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妃见奶奶知道了，也就说：“挺好的。锦玩得也挺开心。”
“那就好，”乔老太太含笑点头，又道：“你们的感情看上去越来越好了。”
是吗？她怎么看不出来？
就在几分钟前，她顺手碰一碰乔锦，他都一副受了侮辱的良家妇男似的，不愿意呢。
可她也不能拂了奶奶的心意，只能干干笑着，顺着奶奶心思点头，含糊说：“嗯……”
“那要不要考虑更进一步，比如和锦给我生个重孙子？”乔老太太一说这事儿，容颜都放了亮。
这也不是这些年，奶奶第一次提这事了，凰妃妃也算是习惯了。
结婚一年后，乔老太太见她肚子没有音讯，其实就已经暗示过这事儿。
后来，乔锦的病忽然加剧，衰老迹象越来越明显，乔家人忙着乔锦的病况，暂时也就搁置了生重孙这码事。
只没料到，奶奶现在又旧话重提。
此刻，凰妃妃只轻笑：“奶奶，我知道了……嗯，不早了，不如您吃了药先睡吧。睡晚了明天血压可又要升高的哦。”
乔老太太哪里不知道她和平时一样，又在敷衍，将她手臂一捉，拉了回来，小叹了口气：“妃妃，其实奶奶知道，你和锦自从结婚后，这些年都在分床睡。”
凰妃妃一怔，倒吸口凉气。
却也不算意外。
这事，时间长了，总是纸包不住火的。
毕竟奶奶和他们住在一起。
不过听奶奶这意思，似乎早就知道了，却没骂自己和乔锦，也一直没揭穿…
她有些紧张，脱口而出：“奶奶……”
“奶奶知道你当初嫁进乔家，多半是为了舒歌，一开始多少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你和锦分床睡的事，奶奶也能理解，”乔老太太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并没生气，轻声：“而且这么些年，你绝对是个称职的乔家儿媳妇，将家务管理地井井有条，将锦照顾得也很好，我又怎么能怪你？只是，这都几年了，没料到，你和锦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奶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凰妃妃蓦然有些愧疚。
乔老太太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试探：“我也知道，锦身体这个样子，对你来说，让你和他生孩子，似乎有些为难你了，你这么年轻漂亮，又聪明能干，值得一个更好的丈夫，至少，也得身体健康。”
“没有，”凰妃妃忙摇头，“锦他很好，要不是有这个病，也轮不到我做他的妻子。”
乔老太太见她没有嫌弃乔锦的意思，又兴奋了：“既然如此，还等什么？那就生啊。”
“……”凰妃妃觉得怎么掉进了奶奶的坑里呢？
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乔锦还没睡，一看凰妃妃回来，微微蹙眉：“奶奶叫你过去说什么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凰妃妃一边去衣帽间拿换洗的睡衣，直言不讳：“让我们生孩子呗，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