内,只觉得有容纳四海五岳之势。周芷若和小昭等得焦急,忽然见他立地而起,均是大喜过望。一起扑上去,抱住他地手臂。关怀之情,毫不遮掩。
杨逐宇摸了摸二女柔发,呵呵一笑:“我才练了一会儿功,两位妹子怎么这般激动?”
“一会儿?”小昭吐了吐舌头:“直到现在,已经是五天六夜啦。”
“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瞠目结舌。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还以为最多才用了小半天呢。”
周芷若微微一笑:“想必是你练功入迷。忘记了时间流动。”接着又问道:“你神功修炼成功了么?”
杨逐宇豪然一笑:“当然是炼成了。张真人果然说地不错,这太极‘融’字决,当真奇妙地很。此刻我已经把九阴真经和先天功融合为一种更厉害地内功,只觉得体内真气比已往强了更多,若再遇见张无忌和玄轮大王,他们肯定都不是我的对手。”看了看四周,若非水库狭小,展不开手脚,也经不起他折腾,不然他早就一试身手,好好在二女面前显露一番了。
周芷若、小昭一起跳跃欢呼:“恭喜杨大哥,贺喜杨大哥。”周芷若转盼流精、眼珠灵动,忽然道:“你的神功现在不能算是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了,已经强过了二者。既然是另外一种神功,就得叫另外一个名字了。”
“取名!”杨逐宇心中一喜,大是赞成,呵呵一笑:“这样让我感觉很有成就感。”看了看小昭、又瞧了瞧芷若,裂牙一笑:“你们想听什么样的名字?”
二女同时掩口娇笑:“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杨逐宇尴尬的“嘿嘿”了几声,忽然神情一正,昂首挺胸、气壮山河,傲然道:“我现在的愿望,就是无论哪一方便,都成为最强的强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狭路相逢、强者胜;绝境求生、强者存。哈哈,我的这门真气内功,就……叫……做……‘强者之气’。”
小昭、周芷若听了这名字,也一起道“好。”,接着三人捧手大笑。
过了片刻,小昭端上来食物,一脸心疼:“杨大哥,你几天不进水米,一定是饿坏了吧?”
杨逐宇刚才心中高兴,倒忘记自己几天没吃没喝了,暗自鼓了鼓肚子,但觉得空空如也,果然没有一丁点食物油水,可体内精气无比充沛,竟然没有丝毫饿的感觉,只是嘴唇干结,喉咙干燥,实在渴地难耐。一提起喝水,他倒真的忍不住了,看见液体形态的东西,想也不想,就从小昭手里拿过一壶酒,仰口咕噜咕噜就干完一整壶子。哪知这酒烈辣,他急迫之下一口喝完,并没有解除干渴,喉咙反而更加烈热,犹如熊熊烈火燃烧一般。大咳几声,呛得眼泪直流,痛苦焦心之下,也顾不得颜面,一个饿狗扑食,扑入脚下清水之中,但见水泡直冒。
周芷若和小昭见此情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俯下身去,给他抚胸拍背。杨逐宇灌了一肚子清水,这才好受了许多,头发衣服、全部湿透,神态十分狼狈;他扬起身来,两手捏住小昭嫩脸,瞪眼大叫:“好烈的酒,小妮子,你整我。”趁其不备,然后狠狠的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小昭被弄了个手足无措,手中酒菜全部掉入水中,她满脸红脸,吞吞吐吐道:“我哪……知道你酒量不好,还……喝得这么……急。”
杨逐宇明知无理,见小昭羞怩的摸样可爱,却故意强词夺理:“你明明知道酒烈,却不阻止我,分明就是整我。”小昭急道:“你喝地太快,我来不及……”便在这时,又被杨逐宇狠狠亲了一口,接下面的话变成“恩恩呓呓”,模糊不清。
第120章 宝刀屠龙
嘘!”周芷若轻嘘了一声,扯了扯杨逐宇和小昭,悄闹拉,赵敏送饭来了。”
杨逐宇竖耳一听,果然听见不远处有细碎轻盈的脚步声音,最后在小昭脸颊上亲了亲,忙放开了她,身子一挺,直直的倒进水里,木桩子似的,不再动弹。周芷若“噗嗤”小声一笑:“你装死的速度倒快。”小昭仍然双颊嫣红,心儿嘣嘣直跳,神情无比忸怩。
“杨小贼,死了没有,还在生气不说话么?”水库门“喀喀”两声被打开,赵敏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逐宇心中一笑,故意装成可怜巴巴的摸样:“哎,离死不远啦!敏敏,求求你,放了我吧!这里黑漆吗呜的,又冷又凉,象是地狱里一样,我泡在水里动弹不得,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嬉嬉!终于开口说话了,大名鼎鼎的杨大侠也学会低头求饶了。”赵敏听他说话中气实足,料他没有事情,抿了抿嘴,又似笑非笑说道:“可怜呀,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自然会放你的,只是现在还不行。到时候一定陪你喝酒聊天,好好补偿。”
杨逐宇心中暗笑:“哈哈,到时候看是你放我、还是我放你。”愁苦着脸,装成沮丧的样子,长长的叹了一声:“哎!再过上三天四夜的,你就看不见活人了,只怕到时候只有和水鬼去喝酒聊天了!”
赵敏花枝乱颤,啐道:“这水库里有你两个温柔体贴的小美人,她们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变成水鬼。”然后又叫道:“喂,小婢儿,可别饿死你的杨大哥了。快来端酒菜吧。”小昭刚刚被杨逐宇骚扰,心神还未平定,低着头,羞答答的走到门边,接过了饭菜。
杨逐宇几天没和赵敏说话了,见他来了,倒还想和她多嬉几句,忙问道:“敏敏。今天送的什么饭菜、美酒啊?食物我只吃肯德基,美酒只喝五粮液。”
赵敏皱了皱眉,喃喃道:“什么东西,我都没吃过。”随即嬉嬉一笑:“船上可没你要地东西,等回了大都,我一定叫京城最好的厨子给你做。”
“哈哈,一言为定。到时候做不出来,看我怎么找你算帐。”杨逐宇乐呵呵大笑。
“喀、喀。”赵敏忽然关了木门,在门外说道:“今天我有要事在身。不和你这小贼胡扯。咯……,等我取了屠龙刀,在来水库看里。”然后转身而走。
“她要去取屠龙刀了。难道已经到了冰火岛?”杨逐宇心中一怔,这时候赵敏已经走远。
“杨大哥,赵姑娘这般对我们,你却……怎么还和她……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象仇人。”周芷若扯了扯杨逐宇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股忧怨之意。似乎有些不高兴。
“咳、咳、咳。”杨逐宇干笑几声:“闲着无聊,好玩呗。”周芷若小嘴一嘟:“我看也没什么好玩。”
杨逐宇见她不喜,知道是吃醋了,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嬉皮笑脸道:“对,没什么好玩。和我的芷若妹妹、小昭妹子一起。才是最好玩、最快乐、最幸福的。”
周芷若抚开他的手。眉峰微蹙。无奈道:“就会讨人欢心。”顿时心中也没了不喜之气。
杨逐宇举手发誓:“苍天在上……我可是句句实言。”然后拉着二女地手道:“关在里面这么久了,走。我们出去透透风。”
“出去!不怕被赵敏发现么?”周芷若和小昭瞪大眼睛,同时一惊。
杨逐宇微微一笑:“刚刚听赵敏的口气,好象已经快到冰火岛了。我们悄悄出去看看,如果没有到冰火岛,那再悄悄回来就是。哈哈,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自信可以打败我那花痴大哥,现在就算被赵敏发现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水库里潮湿黑暗、空气又不新鲜,芷若、小昭被关在里面几天了,她两若不是为了陪着杨逐宇,否则早就想方设法要出去了。这时听杨逐宇如此一说,连忙赞成:“好,我们现在就出去查看。”
杨逐宇走到水库门边,嘿嘿一笑:“本大侠只要恢复了武功,这区区一道破门,又岂能挡的住我。”手上微微提力,随便一掌向那木门拍去,只听“喀嚓”一声,灰尘木屑乱飞,水库的门应声而倒。
三人一路躲躲藏藏,悄悄出了水库,从船腹来到船面上,一道明媚的阳光射到身上,几人几天不见天日,都是全身一阵舒爽,这几日心中的阴靈一扫而空。上了船面,碧海蓝天,风静水悄,但见帆已经降了下来,原来船已经停止了航行。
这时,小昭忽见到正北方一座大山顶一缕浓浓黑烟冲天而起,隐隐见烟中夹有火光,登时吓得脸都白了,叫道:“杨……大哥!地老爷发怒了。”伸手指着黑烟。杨逐宇顺着北方一看,又惊又喜,叫道:“地老爷没发怒,是我们已经到冰火岛了。”
“这就是冰火岛?怎么这么可怕?”小昭心里惊悸未散,雪白的脸带着一丝恐惧。
杨逐宇拍了拍她肩膀,微笑道:“这是岛上的一个大火山,看起来恐怖,其实里面气候温暖、鸟语花香,美着呢。”向岛上仔细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人影也正上了海岛,正是赵敏和张无忌。拉着二女地手道:“她们两人已经上岛了,我们也悄悄跟上去。”
三人刚上甲板,忽然见蒙古大船旁边另有一艘小船靠在岸上,均是吃了一惊,同时心想:“赵敏这次出航,明明只有这一条大船,可这小船是怎么回事?”便就此时,只听一人喝道:“是谁?”
逐宇向那喝问之人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笑道:近几日可好?”那喝问之人正是丁强。
丁强一见是杨逐宇,双眼一亮。口气立即变狠为软,一脸巴结,大声道:“哟、哟、哟,原来是杨大总管。”挠了挠头,又问道:“这么多日来,我怎么就没见到杨大总管和两位姑娘。”原来他害怕赵敏,在她面前不敢多口,所以一直好奇。却也一直没敢过问。
杨逐宇呵呵一笑:“我天天都到处游荡,想必是丁将军太忙了,没撞见我。”
丁强茫然道:“不会吧?我一直都很闲啊,这可就奇怪了!”
杨逐宇也不解释,指了指那较小的船,问道:“这……是谁的船?”
丁强立正挺胸,大声道:“禀告杨总管,咳,咳咳。我也……不知道。我们一到此岛,就看见这艘小船停在这里了。”
“不知道你还禀告个球!”杨逐宇心中一骂,心想是先之前已经有人来兵火岛了。不由心中好奇,带着二女飘下了船头。丁强见他已走,不及多想,腰杆一弯。连忙又躬身道:“郡主已经先走了一步,小地在船上等候,杨总管早些回来。”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上了海岛,但见那火山周围一片青绿,岛屿西部都是尖石嶙峋的山峰。奇形怪样。莫可名状。周芷若和小昭二人从未见过火山。自不知这些山峰均是火山地熔浆千万年来堆积而成。岛东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平野,乃火山灰逐年倾入海中而成。这岛上地气候便和长白山、黑龙江一带相似。高山处玄冰白雪,平野上却极目青绿,苍松翠柏,高大异常,更有诸般奇花异树,皆为中土所无。
小昭望了半晌,但见平野上一群梅花鹿正在低头吃草,极目四望,除了那火山有些骇人之外,周围一片平静、安详,绝无可怖之处。她心中一阵喜悦,突然跃起,双手抱住了杨逐宇的脖子叫道:“杨大哥,这里好美,你说的真的没有错。”
杨逐宇笑了一笑,心想:“嘿嘿,我说的是按照书上描绘的,自然不会有错。”他见赵敏和张无忌向岛心走,已经不见了身影,于是和小昭、芷若,漫步跟在后面。
三人走了不过多时,到了一快杂草丛生地平地里,忽听得远处一声闷喝:“韩夫人,咱们兄妹一场,你可不能骗我谢瞎子。你说我兄弟和弟妹都死在武当山上了,只剩下那无忌孩儿,他当真还活在世上么?”
杨逐宇听那是一个男子声音,但语气苍老悲凉、绝非张无忌所发,心中一震:“金毛丝王,谢逊!”拉着二女,轻声快步向发声处奔去,身子便似乘风凌虚般地飘行而前,几个起落,已到了发声之处。这草坪里杂草很深,随处都是齐有人高,三人躲在草丛里,只见草坪中地一个土凸上立着两人。
那两人一个是金色爆炸发型的雄壮老人,此人虎背熊腰,双手抱一柄极大地巨刀,神态十分威猛,只是满脸皱纹,胡子已然白多黑少,显得憔悴苍老。另外一人杵着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老态龙钟,似乎被山风一吹便要从土凸上摔将下来。
“嘿嘿,整个元朝,属谢逊的发型最前卫时髦,哇!紫杉龙王也在这里。”杨逐宇心中顿时宽明,知道了海边的小船自然就是她的,不禁悄悄看了看身边地小昭,只见小丫头眼光明媚,神色中有一股欢心之色,象是见了亲人一般。忽然一怔,没看见张无忌和赵敏二人,双目连忙向草丛中扫射,只见就在斜前面不远处,也隐伏这二人,毫无疑问是他两无疑。
张无忌内力深厚,几丈之内任何细微声音本都不能逃过他的耳朵,但此刻混混浊浊,心中只有赵敏一人,他就算知道后面有人,也不会理睬在意;而赵敏虽然耳敏心灵,但他内力终究不深,所以也没发觉身后有人。
这时紫衫龙王轻轻咳嗽了几声,叹道:“谢三哥,我费尽心机才找到你这冰火岛,你我兄妹一场,我又骗你做什么。张无忌那小子,确实没有死。”
谢逊脸出激动之色,大喜道:“哈哈,哈哈,我的无忌孩儿还没有死,真是老天怜见。这么说来,谢瞎子我活着也还有个盼头。”
紫衫龙王眼里显出一丝诡异,冷冷一笑:“谢三哥。不过你可别高兴地太早了。你的无忌孩儿虽然没死,可过的却比死了还痛苦。”
谢逊听了她地话,笑声立止,全身一震,怒喝:“我地无忌孩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他了,或者遭遇了什么不幸?”此刻隐藏在草丛中的赵敏、杨逐宇几人偷听二人对话,也是心中一震,均想:“紫衫龙王难道也知道张无忌变成花痴了?”只有小昭大大的睁着眼睛。听到紫衫龙王说话之后,神色很是异样。
紫衫龙王长长叹道:“哎……,三哥当年仇家太多,张翠山夫妇刚回中原,便在武当山上被六大门派逼得双双自刎;你那无忌孩儿成为没人照料的孤儿,流落江湖,饥饿凄凉,似若沿街小乞,到处被人欺凌。武林中人知道他是你谢三哥的义子。所以只要遇见他,无论何时合地,都要加以拳脚打骂、口水唾弃。他到处漂流,没有一天不被欺凌,真是惨不堪言。张无忌小时候还被人打了一掌玄冥神掌,日夜苦受煎熬。听说过了几年,才渐渐转好。”
谢逊一阵心痛,只觉得她的话字字刺入心中。身子摇了摇,几乎站不稳,空洞地双眼大睁,怒发冲冠大喝道:“你若骗我。那又怎地?”
紫衫龙王道:“谢三哥
骗了你。天诛地灭、五雷轰顶。金花婆婆比江湖上:要不如。”顿了顿,又长叹一声:“哎……。刚刚说的都还不算什么,最近几年,张无忌才叫真正可怜。”
谢逊脸色扭曲,激动得银发乱飞,狂吼道:“最近怎么了,快说?”
紫衫龙王见他神色可怖,不禁也心中惊颤,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又说道:“因为你曾经杀过许多峨眉弟子,前不久张无忌被灭绝师太抓去了。咳,你也知道那灭绝师太在武林中是出了明地心狠手辣。我听说张无忌在峨眉山上,宁死不说出你的下落,结果被灭绝师太日日鞭打、夜夜棍抽,什么烙铁烧胸、钢丝缠身、剔指甲、老虎凳……,哎,弄得体无完肤,可说是受尽了折磨。”
紫衫龙王真真假假的骗人,说的又如此夸张,杨逐宇、周芷若、赵敏不知道她为何要骗谢逊,都忍不住想笑。谢逊听在耳里,却是犹如针刺刀割,举刀哈哈狂笑,神情无尽痛苦,粗口大声骂道:“***峨眉派和灭绝老尼姑,操你妈的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狗屁派,你们竟然如此欺负我地无忌孩儿,待我回到中原,手中屠龙宝刀,定要血洗江湖、大开杀戒。”
“**,***灭绝老尼姑就行了,干嘛还要加上一个峨眉派。你***,老瞎子,气死我了。”杨逐宇心中大喊冤枉,有些哭笑不得,扭头去看周芷若,只见眉头微撇,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紧紧绷着小脸,仍是不掩娇美。
紫衫龙王见谢逊神态接近疯狂,一时不敢和他再说,只等了片刻,见他脸色比起先稍稍缓和,这才淡淡说道:“谢三哥,其实我这次找到你,并不是专程来说张无忌之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我自然知道。”谢逊威武而立,手中屠龙宝刀一紧,语气凄凉冷然:“把酒同欢、生死之交地兄妹,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韩夫人若是无事,哪有心情跑来这荒海孤岛找我这个瞎子,哼,哼,屠龙刀,自然是为了我的屠龙宝刀。”
紫衫龙王干笑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只因她带着面具,看不到脸红,自顾说道:“几年之前,我在蝴蝶谷,遇见灭绝师太,曾输在她的倚天剑下,一直耿耿于怀……”讲到这里,忽然望向谢逊,又道:“谢三哥,你信不信得过我?你若借我屠龙宝刀报仇,我便替你救出张无忌。”
“哈,原来是这样!”杨逐宇心中一亮,听了这么久,终于了解紫衫龙王编出后面这段精彩地故事,竟然是为了骗取屠龙刀,心想:“嘿!紫衫龙王明明知道倚天剑在我手里,她仍然还来骗屠龙刀,真是居心不良呀。呵呵,不过看她样子,长期漂流海外,倒还不知道灭绝师太早就挂了。也许自认为难以胜她,所以取刀以保万一。”
谢逊摇了摇头,他曾经遭遇过妻子被最尊敬的师傅强暴之事,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冷冷一笑:“世上之事,难说得很。亲如父子兄弟,也有信不过的时候。除非你先救了我的无忌孩儿,带到冰火岛来,到时候我便把屠龙刀拱手送与你。你若不肯,谢逊唯有重入江湖,再闹个天翻地覆。”说罢仰天一声清啸。
紫衫龙王眼光一寒,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变:“我跑去峨眉山救人,又跑回冰火岛,再又去峨眉山报仇……,这之间路途万里,实在太过麻烦。咳,诉小妹直言,三哥如今双眼失明,就算从入江湖,也未必,未必能……。咳,老婆子言出如山,你今天把屠龙刀借给我,我发誓一定替你救出张无忌。”
谢逊厉声大笑:“一时小妹,一时老婆子,你年小我十几岁,哪是什么老婆子,谢瞎子我眼睛虽是瞎了,可心却没瞎。韩夫人既然连跑几趟路都闲麻烦,那又怎么可能存心去救我的无忌孩儿。既然你知道我金毛狮王早已非复当年,除了这柄屠龙刀外,再也无可倚杖,嘿嘿……”伸手在屠龙刀上一弹,只听发出嗡嗡长吟,刀已经放入长袍之内。
“谢逊眼睛虽然瞎了,脑袋却不笨。”杨逐宇见紫衫龙王一时愣愣在地,无话可说,好象已经没什么戏了,不禁心想:“嘿,赵敏怎么还不出手?这丫头耐心真好。”哪知他刚想到这里,紫衫龙王启了启嘴,竟然又说道:“谢三哥,你真地不肯把屠龙宝刀借给我?”语气到此时,已经隐隐带着一股寒气。
谢逊如何不能听懂她言只之意?空目一翻,仰天悲凉苦笑,冷冷说道:“真是世态炎凉、物是人非!为了区区一把宝刀,昔日朋友,今天却要与我动手,哈哈,哈哈……”接着一连串大笑。
紫衫龙王龙头拐杖一杵,好似铁定要翻脸了,说道:“小妹武功逊于三哥,不是你地对手,只是三哥如今瞎了眼睛,就算手有屠龙宝刀,嘿嘿,却未必……”
谢逊大手一挥,屠龙刀从衣下翻出,大喝道:“说翻脸就翻脸,好,没变,你一直都是这个直爽性子。”把刀扬到天空,竖立插下,只见火花电石,宝刀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他身前地石地之中。然后豪然喝道:“谢瞎子眼睛看不见了,但十几年独处孤岛,整日无聊便只有打气练功,这功夫却是越来越深。嘿嘿,我就算把屠龙刀放在身前,韩夫人也未必能够拿去。”说到这里,突见他撑地而跪,形如一只苍狼,仰面朝天,张开大口,纵声长啸。
第121章 可怜谢逊
狮子吼!”紫衫龙王一声惊呼,口气微显惊骇,双脚头拐杖杵于地下数尺,手捉拐杖,巍颤颤的站在地上,定定而立,脸上毫无颜色。只听谢逊口中长啸之声忽然转成极为震人的大吼,一瞬之间,犹如大海惊涛、山崩地裂一般。草丛中的杨逐宇、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都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
杨逐宇听谢逊长声大吼,海淘般的怒吼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草丛四周的无数鸟雀被这声音震得闻声惊起,但刚飞上空中,犹如断翅一般,又直直的全部落了下来,掉在地上,丝毫不动弹了。他对这吼声倒不惧怕,心中想到:“老狮子内力好厚,明教四大法王、左右二使,只怕数他第一。”向紫衫龙王望去,见她和谢逊面对面而立,只有一人距离,但却形如一株枯木,似若要倒,却又久久定然而立。
周芷若和小昭内力较浅,但觉脑中嗡鸣、呼吸不畅,心中气血沸腾,就好似全身血管都要爆炸一般。二人大惊之下,当即盘膝闭目而坐,运内功和啸声相抗。二人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俏丽的脸上肌肉不住抽动,两人几次三番想伸手去按住耳朵,但伸到离耳数寸之处,只觉手软无力,终于又放了下来。
紫衫龙王心想他一啸之中,竟有如此神威,实是可骇可畏。好在她内力颇深,谢逊的吼声无休无止,她用内力能抵抗得住这猛烈的吼声。虽屹立在地、却不敢再走前半步。如此僵持一番,却苦了赵敏、周芷若和小昭三人。三女之中赵敏内力稍微高一些,她且还能用内力抵挡一刻,而另外二女满脸苍白,全无血色,就要昏了过去。
周芷若和小昭就在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觉一股极为柔和地暖流从背心涌进身体,心中顿时一稳,大脑也一片清明。恐慌惊乱立刻消失,对那猛烈的吼声,似乎不在惧怕了。二女同时转头,只见杨逐宇面带微笑,两手掌心各自顶在她两人的后心。这时才知道是他用内力相助,一起对他嫣然一笑,表示感谢。
张无忌内力高于谢逊。自是不会被那“狮子吼”所伤,但他浑浑浊浊,在没有得到赵敏吩咐的情况下,却不知道去保护身边的她。突然间只见赵敏急跃而起,娇喝道:“死瞎子,你疯了么?又吼又叫的,没完没了!”身子飞高丈许。一剑向谢逊刺去,原来是她实在撑不住了,知道在过半刻,非要被震得七窍流血、神志错乱,只有出剑刺敌。哪知她她飞跃出去,离谢逊还有一大节距离,越进吼声更震人,“哎呀”一声。直挺挺的摔将下来,脸色煞白,倚天剑也脱手而飞、抛出去老远。
谢逊没想到竟然有人从草丛里飞跃而出,微微一怔,闭口停啸。哈哈笑道:“韩夫人,你还那有帮手么?”
赵敏“哎呀”一声,杨逐宇心中也跟着“哎呀”一声。见她摔的挺重。不禁心起怜惜。大为心痛,心想:“老狮子发狂大吼。便是内力高你数倍的紫衫龙王也不敢逼近,你个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见赵敏象刚出生地羊崽一样,跌撞跌撞的站了起来,身子连续摇晃,最终慢慢站稳。知道她是一时被震的心颤脑乱了,但好在却并没有受内伤,他这才放心了许多。
紫衫龙王没有回答谢逊的话,却是向从赵敏手中脱手而飞的剑看去,对倚天剑,她是在熟悉不过了。脸色先是一愕,随即心中大喜,身子一挪,速度极为快捷,已经到了宝剑落地之处,躬腰衣袖一挥,剑已经到了手中。心中一阵激动,极力控制住情绪,这是才说道:“老婆子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哪里会带什么帮手。”口气之中,充满了喜悦。
赵敏站定了身子,才见倚天剑已经落入了别人手里,此刻脑中还嗡嗡作响,刚刚吃了亏、又丢了脸,脸上一阵大红。扭头一看,张无忌早已老老实实的站在她的背后,不禁心中大怒,任性之气立起,顺手就打了他一耳光,怒道:“你像个木头桩子似地站在后面干什么?刚刚为何不帮我?”
她心中发怒,也不讲道理,这一巴掌去的极重,张无忌脸上立即起了五条细嫩的指痕。但他却半点没有反抗和不服的颜色,喃喃道:“敏敏没有叫我出手,我也不知道敏敏会从半空摔下来……。你若不高兴,在多打我几耳光就是。”赵敏扬手欲要在打,看他样子可怜,心中一软,这才想起他现在本来就是一个木头,和他生气也没意思,于是嘟嘴不在理他。
谢逊双目失明,看不见别人的眼神表情,这时候又问:“韩夫人,这娇蛮小丫头和傻小子,真的不是你带来的帮手?”
紫衫龙王不认识赵敏,虽然早就听说张无忌地大名,但却只是十
过一次,此时早就认不出了。她冷“哼”一声,淡哥,我不骗你,眼前二人我并不认识,也不是我带到岛上来的。”
赵敏狠狠瞪了紫衫龙王一眼,愤道:“你才不会是和这老婆子是一伙的呢!哼,老婆子,敢拣我宝剑,过会儿在找你算帐。”忽然转向谢逊,眼波流动,倒象忘记了刚才被他的狮子吼震得头昏眼花,娇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小丫头、傻小子?哼,我都纵横江湖几十年了,早就是老婆婆了。我身边这人,也是行走江湖几十年的糟老头子了。”
谢逊哈哈一笑:“小丫头休要骗人,我眼睛瞎了,耳朵可灵的很。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一个二十出头的傻小子,又怎么可能是老婆子,糟老头?”
“谢老头儿耳朵真厉害,连我们地年纪都听出来了。”赵敏不打自造。吐了吐舌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耳朵很灵,我身边的小子以前和你说过话,你猜猜这人是谁?”她只是觉得有趣,看看谢逊能不能猜出张无忌。
谢逊眉头一立,愣了一愣,他和张无忌近十几年见,那时候十来岁地张无忌说话尖嫩幼稚、尚是儿童之音;可他现在口气粗正阳刚、已经成人。他又如何听得出来。他哪里知道面前就是自己日思夜挂的义子?空洞的眼睛一凶,忽然大喝:“小姑娘休要戏耍老夫,我在孤岛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与外人接触,我来冰火岛时,这小子尚且没有出生,又怎么可能和我说过话。”
赵敏抿嘴一笑。心想:“谢瞎子认不出自己义子了,现在张无忌也不认识他的义父了,有趣,真是有趣。”
这时谢逊又喝道:“小丫头,傻小子,你们既然不是韩夫人的帮手,那来我冰火岛做什么?小小年纪。难不成也想来夺屠龙刀,挣夺这‘武林自尊’地称号?”
赵敏有张无忌做后盾,知道只要叫他一出手,定可心想事成。因为心中无比塌实,所以也不隐瞒,小嘴一翘:“不错,我千里迢迢从中原来到这极北之地,嬉嬉。自然是为了谢老爷子手里地屠龙刀。”
她话一出口,谢逊和紫衫龙王同时大笑,二人见她抵不住狮子吼,便知她内力浅薄,哪里把她放在眼里。而身后愣头木脑地青年,被她打了一耳光,不气不怒、不羞不愧。想必就更无用了。紫衫龙王忽然问道:“丫头。你是峨眉派的?”她见赵敏手上有倚天剑。想起此剑是峨眉之物,所以便如此猜测。
赵敏本准备说“不是”。眼珠灵动,故意道:“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峨眉派地?”
紫衫龙王欣赏着手里宝剑,没注意她的神情,以为自己猜对了,反问道:“这宝剑本在一个姓杨的小子手中,怎么又回到了你峨眉派手里?”她自从上次在海上和杨逐宇一众相见,之后一直没有回过大陆,所以并不知道峨眉派的现任掌门就是杨逐宇。
赵敏心中得意,翘了翘嘴,骄傲道:“那姓杨的小子斗不过我,把剑输给了我。”
紫衫龙王冷笑几声,心想:“丫头吹牛,我见过杨逐宇的功夫,自认和他相差很远,他又怎么可能斗不过你。”看了看赵敏,见她粉脸桃腮,娇颜如花,眉清目秀,清丽绝俗,轻轻一笑:“那杨小子最爱沾花惹草,峨眉派的丫头,你是他地小情人吧?”
“胡说!”赵敏脸上一阵娇红。这时谢逊喝道:“女人家就爱婆婆妈妈,哪来这么罗嗦!丫头,你是峨眉派的人,那快告诉我,我的无忌孩儿怎么样了?”他瞎了眼睛,不知道紫衫龙王得的是倚天剑,只是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情急之下,出口打岔。
紫衫龙王脸色一变,知道要露馅了,抢口道:“谢三哥,你眼睛看不见,别听这丫头乱说,我看她绝非峨眉派人。”赵敏咯咯一笑,回言道:“谁说我不是峨眉派的人,谢老爷子,刚才是这个老婆子一直在骗你呢。嬉嬉,实话告诉你,我乃峨眉派第五代掌门人杨逐敏。”
“你是峨眉派掌门!”紫衫龙王和谢逊同时大惊,觉得不可思议。谢逊急道:“那我的无忌孩儿现在怎么样了?灭绝师太那贼尼姑呢?”而紫衫龙王却是疑惑道:“你叫杨逐敏,那杨逐于与你是何关系?”
赵敏双手负背,先对紫衫龙王悠然道:“当然有关系,杨逐于是我亲哥哥,他也是我峨眉派地弟子,所以倚天剑才经常让他拿去显摆张扬!”说到这里,嫩脸一红,忙又定神轻轻一叹,她纯粹只是好玩,心中想到什么就胡说什么,对谢逊道:“谢老爷子,真是……抱歉,我师傅灭绝师太抓了张无忌以后,虽然对他天天鞭打棍抽,却并没有取他性命。可上个月,灭绝老尼战死在万安寺中了,她传下遗命,峨眉派便由
掌门。我哥哥是个游手好闲的懒人,本来没什么用,原因,他顺水搭船,也混了个副掌门。咳。可我哥心肠比那灭绝老尼婆还狠,他看张无忌那小子笨的心烦,一怒之下,就……就在前几天把他一剑刺了个穿胸窟窿。”
“我靠!死丫头,用我的头衔,招摇撞骗到冰火岛上来了。嘿,还冒充我亲妹妹,嘿嘿,还侮辱我、陷害我!咳。恶搞地也太厉害了吧!”杨逐宇心中大是惊讶,暗暗无奈的摇头,对这丫头真是无话可说。不过也不禁觉得有趣,刚刚本想出去横插一脚,此刻倒忍着性子看了下去,想看看赵敏这鬼丫头又要说些什么。这时感觉肩膀衣服有人轻扯,侧目一看。见是周芷若,她冲赵敏噜了噜嘴,眉头一撇,眼中却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万分娇美。好象在暗示什么一样。不禁心中一荡,心想:“嘿嘿!芷若妹妹看来是看出我和敏敏关系不正常了。”
谢逊双眼不能观察别人脸色表情,自然不知道赵敏是在骗人,忽然听说张无忌被人打死了,顿时心智大乱,全身一颤,脚下一跄,几乎跌倒在地。他愣愣的站在土凸上。忽然从地上拔起屠龙刀,双手举刀,乱舞乱挥,仰天大哭道:“我可怜地无忌孩儿,你一生凄苦可怜,到处被人欺负,最后还落得个惨死他人之手……。杨逐宇、杨逐宇。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无忌孩儿报仇。让你血债血尝。”他声音似如恶狼苍豪。其中伤心之情,无与伦比。早就忘记了紫衫龙王的欺骗之愤。
紫衫龙王本也是大惊,但她心思甚为整密,刚刚得到倚天剑的激动已渐渐控制住了,忽然见赵敏双眼皎洁、很是诡诈,听她语气也十分轻飘,回想起她说的话,句句都显得虚假,冷笑一声:“谢三哥不必伤心,我看这丫头说的未必是真的。”
谢逊本是多才博学、头脑极为聪明之人,但他一生最大地弱点就是受不得刺激,此刻听说张无忌死了,心神早就乱成一片,哪里还能去分析事情?他对紫衫龙王虽然信不过,却也忍不住悲切地问道:“你……何以见得?”
紫衫龙王双目一聚,凝神向赵敏盯去,阴声道:“杨逐宇乃一代少年奇才,当今泰山北斗张三丰都对此子极其看重,她却说人家是一个无用懒散之人,岂不是欺我们在海外居住,不知道江湖上地事情么?简直就是笑话。哼,按照常伦,丫头若是杨逐宇地亲妹子,就算哥哥是个废物、垃圾,但也又怎么会这般去污蔑他;再说了,丫头若是峨眉派掌门,又怎么对灭绝师太左一个老尼、右一个老尼婆。这种种都证明出她是在骗人,以我看来,她绝对不是峨眉派的新掌门。嘿!丫头来此是打屠龙刀地主意也就算了,又何必骗我谢三哥伤心。”
赵敏骗谢逊本就没什么目的,纯粹只是随心想起她心中那又爱又恨地杨小贼,所以就随口乱说了出来。此刻被紫衫龙王一言一句道破,却是闲她多管闲事,有些生气,翘嘴道:“老婆婆,你能骗谢老爷子伤心,我为什么不能骗谢老爷子伤心?嬉嬉。”她如此一说,紫衫龙王倒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冷哼道:“好个牙尖嘴厉的丫头,我的女儿若是这样,我一定打烂她的屁股。”
赵敏脸上一红,听她明明有倚老卖老、占自己便宜的意思,心中一狠,于是口下也不留情,嫣然一笑:“就婆婆这副尊容,最好还是不要有女儿。”
她一言出口,以相貌侮辱别人,自认为有些过分,悄悄向紫衫龙王看去,心想她一定要大发雷霆。那知道紫衫龙王丝毫没有怒色,哈哈大笑:“小丫头确实算得上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但是我的女儿,也绝对不会逊色于你。”
紫衫龙王和赵敏明言相对,谢逊听得清清楚楚,直到此刻,才知道两人都是在骗他。他只气地怒发乱舞,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屠龙宝刀握在手里,大喝道:“若非看你们都是女流之辈,早就手起刀落,解我心头之恨。”
“我一世英明,差点被赵敏这丫头毁得一塌糊涂,幸好紫衫龙王善于分析,头脑明晰透彻。咳,咳。”杨逐宇见赵敏骗人被识破了,轻轻舒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身边匍着的小昭,暗暗和赵敏做比较,一个明媚可爱、楚楚动人,一个雪雕玉琢、娇颜如花,果真分不出上下。忽然想起谢逊刚被紫衫龙王骗得伤心欲绝,又被赵敏骗得碎心断肠,说不定过一会儿还要被自己最疼爱的义子暴打一顿、丢了一生所依靠的屠龙宝刀。不禁大是同情这个可怜瞎老头,竟有些不想在去欺负他,想帮他一把的想法。
第122章 刀剑合并
敏见倚天剑、屠龙刀,都在别人手中,忽然脸色一寒之色,娇喝道:“谢逊,紫衫龙王,我大老远跑来冰火岛、可不是来和你们罗嗦的,屠龙刀、倚天剑,都齐齐交出来吧!”
“倚天剑!”谢逊心中一震,立即会意,心想:“原来倚天剑在紫衫龙王手里。”他并不知道紫衫龙王是刚刚才得到此剑,内心又是一阵气愤,心里只大骂“骗子,无耻!”此时对赵敏也是又恨又气,屠龙刀一挥,凌气凛凛,神态无比威猛,喝道:“丫头,速速滚出冰火岛,谢某不杀女人。”
赵敏嫣然一笑:“谢老爷子放心就是,我才不会和你打架呢!”转身看了看张无忌,向谢逊和紫衫龙王瞧了瞧,笑道:“张无忌,你快去把刀剑给我抢过来。”
“丫头又再胡说八道,你身后那傻下子也配叫我义子的名字?休想用此来乱我心智。”谢逊此刻对赵敏的话是半句也不会相信,喝道:“想夺我屠龙刀,就先取了老夫的性命。”
张无忌只对赵敏道了一声:“敏敏,我这就去。”闷头闷脑,身子忽然跃起,犹如一只大鹰,看似随随便便的凌空一掌,不快不慢向谢逊胸前拍去。
张无忌如今头脑浑浊,内力武功都极高,但他出招并不似正常人那样随着形式、有轻有重,而是只要随便一出手,便是用了最大力量。他一掌拍去,掌力还不到,谢逊已经感觉到面前的力量排山倒海而来,他被那掌风激的银发乱飞,面上隐隐作痛,不禁心中大骇,只觉得自己一生也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内力。但他天生威勇、胆壮,也不后退,屠龙宝刀横于胸前,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刀侧面。双手向前一推,硬接了他一掌。张无忌一掌扎扎实实拍出,没有丝毫变化,“嘣”的一声,直接击在了屠龙刀宽大的刀刃之上。
张无忌的九重九阳神功威力何等了得?谢逊被他一掌拍在刀上,但觉得全身一震,他的十层混元内力,竟然抵挡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蹬、蹬、蹬”的退了三步。勉强站定之后,感觉内心气血沸腾,双臂也是大为酸麻。若非他生性坚韧,宝刀就差点拿不住而落在了到地。他原本心中瞧不起张无忌,并不把他放在心上,这时候才对他刮目相看,心想:“我倒真是小看这小子了。那丫头怪不得这般镇定自若,原来手下竟然有这样一个辣手地硬角色。”
谢逊和张无忌对了一掌,惊骇之心尚且没有退去,只闻面前一股强烈的拳风又来,轰然一望,但见张无忌改掌为拳。已经又向他胸前打去。张无忌一掌拍完、不停留、不换气,紧跟上就是一拳,他见对方拳法中竟是七伤拳的手势,不由十分惊讶,但大惊之下,对方拳头离自己身子只有几尺,拳风的劲气却笼罩了周围数丈,他来不及细想。根本也无法避让,心中一横,只有大喝一声,右手提刀,左手一抬,也是一招七伤拳,和张无忌对碰过去。
张无忌、谢逊的内力都是走纯阳的路子,第二次拳头相碰,又是“砰”的一声。谢逊双手架刀尚且抵挡不住张无忌一掌,这次以单拳和他硬对。自然更是吃亏,他只感觉整条手臂骨骼都是喀喀大响。被对方一拳之劲,震得胸口翻江倒海,差点坐倒在了地上,身子一跄啷,连退了七八步,这才强制忍住。
本是父子交手,可怜各不相识。一掌一拳,谢逊被张无忌震得退了一丈多远,杨逐宇早就是意料之中。他见谢逊额头汗流直下,紧紧咬牙,显然是吃了大亏,心想:“哎呀,我的妈。我再不出手帮忙,张无忌就要做出杀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眼看张无忌第三掌又去,他抢占了先机,强烈地内力之下,谢逊无法以招式还手,如此一来,屠龙宝刀根本不能显露威力,内力硬碰,他必然就要支撑不住。杨逐宇和谢逊本没什么交情,刚上冰火岛时,只为屠龙宝刀,起初也并没有打算与他为友,可此时见了他的样子,不禁大感这位孤独伤心老人的凄凉,丹田集气,正准备跃出草坪,助他一臂之力。便在此时,听得一声清脆地啸声:“谢三哥,我来助你。”一道凌寒的剑气从张无忌斜面射出,直向他面孔穿刺而去,其劲凌厉异常。他见那人看似老迈、身法却无比灵快,正是紫衫龙王,心中一怔,心想:“倚天、屠龙,同斗张无忌,谢逊暂时可以脱险了!”不禁想看看紫衫龙王和金毛狮王连手对地的场面,于是又躲着不动,没有出手。
张无忌紧逼不松,只需要在硬攻一掌,就能打伤谢逊、夺下屠龙宝刀,忽觉一道剑气从侧面击来,他心虽混糊反应却和以往
知道这一剑又快又疾,若不理会,必定要削下自己半敏给他的命令是刀剑齐抢,对于他来说先夺刀还是先抢剑,都没有什么区别,眼见剑气袭来,便就弃了谢逊,身子一侧,伸手往剑上抓去。
他忽然侧身,猿臂暴伸,这一抓后发先制,出手快得难以形容。紫衫龙王吃了一惊,剑还不及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他地手影之中,但她纵横江湖数十载,在招式变化之上,自是反应极快,剑柄一旋转,用紧螺丝的手势,仍旧向他刺去。
张无忌内力虽然深厚,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急速旋转的倚天剑,若用手去抓,必然要把手绞的血肉模糊,于是手臂又暴缩到胸口,另一只手“呼”的一掌拍出,仍然是后发先制,抢在紫衫龙王剑势之前,往她胸口击去。
紫衫龙王两次见他后出手,却都能抢在自己前头,明显速度比自己快了许多,但觉他掌中力量强大,自己的一剑就算刺到了他,却也会受不住他一掌,被当场打死。心中一惧,宝剑去势一停,身子向后斜着飘开一丈多远,让开了他地掌力。她刚刚见谢逊两招被张无忌逼得连连后退。还暗自以为他年老体衰,一翻狮子吼之后,内力减弱了,直到此时,才知道眼前的小子,着实是一等一的厉害。
“张教主,倚天屠龙、不可小视,你当心点好。”
张无忌击退紫衫龙王,听见一声提醒从赵敏口中发出。又听见身后谢逊虚劈宝刀,发出刚猛霍霍的破气之声,似欲要劈砍而来。怔了一怔。记得‘倚天屠龙不可小视’这话,也不去追击紫衫龙王了,先顿下了脚步,暗自把九阳护体神功运绕全身,准备以一敌二。
谢逊耳力极灵。听见衣带飘退之声,就知道是紫衫龙王输了招式。他恼恨紫衫龙王先前欺骗自己,心中领情嘴上却不买帐,这时喘过气了,屠龙刀一挥,喝道:“韩夫人。你们来这岛上,都没安好心,姓谢的打不过那死了就是,何稀罕你来帮忙。”
紫衫龙王不似谢逊那般刚猛无畏,她出手相救,心中却是为自己着想,也不隐瞒,冷声道:“谢三哥。你不要我帮你,我确非要帮你不可。嘿,眼前这小子不知道是何路来头,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对手,你若一死,这小子就马上会找上我,到时候我也逃脱不掉。现今之计,只有我两人联手,或许还有一丝胜的机会。”
“韩夫人原来是这样想的!哼!不过依我看来,你我联手。也未必有获胜的希望。”谢逊哈哈几声大笑,口气中大是冷漠。没有丝毫惧意,他早就活地厌了,哪里惧怕什么生死?紫衫龙王无情,他谢逊却是有义,想起多年交情,不忍看她死在孤岛,耳朵一竖,听声辨位,忽然举刀便向张无忌劈去,喝道:“死则死,谢某不喜与妇人联手。韩夫人,那丫头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趁我先拖着这小子的机会,你快快离去吧。”
谢逊话一开口,紫衫龙王眼神微微一怔,他和谢逊交往多年,早就知道他的个性。她十六七之时,光明顶上范遥、殷天正、韦一笑、谢逊,等人都痴恋追求于她,也就因为如此,几大法王、使者增风吃醋、大打出手,闹得差点翻脸,她左右为难下,才远走海外,嫁给了一个病老头子,让几人都死了心,从归于好。可此后因为一些误会,她又和明教等人翻脸,几乎成为仇人,从此才更加不相往来。许多年后,范遥、殷天正和韦一笑等都不在纪念这段往事,惟有谢逊重深情义,念念不忘。
紫衫龙王本是重情之人,只因独荡江湖多年,习惯了人世丑恶、看尽了世态炎凉,所以才变的孤僻无情,此时他见谢逊临死记得自己的安危,不禁心中大为感动,又怎么会独自走!知道他是一副孤傲、宁死也不受屈辱的性格,于是故意冷冷笑道:“我不和谢三哥联手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话毕,长剑一挑,从谢逊地刀招缝隙之中穿过,向张无忌急刺而去。
“咳,这两人看似性情古怪,紧要关头,倒都是重情重义地人。”杨逐宇、周芷若、小昭,见他二人一刀一剑,和张无忌斗了起来,不由心里暗自赞叹。赵敏娇哼了一声:“老太婆,二打一就二打一,竟然找出这样的理由,真是不害臊。”
紫衫龙王和谢逊虽然说是不联手,但同时对付地是一个敌人,真的打了起来,两人均是精通配合的一流高强,强敌之下,知道不能硬拼内力,招数一久,又怎能不攻守互补、联手相斗?三人一过上招,但见谢逊出刀凌厉霸道,凶狠威猛,刀刀有劈山断岳之势,强攻在前;而紫衫龙王手中倚
走他相反路线,剑若一条灵龙,紧跟其后,飘忽不定强,绵绵不断、有让人粘上了就难以脱身之感。无论无意有意,刀剑都自然的配合在了一起,一刚一柔,合壁在一起组成了一道攻守兼备的精妙凌厉阵势。
倚天之凌厉、屠龙之刚猛,在两大高手配合之下,威力可想而知!可张无忌地九阳真气实在太强,加上他有乾坤大挪移的绝妙闪躲功夫、太极拳的以柔克钢,这些恰恰都是对付利剑宝刀的最好武学,所以在刀光剑影中,也丝毫不受伤害。
若凭内力,谢逊、紫衫龙王联手也不是张无忌的对手,但凭武学招式,二人却不逊色于他,加上有倚天屠龙之威力。起初三十招内,两人还能微微占了上风;但打斗越久,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越显强厚,只要靠近他身子一丈之内,就感觉凛气逼人、呼吸困难。得到五十招后,谢逊两人刀剑难以近身,只能勉强斗了个旗鼓相当;等待到百招,他两人力气减弱,张无忌拳掌之中威力却丝毫不减。如此一来,却又渐渐落了下风。
杨逐宇隐藏在草丛中观看三人相斗,也是心中暗暗结舌。心想:“谢逊很有自知之名,他果然说地不错,两人联手,也未必打的过张无忌!”看了三人打斗,才了解内力深浅的重要性。终于完全领会了周博通和张三丰所说地‘内力越深、武功自然就越强’的道理。此时暗暗低估自己的能力,不禁心中感慨,又想到:“倚天剑、屠龙刀,若是在自己手中,施展出来,自信可以有万夫莫挡之势。只怕张无忌早就败下阵来!”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了豪情,一阵激情澎湃,只想马上出去和张无忌过上几招,印证一下自己的实力。
杨逐宇心中正在思想,一时疏忽土凸上的打斗,忽听一声惊呼传入耳朵,竟是身边地小昭所发。心中一惊。急忙向上观察,只见张无忌两掌齐推而出,紫衫龙王、谢逊和他已经斗了将近两百招,在浑厚的九阳真气冲击下,力气不能接续,被他掌力震得刀剑脱手。谢逊跌跌撞撞退了几步,“轰”一声撞在一块土石堆成的墙上,沙石乱飞中,他受了阻力才定住身子,“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而紫衫龙王却是直接被张无忌掌力震得凌空飞出两丈多远,象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摔在地上。小昭见母亲受伤,心中担心,扑出草丛,向紫衫龙王落地地地方奔去。
“我靠!玩过火啦,杀父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杨逐宇见张无忌打伤二人,又一掌向尚且未倒的谢逊击去,大是后悔自己一时分神,眼看他两相隔太近,随意从地上拣起拳头大一块石头向张无忌投掷而去。紧接着身子拔地而起,飞起近两丈高,“嘿”一掌打出。
张无忌闻得脑后疾风作响,身子一顿,急忙扭头,见是黑漆漆一团东西,脑袋一偏,那石头恰恰从他面旁飞了出去。因为他站在土凸上,杨逐宇却是在草坪里,所以石头是斜上而扔,没有击到物体后,自然是一直向斜上方向直飞而去,随着破空之声远去减小,那石头就似一枚炮弹,不知道飞了多高多远。
张无忌刚避过石头,眼前又是一团更大地黑糊糊的影子,速度快的无与伦比,并夹带着一股若惊涛骇浪、不可一世地气流直冲而来。杨逐宇因为去的太快,晃眼看是黑糊糊一团,但他眼力极为敏锐,看清来人是一掌向自己拍来,不做考虑,举手就是一掌,用上了九阳神功地全部力量。杨逐宇正想试试自己的内力到底有多厉害,他见张无忌硬接自己一掌,正是心中下怀,于是把刚练成的“强者之气”直接也催到十成,猛的拍击出去。
两掌相交,只听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杨逐宇向前疾飞之势被张无忌的掌力所阻,飘然潇洒地落在地上,脸色除了微显红色之外,笑嘻嘻的没有丝毫异样;而张无忌却被震的虎口鲜血长流,眉头紧锁,连连后退,一脸震撼迷茫,木头似的眼睛,也出现了惊骇之色,过了半晌,脸色一紫,嘴角才溢出血来。
杨逐宇这一忽然出现,谢逊、赵敏都是大惊,他一掌震伤张无忌,更是让人大惊失色。赵敏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不是不能动弹么?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又跑出来坏我好事?真是我天生的克星、冤家。”谢逊心中惊骇不已:“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哎!我二十年不踏步中原,真是孤陋寡闻了!还谈什么重出江湖,翻天覆地!”想到此处,不禁一声长叹。
第123章 胸脯之伤
逐宇一掌击退张无忌,想起自己和他曾在光明顶拼得情景,证实了自己现在的内力已经非往常可比,不禁心中一阵大喜。得意之下,两手运力一吸,使出隔空取物的手法,倚天剑、屠龙刀从地上跃起,全部吸到了手中。
张无忌此时除了赵敏的吩咐之外,不认得其他任何人,他见刀剑落入了杨逐宇手中,也不顾体内受伤,两掌齐出,一上一下,同时向他胸部和小腹击去。杨逐宇虽然见他嘴角带血,但掌力中来势劲猛,心中一动,倒有再与他硬对几掌的想法,但随即一想:“张无忌现今的内力已经要大逊于我,他吃了花痴丹,做得出杀父嗜友的事情,我可没有吃花痴丹,若一不小心打死了他这位大哥,那可要背上‘血杀结拜兄弟’的大罪。嘿嘿,对于一个大侠来说,这罪名可不算轻。”于是哈哈一笑,刀剑一收,展开凌波微步,身子一挪,但见一叠人影重重,快得让人视线模糊,早就让开了他的两掌。
张无忌两掌落空,紧缠而上,又连绵不断的击出三掌。杨逐宇均是不加理会,使用凌波微步,左晃右闪让了过去。便在这时只听赵敏喝道:“张教主,你退下来,不用再打了。”她满脸寒霜、紧绷着脸,见张无忌每拍出一掌,嘴角就多溢出一些鲜血,知道他已受了内伤,再打下去终究也是无用。与此同时,也大是惊诧杨逐宇的功力竟增长如此之快。
张无忌一得到赵敏的吩咐,双掌一收,面上也没丝毫得失哀愁喜乐之色,脚步微微一跄,退到了她的身边。
杨逐宇见张无忌退下。故意对赵敏嬉嬉一笑:“敏敏,真是不好意思,我又坏你好事了。”心想:“哈哈,丫头这次又要气得够呛了。”赵敏果然脸色一阵煞白,翘着嘴:“哼,杨小贼,你坏我好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我……真早该杀了你。”
杨逐宇正准备厚颜无耻的说:“你舍得杀么?”这时候只听谢逊道:“不管小兄弟来冰火岛是做什么,总知你刚刚救谢某一命,谢某在这里多谢了。”他立刻收回了和赵敏的嬉笑,见谢逊不发怒时,举止倒也颇为文雅。看他双目失明、手上没了屠龙宝刀,定定孤单地立在地上,凄凄伶伶的象是没有了任何依靠,不禁心中一软,觉得抢这无依无靠的瞎子的东西,似乎太狠心了。于是笑道:“谢前辈,我是被别人绑来的,上冰火岛其实并无他意。”话毕走到他面前,把屠龙刀交到他的手中,大方的说道:“谢前辈,你地宝刀,我还给你。”其实这时心疼无比,心想:“坏人好做,大侠难当啊!他娘的,谁叫我一不小心做了大侠?”
谢逊接过宝刀。感觉出刀的重量和拿在手中的合手,知道绝对是屠龙宝刀,不禁神情为之一愣。怔怔说道:“少侠可知道此刀叫什么名字?”
“屠龙刀!”杨逐宇道。
谢逊微微一颤:“宝刀屠龙、武林自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天下人谁不想得到此刀?少侠明明知道是屠龙宝刀,那为何还要还给我?”他语气之中丝毫不为宝刀失而复得而喜,却是开口提醒杨逐宇,作风很有大家风范。
“武林中人都想得到此刀,是因为不知道刀中的秘密,被‘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几句话的神秘感所吸引住了!若要真的成为武林自尊。其实倚天剑才是王中之道。”杨逐宇心中暗叹。也不好意思说是可怜他。于是便朗朗说道:“悟不透刀中秘密,光拥有区区一把宝刀。有如何能够成为武林自尊?从屠龙宝刀现世到今天,江湖中人你争我夺、有多少人都曾都一时得过此刀,咳,事到到如今,这些人又有谁成了武林自尊?可那武当张三丰,他一生从未得过屠龙宝刀,但却能以泰山不能动摇之势,做了几十年的武林自尊,这又是为何?哈哈,何为武林自尊?那便是一个人本身的实力,你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你就是武林自尊。若是一个江湖三流角色,他就算有十把宝刀,也不可能成为武林自尊!”
他这一番夸夸其谈,融合了超时代的思想,谢逊听了之后,只觉得大有道理,连连点头。忽然哈哈大笑道:“言之有理,小兄弟悟性真是有天下之人莫不及。谢某虽然有屠龙刀,但终生也别想做武林自尊,以小兄弟地实力,不用屠龙刀,却足可做那武林自尊。哈哈,哈哈,真是高见,使我茅塞顿开,谢某万分佩服!敢问小兄弟大名?”此时见杨逐宇救了他的性命,又不为宝刀而来,对他的好感骤增,立时把他当作了朋友。
“多谢谢前辈夸奖。”杨逐宇看了看一脸嗔色的赵敏,微微一笑:“在下就是她刚才所说的无用之人杨逐宇。”
谢逊听完又豪爽大笑:“好一个无用之人,此等少年英雄,谢某一生只见过头一次,小丫头骗人也骗得太离谱了。”
赵敏刀剑均未得到,气过之后想到是输在自己的情郎手中,虽然不服气倒也不在生气了。眼波流转,抿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可别被姓杨的小贼给唬弄了,他可阴险狡猾的很呢!”
杨逐宇心中一气,暗骂:“小妮子,想挑拨离间啊。”只听谢逊喝道:“小丫头休要瞎说,瞎子我心比眼亮,好坏之分、清清楚楚。杨兄弟为人大度,大有君子之风,谢某佩服得很,哼,我看你倒是阴险狡猾的很。”
赵敏被他吼了,嘟起小嘴,小身嘀咕着骂:“死瞎子,你的心果真是比瞎了地眼亮。”冷冷一笑:“好一个为人大度、君子之风。哼,哼。小女子也佩服的很。”杨逐宇听了谢逊赞扬,心儿有些飘忽,这才心中一松,笑容立开,再不计较赵敏的冷言怪语。冲着她得意一笑,做了一个超级鬼脸。
“杨大哥,你快来看看我……这位婆婆。”这时只听小昭带着哭泣地声。
“哦,怎么了?”杨逐宇急忙跑到小昭身边,只见她和周芷若正蹲在横躺在地上的紫衫龙王身边,急的手足无措。心中一惊,问道:“紫衫龙王怎么样了?”
小昭哭道:“我不知道。我准备把她扶起来,但刚站起,她呻吟了一声,似乎身子支撑不住,也出不过气来,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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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断了胸骨?”这时谢逊也奔了过来,他对见识广博,一听小昭叙述,就脱口而道。
“让我看看!”杨逐宇本就不忌讳什么男女之嫌,低下头去。见紫衫龙王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另一只在她胸下用一摸,手触摸到她那丰满坚挺地乳房,心中立然一荡,忙定住心神。心想:“做医生可要有职业道德。嘿嘿!”
他精通医理,仔细抚摸了一番,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张无忌一掌击断了。微微一叹。心想:“紫衫龙王和谢逊同为明教四大法王之一,但毕竟属于女流,内力还是弱了许多。”手稳稳扶着她的背脊,不让他胸口受力,抬头道:“谢前辈说的不错,她确实是被猛烈地掌力击断了胸下地两跟骨头。因为起身时。断骨相互摩擦。胸口吃痛后肺部吸气困难。牵动肋骨,就痛得更加厉害了。所以才一时痛昏了过去。”
这时候赵敏也好奇地来到他身后,她和周芷若见杨逐宇在紫衫龙王胸脯上轻抚,说得头头是道,均是脸上一红,心想:“你懂得倒还真多。”小昭却是万分焦急,哪还有心情去胡思乱想,慌然无措道:“那可……可怎么办才好?只可惜张公子头脑不清,不然他的医术倒是我见过最好地。”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母亲就是张无忌所伤,不由心中无比生气,狠狠瞪了张无忌一眼。
“谁说张无忌医术最好?”杨逐宇大是不服,对小昭微微一笑:“小昭,不用急,接骨我也会。”
小昭惊喜道:“你真的会么?”但随即又道:“你肯定能行。”她心中相信杨逐宇,对他的话从来不会怀疑。
杨逐宇呵呵一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接骨疗伤,可是我的专长。”
此时紫衫龙王幽幽转醒,只感觉背后靠着结实的臂弯,心里吃惊,睁眼便看见杨逐宇,是他搂着自己背脊。双眼一瞪,怒道:“你抱着我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刚从昏晕中醒来,胸口用力大声怒喝,两根断骨被一牵动,一阵剧痛,忍不住低低呻吟。
杨逐宇在她胸前穴道上点了几指,让她可减轻一时痛苦,裂牙一笑:“你胸口骨头断了,我正准备为了治疗。”
紫衫龙王痛得死去活来,被他点了穴道后,稍微缓和了许多,但想到男女授受不清,咬牙道“谁要你来治疗?快放下我。”
杨逐宇听她口气刚烈,反而更不放手,笑道:“胸骨一断、行走提气都会疼痛难当,若不接上,就不能行走,那你只有永远躺在我怀里了。”话说完后,似乎觉得太过轻薄,悄悄斜眼看小昭、赵敏、周芷若三人,幸好她们只关心紫衫龙王的伤势,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紫衫龙王微微一怔,脸上一阵通红,幸好戴着面具外人不能看见。杨逐宇这话倒真的把她吓住了,想到若是无人医治,自己准要没命,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婆婆……,你就让杨大哥给你接骨,他一定能把你骨头接上的。”小昭轻轻抚着紫衫龙王的手背,再旁边轻声说道。紫衫龙王见了女儿关切担心地眼神,心中百般怜爱,一时再也硬不起心肠,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杨逐宇见她答应,柔声道:“这里地势不平,接骨疗伤且要找一个平坦之处。”
这时候谢逊说道:“杨兄弟会接续骨头,那是最好不过。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张草席,以及清水食物和一些简陋的器具,是我居住之处,你们把韩夫人抬到那里去吧!”抱着屠龙刀。转身直径向前摸索蹒跚走去。
杨逐宇一手扶着紫衫龙王的背,一手抱起她双脚,托起她的身子时,不免略有震动。紫衫龙王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杨逐宇听这一声轻吟是发自喉中的真音,就似少女娇涕一般。丝毫没有以往的苍老之气,她知道怀中地老婆婆其实是一个绝代佳人,瞧了一看她脸上枯老的面具,越是看不见真面目、越是有一种神秘感,不禁有些幻想非非起她的真实容颜。心头起了怜惜,低头道道:“怎么啦?很痛么?”
紫衫龙王听他问地温柔亲切,哪向是对前辈的口吻,倒是象在对情人亲昵一般。在这么多少女面前,尤其自己女儿也在场,她不由心中大为羞涩。心想:“这小子看起来疯疯癫癫,待人却这般温柔雅然,怪不得有这么多女孩子对他倾心了!”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听了如此呵护的语言,心中不禁一甜,很是感动,但为了遮掩忸怩之情,口气却仍然老道无情:“有什么痛地,断了几匹骨头而已。”
杨逐宇碰了个钉子,只有苦笑摇了摇头。这时只听咯咯一笑。身后赵敏啐道:“好心没好报,活该!”
谢逊听到她地声音,骤然停步。冷然道:“我住的山洞虽然破破烂烂,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只接待朋友,不许外人进去。嘿嘿,我不喜欢你这丫头,你干嘛跟着我?”他说话耿直无情。也不拐弯抹角。拒人千里、不给人留一分情面。
赵敏本是好奇才跟着而行。此时被谢逊如此冷落,若再跟在后面又如何放的下脸面。气得粉脸通红,连连跺脚,大怒道:“谁稀罕去你那狗窝,请本姑娘去我也嫌脏。哼,我们走。”气冲冲的带着张无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嘿嘿,小郡
地人太多了,被冷落吧!”杨逐宇心中暗笑,此刻要接续骨头,也没时间理睬她。他本是为了屠龙刀而来,此时刀没得到,却做起好事来了,心里也并不沮丧,反而兴致勃勃、心甘情愿。只有周芷若抿嘴一笑,眼神中有一丝幸灾乐祸。
周芷若、小昭两旁安护,杨逐宇托着紫衫龙王到了山洞里,几人只见里面光线不错,极其简陋杂乱,除了一张平展地草席、几条兽皮,和几个装水地凹型石头之外就别无一物了。单调之中,更是显出了瞎老人独居海外的孤单可怜。
杨逐宇轻轻把紫衫龙王放到草席之上,她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纵然是点了止痛地穴道,也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肋骨受了牵动,痛得死去活来,咬紧牙关,身上全是冷汗。
杨逐宇见她眼神中极其痛苦地神色,心中一痛,轻声道:“你断骨离心脏不远,只要稍微措动,骨刺就可能戳到心肺,有生命危险。现在不可耽搁,得马上接好。”
紫衫龙王已痛的气若丝游,呼吸甚是微弱,小昭忙道:“那你就不要耽搁了,快给……婆婆把骨头接上呀。”
杨逐宇微微疑迟,手却不动,嘿嘿一笑,心中想到:“你不出去,我怎么接骨?难道你想亲眼看我解开你妈妈的衣服?我倒无所谓,只怕你会难堪了。”谢逊虽然眼睛瞎了,但他见识得多,却立即会意,对周芷若和小昭道:“接续骨头时需得心神专一、精神集中,不能被一丝外物干扰。我们站在这里,恐怕会让杨兄弟分神。咳,再说了,接其骨就必先破开其肉,到时候鲜血淋漓,两位姑娘看到了只怕会恐惧。我们还是都到洞外去,等杨兄弟接好了韩夫人的骨头,再进来吧。”说完就当先走了出去。
小昭和周芷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却并没想起那脱衣之事,一起冲杨逐宇鼓励一笑,跟在谢逊身后走出了山洞。
杨逐宇见三人都走出了山洞,听说话声和脚步声远去,知道他们怕干扰到自己,已走得远远的了。呵呵一笑,俯下身去,伸手去解紫衫龙王的衣衫。
紫衫龙王不由自主的一缩,一时心乱,惊道:“滚开!你想干甚么?”
杨逐宇倒是被她的激动的神情吓得退了一步,然后又走近去,笑道:“只有先脱了衣服,我才看的清你地伤处,然后才好把骨头接好稳固。嬉,这隔着衣服接断骨的本事,我可不会。”
紫衫龙王知他说的有理,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和不妥,过了良久,把心一横,才道:“你……是我女儿地情郎,我若在你面前坦胸露腹、裸露肌肤,那成……何体统?哎……,算了,我这骨头,不接了也罢!”
她此言一出,杨逐宇心中一荡,不料她心急之下竟主动承认了和小昭的关系。紫衫龙王不要他治,他偏偏要治,振振有辞道:“我向来一言九鼎,既已答应了小昭,那就一定要替你把骨头接好。再说这是事出意外,乃不得已而为之,不应该牵扯到男女之嫌。”
紫衫龙王没力气动弹,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死,听杨逐宇这么一说,心里大是赞赏他是一个守信的男子。又想了片刻,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但是你要发誓,给我接骨头时,不许有一丝非份之想,否则……否则……,你便是对不起小昭了。”本就说几句恶毒的话,可想到他是在帮助自己,于是就说不出口了。
杨逐宇心中一颤:“我靠!我热血沸腾的正常男人一个,解开女人衣服,要我心里不有半点非份之想,怎么可能?发誓,我骗谁呀?”脸色大是为难,挠了挠头,脑中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正色道:“好,答应你就是。我有了非份之想,那便对不起小昭、更对不起你……我若做了这种丧尽天良地事情,老天爷一定惩罚我,用我地一生青春,来偿还给你母女,终身不许后悔。”
“哪有这么严重,也算不上丧尽天良。”紫衫龙王没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说地正气昂然,誓言也有些风趣,忍不住忍痛一笑。
“把一生青春献给你们母女,哈哈,我占大便宜了。”杨逐宇发誓占了便宜,心里隐着高兴,怕她接骨时挣扎叫痛,又多点了她的几道麻软穴,刚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手指触到她地胸脯,立刻就起了非份之想,心中一转,忽然说道:“前辈,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带着面具?”紫衫龙王大吃一惊,若非骨头断了,只怕就从席子上惊跳了起来。
“没见你时我就知道了。”杨逐宇心中连连直笑,面上却是微微带笑:“这有何希奇!世间无论任何人都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会随着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表现出来,就算是痴呆之人,也有一股独自的木愣表情。咳,咳,你光是眼睛有神、面上却是无色,这……自然是戴有面具。”
“高人分析,真是深高莫测!”紫衫龙王不知杨逐宇是想窥她的容颜才硬想出了这些道理,不禁万分佩服。顿了顿,又道:“我戴了十多年面具,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真面目。你接骨头就是了,与我面具有何干系?”
杨逐宇脑袋一转,又胡扯道:“接骨之时,面具必须脱下才行。因为接骨头之时,疼痛难当,你定要满面汗流。汗水太多,就会浸湿了人皮面具,面具是浆糊和颜料等物所做,浸湿之后便会融化粘连,若粘连之物要是顺着下颚、流到你伤口上,那就会引起感染,如此一来,就算骨头好了,却要导致肌肤溃烂、难以符合……”他边想边说,朗朗出口,带着吓唬之意,不过听起来却也大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