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冰心玉壶
陆如风从那比武场上出来，走了一程，觉得这大白天的再回玉桃的庄子上去，不免让人说了那寡妇的闲话，倒不如在这洛阳城里再逛一逛，自打受了镖伤，可有好些日子没到那热闹的地方去过了，也不知改了模样没有。
这洛阳城里有的是美人，单说那藏春阁里就多的是，不过陆如风可从来没和那里的女子真正的交过，去了也不过是摸摸人家的屁股，捏捏女人的奶子，有时候，他连摸也不摸，只拿给老鸨几两碎银子坐在那里喝茶，看着那些女人风骚。
陆如风在几家店铺里转了几圈，顺手拿了几样值钱的小东西揣在袖子里，又进了一家绸缎庄，趁店伙计不注意，将一块上好的杭州丝绸装进了怀里，大摇大摆地出来，瞅瞅天色也差不多了，才朝那烟花巷子里走去。
藏春阁就在洛阳城北的繁华地带，这里白天还看不大出来，到了晚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而且到这里来玩耍的大都是达官贵人，风流才子，穷光蛋连这名字听着都觉得吓人，生怕人家把他怀里那仅有的一点银子全掏了去。
藏春阁上下两层，三面环台，底下中间是个大场子，是供妓女嫖客们戏耍或是看节目用的，极有排场。有客的女人都到屋里去陪客人喝茶聊天或是办真事，没客的女人便都一律拿了小凳子坐在门口，等待老鸨子叫唤，要是突然来了个客人，那些闲着的妓女们就会跟苍蝇一样立即拥上去，生怕那块肥肉吃到别人的嘴里去，陆如风最爱看的就是这个场面。有时候他还真弄不明白，那些女人到底是馋男人的银子还是馋男人的棒子。在这藏春阁里，陆如风倒也有一个相好的，那女子一直说是卖艺不卖身，陆如风每次与她坐在一起，那女子倒也沉静，不曾向他卖过风骚，不过他可不敢肯定这女人真的就那么清纯，凡是来到这里的女人，哪有个好东西？是好东西也断不会到这里来的。不过不知怎的，他心里却是时常挂着那个叫银桂的相好，就是看上两眼，心里也觉得舒服。
陆如风在藏春阁的门前掇了掇衣服，迈步上了台阶。一进院子，那眼尖的老鸨就迎了上来欢天喜地地道：“这不是六公子吗？可是有日子没来了？是不是我们的姑娘哪儿又让六公子不满意了？快快快，六公子来了，丫头们先替你们银桂姐姐伺候着！”
陆如风凡是到这里来，都少不了老鸨的好处，给那姑娘的赏头也都不小，所以这老鸨子见了陆如风就跟见了财神爷似的。她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陆如风怀里鼓鼓囊囊的猜不透是什么东西，甜滋滋地笑道：“六公子给银桂姑娘带了什么好礼物也让姐姐开开眼？”
陆如风从那怀里掏出了那块花色质地都让人羡慕的丝绸来，往老鸨那硕大的两堆肉上一塞，笑道：“这可是我小六子孝敬您的！”
“哟，那敢情好，我可要谢谢六爷了！”
那老鸨接了绸子脸上都乐开了花。陆如风突然靠上前来，贴到她那胖乎乎的肉身上低声道：“对谁也不能说是我送你的，有人会不高兴！”
“记得了记得了。”老鸨高兴地扭着肥臀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到了门口还回过头来朝被姑娘们围得水泄不通的陆如风抛了个媚眼儿。
陆如风让几个姑娘簇拥着进了一个厅子，这算是个候美的地方，为了不冷淡客人，老鸨总是让那些还没排上姑娘的客人先在那里等一会儿，那里早有几个爷们坐那里跟几个姑娘打情骂俏起来，间或有些小动作，弄得那几个姑娘嗷嗷叫，跟夜猫子似的。陆如风受不了那声音，转头对一个姑娘道：“咱们先找个清净的地方吧。”姑娘一听，以为是看上了自己，都乐得相互挤眉弄眼地卖起了风骚来。
三个姑娘一两个搂着陆如风的胳膊，一个紧偎在陆如风的怀里。
“姑娘可别乱摸呀，我身上可是有银子的，给我摸少了，你们让我空着手去见银桂姑娘吗？我可没那个厚脸皮哟。”陆如风一边跟她们戏闹着，便进了一间闲屋子。一进了屋子，几个姑娘就更加放肆了，恨不得把个陆如风分着吃了。这间屋子其实是开着窗子的，此时，透过那扇窗子，藏春阁的墙外面正有两个人朝这边张望着，不是别人，正是范家大小姐跟她的贴身丫环小桃儿。
这范大小姐被陆如风在那台子上当众摸了胸脯，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便想找个机会教训他一番，也让他知道这范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想刚追到这里他陆如风却进了窑子。这范大小姐更加坚定了要教训这个淫贼的决心。
“你不是叫杏花来着？”陆如风淫笑着问那偎在他怀里的姑娘道。
“六公子真是好记性，都这么长时间没来了，还能说出小妹妹的名字来，那今天怎么也得让我给六哥哥热一热身子了！”说着，娇媚地看着另外两个姑娘，还故意把那胸脯向陆如风身上贴了贴，陆如风也不客气，大手一伸，一把将那胸脯盖了起来，五个指头用力一捏，那个杏花便娇娇地叫了起来：“哎哟，六哥哥的手好大劲呀，把人家的小宝贝可都捏扁了哟，不信你就看看嘛！”一边娇呼着，一边将那胸脯向陆如风的脸上凑着，还腾出一只手来就要解那腋下的布绊的扣子。
“果然是个淫贼，竟然到这种地方来，等他出来，你尽管往狠里整他，只要不出人命就算对得起他了！”范梨花趴在那不远处高高的墙头上，狠狠地骂道。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知道我小桃儿的厉害的。”小桃儿只恨自己是个女流，进不得窑子，要不现在她就会进去，一剑削下陆如风的那五个魔爪来。
第017章 银桂唱怨
那个偎依在陆如风怀里的小妖娥子让陆如风的大手把胸前那一对大饽饽捏把得甚是舒服，正有意想与陆如风进行一番身“交”，于是一边向陆如风搔首弄姿的，一边向身边两个姐妹挤眼弄鼻子的，笑道：“想必咱们那银桂姐姐还没梳洗好，我先在这里替她伺候着也行啊。”两个姐妹倒解风情，笑着转身竟去了。
见两个姐妹走出了房间，那个叫杏花的姑娘竟一下子趴在了陆如风的怀里，要往那陆如风的脸上亲。趴在外面正在偷看的小桃与范梨花立时羞得捂了眼睛，那小桃却禁不住还要从手指缝里偷偷的瞅。
“真不害臊！”那小桃只偷偷地瞅了一眼，嘴里愤愤的骂道。
范梨花沉住气道：“小桃你好好看着，看那淫贼到底能做什么。”
“这种事你也让人家看，我可不好意思的。”
“叫你看你就看，别那么多废话不行？”
陆如风见那小杏花连肚皮都贴在了自己身上，无处躲闪，那脸竟让她“吧”的亲了一下，在陆如风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子。
“哟，六哥哥还害羞呀还是咋的了？是不是还真的是个童子鸡呀？小妹妹我可是个行家，让我一试就能知道。”说着那手竟倏地插进了陆如风的裤裆里，陆如风让那杏花这么一握，更加的膨胀起来，竟让这见了不少淫荡世面的杏花都有些咋舌。
“哥哥的行货这么大，你可真是个让女人享福的主儿，哥哥还不快解了衣服让妹妹也尝个鲜儿？妹妹我这里可是早就哗哗地流了呀。”她娇滴滴地勾搂了陆如风的脖子，嘴里的热气直往陆如风脸上喷。陆如风竟腾地站起身来道：“你先松了手，让我去方便一会儿吧。”陆如风作出一副尴尬的样子，那杏花娇嗔地道：“真是懒驴上磨，屎尿成垛！人家才摸了那么一下，就来了毛病！你可得快点啊，妹妹可是在这里死等！”
陆如风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外面去，直奔茅房，他慌慌张张地解了裤子想尿尿，可任他怎么使劲恁是尿不出来，都累得那脸都涨红了也是无济于事。他越是想尿，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就全是几个月前银桂那动人的小模样，还有那个小杏花淫荡风骚的胸脯，她胸前那一对蓬勃的大奶子老在他的眼前一晃一晃的。
“那淫贼到底干什么去了？那骚女人那么勾引他，他怎么竟不上钩？窑子都进了，还装什么正经货色？”范梨花不解地问道。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咱们想逃跑啊？”
“不会的，这么远，他怎么会发现咱们的？”
“我转进去看看。”
“你可要小心呀。”范梨花叮嘱道。
陆如风在那茅房里很是犯难，想起了在林中吃了李善得给熬制的粥饭后那身下也是这般滋味，直到那东西谢了出来，才消了下去，他便想在这里赶快解决了，那杏花倒是乐意他把那东西洒进她的身子里去，可陆如风却不敢，因为他知道，寻花问柳的，要是肌肤之亲过于下流，便少不了得那吓人的花柳病，所以他才躲到了这里来，可刚想动作便听得外面似有脚步声，他赶紧提了裤子，转身出来，到了一个少人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陆如风掏了出来，一只手捏把起来。不想正在这时，忽见一人头从他对面不到几尺的墙头上探了出来，正好看见他两手掐着那大家伙。
陆如风没有看清，原来那正是小桃偷偷从前面转了过来，看他陆如风到底干嘛去了，不想却看见那羞人的一幕，羞得她赶紧下了墙，回到了小姐身边。
“他到底干嘛去了？”
小桃羞涩地道：“正在小解。”
“那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你觉得他会不会借机逃跑啊？”
小桃支吾了一阵子，道：“不会吧，肯定他还会进去的。”
两人正猜疑间，忽见那陆如风再度进来，可他并未去找那个叫杏花的姑娘，而是来到了银桂的房间，此时银桂姑娘早已收拾整齐，与几个琴师等在那里。她云髻高挽，横插两根银簪，都缀着明晃晃的珠子，修眉画得匀细曼妙，与那宽长的眼角微微地挑向两边，一身的高贵气质，只可惜堕落在这风尘之中。
陆如风走上前去，弓身施礼，道：“小六子这厢有礼了。”
那银桂姑娘抬起眼来，朝陆如风看了看，那容貌甚是动人，两眼秋水盈盈，粉面含春，唇红齿白，虽略带愁容，却仍不失大家风范，她身子也微微离座，向陆如风福了一福，又回到了座上道：“公子别来无恙？”
“托姑娘的福，小六子还好着呢。”
“这么多日不见了公子，也不知公子有何事那么繁忙，肯定是把奴家给忘了。”
“嘿嘿，哪里话？小六子虽身不在洛阳，可心却一直惦记着姑娘呢。”
“六公子今日想听个什么曲儿？”
“能见到姑娘芳容就已经宽心了不少，你就随便唱一个吧。”
“我近日编了个‘洛阳闺怨’，不知六公子想不想听？”
陆如风款款坐下，正眼对着那银桂姑娘，看她虽然脂粉盛装，却消瘦了一些，禁不住心疼起来，道：“是姑娘编的，那更想听了。”
于是银桂先拨了那月琴，两边的三弦、抓筝、简板、八角鼓便一齐响了起来。那所有的乐声立时生出了一股凄凉的气氛把个陆如风包了起来，那银桂姑娘启朱唇，发皓齿，口中唱道：
秋风疾，衰草低，根根枯丝如鬼泣，银铮挂起竹管寂，几段相思全抛在那洛阳城里。自别后，寡了欢笑，省了胭脂，都只为知己杳然无归期。恨无边，爱无底，花言巧语把奴欺，天涯海角匿消息，多少春秋断送在薄情郎手里。无缘由，肥了蝉衣，减了玉肌，恨不能把鸳鸯打死在池塘底。
银桂姑娘唱到了动情处，竟有晶莹的泪珠儿滚出了眼窝儿，更让陆如风感动不已。
此时范梨花与那小桃也真真的听了进去，两个人心里不禁纳闷道：想不到这个淫贼竟与洛阳城里有名的歌妓有着如此的交情。想必这两个人一定早就成了私底里的情人，看来今晚这个陆如风一定要睡在这里了。
“小姐，咱们走吧，我看这淫贼今晚是不会离开这藏春阁了，不如早早回去歇息着，明日一早就来堵他的门子。”
第018章 星夜追踪
范梨花与小桃主仆两个正要从那墙上下去，却见那陆如风从那座上立起身来，将怀里的一包东西拿出来，想必那是银子了,放到了旁边的一个喝茶的桌子上，向银桂姑娘揖了揖，转身出来银桂的房间。
“六公子慢走，容奴家送你一送。”银桂也跟着立起来身，走在陆如风的身后，到了门口，陆如风却道：“姑娘不必远送，古语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六子在这里已经心领了姑娘的美意了。还是回去吧。”
那银桂娇羞地抬起眼来，深情地望着陆如风，从袖子里顺出一个翡翠手镯子来用丝帕包了递与陆如风。
“这是我母亲生前留给小女子作嫁妆用的，我既已落身红尘，怕是已与公子今生无缘，能成为知己，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今日把这镯子送给你，如果心里惦记小女子，这镯子就当是我的容面了。”说着那银桂竟扑簌簌地掉来泪来。
“不愧是个卖艺为生的，真会演戏啊。”小桃趴在那里酸酸的道。
“也难说，自古可就有那青楼女子多情种的。也说不定这个银桂真的喜欢上了陆如风这个坏小子呢。”范梨花不知是受了银桂的感染还是也动了芳心，竟有些莫名其妙地喜欢起陆如风这个坏蛋来了。
“等我把他那五个坏爪子齐齐地给剁下来，看她还喜欢不喜欢。”小桃狠狠的道。
“只许你教训他一回，可不准你乱来。”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千万别伤了他身体的话来，她倒害怕让小桃儿这个鬼丫头识透了她一个姑娘的春心来。
陆如风紧握着银桂的双手，此时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风流才子的佳句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里一阵激动，竟也差点掉下泪来。他看着银桂那脖子底下一片白晰的玉肌，还有她那丰耸的胸脯，真想今晚就把她那软软的玉身子搂在怀里美美地睡上一夜，也不枉挂了她这个青楼知己的美名。陆如风只是狠狠地在银桂那深深的乳沟里盯了一阵子，长叹一声，把那个翡翠镯子揣在了怀里，扬长而去。
陆如风之所以与那叫银桂的姑娘常有来往，也是有缘由的，那银桂本是洛阳城里颇有些好名声的王举人的女儿，自小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只因王举人在那洛阳的牡丹诗会上写了一首《咏黑牡丹》的诗，里面有一句“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便触怒了当今皇上，前朝大明都知道本来是朱家的天下，那好事的人硬说王举人是那明朝的余孽，写这等歪诗分明是在辱骂大清王朝的当权者是杂种，有反清复明之意图。这分解让朝庭的人听起来好像十分有道理，所以王举人不但被夺了举人的身份，而且举家受累，女眷被判为奴隶，男人则被发配到了东北做苦役，洛阳城里再也没有一个亲人，这银桂被一个异姓的人家买了去又卖给了藏春阁里，不想那银桂死活不接客，几番以死相逼，那老鸨怕瞎了银子，吓得她再也不敢强求，只好答应她只给客人画画。而在那所有的客人当中，陆如风竟是唯一能听她唱曲儿的人。因为陆如风虽然身上有些淫邪之气,可他每回来此，却从不在银桂面前说过一句轻薄的话，所以那银桂便格外地敬重他，而且这银桂自进了藏春阁里，就没有出过大门半步，任是什么显贵，她也不会答应他的邀请到人家府上的。所以陆如风也就把银桂当成了他的红粉知己。
陆如风揣着那意义不同寻常的翡翠镯子，正走着，忽然墙角里闪出一个人影来，陆如风当即跳到了一边，那人却挺剑上来，并大喝一声：“淫贼看剑！”陆如风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是在那比武擂台上就要杀他的那个小桃儿。
“你们姑娘不是不要我做她的夫娇君吗，怎么又后悔了，让你追上来传话来了？”
“放屁，今晚我来是要你这淫贼的狗头！”小桃本来不想太过难为他，只想按照小姐吩咐教训他一下，不想他却出言竟如此轻薄，她便更加恼怒，于是便说出了那恶毒的话来。陆如风眼见她那闪着寒光的宝剑直朝他要害刺来，赶紧身子一侧，伸手用两个手指将那利剑牢牢夹住，任那小桃如何回抽那把剑竟被陆如风夹得纹丝不动！再想用力，却被陆如风两指夹着往外一拽，那剑竟飞了出去。小桃心想，想不到这个淫贼竟有如此功夫，看来是小觑了他了，于是欺身上前，想来个近身搏击，没料到陆如风早有防备，一下子竟将小桃揽在了怀里，一只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却抚在了她的玉峰上。那小桃哪里受得了这般调戏，大叫着小姐快来，陆如风却不肯放松，那只手还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两下。
“淫贼，我要杀了你！”小桃情急之下，声嘶力竭的叫着挣扎着。陆如风倒显得轻松，笑道：“那你快动手呀。我把脖子伸过来，你杀了我吧。”他无赖一样的把个脖子伸到了小桃的胸前，闻了闻她脖子里的女人香气，又抓起她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让那小桃甚是难堪。
“放开她！”陆如风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断喝，一听他就知道那是范家大小姐范梨花的声音，即使生着怒气，那声音都如此美妙，陆如风听着实在是受用。
“今天晚上可是你们招惹的我，我可是没惹你们呀！”陆如风早就听到了身后有人，听到那声断喝之后，断定是范梨花来了，他才突然抱着小桃儿转过身来，那只手从小桃的胸脯上滑到了她的肚子上，可小桃还是动弹不了。
“哼，要不是白天你在那比武之时轻薄了我家小姐，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无赖打交道呢。”被陆如风困得结结实实的小桃还是嘴硬。
“我那可真是无意的，说我轻薄，那不是冤枉人吗？”陆如风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这样抱着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就不觉得害臊？”范梨花也不抽剑，她知道自己不是陆如风的对手，便只想用软话把那丫环从陆如风手里先骗出来再说。
“黄花闺女？我可不知道。我要是放了她，她不还会要拿剑来刺我？再说了，这可是她自己跑到我怀里的，我什么时候强抢女人了？”
“陆如风，如果你真是个男人，你就赶快放了我的人，我再不跟你计较，如果一意孤行，那可别怪我范梨花不客气！”
虽然范梨花自知不是陆如风的对手，但在气势上却不想让那陆如风占了上风，说起话来那语气依然强硬得很。
陆如风心想，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今天是看占不了上风才说这等软话。“范大小姐怎么老说些没谱的话？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不是男人，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不知道吗？既然你都这样说话了，那我就放了她，不过你也得答应，从此不再与我为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的，咱们不犯就不犯，你赶快放了她吧。”
陆如风怀里搂着个黄花闺女，真的有了想上她的念头，闻着她身上的那股子处女之香，他真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还给范梨花，忍不住在她身上偷偷又吸了一大口气，才使出两成推转乾坤大法之力，将小桃向范梨花推了过去，那小桃踉踉跄跄地奔过去，被范梨花一把接在了手里。
第019章 一场虚惊
“陆如风！今天我先不跟你计较，不过，我可跟你没完！”范梨花粉腮含怒，却越发好看。她将陆如风推过来的小桃稳稳地搂在怀里，怒气冲冲的对陆如风说了句不算客气的话。
“既然不想跟我计较，却又要跟我没完，连本公子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样才好了。嘿嘿，要是小姐不嫌弃的话，能不能让我做你的——”陆如风故意将那后半句藏在嘴里，那小桃早就耐不住了，站直了身子，从范梨花的怀里挣出来上前指着嬉皮笑脸的陆如风道：“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小姐才不稀罕你这样的货色呢！”
“我又没说要做你家小姐的郎君夫婿，看把你急的那个熊样子，怎么？是不是怕我跟小姐好了，就没有你的份儿了？真是个小心眼儿！”
“陆如风，她一个小孩子家的,不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小孩子？”陆如风鼻子里哼了一下，心想，那胸脯都那么大了，刚才搂在怀里的时候那一握，他差点儿一把握不过来，鼓鼓的的，那么有弹性，都该嫁人的了，还小孩子呢。
“既然是孩子，就不要插手大人的事情嘛！告诉我，你们刚才是不是也看见我摸那小妞的饽饽了？”陆如风还是不改他那流里流气的毛病。
“陆如风，她真的不过是个孩子，还不到十六岁呢，跟一个小孩子家荤素不忌，还动手动脚的，你不觉得丢人吗？”范梨花毫不客气，但眼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股子杀气，说话似乎也稍稍和气了一些。
“小姐这话我爱听，你是说咱们是一个档次的，她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交道我自然应该跟你范梨花大小姐来打就是了。呵呵，谢谢范大小姐看得起我陆某！”说着两手抱拳，向范梨花揖了一揖。范梨花跟小桃都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将脸扭向一侧。
可当她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早就不见了陆如风的踪影儿。
“他哪去了？”范梨花拽了一把小桃。
“我……我也没看清楚呀！”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飞贼！有一天我会收拾他的，先让他快活着！”范梨花狠狠地道，拽起小桃，朝洛阳城里的范家大院疾步走去。
陆如风趁范梨花跟小桃两个扭脸不注意的时候，施展了轻功借着黑暗窜到了身边那棵树杈上。直到那主仆二人也快步远去之后，他才从树上下来，两手轻轻地拍了拍，奸笑一声，转身向那寡妇玉桃的庄子上奔去。
他一路上不想别的，只想玉桃胸前那一对大奶子，此时玉桃该早就脱了棉衣赤身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去了，那一对寂寞了这么长时间的一对尤物想必一定早有些耐不住了吧，正是上手的好机会，今晚一定好好的消受一番。那次只摸了一下，便让他日思夜想起来，真恨不得把那两个大奶子当了白面馍馍几口就吃到嘴里去。想着想着，他觉得那手指竟有些滑滑的感觉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倒是也挺喜欢柳叶的，那个小丫头水灵灵的，只是太嫩，一时舍不得吃。陆如风并不是惜银子的主儿，可向来吃东西他都是将那好吃的先留在一边，最后才吃，那整个一顿饭就都会觉得有味道了。
陆如风到了庄子上的时候，差不多是子夜时分，再有钱的人家也都吹灯拔蜡了，庄子里一片黑暗，连狗都不肯叫一声。
陆如风纵身飞跃，一下子轻轻地飘落在了玉桃的院子里，他没有再蹓到窗下叫唤，而是从那绑腿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插进那紧紧的门缝里，将那门关子轻轻地向一边拨去，只五六下，那门就开了。他非常小心的推开门往里走，可没想到脚下却不知不觉地碰倒了一样东西，他反应极其敏捷，竟一下子弯腰抓住了那即将倒下去的一个瓷瓶子。他将那瓷瓶子轻轻地放到了一边，继续往里走，屋子里一片黑暗。他悄悄地往里走着，生怕再弄出一点儿动静来，惊动了玉桃儿。可当他的脚刚一迈进二门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道寒光向自己刺来，他急忙闪身，那道寒光掠着自己的肋下穿了过去，陆如风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急中生智，一把搂过去，玉桃整个身子被挟持在了他的怀里。
“嫂子是我！小六子！”陆如风低声叫道。
此时玉桃人都瘫了，身子软软的，像那快要出锅的面条儿，直不起来了。陆如风只好两只胳膊伸到了她的腋下，玉桃连棉袄也没披，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子，陆如风感觉到了她腋下那软软的一团。只可惜此时的陆如风还穿着衣服，要不他一定会晕了的。陆如风这么“嫂子”的叫了一声，玉桃也没有答应，陆如风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叫道：“柳叶，快点灯！”一边说着，急忙把玉桃抱到了炕上。
柳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梦中被人叫醒，一听是小六子叔的声音，便立即袄也不穿，起来点了蓖麻油灯，陆如风手背伸到玉桃的鼻子底下，已经没有了气息，当时吓了一大跳，他不顾男女之别，也不管柳叶跪在身边，他一只大手在玉桃胸口上捋着，一只手的大姆指狠狠地掐在了她的人中上，过了一小会儿，玉桃才慢慢地醒了过来。
“娘！”柳叶见娘好过来，这才哭出声来，一下子扑到了娘的怀里。陆如风的手一直捋着玉桃的胸口，哪敢拿开，这一下子又被柳叶那酥胸压了上去，危险都过去了，他倒有闲情来享受这娘儿俩的柔软胸脯了，那温热的柔软的女人身子让陆如风一下子充起了血，刚硬刚硬的。
玉桃看了看柳叶，又看了看陆如风，柔声细气地道：“你可吓死我了！进来也不打个招呼！”
“你要是把我娘吓出个好歹来，我可再也不认你这个六叔了！”柳叶抬起脸来娇嗔道。忽然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只穿了衫子的胸脯正压在陆如风的手上。她猛地一下子弹了起来，满脸羞红，娇嗔着笑了：“我娘都好了，还不把手拿下来！”
陆如风也脸上一阵发烧，悻悻地把手从玉桃那高耸的胸脯上抽下来，抽到半路，却让玉桃一把握在了手里。
“没伤着你吧？”
“没，没。”陆如风脸低着不敢看她，只觉她的身上好热。
玉桃坐了起来，把陆如风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只手抚弄着他的脸，嗔怪道：“看嫂子这事做的，要是伤了六弟，你可让我怎么活呀？”
“都怨小六子莽撞，怕惊了柳叶和嫂子我才偷偷进来的。我可没什么歹意。”
“看你说的，嫂子啥时候说你有歹意了？要是你对我们娘儿俩有歹意，”玉桃觉得往下不好再说，心想，要是你对我们娘儿俩有歹意就好了，她转而说道，“咱不说这个了，我早就在西边一间给你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过去睡，不过，往后可再也不许偷偷摸摸的进来了，我可经不起你这番吓唬！”
“嫂子，小六子再也不会这样了，那我过去睡了，你快歇着吧。”说着陆如风就从炕上下来。而玉桃也从炕上挪下了身子，披了一件棉袄。
“嫂子就别下来了，我这就去睡。”
“我还是给你铺一铺被子吧，离开了女人，男人啥也整不好！”
第020章 谨遵母训
玉桃早就抢到了陆如风的前面，跑到西屋里，为陆如风铺起被子，陆如风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披着棉袄的玉桃给他像媳妇又像母亲一样的铺炕盖被，他很感动，同时一股男人的欲望也随之升腾起来。
“行了，炕我可早就给你烧热了，一会儿被窝里就暖和了，快进去吧。”玉桃还未转过身来，陆如风就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她。陆如风身子战战兢兢地道：“嫂子可是把六子的身子也烧热了呀！”
“好兄弟，别，我是你嫂子呢。”玉桃在陆如风紧箍着她的双臂里扭了几下，陆如风还是抱得紧紧的。她两手扒着陆如风的手，陆如风就是不肯放松。
“要是想了，嫂子明天就托人给你说媒去，嫂子保证给你娶一房黄花大闺女，嫂子配不上你！”
“我就喜欢嫂子这么漂亮的女人！”
“你先松开手！”玉桃趁陆如风松了手，慢慢地转过了身子，不想陆如风却一下子从正面把她抱了在了怀里，身子一倾，把个玉桃压倒在了炕头上，玉桃的棉袄一下子散开大襟，丰满的胸脯颤在陆如风的眼前，陆如风立即感觉到了一阵舒服的温热，身下猛地竖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玉桃的腿叉间。玉桃身上的女人气息让陆如风心里身上一片燥热，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扒了玉桃的衣服，让那跳动着的欲望彻底地钻到她的裆里去。
“真的嫂子配不上你，嫂子可不能毁了你呀。好兄弟，快让嫂子起来吧，柳叶还没睡哪。”
“我真的是喜欢嫂子，我在藏春阁里都没有上过女人，我大老远地跑来就是想跟嫂子热乎热乎的。”
“你个没出息的！往那脏地方跑啥？”
“我是去听那姑娘唱曲儿了。”
“嫂子以后可再也不许你往那种地方跑了！”玉桃被陆如风压在身下，还不住地埋怨起陆如风来。
“既然嫂子这么疼小六子，那就从我一回吧。小六子实在熬不住了，我也是二十好几的男人了呀。”
陆如风摸着玉桃那丰满的胸脯，玉桃没有逼他拿开手，任他抚摸着，她也喜欢小六子，她心里何尝不想嫁了他，可她却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寡妇，配不上他。
“真的想了？”玉桃娇嗔地看着他。
“真的想了。”陆如风的脸都伏下来贴在了她的酥胸上。
“那嫂子问你一句话。你可得跟嫂子说实话。”
“行，说吧。”
“你……喜欢柳叶不？”
陆如风身子趴在玉桃的身上，要是嘴里说出喜欢柳叶的话来，那岂不伤了玉桃的心？于是他违心地道：“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那你想不想娶她？”
“我想让嫂子做我的女人！”
“是心里话？”
陆如风使劲地点了点头。
“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她，那我明天可就要把柳叶许给别人了！”玉桃盯着陆如风的眼睛。
“嫂子！别，那么急干嘛，她还小嘛。”
“那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陆如风被玉桃逼到了死角，没有办法，他只好点了点头。
“再跟我犟嘴，连媳妇也丢了！”
陆如风自从说了喜欢柳叶的话后，那手上的劲儿也松了，玉桃从自己的胸脯上拿开了陆如风的那只大手，坐起身来道：“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是嫂子没工夫跟你说。等着，我让柳叶过来给你铺被子。”伸手在呆了的陆如风肋下轻轻拍了一下，擦下炕去，回了东屋。
陆如风呆呆地坐在炕沿上，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他真的喜欢漂亮而又泼辣的玉桃，她那丰满的胸脯，她那浑圆的肥臀，还有她那张特别好看的脸蛋儿。虽然比不上范家大小姐的气度，却一点也不少女人的那种风韵。
一会儿，柳叶抱着一床被子从东屋里进来，她满脸通红，眼里水灵灵的，就是不敢抬头看陆如风一眼。
“我娘让我给你铺一铺被子。”柳叶抱着被子立在那里，见陆如风一动不动地坐在炕沿上发呆，她只好先把被子放在了炕上，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陆如风没有说话，也没挪腚，小柳叶只好默默地上了炕，将那铺好的被子重新整了整，又在上面铺了她刚刚抱过来的被子，那是她自己铺的被子。陆如风只好站起身来，回头看着柳叶为他铺被，柳叶也不看他，只知道干自己的事情。女孩子很细心，将每一个被角拽齐，又把那床新被子盖在了上面。
柳叶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内衣，胸前一抖一抖的，煞是诱人。
柳叶铺好被子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了被子上面。
“怎么不回去睡觉？”陆如风看着她那张稚嫩的脸，捎带着她那已经发育起来的胸脯。
“娘说让我给六叔暖暖被窝儿，刚铺了的被子不暖和。”柳叶天真的坐在炕的中间。
“你这样坐在外面冻坏了身子怎么办？快到里面去吧。”陆如风说不出来说这话的意图是什么。小柳叶倒是乖乖地钻进了被窝里，两眼瞪着看着炕前的陆如风。
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给自己暖被子，陆如风心情很复杂，他何尝不想吃一口这鲜嫩的黄瓜，只是不知道东屋的玉桃心里会怎么想。
“热了吧，你就回去吧。”陆如风克制着自己的激动，他感觉到嗓子眼里发干。他使劲地咽了口唾沫。
“娘说等六叔觉得被窝里热了我再回去。”柳叶依然天真地看着陆如风，丝毫没有回避他的意思，小柳叶虽然年纪小，可也已经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心里早就喜欢上了六子叔，只是觉得母亲孤单，才不便表现出来与六子叔的过分亲热。她人小鬼大，心里早就盘算着嫁人就嫁六子叔这样的男人。这话可是不经意的时候，让娘给套出来的。
陆如风一直站在炕前，柳叶一只手紧握着被角，生怕有热气从里面跑出来。
“下面冷，六子叔快上来吧。这样亮着灯也费油的。”
陆如风的心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他都听见了自己那疯狂的心跳，就是去偷大内银库，他也没这么激动过。
莫非是玉桃有意成全自己跟柳叶的好事儿？难道她玉桃自己就不想吗？可只这样思量了一小会子，陆如风身上的欲火就炽烈地燃烧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两腿有些抖动，他两手支到炕沿上，撮起嘴来吹灭了神龛里的蓖麻油灯，爬到了炕上。
第021章 岳母之训
却说玉桃为陆如风铺好了被子后，竟让一时性起的陆如风拦腰抱起摁在了炕上，玉桃不想以自己的寡妇之身占了陆如风的便宜，便一步步引着陆如风说出了喜欢女儿柳叶的话来，玉桃以让柳叶给陆如风铺被暖被窝为由，想借此成全这一对年轻人。
柳叶为陆如风铺好了被子又钻进被窝里暖了一个时候，看陆如风站在炕前冻得不行，十分心疼，便唤了他上炕睡觉，陆如风吹了灯爬上炕去，却迟迟不好意思钻进柳叶的被窝里。
“外面冷，快进来吧六叔。”柳叶紧握着被头，幽幽地道。
陆如风坐在那里沉思了半晌，才脱了衣服钻进去，他有意躲避着柳叶的身子，好像那身子烫人似的，不敢靠近。可人一进去，他就闻到了柳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别的女人香，那香气诱得他神魂颠倒，六神无主了，他的身子挺得笔直，不敢有一丝挪动，生怕吓跑了柳叶。
“那边冷，到我这边来吧六叔。”柳叶身子没动，却担心陆如风在那边不舒服。她觉得她那滚烫的身子已经把自己的身子底下热得很暖和了，才向陆如风发出了邀请。
“嗯。”陆如风轻轻地应了一声，身子还是没动。不过很快他就觉出柳叶往他这边靠了一段，虽然那身子还没贴住他，他却是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体温，而且那香气也更浓了些。
突然，陆如风感觉到柳叶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手臂是那么柔软，陆如风两腿间那欲火腾地烧了起来。
“喜欢六叔吗？”陆如风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抖。
“喜欢。”
“想做六叔的女人吗？”
“嗯！”
陆如风侧过了身子，此时正好与柳叶的脸照了个面，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息，同样带着诱人的香气。陆如风一把将柳叶搂在了怀里，柳叶很是温驯，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一下子贴在了陆如风的胸前，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内衣，那内衣又是多年洗过了的，甚是柔软，陆如风清晰地感到她胸前软软的，柔柔的，很是勾人魂魄。陆如风浑身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喘息也粗重了些。
“柳叶。”
“嗯？”
柳叶那万分娇柔的一应声，让陆如风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翻身骑在了柳叶的身上。柳叶没有半点反抗，任慌乱的陆如风在她的脸上嘴唇上啃着，亲着，也让他那一双大手在自己的鼓鼓的胸脯上隔着那薄薄的上衣肆意地揉捏，她不出一声。他一阵兴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阵慌乱之后，陆如风身子一阵抖动，终于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柳叶的身上，不再动弹。
玉桃并没有睡觉，而是一直趴在西屋的门外偷听着里面的动静，有经验的女人没有听见柳叶一丁点儿的回应，知道事情没有办成，她这才相信小六子没有在藏春阁里做过那事的话。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傻瓜，她这个做丈母娘的非得出场了。
“柳叶，被子热了就回屋睡吧。”玉桃站在门帘外面叫了一声。
柳叶还没什么感觉，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事情却结束了，听到娘的叫唤后，她躺在陆如风的身下清脆地应了一声，陆如风翻身下马，柳叶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突然感觉到两腿间粘乎乎的一片，她也顾不得清擦，摸起自己的裤子就蹬上，急忙下炕去。掀开帘子的时候，娘就站在门口，柳叶没有答话，直接奔回东屋，上了炕，又钻进了那面炕头上的被窝里。
见女儿进了东屋，玉桃才掀开门帘进到西屋里去，她没有点灯，伸手在陆如风的被窝里摸了一遍，那手自然摸到了炕上那粘乎乎的东西。
“你是真的不会还是急了？”黑暗中的玉桃轻声地问道。
“我就没碰过女人的身子！”听陆如风说话的声音，里面多少有些丧气，玉桃从那声音也听出来他正侧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玉桃默默地上了炕，掀起了炕上的脏被子，放到一边，又回到了东屋，换过一床来，重新给陆如风铺好，玉桃是披了衣服过来的，那身上只身了薄薄的一层，身上的曲线实在太明显，陆如风看着玉桃那动人的身材，不禁又热了起来，玉桃刚刚想下炕回去，不想陆如风却一把抱住了她，她知道此时柳叶也就是刚刚躺下，一定还没有睡着，稍稍有点儿动静，柳叶就会听得见，陆如风摁着她的身子喘息着，压得玉桃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六子，你不是说要娶了柳叶吗？”
“不，我要的是你，我一见了她就紧张。”
玉桃知道六子肯定是真的没有跟女人睡过，倒也想指导他一二，可这话没法说出口来。
玉桃从陆如风屋里回到自己的炕上的时候，柳叶已经睡熟了。玉桃轻轻地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可她却还不想就睡，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那让她销魂的一刻。
第022章 洛阳收徒
早晨起来吃饭的时候，玉桃单煎了一盘鸡蛋，推到了陆如风的面前，她知道，小六子一夜连射了两回精，得补一补身子，在乡下，没那么多山珍海味的，这盘煎鸡蛋就算是大补的了。陆如风不解何意，觉得一个大男人吃独食，不好意思，却又把那盘鸡蛋推到了桌子中间，意思是也让柳叶吃一点。
“别推了，那是专门给你做的。别人吃不得。”玉桃嗔怪地瞅了他一眼，陆如风只好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去，香喷喷的，而且极鲜嫩，柳叶与陆如风面对面地坐在炕上，一想起昨晚上六叔搂着她亲嘴儿的事来，脸不禁红了起来，便低着头，不敢再看陆如风一眼。那筷子夹在她的小嘴儿里呆了好长时间，见陆如风并不去再夹那鸡蛋，便说了句，“你就全吃了吧，既是娘说了给你做的，我跟娘谁也不会吃的。”
“男人的身子最重要，不多吃点儿好东西哪能行呢？”玉桃的话似乎总是有些道理，陆如风便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那一盘煎鸡蛋没几口就全到了他肚儿里去了。看着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柳叶娇媚地笑了，她喜欢六子叔的斯文，也喜爱他的豪放，连昨晚在被窝里他那一阵慌乱都让柳叶喜欢得不得了。天还不亮，她就盼望着晚上到来了，她觉得自己被六子叔那有力的臂膀箍在怀里，既幸福又安全，她想一辈子都让六子叔那样搂着才好呢。可她也知道娘也喜欢着六子叔，她不敢跟娘争。没想到娘却处处为了她着想。一想到昨晚娘让她去给六叔暖被窝的事来，她就感激地看了娘一眼。
“往后柳叶也得学会照顾男人。”
听到娘用了‘男人’的词儿，柳叶心里一动，脸更红了，心想莫非自己这就成了六叔的女人了？
“不论做什么事，可得顺着男人的心思，不许任性。”在柳叶的心里，娘说的‘男人’就是六叔了。玉桃半认真半娇嗔地跟柳叶说着，柳叶娇羞地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两人的目光正好遇到一起，柳叶赶紧避开，陆如风却傻傻地笑了，他笑自己昨晚那傻乎乎的样子，竟然连门都找不到，却喷了她一腿叉。
“今天我要去趟洛阳城，给你们买些布回来做几件像样的衣服。”
“就别花那个钱了。日子还长着呢。”
“不，我要你们穿上洛阳城里人最好的衣服，成为全洛阳最漂亮的女人！”陆如风直起身子，看着对面的柳叶。
“穿那么好的衣服干啥？我们娘儿俩还得干活呢。”
“往后不许你们再干活了，咱们可以买几个下人去做，还有丫环。”
“听你说话像是吃了灯草灰似的那个轻，那得多少钱呀？”玉桃在陆如风的头上戳了一指头，“又在做你的白日梦了！”
陆如风没再争执，吃过早饭就出去了，他去了那个藏银子的山洞，化了十几锭银子，装在褡链里，进了洛阳城。
繁华的洛阳城里最让陆如风留恋的就是藏春阁里的银桂姑娘。他特想听她唱曲儿，只是今日不行，他还有事情要办。陆如风背着褡链在洛阳城里那些常有卖身的地方转悠起来，一个衣衫褴褛头上插了草标的小姑娘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女孩虽然穿得破烂，可那眼睛却让人十分的爱怜，那身段儿也不错，要是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还是个美人胚子呢。陆如风走上前去，围着那个小姑娘转了一圈，停在了她的面前，弓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着头，两只小黑手掐在一起，微微晃了下身子道：“水莲。”
“多大了？”
“十五。”那女孩怯怯地道。
陆如风听到十五这个数字，立即想起了柳叶，心想，要是在好人的家里，也快要出嫁的年龄了，看她那皮包骨头的样子，一定是受了饥饿。
“你自己卖自己？”
“我爹娘都死了，我有个地方吃饭就行。”女孩一直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小，就跟蚊子一样。陆如风直起身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向四周看了看，问那女孩道：“家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女孩摇了摇头。
“做些针线活还行吧？”
女孩点了点头。
“那你就跟着我走吧，我不会饿着你的。”说完陆如风转身就走。
女孩紧紧地跟了上去。
“您让我给你做什么？您可千万别把我卖到藏春阁里去。”女孩的声音不大，像是哀求。
“谁说要把你卖进藏春阁去了？”陆如风头也不回。
“可我不知道您让我做什么。”女孩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丢了饭碗，她已经饿了快两天了，眼睛里都要冒金星了。可她就是饿死也不愿去那烟花巷子。
“给我当丫环！”陆如风心想，给你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便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陆如风觉得水莲那灰头土脸的样子，也不好领着到处转悠，他还得去给柳叶娘儿俩个买布呢，这样怎么进铺子？
“哎，我说，你叫什么来着？”
“水莲。”
“水莲呀，你看你穿得破不说了，身上还这么脏，我领你找个地方去洗一洗吧。”
“我都你的丫头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水莲低眉顺眼的，倒是很听话。
陆如风带着水莲四处找澡堂子，可找来找去，全是男人洗澡的地方，竟没有一处为女人开着的。
这是最后一家了，那堂主笑呵呵地道：“你这汉子也怪了，我开澡堂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女人出来洗澡的呢，别处我不敢说，这洛阳城里怕是难找那么一家的了。”
陆如风往肩上推了推那鼓鼓的褡链，瞅了瞅这澡堂的门面问那老板道：“那今儿我把这堂子包了得多少钱？”
那老板瞅了瞅陆如风肩上的褡链，奸笑着向陆如风伸出了两个手指头。陆如风没解褡链，从腰间摸了摸，掏出一把碎银子，撒到老板的手里。
“这些够不够？”
那老板乐滋滋地拨弄着手里的一把碎银子，脸上的皱纹都聚到了一处，朝着陆如风点头哈腰地道：“够，够。”很快便让小二把堂子里的那些正在洗澡的汉子们赶了出来，陆如风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那形象比一个乞丐稍好一些，只是肩上的褡链让人捉摸不透。他也乐滋滋地看着水莲笑，水莲的脸上也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这位公子，所有的人我都给您撵出来了，您就快让您的夫人去洗吧。”
“什么夫人？我的一个丫环。我可说好了，堂子里连个雄苍蝇也不准给我留下！”陆如风表情严肃地对老板吩咐道。
“公子真会说笑话，这大冷的天儿，哪还会有什么苍蝇？”他又凑近了陆如风小声地道，“我保证我的弟子们谁也不准靠前，您就放心地在里面销魂吧。”说完那老板朝陆如风诡秘地一笑，一脸的淫邪。
第023章 横人无惧
陆如风看着澡堂子老板那副纯粹商人的奸诈样子，和他那一脸不怀好意的淫笑，心里顿生恶心。
“放屁！什么叫销魂？她是我新买来的丫头，是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孩子，我是看她身上太脏，给她洗一洗，你小子又生什么歹意了？”
“咳咳，我哪敢生什么歹意？像您这样的仁人君子，就是给这小姑娘搓个澡，我们也不敢乱说道的。”
“哼，我就给她搓澡又怎么了？她一个小孩子家的，也许还从没进过澡堂子呢，你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千万可不能把她烫伤了。我偏偏要进去给她搓洗的，不过我要是听到了外面有一句胡说八道的，小心我砸了你的堂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堂子老板满脸堆笑着，把陆如风与水莲两个让了进去，所有堂子里的男人都乖乖地退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里去了。
这堂子外面不怎么华丽，而那池子却是相当讲究，全是用那打磨光滑了的汉白玉石砌就，池子里已经换了新煮的热水，里面热气腾腾，云苫雾罩的，小水莲感觉进了仙界一般，她站在池子旁边，连衣服也不也脱，当然她也是不好意思脱。
陆如风先来到池子边上，伸手在那冒着热气的水里试了试，太热，但要想洗得舒服，这水要是达不到这个热度，会越洗越凉的，这是老澡堂工烧的水，甚是有数，不过乍一进水，水莲定会受不了的，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正在迟疑地水莲，道：“脱了吧，我不会怎么着你的，我只是怕让这热水烫伤了你。”说完，陆如风与水莲就背对了身子，腾出空来让她脱衣服。陆如风虽然背对着水莲，却也从她那悉悉索索的声音里听出来她脱到什么程度了。
陆如风脱了鞋子，绾起裤管儿，撸起袖子，手里握了一条澡巾，蹲在池子边上，他听到了水莲赤着双脚走过来的声音。
“从这个台阶下去吧，先别站得太深，水太热，不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走到陆如风身边，水莲只注意了陆如风是不是回头，脚下一滑，身子一歪，差点儿摔倒，幸亏一只手摁到了陆如风的肩上，陆如风朝后大手一伸，一把将水莲接住，那手正好揽在了她的腰上。是非常柔软的女孩身子，甚是纤细。陆如风看也没看，水莲羞红着脸直起身来继续往前走，那光光的脚丫子踩到了那台阶上，手已经离开了陆如风的肩膀。但陆如风此时的精神依然紧张地准备着，他担心她会摔倒第二次。
到了陆如风的前面，陆如风才发现水莲身上还穿了一条裤衩不像裤衩，裤子不像是裤子的衣服。胸前戴着一个遮胸的兜兜，那兜兜已经辩不出是什么颜色来了。陆如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其实就是不戴那兜兜，怕是胸脯上也不会有什么怕人的东西。同样是十五岁的女孩，柳叶的乳房都那么高挺了，而这水莲竟还不显山露水的，真正的一个童女。
水莲的脚刚一踩进那滚烫的热水里，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那水对她来说实在太热，脚下太滑，她那一跳，让她失去了平衡，此时，她唯一可以求援的就是一直蹲在面前的陆如风了。她本能地扑向了陆如风的怀里，可她的脚却还是泡在热水里，陆如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水莲娇羞地伏在了陆如风的肩上。
“我不敢洗了。”
“没事，一会儿就会好的。”陆如风抱着水莲又走了下去。她身子很轻。他蹲在那台阶上，凭他的功夫是不会滑下去的，他将水莲放到了自己的一条腿上，用那条浴巾从热水里蘸一下，待那水稍稍冷了些，再在水莲的两条黑不溜秋的腿上擦，那两条腿那样来回擦了几下，竟渐渐地显出些白嫩来了。水莲也开始渐渐地适应了那水的热度。
“现在进去再试试吧。”陆如风把小水莲从腿上放下来，让她两条腿站在了水里，果然那水不再让水莲觉得烫。但她的手依然不太放心地扶着陆如风的胳膊，只是不敢抬起脸来看着陆如风的眼睛，她太害羞了，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了。
“蹲下去，把身子泡在水里，呆会儿我给你搓一搓，很舒服的。”
水莲听话地扶着陆如风的胳膊蹲了下去，那上身毕竟还没泡过，依然觉得热，不过她现在信了陆如风的话，一会儿就好的，所以她还是忍着浸在了水里。她渐渐松开了陆如风的手，蹲下去就平衡了些，那热水浸泡着她那干巴瘦削的身子，也让她感觉到了舒服。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呢。她抬起眼来，第一次感激地看着陆如风，她的眉眼其实是很漂亮的，陆如风朝她笑了笑，用那澡巾在水里泡了泡将水撩到她的身子上。
“还烫不？”
小水莲高兴地摇了摇头。陆如风也把裤管绾得更高了些，下到水里，用那澡巾在她那瘦削的背上搓洗起来。
水莲的背上真有不少灰，可经那热水一泡全都下来了，陆如风又用手捧起水来浇到她的身上，那水便将灰冲洗得干干净净了，她的脊背竟是那样洁白，陆如风的心动了起来，他尽力控制着，这可是澡堂子，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但他的大手却情不自禁地在水莲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抚摸起来。一个还不太懂事的女孩是不能体会陆如风那种温柔的抚摸到底里面蕴含了什么样的意图，她一动不动地蹲着身子，任陆如风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搓洗。她以为陆如风在还是在给她搓灰呢。陆如风的手禁不住搓到了水莲的腋下，他的大手所到之处，那里的灰就一扫而净。
“快把那兜兜摘了，让叔给搓一搓前面吧。”
水莲已经完全解除了对陆如风的戒备之心，她两手向后伸去，在背上，轻轻地解开了那个近乎是死结的扣儿。那个已经不辨颜色的胸兜兜便被小水莲摁到了水下，自己搓洗起来。看来她还不舍得扔掉。
第024章 贪财裁缝
听到陆如风的话之后，小水莲果然赶紧把那胸兜兜解了下来，她也知道那兜兜脏得不好意思让陆如风看到，竟偷偷地掖到水底下自己揉搓起来，她两手搓动之时，陆如风正在她的肋下给她搓洗着身子，她已经不是那么羞涩了，仿佛陆如风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任陆如风在她的瘦削的身子上随处搓洗，陆如风的两只手不觉间伸到了小水莲的胸前，陆如风大失所望，那胸前竟只有一对小小的疙瘩！核桃大小的那么一圈儿微微突起，陆如风的手还是让小水莲有一丝颤抖，毕竟也是十五岁的孩子了，虽然发育迟缓，但那主要是因为生活太贫苦，营养跟不上，现在她的小肚皮都要贴到脊梁上去了。这让陆如风更是心疼。要是能衣食无忧的话，也一定出落成一个标致的极富女孩魅力的大姑娘了。虽然如此，陆如风的手还是有些留恋地在上面摸了一会子，他以较快的速度把小水莲的上面的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看上去，再也不是灰头土脸的样子了。
“回过头来我看看。”陆如风在小水莲身上又浇了些水将那身子冲刷得白白净净的之后，想看一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小水莲很听话地转过了身子，那脸也被热蒸得非常红润，有了血色，很是好看。陆如风满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很坦荡，小水莲也朝他笑了笑，那么甜美。
“快把下身的衣服也脱了吧，咱往后不再穿那破衣服，得扔了的。”
“那不太可惜了，我还能穿好几年呢，我不嫌破，你只给我饭吃就行，我不会向你要新衣服的。”小水莲天真的眼睛望着陆如风，手里还紧捏着那件胸兜子，陆如风一把夺过来扔到了对面，小水莲还望着那胸兜子看了好半天，直到它沉到了水底里，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陆如风。
“那我往后可穿什么呀？”小水莲一副可怜虫的样子。
陆如风两手扶着小水莲那白净的瘦削的柳肩，又在她那已经洁白了的小身子上搓着微微笑道：“一会儿我给你去买新的。”
水莲脸上绽开了天真烂漫的笑容，“做一件衣服得好多天的？”
“我让他们一个时辰就给你做出来。”
小水莲觉得陆如风说话就像是吹大牛，一点也不着边儿，不过她心里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有着神奇的法术一样，是他把她从街上领走的，是他把别的男人都赶走了而让她一个乞丐一样的小孤儿进到这连想都不敢想的澡堂子里洗澡。所以她开始半信半疑起来，于是又瞪着好奇的眼睛朝陆如风笑了笑，两手才将那一直护着她那神秘下体的既不像裤子又不像裤衩的衣服退了下去，她还是有些害羞，她眼睛看着陆如风，而身子却蹲在了水里。陆如风一把将她拉到了跟前，异样的表情看着她，小水莲吓了一跳，只与陆如风对视了一眼，就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再给你搓一会吧。”陆如风的大手又在小水莲的身上搓了起来，此时水莲正蹲在水里，陆如风让水莲特别紧张，她的小脸儿更红了。
“别害怕，我只是给你洗一洗，这些地方往后每天都要洗的，做了我的丫环可不许再像以前那么脏，身上每一处都得洗干净了才行。”
陆如风刚有些邪念生出来，再一看小水莲那单薄可怜的身子，他的心竟一下子又软了起来，心想，既是我的丫头了，什么时候也是我的，等我养她几个月，也许不过几十天她就会跟柳叶一样的丰满了，到了那时，我再吃她也是挺嫩的。这样想定了之后，陆如风不再犹豫，生怕自己又改变了主意，把个还未成形的杏子吃进了肚子里去。
陆如风的大手在小水莲的身上不留死角地洗了个干净，洗得小水莲非常舒服，竟忘了女孩子的羞涩，她让陆如风一直到小脚丫子，陆如风搓洗得十分用心，小水莲还是头一回让大人这么搓洗着，她幸福地抬起眼来，娇媚地看着陆如风，，“我不知道以后叫你什么才好。”
这倒是陆如风也不曾想到的事情。他停下手来，沉思起来，心想，叫叔吧，不行，叫老爷也不妥，叫少爷还不行，不能叫相公，也不可叫公子，想到老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称呼来。
“你说呢？”陆如风实在是想不出该让小水莲叫他什么才好，面带难色地看着小水莲。
小水莲天真地望了他一会子，道：“我叫你‘爷’吧。”
“嗯，这叫法好，那再往后你就叫我‘爷’吧！这称呼我喜欢！”陆如风兴奋得好像比小水莲更是个孩子了，差一点儿就手舞足蹈起来。见自己想出来的称呼那么让他高兴，小水莲也高兴地笑了。
“那你现在就叫我一个听听？”
“爷！”
“哎！”陆如风爽快地应了一声。那滋味比喝了蜜都甜上十倍。他一把将小水莲搂在了怀里，水莲身上的水把他的衣服都弄湿了，可他却觉得美得要命。这个“爷”是身份与地位的标志，终于有人叫“爷”了，他高兴得仿佛一下子做了神仙，比从大内银库里偷了银子都兴奋。
“你先自己洗着，我不回来你别走，听我的话，可记住了？”
“记住了，你不回来我不走。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小水莲的眼睛给了陆如风十分肯定的答复后，陆如风才出了池子，穿上鞋子，在身上把那水抹了几抹，朝还蹲在水里的水莲笑了笑，“我给你做衣服去。”
说完陆如风带上澡堂子的门来就出去了。他让小水莲一个人留在澡堂里担心的事情就是怕那些堂子里的色鬼伙计会偷看小水莲的光身子。他自己都没舍得用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先看了去。他找到了堂子老板叮嘱道：“我去去就来，谁也不准近那堂子，要是谁偷看了我的丫头，小心我让他做不成男人！这是一点辛苦费，你且收着，要是出了半点差子，我先拿你开刀！”陆如风阴阴地扔下这两句话，急步出了澡堂，朝那做衣的店铺里去了。
那铺子里正忙得不亦乐乎，陆如风挤过去找了掌剪刀的老板问道：“我想给我的小丫环做一身像样的衣服，你看半个时辰能成不？”
“你这位客官真是性急，哪有半个时辰就做出衣服来的？少说也得三两天，你看这些客人都是急着来取衣服的，我总不能先做了你的再给他们做吧？”那老板是个女人，自然能说会道的，要是平常的顾客，早让她这几句话给打发了，不想陆如风却到了里面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从怀里取出一把银子，撒到了老板娘的面前，道：“他们可也愿意多花这些银子吗？”
那银子一撒到老板娘的面前，那女人立即眉开眼笑起来：“那倒另说着了。既是多花了银子，哪有不早些给您做的道理呀？就看你要做什么样的布料了，这里有的是，你可以随便挑的。”
陆如风往前欠了一下身子，在那琳琅满目的柜台上扒拉了一阵子之后，指着一块布料道：“这就行。”
“那姑娘不知在哪？”老板娘问道。
陆如风在那些等着拿衣服的姑娘里瞅了一眼，指着一个身材瘦削的与小水莲差不多身材的小姑娘，“就跟她差不多。”
“那这位姑娘就麻烦你进来我量一量你的身子吧。”
那小姑娘并没扭捏，直接进了柜台，来到老板娘的面前，支开身子让老板娘量起了身子，陆如风看着这姑娘心地善良，面容姣好，心想，既然她这么肯帮我，何不也送她一块布料？
“老板娘，你问问这姑娘喜欢什么布料，也从你这铺子里给她裁一身吧。”
“我不要。”
姑娘的反应倒是极快，陆如风知道凡是姑娘就没有不喜欢花布的，不想这个小姑娘却这么不贪占别人的东西。
“为什么不要，我是白送你的呀，可不收你半分钱，也不要求你什么。”
“我娘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那就算你替我的丫头量了衣服我给的辛苦钱得了吧？”
“量一回衣服，又费不了多少力气，哪能就要了你一身布料？”女孩说话的时候那眼神看着陆如风的眼睛，让陆如风再也无话可说了。
“姑娘做了好事还不收钱，那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芳名？”此时的陆如风已经完全如一个绅士一样，极有气度了。
“我叫秀儿。对面那家茶馆就是我们家的，先生有空过来喝茶就是了。”小小姑娘一番话更让陆如风觉得这女孩子不一般，不收别人礼不说，还借机会替自己买卖揽起生意来了。陆如风满意地笑了笑，直起身子来向铺子对面望去，果然那里有一家茶馆，而且生意极兴隆。
老板娘几下子就量好了衣服，麻利地从那捆布里抽出来，一剪子哧地裂过去，一块布料被裁下来，往那案子上一铺，拿那硬粉子在布料上划了几划，咔嚓咔嚓数剪，那衣服就裁好了，又叫了几个熟练的帮手，两个人缝褂子，两个人缝裤子，那几个裁缝果然都是飞针走线，不到一柱香的工夫，那身衣服竟成果了！那老板娘又把刚才量衣服的秀儿叫过来：“穿上让这位客官看看，不过穿在她身上合适就算是我没干借活哟。”老板娘又提醒着陆如风道。
“只要这姑娘穿着得体就一定不会怪你的。”
秀到里面穿了新做的衣服出来，真如换了个人儿似的，煞是精神。那衣服竟做得找不出半点毛病来。
待秀儿将新衣脱了让老板娘包好之后，陆如风又多给了老板娘些银子，老板娘的脸上都乐开了花，笑着又忙乎别的生意了。陆如风在与秀儿擦身而过的时候，特意偷偷地向她的褂子的兜里装了几两银子，朝秀儿笑了笑离开了铺子。
陆如风回到澡堂子的时候，见那堂子老板正板板正正地坐在澡堂子门口，背对着门口，他不是仅仅因为收了陆如风的银子，而是怕自己那挂下货保不住，是陆如风跟土匪一样的口气把他给吓着了。
“谢了。”陆如风一步进来，老板如释重负地朝陆如风又堆起了笑脸。
陆如风进得堂子，水莲还在戏水，好像洗得正欢。她一见陆如风回来，手里还抱了新衣服，高兴得直接光着身子就窜出了水，陆如风只看了一眼，便递给了她一条大浴巾，。“先把身子擦一擦吧。”
水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连下身也暴露给这位“爷”了。水莲立即背转身子，用了陆如风递过来的浴巾将身子擦干，赶紧穿上新衣，给陆如风亮了个相，陆如风十分的满意。他不禁又想起那个秀儿来了。
“既然给爷做了丫环，那以后可得给爷做事呀。”
“我知道。”小水莲一边看不够穿在身上的新衣，一边应着。
“那你说说都能为爷做什么？”陆如风蹲下了身子问道。
“做饭，洗衣，泡茶，洗脚，洗脸，端饭，装烟末。挠痒痒，……”小水莲实在想不起来还能为爷做什么，翻着眼皮在苦想。
“有一样是最重要的。”
“什么？”
“冬天可得给爷暖被窝！”
小水莲不解地点了点头。
《无良公子》人物表
陆如风，二十出头。飞贼。自封“江洋大盗”。自幼丧父，后与两姐两妹及母亲失散。
李善得。山居药师。中年。陆如风的救命恩人。
玉桃。寡妇。三十出头。
柳叶。玉桃女儿。十五六岁。
杏花。烟鬼老婆。漂亮少妇。
银桂。洛阳王大人女儿。
范梨花。洛阳大户范家长女。十九。因貌美被称为“洛阳牡丹”。
桃儿。范梨花丫环。十五。
范夫人。梨花之母。
范天成。范夫人之子。
夏金良。洛阳大户夏家公子。放浪公子。
乞丐师傅。传授陆如风盖世神功。
水莲，十五。乞讨为生，后被陆如风收为徒弟并做丫环。
秀儿。十五。被陆如风纳入。
秀儿娘。洛阳一茶馆老板。
玉儿。豆豆。十八。十六。陆如风失散多年的妹妹。
第025章 寡母之命
无良公子-第025章寡母之命
陆如风把个小水莲收拾得干干净净，比那大户人家的丫环还风光，又去店铺里整了不少布料，雇了一个脚夫，挑了担子，一起往玉桃的庄子柳庄奔去。一路上水莲跟换了个人儿似的，欢笑着蹦跳着，就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更显得活泼可爱，陆如风心想，别看她现在身子单薄，只要是好吃好喝地养着她，不出一个月两个月的，小姑娘一定会出落得让人喜爱不迭。所以这陆如风便觉得自己没白在这个小乞丐妮子身上花钱，而且他断定将来一定是很让他受用的十分水灵的好姑娘，陆如风在后面看了她那连蹦带跳的高兴劲儿，也开始打心眼里喜欢起她来了。
“爷，咱们的家叫什么名呀？”水莲忽然转过身来问陆如风。
“叫柳庄。”
“柳庄？那里一定有很多柳树吧？”
“爷可没见过那庄里有一棵柳树。”
“那为什么还要叫柳庄呀？身”
“也许这个村子里最早来住下的那个人就姓柳吧。”
“爷，咱们家比洛阳城里的范府还大吧？”
“范府？”
“对呀，就是洛阳城里有名的范家呀，听说范家还有个大小姐就叫牡丹呢。”
陆如风不知道她为啥忽然想起来了范家来了。这也让陆如风不由地想起了他的梦中情人范梨花来了，那个被称为洛阳牡丹的范梨花差不多把他的魂儿都拴走了，说也怪了，明明是飞扬跋扈的一个女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温柔的地方，可自己却信念偏偏就喜欢上了她，以前只是听说，没有见过，还不太怎么搁在心上，这一见之后，不想竟然迷上了这个浑身上下透着野性的女孩子了。
小妮子莫名其妙地说到这范家，看样子是开始想像起了他陆如风家里是个什么模样了。抑或自己将来与这范家真的有缘？
这小丫头竟然拿着范家来跟自己相比，看样子在她的眼里，范家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家了，要是她知道了皇上家里是个什么排场，还不知道怎么看低范家了呢。
“你去过范家？”陆如风也来了兴致。
“我在范家大门口讨过饭吃呢!”水莲竟然连自己能在范家大院地门口讨过饭吃都当成了可以炫耀的资本了。
“范家的饭好吃吗？”
陆如风忽然觉得这话问得太没水平。用一个饿了几天肚皮的小乞丐的口味来当标准，也太不把人家范家当回事了。
“好吃，可好吃了，我还有好几个小伙伴都去要过呢。”水莲好像还非常留恋她的讨饭生活似的，不禁让陆如风有些不太高兴了。
“那么爷就不要你了，你再去讨饭吃吧？”
水莲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胆怯的收敛了刚才的欢笑，怯生生地道：“爷你生气了？我，我不是想去讨饭吃。更不想再去吃范家的饭，可，可那时候能吃到讨来的饭就觉得很香了。真的！”
陆如风走上前去，从怀里摸出两个馍来，还有一块牛皮纸包的东西来，坐到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把那纸铺开，竟然是一块肉。陆如风把那肉撕了撕，堆在那纸上，看了看水莲。水莲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两个馍馍——那块肉她虽然更馋，但她知道那不是她一个下人能吃的东西，所以不指望。她使劲地咽了口唾沫，脖子伸得比原来更长了。
“怎么，不想吃？”陆如风没想到她能捱得住饿。
“水莲只吃一小点儿就够了！”馍馍她都不敢指望全部占有。
“爷命你全部吃了它！”陆如风表情严肃地盯着小水莲。
“爷饿不？”水莲的眼神里还是有些胆怯。
陆如风笑着摇了摇头：“水莲吃了，爷也就饱了。”
水莲羞涩地坐到了陆如风的身边，拿起一个馍来，看了看，先递给陆如风，陆如风没接，却是低头咬了一口然后朝水莲笑了笑，示意她自己吃，水莲这才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她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陆如风，不知是那有些干的馍噎了她，还是怎么回事，她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回到家里，柳叶跟娘一见陆如风买了那么多的布料很是吃惊，还以为那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是那脚夫的闺女呢，不想陆如风却说是买来的丫头，专供她们娘儿俩使唤的，更是高兴。
“咱又不是大户人家，使唤不起丫头的。”不过玉桃看了那丫头模样标致，心里更担心这丫头有一天她会占了她闺女柳叶的窝。
“不要紧的，大户人家使唤得起，咱也使唤得起。不但要有丫环，咱们还要有家丁呢，什么叫家大业大？我六子来到这个世上，可不想就安安静静地活一辈子，我要活出个样子来，也不算我娘白养了我。今天我买来的这个丫她叫水莲，水莲，来，叫夫人，”陆如风指着玉桃，水莲很懂事地冲玉桃叫了声“夫人”，陆如风又指着柳叶吩咐道：“叫小姐，”水莲又叫了“小姐。”
“我看咱们差不多年纪，叫姐姐就行。”柳叶不习惯人叫她小姐，更喜欢叫她姐姐。
“既叫了我夫人了，那自然得叫你小姐，叫姐姐就不合适了。”玉桃本来就担心她将来要欺主，哪敢再答应她叫柳叶叫姐姐，将来那不更没管束了？因此赶紧给柳叶纠正起来。不想柳叶却俯在水莲的耳朵上，悄声道：“别管她，怎么叫都行，只要是我娘不在，你就叫我姐。”
水莲抬起头来看着陆如风不知如何是好，陆如风只是笑了笑，他早就猜透了玉桃的心思，便叮嘱水莲道：“就叫小姐，以后还得给我们铺炕盖被暖被窝，这些可都是你应该做的本分事情，不能偷懒。”
水莲这才心里有了主张，朝柳叶一低头道：“小姐。”玉桃也满意地笑了，不过她听陆如风说还要让水莲给他暖被窝儿，心里便打起鼓来了。
陆如风先给了脚夫费银，让人走了，玉桃便向陆如风使了个眼色，又吩咐柳叶跟水莲先到外面玩去，把陆如风叫到了里屋来。
“我看这丫头长得挺标致的，要是再养一养身子，发一发，到时时候就给你纳个妾吧。”玉桃不明白陆如风为什么突然间弄来了这么一个小姑娘，便想探一探陆如风的口风。
“那倒先不急，她还小嘛。”陆如风瞅着玉桃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在澡堂里没泄出来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怎么不急？柳叶也跟她一样大小，只是发了身子，要不今天晚上你跟柳叶就先圆了房，以后再计议跟水莲的事儿？”玉桃生怕柳叶的事情打了漂儿，便及早地明提了出来，她怕陆如风不答应柳叶的事，便又补充道，“水莲我是早晚要给你纳的，我想她也不会不同意，丫头子能有这样的好事儿，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陆如风身子往玉桃身上靠了靠，道：“我现在心里可想着嫂子呢。”
“我都一个半老徐娘了，又有什么好想的呀？”说着，玉桃的脸竟也潮红了起来，手任陆如风握着，“六子，以后再也不能叫我嫂子了，那你让柳叶咋想？那咱们还不乱了辈份了？”
“理儿是那么个理儿，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这一天出去，就没有不想嫂子的时候，好嫂子，你就让我亲一回吧。”陆如风说着，一把就搂了玉桃在怀里。
“那可不行，往后咱这也算是体面的人家了，哪能弄出那种笑话来？在这庄子上怎么见人？你要是有心对我好，只把我的柳叶好好喜欢了，也不枉了从前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往后一切我六子都听嫂子的就是了。”
“又叫起了嫂子来了！”玉桃娇嗔地瞪了陆如风一眼。
“不是一时改不过口来嘛。”
“该叫啥就得叫啥！”
“可我……叫不出口。”
“那你总不能天天在柳叶还水莲面前跟我打哈哈吧？”说着，玉桃推开了陆如风还压在她胸上的手，嗔怪了一眼。
可玉桃也怕冷了六子的心，又主动地把一只细嫩的手抚在陆如风的额上，擦了擦，道：“刚跑回来，也不知道洗一把脸，看把你累的。”她那心疼的样子也让陆如风好生感动。一只手抓了玉桃那手，凝视着玉桃的脸，表情是那样的痛苦。从感情上来讲，在柳叶还不大的时候，陆如风就喜欢上了玉桃，不过那里玉桃跟丈夫还过着好好的日子，那时他只是在心里想，玉桃也只是比对小叔子更加亲热了一些，没想到现在她一个人了，柳叶却又跟着走进了他陆如风的心里，他真是不知如何取舍，哪一个都是他的心头肉。十个指头咬咬哪个都疼。
看着陆如风那呆呆的难受的样子，玉桃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他额上戳了一指头娇嗔着道：“人家吃菜都是吃鲜嫩的，偏偏你这个坏小子却喜欢起老黄瓜来了！”
“谁说嫂子是老黄瓜我跟他拼命！”陆如风突然把怨气变成了火气。
“别人家没有说我的，是我自己说我自己呢。”
“可我一想到你要是嫁了人，我心里就会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嫁个好人家也不行？”
“不行！”陆如风低着头，非常固执地道。
玉桃抚摸着陆如风的脸，感动地眼里都流出了泪来。却笑了笑道：“那嫂子不嫁人就是了。可你也少在我身上不规矩，听见了吗？”
陆如风坐在炕沿上不说话。
“到底听还是不听？”
陆如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先叫我一声娘我听听？”玉桃看着陆如风的脸，她也知道这有些难为了他，可要是不把这事先弄明白了，以后在这家里尤其是添了个丫头，一定会弄出不太好听的事来传出去的。
陆如风搓着两手，像个羞涩的大姑娘。
“就那么一声看把你愁的！我就不再难为你了。可我也不准你再‘嫂子’‘嫂子’的叫我了。听我的话，明天就跟叶儿圆了吧。啊？”
第026章 托付恩人
无良公子-第026章托付恩人
虽然陆如风答应了跟柳叶圆房的事情，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舍弃，那一只手依然与玉桃紧紧地握着，另一只则勾着玉桃的腰。这两人的特殊关系无法让玉桃一下子拒绝他，如果不是因为陆如风也喜欢着柳叶儿，说不定她早就跟陆如风合起来过着滋润的小日子了。陆如风与玉桃家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两个人的感情自然很深，不过即使玉桃自己也说不太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把六子当成了她的什么人。正当陆如风把头依在她的怀里温存的时候，忽听院子的大门开了，柳叶叫着“娘！娘！”的进了院子。玉桃低头一看，有几个扣子还散着，她这才慌乱地扣起衣服来。她一边扣着，一边责怪陆如风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贼手是什么时候给我弄开的，你想让我在叶子面前出丑啊？”说着娇嗔地瞅了他一眼，那最后一个扣子刚刚扣好，柳叶跟水莲已经掀开门窗闯了进来，玉桃一阵慌乱，满脸的潮红更加明显，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要是让两个丫头片子看见了自己这副模样，那才寒碜人呢。陆如风毕竟经了些大事，心里盛得下事，并不显得慌，却是早早地就整好了衣服坐在炕沿上。当柳叶在院里喊着“娘”向屋里走的时候，玉桃才急忙用五个手指叉开理了理那有些零乱的头发，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破绽。但那脸上的潮红是退不下去了。
“又在哪里玩野了，怎么才回来？”玉桃一副娇嗔的表情，显得很不自然，陆如风心说，都巴不得人家不回来呢。心里这样想着，那眼便偷偷地注意了玉桃的表情。
“娘，我跟水莲也没到别处去，我们只在墙外玩了会儿，水莲怕娘跟六叔有什么吩咐，就回来了。”
“初来乍到的，哪就有那么多吩咐？”玉桃那笑脸也不定地朝着水莲或是柳叶，她既不想在水莲心里留下恶毒的印象，也不想给水莲惯成些不听话的坏毛病，往后这些丫环们指定了还得由她来调教呢。
“娘，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了？让柳叶试试。”柳叶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娘的脸上的潮红来了说着她还要伸手去摸娘的头，玉桃赶紧把柳叶伸过来的手挡了回去。
“没，没，没什么。娘哪就帮有那么娇乖了，动不动地就不舒服了。刚才娘是让水呛了一下，才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其实自从那晚上之后，柳叶懂了不少事，她也好像觉得娘跟六叔之间也有什么事情，却不好说破，再说，娘也喜欢着六叔，她便不好独占，就是娘与六叔有什么事情，那也不是外人，她也不会跟娘计较的，她甚至有些事情感觉到特别紧张，倒希望娘能在身边的。
柳叶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陆如风倒是沉静，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来，她笑了笑，走到娘跟前，在娘的背上轻轻捶了起来：“要是水呛着了，捶一捶就好的。”
玉桃宽心地笑了：“倒是孝顺，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不过现在娘正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柳叶撒娇地偎依在了娘的怀里。
“你也不小了，今天你六子哥又给你买来了丫环，我看今晚你跟六子哥就先圆了房吧。”
陆如风跟柳叶都同时一阵脸红，两人谁也不敢看谁。
“六子没意见吧？”
陆如风点了点头。他的脑子里立即出现了跟柳叶那娇嫩的身子搂在一起的情形，这样想着，那脸上不禁一阵发烫。
“柳叶呢？要是不同意，娘可就给六子另找闺女了。”玉桃分明是向自己的闺女挑明了这及早定下终身大事的重要性，这庄子上的俊姑娘可不是没有，要是哪一个让他陆如风打上了眼，说不定哪一天就弄了过来。所以她玉桃倒是很想让自己的女儿柳叶先把这大老婆的窝儿给占了。
“柳叶听娘的。”柳叶那眼里闪着妩媚的光彩，她早就想着要嫁六子了，只是自己不好开口。所以娘一开口提到这事儿，柳叶便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她羞涩地抬起脸来，瞅了在那里低着头的陆如风一眼，她还怕陆如风不高兴呢，一见陆如风也在那里美滋滋的样子，柳叶心里便更加心如鹿撞了。
“那就好，既然你们两个孩子都同意了，这事我就主张了，到了晚上，水莲就给少爷跟小姐铺炕盖被暖被窝儿。现在还不忙着叫少奶奶。”说着玉桃看了一眼陆如风的表情。陆如风不是喜形于色的男人，但此时听了玉桃的一番安排后，心里自然很美，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来。
“是，夫人！”听了夫人的吩咐水莲也欢快地答应了，且不说现在穿得花枝招展的，就是有一口饭吃她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这个柳叶还拿她当妹妹一样看。
懂事的柳叶很快就整了些柴草来，给西屋里烧起炕来，她还怕弄脏了新衣服，特别偷偷地向柳叶要了身不能穿的衣服片子捆在腰间，陆如风与玉桃看了都笑了。
“水莲，往锅里多添些水，等会儿我还得洗一洗身子呢。”那话一出口，柳叶的脸便红布一样的颜色了，不禁用手挡了自己的脸，娇羞地又进了里屋。
“小姐，水烧好了。”
“端进来吧！”柳叶在里屋里吩咐着，自己便开始脱起了外面的衣服等着了。当水莲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脱完了身上的最后一件，那雪白的身子让水莲看了都有些眼晕！
“柳叶姐，你可真白呀！”水莲不是拍马屁，而是由衷地赞美，她这么小，又是个讨饭出身，她可不太懂得说好话讨人喜欢，她只是看着柳叶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心里便有些羡慕起来，因为她的身上，除了皮儿就是骨头了！
“爷呢？”柳叶担心正在洗澡的时候陆如风会突然闯进来，虽然今天晚上就要圆房了，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看了身子，柳叶就觉得不是那么个事了。
“爷刚出去，一时回不来的。”
“你去把门关了吧，别再进来人。这里水哗啦啦的，听不见外面的动静的。”
水莲听话地去关了门。
“小姐，我给你搓搓吧。自己搓不得劲。还是别人搓舒服。”
“爷给你搓过？”柳叶忽然警惕地问了一句，问得水莲脸上一阵红。
“没有，我是自己这么寻思的。”
柳叶娇嗔地白了水莲一眼，红着脸道：“我可不许你勾引爷！”
“小姐，什么是勾引啊？”水莲天真地问道。
柳叶心想，这下坏了，不会的也让她这一多嘴给教会了！
不到天黑的时候，水莲就把炕烧得热热的了，她还很懂事地把手伸到铺底下试试，感觉那被子很暖和了，又去往锅里添了几瓢水，让那灶里的火继续烧着。
吃晚饭的时候，水莲像一个称职的丫环那样在一边伺候着一家三口吃饭。陆如风觉得现在人少，也不至于弄那些架势，干脆也让水莲一起上桌子吃饭，玉桃不能说什么，只能称了陆如风的心。其实陆如风自给水莲洗了澡之后，就不打算当丫环使唤她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收了做妾还差不多，做丫头实在太可惜了，玉桃也看出了陆如风的心思，便做了个顺水人情。水莲如受了恩宠一般，甚是高兴。到了晚上，那铺炕盖被的活儿就干得更欢了。待把那被子铺好了之后，水莲真的就钻进了被窝里，为少爷小姐暖起被窝来了，其实那被窝早被她一顿柴草烧得热热的了，钻进被窝后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一会儿她都热得直淌汗，她干脆脱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了被窝里。
酉时之后，天已大黑，玉桃想早成柳叶与六子的好事，便催促着道：“水莲早就暖好了被窝儿了，你们两个也早点熄灯睡觉吧。”陆如风还在迟疑着，柳叶却早走一步，进了西屋，见水莲还躺在被窝里，也没好意思撵她，上去一看，她却早在里面睡着了。柳叶只好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贴着水莲躺下。
陆如风并没有紧跟着柳叶进西屋，他可不想让玉桃觉得他那么薄情寡义，一旦得了人家的闺女就忘了娘。玉桃知道他的心思，到门口拉下了帘子，身子还未转过来，就让陆如风一把搂在了怀里。陆如风力量好大，竟抱起玉桃那丰腴的身子上了炕。两人知道不能在这屋里时间太长，两个情人幽会一般地急急地互扒了对方的衣服，赤条条地地亲热起来。
“摸一摸就行了，别到了柳叶那里却没劲了！让她得不到滋润我闺女可不是饶人的主儿！”
陆如风悻悻地放了玉桃，整好衣服进了西屋，此时水莲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可柳叶却瞪着两只眼睛明亮亮的，正等着陆如风与她欢乐。
陆如风坐在炕沿上，迟迟不好上炕。
“下边都怪凉的，还不上来吧。”
柳叶轻轻地唤了陆如风一回，可陆如风此时正浑身紧张着，他在玉桃那里学来的东西正要施展，而且玉桃还嘱咐过，柳叶还是个雏儿，不能吓坏了她，一定让她觉得舒服才是。陆如风听到柳叶的呼唤，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到外面去洗了一把脸，顿时心里清醒了一些，却更有些紧张了。他本来是想让水莲给他洗脚的，没想到这丫头却先顾自的睡着了，他疼那丫头，也不想再惊醒她，于是洗了脸之后讪讪地道：“我还没洗脚呢。”
柳叶听了六子哥还没洗脚，也知道他意思是想让人伺候一下，其实陆如风不过是说了一句，怕柳叶嫌他脏。柳叶却又坐起身来，披着棉袄下炕去给陆如风洗脚。陆如风没有拦她，柳叶从那大锅里舀了几瓢热水，又兑上点儿凉水，插进手去一试，正舒服，才用铜盆端了进来，放到陆如风的脚下，为陆如风脱了鞋子和袜子，然后握了陆如风的双脚插进铜盆里，那水正好舒服，陆如风双脚一插进盆里，立即仰起脸来，醉意地一声呻吟。
“烫吗？”
“正好受用！”
柳叶笑了：“那还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柳叶娇嗔着，两手握了陆如风的脚，细细地搓洗起来。柳叶的小手那么柔软，捏得陆如风像是喝了二两小酒。搓洗了一阵子之后，柳叶才拿了块干净布子在陆如风的双脚上擦起来，在用那干布子抹干的时候，柳叶却两手用力地让陆如风那双疲劳的脚舒服得成了神仙似的，还没擦干脚，陆如风一把从炕前把柳叶抱了起来，先在怀里亲了一阵子，又抱到炕上去，扔了她身上的棉袄，在被子上面揉捏起柳叶的酥胸来。那胸脯虽说比水莲的大些，却比不上玉桃。但对于陆如风来说，这小桃子正合他的口味，陆如风捏起了柳叶那可爱的胸脯直捏得小柳叶轻声叫了一声“疼”，陆如风才慢慢地松了下来，
“叶儿，不要紧，这是头回，娘以前也是这个样儿，一会儿就好的。”原来玉桃却早早地等在帘子外面正在垂帘听政！这是陆如风在捏她的胸脯，玉桃却以为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呢。
“六子，你也轻一点儿，慢慢来，别没轻没重的；叶儿，别怕，娘在这里守着哪，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的，这是好事儿。”玉桃的脸紧紧地贴在了门窗上。
陆如风的身子真的压下去的时候，柳叶接连不断地“啊”地叫了三声。那叫声竟成了哭声。
“六子，别忘了娘是怎么教你的了。”玉桃在帘子外面的话提醒了陆如风，他这才想起玉桃教给他的技巧，于是慢慢地演习了起来。
听到娘的声音，柳叶才止了哭声，但那撕裂般的疼痛却不能一时退下去，泪水还沿着小柳叶的眼角往下淌着。
玉桃贴着门窗听着西屋炕上的动静，知道事儿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总算解决了。她才美滋滋地笑着，蹑手蹑脚地回到了东屋的炕上去。
第027章 主仆无忌
无良公子-第027章主仆无忌
陆如风身上驮着被子，紧紧地趴在柳叶的身上，折腾了一个时候，才抖着身子趴在了柳叶的小身子上瘫软下来。可他支着身子的时候却把躺在柳叶身边的水莲给冻醒了，水莲她没有说话，却在静静地听着柳叶跟陆如风两个人在那里一进一出的动静，她也能看到陆如风身子一起一伏的，陆如风到了性起的时候，不觉间把手伸到了水莲的身上，水莲没敢作声，他的大手从水莲那光滑细腻的肚子上摸了一阵子，那胸脯上也是硬硬的冒上两个小疙瘩来，竟有些硌手。水莲的一条腿暗里偷偷地盘上了陆如风的身子，陆如风猜不透她是睡着还是醒着，一只手也偷偷地摸到了她的腿叉里。不过只是一会子，陆如风的手又划拉到了水莲的胸脯上，柳叶在他的身下好想让陆如风紧紧地抱着，可没有感觉到他那一双有力大手的力量，不禁沿着他的胳膊摸了起来。陆如风就悄悄地从水莲的小胸脯上把手抽了回去，紧紧地搂住了柳叶的身子。
被窝里弥漫着少女身上的清香，陆如风粗重地喘息着，手抚摸着柳叶的脸庞，他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感觉出来她身上脸上都很烫，她的身子是那样的光滑，像一块刚刚打磨出来的一块玉，他把大手环过去，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他的怀里。他听到了柳叶依然砰砰的心跳，也感觉到了她那带着香气的喘息。他把脸贴在柳叶的脸上蹭动着，嘴里呵出来的热气让柳叶身上又是一阵丝丝痒痒的感觉。她的胸脯被陆如风的胸膛紧紧地压着，两个乳房被压成扁平，但每当陆如风身子微微蠕动，她的胸脯上就会产生一阵很舒服的感觉。
“爷这么沉，压得慌不？”陆如风很爱惜女人的，生怕柳叶因他而受了一丁点儿的委屈。
“石头再大，也没见有压死蟹子的！”柳叶在身下微微地活动了一下，两腿在陆如风的屁股上盘了起来，她更想让陆如风感觉到她那身子的柔软和润滑。
陆如风让柳叶的话逗笑了，身子在被窝里一颤一颤的，柳叶又是一阵舒服，她转了脖子，找到了陆如风的嘴，狠狠地亲了一下。
陆如风把手从柳叶的身子底究下抽上来，抚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问：“爷好吗？”
柳叶在陆如风的怀里点了点头，那身子柔柔的，纤细的胳膊从陆如风的腋下伸过去，搂到了陆如风的背上，陆如风忍不住用脸拱起了柳叶的脸，在那粉腮上磨蹭着。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柳叶没有说话。只是那搂着陆如风的胳膊更紧了些。
“往后，这家就靠你来操持了！”
“嗯。”
“往后可不是小孩子了，当家也是挺辛苦的事，而且，咱们的家还会更大！”
柳叶从陆如风怀里抬起了头，不解的问：“怎么个大法？”
“家里会有更多房子，更多的地。咱把地租出去，让别人去种，咱不再下地干活了。”
“要那么多地干嘛？”
“傻丫头，挣钱呀？到时候咱还有雇很多人到咱家里来给咱们当下人，有家丁，也有丫头，随你怎么使唤都行。”
“那我不成官太太了？”
“我就是让你过一过官太太的瘾！”
柳叶的身子贴得更紧了。陆如风又翻上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女人头一次都是很疼的，可有了这头一回，柳叶却尝到了那甜滋味，两个人刚说了还没有几句话，便都又蹭着身子热了起来。陆如风心想，多亏没有丈母娘那里办了真事儿，要不还真是吃不消了呢。陆如风摸着柳叶那光滑的身子故意挑逗她：“刚吃了又馋了？”
“谁馋了？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嘛！”柳叶扭着身子撒起娇来。
“不馋那我可到水莲身上了？”陆如风把身子支起来，做出要到水莲身上去的样子来，柳叶娇笑着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你敢？”
“她可也是我的女人呀？”陆如风已经与她第二次融为了一体。
“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柳叶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两手紧紧地抱住了陆如风那熊一样扭动着的腰。
“嗯～～”柳叶的腰也跟着扭了起来。
一夜，陆如风睡得很沉，几乎没有翻个身儿，他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占了一大半，他是爷，柳叶跟水莲都只能被他挤到了一边。那炕被水莲烧得太热，盖不住被子，他又躺在炕头上，好几次都蹬了被子，光着身子睡了一阵子，还是细心的柳叶起来为他盖好。天明起来的时候，陆如风发现就他一个人躺在炕上，他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疲乏，因为昨天这事他做得太多太猛，还是玉桃那块老姜辣，每次都是两个人同归于尽。他打了一个呵欠，弄出了声响，听到陆如风醒来，水莲赶紧跑进了屋里来。
“爷你醒了。”水莲站在炕前，等着伺候陆如风，她又穿上了昨天新做的那身衣服，看上去很漂亮。
“嗯。”
“起来不？”
“什么时候了？”
“太阳一杆子高了。”
“睡了这么久？”
“爷你昨天是累了吧。”小水莲的小嘴挺赶趟。
“那就起来吧，再睡也太不像话了。”陆如风坐起来搓了两把脸，才觉得稍清醒了些。
水莲爬到炕上来，从被子底下抽出陆如风要穿的漂了白的内衣来要给陆如风穿。
“柳叶她们呢？”
“去镇上找裁缝做衣服去了。”
“就你一个人在家？”
“不是还有爷吗？”水莲觉得陆如风好像真的没有睡醒，竟把自己忘了。
陆如风笑了笑。反正也明白了水莲的意思。
“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没？”
水莲一听就知道他是问他摸她的时候。
“睡着了，躺下就一直睡到天亮。”水莲说话的时候，小脸却红了。
“你红什么脸？”陆如风盯着她的脸不放。水莲越发害羞。
“爷摸你的时候知道不？”
水莲低了头小声地道：“嗯。”
“爷摸你你愿意不？”
“嗯。”水莲回答得很干脆，只是声不大，像是蚊子哼哼。
“那再让爷摸一回愿意不？”
“嗯。”
“就不会说个愿意让爷听？就知道说‘嗯’！”
“来，坐我这里来。”陆如风伸出手来把水莲抱到腿上，让水莲身子朝前。水莲的身子又抖了起来。
“你抖什么？害怕？”
“不知道。”
陆如风不再管她抖不抖，把脸贴在水莲的脸蛋儿上，一只手就从底下探进了她的香怀里。“要是没人的时候就让爷摸两回好不？”
“好。”水莲满脸通红地道。
“等到你大了，你就做我的小妾好不好？”
“不知道夫人愿意不？”
“我想让你做你就能做，干嘛听她的？”
“我知道了。可我怕柳叶姐不高兴。”
“没事的，她也得听我的。”
“到跟柳叶姐的一样的时候吗？”水莲真的不清楚陆如风说的大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尺寸。
“不用，到我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就行。”
“那我听爷的。”
陆如风搂着水莲的身子与水莲耳鬓厮磨起来。
“爷，我用不用也脱了衣服？”水莲只知道柳叶跟他做那事儿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她那光滑的腿就曾搭在了她的身上，水莲并不是真的不懂事。
“柳叶跟她娘走了多少时候了？”
“不到半个时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陆如风点了点头，手放开了水莲，水莲坐在陆如风的身上把衣服就脱了下来，光溜溜的身上一下子扑进了陆如风的怀里。
“别，坐得好好的让爷再看看。爷还不曾好好地看过你这小兔兔呢。”
“爷怎么叫这小兔兔？”
“等它们长大了就会蹦了，不是小兔兔是啥？”
水莲勾着陆如风的脖子，身子正对着他的脸，意思是让陆如风看个够，陆如风禁不住又抚上手去轻轻地捏了两下又抚弄了一阵子，直摸得水莲粉面桃腮了。
“让爷亲两口吧。”陆如风看着水莲那娇媚可爱的俊脸。
水莲把身子靠了上去，不一会儿就让水莲浑身抖动起来。
“爷，你就要了我吧！”水莲身上那股难受的滋味让她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爷往后还想使呢，我不急。”
屋子里忽然间弥漫了一股腥腥的味道。
“味儿好大。”水莲道。她猜一定就是从陆如风那里喷出来的那粘东西的味道。
“弄根香点上熏一熏就好了。”陆如风知道那香最能遮盖邪味儿。水莲依言到炕下找了根香点上。屋里很快就闻不到那难闻的腥味，而是满屋子的香味了。
“你真有办法！”在水莲的眼里，陆如风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她很敬佩他。
“快穿上衣服吧，别冻着。”
水莲感激地看了陆如风一眼，她知道这是男人体贴女人的话。
“我先给爷穿了再说。”水莲光着身子又爬到炕上去，先给陆如风穿得整整齐齐，才又自己穿上。
“爷要是想，现在就要了我吧。我身子就是爷的了。”
“不急，等你过些日子，长胖了我再吃你，你可得多吃饭，快长胖一点，看你现在瘦的，就跟个鸡架子似的，你让爷啃你的骨头呀？”一句话把水莲逗乐了。
“爷喜欢胖的？”水莲妩媚地看着陆如风。
“不是，爷是想让水莲再水灵一些，没肉怎么水灵？”
“水莲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吃饭。爷让我吃啥我就吃啥。”
“不过，我以后要是出去有时候也少不了个帮手，你得学得武艺什么的。”
“爷会吗？”
“告诉你吧，爷还不是一般的会呢。你们洛阳城里的郑老虎知道不？”
水莲点了点头。
“他你也知道？”水莲竟然都知道郑老虎的名头，可见这老虎也不是白叫的。
“你能打过郑老虎吗爷？”水莲脸上的钦佩之情更加夸张。
“没跟他交过手，但我至少不怕他。”一句话让水莲多少有了点儿泄气。但听说爷能不怕人人都敬畏的郑老虎，便觉得爷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那爷往后你也教我，咱们再走到哪里，就是天兵天将咱们也不怕了！”
水莲那认真的表情让陆如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028章 带徒出征
无良公子-第028章带徒出征
为了能养更多的女人，陆如风另外又置了几百亩好地，建了四个大院，又在那院子外面起了围墙，村里镇上的人都不知道哪来了这么一个大财主，要显排场，这些还不够，他又雇了不少的家丁，那地里的活自然不用家丁们忙活，他可以把地都租出去，可这么大的家园，没有些劳人是不行了。当然他也雇了一些丫头来，而且个个都是经过他过目的，模样不俊不要，身材不好看不要，不温柔不要，他花了不少银两把这些下人们也拾掇得体体面面的，好给他装门面。
把家业收拾到这个局面，也费了陆如风不少的心血，掐来算去，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里，除了跟柳叶母女二人亲热之外，他顶多就是摸一摸水莲的小胸脯，他想让她尽快大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小水莲那小饽饽竟在两个月间有了明显的变化，不过陆如风竟也能忍得住，愣是没有给水莲开苞。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女人他还指望着她能给他再生个漂亮闺女呢，陆如风喜欢女孩。当然是喜欢漂亮女孩。现在一切都搞定了，闲下来没事了，陆如风便又想起了藏春阁里的银桂，还有那个茶馆里的秀儿，更想那个范梨花。这个桀骜不驯的大家闺秀让陆如风欲罢不能，陆如风明明是喜欢温柔的女孩，却不想被这么一个舞刀弄枪的疯丫头给迷住了，陆如风别看表面上对范梨花无所谓，可她身上的那股子野劲更让男人着迷。陆如风时常想像着将这样一个不听驯服的野马收到身下会是个什么滋味。不过他现在好像并不像是太着急，因为他从范家大小姐那对会说话的眸子里已经觉察到了她对自己不再像刚开始那么讨厌了，至少她不想让桃儿伤了他，只这一点就让陆如风心里对她热乎起来。
这天清晨起来，陆如风又让水莲练了会儿功夫，见她都出了香汗，便叫她停下来。
“水莲，吃了饭换身衣服，今儿爷领你出去转转。”
“出去？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跟爷出去了。”水莲一下子跳了起来，也不顾院里还有别的男女下人，竟蹦进陆如风的怀里，撒起娇来。水莲自从那夜给陆如风暖了被窝儿又在第二天让他好好的摸了一回之后，便每天晚上与柳叶一起睡在陆如风的被窝里，不但晚上让陆如风摸两回，白天也摸，但陆如风却从来也没上过她，其实柳叶早就准备着自己身子不爽的时候让水莲替她伺候回爷了，可陆如风除了搂一搂水莲之外，竟不再有其他的动作。有一回柳叶见陆如风在她不爽的身子上摸了个没够，自己却无法满足男人，便悄悄地推了男人往水莲身上趴，可陆如风硬是没有，其实陆如风是想让柳叶用另一种方式来伺候他。这都是那个始终想把陆如风搂在怀里的丈母娘教唆出来的，那一天，只有陆如风跟丈母娘在房里，玉桃把身子贴在陆如风的身上，偎依在他的怀里问道：“是不是柳叶有伺候不到的时候？”
“还有娘在这儿哪，你这个用傻瓜。”玉桃白了陆如风一眼，那深情便差点漾了出来。
“让下人知道不好。”
“傻孩子，别人怎么会知道？今儿娘教你个法儿，要是柳叶身子不爽了，你也不用发愁，她一样能伺候你爽的。”
“娘还有什么好法子？”
“你先摸摸娘的身子热了没有？”玉桃一脸的桃红，呼吸也急了些，陆如风便把手伸进了玉桃的怀里，他列嘴一笑，“娘的身子正热着呢。”
“馋了你就多摸会儿吧。”玉桃醉意地趴在了陆如风的身上，那身子竟柔若无骨了。
陆如风摸着摸着，欲望就升腾起来。而玉桃的身子早就感觉到了那硬硬的一根，于是手也就跟着自然地探进陆如风的裤子里去。到了火候，玉桃会自然地解开陆如风的裤子，要看看小六子的模样。一来二去的，她的小嘴儿就在他身下亲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陆如风很不习惯，让丈母娘趴在自己腿上，觉得有些大逆不道，还羞怯得不行，可玉桃偏要亲，而且直到陆如风舒舒服服的了才算完，她说，柳叶身子不爽的时候就让她这么来。
“她能愿意不？”
“常了，就好了，我也慢慢开导她。女人嘛就是服侍男人的，不知道疼男人还算什么好女人？”每每这时，玉桃都表现得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女人。陆如风也觉得在这方面她是一个好女人。
那天晚上正好柳叶来了红，身子不便，她很想让水莲替她一回，可陆如风不想，却一再把身子往上窜，而将柳叶的身子往下摁，起初柳叶不知道是啥意思，最后陆如风只好坐了起来，把柳叶的头搂在自己的裆里，柳叶的脸碰到了那硬硬的之后，竟还不太明白是咋回事儿。柳叶的脸在陆如风的裆里别来别去，终拗不过陆如风，才勉强地顺了他。陆如风把从丈母娘那里得来的经验教到柳叶身上，柳叶却抬起头来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套？这可不是良家女人做的事情。”
“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哪有那么多规矩？良家女人就不睡男人了？良家女人就不能让男人爽快了？”
小水莲每晚都偷听柳叶跟陆如风小两口的情话，日子长了，竟开了窍儿，越来越对那事向往了。有时候柳叶睡下了，水莲就会把那光溜溜的热乎乎的身子凑过来，紧紧地贴在陆如风的身上。反正自己什么都是爷的了，就是跟他亲近些，也没人说的。更何况这大院里上上下下谁都知道她这个贴身丫头是睡在陆如风房里的，贴身贴身，不粘在一起怎么叫做贴身？每回水莲身子贴过来的时候，陆如风都会搂着她亲一会儿，甚至还会把她驮到肚子上去，这样常了，柳叶竟不拿水莲当女人看，而是当成了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女孩，甚至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吃完早饭后，水莲麻利地换了衣服，连蹦带跳地来到陆如风跟前，把可爱的小脸凑到陆如风鼻子底下去：“爷今儿带水莲去哪？”
“出去再说吧。”
在一旁的柳叶正想知道他哪里去，听了水莲得了这么一句回话，也不好再问，只好赶紧吩咐水莲给陆如风找出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换上。
“还是姐姐细心，我做丫头的倒忘了。”
柳叶娇嗔地笑着道：“我看就你这丫头会说话，也会招人疼爱。”说着，抬起头了看了一眼陆如风。陆如风干咳了一声道：“我出去也许一两天回不来，家里你多费心了。”
一听他一两天回不来，柳叶心里就有些不太痛快，却不敢现在脸上，只好上前替水莲给陆如风整了整衣服，柔情脉脉地道：“记着做完事早回，柳叶可等着你。”那话让陆如风心里一阵热乎，水莲见两个人那温情脉脉的样子，很见机地出了房间，柳叶一下子扑进了陆如风的怀里，紧紧地搂了陆如风的腰。
“我好像是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
“娘说的，我那事早该来了，却没来，娘说是有了喜。”
“那你更得注意身子，我去不了几天的，好好歇着，别干活，反正有下人。有些事多跟娘说一声，也有个照应的。”
“嗯。”柳叶乖巧地答应着。
陆如风身上带了几两银子就领水莲出门了，柳叶扶在门框上目送出了老远，流着泪回屋去了。
一出大院落，水莲竟像出了笼的小鸟，又说又唱，两人走进一个山沟里的时候，水莲突然一跤跌进了陆如风的怀里，赖着不起来。
陆如风知道她人小鬼大，又想与自己套近乎。“没伤着就快起来吧。”
“可人家的心却伤透了。”水莲努着小嘴儿，偎在陆如风身上就是不起来。
“怎么伤你心了？”
“人家跟你一个被窝那么长时间，可一次也没动过人家！”
“你不是还小嘛。等你长大了……”
“你摸摸，多大才是大？”水莲的眼里竟滚出了大金豆子来。陆如风笑着给她擦去。
“还真伤起心来了？”陆如风一边擦着，一边嬉笑着。
“人家让你摸摸嘛。”水莲娇媚地两臂勾着陆如风的脖子，却故意让出那微微鼓起的胸脯来。陆如风低头看了看，笑着就不去摸，却道：“我哪晚上不摸我的小水莲？我就不知道你那小饽饽多大了？”
“那黑灯瞎火的，你看清了？”水莲大了，连那眼神也会勾人了。
“这里倒是阳光明媚的，可我却怕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呀？”
“这深山野岭的，哪来的人？”水莲的脸越来越涨红了，眼里也更水灵灵的，陆如风不由得有些心动。他抬起头来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真的没个人影儿。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水莲那刚刚显出来的胸脯上。也怪了，天天搂在被窝里，不怎么觉得珍惜，今天在这荒山野岭的，这小丫头却勾得他陆如风有些神魂颠倒起来，身下那长矛一下子有了感觉，裆里顿时热热的一阵。
水莲仿佛看透了陆如风此时的心思，不再催他，只是那双丹凤眼睛动情地望着陆如风的脸，默默地期待着。陆如风的手先是抚到她的胸脯上，轻轻地转了几圈，那滋味让小水莲很是陶醉，两立即闭了起来。
“爷，你就亲我一回吧。”小水莲的嘴轻轻地翕动着，仿佛说着梦话。陆如风看着水莲那喝醉了似的小模样，觉得她是那么可爱，脸贴上去，在她红润的脸上摩挲起来，他的手慢慢解开了水莲的上衣，小袄里面还有一层棉衫子，隔着那棉衫子，陆如风就已经感觉到了水莲胸脯那鼓鼓的柔软与柳叶相比竟别有风味。他在那小饽饽上面捏巴了两下子，禁不住又解开了里面的扣子，待掀开那洁白的棉衫子之后，两个雪白娇嫩的小饽饽一下子亮了出来，天上照下来的热乎乎的日光和陆如风的手让水莲感到了一种特别的温暖与悸动。
第029章 逼灰起火
无良公子-第029章逼灰起火
陆如风在水莲那娇挺可爱的小胸脯上亲了一阵子，正当水莲春情荡漾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水莲的衣服扣了起来，他知道，再亲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可没有学过什么定心之术！
“行了，起来吧。”陆如风咽了口唾沫，抬起眼来向远处望去。他实在受不了水莲那白晰胸脯的诱惑，他感觉到血在身上热窜。
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水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问道：“这就行了？”
“那还要怎么样？”陆如风明知故问。
“你糊弄人！”水莲气呼呼地从陆如风的身上起来，自己扣了衣服，独自向前走去。陆如风站起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个水莲现在真的是懂事了，再过几天，看来一定得收拾她了，不然她是不会安分的。
陆如风急步追了上去，“不直想伺候爷了是不是？”
“一个大男人，那么不中用？”水莲站住，回过头来依然努着嘴，看来那气还没有消。尤其是她那句话，强烈地刺激了陆如风。心想，我哪里不中用了？我又不是个太监！真是欺人太甚！陆如风跑上前去，一把将水莲搂在怀里，立即将她摁倒在身下的那一片衰草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她的裤子，伸手就摸了进去，果然早已是湿润润的了。他一边狂吻着水莲的小嘴儿，一边自己解着裤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本来正在气头上的水莲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陆如风就分开了她的两腿，没有任何序幕，水莲就感觉到一股灼热插进了自己的，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正等着那盼望已久的美妙时刻的到来。但在遇到阻碍的一刹那，陆如风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你不要逼我！”陆如风咬牙切齿地道。
“你这块木头！”水莲闭着眼睛道，眼角里竟流出了泪水，近两个月了，睡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人家竟然没有破了她的身子，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委屈她却无人诉说！只能把心里的苦水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谁是木头？”
“你要不是木头，我就是石女，也该凿出个洞儿来了！”
是呀，就是石女也该凿个洞出来了。他这才知道水莲的心伤得不轻。看来是等不到回家了，他必须就地正法她了！
“我让你看看我是木头不！”说着，陆如风猛地身子压了下去。
“啊——”水莲一声尖叫，幸亏这里没有人。陆如风粗鲁地插进了水莲那娇嫩的深处，水莲的手指甲深深地刺进了陆如风胳膊里。但水莲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是爷的女人了！”水莲终于松开了紧掐着陆如风两臂的手，闭着眼睛幸福地笑着。
“疼不？”陆如风毕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知道那一下一定疼坏了她。
“不疼。”水莲这样说，脸却差点儿变了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没有逃过陆如风的眼睛。
“我还是木头不？”
“那是什么？”
“爷是金钢钻！”
“为什么？”
“爷把石女都凿上洞儿了！”
“你这个疯丫头，到这时候了还顾得跟爷调皮！看爷不收拾你！”说着，陆如风一阵猛抽狠钻，直捣得水莲在那衰草上扭动起来。
“啊～舒服死了！”水莲在那旷野里放肆地叫着，慌乱地扒了上衣，拽着陆如风的手去摸她的胸脯。陆如风连揉带顶，直到水莲满足地躺在那片衰草上一动不动。
陆如风整好衣服，坐在水莲的身边，地上的草软绵绵的，他从身上摸出铜锅烟袋来，摁上烟，用火镰点了引火棒，又用那棒子点起锅子里的烟，巴达巴达地抽起来。
冬日无风时那阳光也相当的温暖，尤其是在这山沟里向阳的坡面上，身下的衰草软绵绵的，如炕头上的被子。水莲有些依恋地躺在那厚厚的衰草上，赖着不想起来，刚才出了大力的陆如风也正想歇一歇。那烟抽得很有滋味，不过平时他很少抽烟，只有在他特别需要的时候，才会巴达上两口。
看着躺在身边的水莲，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来。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他最小的妹妹也该比水莲大了。他的父亲早就过世了，全靠着他娘拉扯着五个孩子，陆如风与那母女五人走失的那年，他忘了自己是几岁，自己依稀能记得母亲跟姐妹们的模样。可过了这十几年，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没事的时候，总爱在那些人多的大地方逛荡，很希望能碰巧找到她们母女五人，可到现在也杳无音讯。
“哎！”陆如风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爷你怎么了？”水莲睁开眼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咱们该走路了。”
“是水莲不好，惹爷生气了？”水莲翻过身子来，手搂在了陆如风的腰上。
“没有。爷怎么会生你的气呢，”陆如风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挲着水莲那温柔细长的手“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水莲听见爷在叹气了。就是水莲不好，水莲不该任性。”
“爷喜欢你，爷是想起娘亲来了。”
“她在哪儿？你怎么不去找她呀？”
“都找了多少年了，找不到了。”
“爷还有别的亲人吗？”
“有，爷还有两个姐姐，两个妹妹呢。”
“她们都跟爷的娘亲在一起吗？”
“但愿是这样！”
“我跟爷天南海北的这么走，说不定有一天咱们就能找到她们的。只是……你还能记得她们的模样吗？”
“你会忘了你娘亲的模样吗？”
“忘不了。”
“爷也忘不了的。”
“走！”水莲觉得一起来到洛阳城里走几遭就能有了结果似的。可是水莲并没有起来穿衣。
陆如风扭头一看，水莲的腿叉里还有斑驳陆离的红。他侧倒身子，给水莲提上了裤子，水莲瞪着眼睛不害羞地看着他，陆如风系好了她的裤带子，又给她扣了扣子。在陆如风站起的时候，水莲勾着脖子也站了起来。可陆如风往前走了十多步后，也不见水莲追上来，回头一头，她正站在那里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
“疼！”水莲不敢迈步了。刚才那兴奋让她忘记了疼痛，现在才返上来。
陆如风又退回去，在水莲身前蹲下。水莲迟疑着不让他背：“你是爷，怎么好让你来背我？”
“快上来吧，过了这道坡再说。”陆如风头也不回。
水莲只好趴到了陆如风的背上。她的脸也幸福地贴了上去。
“爷今儿咱去哪？”
“去提亲。”
“去哪提亲呀？”
“洛阳城里。”
“噢。那闺女俊吗？”
“跟你差不多。”
水莲在背上轻轻地啃了陆如风一口。
“那闺女叫啥名字？”
“秀儿。”
“是不是开茶馆的那家的闺女？”
“你怎么知道？”
“她第一次看见我站在她家茶馆旁的时候她就给了我两个铜板儿，还给了我一块馍吃。”
“你怎么知道她叫秀儿的？”
“是她娘叫她我听见的。得了人家的恩惠，我自然应该知道人家的名字。其实那女孩也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爹。”
陆如风突然加快了脚步。
“后来我饿了就去找她，她常拿馍我吃。我问她，你这样往外偷东西你爹不打你吗？她才说她没爹，只有娘。后来我就不去了，我饿坏了，才想到把自己卖了的。”
陆如风一直把水莲背到了洛阳城边。
“还疼不？”
水莲下来走了几步，娇羞地红着脸道：“不疼了，多亏了爷背我！”
陆如风笑了笑道：“谁让你是我喜欢的丫头呢。”说完，两人急步朝洛阳城里秀儿家的茶馆走去。
“秀儿！”水莲老远就看见了秀儿在那里给客人倒茶。秀儿忽然抬起头来向四处张望，她没发现叫她的人儿。其实水莲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但秀儿怎么也没认出她来。因为水莲换了这身衣服，再也不是几个月前蓬头垢面的水莲了。
“秀儿，你不认得我了？”水莲向秀儿伸着脖子，使劲地让人家看。
“你是……”然后尴尬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了。”
“我是水莲呀。”
“你是水莲？”秀儿不太相信地上下打量了好一阵子，“啊，你真是水莲呀！”
两个小女孩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这么说，你现在不用讨饭了？”秀儿眼里竟喜出了泪花。
“我跟了我们爷。”水莲向身后指了指，陆如风就站在不远处，朝秀儿笑了笑，秀儿认出了在裁缝店里见过的这位爷，她也朝陆如风羞涩地笑了笑。水莲趴在秀儿的耳朵上悄悄地说了句什么，秀儿羞得满脸通红，又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又对水莲道：“你们快进去吧，我娘在屋里呢。”说着，放下手里的水壶，领着水莲就往屋里走。
秀儿娘正在收拾着衣服，像是刚刚晒干了的。
“娘，有客人来了。”
“哪里的客人呀？”娘回过头来向秀儿身后这一男一女打量着，她一个也不认识。
秀儿把陆如风两个人领进屋里就出去了。陆如风的眼睛一直看着向外面走去的秀儿，她身材比水莲还要丰满一些，脸蛋儿也秀气得多，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虽然穿着棉衣，可她腰胯分明，凹凸有致。
做买卖的女人毕竟是做买卖的女人，虽然并不认识，也不会冷了客人。
“你们先坐吧。秀儿！给客人倒水！”女人简单地收拾了下衣服，先来招呼客人。
“您是？”秀儿娘是一个漂亮女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却光彩照人，那身段也极不错，连手指都细长得很有女人的味道。
秀儿很快就提进了水来，给陆如风两个人泡上茶。秀儿的脸依然红着，也许是刚进来见了陆如风才脸红的。
在秀儿倒水的时候，陆如风没有搭秀儿娘的话。待秀儿出了屋子，陆如风才捋了捋自己的长衫子手抚在那茶碗上道：“我是来您府上提亲的。”
漂亮的女人笑道：“您是谁提亲？”
陆如风笑了笑道：“我自己。”
女人竟脸上一红问道：“您想……”
“我想娶您的女儿。”一个寡妇遇到这种事儿很容易先想到自己。陆如风怕她把那句让双方都尴尬的话说出来，赶紧说出她女儿来。可陆如风心里想，只要你愿意，我一起娶了也无妨。
漂亮女人的脸上的笑稍稍有些僵硬，便很快她就缓了过来，脸上依然是好看的笑容。
“怎么不找个媒人来？”
“我怕钱捎少了，话捎多了。我叫陆如风，就在洛阳城外的柳庄住着。”
“你家里有几亩地？”这是提亲事必要问到的事情，更何况她还是做买卖的手。女人问得很自然。
“不多，不过三百亩。”
女人的眼一下子瞪大了。“三百亩，还不多？”
“我的钱多置了几处房子，家里并不富裕了。”
女人看了陆如风一眼，不免有些脸红地问道：“现在家里有几房了？”
“就一房，还没正式成亲。”
“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的丫环。”
“丫环都这么俊俏，我还以为是小呢。”
秀儿娘一句话，说得水莲脸上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