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这个背不去拔火罐可惜了
张院长镜片后的眼珠子动了动，说道：“我记得你，但可不是什么好印象，我前阵子才听人说，你工作的那家实验室，已经被关了，有这回事儿吧？”
“有。”江博点了点头。
张院长闻言眉头皱了下去，抬手指着他，痛心疾首地道：“你说说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你那时候我记得，学习成绩很好吧，要是不那么早去工作，留下来考研读博，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现在好，工作丢了，再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很难了吧？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是心浮气躁了一些，你们那一届很多好苗子，都是因为太过着急就业，而把自己的前程断了。”
江博笑了笑没接话，现在回头来看，实际上张院长教训得并没有错。
以江博当时的成绩，确实可以继续考研读博的，但他却急了。
如果后来不是被命运眷顾，得到了一款外挂，他现在估计还在为生计而烦恼。
王教授插话说道：“院长你少说两句，孩子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以前是错了，但也不是没有改正的机会嘛。”
说着，王教授又看向江博问道：“你有继续回来念书的打算吗，如果有，院里将非常欢迎你。”
张院长也点头道：“你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再花个五六年的时间深造一下，以后出来了无论做什么，选择面都会广一些。”
两位长辈都是好意，但江博已经没有继续念书的兴趣了。
“感谢您二位的厚爱，但我现在已经不适合回校念书了，没法子再静下那份心了啊。”
“你也别急着否定和拒绝，还是好好想想吧。”王教授叹了一声。
江博点点头，然后便揭过了这个话题。
……
阳大的90周年庆，于上午十点开始。
江博从化学院离开后，便一路来到了庆典现场。
此次庆典，来了很多校友，一些是公司老总，集团高管，一些是政界官员，还有一些是科研界的学者。
江博低调出行，并没有以黑骨头董事长的身份而来，原本，他是应该不起眼的，但因为颜值实在是太高，还是被许多妹子注意到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虽然对方是一个女人，但那种感觉非常不好。
江博的右侧，端坐着一名穿着打扮时髦而性感的女人，年龄三十朝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一开始聊天的时候，江博得知她叫肖燕妮，是一名物流集团的高管，年薪千万，放在当下是一名实打实的成功女性。
可聊了几句，江博就不想和她聊了。
但肖燕妮却一直把目光集中在江博身上，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狼看到了一头肥美的绵羊，眼中的觊觎之色毫不掩饰。
或许，这就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吧。
江博被她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但碍于面子，又不好出言说什么，只能祈祷上午的周年庆快点结束，下午再也不坐在这里了。
很快，上午的庆典结束。
甩掉肖燕妮之后，江博随着人流前去食堂用简餐。
在半路上，却遇到了一名熟人。
“江学长，是你么？”
已经收好直播架子和手机的陶妙可，拦在江博面前，又惊又喜地问道。
“你是……陶妙可？”江博愣了愣，诧异道。
“对对对，是我是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了，学长你还记得我，开心开心！”陶妙可眼睛里冒着光，兴奋地说道。
江博莞尔一笑，实际上对陶妙可的记忆，他已经很模糊了，但因为智力提升到了221点，导致许多脑海深处的记忆，也都可以被轻松挖掘出来。
所以，这才能一口道出陶妙可的名字。
说起来，江博和陶妙可还有一些渊源。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这小妞对他一见钟情，实际上就是好色看上了他，然后成了他的小迷妹，还主动追求过他。
只可惜，她当时还不够马叉虫，后来败给了颜烟。
看着眼前这位一如既往帅气的学长，陶妙可的心脏没由来的狂跳了好几下，笑着赞溢道：“好几年没见，学长你还是这么帅呢。”
此时，陶妙可手里抱着一件浅绿色的小外套，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背连衣裙，带着时尚的遮阳帽。
江博听了她的话，没做回答，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围着她走了一圈，目光逐渐古怪。
陶妙可还以为江博是觉得自己衣着暴-露了，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那个，今天的天气太热了，所以我就把外套脱了。”
话落，她连忙想把衣服展开穿上，江博却笑着说道：“既然热，那就不用穿了，不过，你的背很白嘛，保养不错，挺好看的。”
陶妙可脸色红了下，害羞道：“啊，好看吗，我不知道，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
学长夸我的背好看，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这人好看吗？
然而，她想多了。
系统中，此时正挂着一个临时任务。
【临时任务-拔火罐】：偶遇漂亮的小学妹，你看到了她那光滑洁白的背部，于是你心头一热，觉得这么好看的背，不去拔下火罐真的可惜了。请你为陶妙可拔至少五只火罐。
奖励：1000积分。
说实话，江博真没料到系统会突然来这种拔火罐的任务，也是够马叉虫的。
不过，还从来没给人拔过火罐，尤其是漂亮妹子的，仔细一想想，江博的心头不由又期待起来。
现在得去吃饭，下午还有庆典，一时半会儿这个火罐恐怕是没法拔了。
于是，江博问道：“你有微信吗，我们把微信加一下吧。”
先把微信加上，方便之后好联系。
陶妙可神色呆滞，心里琢磨着学长不但夸我好看，现在居然还问我要微信了，他想干什么？
难道真是看我长漂亮了，发育也更好了，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陶妙可脑海里浮想翩翩，俏脸上却声色不动，手上的动作不慢，连忙取出手机与江博加了微信。
之后，两人边走边聊天，来到食堂后，打了饭坐在一张桌旁用餐。
但这时，张院长带着一名三十四五岁的男子走了过来，然后招呼了江博一声。
陶妙可见状，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聊，便端着餐盘子离开了。
“你好，我是聂荣，09届的。”落座后，那名男子朝江博伸出了手，礼貌招呼道。
“原来是聂师兄，你好，江博，16届的。”江博与他握了握手。
……
第483章 超算问题（三更）
认识过后，聂荣对江博点了点头，便没有多余的话语了。
倒是张院长给江博介绍了起来，“聂荣和你一样，当初大学毕业后就去参加工作了，但两年之后发现学历和知识不够，又回到学校继续深造，并且拿到了博士学位，现在在燕京开了家软件公司，已经是身家十数亿的人了。
他的经历，值得你去学习和借鉴。”
聂荣笑了笑：“院长您过誉了。”
这老头吃饭都还在提这事儿吗，虽然一番好意，但江博却有些哭笑不得，可又只能不住地点头。
饭桌上，张院长和聂荣很快把话题从江博身上撇开。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张院长忽然道：“聂荣，我记得你们鑫荣公司，正准备搭建超算中心吧？或许，咱们学校里可以给你提供些帮助呀……”
聂荣咳嗽了一声，“院长，您打住，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您还是别说了吧。”
张院长闻言面无表情：“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我想说什么？那你说，我到底想说啥？”
聂荣苦笑道：“唉，院长，实话实说吧，之前韩校长就已经找我提过这事了，但我真的没办法呀。
我们公司是要搭建超算中心，但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还有许多的合伙人啊。
而且学校里的超算价值近十个亿，我们也没那么多预算啊。”
张院长道：“价格这个问题嘛，可以慢慢谈的。”
聂荣道：“除了价格，运算速度也是大问题，我们公司准备搭建的超算中心，是用来研究ai跑数据的，峰值速度不会超过5000tflops。
可是学校里的超算峰值速度是我们目标超算的十倍，堪比天河二号了。
我们的预算也就只有两个亿，学校里同意把价值近十个亿的超算，折两个亿抵给我们吗？”
张院长：“……”
你想得倒美，十个亿的东西，折两个亿抵给你，怎么可能啊，就算亲儿子都不行。
聂荣见张院长无言，继续道：“说实话院长，就算学校真就两个亿卖给我了，我也不敢要。
现在的电费可不低，学校里的超算运行一年就是好几千万的电费，负担太大了，而且后期的保养费一年也得好几百万啊。”
张院长不满道：“你这么说话就讨人嫌了，什么叫两个亿卖给你你也不要，你还嫌它太费电了？
超算的能耗是按照计算节点的多少来算的，不需要那么多，就别全部开启。
你开个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计算节点，电费不就相应的少了吗？”
聂荣一脸幽怨：“院长，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张院长：“管他甜不甜，能解渴就行。”
聂荣要哭了：“好吧好吧，学校的难处我也理解，但是学校里的超算确实不在我们公司的计划之中啊。
这样，为了表示歉意，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捐款一千万支援学校的教育研究事业。”
张院长闻言好像还吃亏了一样，长叹了一声：“唉，既然说不动你，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还捐款一千万，你倒是有心了，代表学校的师生们谢谢你。”
聂荣摆摆手，讪笑道：“这是我应该的，您太客气了。”
张院长皱了皱眉：“只是超算的事情，你路子广，可以帮我们问问，看看有没有公司需要那玩意儿的。”
聂荣松了口气，只要不让他接盘就行，连忙点头道：“这倒是没问题，不过院长，我倒是纳闷儿了。
这堪比天河二号的超算中心，也算得上是国之利器了吧，属于学校的招牌，可学校里为什么要急着把它脱手？
这不符合情理啊。”
张院长轻咳了一声，笑道：“超算是好东西不错，运算速度堪比天河二号，能耗比甚至优于天河二号，是国之重器，一开始学校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真正建成后，我们才发现，根本就用不着啊。
我们又不搞宇宙大爆炸演化，也不搞中微子和暗物质的数值模拟，只进行一些生物医药和新材料的研究，连云计算、天气预报还有大数据都不会涉及到。
而阳城的其他大学，人家也有自己的计算机集群，根本就不会花钱来借用我们的超算。
唉，所以超算建起来半年了，使用次数还没超过100次，总共的使用时间，不足100小时。
你说，这个超算中心拿来干嘛？
没用啊，想想也只能转手卖出去了。”
聂荣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如果照您这么说的话，学校里的超算确实没有用到钢刃上。”
张院长无奈道：“所以，现在校领导们也着急啊，韩校长因为这事儿，头发都脱了一大把了……”
江博这时候忍不住插话道：“脱发可以用生发露啊，生发露专业治疗脱发，很管用的。”
张院长：“？？？”
聂荣：“……”
我们在聊什么，你在说什么？
江师弟，咱们能尿到一个壶里来吗？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都不说话了。
江博这时候不紧不慢地道：“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也算听明白了，院长您的意思是学校里打算把超算中心转让出去，对吧？”
张院长：“没错。”
江博：“只包括超算的硬件设施，还是包括软件系统全部在内？”
张院长笑道：“全部在内，你小子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有门路。”
江博想了想，回答道：“外部门路没有，但我想自己买了。”
张院长：“？？？”
聂荣：“？？？”
自己买？你买超算来干什么，你不会是想买超算来打游戏吧？
聂荣笑道：“江师弟说话倒是挺风趣的。”
张院长瞪了江博一眼：“你小子别开玩笑，我这还正愁着呢。”
“我没开玩笑啊，我是认真的。”
“那你知道学校的超算价值多少吗？”张院长忍不住笑了。
“不就是近十个亿吗，只要谈下来，把合同签了，今天就可以把钱打给你们。”江博满不在意地道。
区区十个亿，江某人还缺那点小钱？
张院长：“……”
见江博说得如此轻松写意，一时间，张院长和聂荣都有点迷了。
……
第484章 如果当老板也是份工作（四更）
张院长眼中带着狐疑之色，道：“吸吸，你小子身上也没有酒气啊……你真要买？我可告诉你，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江博道：“看来院长您对我的话抱着很大的疑虑，不过也正常，任谁张口闭口就说要买价值十来亿的超算，都会被觉得不可思议，不信我也理解。
这样吧，我给我助理打电话，让他过来，到时候咱们再慢慢谈。”
张院长盯着江博瞅了几秒，半信半疑，笑道：“那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聂荣这时候道：“院长，江师弟，我吃好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不管江博吹牛也好，认真也罢，反正聂荣是不信的。
近十个亿的超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有价值上千亿的集团公司才敢去养它。
他不认为江博这位小师弟，有类似的门路。
聂荣一走，张院长随后道：“我也吃得差不多了，还要去忙点事，你慢慢吃。”
不久，张院长也离开了。
“唉，我真的有钱，我也真的想买超算啊，骗你们是狗好吧，为什么就不信我呢，我看起来像是没钱的样子吗？”
有时候，一个土财主说自己是有钱人，说自己是富豪，结果没人信，这是很难受的事情。
拿出手机，江博拨通庄淼的电话，问了问，发现他现在正在忙荣达科技公司的事情，去了外省，暂时过来不了，便又把电话给侯旭打了过去。
“老侯，之前让你们弄的超算，有着落了吗？”江博问道。
“总部这边超算中心地址的建造，已经快要完成了，但超算的承建方目前还没找好，主要是价格没谈拢，与我们预估的出入太大……”侯旭答道。
超算这东西，一般的企业是弄不出来的，就算处理器全部到位了，不是专业的超算搭建队伍，也搭不起一台合格的超算。
一台合格的超算，并不是说运算速度达到了就可以了，还要看能耗比和性价比。
因此，这东西黑骨头目前建不起来，只能请国防科大帮忙建造，但价格还没谈拢。
江博听了后，直截了当道：“既然还没谈拢，那就别谈了，我现在在阳大这边，他们有一台现成的超算，运算速度和性能堪比天河二号，直接买这台，你马上安排人过来。”
“好的，我明白了。”
……
张院长离开食堂后，心里一直有些疑窦，于是，他找到彭晚姿询问江博的情况。
“彭老师，我听说你和江博关系不错，你能说说他现在的情况吗？”
彭晚姿也没否认她和江博关系怎样，而是问：“怎么了院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院长叹道：“唉，刚才我和聂荣谈超算的事情，江博他冷不伶仃地说他要买超算，把我惊得魂不守舍啊。”
彭晚姿愣了：“啊？他要买超算？”
张院长沉声道：“话里是这么说的，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看？”
彭晚姿思考了下，回道：“我觉得，他应该是认真的。”
“你能确定？”
“我不知道，但他很有钱，在我的记忆里，他说过要买的东西，从来没有放弃过。”
“江博很有钱吗？我记得，他之前工作的那家实验室，不是关了吗？他哪儿来的钱，家庭富裕？”
彭晚姿说道：“实验室工作的事儿，是老黄历了，他现在开上千万的车，住几千万的别墅，花钱起来，经常大手大脚的，前阵子还送了我一套五百多万的首饰呢……”
话到这里，彭晚姿就后悔了，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果然，只听张院长笑呵呵地道：“彭老师，你和江博这是已经走在一起了？恭喜你俩了啊。”
彭晚姿俏脸大红，连忙哭丧着脸回道：“不是不是，院长您别乱恭喜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还能送你几百万的首饰？”张院长一脸不信，笑道：“放心，这事儿我会替你们保密，不会乱传的。”
“真不是您想得那样的……”
彭晚姿还想解释，张院长却坚定自己心中所想，摆手道：“好了彭老师，这事儿咱们先打住，我想知道，你清楚江博现在在干什么吗？”
“好像是开了家公司吧。”
“开了公司吗，行，我知道了。”
聊天结束，彭晚姿离开，张院长的眼神却闪烁不定。
她的话，已经证明了江博现在发展不错，有一定的购买能力。
这让张院长琢磨着，或许，超算的事情真的能成？
下午两点半。
下半场的周年庆继续。
江博还以为侯旭会派黑骨头的其他员工过来，没想到来的人，却是自己的秘书乐诗清。
“老板。”乐诗清穿着一身黑色的工作制服，把本就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更为完美，令人瞧了之后顿觉赏心悦目。
江博打量了两眼她这身干练又不失性感的着装，问道：“合同带了吗？”
“带了的，纸样和硬盘上的都有。”乐诗清螓首微点。
“那走吧，去把正事儿办了。”
江博带着乐诗清找到张院长，然后惊疑不定的张院长，又找到了韩校长。
一间明亮简洁的会议室里。
江博和乐诗清落座后，韩校长和张院长相互对视了眼，后者率先开口问道：“江博啊，我想先问下，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工作啊？”
江博笑了笑，回道：“如果当老板算是一种工作的话，那我现在也应该有份工作吧。”
果然是当了老板，开了公司么？
张院长笑了笑，继续问道：“原来如此，那能说说你公司的名字吗，我和韩校长都有些好奇……”
这种问题，自己回答有些小羞耻，于是江博看了眼乐诗清，后者心领神会。
乐诗清脸蛋上露出微笑道：“我家老板是黑骨头科技公司的董事长，相信如果韩校长和张院长你们二位知道健康手环的话，也应该知道这家公司。”
韩校长和张院长闻言直接愣住了。
江博，居然是黑骨头的老板？
这两老头虽然从事的是教育事业，但是商界的新闻消息，也是经常在关注的。
省内这近一年来，被新闻媒体报道最多的企业，那无疑是黑骨头了。
就在前阵子，韩校长甚至还看过一篇关于省内企业top10的排名，想着哪家公司发展前景不错，未来学校的学生就业，可以推荐往相应的公司靠拢。
其中，排名已是前十的黑骨头科技公司，便进入了韩校长的视线。
而张院长就比较实在了，他一家人都在使用黑骨头科技公司推出的健康手环，掀开衣袖一看，他自己的左手上也戴了一款。
所以，对于这家公司，他也是有所关注的，清楚它的一些情况。
……
第486章 一上来就开大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王教授有些纳闷儿。
韩校长咳嗽了一声道：“江博现在的成就，实际上读不读研，都影响不大了。”
王教授迷糊了：“校长，您这话啥意思，我怎么听着感觉犯糊涂呢？”
张院长哈哈一笑道：“王教授你还不知道吧，刚才在会议室里，我们和江博谈妥了，他出资7.9亿，买下我们学校的超算，并以校友的身份援助学校一千万资金用以资助贫困学生，共计8个亿啊。
他现在可是大企业的老总，继续来阳大读你的研究生，那不是浪费商业才干了吗？”
“啥？”王教授闻言睁大眼睛，吃惊道：“江博是大公司老总？还出资买了你们那个烂摊子？”
韩校长和张院长等人都抽了抽嘴角，眼神危险地盯着王教授！
这人都还在这儿呢，姓王的你瞎嚷嚷什么呢？
烂摊子？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不怕回头给你穿小鞋吗？
王教授却并不在乎被穿小鞋，他在学校里也是老资历了，张院长和韩校长是他老同学，大家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平日里关系却极好。
王教授问道：“校长，你们几位不会是在联合起来忽悠我吧？”
韩校长道：“你想多了，下午我们连校庆的重要讲话都没去，就是为了谈这事儿，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敢胡言乱语吗？”
王教授目光闪烁不停：“这么说，江博他真有出息了？”
张院长感慨道：“有出息了，而且是大出息，这一届校庆来的校友里面，商业成就上最高的，恐怕非江博莫属了，真是我阳大之幸啊。”
王教授看向江博，笑了起来：“好啊，好，你小子真是出人意料啊，刚才我还琢磨着让你继续回来读研，可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和学校谈妥了七八个亿的大项目，把我惊得一塌糊涂，这一想起来，我都有点脸红了。”
江博：“教授您说笑了。”
张院长：“他没说笑，他是该脸红，我更惭愧，我之前看走了眼，还以为你一事无成……可没想到，你忽然送了学校这么大一个惊喜，超算的问题解决了，你这次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
说到这里，韩校长也插话进来，对江博一阵感谢，并表示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来找他，阳大这边作为他的母校，能帮的一定不含糊。
……
一晃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校庆结束。
韩校长等人邀请江博去参加晚宴，但江博不想去，所以委婉拒绝了。
对此，学校领导们也没勉强他。
乐诗清率先离开阳大，回了趟公司，江博则给彭晚姿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彭晚姿表示她还要忙一会儿，忙完了自己知道回去，让江博别等她了。
于是，迎着西面天边的红色云霞，江博径直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不过，刚到停车场，江博却被一名性感熟美的女人给拦住了。
“是肖师姐啊，有事吗？”来人是肖燕妮，江博看到她后，招呼了一声。
“江师弟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一下午都没看到你人啊，我还以为你提前离开了。”肖燕妮面带微笑，目光灼热地望着江博。
江博道：“去忙了点事儿。”
说着，江博便要朝前走去，却被肖燕妮欺身拦住了。
江博眉头皱了下去：“肖师姐，你要有事的话，就赶紧说吧。”
肖燕妮微微一笑，一抹妩媚成熟的风情油然洒出，说道：“江师弟你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没有，情人倒是有四五个。”江博不咸不淡道。
“啧啧，情人都有四五个了，是么？”肖燕妮笑道：“我不介意你有情人，你介意多我一个吗？”
“介意。”江博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肖燕妮这女人妖娆美丽，身材也保养得不错，放在外界绝对能迷死一大片钟爱sf的男人。
但对于这种一上来就开大的女人，江博却往往敬而远之。
惹不起啊。
肖燕妮闻言也不恼，宛然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桀骜不驯的小帅哥，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价码，江师弟你的价码是多少呢？说来听听呗。”
江博嘴角一抽，他算是懂了，这个女人简直疯了，居然想收养他？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奇葩。
江博不想理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快步从侧面越过她，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肖燕妮嘴角一翘，赶紧跟了上去，在江博走到一辆保时捷911面前的时候，肖燕妮取出钥匙按了按。
那辆保时捷突然发出了一阵响声。
江博回头看了她一眼，肖燕妮趁机笑道：“江师弟，遇见也是一种缘分，一起去吃个晚餐吧？”
江博回绝道：“吃饭就下次吧，我还有事。”
肖燕妮：“行吧，吃饭就不勉强了，那坐我的车，我送送你？”
“谢谢了，我有车。”
话音落下，江博掏出钥匙，按了下钥匙上的按键。
不远处的一辆红色的超跑发出了几声尖锐的警报声。
肖燕妮寻目一瞧，眼睛倏然瞪大，人突然愣住了，咽了咽唾液，吃惊道：“拉法……那辆拉法是你的？”
江博一笑：“是的。”
肖燕妮顿时痛心疾首，捂着凶口，呼吸有些不太顺畅。
长这么帅，身材这么好，居然还开价值几千万的超跑，到底还没有没有天理了？
江博快步前去上车，驾车离开车位，然后降下车窗说道：“肖师姐，有空一起吃饭，我先走了。”
目送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拉法离开，肖燕妮呆在了原地。
想起刚才自己在江博面前说的那些话，肖燕妮只觉无比尴尬，脸色不由自主的涨得通红。
“太丢脸了，人家开几千万的拉法，我却还想收养他……真是丢死人了。”
肖燕妮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江博并未放在心上。
不过在出校门，江博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靠右减速。
陶妙可没有住校，平时都住在校外的租房。
庆典结束后，陶妙可一边往校外走，一边开着直播和观众们聊天。
此时，她正在举着手机，直播拍过往的车辆。
突然入目的一台红色超跑，令她神色惊讶起来。
“老铁们快看，这不是我们早上在街上看到过的那辆拉法吗！等等，他停下来了，车窗户也降下来了，里面的人是谁，我瞅瞅……呃，这不是学长吗？”
江博把车停在了陶妙可的面前，然后降下车窗，对她挥了挥手。
……
第487章 泪崩的陶妙可
见到车里坐的人居然是江博，陶妙可愣神之后，欣喜不已。
“我的天，学长这居然是你的车么，你也混得太好了吧，居然单手开拉法……”
说着，陶妙可连忙把镜头移开，不给直播间的人看，直言免得他们打学长的歪心思。
直播间里，一片哀嚎的弹幕飘过。
“哇，主播你怎么能这样？”
“刚才惊鸿一瞥，我发现学长有点帅啊。”
“我要看学长，不给看退订！”
“……”
两人闲聊了几句。
之后，心里想着拔火罐的任务，江博便主动邀请她道：“你准备去哪儿，用不用我载你一程？”
“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做过跑车呢。”陶妙可闻言心中欢喜，也不拒绝，迅速坐上了拉法的副驾驶位。
拉法缓缓启动，驶出了校园。
车上，江博瞥了眼陶妙可手上的手机，问道：“你这是在直播？”
“对啊对啊，我在斗鱼平台直播，房间号是528***，id就是我的名字妙可，学长你以后要是闲着没事儿，可以来我直播间，我陪你唠嗑。”
“行，有空来给你捧场。”江博微微一笑。
自从系统没任务后，他都好久没去斗鱼看直播了，也不知道鱼翅生霉没有。
上车之后，播了没多久，陶妙可就以手机快没电了的理由，草草下播。
在她收好手机后，江博说道：“时间也到饭点了，一起去吃个饭？我请你。”
“好啊，那就谢谢学长了。”陶妙可乖巧地点头。
开车带着陶妙可去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吃了顿晚餐，尽管没喝酒，但因为吃得都是顶级的食材，所以消费了近八万块。
江博觉得是正常操作，陶妙可却一阵咋舌。
晚餐结束后，江博心想如果直接对她说，我要帮你拔火罐，她肯定会拒绝，因为这个要求太无礼了。
因此，一番琢磨之后，江博觉得可以先缓冲酝酿一下，便又带着陶妙可去逛了商场。
在香奈儿买衣服和包包，在古驰鞋子和香水，之后又去了迪奥买口红。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不到，便花了110万。
“学长，你这是干嘛，你送我小东西可以，但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要，不敢不敢……”
商场内，一家奢侈品店外面，陶妙可连忙摇头摆手，不去接江博递过来的购物袋。
江博却不管不顾，直接把这些袋子都塞到她的怀里。
然后轻轻一笑，开始挖坑了：“有什么不敢要的，这样吧，既然你觉得白送你东西，你心里过意不去，那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吧，如何？”
陶妙可问：“什么条件？”
江博看了眼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流，压低声音道：“这里人太多了，不好说，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告诉你。”
陶妙可闻言双眸瞪大，呆呆地瞅着江博。
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告诉我，这，这不就是动漫里的套路吗？
只是……学长也太直接了吧，这就要和我直入主题了吗？
不要吧，今天才刚刚见面，我还没准备好啊。
陶妙可心里有些纠结。
还在念大学那会儿，她承认，自己确实很喜欢江博这位学长，也主动追求过他。
但是，现在距离那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呀。
尽管今天突然遇到他，心里挺高兴的，可她却没有当年那么白痴和幼稚了。
心里纠结之余，陶妙可看了眼江博那帅帅的面孔，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些购物袋，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于是，江博带着她离开了商场。
之后，江博在半路上买了拔火罐的装备，带着陶妙可直接来到香格里拉酒店。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陶妙可，既感觉大开眼界，心里又有点忐忑。
她觉得自己和江博的发展太快了，那么多年没见，现在这才第一天重逢，便要超脱友谊，连关系都还没确定呢，真的好吗？
正当在陶妙可东想西想之时，江博对她说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外套脱了。”
陶妙可闻言紧张起来，轻咬着薄薄的嘴唇道：“学长，我，我还是第一次……”
江博微微一笑，指了指沙发道：“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了，快趴下吧，麻溜点。”
“学长你居然是个急性子，哼，没看出来嘛。”陶妙可脸颊羞红，嘴里小声啐道，褪了外套之后，只剩一件今天中午穿的露背连衣裙。
接着按照江博的指示趴在沙发上，露出白皙光滑的背部。
江博道：“我要来了啊。”
陶妙可想到什么，连忙说道：“等等，我裙子还没脱呢！”
江博怔了怔：“你脱裙子干嘛？”
陶妙可也愣了：“不脱裙子的吗？”
江博道：“废话，拔几只火罐而已，又不是搞其他的事情，你这是露背的裙子，当然不用脱了。”
拔火罐？这tm什么情况？
陶妙可：“？？？”
一时间，她的脑袋有些晕眩。
合计你送我那么多奢侈品，然后带我来酒店开房，只是为了给我拔火罐？
你有毒吧。
在陶妙可心里五味陈杂的时候，江博拿出火机点了火，给她的背部上了火罐。
“学长，我不想拔火罐……”陶妙可扭头泪汪汪地看着江博。
“那不行，已经开始了，别说话。第一次或许有点不适应，但次数多了，以后慢慢就习惯了。”江博一边说话，一边又为陶妙可上了第二只火罐。
陶妙可：“……”
江博虽然没有为人拔过火罐，但却有幸见过多次，所以，按照别人的手法，很快就为陶妙可拔完了五只火罐。
因为是首次体验，痛感比较明显，所以陶妙可疼得眼泪珠子都掉了下来。
江博却因此喜滋滋地收获了1000积分。
积分总数涨到了46240点。
完事儿后，陶妙可披好外套，眸中眼泪汪汪，一脸幽怨地看着正在收拾残局的江博：“学长，这样就结束了，没有别的环节了吗？”
江博看了她两眼，皱着眉道：“都帮你拔过五只火罐了，还不够吗？火罐这东西虽然好，但不能拔多了，不然对身体还是很不好的。”
陶妙可面皮抽搐，去你妹的火罐，我要的不是拔火罐啊。
最后，陶妙可一言不发，黑着脸走了。
走之前连江博送她的那些奢侈品都没拿，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没拿。
……
第488章 乐家姐妹通话（三更）
乐诗清回到住处，用过晚餐，又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将娇躯堆偎在床头，拿着平板电脑看新闻。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过一瞧，发现是妹妹的电话，连忙接通。
“喂诗曼。”
“你现在在忙什么呢？”电话对面传来了乐诗曼银铃般的声音。
说起来，两人嗓音很像，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会很难判断出谁是谁。
乐诗清回道：“刚洗完澡，打算看会儿新闻睡觉，你呢，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乐诗曼笑道：“再忙也得有休息的时间啊，我又不是机器人。现在刚吃完饭，一个人呆在家里挺无聊的，就想打电话和你聊两句，对了，你之前不是说你进一家公司给人当秘书了么，情况，嗯哼，怎样？”
“什么怎样，没怎么样。”乐诗清淡淡道。
“真的假的？”乐诗曼悠悠地笑道：“哎，你老实告诉我，你那秘书工作是不是有事儿你干，没事儿……咳咳的那样？”
面对妹妹的调侃，乐诗清无语骂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被抽？”
“我就是很好奇，你之前不是在微信上说，你那个老板长得很帅吗，你又专门跑去给人当秘书，肯定有猫腻，要是没什么内幕，我打死都不信。”乐诗曼的八卦之火熊熊燃了起来。
乐诗清闻言目光动了动，沉默一会儿后才道：“提起我老板，今天倒是发现了一件令我惊讶的事情，你想不想听听？”
“什么事情，快说说。”
乐诗清抿了抿薄唇，沉声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他对我们公司的控股数，达到了100%，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乐诗清继续道：“意味着我们公司旗下的所有产业，都等于他的个人产业……”
乐诗曼无语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乐诗清提高音调吼了一声，继续道：“我现在工作的这家公司，可不是普通的企业，现在市面上……
算了，一些东西涉及到机密，公司未公布之前，我也不好直接告诉你。
反正，你只要知道以目前公司所表现出来的发展潜力，不出意外的话，我那老板以后很有可能会问鼎国内的富豪榜，成为下一位华夏首富。”
乐诗曼笑了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乐诗清也笑了：“你别说，还真有点关系。记得之前我家老板提到你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我猜测，他说不定是你这个大明星的粉丝。
要不然，你趁着国庆节放假休息，来阳城这边转转，我帮你介绍介绍？”
“谁要你介绍，才不要。”
“意思是你自己去接触？”
“滚蛋！”乐诗曼有些羞恼地道：“我又不喜欢你老板，你别乱点鸳鸯谱啊，不然小心我回头捶你。”
“真不要吗？我家老板长得超帅，而且超有钱，真不考虑下？”乐诗清乐滋滋地打趣道。
“呸，他帅不帅，有没有钱，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可能喜欢她，我已经有……呃。”话到一半，乐诗曼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好像暴露了一些什么出来。
“有什么？”乐诗清追问道。
“没，没什么。”乐诗曼支支吾吾的。
“让我来猜猜，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吧？”乐诗清笑问道。
“没有！”乐诗曼一口否定，言语中的仓促之意，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别装了，有就有，说出来你姐又不会笑话你。”
“唔，我有点困了，要睡了，回聊哦~”乐诗曼打着哈哈道，某些事情，她不想和乐诗清讨论。
而且说起来，自从那次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说喜欢算不上，只是脑子里偶尔会回想起和他一起看烟花时候的场景。
因此，对他的印象就比其他的所有男性都要深刻一些。
乐诗清莞尔笑道：“好了好了，不追问你了。话说，你最近事业如何了，违约的事情解决了吗？”
一提到这事儿，乐诗曼便叹息连连：“别提了，还压在头上呢，烦都烦死了。不过还好的是，我在新公司这边的摊子，已经有点起色了。
对了，再过一个多月，我会在沪上这边举办一场演唱会，你要来么，到时给你票。”
“我看情况，如果有时间就来了。”
“行吧，工作要紧。”
……
江博打算离开香格里拉酒店时，才发现陶妙可没有拿之前在商场里给她买的那些奢侈品。
既然她不要这些演出费，那没关系，江博便不送了。
开车慢悠悠回到馨香园，江博一路提着购物袋进入路颖的房间，发现她正靠在床头看书，开口道：“看什么呢你？”
路颖见到他，连忙合上书，回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场景，她那白嫩的脸蛋上浮出了一抹淡淡的晕色，轻声道：“没看什么，一些杂书。你手里拿的是？”
“哦，是些衣服和包包之类的东西，之前买了送人，结果人不要，就拎回来了，你看看你能用吗？”江博说着，把十几个购物袋放到了旁边的电脑桌上。
路颖闻言还以为是江博为了送自己礼物，怕自己推辞，所以才故意找的说辞，心头一暖：“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了，你身体如何了，还好吧？”江博问道。
“还，还好。”路颖娇躯轻轻一抖，身上的肌肉紧绷，脸蛋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那就好，你安心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
“知道。”
“那我走了。”
“哎，你等等。”
“你还有事？”江博转身望着她。
“那个，我们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宝宝吧？”路颖道。
“没有，你想让她知道吗？”
路颖脑袋摇了摇，说道：“不，不能给她知道。”
江博微笑道：“放心吧，我和萌萌是不会漏嘴的，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也不会。”路颖忙道。
路颖的性子，看似温柔大方，但实际上有点小女人味道。
尤其是在关系牵扯到路宝宝的时候，在江博看来不必要的烦恼，又会被她这种小女人的心思无限放大。
对此，江博也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江博虽然能做到让她投怀送抱，但却无法改变她一些扎根在心头的观念。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这种观念，才让她具备了绝佳的成为软白翘的天赋。
换句话说，当她和路宝宝同时喜欢上一个人时，她便天生愿意做小的。
……
第489章 富勒烯市场初动（四更）
10月1号，国庆节。
今天的阳城天色晴朗，碧空如洗，又是一个阳光毒辣的日子。
彭晚姿得回家一趟，一大早就收拾行李走了。
沈静窝在卧室里码字，宁萌和路宝宝大早上起来的都开了直播，然后这两个妞还互动了起来。
结果，原本想去登山看老虎的慕白馨，没人陪她去了，在客厅里嘟着嘴闷了一会儿，见到穿着打扮性感靓丽的俞婉，连忙贴了上去。
“俞阿姨，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出去玩儿啊，你呢？”俞婉蹲下身子揉了揉慕白馨的脑袋道。
慕白馨大人般的叹息道：“唉，本来宝宝干妈说好的带我出去玩的，结果和萌萌姐一起玩起直播了，要明天才能出去玩，唉，被欺骗感情了，我好难啊。”
“没事儿没事儿，明天去也是一样的，或者，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出去，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
慕白馨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嘴角笑得咧了开来：“愿意愿意，只要俞阿姨你能带我出去玩，然后给我买好吃的，我就……我就悄悄叫你干妈，怎么样？”
“……”俞婉嘴角一抖，心脏狂跳了几下，白嫩的耳根子跟着变得滚烫，轻咳道：“这，不太好吧？”
慕白馨揪着自己的马尾辫，笑盈盈道：“没关系啦，反正我已经有两个干妈了，再多一个也没事的，还是说，俞阿姨你不想当我的干妈？”
“这个……”俞婉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红色，一时间竟是有些害羞，不知道还怎么和慕白馨对话。
慕白馨见状悠悠道：“真的不想当我干妈吗？那好吧，我这就去干爹房间告诉他这件事情……”
说罢，慕白馨作势就要去江博的房间。
俞婉心里一慌，连忙拉住慕白馨的小手，说道：“你别去！”
“那你想当我干妈吗？”
“这……行吧行吧，我想，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鬼精，你跟谁学的？”俞婉无奈叹道，心跳得贼快。
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就成为慕白馨的干妈了吗？
亏她这几天还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借鉴一下路宝宝当晚的手段，来忽悠下慕白馨的呢，结果，这丫头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这种结果好像还不错？
“干妈~那我们一起出去玩了呗，我什么都收拾好了。”慕白馨拉着俞婉的手便往外扯。
俞婉只好与她一起出了别墅。
……
江博大早上起来，打开系统看了眼。
消费值达42万点，积分也有46240点，除此之外，主线任务的进度，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38%。
新的一天，江博打算去碳材公司走走，一番拾掇之后，很快便来到这里。
尽管是节假日，但因为富勒烯c60的生产和制造实在是太过于重要，所以必须日夜不停地进行。
不过，节假日虽然在加班，但薪资也是正常时候的三倍，由于薪资太诱人，这就导致有很多员工都抢着要来加班。
据叶林峰汇报，9月份一共生产了27吨左右的富勒烯c60，单月收入高达55亿元。
这放在省内，营收已经是可以排进企业榜top10了。
加上7月份和8月份的营收，目前碳材公司在富勒烯c60的总收入方面，已然破了百亿，高达105.4亿。
营收情况非常可观，积压的订单也达到了42吨，并且还在增长。
但同时叶林峰也表示，富勒烯c60闷声发大财的最佳期，已经基本过去了。
现在的黑骨头碳材公司，因为订单拉得比较多，而各大碳材企业本年度第三季度的富勒烯c60的甩卖即将开始。
当他们发现自家仓库里积压的富勒烯c60以市场价销售，居然无人问津时，市场必然会因此而发生动荡。
预计，也就是国庆假期结束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作为扰乱市场的‘罪魁祸首’，黑骨头碳材公司在叶林峰的带领下，早就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因此，无论市场动荡成什么样子，黑骨头这边都无所畏惧。
没办法，产量高，成本也低，没啥好怕的。
……
10月3号。
立阳碳材公司。
作为劳模之一，曹云泽这个老总很少有假期，别说国庆节，就算春节，他也经常呆在公司没回家。
下午两点半，刚刚去工厂视察完生产，回到公司的曹云泽，从助理那边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到底怎么回事，说具体点。”曹云泽问道。
助理站在办公桌前，神色焦急地叙述道：“是这样的曹总，我们的人按照销售惯例，在这个月的月初去寻找新季度的新买家，但却发现那些需求量较大的商家，竟然不再需要富勒烯c60了，他们已经有货了。
更诡异的是，几乎大半以前和我们合作过的商家，这次都表示货源已找到，暂时不需要我们这边供货。
而那些对货源仍有需求的商家，却坦言我们的价格太贵，如果能以210元每克的出售，他们或许会考虑下。”
曹云泽听得一阵冷笑：“210元每克的价格？他们在想屁吃吗？绝不可能！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存货？”
助理回道：“七月底库存了两吨富勒烯，您的意思是说价格可能会涨，等涨价的时候再抛出，所以目前还在待价而沽，再加上这两个月的产量，目前有近四吨富勒烯存货。”
“嗯。”曹云泽微微点头，摸着下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助理小声说道：“曹总，据我最近在一家碳材论坛上观察到的现象，我觉得最近的富勒烯c60市场不太正常，这4吨富勒烯c60，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尽快脱手才好啊。”
曹云泽轻声一笑：“怎么，怕这些货卖不出去？”
助理摇了摇头：“也不是怕卖不出去，今年的富勒烯市场还远没有达到饱和的地步，但是万一市场动荡，价格肯定会大跌，我们如果不小心的话，也会……有所损失的。”
本来想说血本无归的，但想了下，助理还是换了个词语。
曹云泽失笑：“你啊你，还是太年轻，富勒烯c60这一块，我专研了十几年，什么尿性我心里有数。
你刚才说的那些买家，要么是组成了联盟，要么就是相互之间有些合作，嫌富勒烯c60的价格过高了，想要集体抵制下。
这种事儿，在几年前就发生过，但有用吗？
没有用，富勒烯是高新纳米材料，产量在那里摆着，全国上下一共就那么点，他们耍脾气不要，有的是人要。
好好看着，等我打完这个电话，买主就有着落了。”
……
第491章 整个市场都慌了
“这样成吗？咱们手里可是积压了足足4吨富勒烯啊，以210元每克的价格抛售，平白亏了1.2亿……”
曹云泽稍微计算了下，心都开始滴血了。
助理不再言语，一些话点到为止即可，说多了反而讨人厌，而且他只是提建议，具体的决策权在曹云泽手中。
一番斟酌后，曹云泽终于痛下决定，拍板道：“行，就依你的，以210元每克的价格抛售这批富勒烯，马上安排人去办。”
“好的。”
“另外，好好调查一下市场变动的源头，一定要把那家祸乱市场的企业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扰乱市场，这不是找死吗？”
话到最后，曹云泽冷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损失都算到了某家公司头上。
……
三天后。
助理再次来到办公室，向曹云泽汇报道：“曹总，目前仓库里积压的4吨富勒烯c60，已经以210元每克的价格，全数抛售完毕。”
“知道了。”曹云泽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心痛，但又不得不忍住，询问道：“对了，前几天让你调查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助理回道：“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文件呢，拿来给我看看。”
“还没打印出来，您稍微等两分钟？”
“口述的也行，直接说吧。”
“是。”助理连忙将调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听完之后，曹云泽面露惊色，问道：“黑骨头碳材公司？你是说，这家公司的富勒烯月产量，有三十吨？”
助理道：“具体是真是假，不太清楚，但从他们月初的出货情况来看，每个月富勒烯产量确实近三十吨。”
“这可难办了，如果他们的月产量真有30吨的话，那单是在产量上就足以压到国内所有的富勒烯企业了……”
富勒烯c60的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作为圈内人，曹云泽比其他人更加了解富勒烯c60的产业规模。
外界的新闻经常说某某企业年产上千吨富勒烯，但都是纯度不达标的富勒烯，或者富勒烯衍生物。
真正纯度达99.9%的富勒烯c60，需要的制造工艺和提纯技术，远高于普通纯度的富勒烯，甚至可以说是，不同浓度的富勒烯，根本就不是一种物质，化学性质都有极大的差异。
立阳碳材公司，在国内富勒烯产业方面，就已经算得上是顶尖企业了，年产量也就12吨到15吨的样子。
除此之外，还有大概五家公司，年产量达10吨以上。
剩下的公司，多的年产量几吨，少的甚至只有几公斤。
加起来，国内富勒烯的年产量拢共不会超过300吨，月产量就二十几吨。
由此可见，黑骨头碳材公司的富勒烯月产量达三十吨，这个数据，到底是有多么恐怖了。
至少，现在国内乃至全世界，都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能在产量上与之抗衡。
助理继续说：“不仅仅是产量，价格上，他们现在也维持着210元每克的局面，据我们暗地里调查到的结果显示，几乎国内九成以上的富勒烯c60买家，都在向他们靠拢……”
曹云泽眯着眼：“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国内九成以上的富勒烯销售渠道？”
“是的。”
“该死，这家公司的老板心这么大、这么黑，不怕犯了众怒，被人联合起来围攻吗？”曹云泽骂道，心情烦躁得不行。
……
曹云泽话中的预言没有错。
由于黑骨头碳材公司忽然崛起，扰乱了富勒烯材料的市场，使得几乎所有从事富勒烯c60生产制造的企业，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失。
这就导致了这些原本处于竞争关系的企业，开始逐渐靠拢，最后形成了一个联盟。
10月8号。
在万峰、华科、保利三家年产量达20吨以上的富勒烯企业的牵头下，于沪上举办了一次富勒烯材料的研讨大会。
这次仓促举办的大会，以电话、邮件和传真的方式，通知了所有富勒烯企业，包括了黑骨头。
上百家大大小小的富勒烯企业，都派出了代表前去沪上参加大会。
作为国内为数不多的大型富勒烯企业，曹云泽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赶在会议开始前，曹云泽亲自来到了现场。
说是研讨大会，实际上就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的讨论会。
会议上，万峰碳材公司的总经理陈凯讲道：“本来这次会议，我们是邀请了黑骨头碳材公司的人的，但他们比较倨傲，根本没有对我们的邀请给予会议，或许，是没有把我们看在眼里吧？”
华科的负责人接过话道：“他们没派人来，我们的会议就不举行了吗？照样得举行。想必收到邀请之后，能第一时间赶过来的各位，都深受了这家公司的荼毒吧？”
会议室里，不少人附和了起来。
“那可不是，我公司富勒烯以240元每克的价格卖得好好的，结果黑骨头突然挂牌210元每克，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是啊，原本看着今年国内的富勒烯市场不错，我手里积压了足足1.6吨富勒烯c60，想着等价格高点了再出手，结果价格不但没升上去，反而还降了三十块，亏了我近5000万，心都在滴血啊。”
曹云泽幽幽插话道：“杨总你才1.6吨？呵呵，我有4吨，亏得我差点气吐血了！”
“黑骨头碳材公司的做法，严重扰乱了富勒烯材料市场的秩序，实在是可恶啊。”
“话虽如此，但人家产量高，价格也放得低，咱们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啊。”
“既然三大公司牵头举办这次会议，想必是已经有办法了吧？”
“……”
万峰公司的陈凯说道：“没错，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我们确实是有了一些应对的策略，但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才行。”
“陈总，你就别掖着藏着了，赶紧说说该怎么办吧？能配合的，我们一定配合。”
陈凯道：“别急，听我慢慢说，黑骨头碳材公司的成立时间就在今年，咱们在座随便拉出一人的公司，建立的时间都要比他长。
作为后进之辈，此次黑骨头是来势汹汹，我们也不可小看他。
富勒烯材料市场发生动荡，官方的人是基本不会介入进来了，因为上面的人也乐于看到我们争斗的局面。
所以，你们在场各位心里的某些想法，都收一收吧，走官面上的路子是行不通的，反而还有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第492章 价格大战
陈凯继续道：“这样一来，我们解决问题的思路就稍微窄了一些，目光投放到商业层面上，我们能针对黑骨头碳材公司的目标点，实际上并不多。
产量上，咱们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抵不上人家。
质量上，都是差不多的纯度，谁也没比谁好多少。
要想从渠道上进行封锁，也没那么容易了，因为人家已经有了自己的渠道链。
说到来去，办法还是得回归到资本和底蕴层面上来。”
曹云泽忍不住说道：“陈总，咱们不会是要和黑骨头打价格战吧？”
陈凯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除了打价格战，从资本层面上重创黑骨头，然后再对市场进行重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宝利公司的负责人道：“各位，只要我们价格战打赢了，就有机会和黑骨头碳材公司进行谈判，你们对他们手里的那种高产量的生产线，不眼热吗？”
这话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
“黑骨头之所以敢这么放肆，还不是因为产量太高才有底气，他们完全可以放低价格走量牟利，但我们却不行。”
“是啊，如果拿到了他们公司高产量生产线的技术，我们也能这样做。”
“可是，这类机密级的技术，他们会透露出来吗？有点异想天开吧？”
“不，只要我们价格战打赢了，致使黑骨头碳材公司资金链断裂，他们必然会面临破产危局，公司都要没了，到时候还有什么机密技术拿不到呢？”
一番商议之后，大部分人都同意打价格战。
少部分人，则觉得不太划算。
因为一旦打价格战，意味着不但要加大生产力度，还要降低价格抛售，这tm是在活生生地送钱啊。
不过，还好的是，目前的价格，还不是各大企业的成本线。
亏损问题，实际上是较以前而言的，放在收入与盈利中，只是赚多赚少罢了。
因此，最后有九成的人，都同意把价格下调到200元每克！
大家伙都觉得，咱们这多公司加起来，总资产都超过两千亿了，还干不赢黑骨头一家公司？
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要打价格战，那就奉陪到底！
次日上午九点半，富勒烯材料的圈子里曝出了一个大新闻。
以万峰、华科、宝利为首的三家从事富勒烯材料生产制造的公司，率先对纯度为99.9%的富勒烯c60进行降价。
随后，立阳、诚润、中新等碳材公司，也陆续把价格调控到了200元每克的地步。
这下子，许多对富勒烯c60有需求的买家坐不住了，纷纷从黑骨头倒向了其他公司。
就连在黑骨头碳材公司下了订单的商家，都在打电话询问此事，并干脆地表示他们想做墙头草。
面对此事，黑骨头碳材公司做的回应也很简单。
叶林峰在下午三点时，于公开场合下讲话。
表示各大富勒烯公司要想打价格战，那黑骨头无所畏惧，奉陪到底。
下午四点，黑骨头便挂出了180元每克的价格。
业内再次哗然，所有的富勒烯买家都没动了，他们嗅到了一股浓浓的大战气息，现在还不宜下注，得看双方最后谁胜出了，才能把手伸过去。
面对叶林峰的挑衅，以及狂妄的话语，陈凯等人隔空喊话，扬言黑骨头碳材公司面对的是整个华夏的富勒烯市场，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最后的赢家一定是归属于他们的。
然后，以万峰等公司为首的富勒烯企业，又开始下调价格。
时间推移到10月15号，陈凯等人已经把价格下调到了150元每克，这个价格，已然临近他们的成本线。
再往下，那就不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了。
而是要亏本大甩卖了。
……
立阳碳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内。
曹云泽看着纯度99.9%的富勒烯c60的报价，心里在滴血。
“奶奶的，150元每克啊……这个价格已经完全没赚头了，还要倒贴维修费和员工工资，这个价格战，这样打下去，真的是好事儿吗？”
对于价格战，曹云泽一开始就有点不太乐意，因为对于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争斗，他是很排斥的。
在他心里，他还是更加倾向于那种能在不损伤自身的情况下，又能对黑骨头造成打击的方法。
可显然，世界上难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事已至此，想回头也回不了了，希望黑骨头碳材公司赶紧顶不住，缴械投降吧……”曹云泽祈祷道。
咚咚咚。
这时，助理敲响了门。
进来之后，连忙向曹云泽禀告道：“曹总，黑骨头那边给出最新的富勒烯c60价格了。”
“唉，又降了吗？”曹云泽叹了一声，问道：“多少？”
“120……”
“嗯？”
“这次黑骨头那边降得比较狠，一口气降了30元下去，现在最新的价格是120元每克。”
“卧槽！”曹云泽闻言，脸都黑了，嘴里大骂出声：“混蛋，mmp，黑骨头公司的老板是有病吧？你tm120元每克的价格都敢挂吗？不怕把裤衩都亏没？”
按照各大企业的成本来算，以120元每克的价格，每销售1克大概要损失30元左右，一吨就是三千万。
以黑骨头碳材公司月产30吨的产量计算，每个月要损失九个亿……
想想都觉得恐怖。
曹云泽不想玩了，他后悔了，他想下车了。
然而第二天，陈凯等人告诉他车门已经焊死，这车……下不了了。
曹云泽差点哭了，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凯等人把价格跟着下调。
一番角逐之后，他们这一方面率先把价格调低到了102元每克。
而紧接着，黑骨头碳材公司这次并没有继续把价格调到低于他们，也是稳定在了102元每克的门槛线上。
至此，黑骨头碳材公司与各大企业的价格变动战方才息止。
但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不，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接下来，才是资本力量的正式碰撞，谁能坚挺到最后，还犹未可知呢。
……
黑骨头碳材公司。
江博大早上来到这里的时候，十几名来自黑骨头电子公司的技术人员，正在忙碌地对新运送过来的两台富勒烯等离子聚合装置的配件进行搬运和组装。
……
第493章 求求你们停战吧（三更）
江博问了一声候在旁边的叶林峰：“现在富勒烯装置有十台了吧？”
叶林峰回道：“加上这新来的两台，拢共十一台了。预计这个月的产量会达29吨，距离30吨的大关也只差一线了。”
江博微微点头，“和各大富勒烯公司的调价争斗进行得如何了，突破他们的成本线了吗？”
江博这两天除了在和宁萌、路颖鬼混外，大多数的时间，都跑去了电子公司的新工厂那边，对于碳材公司和万峰等企业的角逐，倒是没怎么关注。
叶林峰：“早就突破他们的成本线了，目前每克富勒烯售价102元，每吨1.02亿，按照各大企业的成本线，他们每销售一吨纯度99.9%的富勒烯c60，就将损失5000万元左右。
目前，我们的月产量近三十吨，他们要想跟上我们的步伐，每个月得损失近15亿。
长此以往，他们绝对坚持不下一年就会主动放弃，然后退场。
到时候，整个富勒烯市场的定价，都得由我们公司说了算。”
江博嘴角微微翘起：“不，电子公司那边的生产线，已经基本搭建完成了，下个月你这边的富勒烯产量会翻倍，再下个月又会翻倍，这样下来，恐怕连半年都不到，那些家伙就会偃旗息鼓，自动投降。”
叶林峰眼前大亮，兴奋问道：“老板，您说的是真的？电子公司那边的生产线已经建造完成了，这么快啊？”
江博道：“只要钱到位了，平地起高楼也只是个把月的事情，更别说电子公司那边的工期都快四个月了，而且还只是改建，不是新建。”
“那太好了！”叶林峰挥了挥拳头，振奋道：“这样一来，恐怕要不了几个月，我们这边的富勒烯装置就能增加至上百台，月产量也会翻上十倍。
啧啧，月产三百吨纯度99.9%的富勒烯c60啊，一个月的产量，便足以抵得上全国一年的产量了。
那种盛况，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
目前，国内国际各大新闻媒体的报道中，鼓吹的富勒烯材料年产上千吨什么的，全只是浓度不高的富勒烯，真正的高浓度富勒烯，全世界的年产量到底有没有千吨，都还是个未知数。
由此可见，月产三百吨，年产三千六百吨到底是个多么恐怖的数字，也由不得叶林峰不激动。
江博说了句玩笑话道：“上百台富勒烯新装置，可不是一笔小钱，电子公司和你这头的账务是分开的，你这儿如果没把钱准备好，他们发不发货，那还不一定呢。”
叶林峰笑道：“老板您大可放心，目前看来，富勒烯c60的价格基本上已经稳定在102元每克的线上了，短期内只要我们这边不主动降价，全世界任何一家富勒烯企业，都不会去拉低价格。
外加上现在国内的富勒烯c60价格远低于国际市场价，国外的企业来我们这里购买富勒烯c60，就算交了大额关税再算上运费，价格也依旧比本土的富勒烯c60更低。
价格降低后稳定了，市场又更大了，不出意外的话，到年底我们的销售总额破个350亿不成问题。
所以，买富勒烯装置的钱，我们完全有的。
而且嘿嘿，就算没钱支付，老板您就不会让柯总那边调装置给我们先用着了吗，我不信。”
江博失笑，两家公司都是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自然不会顾此失彼，要齐头并进才是王道。
“现在虽然已经和国内的各大富勒烯企业杠上了，但也算是进入了平稳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江博问叶林峰。
叶林峰想了想道：“目前的想法就是先稳定市场，再扩大生产规模，把现有的销售渠道都牢牢抓在手里。
另外，如果往后面的日子看，富勒烯的产量过盛后，可以进一步把手往下游伸一伸，争取能形成一条完整的富勒烯产业链。
这样一来，从富勒烯设备的设计、研发、销售，到富勒烯c60的生产制造、销售，再到富勒烯类新产品的进一步加工、包装和面对大众销售，我们就等于掌握了一条完整的生态链。
好处是，只要市场对富勒烯有需求，我们就能一直生存下去，并且还能对富勒烯的市场价格进行一定程度的宏观调控……”
“很好！”
……
而在江博和叶林峰谈笑风生的时候，外界却已经炸开了锅。
这场原本只是富勒烯材料界的争端，涉及面不是很广，但因为实在是打得太过于热闹，影响力甚至蔓延到了国外，以至于知乎上不少网友都对此投来了关注。
一条标题叫做《富勒烯价格大战，最后到底谁领风--骚？》的帖子下面，跟了许多留言和分析。
“本人从事碳纳米材料行业二十年了，愣是没把这次的事件看明白。”
“你是没看明白，我是直接傻了。”
“卧槽，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一个德国的朋友昨天和我通话，说咱们国内的这次富勒烯价格战，已经影响到了他们本土的富勒烯产业，那些买家都不买他们的货，跑到咱们这边来进购了。”
“推特上更nb，美国一家富勒烯公司的老板，直接发文求停战，不然要向联合国举报他们了。”
“说真的，黑骨头碳材公司是真的nb，一家公司直接单挑整个国内的富勒烯产业，太燃了！好想拿到这家公司的offer，去体验下他们的工作环境啊。”
“……”
最新的消息中，有名网友发言道：“不久前才发出的报道，黑骨头和万峰他们好像已经停战了。”
下面没过多久便跟了一排排留言。
“是啊，双方的价格都稳定在102元每克了。”
“看样子应该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吧？”
“屁的协议，不懂就别乱说话，你知道纯度99.9%富勒烯c60的成本价多少吗？差不多要150元每克了，102元每克是叫停战？你在逗我？”
网上的磕瓜群众们越来越起劲儿了。
“之前都只是预热，真正的大战才刚开始，现在就看谁先扛不住败下阵来了。”
“感觉黑骨头的胜算不大，一家公司和整个市场，差距太大了。”有些网友不太看好黑骨头，觉得一对多很难赢。
有了解内情的大神笑呵呵表示：“你怕是说反了吧，知道黑骨头的月产量多少吗？听说都有30吨了，世界第一，连三菱公司都只能跪下叫爸爸，我看国内的那些鸟公司，这次肯定得遭重。”
“来算算吧，成本价150元，现在的价格102元，销售一吨亏损差不多五千万，黑骨头月产30吨，每个月亏损15亿……”
“月亏15亿，可怕！”有网友表示吓尿了。
“这么一算，长期下来，黑骨头的胜算确实不大，亏损太严重了。”
“谁告诉你们黑骨头富勒烯的成本是150元每克的，不能稍微低一点吗？”
“楼上的你想多了，现在高纯度的富勒烯c60是战略级资源，各**工都需要，成本价基本在百元以上，就算黑骨头能稍微低一点，也低不到哪里去，一个月30吨，估计还是得亏损十来亿。”
“价格战这东西，就是看谁的后背资金更坚挺，还看谁更狠，但不管怎么说，到头来谁胜都只有一个字，亏！”
“咱啥也不懂，啥也不敢问，就只这么静静地看戏。”
……
第494章 生产线建完与下一步计划（四更）
10月下旬，阳城的天气进入秋季，少了些炎热，多了些凉意。
一早一晚如果不注意穿衣保暖容易感冒，但白天日子里，气候却温暖宜人，非常适合出行旅游。
21号中午，刚刚用完午餐的江博，接到了郑守义那边打来的电话，便坐车迅速赶了过去。
电子公司目前已经从手环工厂那边搬出来了，新的公司地址是一家航空科技公司的旧址，占地面积近300亩，各项设施配套完善，还一栋高达二十几层的办公大楼。
当时买下来，花了江博足足40个亿。
现在，航空科技公司的原厂房，被改建成了一座座新的无尘车间，用来安放富勒烯装置的生产线。
江博来到这里的时候，柯鹏和郑守义、周树培都在，三人带着他去工厂内转了一圈，并向他汇报了一通大致的工作情况。
整体来说，十条生产线已经在这里落成，包括之前在手环工厂的那条生产线，也在昨天搬过来落建而成。
这十条生产线，平均每月可以生产出30台富勒烯等离子聚合装置。
平均每条生产线，有两百个员工负责，因此，从事富勒烯装置生产的人员，达2000人，这还不算其他部门的员工。
值得一提的是，月产30台富勒烯装置，意味着关键材料和关键设备的所需也会增多。
不可避免的，便得要求玉崎光电公司每个月至少产出300台imw功率的紫外激光脉冲设备。
但玉崎光电公司却表示他们的产量没那么多，每月120台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他们也供应不起了，不仅仅是生产线不够，员工和高端的光学材料也不足。
所以，这就导致黑骨头电子公司不得不再找别的厂家进行购货，好在是柯鹏和郑守义对此早有预料，他俩早就派人去日国那边寻求新的合作厂家去了。
一周前，通过一些特殊手段，便已经从另外两家光电公司手中，拿下了每月180台的订单。
办公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江博喝了一口茶水，让柯鹏和周树培出去后，单独和郑守义聊了起来。
“郑教授，现在富勒烯等离子聚合装置的生产线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郑守义回道：“这个得看江总您安排了。”
江博笑着指了指他，说道：“我的打算，是让你继续研究下一代富勒烯装置，争取把它再做突破，以现有的功率做到吨级，实现对富勒烯产业的真正改革！”
赚钱嘛，江博肯定是愿意赚的，但如果在赚钱的同时，能把富勒烯这种材料的价格压下去，实现真正的产业变革，江博也是很乐意见到的。
到时候，走量不走价了，一样可以赚得彭满钵满。
因此，江博从来都没有执泥于一定要让富勒烯每吨卖几千万上亿什么的。毕竟掌握着源头技术，还怕赚不到钱吗？
郑守义眉头皱了皱，沉声道：“第二代的富勒烯装置，是一个大难题，以现有世界的科学技术，还无法攻克这个课题。
所以，需要我们自己成立富勒烯工程实验室，以及相关的光学实验室，从源头上突破激光技术的瓶颈，然后再运用到实际的工业制造中来。”
江博：“富勒烯的实验室，郑教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去弄就行了，至于光学实验室嘛，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前阵子我收购了一家科技公司，那里就有一个相对完善的光学实验室。郑教授，趁着天色还早，要不要去瞅瞅？”
郑守义愣了愣：“江总您这事早就有准备了？”
江博一笑：“也不算是吧，我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偶然才拿下来的。原本，我的打算是等你把电子公司这边的工作忙完后，再让你慢慢去组建的，现在也只是快了一步而已。”
“一步快就是步步快啊，够了够了，那江总，咱们现在去瞅瞅吧？”
“行，这就过去。”江博说着，嘴角浮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而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保证郑教授你瞧了之后，会十分喜欢。”
“那还等着什么，江总赶紧走吧。”
郑守义急切地催促道。
两人坐车一路来到荣达科技公司。
下车之后，庄淼带着人走了过来，“老板，郑总工。”
江博道：“光学实验室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庄淼回道：“按照您的吩咐，东西已经运过去了，并从总部专门调了一队安保人员过来看守，原有的实验设备我也让人分拣清楚了，随时都可以搬运和使用。”
“很好。”江博点点头，带着郑守义便迅速往实验室靠去。
荣达科技公司的光学实验室，是一座占地近一亩的三层小楼，楼房的外壳是白色且密封的。
地上的三层，都是一些小实验室、工作车间、会议室、办公室和休息区，真正的研制中心，在地下第三层。
这个光学实验室，是当初按照国际标准来建造的，小小的几层楼，造价便达8个亿，而且还是好几年前，放到现在，没有10个亿根本造不下来。
耿浩那货是守着宝山，运用不来，现在倒是便宜了江博，省得再费时费力去建造新的光学实验室了。
原光学实验室里，共有120多名研究人员，不过目前都已经被庄淼遣散辞退了，回头让郑守义自己按他的意愿重新招，江博不是让他来收拾烂摊子的，而是给他一个崭新的平台，让他专注搞研究的。
原本的荣达公司，内部管理层就已经出问题了，这也让江博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的科研队伍，同样是有问题的。
实验室地下三层，灯光明亮。
转了一圈之后，郑守义满意地点头道：“设施和设备很齐全，设计和建造的时候应该是用了心的，不错。不过江总，您说的惊喜在哪儿呢，我一路走来，怎么都没看到啊……”
江博笑了笑，带着郑守义绕了一圈，来到一处宽阔的房间里，指了指里面摆放着的一台外壳白色的设备。
“就是这玩意儿吗？”郑守义走上前打量了两分钟，觉得稀松平常，也没什么奇特的，便皱眉道：“这不就是个加工机吗？”
“没错，一台光学加工机，不过，却不是郑教授你以为的普通光学加工机，这是一台具备了铣磨、车削和抛光等功能的超高精度光学加工机，单是金刚石钻头的加工精度，就可达1nm级别……”
……
第496章 超算落成与光学专家
同郑守义交代完工作后，江博离开荣达公司，径直来到了黑骨头总部。
超算中心坐落于办公园区东北方向的角落，当下已经彻底和阳大那边完成了交接，并且据马靖平汇报，超算的前几次测试和运行，都已经完美通过，并没有什么故障。
峰值计算速度5.5亿亿次，持续计算速度3.8亿亿次，性能功耗比每瓦突破了2.4gflops，整体性能略微优于天河二号。
在全国排名第二，放在全世界，也算是屈指可数的超级计算机。
因为交接的时候阳大那边邀请了记者，所以这事儿还上了新闻，但也只是在圈内传播，大多数不关注这方面消息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超算到位，由此，强ai的进一步培养和优化，也已在马靖平的安排下跑起了数据，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ai的学习和进化，也是需要时间的，当相比起人类，那自然又要短得多了。
但人类比ai更有优势的是，人类的进化很少会出现差错，而ai就不一样了，一次优化结果出错，就可能导致程序崩溃。
另外，沪上的智能产业大会即将到来，随身女友也需要迎接它的第一次检验，现在网络技术部上上下下，都在为此而备战。
关于第二代健康手环和初级拟人机械运动技术的问题，江博琢磨了下，觉得在资金储备足够的情况下，可以提上日程了。
第二代健康手环的研究者，周树培算是个比较好的人选，以前担任过手环工厂的总工程师，一直以来又在黑骨头工作，前阵子还做了郑守义的副手帮助组建富勒烯装置的生产线，算是老资历的员工了。
因此，江博找到周树培，与他签订了一份【秘密契约】，然后把第二代健康手环相关的技术资料交给了他，让他组建团队去弄。
聊天的时候，问了一嘴他对机械运动怎么看，没想到他在这方面居然有所研究。
于是，江博没和他客气，一股脑又把初级拟人机械运动的技术资料全扔给了他。
……
沪上光电技术研究所，坐落于沪上最北面的某个高科技园区旁，是一所集科研、开发、生产光、机电仪器及设备的官方单位。
光电所内，不仅拥有许多博士、硕士等高学历人才，还有高素质、经验丰富的实验团队。
郑守义在把阳城的工作安排妥当后，带着助理马晨直飞沪上，下了飞机便坐车来到了沪上光电所。
在一间装修简单，桌上却堆满文件的办公室里，郑守义见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人物。
“老李，我来了。”郑守义看到办公桌后面的那名中年男人，见他埋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半晌不理自己，忍不住开口说道。
“来就来了，坐吧。”李开山抬头瞥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说了一句，然后埋下头继续写写画画。
郑守义无奈，对马晨使了个眼色，马晨连忙把手中的一个手提箱递给他，然后退出了办公室。
郑守义也不急，把手提箱放在一旁后，坐在靠墙的一排沙发上，静等起来。
李开山和郑守义是老同学，不过两人研究的领域不同，郑守义搞的是碳纳米方向，李开山则是光学领域。
虽然没有过什么重大的科研成果，但李开山却是郑守义所认识的人当中，对激光研究最靠谱的一位。
他目前是细微加工光学技术实验室的负责人，主要负责精密机械制造、先进光学设备研制和轻量化镜坯的研制。
哪怕没拿过什么科研界的奖项，但在光学实干领域，也是首屈一指的专家。
关键还是，他在光电所内的待遇一般，经费经常不够。
所以郑守义觉得以阳城那边的科研环境，外加上原子级加工技术的诱惑，李开山这条鱼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不去咬这个鱼饵的。
他肯定会上钩！郑守义很有信心。
时间渐渐溜走。
大约七八分钟后，李开山才放下手中的笔，推了推眼镜框，盯着郑守义道：
“话说，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郑守义也没拖拉，正襟危坐说道：“我这里有个课题，正好是你擅长的领域，想邀请你加入进来。”
“你还真是直接不磨叽啊，说正事儿之前，不该先唠唠嗑吗？”李开山笑了笑，问道：“我之前听老常说，你把水木大学那边的职务辞掉了，然后跑去了阳城的一家私企上班？”
“没错。”郑守义承认。
说起来，富勒烯等离子聚合装置的研发，虽然早就成功了，但因为一直隐而不发，所以郑守义目前的成就，只是在黑骨头电子公司内部传播，外界的人还并不知晓。
“在那边做得如何？”李开山伸手去拿杯子，问道。
郑守义想了想回道：“还行，分了一套三千多万的房子，一辆两百万的车，基础年薪一千万，前段时间研究取得重大突破，个人拿到了五千万的奖金。”
本想喝水的李开山，听到郑守义的话，忍住了这种冲动。
脸皮剧烈抽搐了几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你不是在跟我说笑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说笑的人吗？”
“不像。”李开山目光闪了闪，纳闷儿道：“话说你去了阳城，搞的那研究真有那么吃香？不但分了三千万的房子，还拿了五千万的奖金……”
郑守义微微一笑：“你觉得这些很多？”
“难道不多吗？”李开山瞪着眼道。
郑守义失笑：“当然不多，你以为我看中的是那点奖金和房子？并不是，你知道我每年的科研经费是多少吗？”
“多少？”
郑守义比了个1的数字。
“1个亿？”
“去，1个亿现在能干什么？是10个亿，而且还是基础研究经费，只要没钱了，可以随时向上头申请。”郑守义淡淡道：“当然，前提是你得用在正事儿上。”
李开山听得倒吸凉气，眼睛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每年十个亿的基础研究经费，用完了还可以随时申请，这特么的……也太让人眼红了吧！
李开山平复了下心情，满目幽怨道：“你是来找我炫耀的吧？”
“呵呵，炫耀？这有什么好炫耀的？”郑守义淡淡一笑：“你觉得我是为了研究经费才去的阳城吗？你可大错特错了，我看中的是高新科技，是未来，和钱本身没有任何关系……”
李开山闻言一阵腹诽，说得好像如果不给你工资，不给你研究经费，你也会去一样，装什么呢？
……
第497章 准确说是原子级
郑守义继续道：“怎么样老李，有没有兴趣来和我一起搞研究，薪资待遇和科研经费以及前途，都远比你呆在这破光电所里强得多。”
“你想来忽悠我上你的贼船？趁早死了那条心吧，我暂时没离开的想法。”李开山撇嘴道。
郑守义不咸不淡道：“真不想离开？据我所知，你干了十几年，现在连个副所长的职称都没评上吧？
作为光电所下属实验室的负责人，你之前报上去的原子吸收分光光度计、双频激光干涉仪、sem、金刚石加工机等等十几样仪器的申请换新和购置，都没有得到通过，心里就不难受吗？”
李开山不爽道：“你调查我？”
郑守义轻笑道：“这有什么？这些东西很难知道吗？你一直都在对下属唠唠叨叨吧，随便找个你实验室的人问问就知道了，但我还听说，你和你们所长经常争执，应该是已经产生矛盾了吧？”
“所以呢？”
郑守义邀请道：“所以跟我走吧，你这个光电所虽然是官方研究单位，但你吃不了一辈子官方的福利，而且这里的科研实力实在是太弱了，根本不适合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和感情。
我现在正在组建富勒烯工程实验室和光学实验室，光学实验室主要研究微细加工光学技术、光束控制、激光脉冲，这几个课题都是你所擅长的领域，你跟我来没错。
而且，我那边可不像你们光电所一样穷酸，我那儿别说是sem和普通的光学加工机了，stm和全世界最最顶级的光学加工机都有。
论科研环境，我们不会逊色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级的重点实验。”
郑守义的话里，或多或少带了些忽悠的味道，但说嗨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牛皮怎么大怎么吹。
李开山板着脸道：“我现在不想离开光电所……”
郑守义闻言起身，拿过手提箱走了两步，放到李开山面前：“先别急着拒绝我，如果看完这里面的东西以后，你依旧坚持你现在的想法，那我无所可说，立刻扭屁股走人。”
“里面有什么？”李开山好奇道。
郑守义将手提箱打开，只见里面出现了一个封装在透明袋子里的玻璃镜片。
“一个镜片？”李开山迷了，笑道：“老郑，你就想用这东西打动我？你怕是失心疯了吧？”
郑守义轻声一笑：“有些东西，肉眼看是看不出什么的，现在你可以把你们光电所里最先进的显微仪器搬过来，好好看看它的加工精度。”
“加工精度？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猫腻？”
“相信我，看完之后，你会大吃一惊的。”
李开山半信半疑地瞅了郑守义两眼，笑道：“让我大吃一惊？难不成你这个镜片的精度还能突破到了亚纳米级别不成？”
“你去放大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郑守义嘴角浮出了自信笑弧。
“行，那我就去看一看。”李开山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心里不由也好奇起来，起身拿着这块镜片，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郑守义跟随在他身后，一起来到了一间实验中心。
一番操作，李开山开始用专业的仪器，检测起了这块光学镜片的各项数据。
一开始，他的表情还相对比较淡定，但渐渐的，他淡定不了了。
六七分钟后，李开山扭头看向郑守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真的突破到了亚纳米级别了？”
“你自己不是已经观察到了吗？你这台检测仪的分辨率，应该能达到纳米级吧？”
“正好就是1nm……”李开山吞了吞唾液，蜡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润的颜色：“我把放大倍数调到最大了，最高分辨本领已经达到了1nm层次，可居然还是没从这上面发现不平整的区域，这一点都不科学，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告诉我！”
话到最后，李开山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红着眼眶望着郑守义，一副他要是不老实交代，就会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架势。
“想知道怎么回事？”郑守义却淡然一笑：“那就跟我去阳城吧，去了阳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要是不去呢？”李开山咬牙道。
“不去？”郑守义呵呵一笑：“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三名备选人员，罗恩海、廖先刚以及高允中，他们三个虽然……”
“你别说了！”李开山龇牙道：“我可以辞掉现在光电所的职务，跟你去阳城，但我要先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亚纳米级的光学加工技术？”
郑守义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准确来说，是原子级！”
“原子级！！！”李开山深呼吸一口气，红着眼眶问：“你真的没骗我？现在国际上最先进的加工技术，也无法稳定在纳米级，你却告诉我你们已经有原子级的加工技术了？”
郑守义无语道：“如果不是，你刚才观察到的那个镜片是怎么来的？自然形成的吗？”
“呃，自然形成是不可能的，不可能那么光滑……”李开山自己就否定道。
自然体系中，混乱无序的占比极高，要想出现纳米级都没褶皱起伏的平滑区域，除非是宇宙的造物主出手，否则天然情况下不可能形成。
“我懒得和你磨叽了，你如果觉得我不靠谱，那就先别辞掉光电所的职务，跟我去一趟阳城，如果你发现我所述的与现在讲的不同，你可以直接离去，我不会拦你。”郑守义有些不耐烦地道：“而且，你李开山也不是我唯一的选择，除了你之外……”
“行行行，别说那三个候选人了，他们都是弟弟，哪里比得上我？”
“那你到底去不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能不去吗？先去瞅瞅，如果让我发现你欺骗我，别怪我翻脸无情，拍屁股走人。”
“那是自然的。”
……
草草收拾之后，李开山当天便跟着郑守义来到了阳城。
下了飞机之后，已是傍晚时分，郑守义提议先去吃饭，但李开山却心急火燎地表示要先看宝贝。
于是，两人坐车来到了荣达科技公司。
地下三层的研制中心，一间光线明亮房间里，摆放着一台白色的光学加工机。
“就是这玩意儿？”围着加工机转了一圈，李开山狐疑道：“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废什么话，让开，好好看着。”郑守义拿着一块圆形工件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把工件放到了工作台上。
“不是，你这东西还没经过铣削吧，就这样开搞了？”李开山皱眉道：“我看结构，这应该是一台抛光机吧？”
“抛光机？呵，这是一台集铣磨、车削和抛光为一体的加工机，没见过就先别嚷嚷，好好看着。”
……
第498章 震惊的李开山（三更）
说话间，郑守义启动程序，不一会儿之后，工件的加工滋滋滋开始。
李开山眼睛紧盯着工作台，一分钟后，加工结束，他一脸懵逼：“这就……没了？”
什么情况，不是说这是原子级的加工机吗，这种级数的加工，不应该都是很慢的吗？
为什么现在这个脸盆大小的工件，加工仅仅一分钟就结束了？
不科学啊，在逗我吗？
郑守义点头说道：“这块工件的材料是超低色散玻璃，这种尺寸的工件完成加工的时间一分钟左右，如果换成萤石镜片，加工时间会稍微长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两分钟，具体可以从操作窗口进行调控。”
“所以，刚才进行的是原子级的加工？”李开山问。
“废话！”
“我怎么就废话了！”李开山不服气地辩解道：“你知不知道原子级的加工是什么概念？别说原子级了，就算正常10nm级别的加工，都是超高精度的加工！
这一块，对，就这一块脸盆大小的镜片，光是表面的抛光处理，就至少要加工两个小时以上才能完成。
可现在你这个原子级的加工，居然一分钟就完成了所有的步骤，这不是在说天书吗？”
郑守义摸了摸脑门，无语道：“你别和我扯了，听得我脑仁疼，自己去那边测一下表面粗糙度不就知道了吗？”
“我是得好好测一测，你给我等着！”
李开山等镜片温度降低后，戴上手套开始行动起来，来到另一个房间后，找了一圈后问道：“你这里的光学表面粗糙度测量仪呢？”
“那不就是吗？”郑守义指了指一台电子显微镜。
李开山脸一黑：“电子显微镜确实可以测，但只能测很小一块，我得看全面的，进行全面积的检测！”
郑守义道：“那玩意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里应该没有……回头再买吧，你先用显微镜将就着，把事儿定下来了之后，啥都好说。”
“你之前还骗我说，这里科研环境不错，什么都有，结果……看看你这显微镜，这是stm吗？你从哪儿给我变出一个扫描隧道显微镜出来？”
“有钱，放心吧，那玩意儿虽然不好买，但我家老板说过，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都只是小问题，价格翻个倍还怕买不着吗？买得到，昨天就让人去联系了。”郑守义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算了，我先好好测测，如果不对，哼，看我怎么和你说！”
李开山嘴角一抽，抬起手指了指他，最后又无奈放下，然后捣鼓起了测试。
几分钟后。
李开山吞了吞唾液，看了眼显微镜的标识，道：“这东西的分辨本领是5nm吧？”
“没错，怎么样，看好了吧？”郑守义笑道。
“看好了……不可思议啊，太不可思议了！”李开山话音里充满了震惊之意，“虽然5nm和1nm的分辨率有些差距，但能做到这种程度，还看不到皱褶和起伏，那足以说明加工精度已经深入到亚纳米层次了。
那台加工机，真的是原子级的……
而且，短短一分钟内就加工完成了……这效率，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台光学母机比得上，太强了！
等等，刚才加工时候用的是什么技术？金刚石加等离子还是？”
说着，李开山没搭理郑守义，兀自又跑了回去。
捣鼓了几下，拿过一个工件，放在工作台上，启动操作窗口上面写着的非球面加工程序。
加工机开始迅速运转起来，这一次的加工情况，李开山看仔细了。
“先用的是金刚石铣削，然后……这是磁流变液吗？”李开山眼里浮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郑守义站在旁边插话道：“不是磁流变液，是电流变液。”
“电流变液，原来如此……”李开山微微颔首。
电流变液是一类能够通过外电场控制软硬程度的胶体，在减震降噪、机械传动、自动控制等诸多领域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
被认为是‘使工业和技术的若干部门出现革命化变革’的智能材料，也是突破纳米级，进入原子级的新工业材料之一。
但是，牛归牛，可目前这玩意儿还只能算是一个概念啊。
李开山熟悉等离子切割和抛光，对电流变液不是很了解，只是隐约听说过现目前最顶级的电流变液的静态屈服应力，都还没有达到工业标准。
至于现在这样加工时的起码1000kpa的动态剪切应力，那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关键是，加工时数控系统对电流变液的控制精度太高了，毫无疏漏，一秒内的坐标变化起码上百万次吧？
而且那么大块的面积，半分钟就抛光完成了，加工效率同样高得可怕！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李开山亲自操刀加工了十几种不同作用的光学镜片，通过基础的检测，发现所有器件的表面都非常平滑，不是偶然！
而且对离轴非球面和自由曲面光学元件的加工，也达到了一个登封造极的地步，看得李开山叹为观止，瞠目结舌。
这时，郑守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李，现在没有疑虑了吧？”
“太强了，真的太强了……”李开山神色复杂，感慨道：“这机器，你到底是哪里弄来，这不是这个时代应该出现的东西啊……”
郑守义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怎么弄来的，你就别管了，如何，我的课题你打不打算加入？”
“就是搞激光脉冲那个？”
“没错，只要你点头，以后这个光学实验室的负责人就是你了，那台光学加工机，你可以随时去用来制造超高精度的光学镜片。”
李开山沉默了几秒，最终说道：“我得回光电所交接下工作……”
他没办法拒绝郑守义的邀请，尤其是在见识到这台光学加工机的逆天加工精度和效率之后，就算郑守义撵他走，他都不一定会走了。
因为，这台光学加工机，让他看到了将人类的光学研究拓展到更微观层次的希望，一旦成功，那将是诺奖级的发现。
甚至，还有可能揭开量子领域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所以，他动心了。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和我去见一个人。”
“谁？”
“我的老板。”
刚刚回到别墅的江博，接到郑守义的电话之后，连忙去了一家酒店。
酒店的包厢中，江博见到了李开山。
据郑守义暗地里给江博透露，李开山对于那台原子级光学加工机的来源很惊讶，郑守义怕普通的保密协议约束不住他，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对江博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儿，目前物品栏里还有两张【秘密契约】，他拿了一张出来，直接与李开山签订了相关协议。
有了秘密契约的约束，李开山哪怕依旧会惊讶，但也不回去追溯来源，由此，郑守义的担忧便迎刃而解了。
接下来，李开山需要回沪上光电所办理离职手续，以及处理一些私事，预计最多一周时间就可以搞定。
而江博，也打算动身前去沪上了。
不过，在离开阳城前的一个晚上，他被宁萌和路颖叫了出去，直到第二天中午，她俩才慢腾腾回到别墅。
……
第499章 艾露儿回国（四更）
中午时分。
一架自阳城飞来的空客a330宽体客机，成功降落在沪上的普东国际机场。
下飞机之后，江博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机场内的一家咖啡厅等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下午两点，太阳害羞地躲到云层后面去时，一个拉着黑色行李箱，带着墨镜，身材高挑而饱满的混血妹子，与江博碰了面。
见到他，她也不顾周围来往的行人多不多，直接跳起来便扑到了他的怀中，然后给了他三个热情的香吻。
“一下飞机就能见到你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平时在外人面前无比高冷的艾露儿，此时却在江博面前露出了柔情的小女人一面。
“这里人挺多的，出去再说，走吧。”江博说着，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蛋，然后拉上她的行李箱往外走。
艾露儿则大大方方地挽着他的胳膊，与他并肩朝机场外走去，引来了不少男女的注视与艳羡。
领着艾露儿来到之前寄停保时捷918的地方，江博取了车，载着艾露儿往陆家嘴驶去。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保时捷平稳行驶，江博开口问道。
“饿了，而且……现在就想在车里吃。”艾露儿红润的嘴角咧了下，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江博眼皮一跳，扭头瞪了艾露儿一眼：“别闹，你姐知道我来沪上了，你今天也正好回来，如果我俩同时消失，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可以开车是因为正在开，但艾露儿不行。
艾露儿嫣然一笑，捞着自己的秀发捋了捋道：“和你开玩笑的啦，不过说到艾薇儿，你和她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没发展。”
“真的假的，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没拿下她吗？之前的时候，不是还说要对她下手吗？”艾露儿一脸疑惑。
“你很希望我把她变成我的情人？”江博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那倒不是……只是你之前这样表示过，但现在大半年过去了，你居然没把她拿下，我有点不敢相信。”艾露儿说道。
早在年初的时候，艾露儿刚和江博在一起那阵子，她就发现他对艾薇儿有想法，本来那时该作软白翘的人应该是艾薇儿的，结果稀里糊涂变成了她。
说起来，艾露儿也感觉自己怪对不起姐姐的，颇为愧疚，抢在她面前和江博好上了。
所以，如果说艾薇儿要和江博好的话，她就算心里不想同意，也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因为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第三者，对此她心里很有数。
而恰好，江博那时又送了艾薇儿一套价值过亿的豪宅，还送她豪车，摆明了就是想把她也拿下。
这让艾露儿无奈的同时，也做好了回国之后，看到他俩已经好上了的心理准备。
但现在一问江博，似乎，他俩还并没什么发展？
江博闻言笑了笑：“我确实不介意多艾薇儿一个情人，如果能把你们这两个妖精一起收了，也是一大美事，不过，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我也没去强求。”
“信你才有鬼了。”艾露儿撇了撇嘴，想当初，你就是强行击溃了我的底线，现在又装纯洁，你骗鬼呢。
“之前给你的钱用完了吗？”江博问。
“怎么，用完了你又会给我吗？”
“是啊，最近一直在愁着钱太多了到底怎么花，给你一些，你帮我花点也成。”
“……你这样说话会被我咬的！”
“我又没装逼，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我也不信！”艾露儿说道：“对了，我这次回国之后，就不出去了，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一直呆在国内。”
“这挺好啊，打算想干点什么？”
“我是学法律的，之前也在美国那边的律师事务所实习过，我看他们开律所好像挺赚钱的，所以……我想开个律所，你觉得如何？”艾露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啊，完全可以，我支持你。”江博表示赞同。
“可是，我目前才刚拿到律师资格证，还没有达到开律所的条件……”艾露儿想了想又皱眉道。
“这小问题嘛，可以找个满足条件的法人来成立公司就行了，你当个股东老板，不是挺好？”
“这样啊……”
“废话，不这样还是那样？”江博笑道：“而且你这个律所，我打算出资一个亿投资你，你准备给我多少股份，嗯？”
“呃，一，一个亿？你别跟我开玩笑了……”艾露儿讪笑道。
“谁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既然你要开律所，那我就支持你，不就是钱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有钱。”江博大气道。
艾露儿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顿时咬着嘴唇，眼中薄雾汇聚：“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还能有什么阴谋吗？”江博失笑。
艾露儿幽幽道：“那艾薇儿呢？”
江博无语：“你怎么又提到她了，这事儿跟她没关系。”
“反正我是不会帮你泡她的，你最好死了那条心吧。”艾露儿把嘴唇嘟成了可爱的形状。
江博：“……”
你可真是秀啊，我只是单纯地想支持你开个律所，你tm居然以为我对你好，是想收买你，然后让你帮我泡你姐？
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话说，我要想泡她，还用得着你帮我吗？
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
两人在车上初步商定了下开律所的事情，江博本打算只当个投资人就算了，但艾露儿却非要让他当老板，让他持股90%，她只要10%就够了。
回到汤臣一品的时候，艾薇儿还在搞直播，于是艾露儿有些忍不住，想找江博看烟花，但被江博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表示白天不好看，晚上再说。
接下来的三天，江博除了陪艾露儿，也在和艾薇儿唠嗑游玩，也不知道是不是艾露儿和她说些了什么，使得她看他的时候，眼神变得比之前微妙了许多。
颜烟那边，江博去找她鬼混了一次，因为工作许久未见江博，颜烟表现得极为兴奋，但最后又却把自己玩脱了，导致请了假，两天都没去上班。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10月30号。
于沪上举办的第八届国际性智能产业展览大会，也将在今天正式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