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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九天命     申公豹传承txt下载     申公豹传承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三十四章 自相残杀,玉独秀的毒计

    陆明玉所率领的大军从大胜帝国后营杀入,黄普奇与苏驰率领的玉俑城士兵从前门杀入,只杀的大胜帝国士兵节节败退,溃不成兵。

    此时黄普奇仰天狂笑,之前所有的郁闷瞬间宣泄一空。

    就在此时,不知何时,突然间有一批身穿大燕士兵服装的士卒突然间对身边的同袍出手,一刀毙命。

    眼见着同袍之间互相残杀,周边的同袍想要上前劝阻,却被其中一个士兵毫不留情的杀掉。

    于是瞬间就炸了锅,究竟谁先动的手,谁先杀的谁?谁又是叛徒?。

    此时已经弄不清了,反正大家看到有两个同胞在出手,于是一起上前劝阻,然后从劝阻变成拼杀,混乱升级。

    陆明玉统帅的士兵与那玉俑城的士兵并不熟悉,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内乱,互相残杀开始了。

    那身为将领的黄普奇、苏驰、陆明玉更是看的目瞪口呆,有心制止,但双方士兵此时已经打出来真火,谁都不肯先罢手,若是自己收手后,对方趁机杀过来怎么办?。

    当然了,此时大胜营帐内乱成一团,就算是那黄普奇与其余几位将领有心控制形势,却也是无从下手。

    在大胜营帐不远处,众多大胜士兵静悄悄的潜伏在隐晦之处,默然的看着大燕帝国的军士互相残杀。

    李云辉此时目瞪口呆,看着互相残杀的大燕士兵,再看看玉独秀,眼睛中似乎冒出来星星。

    “将军果真是用兵如神,末将远远不及也”此时李云辉拜服。

    就连在玉独秀身后的妙法五人也是目瞪口呆,心中在疑惑玉独秀是怎么办到的。

    “等他们杀的差不错了,我们就出去捡果实nAd1();今夜务比将这十多万人马留在这里”玉独秀没有回答几人的话,而是声音冷厉道。

    此时浓郁的劫之力量在玉独秀周身环绕,无数的大劫之力被其吸纳。眉心之处众人不可见的地方,一朵一品黑莲缓缓绽放。

    “尊令。必不让将军失望”李云辉郑重道。

    大胜营内,黄普奇、陆明玉、苏驰此时聚在一切,周边的亲卫警惕看着四周的同袍。

    看着砍杀不断的自家弟兄,苏驰面带恼怒的盯着陆明玉:“陆将军,还请给老夫一个解释才是”。

    看着自家不断死伤的弟兄,陆明玉此时也红了眼:“解释?你想要解释,本将军还想要解释呢”。

    看着争吵欲要升级的二人,黄普奇赶紧站出来做和事老:“都别吵了想。现在是控制形势要紧,大家带着亲卫,赶紧止住形势恶化”。

    陆明玉与苏驰各自冷哼一声,随后带着自家亲卫,向着混乱的战场冲去。

    即便是此时形势不受控制,但毕竟死的是自家兄弟,你让众位将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内耗,亲者仇恨,敌者痛快,这种事情谁都做不来。

    那黄普奇呆愣愣的看着战场。似乎不明白,怎么从破营而入,斩杀大胜变成了自家大军互相残杀。

    看着战场上犹若不死不休的敌人一般。奋力厮杀的自家同胞,黄普奇头顶灾劫之力在此时居然宣泄出不少。

    此时黄普奇面色涨红,眼睛都红了:“该死,又中了那小儿的奸计,这小儿好不狡猾,他日非要饮其血,寝其皮不可”。

    黄普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次内乱,应该算在他黄普奇头上nAd2();要不是他看出来大胜营帐的“破绽”,怕是也不会互相残杀。

    这件事经过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玉独秀在布阵的时候,留下了一个很隐晦的破绽。这破绽极其难以察觉,就连那李云辉看了阵营布置之后,都没有察觉出破绽。

    但黄普奇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将,一开始他没有察觉出来,但后来玉独秀阵前叫阵之时,故意变动了一下阵势,将那破绽很“不小心”的展露在黄普奇眼前。

    凭借黄普奇的经验,自然不会错过那破绽。

    当然了,你要说黄普奇身经百战,不会察觉到那是玉独秀留下的陷阱吗?。

    当然,因为玉独秀留下的破绽很小,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甚至于不影响大局的,不然也不会让黄普奇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就上钩。

    经过了一番厮杀,也不知道死伤了多少士卒,大燕士兵总算是略微恢复了阵型,但就在此时,从侧面传来阵阵喊杀之音,一瞬间略微恢复的大军再次开始骚动。

    “各自领军突围吧”黄普奇轻轻一叹,妙秀小儿这一计策玩的妙,大家经过一场内乱,谁都不相信谁,若说是合作?,开玩笑呢,先前自家的弟兄死在别人手中,大家在一起,不拼杀就不错了,何谈合作。

    “各自突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陆明玉轻轻一叹,转过身看了看身后不知道还存活多少士兵,在亲卫的拥护下,率先突围而去。

    苏驰与黄普奇对视一眼,无奈苦笑,开始指挥军队进行突围。

    好好的破敌变成了内乱,大家互相残杀,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谁能受得了。

    “杀”。

    “杀”。

    “杀”nAd3();

    一方是养精蓄锐,劲头正足,阵势整齐严明,一方先前刚刚经过一场内乱,士气大跌,体力消耗了不少,强弱绝不对等,即便是此时没有八门锁金,大燕士兵也损失惨重。

    战事一直鏖战到天亮,这一站战果明显,留下了地方不少于五万大军,对方内乱,再加上种种损耗,怕是今夜过后已经丧失了主动权。

    唯一不美的就是昨夜大战之时,那自大散关带来的俘虏,跑了一半,听到这件事后,玉独秀对着众将士一阵大骂,但却也无奈,只能打扫战场。

    玉俑城内,看着手下回报而来的伤亡情况,苏驰面色惨白,一边的黄普奇也是身子在哆嗦。

    “昨夜出城的十万大军,足足有六万弟兄回不来了,至少有四万是死于内乱之中”苏驰面上全无血色,看着手中的这份情报,心头都在滴血。

    “噗”黄普奇一口逆血喷出,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黄普奇睁开眼,气息微弱,面若金纸,看着站在病床前的苏驰,黄普奇卧病在床,声音沙哑,两行清泪缓缓滑下:“将军,末将有罪,末将请死,还望将军成全”。

    那苏驰闻言大怒:“死,死有什么用,那六万弟兄已经死了在,再也活不过来了,你身为我大燕国最顶尖的将领,居然如此懦弱,你要的不是死,而是为众位兄弟报仇,老夫老了,没有那份力气,但是你还年轻,你还有的是机会将这份仇恨报回来,上次你不是在大散关下杀了对方五万士卒,俘虏了一万士卒吗?你的勇气呢,你要站起来,打败他”。

    黄普奇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清泪在一瞬间蒸发,再睁开眼已经是血丝密布:“将军说的不错,我要为众位兄弟复仇,我一定要让妙秀小儿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之后,咳嗽不止。

    苏驰见此面色缓和,一边的侍女端着汤药走过来,拿着勺子欲要喂给黄普奇,却见黄普奇挣扎坐起,拨开了侍女拿勺子的手,颤抖着端过汤药道:“我又没病,何须让人喂食,我自己来”。

    说着,端过汤药一饮而尽。

    苏驰点点头,看了眼气息不匀的黄普奇,轻轻道:“玉俑城靠你了,你一定想到破敌的办法”。

    黄普奇看着苏驰,双目中闪过火光:“太元道的修士什么时候到此?”。

    “快了,时间不会太长”苏驰看向窗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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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太元道虎鉴

    说曹操曹操就到,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

    一夜惨败,玉俑城内三军犒素,苏驰的额头更是再添了几丝白发。

    这一日,却见一道流光落入玉俑城内,一面容红润,周身毛发火红的道人来到玉俑城大营外。

    这道人周身火红色的毛发闪烁着莹莹之光,乍一看仿若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还请通传苏驰将军,就说贫道乃是太元道练气士虎鉴,奉师门之命,前来协助大军破了那太平道的八门锁金”道人声音洪亮,底气充足。

    那守门的士兵听闻是太元道修士,顿时一个机灵,不敢怠慢,快速向着大营内跑去。

    听闻有太元道修士来此,苏驰面容一振,那黄普奇也似乎有了力量,挣扎着下了床,与苏驰一同前去应接虎鉴。

    见到苏驰,那虎鉴行了一礼:“贫道虎鉴,见过将军”。

    苏驰大喜,身子都略带颤抖了起来:“虎鉴道长来的及时,那太平道小儿手下有一战阵,非同小可,本将就是费尽一切脑筋,也未能破开,还需虎道长出力”。

    虎鉴点点头,与苏驰分为主客落座,那虎鉴皱着眉道:“先前贫道步入大营,却见玉俑城内三军犒素,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驰闻言一叹,面色黯淡,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虎鉴闻言恼怒道:“那妙秀小儿端的不当人子,视众生为蝼蚁,居然造此杀孽,日后必有果报”。

    “虎道长,本将能不能守得住这玉俑城,可全都靠你了”苏驰面色黯然,眼中希翼之光闪过。

    虎鉴点点头:“还请将军为我详细叙说那八门锁金的特征”。

    苏驰将目光看向一边的黄普奇:“若说对这八门锁金的熟悉,本将远远及不上黄普将军,还请黄普将军为道长叙说吧”。

    此时黄普奇面色居然有了一丝丝病态的红晕,幽幽一叹:“这八门锁金。乃是本将征战以来,遇到过最恐怖,最无力的战阵,没有之一”。

    接着。黄普奇将与玉独秀交战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那虎鉴皱着眉头,听闻黄普奇的叙说之后,许久才抬起头:“将军连一点破阵的办法都没有吗?”。

    黄普奇摇摇头:“若是有一丝办法,何至于如此狼狈”。

    看着黄普奇脸上病态的红润。虎鉴道:“将军病的不轻,元气凝滞,与那妙秀小儿交战不急,还是先与将军看病再说,贫道于医药之道颇有研究,将军若是不介意,贫道愿为将军一观”。

    黄普奇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看了虎鉴一眼:“道长随便”。

    说着,将胳膊伸向了虎鉴。

    过了一会,虎鉴为黄普奇开了药方。才对着苏驰道:“贫道未见过那八门锁金,也不晓得其威力几何,但既然两位将军如此说,那自然是此阵难缠的紧,还请苏将军悄悄的为贫道建立以法坛,贫道自然有办法破掉那大胜军队”。

    苏驰闻言大喜,赶紧吩咐手下的士兵暗中搭建祭坛。

    “还请将军出去与那妙秀的八门锁金走上一遭,看贫道是否可以找到破解之法”虎鉴又道。

    苏驰闻言自无不许之理,即便是身体疲惫,此时也重整精神。点齐兵马,带着两万军士冲出玉俑城,来到了大胜营帐外。

    “妙秀小儿,你给老夫出来。你这贼道,卑鄙无耻,居然敢算计我大燕军士自相残杀,老夫今日就要为我大燕军士讨一公道,今日必然要你这小儿付出代价,你不是八门锁金无可阻挡吗?。老夫今日就要破了你这八门锁金”苏驰骑着马匹,在大营外叫嚣道。

    玉独秀端坐营帐内,闻言皱了皱眉,心中好生奇怪,那苏驰昨夜大败而归,死伤惨重,不好好在玉俑城内养精蓄锐,想办法守住玉俑城,自己不打上门他就该谢天谢地了,怎么还如此猖狂。

    心中如此想,但却也未将那苏驰放在眼中,点齐兵马,率领八门锁金的军士冲出营外,摆开阵势。

    看着那双目喷火的苏驰,玉独秀不动声色道:“苏将军不在城内躲命,还有胆子跑出来叫阵,真是令人佩服”。

    苏驰冷冷一哼,口中喷了一口口水:“我呸,你这贼泼道,害我大军十几万人性命,今日本将军就与你不死不休”。

    玉独秀转了转脖子,看着怒气蓬勃到顶点的苏驰,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在阵中等候老将军”。

    说着打马走进了八门锁金阵法内。

    看着云雾蒸腾的八门锁金,苏驰面色一变,随后咬咬牙,对着身后的五千麾下道:“尔等为本将军冲击那八门锁金,本将军就不信这八门锁金当真是无敌了不成”。

    军令如山,即便是明知道那八门锁金乃是一个大火坑,但五千麾下依旧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大阵中。

    城外的密林中,虎鉴双目中一团火焰闪烁,不断打量着那旋转不定,变换不停的八门锁金,久久之后才谓然一叹:“果真不凡,我居然看不出半点跟脚”。

    说着身形消失在密林中。

    看着那五千将士冲进了八门锁金内,苏驰眼中火光闪烁,面露不忍,眼中挣扎之色显而易见。

    眼见着那五千士兵没有泛起一点浪花,也未听到虎鉴道人传来信息,苏驰咬着牙,血腥之味涌起,正要再派五千士兵入阵,却忽然有一小校挤了过来,贴着苏驰的耳朵嘀咕一番,苏驰闻言面容缓缓放松,双目直直的看着那八门锁金,他似乎看到了在大阵中挣扎的五千士卒。

    “妙秀,你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说完之后,打马离去,居然就这般虎头蛇尾的撤兵了。

    玉独秀没有追击,对于苏驰的动作可谓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看着苏驰收兵回营,玉独秀收了五千士卒,翻身返回营帐之内。

    回到营帐,却见李云辉等人迎了上来:“将军,胜负如何?”。

    玉独秀淡然一笑:“还能如何,自然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说着,却对着众位将士道:“诸位将士可曾想到破敌之策?”。

    众将士闻言低下头,观看着手中的地图,冥思苦想。

    返回玉俑城,苏驰进入大帐,就看到了端坐上首的虎鉴,双目热切道:“道长可曾想到破解之道”。

    虎鉴仰天长叹:“那太平道果真是有备而来,八门锁金大阵玄奥无穷,岂是一时半会可以看出破绽的”。

    苏驰闻言身子一顿,似乎周身的力量被抽干,面容瞬间苍老了许多。

    看着信心尽失的苏驰,虎鉴赶紧道:“将军勿要担忧,贫道虽然说看不出那八门锁金的破绽,但却未说不能破了那八门锁金之阵”。

    苏驰闻言一愣,双目中闪过难以置信之色,希翼的看着虎鉴:“道长可是真的,未曾诳我?”。

    “自然如此,这等大事如何敢欺骗将军”虎鉴正容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玉俑城有救了,待那八门锁金破掉,本将非要那妙秀小儿死无葬身之地不可”苏驰咬牙切齿,眼前似乎又泛起了众将士冤魂的呼喊之音。

    虎鉴闻言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真看不出八门锁金阵法的破绽,他是万万不愿意用这招的,这招用过之后,不知道要造下多大业力,结下多大因果,老天都不会放过他,天人五衰不远矣。

    “反正天人五衰已经无法度过,不如在为宗门做出最后一点贡献,日后说不得凭此贡献,祖师可以引渡我回归”虎鉴无悲无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流星火雨,火烧八百里连营

    第二日上午,法坛搭建完成,虎鉴沐浴更衣,静静的登上了法坛。

    正在中军大帐内端坐,研究破城之道的玉独秀忽然间感觉眼皮一跳,虚空的中劫数凭空冒出,无数的火劫之力围绕着大营蒸腾。

    “这么浓郁的火劫之力,难道对方谋划着用火烧营?”玉独秀皱着眉头,吩咐手下士卒加紧戒备,万万不可让对方的人马混进来,烧了大营。

    但是千算万算,玉独秀也不是神仙,万万算不到那玉俑城不声不响的就来了一位太元道的修士。

    “对方若是火攻,必然是晚间趁夜袭营,到时候做法召唤出乌云,以防万一就是了”玉独秀心中思量,继续思考破城之道,却没将这件事当回事。

    午时三刻,金乌高悬,正是一天温度最高,至刚至阳之时。

    那虎鉴胸前悬浮着一面仿若是镜子般的法器,此法器在日光下灼灼生辉,不断吸纳着天空的至阳之力。

    “只可惜,此法器过了今天,就会灵性大损,再无成长空间,可惜了这陪伴我万年的宝物”虎鉴看着身前的镜子,流漏着不舍之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镜子吸纳的太阳之力越来越多,眼见着太阳即将偏离正午,却见虎鉴手中法诀变动,下一刻催动神通,一个火红的小太阳自体内飞舞而出,没入镜子内。

    “嗖”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搅乱了周边几十里的天地灵气,太阳在此时似乎变大了许多。

    端坐营帐的玉独秀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妙:“糟了,有人在做法”。

    正要施法打断对方的术法,却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镜子所化的小太阳迅若奔雷,瞬间跨越十几里地。一头扎入中军大帐内,下一刻却见虚空中无数火球仿若流星一般坠落而下,噼里啪啦仿若是雨点nAd1();几个呼吸间大胜军帐被点燃。

    天空中阳光正浓,无尽的日光洒落而下。加持着火系法器的威能。

    玉独秀冲天而起,正要召唤出南方离地焰光旗,要知道那南方离地焰光旗乃是火系至宝,自然可以降服此地的无数火焰。

    但动作一半,却又止住,不说天地间军伍煞气乃至国运反噬,会导致法宝损失一部分灵性,就说南方离地焰光旗拿出来之后。被掌教知道了怎么办?。

    要知道掌教对自己的法宝垂涎已久,上次自己凭借掌中乾坤避过了掌教的探查,这次若是被掌教知晓,怕是也有些麻烦。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玉独秀不知道这军伍煞气对于自己的南方离地焰光旗影响有多大。

    虽然本质上说,南方离地焰光旗乃是先天之物万法不侵,但军伍煞气,国运之力玄奥莫测,玉独秀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为了宗门,将自己最好的法宝搭出去。

    尤其是如今自己的元神身合扶桑神木,若是受到这军伍煞气的影响。断了道基,绝了成道之路,怕是得不偿失,即便是最后宗门大胜,凭借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嫡传弟子,没有宗门的支持,又能获得多少便宜?。

    就在和犹豫的功夫,那镜子散射出无数神光,所过之处万物具燃。八百里营帐瞬间成为了火海,无数的士兵叫喊着慌乱地向着大营外跑去。

    “呼风唤雨”玉独秀深深的看了眼城内。周身法力鼓荡,一阵狂风涌起。卷起无尽乌云。

    呼风唤雨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即便是玉独秀得天独厚,也在十几个呼吸后才召集来雨水。

    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在军营内,但烈火已经熊熊燃起,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扑灭的。

    “杀啊”此时玉俑城城门打开,黄普奇一马当先,率领着无数的军士冲了出来nAd2();

    痛打落水狗,这是每个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玉独秀面色越加阴沉,大火的威胁下,军营早就乱了,即便是玉独秀此时神通通天,也无回天之力。

    至于说布置八门锁金,别开玩笑了,此时那五千士卒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那里寻找。

    “好狠”玉独秀看着玉俑城,淡淡道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玉独秀自然不会做无用功,下一刻驾驭着云头,向着大散关的方向飞去。

    “活捉妙秀”。

    “活捉妙秀小儿,官升一品”。

    “活捉妙秀,赏金千两”。

    不断有大燕士兵呐喊,可惜玉独秀腾云驾雾,那凡夫俗子如何追的上。

    眼见着玉独秀渐行渐远渐远,不见了踪迹,那黄普奇气的垂足顿胸,长长一叹:“居然叫这小儿跑了,此人日后终究为我太元道大患,一定不能给他喘过气的机会”。

    玉独秀腾云驾雾向着大散关方向飞去,没走多远,就看到神情慌张的妙法五人,在路上奔逃。

    这五人虽然是修士,但修为远远及不上玉独秀,即便是能使出些术法,但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大军,早晚有法力耗尽之时,再说了此时煞气冲天,对于法力影响甚大,不是每个人都是玉独秀,都可以在在两军阵前使用法术。

    看着那慌张的五人,玉独秀左手猛地向下一伸,就将那五人摄上云头,毫不停留的向着大胜的方向飞去。

    玉俑城内,虎鉴周身火光闪动,仿若是一个火焰巨人,每一个毛孔都在喷着火焰nAd3();

    一刻钟过去,却见一道流光划过天际,落在虎鉴身前,散发出阵阵悲鸣,那镜子一般的法宝再无之前的灵性,此时却见镜面锈迹斑斑,仿若是千万年前的古物一般,不堪使用。

    “噗”一口逆血喷出,血液飞溅落地,燃烧起道道火光,那虎鉴的额头青丝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

    若是玉独秀再此,必然可以看到,无数的劫之力组成的锁链向着虎鉴的周身笼罩而来,欲要将虎鉴牢牢锁死。

    同一时间,无数属于大胜残留的军伍煞气,顺着那锁链,向着虎鉴冲来。

    “太元*,给我镇,我不能死,至少在没有杀掉那妙秀小儿之前,贫道不能死,天人五衰,给我回去”虎鉴突然间掏出一颗丹药,猛地吞入口中。

    同一时间,大胜皇朝似乎有一声巨大的龙吟之音响起,跨过无数虚空,仿若惊雷滚滚,灌入了虎鉴的耳中。

    “噗”再次一口逆血喷出,虎鉴周身突然生出无数无垢,一股腐朽的气息扩散而出。

    天地间国运的力量,再加上大劫的力量,居然引发种种连锁反应,让那虎鉴受到反噬,使得天人五衰提前降临。

    “天罚,我不服,我不服啊,凭什么那妙秀小儿可以使用仙家阵道八门锁金,却不许我使用术法神通,我不服,我不服”尽管体内已经有腐朽之意开始蔓延,但那虎鉴缺不服输,大把大把的灵药吞入腹中,终于止住了颓势。

    若是被玉独秀瞧见,此时定然会略作吃惊,这虎鉴所吞噬的灵药居然都是离尘洞天出品。

    那可是准仙离尘道长炼制的无上仙丹,若说能止住天人五衰,倒也不是没有几分可能。

    眼见着天人五衰居然被定住,那虎鉴大喜过望,更多的丹药吞入口中,只可惜了,天地间劫数不断,任凭他吞噬再多的丹药,也无法完全驱逐体内的天人五衰之力。

    此时的虎鉴天人五衰与丹药之力暂时成就了一个平衡,随着丹药之力被消磨掉,那天人五衰之力终究会占据上风,将虎鉴的性命带走。

    “嘘”虎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定要在临死之前,杀了那妙秀小儿,为我太元道除此大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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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军需全无,三日时光

    太元道这一手玩得好,火烧八百里连营,却叫玉独秀苦不堪言。

    玉俑城百里外,玉独秀停下了云头,看着惊呼未定的妙法五人,玉独秀面色淡然:“此次事出突然,却是咱们大意了”。

    妙法五人惊魂未定,赶紧对着玉独秀行了一礼:“多谢师兄救命之恩”。

    玉独秀看着远处,双目中黑白之光闪过:“此地已经是百里之外,大燕将士不会再追来,你们五人前去接应逃回来的士兵,在做计较”。

    三天之后,陆续有衣着狼狈的大胜士兵奔逃而回,玉独秀所选之地乃是返回大散关必经之路,短短三天,就已经聚齐了五万兵马。

    火烧八百里连营,营帐中的士兵见机得快,不等火势烧起,就已经跑出了营帐。

    等到大燕军队冲出玉俑城,大胜士兵见到无力回天,一时间都提前跑了。

    除了少量士兵倒霉,跑不过那大燕士兵,其余的都侥幸逃了出来。

    出发前玉独秀带领六万大胜士兵,裹挟着四万俘虏,冲击玉俑城,让那玉俑城与陆明玉军队火并,八门锁金更是打的那玉俑城内守将抬不起头,那是何等威风,哪里料到,兵家之事,战场胜负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

    话说这李云辉也是有大气运之人,几番折腾,此人都没死,不得不说,这家伙运气好的惊人。

    此时玉独秀心中暗惊,还好之前一番折腾,玩残了陆明玉,让那陆明玉与玉俑城内生出龌龊,不然前有玉俑城士兵,后有陆明玉大军堵路。只怕麾下这五万大军还真的要交代在哪里。

    看着身前的三千士兵,玉独秀双目中闪过无奈之色,好好的八门锁金大阵。五千人给玩成了三千人,那八门锁金大阵士兵成为了玉俑城众军士的主要目标nAd1();能逃出来三千已经算是实力强悍了。

    只可惜,死去了两千人,此时八门锁金却是有了缺陷,不再是无敌的了。

    “不过即便是残废的八门锁金,也足以与那玉俑城将士一争长短”玉独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看着下面的众将士,猛然睁眼吼道:“李云辉”。

    “末将在”李云辉赶紧站起身。

    玉独秀看着灰头土脸的李云辉。神情严肃:“本将命你整理军队,与本将一起杀回去,为众位兄弟报仇,报那火烧八百里连营之仇”。

    李云辉闻言一阵犹豫:“主将,咱们的粮草不够了”。

    “粮草不够,你不会去借啊,这附近也有不少村庄,暂且借一些粮食过来,等咱们打下玉俑城,再还回去就是了”。

    李云辉闻言一阵犹豫。但还是道:“遵命”。

    “记住,约束士兵,不得奸淫掳掠。不然休怪本将手下无情”说到这里,对着身后的妙法五人道:“你们跟着过去,到周边的村庄借粮”。

    “尊法旨”妙法五人赶紧道了一声。

    又耽误了两天,李云辉率军回转,面带犹豫之色:“主将,附近村庄并无多少余粮,只能够大军食用三天”。

    玉独秀皱了皱眉:“那就是说,三日内必须攻下玉俑城,不然咱们只能退兵回转大散关”。

    “正是如此”李云辉道。

    玉独秀双目中黑白之色闪过。默默计算胜负之道,过了许久才道:“李将军。你以为此次攻城,有几分把握?”。

    李云辉低着头nAd2();过了一会才道:“若是之前,可能有八分,不,十分把握,但现在,,,,”。

    说着,李云辉转过头士气低靡的众位士兵,神处手指道:“咱们攻城机械全都被大火烧毁,攻城的成功率怕是不足三,,,,两成”。

    李云辉本来想说三成,但后来想想,改成了两成。

    玉独秀沉默不语,在一边的妙法开口道:“师兄,咱们何不返回大散关修整一番,然后卷土重来,到时候把握自然大了许多”。

    玉独秀摇摇头:“不行,太元道已经反应过来,既然有一位老家伙到来,那过不了多久,必然会有更多老家伙到此,掌教已经派人缠住九大无上宗门的老怪,但九大宗门修士何其多,我太平道一家怕是独木难支”。

    说到这里,玉独秀心中暗骂掌教脑残,对于那尚未谋面的太平教祖,也是心中不屑了几分,太平道就算是再厉害,又如何与九家无上宗门抗衡。

    更何况,此时太平道内部势力鱼龙混杂,根本谈不上上下一心。

    太平教祖虽然已经是仙人,但终究是不识人间烟火,那太平掌教更是高高在上,不懂军阵之道,以为打仗和斗法那般简单吗?。

    想是这般想的,但却不敢说出来,太平教祖在太平道内有无上威严,谁敢指责太平道祖,纯属活腻味了。

    玉独秀还没活够,所以不想开口。

    当然了,先前若是玉独秀没有犹豫,直接使出法宝,自然不会这般狼狈,南方离地焰光旗威能无穷,掌控天下万火,更何况是区区流星火雨。

    如果玉独秀之前稍微有些戒心,看到火劫之力后,提前预备好风雨之术,也不会这般被人烧了老巢。

    玉独秀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本以为对方会趁夜袭营,然后放火烧营,谁能想到会有修士真的作死,居然敢用法器施展术法,引动了天地之力nAd3();

    玉独秀还是没有看穿人性,要是放在玉独秀身上,他是绝对不会为宗门牺牲自己的法器,更不会舍掉自己的道业,毁了前途。

    将心比心,于是玉独秀就栽了,栽的如此狼狈。

    “三日内,必须拿下玉俑城,若是拿下玉俑城,则所有将士赏金百两”玉独秀话语落下,众将士神情微动,心中瞬间活跃了起来。

    玉独秀目光淡漠,看着蠢蠢欲动的众将士,心中冷笑:“七情六欲,果真是烦恼之源,合该斩去”。

    李云辉看着玉独秀,双目闪过犹豫,下一刻却坚定起来,对着玉独秀道:“道长,敌人居高临下,占据着地利之势,人数更是我军的几倍,我军一不得天时,二不得地利,至于这人和,,,,”。

    说到这里,李云辉转过头看着众位将士,又转过头直视玉独秀:“不知道长凭什么攻下玉俑城”。

    要注意此时李云辉的语气,不是“主将”而是道长。

    “你欲要何为?”玉独秀淡漠的看着李云辉。

    “这五万将士,乃是本将的手足同袍,若道长没有战胜对方的把握,末将断然不会让众位兄弟随道长送死”李云辉声音铿锵有力,周边的众位士卒瞬间安静了下来,双目齐刷刷的盯着玉独秀。

    妙法站在玉独秀身后,闻言有些恼怒:“李云辉,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这般和师兄说话,师兄神通无边,决胜于千里之外,岂是你能质疑的,还不速速退下”。

    李云辉闻言不言不语,直视玉独秀,似乎等候玉独秀的答复。

    玉独秀淡然一笑,指着那残留的三千八门锁金士兵:“有此三千人马,足以将敌军堵在城门内,出不来,若是敌军无法出来,摆开阵势,就没有人多的优势”。

    说到这里,玉独秀仰头看天:“至于说天时,到时候只需本将呼风唤雨,召来东风,自然可得天时”。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我大军得其二,岂有不胜之理”玉独秀面色傲然。

    李云辉闻言一愣,感觉玉独秀说的颇为在理,但心中却又隐隐约约有一丝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玉独秀的这番话,是说给李云辉的,更是说给那五万将士的,果真玉独秀此言落下,那萎靡的军士瞬间一震,一扫颓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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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叫阵太元道

    ();    面对玉独秀天时地利的解释,虎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大军已经开拔了。

    玉独秀一马当先,在其身后是五名太平道弟子与李云辉,在之后是布成残破八门锁金阵法的三千军士,在之后是五万大军。

    即便是五千八门锁金的军士变为三千,阵势已经残破,有了破绽,但却依旧威能恐怖,不可小视。

    这三千八门锁金战士,就是玉独秀的底气。

    一路急走,来到之前大营驻扎之地,却见到满地狼藉,所有物品俱都被抢夺一空,连根毛都没留下。

    玉俑城上,一个士兵眼尖,远远的看着阵型整齐的大胜士兵,顿时一惊:“大胜士兵又杀回来了”。

    此言一出,城墙上众人一惊,纷纷撩目远望,有将领迅速向着中军大帐跑去。

    玉俑城中军大帐内,黄普奇、苏驰、虎鉴三人相对而坐。

    前些日子大破大胜军马,斩杀了不少敌军,更是将几万俘虏救了回来,黄普奇精神大振,本来病病殃殃的身子居然一瞬间全好了。

    黄普奇是好了,但虎鉴却不好,现在看去,即便是虎鉴周身生机勃勃,但却掩饰不住一股腐朽的气味,似乎将死之人,欲要死亡的征兆。

    “道长神威,在下敬道长一杯,那妙秀小儿何其霸道,却不敌道长一记神通,若无道长,我大燕将士如何胜得过那妙秀小儿,削了那小儿的气焰”黄普奇满面红光,却不是病晕,而是真的好了。

    “对对对,道长神通通天。咱们过几日整军拔营,攻入大散关,与那妙秀小儿决一死战”一边的苏驰也端起酒水道。

    虎鉴却没有二人的乐观。
conAd1();脸上全无笑意,面色沉重道:“二位将军切莫高兴太早。那妙秀神通术法非凡人所能理解,若是正面冲突,就算是贫道,也未必使其对手,这次只不过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又有天地煞气,皇朝气数令其生出种种顾忌,留了一手。不然此次胜负还未可知”。

    此言一出,大帐内的气氛顿时降了几分,见到虎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黄普奇鼓气道:“道长神威,何必怕了那妙秀小儿”。

    “不是怕了,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虎鉴喝了一口酒,面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妙秀神通广大,虽然修行的时间不长,但手段颇多,少有敌手。此次虽然意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等他整军卷土重来,怕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了”。

    苏驰闻言呵呵一笑:“道长多虑了。那妙秀小儿大军溃散,想要卷土重来,就需先返回大散关重整兵马,咱们烧了他的军需物品,等他再要起兵,怕不是要几个月的时间”。

    “就是,就是,咱们可不给他重整旗鼓的时间,明日咱们就整军备马。杀入大散关,给那妙秀小儿一个刮落”黄普奇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就是。这次他那八门锁金死伤过半,再想训练出那样一支军队。非得半年不可”苏驰大笑,酒意正浓。

    正说着,却听到营帐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却见那脚步声猛然在大帐外停下,对着那亲卫道:“末将求见苏驰老将”。

    还未等亲卫回答,苏驰直接在大帐中道:“叫他进来吧”。

    那守城将领见到三人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将军,城外来了一直军马,似乎是妙秀小儿卷土重来了”。

    “什么”。

    “不可能”。

    “你看错了”。

    虎鉴、黄普奇、苏驰三人齐齐惊呼,额头冷汗浮现,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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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普奇摇晃一下脑子,听闻妙秀卷土重来,此时彻底清醒了,站起身抓住那守将的肩膀:“可曾看清?果真无误?”。

    那守将只觉得肩膀疼痛欲裂,却不敢挣扎,只能忍着疼痛道:“末将绝无虚言,还请几位城墙上一观,一辩真伪”。

    黄普奇猛地松开那守将,健步如飞,冲出来营帐,向着城门方向行去。

    苏驰双目看向虎鉴,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怎么可能那么快”。

    “将军前往城墙一看便知”虎鉴道。

    苏驰闻言起身,与虎鉴一起前往玉俑城的城墙走去。

    远在玉俑城外几十里的陆明玉此时却在郁闷的喝着闷酒,前些日子袭营,没杀死多少敌人不说,还与自己同袍内拼火并,其麾下几万将士,死的不到一万,可见那夜战况惨烈。

    如今同袍之间生了间隙,却不好在与玉俑城联络。

    前几天陆明玉听闻探子来报,突然天降火雨,烧了那妙秀的八百里大营,玉俑城大破敌军,打的那敌军溃散百里。

    听闻此言,陆明玉心头大恨,这般战役对方居然没有通知他,真当他陆明玉是泥捏的不成?。

    虽然玉俑城战果不菲,但却并未杀敌多少,若是事前通知自己,趁机布下埋伏,岂不是叫对方来多少死多少,就算是那妙秀小儿,也未必不能将其斩于刀下。

    今日忽然听闻探子道,那妙秀小儿卷土重来,居然再次兵临城下,陆明玉心头一动,但却又是一冷,想到那八门锁金的恐怖之处,陆明玉果断的止住了想要与其做过一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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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看着玉俑城与大胜军队,陆明玉嘴角露着冷笑:“哼,你黄普奇、苏驰不是有本事吗?既然有本事,那就再次将妙秀小儿打退就是,本将恕不奉陪,就当做没看到,等你与妙秀小儿拼的七七八八,老子在出去捡便宜”。

    说着,陆明玉慢慢闭上眼睛,喝了一口小酒,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悠闲自得。

    玉俑城外,玉独秀三军扎营,残破的八门锁金阵势摆开,玉独秀单枪匹马来到城下,直视着城墙上的诸位守将:“先前诸位火烧本将八百里大营,果真是好本事,烧的贫道心服口服,但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烧了本将的大营?”。

    城墙上,黄普奇看着城下叫嚣的人影,心中猛地一沉,果真是此人,居然真的卷土重来了。

    玉俑城上鸦雀无声,这麽一会,苏驰与虎鉴也赶到了,看着城墙下叫嚣的玉独秀,苏驰面色一白,但目光转移,看到玉独秀身后不足一半的八门锁金阵势,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大胜军队最让他忌惮的就是八门锁金,如今八门锁金已经残废了一半,威胁力却是大大减弱,让其安心不少。

    想到这里,苏驰一步上前,直面城下的玉独秀,口中训斥道:“妙秀,先前火烧八百里连营,把你烧成了丧家之犬,莫非是这教训还没吃够,不回大散关舔伤口,还来这里送死不成”。

    玉独秀看着那苏驰,双目中闪烁异彩:“老小子,口气比之前居然猖狂不少,莫非你真以为一把大火,就让本将损失惨重,丧失武力了不成”。

    说到这里,却也懒得多说:“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贫道只想见见,哪位敢自毁道途的修士,居然烧了贫道八百里大营,这般猛人,还真要见识见识,不知道是那位道友降临此地,还请出来一观”。

    “无量天尊,贫道虎鉴,见过妙秀道友”虎鉴此时在城墙上站出来。露出身子。

    玉独秀双眼黑白之光闪过,上下打量着虎鉴,双目中闪过神异之色:“这世间居然还真有不惧因果,不怕死之人,你居然敢对军队凡人施展*,怕是因果牵连,道途毁亦”。

    “无量天尊,为了我太元大业,何惜贫道区区性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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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火炼虎鉴

    ();    很明显,虎鉴就是那种天人五衰将近,自知无法度过,就不顾性命与因果,强行逆转乾坤,以期待为太元道立下大功,待到来日太平教祖功封天下,即便是已经步入轮回,但以教祖的神通,将其引渡回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玉独秀骑着马匹,身后是三千八门锁金的将士,在之后之几万大军,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玉独秀自衬神通术法不逊色于任何人,但与这不要命的比起来,还是要处于下风。

    “虎鉴道长法力高深,贫道佩服,不过刚刚贫道看虎鉴道长额头黑光闪烁,周身隐现腐朽之气,莫非是天人五衰即将到来不成?”玉独秀手中攥着缰绳,直视城头上的虎鉴。

    虎鉴闻言面色不变:“天人五衰,只要不成就仙道,终究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贫道活了几万年,与普通人比起来,也算是够本了”。

    玉独秀惋惜一叹:“可惜了,道友若是就此回转洞府,安心准备渡劫之事,说不得还有几分胜算,只是如今道友强行逆改天数,合该你天人五衰而死”。

    说着,见到虎鉴面色坚决,毫无退让之意,也不与那虎鉴磨叽:“前些日子道长的控火之术,流星天降,贫道已经见识过了,烧的贫道屁滚尿流,逃遁百里,今日还要请教道长神通,贫道欲要一雪前耻”。

    看着玉独秀,虎鉴冷冷一笑:“好,人人都说你玉独秀乃是新一代弟子当中的第一人,就算是比之老一辈人物也不逞多让,贫道却是不信,今日就与你走上几招,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虎鉴飞身而起,手中出现一把法剑,当头一剑向着玉独秀面门砍来。

    玉独秀身子一纵。飞身下马,右手一记灾厄神拳已经打出。

    一拳击出,天地间滚滚的灾劫之力化为一条条锁链,随着玉独秀的手掌。向着那虎鉴缠绕而去。

    灾厄神拳,乃是应灾厄大道而生,一举一动俱都能引动天地间的诸多劫数加身,给对手带来灾厄。

    只此一拳,却立时见了效果。那虎鉴也够倒霉,玉独秀一拳击出,与那法剑撞击了一下,玉独秀手指敲打在法剑的侧面,灾劫之力瞬间缠绕在虎鉴的身上。

    这一击灾厄神拳或许未必能真的为众生带来劫数,但虎鉴天人五衰在前,又凭一己之力,强行逆转乾坤,火烧八百里大营,已经受到大胜国运的反噬。折损了运道。

    此消彼长之下,虎鉴就倒霉了。

    玉独秀这一手用上了太极劲,那虎鉴长剑抖动,后退了三步,然而刚刚欲要站定身形,却见脚下忽然间一塌,一个地洞凭空形成。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虎鉴不过是后退三步,那一直平整的地面居然出现坍塌,令其身形下坠。可见是有多倒霉。

    这地坑深不见底,宽一丈方圆,不过这倒是难不住虎鉴,虎鉴也是一妙境的大修士。飞天遁地不在话下,刚刚落下去十几丈后,顿时反应过来,脚下生云,止住了下落的身形,欲要腾空而起。冲出坑洞。

    但玉独秀又不是傻子,会给虎鉴机会吗?。

    那虎鉴尚未露头,玉独秀已经来到坑洞前,看着欲要冲出坑洞的虎鉴,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休想”。

    下一刻五指翻飞,五行大道运转,那地坑中猛然间传来一阵绝强的地心元磁之力,猛然间令那虎鉴身形下坠百丈,云头摇摇欲坠,就要跌入地坑深处。

    “虎鉴,你精通火系法术,贫道倒要看看,你能将火术炼到何等境界”说着,却见玉独秀遥遥一掌,向着地坑深处打去。

    面对玉独秀这一掌,虎鉴赶紧移动云头,避开了玉独秀的术法,那术法自虎鉴的身旁划过。

    正在虎鉴暗自松了一口气之时,下一刻却是面色大变。

    “轰隆”。

    “轰隆”。

    一阵地动山摇,接着仿若是海浪咆哮之音在地底深处响起,却见地坑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高。

    “好狠的心”虎鉴心头一颤,即便是天人五衰降临,却也不想这般死去。

    玉独秀一掌打穿了地坑,引出了地底岩浆,最关键的是,玉独秀掌控五行大道,这一掌不但贯穿了岩浆,更引来了地心火。

    地心火乃是天地间有数的神火之一,就算是虎鉴道人玩火之术已经到了极为纯熟的地步,但若是长时间停留在地心火中,也唯有被炼死的份。

    眼见着地底一点点红光开始涌现,虎鉴顿时红眼了,驾驭着云头,一团火焰在身前凝聚,欲要凭此击退玉独秀,就此冲出去。

    玉独秀居高临下,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焰,五行大道再次流转:“掌控五行,给我停住”。

    那火球居然戛然而止,停在地坑距离出口的十丈之地。

    这十丈就像是天涯海角,再也难以跨过。

    后面的虎鉴也是瞳孔一缩,并不晓得自己的神通为何被对方给控制住。

    “五行转化,给我合并”玉独秀五行大道施展不停,欲要合闭封口,将虎鉴彻底关在地洞中。

    虎鉴虽然是大神通之辈,但却不懂得五行遁术,自然不能换一个方向遁出地底,在此时就可以看出,一门好的遁法是多麽重要。

    虎鉴自然不甘心被地心火炼死,尝试了好几门遁术,但每次施展到一半,就会被玉独秀五行大道强行干涉,然后隔空打断。

    眼见着地面一点点闭合,地心火裹挟着岩浆越来越近,虎鉴在地坑中挣扎:“放我出去”。

    隔着地表的缝隙,玉独秀冷冷一笑:“道长不是说,为了太元道大业,何惜性命吗,如今就是你为太元道贡献生命的时候”。

    “妙秀,你不得好死”眼见着最后一丝缝隙即将合拢,虎鉴满面悲痛,绝望的诅咒玉独秀。

    玉独秀冷眼旁观,猛地施展五行大道,合闭了地坑。

    “轰”下一刻地底一震,玉独秀知道,这是岩浆冲击在地表导致的,此时那虎鉴必然被地心火包裹住。

    大局已定,玉独秀却不敢放松,这些活了万年的老家伙,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有什么特殊手段。

    玉独秀脚下的土地散发着阵阵灼热之气,甚至地表的砂石开始变得赤红,有了要软化的征兆。

    在地心火的伟力下,无数的劫之力向着玉独秀涌来,欲要将其化为灰灰,但玉独秀额头一朵一品黑连转动,似乎是无底洞,不断吞噬着劫之力量。

    玉独秀手中法力涌动,不断镇压下面的泥土,防止虎鉴轰破底层,从岩浆中飞出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此时在城门上的众位大燕士兵,与在玉独秀身后的大胜士兵俱都是看傻了眼,这就是修士的威力吗?。

    念动之间天崩地裂,看着那欲要软化的砂石,谁都可以肯定,那砂石的温度足以瞬间将人烤熟,但即便是如此,玉独秀却站立在山石之上一动不动,仿若是站在平地一般。

    什么是修士?什么是超凡脱俗?。

    眼前这道人就是如此,已经超脱凡人,掌控天地之力,非凡俗可以比拟。

    两军鸦雀无声,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玉独秀感觉着地底不断纠缠的劫之力量散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劫之力散去,就代表着那虎鉴道人已经被地心火活活炼死,即便是修士超凡脱俗?,那又如何?只要不是不死不灭的教祖,就无法对抗天地之力。

    想到这里,玉独秀元转法力,开始驱散凝固地下的岩浆,防止岩浆冲出地表,将这玉俑城变为死域,那时候罪过可就大了,成仙估计是没指望了,天劫立马就会劈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有破绽的八门锁金

    ();    “虎鉴已死,尔等还有何手段,尽管一一使出来,贫道接着就是”随着地底岩石重新凝固,天坑消失,玉独秀看着城墙上的苏驰与黄普奇,面露不屑之色。

    此时城墙上的黄普奇与苏驰却是炸了窝,虎鉴是什么人?。

    那是太元道的修士,居然死在这里,这事情闹大了,搞不好二人都会受到牵连。

    其实黄普奇心中也是充满了闷气,你说你太元道派人过来支援。不派遣一个高手,就派遣这么一个弱爆的家伙,这死了算谁的责任?。

    “黄普奇将军有何高见?”苏驰看向黄普奇。

    黄普奇摸摸下巴,过了一会才道:“虎鉴死在这里,你我二人定然是逃不开责难,为今之计只有一面派人向太元道传信,一面想办法拿下妙秀,方才能令你我减轻罪责”。

    “可是那妙秀手下八门锁金阵势该如何破解”苏驰闻言面带难色。

    看着妙秀身后的八门锁金阵势,黄普奇清了清嗓子:“将军勿忧,那妙秀五千八门锁金士兵如今已经去了一半,只剩下三千之人,八门锁金不再完整,已是残阵,将军若要是派人前去闯阵,没准会有奇效”。

    那苏驰闻言心中一动,黄普奇此话不假,那八门锁金已经去了一半,只剩下三千人,还能发挥几分威力?。

    若能真的趁机破了八门锁金,得了八门锁金的阵法,日后岂不是可以开疆扩土,所向无敌。

    想到这里,苏驰对着身边的一个将领道:“李艺将军,黄普将军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以为如何?”。

    这李艺此人乃是一年轻小将,最是热血沸腾的年纪,不怕输,不服输,闻言立即拍着胸部道:“还请将军予我兵马。末将愿为将军走上一遭,破了这军阵”。

    苏驰闻言大喜,道了一声:“好”。

    然后拍拍李艺的肩膀:“李将军果真是年少英杰,对方如今八门锁金已经去了一半人马。本将军为李将军点齐一万兵马,李将军有几分胜算?”。

    一万对三千,双方都是精兵良将,尽管对方有那劳什子八门锁金,但却也是残破之阵。不足为虑,是以打着包票道:“定为将军去了这心头之患”。

    苏驰闻言大喜,为李艺点了一万兵马,打开城门,任凭李艺冲出去。

    那李艺冲出城门,摆开阵势:“妙秀小儿,本将军前来会一会你这八门锁金阵法”。

    看着那年轻小将,玉独秀暮然一叹,这叹息声甚是刺耳,众人皆可听闻。

    “你为何叹气。可是知道自己挡不住本将军的冲击,将要死在本将军的大刀之下,从而叹息吗?,你放心,你屡次破我军阵,老将军有令,要留你一命,你的项上人头暂且可以保全”李艺骑在马上狂笑道。

    玉独秀摇摇头,目光中黑白之色闪过,淡漠之意流转:“我只是叹你年少不知轻重。居然敢冲击我这八门锁金阵法,必然要死在战阵之下,将军人生路才刚刚开始,何不速速请降。贫道也可以留你一命”。

    李艺闻言大怒:“你且在本将军手中保的性命再说吧”。

    说完之后,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一万大军,向着八门锁金的三千修士冲来。

    玉独秀轻轻一叹,手中令旗变换,八门锁金换了阵型。云雾笼罩,下一刻玉独秀身下马匹转身冲入八门锁金阵法当中。

    看到玉独秀身型消失在云雾中,那李艺不屑一笑:“倒要看看你如何装神弄鬼”。

    说着,毫不犹豫的率领麾下冲入八门锁金阵法中。

    依旧如之前那般,一万大军冲入云雾之中,不见了踪影,与之前相比,此时偶尔有一两声喊杀之音传出,却又像是大海中翻出一朵浪花,瞬间消失于无形。

    本来看到一万大军冲入八门锁金阵法中,黄普奇二人还有些担心,但此时听到那零星从军阵中传出来的喊杀声,二人对视一眼,嘴角轻轻裂开,满面笑意。

    八门锁金有声音传出,就说明八门锁金阵法不在圆满,有了缺陷,有了缺陷的阵法,何愁不能破掉。

    只是可惜二人不是修士,看不穿那八门锁金的变化,对着那八门锁金看了一阵,黄普奇满脸遗憾:“若是虎鉴道长还活着,说不得此时八门锁金的阵法破绽已经被找到了”。

    从日出都日落,大阵中喊杀声不断,外面的众人也不知道是谁占据了上风。

    直至午夜三更,玉独秀才骑马从大阵中走出,那身后的云雾也暮然间散开,只留下成堆的尸体铺满地面。

    再一看,那人群中只剩下大胜军士,跟随李艺冲进大胜的一万将士已经败亡了。

    “该死,这八门锁金已经折损了一半人马,怎么还有如此威能,不是说有破绽了吗?怎么一万大军还会栽在里面”苏驰仰面疾呼。

    黄普奇面色沉重,一双眼睛阴沉的打量着大胜士兵,与那满地尸体相比,此时八门锁金的众位将士俱都是衣着整齐,除了偶尔散乱之外,身上一滴血液都没有溅上,可见这八门锁金的威能。

    不过下一刻黄普奇眼睛一亮,仔细的打量了八门锁金一眼,猛地扯了扯苏驰的衣衫:“老将军快看”。

    苏驰闻言停止疾呼,面带疑惑的看向黄普奇:“怎么了?”。

    “将军细看那阵型”黄普奇没有直接回到苏驰的话。

    苏驰闻言仔细打量了八门锁金的众将士一遍,那苏驰不愧是老资格将军,本事是有的,看了那八门锁金之后,面色也是一边:“他们的人比之前少了”。

    看着苏驰狂喜之色,黄普奇也是面带一抹轻松:“老将军说的是,对方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毫发无损,这就说明八门锁金不再是无处可破,而是已经有了破绽”。

    “好好好,这该死的军阵终于有了破绽,待破掉这阵法,老夫非要亲自将这几万大燕将士炮制致死不可”说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诸位将军,还有那位愿意来贫道的阵法中走上一遭”玉独秀打马来到城门下,直视着城墙上的众位将军,此时天色已深,城墙上点燃无数火把,仿若白昼。

    “哈哈哈,妙秀小儿,你还有何可嚣张的,你那八门锁金阵法已经有了破绽,不然也不会出现死伤,如今你没了八门锁金作为依仗,看你还有何好依仗”黄普奇仰天狂笑,心中的郁闷之气瞬间宣泄而出。

    玉独秀闻言转过头看着八门锁金阵法,在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城墙上的黄普奇,心中一叹,非八门锁金不厉害,而是人不行。

    欲要布置八门锁金阵法,并不需要固定的多少人,只不过是人越多,发挥的力量也就越强大而已。

    这次之所以出现死伤,是因为先前骤然去了两千将士,那余下的三千八门锁金战士尚未经过磨合配合,出现破绽理所当然。

    此次三千八门锁金将士,再去八十人。

    对于玉独秀来说,两千九百二十与三千并无多少差别,相反,经过这次磨合,或许下次在出战就会将所有破绽补全。

    只可惜那苏驰与黄普奇不知道,这次乃是破开八门锁金的最好时机,若是对方派来五万人马,玉独秀这八门锁金必然崩溃,可惜了,这方世界除了玉独秀,没有人理解八门锁金,就算是八门锁金战士也不行,他们只是跟着玉独秀的令旗变换而已,没有了玉独秀,八门锁金战士与普通战士并无任何差别。(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想法

    ();    虽然看出了八门锁金的“破绽”,但一万将士,才拼掉了对方八十人,那三千将士,不知道要用多少万人拼掉。

    想到这里,黄普奇与苏驰就头疼。

    “算了,如今天色已晚,暂且收兵,明日再战也不迟”黄普奇在一边道。

    苏驰点点头,看了城下的玉独秀一眼,转身离去。

    看了看夜色,玉独秀也没有攻城的心思,攻城的器具被一把大火烧了,还未来得及做,怎么攻城。

    要说攻城器具,倒是简单,这个年代古木丛林到处都是,随便砍几棵木头,就是登城梯。

    当夜众将士休息,玉独秀派出五百人,连夜制作攻城器具。

    玉独秀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一过,没了粮草,玉独秀不得不退兵。

    早早的做了饭,当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城外一通擂鼓之音,下一刻玉独秀一声令下,连夜赶制而成的登云梯就搭上了城头。

    大燕的士兵也未放松防备,攻城刚刚开始,对方就反应过来,大把的火油倒下,登云梯瞬间点燃。

    玉独秀站在城墙下,远远的看着点燃的登云梯,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火油?倒要看看你有多少火油可以挥霍”。

    说着,玉独秀摆摆手,示意李云辉道:“去,将那些大树全部砍倒,搭上那城头,倒要看看那苏驰有多少火油可以消耗”。

    大早上就开始攻城之战,那黄普奇与苏驰睡眼朦胧的就起身向着城墙方向赶来,顾不得吃早饭,开始指挥战斗。

    有心派兵杀出城外,此时我方军马几倍于敌军,正好是趁此机会进行碾压,令对方失去战力的时候,只可惜玉独秀对此早有预料,三千将士在城门口摆开八门锁金大阵,那城门口就那么大。八门锁金威力无穷,就算是城内有再多的大军,也无法一起出动,反正进入八门锁金大阵后就只有挨宰的份。

    “妙秀。你此时没了粮草,军马更是不足,难道真的不肯退去,要顽抗到底”黄普奇挥手砍了一下搭上城头的树木,对着远处的玉独秀怒斥。

    此时玉独秀周身黑色大劫之力环绕。玉俑城城墙上双方攻防大战,无数的劫之力诞生,被玉独秀牵引而来,纳入一品黑连之内。

    “那又如何?只要本作破了你这玉俑城,粮草物资自然唾手可得,那人力物力也是数不尽数”玉独秀说到这里,右手猛地掐了法诀,向天一指:“风来”。

    狂风涌动,卷起碎石细砂向着玉俑城吹去,天时地利人和。玉独秀单凭法力,就改换天时,获得天时。

    想想看,两军交战,一方顺风,一方逆风而行,被砂石吹得睁不开眼,甚至于走路都身子虚浮,如何还有再战之心。

    当然了,此时对方占据地利。这种情况会好一些。

    不过狂风涌动,对方想要从城墙上倒下火油,有的火油刚刚倒出,就被被狂风卷起。飞入了玉俑城城墙上。

    两军争斗,最忌讳直接用**力神通杀伤对方的士兵,这般做辅助之事,还在众修士的接受范围内。

    或者是,因果还不算是太大,可以承受。

    “这妙秀好厉害的术法。没有修士,我玉俑城可是吃大亏了”苏驰迎着狂风对黄普奇道。

    黄普奇点点头:“我已经派人前往太元道,去禀告虎鉴道长身亡之事,想必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耗掉对方的物资,让对方不得不撤兵,为玉俑城赢得喘息之机,然后等太元道道长来此,研究如何破掉那八门锁金,那八门锁金始终都是我心头的一块巨石,这八门锁金大阵不破掉,终究是个大麻烦”。

    对于黄普奇的话,苏驰很是赞同,八门锁金恐怖威能大家有目共睹,是以沉吟良久,苏驰才道:“单单打残那八门锁金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要玉独秀存活一天,那就可以再次训练出八门锁金大阵,所以说,妙秀才是源头”。

    “无妨,等太元道修士来此,咱们在想办法除掉妙秀”黄普奇眯着眼睛道。

    玉俑城外,某一个隐秘的山谷中,陆明玉看着手中的地图,再看向玉俑城的方向,迟疑不定。

    “我若是此时趁机出兵夹击妙秀,成功了固然好,若是失败,只怕那妙秀会放弃玉俑城,先全力攻打本将麾下的人马,以抢夺我物资,坚持更久的时日,再说了本将军如今麾下人马不多了,可经不起那八门锁金的威力”说到这里,陆明玉放下手中的地图:“算了,我还是老实的在这里猫着吧,若是想出去,没准一个浪花还没泛起,就被人家给秒掉了”。

    玉俑城城头,苏驰忽然看向黄普奇:“本将记得陆明玉就在城外驻扎吧”。

    听闻“陆明玉”三个字,黄普奇眉头皱了皱,随后点点头:“不错”。

    那苏驰闻言大喜,拍了怕手掌:“此时妙秀小儿全力攻打我玉俑城,若是令陆明玉将军偷袭妙秀小儿的大本营,趁机烧了那小儿的粮草,那妙秀岂不是不得不退兵”。

    尽管黄普奇对于陆明玉心有芥蒂,但听闻苏驰此言,不得不承认苏驰的话有道理,为了皇朝的利益,黄普奇不得不道:“既然如此,那末将这就传信陆明玉”。

    “师兄何必如此着急攻城,师兄神通广大,更有掌中乾坤,以师兄的神通,此去大散关不过是个把时辰的时间而已,师兄何不用掌中乾坤运来粮草?”妙法不解的看向玉独秀。

    此时妙法五人站在玉独秀身边,各自施法加持着玉独秀的神通,那妙法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玉独秀轻轻一笑:“仙途与宗门的利益,师弟选择哪个?”。

    妙法一愣,下一刻毫不犹豫道:“自然是仙途,我拜入宗门就是为了仙途,若是没有仙途,还拜什么师啊”。

    玉独秀点点头:“师弟知道就好,须知天地间因果玄妙,我等使用术法神通对大军施以影响,影响越大,那因果就越大,因果越大,阻碍我成道之路就越厉害”。

    妙法五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反正此时已经加入战场,施展辅助的术法神通与直接搬运粮草没什么区别,玉独秀为何此时退缩呢?。

    “或许是借口吧”妙法五人低下头,心中的所有想法瞬间隐去,这是大人物之间的恩怨,他们这些内门弟子虽然身份不凡,但与玉独秀这种独领的新一代弟子中顶尖人物,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更何况,玉独秀与教派中诸位长老、掌门的恩怨大家都有所耳闻,此时玉独秀屡战屡胜,折损了对方的十几万兵马,还斩了太元道的修士,也算是做足了功夫,即便是此时战败,掌教也无话可说,玉独秀能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打入打出大散关,兵临玉俑城下,也着实不易。

    其余的地方都是真传弟子组队,还有各位长老随时支援,而此地唯有玉独秀,这其中若是没有什么猫腻,谁都不信。

    当然了,掌教心中或许另有想法,众人不得而知,众人身份不足,不敢妄自揣摩。

    玉独秀眼角余光看着妙法五人,见到五人面色微变,知晓对方已经生出了别的想法。

    不过玉独秀并不打算解释,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掌教派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心中一清二楚,不管如何,玉独秀都在心中打定主意,就算是兵败,也绝不使出法宝,那不单单是法宝,更是他的元神,关乎着他日后成道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人族气运

    ();    成道与宗门大业比起来,谁轻谁重?,不必说,已经有了答案。∷∷,

    要是在玉独秀神魂没有和先天扶桑木融合,或许还可能拿出来试验一番,但此时元神已经和扶桑木融为一体,玉独秀却是不敢稍有疏忽。

    理论上说,扶桑木乃是先天神物,万法不侵,这军伍煞气也好,王朝气运也罢,都奈何不得他,但理论就是理论,这些年也不见先天神物诞生,更何谈实践。

    太平道骊山总坛,掌教看着手中的情报,双眉紧锁在一起:“才只攻下大散关一城,连玉俑城都未拿下,难道这妙秀真打算死扛到底,不打算拿出法宝,若是有法宝相助,此时或许已经打入大燕上京了”。

    想到这里,掌教缓缓收起手中的情报,眼睛微微眯起:“那妙秀创造出什么军阵,居然可以横行无阻,打的那大燕国名将黄普奇抱头鼠窜,苏驰无可奈何,陆明玉落花流水,可见此军阵不凡,我太平道若是得了此阵势,岂不是横行无阻,加快步伐”。

    想到这里,在想到之前的情报,掌教心中已经有了断绝:“不管如何,且先将玉俑城打下来再说,那妙秀不肯出力,本座只好在做他想”。

    说完之后,掌教看了看身前的地图,下一刻手中一道符箓飞出,冲入天际。

    三日了,玉独秀当日制定了三日攻破玉俑城的计划,只可惜今日已经到了第三日,即便是这三日发生了极其惨烈的大战,玉独秀吸收了不少劫之力量,但玉俑城的抵抗异常顽强,这三日玉独秀麾下只剩下三万人马,那玉俑城内更不知道死伤几何。

    “主将,粮草已经耗尽了”李云辉面色沉重的来到玉独秀身边。

    此时是黑夜,玉独秀大帐中放着夜明珠,犹若白昼。

    气氛一时沉闷。过了一会玉独秀才道:“果真是撑不住了,不过攻下玉俑城可喜,攻不下也没什么”。

    李云辉闻言面色却是一变:“主将,咱们不能撤兵啊。已经有几万将士将鲜血流在这玉俑城上,主将若是撤兵,至死去的弟兄们于何地”。

    玉独秀闻言摸摸眉头,使劲的揉了揉:“你说的本将也清楚,可是如今已经没有粮草。你总归不能让弟兄们饿着肚子,身体乏力的去城墙上送死吧,死去的弟兄于何地?难道活着的弟兄性命就不顾了吗?”。

    玉独秀直视李云辉,面色严肃。

    李云辉却是道:“听闻妙法道长言主将有大神通,可以移山填海,主将若是有心,何不平了那玉俑城,再不济也能搬运一些粮草,用以救济”。

    此时李云辉毫不示弱的看着玉独秀,玉独秀沉默不语。这么多人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玉独秀若是说没有触动,那是假的,在它看来,太平道这所谓的狗屁惊天大业根本就不能实施,太平道一动,则天下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可以说,太平道才是天下祸乱的源头。而他玉独秀也是太平道的助手,可以说他玉独秀也是助纣为虐中的一员。

    但太平道此次谋划,有教祖的意志,太平道内外谁敢反抗?。

    面对仙人的意志。普通修士根本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玉独秀又能说什么?还不是发战争财,趁机吸纳天地间的劫之力量,如今中域大战爆发,无数的劫之力量冲天而起,若是有人能看到天地大劫的流动方向。就会发现此时玉独秀似乎成为了中域的中心,中域所有的劫之力量都向着此地流转而来,围绕着玉独秀周身,被玉独秀额头的一品黑莲吞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教祖不仁,以众生为刍狗”玉独秀声音淡漠,当然了,他知道,所谓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其实是一个借口,天地不仁,乃是天地大仁大爱,天地视众生平等,无有高下贵贱之分,就算是教祖在天地眼中,与那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无二,犯了错还是要受到惩罚的,有些因果就算是教祖也不敢触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教祖不仁,以众生为刍狗”李云辉闻言居然扑通一声软倒在地,双目无神的看着玉独秀;“那修士呢?凡人对于修士来说又是什么?”。

    玉独秀摇摇头:“可怜人罢了,虽然不是蝼蚁,但却也不放在心上,比那刍狗要好上许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百姓凡人在修士眼中,居然是这般模样”李云辉苦笑。

    看着李云辉颓然的样子,玉独秀轻声道:“你也不必悲伤,天地大爱,众生平等,凡人虽然不被修士放在眼中,但却也心有顾忌,比如说那皇朝起运,比如说那军伍煞气,这都是天道平衡,天道赐予凡人克制修士的手段而已”。

    “那又如何,凡人寿命不过百载,如何及得上修士长生久视,不死万万年,与修士相比,凡人始终处于弱势”李云辉闻言神情稍作振作。

    玉独秀看着身前的夜明珠,久久不语,大帐内气氛凝滞,过了许久,才悠然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但却偏偏不能如愿,上古之时有外族虎视眈眈,后来教祖横空出世,划分天地,割据中土,妖族不敢轻易侵犯,只是虽然有教祖诞生,但教祖却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视众生为蝼蚁,念动之间天翻地覆,有修士应运而生,传下道统,凌驾于普通人之上”。

    说到这里,玉独秀看了看李云辉:“虽然说天道平衡,有皇朝气运和军伍煞气可以克制修士,但与长生久视的教祖相比,那个凡人不心存畏惧,就算是那人皇也一样,得罪了教祖,教祖虽然不敢贸然出手将其抹去,当世间轮回更替,兴衰不定,教祖长生久视,谋划万世,只要有心,总归能颠覆王朝,在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受教祖掌控的王朝,这样一来,没有哪家王朝不对教祖心怀忌惮,甚至于惟命是从,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修士掌握了天地间最强大的力量,人们会本能的对力量畏惧,对长生敬畏与向往”。

    顿了顿,玉独秀看那李云辉听的仔细,继续道:“一个皇朝,皇帝都敬畏教祖,那皇朝的气运在面对宗门气运之时,却是要低一头,抬不起脑袋”。

    当然了,玉独秀今晚的话,只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推算,是不是真的还要验证。

    就像是前世,玉独秀看过那个封神榜,纣王礼敬众圣,甚至于有人敢于算计人皇,但终究没有直接出手,为什么?。

    别说什么顾忌面皮,在洪荒力量至上的年代,众圣高高在上,如何会费尽周折百般谋划。

    有人说教祖要封神,这只是一个原因,道祖为何要借助皇朝征战封神?。

    借助的就是人族气运,借助人族气运来分封众神,人族的气运居然可以封神,可见人族的气运不是一般的东西。

    再说那西游,为何佛祖处心积虑将佛法东传?。

    那东胜神州乃是人族聚集地,人道气运所在,就连那佛祖都要重视,要分一杯羹,可见人族气运之利害。

    要知道天地圣人有六,纣王独拜女娲,不去祭拜其余的圣人,可见人族的强势啊,当然了,祭拜女娲,还是因为女娲是人族之母,而不是圣人的身份。

    当然了,这是另外一个世界,若是其中或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也未尝可知。

    “多谢主将指点”李云辉猛然下拜。

    玉独秀轻轻一笑:“只是说说罢了,并未指点你,日后你若是上拜人皇,这番话也与我无关”。(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功亏一篑粮草尽,同门师兄终反目

    ();    玉独秀三言两语将自己摘得个一干二净,这天地间气运乃是极为玄妙之物,少有人知,即便是知道,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大秘,那凡间人皇乃是**凡胎,不精通练气之术,若是没有修士指点,永远都不可能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了,修士又不是傻子,让凡人保持这敬畏之心才是正理,谁会将这种事情说出来,这种事情可是修士之间的大秘,面对凡人的优越所在,若是对凡人说出来,可是犯了大忌讳。

    但偏偏玉独秀此时却与那李云辉说出来,抱的什么心思,怕是没有人知道。

    玉独秀修炼太上忘情正法,已经完成了第一个阶段,感应天地,此时此刻玉独秀似乎不再受世间的七情六欲所困扰,以凡心感悟天心,领悟天地间的至理。

    太上忘情正法第二个阶段乃是彻底洞穿凡间的七情六欲,太上忘情,斩去杂念,与天地大道相合,时刻处于天人合一的阶段,人就是天,天就是人,人天不分离,乃是至高无上之境。

    第三阶段,玉独秀只是略窥门径,或许是超脱天地万物,不在三界万物五行之中,乃是玄妙之境。

    “主将,如今玉俑城严防死守,上下一心,咱们怕是破不开了”说到这里,那李云辉顿了顿,低着头道:“粮草耗费的比预计要快上许多,还请主将做主”。

    玉独秀闻言沉默,将所有的粮草都消耗在这里,显然是不现实的,毕竟这几万大军撤军返回大散关还要留下一部分物资,今天已经是攻城的第三天了,今夜若是在破不开城门,玉独秀只能撤军。

    “明早若是还没有攻下玉俑城,就下令撤兵吧,就算是宗门有心责备,本座也是毫无畏惧。毕竟已经尽力了,天意如此,又能奈何”玉独秀仰天长叹,满面悲痛。

    李云辉闻言转身退去。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问,有些事情更是想都不能想。

    妙法五人走进来,看着神情黯淡的玉独秀,妙法面上带着悲痛之色:“师兄。难道真的不肯出手搬运一些粮草,此地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眼看着功亏一篑不成”。

    对于妙法的话,玉独秀没有出声,只是仰头看着大帐。

    一边的妙俅拉了拉妙法的衣袖,示意他闭嘴,不要多言,那妙法却是不依,只是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轻轻一叹:“我虽然不知道教祖有何计划,但得窥一角。便可知全貌,这件事我太平道犯了忌讳,与八大宗门为敌,无论我太平道计划是如何周密,却也难以对抗八大无上宗门的压力”。

    说到这里,玉独秀嘴角露出一丝冷冽的笑容:“也不怕告诉你们,太平道的大计肩负与掌教身上,与我这才修炼几年的真传弟子有何干系,就算是失败,难道教祖还能将责任推卸到我这一个小小的新晋真传弟子身上不成?”。

    玉独秀说的是大实话。他身世普通,背后没有家族的支持,若是普通弟子,新晋弟子。此时能掌握几个术法也就不错了,如何能掌握神通,更何况与老一辈修士争斗毫不落下风。

    要是太平道此次起事失败,那责任自然由哪些老家伙去抗,轮不到他玉独秀,此时玉独秀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太平道折腾的再厉害,失败了又能如何?。

    要知道太平教祖乃是诸天人族九大无上仙人之一,只要太平教祖活着,难道诸大宗门敢赶尽杀绝不成?。

    那些老家伙,包括掌教都对自己心存异心,窥视自己的混沌母气,法宝、丹经,此次让玉独秀独领一军,未尝没有借助太元道修士之手,过来试探他,或者是重创他。

    他玉独秀虽然是宗门的嫡传弟子,但若是太平道起事成功,得利者谁?。

    得利者无非是掌教以及太平道内的各大家族,若是失败呢?损失的自然是各大家族的实力,干他妙秀半分钱的关系。

    说来说去,都是在为掌教与宗门内的各大家族打江山,他玉独秀又不是傻子,对方这般惦记他,还为对方拼死拼活的出力。

    为了对自己凯视不断的各大家族,将自己的法宝前途,成道之机搭上,他玉独秀没那傻。

    或许有的人看到这里会不解,既然玉独秀如此想法,那为何还要攻下西散关,攻攻打玉俑城?。

    首先,毕竟这是掌教的命令,若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其次,也就是最重要的,玉独秀想试探一下大劫之力,看看自己的黑莲成长需要多少大劫之力,也对劫之力进行一番试探,果真是妙用无穷。

    若说攻不下那玉俑城,纯粹是开玩笑,玉独秀若是有心,不需要施展术法,只需调动天地间的灾厄之力,将灾厄之力施加与玉俑城上,那玉俑城必然是灾厄连连,劫难不断,玉独秀想要破城简直是轻而易举。

    若是太平道内诸位长老与掌教对于自己好生安抚,那还好,玉独秀断然不会如此决绝,但自从从那离尘洞天返回宗门之后,玉独秀心中就已经种下了芥蒂。

    首先,这宗门属于教祖的,其次宗门是属于掌教与各大家族的,他玉独秀虽然是碧秀峰嫡传弟子,未来的碧秀峰掌门人,但看德明与各大家族的关系,未必很好。

    他玉独秀要是在毫无顾忌的使用术法攻城,为太平道攻城拔寨,担下无数的因果业力,自绝仙途,那纯粹是傻子。

    玉独秀说的如此直白,妙法的脸瞬间就白了。

    在妙法身边的四人倒是面无异色,虽然被玉独秀的话震惊到了,但却也不感到诧异,毕竟玉独秀所说都是事实。

    “妙秀师兄,你敢如此忤逆,置宗门的利益于不顾,难道就不怕贫道一怒之下,告到掌教面前?”妙法面上怒火更甚。

    玉独秀摇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妙法一眼:“你就算是告了又能如何?我并无过错,所说都是事实,此次战役本座已经尽了全力,就算是教祖亲临此地,也说不出什么”。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再说了,我乃是嫡传弟子,更是未来碧秀峰峰主,就算是掌教信了你的话又能如何?,你又没有证据,毕竟我是嫡传弟子,没有证据,没有把柄,掌教与诸位老家伙又能奈何”。

    那妙法一愣,下一刻转过身指着妙俅四人道:“哈哈哈,这四位师弟又不是瞎子,他们自然会为我作证”。

    玉独秀“一愣”,将目光看向四人:“你们会为他作证吗?”。

    那妙声闻言面色难看,干咳一声:“师兄说笑了,这等大事,不是我们这些普通内门弟子可以搀和的,还请师兄饶过我等,师弟在此拜谢了”。

    说着,对那妙法郑重一礼。

    妙法神情一怔,目瞪口呆,没想到一向与自己合得来的四人此时居然不帮自己。

    “妙法师兄,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你为掌教办事,自然有掌教为你撑腰,但我们四人在宗门内无依无靠,那碧秀峰乃是我太平道最大山峰之一,要是招来报复,师弟可担当不起,师兄你们是神仙打架,可千万不要波及我们这些小鬼”妙留低声道,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妙秀,见到妙秀面色如常,并无表示,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那妙法沉默许久,看了眼妙俅四人,再看看玉独秀,冷声道:“原来几位师弟与妙秀师兄已经穿一条裤子了,这件事我必然会上报掌教,还请师兄见谅”。(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峰回路转援军来

    玉独秀闻言没有说话,那妙俅四人也低着头,似乎数着地上的蚂蚁。

    可是这里乃是中军大帐,何来蚂蚁?。

    师兄弟五人不欢而散,第二日清晨,玉俑城头,一个士兵双目朦胧的看着那城下涌动的大胜士兵,突然一惊,难道又要攻城了?。

    正要呼喊出声,却突然感觉不对劲,那大胜的士兵怎么好像是准备在回返,在收拾营地?。

    猛地擦了擦眼睛,仔细的看了看那大胜的营地,确实是收拾行营没错,那士兵猛然摇了摇身边的同袍:“快看,那大胜是不是要撤兵了?”。

    那同袍听到“撤兵”二字一个机灵,顿时睡意全无,猛地睁开眼打量对面的营帐,好一会才略带不敢置信道:“好像是吧”。

    二人看了看,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这几日众人被大胜的士兵给折腾怕了,连续三天三夜的狂风,再加上那吹的天昏地暗的风沙,不知道死去了多少弟兄,没想到大胜士兵居然就这般虎头蛇尾的撤兵了,实在是叫二人不敢相信。

    是以二人不断摇醒身边的同袍,很快城门上众位士兵俱都醒来,看着那城下收拾行囊的士兵,立即直了眼睛,随后一阵欢呼从城头爆发,退兵了,真的退兵了。

    “快去汇报将军,那大胜士兵终于粮草断绝,不得不撤兵了”一个士兵头领对着麾下的士卒道。

    大燕中军大帐,黄普奇与苏驰早就听闻城墙上的欢呼之音,黄普奇闻言面色稍微一松:“将士如此欢呼,莫非是大胜撤兵了”。

    “应该是如此”苏驰脸上露出一丝轻松之色。

    “报”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呼喊。

    “让他进来”苏驰对着门外的亲卫道。

    下一刻却见一小兵跑进大帐,单膝跪倒:“禀告二位将军,那大胜开始收拾行囊,准备撤兵了”。

    “当真”尽管先前已经有了猜测,但此时真的听闻消息,却依旧是满脸喜色。

    “不敢欺骗将军”小兵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喜。

    “好好好。撤兵就好”黄普奇喜色于表,这一段时间玉独秀给他带来的压力甚大,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黄普奇在战场上纵横征战几十载。还从未如此憋屈过,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黄普将军何不与我共同前往城墙一观”苏驰面带笑意。

    “固所愿,不敢请尔”。

    黄普奇与苏驰齐齐前往城头一看究竟,若是不亲眼看到对方撤兵,这心中总归是不踏实。

    几十里外的一处秘谷之中。陆明玉看着手中的情报,面色阴沉不定,许久之后才将手中的情报摔在案几之上:“这妙秀也忒的无能,居然就这般撤兵了,若是妙秀这般撤兵,那置本将军于何地,本将军面对大胜士兵寸功未建,那黄普奇在朝中位高权重,若是趁机参我一本,本将军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那大胜也忒的无能,就连后勤都跟不上,我此时宁愿大胜来了援兵,继续鏖战下去,也不想那大胜这般虎头蛇尾就此退去”。

    说到这里,陆明玉将手中的情报扔在案几上,不管如何,此时听闻那妙秀撤兵,陆明玉心中松了一口大气,那祸害终于走了。总归不用担心受怕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军,前方有紧急军情”。

    门外大帐传来亲卫声音。

    陆明玉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强忍住这种悸动,控制着情绪道:“速速传来”。

    那亲卫端着书信走进来,陆明玉拿过书信,拆开一看,下一刻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真他妈乌鸦嘴,晦气。晦气,呸呸呸”。

    “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倒霉”陆明玉满面晦气的将书信放下,若有可能,他宁愿收回自己先前的话。

    却说那黄普奇与苏驰远远的看着远方,却忽然间感觉一丝丝不对劲,怎么此时气氛如此压抑?。

    “将军,不好了情况有变”那守城的将士看到苏驰与黄普奇,赶紧凑过来。

    黄普奇与苏驰对视一眼,赶紧上前,苏驰面色紧张:“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将领看着黄普奇与苏驰,面色略带支吾:“本来那大胜士兵已经开始收拾营帐,准备撤兵了,但谁曾想,城外居然又来了一支军马,好像是大胜的援军,那大胜营帐此时又再次铺开,似乎还要鏖战此地”。

    黄普奇与苏驰面色一变,赶紧登上城墙,放眼打量,果真远处旌旗招展,那大胜来了援兵。

    “本来我先前还在担心,若是那大胜撤兵,太元道修士来此,咱们该如何交差,现在看来,本将纯属多虑了”苏驰自嘲一笑。

    “对面有多少人马?”看着那旌旗招展的大营,苏驰看向黄普奇。

    黄普奇略作沉吟,面色凝重:“怕不是有二十万,这玉俑城却是难以保下了,将军还需早早做好弃城而去的打算才是”。

    苏驰闻言面容似乎瞬间苍老了不少,就连身形此时也略显佝偻。

    看着苏驰如此姿态,黄普奇赶紧安慰道:“老将军勿要担心,咱们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咱们占据地利之势,那太元道的修士也快要到了,到时候未必不能趁机吞下对方的二十万人马”。

    苏驰听闻此言神情微微一震,但作用不大,面上兴奋之色不大,对己方实力却不太自信,实在是先前玉独秀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大胜中军大帐内,玉独秀端坐在主位,眯着眼睛看着左右而坐的二人,这二人可都是玉独秀的老熟人,熟的不能再熟了。

    本来今早玉独秀打算撤兵,趁机退出这趟浑水,却不曾想,大军刚刚收拾行囊,就听闻有先锋来报,说有援军将至,让其准备迎接。

    援军来了,自然是撤退不了,只是令玉独秀万万想不到的,来的居然是这两个家伙。

    你道这二人是谁,一个薛举,另外一个是梁远。

    这两个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都与玉独秀有过节,大家并不怎么友好。

    看着端坐主位的玉独秀,梁远眼睛微微眯起,双目倨傲:“道兄不行啊,从大散关领兵十万,却攻不下这玉俑城,反而损失惨重,被人烧了八百里大营,啧啧,这可是与道兄的威名不符”。

    对于梁远的嘲讽,玉独秀也不恼怒,只是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慢慢将茶盏放下:“哦,你梁远乃是大家子弟,见识非同寻常,更得上古传承,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拿下那玉俑城”。

    “哈哈哈,贫道在如何窝囊,也不会被人烧了八百里大营,狼狈远遁百里,坏了大好形势,居然叫人翻盘,反败为胜,着实是丢了我太平道的脸”。

    玉独秀不言不语,只是双目中多了一抹冷光,太上忘情,并不代表不会发怒,老天都有怒火,更何况是修士。

    “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别到时候被人家打的屁滚尿流,向本座求援就好”玉独秀无悲无喜,心中暗自道:“非要叫这梁远吃一个大亏不可,这梁远与自己素来有梁子,若是能趁机将其留在这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哼,败将之军也敢猖狂,妙秀,你手下的兵马既然已经败了,就赶紧将营帐给我让出来,本将麾下远道而来,正要休息一番,明日与那玉俑城做一了断,且让你看看贫道的手段,免得某人兵败,还如此猖狂,简直是岂有此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撕破面皮,憋屈的薛举

    对于梁远的话,玉独秀不置可否,最近攻城,死伤了不少弟兄,将那营帐让给其一部分倒也无可非厚,更何况玉独秀所谓的中军大帐残破不堪,乃是临时用破旧之物搭建而成,那十万大军的营帐早就被火烧八百里连营给烧成灰了,不用为了军帐和此人置气,免得日后此人兵败,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说因为自己,对方没有休息好。

    经过三天的惨烈攻城,玉独秀麾下人马不足两万,将其余的营帐让出来也无妨。

    是以玉独秀对着那李云辉道:“有劳李将军前去安排”。

    李云辉闻言不敢说出反驳意见,此地都是太平道修士,个个都是高高在上,稍有口误都会惹来大麻烦,更何况以其眼光来看,自家主将似乎与这两人不对付。

    见到玉独秀退让,梁远面带得色,却也不在得寸进尺,玉独秀的修为、神通在太平道内大家有目共睹,梁远也不敢真的将玉独秀惹毛了,毕竟对方还有法宝在身,这可是个大杀器,就像是后世的核威慑,即便是不用出来,也让你心中怕怕的。

    见到梁远与玉独秀谈完,那边的薛举对着玉独秀一礼:“妙秀师兄,咱们又见面了”。

    玉独秀皱了皱眉,对于薛举,他心中非常不喜欢,这小子心中别有目的去接近李薇尘,令玉独秀心生反感。

    “你是何人?,贫道倒是不记得了”玉独秀面色疑惑。

    那薛举脸一红,想要发怒,但却被其强行忍住,缓了缓情绪,方才继续露着笑脸道:“在下薛举,那日和薇尘曾经在碧秀峰与师兄见过面的,师兄这么快就忘了”。

    闻言玉独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却波澜不起:“是你啊”。

    说完之后,却没有了下文。显然不愿意与薛举多说什么。

    可是那薛举却不识趣,没有看到玉独秀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依旧热情不改:“薇尘师妹时常和我提起师兄,师兄天资盖世。神通不凡,乃是我太平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师弟一直佩服不已,欲要和师兄结交一番”。

    玉独秀转过头看了眼薛举,双目中黑白之光闪过:“和我结交?你也配?”。

    此言一出。大帐气氛瞬间凝滞。

    对于薛举,玉独秀是发自内心的厌恶,或许是因为李薇尘的关系,即便是心中对李薇尘已经疏远了几分,但毕竟与前世的那个人太像了,李薇尘已经沉沦与薛举的甜言蜜语之中,玉独秀却还要借助李薇尘完成一些谋划。

    薛举与梁远不同,虽然梁远此人嚣张跋扈,但却少有阴谋,有事情直接冲着玉独秀来。却不会拐弯抹角,利用自己身边的人。

    那薛举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双目中闪过恼怒之色。

    一边的梁远微微的喝着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只是内门弟子,师兄瞧不起我,是应该的,只是师弟这次前来,是有掌教的命令要与师兄交代”薛举脸上恼怒不见分毫,眼中闪过道道冷光。

    “哦,掌教居然有命令要交代我。不知道掌教又看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身上可没有丹经、法宝,更没有混沌母气,不然此时战局早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玉独秀摇摇头道。

    薛举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趾高气昂道:“妙秀师兄,掌教有令,命你交出那名为八门锁金的战阵之法,还有责令你尽快交出丹经法宝,如今我太平道战事吃紧,若是利用丹经炼制出丹药。可以培育出大量的精锐士卒,那法宝更是可以左右战局的大杀器,为了宗门的大业,师兄你还是别顽抗了,你一个人如何能对抗宗门的意志,就算加上你身后的碧秀峰也不行”。

    薛举此时满面得意,他就不信玉独秀敢违逆掌教的意志,敢置宗门大业于不顾。

    一边的梁远微微眯着眼睛,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满脸严肃的看着玉独秀,这不单单是玉独秀的事情,他梁远也有份,梁远获得上古传承,他得到多少好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这些人今日能谋划玉独秀的宝物,明日也能以种种理由,强行夺走他的宝物。

    玉独秀皱了皱眉,满脸厌恶的看着薛举:“原来是掌教的一条狗,那日贫道早已经说过,丹经与法宝早就被我藏于某一隐秘之地,如今大战当前,可没有时间去取,更何况那丹经与法宝都是我私人之物,掌教心生贪念,有何必拿宗门大业来压我”。

    说着玉独秀满脸厌恶的摆摆手:“此事休要再提,这些事从掌教罚我劳役的那一日,就已经揭过去了,贫道也懒得与你这种狗腿子徒费口舌”。

    “哼,妙秀,你还是想想吧,掌教看上你的法宝,是看得起你,掌教乃是我太平道教祖之下权利最大之人,你若是得罪掌教,日后休想在太平道内呆下去,更别想得到门派任何资源,用以修炼”。

    玉独秀不屑一笑:“那又如何?这诸天中可是有九大无上宗门,掌教若是想动我,还要看有没有借口,若是没有理由,还要问碧秀峰答不答应,要知道这世间是有规则的,就算是掌教,也要遵守游戏规则,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好好,看来你是一心想和掌教顽抗到底了是吧”薛举猛地一拍桌子,做恼怒状。

    “掌教可是宗门首领,我一个小小嫡传弟子,哪里敢和掌教放对”玉独秀虽然与掌教不对付,但这话却不能明着说出来,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手段,将此地的事情“录”下来,到时候岂不是自己将把柄递给对方。

    “既然你不敢和掌教做对,那就乖乖的将法宝与丹经交出来,对了,那混沌母气也交出来,不然掌教二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薛举此时面色狰狞,干脆撕破面皮。

    玉独秀冷冷一笑,猛地一拂桌子,将其上的茶盏扫落:“说了,不交就是不交,此乃我私人之物,就算是掌教也无权掠夺,更何况此物不在我身上,我拿什么交”。

    见到薛举还要纠缠不休,玉独秀双目中猛地射出一道神光:“你若敢在说一句话,信不信贫道立即将你轰杀至渣,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我乃一峰嫡传首座,你只不过是普通内门弟子,本座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在太平道内,理论上说,内门弟子与真传弟子是平等地位,并无高下之分,就算是嫡传弟子也一样,与那真传弟子身份差不多。

    但若在嫡传弟子前面加上首座二字,那就大大不同,等级明显不一样了。

    当然了,理论上说只是理论上说,真传弟子与嫡传弟子修炼的法诀并无差别,但修炼资源却天地之别,至于内门弟子,更是相差不知凡几。

    内门、真传、嫡传代表的不是身份,而是修行资质的差别。

    内门弟子永远都是内门弟子,就算是修为再高,也只是内门,除非某一天晋级为长老。

    但长老也有三六九等,真传与嫡传弟子因为资质的原因,若无意外,定会在修行之路上,比内门弟子走的更远。

    虽然大家修行的是同样法诀,但面对着注定在修行之途走得更远的弟子,若说资源没有倾斜,那是骗人的。

    此时薛举的肺都差点气炸了,被玉独秀如此蔑视,但他却不敢出口反驳。

    修为没人家高,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修炼界,终究是强者为王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求救太元道,添油加醋

    薛举自觉无颜在此地呆下去,干脆就此拂袖而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梁远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师兄好骨气,师弟佩服,我就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只能藏拙,好多神通都不敢用出来,生怕被这些老家伙盯上”。

    玉独秀闻言不言不语,要是有选择,他也不想这样,但偏偏没有选择,炼制法宝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法宝出世会引起那般大的异象。

    在离尘洞天之内,众目睽睽之下,玉独秀除非放弃夺宝,或者将在场众人全部击杀,就此灭口。

    放弃好处,那不是玉独秀的风格,若说将众人全部击杀,玉独秀却要好好思量一番,日后会不会有无上教祖亲自追杀他。

    看着满脸认真的梁远,玉独秀不置可否:“你还是准备一下,明日如何攻城,破了那玉俑城吧”。

    梁远忽然轻轻一叹,收敛了倨傲之色:“还要和师兄请教”。

    “我能指点你什么,不过是将此地战场的情况说与你听罢了,若想叫我出手,那是休想”。

    “师兄,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来援助你的”梁远满面正容。

    “你可以选择不援助,本座就此撤兵”玉独秀毫不动容。

    梁远认真的看了眼玉独秀,终究是败下阵来:“还请师兄说吧”。

    玉独秀手指地图,在地图上勾画:“此处有一只人马,大约上万,乃是大燕名将陆明玉藏身之处,那玉俑城内大约有七八万将士,黄普奇与苏驰坐镇,还有太元道修士随时都有可能前来,你要做好准备,,,。”。

    话没说完,玉独秀仰头看天,过了一会才收回目光:“不用准备了,他已经来了”。

    却说那虎鉴死后。自然有人想太元道报信,那报信之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太元道在玉俑城的一个据点。

    此处据点有太元道修士,名曰“黑虎仙”,乃是太元道有名的大能老牌修士。

    且说那报信的士兵快马加鞭来到道观。却见此处道观古木清幽,鸟兽齐鸣,那小兽也不怕生人,见到有人来此,不但不跑开,反而往近前凑合。

    那报信之人乃是苏驰的一个亲信,知晓此地乃是神仙所在,不敢放肆,也不敢恐吓那小兽,只是顺着幽径。向着山上爬去,直至一时三刻,见一古朴道观,矗立在山腰之上。

    朱红色的大门此时打开,见一道童手持扫把,在清扫着石阶上的落叶。

    那道童七八岁,粉雕玉琢,梳着发鬓,粉雕玉琢婴孩脸,周身古朴道服。手中的扫把高过头顶半截,正细心的在哪里扫着落叶,远远的看到有人登山,赶紧放下手中的扫把。拦住了那登山之人:“那汉子,欲往何处去?”。

    那亲信赶紧拱手一礼:“见过小仙人,在下欲要前往山中求见太元道的道长”。

    那道童摆摆手:“且下去,且下去,此地乃是清净之所在,我家主人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见客,你且下山去吧”。

    那亲信听了顿时大急,要是这般下山,见不得山中的太元道大能,岂不是白白跑了一遭,回去如何面对黄普将军,是以不肯离去,苦苦哀求道:“好叫道童知晓,在下来此,确实是有急事求见,还望道童通融,替我通传一番”。

    道童转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那亲信:“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客,你这凡俗之人,能有什么急事劳烦我家主人,不见不见”。

    说着就要挥舞扫把将那亲信赶下山,那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任凭扫把落在身上,却不肯离去,苦苦哀求:“在下这次前来真的是有急事,否则万万不敢叨扰大仙,是太元道一位仙长在我玉俑城出事了”。

    那道童闻言一愣,缓缓收了扫把:“你说我太元道有弟子在玉俑城出事了,此言当真?”。

    “万万假不得,若是作假,道童只管取了我项上人头就是”亲信赶紧道。

    道童转了转眼睛,面色凝重道,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好,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为你通传一下”。

    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事故,这绝对不是小事。

    道童进了道观,顾不得和往来的道童打招呼,阴沉着脸来到一个房间外:“主人,门外来了一个凡俗之人,说有要事求见”。

    顿了顿,接着道:“说是我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变故”。

    屋内沉默许久,却见房门忽然打开:“且让他进来吧,贫道早就感觉这中域气氛不对,欲要寻一清静之地隔断红尘琐事,却未曾想劫数居然找上门来了”。

    那童子一路下山,来到亲信身边道:“我家主人叫你上去”。

    “多谢仙童,多谢仙童”那亲信手中掏出银两,悄悄递给道童。

    道童接过银两,放在手中打量一眼,露出疑惑之色:“这是什么东西?”。

    那亲信一愣,却未曾想到道童居然不识得银钱,只好悄悄解释道:“此乃红白之物,可以通神”。

    听闻可以通神,那道童以为是宝物,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满意的看了亲信一眼,领着他向着道观内走去。

    来至那屋门前,道童指了指屋内:“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你且进去叙话,我家主人神通广大,你万万不得有丝毫欺瞒,不然惹得我家主人不快,将你喂了那幽云”。

    这亲信也不知道幽云是什么东西,总归吃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就是了,也不敢反驳,诺诺的点头应是,低着头走进了屋子内。

    进入屋子,却见这房间内着实简陋,唯有一尊雕像,雕像下两个蒲团,一个蒲团上盘踞着中年道人,此道人国字脸,面容刚毅,两道浓密的胡须贴于唇上,双目中闪烁着赫赫神光,令人不敢直视。

    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不敢多看,这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荣禄,见过仙长”。

    那道长打量了荣禄一会,方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声音中正,韵味浓厚。

    荣禄战战栗栗的起身,那道人袖子一拂,却见一蒲团飞到那荣禄脚下:“坐吧”。

    见到荣禄面带不安之色坐了下来,道人也不以为意:“你来此找贫道有何事?”。

    听闻道人此言,那荣禄轱辘一声翻滚跪倒在地:“好叫道长得知,小人乃是玉俑城的一个小将,前些时日大胜军士犯我边关,居然还有太平道修士插手,还请道长做主”。

    那道人皱了皱眉:“贫道不理俗事,你来找贫道,却是找错人了”。

    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一动,那太平道居然直接派遣修士出手,此中定然别有猫腻。

    这道人久居山岭,不知道外面变化,更不知道此时太平道已经在中域卷起了滔天风雨。

    “若是如此,也不敢前来叨扰道长,只是前些时日,城中来了一位道长,名唤“虎鉴”,那虎鉴道长法力高深,火烧八百里连营,将那太平道修士烧的抱头鼠窜八百里,只可惜那太平道小儿奸诈无比,目中无人,不将虎鉴道长放在眼中,侮辱太元道**,更是不将太元祖师放在眼中,虎鉴道长气不过,与那小儿激战,却不曾想那太平道小儿居然早早设下陷阱,引来了地心火,活活将虎鉴道长给炼死了”一边说着,那亲信眼泪流下。

    这亲信也撒了谎,见到这道人一副隐遁世外的样子,生怕他不肯下山,干脆添油加醋一番,刺激刺激这道人,看看其有何反应。

    能被苏驰看中的人,岂能有简单的人物。未完待续。

    ...

第二百四十七章 黑虎仙下山

    “你说虎鉴死了”那道士闻言瞬间猛地站起身,脸上全然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敢哄骗道长,道长神通广大,只需稍微探查,就可知缘由”那亲信道。

    道人闻言瞬间面色呆滞,双目空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荣禄也是一个激灵人,知晓此时不宜在添油加醋,赶紧闭上嘴巴,静悄悄的等着那道人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却见那道人道:“我与虎鉴相交万载,亲如兄弟,如今怎么就这般被贼人害了”。

    说到这里,却见道人咬牙切齿道:“道兄放心,我黑虎仙必为道兄报此大仇,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但说到这里,却是顿了顿:“只是前些日子宗门传下信息,说最近太平道搅乱天下,师尊说我劫数缠身,怕是有灾厄发生,令我远遁尘世,却是不敢违了师尊的命令,等此次劫数了结,必会为道兄报此大仇”。

    说着,对那荣禄道:“多谢你传信,你且下山吧,这凡俗的事情贫道是不会搀和的”。

    说完,黑虎仙紧紧的闭上眼睛。

    那荣禄见此大急,要是黑虎仙不下山,玉俑城拿什么抵抗外敌,若是黑虎仙不下山,自己怎么和主将交代。

    眼睛快速一转,心怀侥幸道:“道长,那妙秀小儿好生猖狂,虎鉴道长死得惨的,被那地心火活活炼死,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来生,那小儿更是侮辱太元道”。

    “嗯?”黑虎仙闻言双目中射出冷光,盯着荣禄:“你说什么?有人敢侮辱我太元道?”。

    “是极是极,那妙秀小儿说太元道修士各各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太平道挥手可灭,不足为道也”眼见着似乎有了转机,荣禄赶紧添油加醋道。

    黑虎仙闻言眼睛一瞪:“气煞我也,这小儿果真猖狂,既然如此。贫道就与你走上一遭,且看看那小儿有何手段,居然敢瞧不起我太元道,我太元道声威不容冒犯”。

    果真。听闻对方侮辱太元道,这道士面显怒容,气急败坏的就要与荣禄下山。

    看到这里,有些脑筋转不过来的看官就会疑惑了,那黑虎仙几万载道行。怎么就会偏听了荣禄的一面之词,就这般相信了?。

    却说那黑虎仙与虎鉴相交万载,交情不可谓不深厚,但却有师尊法令,不可下山。

    但那荣禄说对方侮辱太元道,黑虎仙此时心思就活动了起来,对方侮辱自己的宗门,自己身为太元道弟子,下山欲要扬威,竖立我太元道的威望。就算是师尊事后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予我。

    至于说荣禄说的话是真是假,黑虎仙可不在乎,他只要一个下山的借口。

    说完之后,也不让荣禄多等,黑虎仙直接收拾行囊,骑着一头黑虎就此下山了。

    黑虎仙的坐骑乃是仙家神兽,日行千里不在话下,那黑虎仙带着荣禄一路疾驰,不过半日就来到了玉俑城。

    到了军营。荣禄也不通报,直接领着黑虎仙进入了中军大帐内。

    此时黄普奇与苏驰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中的地图,研究破敌之道,去不曾想大帐忽然掀开。却见荣禄与一道人走了进来。

    不待黄普奇与苏驰发问,却见荣禄单膝跪倒,声音响亮:“启禀二位将军,末将幸不辱命,将那太元道的大仙请了过来”。

    黄普奇与苏驰是多精明的人,闻言顿时知晓了黑虎仙的来历。大喜过望,直接站起身迎了过去:“道长可是太元道仙家,可终于把你盼来了,本将军等的好苦”。

    见到苏驰与黄普奇,黑虎仙略微行礼:“见过二位将军”。

    “道长上座,道长上座”。

    二人一番折腾,将黑虎仙请入上座,那黑虎仙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盏放下:“还要请教二位将军,我那道兄是如何死的”。

    黄普奇咳嗽了一声,将那黑虎仙的目光引来,声音低沉道:“虎鉴道长奉命助我玉俑城抵御外敌,却不曾想那太元道修士术法神通太过于厉害,阴谋诡计更是玩的精通,那妙秀小儿在与虎鉴道长赌斗之时,突然间大地裂开,虎鉴道长一不小心坠入了地底,那妙秀小儿施展术法,打通了地心火,然后合闭了地缝,将虎鉴道长活活炼死在大地中”。

    黑虎仙闻言居然泪下:“可怜我那哥哥,一身术法神通绝顶,火系神通更是惊人,却未曾想居然死在了那小儿的阴谋诡计之下”。

    听闻此言,黄普奇与苏驰对视一眼,苏驰略带迟疑道:“道长与那虎鉴道长是何关系?”。

    黑虎仙闻言止住了泪水,声音悲切道:“那虎鉴不单单是我师兄,更是我亲哥哥”。

    “啊”。

    黄普奇与苏驰齐齐失声,万万没想到居然二人还有这种关系。

    “我那兄长自知无望度过天人五衰,特意请求下山,欲要立下大功,请求宗门高人来世将其引渡回山门,却未曾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居然死在了阴谋诡计之下”黑虎仙满面悲痛。

    “道长节哀”苏驰只能这般安慰。

    “不知道道长有何打算?”黄普奇道。

    黑虎仙闻言双目中闪过一抹仇恨之光:“还能如何,贫道既然来此,自然要为我兄弟报仇,要那太平道修士死个精光,方才能对得起我兄长的在天之灵”。

    说到这里,却是正容对着苏驰道:“还要劳烦将军为贫道准备一些酒水瓜果祭品,再领贫道去兄长死去的地方,贫道要祭奠兄长一番,明日杀了那太平道修士,为我兄长报仇雪恨”。

    苏驰闻言点点头,派人备好了瓜果物品,亲自领着黑虎仙来到城门外,指着这尚有晶莹闪烁的土石道:“虎鉴道长就是殒命于此”。

    说完之后,就有士兵摆上瓜果,随后众人退开。

    却见黑虎仙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疾呼:“哥哥”。

    然后口喷鲜血,仰面疾呼:“痛煞我也”。

    大胜中军营帐内,玉独秀与梁远相对而坐,那梁远动了动手指,看着手中的情报道:“这下子你可以高兴了,昨夜气走了薛举,说不定门中长老亲自降临与你为难,到那时可就难对付咯”。

    玉独秀闻言摇头不语,喝了一口酒之后,冷声道:“那又如何?宝物反正不在我身上,难道掌教还能将我革出宗门不成?他可舍不得那法宝与丹经,就算是掌教有心将我革除宗门,那些长老也不会答应,没有得到法宝与丹经之前,我就是安全的,他们可不会让我带着宝物被踢出宗门”。

    说到这里,玉独秀冷冷一笑:“你也别幸灾乐祸,现在是我,下一个或许就是你”。

    梁远闻言动作一僵,面色一滞,瞬间难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亲卫通秉:“将军,有情报传来”。

    “进来吧”梁远道。

    却见一亲卫领着传信兵走进来,那传信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禀告将军,那玉俑城此时有了异动,却见那黄普奇,苏驰陪着一位道人在城门下大哭,并且摆上瓜果香案,似乎在祭奠什么”。

    玉独秀闻言神情一动,瞬间被梁远捕捉,梁远将目光看向玉独秀:“道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玉独秀嘿嘿一阵怪笑:“贫道若是预料不错,你的麻烦到了”。

    说完之后,玉独秀端起酒杯:“天色已晚,将军还是思虑如何破城才是,贫道不留将军了”。

    说完之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送客之意昭然若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攒心钉现,太平弟子身陨

    那黑虎仙悲痛之下伤了元气,当夜养了一夜的伤,第二日就忍不住,开始向大胜军发出了挑战。

    大清早梁远正准备吃早饭,就听营帐外传来一声叫骂,却见一道人骑着黑虎,在大营外叫骂不休。

    “兀那太平道的贼子,胆敢杀害我太元道弟子,今日贫道就要为我师兄雪恨,你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黑虎仙站在营外叫骂。

    放下碗筷,梁远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夜玉独秀会说自己的麻烦到了,看来果真是到了,这早饭还没吃,对手就打上门来了。

    “速去通传诸位将军,到本将帐中升帐”。

    玉独秀被火烧八百里连营,自然没有什么好营帐,那梁远以及其麾下瞧不起玉独秀的狗窝,直接在不远处搭建了新的营地。

    看着身边的亲卫,梁远皱着眉头道:“这麻烦是妙秀引来的,去将妙秀将军请来”。

    不多时,众位将军到齐,也有不少太平道修士坐在梁远的身侧,梁远当然不是孤身一人前来援助玉独秀,身边还有别的太平道弟子陪同。

    没过多久,玉独秀带着妙法五人来到了梁远的大帐,即便是玉独秀与妙法有些龌龊,但却不是撕破面皮的时候,是以不管走到哪了,都要带着,最少要与其余四名弟子一视同仁,毕竟大家都是同门,若是玉独秀分出亲疏远近,少不了被长老抓住把柄,参其一本。

    双方的坐定,梁远看向玉独秀:“道兄可知道门外叫阵者何人?”。

    玉独秀一笑:“那大燕乃是太元道法域,来的自然是太元道修士”。

    梁远面色一黑:“道兄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外面那道人是道兄引来的,还请道兄将其打发了,也免得耽误了贫道攻城”。

    玉独秀故作疑惑:“怎么与我扯上关系?”。

    “道兄杀了那虎鉴,此人乃是虎鉴亲近之人,来找你报仇了,这自然是师兄引来的”梁远黑着脸道。

    玉独秀摇摇头:“此言差矣。是那虎鉴火烧我大胜八百里连营,与我太平道为敌,贫道才不得不下此毒手,说出来都是两军交战之常情。胜负生死各安天命,这仇恨不是本人的,而是我太平道的,如今本座麾下兵马已经再无征战之力,梁兄若是有心。就去与那道人走上一遭,若是无心,咱们干脆撤兵吧”。

    梁远听闻此言,脸彻底黑了下来,他是来援助的,若是连交战都没有,直接退兵,掌教岂能饶的了他。

    玉独秀麾下的将士已经被打残,自然可以退兵,但他梁远不行。他梁远手下兵强马壮,若是直接退兵,回去等着掌教责罚吧。

    知晓无法指望玉独秀,梁远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众位太平道弟子:“诸位,那修士猖狂的很,那位师弟愿意走上一遭,日后本座自然为其在掌教面前请功,直接晋级为真传弟子也说不准呢”。

    听闻真传弟子四个字,下面的众人顿时蠢蠢欲动,真传弟子名额在众人眼中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却见一道士直接走出来道:“师兄,师弟愿意走上一遭”。

    玉独秀冷眼旁观,见到这修士自己走出,心中暗道。此人必然是大家子弟无疑,也只有大家子弟才这般无知,狂傲,一副我很牛,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

    若是稍有经验之人,面对着未知对手。都会等着有人出手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然后借此判断一下对方的实力,在考虑出不出手。

    此人是大家子弟,虽然拜入修行宗门,但一身修为都是家族资源堆出来的,远超同辈,是以一时间目中无人。

    可以想想看,大家族子弟,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什么?。

    “好,师弟有此信心,为兄哪有不准的道理,若是师弟胜了这一场,为兄定然向掌教为师弟请功”说着,梁远端起一杯酒:“祝师弟马到功成”。

    那修士饮了酒,转身向着营帐外走去。

    玉独秀与梁远对视一眼,起身跟着那修士走出营帐,既然派人过去摸底细,那自然要旁观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见识一下对方的手段如何,在做计较。

    三军擂鼓,那太平道修士衣袂鼓荡,法力涌动,手持着一把法剑,来至营门处,对着那黑虎仙道:“贫道剑下不杀无名之辈,阁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黑虎仙是谁?。

    一个修行万载的老家伙,从太平道修士出营的步伐、姿态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雏儿,一个少于人争斗的家伙。

    对于这种新人,黑虎仙从来不放在眼中,不过对方既然自己求死,自己并无拒绝的道理。

    黑虎仙行了一礼:“贫道黑虎仙,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李友鹏”那太平道修士还了一礼。

    “不知到妙秀可在大营内?”黑虎仙胜券在握,并不忙着动手。

    “妙秀师兄自然是在的”李友鹏道。

    “哦,那就好,杀了你,下一个就是他”黑虎仙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身下的黑豹不安的咆哮着。

    此时李友鹏略带不耐道:“休要墨迹,今日杀你之人,乃是我李友鹏,下辈子若是转世投胎,你可要记住了”。

    说着,手中掐诀,运转法力,手中的法剑闪烁着紫光,正要将术法放出,却见对面的黑虎仙手中突然一道乌光闪过,下一刻李友鹏只感觉自己体内法力瞬间溃散,就像是一个漏了气的皮球一般,法力在飞速外泄。

    口中点点咸腥的味道闪现,喉咙中涌上一口粘稠的液体,心脏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着自己的前胸,却已经被殷红的血液打湿。

    双眼不甘的看着对面的黑虎仙,李友鹏断断续续道:“贫道,,,,的,,,术,,,法神通,,,,还没有使,,,,,出来,这是,,,,什么术,,,法,好快,,,的速,,,度”。

    黑虎仙驱动着黑虎,走进李友鹏,手指一指,却见一道乌光从李友鹏的心脏处飞出,回到掌中。

    一阵剧痛闪过,李友鹏闭上了眼睛,魂魄瞬间散开,消失于冥冥。

    看着李友鹏的尸体,黑虎仙略带怜悯道:“记住了,贫道这不是术法神通,乃是法器,名曰攒心钉,中者心脏破碎,再无活命的可能,下辈子可要记住了”。

    说着,将手掌缩回袖子,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大营,在哪里太平道众位修士林立。

    “这是什么手段?”玉独秀皱了皱眉。

    梁远目光微微动容,低声道:“我没看清,似乎是传说中的攒心钉”。

    “这是什么东西?”玉独秀一愣。

    梁远得到上古大能的传承,自然见多识广,此时解释道:“这攒心钉乃是天地间最为歹毒的法器之一,此法器无坚不摧,专门打人心脏,中者心脏破碎,立即绝命”。

    说到这里,梁远谨慎道:“最关键的是,这攒心钉最是怪异,可以刺破法力神通的防御,就算是穿着护心甲,也一样无法避免,此法器专破神通防御,防无可防,除非有大神通或者是专门的法器才能与其争锋”。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玉独秀。

    周边的众位弟子听闻此言,顿时缩了缩脖子,深感此物威能恐怖,眼见着一位同门死在眼前,先前还活蹦乱跳的,转眼就成为一具死尸,这前后差异也太大了,顿时恐惧之心升腾而起。

    “那位师弟愿意走上一遭,灭了此瞭的威风?”梁远高声道。

    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俱都低头做了缩头乌龟,成了鸵鸟。(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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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传承介绍:
本书主角玉独秀获得应灾劫大道而生的申公豹传承,然后又在无意间融合了一丝诸天劫难本源,有了执掌、引动大劫之力量,为众生带来劫难,可以借助大劫,来加快自己的修炼速,且看本书主角如何执掌灾厄,求得长生果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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