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女神爱洗澡
赵莉莉急急忙忙挎着包走了，但步伐依然稳健，姿态依然优雅，这一看要么是有意进行过姿态训练，或者有过舞蹈功底的，忙而不乱。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林文茵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林文华收回目光，“老板走了准备翘班吗？”
“想太美。”林文茵坐下，双手伏桌，下巴压在手臂上嘟嘟嘴，“当店长也挺累的，要是躺着就能赚就好了。”
“不想做的话回去躺着，我给你发工资。”林文华说。
“我瞎说的，才不要你这臭弟弟帮。”林文茵摇头，“拿到号码了？”
林文华想要逗她玩：“准备要是你老板了。”
“这样也好。”她倒是点头了，“年龄不是问题，有钱还愁生活没乐趣？姐姐我支持你。”
“你真的够了。”林文华收起手机，“我要是小白脸了，你是什么？小白脸的姐姐小白屁股？”
“哈哈哈！”
林文茵仰头大笑。
林文华看她前俯后仰的样子，稍微淑女一下就更好了。
“下班后我请各位姐姐去吃饭。”林文华有个提议，“看在今天你们让我精致了一天份上。”
“好耶！”姑娘们高兴有人请客。
林文华要点名丁莹：“还有说亲我的那个，别耍赖啊。”
不过他是失算了，原以为她会像小女生那样说“不要讨厌”，却没想到出了社会的姐儿哪里会怕！
她是直接扑上来，捧着脸就吸了个形状完美的红印。
“怎么样？”
丁莹满意的打量着，一群人起哄：“不够我们还有！”
这帮制服小姐姐，都是烈焰红唇如狼似虎，林文华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年纪还小，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
他是笑着说的，分明摆着：有种你们一起上。
不过林文茵在场，大家就没有玩太过分，她用湿巾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抱怨着：“别来占我弟弟便宜了，你们这些老阿姨！”
闹归闹，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林文华离开去把买到的东西扔车上，再回来时她们已经交班，林文华就带着这几个制服黑丝风景线，自动扶梯排排上楼，找餐厅吃饭。
吃吃喝喝结束，晚上回家沙发葛优瘫，想了一会儿要去跑步锻炼还是家里撸铁，手机短信先来了。
“王小明快回我！”
秋意然发来的。
“说。”林文华干脆利落。
“不行！舔狗不是这样子的！”
你还喘上了？林文华无语：“你这样子咱们没法做好朋友了！”
“我就要嘛！”
“滚！”
林文华没心情。
“说真的，我妈好讨厌啊！整天跟我说教，规定我这不能做那不合适。”她现在正在跟赵莉莉吃饭，只顾埋头玩手机。
“当和尚念经就行了。”林文华回。
“你知道吗她还遇到了我一个校友，不过这么精明的女人竟然吃亏了，说着他怎么狡猾，坑蒙拐骗让她投资，完了才反应过来。”
“这帅哥是谁啊？”
“林文华，工商三班那个高高的，奸诈狡猾，一看就不是好人。”
竟然这么说我？林文华怒回：“男生都觉得他挺义气的啊，游玩活动就是他策划的，超预算的钱也是他补上的。”
秋意然发：“真的？但就是他这种太深沉了，让人掌握不了。”
“你还想发展他当你的舔狗啊？”
“有成就感。”她说。
林文华要打消她这种念头：“你不是有我了吗？你特么把我放到哪里去了！”
“你吃醋了哈哈哈！”她得意了。
“不理你了，绝交。”
“我开玩笑的。”秋意然发来，“林文华一看就不好对付，他绝对是那种情场老油条，把人骗去卖了还帮数钱的，我不能乱出招。”
“学校帅哥多得是，没必要非得盯着他。”
“你说得有道理。”秋意然接受意见。
林文华继续跟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主要是要让她打消对林文华大帅哥的野心，有我暗中给你当舔狗还不够吗？巴拉巴拉的，话题后面不知怎么，就谈到潮流，谈到时尚，再谈到人和人。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行。”
“那我想加你的q。”
“可以。”
林文华用一个新号“王小明”加了她的q，继续聊，对方好像把青春少女的烦恼，都抛过来了，敞露心声但又小心翼翼，有点不像表面上那个女神。
林文华也是无聊，听着看着，给一点解析，偶尔不想说了就回复“呵呵”，如果这放在后世，他第一个呵呵，就已经被对方拉黑了。
但现在随便用！
不知不觉就又聊到了很晚，林文茵都跑步回来了，她最近不知怎么想锻炼……林文华要跟她抢卫生间。
也不管秋意然还想说什么话题，打字：“我要去洗澡了，白白。”
“嗯，白白！”
女神接受了洗澡这个借口。
然后她q上也有男生锲而不舍的每天问候，往常她或许会有点空聊几句，打发无聊时光，但今天在王小明不跟她聊后，失去了兴致。
灵机一动也效仿了这句：“呵呵，我去洗澡了！”
目不转睛盯着电脑等待回复男生看到后，激动的空中挥舞手臂：“yes！女神连去洗澡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我真是太幸福了！”
……
秋意然是假去洗澡，但林文华是真去洗澡了。
留林文茵在门外控诉臭弟弟没良心的。
“你特么刚跑完步洗什么洗！你敢洗老子就打翻你的澡盆！”
林文华在里面喊。
她在外面笑：“不我就要！”
林文华纳闷的说：“你不打算找个男朋友折磨一下，放我休息几天吗？”
“有你就够我受的了，还要一个那不得烦死。”她说。
“不会是没人撩过你吧哈哈你个女汉子！”
“谁说没有！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聊着聊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若不想聊了，就说你要去洗澡了呗。”
“为什么？”
“所以你真是女神经啊！”林文华感慨同样是女人，你也不丑啊，为什么情商就不在线上？
“你说什么！待会我撞门进去你就惨了！”
“别撞你要脸吗！”
这都是姐弟日常了，温馨温柔什么的不存在的，只有每天斗斗嘴这样，才能维持得了生活。
第032章 能做但是我懒
只是有姐姐斗嘴时他觉得烦，等她去上班了自己没事做时，又觉得无聊。摊在沙发上脚搭上茶几看电视，看新闻里假期出游的人山人海，超解压。
不想出去挤人海，可留在家里又无聊，有点想去保养但大白天的谁上班？
“人生寂寥呀！”
林文华想等到晚上才能帮助寒风中瑟瑟发抖小姐姐的话，白天就去撸铁算了，小区对面有健身房，跑去办了卡，撸它个三小时下来。
人是趴着回去的，早知道就不练腿了……躺了一下午，笔记本放在肚皮上查资料，右下角企鹅头像在闪烁。
看是秋意然发来的：“在吗？”
林文华直接隐身，不在！
他现在红着眼在搜索扶贫项目去哪办，没空！
林文华感觉自己绝对是荷尔蒙过盛，浑身上下嗷嗷叫，十八岁的身体太爆炸了，哪怕心理上觉得也就是那些过程，也就是那些姿势。
可问题是身体它不允许低调啊！每天都是准时撑杆的力量，仿佛就是有面墙挡着都能怼穿了的。
查着查着，手机来信息：“小明！”
不理不回。
不久后再来信息：“小林有空吗？”
刚想拉黑，发现号码是赵莉莉的，作为目前往富豪圈子里挤的助力，他还没有这能耐去说不，回应：“什么事您说。”
“晚上有空出来吃个饭吗？”
“你定时间地点。”林文华回。
她发来了地址和时间，林文华纳闷的合上电脑，不能去扶贫落难的小姐姐了……闻了闻身上汗味，去洗个澡吧。
洗完澡换了衣服，望着老姐梳妆台上的用品，实在忍不住也给自己涂了两下，发现怎么用都不对，赶紧跑去洗脸弄干净。
他忘了卸妆水这回事儿，揉的脸红红的，不过总算正常了许多，自信昂扬，拿下富婆的信任。
走！
林文华开车赴会，地点某某餐厅，西式装修中式菜肴，国情特色没啥好说的。要说那大洋彼岸美利坚，中式餐点西方化，不也一样？
赵莉莉依然是一身看起来就有高级的打扮，吊脖裙子霸气侧漏，飞机场铁定是不敢穿这种风格的，因为撑不起来，头发挽了起来扎了圈，显得脖子特别修长。
细长纤手拿着菜单，手腕上戴着的那块patek philippe，让林文华有那么瞬间想过，如果不是重生者，努力舔几下这辈子说不准就能少奋斗几十年。
当然这只是那一瞬间的想法。
因为我是重生者。
环境正好合适他穿的衬衫西裤，对拉开椅子的服务生点头致谢，坐下，目视对方眉心的位置，就不用担心盯着眼睛太直接了不礼貌。
赵莉莉点了菜，再给他：“想吃点什么？”
林文华扫了眼：“牛排五分熟，其他没了。”
“你的吃法很少见。”赵莉莉合上菜单，“再来瓶红酒吧，有什么推荐？”
服务生在推荐，林文华到没听见她要什么拉菲拉图木桐，只是选了瓶普通的，一千来块钱而已。
递菜单回去后解释：“上次偶然听你一说，感觉红酒内幕让人不喜，俗人一个也就不再追求好坏了。”
“原来是我的问题。”林文华笑了起来，“不过我开车，不会喝太多，点便宜的也不浪费。”
“很有道理。”赵莉莉同意。
服务生上了冷菜，虽然是西方风格装修，但走菜程序就暴露了它只是个外国皮的事实，法餐意餐流程什么的不存在的，不给你瓜子磕都算高级了。
所以林文华动刀子了，赵莉莉态度自然：“回去有考虑过顾问的事情吗？”
“电商领域的话没问题。”林文华抬头，“或许赵姐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要做的决定，要采取的长或短的战略。”
她觉得：“同龄人永远都没有你的思虑。”
“所以今天坐在这里的是我。”
林文华坦然接受赞美，装嫩什么的没必要，要装嫩也是跟商场那几个小姐姐嘛，至少可以占便宜。
赵莉莉就直入正题了：“我回去考虑过，也跟公司的管理层电话商讨了，觉得改变策略非常可行，还能节约我们的成本，但问题的重点是在前导时间上，要改变就要动摇太多根基了。”
林文华料到了：“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有这种考虑的，我一点都不意外，经营核心改变，本身就是争执下的一种剧痛。”
“你有什么建议？”
林文华果断：“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业绩已经不好了，再拖下去于事无补，干脆点还会有转机。”
“嗯。”
有时候不是想不到，而是没有人来支持想法，赵莉莉绝对是这种情况。
林文华看得出来她动心了，也早有想法了，只是想要人认可。
对他就轻松了，该吃的吃该说的说，五分熟牛排上来了，餐刀一切，里面是嫩红的肉，还有红色的汁出来。
林文华笑纳入口：“肉汁，很美味的。”
赵莉莉欣赏：“我见过很多人，都害怕的把这当做没煮熟的血水。”
“就算是刚切下来的生牛肉，你也嚼不出这种‘血水’来。”林文华吃了两口后用餐巾擦擦嘴。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绝对话语权？”
“有。”她说。
“那就果断去做。”林文华干脆得很，“生意本身就是赌，有起色了加大力度，没起色了就是输……如果输了，我再给你一个电商的绝好点子。”
“现在不能说？”她对这个神奇少年愈发期待。
“说出来了只会让你分心，想芝麻又想西瓜，最终啥都没捞到。”
“那你为什么不去做？”赵莉莉说，想到了他可能是缺钱，“如果我可以给你提供资金呢？”
“不！”
林文华还是摇头。
“我知道这会发达，但我依然不去做，我只想投资，因为我懒，人活三万多天，我不能只用来埋头赚钱，还有更多精彩等我发现。”
赵莉莉回味着这句话，望着他的目光里有了几分佩服：“你这有点领悟了人生的味道了，一点都不像年轻人。”
林文华举杯：“把我当年轻人看待，你就错了。”
她与其轻轻碰了一下，小抿一口。
林文华放下杯子看她：“不过我喜欢把赵姐当年轻人看待。”
“为什么？”
“可爱而且距离亲近。”
她由疑惑转为笑意：“你真是会讨人喜欢！我女儿有你十分之一，我就烧高香了！我真想有这么一个儿子！”
第033章 他现在是你哥
虽然林文华在“当女人的什么角色”问题上，更喜欢当爸爸大过于当儿子，不过看在富婆有入场券的面子上。
男人当然是要能屈能伸，何况这跟尊严一点关系都没，白白捡了个便宜，还无意中当了秋意然的便宜老哥。
见林文华爽快应允了，赵莉莉的心情愈加美丽，她并不纯粹是喜欢才决定，某种程度上她觉得林文华很有前途，他拥有同龄人没有的实力。
甚至她这一层面的人，也很少能够举杯他的超前眼界，如果假以时日发展起来，他绝对是一号人物。
再不济也能给女儿争取一个榜样，所谓近朱者赤，性格多少都会受到身边圈子的影响，现在她想纠正过来。
林文华读不了赵莉莉的内心，但多少也能明白一些：“如果意然不抗拒的话，我是可以多跟她交流下学习、事业的问题。”
“刚开始就这么贴心了，真让人感到舒服。”赵莉莉撑下巴看他目光温柔，青春的脸庞却又沉稳的行事，神奇的小伙子。
如果意然能找到这种优秀的对象……赵莉莉本质也是个母亲，也会想多，她没有门户之见，反倒更欣赏能力强的。
林文华不知道她的眼神已经变成打量女婿的神色，心里头难免忐忑：如果她真的要我当小狼狗，是从了呢？还是稍微反抗一下再从？
两个人吃饭，总会有一人节操碎一地。
鲁迅：我没说过。
“改天我让意然出来吧，大假期的整天躲家里睡懒觉，晚上招惹狐朋狗友，我真是不放心，又管不了她，你们是同学，肯定更谈得来。”
林文华说了前提：“只要她不排斥我。”
“你让我都没得挑剔，更别说小姑娘了。”
林文华不担保：“您成熟懂事，小姑娘年轻叛逆，往往后者更难对付。”
“那你多多辛苦，就当是干妈的一个不情之请了。”她摆出了这个身份来，“回头我请你吃好吃的。”
话说到这份上林文华也没法拒绝了。
“好！”
所以这顿饭吃的很愉快，林文华当了别人的便宜儿子，被绑上了船，可能导致在咨询费的问题上，还不太好开口。
不过且看且行，如果赵莉莉是那种口头上叫你亲爱的，实际上对我的金牌点子，就值一顿饭的话……拜拜了您那！
两小时晚饭结束，林文华酒足饭饱正打算着还有时间去扶贫小姐姐时，赵莉莉看了几下手机说：“意然要出门跟朋友去玩了，我真不放心。”
林文华起来的屁股停住，这是麻烦上身的意思？
“她以前很乖的，不知现在怎么这么叛逆，文华你不是会开车吗？要不你用我的车带她去玩，还能互相照顾。”
您就这么放心我？林文华想说。
“而且也不耽搁你的功夫，所有的花费我都埋单了，要不我先给你转一万块钱，以后不够的找我要。”
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想出去玩……林文华刚想说这句，
“我那辆保时捷有些暴躁，你开着稍微小心点。”
姐姐你还有保时捷啊！
林文华坐了回来，微笑：“您放心，我会时刻跟你短信联络，汇报情况。”
赵莉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满意之极：“你真是让我省心了。”
于是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去，林文华跟着赵莉莉来到了一处富人别墅区，停在一座独栋的大别墅车库前。
赵莉莉刚想邀请林文华进屋做客，却见到秋意然风风火火下来了。
“意然！”
“我朋友来接我了拜拜！”
秋意然低头猛冲，谁也不管赵莉莉及时拉住了她。
“你同学来了！”赵莉莉指了指靠车门上的林文华。
秋意然惊讶：“林文华？”
赵莉莉宣布道：“他现在是你哥。”
“什么？”
秋意然睁大了眼睛。
林文华笑了笑：“刚认了干妈。”
“我晕！”秋意然翻白眼，“随便你们怎么玩吧，但我真要出去了！”
“别急！让你干哥开车带你！”赵莉莉习惯了她的态度，包里掏出保时捷的钥匙，“怎么样！”
“嗯……好！”
秋意然同意，开门上副驾驶，声音传来：“快点要迟到了！”
林文华说：“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短信。”
“小心点开车。”赵莉莉钥匙给他。
林文华上驾驶座，车是高配的保时捷911，家族式反人类的左手边拧钥匙，轰轰的声浪从后背袭来。
“不错吧！”秋意然说了句。
“很棒！”
“说好了待会各玩各的谁也别管谁。”
秋意然提前说好，她现在这打扮就是去夜店疯狂的，烟熏妆、破洞裤，身上blingbling的首饰像个圣斗士星矢。
“没问题。”林文华没有废话的倒车出去。
秋意然没有系安全带，林文华也不说。
年轻人都是你越说她越反感，他不理会，规规矩矩开车，一直到消失在赵莉莉能看到的发尾内，之后刹车停下。
“就停路中间？”秋意然疑惑。
她见林文华低头按了几个按钮，然后刹车油门一起踩下，发动机躁动起来时突然松刹车，已经关闭了牵引力稳定的911，弹射起步！
这年代的超跑放倒后世依然炸裂，弹射加速的直接把人让座椅上按，拨片每一次换挡都是反复踹后背的过程。
“啊！！”
秋意然的惊呼不出所料。
短短一段路，林文华让车速上了两百，然后在前方红灯时降档急刹，他系了安全带很稳，秋意然就差点把脸贴前窗出去了。
赶紧系上安全带，满脸通红的雀跃：“你真要命啊！”
“谢谢！”林文华摸摸方向盘，“车不错，阿姨会开这车？”
“她开得慢吞吞的。”秋意然说，“倒是你，玩得挺野啊！没想到会有这暴躁一面！”
林文华一点都不在意：“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彼此的身体都看过了的，有必要装纯吗？”
“噗嗤！”
秋意然笑了。
“那是泳装！别说得那么暧昧！”
“但你敢说没看过我的身体？”
林文华绿灯起步，这次温柔了些。
“你真不要脸！”
秋意然肯定看过啊，如同男人欣赏漂亮的女人，女人同样想看好看的男人啊，而且她们想得更多更污！
“单手开保时捷帅吧？手机给你，帮我拍张照！”
林文华低头要掏手机给她。
“哎哎哎你看路啊！”
反倒是秋意然注意安全起来了！
第034章 都是有故事的人
跟叛逆少女打交道也是有技巧的，她野你更野，谁怂谁孙子至少这么一出下来，林文华赢得了尊重。
“拍好了。”
秋意然帮他拍了几张抓方向拍的照片。
“给我看看。”林文华扫了几眼，“不是这样！没拍好！你只要拍到一小块盾牌标志，然后看到前面的奔驰了吗？”
“给我录一段视频，你听我说‘真羡慕这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就开上了奔驰’。”
秋意然倍感新鲜：“真有你的脑筋怎么转的？”
林文华能说这只是后世用烂了的套路吗？年纪轻轻系列、我这鞋有点脏系列……后世那是土鳖，现在这叫创新。
“走着！”
林文华大脚油门加速，大脚刹车减速，频繁变道超车。
前世开车太多了，车技不错；暑假无聊练过卡丁车，也算掌握了不少赛车技巧，路上有把握的飚一段没问题。
给副驾驶的体验那就刺激多了，秋意然显然没感受过这种穿插式开车，盯着前方、抓着安全带，害怕但又不想停。
林文华问：“你朋友在哪？”
“走超了。”她反应过来，“算了别去找了，狐朋狗友没意思！我就是想气气我妈而已，你带路找好玩的。”
“不是本地人？”林文华问。
“不是，大学才来的。”
“那我带你上山。”
中都郊外有环山道路，上下起伏弯道很多，后世是很多飙车族的胜地，一直到交警在那段路设立了大量的摄像头才杜绝。
不过现在那边什么都没，甚至知道那里可以玩的还不多。
后世那些飙车族，有的恐怕还在读初中呢！那帮能买一堆跑车的二三代，现在可能更多的在坐老爸的奔驰里，或许在憧憬有驾照了，我也开辆好的。
所以这年头超跑很少，价格也昂贵，现代酷派改了排气炸两下，去三流大学就能骗到一帮妹子kfc。
至于法拉利、兰博基尼，那真的是梦中信仰！
林文华穿过城区，奔向郊外。
盘山路晚上没什么人，有的也是玩车的、玩摩托的，基本上可以通过灯光判断。
所以林文华放飞自我，外内外切弯走线，左脚刹车，响胎频频。
秋意然也跟着放开了，欢呼、尖叫随机选择一种从喉咙释放。
她玩得很嗨，不顾自己形象。
“我也想要开车！”
“你自己开，我下车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帮你打救护车电话。”
“算了。”
林文华嘴角勾起笑容，他开到了视野开阔的山腰，停在路边空地上，秋意然从从开门下车，张开双臂：“竟然藏着这么美的夜景！”
这个位置正好能眺望中都的夜色，无数璀璨发亮的光点汇聚成线，浩荡、震撼，而这里安静，孤寂。
她倚在栏杆边上欢呼着：“啊！！”
林文华抱着手臂在后面看，车灯照着他们的身影。
她回头：“你怎么知道这好地方的？”
“杀人越货抛尸习惯了。”林文华低头按手机。
“我妈查岗了？”
“我说我们在书店看书。”
林文华转屏幕给她看。
“哈哈哈！”秋意然笑弯了腰，“我发现你没有那么讨厌了。”
林文华收起手机，跟她一块看看夜景。
印象中的中都格局更大，一条条发亮的道路起码汇聚到山脚下，但现在只有一半规模，房地产还没爆发呢。
“啊！！”
秋意然继续放声大叫，隐约还能听到回声。
“发什么神经！”
林文华掏出口袋一根烟，平时不想但现在突然有点，因为总想叼什么东西，或者抓什么东西。
瞥一眼身边这姑娘，没法抓什么东西，那只能叼什么东西了，所以点着了喷口烟。
秋意然扭头看过来：“你怎么不是太开心的样子？”
林文华又吸了一口，烟头发亮，之后听他淡淡道：“我本来今晚是要去泡妞的，然后被你妈抓来表现了。”
“男人德行！”
“你可以说不呀！”
林文华摇头：“那就没有好印象了，我还要坑蒙拐骗呢。”
“你能骗到她也是挺厉害的。”
“我寻思着，她怎么着也是你妈吧？”
“我不喜欢她。”她摇头，“她跟我爸离婚了，害我高中一直很自卑，别人都是父母一起去玩，我就只能选一个，然后高考都没考好。”
“没考好然后上了中大？”
日夜奋斗才考上中大的林文华想给她一拳。
“我妈赞助的。”
林文华的拳头及时舒展开来。
“呵。”
“你好像很不屑的样子？”秋意然感受到了，“我这么不幸！”
林文华真的不屑：“你至少还有父母，还有钱，衣食无忧。我什么都没有，连自己哪来都不知道，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说痛苦。”
秋意然相当意外：“啊？你怎么”
“我只有一个姐姐。”林文华抽着烟，“她拉扯我长大，你那叫自卑的话，我这叫侥幸老天给我机会让狗一条命。”
“怎么会这样……”
她对现实中这种事情难以置信。
“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林文华弹了弹烟灰，“算了不说了，待会你觉得我在骗你眼泪。也别大嘴巴跟人说，不然我抽你。”
秋意然不满：“能不能不这么凶！”
林文华恶狠狠踩灭了烟：“等我骗了你妈的钱，我就远走高飞，管你那么多。”
秋意然没信，因为她听到赵莉莉说过他的创业，是智慧和胆量的结晶，这种人早晚一飞冲天。
“你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截然相反。”她自顾自说着，“他说要做的我的第一舔狗，还给我怎么吸引人出谋划策。”
“那他肯定很猥琐。”林文华发起狠来自己都骂。
“不许你这么说！”
秋意然反对，
“他可能有脆弱的内心，但绝不是一心来舔的，他只是……想掩盖内心的悲伤。”
“想多了你。”
林文华感觉自己啥时候有这内涵了？
我就是想逗你玩的而已，你就解读了这么多含义？
“他肯定是想骗炮！”
“什么是骗炮？”
林文华白眼：“就是骗你一起放鞭炮噼里啪啦的。”
“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秋意然绝对不信这老油条的话，“我想想我想想，噢！你说那种事情！”
林文华笑：“你真是个老司机！”
“我又不会开车！”
“你刚才明明开车了！”林文华转身离开，“上车！老子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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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拯救小姐姐真的好难
林文华叼着烟开车下山。
秋意然看了看他，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香烟，也取了一根，林文华告诉她：“打火机在我右边口袋。”
她伸手进口袋掏，林文华提醒：“别摸过界了。”
“过了会怎么样？”她故意在耳旁问。
“你会哭。”
林文华吐着烟雾中单手打方向盘转了个急弯。
“我以为我没有吸引力呢！”
她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坐回去拿出打火机点上一根烟。
“其实抽烟不好看，也不酷，还损害身体健康。”
林文华不觉得女人抽烟太好看，当然也有好看的比如《本能》的莎朗斯通。
“我不能光吸你的二手烟了。”
秋意然的理由，所以她是在以毒攻毒。
林文华默默把窗户关上，互相伤害一起死！
秋意然看到这个举动，因为想笑而咳嗽起来，然后又拼命的大口抽，她没吸进喉咙里，都是直接嘴里吐的。
闹得开心的时候，她电话响了。
林文华把两边窗户降下，闹归闹，身体健康还是第一位的，烟掐了扔外面，因为我正在表演没素质又有钱的人是怎么开车的。
秋意然接电话，不耐烦的应了几声，然后扭头看了他一眼，说：“我跟文华一起呢，我们要去开房！”
“啪-啪-啪！”
林文华直接鼓掌，报仇竟来得如此之快。
也不知对面的赵莉莉说了什么，反正林文华一脚油门加速，想着赶紧跑回她家趁早交差了！
秋意然看到他急忙的样，不喜：“怎么我配不上你？”
“我只是不喜欢麻烦。”林文华瞧了她一眼，“关系太复杂就越不好下手，因为越渣所引发的摊子就越难收拾。”
“有点道理。”她理解同意。
安静了一阵。
“但你真的不想？还是我不够好看？还是你喜欢我妈这样的？”
“我本来今晚要去找一个第二天天亮了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疯狂一晚上。”林文华一口气说完。
“噢！”她懂了，“真实的男人。”
“谢谢。”
林文华把她安然无恙送到了家里，穿了一条红色丝绸睡裙的赵莉莉，披肩的波浪卷有说不完的妩媚，站在那里看他们，都风情万种。
都说年轻的男人喜欢成熟的女人，而成熟的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自己身体年轻、灵魂成熟，那么岂不是……
秋意然仍然是叛逆的甩头就走。
林文华把车钥匙还给她：“别听她刚才瞎说。”
“不好意思她给你添麻烦了。”赵莉莉相当善解人意，“累了吗？时间也晚了要不在这里过一晚？客房很多。”
“不了不了，我开车回去也很快的。”
林文华不想节外生枝，除非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看来我的思想果然是被不断爬上脑的虫子影响了！
林文华很肯定了自己目前的症状。
他想要清醒，判断自如！人是一种需要调节平衡的生物，所以离开以后是时间十二点多，循着度娘上老司机的推荐，找了扶贫窝点。
别问什么不找女朋友，因为专业的懂事，因为专业的周到……
已经考虑着待会是腼腆的说要找个投缘的，还是大胆的跟经理说我要找个大大大欧派的时候，眼前红蓝光芒闪烁，黑猫警长包围了会所，相关人员报纸蒙脸，楼前停车场排排蹲。
林文华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那令人痛心的场景，默默地把转向灯杆打回来，一脚油门走了。
拯救一个小姐姐真的很难，搞不好自己还会进去了。
遵纪守法、和谐社会。
林文华回到家已经是半夜，静悄悄的，然后从林文茵房里传来几声笑，原来是在看电视，不洗澡倒床上很快睡着。
第二天爬起来屋子里又恢复了空荡荡的，假期是林文茵最忙的时候，本想带她游山玩水，但她更喜欢三倍工资，穷怕了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呢！
林文华阳台上默默想着能干什么事，白天没有小姐姐可以拯救，晚上去了又有风险，干脆去撸铁吧。
想象着偶遇一个身材特别突出，练得特别好，有腹肌和马甲线超级辣妹，然后她也第一眼就爱上了自己，沉迷到不可自拔。
只是满目大腹便便中年人磨灭了幻想。
现在不像后世，后世上个街，穿紧身裤健身回来的小姐姐一抓一把，现在经济不好都没这闲情逸致。
林文华无奈，专心练吧。
下午是爬着回来的，我真不该练腿的x2。
躺着发呆，翻翻手机，秋意然的短信来了好多，前面是疑问后面是生气，再不回她就要爆炸了。
林文华丝毫没有昨天冷落她的担忧，回复：“不好意思，昨天我养的兔几死了，我好伤心，兔兔这么可爱。”
秋意然对他的恼火，瞬间烟消云散了：“怎么会这样……别伤心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她聊，聊着养兔子这种事情，然后林文华灵机一动，红烧兔头太久没吃了真让人口水啊！
另一部手机短信给老姐：“晚上一起去吃红烧兔头怎么样？”
老姐回复超快：“我知道一家麻辣劲道的，你一说口水都来了！”
我姐就是我姐，爷们霸气！
有事情做就不会显得那么目露凶光了。等她快下班的时候出现，她的好朋友丁莹、张雪娇晚上轮值不能去，遗憾的放过她们眼里可耐的小狼狗。
只有姐弟俩去吃麻辣红烧兔头，没有外人在场完全放开了形象，都撸起了袖子，脚还踩在一边椅子上，再来两瓶啤酒，对吹。
林文华晚上搭公车过来的决定是如此美妙，用好吃的和麻辣来摧毁自己某些方面的念想，果然还是很奏效的。
肚子撑了的姐弟俩互相搀扶着街上散步。
街头有小妹卖玫瑰的，不断推销给情侣：“哥哥买给好看的姐姐吧”、“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就缺这束花了。”
轮到林文华这边，老弟开口打断：“抱歉我们刚吃完离婚快乐宴。”
卖鲜花小妹呆住了。
林文茵点头是因为点头的动作最不费劲。
散步到取了她的电瓶车，林文华上车，她后座抱住，默契习惯的往回走的时候，林文茵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想到那句话的？”
“啥反射弧啊！”
林文华更好奇。
“有趣。”她埋头在他后背，“不过你不能再乌鸦嘴啊，我以后要嫁人的！”
“我以后也要娶老婆的啊！”
“有对象了？”林文茵八卦。
“没有，我寻思着……想拯救一个小姐姐好难。”林文华说。她感觉莫名其妙听不懂，但听不懂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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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贤者男人都是恐怖的
不过功夫不负苦心人，林文华最终还是成功了。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打小就做好人好事的林文华，拯救了两个大晚上衣服单薄，楚楚可怜的小姐姐，报以了对她们生活的鼓励掌声，然后又慷慨地把钱包里的钱都给了她们后离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好事不留名！
带着做好事的自豪，林文华睡了一个重生以来最舒服的觉。
感觉精神抖擞了，头脑清醒了，对待事物都有了一个更冷静的认识，现在就是个绝世美女站在面前，我都坚决说不！
不！我要学习！
以至于隔天赵莉莉电话过来，询问他是否有空以顾问身份，陪同考察她的日化企业时，林文华欣然答应。
“我不能在传统行业上给你太多意见，但在电商这方面我还是有许多想法的。”
林文华在奔驰车上侃侃而谈。
传统领域他涉猎不多，上辈子做私募多是针对互联网，要说到电商，现在虽然有了阿里某东，但其它的还不晚。
比如线上奥特莱斯形式的“唯品会”，比如后世为人调侃的“并夕夕”，这都是细分下来的市场商机。
赵莉莉如果有魄力可以投入这些细分领域，但她是做传统的，骤然转变的难度、适应力都说不准。
所以他依然看天意，如果她阵痛转型没做好，自己就传授她唯品会；如果做好了，那就皆大欢喜。
成功很多时候不能用“赚多少”来形容，努力获得回报的就是成功。像林文华，他明知道电商还有很多机遇，可他不想做。
因为做几个成功的风投都够他花一辈子了！
所以对于传统行业，特别是zara的成功方式，也不藏私的传授。
赵莉莉第二次听，依然觉得思路新奇，方式大胆但也处处在理，心中的思路方案，逐渐明朗起来。
奔驰抵达了公司总部。
高层写字楼的22-23层都是办公地，电梯开门便是公司前台，巨大的文化墙李在后面，众志集团四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两个职业制服，容貌端庄的女士，气质丝毫不弱于五星级酒店的前台。
见到女老总到来，纷纷点头问候。
林文华跟在一旁默不作声，好像见惯了的，也让赵莉莉心中赞许这种沉稳，她是不知道此人前世职业，乃是私募基金的人。
这类投行、vc/pe的最大特点是什么？壕！装修跟个五星级酒店一样的奢华是必须的，连实习生都配发苹果笔记本，里里外外就是我不差钱。
见惯了基金的壕，再来看07年的企业，说真的……差了好多火候，林文华的平静是发自内心的，见多了不怪。
只是一路上在其他员工眼里，他冷漠不语，让人猜不透身份来历，赵莉莉也不介绍，先视察一番公司，偶尔跟他聊点内容。
“我们主要的品牌la luna，面向职场、中等消费女性群体，从服装到箱包鞋子，乃至香水都有涵盖。”
林文华看着产品墙：“种类不是问题，策略对了是优势。”
“一楼主要是日常办公、设计用，二楼也是设计，会议和高层的办公地。”赵莉莉带他上二楼。
林文华问：“你之前说，企业的经营亏损是转型的问题之一？”
她点头：“亏损让其他股东没信心再大力转型。”
“给我看看账簿，三年内总账明细账，三大报表，以及我随时要调用的记账凭证或原始凭证。”
“方芳，拿给他看。”
赵莉莉吩咐助理。
助理是一路默默跟来的，她还不认识林文华，但初见就觉得这个年轻认真的男人，目光锐利而狠辣。
他对女人、美色，奢华或者别的都不感兴趣。
如同冷漠的杀手！
助理去拿账本了。
查账对于公司高层是个让人紧张的信号，账目能反映的东西太多了，上市公司上市之前，需要提前一年甚至更长时间，请专业的会计事务所，里里外外完美自己的数据，为此会付出几百万甚至千万，就因为里面文章太多！
方芳迅速前往财务部，让主管将要求的东西都拿到总经理办公室。
林文华则跟着赵莉莉，一起来到了办公室。
“你们忙，我先看看你的经营情况。”
林文华不见外的沙发上坐下。
“给先生倒杯水！”
赵莉莉也不嗦客套，老总位置上坐下，开始她一天的工作。要见的人、要讨论的事，哪怕一个项目都要反复磋商。
这就是搞事业不好的地方，你总是很忙，有很多钱但是没空……所以林文华不喜欢创业，他一直坚持，钱够用了就到处飞。
账簿带来了，林文华翘起了二郎腿，先看看报表。
再看看总账和明细账。
他前世考过cpa（注册会计师），专门做会计的死对头“审计”，就相当于财务领域里的警官，任何蛛丝马迹，任何藏污纳垢，都能找出来。
加上前世从事金融领域，对账目也要格外熟悉，甚至形成了一种第六感，就好像警察对小偷的敏锐，人群中都能感应到！
高明的审计师，丰富的经验让他们具备了一种职业洞察力，几下子就能嗅到问题的方向，进而追根溯本找出隐患的地方。
赵莉莉办公的间隙，也有在观察他。
林文华快速翻阅着账目，专心致志、神态认真，仿佛身外所有事情都与他不相关了，让人猜不透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这份笃定和专业。
两小时下来林文华都没怎么说话，赵莉莉倒是按捺不住起来走动，来到他身旁俯身看看，香水味弥漫在他鼻尖。
林文华抽了抽鼻子，赵莉莉有一股恶作剧成功的心态，原来他也会受干扰的。
林文华心想着：这臭女人踩着高跟鞋瞎走啥，干扰老子工作！
贤者男人都是恐怖的！
异性干扰思维不存在后，他们都是莫得感情的杀手！
赵莉莉背着手，俯身看了片刻后，林文华有点烦的把账簿合起来，往后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发现什么了吗？”
赵莉莉这姿势刚好是在他耳旁说话。
可惜林文华不为所动，整理一下思绪后说：“你们公司的账有问题，我简单看了几下，应收款项和固定资产都存在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赵莉莉蹙眉：“你能确定吗？”
林文华很直接：“完全确定需要时间，需要人力物力，我没空！建议找事务所，用他们最好的审计团队。如果你有魄力的话，先把财务经理和采购主管控制起来，他们多半逃不了干系。”
第037章 还真的有问题
企业蛀虫和贪腐是久经不衰的话题，不管是国企、私企，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光鲜和黑暗，林文华以多年职业经验担保：世界上没有哪个大公司是干净的！
因为不会避税的企业，早已经亏损倒闭。
众志集团的问题很突出，在某些应收账款上，人为调节资产、转为账外资产，或者利用应收款项放贷，设置自己的小金库。
用后世的经验来看现在，很多手段都太招摇了。
林文华不想亲自得罪人，所以建议赵莉莉快刀斩乱麻，控制那几个主要的，既然他们要吸食公司血液，你就逼他们的命！
赵莉莉听出了这种意思，只觉得这个男人具备她都惊讶的果决。
他还说：“事务所要找最好的团队，别心疼钱，他们帮你挖掘的问题会让你觉得物超所值……至于其他方面，要看赵女士够不够决心了。”
赵莉莉也有些担忧：“如果牵扯太多到股东身上，毕竟公司不是一个人的，有些事情也不是说做就能做。”
“确实如此。”林文华没有否认，“所以我调低了对你这项事业的期望，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再提供任何建设性意见，因为都是白费口舌。”
赵莉莉堂堂老总，被一个年轻人鄙视了，她纳闷：“你说话怎么这么毒舌？”
林文华耸耸肩：“我说的是事实。恰好很多老总喜欢听马屁，大于毒舌事实，所以我不喜欢搞企业，浪费我精力。”
“我也没在怪你什么吧？”
赵莉莉放低了姿态。
她知道人才都有脾气，何况年轻还天才的家伙，让他一让也无妨，作为老总的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但林文华还是对她的企业情况调低了评价，怪不得后世没怎么听闻la luna的牌子，估计半途就没了。
她们前途不甚明朗，林文华作为投资精英的习惯让他想起身走人。这种企业想让他做项目？不见血怎么能有决心！
赵莉莉觉察到了他的去意，坐在他身旁按住肩膀：“年轻人先稳一稳，现在求你帮帮忙，这都不够诚意吗？”
林文华没当回事，一切不能干的请求都是在放屁！
但看她是认真的姿态，退半步：“算了你爱咋咋，说太多反而得罪人，我就当喝茶看报，看美女了。”
赵莉莉并不生气：“你可真不像个年轻人，但性情太直，直言不讳，也会得罪人，对处社会不利。”
林文华想说我重活一世，就没打算看谁脸色。
“你耐心坐着，我一一处理这些问题，你看到不好的直说，骂我都行！”赵莉莉拿出诚意来，“完事后，我一定给你满意的酬劳。”
“酬劳”二字还是打动了他。
毕竟我也不是来干活就赚了一杯茶的。
“行。”
林文华算是高冷的同意了。
赵莉莉已经不把他当女儿的同辈看待，因为无论作风习惯，都有一股他们是同龄人的沉稳，只是他脾气冲一点，很奇怪但又很自然。
赵莉莉开始处理这些麻烦事，首先联络了事务所，高规格请人，然后让财务经理和采购部主管上前。
她对林文华和颜悦色还耐心的举动骤然没了，冷漠的责问和要求，还祭出了东海市最有名事务所的名头。
“有些事情现在不说，等专业审计来了，一切问题都会走公开程序，任何麻烦我都会交给执法机关，到时候谁的面子都不管用了！”
这两人的神色，能明显感觉到不对了。
抱着双臂看他们的霸道女总，大势在握的按下录音笔：“提前交代会有个比较体面的收场。”
……
问题真的有，也真的不小。
某些高层用“坏账准备”来做文章搞账外资产，用“应收账款”作为放贷的小金库，这家年经营收有十几亿的服装日化集团，已经沦为蛀虫的乐园。
林文华不知道她以前怎么管的，看她性格并不像这么容易蒙骗的人啊，或者说这以前不是她的？这理由倒是合理了。
不过别人的私事，他懒得多问。
拿起手机玩玩，秋意然还在想安慰他那么可爱兔兔死了的事情。林文华有些惭愧，毕竟那夜飘香的兔头，实在让人把持不住口水。
现在秋意然跟他是有了一种闺蜜的关系，她很多话都直言不讳，林文华则在应付，为自己当初那个恶作剧念头埋单。
“我想约那个老油条男生出来玩，小明。”
“别去招惹别人了。”
“可我没别的朋友玩了，其他人就整天想蹦迪，男的满脑子也都是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上，都太轻浮了，一点都不成熟。”
“我也可以很成熟啊臭婊砸！”林文华回复。
“但你是那种……可以说话和倾诉的闺蜜。”
林文华一眼就看穿这是她想培养备胎的台词，点明：“是那种你被野男人勾搭了，我会说晚上对她轻点的。”
秋意然生气：“可我约你你又不见我！是谁的错！”
“不跟你聊了，我现在事情忙得很。”
“我也生气了！”
然后林文华的另一个手机短信来了：“嗨男人！”
有完没完啊！
林文华回复：“我在给你妈打工呢，很烦！”
“打工？那我也去！”
“你是舔狗吗？”
“你怎么知道这个词的？”秋意然回。
林文华角色还没转换过来，赶忙：“我偶尔听宿舍人说的啊，不知道谁先传的，现在喜欢女生都是舔狗了，真特么晦气！”
“有意思！等等我来了！”
秋意然来了。
赵莉莉对于女儿来公司倍感惊讶。
而且她这次打扮很正规，不再是那些嘻哈少女风，换成了无袖上衣，九分裤，搭配的高跟鞋让她身高傲然，有了几分都市白领的味道。
赵莉莉对女儿的变化有点惊讶：“意然？文华在那边呢！”
“嗯。”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过来。
林文华翘着二郎腿戴耳机，桌子上摆着刚刚才助理去买的咖啡、甜点还有拆开大把零食，秋意然看到了捧腹：“这就是你上班的样子？”
林文华摘掉耳机，白了一眼指旁边：“那是我忙的时候你没看到。”
“不信！”她一屁股坐下来，学他那样打开双臂靠着沙发，“你就是来吹空调、看美女和蹭吃蹭喝的。”
路过的小助理忍不住偷笑，赵莉莉扫了一眼没说话。
第038章 大好的晚上用来打牌？
秋意然来了后，办公室的节奏就变成了年轻人的打闹。
赵莉莉已经看不到刚才那个沉稳冷静如杀手的男人了，有的只是跟他女儿同龄的，嘻嘻哈哈还各种套路的，
除了套路中能看出他阅历丰富外。
秋意然倚在一边看他：“晚上我们去吃饭吧。”
林文华嘲讽：“干啥啥不行，吃饭就第一名？”
“说的是你好吧！”秋意然记得的，“上次郊游你还装去做好事偷懒。”
“你难道就不是？还说自己有病！”
林文华心想我就怕你了！
“我也是不希望让那些讨厌的男人继续搭讪呀！”秋意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高高昂着下巴，骄傲。
赵莉莉听着他们三观尽毁的对话，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让自己跟不上了，听听秋意然都讨论什么：渣男女表，舔狗绿茶，小三小四和修罗场？
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赵莉莉感觉跟不上时代了，有机会或许跟女儿好好聊聊，如果她想聊这种话题的话。如果她不想，那就多跟干儿子聊聊，文华虽然口头花花，但人很稳的。
饭点快到的时候，赵莉莉却要出差。
“饭都来不及不吃吗？”
秋意然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妈妈会这么忙。
“车上吃了，要不然明天就赶不上早上的工作。”
赵莉莉有点纠结的看了林文华一眼，明天依然跟经营内容有关，公司内部的蛀虫让她头疼，她很想有不属于公司，但又专业的人士陪着。
“我跟你去！”
林文华领会了眼神，宁愿跟大的玩，因为知性懂事。
秋意然哪怕比同龄人更懂更放开，但毕竟也是少女的本质，偶尔会有幼稚，陪她那肯定就没完没了。
“我也去！”她真的要缠着想看看。
赵莉莉劝阻女儿：“去那边是看工厂的，会过夜，宾馆条件也不好。”
“你能行的我也行！”秋意然任性脾气上来了，“不然就都别走！”
她想让母亲留下来吃饭，可话到嘴边变味了。
林文华倒是能听出来，出来说话：“那就走吧，车还够坐吧？”
赵莉莉安排：“助理和我轮流开车，你们坐后排。”
林文华不太愿意相信女司机：“我来开车吧。”
“我要坐前排。”秋意然要求。
赵莉莉笑了，这俩年轻人啊，不过这一路肯定是不会无聊了……林文华下楼取了车，奔驰s350，这年头奔驰对前排还算厚道，老板司机都可以开。
调好了座椅开动，前往一百六十公里外的隔壁市，当地服装贸易工厂遍布，是绝佳的供货源头，输出全国，在未来更是输出世界。
路途主要高速，秋意然无聊了要听歌，林文华提前说明：“你要放那些动次打次的土嗨dj，就请下车走路。”
“不是！我放周杰伦的！”
“还行。”
听着一路向北，高速路上飞奔。
在天黑的时候抵达了壹市，倒是跟林文华印象中的繁华还有点差距，如今网购还没大火，这里远没有后世那样，是商家和物流的天下。
甚至晚上的街道还有些冷清，昏黄路灯下更多的是来往的摩托和电瓶车，那些刚下班的厂妹厂弟，留着稀奇古怪的发型游荡在街头。
林文华看着这些后世稀有的葬爱家族，年代回忆满满，车最终来到了当地唯一的三星级酒店，开桌吃饭。
吃完后秋意然嚷嚷着晚上要有娱乐活动，不过除了她没人有兴致，赵莉莉忙一天累了，林文华开车也累了，懒得再逛。
秋意然提议说：“那不行！要不我们回房间打牌吧？”
“玩输了就要脱一件衣服的那种。”
那一刻林文华升起一股感觉，这丫头竟然也会有这么可爱一面！
可能是感觉今天女儿很乖很听话，或许是太早休息了也无聊，赵莉莉竟然同意了：“但点到即止。”
秋意然狡黠的笑：“放心我们有内衣他没有！”
林文华话都不说转身就走。
“干嘛去？”
“上街买衣服！”
“啊你耍赖！”
……
你能想象，三更半夜酒店里空调开到16度，四个疯子裹成了西伯利亚难民的模样，拼了两张床在打牌吗？其中一个大公司老总，一个高级助理，一个富二代千金，围攻一个血气方刚男人。
林文华感觉两辈子遇到的奇葩事果然还是太少。
输了脱一件，哪怕打到明天都不一定脱得完啊！
而且一个个冒汗的样子，憋着真的好难受。
“我认输我脱光了行吧！”
林文华牌一扔，摊牌了！不玩了！我就愿意脱光咋地了！
“脱！脱！脱！”
秋意然起哄，林文华脱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脱到上衣露出精壮上半身，三个女人目不转睛了，然后他跳下床，双手作势要脱裤子。
方芳和秋意然要捂脸，面子还是要装的。
赵莉莉经风浪的笑着：“闹一闹适可而止吧。”
林文华没有脱，吓唬她们而已，见目的达到，捡起地上衣服：“我回去睡觉了，各位女士晚安。”
“晚安！”
大家也确实玩累了，各自回房睡着。
一梦到天亮。
早早的就要起来，早饭，然后去工厂突击检查，比对资产的账面和实际数字，检查生产机构玩忽职守，岗位混乱的问题。
采购方面永远都离不开的票面金额和实际成本天差地别，林文华见太多了，一个办公室五个人买五台空调，或者一个马桶两万八这种事情，钱不是自己的可使劲儿折腾。
幸亏这是私企，也幸亏赵莉莉有话语权，她为这些头皮发麻的事情走了一上午，到处都要亲眼看，亲手查证。
秋意然也跟着看，由一开始的新鲜，到沉默，到腿软疲劳。
林文华悠悠道：“你用不完的零花钱就是这么来的。”
“要你管！”
她顶撞的底气明显没有那么足了。
“方小姐。”林文华叫助理。
“您说。”
林文华说：“你找个人去给你两个老板买运动鞋，可别光看着热闹。”
“噢！”
方芳也是恍然，老板穿着高跟鞋走这么久了啊！真要命！赶紧跑去办了。
好不容易看完了现场，时间已经到中午，赵莉莉吩咐着助理准备半小时后会议，很显然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秋意然欲言又止看着，林文华胳膊碰她一下：“趁早表现零花翻倍！”
“你带坏的！”她找到了借口上前，拉了拉赵莉莉，“休息一下吧，找地方坐坐，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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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我这有几个亿的项目
女儿的话比较奏效，赵莉莉也意识到工作太久了，只是随着问题越挖越大，她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一堆烂摊子如果收拾不好，伤及根基那就难以挽回。
母女俩直接在厂区办公室吃的外卖，助理买的鞋送回来了，穿上去虽然跟那一身职场精英女士的打扮不搭，但在好看还是舒服之间，她们妥协了后者。
倒是林文华大大咧咧没有半点不适应，蹲在外面台阶，跟工厂保安头子唠嗑，还一惊一乍的：“厂长儿子都开跑车来上班的，老哥你确定？”
保安老哥形容：“黑色大奔的就俩门，开起来轰隆隆的响，十天半月来一次，每次开门慢了都被轰。”
“我也想上这种班。”林文华给对方散烟。
“可不是嘛！”保安老哥回头瞥了一眼屋内，“不过兄弟你是老板的大红人，这一次我看是要有大动作了，到时候稍稍预报一下。”
保安老哥跟他说，无非就是选阵营了，是人都懂女老板是老大，这边虽然有地头蛇，还有之前的老派系，但该被清的还是要被清的。
林文华吐了烟雾问：“之前这里是男老板的一片天？”
“是啊，最近一年才见女老板出面的，咱不懂，也不敢问。”
保安老哥说话很有意思，虽然偶尔跟着粗口，但这类人的小道消息却足够丰富。
“好好表现，女老板让你干谁就干谁，保证有你的大好前途！”林文华拍拍对方肩膀，把剩下的烟给他，“走了下次聊。”
林文华进屋，几位女士还在慢条斯理的吃东西，经过时秋意然嗅了嗅：“抽烟不叫我！”
“别故意气你妈了。”林文华笑着去洗手，“她跟我出去很老实的！”
“哼！”秋意然要傲娇。
赵莉莉眉头舒展了一些，问题虽然多，但还是能一一解决的。
林文华知道这种生产部、工厂等重经验重资格的部门，有能耐的都很吊，因为大家都听他的，如果他要是走了，很多生产程序会运作不起来，甚至瘫痪。
特别是这里面已经有了江湖派系，哪怕大老板想要动手，手底下员工一个撂担子不干了，工厂失去了骨干而停工大半年的也不是没发生过。
但林文华还是建议她快刀斩乱麻。
“这不是重技术企业，却搞得有点像国企的臃肿了，各种亲信安插，霸占资源，大不平推一切！完事找代工厂，还有利于优化你们的前导时间配置。”
林文华的意见永远是那么超越年代的果决。
赵莉莉跟他一比，最多的感慨就是年轻人太猛，自己太保守。不过也不是好事，她获得了支持，因为林文华说了输了再给她个好方案。
这搞不好会输的很惨，但是俩小时会议再休息十分钟，再俩小时会议后，她差不多决定了，下手要快准狠。
林文华想鼓掌了，如果不是还开了一个半小时会议的话。企业的事情永远都是这么多，毕竟人不是机器，你下命令1，下面可以理解为命令1.1、101。
终于开完了天也差不多黑了，吃饭赶路回中都，已经没有来时那么欢快。
体验了母亲两天工作的秋意然，很久没听到她的抱怨了，因为她真的很累，人活着不容易，那些快乐放纵，只不过是有人在后背为你撑着一片天。
回到中都夜都深了，饶是年轻的身体这么折腾开车，也有点受不住，这次赵莉莉邀请他留下，他真的不再客气。
客房倒头就睡，第二天起来了再洗个澡。
精神恢复的下楼，保姆已经做好了饭菜，富婆也恢复了优雅迷人的形象，吊带丝绸睡裙柔软贴身，慵懒伸着懒腰的曲线毕露。
林文华毫不避嫌的欣赏着，不忘点评：“说你二十二都没人怀疑，要不认我干儿子在先，我都动身追了！”
就没有女人不喜欢赞美的，赵莉莉笑着入座：“别贫嘴了，来吃早点！”
林文华坐她对面。
早点很丰盛，但也吃得很快，赵莉莉说了：“我思前想后决定从狠下手了，你的提议有一定的作用。”
林文华颔首致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喜欢什么？”赵莉莉很直接的谈报酬。
“谈钱就俗气了。”
林文华微微一笑切入正题：“如果可以的话，我这有几个亿的项目，还缺个lp，您看？”
“你不觉得我现在也自身难保吗？”赵莉莉自嘲。
“有点。”林文华明白。
“你那几个亿的项目我暂时玩不起，不过你要是喜欢什么东西我或许有办法，我听你跟意然有谈过车？”
“他可以喜欢跑车了！”秋意然从楼上噔噔下来，“不是意大利血统的他都不爱。”
“嗯？”赵莉莉想理解这句话。
林文华已经准备好大拇指，心想我没白疼你这臭丫头啊！
“就是说，法拉利，兰博基尼这些起谈。”秋意然拿起一杯牛奶大口喝，“保时捷是破车！”
“911是好车！”林文华不同意。
俩人准备掐架，赵莉莉制止：“我可以想想办法。”
林文华还是要客气的：“你别听她乱说，意思一下借我保时捷开个把月耍几下威风就够了。”
“你心里真这么想吗？”秋意然用灵魂审视。
林文华正想狡辩，赵莉莉笑着出声：“行了行了你们俩别斗嘴了，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一件件实现。”
林文华笑脸，得了便宜就卖乖！
后面就没他的什么事了，传统企业建设和反腐问题上，他不是高手，而且得当事人才能有资格处理好，放假去。
下午回到家无聊片刻，瞅着对面健身房，便跑去嚯嚯几下，完了扶墙回来，我真不该练腿的x3。
热热闹闹的十一假期在他的消耗中，接近了尾声。
别人要上班了，家里老姐则调休了，鉴于时代的日新月异，林文华赶她去家驾校学车：“不会开车的女人，永远不是个女司机。”
“这话有涵义吗？”林文茵不懂。
“你只管开就是了，自动挡特别容易。”
“我要开手动！”她说。
“手动你个头，左脚不想要了！”
但她还是坚持手动，因为破驾校没有自动……但破驾校可以给晚上vip班，随便你怎么开，考不过还能帮你考的那种。
第040章 我现在只想搞钱
8号，林文华开着新车去上学。
这年代小车虽然不算稀罕物了，但还没有后世家家户户人手一辆，有车开的学生永远是拉风的象征，单手抓方向盘倒车，另一只手还拿着电话的样子足够装逼。
除了要体验跟上班族挤早高峰的不爽外，林文华打着电话下车，关门装逼一气呵成，沿途一些认识他的学生纷纷打起招呼来。
“行啊华仔，深藏不露啊这！”
高军稀罕的上前打量。
“一般般了，代步用。”
高军眼睛里头闪烁着羡慕：“可别谦虚了，这雅阁搁我们那小城市必须的好车，水灵的妹儿一个个都想上！”
林文华并不是在谦虚，他真觉得这是代步车。算了也不多解释，学生时代心思干净一点好，勾肩搭背的去上课。
只是高军心里头总是在念叨着，感觉华仔会说话、会做事，有号召力，有女人缘，现在还有车有钱，真乃我辈楷模。
我到底如何才能一样帅呢？这个问题纠结了高军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林文华发现了，打趣道：“失恋了这是，魂不守舍的？”
“是啊。”高军四十五度望天，努力让眼泪不掉下来，“曾经我也有一份真挚的爱情，只是我国庆没能赶去她家那旮旯，后来她没了。”
要不是死党李昌盛踩了一脚的话：“他就是暗恋隔壁班一女同学，然后人家觉得他丑看不上，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高军很不满被打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男人这么痛苦透彻的感情经历，是你们这些处男永远不配懂的！”
林文华笑了，搁后世那话怎么说？备胎都还没当上就有优越感了。
不过作为朋友，他还是灌了鸡汤：“没关系，男人不帅是天生的，但是后天不帅可以用钱来弥补！”
“真理！”高军竖大拇指，“所以我现在没别的念头了，只有一个想法：搞钱！我现在只想搞钱！”
就在其他舍友要起哄打击时，林文华倒是笑问：“你肯吃苦吗？”
“身体刚刚的。”高军拍胸脯碰碰响。
“回头我帮你看看。”
林文华没有乱下承诺，只是顺手一帮。
学生时代除了本身家庭就特别有钱的，谁都缺钱，能有勇气迈出打工的步伐，就先赢了一步，能做出色的，那就是起跑线领先了。
因为今天连着下午有课，林文华就回了宿舍，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先前喊着要搞钱弥补长相的高军，现在呼朋唤友要去打cs。
林文华枕着脑袋，玩着打火机。
宿舍门被敲响了两下，眼镜反光的锡纸烫学长来了，众人注目礼并问候。但逐渐油条的他们，已经没有刚开学时，遇到学生干部的那种肃然起敬感。
“来一根吗？”
刘宇摸出了一包烟。
“哟！”林文华接了一根中华嗅了嗅，但没有点着，“怎么了一个假期过去，烟瘾都染上了？”
“唉。”刘宇这说来都是泪的样子，“假期跟我女朋友去玩了，她说要去看长城，结果我们说走就走了。”
“哈哈哈哈！”
林文华未卜先笑，长假去热门景点，那分明是去看人海啊！
刘宇心累的给自个点上了烟：“没办法只能找个习惯来安慰浮躁到想死的心。”
宿舍人静静听着，学生会主席大佬，到底是怎么一个假期就成老烟民的故事，没有出去玩太多的不会懂，李昌盛倒是感同身受：“所以假期我都是回家睡大觉，收租还有品街头小吃。”
大家很一致把这个包租公给忽略了，继续侧耳倾听主席大佬的长假受难日……刘宇抽完一根抬头看，一个个游戏都不玩了，就看他。
“咳咳！”
大家纷纷低头玩自己的。
“听了你这悲催故事，单身狗感到特别的开心。”
只有林文华能像死党一样，在朋友痛苦的时候，再狠狠踩上一脚。
“不说了不说了！”刘宇也没指望能找到安慰，“日子还这么长，有没打算继续做点什么？”
“钱花光了？”
“没有，就是想多存点，想用的时候方便。”
“所以说交女朋友是个麻烦的事情。”
林文华哪能不知道，刘宇大学的女朋友并没有走到一起，毕业后就没下文了。
某些对待感情看得很透彻、很理性的人，不再作为旁观者而是当事人时，就没有那么清醒了，所谓当局者迷。
想到这里林文华起身：“走吧我们去转转。”
两个大老爷们当然不是去逛街，因为在宿舍谈生意也不太好，但正题前林文华专门给他讲了一些感情上的故事。
比如身家千万程序员被骗婚前妻逼死的套路；比如有福一定要同享，有难就各自飞的典型夫妻，比如……
“停停停！你哪来这么多让人不寒而栗的故事的？”
林文华吞吐烟雾：“就是聊天嘛，我啥都没暗示！”
“我会处理好的。”刘宇谢了好意，“不过我们还是来谈钱吧，挣钱永远是最让人热血澎湃的事情。”
“首先也得抓到商机。”林文华说。
“我有一个！”
刘宇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知道大学英语都要考级吧？往年都是大磁带机放录音，今年教育厅据说要改制了，改用听力耳机。”
“继续。”
“这个消息我算是比较早知道的，意味着这些高校，包括但不限于新生、没有考过的老生，都需要耳机！”
“虽然某些学校会统一采购购买，但有一些是自发的，假期结束我再次确认了消息，事情十有**了！这部分自发的我觉得有搞头！”
“市场起码也有十万人吧，相对我们几十所高校来说，我们若能弄到厂家环节的货源，利润怎么着也有百万以上。”
林文华听着频频点头，首先值得肯定，刘宇的嗅觉、反应能力都很强。
他能够迅速从里面嗅到空白市场的商机，能分析出作为他们有的优势，还画了一个大饼吸引他，想要拉他入伙。
虽然某些地方想的不够周全，但他毕竟年轻有大把机会学，林文华鼓掌：“不错不错，除了你胆子还不够大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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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垄断的生意最好做
刘宇很虚心的求教：“哪些方面不够好？”
经历过之前卖手机卡的大赚一笔，他专门复盘过全程：如果他们本钱足够、人手足够，经营范围完全可以冲出省外，利润用千万来算都行！
对于林文华的脑筋他一直很佩服，这是真正的生意头脑。所以在想到耳机的点子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去做，而是找个最厉害的来合伙。
林文华便指出问题所在：“既然咱们能抢占先机，而且现在也有本钱了，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只敢做少部分人的市场？”
“第二，抢占空白市场的策略没有错，但也不是绝对的，因为这是起始点，你抓住了先机，再大胆一点就有机会实现这片范围的垄断。”
“什么生意最好做？不是女人生意，也不是银行金融，而是垄断！垄断永远是最赚，最直接，最有效的暴利。”
“垄断要么发生在技术大幅度领先，要么就是在这片市场还没多少人发现的情况下。我们是后者，先发制人快准狠，就能迅速形成规模。”
林文华几句话就让刘宇醍醐灌顶。
因为刘宇知道他们还有个优势：在手机卡合作的时候，跟很多高校领导缔结了友谊，给了他们赞助！
这意味着这一次听力考试设备升级，完全可以打造成为“配合教育机构指导工作，帮助高校完成设备升级，与时代接轨的榜样事迹”。
刘宇是搞学生干部工作的，这方面的官话一抓一把。
而且他知道领导肯定爱听！
结合林文华刚才说的，他们还真的有能力垄断高校市场。
哪怕有对手竞争也不怕，垄断者直接打价格战但前提是必须要跳过零售商，跳过批发商，直接对接厂商的最低成本。
刘宇领悟：“现在就剩找货源了！”
所以说人才往往很容易就会显露闪光点，林文华带他走：“去批发市场看看，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型号了吧？”
刘宇做过调查了的：“目前就两种型号。”
林文华回去开车，至于下午的课那肯定不上了，理论课程哪有实战好玩……驱车出门，去批发市场逛逛。
也确实有这方面的调频耳机售卖，林文华去问了，批发市场这边一百只起步的话，售价18块钱。
刘宇说：“那些零售店卖的是28，有些高校的订购价是30。”
“还算良心。”林文华看了看耳机牌子，试了一下调频听广播，看看做工质量各方面，比后世的也不差。
就是品牌没听说过，跟老板问是哪个厂家的，他立马警惕起来，顾而言他反正就没说到点上，刘宇还想塞烟追问，被林文华拉走。
“别人把我们当竞争对手了，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那怎么办？”
“查。”
林文华用手机上网查这个牌子，结果没有……就近换了一家网吧用网页查，也没得到相关信息。
这年头还不是什么东西都往网络上扔，事情陷入了没头绪的困局中，林文华点了根烟又掐灭：“去工商局查。”
刘宇也想到了这茬：“可以吗？”
“只要不是虚假品牌，肯定会有的，或者你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朋友、亲戚的个，速度更快。”
刘宇翻手机：“还真有，我有个朋友父母就在里面的。”
这年头机关办事效率很慢，甚至哪怕后世了还闹出“想住院你求人没有”这种神经病的话语，办事最好是有点关系。
刘宇打了两个电话后表示：“他在帮忙。”
“我们去看看别的。”
林文华继续逛批发市场，在各种吆喝声中测试耳机，旁敲侧击，但刘宇觉得他更多时刻，就是来跟商户调侃的。
下午的时候刘宇电话来了，嗯嗯几下后挂电话，之后把短信给他看：“厂家地址和电话。”
“漂亮！”
林文华大拇指。
厂家地点在隔壁某市，上车出发一路飞奔两百公里，找到了生产厂家。这时候就体现有车的好处了，至少保安爽快放行了。
再问到想要跟负责人见面时，也被愉快的指了路，林文华散了对方烟，再把车开到销售部的办公室前，所谓办公室也就是一排平房。
门口停了几辆车，老普桑，夏利和一辆很经典的十二代皇冠，林文华扫了几眼，敲门进去，其实里面的人刚才已经看到他们开来的车。
见是两个年轻人，谢顶的蓝衬衣略有疑问：“两位小伙子这是？”
“这款耳机是你们生产的吧？”林文华拿出耳机放桌子上，对面找椅子坐下，动作自如。
刘宇正想要佩服这种大佬气场的时候，对面抛出来一句：“工商的朋友？”
“噗！”
刘宇忍不住，但也难怪，他们俩人西装衬衣的，特地扮老成，或许再联想林文华刚才那话，搞不好让人误会是……
林文华笑着摇头：“你放心我们不是，我们是来谈合作的，这款耳机你们能生产没错吧？我们想拿货。”
“小刘，来给客人倒茶。”秃顶反应过来了，“两位哪个单位的？年纪轻轻开雅阁，发展得不错呀！”
“普通车没什么，倒是门口那辆皇冠，可让人口水的很了！”
林文华跟对方商业互吹了一下，之后谈到正题。
一般厂商都是跟批发商合作的，拿货、销售途径都是批发商的事情，厂商只管埋头苦干，林文华也将自己视为代理身份。
“我们的需求量很多，省内所有的高校市场都想开发，所以就谈谈贵厂这边，能够给出什么价格了。”
秃头虽然觉得对方口气有点大，但毕竟是开车来的肯定有点钱：“如果你们拿货超过一万，我们可以给十块，如果超过两万或者更多，八块。”
“更多呢？”林文华问。
“我们利润实在是压得很低了，再少也没什么可以赚的。”秃头开始要倒苦水模式了，反正就是笑脸跟你磨。
不过林文华不跟他磨：“价格这么定也不是不行，我这边提货至少10万只，但是我要求，一年内中都的市场，你们只能给我们代理！”
“如果我们没有达到这个数字，你们可以跟其他批发商合作，如果达到了，那么后两年，继续我们这个模式。”
林文华这一开口，秃头有点不淡定了，他们这个厂啥都做，什么录音机啊，mp3也有代工，调频耳机是今年才有客户要求生产的，订购量一万出头。
这会儿突然飙到10万只，百八十万的生意摆出来，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足够震撼一下他的心，变得更加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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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老鸟的套白狼操作
对方对超出以往10倍的销售业绩很上心，对林文华的要求也愿意商量，甚至表示过价格还能再降一些。
林文华读懂了潜台词：“价格合适的话，我们的需求量可不止十万，十万可能只是个开头，二三十万也不是太难。”
双方笑容满面，但一方认为你在吹，一方认为你还能压榨两下。
刘宇则默默看着老鸟的表演，学着社会学问。
虽然他们没有马上签订协议，但互相交换电话、名片都格外认真，甚至秃头还送他们到了门口，挥手道别。
林文华开车离开了，刘宇忍不住问：“真有把握卖二三十万这么多？”
“卖不完明年卖呗。”林文华一点不担心，“怎么？担心做不了这一单？”
刘宇没有充胖子，实话实说：“感觉有点压力。”
“既然我们都卖不了到10万只，按照协议让他们供货给其他批发商又何妨？反正他们也肯定卖不出去，因为我们价格绝对更低。”
“噢？”刘宇突然就想通了，高明啊这招，要是说三万五万的，指不准对方就不乐意这么合作了！
“还有什么不懂的？”林文华很有耐心传授。
刘宇还想知道：“成本呢？我们有这么多钱吗？听说你的都拿去投资了？”
“首先这种制造生意，不是一手钱一手货的，银行的汇票为什么而生你还不懂？而且厂家的钱，谁不是能拖就拖的？”
刘宇领会：“是这种道理。”
“然后，我们有公司！回头派个长得帅的去跟开户行打打交道，睡服她们行长，让行长给我们的银行汇票减掉50％保证金，给我签六个月期限的。”
“高明高明！”
刘宇这次对精髓心领神会了。
虽然他知道行长是个男的，林文华说派帅哥去勾搭纯粹调侃而已，但他要求的汇票很常见，银行是愿意谈的。
他们需要支出的成本，前期可能就是三十来万。
然而他们销售耳机属于某种程度上的零售，零售多是一手钱一手货的，资金到账很快，利用这个时间差，轻松统筹项目！
刘宇是真的服：“你这是……营销课上的空手套白狼！”
“这还不算了，真正套白狼的高手，准备来一群了。”
林文华不免就想到了房地产，08年这时候简直疯狂，期房就是为了套白狼而生的！那帮人是真的狠啊！
不过刘宇对他的佩服依然不改。
“把伙计们约出来，有生意做了。”
先前卖手机卡的班底乃是一种优势资源，他们跟学校领导接触过，熟面孔、有信誉，第二回合作肯定更容易展开。
林文华订包厢宴请了大家，上次那帮得力干将们，经过了一个假期的享受胜利，骨子里那股冲劲犹在，听到号召，云集响应。
又是济济一堂的现场，比之第一次见面的尴尬没话题聊，这一次大家都在热情聊这聊那，口才在逼迫自己站出去说后，都有明显提高。
林文华很满意这群年轻、有了脸皮的合伙人，告诉他们有新生意做了：“依然是那一套，跟领导磨嘴皮子卖个萌，嘴巴好的动嘴，文化高的写稿，面子工程咱们给弄得高大上的，领导看到了就开心，就盖章的程度！”
大家全神贯注，上次的甜头依然未忘。
现在大生意又来了，都格外的上心和认真。
“你们都还在我公司名下任职呢，这属于缘分，也是天注定要发财！”
林文华在那里乱扯，反正众人听得开心就是。
只管莽的黄明峰站起来，代表大家：“别的咱不说，林老板下令，我们这些干将只管拼命！你说往东，我们就往东杀到底！”
“好！”
林文华拍掌。
“兄弟们等我的好消息！”
喝了一场酒，下线已经妥善了。
林文华第二天就跑去工厂，白纸黑字的谈定了合作。
这项生意是刘宇带来的，自己出主意，所以他们资金份额五五开，留下10％作为团队分红股。分红有利于让团队更加打鸡血，干活更卖力。
等项目投资比例确认后，他第三天跟工厂厂长签了供应合同，当中专门协定数额达到15万只时，单价降到7.5元。
若达不到10万只，工厂有权利跟其他批发商合作，项目按照15万来算，林文华这边给了30％的工程款，签发30万元三月期的银行承兑汇票。
从支出成本上，谈得汇票保证金50％，实际公司只支出了15万。
在合伙人出资上，林文华占50％，个人支出7.5万。
然后这份耳机的单子，他打算利用订单-生产-零售的环节时间差，市面零售价-银行评估价-订单价的价格差，作流动资产跟银行贷款个百来万的。
这招的成败需要一定的灰色操作，在后世查得比较严，但当前年代是……关系决定好坏，交情决定成败！
林文华摆出了他的手机卡战略市场，再答应明年帮银行，在通知书里一起寄送给新生银行卡后，行长都跟他称兄道弟。
他老练的给这帮雏鸟演绎了什么叫尽可能的少花钱，却将成果做到最大的操作，回头算下来，成本支出为零。
不，不是零！
因为还能赚到银行的贷款！
这些贷款就是拿去疏通关系、开拓市场、发展友谊的经费。
包括刘宇在内，对林文华这操作佩服得五体投地。
除了服气没有别的话说。
林文华再出征动员：“学校这边能谈垄断的谈垄断，已经有指定合作的，那么咱们就搞零售价格战，让他们感受一下，垄断就是为所欲为！”
“接下来就是众位各显神通的时刻，单子利润越高，自己能分红的就越多，整个市场一两千万，我们的优势非常大！”
“干了这杯！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干了！”
干了林总这碗鸡汤，团队们鸡血出征。
林文华就负责去跟学姐学妹眉来眼去，跟兄弟逃课打游戏，跑腿累活都是他们干，他却能轻松写意享受生活，
这时刘宇领悟了。
高明的人动脑，勤劳的人动手，懒人没有房子。
争做一个能够迅速跟上脑筋的中间人，刘宇也暗暗决定，哪怕提成让出去一些，也要发展下线，让他们帮自己干活！
“学到了！”
刘宇决定拉下脸皮，去跟聪明机智的林文华多多讨教。
第043章 打工使我快乐
刘宇来跟他谈了一下生意进度。
“我说以比市场价更低的价格提供给学生们，同时每一份耳机，都从中拿一块钱作为学校名义的捐赠资金，学校领导就相当满意了。”
林文华鼓掌：“所以说高招靠脑，中招靠钱。”
“低端的呢？”
“低端卖屁股。”
林文华白眼，我就是随便编的你还让我接？
刘宇笑着摇头：“以你的才能我敢说全部认真的话，就没我们拿不下来的市场，却偏偏想着偷懒。”
“这才是老板的真谛不是吗？”林文华引以为傲，“你们好好干吧，对了卖零售的工作还需要人吗？我有个同学很想试试。”
“一直都需要人呀。”刘宇点头。
“ok。”林文华那电话打给高军，“你不是想找个活儿证明自己吗，现在有了，什么你要先来两局cs？行没问题，回头你去学生会勤工俭学那里报我名字。”
林文华恨铁不成钢的放下手机，对刘宇说：“回头给这个叫高军的家伙，安排一个扫厕所或者类似的兼职。”
刘宇无所谓的：“你高兴就好。”
“走了，拜拜！”
自从上次知道哪里有盘丝洞后，他真的感觉自己不是谈正经恋爱的料。因为他太聪明了，而女人太蠢了，她们不配！
开车放着音乐准备出校门，看到一窈窕身影对他招手，林文华降下车窗准备吹口哨，对方摘下墨镜弯腰俯身看他：“小林！”
“那是你妈叫的，你小小年纪，再不济也得叫我老林！”林文华开门让她上车，“去哪？小于五公里顺路。”
“大于五公里呢？”
“下车。”林文华果断。
她从包里翻出梳妆镜抹口红：“一点都不绅士，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载我一程，只为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
林文华自如接上：“所以舔狗不得好死。”
秋意然引以为豪：“作为一个魅力迷倒众生的女人，我认为这是与生俱来的优势，对了你要去干嘛？”
“找几个好看的小姐姐给我松筋骨。”
“这不好玩。”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有多好玩！”林文华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跟我去打工吧，当模特，穿漂亮衣服拍几张照就有钱拿还很好看的那种。”
林文华专门扭头看她：“咱妈的生意出什么问题了？”
秋意然也奇怪他这种眼神：“没什么问题呀？哎哟咱妈？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肉麻了，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林文华对模特拍照的理解：“那你怎么想靠出卖色相赚钱？”
“别用你那狭隘的思想来揣度一切，瞧我这金贵的娇躯，这指甲油、这口红，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随便几个小钱就能把我便宜占了？想得美！”
话粗理不糙。
她再说：“我是给我家里的品牌新品拍照，他们的经理都说我有气质，青春洋溢，比那些模特好看多了。”
“你让我想起了一篇全区中学生获奖作文。”
“啊？”她搞不懂二者关系。
“《我的区长父亲》。”
“区长父亲？哈哈哈你这人！我真受不了你！”
秋意然笑得花枝乱颤。
但大小姐还是坚持要去自己家里打工的，因为她想体验一下亲手赚钱的滋味。
这算什么，有钱人的枯燥？
林文华不懂，但他认真点评：“你确实身材火辣，只不过模特要的不是火辣，而是瘦！要瘦到皮包骨的0号身材，看看你，下楼梯时不是经常有困扰？”
“你怎么知道！”
她惊讶，下楼梯如果太陡，必须要弯腰走。
林文华目光收回：“换位思考挺俩椰子就知道了啊。”
秋意然不满了：“有什么夸张的！我妈都说了正常的，别人羡慕不来！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我要告诉我妈说你在研究我的”
“咳咳！”
怪不得我觉得从让她上车开始，就没好事。
林文华领会了：“说吧条件。”
她狐狸尾巴露出：“陪我去拍照，我怕被占便宜了。”
“我想员工更怕被老板女儿k了。”
林文华真相，但看天色还没晚，小姐姐还没出来活动，加上有人请客吃饭，也行！
林文华就陪秋意然去打工了。
挎着她的prada包，帮她拿着外套钱包手机，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热闹，中途有理由怀疑，她是来试漂亮衣服的。
因为这是它们在战略改革后，首批推出的快时尚设计。
十月份是什么日子？对于时尚界来说，巴黎、伦敦、米兰、纽约的明年春夏系列发布火热进行中，公司设计师已经把产品抄过来了！
从这方面来看，赵莉莉对公司的大换血已经在进行中，而且路上过来也明显感觉到大家更忙了，忙碌中还有一股忐忑的气息，漂亮的女前台也只剩下了一个。
估计是裁员换岗也一并进行了。现场这些热情的摄影师，工作人员，那就明显是在讨好老板女儿，借机表现。
等到俩小时拍摄结束，而秋意然当仁不让拿了五千块钱酬劳后，他确定了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辛勤劳动获得收获，没什么可批判的。换你穿十二厘米高跟鞋上去站俩小时，不停配合摆pose，最后还保持活泼热烈，都不容易。
“钱到手了，走，请客吃饭！”
秋意然在享受她的胜利成果。
林文华自然不会拒绝，陪她去吃去逛，出乎预料的她没有逛街不停，而是找了电玩城打游戏，开飞车，打僵尸，大锤子砸计力器不亦乐乎。
感觉她有点心事，林文华就少了一些嘲讽，偶尔是乐趣，整天那就是没情商。关键时刻陪陪别人，他也是有人情味的。
玩够了回去，路上秋意然还是说了：“你说我妈会不会撑不过去？”
“怎么说？”
秋意然叹气：“有公司的叔叔打电话跟我说劝劝她，说这么搞下去到时候什么都没了，大房子豪车都说拜拜了，她才开心是吗。”
林文华无语：“所以你就出来打工挣钱？别听那些人瞎说，就是因为慌了才有这种表现，再说你妈要输了，我帮她东山再起。”
“真的？”
“假的！”林文华摇头，“你看我现在像有能耐的样子吗？最多你妈输了，我请她来给我管理公司，然后请你这臭丫头当秘书给我端茶送水，这感情好啊！要不你妈当助理，你来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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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叫爸爸想得美
秋意然全程一副“你在想桃子”的表情，不过经他局外人这么一点拨，危机感确实消退了很多，对自己的未来没有那么多忧虑了。
内心有点感激，但表面上还是要面子的：“你说的不错，我妈这么聪明能干，不至于轮流到要给你打工的程度。”
林文华可不高兴了：“意思就是我很差？”
“你？坑蒙拐骗不是正派！”她很到位的点评，“不过我喜欢。”
“算你乖！”
林文华不跟她斗嘴了，刚才一番发泄也玩累了，现在要找小吃填肚子，她这也要看那也要玩，回头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她瞄了眼手机：“晚了，宿舍准备关门了。”
林文华也看了手机：“没关系，我开车贼快！”
她用那种你一点都不解风情的注孤生眼神。
林文华当定钢铁直男：“走还是走？”
“我回家！”
她气恼的甩头转身就走，但高跟鞋走路想快快不了。
林文华跟在旁边静静看戏。
一小会儿后。
“脚酸了走不动，背我。”
“呵！”林文华背朝她下蹲，“上来！自己动！”
身体忽然一沉，百多斤的人往后背压，纤长双手环住脖子，林文华能感觉到那沉甸甸的挤压和吹在耳旁空气的炙热。
幸亏最近练腿比较多，这重量没压力，不说话低头专心走路。
“是不是……我太重了？”
秋意然误解道。
“不是。”
林文华想说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唯一能够破例的是造假，细胳膊瘦腿然后俩大气球，十有**假货。
秋意然是有点肉肉的身材，但她不腻反而匀称，那些后天减肥的女人身材太干，长得肥过度了的太油腻，她这种真是千里挑一。
她追问：“那是什么原因？”
“我不能让熟人看到我脸，不然影响我泡妞。”
林文华是认真的。
“你这人……唉！为了当渣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秋意然叹气摇头，“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好感耗尽了。”
林文华提议道：“那要不我放你下来自己走？”
“不嘛好哥哥！”她撒娇不松手。
“你别勒我脖子这么用力！”
林文华难受，不光是刚才那一句，也有肢体上的。
“勒死你！渣男！”
秋意然恶狠狠的松了一点手。
林文华继续走着，就当做负重无氧锻炼了。安静了片刻的她又问：“你们男人真的非得很多女人，家里一个外面一群，才感到开心吗？”
“不开心啊。”林文华说。
“那为什么”
“因为那种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林文华放声大笑。
“你是我见过最真实的男人。”
林文华有在教诲：“以后看到我这样的就走远点。”
她志向远大：“不！我也要渣他们！”
“我觉得女的不管怎么渣还是吃亏的多。”
“所以不能让臭男人得手，我有个表姐就是这样，被男人骗了感情又抛弃，之后她醒悟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得寸进尺不如只给他们尝一点点甜头然后高高挂起来……”
“你表姐后来怎么样了？”
“她现在有一大帮追求者，被迷得死去活来，有钱的、长得帅的，事业有成的，还有的愿意离婚跟她过，她每天都想要着从当中挑哪个比较顺眼的来约会，怎么安排其他的人排队……”
“厉害！”林文华或许知道了一点，前世秋意然为什么培养了那么多舔狗的原因，身边环境所致。
“但有时候也挺孤独的，我觉得。”她说。
林文华却十分向往：“我不认同，我只觉得那太牛逼了！有机会介绍你表姐给我认识，我想跟她探讨一下怎么管理后宫的技术问题。”
“你果然跟她是一类人。”秋意然埋头在他脖间，“你让我对男人失望了，都是你的错。”
林文华想说这是让你提前认识到社会的残酷现实，不过她好像有点困，睡着了还是怎么，没出声了。
到了地库让她上车，开车回她家。
说实在的作为男人，林文华确实有想过去酒店这个想法，只不过感觉……她看似任性放肆的表面，是一种执着认真，招惹了就很难摆脱。
林文华还有很多远大理想呢，一米八的超模女友都没交，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了，所以果断地送她回家。
秋意然看到家门口，表情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怎么，下车前说：“太晚了你也留下睡吧，反正我妈很喜欢你。”
风情妩媚的赵莉莉，依然热情挽留他：“还让你辛苦送意然回来，别忙回去了，家里永远有你的房间。”
林文华便就留宿了一晚，第二天起来早餐时，也跟赵莉莉谈了谈她最近的工作，还说了秋意然的担心。
林文华在做好人：“她虽然没说明白，但她担心你。”
“这孩子。”赵莉莉显然是受用的，“回头你告诉她，我处理的很好，一切都很稳，阵痛只是暂时的。”
“真的如此？”林文华问。
她的笑容里有一丝丝掌握大局的自信洋溢：“情况不错。”
“祝贺你！”林文华牛奶杯子致意，“收获亲情，收获事业！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好的呢！”
“也祝贺你！”赵莉莉回敬并想了一下，“还是不提前说了。”
“你这么调皮让人欲罢不能呀！”
林文华调侃几句但保持着度，毕竟晚上是女儿，白天轮到她妈妈，这就过分了！
太过分了再撩两下吧。
等秋意然下来的时候，林文华已经在跟赵莉莉谈笑着生活时尚，感情理念等这些容易引发中年人共鸣的话题了。
如果不是她咳咳出声，指不定车开到哪儿。
“早上我有课，文华哥哥送我哦。”
突然间这么称呼让他有些诧异，看了一眼正经的她，点点头：“当然顺路。”
吃完了去外面准备车，秋意然在里面跟她妈妈说了些什么后，挎着包出来：“谢谢你做的这一切，我现在把你当哥哥了。”
“你也是，”林文华的回应非常快，“你虽然抽烟喝酒打架，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你对我用备胎常用句，就别怪我给你发好人卡！
秋意然脑筋转得特别快，她似乎已经意会了。
秋意然粉拳锤他：“那你想我怎么叫？哥哥还不够吗？难道你想叫爸爸！”
“等等！”林文华突然间转头盯着她，“我一夜之间醒悟了，不想那么浪了想浪子回头追你，还来得及吗？”
“不可能的！”秋意然转过他的头，“开车看前面！让我叫爸爸，亏你想得出来，想得美呢！”
第045章 第一个脱单的人
经验告诉林文华，女人某些话不能光凭字面意义去判断，比如她们生气时说的话：我不去、不想要、拿走！如果你照做，那么恭喜你这就是正确的操作！
他边开车边笑着：“想得美那就是有得想？”
秋意然反问：“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个？”
“因为你太幼稚。”
秋意然不服气：“说的你年纪好大一样！难道你对我妈有意思？”
“话不能乱说，是欣赏，带尊重的欣赏。”
“是对待稀有物种的欣赏，因为这年头富婆还长得好看的，凤毛麟角，稀有物种谁不好奇？”
她故作老成的点了点他：“妈妈肯定不知道你这么油嘴滑舌。”
“她知道。”
秋意然抱着手臂昂着下巴看他：“当然如果你想认真追我一回的话，到手了我就可以按你希望的叫爸爸。”
“下车！”
林文华很果断。
秋意然明白了，拿起手袋干脆下车：“拜拜了哥。”
其实学校到了而已。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教学楼里，林文华掉头离开。真的挺佩服自己的，凭实力拒绝了又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干得漂亮！
只不过这念头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毕竟跟舍友们打游戏，一起玩个私服传奇，兄弟们讲义气，爆装备一起分，pk上阵都是前赴后继的不带犹豫。
“妹子？妹子那么烦，哪有游戏好玩！”
“别逼逼了！刷祖玛了，一起上啊！兄弟们帮我爆个裁决！”
李昌盛打得正上瘾呢，法师都拿骨玉了，他还菜刀，一点牌面都没。
林文华跟他们噼里啪啦敲键盘一上午，用后世眼光看传奇乃是老年人游戏了，但现在跟兄弟们一起无脑砍砍砍确实挺爽的。
直到中午，高军回来了，有气无力蔫了的样儿。
“咋了老弟？扫厕所去了！”
林文华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故意问的。
“唉……就是去兼职了。”高军在床边坐下，“真的好累，挣钱不容易啊！像我这么优秀的都这么难……”
“你不装逼，我还给你打火机点烟。”
林文华收起打火机。
高军憋了几秒，低头了：“哥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消极对待你的好意，我也不是没上进心的人，我只是那时候犯浑了，现在好好反省自己真是个不思进取的混球，我抽自己耳刮子！”
李昌盛哪壶不开提哪壶：“真去擦一天厕所了？”
高军想哭，林文华原谅他了：“行吧，待会我给你个电话，你找我那朋友去干活，卖耳机，有市场有前景，但就看你努不努力了。”
“我一定努力！”高军发誓道。
“挖草真爆裁决了！”
李昌盛手舞足蹈大叫起来，于是大家决定让他请客吃饭，庆祝这个历史性时刻。
小土豪总有一股上套了的感觉……不过谈到吃的大事，他还是答应了在外面请大家吃鸳鸯火锅去，但是条件：
“你们不能把辣放到我碗里！”
“知道了知道了！”
“那家火锅店不辣！”
大家哄着小土豪出去吃。
店里吃火锅的人多了起来，因为秋天来了，天气也没有了那么热，早上都需要多穿件衣服才能自如活动。
大汗淋漓吃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十一月份。
林文华依然游戏人生的态度，拒绝了女生的好意，接受了小姐姐的热情，偶尔撩一下大学妹子，以备不时之需。
高军被安排到黄明峰手下，去那些不接受定制的学校推销耳机，靠着大嗓门吆喝和小品段子信手拈来，据说业绩不错。
小土豪依然是小土豪，衣食无忧只管混四年毕业后回老家收租，但他也是宿舍里最大方的，很多男生的馆子体验都是他带起来的。
其他的人都按照着自己的轨迹运转。
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林文华挺喜欢这种青葱岁月的无忧无虑，没有烦恼只管冲，青春的张扬尽情绽放。
这种节奏没什么不好的，看着一群单身狗大学生在努力脱单的道路上，渐渐地变成会上网的猪，这就是上大学。
直到某天深夜未归而早上才回来的高军，满面春风、趾高气昂的告诉大伙儿其实还是先晃荡了一下存在感，才终于揭开谜底的：
他有女朋友了。
在宿舍一群单身狗光荣的思想污染下，他毅然成了宿舍第一个脱单的人，认识的妹子是外校的，在一起做耳机推销生意的时候勾搭上。
“哪朵花儿要被你这坨牛粪砸中了！”
宿舍众人呜呼哀哉。
林文华也跟着瞎起哄，尽管他觉得是好事，也不嫉妒，因为手机里有很多小姐姐的资源，有正经的有不正经的，并不觉得单身缺什么。
但其他人可就情绪激愤了，谴责鄙视，对比自己这么帅，这么好看，为什么都找不到可以吃的肉？
高军是精神奕奕的来到林文华面前：“要不是华仔提点及时，我就错过这个机会了，我想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
“人生的意义你都整明白了？”
林文华也惊讶，自己两辈子才领悟了一点。
“那就是赚钱、泡妞，让你们这群单身狗羡慕！”
高军说。
砰！
铁门关上了，锁死。
林文华随手抄了个凳腿在手里，其他宿舍也默不作声的下床，四下找家伙。
“打吧！也没别的意思了！”
林文华面色阴沉。
高军一滴冷汗落下，情况是左右为男。
林文华大呼：“或者请客！”
“吓死我了！你们！”
高军劫后余生的大笑。
兄弟们最后还是送上了祝福，毕竟吃人嘴短。
也见到了妹子，是个一米六出头的娇小可爱型，留着**头，让人很有保护欲的形象，但是说起话来利索着，还能跟大伙儿一起对瓶吹啤酒！
“也不说别的了，阿军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干了！”
与形象不同的豪迈对吹。
“腻害！”
林文华送上了大拇指。
高军却满脸笑容，写明了你们是嫉妒。
再怎么着人家姑娘也精致耐看，还外向大方，都让高军有了耙耳朵的迹象，这也是一份属性相克的能耐了。
有那么片刻，林文华也羡慕这种可以在人群中搂搂抱抱，腻歪在角落让单身狗见到了想扔筷子的伴侣。
是不是春天真的来了？林文华认真琢磨过这个问题，但又感觉女人真的好麻烦啊，想玩真的自己扛不住，可以不玩真的牵扯太复杂。
到最后都会变成一团糟，最好是不熟悉的又能迅速勾搭上的，可不熟悉就不是男女朋友的前提……算了女人真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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