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千万别给我买烟
搞定叫卖界四大天王的人选之后，林毅与包租婆来到城中村居委会。
“居委会李大爷年事已高，从事这个行业，也已经十余年，对城中村几乎是了如指掌。”
“想找人，问他准没错。”
包租婆解释道。
“好说好说，包租公你想找谁？”
李大爷七十有余，原本早该退休，不过家境不算好，身体也还算硬朗，是以便一直做到了现在。
“也不是找谁吧，而是找一些符合条件的人……”
林毅一开口，李大爷便来了精神。
“听包租公你这意思，是要开大公司？”
“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是有开公司的打算，但前提是找到合适的人选。”
“嘿，好事儿啊！咱城中村别的没有，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人，却是不少，有不少都是有真本事的，都有些啥条件？”
日子苦啊！
在李大爷看来，如果包租公的公司，能帮到邻居，那自然是应该全力配合的。
“这个嘛……”
林毅思索片刻后，一一道来。
“年轻小伙儿，不一定要帅，但人要干净实诚，家乡最好是在山里，山清水秀的那种地方，而且厨艺比较好，还有一定的文学素养。”
“有！”
李大爷不假思索，直接点头。
“还是一个小伙，也不一定要帅，同样家在山里，或者包了一片山，建厂房，养殖竹鼠或是兔子什么之类的小动物……”
“嘿，包租公你这可问对人了，老头子我那外孙，就在养竹鼠，人品没的说！”
这么巧的嘛？
林毅嘴角一抽：“那年轻的象棋高手呢？最好是一对夫妻或者小情侣，能吊打咱城中村大门口老头儿那种。”
“这个……倒是不好找啊！”
李大爷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不过，也有！就在咱城中村，当初听说本来是冲刺国家队的，可惜因为一些原因没能进去。”
林毅：“……”
这么？？？
“那，长相清秀偏古风，且有一手好厨艺的妹纸……？”
“有！”
“技术过硬，且跟某个明星有些像的焊工？”
“有！”
“有！”
“还是有……”
接连说了好些个有要求的‘网红人选’，结果李大爷好不费劲表示城中村里就有，让林毅大叹高手在民间！
至于‘跆拳道爸爸’、‘容嬷嬷老妈’这些网红，则是相对没那么多要求，只要年纪什么的符合就好，所以更是好找。
但copy‘办公室小野’的人选，却空了下来……
要找年纪适合的人倒是不少，给装扮一个办公室出来，也就是花钱而已，但要能做到小野那种程度，却绝非一般人能玩得转。
见李大爷敏思苦想，包租婆突然道：“我倒是有个人选……”
“而且，她本身就带有一定人气，如果是要推她的话，应该会很合适。”
“谁？”
“小彩！”
“小彩么？”
林毅双目微亮：“她的形象，的确是合适，而且本就是以吃播闻名，不过，人愿意来吗？”
“不是她自己说有事尽管找她么？”
包租婆淡淡道：“而且，你看起来信心十足吧？之前那些人，要求很少，你都有十足信心，这个‘办公室小野’，你如此上心，肯定更有把握。”
“既然如此，让她来，对她而言，也是好事。”
“这倒是……”
林毅点头。
办公室小野能不能火？
不能火才怪！
现在这个社会的节奏有多快？尤其是随着九零后大量步入职场，职场压力巨大，大城市的节奏更是快到可怕，让人不敢有一刻停留与松懈。
而‘办公室小野’呢？
她的出现，就仿佛是一个‘叛逆’，但却又像是做到了所有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上班之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饮水机吃火锅什么的，不说其他，看了之后，至少能让人放松……
所以，‘小野’的出现，注定会受到年轻人欢迎。
不说让所有人都喜欢，但她却活成了很多人羡慕的模样……
“那就她，我来联系。”
“至于李大爷，麻烦您联系一下之前我所的那些人，明天周末，我们见个面？”
“小事儿，小事儿，包租公你放心，千万别给我买烟……”
李大爷笑眯眯开口。
林毅：“……”
我这也没准备烟啊！
卧槽，尴尬，这尼玛上门忘了带礼物？
还在这时，包租婆轻飘飘从包里拿出两包中华……李大爷连连摆手，但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
……
离开居委会之后……
“你哪儿来的烟？”
“从你房间里顺的，早该戒了！”
“我……”
……
“包租公？”
正无所事事的小彩，突然接到林毅电话，瞬间起身，急道：“您说，要我做什么？”
“你说，给我一份工作？”
小彩愣住。
原以为包租公是要兴师问罪，或是让自己做一些事来着，结果，是给自己工作？
竖日，清晨。
包租婆带着证件，前去注册公司。
而林毅则留下来，与李大爷叫来的人，商议细节和签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必须得签，而且要公证，不然，林毅从前世‘copy’过来的创意，岂不就被人抄了？
至于商议细节，其实都是林毅在强调，而其他人在听。
毕竟林毅对于这些‘知名网红’的爆红过程都有一些了解，所以只是依葫芦画瓢，并略微做一些修改的话，其实并不难。
强调一些细节，并签订合约，从今天起，开始算工资！至于之后通过平台赚到的钱，五五分账。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住在城中村的他们，本就是接近社会底层的存在，谁不想拼一把？
如今包租公都敢用他们，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是以，在记录下林毅所强调的各种细节之后，不少人都踏上了旅程。
譬如用来copy‘山药’的青年，以及李大爷的外甥等，工作需要，他们必须返回老家。
事实上，他们也有些不自信。
因为他们的颜值并不多么出众，离帅不沾边，最多也就是普通颜值而已。
而现在直播平台那些网红，大多都是‘网红脸’，男俊女靓，他们如何去争？
第17章 谁TM买小米儿啊？！
看出了他们的担忧，林毅笑道：“何必妄自菲薄？”
“现在那些网红，或许的确有本事，但他们的颜值，却也带来了不少附加分。”
“如果你们能凭借自身这并不出众的颜值火起来，甚至比那些人更火的话，谁的含金量更高，不用我多说了吧？”
“所以，童鞋们，燥起来吧，你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那……你呢？”
‘山药’若有所思之余，突然反问。
“我啊？”
林毅笑了：“只是想清除星辰大海中的一些障碍而已。”
……
正午时分，包租婆归来。
“公司成立了，注册资金一千万，按照你的意思，心语娱乐公司，包含网络科技等分类。”
“嘿，辛苦了。”
林毅说着，就想来个拥抱，却被包租婆翻着白眼推开：“为什么叫心语？”
“随心所欲吧。”
林毅耸肩：“做这些事，并非是为了证明什么，只不过是想做，就做了。”
“所以，感觉心语挺合适。”
“倒也是，就跟我开店一样……”
包租婆点头，表示理解。
……
下午，小彩到来。
林毅与之相对而坐：“你的直播有多少粉丝？”
“我……已经不做直播了。”小彩轻咬红唇：“感觉没意思。”
林毅一愣……很快明白过来，摇头道：“你不用太过自责，其实，我真没想过要当网红。”
“我知道，但是……”
“好吧，不说这个。如果，我让你继续直播呢？”
“啊？”
小彩懵了，揉了揉脸，这才道：“可是，为什么呢？亿般直播这样针对包租公你，你还……？”
“与他们无关。”
“不对，与他们有关。”林毅摸着下巴：“其实吧，我让你直播的原因，就是为了狙击亿般。”
“那我做！”
小彩当即点头，激动道：“所以说，这是来自包租公与包租婆的反击么？我也算是反抗者的一员？”
“来自帝国的猛虎啊！我们要将其击溃？”
“你这中二之魂已经熊熊燃烧了啊！”
林毅一乐：“也没那么夸张，不过相差不大。”
“那我要做什么？”
“明日一早，来咱们城中村直播。”
“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叫卖界四大天王，你只需要给足他们镜头就行，然后再暗中炒作炒作。”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两人一阵商量，像是密谋什么大事一般。
……
竖日，清晨。
时隔两天之后，小彩再度开启直播，
由于时间太早，所以就算是周日，也没有多少观众，但还是有数千粉丝第一时间进入直播间……
“咦？小彩又开直播了？”
“还以为你要继续鸽下去呢！快，撒个娇我们看看~！”
“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熟悉啊！”
观众们很快聊了起来……
小彩对着镜头轻轻一笑：“前两天没素材，所以，抱歉了，不过今天，你们看，我又到了哪里？”
镜头一晃，将城中村拍入画面中。
接着小彩的声音传来：“没错，就是包租……额，那几个字不能说，不然要被屏蔽的，反正就是城中村就对了！”
“不瞒大家，小彩我总觉得，这个城中村，很是不凡！”
“所以今天，我决定带大家，一探究竟！”
“让我们一起看看，这城中村里，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开播，小彩就把节奏带的飞起。
观众们也很感兴趣……
“哇瑟！”
“这期不是吃东西，是探险么？”
“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城中村，到底隐藏着何等神秘？且看小彩你今天给我们解开谜底？”
“哈哈，有点意思，走着~！”
在观众的催促下，直播很快进入正题。
但……
刚进城中村不久，一个接连不断的叫卖声，便吸引了小彩的注意力。
“大家听到了么？好像有一个很奇怪的叫卖声，我们过去看看……”
然后……
王大婶便进入了直播画面！
由于正是早饭时间，所以好些个小孩儿正围着她买窝窝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的摊位旁，挂着一个喇叭！
而喇叭里，不断重复着超魔性的叫卖……
“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ps：没看过这个视频的童鞋可能会觉得尴尬，但如果看过视频就能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魔性！）
叫卖声接连不断。
小彩：“o((⊙⊙))o……”
弹幕：“(⊙o⊙)……”
傻了！
“我去！”
“人才啊这！”
“这也未免太……魔性了吧？我滴个娘嘞，这大婶，厉害！”
直播间刹那间炸锅！
“有意思，哈哈哈，这城中村，果然是‘卧虎藏龙啊’，真不知道有多少秘密！”
“我已经录下来了，哈哈哈哈！”
“第一次听觉得辣耳朵，但听几次之后……尼玛，我满脑子都是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有毒，有毒，快走！！！”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就你这叫卖声，我来四个！”
“小彩，快替我去买几个。”
弹幕热闹非凡。
小彩见状，暗暗点头，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么……
“那好吧，我就满足大家的意思，咱们继续走走看……”
没过多远，有一阵叫卖声传来。
那是在一个路边，一大堆捆好的菠菜摆放在一起，同样是喇叭里不断传来叫卖声……
但这次却不是女人，而是一个雄浑的男音，甚至已经接近了男高音的范畴。
“菠菜贱卖！菠菜、菠菜、菠菜贱卖！菠菜！！！”
一声更比一声高，这倒是没那么窝窝头那么魔性，但也极为洗脑……
然后……
另一个老头的叫卖声传来。
“老板叫卖声：烤山药，热乎的，好吃，倍儿甜。孩童：妈妈我要吃烤山药！妈妈：吃，吃大块的，两块够吗？孩童：够了，谢谢妈妈，妈妈真好！”
乍一看文字，似乎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全程都是一个人的声音，而且是一个口音颇重的老者！洗脑刹那间再临……
最后……
一个壮汉，骑着三轮车从小彩身边呼啸而过，只留下叫卖声，经久不衰。
“谁tm买小米儿啊？！”
第18章 老公本儿都给你了，你还想白嫖？
一场直播过后，叫卖界四大天王，瞬间在小彩粉丝群体中火了！哪怕是直播间已经黑了下来，也依旧有不少人在讨论。
甚至还有人将视频剪辑组合，各种传播。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魔性叫卖？”
“不愧是叫卖界四大天王，我班主任愿称你们为最强！”
“妈耶，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窝窝头一块钱四个，谁来救救我？！”
“谁tm买小米儿啊？！哈哈哈，卖小米儿的大爷才是真的厉害，我想去光顾他的生意！叫卖都能这么高逼格，仿佛在质问顾客一样……”
“我怕他打你啊，哈哈哈！”
“噗嗤，不行了，我得分享到朋友圈去……”
……
叫卖四大天王，并未一夜之间火遍大江南北，但他们的热度，却如同星星之火，在不断传播。
另一边，小彩关闭之后之后，并未离开城中村，而是与‘包租夫妇’汇合。
“做的不错。”
对小彩的‘工作’，林毅第一时间表示肯定。
“直播我看了，效果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让子弹飞一会儿……”
小彩有些拘谨道：“其实我感觉不少地方都没做好，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用担心，这种‘魔性洗脑’叫***我们想象中更厉害。”
“不过接下来，就是给你整一个办公室，顺便招聘一些人手了。”
既然决定让小彩来copy办公室小野的角色，那么办公室，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心语也需要一个办公室，不说其他，仅仅是软件上线之后的内容审核部门，都得招不少人吧？”
“包租婆，你说我们租个多大的办公室比较合适？”
林毅想听听包租婆的意见。
包租婆：“(o_o)?？？？”
“你脑子秀逗了？我们干嘛要租办公室？”
“这……需要办公地点啊。”林毅愣住。
“不能用自己的？”包租婆反问。
自己的？？？
林毅头皮一炸，心跳加速：“我去，不会吧？！莫非……我们除了城中村这二十栋楼之外，还有写字楼？！”
这时，包租婆又道：“我记得咱爸妈给我当聘礼那栋五星级写字楼，还有两层暂时空着来着，那两层，应该够了吧？”
林毅：“_(3∠)_？？？”
我了个去，还真有写字楼？而且还是五星级？
所以……前身的老爹老妈到底是干啥的，豪成这样？？？壕破天际有木有？！
小彩更是险些被吓傻……
我滴个神呐！
我面前这一对到底是什么神仙？？？本来以为是十几栋楼的收租大佬，就已经很恐怖了好吧，结果还有一栋五星级写字楼？！
不对！
那只是用来当聘礼的一座！
这么说起来的话，岂不是，还有更多？！
妈耶……
……
深市中心，最繁华地带，万象城a座，林毅三人，被一名保安义正言辞的拦下……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写字楼，没有工牌，不能入内。”
林毅瞥向包租婆……
讲道理，关于这栋楼的记忆，他是真没有！
另一边，包租婆也眨巴着眼，有点小懵。
但这时，一旁的老保安，却是连小跑过来，将青年保安拉到一旁，对林毅三人笑道：“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请进……”
“没事。”
包租婆淡淡开口，三人一同进入其中，只留下青年保安在风中凌乱。
“师父，你不是说，没有工牌谁都不让进么？不然楼里发生失窃什么的，我们就有脱不了的干系。”
“他们不是咱们楼的公司职员啊！”
老保安摇头一笑，小子，你还是太年轻啊！
“是这样没错，但是……”
“看见那个男人的穿着了没有？在咱们这地儿，大背心、沙滩裤、人字拖……除了丝，就是收租大佬！”
“你看他像丝么？”
“有两个美女相伴……不像……”
“不像就对了！”
“记得刚才那漂亮到不像话的美女么？”
“记得……”
“你记住，他们的确不是咱们这栋楼的，但……咱们这栋楼，是那大美女的！”
青年保安：“Σ(⊙⊙“a！？？”
我滴个娘嘞……
……
万象城a座，十八层，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前，林毅三人正眺望远方……
“够么？”
“够了够了！”
一层两千多个平方，两层加起来接近五千平方！
开啥公司啊，还不够？又不是世界五百强！
就算分出一两个房间来给‘办公室小彩’，那也是够够的。
“我看装修还不错，如果没有特殊要求，可以不用重新装修，能节约不少钱。”
包租婆见林毅没什么异议，便琢磨道：“至于招人什么的，我也不懂，不过你大学不是读的工商管理专业么？拉几个同学过来，应该可以搞定。”
“这倒是没问题，但是租金……”
林毅眼巴巴看着包租婆……
“笑话！”
包租婆冷笑一声：“老娘这些年存的老公本儿都给你了，你还想白嫖老娘不成？”
“租金市场价，两层一年六百万！”
咳！
小彩险些被一口水呛出个好歹，第一次见到突然彪悍的包租婆，着实有些不适应。
倒是林毅早已习以为常：“那个……包租婆，打个折呗？”
“骨折！”
“那还是算了……”
好端端的，打骨折，何必呢？
……
app正在开发，网红人选已经确定，正在熟悉、叫卖界四大天王已经开始发力，那么接下来，就是公司的组建，以及专业摄影师和技术流人才的招聘。
林毅琢磨着接下来的事情……
公司组建并不简单，从人事部、市场部、财务部、销售部、公关部、法务部等等角度来说，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想一开始就玩的很溜，基本没有可能。
所以林毅准备听包租婆的建议，从自己的老同学里，挖一个人过来帮忙。
至于专业摄影师，则主要是为了拍摄一些比较有难度的短视频。
譬如……
林毅前世就想反派的，由国外几个年轻人拍出来的断片：“囚徒困境！”
但要拍这个视频，需要专业摄影师以及演技在线的演员！
（ps：小破站有这个视频，不知道看过的人有多少，但真的拍的不错，大片既视感，想看的可以去小破站收：用作弊的方式破解囚徒困境。）
第19章 被嫌弃了
这些演员，不需要多么出名，全是新人都没问题，但演技要在线，且能演出那种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技术流人才……
就像是林毅前世抖音初期那些技术流大佬一样，利用一些简单的道具和一部手机，将视频拍到帅炸天~！
可惜在抖音大火之后，技术流的视频博主与人才，却是越来越少了。反倒是让大量‘性暗示’、‘妖魔鬼怪’等短视频抢占了流量。
这是林毅觉得很可惜的一点。
所以，林毅准备在这个世界，大推‘技术流’！
当然这个‘技术’，也不仅仅是拍酷炫视频，还可以加上诸多‘手艺技术’。
譬如不用一颗钉子建房子这种‘真正的木匠’，难道就不是技术流么？
而且，林毅还想搞出一个舞蹈来……
这个舞蹈在前世，一度血洗‘小破站’~！
不过在那之前，还得先找好相关的人员……
“所以说，接下来的目标，找人！”
“但同时，在短视频方面，也不能歇着……”
想到这里，林毅对小彩道：“‘办公室小彩’的模式和前面十期的方案，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妥当，需要的人手，你自己招聘！设备也自行购买。”
“资金方面，你做个统计，然后跟我申请就好。”
“短期内，推出第一期视频，一定要先火起来！”
“没问题！”
小彩重重点头：“我一定尽力！”
她已经看过林毅的安排和规划，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惊为天人！
所以现在，她信心十足！
毕竟她也怎么说也是目前网络吃播里最火的一个，对于把握观众心理期待这一点，本就比普通人更加敏感。
“至于你的其他同时，飞信群里你也都聊过，但他们大多是新人，有空的话你可以指点一下他们。尤其是‘杨子柒’，你要多带带，她的成就不会低！”
“在我们的app上线之前，至少要保证，每个星期推出一名网红！”
“嗯！”
小彩仍然表示没问题！
毕竟她要做的，只是一些指引而已，那些视频的‘创意’甚至是‘方案’，林毅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对她来说，难度不大。
“既然这样……这些办公室，你随便选几间吧。”
“到时候，估计你手下的人，得有十几二十个。”
林毅笑了笑，包租婆则是全程在一旁打酱油。
……
夜里，s大工商管理系18级班群……
平易近人：“全体成员，童鞋们，还在深市，且从事工商管理工作的有吗？”
张涛：“哟？林毅？你可是难得冒泡啊~！”
“不过，咱们这一行也不好混，据我所知，从事工商管理，还要在深市的，还真不多！”
平易近人：“都有谁？”
暂时没其他人冒泡，林毅便与张涛闲聊开来。
“四五个吧，比如苏烨、林子凡这两个家伙，据说做的就不错。”
“另外还有咱们班长淡，陈莎莎美女。”
“话说回来，咱们班长是真厉害，现在在一家上市集团当行政总监呢！据说，很有可能年底直接走马上任总经理哟！”
平易近人：“厉害厉害……”
听起来是挺厉害。
但问题是，没有这个记忆呀！
完全是听天书好吧？
“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这时，被张涛的三人，也接连回了消息……
苏烨:“班长的确厉害。”
林子凡：“我就一个小公司打杂，也算不上管理吧？不过，各个部门的事，都会涉猎到一些，还是班长厉害。”
陈莎莎：“你们就别抬举我了，不过，林毅你有事吗？”
林毅想了想，决定不隐瞒……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开了个公司，但我自己没空管理，所以想找个总经理，统筹各种事物！”
张涛：“我靠？你发达了啊？牛笔！”
“什么公司？有多少人？你看我来抱大腿可以吗？”
平易近人：“目前……正式员工一个吧？临时工倒是有几十个。”
张涛：“……”
苏烨：“……”
林子凡：“呵呵，你真会开玩笑。”
陈莎莎：“时间不早，我先洗澡了，有空再聊……”
张涛：“美女再见……”
看着群内的消息，林毅眉头一挑，乐了。
“嘿，这是被嫌弃了啊……”
“倒也不奇怪，毕竟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一个个估计混的都还可以，听说一个新创建还只有一个人的公司，自然懒得搭理。”
“也好，免得熟人不好管理，另想办法吧……”
林毅也不生气。
毕竟人家也不欠自己什么，只能说，他们的狗眼看人低，让他们错过了大好的机会而已。
但，就在这时，林毅的飞信却突然响了。
不是群消息，而是一个老同学的私聊。
柳东：“老二，你开公司了？好事啊！”
“老三？”
对于柳东，林毅倒是有些印象，大学同一个寝室的老三，为人仗义，学习刻苦，不过家庭差了些，好在毕业后工作还不错，世界五百强的那种……
回忆片刻，林毅回道：“嗨，摊子都还没支起来呢，咱们俩，就别客套了。”
“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前途和钱途，都是大大滴有！”
“我就算了，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实在是不敢冒险。”
柳东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
“理解！”
他家父母重病，每月的医药费都不菲，虽然柳东收入不低，但也剩不下几个钱，这时候，他自然不敢随意跳槽，何况是一个连摊子都没支起来的公司？
“那你找我是？”
“说来不好意思，我有个小妹，你见过的，她大学刚毕业，正在找工作，但学校一般，所以目前……”
“她也是管理专业，我可以保证，她的专业性绝对不差，正好你要开公司，所以我就厚着脸问问能不能走个后门？”
“呸，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柳东：“……，你丫正经点成不？”
“行啊！”
林毅乐了：“正好，也挺久没见千月妹子了，我把地址给你，你让她有空过来报道就是，只要合格，我保证她前途无量。”
柳东沉默片刻道：“谢了，老二，改天请你吃饭。”
第20章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互道再见之后，柳东点燃一支烟，神色有些孤寂。
“千月……”
“哥这半辈子，太累，也太苦。但，如今总算是好起来了，我不希望你有多大出息，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无忧无虑……”
“老二我信得过，你去他那儿，我放心！”
“哥……”
柳千月流下眼泪：“给你添麻烦了。”
“屁话！老子是你哥！”
柳东瞪眼：“要不是爸妈……那老王八蛋，老子能揍死他！”
其实，他对林毅说了谎……
柳千月的确是刚毕业不久，但却不是找不到工作，相反，她之前非但有工作，而且工作还很好！
因为她在实习期就表现优异，一毕业，就成为了一家跨国集团华夏区的总经理助理，业务能力出众。
但，时间一长，那顶头上司，便露出了本性，时不时想要骚扰柳千月，柳千月原本想着，他不敢乱来，可谁知那老家伙竟然变本加厉，想在办公室强搂自己！
所以，柳千月选择了离职……
这事儿，柳东知道后，很是愤怒，甚至想动手打人，但考虑到重病父母，他也只能忍耐。
但这事儿也给他提了个醒，对于妹妹的保护，不能忽视。
所以才会有方才与林毅之间的对话……
“明天一早你给他打个电话吧，你们见过，我就不送你过去了，到时候你尽量帮他把摊子支起来，就算是个小公司，只要能安稳就一直待下去。”
“好的哥，我尽力！”
……
竖日，清晨。
短暂的电话联系之后，林毅独自一人来到万象城a座楼下，不多时，便与柳千月汇合。
至于包租婆……说是许久未曾开店，得去经营一天，不然手生。
对此，林毅也没拦着。
“林哥。”
柳千月远远打着招呼，穿着清凉且简单，带着一个大黑框眼睛，看上去倒是有些丑小鸭的味道。
这幅装扮，倒是让林毅一乐。
“哟？我说千月妹纸，你这是个什么装扮？咋还带上大黑框眼镜了？”
“这是我哥给我的装扮……”
柳千月无奈的摊开小手。
能咋办？
自从有了之前被上司骚扰的事件之后，自家那大哥就老是让自己扮丑……
实际上人家也很漂亮的好吧？
不过柳千月对此也不排斥，毕竟是自己哥哥的一片好心。
“得，走着，先带你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之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了！”
林毅也不深究，这事儿他也管不了不是？
“啊？”
柳千月红唇大张：“我这……刚毕业的小姑娘，当总经理？你别吓我。”
“嗨，你老哥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能给我推荐你，你就绝对不差！我相信你，走着！”
林毅嘿嘿一笑，并不在意那些细节。
柳东这人，贼实诚！
这一点林毅很清楚，如果柳千月业务能力不行，就算是他妹，他也不可能给自己推荐。
看着林毅的背影，柳千月突然有些兴奋……
本以为是个随随便便的小公司，结果自己能当总经理？
那可就不一样了啊！就算只是个小公司，以自己的职业素养，也能有所作为吧？！
毕竟大公司也是从小公司培养出来的不是？
“林哥，咱公司在哪儿？”
她快步跟上，有些好奇。
“诺！”
林毅努嘴：“就这。”
“万象城？！”
这丫头当即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冒昧问一句，林哥你这，投资了多少？”
“前期资金五六千万吧……”
我天！
柳千月妹纸当即感觉头晕目眩！
这叫小公司？！！！
老哥昨晚咋说的来着？让我别觉得委屈？
这叫委屈吗？前期投资五六千万的公司，让我当总经理，我委屈个啥啊我？
一个人咋了？
人公司刚创建，一个人难道不正常嘛？
甚至，一直都很自信的她，开始对自己的业务能力产生了怀疑……
“我，能行吗？”
这丫头扪心自问，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
“哥又来了？请进请进……”
今天，还是之前那小保安，但却有了眼力见，立刻给林毅放行，而且看向林毅的目光，有些莫名的味道……
“妈耶，昨天两个美女，其中一个还美的跟仙女似的，结果今天换口味了？”
“擦，难道小白脸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小保安心中一阵嘀咕，但更多的，却是羡慕。
我也想这样好吧？
……
“嚯，这地方，不愧是五星级写字楼，比我之前待那跨国集团的办公室，也不差了啊！”
进入万象城大厅，柳千月心中一阵感慨。
但就在这时，一个气场十足的职场丽人，迎面而来。
她立刻闪到一旁，但在自己身旁停留，并摘下了脸上的大墨镜。
“林毅？”
职场丽人化着浓妆，但不可否认，颜值不低。
此刻上下打量着林毅，随即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毕业一年多，你还是这么……随心所欲啊，挺好。”
这话听起来不错，但仔细一想，却是让柳千月暗暗磨牙。
随心所欲？
那也要看情况！
俺老板现在这大背心、沙滩裤加人字拖的，你就是拐着弯说人混的不好，是个丝呗！
但她也不是什么莽莽撞撞的新人，不明白对方的身份，并未开口。
林毅看着职场丽人许久，眉头越皱越深……
良久：“这位……咳，小姐，请问你是？”
职场丽人：“？？？”
柳千月：“噗嗤……”
让你挖苦俺老板！结果人家根本不认识你，丢脸了吧？啧啧啧。
这丫头现在心情十分美丽。
职场丽人豁然转头：“你笑什么？”
柳千月干咳一声，连憋住笑：“没什么，额……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
“噗……”
话音未落，林毅也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下面是不是要接一句，我老婆生孩子了？
“你又笑什么？”
“那个，我也想起高兴的事情。”
林毅摊了摊手，恢复严肃脸色，仿佛刚才笑的不是自己。
职场丽人：“(へ)……”
“呵呵……”
下一刻，她突然笑了。
“也对，林同学现在可是大老板，自然不记得我们这些老同学了，唉，不过昨晚还聊过天呢。”
“林老板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第21章 致命一击！
又来了又来了，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装什么呢？
柳千月心中吐槽之魂熊熊燃烧……
倒是林毅，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老班长陈莎莎陈大美女，你这化过妆之后更漂亮了，真没认出来。”
“真巧啊，竟然能在这儿碰见？”
呵，还假装不认识？
陈莎莎心中不屑，但却也不想跟个泼妇在这儿揭人老底，那样反倒是会显得自己没风度，便笑道：“我们公司就在这儿，倒是林毅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巧了嘛这不是！”
林毅呵呵一笑：“我开的公司吧，也恰好在这儿。”
“哦？”
装，你就继续给我装！就你这丝样，能在五星级写字楼开公司？怕是物业费都交不起吧？
陈莎莎呵呵一笑，根本不信。
“那以后倒是可以常联系了。”
陈莎莎不动声色的笑着，随即又看向刚才笑话自己的柳千月，不由嘴角翘起。
“这位是？”
“哦！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千月，来打个招呼。”
“你好。”
柳千月眨巴着眼，一脸人畜无害。
总……总经理？
看着柳千月这丑小鸭一般的打扮，陈莎莎险些笑出声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土包子公司，才会让这样的人当总经理啊？
不说其他，仅仅是这衣品，就已经输一半了好吧？优越感油然而生。
“挺好的，般配！”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然而，林毅却皱起了眉头。
原本他只是想随意交谈两句而已，但陈莎莎这每句话都‘夹枪带棒’，在这儿膈应谁呢？
昨晚在群里，也是高傲的很。
我特娘的原本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结果你还蹬鼻子上脸？
柳千月也是满心不爽……
大家都是女人，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神气什么？而且看我那眼神，就特娘跟看村姑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时，林毅乐呵呵道：“是挺配的，千月能力很强，我相信她如果去担任一个外企行政总监什么的，完全是大材小用。”
陈莎莎一听，知道我是外企行政总监还这么说？针对我？她呵呵笑道：“是么？那就要恭喜林毅你捡到宝了！”
还特么阴阳怪气？
林毅眉头微挑：“这时间，上班的点吧？陈大美女，这是要出去？”
“嗨，我们公司的房租快要到期了，这不是续约么？”
“恰好我们公司大家都忙，我这个行政总监有空，就亲自跑一趟咯。”
她笑了笑，将自己行政总监的名头亮了出来。
你说她比我强？还想膈应我？可惜……想得美！
“交房租？”
林毅的表情刹那间变的玩味万分：“去城中村林记鸭汤饭？”
“你怎么知道？”
陈莎莎一愣，随即不由心头一跳，难道……他的公司真开在这儿，所以也去交过租？这丝男，还发达了不成？
“嗨，这不是巧了吗。”
林毅乐了，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响起，拿出来一看，包租婆的来电。
脑子一转，林毅就知道包租婆要说啥，便直接打开免提……
“古德魔灵啊包租婆~！”
电话那头：“……”
“少废话！我这儿忙不过来，你不是去那边楼里了么？有个什么公司要交租来着，你直接收了得了。”
“哦！原来是收租啊，行吧，几楼几号来着？”
“等我看看……”
片刻后：“23楼5到7号都是那家公司。”
“ok！”
电话挂断，林毅面色不变。
对面……
陈莎莎却已经面黑如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23楼5到7号？那不就是自己的公司么？不，应该说是自己上班的公司！！！
“嗨，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兼职收租而已。”
林毅摊了摊手：“巧了嘛这不是，你要交租，我要收租，咳咳……”
“我……这不可能！”
陈莎莎面色由黑转白，突然，她的电话也开始响铃。
接通之后……
“你就是要来交租的那个是吧？我这儿忙的厉害，你不用过来了，待会儿直接给我家包租公就成，电话马上发你，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
陈莎莎：“……”
两人对视，大眼瞪小眼……
这一刻，陈莎莎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恍惚了，内心，更是懊悔不已！
林毅，竟然是包租公，不是臭丝？！
这……
这尼玛就算是网络上的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啊，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是我遇到这种狗血的事儿？
陈莎莎险些哭出声来……
良久，才勉强压制了心中郁闷，黑着脸：“合同我带着呢，你给个卡号，我们签合同吧。”
丢脸！！！
但再丢脸，事情也得完成啊。
此刻陈莎莎心中就是后悔，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自己一个堂堂的总监，干嘛要来做这破事儿？脸都丢尽了！
“哟？原来你就是那家公司的人？嘿，这还真巧了嘿！”
林毅‘恍然大悟’，拍着手称奇：“不过，忘了告诉你，房租涨价了。”
“两成。”
“什么？明明说好的，你！”
“你可以不租。”
林毅笑容灿烂。
可恶！
陈莎莎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这该死的林毅，竟然！！！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征求总经理的意见……”
“随意。”
林毅转身就走，并对柳千月道：“我跟你说，十七十八楼，都是咱公司，到时候，你想怎么改造，就怎么改造。”
“不用担心房租，也不用担心包租婆，出了事，我扛着！！”
轰！暴击！
陈莎莎只感觉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倒。
但她却咬着牙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认输，输人不输阵……”
想到这里，她黑着脸与林毅两人乘坐同一部电梯。
进入之后，却发现那个‘村姑’正对着电梯一阵捣鼓，不由找回了一些平衡。
呵，就算你是隐藏的收租大佬又如何？你的人，不还是如此不堪？
叮……
18楼到了。
林毅走出电梯，柳千月紧随其后。
但，走出电梯之后，柳千月却是突然回过身来，以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姿态展现出自己最美也最自信的一面。
大黑框眼镜已经取下，长发披肩，虽未化妆，但却天生丽质。
原本普通且毫无造型的宽大衬衣下摆，被其绑成一个蝴蝶结，露出些许平坦光滑的小腹与肚脐，上面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一颗，不露声色，却有深不见底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青春与性感，在这一刻，完美融合，就算是颇有姿色的陈莎莎，也是黯然失色。
“大婶，再见哈！”
柳千月嫣然一笑，摆手……
陈莎莎：“大……婶？(へ)！！！！”
致命一击！
第22章 给钱
叮~
不等陈莎莎开口，电梯门便已经关闭，林毅回过头来，看着从丑小鸭变天鹅的柳千月，不由乐了。
“你这也忒损了，我估计她得吐血。”
“她活该~！”
柳千月扬了扬下巴，重新戴上黑框眼镜……
“这倒是。”
林毅点点头，便将此事抛在脑后：“这里就是咱公司，下面那一层也是，我先带你逛逛，熟悉一下环境。”
“好的林哥。”
两人一番闲逛……
好吧，说到底也没什么好逛的。
毕竟现在也就小彩和她男朋友在公司而已，其他地方，都还空着，连桌椅板凳都没有……
逛完之后，林毅有些尴尬道：“情况呢，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也看见了，啥也没有，这些都要你来操办。”
“没问题，刚开的公司，什么都没有很正常！”
柳千月郑重点头，进入自己的角色。
“首先需要规划办公区域，并购买相关的办公器材，然后再根据需要，招聘各个部门的人员。”
“只有做好这两步，公司才算是正是运行。”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事项在这两条面前都是次要的，就是不知道，boss你对于办公用品的规格有什么要求，或者说预算是多少？”
“另外，咱们公司的经营方向、部门规划和人员需求，是否有相关计划？”
“如果没有，boss你可以告诉我咱们公司的大致方向，给我半天……不，两个小时，就能做出计划书！”
这一刻，她不再古灵精怪，而是神色严肃，并且信心十足！
这种表现，让林毅呀然之余，却也觉得是情理之中……
“果然，柳东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实诚，千月丫头的专业性，毋庸置疑。”
“或许，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吧？”
“不过，公司刚起步，正好可以磨砺她，相互磨合之后，会很不错也说不定？”
他咧嘴一笑：“办公用品，不用顶尖，但也不能差，‘上品’吧，主要注意舒适性和实用性。”
“另外，每层楼都单独把两间房拿出来，改造成休息室和健身房，工作之余，也要休息和运动，毕竟身体最重要。”
“至于人员构成方面，我没细想过。但是有哪些部门，已经有了草图……”
“有部门草图已经很不错。”
柳千月点点头，这才道：“那咱们公司的主营方向是什么，还有就是正式运行之后，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我可以根据这些，逆推出各个部门大致需要的人手来。然后立刻着手挑选、购买办公器材并开始招聘相关人员。”
瞧见没？这就叫专业！
林毅啧啧称奇，并道出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
柳千月听后连连点头，随即拿出手机，一阵捣鼓，约莫半个小时后，对林毅伸出白嫩小手，掌心向上。
“干啥？”
“给钱啊！”
柳千月瞪眼：“开公司，不得花钱啊？”
“多少？”
林毅取出银行卡……
“按照你的要求，各种办公桌椅以及相关器材，加上你所说的健身房什么的，估摸着，一千万吧。”
“毕竟‘上品’，还要舒适度好，且要加上两个健身房……如果低一个档次，价格会便宜很多。”
我擦，这么贵？
林毅虽然有小小的惊吓，却未迟疑：“就按一千万的来！”
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要想马儿跑，就必须要给马儿吃草！
譬如前世……
很多公司都喜欢说什么狼性文化，结果呢？想让员工像狼一样凶猛，却给员工吃草……还是焉巴巴的杂草……
员工能凶狠才见鬼了！
除去极个别混吃等死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办公环境好、氛围好、公司制度好、工资也高……
在这种公司上班，有几人会不努力？
“哇瑟！”
见林毅二话不说便掏出银行卡，柳千月惊到：“原来boss你真是大土豪啊！要我跟我家老哥保密吗？”
“嗨，低调，低调，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包租公而已……”
一旁，正在忙碌的小彩顿时泪流满面。
普普通通的……包租公？这是人话吗这？
……
柳千月的业务能力很强！
虽然年龄不大、工作经验也不强，但是却活学活用，真正将书本上的知识融会贯通，变成了自己的能力。
甚至从挑选办公器材到砍价都精通无比！
短短一天过去，办公室便大变样，不但桌椅都已到齐，就连笔记本、笔、便签这些小东西都面面俱到。
且桌椅板凳、鼠标键盘啥的，都是符合人体力学的设计，长时间使用，也会相对舒适很多。
绿植、装饰品等，自然也不会少。
除此之外，她甚至还抽时间将员工工牌给设计并制作了出来……
毕竟进出万象城，可都是需要工牌的。
嗯……
万恶的收租大佬例外。
……
这一日，忙忙碌碌的面试开始。
包租婆看着忙忙碌碌却有条不紊进行面试的柳千月，以及大变样却井井有条，且实用与美观并存的办公室，不由点头称赞道：“这丫头的确不错。”
“是个有能力的好苗子。”
“怎么你这说话跟个长辈似的？”林毅好奇：“咱年纪很大？”
“……”包租婆沉默片刻，才怅然道：“习惯了。”
我去，你这都是些啥习惯啊你？哪儿来的？
……
人员招聘方面，柳千月也有自己的心得。
最开始面试的，自然是人事部，毕竟诺大一个公司，不可能什么都她自己亲力亲为，也不可能忙的过来。
人事部有人之后，她们也能在招聘方面发力不是？
接下来便是财务部和行政部……财务部得管工资和财物流水，行政可以打杂，还要管理不少事情。
有这三个部门，一个公司的基本主体，便算是搭起来了，然后就是各类专业人员的招聘。
因公司需求不同，‘专业人员’也会有很大差别。
但有林毅给出的需求在，问题也不大。
而且深市是什么地方？一线城市！什么都不多，就是人才多！只要舍得给足待遇，不怕没人来！
第23章 办公室小彩
林毅所设定的工资标准，明显比‘市场价’高出两成！
至于柳千月……没工资，但有股份分红。
虽然看似只有小小的百分之一，但，只有林毅知道，这百分之一，将来价值惊人！
时间流逝。
在忙碌之中，仿佛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似乎仅仅是眨眼之间而已，距离‘叫卖界四大天王’出现，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如今，叫卖界四大天王这个梗，已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
不少年轻人都知道。
甚至很多深市本地人，尤其是城中村附近的人，更是特地前去跟‘四大天王’合照。
当然，合照可以，录视频也行，而且还免费……
不过，你好意思什么都不买？
因此，‘四大天王’的收入，自然是水涨船高……
这一日，夜。
‘四大天王’汇聚在一起，忙碌一天之余，也是感慨万分。
“包租公还真神了！”
“果然，包租公就不是一般人，只是随便几句话而已，就让我们的收入翻了好几倍……”
“嘿，我还真没想到，都五十多岁一个糟老头子，还能当网红……今天那小姑娘，还搂着我拍照呢！”
“你还别说，那小姑娘，据说也是一个网红，那身材，啧啧啧……”
‘谁tm买小米儿’大爷乐呵呵说着今天的趣事，甚至还觉得颇为回味。
却没发现，其他三人的面色瞬间变了，甚至菠菜大爷还连连干咳。
“咳咳咳！”
“你咳什么？”
‘小米’大爷全然不在意，一挥手：“我跟你说，那是真不错，要是我年轻几十岁……”
“哟？你还回味无穷呢？”
“那当……我……”
噗通。
‘小米大爷’瞬间跪了：“老伴儿，你咋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竟然在勾搭小姑娘呢？”
其余‘三大天王’，瞬间乐了，随即，各自散去……
虽然没说，但他们却都是打心底里感激林毅，毕竟是林毅，让他们的收入，翻了数倍，甚至，还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
……
叫卖界四大天王红了，当然，也只是一个梗而已，知道的人很多，在乎的却并不多。
只因，没有后续！
能红，但注定红了不了多久。
或许在一段时间之后，说起叫卖界四大天王，人们都会一拍脑门儿：“哦，是他们啊~”
但却注定不会有多少狂热粉丝，最多也就是跟风来凑个热闹而已。
是以，大大小小的直播平台，并没有打他们的主意。
签约来干嘛？直播叫卖吗？没意义，不能带来收入，便没有商业价值。
现如今的亿般总裁周永强，甚至都亲自看过他们的视频，但却摇头表示亿般不需要……
对此，林毅知道的并不清楚，但，他也不需要清楚。
甚至就算知道了，也会觉得无所谓。
‘叫卖界四大天王’本就是一个先声夺人的梗罢了，真正发力的网红，现在，才正要开始！
竖日，清晨，心语网络科技公司内，林毅、包租婆、柳千月、小彩等目前的几个主要负责人齐聚会议室。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林毅看向柳千月。
柳千月第一时间点头，肯定道：“已经按照boss你的要求完成，而且我们的运营团队也已经组建完毕，足有五十余人，每人在各个平台至少有十个账号……”
“视频什么的，小彩那边也已经检验过多次，剪辑部那边更是来来回回检查过很多次，保证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开始……”
“好！”
林毅轻笑点头，随即，对有些忐忑的小彩道：“发吧！”
小彩一愣，随即重重点头：“嗯！”
而后，小彩登录自己的直播间，开始播放早已制作好的视频，同时，将播放的视频，传到微博、贴吧、各大视频网站等地。
且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诸多账号名称，也由之前的‘吃播小彩’，改为了‘办公室小彩’。
与此同时，微博之上，一个粉丝不足十人的账号，也发布了一个视频。
博主名为……杨子柒！
“那么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林毅伸了伸懒腰，仿佛胸有成竹，倒是连同包租婆在内的众人，纷纷白了他一眼，有些紧张……
app没上线？
那又如何？
公司的雏形已经搭建完毕，网红的培养也在稳步进行中，此时不发力，更待何时？！
至于能不能火？
如果是其他网红，林毅还真没太大把握，但是‘办公室小彩’和‘杨子柒’的话，却是不可能不火！
既然必火，那还担心什么呢？
……
第一吃播，小彩的直播间内。
刚刚开播，观众就已经过两万。
弹幕接连不断……
“小彩开播了？吃货报道~”
“报道+1！”
“咦？办公室小彩？什么情况？小彩开始上班了嘛？今天在办公室当吃货？”
“不厚道啊，竟然是录播？”
各留弹幕几乎是接连不断，但小彩却并未出声，一个视频，已然开始播放。
视频一开始，不难看出，这是一个高大上的办公室，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诸多细节，都让观众们暗暗惊讶。
随即，镜头一闪，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
忙忙碌碌的十几名上班族，开始点外卖，或是准备外出吃饭。
这时，小彩出现在镜头中央。
她伸着懒腰，表情有些古灵精怪，随即，仿佛灵机一动般，敲了敲桌面~！
紧接着，小彩起身，跑到角落中，将饮水机的水桶拆下，接着将饮水机搬到自己座位旁……
然后，踱步到冰箱……
“这办公室不错啊，还有冰箱！”
“岂止是不错？他们那座椅，大几千一张呢！唉，羡慕，我们公司的椅子……不提也罢！”
“话说小彩这是要干嘛？冰箱跟饮水机？等等……卧槽？！”
“卧槽！！！厉害了！”
只见，小彩竟然从冰箱里取出了几盘早已准备好的食材！
如牛肉丸、羊肉片、金针菇、香菇、蟹**、豆腐、火腿肠、鸭肚、鸡腿、鸭肚等等诸多食材。
还有大量佐料，譬如姜葱蒜、辣椒花椒等等。
第24章 我有一个仙女朋友
当然，这里的用了剪辑，所以在短短十几秒之内，办公桌上，便已经是满当当的食材……
“这哪里是公司？这是特娘要做满汉全席啊！！！”
“什么满汉全席？这些食材……怎么看都像是火锅？”
“在办公室吃火锅？！厉害了！”
从密密麻麻的弹幕，以及弹幕内容不难看出，观众们很好奇，热度也很高！
视频在继续……
随后，小彩竟然将饮水机的盖子打开，将鸡腿和葱姜蒜、香菇等食材，放入饮水机内，接着，接通电源，开启加热模式。
弹幕瞬间炸了！！！
“王德发？！”
“纳尼？！”
“卧槽？？？”
“(o_o)?？？？？？”
“？？？？”
一大波问号袭来……
所有人都懵了！
这特娘的是什么骚操作啊这？这是饮水机啊！不是你家电池炉上的火锅！还有你这种玩儿法？！过分了吧这？
这一波骚操作，直接让所有观众都是一脸懵逼，震惊之余，好奇心和期待感，却被彻底调动起来。
“假的吧？”
“我就不信你敢吃！”
“啧，这明显啥味儿都没有啊！”
但，视频才刚开始而已……而要的，也就是这种效果。
接着，小彩便开始了忙碌。
剥蒜、剪辣椒、调油碟……甚至还取出一袋面粉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和面、揉面、甚至还用牛奶瓶擀面？花瓶和筷子当晾晒架，将切好的面条晾在其上！？？？
镜头一转，其他人或是在闲聊，或是在加班，但小彩，却依旧‘我行我素’，与其他人的忙碌，形成了鲜明对比。
各种骚操作，层出不穷……
随后，就是给饮水机中，加入火锅料、辣椒、花椒等调味……
最骚的是，小彩最后发现自己的油碟里没辣椒面……吃火锅怎么能没有辣椒面？没灵魂啊！！
于是，她端着自己的油碟，坐电梯下楼，然后跑到便利店去问人老板要来几勺辣椒面……
然后，回归办公室，切入正题，开始烫毛肚等食材，火锅大餐，正式开始！
配上小彩那丰富的表情，虽然观众们根本吃不到，但却本能觉得，这火锅无比美味~~~
“卧槽？还真吃啊这？！”
“小彩牛逼！！！！（破音……）”
“救命啊，小彩疯了！！！”
“话说，饮水机，真能吃火锅？！”
“妈耶……我现在看着我身后的饮水机，总有一种跃跃欲试……”
“前面的你冷静一下，你有饮水机，但是你没食材~”
“卧槽，杀人诛心！”
画面中，小彩依旧在大吃特吃。
各种食材，迅速减少……
弹幕，越发火热，甚至不少人呼朋唤友，直接让小彩的视频，突破十万大关~！
当所有食材都被吃光之后，小彩摸着胀鼓鼓的小腹，调皮一笑：“嗯，饱了~！”
画面瞬间黑暗，办公室小野五个字，闪烁而过，视频结束……
“这就没了？”
“妈耶，这么精彩的视频，竟然只有几分钟？！”
“又开始了？还是之前那个，不管了，我再看一遍！！！！”
“看，必须看！！！”
“意犹未尽啊！”
“我就不一样了，来得晚，只看了一半，必须再看一遍……”
分明看过一遍，但很多人，却不愿离去，看来第二遍，第三遍……
……
“成了！”
小彩忐忑的心，终于放下，露出笑容。
“根据我这几天对直播行业的分析，你这已经是大火的节奏。”柳千月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计划成功！”
“接下来，就看杨子柒的视频，能否成功了啊！”
众人看向林毅……
林毅淡淡点头：“现在人气最高，这次播放之后，小彩你说明一下，然后开始播放子柒的视频吧。”
“不然，观众很快会感觉厌烦。”
“好！”
小彩点头，没有异议。
是以，在这次播放结束之后，她切断了录播，转成直播。
小彩的出现，让观众们很是兴奋，各种问题层出不穷，但小彩却并不在意，只是道：“时间有限，我只能告诉大家，千万别离开，因为……前方高能！”
“偷偷的告诉你们，其实，我有一个仙女朋友……”
“不信？大家接着看！”
咔，直播画面被切断，观众们很是不满。
但很快，画面亮起。
“又是录播？”
“仙女朋友什么鬼？”
“不会是小彩自己吧？哈哈哈，如果是的话，也太不要脸皮了！”
然而很快，弹幕大量减少，只因，屏幕中的美景，引人入胜！
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
如同一幅完美的画卷，呈现在屏幕之上，镜头跨越小桥流水，进入‘人家’之内。
一妙龄女子，身着汉服，白色长裙飘飘，宛若从画中走出的古代侠女，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却尽显华夏女子的婉约与温柔……
她静静坐在那里，身旁有田园犬相伴，捧着有些古旧的书本，看的入神。
画面再转，变成了书上的内容，那是一张精美的图片……
图片中，一西方比基尼美女，趴在悬崖边的沙发之上，观看夕阳……
片刻后，杂质被和尚，如古代美女一般的杨子柒，开始行动！
她找来合适的材料，甚至自行砍树，做木工、挖坑、搭建……
看似柔弱的女子，却仿佛痒痒精通，肩能扛树、更会木工，甚至还用竹子，亲手做了一张沙发！
随即，在一片6666的弹幕中，众人终于知道，她要做的是什么……
西方大胸比基尼美女趴在悬崖边的沙发上看夕阳？
我觉得不错，也很唯美，那么，我就自己做一个！
没有悬崖？那我就做一个吊床，做好之后，再以白纱遮掩……
时间已经晚了？看不见夕阳，那我就看朝阳……
唯美的朝阳之下，白纱账内，吊床缓缓摇晃着，一袭白裙的杨子柒，宛若下凡谪仙子，微风吹来，纱账飘舞，美不胜收……
随即，杨子柒三个字亮起，几秒钟后，缓缓消散。
最后的最后：更多视频，尽情关注微博-杨子柒。
视频结束。
十几万观众，却再也无法淡定……
第25章 跳出囚笼，宁静致远
“爱了爱了爱了！！！”
“杨子柒小姐姐么？！嘶！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忠实粉丝了！”
“妈耶，仙气飘飘啊！求联系方式，我家里有十套房，想娶你，给个机会好嘛？”
“滚，你以为你是包租公？杨子柒小姐姐在吗？我想跟你看个电影……”
“小彩，快出来，我要见杨子柒小姐姐本尊，太漂亮，太仙了啊！”
“我是女生，但我还是要说，好喜欢杨子柒小姐姐！不单是她的颜值，更羡慕她的能力，和生活状态……”
“同上，作为一个在外为了生存而努力的人，不知不觉中，已经流下泪来……”
弹幕霸屏！
男女都有，而且数量不少，全然不比方才小彩的视频第一次播放来的弱！
这太恐怖了，要知道，这个直播间，可是小彩的主场啊！
……
心语公司内……
“这视频的确不错！”
看完视频，就连包租婆，也是忍不住称赞：“很漂亮的姑娘，而且有有一种古人的气质……”
“而且，她这种生活，还真是让人向往！”
“如果不是要收租的话……”
想了想，包租婆看向林毅：“她是为了做视频，才住这种地方？”
“并不是。”
林毅笑着摇头：“找她，我可是废了些力气，这是个如画一般的女子，或许有自己的目的和野心，但，这就是她的真实生活。”
“那倒是的确不错！”
包租婆了然点头，再度称赞。
“话说回来，两个视频，都是别出心裁，难怪你信心十足……”
“是啊。”
林毅笑了笑，倒也有些心虚，毕竟说起来，他也只是当了一次‘文抄公’而已，只有一些细微的改动。
至于小彩和子柒为什么能火……其实，道理并不难。
先说子柒，视频一开始，便营造了一个极为宁静、祥和且美丽的乡村环境，无论是院落周围的花园，还是院落本身，亦或是家具，都很和谐，让人一看，就不由自主心神宁静……
但这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在于，反差！
如今的社会，尤其是大城市里，生活节奏太快、太紧张了……
青年男女，尤其是九零后，太难，也太苦。
房价高昂、天价彩礼……甚至，若是没有任何背景，就连普普通通活着，就已经需要拼尽全力！
累么？累！苦么？很苦……
但再苦再累，面对家人时，也只会说上一声，我挺好的，您放心……
不只是男人而已，女生，虽然压力略小，但也决不轻松。
在大城市中拼搏的辛酸，只有自己清楚。
但，这真的是大家想要的么？
不……
这，只是为了生存、为了生活而已！
多少人，早已磨灭了小时候的梦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是为了活着……
谁不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但现实，让他们只能九九六，忙碌不停，加班无数……
谁的心里，不曾有一座蘑菇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惜……现实残酷，那永远只是南柯一梦。
但子柒的视频，却恰好是触动了这一点，她做到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她做到了原理喧嚣，拥抱自然。
她更是如仙女般宁静自得，有着过人的手艺，能做到常人无法企及之事……
诸多元素相加，想不火都难。
至于小彩……
其实，也有些相似之处。
小彩没有远离城市中的喧嚣，但却不拘一格，跳出了‘囚笼’，打破常规，做到了常人不敢做的事……
我们同样都在大城市中生存，为了生活，拼尽全力。
但就算如此，我也可以活得精彩，我也可以追寻自己的小小理想，并为之付出……
再加上一点点搞怪，一点点夸张~
一个远离喧嚣，找到了自己的一片净土，宁静致远、悠然自得，宛若仙女。
另一个，打破常规，在忙碌与喧嚣中追寻自我……
二者相同，都是常人想做，却无法做到之事，又正好触动无数八零后、九零后青年的心底深处……
这，就是当代年轻人心中的诗和远方啊！小彩与子柒，仿佛就是在告诉世人，哪怕是在当下，我们也能不拘一格，活出真我！
或许普通人不可能入她们这般‘放纵’，但看她们的视频，却也是一种享受。
火，是必然的！
……
办公室小彩与杨子柒，瞬间火了！
微博粉丝暴涨，直播间观众人数一直居高不下，甚至大量粉丝，自行转载视频到朋友圈、诸多视频网站等，力挺！
看到视频的人越来越多，被触动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一夜爆红！！！
到第二天清晨时，杨子柒原本只有十个粉丝的微博，却是在一天一夜之间，暴涨到了五十余万！
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
五十万粉丝，跟明星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连零头都不如。但是在网红之中，却已经是足以吊打一切！
何况，涨这五十万粉丝，只不过用了二十四小时不到而已……
不仅如此！
诸多网络新闻甚至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报纸，也都开始争相报道。
《办公室小野，打破常规的奇妙女子？》---搜搜新闻
《科学角度告诉你，饮水机真能煮火锅吗？》---八卦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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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仙女临尘！一夜之间，她竟被无数人当做‘老婆’！》---uc震惊部……
《宁静致远，她活出了无数人想要的模样。》---迅腾新闻
更有所谓的著名评论人，跳出来‘义正言辞’。
“哗众取宠，饮水机煮火锅？博眼球而已，这也能火？现在的网友，真是越来越垃圾了！”
“还那个什么‘仙女’？谁给你封的？赤果果的炒作，谁看不出来？”
“现在的人，为了红，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各种言论，喧嚣无比。
坏的很多，但好的，更多！
然而，无论如何，都不能磨灭一个事实，那就是‘办公室小彩’与‘杨子柒’，在网络圈子里，已然大火，一夜之间，成为顶尖网红！
……
亿般直播总部，周永强看完杨子柒的视频，大感惊艳！
“联系她，我们亿般，愿意用s级合约签下她！让她尽快来总部报道！”
第26章 大力发展，浑水摸鱼
“可是总裁，咱们并没有杨子柒的联系方式，而且之前这个人一直不显山不露水，根本没听过。”
“全网所有人都在找她，包括哪些小的直播平台，但是却没人能联系上。”
秦秘书有些无奈，她自然很清楚杨子柒的价值，但是条件所限……
“这还不简单？”
周永强十分淡定：“她的视频，最开始出现的地方，就是小彩的直播间，你直接联系小彩不就行了？”
“而且，她为什么要在小彩的直播间放出视频？就是为了火，为了吸引人气！”
“小彩能答应她，给她推广，那就证明她们之间必然有联系，而且只怕交情还不浅！”
“但不得不说，她成功了，这一波炒作，的确是将自己的身份提高了无数倍，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直接给她s级合约？”
“原来是这样！”
秦秘书恍然大悟：“好的总裁，我立刻去做。”
同时，秦璐也感觉自己的脑子为什么这般不灵光！竟然连联系小彩都没想到，还要总裁提醒？怕是自己的形象分要直线降低啊！
联系小彩并不难。
毕竟是签约主播，虽然合约等级不高，但联系方式什么的，早已妥当。
是以很快便联系上了小彩……
……
“你好？”
心语公司内部，正在开会的小彩，将屏幕对林毅亮了亮，便打开免提。
“我是亿般总裁助理秦璐，小彩，你抓紧时间，来一趟公司总部。”
“请问有什么事吗？”
小彩并未正面回应，反而是反问道：“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如果没有要紧事的话，就不来了。”
“不来？”
秦璐明显一愣……
总部召唤，你一个签约主播，还敢拒绝？
她眉头皱起，很是不满，语气也变的冷淡了不少：“鉴于你这段时间以来的成长，公司准备将你的合约调整为s级，如果你不来，这合同，恐怕就签不了了。”
“另外，杨子柒的联系方式你有吧？”
“给我一份，并且你告诉她，她的目的达到了，我们愿意给她s级直播合约，并务必在三天内到总部签约。”
“当然，你就算不告诉她，我们之后也会与她联系。”
还真是，趾高气昂啊。
林毅闻言，嘴角不由微微勾起，秦璐这个女人，他自然知道。但唯一的印象，也就是周永强的秘书，且身材火辣罢了。
可这般趾高气昂的做派，还真是……目中无人啊。
不用林毅吩咐，早已经商量好说辞的小彩直接回应道：“哦？原来是这事儿？”
“虽然不知道你们认为杨子柒有什么目的，但很明显，你们搞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不会签约任何直播平台，s级合约？神级合约都无济于事。”
“什么？！”
电话那头，秦璐愣住，明显感到不可置信。
然而，还不等她回应，电话便已经被挂断……
“这！！！”
“总裁，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很多用户都已经在贴吧、微博等地呼吁我们尽快将杨子柒签下来并开始直播……”
秦璐看向周永强，她方才的电话同样是免提，所以，周永强也听见了，此刻，眉头大皱。
“有点意思，如此看来，她们是早有预谋，而且早就准备好，狮子大开口了啊！”
周永强冷笑一声，并不着急：“她们这是欲擒故纵罢了，不必担忧。若是真的不想签约，又何必在我们直播平台首发？”
“何况，整个网络直播界，除我们亿般之外，其他的，哪个不是不入流的阿猫阿狗？”
“除非她们不想用网红这个身份来挣钱，否则怎么可能不签约？”
“但，她们如果不想红、不想挣钱的话，又何必做什么网红？何必拍视频并发出来？”
周永强分析的头头是道、丝丝入扣、极为合理，秦璐听后，不由叹为观止。
“有道理！”
秦璐惊叹道：“这么说，小彩之所以拒绝，只不过是想坐地起价，与我们谈条件而已？！”
“s级条约还不满足，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
周永强淡淡道：“既然已经清楚知道她们的意图，又怎么可能让她们如愿？”
“不是想要坐地起价么？”
“先晾她们几天，到时候，她们自然会哭着喊着求签约！”
“届时，s级合约？呵呵……”
“至于用户的呼声……只是对外宣布，正在准备签约便是。”
冷笑一声，周永强不再去关注小彩与杨子柒，反倒是问道：“对了，那什么包租婆，可曾查到什么？”
秦璐记下周永强的安排之后，连道：“之前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最近却查到，她名下突然多了一家公司。”
“多了一家公司？”
周永强一愣：“这么说来，她难道真是什么包租婆？这样的话，难道林毅也……”
周永强感到有些不妙，心头猛然一跳。
“将城中村的地址给发给我！”
“是，总裁。”
虽然不知道周永强要干什么，但老板要，她就只能给。
……
“还以为她会再打电话过来，没想到竟然安静了。”
开会结束，小彩看着自己安静的手机，有些意外。
“没电话也好，免得麻烦，现在的我们，要做的应该是猥琐发育，而不是跟他们吵吵闹闹。”
柳千月表示这样最好。
林毅也随之点头，并思索道：“对周永强，我倒是有些了解，他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是在憋什么坏水儿。”
“但，他们既然能沉得住气，倒是的确出乎我的意外，既然这样的话……”
“在推出下一波网红的同时，小彩你和杨子柒，也同时发布一条视频吧。”
“boss你这招可真够坏的。”
柳千月乐了：“你这样玩儿，亿般直播肯定会手忙脚乱。”
“手忙脚乱？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林毅乐了。
“毕竟，只有他们手忙脚乱甚至是不知所措，我们这边，才能光明正大的发育一波，这就叫，浑水摸鱼~！”
“等到我们出齐‘三件套’之后，才是真正刚正面的时机！”
“有道理，猥琐发育，别浪。”
小彩点头如小鸡啄米，很是认同……
第27章 准备核爆神曲
“先确定下一波要推出的人选吧，不必太多，两个最好，否则分流会比较严重。”
这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投影画面之上。
目前公司内部签约的‘网红预备役’已经有近百人，但大部分都还在‘培训’或者学习。
能真正开始产出作品的只有三分之一左右……
而这三分之一，先推谁，后推谁，也有讲究。
“我建议拿出几个最容易火的来，既然小彩和子柒已经打出开门红，而且这般火爆，如果接下来的人不给力，就会给人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跟我想的一样。”
林毅打了个响指。
“这些网红，其实并不会在我们的app上线之前就全部推出，毕竟app上线之后，总是也要有些新面孔来给用户‘惊喜’的。”
“而现在推网红的主要目的就是推广，所以，肯定是越吸引人的越好！”
“那就没多少选择余地了，包租公你其实早就有选择了吧？”
小彩的目光，很快锁定在其中几个名字上：“我猜……手工庚肯定有一席之地！”
“我猜……这个战斧牛排哥？”
“他们我心中的‘第一序列’，既然你们都觉得不错，那第二波，就推他们！”
林毅点头。
所谓第一序列，就是林毅心中最容易火的‘网红预备役’。
虽然他要培养的网红有很多，且五花八门，但真正能做到‘一个视频’就大火的，却并不多。
所以，其实林毅心中早就有分类。
手工庚自然是copy前世‘手工耿’的存在，恰好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谐音的庚字，倒是颇为巧合。
战虎牛排哥……便是那个套着塑料袋煎牛排的‘狠人’。
其实说起来，前世手工耿的火，倒是第一个视频就出现了苗头，但‘小翔哥’其实已经做博主多年。
不过，无意之中的一次‘翻车视频’，却让他从此开始走上了大火之路，只能说，天意弄人吧。
所以，手工庚的培养比较简单，毕竟他本身就是‘技术人员’，只要林毅提出一些‘创意’，他在按照创意走，要火不难。
而‘战虎牛排哥’，便需要先磨砺几期。
名字，也必须改，就叫做小李哥，简单且好记。
不然，第一期就玩儿这个？人家信你个鬼！肯定以为你是故意的不撕塑料袋，这样一来，效果和吸引力肯定会锐减。
所以先将他推出去也好，第一期没火？没关系，几期之后，他注定会成为火遍半个网络的男人~！
“他们的视频已经在剪辑，效果的确很不错，尤其是手工庚，不火都难……”
“不过按照boss你的要求，一个星期至少推出两名网红的话，我们的时间也不宽裕，不如将第三个星期的也准备一下？”
“第三个星期……”
林毅并未过多沉思，便道：“第三个星期的网红，倒是得重新寻找。”
“而且，我需要一个乐队，以及一个经验丰富的编曲老师！”
“啊？”
三女皆惊！
诸多网红，林毅都没这样重视过，又是乐队，又是编曲老师……这是要放大招？
……
下午，林毅、包租婆薛瑶以及柳千月一同出发。
“咱们待会儿去见这位编曲老师，可是业界大拿，年轻的时候，给咱们国内的传奇摇滚乐队谱过曲……”柳千月解释道：“正好，我哥所在的公司，之前与他有过合作，所以我能联系到他。”
“不过，他这人脾气很怪，几乎不在乎钱的多少，只在兴趣，如果他感兴趣，价格很低他也做。”
“但如果他心情不好，给再多钱，也不会同意……”
“给狂风乐队谱过曲……”薛瑶一身长裙，青春靓丽，看上去倒是比平常的包租婆装扮‘正常了许多’。
“沈言？”
“就是他！”柳千月点头确认。
“还真是他？如果能请到他出手的话，的确是不错，不过……你到底是什么词？拿不出手的话，咱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我可是听说，沈言脾气很古怪，词不好，他说什么也不可能谱曲！”
包租婆开启打击模式……
“嗨，这个嘛，待会儿就知道了。”
词好不好，说实在的，林毅心中也没底。
因为，这玩意儿原版是前世东瀛那边的词，全是日文，自己又不会日文，还能写出来不成？
所以他写的词，乃是中国这边一些爱好者所填的词，谁好谁坏暂不必谈，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
这首歌，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词，而是曲！
谱曲能还原百分之九十以上，再加上能找到合适的舞蹈演员伴舞的话……
能不能火？林毅甚至想倒立洗头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毕竟，那可是血洗小破站的核爆神曲啊！
“唉，说起来，我也是够弱的。”
“大家都是穿越者，为什么前世看那些娱乐文、都市文，穿越之后，各种诗词歌赋想来就来，甚至连谱曲都能自己搞定，而我却完全是一脸抓瞎？”
“得……”
“看来为了防止前世的好歌被我彻底遗忘和糟蹋，我得尽快将还能记得的歌词全部写出来，另外再学学编曲。”
“不然的话，全部找人，也不是个事儿。”
思索中，车辆停下。
“到了。”
下了出租，前方，便是深市艺术园。
“那几位，不是在香江那边么？”
“据说香江那边，现在也不好混，尤其是关乎国际形势什么的……所以很多不想参与其中且有门路的，都来了咱们内地。”
“原来是这样……”
……
“你好，请问你们是？”
沈言音乐室大门口，前台妹纸眨巴着眼。
“心语娱乐公司的，之前有过预约，请问沈老师现在有空么？”
“原来是你们，请跟我来！”
见到沈言的过程很顺利，他早有吩咐，所以前台妹纸直接领着林毅三人前往。
但到地方之后，却发现并不只有一人，还有另一个熟悉的面孔。
“罗老师？！”
柳千月一惊，连压低声音道：“是罗大中！狂风乐队的一员，被称为传奇贝斯手！”
第28章 你的节操掉了
“哦？这倒是巧了！”
林毅眼珠子一转，心中盘算开来。
人的名树的影，狂风乐队是什么样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他们的影响力，就类似于前世的beyond！
如果能把罗大中也忽悠过来一起创走这首曲子……
“是心语的几位吧？请坐。”
沈言起身，淡淡邀请林毅几人入座，目光在扫过薛瑶之时，刹那间露出惊艳，但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啧，红颜祸水，看来这女子，就是这心语公司准备主推的明星了吧？不过是个新人……”
“但，想要我出手，还是要拿词说话，词不好，说什么也是白搭。”
在林毅落座的同时还，沈言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随即笑着介绍身旁的罗大中：“这位是老罗，虽然四十出头了，但也喜欢音乐，正巧他今天来找我叙旧，不建议的话，一起聊聊？”
“当然。”
林毅轻笑点头：“沈老师和罗老师的名字，那可是如雷贯耳，能得两位点评，是我们的幸运。”
“哈哈，谬赞了谬赞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自己瞎玩儿而已，哪懂什么音乐？”
罗大中的外表，乍一看，倒是的确像个‘不懂音乐的胖子’，但这也仅仅是外表而已……
“你们谈，我就看看，不说话。”
不说话？
沈言一撇……
我信你个鬼！
如果是一般的词，你当然不说话，但如果看到感兴趣的，呵呵呵……
“那就请两位老师赐教了！”
林毅取出自己的小本本，然后……
撕拉！
扯下一张纸，摆在茶几之上。
“-_-||！！”
这一刻，所有人的眼角都不由接连抽搐。
只因，那张纸，分明就写着密密麻麻的歌词！但你这态度，也忒随意了点吧？
就仿佛随便从那‘小本本’里找到一首词，然后撕拉，扯下一张，让人谱曲……
你能不能靠点谱？
薛瑶恢复了包租婆气势，怒而瞪眼。
柳千月几乎变成了透明人，完全不敢说话……
对面，沈言与罗大中的面色，却是直接变了！
他们这种人，对音乐，早就已经爱到了骨子里，如果是写出一手好词，肯定是百般呵护、万般喜爱。
哪儿会如此‘轻浮’，竟然写在那破笔记本上，还随手撕下来？
怕不是辣鸡词，或是不把词当回事的人！
这小年轻，人品不行！
人品不行的人，能有什么好词？
沈言心中下了定论，甚至就要起身送客……
但罗大中却是一把拉住他，暗暗摇头，示意看看再说。
老朋友表态，沈言当然不好再说什么，皱着眉头，拿过那张纸，换换看去。
“漫山遍野盛放的那些花。”
“美艳都终将飞散飘落。”
“昙花一现短暂绽放的光……”
“于此夜、末日般，炽热爱一场。”
“欢愉的花样，何妨，慢慢品尝。”
“分不清是幻象，还是梦一场……”
读到这里，沈言有些惊讶，摸着自己微微发白的长发，陷入沉思……
词，出乎意料，还不错！
不难看出，这首词，表面上是写‘花’，实际上，却是以花比人。
写那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
倒是颇为契合……
而且，如果是她来唱的话，以她那足以让任何人惊艳的容颜……就算不成为经典，却也肯定能火。
沈言是音乐圈的老前辈了，虽然脾气古怪导致他名气并不是特别大，也没几个朋友，但的确是有本事的人。
短时间内，就能大致推断出这首词加上自己的曲，甚至加上演唱者，能火到什么程度。
但，他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词，勉强能入眼，但我没兴趣，几位，请回吧。”
柳千月：“啊？沈老师，您在考虑一下……”
林毅：“？？？”
包租婆美目一挑，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却很明显：“你不是信心十足？？？”
林毅回以目光：“我哪儿知道？”
他还真有点懵……
虽然这只是那‘核爆神曲’诸多中文填词般中的一首词，但却是自己印象最深，也是原作方都公开表示认可的一个。
就算不是顶尖，也不差吧？竟然被嫌弃了？
这货哪儿知道，沈言之所以会拒绝，完全是因为自己刚才‘撕拉’的举动，让沈言觉得，这货根本就不尊重音乐~！
若是林毅知道了，必然会大声喊冤……
这哪儿是不尊重音乐？我这就是太尊重了好吧？
我这小本本上，好几十首经典歌曲呢，直接给你，万一被你抄走了怎么办？
甚至，我之后还打算将小本本全部写满各种记忆中的好听歌曲来着……
这时，罗大中看不下去了。
“老沈，你也别太严格，我看这词不错，接了吧。”
沈言一挥手：“词……倒是的确还能看，但我沈言，是有原则的人。”
“今天，就算是外边，从这里跳下去，甚至是饿死，给再多钱，我也不可能接着活儿！”
“唉，可惜了。”
见沈言态度坚决，林毅无奈叹息：“看来，我的当当当当当当当，是难以面世了。”
“什么当当当当当当当？”薛瑶好奇。
“当当当当当当当就是……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前面几个字，林毅只是将‘当’字普通念出，但后面半句，却是直接哼唱起来。
但是，简简单单的当字，被林毅赋予节奏与转音之后，却是瞬间有了一种奇怪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下去……
然而，下一刻，节奏戛然而止。
“既然沈老师不愿意，咱们也不要为难人家，咱们还是到别处看看吧……”
薛瑶有那么一丢丢不爽，但也不可能对人家老头子动手不是？只能点头起身，准备跟林毅一同离开。
柳千月自然更是如此……
但就在此时，沈言却是如梦方醒，一把拉住林毅。
“年轻人！”
他一双老眼露出激动光芒，急切道：“你刚才，哼的是什么？！”
“就是这首词的谱曲节奏啊。”林毅耸肩，道：“其实节奏都在我脑子里，只不过我不会谱曲，所以……”
嘶！！！
沈言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虽然刚才林毅只哼唱了十几秒而已，但那节奏，却已经是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是什么？这是音乐的魔力啊！
如果说，只是词还不足以让他动心的话，但是加上这种节奏……
“咳，年轻人，不要着急，什么都可以谈嘛！”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心浮气躁……”
林毅：“……”
薛瑶：“……”
柳千月：“……”
罗大中：“(ˉ￣～)，啧啧啧，老东西，你的节操呢？”
第29章 我家这头猪，啥时候懂音乐了？
节操是什么？能吃吗？
沈言瞪了罗大中一眼，示意你丫别说话之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林毅：“年轻人，让我来把你的节奏谱曲，如何？！”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林毅满脸无辜：“我觉得，还是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您老说是吧？”
“嗨，这叫什么事儿？”
沈言一挥手：“我是说过再多钱都不做，但是我没说，不能免费啊！！！”
与此同时，一双老手直接拉住林毅，仿佛怕其逃跑似的：“来来来，你放心交给我，我肯定给你谱出一首能火遍大江南北的曲子！”
“啧，真香。”
罗大中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林老板，要我说，直接给我吧！谱曲虽然我不如这老家伙，但你已经有了节奏，那么肯定也有大致的想法！”
“根据节奏和你的想法来补全曲子，我肯定能办到~”
“滚！”
沈言怒目而视：“你也要跟老头子我抢生意？当年就不该跟你们丫的谱曲……”
“得得得，你这老货还急了。”
罗大中也不恼，乐呵呵对林毅道：“你也别往心里去，这老家伙就是脾气怪了点，但本事没的说，跟他联手，肯定能让你满意。”
“而且……他脾气这么怪，也是有原因的。”
说到这里，罗大中面色不由低沉了很多。
沈言也是满脸尴尬与无奈……
“唉！”
一声叹息，包含万般无奈与苦楚。
“现在的音乐圈，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小年轻……呵呵。”
“这老家伙，不，应该说，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旧时代的遗物啊！”
“但这新时代，却实在是让人爱不起来，现在每年那些各大音乐榜上排行前十的歌，都是些什么东西？”
“年青一代，倒也不是没有好歌手，可惜……往往是那些跳梁小丑，猪狗不如的东西，将真正有实力的人，压在身下。”
“就因为他们是所谓的小鲜肉，嘿……资本的力量，真特娘艹蛋！”
罗大中灌下一大口茶，仿佛冷静下来，苦笑道：“倒是我，跟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懂……”
林毅却是重重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能不明白么？简直是深有体会！
回想前世的华语乐坛……
**十年代，香江那边，简直是横扫亚洲。零几年的时候，那也是神仙打架，周董、jj、光良……诸多经典歌曲，那是一首接一首，不知道有多少好歌。
但是到15年之后呢？华语乐坛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尤其是19年那次的什么歌坛盛典来着，周董、老薛、汪头条等等一群神仙，在下面看鸡你太美上台领奖，甚至还要听他在台上“喂喂喂？”
这不神经病么这？
霸占音乐榜的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当然，不是说年青一代没有好歌手，但好歌手，却大多被‘大碗宽面’、‘鸡你太美’什么的踩在脚下……
这不是扯犊子么？
穿越之后，林毅并没怎么了解娱乐圈，原本以为这边会正常一些，但现在看来，却是跟前世如出一辙？？？
这一刻，林毅倒是突然有些同情起沈言和罗大中来……
他们脾气古怪？
这，都是被逼的吧……
不然，某个小鲜肉啥的，图沈言的名气，来找他谱曲，如何拒绝？
直接拒绝，说你这垃圾歌、垃圾歌手，我不给你谱？这不得罪死人家和人家身后的资本了么？
拼粉丝、拼资本，他们这些老艺术家，哪里比的过小鲜肉？
得罪不起啊！
也就只能装作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才能让自己拒绝起来不太得罪人吧？
形势所迫啊！
“我得道歉。”
沈言这时起身，郑重给林毅倒上一杯茶，道：“你的词，挺好，就算不是经典，也绝对不差。”
“但我却因为个人原因，对你有了偏见，现在舔着脸想给你谱曲，其实也是觉得，你这歌，能火！”
“至少，能让我们这些老东西，看到一丁点儿华语乐坛的希望。”
“哪怕只是那星星之火，但至少也比现在‘市面上’那些妖魔鬼怪，要好的太多太多……”
“不用如此！”
林毅连起身接过茶水，正色道：“我明白！”
“您老也是用心良苦，这歌，咱们一起来！”
“你没生气就好。”沈言苦笑：“年轻人能像你这么心平气和说话的孩子，可不多了。”
罗大中乐了……
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
不过在场之人，现在也都明白过来，沈言这是对事，不对人。
何况，人一个老艺术家都能道歉，还要奢求什么呢？
“罗老师，不嫌弃的话，一起来吧。”
林毅对罗大中发出邀请，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个计划。
用大量网红带动流量，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打法，推广自己即将上线的app，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法子。
但……
还差一颗‘核弹’！
核爆神曲，极乐净土算是一颗小型，但还不够顶尖！嗯，没错，这个当当当当当当当就是~极乐净土~！
作为核爆洗脑神曲，极乐净土最核心的部分就是‘节奏’和‘曲’，所以林毅才会如此煞费苦心。
言归正传。
app的推广和全民认可度，还差一颗真正的‘核弹’！
那么，狂风乐队，是否算一颗核弹？
虽然狂风乐队已经解散，但如果有罗大中和沈言在其中撮合，再加上自己付出一些‘代价’的情况下，却未必不可能短暂合体……
而如果他们能合体……
以他们的人气，推广效果还不爆炸？！
“我？”
罗大中不知道林毅在想些什么，但对于这个邀请，明显很是意动，却又觉得老脸发烫。
“那……我就厚着脸皮，挂个名？”
“这哪儿能是厚脸皮？两位老师，咱一起来！”
虽然有些许波折，但结果，终究是好的。
不多时，音乐室内，便响起林毅堪称洗脑的‘当当当当当当’，以及沈言和罗大中不时的沉思与写写画画。
偶尔夹杂着林毅的建议……
“这里，偏电子和金属音……”
“这一段，要更加突出……”
一旁，咱们的包租婆没吭声，单手托腮，心中满是好奇……
“我家这头猪，连白菜都不会拱，咋还懂上音乐了？！”
第30章 脑瓜崩辅助器
包租婆很好奇。
她与林毅，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一奶同胞，却也没多少秘密可言，甚至小时候还一起洗澡一起睡来着……
也就是初中之后，知道了男女有别，两人才略微有了那么一丢丢距离。
嗯……
那距离还挺远的，足足一堵墙呢。
但她还真不知道，林毅啥时候会作词了，而且现在看来，似乎对编曲也懂那么一丢丢？
……
“不对不对，节奏还差点儿……”
“Σ(⊙⊙“a！对对对，就是这个节奏！”
“节奏是对了，但是效果不对，还得改改。”
“啥乐器？我也不知道啥乐器，我只能告诉你们啥感觉……就像这样，那个……”
面对不断提要求的林毅，沈言和罗大中几乎是一脸抓瞎，难受的一批！
因为，林毅有想法！
但这个想法吧，却不成熟，只有节奏，而没有具体的编曲，甚至连用到哪些乐器都不知道。
换言之，他们只能根据林毅的节奏来尝试各种乐器，再根据林毅的要求，连逐渐推演并确定……
这比他们自行编曲还累，还麻烦！
但，随着编曲的进行，他们的心，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激动！
“果然！！”
沈言心中震惊……
“这个节奏，太……太有魔力了！就仿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让我忍不住想要抖腿，甚至想要跳舞？？？”
“这个年轻人，脑子里到底是装的些什么东西？！”
沈言为何会‘真香’，不惜打自己脸，也要给林毅编曲？
就是因为林毅那个‘当当当当当当当’吸引了他！当然，吸引的他的，不是林毅的音色，而是林毅所表现出来的节奏。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仅仅是十几秒的节奏，沈言便足以确定，一旦将这编曲完善，那么曲子，绝对不会差！
另一边的罗大中，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单纯的感觉，这音乐极为吸引自己，是以，便一同努力罢了……
同时，罗大中也感觉自己竟然产生出了久违的‘羡慕到嫉妒’的心理。
这还只是一个完全不懂编曲的年轻人啊！
在完全不懂的情况下，都能编出这种有魔力的‘节奏’来，特娘的，自己的音乐素养都已经堪称绝顶了吧？为什么就没这种能力？
难道这就是特奶奶的天赋？
想到这里，罗大中与沈言对视一眼，随即，都露出无声苦笑。
天赋啊……
林毅全然没察觉到两人的小动作，但就算是察觉到了，估计也最多只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而已。
天赋什么的，咳咳咳……
接下来的几天，林毅几乎都泡在了沈言的音乐室里。
至于包租婆和柳千月，自然是各回各家，开始处理各种相关事宜。
足足近一个星期，沈言和罗大中，都感觉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但却又时刻感觉动力十足。
因为，编曲终于接近尾声！
哪怕没有歌声，仅仅是听乐队演奏出来的小样，他们就可以肯定，这首曲子，必然成功！！！
而在这一个星期之中，网络上，也是‘人才辈出’……
……
因为，手工庚和小李哥的视频上线了！
小李哥倒也罢了，第一期视频只是中规中矩的‘up主’形式，自己做美食，外加一些鬼畜和搞笑剪辑，虽然也吸引了部分粉丝，但并不够‘爆炸’。
值得一提的是，小李哥的视频是日更，所以，粉丝虽然不是瞬间爆炸，但也在不断增长中。
但手工庚的视频，却是在上线之初，便引发了大量关注！
视频上线当日。
照例，在小彩直播间播放，但同时，已经有近百万人气的‘办公室小彩’与‘杨子柒’微博，也为其转发。
所以几乎在短短时间之内，手工庚的视频，便被推送到近乎百万人眼前！
而这上百万人，还都是经常上网，喜欢关注网红以及看有趣视频的网友……
所以，在第一时间，手工庚的视频，便被数万乃至数十万人点开。
“手工庚？这是谁？”
“我去，长的挺像一位功夫明星啊？”
“大皇，你怎么了大皇！为什么跑去拍小视频了？”
“神特么小视频，你成功让我打开了浏览器……额，不过话说回来，还真像啊！”
“嘘，视频开始了，咱好好看，好好学……”
视频一开始，便是‘手工庚’在镜头前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手工庚。”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苦恼……”
“那就是，在很多时候，我们需要跟朋友，有一些小的互动来增进友谊。”
“比如说，喝酒、聊天、打扑克之类的，但有时，我们也会有一些更‘亲密’的动作。”
“比如说，弹脑瓜崩！”
视频播放到这里，很多观众，就已经是满脑子问号……
同时，也开始纷纷脑洞。
“难道，他是要教我们弹脑瓜崩？”
“还，这玩意儿谁不会啊！我从小苦练一阳指，谁敢让我弹？”
“一阳指算个屁！我苦练二十七年的麒麟臂，也要告诉你？？？”
“嘶？莫非阁下就是……”
“没错，我就是单身二十七年的超级单身狗，谁敢让我弹一下试试？”
“惹不起，惹不起……”
这一段的弹幕，十分欢乐。
但接下来，视频的画风，开始走偏……
“但是呢，这个弹脑瓜崩，也需要技巧，而且很多时候，对方的脑袋贼硬，也就是所谓的头铁……”
“这时候，就算我们有技巧，一下弹过去，也免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作为一个手工艺人，思前想后，考虑了很久，终于发明了一款神器……”
视频中，手工庚一脸严肃的缓缓道来，仿佛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但……
“神特么头铁！”
“噗，第一次知道，原来头铁还可以这样用？”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要干嘛？发明神器？？？”
观众们错愕与惊奇之余，手工庚终于步入正题：“我发明的这款神器就是……脑瓜崩辅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