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1 不怕天下任何人
当然,现在的阳顶天不怕天下任何人,也不怕天下任何事,而且他这一次,另有打算。
他拿起手机,回了一句短信,用的西班牙语:“你们要多少钱?”
对方回信倒是快,这会儿这边是下午,那边是上午,估计在刷手机玩,所以回得快。
“两千万美元,一分不能少。”
阳顶天马上回复:“我现在只筹到两百万。”
那边迟延了一会儿:“立刻打过来,可以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阳顶天讨价还价:“三个月。”
“最多两个月,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今晚上让大家先把埃米丽给轮了。”
“你们不许碰埃米丽。”
阳顶天装出紧张的样子妥协:“两个月就两个月,我马上打款,给我帐户。”
“ok。”
那边很快发了帐户过来。
焦离孟看不懂阳顶天打的什么文字,不过等阳顶天调帐户打钱,数字他是看得懂的,叫道:“老顶,你真要给他们钱啊?”
“我最近要去一趟非洲那边,顺便到居里那边去看一下吧。”阳顶天点头:“我管不了天下人,但碰到了的,就是有缘,能管就管一下。”
“那也是。”焦离孟点头:“你们修真人信缘份的哦。”
他想了一下,道:“我以后也跟你修真,也要调一下心态才对,好吧,这件事我撑了,老顶,要我做什么,你说话。”
他突然之间胆子又大了起来,倒是让阳顶天笑了一下,他先把钱打过去,那边很快有了回复:“居里,你这一次很乖,如果下一次还是这么乖,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家人。”
阳顶天回复:“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会尽力筹钱的。”
那边回了句英文:ok
阳顶天这才把手机还给焦离孟,道:“老焦,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去一趟非洲,我最近有点事要办,不知道时间要多久,你的那张脸,我没办法冒充了,所以得顶着你的脸,到外面隐掉才行。”
基因战士,必然是美俄两国的绝密,阳顶天要去打探这个消息,还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去得太久,焦离孟的脸太长时间不露面,就可能引发有心人的怀疑,因为离孟楼现在生意好啊,会有不少人注意焦离孟这个老板的。
虽然焦离孟以居里的舍,还是可以接电话,但人太久不露面,终究不太好,所以阳顶天想要直接顶着焦离孟的脸跑一趟非洲,脸在那边失踪,但人还可以在那边接打电话,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了。
“我的脸去那边隐掉啊。”焦离孟有些迟疑:“唐姐这边怎么办?”
“唐悦反正也不嫁你,不好永远这么拖下去吧。”
阳顶天确实不想永远这么帮着焦离孟顶下去,他的想法,还是离开后,让唐悦过一段时间找人嫁了好了。
“那好吧。”焦离孟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是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永远冒充他的。
“那我去那边是什么意思呢?顶替居里?”他问。
“我是想你过去,把事情搞清楚。”阳顶天道:“你顶着居里的舍,如果那边能搞清楚,那就可光明正大的用他的舍,说不定居里还真有可能是个什么小酋长呢。”
他这话把焦离孟逗笑了,道:“那也是,行,我听你的。”
说着又有些害怕的道:“不过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啊,也不会打枪,我还有点晕血的。”
阳顶天给他气乐了:“行了,不要怕,我保你不死,哪怕居里的舍死了,你的灵我也能保住,再换一个舍就行了,这样不担心了吧。”
“咦。”焦离孟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啊,就算居里的舍打坏了,你帮我换个舍就行了啊,这个可以有,那我不怕了。”
随即却又苦下脸:“不过我怕痛的,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严刑拷打的话,我肯定受不了的。”
“行了啊。”阳顶天真的给他气乐了:“再跟我叽叽歪歪,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不要。”焦离孟双手抱胸:“不要过来,相公,救命。”
阳顶天一头栽倒。
居里有现成的护照,但焦离孟要离出国,还得先申请签证,这样也好,阳顶天就先离开,这样可以引开国内的注意力。
他去了法国。
凌紫衣喜欢灵体相会的形式,对阳顶天本人毫无兴趣,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这么表示,然后笑得咯咯的。
她喜欢,阳顶天不是那么喜欢啊,抱着女人真实的**,那软绵绵的感觉,终究更真实一些。
跟焦离孟大致说了一下,也不完全说透,只说等签证,过几天一起走,焦离孟无所谓:“我正好再试试去追求唐姐。”
他说着苦起脸:“前儿个我把医院的证明拿给她看,说我没有爱滋病,结果她躲我躲得更快,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阳顶天哈哈笑:“说了她是传统型的女人,不可能喜欢黑叔叔的,你还是死了心吧。”
“我不。”焦离孟嘟嘴,那情形,象个赌气的小孩子:“我一定要试试,那副对子怎么说来着,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成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说着握拳:“小孟子,啊,不对,居里,加油,你一定可以亲到唐姐的小嘴儿的,可甜着呢。”
他演舞台剧一样,阳顶天差点笑死。
打着哈哈去机场,直飞巴黎。
下了飞机,那种在国内时刻给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阳顶天不由得暗暗吁了口气。
巴黎这边,当然也会有国内的特工,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盯着他,而且阳顶天先也跟齐备打了招呼,地藏会尽量与大陆合作,但也请大陆方面不要打扰地藏的行动,免得反而引起各国反谍机构的注意,齐备表示了理解,并保证,除非阳顶天请求支援,否则绝不会打扰他在国外的行动。
这样一来,阳顶天在国外就是比较自由的,这让他舒心了不少。
打个车,直奔红岩古堡。
1382 一身铜臭
到古堡,管家辛格闻讯出来迎接,辛格满脸红光,精神很好,胡子打理得很整齐,身上的衣服也好象是新的。
这段时间,阳顶天虽然没来过法国,但他跟凌紫衣的灵体在戒指里隔三岔五相会的,凌紫衣什么都跟他说,所以这边的事,阳顶天也全都知道。
凌紫衣治失眠的画卖得非常好,到后来她都烦了,她到底是艺术家,不愿意沾染一身铜臭,于是就跟阳顶天撒娇,她不要再画安神符了,就让唐甜操作,把画廊里买来的画,直接给失眠的人寄过去。
没有用灵水画安神符的画,治失眠的效果自然要差不少,但凌紫衣不骗人,她让唐甜采取先寄画后收钱的模式,先说清楚,不一定起作用,如果起了作用,那就给钱,不起作用,可以把画寄回来就行了,也不收费。
这样一来,凌紫衣就可以完全不管了,自己画她的画就行了。
本来唐甜觉得,这样会损失大笔的收入,可叫她想不到的是,寄出的画,竟仍然有百分之七十左右能收到钱,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失眠者,在得到画之后,能解决失眠的问题。
唐甜都惊到了,凌紫衣也差不多,灵体在戒指里跟阳顶天说,阳顶天也不明白了,后来查了一下,失眠这个病,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精神紧张引发的,而跟凌紫衣购画的失眠者,都是由最初的江礁等人口口相传引来的,江礁等人异口同声说,凌紫衣的画治失眠,就是灵啊就是灵啊。
那些失眠患者心中先入为主,然后得到画之后,心中自然有一种期待感,于是就起到了催眠的效果。
这一点,其实跟宗教差不多。
所以,虽然凌紫衣不画安神符了,她的治失眠的画仍然卖得不错,一个月的收入,十万欧以上。
凌紫衣是个不在乎钱的人,这些钱,百分之十她给了唐甜,再又拿出百分之十,给了辛格等人,其中辛格拿得最多,每个月都可以拿几千欧。
这就是出现在阳顶天面前的辛格红光满面的原因。
而辛格也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或者说,酒庄里那个美丽东方女人的一切,其实都来自眼前的这个男子,因此他对阳顶天极为恭敬。
阳顶天倒是没怎么在意,问道:“夫人在哪里?”
“夫人这会儿应该在画廊里。”辛格很恭敬的回答:“唐小姐替夫人在下面园中搭了一个长廊,夫人很喜欢,一般下午的时候,她都会去那里画画。”
他说着恭身肃手:“我带您去。”
阳顶天跟着他到下面山谷的葡萄园里,果然看到多了一道长廊,长廊很长,带着欧洲古典建筑的风格,阳顶天一看就知道,凌紫衣会非常喜欢这种风格。
“夫人一般可能在那边那个亭子里作画,那里的夕阳最好。”
辛格指给阳顶天看。
“好的,辛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看到了长廊,阳顶天就不必再让辛格带路,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天有些热,但进了长廊,一下就荫凉起来,辛格先前介绍过,长廊顶上是有水渠的,而长廊的两侧,有水沟。
水都是流动的,红岩古堡山上有活的泉眼,以前战争年代,万一给敌人围住,没有水是不行的,所以建堡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而现在,就可以用来引水退暑,同时可以用来浇灌。
这样的长廊,这样的设计,这么短时间能建好,自然是需要大把的金钱的,而凌紫衣是个不考虑钱的人,刚好卖画收入也高,因此不惜成本,长廊顶上和两侧,都有哗哗的流水,而且爬山虎之类的藤蔓也长了起来,如绿色的帘子一般披散在两侧,暑气自然消退。
“紫衣不愧是艺术家,还真是会玩。”
阳顶天暗暗点头。
沿着长廊走出一段,前面一个较大些的亭子,古典的设计,很宽大,分开有好几个隔间,类同于画室与休息室,休息室带有玻璃长窗,辛格介绍过,偶尔兴之所致,凌紫衣会睡在这个亭子里。
如果换了卢燕或者燕喃,肯定不敢睡,但凌紫衣是艺术家,安静的夜晚,反而会激发她们的幽思。
当然,凌紫衣其实也不是一个人睡,因为收入高,要招待的人多,辛格后来又招了五户农户,都是拖家带口的,辛格从中选了两个女孩子,给凌紫衣当了贴身侍女。
别说什么自由民主人权,其实在老欧洲,人与人之间的阶层分化是极为明显的,从国王到贵族再到平民,等级制度延续千年,只要你给得起钱,法国女孩很乐意给你当侍女。
说白了,外国人的高大上,大部份其实是国内跪舔的人想象出来的,而在他们本国,生活才是最现实的,在经济情况普遍不好失业率高涨的老欧洲,每月三千欧的侍女工作,应聘的人,能从凯旋门一直排到卢浮宫。
所以当阳顶天走进亭子的时候,就看到门外的长廊扶手上,坐着两个白人女孩,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都还不错,身材也很好,腰肢苗条,胸部却都很丰满。
两个女孩子看到阳顶天,立刻站了起来,她们受过培训,辛格让她们看过阳顶天的照片,告诉过她们,阳顶天才是红岩古堡真正的主人。
所以她们一看到阳顶天就认了出来,两个女孩子同时躬身行礼:“先生,您来了。”
这种欧式的礼仪,阳顶天还是第一次领受,感觉嘛,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点了点头,道:“夫人呢。”
“夫人在画室里面。”其中一个圆脸女孩回答:“夫人作画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所以我们呆在外面,夫人召唤我们才会进去。”
这女孩子似乎生怕阳顶天怪罪她们偷懒,先还解释一句。
另一个尖下巴大眼晴的女孩子则问:“需要我们通报吗?”
“不必了。”
阳顶天摇头:“我自己进去吧。”
1383 没画完的画
进了亭子,并没有看到凌紫衣,这其实是个隔间,很宽大,两边是玻璃长窗,带有窗帘,屋中有沙发之类的设施,类似于一个客厅。
过了隔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阳顶天这才看到凌紫衣,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牛仔的短裙,抱着胳膊,倚在窗边,看着远天的夕阳,在她身前不远处,架着画板,有半幅没画完的画。
她这个姿势,还有出神的样子,一下就迷住了阳顶天。
这才是想象中的女神啊,女神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要是一条晚礼服式的紫色长裙就更好了。”阳顶天在心里想,却又美美的想:“紫衣还真是乖,要她少穿紫色的,她就真的不穿了。”
也不知是给先前外面的对话声惊醒了,还是什么原因,凌紫衣回过头来。
一眼看到阳顶天,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眼晴眨了一下后,终于确认自己没看错,脸上刹时漾起笑意。
这一刻的笑,就如鲜花在晨露中绽放,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清新。
“紫衣。”
阳顶天急步过去,一下把凌紫衣抱在怀里,伸嘴便吻。
这一吻,便引发了山火,衣裙如彩蝶般纷飞,随后便响起凌紫衣娇腻的长吟:“噢……”
阳顶天突然听到脚步声,扭头,原来是唐甜得到消息赶过来了。
唐甜这段时间收入高,心情好,打扮也时尚,看上去好象又漂亮了几分,胸部都好象更大了。
不过四目相对,唐甜刹时间就脸如火烧。
因为,阳顶天站在窗前,凌紫衣却蹲在他身前,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头秀美的长发本来是挽了一个髻的,这时放了下来,随着她头部的摆动,长发也跟着摆动,说不出的美丽,或者说,性感。
唐甜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引发山火,差点叫出声来,慌忙捂嘴。
阳顶天可能是受了焦离孟感染,并不在乎她看见,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手,意思是别惊忧凌紫衣。
他不摇手还好,这一摇手,唐甜脸更红了,不过倒也没叫,悄手悄脚的退了出去,临了,还看了一眼凌紫衣,心下暗叫:“紫衣是古典美人,樱桃小口,平时吃东西也秀秀气气,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能吞得下……”
凌紫衣沉迷在情爱中,又是侧对着这面的,完全不知道唐甜来了又去了,她的眼眸时不时瞟上来,这一刻,她心中眼底,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夕阳慢慢落山,凌紫衣整个上半身贴在玻璃长窗上,如果外面有人,会看到一幅绝美的美人图。
“死掉了。”
她发出如频死前的**,闭上眼晴,然而她的臀部却仍然向后高高的翘起。
阳顶天在后面搂着她的纤腰,感受着她的颤抖,亨受着那种余韵,好半天,这才缓过神来。
“宝贝,真的好爽,你太迷人了。”
阳顶天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回过来,吻了一下。
凌紫衣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被动的嘟了一下嘴唇,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画室隔壁带有休息室,有卫生间和沐浴间,一切都是钱的问题,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阳顶天把凌紫衣抱起来,用温水先冲了一下,顺便在浴缸里放上水,水放得差不多了,才把凌紫衣放进去。
“抱。”凌紫衣星眸半闭,喉中发出娇音。
这个时候的她,再没有半丝艺术家的清冷,而只是一个娇柔的小女人。
“我给你倒杯酒。”
阳顶天拿了一瓶酒,一个杯子,放到浴缸边上,这才进了浴缸,把凌紫衣抱在怀里,给她倒了半杯酒,喂着她喝了。
喝了一杯酒,在阳顶天胸前休息了好半天,凌紫衣喉中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晴,看着阳顶天,娇声道:“坏人,人家一点准备也没有,差点骨头都给你拆散了,你是拆迁办出来的吗?”
“没错,对于刁民,必须强拆。”阳顶天得意的笑。
征服凌紫衣这样的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得意。
桃花眼懂活物,不懂死物,画画这种高雅的艺术,实话实说,阳顶天是真的两眼一抹黑,而越是他不懂的,征服了,就越得意。
他是不懂得欣赏画,可美艳的女画家在他身下哀叫,那就是成就,所以就多用了几分力,凌紫衣自然就有些吃不消。
“哼。”凌紫衣爱娇的耸耸好看的小鼻子:“人家才不是刁民,人家又没有多要。”
“你先前说还要的。”阳顶天呵呵笑,他喜欢看凌紫衣事后撒娇的样子,这种小女人的韵味,特别特别的迷人。
“不许说。”凌紫衣羞到了,扭了扭身子:“我还要。”
“你确定吗?”阳顶天故作惊讶。
“才不是那个意思。”凌紫衣撒娇:“我是说酒。”
“原来是酒啊。”阳顶天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我以为那个还要呢,差点吓死宝宝了,都要给吸干了啊。”
“就要吸干你。”凌紫衣咯咯笑。
这个时候的凌紫衣,是如此的艳丽,如此的可爱。
阳顶天给她又倒了一杯酒,凌紫衣喝了一口,道:“你不喝吗?”
阳顶天失望的样子:“都没人喂。”
凌紫衣娇笑起来,真个喝了一口酒,哺给阳顶天。
“真好喝。”阳顶天夸张的叫,引得凌紫衣更是咯咯娇笑。
阳顶天在红岩古堡呆了一个多星期,凌紫衣说是不想他,但人来了,就时时刻刻缠着他,画也不画了,葡萄园也不去管了,几乎二十四小时粘在阳顶天身上。
阳顶天当然也喜欢,这样的女人,这么样的痴缠他,很有成就感啊。
他带着凌紫衣去逛街,给她买衣服买鞋子首饰之类,凌紫衣现在有钱,但阳顶天为她花钱,她还是蛮开心的。
她以前只喜欢紫色的衣服,后来阳顶天要她不要老穿紫色的,换多点色彩,她就乖乖的听话,所以阳顶天来看到的,是她牛仔短裙打扮。
1384 很不好说话
这会儿阳顶天帮她买衣服,自然是各种款式都有,然后到情趣物品店,也买了不少情趣套装。
凌紫衣虽然有点羞,但只要阳顶天喜欢,她也不拒绝,回来就穿上让阳顶天玩她。
有时候阳顶天都感慨她怎么会这么听话,象这样个性独特的女艺术家,应该是很不好说话的。
他由此想到马晶晶,马晶晶有一次给他说过,说就是给他那根东西征服了,一见他,整个人就软软的粘粘的,脑子也晕晕乎乎,跟个傻丫头一样,什么个性啊,智力啊,情商啊,手腕啊,精明啊,算计啊,统统都没有了,只要他抱着,只要他要她,狠狠的草她,就一切都满足了。
“还是桃花眼的关系。”阳顶天看着胯前卖力的服侍他的凌紫衣,心中有些感慨的想:“否则以我读的这点点书,无论晶晶也好,紫衣也好,根本没有共同话题的,她们怎么可能那么听话那么乖?”
开挂也好,作弊也罢,能征服这样的女人,他就开心,这种高颜值高素质的女人玩起来,真的很爽啊,那种爽不仅仅是**上的,主要还是心灵上的,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说句不好听的,就如同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那些发了财的土豪也好,煤老板也罢,要玩女大学生,要玩明星,还不就是想要这样一种满足感?
这是人性。
呆了一个星期,估计护照该要下来了,阳顶天就动身回去。
凌紫衣有些不舍,粘在他身上,阳顶天笑道:“你不是说,梦中的感觉更好更自由吗?”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凌紫衣眼眸就湿了,嘟着娇俏的嘴儿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种小女人的样子,一下就让阳顶天心软了,忙搂着吻她:“好了,我明白了,有机会我就过来好不好?”
“好。”凌紫衣这才开心了,又凑到阳顶天耳边,羞羞的道:“我喜欢自由飞翔的感觉,但也喜欢你真实的要我,那种身上火辣辣的,好象给你强拆了的感觉,我也喜欢。”
“那我下次来就拆了你。”阳顶天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板,凌紫衣**一声,眸子里却净是媚意,道:“我喜欢你温柔,也喜欢你粗暴。”
痴情的女人。
其实阳顶天知道,她之所以这么痴缠,是因为他上次离开后,好久没来,虽然灵体可以相见,但人来与不来,终究是有区别的,就好比,打电话拜年,和自己回家拜年,老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阳顶天早晨走的,因为他要作弊,所以弄得重了一点,事后又不给凌紫衣发气,凌紫衣就爬不起来,阳顶天索性就给她按摩穴位,让她睡过去。
然后辛格安排车子,送阳顶天到机场,阳顶天中途下车,说是要买点礼物带回去,几个商场一逛,再找个无人处,一闪进了戒指,再御戒往机场来。
这么一来,国内只以为他呆在法国,或者转去了美国,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阳顶天到机场,借飞机悄无声息回到东城,然后进了闲庭信步,这才出来,自然就换成了焦离孟的脸。
焦离孟不在,打电话,那头边说边喘气,阳顶天一听就知道焦离孟没干好事,笑道:“你小子,床上有几个?”
焦离孟在那边哈哈笑:“两个,一个白,一个谢。”
然后听得那边娇嗔,又是焦离孟的笑声:“没事,我铁哥们,要不叫我哥们一起来玩,他可厉害着呢。”
那边一片娇嗔声,阳顶天则是目瞪口呆,暗暗摇头:“这家伙,好象还真有点儿变态。”
阳顶天也就懒得理他,跑到果果联合酋长国的大使馆,结果签证还没办下来,这也真够慢的,就一小国,又没几个人去,快十天了办不下来,简直岂有此理嘛。
但阳顶天还不好发脾气,只好慢慢等。
回来,焦离孟倒是回来了,春风得意的样子,阳顶天笑道:“逍遥啊。”
“还行吧。”焦离孟得意,随又摇头:“就是唐姐那边拿不下,你不知道,有一回我送花,唐姐居然报警了,然后警察小哥哥还警告,不许再靠近唐姐,否则就要给我们大使馆打电话了。”
阳顶天听了大笑:“唐姐真报警了啊,你做了什么,碰她了?”
“哪有。”焦离孟叫冤:“我就是说,她要是不收我的花,我就跟到文化馆去,她就急了。”
“那你是自找的。”阳顶天乐了,道:“唐姐那种女人,比较保守的,她可不想单位上的人说她跟一个黑人上床。”
“老顶,你对黑人没成见吧?”焦离孟问。
“我对任何人种都没成见。”阳顶天摇头:“但中国女人被外国人泡走,我就有意见,如果是中国人泡了外国女人,那不管是黑是白,我都乐见其成,愿意送红包去喝酒,谢谢他们为国人多解决一个光棍。”
“哈哈,你这种心态要不得啊。”焦离孟打哈哈。
“反正我就这种心态,要得要不得,谁也管不着。”阳顶天哼哼两声。
焦离孟冲他翘了下大拇指,道:“对了老顶,你的意思,这次去非洲,要把我的脸丢那边是吧。”
“你说呢?”阳顶天问他。
“就是唐姐这边……”焦离孟还是有些犹豫。
“唐姐这边就放开吧。”阳顶天道:“就算我顶你的脸,上她的也是我,并不是真正的你,再说了,就算你的脸,唐姐也不愿意嫁你,上次她就仔细跟我说过,她比你要大七岁,而且还有孩子,而且奇奇跟他爸关系好,尤其是游学文坐牢,她更怕伤了奇奇,所以根本没希望的。”
“唉。”焦离孟长长的叹了口气,脑袋无力的搭拉在胸前:“是啊,唐姐想得是有些多,她是个好女人啊,事事为别人考虑的。”
“那就这样吧。”他猛地抬头:“除了唐姐,我在这边了无牵挂,去非洲吧,把脸甩掉,让焦离孟从此在在人间失踪吧,我以后就顶着居里的舍了。”
1385 还是少数
说到这里,他又道:“对了老顶,有机会,帮我换个白人的舍吧,要不其他黄种人的舍也行。”
他这话倒让阳顶天好奇了,笑道:“你不是喜欢黑人的吗?黑人性力强啊。”
“也就那样。”焦离孟撇了撇嘴:“其实只要年轻健壮的,都不会太差,然而我这段时间发现,这边的人,对黑人还是有所岐视,唐姐不说了,其他人也很多这样的,怪怪的看着我,有的甚至看见我就躲,象孔冬雨那种,到底还是少数。”
阳顶天笑起来:“中国是一个传统型国家啊,不过说起来,你这种浅黑型的,其实还好吧,行,有机会,给你换一个也可以。”
“是啊。”焦离孟叫屈道:“我这个舍,比一些印度人,其实还要白些,前几天我碰到两个,特地比了一下,他们比我还黑一些。”
阳顶天笑起来:“印度有白人的。”
“是白人啊,但也比我黑,可能也是混血。”
阳顶天就不吱声了,他跟琴雾去跟印度,知道真实的印度跟电影里不同,电影里大多较白,尤其那些主演,几乎全部是白人,但在现实中,印度人是比较黑的,其实东南亚那边都比较黑。
他想想不对:“你是不是不想去果果吧。”
焦离孟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闲着没事查了一下,果果那边,在打仗啊,总统一边,总理又是一边,然后大大小小上千个酋长部族,各自站队,然后哪怕是一边的,也互相打来打去,说实话老顶,我胆子真的不大,去那种地方,我实在有些害怕,子弹乱飞**乱有,出门就是游击队,坑爹啊。”
“不是说了吗,哪怕就挨了枪子,我也可以给你换个舍啊。”阳顶天没好气。
“我知道。”焦离孟点头:“可心里还是紧张。”
他这种感觉,阳顶天其实可以理解,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等到了那边,你就住酒店里好了,一般住酒店还是安全的。”
“那行。”焦离孟立刻就点头了。
“你这家伙。”他那样子,让阳顶天又气又笑,不过也可以理解,倒也不会怪他。
焦离孟得知他签证还没下来,道:“那正好老顶,你去多陪陪唐姐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倒真是个痴情种子,阳顶天也就应了,下午五点多钟,便往唐悦这边来。
这次没有焦离孟在边上,阳顶天就不先开门进去了,而是在小区的绿化区等着,看到唐悦下班回来,他才迎上去。
唐悦上身穿一件绿色的衬衫,下身一条米色的筒裙,配了肉丝,加白色的高跟系带凉鞋,很简单的装扮,但她神情安详娴雅,不疾不徐的走进小区,自有一股子诱人的气质。
“这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阳顶天暗暗点头。
唐悦也看到了阳顶天,她脸上漾起笑意,轻声道:“你来了啊?”
这轻轻的一声你来了,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阳顶天心中暗叹,道:“我听说有个黑人在纠缠你,所以特地来宣示主权。”
他本来的想法,这次顶着焦离孟的脸到非洲跑一趟,就要让焦离孟失踪了,但突然间就有些遗撼,就此放弃唐悦,似乎有些舍不得。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真要顶着焦离孟的脸回来,其实也是个麻烦,如果唐悦到时真的要嫁给焦离孟呢,他顶着焦离孟的脸,真个陪唐悦一辈子?
不过暂时没想那么多,宣示主权的话,则是冲口而起。
唐悦脸一红,看一下边上,没有熟人,这才轻轻啐了一声:“才不是。”
“你说什么不是?”阳顶天逼问。
感受到他的压迫,唐悦耳根子都红了,忙轻声道:“先到家里去。”
当先走进电梯。
阳顶天跟着进去,电梯中有摄像头,看唐悦远远的站到一边的角落,阳顶天也就不跟她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按了层号。
电梯到唐悦家楼层,打开,这是一梯两户的房子,隔壁门关着,没人。
唐悦拿钥匙开门,阳顶天就在后面搂着了唐悦的腰,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说,你是谁的?”
耳垂是唐悦的敏感点,这里给舔一下,唐悦的感觉中,就仿佛是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整个人刹时间热了起来,身子也一下子就软了,低叫道:“不要。”
“说,你是谁的?”阳顶天索性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牙齿轻轻一咬。
“不要,不。”
唐悦惊叫一声,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本来已经开了门,身子这么一软,往前一扑,竟然又把门关上了。
阳顶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一时性起,把唐悦的裙子撩了起来。
唐悦魂飞魄散:“不要,不,不要在这里,给人看见。”
“怕什么?”
不知如何,她越拒绝,阳顶天反而越冲动,直接把唐悦的裤袜给撕开了,道:“你不是说,隔壁上班远,一般要到六点半快七点才回来的吗?”
“可万一有人走楼道。”唐悦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垂死挣扎。
“放着电梯不走走楼道,他傻逼啊?”阳顶天嘿嘿一笑,搂着唐悦腰肢放后一拉:“来,放低点。”
“不要,不……噢……”
等阳顶天打开门,把唐悦抱进屋里时,唐悦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整个身子冰凉,手脚都在微微发抖。
时间其实不长,但这种随时怕人撞见所产生的剧烈剌激,让唐悦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燃烧掉了巨大的激情,这会儿,她整个人几乎就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阳顶天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心下暗想:“果然越是传统的女人,激情之下,反应就越强烈。”
心下有些怜惜,搂着唐悦,躺到沙发上,让唐悦趴在他身上,肚腹相贴,然后手放在她后腰命门上,缓缓放气。
大约十分钟左右,唐悦口中轻吁一声,她睁开眼晴,有些迷蒙的看一眼阳顶天,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脸上刹时又红了,道:“没给人看见吧?”
“没有人。”阳顶天摇头。
1386 吓死了
这时隔壁传来怦的一下关门声。
“听,隔壁才刚回来。”阳顶天笑。
唐悦当然也听到了,胸中落下一块大石,轻嘟着嘴道:“吓死了,要是给隔壁看见,就真的没脸活人了。”
“什么呀。”阳顶天不以为意:“不就是做个爱吗?除了那找不到另一半的,找得到的,谁家不做啊,有什么关系了?看见就看见呗。”
“才不要。”唐悦软软的娇嗔,看着阳顶天:“小孟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好变态的。”
阳顶天嘎嘎笑。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变态了,暗想:“都是给焦离孟这小子带坏了。”
“不过这样其实更剌激是不是?”阳顶天笑。
“才不是。”唐悦把脑袋乱摇:“吓死了。”
她看着阳顶天:“你答应我,下次再也不要了,好不好?”
“下次啊。”阳顶天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好。”
他应得认真,唐悦这才放下心里,脑袋伏下去,趴在他胸前,道:“我休息一会儿再煮饭吧,实在是整个人都软了,你现在不饿吧。”
“没事,睡一会儿吧。”
这确实是个好女人,阳顶天心中怜惜,索性轻按她脑后穴位,让她睡了过去。
唐悦一直睡到九点左右才醒过来,起来洗了澡,做了饭菜,阳顶天吃了,也没有留宿,其实到这会儿,如果他坚持要留下来,他相信唐悦不可能把他推出去,不过他不想唐悦为难。
他只是跟唐悦说了一声,过几天要去非洲一趟,做点生意。
唐悦有些担心,道:“你现在离孟楼生意不是蛮好吗?等秋天来了,生意会更好啊,何必去非洲呢,听说那边好乱的,尤其是爱滋病人特别多。”
“也还好吧。”阳顶天解释了一下:“离孟楼的生意,主要是螃蟹带起来的,但那个螃蟹资源不多了,最多吃过今年的螃蟹季,明年可能就供应不上了。”
“那也是。”唐悦道:“你那种螃蟹好大的,全国都找不到。”
“是啊。”阳顶天道:“到时没这种螃蟹了,生意说不定就垮下来了,所以我想去非洲跑一趟,趁着手头有点钱,另外做点什么生意。”
“那你要当心。”唐悦没有再劝他,只是叮嘱他道:“钱可以慢慢赚,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我会的。”阳顶天抱着她吻了一下,又缠绵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第二天到果果的领事馆,他昨天塞了点钱,起了作用,签证下来了。
到果果要转机,阳顶天和焦离孟先坐飞机到意大利的罗马,再转机到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然后才坐上了去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大果果城的飞机。
大果果城是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也是果果联合酋长国最大的城市,现在由总统一派控制,而总理一派则控制着小果果城,全国几百个大大小小的部族,分别支持总统和总理,而在双方的内部,各个部族也同样争斗不休,可以说,果果联合酋长国就是一个大**桶,比中国在民国时代的军阀战争时期还要恼火,中国那会儿至少没有那么多部族。
当然,在非洲,果果联合酋长国这样的混乱局面不是孤例,而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利比亚,西方以民主人权为名,搞死了卡上校,插上了美元和欧元的吸管,然后就宣布民主了,于是,自由的利比亚人民就以民主之名,彼此间大打出手。
果果和利比亚,可以说是一对双生兄弟,一样的高举民主的旗帜,让自由的子弹在鲜血中飞翔。
利比亚人民说,原以为推翻了卡上校,我们会成迪拜,没想到结果成了索马里嗯,索马里也在非洲,著名的电影黑鹰坠落就是以美军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为真实样版拍摄的。
西方则说,这是民主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民主不够深入的原因,再插得深一点,自然就会高朝。
果果和利比亚人民都信了,所以,打一针鸡血,继续插。
阳顶天和焦离孟刚下飞机,就受到了热烈欢迎,一颗***,打在候机楼上。
轰然炸响中,乘客们鬼哭狼嚎,四散逃命。
但机场的工作人员倒仿佛习以为常,稍稍乱了一下,就安定了下来,当然检票什么的,就不要想了,还好阳顶天和焦离孟也没带什么行礼,就一人一个小包,其它一切需要,戒指里有。
看到炮弹爆炸,焦离孟吓得一哆嗦,扯着阳顶天手道:“老顶,这鬼地方,太吓人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你也买不到机票啊。”
对焦离孟的胆小,阳顶天颇有些头痛,扯着他出了机场,打了个的,直奔果果城最豪华的金太阳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豪华酒店,西班牙资本,极为奢豪,有自己的保安部队,还有自己的发电机,住在这酒店里,安全绝对有保障,当然,价格也贵得吓人,就是普通住房,一晚上也要两千美元。
或许有人问,这么乱的国家,这么豪华的酒店,有顾客吗?
必须有啊,跟非洲许多国家一样,果果联合酋长国地广人稀,资源丰富,不仅有石油,还有各种各样的矿产,果果联合酋长国的矿产资源,不在哥迭亚之下,而因为果果联合酋长国要大得多,矿产资源的总量还远在哥迭亚之上。
有资源,就会有资本家,各种矿产主,各种投资商,然后是各部族的酋长和他们的妻妾儿女亲戚。
跟以前的哥迭亚一样,果果联合酋长国在国家层次穷得要死,但权贵却极其有钱,别的不说,仅一个大果果城,五星级的豪华酒店就有七家,五星以下三星以上的,更是多达数十家。
可以说,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只不过这里没有一个象塔娜一样的前朝的公主。
进了金太阳酒店,现代化的设施,整洁奢豪的环境,这才终于让焦离孟回过魂来。
1387 互换
焦离孟拍着胸膛对阳顶天道:“这鬼国家,现实比网络上看到的还吓人啊。”
阳顶天摇摇头,懒得跟焦离孟吐槽,订了房间,先吃了点东西,然后商量行止。
本来的想法,是焦离孟呆酒店里,阳顶天去打探居里的事,但有一点很坑爹,因为没有居里的灵体,就不知居里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人,居里的护照上,记载非常简单,想靠着护照上的记载,找到居里的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边有网络,但有网络也没用,因为网络上,关于这个国家的东西非常少,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焦离孟兴致缺缺,自顾自喝着啤酒,听任阳顶天收集消息,但喝了两罐啤酒后,他突然想出个新花样:“老顶,你可以把我和游学文的灵体和舍互换,那你可不可以和我互换啊?”
“什么?”阳顶天给一堆乱七八糟的消息弄得云里雾里,一时间没明白焦离孟的意思。
“就是说。”焦离孟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一个黄种人,要去居里的部族,不方便是吧,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舍换给我,然后把居里的舍给自己换上呢。”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不由得眼光一亮。
他一直在变脸,却还从来没想过,给自己换舍的事。
“不行吗?”看他不吱声,焦离孟有些儿沮丧。
“行啊,怎么不行。”阳顶天点头:“一样的操作啊。”
“那太好了。”他这一点头,焦离孟顿时一脸狂喜:“快快快,把你的舍换给我,必须得是我老焦的脸啊,否则唐姐还是不认的。”
阳顶天这下彻底明白了,这家伙,身在果果联合酋长国,心在东城,还记挂着唐悦呢。
“这个。”阳顶天想了一下:“也不难。”
如果要用九转还魂术重造一个舍,没有焦离孟的活血,他造不出焦离孟的脸,但如果是他自己的舍,换上焦离孟的脸后,然后灵体换舍,倒是可以保持脸形不变的。
“那快一点啊。”焦离孟简直急不可耐了。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不会想换了我的舍,顶着自己的脸,然后马上回去找唐悦吧。”
焦离孟僵了一下,嘿嘿笑:“那哪能,我还是得在这边陪你啊,我虽然胆小,但义气还是要讲的。”
“哈。”阳顶天差点给他笑倒。
实话说,阳顶天不太想换舍,因为他这个身子是原装的,爸妈生他出来,长了二十多年,就是这个样,突然换给焦离孟,他有点儿不放心。
这就好比一个人把房子借给穷亲戚一样,总是带着一点纠结的心思。
不过再一想,他有主意了,可以先剌破小指,弄一滴自己的血,放在灵井中灵荷的一朵花骨朵里,施个术,让花骨朵闭合,这等于是让花骨朵保存着他的血样,万一焦离孟乱搞,把他的舍弄坏了,那他就施展九转还魂术,给自己新造一个舍好了。
好比还是借房子,实在把房子搞坏了,那就索性推倒了,重建一幢,反正土地使用权是自己的。
想通这一点,阳顶天也就不再纠结,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存了血,换了舍,只是把戒指也换过来,其实戒指就让焦离孟戴着,焦离孟也进不去,戒指的封禁很强大的,阳顶天最初得到戒指的时候,哪怕身有桃花眼都进不去。
两个舍换过来,焦离孟到浴室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光着屁股狂舞乱叫,让阳顶天差点笑死,但也暗暗点头,人啊,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无论怎么着,总是自己的好。
而阳顶天换上居里的舍后,又有一个意外的发现。
本来因为没有找到居里的灵体,居里身上所有的事情,阳顶天就完全不知道,但一换上舍,他的灵体一进去,灵力展开,竟然就搜出了很多居里的残存记忆。
这个其实好理解,就好比一个人用一台电脑上网,上完了,人走了,但他上网的一些痕迹,还是会保留在电脑上一样。
居里的身体,就好比一台电脑,居里挂号了,换了焦离孟这个主人,但焦离孟是个电盲,虽然上着网,却不会查电脑上原主人留下的信息。
然后再换了阳顶天来上这个网,他就厉害了,玄灵戒的灵力搜天索地,立刻把居里所上的信息全翻了出来。
当然,有些信息也是翻不到的,原因是,焦离孟进入居里的舍的时候,居里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有些脑细胞已经死掉了,这些死掉的脑细胞所带的记忆,即便阳顶天进来,也是挖掘不出来的。
不过阳顶天并不需要挖掘太多的东西啊,残留的记忆已经足够了。
通过残留的记忆,他知道居里是大骨族的人,还真是个小酋长,居里父亲叫别吉,是大骨族的现任族长,本来过着放羊放牧的日子,也还过得下去。
但前年,大骨族地领地内发现了青金石矿,突然就发了起来,因为缺乏加工能力,别吉联系了中国商人,把开采出来的青金石原矿卖到中国去,虽然原矿很便宜,但卖矿石比放羊,那收入自然是高得太多了。
然而也就是这个青金石矿,给大骨族带来了灾难,附近的几个部族突然联合发力,打败了大骨族,把大骨族男女都贬为奴隶,青金石矿也给霸占了。
然后那几个部族又互相打来打去,最终最强大的苦苦族成功霸占了大骨族的大部份地盘,尤其是霸占了那个青金石矿。
苦苦族虽然霸占了青金石矿,自己却没有加工能力,还是得靠中国商人,可那中国商人却是个奸商,拿了矿,不给钱,借口还冠冕堂皇,说他以前是跟大骨族的居里签的协议,苦苦这么强占大骨族的矿,是不道义的,所以他拒绝付款。
苦苦族酋长这下没辙了,他再牛逼,总不能打到中国去吧,即便进了中国,一路的过关费也能赔死他。
无奈之下,只好把居里放出来,以居里家人为胁迫,让他去跟中国商人继续做生意。
1388 一个勇士
那个中国商人叫宋星,是一个比较大的珠宝商,居里找上门来,他却以大骨族失了矿洞,以后难以保证货源为由,不愿支付以前的货款。
居里在部族里,还要算一个勇士,而且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勇士,因为他是老二,没有继承权,所以从小求学,他留过学,懂西班牙语英语等好几国语言,也受过射击训练,甚至还当过军官,手上人命不少,可问题是,他再牛,在中国也没用啊。
最终,绝望之下的居里以这边传统的让蛇咬死的方式自杀了,却恰好碰上飞来飞去的焦离孟,然后碰上阳顶天这开挂的存在,把他的舍留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
搞明白了前因后果,阳顶天不由得有些感慨,对居里也有些同情:“你也要算一条好汉了,可惜生不逢地啊,要是在中国,你这也是***加富二代啊,那比老焦还要牛逼一些。”
“老顶老顶。”焦离孟兴匆匆从浴室里跑出来,身上只围了个浴巾:“我想跟唐姐视频,你说行不行?”
“你就这样。”
阳顶天一指他身上。
“耶。”
焦离孟猛地还把浴巾掀开了,随后再又围上:“我要跟她视频做那个爱,你说行不行?”
他这一掀浴巾,阳顶天即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因为这个舍,是他的啊,这是他的身体,用了几十年了,而且用这个舍征服过不少女人。
可这会儿给焦离孟用,怎么那么奇怪呢。
不过他随即就把这个念头甩到脑后,笑道:“可以啊。”
“你没什么想法吧?”焦离孟问。
“我有什么想法。”
阳顶天明白焦离孟的意思,呵呵笑起来:“没事,反正跟你搞在一起,一切都乱七八糟了,你随便吧。”
焦离孟嘎嘎笑:“我东城小孟,还是蛮好玩的是吧。”
阳顶天给他气乐了,这小子,如果纵容他,那真的还蛮会玩,泡妞也好,出鬼主意也好,都要比阳顶天强得几分。
但这小子不能碰上事,一旦碰上什么事情,他就不行了,立刻就缩了。
唉,这就是一个给父母宠坏了的孩子,有父母纵着,他就往死里作,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立刻就完蛋,比普通人还要不如。
“你慢慢玩吧。”阳顶天道:“不过唐悦可能不会跟你玩这样的视频的。”
“那倒是有可能。”焦离孟皱眉:“唐姐的性子太保守了,话说,你先前要多**她几次,让她放开一些的。”
“她那性子,哪有那么容易改。”
“不管了,我试试啊。”
他说着,开始拨打唐悦的手机。
阳顶天懒得理他,搜录到了居里的一部份记忆,他就要开始做准备,出了酒店,到外面黑市上买武器。
他戒指里武器多得是,但他不想闹灵异事件,做模作样买点武器什么的,别人不会怀疑,另外还要买台车,戒指里车也有,但买一辆更好,反正戒指里现钞成吨。
他买了一辆皮卡,加上一些武器弹药,无非做做样子,反正到时要补充的话,戒指里多得是。
“居里。”
阳顶天买好了车,刚要上车,旁边突然有个人喊。
阳顶天扭头。
喊他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年纪,应该是混血。
果果这边,靠近古迦太基,自古以来就是白人的自留地,果果更长期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黑白混血特别严重,千年混血下来,这边的人种,普遍偏白,已经不能算是黑人了,撑死有一点点浅黑。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边原始的人种,本就是浅黑系的,其实非洲真正黑的,要的撒哈拉以南,也就是南非那边,那才是真黑,北非其实不怎么黑的,越靠近地中海越浅,要是摩洛哥或者利比亚,则干脆就是阿拉伯人和柏柏人系的白人。
果果在两者之间,本是浅黑,再给白人混血,所以算是浅黑中的浅白了,正如焦离孟所说的,比印度或者菲律宾一些人,还要白一些。
而且面像一般都比较俊美,混血的更漂亮,这是有一种道理的。
居里非常帅,而眼前叫住阳顶天的这个男青年,比居里更帅,一米八多的身高,一身结实的健子肉,五官仿佛就是罗马的雕像,两眼炯炯有神,加上一蓬胡子,这要是去中国,肯定会让那些腐女们尖叫。
“可可?”
居里残留的记忆里,有这人的信息。
这人也是大骨族的,是族中一个元老的儿子,勉强也要算族中的贵族子弟吧,跟居里一起读过书留过学,也一起当过兵,算是居里的铁杆了。
“你不是死了吗?”
居里残留的记忆里,可可好象是给打死了。
“没有。”可可冷笑一声:“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他有些激动的抓着阳顶天的手:“居里,我和大丑他们一直在找你,只是听说你去中国了,怎么又回来了。”
他看一眼皮卡里面的武器包,眼光一亮:“你想杀回去?”
阳顶天其实还没想好。
他来果果联合酋长国的目地,一是甩掉焦离孟的脸,二是给焦离孟确定下居里这个舍,解决居里这个舍身上的麻烦,免得以后出岔子,但具体要怎么弄,他还没想好。
现在突然碰到可可,他一下子动了心,点头道:“当然。”
“太好了。”可可一握拳:“大丑,斑马,长颈,他们都在这边,你回来了,就有主心骨了,我们一起杀回去。”
可可提到的这些人,居里残留的记忆里都有,都差不多是跟居里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算得上是他的班底。
“行。”阳顶天点头:“我刚回来,酒店里还有个朋友,我的资金主要是他支持的,我去打个招呼。”
“有金主,太好了。”可可更加兴奋:“我们现在就是没钱买武器,否则人多得是。”
捎上可可,回到酒店,阳顶天道:“你在下面等我一下,那个朋友是中国人,他不太愿意见外人。”
1389 人生地不熟
“没事。”可可全不在意:“你上去,我守着车子。”
“我很快下来。”
阳顶天下车,进了酒店,到房里,却见焦离孟一脸沮丧坐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阳顶天好奇。
“唐姐不肯跟我视频。”焦离孟沮丧的摇头:“她说视频有人监控,给人看见丢死人了。”
“我说是吧。”阳顶天哈哈笑,道:“我要去解决居里的事情了,你就呆在酒店里,酒店里还是安全的。”
“不要。”
焦离孟一听阳顶天要丢下他一个人,顿时就跳了起来:“我一个人害怕,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还到处是枪炮。”
“那你打算怎么搞?”阳顶天有点头痛:“跟我一起,可能要打仗。”
“没事啊。”焦离孟道:“我呆你戒指里好了,戒指里绝对安全啊。”
说着得意起来:“我喝着小酒,看你打仗,就等于玩红警了。”
“我靠。”阳顶天给他说得笑了起来,想了一下,点头:“那也行吧。”
他拿出扫描仪,扫了一下,这样的酒店房间,一般来说,不会有监控,但以防万一,阳顶天现在最注意的,就是不闹灵异事件,虽然说他现在是居里的体,也还是注意一点好。
扫了一下,没有电子设备,他就把焦离孟收进戒指里,随即出来。
“我来开车,去找长颈他们几个。”可可主动坐到了驾驶位,发动车子,这家伙开车很疯,不过车技确实不错,在街巷中拐来拐去,居然没撞上人。
焦离孟没注意可可的车技,倒是对可可的长像大加赞叹:“这哥哥帅啊,比居里的舍还帅一点,他这个基本算白人了吧。”
“是混血。”阳顶天点头,居里的记忆里,有可可父母的消息,可可的母亲是一个英国人:“不过这边的人,很多都是这样的,真正的黑人不多,欧洲人的殖民上千年了。”
“跟利比亚那边差不多了。”焦离孟有些兴奋的道:“老顶,你注意没有,这边漂亮女人很多呢,开头我看到酒店里有一个服务员,长得好象卡上校的美女保镖,我发现,混血儿往往更漂亮啊,尤其是几代几十代连续的混下来,那基因真的不错。”
他这话,却让阳顶天想到基因战士。
“要是以后,所有人都可以进行基因编辑,那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他出神的时候,可可的车却猛地一个急停。
“斑马,你们做什么去?”可可把头从窗口探出去,大喊。
阳顶天也醒过神来,一看,前面站着七八个人,为首的两个他认识,正是大丑和斑马。
斑马个子高大,两条腿特别长,他闻声转过头来,一眼看到可可,眼光一亮,叫道:“长颈给暴狼抓了,我们准备去找麻拐想办法呢。”
他说话间,看到了阳顶天,眼珠子顿时就瞪圆了:“居里。”
他飞快的跑过来:“居里,真的是你。”
“是我。”阳顶天打开车门,下车。
大丑几个也跑了过来,大丑人如其名,个高,壮实,但一张脸奇丑,就象个人形大猩猩,而且比较黑,虽然同样可以看出是混血,但就是比较黑,至少比居里的舍要黑得多。
这是混血的另一种现象,混血往往出俊男美女,但反过来,也有可能丑得他妈都不认得,当然,无论是特别美还是特别丑,都只是少数人,大部份都是平均水平,只是说,平均水平较高而已。
大丑看到阳顶天,竟然跪了下来,伸嘴去吻阳顶天的脚。
阳顶天下意识的要把脚收回来,不过随即想到了这边的习俗,这边的部族,即有现代化的网络,又还带着许多原始时代的习俗风气。
一个人,如果认另一个人为主,或者说,承认另一个人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就会跪下来,吻对方的脚,以示臣服。
居里是大骨族的少酋长,但他是老二,上面还有个哥哥,加上父亲别吉还活着,所以他这个少酋长其实只是个名,族里没有人这样吻他的脚。
但现在不同了,居里的哥哥死了,父亲又给苦苦族关了起来,那么,他的族人,如果支持他,愿意服从他,就可以吻他的脚,承认他酋长的地位。
大丑现在这么做,就是这个意思。
而阳顶天之所以在稍一犹豫之后没有收回,是因为,这样的礼仪,是不能拒绝的,如果拒绝,那就是对大丑的侮辱,是看不起他,说他不够资格,这是会给大丑巨大的打击的。
所以,他必须接受。
大丑突然的臣服,显然让斑马和可可都有些意外。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
不过只是稍一犹豫,斑马也跪了下来,同样吻了阳顶天的脚,但他吻完后,没有站起来,而是抬头看着阳顶天:“居里,你会带领我们,重振大骨族的荣光吗?”
“当然。”吸收了居里记忆,知道这一套礼节的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他咬破中指,把血抹在斑马的额头上:“跟随我,重振祖先的荣光。”
他再又把血抹在大丑的额头上。
“还有我。”
可可也激动了,他绕过来,跪在阳顶天脚前,吻他的脚,抬头,阳顶天把血抹在他额头上。
另外几个人也一样。
戒指里的焦离孟看得大呼小叫:“哇,好酷,老顶,这是搞什么?”
“这是一种原始的礼节,他们从此承认居里是他们的族长,惟族长之命是从,违誓者,必将流尽鲜血而死。”
“简直酷毙了有木有。”焦离孟兴奋得手舞足蹈:“老顶,加油打到紫装,到时我们换号玩。”
阳顶天懒得理他,问斑马道:“你们刚才说长颈怎么了?”
“长颈给暴狼的人抓了,要我们拿十万美元去赎人,我们正想找麻拐去想想办法呢。”
“长颈怎么惹上暴狼的人了。”可可皱起眉头。
斑马道:“长颈想搞点钱,到暴狼的赌场里出老千,可能是失了手,给抓住了,暴狼的人说,下午五点之前不把钱送去,就让我们去收尸。”
“我们冲进去把他救出来。”大丑挥拳。
1390 你疯了
“你疯了。”可可瞪他一眼:“那是暴狼团,在利比亚和叙利亚都打过仗的,你以为你祖神附体,刀枪不入啊?”
他说着转头,对阳顶天道:“居里,你那个中国朋友,可以借一点钱出来不?”
“中国朋友给了我一张卡。”阳顶天点头:“我们去看看,无论如何,要把长颈弄出来。”
他答应去救人,大丑几个欢呼一声,纷纷往车上爬,刹时挤满一车斗,大丑斑马则跟着坐驾驶舱。
还是可可开车,他启动车子,对阳顶天道:“居里,你对暴狼可能不太熟,暴狼是最近半年回的大果果城,早先他在外面当佣兵,在利比亚和叙利亚都打过仗,手下人虽然不多,只有三百多人,却个个身经百战,据说死在他们手下的美军和俄军士兵都有不少,他们回来后,直接抢了城东的地盘,连灭了好几股上千人的势力,现在没人敢跟他们作对,所以,你千万不可冲动,要不你别去,把钱给我,我跟斑马去就行了。”
斑马在后面点头:“是啊居里,我跟可可去就可以了,只要有钱,暴狼还是好说话的。”
“我去看看。”
阳顶天没有同意。
居里的记忆,有一部份死档,留给他的记忆就不全, 但留下的一部份的记忆里显示,居里胆子不小。
居里虽然留过学,受过西方的高等教育,但他的骨子里,带有一种原始部落勇士的悍勇。
大丑之所以一见居里的面就跪下来吻他的脚,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别吉的儿子,也是因为他一向以来的名声,大丑服他。
部落有事,勇士是要冲在前面的,遇事畏缩的人,将受到所有人的鄙视,永远抬不起头来。
可可劝不住,也就不好再劝,车子东绕西拐的,到了一幢大楼前面。
这幢大楼是纯西式风格,有二十多层,装饰豪华,外面立着牌板,居然是个夜总会。
“暴狼他们一回来,就抢了艳舞夜总会,把艳舞的老板杀了,艳舞本来也有五六百人,二比一的人枪,却根本不是暴狼的对手,现在艳舞成了暴狼团的总部,艳舞老板的六个妻子全成了暴狼的宠姬。”
可可远远的在街对面把车停下,给阳顶天介绍。
“进去看看。”
阳顶天下车。
大丑立刻跟上。
可可与斑马对视一眼,可可道:“斑马,我跟居里大丑进去,你带其他人留下,如果听到枪响,就往里冲。”
“好。”斑马左右一看,道:“我让两个人守在那头,我自己守车上,万一不对,我倒车过去,在车里掩护,你们冲出来,立刻开车。”
可可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阳顶天任由他们布置,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什么建议,不过他听得出来,可可斑马都是老手。
不老不行啊,这些鬼地方,男孩子一生出来,就是要准备打仗的,至于女孩子,生出来就等着强.奸吧。
不说果果这样的小国了,就说南非吧,南非算是国际上比较知名的国家,还是金砖五国之一,可国际上有一个调查,南非每十万人中,就有一百三十人受到过强.奸。
这还是报了案的,没报案的有多少,只有天知道。
甚至是总统的妻子,也曾在家中给强.奸过(不信的自己百度)。
文明程度较高的南非都这样,其它的,可以想象。
生在这样的地方,无论男女,天性上自然也就强悍一些,而象可可斑马这些人,本就是族中的战士,自然都是打老了仗的,你冲锋我掩护,都不要多说,使个眼色就行。
可可安排好了,快步抢到阳顶天前面,过了马路。
艳舞夜总会门口,有几个持枪的男子,看上去懒懒散散,但阳顶天却能明显的感应到,这些人身上的血腥气息这是一些打老了仗的杀人机器。
只看到这几个人,阳顶天就相信了可可的话,暴狼的人,确实是从尸山血海中打过滚的。
现在叙利亚,号称小型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世界超强美国俄罗斯赤膊上阵,美国出动了f22,俄罗斯出动了苏57,这都是最先进的第五代战机,至于坦克大炮**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说,这两大超强除了核武器,能掏出来的家底,全掏出来了。
然后,以伊朗为首的什叶派和以沙特为首的逊尼派参与了。
阿拉伯的死对头以色列参与了。
传统强国土尔其参与了。
至于欧洲那一堆老牌强权,不用说,也全都搅合在里面。
哪怕是中国,据说也派了所谓的顾问,武器就更不说了,无人机卖到飞起,轻重武器就象菜市场上的大白菜,批发,武器出口额一举超越法德,成为仅次于美俄的第三名。
说叙利亚战争是微缩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是没说错的,这世界上只要稍微有点儿份量的国家,几乎全都参与了。
用脚趾头也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战场里打了几年的战士,会强悍到什么程度。
这真的就是一帮嗜血的野狼。
这也许就是暴狼这个名字的来源吧。
如果阳顶天没有隔合玄灵戒,哪怕是揣着桃花眼,他都会有些畏火,这种死亡场中打过无数个滚的战士,无论反应还是敏捷性,都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他这和平国家成长起来的民兵营长,就如纸上谈兵的赵括,真不敢在他们面前露脸。
不过融合了玄灵戒,开启了桃花眼所有的道家术法,他也就无所谓了。
让他较为佩服的是,无论是可可还是大丑,都还是有些胆气的,大丑不说了,居里残留的记忆中知道,大丑神经粗大,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
但可可是比较油滑的,然而在这一刻,可可勇敢的走在了他的前面,过了马路后,并且抢前几步,点头哈腰的跟那几名士兵交涉:“我们是长颈的族人,我们小酋长来了,带了钱来,要赎回长颈。”
他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发烟,那模样儿,象极了阳顶天在老电影中看到的那种给鬼子引路的汉奸。
1391 枪都放下
守卫中为首的一个接过烟,让可可给点燃,深吸了一口,扫一眼阳顶天,点头:“等着。”
他说着,拿出腰间的步话机,说了几句,随后一挥手:“进去吧,枪都放下。”
可可看了阳顶天一眼,阳顶天点头,他腰间插了把手枪,抽出来交给边上的守卫,可可和大丑都是ak47,也全都放下了。
看他们放下枪,守卫头领一挥手:“进去吧。”
并没有再来搜几个人的身。
这种战场上杀出来的人,胆气要足得多,即便阳顶天他们身上有暗藏的武器,他们也并不怎么在乎。
事实上,阳顶天知道,可可身上确实还带着两支枪,左右小腿上,各绑着一支,这家伙习惯就是这样,心眼多,很狡猾,胆子不大也不小,就象草原上的狐狸,一般会绕着虎狼走,但如果看到虎狼的幼崽,它也绝对敢下口。
反而大丑手中就一支ak,放下了就是空手,只右小腿上插着一把军用匕首。
一个守卫带着阳顶天三个上去,坐电梯,到五楼,进了一个很大的房子。
房中上首,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三十左右年纪,应该也是混血,偏白,事实上,这边因为千年来就是欧洲的殖民地,所以绝大部份人都是混血,只是一部份人偏白,一部份人偏黑,特别白的和特别黑的,都只占百分之十左右,其余百分之八十,都是即不算白人也不算黑人的混血种。
这男子个头并不是很高大,但极为强壮,他上身只穿了一个无袖的t恤,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鼓鼓囊囊的净是健子肉。
这人头很大,头发很长,仿佛狮子的脑袋,而他的眼神也极为凶暴,一眼看过来,就仿佛狮子瞪眼看过来一般不仅仅是凶悍,而是真正的嗜血。
阳顶天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人就是暴狼。
但真正引起阳顶天注意的,却是暴狼左下首坐着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是个纯白人,也是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五官精致,身材尤其火爆,她上身穿一件红色的衬衫,收腰的设计,让她本来就极为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衬衫的扣子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绷开。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皮裙,一对长腿给肉色丝袜裹着,发着蜜糖一样的诱人光泽。
如果仅看长相和身材,这是一个超级尤物。
但她之所以引起阳顶天注意,不是因为她的长相和身材,而是她的眼晴。
阳顶天几个进来的时候,她瞟了一眼,与阳顶天眼光对了一下。
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她就垂下头喝起了杯中的咖啡,但只这一眼,就给了阳顶天一个极其深刻的映象。
如果说,暴狼给阳顶天的感觉,就象一头狼,那这个女人给阳顶天的感觉,则象一条蛇。
狼看一眼,让人恐惧,蛇盯一眼,却让人全身发寒。
“这女人是什么人?艳舞老板的六个老婆之一?”
想起可可先前的介绍,阳顶天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不过随即就否认了:“不可能,这女人绝不是一般人物,艳舞老板娶不到她,给她当男宠差不多。”
他又看了一下黑裙女人的坐向,这明显是待客的姿态。
“这女人不是暴狼的人,应该也是来找暴狼的。”阳顶天做出判断:“不知这女人是什么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敢一个人上门来找暴狼吧。”
这时可可已抢先到暴狼前面,点头哈腰的给暴狼做了介绍:“暴狼首领,我们是长颈的族人,这是我们的小酋长居里,我们小酋长接到消息,特地带了钱来赎人了。”
他态度谦卑,暴狼显然比较满意,扫了阳顶天一眼,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钱带来了?”
“是。”阳顶天上前一步,手抚在胸前,躬身行了一礼:“钱带来了,十万美金。”
“嗯。”
暴狼又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道:“把人带进来。”
随着他的话声,侧边一个门里出来几个武装人员,中间押着一个人,居里的记忆里有,正是长颈。
长颈鼻青脸肿的,应该是挨了揍,他出来,一眼看到阳顶天,眼光顿时一亮,不过他没吱声,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长颈为人稳重仗义敢担当,在居里的记忆里,是居里极为欣赏的人。
暴狼看向阳顶天:“人在这里,钱呢?”
“我可以用银行卡转帐。”阳顶天拿出一张银行卡。
“可以。”暴狼挥手示意,便有人拿了苹果电脑过来,报了帐号,阳顶天直接在网上转了十万美元过去。
“你还比较痛快。”
对阳顶天的爽快,暴狼显然比较满意,道:“敢来我的赌档出千,本来至少要砍下一只手,不过我看你还不错,给你面子。”
说着一挥手:“给他个一刀两洞。”
他话未落音,便有两个武装人员上前抓住长颈。
“我自己来。”长颈挣开两名武装人员,对大丑道:“大丑,匕首给我。”
大丑看一眼阳顶天,抽出匕首,抛给长颈。
长颈接过匕首,走到桌边,把手掌摊在桌面上,扬手就要扎下去。
就在这时,阳顶天突地往前一窜,一个箭步就到了暴狼身侧,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暴狼的一头长发,左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支手枪,枪口顶着了暴狼脑袋。
他身法实在太快,而且暴狼也完全没有想过,阳顶天区区三个人,居然敢在暴狼的总部动手,所以几乎是在阳顶天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扯到一边,他才反应过来。
暴狼眼珠子一瞪,眼中凶光暴射,喝道:“好胆。”
他这一声,不知是威摄,还是欣赏。
旁边的黑皮裙女子则是眼晴一眯,斜眼看向阳顶天,眼光森冷,仿佛突然受惊的眼镜蛇。
可可几个则是又惊又喜,可可身子一蹲,往前一滚,滚到暴狼身前,手中枪已经举在了手里。
他有两把枪,这会儿却仍然只拿出一把枪,狡兔三窟,在任何时候,他都会留着一手。
1392 人形盾牌
长颈和大丑同时做出反应。
长颈手中匕首本来是要下扎的,这时突地转向,挥手扔出,牢牢钉在最近的一个武装人员咽喉上,他是部族战士,这种丢飞匕的技术从小就练得滚瓜烂熟。
匕首飞出的同时,他身子紧跟着扑出去,一把抢过中匕武装人员手中的ak47,同时身子一蹲。
他这一扯,那武装人员身子跟着前扑,他身子一蹲,那武装人员就扑在他背上。
这样一来,长颈身上就等于多了一具人形盾牌。
大丑空着一双手,却悍勇之极的扑向窗前的一名武装人员。
那名武装虽然想不到阳顶天几个居然敢在他们的总部闹事,但战场上下来的人,反应远比一般人要敏锐,手中枪立刻抬起来。
不过在措手不及之下,反应还是慢了一拍,他枪口才抬起,保险还没打开,大丑已冲到面前,而且伸手抓住了枪管,发力猛扯。
那武装人员一惊,急忙往后扯,不想大丑手往后扯,人往前冲,一个头锤,狠狠的撞在这人面门上。
“啊。”
这名武装人员发出一声惨叫,手中枪已经到了大丑手里。
大丑抢枪不算,左手拿着枪,右手搂着那名武装人员的腰,然后反背,弯腰,一个过肩摔,却不是摔到大厅里,而是斜着摔向了窗外。
那名武装人员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惨叫声在半空中传出去老远。
阳顶天冲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可可几个说好,可他一冲,可可几个立刻做出反应,并且取得了成功,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暴狼完全没有防备,这里是暴狼的狼窝,有三百多身经百战的佣兵,而阳顶天他们只有三个人,且手上还没有给力的家伙,***时代,别说腿上的匕首,就是手枪都没什么用。
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阳顶天居然敢如此行险。
第二个原因,则是可可长颈等人,本就都是部落里的精锐战士,这一年多流落在外面,也没什么工作,基本上都是打打杀杀的混饭吃,身手不但没有落下,反而越来越利索。
这两个原因,让他们很成功的配合阳顶天完成了逆袭,虽然现在仍然在狼窝里,但暴狼即然已经落到了阳顶天手里,那就什么都不要怕了。
如果暴狼不在乎他的性命,那么可可几个怕什么?
暴狼虽然落到阳顶天手里,倒也并没有什么胆怯的表情,一声大赞后,斜眼看着阳顶天:“小子,你要怎么样?”
“长颈,你们几个先出去,到车上戒备。”
阳顶天挥手。
长颈没有犹豫,他当头,大丑第二,可可第三,飞快的冲了出去。
暴狼在阳顶天手里,暴狼的手下自然不敢对他们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出了夜总会。
阳顶天没有到窗边去看长颈几个,而是控制了一只蜜蜂,借蜂眼看到长颈几个会合了斑马,然后借着车身掩护,枪口对准了这边,阳顶天才突然动作。
这个时候,大厅里已经进来了二十多名武装人员,清一色的ak47指着阳顶天,反是那个黑皮裙女子退到了另一端的侧门边上,眼光冷冷的看着阳顶天。
她那神情,就如非洲大草原上的一只秃鹫,冷眼旁观,等着狼和豹子分出胜负,然后看有没有便宜可捡。
在所有人的猜想中,阳顶天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带着暴狼一起出去,然后在可可等人的接应下逃走。
但阳顶天的动作,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阳顶天突地一声暴喝。
所有人耳边,都仿佛打了一个炸雷,不自禁的眼前一黑,出现了短暂的眩晕感。
阳顶天这一喝,名为狮子吼,出自佛门,原理是以音波震荡人的耳窝,短暂的破坏人的神经反射。
特种部队使用的音波弹,跟这个是一个原理。
而就在所有人眩晕之际,阳顶天手在暴狼头顶一按,这一按,看似轻松,其实内劲透入,极为厉害。
暴狼瞬时间眼珠子鼓出,七窍中同时有血流出来。
但阳顶天在一按的同时,身子一蹲,把暴狼坐的真皮沙发连人带沙发托了起来,从窗口扔了出去。
暴狼坐的位置,离着窗口有五六米距离,暴狼又极为壮实,连人带沙发,至少得有两百多斤,但阳顶天随手一托一扔,轻轻松松就扔了出去。
而且他使的劲非常巧,沙发即便带着暴狼飞出窗子,也没有顷翻,而是平稳的往下落。
而在沙发飞出窗子之际,阳顶天身子同时跟着窜出去,人在窗台上一踏,身子就跳到了沙发上,跟随沙发往下落。
如果仅是这样,也还不算太出奇。
关健是,阳顶天随手又从腰间掏出几个**,从窗口扔了进去,每个窗口都扔了一个。
他这**,其实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但别人不会这么想,只会想着,是先前没搜身,他卡在腰上的。
大厅里的人,以那黑皮裙女子最先反应过来,她最初的想法,也以为阳顶天是要挟持着暴狼离开的,没想到阳顶天居然想从窗口逃离,眼看阳顶天把暴狼连人带沙发扔出去,然后自己还跳了上去,她眼中不由得现出惊讶之色。
她不是一般人,知道连人带沙发有多重,这么一扔五六米,那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不过力气大不会太让她惊讶,惊到她的,是阳顶天逃跑的创意,不走门,而走窗,虽然这是五楼,但跟随着沙发落下去,这种优质沙发的弹簧将极大的抵消落地的冲击力。
“妙。”
她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句。
不过等看到阳顶天站在沙发上还在往窗子里扔**,她红唇中顿时就爆出一句法克,慌忙就从侧门窜了出去,同时带上了门。
但她的人,却窜到外面的窗口,探出头从窗口往外看。
阳顶天坐在沙发靠背上,跟着沙发往下落,看到黑皮裙女子探出头来,他手伸到唇边,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黑皮裙女子不但没生气,竟罕见的露出了笑脸,眼中竟然带着了几分媚意。
1393 高傲的头
她是个极冷傲的女人,一般男子,很难让她看得上眼,但阳顶天今天的表现,相当的惊艳,让她下意识的露出了笑脸。
就如母狮看不起一切狐狼豺狗,但面对雄狮时,也会躺下露出肚皮一样,她再冷傲,碰上让她欣赏佩服的人,也自然会低下她高傲的头。
所谓女神,只是相对于丝而言,当面对真正优秀的男人时,她们同样会立刻湿润。
所以网上才有一句话: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日她们日得想吐的男人。
诚哉斯言!
沙发下落极快,眼见离着地面还有两三米左右,阳顶天腾地跳起。
黑皮裙女人微微点头。
这在她预料之中。
虽然沙发弹簧有弹性,但如果真跟着沙发一起落到地面,沙发会顷翻,人也会撞得七晕八素。
但象阳顶天这样,不等沙发落地就直接跳,这样等于是从两三米高跳下去,以他的身手,自然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可以提前做出反应。
不过这一点,一般人都想得到,不算惊艳,所以黑皮裙女子只是微微点头而已。
她也没缩回头去,她要看阳顶天接下来有表现。
阳顶天先就拿了两枚**在手里,身子一落地,**立刻对着门卫扔过去。
门卫已然知警,这时门口散落着十几个人,与街对面的斑马等人对峙,阳顶天突然乘沙发落地,所有人都有些发愣,直到阳顶天**扔出来,他们才反应过来,立刻四散逃躲,反应之灵活,身手之敏捷,恰如受惊的鱼儿,一轰而散。
阳顶天两枚**,效果几近于无,阳顶天都不得不感慨:“这些家伙,果然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正常情况下想干掉他们,还真是不容易呢。”
阳顶天心头感慨一句,也没放在眼里,这时沙发落地,暴狼的尸体跌扑出来,阳顶天反手把暴狼往背上一背,撒腿就跑。
**爆炸,那些守卫躲过爆炸,纷纷抬头,枪口也立即转过来,可一看到阳顶天背上的暴狼,一时都傻了眼。
他们并不知道暴狼已经死了啊,加上阳顶天跑动之际,身子颠簸,暴狼的身子也跟着乱动,完全不象个死人的样子,所以,没人敢开枪。
“还行。”
窗口的黑皮裙女人暗暗点头。
阳顶天把暴狼连着沙发一起扔下去,黑皮裙就想到他肯定是要借暴狼脱身。
所以,仍然不算惊艳。
阳顶天速度极快,虽然背着个人,仍然只是两个箭步就过了马路,往皮卡车斗上一跳,叫道:“开车。”
皮卡一直没有熄火,听到他声音,斑马一脚油门到底,皮卡倏一下窜了出去。
车子一动,阳顶天双手抓着暴狼尸体,一个旋子,把暴狼尸体扔了出去。
暴狼有一百多斤,却给他扔出去近二十米,而不等暴狼身子落地,猛地一声爆炸,暴狼尸体在半空中炸得四分五裂。
原来,阳顶天把暴狼尸体扔出去之前,在他胸前袋子里,放了一枚拨了插销的**。
看到暴狼尸体暴裂,窗前的黑皮裙女子妙目霍地一亮,再一次显出惊艳的表情。
把暴狼炸死,这不算什么妙招,关健是,这里面的胆气。
“好身手,好胆量,绝对的兵王之王,可以一用。”
暗赞一声,黑皮裙女子脑袋飞快的缩了回去。
斑马把皮卡直接开出城,到一幢废弃的屋子后面停住。
长颈跳下去,到阳顶天面前扑通跪倒,俯首亲吻他的脚尖,发誓道:“以太阳月亮先祖之名,长颈在这里立誓,愿永生侍奉你,我的主人。”
斑马等人先前已经行过礼,这时全都一脸兴奋的看着阳顶天,大丑则是咧着嘴傻笑。
他们先前臣服于阳顶天,主要还是因为居里是别吉的儿子,现在大骨族在外面,惟一还自由的继承人。
但刚才阳顶天的表现,则彻底的让他们服气了。
阳顶天心中叹了口气,先前的伤口已经长好了,但这会儿实在是没办法,因为这边就是这样的礼仪,他只好再次咬破中指,把血涂在长颈额头。
长颈满脸放光,把血在脸上涂抹开,站起来,看着他的眼晴里,满是坚毅。
一个死士。
可惜阳顶天其实不需要。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点点头,道:“接下来怎么办,大家说说。”
大丑抢先接口:“当然是打回去。”
“你有病啊。”可可瞪他一眼:“苦苦族有三十万族人,五六千常备军,全体动员的话,可以动员近三万战士,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打回去?去送死吗?你死无所谓,我可还想多活几天。”
阳顶天微微点头。
他吸收了居里残留的记忆,对这边的情况,了解得更多了一点。
果果联合酋长国是一个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八千多万人口的中等国家,但这些人口,基本都是分部族聚居,而不是象一般现代国家一样分成什么村镇县市。
这些部族里面,人口超过三百万的,有两个,一个叫大果族,一个叫小果族,也就是他们,分别形成了大果果城和小果果城,而总统和总理,就是他们支持的。
这么些年来,果果联合酋长国的主要政局,就是这两个部族在争夺。
往下,一百万以上人口的部族有三十多个,形成了果果联合酋长国的中坚,这也是一些墙头草,有时支持大果族,有时又支持小果族,果果联合酋长国的政局,就在这些墙头草的往来倒伏中,变来变去。
再往下,就是一些几十万到几万人的小部族,甚至几千人的都有,这些部落就多了,没人具体统计过,居里的记忆里,也没有确切的数字,只是大慨估计有几百个。
这些小部族起的作用就比较小了,对果果联合酋长国的政局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无非也就是跟在大的部落后面,摇旗呐喊而已,然后谁占上风,就向谁称臣,反正也就是个名义。
居里出身的大骨族,就是一个二十来万人口的中小型部落。
1394 天生的战士
而现在占领了大骨族一大部份地盘的苦苦族,则是一个三十来万人口的部落。
都不是什么大部落,但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部落都带有原始的野性,族中的男性,除了太小的和太老的,都是天生的战士,苦苦族如果全族动员,可以动员出三到五万名战士,有些健壮的女子也可以做为战士的。
当然,***时代和冷兵器时代不动,光有人不行,还得有枪有子弹,所以,苦苦族的常备军,也就是说手中有枪的,也就是五六千人。
但五六千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啊,尤其是相对于阳顶天这七八个人来说。
所以,可可这一喝骂,长颈等人全都点头,大丑则咧着嘴傻笑,也不生气。
斑马看着阳顶天道:“我们听族长的。”
他后面几个人也道:“对,我们听族长的。”
得,球又踢回来了,阳顶天心下苦笑,看着可可:“可可,你有什么想法?”
可可道:“直接这么杀回去是不行的,大骨族三千战士,大抵战死,剩下的壮年男子,不是给各部族分掠回去为奴,就是在矿洞里,要不就是象我们一样,分散在各个地方。”
“是啊。”长颈叹了口气,看着阳顶天:“我们大骨族的力量完全给摧毁了,想要打回去,把祖地夺回来,难啊。”
“也难也不难。”可可摇头:“难,是事实,但说不难,是因为我们有居里。”
他看着阳顶天,眼光炯炯:“族长今天出手就杀了暴狼,必定震动整个大果果城,这样一来,族长就有了名声,我们就可以招兵,再慢慢聚拢大骨族流落在外面的战士,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可以聚拢几千战士,那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他这个分析,让包括阳顶天在内的所有人眼光都亮了起来。
长颈叫道:“有道理,可可,你仔细说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说说。”阳顶天也催。
“现在不是仔细分析的时候。”可可却摇头了:“族长刚杀了暴狼,暴狼团有可能会出城追杀,所以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躲过今天,暴狼团完蛋了,我们再说后面的。”
“你说暴狼团明天就会彻底完蛋?”
斑马叫起来。
“是啊。”长颈也点头:“不可能吧,暴狼团还有三百多精锐佣兵,即便暴狼死了,也没人能吃得下他们。”
“确实没人敢去打他们的主意。”可可冷笑:“可他们内部,好手如云,这些人只服暴狼一个,现在暴狼死了,他们谁也不服谁,争团长,争权利,争女人,最多等到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打成一团,到明天,即便不完蛋,也会四分五裂。”
“有道理。”
他这一说,长颈明白了,大声叫道。
阳顶天也暗暗点头。
居里的记忆里,可可是脑子最灵光最鸡贼的,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那我们就先躲一躲。”
阳顶天做出决定。
他自己不怕,但可可他们必须要怕,即便是他自己,如果不想闹得过于灵异的话,那还是尽量向普通人靠近为好。
“我有个地方。”斑马道:“从这里往南拐,那边有个小村子,前不久打了一仗,村里人都逃走了,我们躲到那里去,暴狼团的人短时间内肯定找不到。”
可可转头看向阳顶天,这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会出主意,但识得进退,不该做主的,不会做主。
其实他不知道,他眼前的居里,已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居里,居里只是一个舍,灵体是阳顶天。
而阳顶天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即便经过一帮子女人**,仍然没有多少改变,尤其是性格。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
很多人想不清,他为什么那么宠卢燕,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两个是一类人,正所谓同气相投而已。
卢燕是胸大无脑,阳顶天则可以说是拳大无脑,过于弯弯绕绕机巧算计,阳顶天即不会,也不喜,这也是高雪怜在阳顶天那儿玩心机,一点用也没有的原因。
“那就带路。”阳顶天向斑马一指。
几个人上车,斑马发动车子,先向东,然后绕岔路向南,拐了好几个岔口,最后才进了一个小村子。
小村子果然遭了战火,整个村里一个人也没有。
斑马以前在这个村子里住过,直接找到村长家,一幢欧式风格的小洋楼,带着一个很大的院子。
斑马带着人收拾了一下,阳顶天自然分到了一个最好的房子。
说好先躲一天,但斑马随后还是又进城去了,打探一下消息,斑马在这方面,比较擅长。
阳顶天等人吃了饭,分头休息一会儿,本来都是青年男子,精力充沛,但先前在狼窝里,长颈等人都消耗了大量的精力,这时吃了饭便有点儿疲惫。
反正要等斑马的消息,阳顶天就让大家都休息一会儿,长颈安排了几个人放哨,阳顶天自己回房。
他这会儿才注意到,焦离孟好久没说话了,往戒指里一看,焦离孟抱着阳顶天拍来的那个银酒壶,在那儿喝酒,眼神有些呆滞。
“怎么了?”阳顶天问:“怎么突然喝上酒了?”
焦离孟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惊恐:“老顶,原来,你这么凶的啊?”
阳顶天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跟焦离孟在一起,一直好说话,所以焦离孟在他面前,也放得开。
他从来没有想过,阳顶天一旦沉下脸,竟然是如此可怕。
阳顶天也没有安抚他,而是轻轻叹了口气:“这就是这边的真实状态。”
他眼光往窗外看:“非洲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有人曾经说,非洲其实就是非常好的洲的缩写,虽然有些扯,但我觉得有些道理,这一边,是真正的地大物博啊,可这边的人民,却一直没能好好的亨受这片天赐的土地,真是可惜啊。”
他这一感叹,焦离孟倒是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点头道:“是啊,不说远了,只说这个果果,要是有一个统一的政府,好好的建设一下,那真是不会错的,而且这边的人还漂亮,越是混血的,基因反而越优秀啊。”
1395 有些麻烦
“没有办法。”阳顶天只能摇摇头,他搜索居里残留的记忆,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本来各个部族就争来斗去的,然后还有西方资本掺和在里面,想要以一个声音说话,齐心协力建设,难啊。”
这个问题太大了点,焦离孟没兴趣,道:“老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阳顶天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道:“我本来的想法,来这边两个目地,一是把你的脸甩掉,二是把居里的舍给你定下来,把他身上的麻烦事消除了,但现在看来,有些麻烦,长颈他们那些人,都不错啊,他们现在就想要居里领着他们,把祖地给夺回来。”
“那不是要打仗?”焦离孟插嘴。
“肯定要打啊。”阳顶天皱眉:“苦苦族几十万人口,真发了力,可以召几万兵呢,唉。”
“打仗会死很多人的。”焦离孟一脸惊怕的表情。
阳顶天拿了一坛酒出来,慢慢的喝着。
事情与他设想的有些走样,他本来想安排好了焦离孟的事,就去美国或者俄罗斯,找一下基因战士的信息,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只怕脱不得身了。
快天黑的时候,斑马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暴狼团果然四分五裂,而且自己打起来了,现在艳舞夜总会里已经打成了一锅粥。
“好了。”可可喜道:“暴狼团可以不再考虑了,我们的名气呢?”
他看着斑马:“是不是声名大振?”
斑马这次进城,一是打探消息,二是散布消息,把大骨族少族长居里大发神威,单枪独人闯狼窝干掉暴狼的消息放出去,以利于事后招兵买马,所以可可这么问。
“肯定的啊。”斑马一脸的兴奋:“现在城中各大势力都传遍了,有不少人在找我们呢,有想收我们入伙的,但更多的,是想投奔我们的,尤其是大骨族的人,不过我照先前说好的,今天先躲一天,所以没招人,不过明天只要我们进城去,亮出旗号,肯定有很多人投奔,就算不进城,只要放出消息,也会有很多人出城来投奔我们。”
“太好了。”可可兴奋的一击掌,道:“少族长杀了暴狼,这名声一下就打出去了,省了多少力气啊。”
“不过,招兵要钱的。”长颈兴奋中透着一点忧虑:“大果城里招人容易,但每一个人,一个月至少得二十美金吧,还得包吃住,然后衣服鞋子什么的,最大头的是武器弹药,总算下来,要装备一个士兵并训练到可以打仗,至少要五百美金左右,一千人就要五十万美金以上,而要打回去,至少至少,得要五千人,最好是一万人,这得好几百万美金啊,到哪里去找这么大一笔资金?”
“这个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解决。”
外面突然有人应声,而且是个女子的声音。
长颈等人一惊,纷纷做出反应。
阳顶天也惊了一跳,他到底是和平国度出来的,警觉性不够,不过这会儿他飞快的控制一只蜜蜂往外面一看,就扬手道:“不必紧张。”
接腔的,是上午在狼窝里见过的那个黑皮裙女子,这会儿已经进了院子,院门口放哨的哨兵显然完全没有发觉,所以才让黑皮裙女子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屋子外面。
“这位女士,请进来吧。”
阳顶天控制蜜蜂升空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大队士兵什么的,估计只是黑皮裙女子一个人找来了,也就不放在心上。
黑皮裙女子走进来,看到阳顶天,她抚胸行礼:“没有打招呼就闯进来了,还请少族长原谅。”
“没事,请坐吧。”阳顶天请她坐下。
“谢谢。”黑皮裙女子与上午的表现不同,这会儿显得极有礼貌,坐下后,她主动介绍自己的名字:凯瑟琳。
阳顶天给凯瑟琳拿了一罐啤酒,道:“凯瑟琳女士,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凯瑟琳点头:“我希望能和少族长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儿?”
阳顶天来了兴趣,认真的看着凯瑟琳。
这会儿的凯瑟琳脸上一直带着笑,似乎很好说话,但她在狼窝里给阳顶天的第一映象,阳顶天是不会忘记的。
这绝对是一条美女蛇,艳丽的外表下面,藏着随时能致人死命的毒牙,跟这样的人合作,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晴。
但要说怕,阳顶天也是不怕的,他自家知自家事,脑子确实不太灵光,不是说他傻,而是真的转不过那些聪明人,有些女人,真的聪明到极点。
不过阳顶天有自己的倚仗,他是开挂的存在,陷阱再深,他就算跌进去,也能给你踩平了。
“刚才不是说到资金的问题吗?”凯瑟琳道:“我可以给少族长做担保,让银行给你贷款,少族长可以用族中的矿做抵押。”
“我们族中的矿,现在给苦苦族占着啊。”阳顶天不缺钱,但这个女人让他有点儿兴趣,先出现在狼窝里,这会儿又主动找上门来,他就想搞清楚,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找上他又是个什么目地。
“那没有关系。”凯瑟琳微笑着摇头:“你用那个矿贷款,我为你担保就行。”
“为什么?”阳顶天微微皱眉,喝了一口啤酒,问。
“少族长今天的身手,让我惊艳,我想请少族长帮我做一件事。”
凯瑟琳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无论成与不成,少族长只要帮我去做了,我都保证给你做担保。”
狐狸尾巴开始露出来了。
阳顶天问道:“什么事?”
“保护我,去一个地方,拿一样东西。”
“去哪个地方,拿什么东西?”
“这个且容我先保密。”凯瑟琳微微一笑:“等少族长确认答应了,动身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去,你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我,所以,不要担心我坑害你。”
“我们怎么相信你?”可可问。
“我可以先预付五十万美金。”凯瑟琳看着阳顶天的眼晴:“只要少族长应允,我立即支付。”
阳顶天一时沉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