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到底是多大的客户
吕直言笑看风云变幻，自己的虎贲军与一群黑子杀得是昏天黑地，就这么一时三刻当中，负面情绪值的收益，已经妥妥的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推过了两千万大关。
不过平心而论，吕直言的粉丝战斗力强，但是也架不住吴易夫的粉丝数量众多，长长都是以一当百的对喷。
尤其是【肾虚公子】，简直就是开启了影分身，这里喷喷，那里喷喷，何时何地都有他的英姿。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现实当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风云人物，不过就这种语言风格，抠脚大汉的形象已经跃然纸上。
当然这也可能是种假象，以后要是有机会，自己要不也搞个粉丝见面会？
瞧着这场战火绵延不绝，心里也是觉得有些无可奈何，说起来吴易夫的履历自己也看过了，明眼人自然知道这人有几斤几两。
甚至之前看的那个李秋风的访谈节目，都是把吴易夫刻画的入木三分，可就是这么一个艺人，现在竟然能有这么多拥趸来站脚助威。
这么简单的识人辨人能力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些粉丝到底有多疯狂，或者说他们的三观还没有完全正确的建立起来。
都说有什么样的偶像就有什么样的粉丝，吕直言也有比较欣赏的明星艺人，对了，虽然这个世界很多人和事都改头换面，但是依旧有自己熟悉的明星。
比如周星驰，比如周润发，甚至说周杰伦都依旧是堪称巨星，这些人的粉丝可没见过像是疯子似的，逮谁咬谁。
所以现在看起来，吴易夫的这些支持者可能都是一些毛头小孩子！咋咋呼呼的样子，好像天老大他老二，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真是有点儿盲目嚣张。
【网络上你们重拳出击，现实里是不是还在上初一？是老师留的作业太少了，还是你们现在都忘了怎么用脑了？】
吕直言觉得自己有必要火上浇油一下，一方面给自己的粉丝们鼓劲儿打气，一方面继续控制住这群黑子的仇恨。
就跟玩游戏似的，这些人的负面情绪值必须有节奏的控制，有条不紊的继续收割，绝对不能做什么杀鸡取卵，涸泽而渔的事儿！
必须牢记始终，砥砺前行！
叮！
吕直言这条微博刚发送出去，可想而知负面情绪值直接会掀起一个小**，不过**还没来，肾虚公子的私信过来了。
想必是设置了什么密切关注的标签，要不然也不会反应如此及时：
肾虚公子：老大，你来了啊！不要因为某些人影响心情吼！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就跟我说说吧！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嘿嘿！
吕直言：我这边刚忙完，上来瞧瞧热闹！你怎么还不睡？
肾虚公子：我孤枕难眠啊，孤单寂寞冷，连个关心我的人都没有！唉！好惨啊！【笑脸】
吕直言：听起来确实惨，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喝酒，不舒服就多抽烟，每天好好熬夜，没事多玩手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肾虚公子：卧槽！无情！
肾虚公子应该具备老司机的专业素质，手速极快，很快第二条私信就已经过来了：老大，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呢！
吕直言：人生嘛！总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倒霉！
肾虚公子：那另一半的时间呢？
吕直言：另一半的时间应该是在处理倒霉的事儿吧！
肾虚公子：手动吐血中！
吕直言：你是碰上什么不好的事儿了吗？聊聊，说不定我能帮你搞定！
说起来刚刚是在开玩笑，但是作为自己的铁杆粉丝，吕直言肯定是该调侃不耽误，该帮忙不含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真的觉得肾虚公子有事儿！
肾虚公子：哪有不好的事儿，嘿嘿，再说了，我听了你那首《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已经治愈的快要冒泡了呢！好想出去爽爽！
吕直言：咳咳！小同志，上次我给你的偏方用了吗？人参10克，玛咖8克，枸杞8克，大豆8克，葛根、芡实各5克，蜂蜜或者白砂糖适当的那个！
肾虚公子：【流汗】老大，我说的爽，是想要出去玩玩！
吕直言：是呀，我说的也是出去玩玩啊！
肾虚公子：我说的是从家里出去透透气呀！去拥抱一下美好的大自然！见一见此刻外面的世界！【捶墙】
吕直言：怎么？你是很久都没有出过家门了吗？闭门思过吗？
肾虚公子：呃！什么闭门思过？我---是怕幸福来敲门的时候，我不在家没法儿给开门！！！好了好了，老大，早点儿睡觉不？现在都快一点钟了！
得！
很明显，肾虚公子是怂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而且这么一说，吕直言也发现时间不早了，虽然刚刚发的那条微博，依旧有喷子涌入，可这又不影响心情。
负面情绪值多多益善嘛！
白吃馒头就不能嫌面黑！
翌日清晨，精神抖擞，仿佛一夜之间，自己就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像是什么电工、水暖工，什么快递员什么家庭教师，全都变成了熟练工种。
当然，最重要的是编剧技能，这个得找李有蓉好好唠唠！
不过这边还没出门，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吕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语气恭恭敬敬，但是明显能够听出来是相当的紧张。
“我是吕直言！”
“吕先生您好，我是瀚海拍卖公司北京分公司的吴小川，冒昧打扰，不知道您上午有没有时间？”
瀚海拍卖公司的吴小川，这人名不熟，但是公司熟啊，自己那个玻璃胎画珐琅鼻烟壶还寄存在人家保险柜里，等着春季拍卖会呢！
“你好你好！有事儿？”
这个吴小川显然在克服着自己紧张的情绪，能够听到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开口道来：
“确实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已经制作了本季拍卖会相关拍品的宣传图册，随同邀请函送至了众多重要买家手中，现在---现在有位大客户特别感兴趣，已经专门飞来想要跟您面谈一下！”
吕直言：“多大的客户？”
吴小川明显被问的一愣，好不容易放松点儿情绪又绷紧了：“应该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之间吧！”
吕直言：“我说的是多大？不是年龄！”
吴小川：“好像---好像---32a?”
第274章 有没有想过开飞机
吕直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吴小川是刚参加工作还是怎样，心理素质如此之差，跟自己交流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
“你先平静平静！我刚才的意思是这个大客户有多大？问题的主旨是想要衡量一下他的经济实力，到底有没有必要面谈！”
“哦！您说的是这个啊！现在我还不能透露具体情况，不过您放心，有！肯定有实力！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在拍卖会开始之前就联系您的！”
吴小川抹了一把冷汗，总算是恍然大悟，说真的，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才参加工作不久，经验比较匮乏。
另外一方面那就是吕直言在拍卖行可是有着恶名的，当初那个叫吴克的客户经理，就是因为跟吕直言有了什么冲突，亲手砸了公司的展柜。
好家伙！
那一展柜的古玩，虽然有几件赝品充门面，可是也价值三四百万，公司之前给他起诉到了法院，听说是砸锅卖铁，最后才庭外和解，要不然都得进监狱吃窝头。
那件事充满了玄幻色彩，哪怕不提及迷信这些伪科学的讲究，所有知情人还是觉得这个人最好少接触，要不然说不定要重蹈吴克的覆辙。
在领导安排工作，要自己来邀请吕直言亲自过去一叙，吴小川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要不然也不会犯32a的错误。
“经济实力不错？”吕直言再次重复了一遍。
“对对！相当不错！”吴小川隔着电话都在连连点头。
“真有32a？”吕直言话锋一转，果不其然的又收到了一波来自于吴小川的负面情绪值。
“这个---这个---我其实也说不好，最好还是您亲自能来一趟！”吴小川不给吕直言继续发挥的机会，赶紧转入正题：“您能过来一趟吗？”
吕直言刚才也是逗闷子，那乾隆御制的鼻烟壶之所以要去参加拍卖会，目的就是为了提价，芝麻开花节节高，多多益善。
不过要是有大财主想要先下手为强，只要有足够的诚意，自己倒是不置可否：“行，我没问题，具体什么时间？”
“客人现在下了飞机，真是抱歉，我们也是临时接到的消息，您看看是不是能够现在就过来？”
吴小川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啊！行吧！一会儿就到！”吕直言挂断电话，反正现在还没出门，直接给陈年台长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干嘛？你别告诉我你打电话是想请假？”陈年接过电话，第一句话就先下手为强了。
“台长圣明！”吕直言反手就是一记马屁：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台长大人也！我为有陈台这样的好领导，感到非常的荣幸！嘿嘿，陈台，我上午临时有点儿事儿，估计得晚点儿过去！”
“啧！你说你怎么好像比总统的事儿还多？日理万机啊你？”陈年对于这记糖衣炮弹，吃了糖衣，炮弹又扔了过去。
“李婉姬？谁啊？陈台，我是真的要办点儿正经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吕直言跟老陈也是有【共吃两个特辣的鸭头】的袍泽之情，开点儿无伤大雅的玩笑，算不得没大没小。
“呼！”陈年隔着电话就长出了一口气，显然是让这小子给弄得有点儿郁闷：
“行行行，你去办你的正经事儿，哎！不对！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中午这顿饭？告诉你啊，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显然，陈年还记着昨天给吕直言五百元加油包的事儿呢！
“放心好了，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儿别往心里搁！要是我中午赶不回来，你让总编安排你，就说是我说的！”
霸气侧漏的吕直言，说的陈年更是无语：“总编还不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儿的？再说了，今天她也有事儿过不来！”
挂断了电话，吕直言倒是也没真着急忙慌的去瀚海，路边的早点摊先整了屉包子下肚，这才拦了辆出租车。
好家伙，吕直言觉得自己好像出门没看黄历，这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也就二十多岁，特么的开车简直横冲直撞，自己坐车坐的有点儿心惊肉跳。
就这北京的早晨，那妥妥的高峰期，车流量极大，吕直言坐在副驾驶上，完全下意识的就握着旁边的把手。
小心使得万年船！
“师傅你这开车技术不错啊！”吕直言觉得自己得稍微提醒一下，在不伤害人家自尊心的前提下，旁敲侧击。
“哈哈，开车要什么技术？我就跟你这么说吧！往方向盘挂块骨头，狗都能开！”小伙子那是相当的谦虚，只不过这话听着让吕直言都有点儿没法儿接茬儿。
可能是小伙子后知后觉，顿了顿也觉得貌似是在自己骂自己，嘿嘿一笑：“师傅您是不是不会开车啊？这么紧张？”
“还好吧！就是觉得开车的时间越长，胆子越小！”吕直言耸了耸肩膀，心里吐槽，要是还老这么开车，估计就该404了，现在还有好几章屏蔽没放出来呢！
小伙子挠了挠头，又是见缝插针，钻到了另外一条车道，顿时引起一阵汽车喇叭的抗议：
“也是！现在不会开车的人太少了，那您是老司机了呗，我---我这技术真的不错？嘿嘿！说真的，干这行我还是个新人，您真觉得我现在有点儿行云流水的意思？”
“我觉得吧！可能是别的车躲你，躲的有点儿行云流水的意思！”吕直言实话实说，年轻的司机小伙子，再次挠头。
来自于孟楠的负面情绪值+100！
孟楠赶紧解释：“嘿嘿，其实我就是怕耽误您的时间，这大早晨的上班要是迟到了就不好了！另外就是我也喜欢这种驾驭速度的感觉！”
“有没有想过开飞机？”吕直言明显感觉，在自己的感召之下，这小伙子的车速慢了不少。
“还开飞机？我跟您说，我还做梦会瞬移呢！就是那种小说里神通，哈哈，我都想过，要是我会瞬移，谁特么还开出租车啊，早就不干了！”
意气风发的司机小伙子孟楠，已经把自己代入到大神通者的角色当中，两眼冒光。
“呵呵，会瞬移就不开出租了啊？那你想要干点儿什么？”吕直言作为一个谈话节目的主持人，聊天的水平还是极高的，非常能控制节奏，而且还激发听众的思维发散。
“这个嘛！我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小伙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第275章 绝对不差钱的主儿
所谓瞬移，那可是相当玄幻的技能，比孙悟空的筋斗云那都不逞多让，瞬间千里不留痕，这可是大神通。
别看吕直言有系统这个逆天存在，但是在他看来幸运轮盘也暴不出这样的技能，扭头看着正在沉思当中的司机小伙子。
这小伙子确实是在细细考量，突然眉头舒展，猛拍了一下方向盘：“我知道了！”
“哦？那你准备干点儿什么？”
“我去送外卖啊！美团还有饿了么肯定得抢着要我啊，估计都得争破脑袋！”孟楠眉飞色舞，虽然只是想象，也觉得生活一下就变得美好起来。
听着孟楠的宏图大志，吕直言是无语凝噎，用瞬移去送外卖，确实不错，估计全能提前送达，好评爆棚。
月入万元绝对不是梦！
“嘿！到时候我干上十几年，说不定也能弄辆劳斯莱斯开开呢！”孟楠指了指拍卖行前面听着的一辆豪车。
具体型号不详，但觉得价格不菲，相当的引人眼球：“您说开这劳斯莱斯跟我这捷达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呢？”
“不一样的地方？我觉得吧！驾驶感受先不说，可能坐在副驾驶的妹子不一样吧！人家那劳斯莱斯副驾驶坐的妹子肯定颜值颇高！”
吕直言一句话说的孟楠哑口无言，耸了下肩膀：
“说真的，我不羡慕那种开豪车，副驾驶坐着美女的场景。我嫉妒的是骑个破自行车后面还特么有个女的搂着腰，那种甜蜜，气的我吐血！”
“那好吧，我就祝愿你早点儿骑上有妹子的自行车！”吕直言付了车费，径直的走向拍卖行，刚一进门，就瞧着又一个小伙子迎了上来：
“您好！请问您是吕直言先生吗？”小伙子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相当青涩的样子。
“吴小川？”吕直言听声音判断，这人貌似就是之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
“对对！是我！您跟我来，客户已经到了！”吴小川很是拘谨，走路都有点儿同手同脚，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怕着什么。
不过吕直言特意看了一眼前台，发现曾经的那个前台接待，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人，依稀记得好像是叫张莎莎。
“哎！那个张莎莎呢？”
“啊？她？她早就辞职不干了！”吴小川面色一僵，张莎莎也是因为当初吕直言过来寄卖拍品的事儿，直接给炒成了鱿鱼。
吴小川引领着吕直言直接上楼，到了vip会客室：“吕先生，您先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跟领导打个招呼！”
吕直言不置可否，随意坐到一边儿的沙发上，心里盘算着这次所谓的大客户到底是何方神圣，毕竟在拍卖会举行之前就直接交易，那肯定是不合规矩的。
那么之所以瀚海会破了规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对方确确实实是个大客户，大到让他们也必须慎重对待的地步。
王跃东就是瀚海这边的负责人，快步走进，态度热忱：“吕先生，真是抱歉，太仓促了太仓促了！”
这人应该不到五十岁的样子，面白无须，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未语先笑的样子，称得上是八面玲珑的人物。
不过吕直言依稀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来这儿，貌似就有个王总在训斥吴克，骂的跟孙子似的，听这声音，如出一辙。
“王总，不知道今天找我过来是什么情况？”吕直言点了点头，人家既然是一个人先过来，肯定是过来介绍情况的。
“唉！说真的，我们也是昨天晚上才接到的消息！”王跃东一脸苦闷，说真的，当初自打吕直言这乾隆御制鼻烟壶一出现，那就妥妥的这次春季拍卖会的压轴拍品。
现在不说国外，就那国内来说，多少拍卖行？只要有头有脸的拍卖行，那肯定是各家有各家的春拍！
好钢都得用在刀刃上！
牛逼的拍品那不仅仅能让卖家收获颇丰，拍卖行也是展现实力的绝佳机会，按照之前王跃东想的，这鼻烟壶就是本季春拍的杀器。
就是那种出鞘必见血的范儿！
可谁知道这宣传图册才给各位金主爸爸寄出去没几天，就来了一个惹不起的主儿，非要截胡！
关键是还不能拒绝！
“唉！”王跃东长叹一口气：“吕先生，我也就直说了，那边的客户是澳门的何家！”一边说一边还歪了下头，估计那客户就在旁边的会客室呢！
“何家？”吕直言脑子一转：“就是那个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的那个？”
来自于王跃东的负面情绪值+50！
确实有点儿错愕，第一次跟吕直言接触，没适应他的风格，听着他嘴里哼出的《赌神》里高进出场的bgm，一时有点儿懵！
不过转瞬间就恢复了常态：“没错！就是赌王世家！来的是何六小姐！何老爷子说是要过九十大寿，人家孙女要拿这鼻烟壶当寿礼！”
有赖于赌片的盛行，神乎其神的赌术，使得很多普通人也都知道澳门有这么个赌王何耀祖，另外八卦新闻就是这何耀祖的四房姨太太。
确实是有钱人，而且据说对于古玩也是相当的有兴趣，家里藏品众多，据说还曾在国外拍回过圆明园流落在外的文物。
绝对是不差钱儿的主！
不过这个何六小姐，吕直言就不太了解了！
“何家是我们拍卖公司的重要客户，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不过吕先生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损害你的利益！”
王跃东也很清楚，一件拍品只有在竞争当中才能实现最大价值，现在突然变成了单对单的交易，担心吕直言对于价格方面不满意：
“之前我们鉴定顾问孔大师研究过，玻璃胎画牡丹珐琅鼻烟壶的起拍价会定在六千万的位置，预估的成交价不会低于八千万！”
王跃东一边说一边还在观察着吕直言的表情，实际上现在的他就属于被架在火上烤的类型，先不说人家何六小姐过来截胡，让他心中苦闷却也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委曲求全。
关键是现在还有吕直言这一关呢！
人家是寄卖在自己拍卖行，归属权还是在人家手里呢，现在中途变卦，算是瀚海违约在先，要是人家一不乐意，直接扭头去了竞争对手那边。
最后自己只能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现在他必须要做足姿态，并且稳住吕直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讲清楚，哪怕不参加拍卖，这鼻烟壶也能让他拿到天价！
只不过让他诧异的是，吕直言在听到八千万这个数字之后，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还气定神闲的开了口：
“咦！我记着孔大师不是说我这个鼻烟壶最少一个亿呢吗？”
第276章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咳咳咳咳咳---”王跃东有点儿要吐血了，赶紧解释：“之前孔大师也跟我说过，这段时间也是在研究史料，尤其是《起居注》，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找到这鼻烟壶的描述！”
摊了摊手：“所以，八千万的价格应该算是溢价不少了，当然，这八千万只是我们的估价，一会儿您还可以跟何六小姐详谈！”
“可以！”吕直言点了点头，说实话在起初拿到这鼻烟壶的时候，自己还真的有点儿心动，一夜暴富不是梦。
可现在随着银行卡余额的不断累积，吕直言这颗澎湃的心都有点儿古井不波的意思了，一个亿和八千万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算没有这鼻烟壶，破亿也不是问题。
跟着王跃东聊完，两个人这才转入到了另外一间会客室，进门之后，屋里就俩人，鉴定总顾问孔祥川自己认识，另外一个女孩想必就是六小姐了。
没瞧出想象中的贵气逼人，反倒有点儿像个叛逆期的小太妹，蓬松的金黄短发，两个大耳环，圆圈的，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嗯，鞋都脱了。
自己那鼻烟壶就在她的手里，因为她正低着头，看不出长什么模样，不过听到开门声之后，总算是抬头看了过来。
“六小姐，吕先生过来了！吕先生，这位---”王跃东开始给他们介绍。
“行了，不用嗦了，这鼻烟壶是你的？”何六小姐性格直爽的有点儿欠揍，直接开门见山，指了指吕直言。
“对！”吕直言直接坐到了一边，怪不得刚才进门时孔祥川如老僧入定一般，肯定是因为跟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共同语言。
现在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爽，嗯，长得倒还可以，圆脸尖下巴，双眼皮高鼻梁，皮肤不错，特白，身材就有点儿一般了！
尤其是上半身，说是32a可能有点儿夸张，但是妥妥的一眼就知道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平平无奇。
“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女孩扬了扬下巴，颐指气使：“不过你别拿我当冤大头，虽然我有钱，但是绝对不乱花钱，这个鼻烟壶你开个价吧！”
吕直言瞧着这个何六小姐的做派，很明显的刁蛮任性范儿，这种情商放在社会上，肯定是要好好学做人的那种，抬手蹭了蹭鼻梁：“你谁啊？”
何思樊：“------”
这就有点儿打脸了，旁边一直老僧入定般的孔祥川，很明显的有一个忍笑的小动作，只不过掩饰的好罢了。
来自于何思樊的负面情绪值+500！
“你没告诉他我是何六小姐？”
何思樊脸色一变，不过矛头却直接对向了王跃东，王跃东顿时慌了，说真的他跟何家打交道的时间不短了，人家都跟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这个何六，自己是一点儿辙没有。
何耀祖的老闺女，六十八岁时老来得女，这得多宠着，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那种，自己能怎么说？
说我刚才进门就想给你们介绍来着？
脑门冒汗之间，吕直言见死救了，轻咳了一声：“何六小姐，久仰久仰！”一边说一边还拱了拱手，像极了古装武打片的见面仪式。
“哼！有多久仰？”何思樊白了吕直言一眼，不过明显还是怒气顿消了大半，看来这丫头还是很容易摆平的。
“我特别崇拜六小龄童老师！”吕直言是章口就莱，说的何思樊是一头雾水，大眼睛眨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这何六小姐和六小龄童都有个“六小”。
气氛有些尴尬！
何思樊还第一次遇到这种场景，完全没有经验，要说任性撒泼她谁也不服，但是这斗嘴皮子确实有点儿难为人。
可又不想就这么认输！
就这种感觉还真的让她有点儿---有点儿很难以言明的感觉，从没人跟自己这么说过话，眼前这个姓吕的可是第一个儿！
“那---那什么，孔老，咱们不如让吕先生和六小姐单独聊聊怎么样？”王跃东觉得这儿已经变成是非之地了。
火药味渐浓，何六刁蛮，吕直言任性，全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儿，这买卖爱咋咋地吧！别到时候给自己殃及池鱼。
来自于何思樊的负面情绪值+500！
王跃东和孔祥川出去之后，这会客室的气氛就更不同寻常了，吕直言感受着何思樊有条不紊的给自己输出负面情绪值，决定还是把开口的权利让给女士优先吧！
自己优哉游哉的喝着茶，然后还在观察何思樊的表情变化，有一点让吕直言很意外，就是这个说话刁蛮的何六小姐，她这脾气貌似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火爆！
就那一头小黄毛，就那两个大耳环，换成别人估计早就掀桌子跟自己发飙了，可现在这丫头竟然按兵不动了。
何思樊重新做好了心理建设，再次流露出睥睨天下的表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正在喝茶的吕直言，立马停下了动作，看着何思樊，很是无可奈何的耸了下肩膀：“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我更不知道了啊！”
何思樊的怒气顿时爆棚，眼睛都瞪圆了：“你听好了，我父亲，何耀祖，澳门赌王，超级富豪！”
“嗯嗯！是富豪！是富豪！”吕直言抬了抬手，示意何思樊别动怒，不过这语气表情更是让这丫头火冒三丈：“怎么？你还不信？”
确实，澳门何家绝对称得上是超级富豪，似乎在福布斯的榜上都有其排名，何家控制的产业财富应该不低于六千亿。
自己现在虽然算是步入小康社会了，而且资产马上又要翻番了，可与这种底蕴深厚的富人世家比较，还是有点儿不够格。
不过吕直言也不会妄自菲薄，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哪天自己就整个几千亿出来呢，这谁说的好，所以面对何思樊的炫父，依旧坦然自若。
“信！信！”吕直言继续微笑，不过很快话锋一转：“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一个隐形富豪，你信不信？”
“你？”何思樊下意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吕直言，说实话，吕直言这一身行头放在人群里还真不容易挑出来，没一件有啥奢侈品气息的衣裳。
然而想到他既然能拿出这个价值数千万的鼻烟壶来拍卖，理论上讲身家也是绝对不菲：“嗯！我信！”
吕直言点了点头：“对嘛！我确实是个隐形富豪，只不过我到了现在，都还没找到属于我的钱！”
第277章 让吕直言给气疯了？
王跃东跟孔祥川就在门外，远离了暴风眼俱是松了一口气，这还是真的叫一句飞来横祸：“老孔，你说里面一会儿该不会打起来吧？”
王跃东指了指里面，一脸苦笑。
“那倒不至于！吕直言说话气人，不过这人有分寸！”孔祥川摇了摇头，还依稀记得当初给吕直言鉴定鼻烟壶的时候，就那么短短一段时间，已经足够记忆深刻了。
“也是，何六小姐总归是金主，吕直言怎么也不能跟财神爷翻脸才对！”王跃东耸了耸肩膀：“这何六小姐是真不好伺候，我觉得这次的买卖估计够呛了，就希望别弄得太僵！”
嘴上说着，心里也在盘算，要是一会儿里面真的闹出不愉快，自己到底要怎么给转圜余地，然后就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冷笑？
讥笑？
狂笑？
都不是，反倒是那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舒畅笑声，另外最让王跃东错愕的是，这笑声竟然是何六小姐的声音。
事出反常必为妖啊！
何六小姐让吕直言给气疯了？？
“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你该不会是说相声的吧？”何思樊指了指吕直言，确实是笑容满面的忍俊不禁。
这种反应让吕直言也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完全跟刚才判若两人，不过吕直言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的性子。
刚进门时这丫头飞扬跋扈任性刁蛮，吕直言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话奉承，可眼下何思樊突然就态度大变了，那就不好再怼人了！
对！
态度大变，绝对不是装的，因为吕直言现在已经接收不到一点儿来自于何思樊的负面情绪值了，这个做不了假，真金不怕火炼的风向标。
“我是个电台主持，可不是什么相声演员！”吕直言耸了耸肩膀。
“哎！你怎么不怼我了？”
何思樊瞪大了眼睛，一脸真诚的诠释出了什么叫做求虐。
“别！咱们还是说点儿正经的事儿吧！”吕直言哑然失笑，越来越觉得这个何六小姐古古怪怪。
“我还是喜欢你说点儿不正经的！”何思樊依旧盘腿坐在沙发上：“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这话都没办法接，受虐狂？精神分裂患者？有第二人格？吕直言无语的耸了耸肩膀：“你喜欢听多不正经的？”
“反正你就别老阿谀奉承就行！”何思樊学着吕直言的动作，也是耸了耸肩膀，一脸期待的看了过来。
现在吕直言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个何六小姐恐怕出生以来，就一直备受万千宠爱，妥妥的千事如意，万事顺心，从没有那个人触过她的霉头。
正所谓久在兰室不闻其香，久入鱼肆不闻其臭，天天儿让人夸来夸去，今天突然碰见个吕直言敢于针锋相对，还就真的让她觉得有意思，好玩！
好像还有一句话，当兵区三年，母猪赛貂蝉，越是缺什么，越是觉得什么好，所以现在吕直言在何思樊眼里，那就是母---呃，那就是赛貂蝉！
“行！我这鼻烟壶你有意收了不？”吕直言决定早点儿搞定正事儿，这种精神不正常的女孩子还是离远点儿为好。
“收啊！我爸九十大寿，我等着拿这个当礼物呢！刚才这边的鉴定顾问说要是正常拍卖的话，起拍是六千万，溢价预估应该能拿到八千万，我给你八千五百万怎么样？”
什么是大气？
什么是有钱！
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张嘴就能给出八千五百万来买个鼻烟壶，而且瞧她这表情，根本就没当回事儿似的。
“怎么样？够意思不？”何思樊挤了挤眼睛。
“啧！小六儿啊，你从澳门过来，可能对咱们内地的物价还不太了解！”吕直言叹了口气，在何思樊迷茫的眼神当中，这才娓娓道来：
“现在钱可是真不叫钱了，就说五年前吧，我拿两块钱就能从超市拿走2袋方便面，5根火腿肠，2瓶啤酒，3袋瓜子，4袋辣条，1袋鸡爪子，2个罐头，3盒香烟，4个打火机，2卷卫生纸！”
吕直言的表情让何思樊也不由的心里盘算了一下，可刚才这一串数字和物品弄得有点儿发懵，下意识的问道：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那是肯定不行了！”吕直言轻笑一声，尽显落寞。
“为什么？”何思樊还是真的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十年的物价竟然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顿时想到了长辈们曾经提到过的东南亚金融风暴，脱口而出：
“是不是因为通货膨胀然后经济危机了？”
吕直言没想到这丫头还知道的不少，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现在超市都装了监控摄像头！”
“监控摄像头？”
何思樊微微皱眉，半响之后再次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我知道了！原来你去超市是不问自取啊？”
这丫头笑的前仰后合，也没啥淑女形象，指着吕直言：“行！看在你这么逗的份儿上，这个鼻烟壶我给你九千万怎么样？”
呵！
吕直言再次认识到了什么是有钱人的做派，就这么三言两语直接给涨了五百万，自己这嘴是开了光了哈！
不过玩归玩，笑归笑，之前孔祥川给鼻烟壶鉴定后定下的价码，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偏差，毕竟人家是专业的，而王跃东说出八千万的预估成交价，也应该相当公道。
自己还不至于为了五百万糊弄人家小姑娘：“别闹！是不是咱们再聊下去，你得给我拿出一个亿来了？”
“给你就给你，本小姐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哎！要不你跟我回澳门吧！怎么样？”何思樊说着说着，突然眼睛就亮了。
吕直言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直接给呛住，咳嗽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何思樊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儿？
何思樊眼睛更是闪闪发光：“你瞧瞧你，激动的都流泪了啊？怎么样？跟我回澳门不？”
“别闹！”吕直言平复了一下呼吸：
“知道为什么我的眼里满含着泪水吗？那是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所以咱们还是说说鼻烟壶吧！我也不要你九千万，八千五百万你就拿走得了！”
“说给你九千万就九千万，不过你真不跟我走？”何思樊这明显是有点儿当真了，跃跃欲试：“澳门也不比北京差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我带你去赌场玩儿啊！”
第278章 我早晚把你弄到手
“别，有人曾经告诉我，去澳门千万别去赌场赌钱！”吕直言摆了摆手。
“别去赌场？你朋友是干什么的？他去过澳门嘛？其实挺好玩儿的呀，小赌怡情，只是一种娱乐啊！”何思樊成长的环境，自然清楚大赌与小赌的区别。
“我这朋友那可是相当著名的旅游博主，走南闯北的，吃过的亏，比你吃过的大米还要多！”
吕直言一句话逗得何思樊又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朋友都吃过什么亏？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怎么说呢！吃一堑长一智吧！比如不要在北京参加长城一日游；别在武夷山景区买茶叶；别在黄山让人免费带路；别在吐鲁番买葡萄；别在西双版纳参加抢亲；别在南京做免费美容------”
吕直言如数家珍一般，一条一条的给何思樊上课，还就真的是大江南北包罗万象，听得何思樊是悠然神往。
“听你说的真好玩儿啊！内地有这么多好玩儿的地方，有机会我一定得去好好逛逛！”这就么一番点评，确实说的都是知名景点，何思樊朝着吕直言挤了挤眼睛：
“怎么样？跟我走不？你可以当我的私人陪聊！”
“不去！我这人从来都是卖身不卖艺的！”吕直言立场一如既往的坚定，直接回绝，不过这何思樊依旧没放弃。
何思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光跟吕直言化干戈为玉帛了，看这架势，都有点儿情投意合了：“你再考虑考虑，你知道，我想要听一个肯定的回答哦！”
“哦！那我肯定不去！”
吕直言这个肯定的回答，引得何思樊直接笑喷，站起身还忍不住笑个不停：“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
何思樊遥遥指了指吕直言，欺了欺鼻子：“哼！早晚把你弄走！”
“不是吧！你是想当人贩子吗？”吕直言顿时露出一脸惊悚的模样：“我跟你说，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何思樊这边才刚站起来，现在直接就笑蹲下了，捂着肚子：“不行了！我得赶紧走了，再不走，我非得要当一回人贩子，绑也给你绑走！”
何思樊一拉房门，差点儿把外面听墙根儿的王跃东和孔祥川吓一跳，就刚才里面那动静，真的是太吓人了。
时不时的就发出一阵笑声，天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呃！六小姐，怎么样？”
何思樊雷厉风行，直接走出：“当然是成交了嘛！我的人呢？李叔叔！”
吕直言眼见着何思樊话音落下，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房间噌噌噌的就冒出了好几个人，嚯！最起码四个保镖，一脸严肃的随时待命，妥妥的都是高手似的。
“六小姐！”
被何思樊乘坐李叔叔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偏分的短发已经有些花白，面带微笑一脸和善，走过来时还笑着向吕直言点了点头。
“李叔叔，你给他打九千万！”
“好的！”
这人完全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意思，扭头看向吕直言：“吕先生，现在方便提供一下银行账号吗？”
“当然没问题！”吕直言自然不置可否，虽然之前自己也说了，就收八千五百万，可是奈何人家就想打九千万啊！
自己总不能不给何家六小姐的面子。
很快跟着去了另外一间会客室，这李叔叔随身携带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操作登录。
王跃东和孔祥川自然也在左右，只不过两人意外当中都有点儿无可奈何，意外的是这笔买卖是如此干净利落的成交。
无可奈何的则是，这跟拍卖行没有一毛钱关系，因为本身算是违反了之前的委托拍卖协议，自然不涉及到佣金之类的费用。
现在也只能作为看客，不过见证了这么一桩交易，也算是结了个善缘吧，这鼻烟壶不管怎么说，也是通过瀚海而成交的，想必何耀祖老先生，也会知晓。
姓李的这位中年男人，坐在一边操作电脑，不清楚是属于何家的管家一类，还是财务官的身份，不过他其实也在观察着吕直言。
令他诧异的是，面对高达九千万数额的成交巨款，貌似这个年轻人竟然没有什么亢奋欣喜的样子，波澜不惊的报出了银行卡账号。
再次确认账号，李行舟敲击了一下回车键，再次看向吕直言：“好，现在已经转账成功，可能到账时间还需要再等待---”
李行舟的话还没有说完，吕直言的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有短信提示。
吕直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瞧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再次刷新：“您尾号9527储蓄卡收入人民币元，余额元。【工商银行】”
“好了，已经到账了！”
吕直言下意识的扬了下手机。
事实上，在吕直言掏出手机的动作做出之前，就已经充分了吸引到周围人的注意力，尤其是李行舟，距离最近。
仅仅是扫过一眼，不露痕迹的一眼，基本上已经判定，吕直言目前的银行卡余额是在亿元这个单位上。
毕竟是经常跟货币数字打交道的人，这点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甚至王跃东也是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测。
最简单的道理，人家打入九千万，如果原本银行卡的余额不多，那么首位数字自然是9，可现在瞄到了第一位的数字是1，那么也就是说，最少在一亿以上。
总不能说吕直言的银行卡里余额是负数吧！
再说了，那么一大长串阿拉伯数字，猜也能猜到。
嗯！
猜测！对于吕直言身份的猜测，都有各自的想法，对于接下来与吕直言的交往接触，同样有了新的选项。
“哎！好了没有？”刚刚何思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赶紧问进度。
“六小姐，已经成功打到了吕先生的银行账户了！”李行舟看了一眼存放鼻烟壶的保险箱：“吕直言也已经确认过了！”
何思樊凑到吕直言跟前：“到账了？”
“到了！”吕直言点了点头：“合作愉快！”
“哈哈哈哈，当然愉快了，行了，我走了，改天请你吃饭！”何思樊挤了挤眼睛，金黄的蓬松短发，圆脸尖下巴，做出这个动作表情，还有点儿可爱范儿。
“不用，其实---我今天就有空！”
“哈哈哈哈哈！”何思樊听到吕直言这句话，又被逗得哈哈大笑：“你今天有空，我没空啊！要不你跟我走？”
第279章 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吕直言一脸苦笑，看来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抬手蹭了蹭鼻梁：“你有酒和故事吗？”
“什么？”
何思樊明显get不到这句话是什么含义，下意识的挠了挠头：“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像很深奥的样子呢！”
实际上所有人看到何思樊跟吕直言这种交流方式，都有一种大跌眼镜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吕直言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出奇，竟然给六小姐迷成这样了。
“是啊！六小姐，现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我们瀚海这边已经安排了便饭，不如吃过饭休息休息再做安排吧！”
王跃东虽然算是过路财神，一分钱没落，但是地主之谊还是要尽到，这点儿礼数还是相当讲究的，赶紧上前说道。
“不吃了！我下午还有课呢！得赶紧回去！”何思樊说了一句，走的倒也洒脱，身后跟着的保镖更是整齐的跟上了脚步。
原来楼下的劳斯莱斯就是她带来的车，车窗降下，还不忘跟吕直言挥手：“吕直言，我走啦！你等我下次再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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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六小姐的车队走了，留给了吕直言银行卡上多出的九千万，王跃东和孔祥川对视一眼，开始挽留吕直言。
“吕先生，既然何小姐赶飞机，不如咱们一块吃顿便饭吧！”王跃东再次发出邀请，毕竟在他看来，吕直言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先不说之前瞄到的银行卡余额，就说能拿出那玻璃胎画珐琅鼻烟壶，也绝对不是什么凡人，换言之，说不定他手中还有想要变现的宝贝呢！
吕直言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今天这桩买卖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可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满足一下人家想要请自己吃饭的愿望，这---无可厚非吧！
“简单的便饭，就在附近！”孔祥川也在旁边说道。
“嗯----”吕直言这边还没点头，刚刚发出了第一个音节，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嘿，这不是一直想要进入网文圈的张梓豪嘛！
“喂！”
“姐夫，在单位吗？中午一块儿待会儿啊！”张梓豪那姐夫叫的是一个通透自然，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怎么了？有事儿？”吕直言上次给这小子留过电话：“我怎么觉得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嘿嘿！姐夫圣明，我还真有点儿事向你求教！要不我现在去电台找你？”张梓豪明显是有事儿，而且还是不好意思在电话里聊的那种。
“我现在在外面呢！这样吧！你定个地方我去找你吧！”
挂断电话之后，吕直言只好跟王跃东还有孔祥川说抱歉了：“真不好意思了，我这边儿临时有点儿事儿，要不改天？”
“那好，改天咱们好好聊聊！”王跃东有点儿失望，不过刚才电话他也听到了，确实人家有事儿，自己也不能强人锁男。
“吕先生日后要是还有什么藏品需要拍卖，一定要想着我们瀚海啊！”孔祥川赶紧接着说道。
“您还别说，往后还真是少麻烦不了你们二位，咱们保持联系！”吕直言也清楚，自己说不定哪天还真没准又拿到什么古董珍玩。
主要是他没有收藏的兴趣，自然是要脱手变现，这才是正理。
打了辆出租车，吕直言直接奔赴了张梓豪选的就餐地点，小伙子很实在，大冬天的东北乱炖小馆子，看着就觉得暖和。
“姐夫！嘿嘿，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啊！”东北乱炖小馆子的门口，张梓豪翘首以待，看着吕直言下车，直接就飞奔而来，满脸堆笑。
就这架势，说不定上辈子伺候过太后老佛爷，业务技能相当的娴熟且到位，尤其是今天没他爸妈在跟前，更是放飞自己，功力全都发挥出来。
“好好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搞基呢！走走走，进去！”吕直言直接招呼张梓豪往里走，毕竟这气温还不太适合户外聊天。
作为饭局的发起者，张梓豪相当豪爽的开始点菜，属实实惠的东北家常菜，生意很旺，服务员过来扔了个记菜单，让顾客自己往上写。
猪肉炖粉条来一个，锅包肉来一个，茄子炖豆角来一个，东北特色蘸酱菜来一盘，张梓豪往记菜单上写着，一边还嘟嘟囔囔。
“行了行了，就咱俩人够了！”吕直言瞧着这小子还有继续点菜的趋势，抬手拦了下来：“再来一瓶大可乐，齐活儿！”
“哎哎哎！姐夫，别介啊！”张梓豪一听吕直言要可乐，马上就不答应了，前倾着身子往前凑凑：“姐夫，你知识面这么广，不会不知道喝可乐会杀精吧？”
按照吕直言的想法，自己今天都翘了一上午的班儿了，然后下午回去还带着酒气，属实会把陈年给气的七窍生烟。
张梓豪继续游说：“我这还么找到女朋友呢，要是喝出点儿好歹来，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我老张家的列祖列宗啊！咱们喝点儿白的吧！大冬天的暖和！”
一边儿说一边儿给吕直言挤眉弄眼，逗得吕直言一脸苦笑：“你小子现在不是没女朋友嘛？喝点儿可乐让它们死在里面，总比暴尸荒野强不？”
“呃！”
张梓豪有点儿懵，有点儿抓耳挠腮，可怜巴巴的看着吕直言：“姐夫！为什么我竟然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啊！”吕直言指了指记菜单：“赶紧记上！”
“姐夫！喝点儿，要不咱们喝啤酒，要不然没有感觉啊！”张梓豪的诚意最终还是打动了吕直言，菜单给了服务员。
蘸酱大拌菜和啤酒倒是上来的快，张梓豪麻利的给吕直言和自己倒了一杯，放下酒瓶就是长叹了一口气。
“唉！”
吕直言就知道这小子有话要说，问道：“现在能说说了吧！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让我给你答疑解惑！”
张梓豪顿了顿，一脸的惆怅：
“姐夫！上次我听了你的教诲之后，就开始动笔了，然后我还加了好几个网络写手的群，想要多了解点业内资讯，可是---可是这帮写手真的是太惨了！怎么就这么惨呢？”
第280章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
吕直言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一脸的苦闷和惆怅，笑着问道：“有多惨？”
“太惨了！我看群里经常说话的写手，全都是处境艰难，好不容易写了几万字，网站审核不过去！”
“有的审核过去了，但是没有编辑愿意跟他签约！”
“有的签约通过了，但是写了几十万字都没有什么收藏，更没办法上架销售！”
“有的上架销售了，但是没有读者订阅，一个月连一百块都没有办法赚到！”
“有的销售还可以，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网站就给404了，所有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书都没有了！我还听说有人直接给抓起来了呢！”
“真的太恐怖了！”
张梓豪这个满怀热情的写手预备役，原本是想要加入行内的聊天群，得到一些帮助，学习一些经验，谁知道竟然迎头就给泼了盆冷水，直接就透心凉！
一颗充满热情的小心脏，现在是哇凉哇凉的！
“姐夫，你说网络小说真的很难赚到钱吗？”张梓豪看着吕直言，苦涩的脸上非常忐忑，甚至有些犹豫。
毕竟他爸爸本身就反对他搞这个网络创作，非常反对他当什么网络写手，上次要不是吕直言给做了工作，相信张梓豪的梦想早就夭折了。
可现在现实给上了一课，成为网络写手，是实现梦想，但是也希望梦想与面包兼得，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创作，能够获得一定的收益。
不求大富大贵，但总归别向父母伸手要钱，成为一个啃老族！
然而看到几个聊天群里，各位写手的现身说法，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心安，这才找到吕直言，想要给自己充充电。
“其实什么行业都是金字塔模式，能够赚到钱的永远是少数人，我记得上次不是说过吗？很多写手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年入千万，甚至进入福布斯的榜单！”
吕直言端起酒杯朝着张梓豪示意了一下：
“你进的那些聊天群，应该都是初级的新手，才刚刚进入这个行业，自然很难马上跟上节奏，你应该找找那些写手大神的群，估计就该热血沸腾了！”
“大神群？大神群我也进不去啊！姐夫，你有没有认识的大神，呃，不对，也没有必要是大神，就是那些能通过小说赚钱的朋友，有吗？引荐引荐啊！”
“赚到钱啊！”
吕直言微微沉吟了片刻：“我还倒是真认识个写小说赚钱的！”
张梓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马上脱口就追问道：“真的？赚了多少？”
“好像是两年赚了五十万吧！”吕直言回忆了一下，说的也不太明确，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张梓豪心生向往了：
“两年五十万？一年就二十五万，一个月赚两万，还可以啊！姐夫，他写的什么小说？”平心而论，月入两万在北京来说，并算不上什么高工资，但是在此刻张梓豪的眼中无疑已经变成了希望之火。
吕直言：“写的武侠小说！”
“武侠？武侠小说好像行情不太好吧，我看网站里都没有多少本还在更新连载的武侠，可一个月两万，订阅也不算低了，均订有三千吗？是不是已经入了精品频道？”
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没少做功课，问的是头头是道，看向吕直言的眼神也是相当炙热，如果连武侠这种题材都能写出精品，那这个写手绝对水平极高啊！
“好像订阅也不太好！”吕直言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服务员开始上菜，抬手就先夹了一块锅包肉，嗯，味道不错。
“姐夫你先别着急吃啊！你这朋友订阅不好，两年还能赚五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梓豪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有点儿灵光一闪，皱了皱眉头：
“哎！姐夫，你该不是说他跟金庸老先生学的一样，写的女主让人给那啥了，然后让读者打断腿赔了五十万吧？”
吕直言又夹了块猪肉，肥而不腻，跟着粉条一块炖完，相当美味，边吃边说：“怎么可能？他那是因为前两年自费出了3000本！”
“自费出的书？全卖出去了？能赚五十万？”张梓豪越加的觉得匪夷所思。
“没卖出去，就是因为一本没卖出去，家里也放不下这么多，他就买了个车库专门放这些书的，谁知道这两年房价长得这么快，车库索性倒手卖了，然后就多挣了五十万！”
张梓豪听着吕直言慢条斯理的讲解，已经看到了个郁郁不得志的网络写手，在网络平台上尘沙折戟后，怒而自费出版转战了实体书市场。
可是不幸的是再次遭遇到了滑铁卢，一本书都没卖出去！
这可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正是因为书卖不出去，他才买了个车库专门放书，然后也就顺势赶上了房价上涨的大潮，两年时间，车库就升值五十万！
想了想去，吕直言说的也是没毛病，人家还真是因为写小说，然后才赚到的五十万，可是---可是---自己想要听的不是这个啊！
来自于张梓豪的负面情绪值+100！
“姐夫！你别闹，我说真的呢，我现在急需成功前辈们的经验啊！要不然没有一点儿底气了都！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个未来的文坛巨匠，昙花一现直接弃笔吧！”
张梓豪跟吕直言说完，没有什么顾忌，那叫一个情深意切，差点儿声泪俱下：“姐夫，我要是弃笔，那可是对我国网络文学的一次严重打击！”
“我们还怎么去做什么文化出海？我们还怎么能去占领西方世界的俗文化阵地？我们还怎么在世界文化之林称王称霸？”
“姐夫，你就给我找点儿高手，传授我一点儿网络文学大神的先进经验，别让我刚一进这个圈子，噗通就给淹死了吧！”
张梓豪料想自己这个便宜姐夫神通广大，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找三五个大神好好培训培训，最起码能够绕过前辈走的弯路也好嘛！
吕直言瞧这小子如此的勤奋好学积极向上，点了点头，可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身后不知哪个餐桌上有个女孩气冲冲的喊了一声：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还会这么在乎这一层膜？？？”
第281章 我悟到了他们在开车
吕直言下意识的就把耳朵支棱起来了，张梓豪竟然也是心领神会，开始不露痕迹的稍稍侧身，想要调整角度去找找当事人。
那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当中，人家当事人的对话并没有结束。
男孩明显有些怨气：“那---那是一层膜的事儿吗？”
“你就不能允许我练练手？我这也是为了给你弄得更好吗？”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比男孩还要怨气冲天。
“可你也别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吧？”怂了！男孩绝对怂了，这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果然，此消彼长，女孩更是气势上扬：
“怎么了？我就这样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小气？你还是不是男人？”女孩越说越气，吕直言听的是越来越安耐不住好奇心。
真的！
这也就是吕直言，要是换成别人，可想而知反应绝对截然不同，最大的可能就是听到这段话后，妥妥的会气得浑身发抖。
大冬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女性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满意，眼泪马上得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必须得问一句：为什么这个世界到处充斥着对女性的压迫，女性何时才能真正的站起来！
“拜托！你都贴废了我五张膜了，钢化膜你都能给我贴成这样，还不让我说了啊！要不你给我，我自己贴吧！”
男孩已经放弃了争论，可能是心有所感，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来，正好跟吕直言来了一个视线碰撞。
大失所望的吕直言装模作样的把头扭了回去，好嘛！刚才嚷嚷的那么劲爆，原来就是给手机贴个膜啊？
这对年轻情侣应该是才进来没多久，桌子上还没上菜，摆着苹果专卖店的购物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新款的手机，反正那个女孩手边已经废了好几个钢化膜的盒子了。
就这手艺，还真的是有点儿让人没法恭维！
刚才自己扭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女孩已经对一张新的钢化膜下了手，估计前景堪忧，吕直言看着张梓豪，这小子也是一副没看到好戏的怅然失落。
“姐夫，你还是给我找点儿先进经验吧！”张梓豪觉得自己还是少管人家的八卦，把自己的事儿解决了才是关键，可这句话刚说完，后面的女孩又叫了起来。
“呀！哈哈哈！你看看！你看看！这次完美不完美？绝对是规整！”后面很快变成了一大段男孩委曲求全的马屁之词。
吕直言也不想再听这些打情骂俏，全心投入到了对猪肉炖粉条的围剿，夹了一筷子之后，才想了起来：“哎！刚才你说什么？”
“我---”张梓豪有点儿无语，又是叹了口气：“姐夫，咱可不是外人，你可得拉小舅子一把，有啥大神朋友赶紧给介绍介绍，让我学两招先进经验啊！”
“先进经验？”
吕直言喝了口啤酒，大冬天的喝燕京大绿棒子，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回味了片刻，偷偷的用手指了指身后：“刚才你都听见他们说的了吧？”
“听见了啊！”张梓豪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怎么了？”
吕直言郑重其事的问道：“你就没从人家什么悟到点儿什么？”
跟本就不知道吕直言这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张梓豪挠了挠头：“悟到点儿什么？我就悟到了他们在开车，但是我没有什么证据！”
“错！”
吕直言摆了摆手：“你还记着上次咱们吃饭，我跟你父母说了什么吗？”
“你说我姐烧的菜难吃？”张梓豪脱口而出。
“咳咳---咳咳！”吕直言好像眼前都出现了李有蓉那充满杀气的表情了，连连摆手：“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试错！”
“成功没有什么捷径，你也能想到那些网络写手当中的大神，他们也很少有一本书就爆红的，甚至很多写手都是写了三四本书之后，才逐渐进了门槛！”
“你刚才看人家小姑娘贴膜，贴废了多少张？可现在不是贴顺溜了嘛！道理一样，殊途同归，你只要沉下心来写，一定会有收获的！”
“哪怕你第一本书扑街了，没人看，或者说没有赚到什么钱，但是下一本呢？”吕直言说的道理，其实张梓豪都懂，只不过没转过这个弯。
“对！一本不成就下一本！”张梓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能下一本还会扑街！”
来自于张梓豪的负面情绪值+100！
“但是你扑着扑着，或许就成功了呢！”吕直言也不逗这小子了，话题转到了小说上面：“你上次说想要写玄幻的小说，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啧！就是有点儿力不从心，脑子里构思的不错，真的写出来就驴唇不对马嘴了！写不出那个味道！”
张梓豪夹了一块猪肉，没等放进嘴里就皱了皱眉，发现这肉上竟然好多毛，显然厨师没有处理干净，可这毕竟是自己挑的地方，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看着吕直言笑着看过来，更是硬着头皮开始一根一根的把这毛拔干净，好歹是大老爷们，不像小女生那么斤斤计较。
“姐夫你这么看我干嘛？”张梓豪总算是处理好了这块猪肉，一边说着一边放进嘴里，但是下一刻，就觉得突然品尝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
“我擦！这是姜啊！”张梓豪扭头直接给吐到了一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现在让这姜给刺激的不轻。
“嘿！我还以为你专门挑这块姜吃呢！”吕直言在一边忍着笑，刚才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张梓豪把姜给嚼了。
张梓豪灌了一杯啤酒，这才是把那种特别的辛辣味道给压了下去，一脸幽怨的看着吕直言：“唔---姐夫你不厚道！”
吕直言绝对不会承认就是想看这小子出糗的，竟然马上话锋一转，来了一招提炼中心思想：“我刚才想拦你来着，不过我觉得你还可以上这一课！”
“上课？上什么课？”
张梓豪下意识的问道。
“你难道就没有从这块姜，想到了什么？”吕直言挑了挑眉，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派，马上让张梓豪进入到思考模式。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想了半天完全get不到其中深意：“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直说了行不？这姜还有什么内涵？”
第282章 具有神秘力量的植物
“没有感觉有一点点启发？”吕直言拿筷子又在盘子里扒拉出一块姜，指着姜对着张梓豪说道：“看！不要用肉眼，要用心眼去看啊！”
愁眉苦脸的张梓豪真是无可奈何了，抬手扶额：“姐夫，我觉得我真是太难了！感觉今天听你说话，比我参加高考还要难懂啊！”
“前面让我听人家小情侣的骚话，现在又让我对着一块姜来提升感悟，姐夫，我这大脑运转的有点儿要死机了啊！”
“那你现在坐好！”吕直言开始进入传道受业解惑前奏。
张梓豪顿时变身成为小学生，老老实实的正襟危坐，一脸的求知若渴，就等着吕直言来给自己指点迷津。
吕直言：“坐好了吗？”
“坐好了！”
张梓豪看自己这便宜姐夫的笑容有些古怪，不过还是严格按照指令点了点头。
吕直言继续发布第二道指令：“那你现在把两脚抬一抬，别沾地！”
张梓豪这下就有点儿懵了，稍稍后仰靠在椅背上，然后轻轻抬起两脚，两手扶在桌面保持平衡，姿势比较怪异：“姐夫，要干嘛啊？这么有仪式感？”
“这是因为你两脚离地了，腿就没压力了，病毒就上不去了，聪明的智商又能占领高地了，接下来我讲的你也就能明白了！”
来自于张梓豪的负面情绪值+250！
“噗！姐夫你别闹了，你要再闹我就找我姐告状去了啊！”张梓豪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搬出了李有蓉的大名。
“行了行了！”吕直言抬了抬手，然后再次用筷子指向了才挑出的另外一块姜：“我让你看这姜，你有没有觉得这姜很神奇？”
“哦？莫非这就是传说当中来自东方的具有神秘力量的草本植物？”张梓豪探着身子，神秘兮兮：“姐夫，是不是我吃了它就能神功大成？”
“屁啊！想的美！我是说这姜的神奇，你看这姜，平平无奇，但是确实具有神秘的能力，比如放在锅里，你说它是红烧肉，那它就是像块肉；烧在土豆里，那它就像土豆！”
“黄焖鸡里的鸡肉，馋嘴牛蛙里的牛蛙，那妥妥的放哪儿像哪儿，你觉得从这块姜的身上，难道就汲取不出点儿什么吗？”
吕直言一边说，张梓豪是一边点头，之前还没觉得如何，可现在仔细一想，可不是嘛，这姜简直就是太反人类了！
你说你要是像什么花椒大料似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哪至于坑这么多人嘛！这特么简直就是草本植物cosplay界的奇葩！
“姐夫，还请你说点儿我听得懂的吧！”张梓豪就差哀求了，可怜巴巴的看向吕直言，就差求吕直言好好做个人了。
“其实很简单，小说，不管什么类型的小说，内核都是塑造人物，奇幻、玄幻、都市、仙侠都是如此，如果你UU小说的人物能做到像这块姜一样，完全融入到小说当中，一点儿不违和，想来应该是成功的吧！”
“简单的说，那就是你写什么人物就像什么人物，抓住人物的设定，或者说是人设特点-----”吕直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顿时让张梓豪茅塞顿开。
“姐夫，我觉得你不光能写小说，你都能去当导演了啊！”张梓豪两眼冒光：“对了，我听我姐说，想改编你的《悟空传》呢，不如你自己去拍多好！”
“电影哪儿那么容易拍！”吕直言耸了耸肩膀，别看早就拿了导演技能精通，但是越是这样越是导演不那么容易。
又不是拍那种没有丝毫剧情的日本电影，那种只要能够保证演员颜值身材，还有画面清晰度的电影，那用的到自己这么高端的导演技能。
但是就像之前自己跟李有蓉分析的一样，就《悟空传》这样的剧本，拍出来肯定是很难达到预期效果，混乱的时间线，交替的主角，那就不是一部电影能拍的出来的。
“对了，你姐这两天忙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这两天我也没见她啊！咋了，你都不知道她在干嘛，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张梓豪下一刻想起了别的事儿：“姐夫，我听说你还跟迪丽娜扎是好朋友？你还给人家写了首歌，该不会是因为这事儿把我姐惹怒了吧！”
捏着下巴，进行分析判断：“不过我觉得迪丽娜扎确实比我姐要漂亮一丢丢！”
“别瞎说八道啊！我跟迪丽娜扎是朋友，给她写歌也是朋友之间的帮忙！”吕直言眼见着两瓶啤酒都已经见了底，跟服务员开始要米饭。
“朋友关系？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姐夫你信男女之间有这种纯洁的友谊？”张梓豪在把话题转移到其他方面之后，明显思维更活跃，说话更欠扁。
“当然，只要足够丑，四海之内皆朋友，懂不？行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我还得赶紧回台里呢！”
张梓豪是拼命要把自己之前受到的伤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尤其是吕直言越是避而不谈，他越是继续：
“姐夫，你把那个吴易夫怼的不轻啊，一首《隐形的翅膀》，然后还多了个《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就牛逼这一块，你把他卡的死死的啊！”
看来张梓豪也是在关注着事态的动向，知之甚详：“尤其是你那首《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行了，别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了，你还是赶紧多吃点儿肉吧！”吕直言知道这小子肯定对于自己跟迪丽娜扎之间的八卦会刨根问底，直接不给他机会。
“啧！你等我说完啊！我跟你说，你这首歌发出来之后，吴易夫那边都懵逼了，我看他微博上说了，三天之内，必发新歌，这是要跟你死磕啊！”
“他要发新歌？”
这事儿吕直言还真不知道，毕竟上午一直在拍卖行忙活着，可台里的八卦速递马小楠，今天怎么没有给自己第一时间通风报信呢？
“是啊！三天之内，人家立了军令状了，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音乐！”张梓豪说话的时候，那眼神亮的很，有点儿摩拳擦掌的劲头儿：
“姐夫，跟他pk不？教教他怎么做人！”
第283章 小腹三层非一日之馋
说起来在张梓豪看来，写歌这种事儿对于吕直言那都是手到擒来，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写意，毕竟能写出小说的人，文学功底绝对不低。
况且吕直言早就有珠玉在先，网络上的评价都不低，虽然他都是直接公开发布，没有收费统计，可那首给迪丽娜扎的《隐形的翅膀》现在可还排名第一呢！
跟张梓豪吃的这顿饭，吕直言相当罕见的主动结了账，毕竟小伙子现在还处于啃老阶段，不像老陈似的有工资。
另外自己上午才收了一笔账，也应当稍微消费一下，嗯，最主要的是这家小馆子物美价廉，两个人点了这么多，一共才花了二百多块。
给张梓豪上了节课，鼓舞了士气，这才返回电台，快到下班的时候，才瞧着八卦小喇叭马楠略显得疲惫回来：
“咱们这是怎么了？我听说吴易夫要发新歌，这种劲爆的新闻你都提不起精神？”
“他发就发呗！”马楠耸了耸肩膀：“我奶奶生病了，一天我都在医院陪着打吊针呢，没时间关注他！”
“你奶奶生病了？还是奶---还是头疼？”吕直言适当的表示了对同事长辈的关心，只不过一提这茬儿，马上迎来了马楠的一记白眼。
来自于马楠的负面情绪值+50！
毕竟关于奶奶的头疼，之前有过一点儿小小的歧义误会，这笔账人家马楠可是都记在心里呢：
“嗯！还是头疼，现在天冷，血压有点儿高，输输液就好了！”马楠还是据实已告，还就真的是头疼。
“你要是没休息好，不行就先回家吧，你奶奶那边也需要人照顾！”好歹也是副台长了，给人家放放假，算是职权范围当中。
“没事儿，输了液就好多了！”不过马楠现在也没把吕直言当领导，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刚才你说什么？吴易夫要发新歌？”
“是啊！人家这是要给我点儿颜色看看啊！”吕直言在回来的路上就上网看了微博，确实是这意思。
迪丽娜扎的《隐形的翅膀》，现在已经以绝对的优势压制住了陈立爽的《爱情冲击波》，稳稳占据着新歌第一的位置。
而且这种优势还在不断的稳固且扩大着，陈立爽想要再逆袭，难度不小，所以为了给女朋友出气，这次吴易夫要亲自出马。
三天之内必发新歌！
听着好像是临时起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说不定人家这歌早就准备不知道多少日子了，估计也就趁着现在的热度，提前上线。
“切！他能有什么好歌？我昨天还特意找了他几首歌听呢，我---我现在非常怀疑，就因为我昨天放了他的歌，我奶奶血压一下子就高了呢！”
马楠随口吐槽，这话刚说完，吕直言就听见这丫头的肚子貌似开始咕咕的发出了声音：“饿了？”
“能不饿吗？我中午都没吃饭！”马楠有点儿小尴尬：“早晨我就吃了两个包子，现在都快一天了！”
“嘿！饿了？我这儿也饿了呢！”陈年台长神出鬼没，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挪到了两人附近，听到了这个话题，马上发表意见。
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睛瞥吕直言，那意思吕直言会不知道？明摆着暗示那加油包的后续处理呢！
深吸了口气，吕直言看了看时间：“好吧！好吧！晚饭一块吃，我安排！不过现在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呢！陈台你要是实在等不及，不如先来杯水充充饥吧！”
“等的及！等得及！好饭不怕晚嘛！那我先回屋等着了啊！”陈年是心满意足的往回走，反正是敲定了晚饭，而且还有马楠呢，这小子应该不会放鸽子了！
台长权威必须维持，说让吕直言请客吃饭，必须要坚定走完流程，就算是电台旁边的小饭馆，那也没问题，嗯，而且吃的特香！
干锅牛蛙，小饭馆的主打菜，下面的酒精炉这么一烧，香气很快就弥漫开来，光是闻一闻就觉得浑身血液涌动的速度加快。
辣椒，葱，姜，蒜全齐，再加上点儿洋葱，剩下的就全都是牛蛙肉了，按照老陈的说法这牛蛙可以促进人体气血旺盛，精力充沛，滋阴壮阳，有养心安神补气之功效。
没喝酒，直接要的米饭，老陈挠了挠头，看着马楠：“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别把你给噎着啊！”
“唔---没事儿---噎不着！”马楠嘴里还嚼着，端起旁边的果汁给顺下一口，好像眨眼间半碗饭就没了影子。
“就说你中午没吃饭，咱们也不能这样啊！”吕直言扬了扬下巴：“你要老这么暴饮暴食，不夸张的说，你以后低头的话，估计只能看到自己的肚子！”
来自于马楠的负面情绪值+50！
“我哪儿暴饮暴食了？我就今天太饿了！”马楠忍不了，马上就反唇相讥，狠狠的瞪了一眼吕直言。
“你听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腹三层非一日之馋吗？”吕直言一句话，差点儿就把马楠给弄炸了。
来自于马楠的负面情绪值+100！
气呼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嗯，还好，目前小腹平坦，还没有到三层肉的地步，长吐了一口气：
“等天气暖和我就去减肥，晚上我去跑步，到时候我要瘦成一道闪电！我现在多吃一点儿，那是为了以后锻炼更好的储备能量！”
说起来马楠的身材应该还算不错，就算是胖也就是有些微胖而已，但是相当匀称，不过这丫头倒也是跟广大女性一样，三天两头喊着要减肥，吕直言也就是逗逗她而已！
“夏天？跑步？减肥？”
“干嘛？不行？”瞧着吕直言那促狭的微笑，马楠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质疑：“你不信我能减肥？”
“我就是不太信你下班之后能跑步减肥！你想想啊！咳咳---”吕直言清了清嗓子，顿时语气就发生了变化，有点儿舌尖的味道：
“当夜色慢慢降临，终于有风吹来，磨了人一天的高温偃旗息鼓，人们开始了自己的活动。老人们摇着芭蕉扇，跟老伙计们慢悠悠的聊着家长里短，年轻人们则提拉着拖鞋，三三两两，跟小伙伴们勾肩搭背的走向夏天圣地街头众多的烧烤摊。
“这时候的你，跑步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走了过去，顿时眼前一亮，这色泽，这光亮，这大肉小串无一例外烤的焦香冒油，调料粒粒分明，加上弥漫着烧烤摊飘着的带着炭香、肉香和调料味香的烟，你难道就不想好好的品尝一番？”
“咕咚！”马楠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本能的点了点头：“想！”
第284章 你这人真没素质
看着马楠似乎已经进入到烤串场景中不能自拔，陈年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行了，小吕，别逗马楠了！”
“嘭！”
回过神之后的马楠顿时满脸通红，猛的拍了下桌子：“吕直言，你就是我减肥路上的绊脚石，你就是我减肥路上的拦路虎！”
负面情绪值直接爆了一波，狠狠的瞪了一眼吕直言。
“别闹！你减肥路上的绊脚石，绝对不是我！”吕直言肯定是不会背这个锅。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还是台长不成！”马楠这话说完，陈年更是连连摆手：“你们怼归怼，别把我也拉进去，我这都黄土埋半截了，还能拌的着谁？”
“台长，你要是真的黄土埋半截，那不是想拌谁就拌谁，谁从你跟前走过去，不得摔个跟头！”
吕直言嘿嘿一笑，看着陈年也要瞪眼，马上转移了话题：“要我说马楠减肥路上的绊脚石和拦路虎应该是二十元起送、三十元满减还有第二杯半价才对吧！”
马楠下意识的挠了挠头，发现竟然好像还真的很有道理，只不过现在气头上，自然谁也不服，让她认可吕直言的说法，那更是不可能，刚要说话，就感觉后背猛受一击：
“哎呦！”
“金腰带，新的纪录！”就在马楠的身后，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就是他刚刚卯足了力气给了马楠一拳。
现在竟然还在喊着口号，明显得意洋洋。
马楠皱了皱眉，实际上这熊孩子之前就已经够烦人的了，这饭馆本身地方就不大，他还噌噌噌的跑来跑去，嗷嗷直嚷，非常影响大家吃饭的心情，谁知道现在竟然还敢动手打自己。
说真的，别看这小孩也就六七岁，可刚才那一拳还真的有点儿疼，但是就算疼，她也是没办法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一对年轻夫妇显然是吃完饭没走，此刻正在玩着手机，隐约听到好像在玩儿什么游戏，说是敌军还有5秒达到战场。
人家小两口儿根本都没带抬头的，聚精会神完全不被外物干扰，马楠耸了耸肩膀：“小盆友，别乱跑，快去找你的爸爸妈妈去吧！”
“来一发吗？满足你！”
熊孩子非但没走，反而更加跃跃欲试，两手攥拳蹦蹦跳跳的这是要上擂台似的，而且这台词一套一套的。
“这孩子有点儿早熟啊！”吕直言忍着笑，马上引来了马楠的一记白眼，不过再转向熊孩子时，还是努力在和颜悦色：
“小盆友，别乱跑了，你要是摔破头可就该流血了，好疼的！”
回应马楠的则是熊孩子的一拳，打在她的胳膊上，然后还配合了一句：“我的调教是不是别有乐趣？”
“你要再打我，阿姨可要生气了！”
马楠已经有点儿要抓狂了，最让她郁闷的是这熊孩子的爸妈，竟然到了现在还纹丝不动。
“向我祈求怜悯吧，我会狠狠的拒绝你！你颤抖的样子好好玩儿啊！充满愉悦的为朕粉碎吧！”
熊孩子一看马楠变了脸色，非但没怂反而直接爆发了连招，小拳头噼里啪啦的朝着她的身上招呼。
吕直言下意识的看向了那桌年轻夫妇，刚要说话，马楠突然想到了古老而神秘的劝降方式，脱口而出：“小盆友，别闹，阿姨给你糖吃！”
“糖？我要吃糖！吃糖！”
熊孩子果然中招，马楠着实松了口气，好在自己一直都有保持清新口气的习惯，从包里翻出益达，开罐之后，瞬间傻眼。
空了！
自己上午在医院陪奶奶输液，当时给吃光了！
“吃糖！吃糖！”熊孩子手舞足蹈，满眼冒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马楠只好求助场上观众：“你们谁带糖了？”
“没！”吕直言和陈年同时摇了摇头，这下不光马楠犯了难，熊孩子也明白过来，反应更是激烈，拳头再次开始挥动。
“别急！别急！阿姨请你吃肉好不好，这肉可香了！”马楠随机应变，连忙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夹了块牛蛙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塞进了熊孩子的嘴里：“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老话说的话，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这熊孩子也在此列，顿时老实了不少，相当不见外的坐到了马楠旁边的凳子上，一边吧唧嘴一边催促：
“我还要吃鸡腿！还要吃鸡腿！”
平心而论，这牛蛙腿和鸡腿在外观上还真的有些相似，尤其是在这干锅当中，也怪不得人家熊孩子会认错。
“这个可不是鸡腿肉，这是牛蛙的肉！”马楠一边说一边又给夹了一块。
“牛蛙是什么？”熊孩子不明所以。
“牛蛙就是小青蛙啊！”吕直言在一边开始发言了，和颜悦色：“就是那个：快乐的一只小青蛙，啦啦啦啦啦啦！”
熊孩子听完就有点儿懵，再看向马楠的时候，那眼神就没有了之前的王者风范：“小青蛙的肉？阿姨，我们不要吃小青蛙好不好！它的爸爸妈妈找不到它会急死的！”
“没事儿！它的爸爸妈妈刚才也被你吃掉了啊！”吕直言挤了挤眼睛，下一刻这熊孩子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喊，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干嚎！
“我不要吃青蛙爸爸，我不要吃青蛙妈妈，我不要吃小青蛙！”熊孩子终于把沉浸于游戏世界不能自拔的小夫妻唤醒。
马楠和陈年面面相觑，虽然有点儿不忍心，可莫名的有一种畅快感，刚刚可真是被这熊孩子折磨的够呛，吕直言算是魔高一丈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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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吓唬我儿子干嘛？”年轻夫妇一脸怒气，放下手机终于赶来兴师问罪：“吓坏我儿子，你们负的起责吗？儿子，刚才是谁吓唬你的！”
陈年皱了皱眉，果然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刚刚让熊孩子积攒的火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你们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打游戏呢？再打，孩子都丢了你们都不知道！刚才横冲直撞的跑来跑去，磕着碰着你们不心疼？你家孩子还动手打我们同事，好好管管行不行？”
毕竟陈年的岁数在这儿呢，而且看着就像个领导做派，年轻夫妇有点儿犯怵，不过马上顺着熊孩子的指引，把火力集中向了吕直言：
熊孩子他爹：“他还是个孩子，你就这么吓唬他，你这人怎么这样？”
吕直言耸了耸肩膀：“因为我没素质啊！”
熊孩子他爹：“------”
熊孩子他妈：“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吕直言继续笑着说道：“因为我小时候爸妈没教好啊！”
熊孩子他爹：“------”
熊孩子他妈：“------”
第285章 吕直言你就是抠
“就是！你们怎么做父母的？”
“公共场所自己不知道管着点儿！”
“孩子不懂事儿，你们两个也不懂事儿？”
“我看你们两个都要钻进手机里去了，打游戏比管教孩子还重要？”
“还说人家没素质，我看最没素质的就是你们当爹妈的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吕直言这桌备受干扰，就这熊孩子刚才跑来跑去，大吵大闹，早就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现在全都爆发出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职责这对年轻的夫妇，在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众怒之后，这小两口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拉着熊孩子就跑去结账，然后灰溜溜的夺门而出。
感受着刚刚这一波来自小夫妻的负面情绪值，感受着周围人那种带着感激且钦佩的目光，吕直言俨然已经成为了伸张正义的侠客！
吕直言环顾四周，点头示意，小饭馆再次恢复到了欢乐祥和的气氛当中。
“牛！”陈年不动声色的给吕直言挑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怼人小王子，怼起人来，连熊孩子也不放过！”
“恶人还需恶人磨！他是怼了人家一家三口呢！”马楠也是心情舒畅的多，连带着食欲都是一振，夹了口牛蛙，大快朵颐。
“哈哈，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的！”陈年也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骚话，说着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台长，你看---”吕直言微微一笑，看向陈年，下一刻陈台长的笑意就瞬间戛然而止，一脸警惕：“干嘛？我跟你说，这顿饭你别想赖账，早就说好了的！”
“台长英明！”吕直言嘿嘿一笑，确实刚刚自己是想着这么借题发挥一下的，谁能想老陈越加的冰雪聪明，耸了耸肩膀：“我结！我去结账！”
“这还差不多！”
陈年靠在椅背上得意洋洋：“你小子一笑，我就知道准没憋好屁！去去去，赶紧结账去！”
“吃好了？”
吕直言问向马楠。
“嗯，吃好了！”马楠点头，对于吕老师破天荒的请客，心情舒畅度再次提升：“吕老师赶紧买单去吧！”
“好吧！”吕直言洒脱的起身走向柜台，心里也盘算过，就这小馆子一顿饭，别看三个人吃，充其量也就二百多块而已。
吕直言：“老板多少钱？”
这唐家馆子的老板四十多岁，一脸的憨厚老实，站在柜台后面，未语先笑：“刚才可是多亏了您了，那小孩子跑来跑去，我一直提心吊胆的！”
这倒是实情，网络上已经有不少新闻，就是某某个熊孩子在饭店东跑西跳，然后不管是磕了是碰了，最后倒霉的都是店家！
少不得被讹诈上一笔巨款，吕直言的挺身而出，当时就让老板长长舒了一口气，不得不道声谢！
吕直言从不居功自傲，相当谦虚的摆了摆手：“别客气，为人民服务嘛！老板给算算多少钱？”
老板低头咔咔按了一顿计算器，嘀嘀嘀声响过之后，老板相当大气的说道：“一共205块，您给200得了！”
“别别别，都是小本生意，要不您就给打个九折意思意思得了！”吕直言说的也是相当恳切，更是让老板觉得是个好人。
“行，九折！九折是---是---”老板看着计算器上的数字，有点儿小懵，弱弱的说道：“一共是184.5元！”
来自于唐水成的负面情绪值+1
“哈哈哈哈！”吕直言刚刚确实是无心之失，一边摆手一边拿手机扫了人家的二维码，等到【您的支付宝已到账200元】的语音提示过后，老板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怎么好？说了打九折嘛！”一边说一边回手从后面饮料架上拿了瓶冰红茶，使劲塞到吕直言手里，力气还不小：“这个拿去喝，呃，不对，再拿两瓶！”
没占到便宜就等于吃亏，这是吕直言一贯的行事作风，但是该大方的时候也绝对不含糊，可推辞来推辞去，实在没辙了。
估计要是再不收这三瓶冰红茶，这位来自于四川唐门的高手，说不得会给自己来一顿暴雨梨花针。
领教了什么叫真正的盛情难却，吕直言把冰红茶分发下去，每人一瓶，然后就在老板欢迎下次再来的热情欢送下，三人走出这家来自四川唐家的干锅牛蛙馆子。
“行了，这顿饭吃的舒服，虽然有点儿小插曲，但是并不影响大圆满的结局！”陈年作为老领导习惯性的总结发言：“一会儿我回家了，你们呢？”
“我---”吕直言刚说出一个字，马楠已经开始补充了：“我们准备再去吃点儿烧烤！”
陈年有点儿懵，下意识看向了吕直言，嗯，吕直言有点儿懵，妥妥的懵逼树下的既视感：“吃烧烤？我刚才问你吃好了没，你不是说吃好了吗？”
“是啊！我说吃好了，可也没说吃饱了，我现在刚吃个半饱不行吗？”马楠振振有词，还不忘向领导告状：
“台长，您看吕直言他想要赖账，明明说请吃一顿饭，现在才吃半顿就翻脸不认账了！您管管他呀！”
陈年也是无可奈何，看着吕直言：“小吕啊！要不你就请请小马，谁让你刚才非要提这个的！”
“台长，这可真不是我抠，主要---”吕直言刚说到这儿，心领神会的陈年马上抬了抬手：“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不是抠，你这是节俭，你可以少来几串嘛！”
“我主要是为了马楠同志的健康着想，不是都说早上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嘛！晚上这顿饭适可而止就行了，我---”
吕直言这次直接被马楠给再次打断：“停！吕老师你忘了，我今天中午根本就没吃饭，所以刚才那顿是午饭好不好？要吃饱！你说的！”
吕直言摊了摊手，决定满足马楠的愿望：“好好好！请请请！不过到时候你要是真胖了可别怪我！”
“我再胖还能胖的过你去？”马楠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一遍吕直言，毕竟吕直言的身高在这儿呢，况且男女体重本身就有很大区别，相当有信心的问道：
“你说说，你最瘦的时候多少斤？”
“我---”吕直言挠了挠头：“最瘦的时候好像是---六斤八两！”
马楠：“------”
陈年：“------”
第286章 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马楠最终还是趁兴而归，吕直言也是舍命陪君子，毕竟要是吃烤串，不喝一瓶大绿棒子，总觉得好像差点儿事儿，嗯，最后喝了两瓶。
别看马楠没喝啤酒，照样心情愉快不能自己，一边往回走一边给吕直言立军令状：“放心吧你就！不白让你请吃饭！”
“咋着？你还想对我表示表示？”吕直言耸了耸肩膀：“要不明天你请我？”
“你想得美！你现在是副台长了好不好？能不能别总想着压榨我们底层的劳动人民？”马楠眼睛都瞪了起来：“我说的是今天帮你接电话，保证尽职尽责！”
“谁要想找事儿，我保证灭掉他！”
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过这也倒是马楠发自肺腑之言，昨天晚上的热线电话，就有不少吴易夫的死忠粉想要搅局，马楠那是一个都没放过，全都给赶跑了。
正是因为马楠的忠于职守，使得昨天的直播气氛一如既往的融洽，没有什么不良插曲，唯一的不爽之处，就是自己被那帮人气的不轻。
“行！那就多拜托你了！”吕直言对于有人挑衅并不在意，要是在微博上遇到这场面，他敢喷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地动山摇。
然而为了兼顾节目效果，免得让广大的听众搞坏心情，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祝愿这些致力于作死事业的喷子，早早悬崖勒马。
随着节目开播倒是还有半个来小时，吕直言和马楠坐在导播间，两瓶啤酒对于工作状态来说，丝毫不会影响，甚至让自己更加放松。
“嚯！厉害！”
吕直言可算是想起来看看那个吴易夫的微博了，一看之下顿时觉得有点儿意思，这吴易夫的微博粉丝人数确实牛逼，也不知道是刷的还是买的，好几千万呐！
最新一条微博更新是在二十分钟前：
【井底之蛙只能坐井观天，却不知天空不仅仅井口那般大，可笑至极！是时候让你见识真正的技术了，我的新歌，明天见！】
“他这是指桑骂槐啊！还井底之蛙？这个吴易夫不是失了智了吧？就他那几首歌，我奶奶听得都犯高血压了！”
马楠探着头看过来，撇着嘴点评。
实际上谁看到这微博都明白肯定是意有所指，甚至底下的评论也各个早就揭示谜底，尤其是他那群死忠粉，更是各个摇旗呐喊：
“夫仔说的就是吕直言吧！那厮真以为自己多牛逼了？还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还，无病呻吟！”
“对对对，就是那个家伙！明摆是在蹭夫仔热度！”
“明天等夫仔发新歌，估计他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牛逼了！”
“捶死他！虐他至渣！”
“那个吕直言真可笑，一个小屁电台主播，还真以为自己多**？明天夫仔虐他吐血，大快人心！”
“我都已经想象到吕直言被虐哭的场景了！”
吕直言非但没动怒，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翻开着评论，很快就翻到了【肾虚公子】的身影，只不过这位同志说话有点儿直接：
【傻逼们！吴易夫是你们爹吗？这么舔他你们估计不得house！】
不愧是自己的铁粉，真有点儿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就单枪匹马的跟人家干了起来，而且看起来完全不落下风，甚至在他的带领下，自己虎贲军团更是逐渐加入了战团。
“吕老师，这个肾虚公子是谁啊？太够意思了，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啊！”马楠光是看这些刀光剑影的评论厮杀，隐隐有种热血沸腾的冲动。
“这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心网友！我还真没见过，要是有机会真的得认识认识！”吕直言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人家肾虚公子多次冲锋陷阵，自己作为正主儿肯定是不能一个偏方就给打发了，有机会给他诊诊脉，早点治了肾虚的毛病，这才是正理！
“那个吴易夫明天就发新歌，咱们是不是得做点儿什么？”马楠摩拳擦掌，自然是跟吕直言统一战线。
“做点儿什么？做个小人儿扎他怎么样？”吕直言退出微博界面，看着已经开始临近开播时间，一边站起来一边笑着说道。
“啧！跟你说正经的呢！扎什么小人儿！你要不明天也发首歌得了，直接跟他pk！p死他！”
马楠对于吕直言那是有着蜜汁自信，发歌这事儿就好像简单至极一样。
吕直言走到直播间门口，扭头说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个吴易夫明天的新歌，估计要翻车！行了，干活儿吧！”
“他自己翻车，哪有你给他撞翻了刺激！”见吕直言真没这意思，马楠嘴里嘟囔了一句，明显有点儿扫兴。
吕直言调试了一下设备，感受着系统面板上不断递增的负面情绪值，有一种躺赢的快感，倒不是说他不想去pk ，然而是时辰未到，让负面情绪值再飞一会儿比较合适！
开播时间到，吕直言打开麦克风：
“大家好，欢迎大家准时守候在我们的直播间，这里是《吕老师小课堂》，我是节目主播吕直言，我们这档节目，就是专门为大家答疑解惑，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进来哦！”
“对了，提醒大家，记得关注《吕老师小课堂》的公众号，我们可以一起嗨皮一下！”先是一段开播贯口，这才切入主题。
因为刚刚已经有电话接入，等待自己接听。
“好了，让我们接听今天第一位听众的电话，hello！你好！”吕直言抬手打开信号接入，同时瞄了一眼公众号留言板，嚯，人来的真不少！
上班的也来了，上学的也来了！
“吕老师你好，我是慕名而来拜访的，据说你在音乐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所以我心中有些关于音乐方面的问题，希望你能帮我答疑解惑！”
听声音比较青涩的亚子，可用词方面又故作成熟。
“造诣不敢当，咱们一同讨论一同成长吧！小兄弟怎么称呼？”吕直言笑着问道。
“我---我就不自报家门了，是这样的，吕老师，我今天坐公交看到一首老歌的mv，觉得这歌还挺好听的，但是不知道名字，你能帮我想想吗？”
吕直言：“什么歌？你记得歌词吗？”
“我记得，印象还挺深的呢！前面百分之百是外国话，我听不懂，但是接着有个男人特别兴奋的喊了两声‘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女人就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就是那种叫声，吕老师你应该懂的！”
第287章 对对对，我不配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听众说完，吕直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因为就从刚才这小子的语气来判断，这妥妥的是奔着被和谐的方向延续。
甚至不光是自己有这种感觉，从留言板上的反应来看，相当数量的网友更是发现了端倪：
“我擦！这哥们你确定看的是音乐mv？而不是岛国的a那个v？”
“牛逼！今天第一次听到热线听众打电话进来开车！”
“这小子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这个问题有点儿危险啊！”
“这要是因为他再把节目封了，乐子可就大了！”
“我觉得这小子不怀好意啊！”
“吕老师甭搭理他，挂了他！”
“吕老师不要上了他的当！”
瞧着无数热心好朋友们的留言，吕直言倒是没有丝毫慌张，说真的，这小子目的不纯是肯定的，不过自己总不会终日打雁，反倒让雁啄了眼。
论开车，没服过谁！
论玩智商，更是没服过谁！
“吕老师？怎么样？大家都说你音乐方面相当厉害，该不会回答不了我这个问题吧？那样的话，我可就真的有点儿失望了，相信大家也会觉得你徒有虚名吧！”
这就有点儿图穷匕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都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洋洋得意，越加让人觉得他是来砸场子搅局，然后故意让吕直言出丑的。
导播间里的马楠鼻子都要气歪了，说实话，导播本身就有负责筛选接入电话的职责，经过筛选之后，才会作为中转站再转入到直播间。
所以就像是昨天那样，明显是来黑吕直言的，全都被他pass掉，可谁知道前面刚跟吕直言打了包票，现在就有来找事儿的！
虽然吕直言平常也有树敌，可眼下最大的可能就是来自于吴易夫的那些脑残粉儿了，特么的打进电话，你胡说八道什么？开黄腔？想要把吕直言弄得身败名裂？
就在马楠准备提醒吕直言的时候，就发现他竟然开口了：
“这位朋友，虽然你刚刚提供的线索有限，不过根据我的分析，你这首歌有很大可能，应该是来自于周杰伦的《以父之名》吧！”
吕直言一句话，顿时引得所有人一愣，电话那头的小子停了好几分钟：“周杰伦？《以父之名》？你确定？”
“呵呵！我觉得大家可以去找这首歌听听，一听便知！”吕直言耸了耸肩膀：“不过这位朋友，我还是想要劝劝你，虽然是电台节目，但是也是公共场合，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注意形象，我倒想说说你注意点儿呢！老老实实当你的电台主播也就得了，还敢腆着脸唱歌？你哪儿比的上我家夫仔？”
果然！
这小子藏头露尾的就是吴易夫的粉丝！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露出真面目之后，必然面临着电话被挂断的局面，所以这小子语速飞快：
“你长得有我家夫仔帅吗？你唱歌有我家夫仔好听吗？你工作态度有我家夫仔努力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跟你说，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你都不配跟我家夫仔相提并论！”
连珠炮般的质问，吕直言等他说完，这才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淡定，甚至好像还有点儿忍笑：
“对对对，我不配！”
可能是真的没想到吕直言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认怂，电话那头明显有点儿错愕：“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配！据说某人发烧62度为了众多粉丝的等待还坚持上台，双腿粉碎性骨折还坚持练习踢踏舞！”
“喉咙肿大30多倍还坚持练习发音，每日练舞40个小时，拥有全世界300亿粉丝却从不骄傲，每年2月29，30日还举行慈善义演，甚至将2兆亿美金的收入全部捐给瑞士上不起学的小朋友！”
“哎呀，我真是自惭形秽啊！”
吕直言这语气这态度这一连串的自愧不如，让人不由的为之一愣，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就连电话对面这小子，也是略显懵逼，半天没吭声，应该是在消化这段话。
“这位小朋友，你要加油哦，像你的偶像学习，好走不送！”吕直言等了一会儿发现对面的大脑思维还处于分析当中，索性干净利落的挂断电话。
“哈哈哈，吕老师牛逼！这段词太牛逼了！”
“没错！吴易夫这人根本就不配跟吕老师相提并论！he-tui！”
“咦！我发现刚才吕老师的说法，都能跟吴易夫对上号啊，好像什么腿骨折啊，什么喉咙重大啊，还有什么慈善活动，哈哈，不行了，我得先笑一会儿！”
“妈的，我一个窈窕淑女，竟然发出了杠铃一般的笑声！”
“我觉得刚才那小子懵的要哭了！”
“嘿嘿嘿！我记着吕老师微博上说，他们网络重拳出击，其实特么才上初一，简直就是真实写照啊！”
“就得这么骂丫挺的，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吕直言的嘴有多毒，不过这段骂的真是让人热血沸腾，激动的我反手就捏爆了一颗蛋！”
“楼上，你捏的什么蛋？谁的？你的还是鸡鸭鹅的？”
“各位各位！你们就没去搜一下吗？还真是《以父之名》耶！吕老师太**了，简直就是音乐小百科啊！”
“真的？我这就去搜一下！”
导播间的马楠已经笑的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真没想到吕直言会突然来了这么一段，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可只要联系上下文，肯定是能对号入座的。
爽！
不过爽则爽矣，还是暴露出了自己导播工作中出现的失误，谁知道这帮孙子如此狡猾，接通电话先进行伪装，然后真的接入到直播间才玩儿阴的！
好在吕老师不是吃素的！
马楠一想到自己刚刚可是吃了吕直言两顿饭，顿时压力山大，自己必须要控制局面，要是来来回回全是吴易夫的脑残粉儿，今天可就要出丑了。
电话铃声响起，马楠快速拿起听筒：“喂！你好！这里是《吕老师小课堂》，我是节目导播，请问你有什么话题要跟吕老师和广大听众分享的吗？”
“哦！对了，为了保证热线电话的顺利接入，请您跟我重复一遍，吴易夫唱歌真难听，吴易夫的粉丝是阴险小人，谁要扰乱节目秩序就不是人！嗯，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