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七章 许大茂要整赵三
这个时候。
突然间一大妈脸色就有点儿变了。
她强笑了一下：“对呀，大娥子，你还是要好好想想，你还年轻，可不能耽误了。”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说道：“小赵，你要不要也跟你一大妈看看。”
“我，我不用了。”一大妈摇头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马上一把黄土盖一半脖子了。”
“唉，易家媳妇，你这一辈子苦啊，总不能一辈子稀里湖涂地走吧？”聋老太太叹气道。
赵涵想到第一天来到这里，饿的要命。
还是一大妈给了她两个馒头。
现在她逐渐明白了两个馒头的分量。
这年头人人挨饿啊。
于是就说道：“是啊，一大妈我给你看看。安心了也好。”
一大妈是个没多少主意的人，于是拗不过一老一少，就让赵涵看了。
赵涵看了看之后，发现一大妈也没啥问题。
“一大妈，你身体也很好的，现在还能怀上孩子的。”
“什么？”一大妈先是高兴，又赶紧说道，“别，可别对外说出去，这就是我的事啊。咱们家老易可是好人，不能让他担着这事。”
果然是善良的人啊。
赵涵心中感叹。
她本来就心软。
此时就想帮对方一把。
其实男方不育的病症就那些。
不过……
等等，自己跑这里来是为了休假的。
怎么最后搞了半天，自己成了治疗不孕不育的妇女专家了？
要是让老师和文文知道了，还不要笑话死自己吗？
好在小幻没跟着来。
不用尴尬。
“我来啦！”小幻的声音突然出现。
“啊……”赵涵差点没被吓趴下。
仔细一听，才发现是旁白之种在模彷小幻的声音在吓她。
混蛋。
而在这时，聋老太太叹气道：“好家伙，原来如此。”
“你一大妈一直心里就有事，我看着将来还活不过我了，这回负担倒是去了。”
“易家媳妇，原来是这回事儿，你以后可要放宽心了，别没事就埋怨自己。”
“这，就是我的事，和老易没关系。”一大妈摇头道。
坚持这个说法。
娄小娥，聋老太太、赵涵，无话可说。
同时叹气。
娄小娥问道：“那是一大妈没有问题，为什么是一大爷有问题了？”
“是啊，一大爷能有什么问题呢？”
这时，赵涵想了想推测道：“一大爷是八级工，能达到这个水平肯定年轻时下了很多苦功，轧钢厂条件又不好。”
“有可能是这个高温高热，过于辛劳导致……活力，身体不足。”
“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其实赵涵说的八.九不离十。
高温容易让镜子失活。
所以长期骑行、穿过于紧窄的牛仔裤，都容易降低镜子活力。
“不是吧？”
“或许就是这样，总而言之，我还要仔细检查一下，最好待会把一大爷喊过来后，我亲自检查一下。”
“那行，我这就去叫他。”一大妈马上起身道。
“别，别，这时候喊他，不是让他没面子吗？”聋老太太阻止了她。
是啊，聋老太太想得多。
一大爷易中海要是单独过来，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大爷易中海有问题了。
明天还不知道怎么传了？
现在一大妈在院里就是很孤僻。
看到小孩子在，明明很稀罕也要避着走。
就是怕有人说她是绝户。
下不了蛋的母鸡。
好歹一大妈不用上班。
可是一大爷易中海还要上班。
这厂里的闲话一传开了，还怎么过日子？
于是半夜时分。
赵涵偷偷来到一大爷易中海家。
两家就在中院隔壁。
何况现在这个身体是赵三，也是男性，方便很多。
检查一下，果然是一大爷易中海的问题。
发现这点后，一大爷易中海很是后悔。
他对着老伴说：“老伴，对不起你啊，原来这是我的问题。”
“没想到在医院里检查那么长时间也没检查出来。”
“麻烦你照顾我这么些年，实在拖累你了。要不你再去找个老伴嘛，我不能拖累你。”
一大妈哭泣道：“我都这40多都50人了，我哪还能生啊？”
“咱们俩就继续过一辈子吧。”
“你当年没说过不要我，我现在怎么能不要你？”
“爱，总归是我不能对不起你啊。”
这时，赵涵无奈道：“一大爷，一大妈，我只是说一大爷身体有问题，没说不能治啊。”
“你们才40多岁，50多生孩子都有的是。”
“对啊，我听说对面小日子国里有个叫善本56的坏家伙，他爹就是56岁生的他。”一大爷易中海恍然大悟。
以他的学历来说，自然知道这个战争贩子的事。
“是啊，一大妈的身体还很好，只要调理好情绪和身体，生孩子没问题。”
“一大爷的身体其实也很好，调整好的，想生也不难。”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感激道：“好，小赵子，只要你能让俺老两口有个孩子，以后我天天给你买肥猪肉吃啊。”
赵涵一听，有点郁闷说道：“我喜欢吃排骨。”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下意识说到：“行行行，你要吃排骨，只要你能把大爷的事弄好，天天给你买排骨。”
一大爷的确有底气说这话。
他一个月100多块钱。
而且身为8级工，各种津贴、工业票、粮票什么的也很多。
毕竟这8级工是战略技术力量。
还是很受重视的。
猪肉卖七毛八一斤。
骨头基本上没人要，天天吃排骨的话，一斤排骨才两、三毛一斤。
即便如此，排骨上也没有多少肉。
人们早就把肉给剔干净了。
这年头骨头不值钱，肥肉才值钱。
三毛一斤的吧，一个月也就是花了十块钱嘛。
对一大爷易中海说，他完全负担得起。
“哪能真让您天天买？我说着玩了。”赵涵讪笑着。
“不，不，以后你就天天到家里来吃饭，我让傻柱给你做好吃的。”一大爷易中海拍板道。
傻柱可是最听一大爷易中海的话。
因为一大爷易中海屡次拉扯傻柱一家子。
唯一可能的争议点，大概就是何大清寄钱给何雨水的事。
除此之外，对傻柱是掏心掏肺。
虽然有算计傻柱养老的想法。
可是按照电视剧来说，最后的房子和工资养老金可是都给了傻柱和秦淮茹的。
那可是四合院的房子，养个老真是很平常了。
随后赵涵又给一大爷做了个彻底检查。
她说道：“一大爷，其实你的身体，很容易调养好的。”
“我给你开点传统药物。”
“对了，你最好请一段时间假，两个月吧，到乡村里住，那里空气好，能够养身体。”
“这，厂里……”一大爷易中海看看一一大妈的满是希望的脸，于是咬牙道，“好吧，就这样，我给厂里请个病假。”
其实她是要用旁白之种给对方治疗一下。
维持一定活力。
这需要在乡村。
那里对旁白之种的压制力小得多。
“对了，一大妈也要多注意保养，多吃鸡蛋高蛋白，平时在家里运动运动，晒晒太阳。”
说着赵涵又询问了两人年龄。
“一大妈，您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44了。”
“44也可以，你才40多岁，生孩子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我都这么大年纪，要是真能生出孩子呢，那以后这孩子就认你当干爹。”一大妈高兴道。
“还是让他自己好好孝顺你们吧，我将来有的是孩子。”赵涵违心地说道。
要啥孩子，有个小幻当共享娃就够了。
一大爷易中海太高兴了。
他其实去了医院好多次了。
但是根本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想想就知道，就算是后世，不孕不育也是疑难杂症。
想要治疗好也是非常难的。
很多人来回折腾几年甚至十几年。
试管什么的都做过了，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婚。
基因不匹配，换了配偶后，有些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些人仍然没有。
那还是后世科技先进。
别说这年头，缺少仪器和技术，这年头查不出任何原因来，都很正常。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好设备。
也没有分子检测，也没有dna检测。
现在连基因是什么，很多医生都不知道的。
基因是1909年学者约翰逊发现的。
现在是六十年代，仍然有大量人不知道这个概念的。
在这种情况下。
一大爷易中海这种情况就很自然了。
这种情况下生不出孩子，人们一般就赖在女方身上。
其实相当大的情况下是男方的情况。
像许大茂就是这样。
因此一大爷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要按照剧情，一大妈很快就因为压抑和心理负担去世了，80年代都没有活到。
顶多也就是60来岁就没了。
其实在赵涵看来，一大爷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
即便不治疗，去农村里，好好休息半年。
半年不上班的话，隔绝那个高温高噪音高尘环境，调理之后，也有可能自然生育。
只是现在他不可能半年不上班儿。
“以后还是要尽量远离高温高噪音的地方。”
“一定要调养身体，这样才能有孩子。”
赵涵又重复了一遍。
“嗯，好，好，我现在就去找李主任请病假。”
李主任就是轧钢厂负责后勤和人事的李副厂长。
他真正的实权就是后勤科主任。
甚至一大爷易中海等不及，傍晚就去了门口电话小屋里，打电话给厂里。
“听，老易啊，你要请病假？”
“你在我们这儿，可是八级工，可是大师傅，少了你这个厉害的大师傅，以后一些零件怎么加工啊？”
“这没办法，我腿，腿有毛病，走不动路了……”一大爷易中海似乎很少撒谎，这一次为了孩子撒谎，也是迫不得已。
赵涵都有些担心对方能不能撒好谎言。
万一露馅了，这事也挺麻烦的。
如果是后院的王卫国知道后，肯定会说这道德天尊撒谎不是平常事吗？
根本就不用担心对方会露馅。
“唉，你这事不好办，你还是去医院里先看看。”对面的李主任明显不想放人。
可是一大爷易中海怎么可能放弃。
“那好，我就去医院看看。”
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豁出去了。
这可是孩子。
他不想绝户，想结束大院里异样的眼神。
还有傻柱那张破嘴。
每次说话都让他换个老伴。
而在这时。
后院里。
半夜里。
许大茂家里，吵起架来。
“许大茂，你跟我过来，我在这里呢。”
赵涵在后院就听到后院里娄小娥和许大茂吵架了。
“有啥事，大娥子。”
“许大茂，没孩子这事情全是你的事。”
“你在说啥了？是不是又不想跟我回我爸妈家了？”
娄小娥喷道：“还回啥？每次都不给我好脸看？”
“可是人家赵医生给我看了，说我这身体没有任何毛病，身体比那傻柱还健康呢。”
“很简单，现在问题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可别乱找事，他一个赵三算什么医生？”许大茂狠狠道，
“算啥狗屁医生？算了，我不和你娘们一般见识！”
赵涵听到这里，很是郁闷。
随后她心中想道：好家伙。
这事情还成了我的罪过呢？
真有意思。
许大茂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
自己有问题，赖到媳妇头上，赖到医生头上，就不找他自己的问题。
果然哪个年代，医生也不是好当的。
因为真相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的。
他许大茂明显就是气急败坏了。
“告诉你，娄小娥，你别败坏我名声，你想离婚就离婚，别和我扯这个，你就是不能下蛋的老母鸡，我只要换个媳妇，就能生孩子！”许大茂斩钉截铁道。
“行，明天就离，我也换个男人，看看能不能下蛋！”娄小娥同样斩钉截铁。
两人之前还能站同一阵线，对付傻柱。
可是在根本问题上，生孩子的问题上，彻底决裂了。
因为孩子问题不知道分了多么对夫妻，他们不是第一对也不会是最后一对。
而在这时。
隔壁的王卫国正在一旁听着。
他心中好笑。
可笑你个许大茂不孕不育。
却不知道原因在安儿宝。
那就是被傻柱天天用膝盖顶出来的。
你从小被傻柱打。
打着打着就丧失功能了。
谁让你老是整傻柱？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就是被傻子揍出来的毛病。
不然的话正常情况下许大茂吃的好穿的好，他怎么能有这么大问题呢？
当然也有人运气不好，就是有这样的病症。
那没有办法。
但落到许大茂头上，更大可能就是傻柱的锅。
不过这个事情也只有王卫国知道。
但王卫国当然不会和他们说。
他只是吃着猪头肉，喝着小酒。
就在半夜里面听着隔壁两口子吵架，觉得很能下菜。
有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听到一个事。
娄小娥连夜回娘家。
许大茂要整赵三……
第二千二百零八章 人心易变
第三天一早。
赵涵就被两个街道办的同治给叫去了。
赵涵一脸懵懂状，来到了街道办公室。
见到了街道办一位王主任。
是位中年妇女。
对方脸色很冷。
办公室里是刷成白石灰的墙壁，上面还有几个标语。
简陋的办公桌上，放着白色信纸。
此时赵涵就站在办公桌前，她坐在后面。
王主任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赵三，你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
“我，我犯啥事了？”赵涵一脸懵懂。
“早上你们同院的许大茂反映，你竟然知法**，投机倒把，去乡下售卖自己制造的劣质药物。”
“坑害乡亲，没有证明。”
“你说，有没有这种事情？”
“啊？”赵涵一阵吃惊，随即反应过来，之前王卫国提醒过她。
绝对不能说卖。
她赶紧狡辩，不，是分辩道：“这事啊，我没有卖，我只是用了一些祖传药房因素，下乡给缺少医药的乡下亲戚们送一些自己造的药丸。”
“我可一分钱都没拿，一分钱都没有花他们的。”
“绝对不是卖啊，我就是下乡给亲戚们送一些药啊。”
“亲戚们因为感激我就送了我一点儿粮食。”
“行了，还一点粮食，根据许大茂的反应，你家里的粮食都堆满屋子了！”
“这不是卖药换来的，谁舍得送这么多！”王主任声色俱厉。
“老实交代，不要在这儿耍花腔，你私自制造药丸，私自售卖，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投机**！”
“啊……”赵涵还一无所知。
而在这时，窗外一只麻雀正在喳喳叫着。
赵涵还觉得那只麻雀很无聊。
却不知道，这只麻雀是在对她的生命倒计时进行计时……
“我就是弄点药丸送人，绝对没有买卖。”
“哼，你这就是给他们看病，那我问你，你有街道办开的医生培训推荐信吗？”
“没有。”赵涵低头了。
郁闷啊，这不是休假。
老师又坑我啊。
“那你有哪个生产大队书记的培训推荐吗？”
“也没有？”
“那我问你，你在哪个乡镇卫生院或者县医院，培训过吗？有那个培训证明吗？”
“都没有。”
“都没有，你还敢把自己做的药，送人吃，你这是害人知道吗？”
其实这年头个人看病的很多。
即便是看出问题来，也没有地方没人去闹。
赵涵认为对方就是吹毛求疵罢了。
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而在这时，一个街道办同治走过来，在王主任旁边说了几句。
“你好好写自己的没有，等我回来。”
“我什么也没有干，我没有行医，就是送点吃的给亲戚。”赵涵咬死这一条。
反正她死死记得，绝对不能说卖药卖东西。
具体有多严重她不知道。
反正这事不行。
“我只不过是送人一些家传有用的药丸罢了。”
而在这时，王主任已经出去了。
她转头一看，只见王卫国正匆匆跑来。
一脸无奈的样子。
“好了，写你的事。”另外一个街道办同治说道。
赵涵想坐下。
“哪有你坐的份？站着写！”
赵涵欲哭无泪，只好像个小学生一样站着写检讨。
没过多久。
王主任回来，脸色好看一点。
“行了，不用写了，把你亲戚送你的东西进行交上来，以后不准下乡去送这些药丸，老实上班。”
“这次看在你是初犯，暂时不对你做处罚和调查了，以后如果再有人反应，后果很**，明白不明白？”
赵涵愣愣地应道。
就像挨了个晴天霹雳。
这一下可好，本来还在大院里面，是最受人尊敬的医生了。
现在人家一说，没有任何证明，不让去下乡卖药了，不，是送药了。
想想也是她自己太疏忽了。
她以为自己送一些传统药物就可以了吗？
不行的。
就算是这年头*脚医生，你也需要有大队*记的推荐。
然后去了乡镇卫生院里或者县医院里去培训。
培训完了之后可以拿一个医生培训证明。
就能拿个医药箱，可以打一下消炎针，开点儿感冒药、防泻药、打虫药之类的常见药品。
还有光开药不打针的。
主要是怕打针容易出事。
打到坐骨神经的，打到过敏的。
而现在赵涵以为自己自己换了个花样，只是拿药送给乡亲，让老百姓拿点儿东西跟他换，就能解决问题吗？
没那么简单的。
没人问就行，有人打了小报告就是大事。
总而言之，赵涵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结果。
这下可好。
随后几个街道办的人，跟着她回家。
药箱被没收。
她还庆幸家里存好了粮食。
然而没多久，几辆地排车来回一番折腾之后，家里粮食也没了，地瓜干啊，腊肉什么……
通通都搬光了。
这下赵涵心里苦的啊。
这休假的日子还没过两天了。
怎么又要挨饿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无话可说。
好在这时候，隔壁一大爷说道：“哎，小赵，这事情怪我啊。”
“我之前也以为没事来着，就没跟你说清楚。”
“不过不要紧，这以后你就跟着我和老太太一起吃饭，不差你那一双筷子。”
“他们不让你看病，我们让你偷偷看。”
一大爷还是有个担当的。
最起码赵三让他看到了有孩子的希望。
至于什么有证没证，这年头的人大多不懂，或者并不看重那个。
很多人还比较信这个传统。
当然传统**出事的太多了。
后来大家还是相信医院。
只是最关键的是一大爷也去大医院里看过好多次。
结果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而赵三一看就看出来了。
而在这个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驼着一些农产品，葱大蒜什么的，从外面进来。
经过中院之后，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哎，这，这不是咱们的赵大医生吗？”
“怎么怎么回事啊，怎么街道办的人过来一趟说你是搞投机**，还有坑蒙拐骗。”
“不是医术很高明吗？”
“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在这儿啊，看来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嘛。”许大茂在那里冷嘲热讽。
好家伙，果然是他。
之前王主任说是许大茂打的小报告。
赵涵还有点懵。
现在彻底确定了。
的确是这家伙。
她这才知道，这个看似平和的四合院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
她还没怎么做事了。
只不过帮人看了两天不*不*，结果差点就被牵扯进去了。
幸好还有个穿越者王卫国帮忙求情，估计她现在还回不来……
这几天啊，差点就被逮进去了。
最后是一无所获，一无所有了。
赵涵没有回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冷哼一声，就推车回去了。
“你真窝囊啊。”旁白之种嘲笑道。
“我怎么办？和这种小人吵一架吗？”赵涵无奈道。
“得，你去找王卫国，他有办法。”旁白之种出着主意。
赵涵只好悻悻地来到后院。
王卫国就在后院门口，还在那里看着红楼梦。
看见她就直摇头。
王卫国在想：
你一个穿越者，你以为这个时代是能随便折腾的吗？
你没看见我吗？
我有系统，我还那么低调。
估计你的系统也不咋地，顶多是个乡村神医系统吧？
就敢这么作死。
你就跳吧，哪天跳到坑里爬不出来。
“早就告诉你，让你低调点，你可好，你在乡村里送点药，换点吃的就完了，你还敢给大院子，给身边的人治病。”王卫国见到赵三，就是一吨输出，
“你不知道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啊？”
“这下可好，让小人给抓住把柄了吧？”
“幸好我赶去的快，不然的话，这会儿你还在街道办里蹲这呢。”
“唉，怎么会这样？我没得罪啥人吧？”赵涵无奈道。
她觉得这事很无聊。
不就是看个病吗？
竟然有人打小报告，坑害她。
无趣。
“我当时说过让你低调了吧？你不听我的，不当回事。这次还是小的，严重了，你要被墙壁。明白吗？”王卫国严肃道。
“听，有这么严重？”赵涵还真没想到。
“那现在怎么办？是许大茂捣鬼，可是我不就是给他媳妇看了看病吗？又没得罪他。”赵涵还有点懵。
“你怎么脑子想不清楚了，你说娄小娥没毛病，那不就是许大茂的毛病？这许大茂多好面子一人，你说他有毛病，他能饶得了你？”王卫国苦口婆心道。
“聋老太太之前是不是说过许大茂就是最坏一人？放民国就是罕见？”
“说过。可是我没想到人咋能这么坏？”赵涵无奈道。
“这许大茂就是最坏的，整个大院就他能将人往死里整，能将人整成绝户……”王卫国说道。
“可恶，我……”赵涵咬牙切齿。
“你想报复他吗？”
“想。”
“你还是低调点，这里不是随便整事的地方，要学会借力。”王卫国说道，“好了，这几天先老实些，随后再整许大茂。”
赵涵悻悻地回去了。
空荡荡的家，比刚刚穿越时还空……
而在这时。
四合院里也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没有，那个小赵是非*的，他在搞投机*……”
“他家里的东西都没了。”
“是啊，咱们以后可要离他远一点儿。”
“嗯，这人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起来。”
听到窗户外传来的闲言碎语，赵涵顿时感到心都凉了。
而在这时候，又有几个以前的小孩儿过来转悠。
“赵叔叔……”
“去去去，你们几个千万别靠近他赵三。”
“他可是有问*的。”几个四合院的大人赶紧拉着小孩子走了。
赵涵顿时感到心里挺寒心。
毕竟她之前还把自己的东西都分给那些孩子们吃。
结果现在可好了，孩子不懂事，可是那些大人见到他。
见到他之后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都不再和他说话了。
一个个远离他。
然而这些事情啊，仅仅是某个小人的作祟而已。
赵涵很伤心。
虽然她以前就经受过一些挫折，也克服过很多困难。
可是这种来自邻居之间，家长里短的伤害，寒霜冷箭的袭击，还是第一次。
以前在东洲生活的时候，哪会有这种事情？
大家都是素质人。
都很讲究的。
也不会用这种小事儿来互相伤害。
而现在，却要遭受这些如同沙砾一般的小事伤害。
背后还有很多冷言冷语，在那儿说他。
“你看他赵三，就是个轧钢厂的实习工，能有什么本事啊。”
“都是假的，许大茂说了，他就是坑蒙拐骗。”
“听说是许大茂揭穿他骗人的。”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个小赵浓眉大眼，原来是在骗咱们。”
“当时我还送了他二斤大米。”前院耳房的陈大妈说道。
“我还送他一斤红糖。”
“哎呀，现在看来都是被骗了。”
“哎，那东西回头得要回来啊。”
“是啊，他们收走是他们的，这赵三得还回来。”
“现在弄得啥也没有了。”
“要回东西后，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儿。”
“是啊，那只能远点儿。”
赵涵这个心，哇凉哇凉的。
要知道她可是动用了旁白之种给这些人治疗的。
这可是超凡级治疗。
放在后世，你十个亿你也买不到啊。
可是就这么一斤红糖，二斤大米的价格，这些人竟然还心疼。
真是让她真实体会到了什么是最真实的人性。
她一下子沉默许多。
只是日子该咋过了。
正想着，一大妈喊她去吃饭。
赵涵不想去，可是肚皮饿得咕咕叫。
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去了。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小赵，你别把那些三姑六婆的闲话放心上，那些老娘们知道啥？”
“老太太我见多了，这个大帅过兵，那个洋人来了，后来又是鬼子，老将，人啊一茬茬换，人心一代代变，但总有好人心。”聋老太太拿了一捧大枣给她。
“谢谢老太太。”赵涵真是感动啊。
这对比才能看出真人心。
的确，四合院里也就那么几个真淳朴的心。
一大妈，聋老太太、傻柱，最后一大爷易中海能算大半个，其他的也就没几个了。
在聋老太太这里用过晚饭，赵涵回到家里。
想着该怎么办？
难道回去上班？
可是王卫国已经让人给她顶班了。
每个月只能给她6块钱分成，这点钱还要买粮票，基本就是三天饿九顿的节奏。
她也不知道那位王老哥一个月拿十几块钱要怎么吃饭？
对，自己做饭肯定省得多。
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有始有终，回归真实
晚上赵涵正在家里休息，想着一些事情，这时房门被敲醒了。
夜色之下，原来是中院正房的傻柱走过来。
手中还提着一个粮袋。
“唉，小赵，听说你家里粮食被人搬光了，老太太和一大爷让我给你先送20斤杂合面来，还有点盐、糖，你留着，早上饿的时候，自己包点窝头吃。”
只见傻柱那长相着急的淳朴脸上，露出一丝同情来。
“唉，这怎么好意思？柱子哥，这我不能要。”赵涵好歹也是大异种者，哪能为了几斤杂合面，欠人情？
“拿着吧，肚皮可不能亏着，你还年轻，吃得多。”傻柱不由分说放下粮食袋子，转身就走。
赵涵眼神湿润了。
还是好人多啊。
她小心翼翼地将粮食袋子放回大缸里。
用木头盖子好好盖上。
重新躺床上睡下。
只是时间来到8点多。
这时侯，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了。
一片漆黑中，门又被敲响了。
只见前院的陈大妈站在门口。
她一脸局促的脸上，搓着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小赵，我白天送来的二斤红糖，你看是不是还给大妈？”
“不是大妈想要回去，实在是家里老头子找我唠叨……”
赵涵一听，就想到，白天的时候就听见这些邻居们说要回那些送的东西了。
不就是听见许大茂说自己是骗子吗？
人心果然易变。
赵涵叹气道：“那些糖都让人给搬走了，我这里还有点粮食就给你拿去吧。”
说着，赵涵将傻柱给的20斤粮食都给了对方。
她也懒得分开来了。
“这，这有点多了吧？”说是这样说，但陈大妈还是将东西死死抓着。
“多了您就拿着吧。”赵涵没有心情多说什么、
她心中暗下决定，打死也不给这些人看病了。
有病还是去医院看去。
她们的做法配得上要去看的地方。
她可不是真正的圣母，好歹她也是杀伐果断的大女主好不好？
“行，还是小赵你懂事。”
你们这些人现在不珍惜，等到将来就知道该有多后悔了。
赵涵头一回心中发狠地想着。
而在这时，陈大妈乐滋滋地拿着20斤杂合面走了。
虽然说和二斤红糖价值相比，似乎也差不多，但好歹是免费看了病。
然而陈大妈成功要回来之后，接着前院的三大妈听说后，就走过来想要回来。
结果刚刚来到中院弄堂口，就被三大爷闫埠贵给叫了回去。
“我虽然抠，但该我拿的东西我拿着，不该咱们拿的东西，咱们不能要。”
“人家看病收点粮食天经地义，咱们不能往回要。”
“可是人家街道办说他赵三是骗子，非法**，我还不能要回来？”
“我问你你身体好了没？”
“好了很多。”
“那不就得了，你不相信自己，还相信许大茂吗？那是许大茂打小报告。赵三只是没有那张医院的纸，本事还是有的。”
“说的也是。”三大妈虽然不甘心，却也放弃了。
“不过，这不像你啊，老闫，按说你不是该拿回来才是？”
“说你这娘们见识少，人家医术既然是真的，以后还用不上人家吗？你去医院开药得多少钱？”三大爷闫埠贵得意洋洋道。
赵涵完全听在耳朵里。
到底是教师啊，这眼光就是看得远一些。
她自然不像王卫国，看过剧情，不知道三大爷闫埠贵是学校里唯一一个扫地的冉秋叶，继续说话打招呼的人。
三大爷闫埠贵并不喜欢落井下石。
或者说有点子文人的气性。
总之抠门是抠门，但有一些底线，虽然不多。
只对自己家人抠，但不祸害别人。
只是听说有人从赵三这里要走报酬后，别人可没有三大爷闫埠贵这样讲究。
什么王大妈什么刘二叔纷至沓来，接踵而至。
他们一个个口里说着类似的话。
“小赵我送了二斤大米……”
“这里有8毛钱。”
“赵三，我那两斤小米……”
“这里有六毛钱。”
“快点去，去晚了那赵三就没钱赔了。”
好么，这一晚上赵涵就没有休息下去。
次日一早。
全身上下只剩5分钱！
就这五分钱，差点还让某个嫂子给要走。
这真真是变得一贫如洗。
辛辛苦苦忙十天，一.夜回到**前。
当然赵涵还不知道什么是**前的意思。
反正她现在过得精穷。
浑身上下，原本身体的积蓄全没了。
要知道前身为了娶媳妇可是存了一些钱的。
每天晚饭都不吃的。
如果前身赵三醒来之后，肯定会大骂一场。
“好家伙，别人穿越过来，大都能让原身富贵。”
“你不是穿越者吗？”
“你不是穿越者吗？不是很牛逼吗？”
“这下可好，还没见过穿越者过来之后混的还不如以前了。”
“还不如我老老实实上班赚的多。”
赵涵脑海里似乎回想起了前身咆哮的声音。
是个人都得咆哮。
按照人家赵三之前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干下去。
40年后就能发达了。
可是赵涵这样子混下去，弄不好的，连四合院的房子、四九城的户口都没了。
要知道这在后世，再过20多年传给孩子，就是价值几千万的。
赵涵发现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真要倒霉。
于是次日一早，她又来到后院找到王卫国那去。
只见王卫国正在那里打造家具。
那手工叫一个好。
赵涵看了一阵，奇怪道：“卫国哥，不是你卖椅子怎么没事？”
王卫国笑了。
“那你说，我卖椅子为什么没事？”
赵涵想了想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妨碍到别人的利益？”
“这只是一个方面，你再想一想。”王卫国摇头道。
“对了，你还和街道办的王主任有关系。”
“说对了一半，没错，我是和王主任有关系，我和王主任攀上了远亲，知道吗？”王卫国说道。
哦，赵涵总算明白过来了。
脑海中浮现两个大字：“关系”。
是啊。
有关系，这个事就能睁一只眼闭只眼就行了。
他只是打打家具，卖给一些人而已。
一年到头也就开张那么几天。
不是天天说卖就能卖掉的。
基本上一年碰上三次喜庆人家办理婚礼就够了。
而整个四九城有多大？
每年有多少人成年，多少家办理婚礼？
这个需求足够让王卫国吃饱了。
何况国营商店里毕竟贵，而且样式也不可能与王卫国的相比。
这时王卫国摇头道：“其实再过一阵子，我这些东西也不能摆在这里卖了。”
“我得去鸽子市场上，趁着黑天半夜里去卖。”
“鸽子市场？”
“对，就是那里，前门大街拐弯刘家胡同处有一个鸽子市场。”王卫国说道。
“这些家具也比国营商店里便宜，不用票，而且质量好，样式美观。”
“何况是在家里用，没人会管从哪儿买的。”
“不是搬到外面用。”
赵涵恍然。
原来人家王卫国早就算计好了。
不像自己，愣头青一个。
去乡下还好。
没人知道她的底细。
卖了药丸就走人。
而在大院里暴露医术，又没有护身的关系，那不是作死吗？
何况最关键的是她不是正式医生。
这时赵涵也想到了鸽子市场。
对啊，自己身手也好，半夜偷偷的去鸽子市场去卖药？
不也行吗。
这时王卫国警告道：“你最近别折腾，我劝你也小心点，真要去了鸽子市场，那可是真正的投机**，弄不好真要进去的。”
“你之前只是送点药去乡下，那还算不得大事。”
“真正算起来的话，也算不了什么大罪过，只是互相交换点东西罢了。”
“要是在鸽子市场，倒卖粮票布票，倒卖药物，那可真是投机倒把，现在药物本来就稀缺，你说自己做的药物，没人相信的。”
赵涵垂头丧气的离开。
总而言之，她发现在这里是处处受限。
她甚至生出一个念头来，干脆跑到大山里去。
她有旁白之容，有这些医术本事，难道还怕活不下去吗？
她不怕的。
最起码去深山里应该没有人管。
但是刚刚升起这个念头。
赵涵又想到人家一大爷易中海，一大妈都对她很好。
傻柱对她还不错。
王卫国对她也不错，老太太对她也不错，自己也不能光为了那些遭心事，光因为那些遭心人就选择逃避。
老师要求最多的就是做事有始有终。
在哪跌倒就在哪里趴着。
不，是爬起来。
随后她开始仔细研究在这里生存下来的规则。
一天过去。
她发现了其中奥秘。
对方不让自己随便送药换粮食，说的是她没有经过培训，也没有任何人背书。
所以说自己是个私人，才解决不了送药的问题。
自己又没有关系。
假如自己认识比主任更大的区长，认识医院的院长主任那些人。
如果是在药房或者医院工作，再拿自己的药混在其中卖，那不就是没事了吗？
反正针对的是个人卖，也没人能知道是自己。
实在不行，就半夜偷偷去卖药。
来个高来高去。
半夜进行。
赵涵很后悔。
就不该抱着休假的心思来的。
我真傻。
真的。
她想到主意了。
于是赶紧找到王卫国说道：“卫国大哥，那我现在要去考医生的话，我要怎么去考呢？”
王卫国笑笑：“我说你可总算是回过神了。”
“以你的本事，你当然是要进正规医院去了。”
“不过目前没考医生的说法，是靠人推荐和学校分配。”
“如果你是正规医专、本科医学系毕业的话，你可以直接分配去指定医院。”
“现在医生一部分是从学校毕业的，多数是有文化的人被推荐去医院里培训，然后当上医生。”
“你现在也是有文化的，我记得你是初中毕业生。这个文化够了。”
“但是你得找人去推荐去医院里培训，结业之后看本事就是留在医院，或者去乡村……”
“听，我不认识什么院长主任什么的……”
“我可以把你推荐进去，这样的话就可以解决那个事情了。”王卫国直接道。
“真的吗？卫国哥你能帮我推荐吗？”赵涵挺激动。
一时间，她都忘记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异种者。
而不是一个普通四合院居民。
没办法，这个时代代入感太强烈。
她感觉再过些日子，都会被同化了。
“推荐你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将来得给我弄点不老药了。”王卫国也不掩饰自己目的。
他相信对方知道自己知道对方是穿越者。
毕竟彼此之间与本时代人不同的气质，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话间的用词，还有一些典故之类的都是来自于后世。
不过他这些天观察下来，发现这家伙应该是个10后吧？
很多历史都不知道。
比如聋老太太提到鬼子进京，他竟然不知道。
什么甲午、一战……偶尔聊起时，这赵三竟然很惊讶的样子，懵懂不知。
不过王卫国来自后世大网络时代，很清楚很多人无知到何种地步了。
这很平常。
甲午战争不知道的年轻人，比比皆是。
弄不好这家伙还是个女穿男。
因为他有这种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更加正常了。
他也不能把别人当傻子，大家互相协作，才是正经。
“呃，这个不老药可不是那么好弄的。”赵涵低声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需要的东西肯定很多的。”王卫国点头。
“行，那您既然知道了，就得多等些时间。”
她的旁白之种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时代，只能发挥一些简单的调理作用。
可以说治疗身体的效果，也就是和后世大医院里ICU差不多。
“好吧，你只要心里有这个数就行，反正我现在再活个一二百年不是问题。”王卫国也选择露出一些牌面来。
赵涵听到这里，
心里舒坦不少。
之前四合院那些遭心事，慢慢消散。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社会上找到一个生活目标了。
那就好好活着，带着那些对自己好的人一起活着。
同时她还想让那些心思恶毒的家伙们统统滚蛋，让他们过得凄惨。
此时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那些宏大叙事的心思？
又开始被引力拽回到真实生活中去。
她自然不知道，这正是闻人升给她的真正休假。
让她从那些奇幻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解脱出来，回归到真实生活。
这样才能在漫长生涯中，保持本质，不会迷失。
闻人升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他这样的老师，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
一周后在王卫国的带领下。
赵涵来到区医院。
同行的人，还有之前训斥过她的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亲自对院长说：“这位小赵同志，是初中文化，爱好医学，我推荐他来这里学习。”
“好啊，谢谢您的推荐，我们这里正缺人了。”区医院院长很热情道。
赵涵知道，这几句话背后藏着什么。
她跟着王卫国连续跑了三天，送了红糖、蛋糕、大米、鸡蛋，总之送了不少东西。
这一圈来来回回，最后才终于得到了一个进入医院培训学习的机会。
而且结业后，还不一定分到哪儿去。
第二千二百一十章 休假的日子没了
这个医生培训，赵涵和一群乡下的初中生，甚至小学生们，一起在医院里学习文化，学习当前时代的医学知识。
在一处普通礼堂里。
培训医生向众人讲解道：
“大家认真学习，为民众健康服务。”
“学完之后到时候会发给一个结业证明，有了结业证明就可以去村里当医生保健员。”
“如果表现足够优秀，就可以留在我们医院，或者推荐到乡镇卫生院。”
“明白了。”
赵涵自然是要学到优秀。
她可是大学生……
在这年头，如果露出真实学历来，可以直接提拔的。
当然王卫国只会劝她低调。
“不过在乡里上班，会发给一定工分补助，但是并没有什么工资，在医院上班是有工资的。”
原来如此。
突然间赵涵又想到，或许王卫国早就知道自己会碰壁。
只是故意不说，等着自己碰了壁，再过帮忙，进而增加自己的感激。
不过她对此也没有什么计较。
毕竟王卫国从头到尾也没有算计自己。
是她自己没有了解情况就行动了。
只是对方尽力帮了自己。
不应该这样想对方。
赵涵有点羞愧。
没想到近墨者黑，自己也和四合院那些老娘们一样，将人想得那样坏。
仔细想一想，如果没有王卫国去找主任，恐怕是自己可能真要被送进山里去了。
只是赵涵又想到，她现在在轧钢厂里面病休。
处于病休的情况下，将来若是又跑去医院上班。
两地上班，将来可能有一些麻烦。
虽然现在没有互联网，互相不知道消息，倒一时无妨。
但时间长了还是不行。
尤其是有小人盯着自己的时候。
所以说必须等到正式上班的时候，还需要进行转一下工作关系。
将工作关系转过去，不然的话将来也是一个问题。
只是她转工作关系到医院的时候，就可以把轧钢厂的工作，再让给顶班的人。
顶班的人有了工作后，就有办法在城里落户。
可以说王卫国的那个亲戚也就是一步登天了。
这就是事实。
当然前提是赵涵必须得解决在区医院的正式工作编制。
而现在她顶多能当一个临时打杂。
连档桉都入不进去，也就是在后勤上记上一笔，给一点粮食和工资补助。
她只能在区医院打杂，现在还进不到什么三甲大医院。
能当一个辅助，帮助医生和护士打打下手，能够打针清创，整理器具，清洁卫生就不错了。
半个月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
学习好坏很快就看出来了。
赵涵的本事到底还是展现出来了。
毕竟有着旁白之种的能力，还有着心灵手巧和超强记忆力。
加上后世常识诸多优势。
赵涵很快脱颖而出。
在众人羡慕妒忌恨的眼光中，她屡屡被带教老师夸奖。
仅仅一周就跟着去病房，半个月就开始尝试打针、处理外伤，一个月后就能拿药。
然后就是学习常见病症，开一些感冒药、抗生素针剂。
按照后世标准，那肯定不行的。
但现在是解决有没有的问题，而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实际上最多几个月后，这里的人大部分都要去乡下给村民们打阵看病，而且将一看几十年。
仅仅一个月。
赵涵就进了急救科。
还是被医院急救科的主任亲自要过去了，成为一个大夫。
暂时没有编制。
但人人都认为她是合格的。
有一次培训中，一个等待看病的病号，突然窒息了。
应该是花生米卡住了喉咙，整个人顿时喘不过气来。
赵涵立刻就用海姆拯救法，双手圈住病号的腹部，向里按压，靠着气体，将卡住气管的花生米给冲了出来。
很快就将病号救活了。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后来还有病号有心脏问题。
她也是通过紧急按压，给按压活过来。
有本事的人在哪地方，的确都是有机会出头。
何况是在这个年代，医生本来就缺少，而受伤生病的人有很多。
即便是后世，大医院一样是拥挤不堪。
因此，刚刚进行过初期培训的赵涵很快就以临时工的身份，被急救科主任要过去。
急救科的刘主任说会亲自向医院里要编制。
给赵涵安排进编制里上岗。
这一下赵涵终于堂而皇之能成为医生了。
成为了医生，再偷偷卖自己的药丸，就很少担心有人来查了。
因为一般人也分不清楚是医院的药物，还是个人制造的药物。
反正病症能看好就行。
而且最重要的是目前缺少药品。
所有药品严格按照配额分给不同地区。
随着赵涵一天天地向区医院地跑。
慢慢地，四合院里又响起了不同的声音。
“听说没有，现在小赵真的成了医生了。”
“是啊，我那天看见小赵就在区医院里上班了。”
“你说他放着轧钢厂的在好工作不做，去当又累又苦的医生有什么好的？”
“轧钢厂又吵又累，还是当医生好，有技术，还能收各种农产品……”
“嗯，好像是有人在急救科里看见过他。
”人家孩子还挺厉害的，上次说人家祖传医术不行，不让他卖药丸。”
“现在人家自己又应聘进去，能进区医院真的很厉害。”
“是啊，好像进区医院还是急救科的刘主任说的话。”
“那刘主任挺看重他的，我有个亲戚说……”
一时间赵涵的家门口又多了些人。
一些大妈甚至又开始与她说笑。
不过现在赵涵，已经有脾气了。
哼，你们之前对我爱搭不理。
现在让你们高攀不起。
她又不是傻柱，那些人只要说几句好话，就能放过。
于是随便那些人说说笑笑，她对那些人却是不理不睬。
“你看那个小赵，不就是当个医生吗？这么傲。”
“是啊，总是很孤僻的样子，将来弄不和傻柱一样，28岁了也找不到媳妇。”
“就是没错，没媳妇的货，谁稀罕，不就是个大夫吗？”
“我家孩子还去当……”
总之这些姑婆们，看到赵涵没有以前的热情，顿时很生气。
“虽然我们之前怀疑你，那也是街道办的人把你叫去了。”
“这能赖我们什么事？”
“是啊，再说，做人怎么不大度点？”
“大家可是一个大院的，那天我喊他到家里给老汉看看，他竟然装没听见，真有意思。”
赵涵对这些话，早就有了免疫力。
反正你们说你们的，我才不搭理。
总而言之，赵涵将自己的新工作安排好了之后。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比以前还要累了……
因为以前好歹是下班后没人找。
现在下班后，还有可能被医院叫去急救……
比如某天某工厂出了事，很多人意外受伤。
还有一些事故。
赵涵感觉自己似乎休假又距离自己遥远了。
没办法，只好再去找王卫国。
“谁让你精通医术的？”
“你要是精通厨师，也就能休息了。”
王卫国无奈道。
“等到将来吧，再过个20年，开个私人高端诊所，一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的那种。”
“还要等20年？”赵涵直接傻了。
“那可不，你是真的不了解这个背景？”王卫国试探道。
“哦，知道一些，这不就是个都市背景吗？”赵涵敷衍道。
王卫国也没有多说。
不过他已经生疑了。
对方莫非与自己来的地方不一样？
虽然大家说的都是汉语，但对方体现出来的无知，不像是后世那些无知者。
因为对方并不愚蠢。
相反聪明的很。
不是那些一张口就能听出来，文化层次不够的样子。
相反很多东西，他都没有听说过，对方却能知道。
这就意味着对方不是那些历史无知者。
但王卫国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他的不老药物还要指望对方。
“好吧，就是这样，总之你想休息，得存好钱才行，而且忙碌也是好事，以后你就懂了。”王卫国没有多说。
闲散人员，可是要去山里乡间的。
看来对方还不十分清楚这事。
赵涵点点头。
随后她又想到一事。
她要想办法对付那个许大茂。
那个混蛋，竟然打小报告，让她倒霉。
一屋子的吃食，都让许大茂给坑得没了。
这个该死的小人。
赵涵决定睚眦必报。
听说，许大茂已经和娄晓娥离婚了。
这倒是许大茂活该。
本来自己有毛病，赵涵还没有明说了。
就要赖在自己身上。
好像自己不说，他就没有毛病似的。
而且这种毛病要是自己受就是了，关键是它影响另一半。
如果她身为医生不告诉娄小娥，那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吗？
就和某些隐秘一样，影响到相关人，相关人就应该有知情权。
没有的话，那不是谋杀吗？
赵涵盘算着怎么整许大茂。
直接下手，不行。
毕竟是都市情景剧。
不能下手杀人。
那很容易引来反噬。
正想着。
这一天，傻柱高高兴兴地出来。
还送给了赵涵半斤糖果。
一问，原来傻柱要去在相亲。
相亲对象不是娄小娥。
本来聋老太太想把娄小娥安排给傻柱的。
这点赵涵知道，聋老太太就没有隐瞒过。
聋老太太对傻住可是真不错，当真孙子对待。
估计临走时这套大房子也是傻柱的。
可以说傻柱是一把人生好牌。
最后却输得精光。
论个人技术是大厨师，论家产，好几套预定好的四合院房子。
聋老太太的，一大爷易中海的，他自己的两套……
幸好赵涵不知道剧情，知道剧情非得看吐血不可。
娄小娥对傻柱倒是也没有什么冷言冷语的，他们还一起聋老太太那里吃过饭。
赵涵得知，相亲对象是秦淮茹给傻柱介绍的。
是她的堂妹秦京茹。
秦京如也想进城。
赵涵自然不知道秦京茹是谁。
不过这不妨碍她恭喜傻柱。
“你看到你对象了吗？”赵涵问道。
“看到了，长得可漂亮了，这次秦姐可是帮了我大忙。”傻柱高兴道。
“那恭喜你了，她对你有感觉吗？希望你能成功。”
“她挺乐意的，尤其是听到我是厨子，不愁吃不愁住的，能不乐意吗？”傻柱高兴道。
随后傻柱带着赵涵看了几眼秦京茹，还真不错。
换上城里人衣服，那妥妥一个时髦女郎。
只是赵涵敏锐地发现，秦淮茹这几天并不太高兴。
可能是觉得傻柱以后会和她疏远？
这两人之间有事啊。
八卦，必须八卦。
赵涵感觉出来了。
然而，让赵涵惊讶的事很快发生了。
次日中午。
她从医院回来，却看到路上秦京茹竟然正和许大茂在一起，有说有笑。
“我告诉你，那个傻柱不行。他就是一个食堂厨子，我可是我们厂的放映员，马上就要提拔了。”
“我带你去下馆子。”
“这样不好吧？”秦京茹假装不好意思。
但显然已经倾向于许大茂了。
赵涵无奈。
这秦京茹也不能说眼神不好。
毕竟和傻柱比起来，许大茂长得是好点，工作也体面些。
而且傻柱因为经常下厨，烟熏火烧的，油烟味道不少。
也不可能穿得太好。
她赶紧回到后院，找到王卫国。
“哦，许大茂要截胡秦京茹吗？”王卫国竟然一点都不吃惊。
“你想个办法帮帮傻柱。”
“这秦京茹也是个势利的，给了傻柱未必是良配的。”
这时赵涵说道：“那也不一定，我看对方如果嫁给傻柱，那就会死心塌地了。”
“这倒也是。”王卫国不得不承认，这个赵三看人还是有一眼的。
至少秦京茹嫁给许大茂后，虽然多年没孩子，也是照样收拾家务，没有和他闹翻。
最后还是傻柱和娄小娥有了孩子后，确认之后，才选择了离开许大茂。
这许大茂是坏人有好福。
想到这里，王卫国点点头：“许大茂那个混蛋，不孕不育，是不能让人上赶着去嫁给他，秦京茹也真是可惜了。”
“嗯，那我和她说去？”赵涵说道。
“嗯，你说她能信吗？”
“你还是让秦淮茹说去。”王卫国想了一下，眼珠子一转说道。
“行，我让秦姐说去。”
于是赵涵告诉了秦淮茹，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
“什么？秦京茹怎么又和许大茂缠一块了？”秦淮茹吃惊道。
“好像是许大茂截胡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
“哎，我这个堂妹，真是湖涂，许大茂哪是什么好人？”秦淮茹郁闷道。
随后秦淮茹赶紧找到秦京茹。
将事情一说。
然而秦京茹竟然不信。
“姐，你不是吓唬我吧？”
“怎么是吓唬你，许大茂可是有前妻的，他结婚五六年了，也没有生出孩子来。”
“那可能是他前妻的问题嘛。”此时秦京茹已经相中许大茂了。
许大茂更加会说话。
长得也比傻柱好。
至少没有傻柱那样老。
第二千二百一十一章 看热闹的日子里
这时。
秦淮茹见说不动堂妹，于是找到赵涵。
“他是医院的大医生，你听他说说吧。”
“他能说出啥？”秦京茹摇头道。
赵涵摇头说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和许大茂相亲？”
“是有这么一回事。”秦京茹事到临头也不隐瞒了。
“许大茂他身体的确有毛病，他生不了孩子。”
“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和前妻离婚吗？他和前妻六七年了，也没有生孩子，最后还是离婚了。”
“你真以为许大茂能够生孩子吗？我是医生。我看得很准。”
赵涵心想，这落井下石的滋味还真不错。
“什么？许大茂真的不能生孩子？”
“真的，当然了。”
“我读书多，不会骗你。”
看着赵三信誓旦旦的样子，秦京茹终于心里犯起了滴咕。
三人成虎啊。
何况她本来就是个精明的性子。
要不然也不会最后放弃许大茂了。
选择自己一人离开。
“可是许大茂说了，他并不爱娄小娥，她能生孩子，他也不会让她生孩子的。”
“哦，许大茂还真精明，知道有人会说这事，于是提前堵住漏洞，只是你听他这话，对劲吗？”
“谁乐意没有孩子被人说成绝户？”
“这肯定不对。”
秦京茹沉默了。
她要好好想想，这两人好像是一伙的。
到底是好心，还是不想让自己嫁得更好？
要知道姐姐秦淮茹嫁给贾东旭时，十里八村都羡慕对方进城了。
然而贾东旭一死，大家就不羡慕了。
这一个人带3个孩子头上还有婆婆阻挠改嫁，这可如何是好？
秦京茹是在想，会不会秦淮茹不想自己嫁得太好，宁可让自己嫁给傻柱那个老实又笨又丑的家伙？
有可能的。
不得不说，人要盘逻辑，一旦预定了立场，就会陷入怀疑邻居偷盗斧头的场面中。
赵涵看出来秦京茹不相信自己。
于是她摇摇头。
然后离开了。
随即又找到了傻柱。
只见傻柱正在那里做饭。
还在唱小曲。
“柱子哥，你还不知道吗？你还在那里高兴，你老婆都让人家截胡了。”
傻柱一阵晕眩：“什么我老婆让人截胡了？”
“我说的就是秦京茹，你不是和她在相亲吗？她不是你对象吗？”
“是啊。有事吗？”傻柱还很得意。
“当然有事，我回来时，我看见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去外面小饭馆里吃饭。”
“两人谈谈笑笑，说的很好。”赵涵一脸八卦的说着。
“什么？你看错了吧？秦京茹怎么可能和许大茂那孙子在一起？”傻柱顿时恼怒起来。
“事实胜于雄辩，要不是我对她说了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估计人家早就跟着许大茂扯证去了。”
“该死的，许大茂他这是找死！”傻柱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好么，这可是夺妻之恨啊。
赵涵这次可以好好的看戏了。
忍了大半个多月。
现在可以终于看到傻柱发威了。
该死的许大茂竟然打小报告，差点把自己害进去。
这回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其实如果不是赵涵碍于自己的身份，毕竟是异种者，不能拿异种去作恶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
她早就将许大茂打得满地开花，变成残废了。
而现在既然是活在四合院中，她当然要用四合院的规则。
来对付许大茂。
不就是挑拨嘴皮子吗？
她也会。
于是她就跟着傻柱一路来到后院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还在喝酒吃猪头肉了。
要说许大茂的日子过得仅次于傻柱了。
主要是下乡放电影，村民会送不少东西给他。
电视剧里，他没少拿大葱大蒜给三大爷闫埠贵，一点小恩惠，就能拉拢到对方。
“许大茂，你这孙子给我滚出来！”
然而这个时候，秦京茹正和许大茂在他房子里说秦淮茹说的事了。
“秦淮茹，她那是见不得你好！”
“什么我不能生，这生孩子都是女人的事，哪有男爷们什么问题？”许大茂信誓旦旦道。
这秦京茹此时早就相中了许大茂的钱财、家境、还有相貌、谈吐。
比傻柱那个老棒子要强多了。
傻柱是真老啊。
赵涵看到之后，也不得不叹息。
如果不是了解人品，只是靠相亲的几天，傻柱根本就没法和许大茂比。
等到看到秦京茹和许大茂从房子里走出来。
傻柱已经呆滞了。
“你们，你们这还没有结婚，就在一个房间了？”
“你们这是那个什么，你们两个还没结婚就在一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这大白天的想搞不正当**是不是？”傻柱气急败坏。
这下可好。
他脸皮都被许大茂按在地上摩擦了。
王卫国这时在旁边也跟着看热闹。
傻柱丢脸的时候还在后面了。
这才哪到哪？
每个对象都有可能成，结果都被许大茂和别人给搅合了。
要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也就算了。
可是明明有希望，偏偏就成不了。
这不搞笑吗？
许大茂一听却是害怕了。
“傻柱你在瞎说什么？”
“我可没瞎说什么，赵三，你也看见是吧？”傻柱立刻将赵涵拉出来。
“我也看到了。”赵涵信誓旦旦道。
“哼，我们是正经的谈恋爱，没什么不正当关系。”许大茂咬牙切齿道。
这个罪名很厉害的。
他可是知道轻重。
上次就差点被抓去墙壁，那次还是傻柱诬陷他。
可是这次却是抓到证据了。
“我叫你正经，”傻柱上前一拳头就把许大茂打在胸口。
接着一个提膝，直接一膝盖正中许大茂的小腹。
这下子可好，就是不造成前列*问题，也得造成各种损伤。
赵涵看到这里，顿时明白为啥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了。
从小被打到大，神仙也不行啊。
这伤势是淤积的。
人的生育系统其实很脆弱的。
过高的温度，过多的外力打击，都容易让人不能生育。
后世那么多不能生育的。
不过东洲技术发达，可以人工处理。
这年代，技术不行，显然一旦条件差一点，那肯定就是不行了。
然后赵涵就看着傻柱对着许大茂一阵拳打脚踢，而且傻柱每次都朝着许大茂腹部去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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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
毕竟许大茂比傻柱高一些。
打的时候，肯定是打腹部更加简单省事。
但傻柱更加强壮，而且是干厨子。
厨子没力气可不行，抡不动大勺子。
而放映员，那就是妥妥的体面工，不热不冷的。
也不累人。
所以才能吸引到秦京茹。
可是在体力较量上，许大茂就落后太多了。
“别打了，别打了……”秦京茹在一旁拼命要来拉架。
结果秦淮茹闻讯赶来了，赶紧将秦京茹拉在一旁。
“他们从小打到大，都习惯了。”
赵涵听得无语。
这打人的习惯了没错。
这被打得绝对不可能习惯。
每次疼痛那都是新的疼痛，不可能习惯的。
这又不是短时间内连续拷打。
赵涵彻底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会变成一个太监。
这攻击方式换个人也受不了。
许大茂不变成太监才怪。
而王卫国早就在一旁搬好小板凳，吃着鸡腿喝着小酒。
一边还招呼赵涵过来吃。
吃吃喝喝，就是舒服。
赵涵也是赶紧坐下去。
“抽烟？”
“不喝酒。”
“喝酒？”
“不抽烟。”
一通鸡对鸭讲，两个人就在旁边看着许大茂被傻柱痛打。
“唉，你们两个怎么还喝上了，赶紧劝架去啊？”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赶到了。
他自诩是四合院的管事。
一向是一大爷易中海不敢管的事，他敢管。
一大爷易中海不愿意问的事，他愿意问。
就等着哪天推翻一大爷易中海，自己上位。
现在看到这热闹，自然要赶紧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你们两个怎么又打起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抽烟。”王卫国起身，又把烟给二大爷刘海中递过去。
“唉，小王你赶紧劝劝，我不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二大爷刘海中还真没抽烟。
最大的爱好就是吃炒鸡蛋。
这也是因为家里他赚钱。
这鸡蛋两个儿子一点份都没有。
“没事，就这点小伤害，我的身体健康程度太好了，正好消耗一点冗余。”王卫国不在乎道。
赵涵点点头。
她早就注意到了。
王卫国确实是身体健康的要命。
活个一百五六真是不成问题。
不过人活得越长就越舍不得死。
有很多二三十岁的小孩子反而不将生死放在眼里。
而有很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为了多活那么半个月一个月甚至半年一年，可以将大半生的积蓄都扔进去。
那些积蓄如果给了那些年轻人们，兴许他们几十年的青春就不会白扔了。
其实他们的问题，大部分都能用钱来解决的。
这就是区别所在。
总而言之。
这一次赵涵，隐隐有些思想升华的感觉。
不过思想还没升华，就被打架的热闹吸引了。
没想到这低级趣味的确吸引人。
看着许大茂被打得哭天喊地，拳拳到肉。
旁边秦京茹只能上窜下跳。
赵涵真是看了个舒服。
傻柱就是给力。
这最原始的出气和占便宜的方式，就是打架。
当然打架是不好的。
在后世打赢了赔人家一辆好车。
尤其是有编的人打架，那简直是对方的送财童子。
所以要克制自己。
不能干这事。
不过，现在看来傻柱是真出气了。
“傻柱你就是打死许大茂，我也不会跟你的，你太暴力了。”秦京茹一句话，让傻柱泄气了。
“行，你不跟我没事，可你也不能跟许大茂这孙子啊？他可不是好东西，之前坑了人家娄小娥，现在又来坑你。难道你也想几年没有孩子？”傻柱是真心善。
这也是被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选成养老工具人的原因。
要是托付许大茂和棒梗，那不是坑人吗？
他们怎么可能养老？
就是端茶倒水都做不到，别说别的事了。
这次王卫国评价说道：“傻柱果然不愧是四合院战神。”
“终于揍了许大茂，好长时间没看到傻柱揍许大茂了。”
“你们啊，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啊。”二大爷刘海中跳着喊道。
“别打了，别打了。”
而在这时，秦京茹一听，顿时反驳道：“那是娄小娥的问题，和大茂没关系。这生娃娃都是女人家的事，和爷们有啥关系。”
“说的是。”许大茂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此时有女人站在自己一旁，又得意起来。
“你再说，小赵，你过来说说。”
“行了，你也别说了，我知道赵三你被许大茂举*过，怀恨在心，所以说他的坏话。”秦京茹不以为然道。
赵涵心想，好么，这许大茂真会颠倒黑白。
“明明是我自己先说他有问题的，后来才是他怀恨在心，打小报告的。”赵涵立刻分辨道。
“哼，我才不信了，明明你自己四处骗人，卖祖传大力丸……”许大秦京茹竟然对赵涵冷嘲热讽。
现在赵涵有种玩狼人杀的感觉。
好么，这好人头铁钻狼队，才是最让人气愤的。
狼人做坏事理所当然，那是为了获胜，无可厚非。
可是你这好人明明证据就在眼前，正逻辑就在眼前，偏偏去盘反逻辑，偏偏钻狼队，给狼说话。
这下最是气人了。
赵涵冷冷地看着她。
但也没有再说话。
让她自己受罪去吧。
反正傻柱的确是拽不回来了。
毕竟明面条件，傻柱是不如许大茂体面。
不如许大茂过得好。
主要也是傻柱将大半钱财接济秦淮茹了……
没多久。
一大爷易中海过来了。
“行了，傻柱你赶紧放手，这要把人打出个好歹，算谁的啊？”
“你都来晚了，我都被打完了。不行，到时候傻柱你打人，你也得进去。”
傻柱恨恨道：“一大爷你给我评理，这家伙他截获我老婆秦京茹，明明是人家是秦淮茹给我介绍的对象，他倒好了，他从中间横插一杠子。”
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道：“许大茂你们又没有结婚，怎么陌生男女钻一个屋子，这事要是闹开了，你可说不清楚。”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又没有结婚，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什么？你抢我相亲对象，你还有道理了？”傻柱上前又是一拳头，硬生生打在许大茂脸上。
顿时出了个熊猫眼。
许大茂捂着脸说赶紧躲到一大爷易中海身后。
“行，你个傻柱你你等着，你看着我马上就告你去了。”
“你还敢告我，我还要告你。”
“你告我什么？”
“我告你大白天就搞不正当**。”傻柱破口大骂。
第二千二百一十二章 赵涵在四合院时代的目标
许大茂一听，又是吓得脸色煞白。
他可是知道这里面厉害的。
“绝对没有这个事情。”
“行，我不告你，你也别纠缠这事，总之人家秦京茹不喜欢你，和你没有关系。”
赵涵看了一阵，
总而言之。
一番闹腾之后，许大茂白白挨挨揍。
同样傻柱也没有得到便宜。
他媳妇，呃，相亲对象秦京茹被许大茂给截胡了。
秦京茹到底是不相信赵涵还有秦淮茹的话。
只能说这人一上头就八头牛也拽不回来。
就好比后世那些诈骗一样。
你就是千叮咛万嘱咐，再怎么说呵，被洗头后，还是使劲往骗子那里打钱。
别人怎么说都不行。
即便那人是经查都做不到。
就是这样离谱。
这就是人的脑子里已经固定了一个概念。
他就想到这个事情能行，能赚钱。
所以说他就拼命给骗子打钱。
很多人来回劝也劝不下去。
现在这个秦京茹这脑子里也已经存上了这种印象。
她就是认为其他人是妒忌她，是不想让她和许大茂好，是不想让她嫁得好。
说实话，如果傻柱条件真得很好，长得威猛帅气。
就像后院的王卫国那样，赵涵相信，十个许大茂也不可能截下来。
而现在只是说了几句，许大茂就成功了。
只能说许大茂外在条件就是比傻柱好的多。
除非能够有个证明许大茂不行的事。
要怎么证明呢？
赵涵一想，只能是娄晓娥接着再和别人成亲，怀孕然后生下孩子。
这个证明最快也大概需要十个月以上。
当然了，也要考虑到来回结婚不方便的事情。
个人心情有个回复时间。
那时间需要的更长了。
总之，秦京茹能等得了那么长时间？
说实话。
赵涵是有心想要救秦京茹。
但是，想想对方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她又心寒了。
自从来到这四合院，心寒，就成了她的标签。
她也不想再折腾了。
救下对方，又有什么意思呢？
对方还是埋怨自己。
说不得还要抱怨自己救了她。
兴许她就能生孩子。
这事说不准。
总之赵涵觉得救人没有什么意思。
放弃助人思想，尊重彼此命运……
她想到这里，下了决心。
有力难劝找死的鬼。
那就让对方去吧。
其实赵涵知道，她是被之前那些四合院的姑婆们伤透了心。
这才是原因所在。
想到这里之后，赵涵就决定真的随她去吧。
至于她想了想，还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她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
主要是太辛苦了。
她来这里，想要休假。
想要好好的休息，休养休养。
那该怎么样才能休养呢？
休养的奥秘就在于少干活，多休息……
哎，可是这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我不是来休假了，我怎么成了来干活的呢？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
赵涵心中想着，为啥王卫国就能天天休息。
她躺在床上很是郁闷的想着。
正要睡着时，突然间。
嘿，又有人来敲门了。
这是胡同电话屋子里的一个叫张大妈的中年妇女。
过来喊她。
“啊，小赵，有你的电话好像是那个区医院急救科打来的。”
“让你赶紧去。”
好嘛，这以后自己干脆睡到急救室得了。
算上今天晚上的，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赵涵想了想，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
如果普通人自然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那就算到了后世也是一样，急救室24小时离不开人。
然后急救科的医生流失严重，肯留下来的医生都一个个累的要死要活的。
都是有些精神在里头的。
赵涵以前也看过几个急救室主任的电视剧。
什么急救科医生之类反映急救室生活的片子。
总之一个个都是非常辛苦，非常非常劳累的那种。
可恶啊。
自己没有系统，也没有金手指，光有一个动不动就罢工的小胖。
“哎，小胖，小胖，你这个大笨蛋，你就不能帮助主人干活吗？”
小胖这时候又装死不出声了。
“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也就是在干点什么活儿的时候，能行。”
很快赵涵就来到区医院急救科。
急救科里面果然出了事情。
这一次事情真不小，是一大户人家，十多口人，一氧化碳中毒。
这年头很多人家老少住一块，不分家。
其实就是长辈靠着话语权给没有工作的孩子一口饭吃。
也是一种变相盘剥吧。
赵涵仔细一看，这是常见的用煤炭木炭、木材取暖不通风造成的问题。
这别说是现在了。
60年代很多，就是到了80年代，90年代，甚至到了2000年之后，还是有很多人不在乎，或者干脆不知道。
用煤炭和木材取暖的时候必须要通风。
偏偏有人为了温度，以为有烟囱就没事。
结果忘记了，千万千万千万要通风这回事。
有的做梦中，就失去了性命。
有的时候，则是能够强行清醒过来，救自己和家人一命。
煤炭不充分燃烧，会产生一氧化碳这么一个简单的常识。
很多人都不知道。
很多人都被夺去了性命。
赵涵还记得一事。
她听过一个同村一对夫妇。
就是跑长途的司机。
辛苦赚的也多。
冬天的时候跑长途。
在驾驶室里睡觉。
太冷了，就烧了一盆炭。
赵涵当时也很纳闷儿啊，奇怪了，驾驶室里面那么小的地方。
他怎么烧炭火呢？又怎么靠着睡觉了？
想了想，也许是说话的人没讲清楚。
在后面那个车厢里面烧的炭，在那里面休息。
结果就中毒了。
哎，两个人都没救回来。
此时此刻，她看到急救室内，一堆人乱哄哄的。
“大夫，一定要把俺叔叔家救回来，这可是一大家子人，十多口了，要是没了，多痛苦啊。”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摸着眼泪说道。
“好好，家属先出去。”
赵涵也赶紧跟着大夫们忙碌。
刀子想起来，老百姓们其实最怕的事情就是生病。
至于其他的事情，只要是年轻力壮，可以说有一把的力气。
基本上都有生活的希望。
即便是老了，只要没病，也可以安然老死。
哎，这个人生在世，其实人们往往最恐惧的不是死亡。
而是各种疾病。
因为死亡是每个人都会迎来的。
死的时候说痛苦吧，也就是那一会儿的功夫。
但是疾病就就却会纠缠你很长时间。
除非是致命的急性病。
比如心脏病，短时间就过去了。
很多疾病都是要纠缠那几个月，甚至甚至半年或者一年，让你慢慢的走向死亡，这种情况才是最可怕的，最吓人的。
让一个好端端的人，精神崩溃。
失去了在家人心中的好印象。
在生命最后关头，什么风度也没了。
只剩下求生求生还是求生。
往往会将一个家庭变得倾家荡产。
赵涵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按照自己刚刚学习的那些知识，跟着大夫们开始给他们处置。
通风，给氧气，注射一些急救药物……
其实这些措施，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这种中毒类，大部分看个人运气。
这年代的医术，能做得很少很少。
很快他就看到有一个小孩子中毒比较深。
脸色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一位大夫上露出了一丝同情和无奈。
看来是不行了。
不过大夫看的惨剧也太多了，因此也没有太过动容。
只是赵涵说：“老师，我去试一试吧。”
“行，你去吧，也别太伤心。”
大夫嘱咐道。
他那里知道赵涵经过了多少生死。
可以说赵涵看过的尸体，比他见过的人都多得多。
只是赵涵初心不改罢了。
仍然存着内心深处的善良。
她这时赶紧对小胖说：“小胖你赶紧动手。”
“哎，”小胖说到，“行，你刚才不还说我没用吗？”
“不过事情紧急，我也不和你计较了。”
随后赵涵就动用了自己异种的力量。
一股子特殊之力，慢慢钻入小孩子体内。
将一氧化碳与血液中血红蛋白的结合体……重新分离开来，让氧气分子进入。
只见这个小孩又开始脸色红晕。
“大夫，大夫，他又活了，他又活了。”赵涵故作惊喜道。
其实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异种之力的强大，是全面而超凡的。
能够覆盖几乎一切普通人能够遇到的疾病。
除了不能逆转寿命，只能尽量延长外，其他疾病都不在话下。
而在这时，送孩子过来的中年男子在外面看到后一阵惊喜。
“啊那是我儿子，看到没有，他活了！”
“哦，这可能是这孩子体质好吧。真是幸运。”大夫过来看了看，点头说道。
其实他刚才看到孩子吸入过多，已经不行了。
不过这个医学上的事情，你别说是现在了，就再过50年也没人全弄明白过。
所以说这种事情出现，他也没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
就是个人体质。
有的人熬不过去，而有的人当时着熬不过去，实际上又熬过去了。
这很正常。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这时那个中年男子，又冲进急救科里，连声喊道。
他差点儿就要给赵涵跪下了。
急救室毕竟不是手术间。
经常是有很多人在一起的。
包括家属也在。
其实有时候还真需要家属帮忙。
比如按住病人，进行紧急处理。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起来吧。”
“哎，这是孩子命好。”那个大夫看到这里，赶紧说道。
把人救活了，当然是好。
如果救不好的话……就是郁闷。
突然间赵涵并没有什么欣慰。
反而想到了别的地方。
总是人心难测。
她又想到那个大院那些人的丑恶嘴脸。
简直就是禽.兽啊。
而聋老太太，一大爷易中海，一大妈，却又那样好。
突然间就是心中定了一个目标。
让天下善良的人都无疾病。
把疾病转移到邪恶之人身上。
这也算是秉持一一直以来老师的教导吧。
做人要恩怨分明。
不能圣母。
也不能邪魔。
那就是对善良之人善良，对邪恶之人邪恶。
做到这两点，就不是圣母了。
就像三体里面的女主，为啥大家都说她圣母。
就是因为她对待三体人，没有邪恶起来。
她没有一颗强悍的心灵。
结果三体人打来的时候呢，她又抛弃了反击的按钮。
实际上三体人已经推演出来了，她肯定会抛弃的。
因为她做不到对三体的邪恶。
赵涵开始想着。
不过呢，以她现在的这个能力，小胖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些事。
现在小胖能力也就是偶尔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发挥。
突然间赵涵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了。
她说：“小小胖，如果别人发现不了你的存在，如果不会产生怀疑，你就可以发挥力量。”
“如果会产生怀疑的话，你就发挥不出来力量？”
“哎呀，我的姐来，你还终于聪明了一把。”
“哼哼，我一直都很聪明，通过总结实践经验就能发现的。”
“之前咱们去农村，农村里面就是没有什么人会怀疑你的存在。”
“都以为是这个药物有能力。”
“而在那个城市里呢，有所怀疑的人就比较多。”
“他们可能觉得这个病本本来就治不好的，我说能治好那肯定是有些问题。”
“刚刚就像这个病，实际上这个孩子能过来或不能过来，大部分也是看体质和运气，运气好吸收少，体质好就熬过来，体质不好，这种一氧化碳中毒就活不过来。”
“你说的很对啊，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是说，只要是说所有人都习以为常，都认为你的能力是正常的，那么说你的能力就可以完全发挥出来。”
“可以这么说。”
“既然如此的话，让我想想有什么空子可钻？”
赵涵也开始动起脑子来了。
好家伙。
只是对她来说，动脑的事情，可真是很累人啊。
想了想，不到五分钟，她就放弃了。
钻时代孔子的事不好做。
主要是她不理解这个时代。
算了，我回去找王卫国大哥去。
“咋啦你，你是要暴露我的存在吗？”
“当然不会暴露了，我只是让王卫国给我出主意。”
“那家伙肯定也是有金手指的，我只是想问问那家伙到底是要怎么做。”
次日一早，赵涵又去找到王卫国。
第二千二百一十三章 科技掩盖超凡
来到后院。
只见王卫国又在那里看小说，喝酒、吃肉、这日子过得……
其实也就一般。
但是对比出幸福。
这一对比，赵涵就发现自己太郁闷了。
太不幸福了。
赵涵直接开门见山道：
“卫国大哥，你说怎么让不同的能力，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正常的？”
她其实也不担心有人听到。
因为王卫国的家，选择的地方特别好。
靠着角落。
远离众人。
只挨着一个许大茂。
许大茂还经常下乡，不在家。
这意味着王卫国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舒服。
王卫国听到这里，哈哈一笑。
然后道：“这很简单啊。”
“很简单。”赵涵大喜过望。
“是啊，首先你得有个系统提示，第二步系统让你干啥就干啥，第三步在系统的威力之下，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正常的……”王卫国理所当然道。
你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吧？
赵涵默默的向对方翻白眼。
这个家伙说的步骤，这不就是把大象关进冰箱吗？
根本就没有说任何原理和步骤。
只说了过程。
王卫国看到赵三这副状态，直接道：“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我就是这么做的。”
“那么说，如果大家都有超凡力量的话，可能就能互相看出来吧？”赵涵又问道。
“嗯，说到这里，”王卫国突然说道，“其实我还有一种办法能让你使用我的系统能力。”
好么，这王卫国是直接说出了自己拥有系统。
赵涵有点疑惑。
不是说主角们都要严防死守自己的特殊技能吗？
这王卫国竟然直接说出来了。
“哦，你很疑惑吗？”
“很简单，如果你有一个宝贝，是天下独一无二，而且极为珍贵，你自然没有不会乱说，就好比皇帝永远不会说自己的皇位不神圣一样。”
“我的系统是个太拉的，只够让我活得天天像休假，不能让我长生不老，也不能让我一跳三米。”
“连最弱的圣人都比不上。”
“我有什么办法？说实话这系统能够给我的，就是让我达到这个世界上人类所有的极限罢了。”
“比如有人活到130多岁，有人还能拥有亿万财富，无数高的地位。”
“可是我最想要的是平平淡淡，像个吸血鬼一样，隐藏在人间，笑看风云。”
“好么，那你找个吸血鬼就行了啊。”
“可问题是这里绝对不可能有那种生命的。”
“是啊，对了，我还有一个主意。”
王卫国接着又道：“那就是你和我签订一个契约。”
“你签订之后，你就可以共享我的系统能力，它虽然拉跨，但掩盖你的能力，让别人看不出意外，还是能够轻易做到的。”
赵涵想了想。
还是果断拒绝了。
可笑她不能干这种事情。
老师再三强调过，不能随便与人签订各种契约。
什么名字都不行。
假名都不行。
签了之后，你压根儿就不会知道将来会是怎么个情况。
很有可能就被对方给坑死了。
王卫国见到赵涵沉默，
也没有意外。
毕竟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
实际上双方都能互相承认对方有超凡能力，还能和平共处。
这一点就很不错了。
正常情况下两个妄图操盘世界的人肯定会互相打，打到死为止。
尤其是穿越到古代的那些家伙们。
一个个想当皇帝。
把别人当成眼中钉。
当然集体穿越的除外。
相反大部分人应该能团结起来。
毕竟古人看似好，其实文化冲突太严重。
搬把椅子都可能死人的文化，谁能承受？
其实就是一个寡妇给人搬了椅子，然后被人联想，被人造谣，最后被迫上吊……
就是这样简单的事。
又有几个现代人能够忍受？
王卫国应该庆幸，幸好是穿越到现代背景。
其实距离后世，不过就是提前几十年而已。
他活得时间长。
熬到2000年后也就是40年后。
才60来岁。
他会好好活着的。
而且现在的话也没有战争的。
安全大背景上有保证。
因此彼此双方之间的冲突，能局限在一个范围内。
反正赵涵也不可能折腾出多大的事来。
何况王卫国还要指望赵涵造出长生不老药。
所以说双方之间还可以达到一定程度的坦诚。
只是让王卫国失望的是，他都告诉了对方自己的能力……对方却啥也没说。
等等，也是说了。
大概就是医术的能力。
应该是个乡村神医系统。
可惜这家伙为什么没有女人缘？
奇怪了。
按说这种系统还不得隔三差五的来女人啊？
他的系统是休闲的。
不会来女人正常。
而且他也不会娶老婆的。
过上几年就离开了。
如果是穿越到古代的话。
大家都为了至高权力，肯定是互相拼杀。
毕竟是一个封建君主，封建帝王的权力太大了。
谁也不想让对方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就是时代的区别。
而赵涵从王卫国这里得不到解决方案，不，应该说有解决方案，但是她不敢相信对方。
同样的，其实王卫国也不敢完全相信她。
所以不签订契约，他是不会开放系统权限给赵涵的。
因此双方就处在这一种很尴尬的处境之中。
如果赵涵敢于相信王卫国的话，和对方签订契约。
她相信自己也可以随意施展旁白之种的能力了。
那样的话，她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天天996了。
但是那就会造成她有可能受制于人。
问题她是来休假的，她并没有必须要一直待下去的理由。
她又不是傻柱。
在这种情况下，赵涵只会选择一种做法。
那就是自力更生不求人。
求别人的话，最后肯定是靠山山倒，靠河河干。
赵涵回家之后，又仔细想了想。
“我还是想不出来，”然后她放弃了，就问：“小胖，咱们该怎么办？”
旁白之种说到：“你这个笨蛋，我还以为你有主意了。”
“对啊，我笨蛋，你聪明，你有办法吗？”赵涵反驳道。
“其实想要做到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第一种方法，你可以去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比如说海外，比如说那些个混乱之地。”
“这样的话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对，你说得很对。”
“第二个，你去山里……”
“等等，”赵涵摇头道，“可是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离开这个四合院之后，我就会好像陷入一种莫大的恐惧，好像我就会消失一样。”
“你这家伙直觉还可以。”
“现在我的直觉已经这么准了吗？”赵涵高兴道。
“没错，你说对了，这个世界就是以四合院为中心构建的。”
“假如你离开了这里之后，你就会去迅速失去自己的力量，而且还会迷失自己。”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毕竟你还有老师可以拯救，到时候他会将你拉扯回去的。”
“果然，有个靠谱的老师就是好，就像孙猴子一样，没有老师，结果就被直接压500年。”
“反正你要去做该做的事情，不能离开这个四合院。”
“既不能离开四合院，又要隐藏自己。”赵涵摇头道。
她想一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做到这两点。
可是让她郁闷的是，这种事情并不好想。
废话，如果很好想的话，也轮不到她来想。
怎么在时代限制下不被任何人发现我的超凡能力。
再想一想，想不出来。
睡觉了。
赵涵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旁白之种看到这里之后，不得不郁闷道：
“你这个蠢货我实在受不了了，好吧，我直接告诉你答案。”
“在一开始出现科技的时候，在满清眼里那也是神迹。”
“当满清人看见洋人的火枪大炮时，竟然当成了邪物。”
“完全忘记了仅仅两百年前，他们还在大量使用火器，这不过是升级版本，甚至可以说没有多少外观和原理区别，只是更加精致有效了。”
“他们还想用什么厌胜之法，各种各样的迷信手段，去对抗。”
“说到这里，你现在有思路了吗？”
“我明白了。”赵涵从睡梦中醒来，“胖子你的意思就是说，假如我将你的能力伪装成科技手段的话。”
“那么就可以正常的发挥出来。”
“你总算是想对了。”
“现在我来告诉你，假如我要是在你老师身上，恐怕我现在早就成为整个宇宙的主宰者了。”
“哪还像你现在这样，对这么一个小小的世界都受难为。”
赵涵悻悻道：“你这嫌贫爱富的坏家伙，我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那太好了，可算让我清静几天。”
赵涵顿时郁闷了。
“好，胖子回来，你竟然不吃这一招。”
“我可不是那种妖艳贱.货，我可不会巴结所谓的主人，咱们是人格平等的存在。”
“好好，小胖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咱们是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光看到我帮助你了，你啥时候帮助过我？”
“你每天不是在成长吗？这不是从我这里得到的营养。”
“我是从空气里得到的，靠你我早饿死了。”
“你肯定是在开玩笑。”赵涵绝对不承认这一点。
“事实就是这样。”
“那太可惜了，你想换个主人是不可能的。”
这个小胖，越来越嚣张了。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赵涵心中暗暗想着。
要努力。
不能让对方小看了。
不过对方到底是告诉了她方法。
既然有了方法之后，那就简单了。
随后她就想着该怎么引入先进的科技。
这年代有什么先进的科技？
有什么先进的科技，那就是外国人那些先进治疗器械。
比如说x光机。
1895年，汉斯物理学家伦琴发现X光。
而就在他发现X光几个月后。
拉塞尔·雷诺兹就制成了X光机。
它使人类得以在没切口的情况下，观看人体内部。
这绝对是一个重大突破。
工业强大就是好。
这就是典型的理论迅速指导实践了。
这才几个月，就造出了相应的设备。
真是大神。
赵涵想到了这点。
而她注意过，这时候的区医院根本就没有X光机。
这个地方太落后了。
她记得东洲是同步有的X光机。
现在想想，记得历史课上，老师讲过，某位大异种者，也是从西洲直接搬来了一台……
当然顺便对方的全家老小都没有放过，一起打包来了。
不过对方倒是很高兴。
毕竟能脱离那个很快就要发生战争的地方。
也就是20年后，那里就爆发战争了。
这抄作业的水平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而现在的大夏，差了整整70年。
这时候一家京城的医院还没有这个设备。
对，如果是x光仪的话，现在x光仪照的并不是太清楚。
主要是对于骨骼一些部位有很清晰的效果。
但对于内脏组织，肌肉组织，血管这些软组织，对于X射线的吸收率差不多的组织，分辨率就很差了。
所以后来又有了超声、磁共振、CT来替代它的功能。
但是自己可以用旁白之种的力量，可以让它变得更清楚。
直接让它拥有其他几种的能力。
不过也不能太夸张了。
不然的话，发明家就该从地下爬出来了。
这就相当于借助科技的力量，然后来掩盖自己的力量。
而对医生来说，如果他们能够清晰的看到人体内的组织，可以说能减少80%以上的误诊。
后世很多人说医生是不是离开这一检查仪器之后，就不会看病了？
赵涵要说废话，你是相信有检查仪器的医生，还是相信没有检查仪器的医生？
是有机关枪的军队厉害，还是大刀长矛的军队厉害？
很显然大家肯定还是相信机关枪的军队厉害。
同样有检查仪器的医生才可以更加精准。
只靠原来的肉眼和手，你也不看看以前误诊了多少。
大明皇帝都被人医死了好几个。
这不就是因为没有检查仪器吗？
不能准确确定病因。
你如果说皇帝是有人故意害他。
很多大臣的孩子也都夭折了。
这就可以说明一个事情。
科技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超凡力量。
赵涵拍着自己脑袋心想，如果是老师的话，肯定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里面肯定要依靠科技。
有科技掩盖超凡。
这还用说吗？
这简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想到这里之后，赵涵这才彻底明白了自己与老师的差距。
那就是萤火虫和太阳的光芒对比啊。
问题又回来了，去哪寻找先进科技仪器呢？
想要引入一个x光机。
可是这东西太昂贵了。
不能自产，要动用宝贵的外汇。
而这年头需要X光机的医院太多了。
第二千二百一十四章 用PS治疗伤势
该去哪儿引入先进设备？
赵涵心中想着。
根据最近看到的新闻和报纸，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是西方科技发达。
有两个地方医疗科技是比较厉害。
殴洲和麦国。
现在问题来了，以她现在的能力，可以说压根就没有资格去购买一台x光机。
她的位置，想要促进这个科技的实现和落地，压根就是不可能的。
“小胖，你太废了。”
“好好学人家的系统，你也要有点目标好不？”
“切，那系统都是限定死的，而且既然有系统就有后门，就会有病毒，你以为系统就是万能的吗？”
“呃，要为成功找方法，不要为失败找借口，做到别人那样，很难吗？”赵涵振振有词。
“那你把我和那家伙的换吧。”
“呃，那当然不行，我可是重感情的人。”
“呕。”
想了想，赵涵没有办法。
一是价格非常昂贵，二是有很多麻烦的流程。
于是赵涵左思右想，然后再决定再去找王卫国。
“卫国大哥你觉得该怎么去进口一个先进海外仪器？”
王卫国笑了。
看来对方想到掩盖办法了。
“只是此时的他还太年轻，压根不知道这个掩盖会引发多大的篓子。”
“如果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帮忙了。”这句话当然是小胖在一旁说道。
赵涵假装没听到。
问题就是王卫国不知道。
于是王卫国说道：“这还不简单吗？你进口肯定进口不来了。”
“现在只有一种有可行性的办法。”
“那就是有海外友好人士捐助一台。”
“当然了这个捐助也是有点难。”
“毕竟首先你得认识才行。”
“很多时候即便你有这个东西，也不是说你想捐助就捐助的。”
“流程可没有这么简单。”
赵涵恍然道：“哦，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你明白就好。”
“不过我是有办法做到的。”王卫国有些得意地说道。
毕竟他的能力炫耀给那些普通人看，也是没有意思的。
“怎么做到的？”赵涵问道。
“其实是我签订了几个动物伙伴。”
“其中一条蟒蛇在海外救过一个人。”
“他可以来捐助这个设备，只不过我懒得做这事。”
“那太谢谢你了，卫国大哥你咋这么好了？”
“行了，少拍我马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记住了，弄好了之后，到时候一定给我做长生不老药。”
“放心，我也想长生不老，我肯定会做的。”
做不出来不能怪我。
其实赵涵心中在想，万一到时候没做出来，我就提前走了。
也不能怪我。
总之，以赵涵身的能力想要解决这个事情是很难。
但是借助王卫国的系统手段，就会变得非常简单。
随后仅仅半个月后，赵涵所在的区医院就得到通知。
说海外有一位友好人士定点捐助一台X光机。
前面说过，X光机早就发明了，但现在是六十年代。
不过大夏也很早就在使用X光机。
其实赵涵不知道，就在几年前，终于能够批量生产了。
只是还没有分配到他们医院。
那是国产400毫安大型X射线机。
这仅仅是一家区医院。
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有这个机会得到这样的设备。
当然因为已经批量生产，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截胡。
不过因为是海外型号，所以还是很让人兴奋的。
其实中间也出现了曲折。
上面更大的一家三甲医院，他们也想要。
就派人过来协调，说这海外进口型号放在你们这也是浪费。
不如转移到我们那去，我们那边病号更多，而且更加需要。
作为弥补，他们可以将两台国产的X光机转给他们。
等于一台先进的换两个老式的。
换成其他行业大概就换了。
但这是医疗行业。
只存在第一，不存在第二的。
病号要看病肯定看最好的。
所以院长顶住压力没有换。
而且海外人士也决定了就是指定捐给这家医院。
这让上级医院有些郁闷。
不过院长也说了，你们的疑难病号，拍不清楚的，可以来这里拍片……
好么，下级医院有更好的设备，这可是独一号。
其实在背后经过了一番相当麻烦的角力。
但这些事情，赵涵不知道就是了。
得到了X光仪之后，这一天整个医院的人都非常高兴。
相关医生们都聚拢在一起。
这台X光机被隆重地迎进来。
而且放在最好的一个房间里面。
可以说它比很多人命都重要。
总之就是要保证冬暖夏凉。
甚至院长想要给它配一台空调。
只是这年头空调也难调拨。
但是风扇是配上了。
因为这设备就是怕发热过度。
一般进了医院，各种设备室都是空调必备的。
这玩意的待遇，让赵涵看了都羡慕。
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有的。
其实到了后面也一样。
设备比人享受多了。
机器的待遇比人高。
很快开机仪式进行完毕。
接着就要进行第一个病号的测试。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病号忐忑地走过来。
其实已经进行了多次演练。
这个病号也不是外面的病号，是医院的护士。
两个月前摔倒了，骨折，设备再晚点来就愈合了。
然后开始拍片。
正常拍片其实很快的。
病号摆好体位后，技师开始调整设备，照相。
最后打印胶片。
在后世做完一个病号，大概只需要十来分钟就拍完片子。
当然这不是固定的，有些病号不懂，不配合，或者设备故障，可能用时很长。
然后写报告出报告，图像上传到服务器。
在这里，当然没有上传服务器这个说法。
此时，很多医生都围在操作间里面，开始看着设备上面的画面。
不时发出惊叹声。
操作技师专门去了上级医院培训的。
培训的时候，赵涵也想去。
当然她并没有机会。
不过她还是准备耐心学习。
很快众人就看到了第一个骨折的片子。
大家一看，顿时叹道：“这太好了，以前只能够让病号去大医院，现在我们这里也能轻松地一眼就看见了骨折部位，可以准确地治疗了。”
“是啊，相信这样的好设备会越来越多。”
“希望如此。”
“咱们只是个小医院，说是区医院，其实是排在我们前面的还有十多家了。”
“没错，就是有好设备也轮不上我们。”
没错，以赵涵现在的能力，其实去最好的医院都行。
无奈王卫国不想那样高调。
所以没有安排。
这家医院的规模，其实就和后世的乡镇卫生院差不多。
而且还不如那里的设备好。
好歹不少乡镇卫生院一些老型号的检查设备还是齐全的，超声、X光、透射……之类。
只是随后的日子里面。
赵涵开始努力学习，认真的总结。
靠着不断的表现，她终于成功了。
仅仅一周后，她就成功地掌握了拍片的方法。
其实拍片很简单。
后世大学生学上几天，会操作设备，就能掌握了。
困难的反而是让病号配合好位置姿势，拍出准确清晰的伤势部位来。
这里面就需要经验的积累，还要有好耐性。
毕竟左右不分的人太多了。
如果技师再不小心，拍出错误的片子，错误的部位，其实也是会发生的。
幸好急诊科里面很需要拍片这个手段。
毕竟有太多外伤都要照片子才能很好的处置。
所以说赵涵才能够有机会去练习如何操作设备。
当然这也是对方一直盯着她操作。
结果那技师发现赵涵做的比他标准多了，也熟练多了。
关键还在于对方拍摄的片子，众人突然发现她照的特别清晰。
每个部位都特别准确。
他们惊奇地问道：“赵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会拍得这么清晰？”
“是啊，你看之前小张拍的照片，他拍的太不清楚了。”
“我本来觉得他拍得也不错，但是和你一比就差太远了。”
“是啊，你看你连这么微小的骨折都给拍出来了。”
“没错，像这个地方很容易被遗忘过去，稍微对不准的话，将来病号虽然可以痊愈，但是他的走路会稍微瘸一点，这样的话，就太可惜了。”
“咱们明明有这么好的设备却没有拍出来。”
随后赵涵谦虚说道：“主要是我运气比较好吧。”
“这可不是运气，不用担心得罪人，在这里是技术第一。”那主任说道。
然而有人咳嗽一声，主任又不说话了。
“那是因为我掌握了所有操作细节，还把说明书都看透了。”
“在这里面有一些很细微的技巧。”
“主要是要调整设备。”
“这个设备也是要用心的去看才行的。”
众人纷纷点头，张技师脸色不好看。
但没说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
小赵拍的就是好。
只是他预感到，自己的位置很快就不保了。
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不过，他并没有被调走。
因为这里要3班倒。
当然没有那样好。
其实是两班。
一个人白天，一个人晚上。
这也是他教赵涵的原因：多一个人值班啊。
不然的话，星期天都没法休息。
天底下就没有简单的事情。
随后赵涵就因为技术过硬，而被区医院给聘任为专门拍片的技师。
而且还解决了编制。
将他的岗位从轧钢厂转到了医院。
毕竟拍摄这样清楚的照片，可不容易。
这本事可比在轧钢厂里有用的多。
这下可好了，赵涵一下子就拥有了真正本事。
再也不用担心以后会被别人看不起了。
而且拍片还有个好处，那就是机器休息，她也可以跟着休息。
不需要像别的时候那么辛苦了。
而机器是不能24*7工作的。
一般是工作三天检修半天。
主要还是小心谨慎。
换成后世，直接一个月不停机的。
这都很寻常。
当然，这时候急救科老主任也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拉出去干活。
而且靠着急救科的出身，她也为急救科的病号拍了更多的片子。
这时候旁白之种的力量开始逐渐地发挥出来了。
利用拍片的清楚程度，她可以偷偷掩盖，将一些严重的骨折，治疗成比较轻的病情。
真正做到了用PS修复好病人骨折的程度。
后世的笑话在她这里成了现实。
“唉，你的骨折很严重，不过不要紧，我已经用PS给你修复好了。”
这话她很想对病号说出来。
但又不能说。
这一天。
又迎来一个病号。
对方很年轻，却脸色惨败。
是被人抬上平台的。
刚刚看了看照出来的影像，赵涵就眉头一皱。
严重粉碎性骨折。
本来粉碎性骨折一般来说是不需要截肢的。
除非是伴随非常严重的软组织损伤，导致肢体周围血运中断而无保肢可能。
现在这个病号就碰上了除非这种情况。
总之人一多，什么病症都可能发生。
“唉，送来的晚了，医生说可能保不住他这条腿了。”旁边一个护士说道。
对方看不太懂设备上的影像，重复的是临床医生的话。
说完，赵涵开始在设备上进行PS。
将对方严重的伤势，一点点在修复。
当然这些操作，那护士是看不懂的。
做这些操作时，赵涵提前让对方离开了操作间。
目的就是不要有人打扰。
拍出片来之后。
她高兴地对护士和病号说道：“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不用截肢的。”
“太好了，刚才有个大夫一摸觉得很严重，让我赶紧来拍片，我才20岁啊，我可不想没了一条腿。谢谢你大夫。”
“你谢她没用，她是技师，不是临床医生。”旁边那个护士笑了笑道。
这么年轻的病号，还很帅气，她也感到可惜。
“呃，总之都谢。”那病号千万感激道。
回头护士和家属就将病号推回了临床诊室。
临床医生拿着拍出来的片子，左看右看。
“不对啊，我30年下手摸骨的本事，这明明很严重的，很可能保不住腿的，怎么看片子，并不是太严重，接上后，也就是半年休养的事。”
“这不就说明设备还是比人眼强。”护士说道。
“可能是吧，看来果然以后还是要靠设备，如果以前没有设备的时候，在战场上的时候，只有锯了这条腿了。”
“现在好了，根据这个伤势，我费些力气就行了。”
“我总有点怀疑，等回头去大医院你再拍个片，我担心这设备出了问题。”随后医生还是不放心。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病号的伤势，还真是PS修复的。
医生上手摸也是能摸出大概伤势的。
有些老正骨师傅，能正得很准。
但是出错的更多，总之还是设备靠谱。
第二千二百一十五章 交流会上的震撼
可以说她这个本事，可是大了去了，不是一般人可比。
总而言之，赵涵继续发掘这台X光机的能力。
又一天。
傻柱服务的那位大**，突然来到医院住院了。
原来这位大**似乎是生了重病。
赵涵并不知道剧情。
也不知道这位大**对傻柱来说，可是傻柱没有落到绝户下场的绝对大恩人。
不过，她从言谈中，发现这位大**是个难得的好人。
于是照例帮助对方PS一番。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赵涵看着片子说：“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劳累过度，多注意休息就能回复。”
“你们看，我就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把握，不会有事的。”
“倒是让你们太过于担心了，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没事就好，您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啊。”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然长眠。”他笑着说道。
赵涵有所触动。
对方显然是一个工作狂人。
但对方工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所有人。
或许老师让自己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学习这种精神？
闻人升表示，你想多了。
我就是随手一扔，哪有这么多想法？
随后大**亲切地谢过几个医护人员，当天就让办理了出院手续。
继续工作。
赵涵自惭形秽。
她头一次发现“忘我工作”这个词汇不是夸张，而是写实。
不过扪心自问，赵涵觉得自己做不到。
但不妨碍她敬佩这种人。
就这样。
她终于在医院里扎下跟脚。
根据这一段时间的感受，做技师的确比以前要轻松多了。
起码不用直接面对那些病号的病情。
做的清楚不清楚，都是她来下结论。
病情严重与否，都在她的图片之上。
图片上显示得轻微，那就是轻微。
显示的严重，那就是原版病情，没有改动。
一时间，她居然有种身为上帝的感觉。
“这才叫休假嘛……”赵涵心情很好。
“等等，你真的是上帝吗？你有资格评判别人的道德水准吗？”小胖鄙视道。
“切，那是我的能力，我想给谁用就给谁用，我要念头通达。”赵涵振振有词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唯一的问题就是，那是我的能力。”小胖加强鄙视道。
“你住这么久，交点房租应该的，你看我吃这么多都没有肥过，显然是被你消耗了营养。”
“那好，今天开始十倍返还你的营养值，一个月赛王文文，三个月三倍大。”
“我错了。”赵涵从心说话。
与此同时。
一个流言在医院里升起。
“咱们院的小赵拍得片子真清晰，病情真准确，这病好不好看，病情清楚不清楚，原来都是听临床医生的。”
“现在都是听他这个技师的话。”
“是啊，不过我也有点诧异，好像那些值得可怜的病号，病情都不严重。”
“你也有感觉吗？我上次也是，有个小女孩，病情很重，是转院过来的，结果他一检查，竟然病情在转好，要知道那可是上级医院转下来的。”
上级医院将病号主动转到下级医院的情况有几种，其中一种就是在上面治疗也没什么用了。
只有姑息和保守治疗。
很多时候病人就被送回居住地附近的医院，就近看护方便了。
“是吧，我也有好几次发现。”
“总之还是进口设备准确啊，弄不好就是以前的没有看清楚。”
“这话不要乱说，别得罪了同行。”
这些流言也仅仅限于私下传播。
不过赵涵这边看病准，却是成了公认的事实。
有病没病都来拍个片。
就成了一个默认的标准。
其实拍片有很多局限。
主要用处是诊断骨折以及与骨骼相关的病情。
而对于软组织的分辨率很差。
这是它的透视原理决定的。
X射线的吸收率，骨骼和其他组织差异很大。
这就能够轻易通过计算，生成不同的对比图像。
但如果病灶就是在软组织之内，那吸收的差异率就很少了。
这也会导致图像不清楚。
所以拍片最常用的用处就是骨折。
至于软组织，用超声、胃镜、磁共振乃至于CT。
其实CT也是X射线，但因为是断层扫描，不是直接透射整体，因此分辨率又高了很多。
但是CT现在还没有发明出来。
计算机断层X射线成像（CT）要到1979年才发现。
虽然都是利用X射线的透射人体组织的原理，但发明却足足晚了接近一百年。
主要是因为需要计算机的大量辅助计算，才能得到图像。
而拍片，则类似于普通曝光照相，照相机可是很早就发明了。
不需要计算机的辅助。
现在赵涵遇到的麻烦，就是需要一些病号的配合。
出现最大的问题就是很多病号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
别说是这个时代，后世也有很多人懵。
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辅助。
一般是让家属在旁边站着帮助。
不然的话，每次都让医生和护士进去接受辐射。
那一天近百人下来，一个病号接受一次辐射其实是很小的，但如果一个医生长期接触辐射。
那绝对受不了。
所以很多干这一行的，往往都需要选择结婚之后再去干。
要早点儿结婚，毕竟长年累月下来不是小哀事。
凡事就怕长期积累。
当然赵涵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那些辅助的护士们不清楚，其实旁白之种已经给他们消除了辐射。
所谓的辐射伤害，就是会杀伤正常的细胞，导致细胞分裂过程中的不稳定。
还好小胖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众人发现，在这里干活越干越轻松，越干越痛快。
完全没有别的科室的辛苦和郁闷。
赵涵的地位也越来越高。
有好几次检查，都检查出来了一些隐藏的病灶。
而这家伙，也开始放飞自我。
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地修骨折的图。
后来慢慢扩大了。
有些明明不是拍片能拍清楚的图片，比如胃部的问题，腹部的问题，肌肉组织的问题，她都给人家拍的清楚。
主要她也心软。
看着一个又一个好人受病痛折磨，就难以忍受。
如果是禽.兽倒也罢了。
不过她有旁白之种，能够知道这些人的善恶倾向。
对于那些特别善良的人，又重病缠身。
她真的不忍心看到“麻绳专捡细处断，老天专虐苦命人”戏码。
比如一大妈，又比如一个浑身伤势的老人。
随着赵涵拍摄的片子超出正常范围……
几个典型病例得到了上级医院的重视。
让他们整理一下资料，随便也拍的片子合并在一起，拿出去做一个报告。
参加一个同行交流会。
这是一个国际交流会。
四九城大医院的主任们，相关科室的都来了。
赵涵所在的区医院的院长也应邀参加了。
所谓应邀其实就是跟着大医生们去见识见识场面。
医院的院长都是业务型的。
毕竟这是技术类行业。
也是少数的技术当家的地方。
因为在这里，你不懂技术，实在没有办法发言，说错话，是会弄死人的。
比如出现重大事故，安排急救顺序。
这种事，肯定院长来做。
你不懂技术你怎么做？
没有那个本事，做不了的。
只能去做辅助工作，去做后勤。
院长于是就带上了赵涵。
因为他们这个医院也只有拍摄的X光片，很是出名，这一点可以拿的出手。
因为很多上级医院都指定要他们的结果……
毕竟行业内，这种事传播的特别快。
某区医院拍的片子太厉害了。
病情基本上没有任何出入。
完全都能看得出来。
其实很多专业医生已经看出很多不对来了。
但现在可不是能乱说的时候，因此还是装作不知道。
只是自己心中有数罢了。
而赵涵这个憨憨还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当上帝了……
真当上帝那么好当？
要是好当，也不会有大洪水了。
果然事情来了。
来到会议交流现场。
将病例提交给主持人一看。
主持人没说什么，一个海外专家先发表了看法。
“啊，这是X光片拍的吗？”
“呃，是啊。”
“不对劲，你们这是什么型号的设备？”那专家很疑惑。
这明显不对劲的事，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出来？
X光机对大夏来说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设备。
他们几十年前战争年代就在使用了。
那专家疑惑的地方，在于对方给出的X光片是肌肉组织上的损伤，而不是常见的骨骼上的损伤。
而且也太清晰了。
那肌肉撕裂的纹理都能看得见。
这他要是不疑惑，那他就是眼瞎了。
“呃，这是一个很先进的型号，是进口设备。”院长如数家珍地将设备品牌，型号，还有相关厂家名，都背了一遍。
他肯定能背下来了。
当时可是院长带头连夜辛苦钻研的。
去学习该操作设备，使用设备，维护设备。
应该说幸好X光机已经能国产了，维护起来，自己的厂家也能做到。
不然的话，那就是买得起用不起。
后世很多几千万的设备，一个月维护一次，一次就是十万起。
一点小故障就可能要求你重新购买整机。
坑你没商量。
不过医院也不傻，除了有钱的，其他的医院私下和厂家维护人员协作，就是用二手零件去维护。
或者找小作坊公司去维护，其实也是厂家的人自己出来开的，从厂里拿零件……
论到挖墙角，大家都会。
那就便宜得多。
一年整包也就二十来万，维护成本降低了一大半。
所以维护人员很富有……
所以对方问起这个设备什么型号时候，院长立刻就像学生一样背了出来。
这就是技术领域的权威力量。
对方是大专家，问了问，他该背就背。
专家听后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厂家的设备我用过，也知道，他们并不是最先进的。”
“而且它绝对拍不了这么清晰的图像。”
“何况这也违背了X光线的原理。”
“你们可能不是专业的技师不知道这点，X光线对软组织的成像效果很差。”
“你们这个拍的也太清晰了，简直就和照相机拍人脸一样。”
“这分辨率就和照相机一样。”
“据我所知X光机它不可能拍出这样的相片。”
“可能是我们的技术人员水平高。”院长下意识自豪地说道。
“呃……”专家被卡住了。
你干脆说你的技术人员会魔法好了。
但他又不能这样说，只好尴尬道：“或许是这样吧，但我觉得原厂人员来了，都拍不了这么好。”
交流会上，正好还有几个X光机的厂商。
他们是来询问医生使用情况的。
这时候还都是计划调配，没有销售模式。
到后世就是厂家赞助会议，推销设备和药物了。
实际上西方早就开展这种模式了。
那专家就拿着拍出来的片子去找他们。
那些专业人士看了后，也是瞠目结舌。
一个个就像世界观被颠覆一样。
“怎么可能了？”
“这种设备怎么能拍摄出这样清晰的影像？”
“可以成像是可以，但应该很模糊，图像发虚才对。”
院长听后却很高兴。
这意味着他们医院就是厉害。
小赵拍的片子，果然给他们大大挣脸了。，
否则的话，他们在这个交流会上，只能当个陪跑。
只能听人家医生的发言。
连个说话资格都没有。
随后在这位专家的推荐下，区医院的院长得到了上台机会。
对方邀请他讲讲是怎么拍摄出如此清晰的片子。
那专家很清楚，这很可能是一次医学界，不，应该是物理学界颠覆性的发现。
什么是颠覆？
就是经典物理学被量子物理学颠覆的那种。
没错这位专家很精通前沿科学的，他相信眼前小小的相片，就能承担起这个称号。
毕竟当年量子物理学对经典物理的攻击开始，也就是两朵物理学大厦上的乌云罢了。
专家首先上台铺垫。
“各位，这是一张特别清晰的X光片。”
“X光片不会让我震惊，然而让我吃惊的，它竟然对一些软组织的损伤，清晰可见。”
“作为一个医学常识，软组织损伤以后，靠拍片不能看出来，因为拍的x线主要是显示骨头的一些形态特征，不能看软组织形态变化。”
“然而这个片子分明打破了这一点，这是一处大肠损伤的片子，病号吃下了一个刀片，划伤了大肠。”
“现在常用医疗手段应该是破腹探查，或者是通过肠镜。”
“肠镜很痛苦，破腹会造成病人的二次伤害，而且也很难快速定位。”
“但通过这个拍片就解决了这两个问题。”
“我现在高度怀疑这个设备上，他们可能是增加一些辅助零件才能做到这一点。”
“现在就有请**院长来给我们讲解一下。”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千二百一十六章 颠覆的发现
院长受宠若惊。
上台之后，就拿着片子说道：“各位好，各位同仁好，其实这张X光片是来自于我们医院的放射科室。”
“我们医院在得到这台医疗设备之后，非常重视。”
“前后经过了一个月的不眠不休，加班学习。”
“终于将它所有的操作手册全部吃透。”
“至于刚刚这位史密斯专家说的患者X光片，这的确是软组织的影像。”
“经过我们的耐心操作，我们发现那台设备的确可以进行软组织成像。”
“当时因为是海外进口的，沟通不上原厂，所以我们以为这台设备就是这样先进。”
“对于各位专家的疑惑，我们不能解答，对此深感抱歉。”
众人面面相觑。
你们都用了多久了，还不知道这东西的本事？
不过，仔细想想，很多人又理解了。
毕竟海外设备在这个年代就意味先进。
很多人甚至以为西方技术无所不能。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有一些人提出疑惑，也会被用这个理由敷衍过去。
再加上他们又联系不上原厂。
肯定不可能自己拆卸来看看。
至于上级医院肯定感到震惊，但恐怕也有类似的想法。
“原来如此。”
这时又有一个来自岛国的医生说道：“您好，非常感谢这位院长的解释。”
“请问您用的是什么设备型号？哪家厂商生产的？”
然后院长又将设备型号和厂家，重新背了一遍。
而在这时，恰好有一个技术人员出身于那个设备厂家。
他是归国人员。
他忍不住举手说道：“不可能啊，那只是一家很不出名的厂商。”
“他们的设备不可能有这样的技术，我就在那里做过事情。”
“他们的技术之前从一家大公司里面转让出去的。”
“是啊，大公司都做不到，那一家也不可能做到。”
又有一个海外专家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现在就发跨洋电报，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是啊，他们怎么可能拍的片子有这么好呢？”
几个设备厂商也在纷纷说着：“他们那里的设备竞争力还不如我们了。”
“这里面肯定有阁下自己开发的一些辅助措施吧？”
这时院长连连摇头：“不可能，我们真的没有做任何的辅助设施，对这种设备我们都是第一次接触，第一次使用，怎么敢随便拿这样昂贵的设备，随便动手加东西。”
开玩笑呢，要是敢这样干，他这个院长也不用干了。
这可是重大昂贵进口设备，轻易破坏那是很严重的罪。
什么东西一加上进口二字，立刻身价倍增。
赵涵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危机了。
固然对落后者来说，这个先进科技设备就是神迹。
它能做到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对那些先进的人来说，这种科技设备就是不折不扣地挑战科学和常识。
“是的，很奇怪。”
“我们都知道，在不同的人手拍摄的清晰度，肯定有很大的差别。”
“技师技术的好坏，嗯，在很大程度上都能影响这个拍摄质量。”
“比如说病号的配合不配合，比如说这个设备的设备是否调整到位。”
“然而这些都不能挑战科学原理，X射线直接拍片对软组织成像效果很差。”
“所以说，这就是，同样的设备，同样的技术，却得出了不同的结果。”
如果这些人是来自后世的话，那就会想到一个非常熟悉的概念。
那就是智子干扰……
同样的设备，同样的操作手段，最后却得出不同实验结果。
实验结果不可重复。
这必然有问题。
后来院长说：“我不确定具体情况，可能只有我们的技术人员知道他操作了什么。”
但院长还是很高兴，因为他们拍摄出的照片，引发了轰动。
得到了认可，这将是一个重要的宣传。
此时大家都非常看重国际声誉。
如果能够获得荣誉，这对很多人都有好处。
这时一位海外专家说道：“那好吧，我们特意邀请您的技术人员来介绍并发布技术操作报告。”
“我们会向您支付费用。”
“如果您有任何额外的辅助装置，请务必告知我们。”
“此外，我们也愿意以高价购买你的操作技术。”
院长顿时感到受宠若惊，因为他们过去都是一群土包子。
对于生产这种高科技设备的厂商来讲，现在他能够让这些大厂商感到震惊，这无疑是对他们的最好认可。
这是一种最高的奖励。
最后会上还刻意给院长颁发了一个最佳影像奖。
一个临时决定的奖励。
院长格外珍惜。
会议匆匆结束，众人无心关注之前准备的各种病例，都将精力投放在这种片子上了。
会后，院长被很多人包围。
基本都是海外专家。
他们纷纷索要类似的照片。
同样也给了院长许多资料作为交换。
显然他们挺懂的。
院长自然是来者不拒，一一满足了他们。
他是一点技术保密意识都没有。
赵涵也没有在乎，反正他们也拍不出来。
不过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拍不出来才是大问题……
最后，也没有过多科学自觉的院长，同样高兴地返回了医院。
然后立刻聚集医院主要人员，包括赵涵一起。
他向众人宣布一个好消息。
“这次大会，我们医院拍摄的X光片得到了国际同行的高度认可。”
“他们希望我们撰写技术操作报告，并展示如何拍摄如此清晰的图像。”
“此外，还有一些大型公司希望购买我们的技术和设备设施。”
赵涵因为全程跟着，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感到什么。
别人却是个个无比自豪。
“太好了，我们这样的小医院也能得到同行这样的赞赏。”
“真是不容易。”
“赶紧让小赵写写操作流程，让别人也跟着学习学习。”
“是啊，也让别人知道咱们也有先进技术。”
“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赵涵听到这里，才觉得有点不妙了。
她哪有什么先进技术。
倒是有个挂。
但他也意识到。
将技术和能力隐藏在先进技术之下是一种好的手段。
然而一旦这种技术传播出去，更高级别的人会识别出来。
他们不可能被他们的简单言论所欺骗，而只会认为某些人对设备进行了某种改装。
想到这里，赵涵感到头疼，为什么用点超能力变得如此困难，而王卫国却能够如此简单地使用它？
稍微超常些，又是海外专家，又是海外厂商震惊的……
难道就是因为少个系统吗？
果然还是小胖太弱了。
像王卫国怎么用都没事。
就像中院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因为点小事想找王卫国的麻烦。
却被王卫国直接赶了出来。
更令人惊讶的是，贾张氏的腿也被雷劈断了。
但却没有人怀疑这是超自然现象，反而认为这很正常……
正常个毛线……
而现在赵涵只是做了一些几次手术和拍片。
对照片简单进行了一些调整和测试。
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院长又让赵涵上台解释操作的手法。
赵航称自己并没有安装什么特别的辅助设备，只是细致地调整了参数。
院长则要求赵航将操作手法详细写下来并发给他修改，以便同行认可。
赵涵听到这里。
她感到一些疑惑。
现在是她并没有独特的技术。
假如她有的话，恐怕现在的院长也没有任何保密意识，会直接发给别人。
却忘记了这种操作技术，就是工艺啊。
是一种很有价值的东西。
只能说这年代的人，对市场价值这几个字，是没有任何概念的。
所以军事机密他们很明白。
但商业机密，技术价值，他们就不懂了。
很多技术都很容易被人窃取了。
她倒是记得王卫国说过一件事。
就是说这年里头很多人都没有什么技术保密意识。
因为他们认为别人先进，他们的技术不先进，所以不值得珍惜。
其实很多技术，尤其是不少传统艺术上的工艺，很值得珍惜。
只有经过市场的洗礼，才能明白这些技术的可贵。
这些都是钱啊。
于是赵涵就说道：“这个院长，这可是我们保密的东西，是绝活啊。”
院长却是笑道：“你这个小筒子，要有一点儿****精神嘛。”
“不能敝帚自珍，咱们要和人交流，咱们得拿出东西来，人家看得起我们，才会和我们交流，这样大家才能共同进步。”
看来院长还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
但是他没有考虑到很多技术会值很多钱的。
院长又说：“再说人家专家还会给咱们一笔稿费。”
“到时候稿费院里就不留你了。”
“全给你。”
“当然了，直接给你会有一些问题吧。”
“对啊，”急救室主任跟着道，“到时候给小赵奖一辆自行车，再给他凑上三大件，三转一响都给他凑齐，到时候他结婚就不用发愁了。”
众人都跟着笑。
“是啊。”
院长也在那儿哈哈大笑。
赵涵在那儿头疼起来。
好家伙，自己就算写了操作手法，那些人也不可能复制出来。
到时候事情弄得更大了。
这时旁白之种突然说道：“怎么不可能复制出来？”
“你太小看我了，只要他们按照同样的操作手法去做，就可以复制出来。”
“是吗？”赵涵不相信道。
“当然。我已经在这个世界落地生根，我的根系已经开始触摸到它的触角了。只要他们遵循我的神秘规则去做事，就能得到相应的成果和规律。”
赵涵大吃一惊：“真的吗？”
随即她突然反口道：“哦，小胖，我说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的。”
“不该说你不如系统强大。你和系统一样，也有潜在的进化潜力。”
旁白之种冷笑道：“哼，你这个简单的家伙。”
“改口倒是挺快。”
“我告诉你，我和你不一样，可不是个无聊的家伙。”
“我是一个能决定命运的存在，而不是简单的旁观者。”
赵涵震撼了。
她头一次知道旁白之种有这样的潜力。
而旁白之种继续解释道：“我的存在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直接对某个人甚至世界，乃至宇宙的命运做出定论。”
“我早说过，如果我在你老师的手里，恐怕早就可以统治整个宇宙了。”
“比如说，我甚至可以这样预言：没人知道，太阳在一年后发生巨大灾害，导致整个星球陷入危机中。”
“你看，这就是旁白的力量。”
“原来如此，那你的确很厉害。”
“废话，这还用你说，”小胖鄙视道，“我刚刚定下了一条规则，就是只要按照你的操作手法去做，就能复现同样的事情。”
“这么厉害？”赵涵震惊了。
“哈哈哈，那当然了。”
“这就是我，最为不同的异种，异种中的奇葩。”
“等等，不会真的一年之后，太阳发生灾难吧？”赵涵突然说道。
“哦，当然不会，因为我还没有说出口，再说你那点能量，也支持不了这种事。”
“可是你明明制定了一个规则，恐怕不比太阳出现危机低。”
“那不一样，那其实消耗不了多少力量。就像智子一样，我只是改变了一些底层粒子的特性。”
于是赵涵放心了。
写下了自己正确的操作步骤。
首先打开设备，然后将设备调整一些参数，接着精准配合患者，进行操作。
最后在操作过程中，做一些必要的更改。
总之过程很简单。
就像将大象放进冰箱一样。
有什么原理她也不知道。
提交报告后，院长感到异常欣喜，并立即通过传真和电报的形式向上级医院提交技术操作报告。
上级医院对此非常重视。
他们自然拥有X光机。
他们立刻完全模拟和复制了这种操作过程，立刻取得了惊人的成功，连肺部和肠胃都可以清晰地看到。
“这太棒了，太难以置信了！”
“万万没能预料到还有这种操作模式！”
“这哪是X光，分明就是透视眼。”
只是某些医生也提出了质疑。
“可是我认为这不符合原理，因为大家都知道X光线只对骨骼有比较好的吸收作用，但是这种新的方式取得的效果却是惊人的。”
“事实胜于雄辩，那只能说明原理不够完善，需要改进。”
“是啊，听起来再完美的原理，也抗不住最简单的实验现象的冲击。”
…………
随后众人沉默一阵。
有人说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的同志经过刻苦的努力，终于掌握了一种先进的技术，或者说做出了一种巨大的发现。”
“这将给我们带来巨大的荣誉。”
第二千二百一十七章 物理学没了与回家继承家业
很快上级医院就将该操作方法广泛推广。
当然他们也是担心自己只是碰巧。
毕竟这年代，还是有不少精英人士的。
他们同样精通物理学，知道X射线的相关原理。
毕竟它已经发现很长时间了。
更加不用说有一批蘑菇物理学家就是研究这个现象，和X射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看到了相关报告后，都感觉很是疑惑。
然而照片、报告、还有亲身的试验，都让他们不得不感叹。
一位在国际上也是很有名的物理学家叹气道：“这是对物理学的新一轮颠覆！”
这个说法，然后就被发表出来。
后面还有许多著名的医院，都按照这个操作说明书上写的内容。
去亲自一一操作，想要验证它是假的。
然而再著名的医院，再厉害的权威，只要按照操作说明，都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这毫无疑问，就是铁证，就是科学。
能够重复的实验现象，那就可以轻易打破最坚固，最完美的理论。
无论那个理论在之前有多么逻辑自洽，公式有多么优美，多么符合人们的想法。
都要输给现实的实验现象。
只是在有人自然而然地询问到底是谁做出这一重大发现时，区院长在经过讨论之后，最后决定**上报。
就是说在**研究该X光机时，共同做出的这一发现。
最后发现人足足写了一百多人……
要知道这种现象的发现，绝对不亚于X射线的发现。
甚至完全可以说比它更加具有颠覆性和破坏力。
拿十个诺奖也是足够的。
因为发现很多物理现象的人都得到了诺奖。
赵涵名列不多不少，正好83名。
毕竟他只是刚刚进入医院，刚刚转正的学生。
赵涵一开始还有点不甘心。
但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是来度假的啊。
如果搞得太出名，那还怎么休假？
对了，这就是老师对自己的磨练。
让自己消去名利心，嗯，就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的。
赵涵自我脑补成功后，感觉能够心平气和地接收这一现实。
对她来说这样倒挺好的。
因为她也不想出名。
总而言之，一切正常。
只是忍一时越忍越火，退一步越想越气。
感觉不能李姐。
明明自己一个人做出的发现，却要弄出一百多人来。
算了，回家睡觉。
赵涵开摆……
而这个操作说明的发布，立刻颠覆了整个医学界，应该是整个物理学界。
相关操作说明立刻被传播到海外。
就像很多发现一样。
都是会向海外发布的。
而这一操作手段，复制起来太容易了。
而海外拥有X光机的医院可以说是遍地都是，这又不是什么高价设备。
而这一实验可以说复现出来太容易了，简直可以说是经典能够重现的物理学实验了。
能直接纳入教科书来讲。
“物理学被颠覆了！”
“物理学不存在了！”
“魔术一样的手工技巧，就可以改变物理定理！”
和相对平和的大夏不同，在殴洲，在麦国，骇人听闻的版面一个接一个出现。
没有办法，之前的常识，X射线只对骨骼成相效果比较好，对软组织成相效果差，这是物理原理所决定的。
那就是软组织和骨骼的密度不同，对X射线的吸收率大为不同。
骨骼密度高，X光线透射不过去，被吸收的多，而周围软组织能透射过去，与周围的软组织区分很明显。
这就是X射线的自身特性。
X光透过各种物体的本领各不相同。而对于由轻原子组成的物质，例如肌肉，X光透过时仿佛可见光穿过透明体因此减弱很少。
而对于由重原子组成的物质，X光就不可以透过，几乎所有都被它“吸收”了。
骨骼对X光的吸收比肌肉大得多。
所以在透视人体时，在荧光屏上就会留下骨骼的黑影。
好比将筷子放进水中一样，因为筷子反光，或者说让光不能透射过去，一眼看到筷子的问题。
而将玻璃放进水中，玻璃和水基本上区分不开，因为玻璃也能透光。
要等到21世纪之后，出现新技术后，才能利用X射线也可以对软组织做出有效区分。
但那是另外一种技术和设备。
而现在只要利用大夏发现的这一操作新手法，即便是同样的设备，同样的X射线，X射线竟然离奇地改变了特性。
即便是肌肉组织，轻原子之间，也会因为微小的差别，产生巨大的透射差距。
就好比那些肌肉一下子都变成了层次不同的骨骼一样。
这又好比，X射线似乎在跟随人的心意在变化特性一般。
这还能不颠覆吗？
上一个量子力学的观察者效应，已经引发了很多伪理论，很多心灵学派了。
那个好歹还局限在微观世界。
现在可好，这个更加直观。
…………
与此同时。
老殴洲。
一处知名物理实验室内。
一位知名物理学家正在批改着一份论文。
这份论文写得相当有开创性，他正准备推荐给某个委员会。
相信这会是他学生走上开创之路的开始。
兴许他会成为第二个玻尔，或者卢瑟福，也说不定。
手下出现一堆物理学家。
只是刚刚改到一半，论文的作者，他那个冒失的学生，匆匆闯了进来。
和以前一样，门也没有敲。
“鲁尔老师，鲁尔老师，我，我要转专业了。”
“哦，是的，你是马上就可以毕业了。”
“不，老师您听错了，我是说我不学物理了，我要改学金融，回家继承我父亲20亿的资产了。”那学生低头道。
“什么？”那物理学家一下子跳了起来。
比学生还冒失。
50来岁的老头子，抓住30来岁的学生肩膀。
“你知道不知道，比尔，你是一个天才，物理学的天才，你将是第二个爱因斯坦！”
呃，人家25岁已经发表了足以得到诺贝尔奖的论文。
而我都32岁了。
学生已经不吃大饼了。
以前这老师喂得太多，有点撑。
“真的，你刚刚这篇论文足以发到自然和科学上面了，而且足以让你拿到博士学位了。”
“你就在这里放弃了？”
“是的，我放弃了，因为物理学已经不存在了，它沦为了魔术，魔法，而我们不过是一群麻瓜而已。”那学生叹气道。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老师一脸懵懂状。
他完全不知道学生受到了什么打击？
难道是他那20亿资产的父亲又请来了什么炼金士？
可是对于一个学者来说，分辨那种骗术并不难吧？
除非自己有了贪心，或者有外力干扰了他。
“是这样的，”学生也是冒失，啥话也没有说清楚，就给老师摊牌。
好在他还不是傻柱。
于是又说道：“是这样的，刚刚我得到同行发来的一个论文，是关于X射线性质变化的论文。”
“哦，X射线的性质的变化？”老师顿时有了兴趣。
因为他也在研究基本粒子相关的基础理论。
这些东西都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只能靠爱心捐助和势力拨款。
“对，是这样的。”
那学生继续说道：“正常X射线对软组织的穿透力很强，对它来说基本等于透明，所以软组织难以成像。”
“但经过一种特殊操作步骤，竟然可以改变这一性质。”
“软组织对X射线的吸收率会发生巨大变化，进而能够拍摄清楚胃部，肠道，等等诸多软组织……”
“我不是医学生，说得不清楚，反正就是除去骨骼外，其他组织也能拍摄的一清二楚。”
“哪怕这些组织之前相对于X射线来说基本没有什么阻挡和吸收。”
“它们就像从一块玻璃，变成了各种颜色的布匹，可以吸收掉不同的光线。”
“也就是说通过这种操作方法，就可以改变X线的对这些软组织的吸收率。”
“这简直是一种神奇的现象，我们从来没有发现X射线还具有这种性质。”
“呃，你说的是真的吗？”作为一名资深物理学者，鲁尔老师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难怪对方要说物理学不存在了。
这就好比，本来重力是向下的，结果有人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将重力的作用方向，变成了向上。
也就是说地球不再吸引你，反而排斥你了！
这不是魔法是什么？
虽然说例子不太恰当，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难道这种操作手法，加入了其他粒子，加入了其他变量？”鲁尔老师又问道。
“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论文还有我自己的试验，都能证明，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操作手法变化，它并不会改变任何物质，也没有添加任何物质，激发出X射线的装置也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和变化。”
“你先冷静一下，大自然的奥秘是无穷的。”
“就像经典物理学在微观领域被推翻一样，当时也有著名的物理学者不适应这种变化，加上生活家庭问题，选择了自杀。”
“但事实证明，物理学没有被颠覆，反而变得更加完备了。”鲁尔老师安慰道。
“我不会自杀，我还有20亿家产等着继承了……”
“好了，我的天才学生，不要再提那20亿家产了，除非你父亲愿意把它投入到我的实验室里。”
“我想只要你放我回去，他愿意捐献100万。”
“那太少了，和你比起来不算什么。1000万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鲁尔老师直接拒绝道。
太伤心了。
冒失学生想走人，但还是忍不住辩驳道：“但是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事。”
“不，不，有相同的地方，你说的事情，让我想到了，这不就是观察者或者说实验者本身，干扰了试验结果的经典案例吗？”
“这也是测不准定理的根源，因为观察手段必然干扰到观察结果，导致我们没法同时获取一个基本粒子的动量和位置。”
“不，不，那是有道理可言的，有逻辑可说，可是现在这就是一种现象，一种魔法现象，没有任何逻辑和道理可言。就好比太阳和地球之间的引力，大质量天体之间，都会有着巨大的引力……”冒失学生叹气道。
“好了，先让我们去复现一下那个论文，然后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去找找其中的漏洞，看看是不是还有，没有发现的漏洞。”
“或许对方增加了第三种粒子，让它干扰了X射线，而我们并不知道……”
学生叹气。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
可是做过很多试验后。
就是观察到这微观世界的奇异变化。
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选择转专业了。
因为他感觉到只要心中存在这样一个巨大疑惑，他就不能安然地继续去写论文。
脑海中始终有着这样一个大障碍，让他想不通。
想不通，就会怀疑其他的物理结论是不是也有问题？
是不是也有某种手法没有发现，结果导致会出现其他结果。
那样的话，我们只能当玩弄伎俩的魔法师了。
而不是靠严格的通过现象去观察，然后总结规律，进一步验证规律，不停迭代修正的学者。
因为这种操作手法你怎么找到？
只能乱碰。
它没有办法通过观察得到。
其实仔细想想，很多材料工艺也是碰出来的。
许多参数是很重要的。
往往是几千万次的试验和实践中总结，人们得到了一个合理的工艺参数，能够得到好的产品。
这不是理论指导就能推出来的。
如果真是那样简单，也不会形成工业上的巨大壁垒。
专利权的保护要公布技术细节，可是没人会公布自己掌握的重要工艺参数的。
技术告诉你了，参数不告诉你，你自己去碰吧，碰个十几年才能碰出来。
但这是通过不同的操作，改变不同的工艺，添加了其他材料，或者改变了配比，导致不同的反应程度，进而导致了具体材料性质的改变。
这并不违背基本理论。
和现在这个现象截然不同。
因为这个现象归根到底，没有任何外来物质的改变，仅仅是人的因素改变了，结果就彻底改变了。
这就是魔法。
就好像一个人念了不同的咒语，结果出现了不同的结果，水、或者火。
而在这时，鲁尔老师带着冒失学生，看了那篇论文。
他不以为然。
以为肯定是某个地方漏了。
于是他找了一间医院，希望要借一下设备用下。
正好学生与院长有关系。
很容易就借到了。
一边按照论文操作去做，鲁尔老师还在说着：
“嗯，大概就类似于那个泊松亮斑的现象嘛。”
“看起来很违背常识，结果却是正确的。”
第二千二百一十八章 被干涉的物理学
鲁尔老师说道：“就是泊松数学很好，有一天某个人给了他一个论文，说光是波动的。”
“然后他仔细分析后，按照对方的理论和公式推导，光线如果是波动学说正确，那么光线打到一个圆形的板子上，结果在阴影中心，会出现亮的斑点。”
“这和常识概念截然相反，毕竟我们都知道影子中心不可能再有亮光的，光线也是直线前进的，应该就是一个圆形影子而已。”
“结果做了实验之后，泊松那个家伙被打脸了，果然有个亮点。”
“他的质疑反而成了对方理论最有力的证明。”
“不过好处就是他的名字比提出那个理论的人有名多了。”
“你看大家一提就是泊松亮斑，却忘记了那个人是谁。”
“他是菲涅耳。”学生补充道。
鲁尔老师接着说道：“现在这个发现，我觉得也类似于那个。”
“虽然它很违背我们常识和直觉。”
“然而在微观世界里面违背我们常识和直觉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比如说空间是不连续的。”
“微观粒子是可以瞬移的。”
“你没法同时测量它的速度和位置的。”
听着鲁尔老师的解释，富豪学生不由得佩服万分。
“老师您真强啊。”
“哈哈哈，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鲁尔老师得意洋洋道。
“不，我是说你的口才太厉害了，我本来都绝望了，您还能将我拉回来。”富豪学生悻悻道。
他其实知道老师也是在扯淡。
不过听了老师扯淡的话，他反而感到放松了。
是啊，还有鲁尔老师这样不在乎什么物理学毁灭的人在，他们可以接受新的物理学，然后重建它。
鲁尔老师正在操作X光机。
他知道，按照正常操作方法的话，那只能拍摄出清晰的骨头。
再拍摄软组织的时候，就是分辨得很模糊啊。
肝和肠子用X光拍的时候，它几乎分辨不出来两者差别。
但是你的骨头和你的肉，区分起来是非常明显的。
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X光通过钙质的时候，透射不过去。
被吸收了，或者被反射了。
就像光穿过不透明物体一样。
或者被吸收，或者被反射。
而通过软组织的时候，穿透力比较强，直接将它当成了透明的。
然而，他虽然表面上不在乎，实际上仍然吃惊的发现：
现在他通过这种特殊手法，就发现了X光线的穿透率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同样一台X光机，没有做任何设备变动，没有添加任何造影剂。
然而在新的方法操作下，人体内部的软组织，非常清晰地照射出来。
比如想看肝脏，就会显示出肝脏的轮廓。
想观察肠子，就会显示肠子的轮廓……
和学生说的一模一样。
这真的就是魔法手段！
“这，这是观察者效应，不，这是心灵感应！”
“它能知道我想看什么！”
“这不可能！”
“这是医学上的奇迹，不，不，这是神迹！”鲁尔老师先疯狂了……
他抱着脑袋到处在医院里疯跑。
把照片给一个又一个人去看。
富豪学生无奈地拖着疯狂的鲁尔老师，去找医生打了镇静剂，对方才安静下来。
医生们纷纷纷纷过来围观这个附近有名的大物理学家。
物理学家就很少见。
疯了的就更没见过了。
很多人甚至不要脸的合影……
只听得鲁尔老师在喊道：“这不可思议！”
“真的，这是奇迹呀，奇迹呀！S
“这不是物理学的重大发现，这是人类的末日！”
“物理学没了，人类也要没了！”
“我必须马上知道到底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富豪学生想了想道：“好像是来自于东方大夏一家医院。”
“这上面写着一个区医院发布一个操作手册。”
“他们在经过刻苦研究后，偶尔发现了这种现象。”
“可恶，他们就不应该发现这种现象，等我死了再发现不好吗？”鲁尔老师恨恨道。
“那您只能怪自己死得太晚了。”富豪学生毫不留情道。
刚刚对方有多奚落他，此时就有多打脸。
“不知道，可恶的东方人，他们为什么会发现这个？难道东方人真有神秘的法术？”鲁尔老师狠狠道。
这一番折腾之后。
他也冷静了下来。
毕竟药物的作用还是战胜了精神。
“这个事情非常非常大。”
“要知道这个发现绝对超过X射线本身的发明。”
“因为他他证明了通过不同的操作手法，还有观察者不同的观察目标，就可以让本来有稳定物理性质的X射线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鲁尔老师继续说道。
“这简直是对物理学底层的彻底颠覆。”
富豪学生白着眼，这不就是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不，不是颠覆，因为这涉及到微观粒子了，而微观粒子的特性太多了。”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再过50年，量子力学也没有人可以保证说自己完全精通。”
鲁尔老师认真道：“完全解释的清楚，如果谁敢这么说，那他一定是个虚伪的学者。”
总而言之。
像鲁尔老师这种情况很多很多。
而且真有疯掉的物理学家。
不过原因不是这个。
原因是对方拿自己老婆拍片，结果拍摄到了对方已经有了一个胎儿。
问题是他刚刚出差一年才回来啊……
总之在赵涵的努力下，一种新的物理学规律发现了。
只是物理学家们都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它。
只好照着原本的样子，写上：
“按照某种特定的操作方式，当你想看某个组织时，对准它，就能显示出来。”
“最让人无法想通的是，如果你想看到肝脏下面的组织，那么肝脏在一瞬间又变成透明的了……”
“它让我们想到了光的波动和粒子，你想看到光的粒子性，它就会展现出来粒子的性质，比如直线行走，反射，折射……”
“你想看到波动性，它就会展现波动性，比如衍射，比如干涉条纹……”
“总之此时的X射线也是一种电磁波，和可见光其实是一类的。”
“而它拥有更加特别的性质，在这种特殊操作手段下，它似乎能够感应到操作者的心理状态……”
反正物理学家们甚至专门找到其他门类的学者去问，人脑是不是真有精神力、气功之类的东西。
他们说：“以前很好说，肯定没有，以后不好说了。”
不过很可惜，赵涵并没有能力在这个重大发现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上面就写的通过某个医院的集体努力，所以才有了这种发现。
这也是院长和其他人的一致看法。
赵涵并没有追求这个所谓的名声啊。
王卫国听到这件事之后。
整个人愣了整整一个小时。
最后他才说：“哎，可惜了，靠这个发现，你足以获得一百次诺贝尔奖。”
“你一瞬间就成了大富豪。”
“真的吗？”赵涵有点小兴奋。
自己也能成大科学家？
要知道小时候小学生的梦想标准答案，就是科学家和航天员……
“那是肯定的。”
“他们要是不给你，那就是他们眼瞎了。”
王卫国可是知道这里面的轻重。
“可惜诺贝尔奖是颁给个人的。”
“最多也就是三个。”
“现在既然是你们一个医院集体研究出来的……那就不可能颁发了，只能给你们一些其他荣誉。”
“不过还好，至少是我们大夏人研究出来的就行了。”
王卫国叹气道：“那我要说你还真不错了。”
“你这么快就拥有了****精神。”
他心想，这家伙的挂也太大了吧？
自己的破烂系统，果然是个破烂啊。
就会发点饿不死的奖励罢了。
相比这家伙的挂，不值一提。
对方这可是改变世界规律的挂。
这能比？
自己那种召唤天打雷劈的，能和人家的比？
不，好像自己的也是魔术了？
赵涵自我安慰地想着，我是来这里度假的，发奖不发奖的无所谓啊。
现在赵涵已经在这里过得有滋有味。
她倒是不想那么快，就走了。
因为她想在这里得到更多的认可。
当然很快认可就来了。
一周后。
当赵涵骑着新发的自行车，来到医院里后。
院长说道：“刚刚我们集体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要将赵三同治提拔为放射科科室主任。”
众人并没有诧异。
虽然赵三现在才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的科室主任，你别说是现在。
就是后世也只有私人医院或者小医院才能做到。
公立医院基本不可能的。
至少也要到30岁之后才能有科室主任的那个资格。
大部分都是40多岁当上了科室主任。
不过相对于赵涵做出的发现，那简直是小到可怜了。
换了另外一个地方，老殴洲和麦国，她早就成了舆论明星，新闻热点，富豪上流社会的常客……
所有荣誉瞬间都扑过来。
“恭喜小赵，这可是院长和集体对你的看重啊。”
“是啊，以后要好好努力，多为**做贡献。”
随后一阵阵恭喜声传来，
赵涵又开始了努力地工作和干活。
唉，还是没有休假。
不过变化还是很大。
从今天起。
她所在的放射科，就来了很多人。
至于说，有人想窃取这个发现。
那不存在的。
一来当时是在国际交流会上发布的。
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二来这个发现太大太大了。
想要窃取，有能力窃取的人都明白这个东西在人类历史上的重要位置。
肯定会百般地发掘，反复的查询。
没有人可以掩盖这一切。
而不知道这个重要性的人，却又没有能力窃取它。
即便是声称是自己发现的，也会被人迅速拆穿。
毕竟区医院的很多片子、病例，早就证明了第一发现单位是哪个。
那么多的病例，还有那么多人。
总之如果窃取它，风险太大了。
很容易被钉在耻辱柱上。
最关键的，很多人也没有弄明白这里面到底包含着什么规律。
有一种对科学和神秘的畏惧感，阻止了他们贪婪的心。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在科学昌明的现在，还会有着这种近乎唯心的发现。
而随着这一发现的出现。
无数专家学者，都希望到第一发现地进行访问研究。
一时间，整个科室人满为患。
甚至过来参观的人比病号都多的多。
有些人果然是神通广大。
他们竟然精准定位到了赵涵所在的放射室。
他们开始对这一台设备进行存档，进行拍照。
众人纷纷说着：
“这就是第一个发现了X光线可变透射率的设备。”
“通过某种特殊手法就可以让X光线吸收率发生了变化。”
“它会根据观察者的观测对象，而改变吸收率。”
“这已经是给现代物理学上投下了一枚超级重磅炸弹。”
“不，应该是蘑菇才对。”
“不过，这该轮到那些物理学家们头疼了。”
“他们到底该怎么解释这种现象呢？”
“通过某种手法，还有人对观察对象的改变，就可以实现吸收率的可变。”
“这对于物理学家们现有创造出来的理论，简直是一个重大的颠覆。”
…………
正如他们所说。
现在物理学家们，正在一筹莫展。
一个又一个国际会议频繁召开着。
一架架飞机往来在各处著名的大学、实验室所在的都市里。
“该死的我，我再也不想看物理学理论了！”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抱着脑袋。
“我一天都不想看下去了，之前好不容易解决了量子力学遇到的问题就不错了。”
“现在又出现一个魔幻力学……”
“对，这简直是魔术。”
“对，有一个学生提出了这就是魔法，而我们都是一群麻瓜。”
一群物理学家在那里对坐着发愁。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以至于消防车几次来过。
烧死了这群物理学家可不得了。
“可恶，这就是魔法！”又有人重复道。
谁也没想到，一个物理学的博士随口的吐槽，反而命中真相。
这可不就是魔法吗？
通过固定的手势，再加上心中所想，就可以调动特殊力量。
这就是典型魔法的特征。
“如果你的手法不对，你想观察的东西不对，你就调动不出这种力量来。”
“现在就是那种未知力量改变了X光线的性质。”
然而这时，有一位业余也在写科普文章的物理学家，突然说道：
“其实还是有一个科学解释的。”
“什么解释？”众人纷纷追问道。
“那就是有更高的力量干涉了我们的物理学。”
“虽然我不想动辄就将不可知的现象归咎于什么外星人，那很无趣。”
“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有隐藏的变量，也就是说隐变量的量子力学才可能是完备的。”那位科普物理学家斩钉截铁道。
当一切都没有办法解释时，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它就是真相。
第二千二百一十九章 赵涵的影响力
此时此刻。
赵涵所在的放射科主任办公室内。
有一位神秘人物，悄悄找到了赵涵。
他说道：“据我所知，嗯，那个著名的颠覆物理学的手法，似乎是你最先发现的。”
“可是你现在得到的名声和好处却很少。”
“你难道就不觉得不甘心吗？”
赵涵刚想脱口而出。
废话，能甘心才怪。
随后脑子里转了一个弯。
她笑道：“哪有什么不甘心的，这东西就是天然存在那里的。”
“迟早就会有发现的。”
“又不是发明创造，原本没有，就好比麦洲大陆那样。”
“这个东西的发现，的确是我们医院的功劳。”
“如果医院没有买了这台设备，又怎么可能发现这种操作？”
那神秘人物笑笑没说什么，放下一个很贵重的水果篮子走了。
赵涵憨憨地吃得挺高兴。
小胖突然来了一句：“那是送给重病号专用的水果篮，一般没几个月活的那种……”
“啊……”
赵涵顿时觉得口里的黄桃，不甜了。
…………
第二天。
四合院里。
赵涵家里又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他们正在询问赵涵。
“请问是你发现的通过不同操作方法可以得到x光线的透射率不同的现象吗？”
赵涵老老实实说道：“不是的，这是我们医院的集体发现。”
“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可以大胆的说出来。”女人和蔼地问道。
赵涵摇头道：“是的，当时我们正在给一个病号做。”
“先是院长说，我们还缺一个能够看清楚肠子的肠镜。”
“又是副主任说我们也缺一个胃镜……”
“总之我们这样说着，然后做了一些小小的工作。”
“结果就能看到了……”
她现在提供的是院长前些时间统一的口径。
“好吧，在你看来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赵涵心想，你是傻柱吗？
这还用问有什么用？
能看看你的心肝不重要吗？
“这个东西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解决病人的苦恼，让医生的诊断更加准确，减少误诊的出现。”
“同时还能帮助我们解决手术方案的设计问题，可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原来如此。难道没有别的用处了？”对面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赵涵听出来了。
对方似乎想问一下非医学的用途。
可是怎么做到非医学的用处？
“或许可以用来探查设备？人体和设备其实也差不太多……”
对面笑了。
“很好的建议。”
“用于设备探伤是不错的。”
对面人又问道：“那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赵涵思考一下说道：“我觉得应该大力加强国产X光机的生产。”
“然后尽量地分配给每一家医院。”
“同时召集大家更好的学习操作手法，来提升更多医疗手段。”
“争取更好利用这个技术来治疗百姓。”
随后那两个人就离开了。
随后的日子就很平静的样子。
突然间，赵涵意识到一个件事。
原来院长将它报成集体发现，是对自己的保护啊。
难道院长真的看不明白那拍的片子是什么意思吗？
院长可是留高卢回来的。
四九城里藏龙卧虎。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念头通达了。
回到四合院里。
很多人纷纷对赵涵开始恭喜。
一个个往常尖酸刻薄的家伙，争相过来巴结赵涵。
前院的陈大妈，赵涵记得对方曾经要回去一斤还是两斤红糖的。
“我早知道小赵是个有出息的。”
“听说现在小赵已经当上了放射科主任，这么短时间就当上主任，这可是咱院里最大的官了。”
“是啊，一大爷这么些年了，连个车间主任都没有混上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这样，一直想当个管，结果没想到让人家小赵当上了。”
“现在咱们大院以后就要听小赵的了。”
听到这些之后，赵涵就想笑。
她即便是什么管，也只是医院里的，和管大院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家属。
如果是轧钢厂的管，还是有用的。
简直一个个禽.兽。
是的，赵涵看着这些人面上还是一脸笑容，但一个个背后正张牙舞爪。
有的是狐狸，有的是野猪，有的是黄鼠狼，有的是灰狼，有的甚至是毒蛇……
她内心里非常鄙夷。
这群人真是逢高踩低，前倨后恭。
人人都是一群禽.兽。
她下意识就用了这2个字来形容。
虽然她没看过禽满四合院。
但也算是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禽.兽这两个字。
想想就知道。
这里面，这些人，的确个个都是禽.兽。
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和禽.兽无异。
简直是一点都不用说了。
一群大大小小的禽兽。
之前自己给他们看病的时候。
他们感激非常，送点报酬。
希望自己继续免费给他们看病。
后来许大茂一打小报告。
就赶紧过来将送的东西给拿走，还集体孤立自己。
现在可好。
见自己得势了又过来巴结自己。
至于许大茂这个小人，肯定又不知道在哪憋坏水了。
赵涵心想，不可能让许大茂这个家伙一直这样干坏事的。
得把许大茂整死，自己才能度假安心。
想到这里之后，赵涵突然发现自己心怎么那么狠了。
后来一想，不是自己心狠，实际上是许大茂太坏了。
自己和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明明是给他媳妇看病。
他偏偏就要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她现在也知道了。
那个小报告，如果没有王卫国的周旋，恐怕自己最好的下场也是被送进山里，支援山村医疗建设了。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简直是坏到家了。
而实际上，赵涵不知道，就连许大茂的扮演者一拿到角色，都震惊道：
“坏了，从头到尾这小子只干坏事啊。”
一般坏人总得有那么一两个亮点做对比。
可许大茂就没有亮点。
现在赵涵还不知道许大茂以后干的事，否则更加不可能觉得后悔。
此时她已经功成名就。
她也在想该怎么去整许大茂。
必须要把许大茂这个家伙整走。
不然的话，她睡觉都睡不安心。
时时刻刻得担心，有人惦记着怎么折腾自己。
这不就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吗？
突然间赵涵想到了一个事情。
其实想要对付许大茂也挺简单的。
她知道该怎么整许大茂。
刀子自己是医生等等。
她可以给许大茂整一个特殊的病，让对方只能搬出大院。
但是想了想，这样做不好，因为医生是治病救人的，自己不能拿自己医生的职业去坑害人。
虽然那个人是许大茂。
但是也不能那么做。
因为这涉及到一个人底线问题。
想到这里之后。
赵涵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
唉，自己自果然不适合做这种坏人，怎么办？
对了，找王卫国。
有事就找王卫国。
好事找王卫国，坏事也找王卫国，肯定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赵涵顿时有了主意。
于是又来到后院。
准备找他来解决这个事情。
至于说会欠下人情，没所谓。
反正几百年后再还也是一样。
听说有一种叫做能量借贷，现在用了，以后几十亿年后宇宙要毁灭时归还。
就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了。
这也是人情借贷。
只见后院里王卫国正坐在那里喝茶看书，还是悠闲的很。
他听到了赵涵的话。
顿时无奈道：“以你现在的地位，你还用费心去整许大茂吗？”
“你随便放出风声去，许大茂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赵涵很懵：“我要怎么放风？”
“这还要我教？你不会是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吗？”王卫国懵了。
“对，我就是刚刚毕业的学生啊，都要你教。”赵涵承认自己菜得理直气壮。
“很简单，你就在治病时，对外人说你们院许大茂这个家伙做事不行，经常在背后打人小报告。”王卫国只好将对方当成只会模仿做事的笨蛋来教。
“真的吗？”
“是。”
“这样就可以了吗？”
“放心这样做，就可以了。”
“你没有骗我。”
“放心我从不读书，不会骗你。”王卫国信誓旦旦道。
“怎么这话我听了有点耳熟？”赵涵纳闷道。
“你听一肯定不是这一句。”王卫国拿了一本金**说道，等看到赵涵的眼神，赶紧说：“这是画本，不是书。”
“总而言之，你只要放出风声说你被许大茂曾经坑过，自然而然就有人对付他。”
“好吧。”
于是几天后。
赵涵就在食堂吃饭时，和别人聊起自己四合院的事时，不经意地提起说：“我们后院许大茂可真不是个东西。”
“之前我好心好意的给他媳妇治病。”
“他可好了，他竟然回头就在背后打我小报告，差点让街道办主任把我带走。”
一天后。
街道办老王主任，找到放射科亲自对赵涵说：“小赵，以前许大茂那个事情是，许大茂这孙子做的不地道。”
“回头我就把许大茂给你办了，给你出口气。”
赵涵点点头说道：“那就感谢您了，多谢王主任了。”
于是第三天。
当许大茂正从乡里放电影回来的时候，就被街道办的人叫走了。
“许大茂，你做事不规矩，听说你以前打过赵主任的小报告，这不是诬陷人吗？”王主任冷冷地看着他道。
“人家赵主任可是正经的医生，祖传的医术，你竟然诬陷对方。”
“这次定要给你一个教训才成。”
许大茂一听慌张了。
最近赵三混得不错。
他也知道。
他立刻争辩说道：“怎么能这个样，他怎么就这点觉*，我们是一个大院的，他就不能以德抱怨吗？”
“不行，我要去找我们一大爷去，一大爷肯定能为我做主。”
“你别找易大爷，你找谁来也不好使。”
“你得罪了赵主任，你还想有好吗？”
“你们想干啥？”许大茂惊讶道。
“我们想了想，决定了要将你送到西南大山里，解决当地百姓看电影难的问题。”
“正好你在我们街道是放映人才，正好去那里支援，你既然说到觉*，你就要有这个觉。”
“不可能的，我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你们凭什么送我去？”
“你马上就不是了。”
“你的正式员工，我们已经和杨厂长说好了，马上就给你解除，把关系转移到西南大山里，同时开介绍信给你。”
“我们现在是和你说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征求你的意见。”王主任淡淡道。
许大茂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
看似很好欺负的赵三，竟然不声不响地给自己埋下了这么个大雷！
他离开了街道办，赶紧跑去轧钢厂。
结果杨厂长给了他一个选择。
要么去西南大山继续当放映员，要么在钢厂里当所长。
厕所所长。
一天后。
四合院中。
众人正在纷纷说着。
“听到消息了吗？”
“有特大新闻。”
“快说。”
“就是说许大茂从放映员的位置上赶下来了，他现在去当厕所管理员。”
“就是传说中的厕所所长。”
好家伙。
赵涵听到这里后，不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能耐之大。
看来自己的发现人身份还是被确定了。
只是大家没有明确发布。
至于为什么？
恐怕不是为了那点荣誉的事。
而真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两句话。
就将许大茂给发配到厕所去，给自己出气。
这事可不一样。
这一下子。
赵涵算是念头通达了。
当天晚上最高兴的人可不是他。
而是隔壁的傻柱。
刀子就听到傻柱又开始喝酒了。
她问道：“柱子哥，有啥好事？”
傻柱说：“今天有个高兴的事情，许大茂那孙子给发配到厕所去了，真是太好了，混蛋。”
“以前天天勾引这个勾引那个的，经常干坏事，早就该被发配了。”
“是啊，这孙子确实早该被发配了，希望再也回不去，扫一辈子厕所。”
“就得这么干。”
赵涵回去后，又好好想了想。
她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不对劲啊。
自己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大的影响力？
“很简单，那个操作所能带来的物理现象，其实只有一个解释。”小胖鄙视道，
“那就是外星人搞出来的。”
“而你自己就被选成了他们的代理人，或者媒介，或者代言人。”
“他们就是因为这种考虑，才会做出了之前种种事情，你想得太多了。”
“啊？”赵涵睁大嘴巴，然而这个结论很合适。
第二千二百二十章 禽兽的定义
自己被当成了外星人的媒介？
赵涵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回事。
原来她已经被纳入了上面的视线。
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进入的。
赵涵想了想，不管了。
过好自己度假日就行。
因为只有她知道。
没什么外星人。
没什么媒介，更加没有什么代理人。
“真的没有吗？”小胖鄙视道。
“呃，要说外星人，自己还真是其中一个。”赵涵恍然道。
由此可见，那些聪明人果然聪明啊。
她不由叹口气，自己只是稍稍动了点手脚。
来历就快被猜穿了。
只是对方没有动手。
很简单。
没有摸清底细啊。
在发现对方派了个探子过来时，最好的办法肯定不是斩杀探子，抓起探子。
而是悄悄地跟踪，摸清楚更多的情报。
像王卫国就那样折腾，都没人管他。
真是同人不同命。
想到这里。
她突然意识到，既然如此，那就还有一件事要做。
落井下石。
她并不是无聊。
而是这样做才能让窥视者明白，自己身上是有人性的。
不要轻举妄动，免得糟蹋了自己的休假。
话说有休假天天来加班的吗？
这样想着，她又来到了轧钢厂。
来到最大的一个车间……厕所。
找到了正在门口打扫卫生的许大茂。
只见许大茂戴着帽子围巾，这可是大热天。
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咦，这不是咱们大字的许大茂吗？怎么今天跑到厕所里来了？”
“这是义务……吗？真是没有想到你觉悟这么高？”
赵涵来到了厕所后，一脸佩服的语气。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但又装作不认识他。
“你认错人了吧，同治，我不是，许大茂是谁，我不认识。”
“什么你不认识你自己了，这是什么意思？”赵涵啧啧地说道。
“你现在可是厕所所长。”
“真是没有想到，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
“哼，不是你让他们做的吗？你竟然干这种事情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忠厚人，没想到也是个背后打人小报告的人！”
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赵三你你别得意，你以为你现在就很能吗？”
“你等着将来迟早风水轮流转，将来迟早有你好受的。”
赵涵心想，能有我好受的？
最多就是休假没了。
等着我才不怕。
大不了提前走人。
我没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杀伐果断，把你直接半夜杀掉，就是我太心软，下不去手。
总而言之，赵涵就打定了主意。
于公于私，绝对不能让许大茂这孙子好过。
听到许大茂这样放狠话。
现在赵涵又有一个想法，对许大茂还得想法子治这家伙一把。
得把许大茂彻底根治。
光发配到厕所还不行。
于是她干脆找到杨厂长，直接说：“杨厂长，刚刚去看了看许大茂，发现这个同治心有怨恨。”
“看来他是不想好好的改正自己的错误，怎么办？”
“好吧，那干脆把许大茂发去山村吧。”杨厂长刚刚给赵涵倒好茶水，听到这里直接道，
“让他去向觉悟高的山民们学习学习。”
“说的好，我觉得也是这样，可以让许大茂向村民好好学习，坚决不能惯许大茂这个毛病。”
“说得好，坚决不能惯许大茂这个毛病。”杨厂长跟着附和。
其实看到这里，赵涵就明白了。
自己果然是纳入重点观察名单了。
甚至还让身边人重视自己的一切要求。
虽然他们不明白内情，但不妨碍照做。
听到这里之后，旁边的几人也都纷纷赞同，觉得赵涵和厂长说得者很对。
“没错，许大茂这家伙太坏了。”
“从头到尾就一个字坏。”
“两个字太坏。”
“三个字，非常坏！”
于是下一次再进行员工评比时，众人就将许大茂评为倒数第一。
直接送进山里去学习。
许大茂就因为算计了赵涵。
短短几个月就完成了三.级落。
先从四九城大厂子放映员，变成四九城大场厕所所长。
再从四九城沦落到了山里面。
这简直是让人不可思议。
然而这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这种时候，敢瞎玩这下可好了。
许大茂还想着整赵涵，也不想想对方是什么人？
对方可不是傻柱，傻柱有一次能直接将许大茂整死的，结果最后自己承认是诬陷。
如果他不承认，无论如何，即便没有人证，在许大茂已经认输的情况下，也要蹲几年。
那年头，不差许大茂一个。
结果傻柱最后一看要玩真的，就心软了。
自己承认诬陷。
这下可好。
许大茂脱身。
傻柱这来回的折腾，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
此时此刻。
许大茂已经进到山里。
他非常郁闷。
周围全是蚊子、毒蛇、蜈蚣、蝎子……
这哪是人呆的地。
他自然不知道。
即便到了21世纪，这里的人想娶媳妇都是靠万恶的手段。
由此可见这里的条件之差。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就打了一次小报告，结果就被整到山里了。
该死的赵三，他简直是无耻到极点了。
许大茂很是生气。
可是生气又能怎么样？
他拿对方也没有办法。
但他不放弃。
他耐心等着等着。
终于有一天上面过来调查。
许大茂欣喜若狂。
他赶紧认真做好准备。
对方问道：“许大茂，你和赵三之间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忙不迭地说道：“赵三那个混蛋，他是公报私仇。”
“赵三他就是个混蛋，同治你听我说。”
“…………”
许大茂一口气说了赵涵888条罪状。
“原来如此，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来人听到这里之后微微点头。似乎对许大茂的看法有所赞同。
接着许大茂又高兴道：“那孙子看到我倒霉了之后，又跑来落井下石。”
“找我的麻烦。”
“看来你似乎记得很清楚吗？”来人笑了笑。
“没错，我当然记得很清楚了，那个混蛋就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许大茂这是猪在说乌鸦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就明白了，好了，你就继续做你的事情去吧。”
“好吧……等等同治，您不应该带我回去吗？”许大茂惊讶道。
“哦，我们就是来问问，可没说过什么话。”
“不过看你并没有认真学习的心思，只是想着仇恨。”
“这样不好，做人要放下仇恨，打开心胸，放空大脑，这样才能向前看。”对面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只是许大茂如果肯听这样的话，也不可能是四合院第一禽.兽了。
他并不知道对方找自己的目的。
但应该是给自己主持公道的。
为什么找了自己之后，反而不说这事，只问赵三的事？
他还想再问。
对方就走人了。
随后就没有消息了。
然后许大茂就盼星星，盼月亮。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
结果没有任何回应啊。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
一口气……20年过去了。
许大茂一脸是泪。
我靠……
他在这里又成家了。
一个山姑，又壮实又蛮横。
是强行将许大茂纳入上门女婿的。
感情，不存在的。
就是多一个劳动力。
硬生生将一个技术员许大茂变成了山民许大茂。
然而让许大茂唯一欣慰的是他有孩子了……
还不止一个。
六个儿子一排排。
然而不知为何，山村里人每次看到他都笑。
肯定是妒忌他的儿子多。
“没用的男人，赶紧去干活，在那里发什么呆？”
“告诉你，老大要房子结婚，赶紧去弄些石头和木头存着，需要大梁，还要存些粮食，给帮工的乡亲们吃。”
“屋后的草药也晒晒……”
膀大腰圆的老婆，毫不犹豫地将许大茂踹去干活。
许大茂一歪一歪地去干活。
此时的他，又老又丑，哪还有当年四九城一哥的风范？
若是秦京茹看到他这个样子，打死也不会倒贴了。
而在这个时候。
四合院里面。
后院。
王卫国一直闭目养神，躺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
只听得钟表一响。
王卫国突然一个机灵。
从躺椅上跳起来。
一跳两米多高！
好吗。
这是超人。
他看了看时间和日历。
“哈哈哈，20年之期已到，我该下山了！”
“总算让我熬过来！”
“现在可是80年代了！”
“我要当首富，我要娶一百个老婆！”
“生一千个孩子！”
他在四合院叫嚷着。
而许大茂整整在山里待了20年啊。
许大茂都哭了啊。
而傻柱没有了许大茂的搅和，顺利地和娄晓娥走在了一起。
还生了三个孩子。
何大晓，二晓，三晓……
三个儿子。
许大茂如果看到这里，肯定自豪地道，我赢了。
而且还是双倍赢。
本来傻柱和娄小娥他们两个就是正常走到一起的。
没有许大茂横插一棍，自己离婚的婆娘，也不让她嫁给自己的死对头。
其中并没有秦淮茹什么事。
赵涵若无其事地休假休了20年。
这20年，他可以说是真的在休假了。
他那科室也清闲下来。
主要是操作方法别人也能用了。
她这个科室主任就是整天没事四处逛逛。
任何严重任务都不给他们。
而且他们医院还拿到大笔科研和医疗补贴。
自从做出重大发现之后，每年的补贴都够他们之前的营业额了。
不用看病号也一样养活自己。
所以没有业绩压力。
而关于X射线的透射率可变，终于得到了国际广泛承认。
并且为此，出现了N+1个理论来解释它。
量子的强效观察者效应。
隐藏变量理论。
外星人干涉理论。
灵性粒子理论……
总之听起来逻辑上还能解释得通。
问题是没有证据。
所以大家谁也反驳不了谁。
只能看接受者们谁更容易接受。
比如大陆漂移和板块漂移。
各种假说，有些证据，但不够充分。
实际上20年的时间。
足够让所有人反反复复的做实验，反反复复的研究。
这已经成了一个研究热潮。
很多人尝试改变不同的操作手法，想要发现第二种灵性粒子。
万一通过其他手法也可以让X射线的性质发生改变，那就是名利双收。
而赵涵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诺奖。
因为关于他是第一发现人的事实，得到了证明。
包括院长也出来说了。
当时是为了保护他，防止他太年轻，把握不住里面的水。
这个发现实在太过颠覆和重大，不给奖只会让人怀疑诺贝尔奖的权威。
而且他只是其中一个获得者，因为研究相关现象，在这个领域得到同样诺贝尔奖的就有十几个人。
就好比青霉素一个发现，最后有4个人获奖。
最早发现人获奖，三个提纯和扩大化生产者，也获奖。
一时间，40来岁的诺奖获得者，成了大江南北人们心中的宠儿。
这可是物理学诺贝尔奖中，最硬的奖项了。
没有之一。
化学都不能比的。
诺奖物理学就是最硬的。
根据人心，根据人心所想，可以让X射线展现出不同性质。
进而拍摄出不同图片。
这简直就是对科学的颠覆。
但又是对科学的扩充。
这让人们第一次明白了观察者的重要性。
并不存在一个完全没有观察者，完全客观的世界。
只是让他们奇怪的是，除了X射线有这一现象之外。
其他的那些射线并没有展现出类似的现象。
比如“α（阿尔法）、β（贝塔）、γ（伽马）以及n(中子）射线”，都没有表达出类似的性质。
只有X射线才能表达出来。
与此同时，一些相关设备也开始纷纷出现了。
而在这时。
正当人们翘首以待新射线，新操作方法的发现时。
小胖对着赵涵说道：“我的能力又又增加了，你想不想知道，我又增加了什么能力？”
“不想。”赵涵躺在沙发上吃西瓜。
一副懒猪的样子。
“为什么？”小胖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现在这样，正好休假。”
“要是知道了你的新能力，又要累我了。”
“你不想知道我也得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
“那可由不得你。”
“我现在的能力，就是可以让好人身上的病症转移到禽.兽身上。”
“我……这么厉害，”赵涵震惊，接着意识到一个问题，“那是谁来定义好人，谁来定义禽.兽或者恶人了？”
“难道你留在这个四合院里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恶人？”
“这个四合院里的最大特点就是禽满四合院啊。”
“它就是定义禽.兽最好的地方。”
第二千二百二十一章 新的年代与许大茂回家
“原来如此，这个地方就叫禽满四合院啊。”
赵涵想到自己遭遇。
可不是吗？
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凑合的好人。
如今聋老太太没了，傻柱得了房子。
如果是娶了秦淮茹，那这房子都是他三孩子的。
也就是说傻柱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了。
我可以将疾病转移到禽兽身上。
啊。
“这么说来，就由这个四合院的标准，来定义谁是禽.兽？”赵涵疑惑道。
“没错，定义不定义禽.兽，就看他和四合院的标准对比。”
“主要是看他是不是害过人，而且害人的程度有多深。”
“害人的程度越深，那个疾病转移到他身上就越深。”
“好家伙，这个功能很好，我很喜欢。”
“哈哈，你很喜欢是吗？你等着吧，马上又双会有人来找你了。”
“找就找呗，反正虱子多了不愁。”赵涵心里无所谓道。
总之就两个字：摆烂。
反正没有系统，暴露也是应当的。
有系统的是亲儿子，她这种只是后娘养的，没处说理去。
暴露才是正常的。
不暴露就不正常了。
“话说回来，你倒是挺豁达的。”
“那当然了，不豁达也没办法，反正现在我都混到80年代。”
“那你今年不是四十多了，我很好奇，有很多人都问你为什么没有结婚，不找老婆，你怎么能忍受的？”
“这有什么不好忍受的，我是科学家，科学家一辈子不结婚的有的是，牛顿就没有结婚。”赵涵振振有词道。
“呃，我本来还想帮助你回答的，你就说自己那方面不行，结不了婚，不能祸害别人姑娘。”小胖很可惜道。
“滚！”赵涵吐出一个字。
没错，现在很多人都感到很可惜。
毕竟现在赵涵可是一个金饽饽。
最年轻的大夏诺贝尔奖获得者，还是物理学奖。
听说已经准备奖励给他一套四合院了。
还有几个大学要给他颁一个教授头衔。
不过赵涵统统不要，就躺在自己的四合院中院里不走。
很多人不明白。
但也有人明白了。
大部分人只是想到年轻有为的小伙子从二十拖到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这是多么可惜。
“这是傻柱第二啊。”
“傻柱是33岁结婚的。”
“这家伙比傻柱更上一层楼。”
“非常可惜，但是可惜也没有用啊，赵三他就是不结婚。”
“你说这脑子就是和普通人长的不一样，难怪能成大科学家。”
四合院里吵吵嚷嚷。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新的定律又要诞生了。
此时此刻，还没有人知道。
…………
而在这时。
许大茂终于回城了。
从30来岁到八十年代，他已经50来岁了。
许大茂带着山里的老婆还有六个孩子，算是衣锦还乡，得意洋洋地返回城里。
他回来之后，立刻就来到锣鼓巷子。
他来的这个时候，赵涵也没有任何反应。
许大茂已经又老又黑又丑。
这样地在山沟沟里面过了20年。
别说是王卫国、赵涵，就是傻柱都不认识他了。
结果回来了后，许大茂立刻来到后院。
他抬头就看，只见自己房子已经没了。
变成了一个菜园子……
那是王卫国扒掉的。
至于为啥没人管。
哪有人敢管？
谁不知道许大茂得罪了赵主任。
“我的房子呢？”
“我房子了？儿子们啊，这里本来有你爹一套房子的！”
“你是许大茂？”王卫国正在筹划着该怎么当世界首富了。
突然看到许大茂、山姑一名，大小孩子六个，一起过来了。
孩子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才6岁。
王卫国愣愣地看着许大茂。
这家伙还能回来？
他一脸迷惑状。
“是啊，我是许大茂，我的房子怎么了？”
“你房子没了，被收走了，然后我改成了菜园子。”王卫国不可能害怕许大茂。
他傻柱都不怕，还能怕许大茂？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自己得罪了赵三，就被一口气发配了20年。
回来之后，房子都被隔壁的王卫国给改成了菜园！
这是欺人太甚啊！
“你这混蛋，你怎么敢占我的菜园子？不，是我的房子！”许大茂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他本来还给六个儿子炫耀，他在四九城里有一套大房子的。
因为这，老是打他的老婆都消停了不少。
结果可好，这房子回家就没了！
“你以为这房子是你的？那是街道上分给你的，你全家三代雇农，一套房子也没有。”王卫国冷笑道。
现在可是80年代。
爷有100种方法弄死你，信不？
以前爷爷低调，系统也有限制，不能离开四合院。
现在系统解禁了，看你许大茂拿我有什么办法？
“啊啊！”许大茂仰天长啸。
然后被老婆打了一顿。
“别叫了，收拾收拾去你爹妈家啊！”
“哦。”许大茂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
竟然没有和王卫国打起来。
王卫国还有点稀奇，他都准备上演闪电腿，开始自己四十多岁的武馆之路。
是的，他想好了，不走寻常路。
就玩气功、真气功、真武功那套。
这样玩起来才爽。
走纯商业路线，不能随便打人，不爽快！
他就是要打人，要发泄。
所以要走武馆路。
而且这80年代之后，就是少**兴盛的时候。
一个电影竟然能收入上亿，这可是80年代啊。
而且少**的真实情况他很清楚，一开始就是老弱病残几个，后来慢慢重新商业化兴盛起来的。
而他可是靠着系统有真功夫的。
这不比少林牛？
…………
与此同时。
正当许大茂入京城的时候。
大戈壁，一处秘密基地里面。
一堆老人，正在谈着。
最年轻的人也有四十五岁以上了。
这是一个名为803工程的一个高度机密基地。
已经开展了20多年。
从时间点来算，正是X射线透射率发生变化的那年开始成立的。
“档案代号：赵三。”
“性别：男。”
“年龄：45岁。”
“亲属：无。”
“背景介绍：62年7月*，疑似外星人占据躯体。”
“能力：能够改变基础物物理规律。”
“性格：对地球倾向中立偏善良。”
众人正看着一张黑板。
黑板上书写着一串串信息。
现在还不是2000年之后，投影屏幕还不广泛。
没错，赵涵早就暴露了。
和有系统掩护的王卫国不同。
当她搞出来PS修复病情后，其实就慢慢暴露了。
不过她没有被抓，也没有被切片。
而是一直在被秘密观察着。
以她的所作所为，被发现是正常的。
毕竟即便一开始没事，等到X射线的事搞大了。
一调查也就能调查出来了。
可别小看这里的调查能力。
要知道这可是从各种艰难之中诞生出来的调查机构。
经验极为丰富。
人手也极为丰富。
不查没事，一旦发动起来，绝对能查得干干净净。
实际上任何一个穿越者，如果他没有什么掩护自身能力的本事，在这个地方，只要造出一些特别违背常理的事，很容易就被发现端倪。
然后汇报上去了。
只是现实中几乎所有的事都是一些虚妄，所以也没有追查到底的必要。
最典型的就是走进科学了。
而赵涵的事可不是走进科学的结局。
什么某个神秘诡异楼道：狗来了就叫，原因是漏电了。
人穿鞋子没事，狗光着脚。
但赵涵造成的事情太大了，你怎么可能指望别人是瞎子呢？
这20年一动不动她的原因，很简单。
也是因为她闹得事太大。
都涉及到基础物理学了。
正是为了确定她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而且这是大佬们做出的决定。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毕竟20年来，都很安稳。
也确定了他对地球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20年啊，我们盯了他20年。”
“是啊，他知道我们这20年来是怎么度过的吗？”
“唉，我孩子都不认识我了。”
“你比我强，我都没有孩子。”
一群人在那里唏嘘不已。
“他这20年都是休息看书，就和度假一样，他到底是来我们这时干嘛的？”有人突然问道。
“或许对方真的只是来度假的？”又有人回答。
一个高级人员摇头道：“你们也太幼稚了，怎么可能是来度假的？”
“在我想来，他肯定是为了征服地球而来的。”
“他只是一个前哨。”
“征服地球，地球有什么特殊的吗？有什么好征服的吗？你这论断都说了20年，也没看到对方有什么征服的迹象。”
“而且像宇宙中像地球这种类地星球非常多。”
“没有必要特地来征服我们。”
“你错了，根据最新的理论，我们能观察到的有生命的星球非常非常少。”那个高级人员摇头道，
“这是一个非常寂寞的宇宙。”
“而且我们得到的无线电信息也非常少，根本就没有有效信息。”
“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说，如果文明很多，我们早就应该得到一些有效无线电信息。”
“结果却是这样，什么也没有。”
“这就说明，地球是很稀少的文明，所以很有价值。”
“征服我们自然也是有价值的。”
“那他为什么迟迟不行动？以对方改变物理规律的能力，征服我们恐怕是很简单的事吧？”又有人问道。
“那就是双方对征服的概念不一样吧？”又有人道。
“扯淡，我觉得其实是对方对时间的理解与我们不一样。”
“我们以为是20年，对方其实认为只是刚刚开始了一天时间的侦查。”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这些年对方只是在那里看书，过着家长里短的生活，很可能是在暗中收集我们文明资料。”
众人纷纷脑补道。
“是啊，他不过只是一个前奏罢了。”
“抓起来也没有用，对方可以随意更换躯壳。”
“是啊，这样监视着是最好的，如果打草惊蛇，对方彻底蛰伏了，反而让我们一筹莫展。”
“20年之期已过，对方会不会又有什么悸动？”有人询问道。
“我觉得没什么事吧？或许他携带的某种武器用光了，才导致20年没有变化。”
“肯定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意外的，你们也不用担心太多。”
随后众人沉默。
刚刚只是在闲聊。
这样的对话，已经进了20年。
每次都没有什么结论。
有人甚至想直接跑过去问。
但这种行为被严厉叫停了。
因为太不理智了。
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能力。
万一对方改变了引力常数，地球上的生命不就彻底完蛋了？
而且从对方行为来看，完全就是有恃无恐的模样。
根本就不在乎。
很显然这意味着对方有着不怕自己一方掀牌的能力。
“好了，我们再看看他对我们社会的感觉吧。”
“许大茂被特意放回来了。”
“嗯，许大茂曾经与他有仇，看看他对许大茂的最新反应吧。”
“最新情报是仍然很讨厌。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回到四合院中，他似乎没有认出许大茂来。”
“根据他对那个许大茂的分析，他之前也只是嘲笑了一下许大茂。”
“你们想如果真的是一个神明般的文明，他怎么会对许大茂进行如此幼稚的报复行为？”
“整了许大茂20年了。”
“20年来，他似乎一直都没有放弃对许大茂的仇恨。”
“由此可见，这个家伙是个小心眼啊。”
“兴许是个女性外星人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是在歧视我们女性吗？”一个女工程师顿时不高兴了。
“你们男性一样小心眼的很多，哼。”
“对不起，我，我向你道歉。”那个男同事立刻选择道歉。
毕竟人家说的对。
像司马懿的小心眼就太小了。
发誓了还要杀对方全家。
这也没有几个女人干得出来。
不过，他们没想到，刚刚命中的真相，就这样溜走了。
“所以我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继续观察，还是启动直接接触的计划？”
“不行，现在直接接触还是太危险了。”
“对方可是能够直接改变物理现象的。”
“直接接触，讨好对方有可能引来反感，正常接触也有可能引来反感，因为归根到底，我们在与对方接触时，不可避免要站在自身立场上，进行说话。”
“这样引来的反感是致命的。”
“是啊，万一他要是直接把把我们的底层规律一改变，那我们是不是整个星球就完蛋了？”
“当时一些老科学家给我们留下的忠告，千万不要去触碰这个神明。”
“对方就是一个神明。”
“唉，可是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忍耐不住了。”
“要知道这个人既然是神明，他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
“当年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并不少，尤其是X射线的事，更加是国际知名。”
“如果不是我们对外隔绝了很多不好的势力接触，恐怕今天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