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节 京兆牧和长安(138)
“叶檀说他的师父来自西域,而且,长安里虽然也没有多少这样的人,可是也是有的,结果,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不少的世家和隐门的人都开始调查他,结果呢,他就像是临时顿悟的一样,之前只是一个乡下的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呢,一天掉入水中,就变了,而且变得非常厉害,这几年开始发展松洲的经济,还有大唐的,同时呢,不少世家和隐门都开始和他合作了,不过呢,最奇葩的就是这个人为了防止自己松洲的商队被人给打劫了,竟然亲自提着一把长刀,将四周的土匪和山贼,能杀的,都杀了,同时呢,也杀了四五个大家族里的人,同时呢,有人派来过来杀他,结果呢,全部都被杀了。”
有的事情不能乱说,一旦说了的话,就会让人发毛。
“他如此的凶残?”
辟路看着长孙顺德问道,这个事情,有点诡异的感觉。
“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
长孙顺德点头说道。
而翟让却已经结束了练武了,走了过来,拿起一个水杯就喝了起来了,说真的,没有茶叶的感觉不好,他在长安的时候,虽然一直都在宫里,却还是喝茶喝到的,很舒服的,而现在呢,却是一种所谓的逃难的感觉。
他本来和长孙顺德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些应人,却发现不太合适,因为很多人在乱世的时候,对自己说了很多话,而且说了很多好事的话,可是呢,现在的大唐已经建立了之后,那些人的话开始变了,他们知道李世民是什么人,是一个狠人,所以呢,还是算了吧。
不过呢,老君观还是给他们面子的,让他们住下来,否则的话,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怎么回事?”
翟让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然后看着两人问道。
长孙顺德将事情说了出来之后,翟让本来还是有点出汗的,现在却是有点冷了。
“叶檀?他难道是出手了?不可能吧?他是个讲规矩的人啊。”
翟让在历史上做的事情,也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有点木,将自己的位置给了李密,而当时的瓦岗寨是多么的厉害啊,秦琼,程咬金,牛进达,李绩都是瓦岗寨的人,你说多么厉害啊,他觉得自己不行了,就退出来了,这个感觉是不是很奇怪吗?
“他守规矩?他是如何守规矩的?他自此到了长安的京兆牧之后,就开始在那里抢劫了,多少家族的人被坑了,你还说他守规矩?”
长孙顺德的话,就是告诉翟让,这个叶檀不是个东西,我们这些家族都是靠着这样的规矩过日子的,你出现之后,竟然改了,而且改了之后,我们没有办法反对,这个感觉真的是太不舒服了。
翟让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现在没办法再去其他的地方,同时呢,自己也没有办法做一些很要命的事情,比如说,自己没办法将自己的抱负拿出来,皇宫呢,暂时也不能回去,当时李世民让离开的时候,可是说了一句话,如果想要走的话,可以,想要回来的话,我这里只是接受尸体,当初之所以对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抚一些将军的心,而现在呢,不重要了。
“啊……”
就在他们思考和聊天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一个惨烈的叫声,让人听着很发毛啊。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三个人直接就跑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辟尘,他似乎这次更加的严重了,之前只是胸口有一些绿色,而现在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绿色的染缸里一样,真的是太可怕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辟路看着四周的弟子,喝问道。
“师伯,刚刚师叔回到房间里休息,然后说是身体不太舒服,让我们去找道尊,道尊没在,三长老就将一颗药丸给了他,然后吃下去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辟新?”辟路记得这个人和辟尘的关系不错啊,怎么会这样子呢?
“他人呢?”
“这个,他一直都在后面的炼丹炉里,没有出来,只是听说了师叔受伤的事情,就给了一颗丹药,也没有出来。”
“啊……”
辟尘在院子里不停地跑来跑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呢,他的脚下的样子却是有点奇怪,本来呢,地面上都是石头铺着的,说真的,很结实,就算是过了不少年之后,依旧是非常的结实,但是呢,此时的辟尘一脚踩到地上却似乎有了一个脚印,然后呢,就是一堆雪白的东西留在那里,他过去看了,是冰霜。
这个季节啊,虽然这里有点凉快,却不是说可以结冰啊。
而随着辟尘的痛苦的惨叫声,四周出现了不少人,只是呢,大家都不敢靠近,就连长孙顺德都是脸色大变,嘴里嘟囔着说道,“难道是真的是叶檀?他是如何和这个人对接上了?”
“不知。”翟让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呢。
“砰。”
辟尘忽然伸手,对着地上就是一下子,如果是平时的话,他的手掌绝对会直接就裂开了,而此时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发出砰的一声,他的手掌像是冰块一样,而脑袋上的头发也开始冒着白烟了,这个时候,整个人像是要冰冻了一样。
“来人,来人,准备热水。”
辟路可不能让这件事继续了,就赶紧喊道。
而等到热水来了之后,辟尘已经冻成了一个冰坨子,虽然没有死,不过呢,却是没有声音了,就像是有个人凭空就变成了一个冰块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呼……”
辟路忽然大喊一声,手里捏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咒,然后对着这个冰块就砸过去,整个冰块慢慢地碎开了,而辟尘则是看着他喊道,“师兄,救我。”
很快,他就被放入了热水里,慢慢地,人的身体也跟着软化了,这个就好了不少。
而辟路却是一头汗珠,这个时候,真的是太累了。
不过呢,不等他松口气,就听到一边的人喊道,“师伯,师伯,出事了。”
“又怎么了?”他可能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心烦啊。
“师叔洗澡的那个盆,开始沸腾了。”
“什么?”
辟路记得不是说已经冷的过分啊,你们可以加热水,却不能这么做啊,你们要煮熟了对方吗?
但是呢,对方却摇头道,“我们没有啊,就是加了热水而已。”
等到了那个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四周有不少的白烟从房间里冒出来,而里面本来已经停歇的辟尘却继续喊道,“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动不了了。”
本来是突然冷了,他开始加热水,让自己舒服一点,恢复一点,但是呢,现在却变成了火烧的一样,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柴锅一样地加热,你说奇怪不?
“快,快,将人捞上来。”
辟路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很辛苦,急忙让人帮忙。
结果呢,一入手,就感觉到了对方的身体很热,像是火烧的一样,辟路接着说道,“去,准备冰块。”
他们这里自然是有这个东西的,所以呢,很快就拿来了。
而辟尘的胸口已经宛如火烧的一样,本来是绿色的,而现在却是红色的,一块冰放上去,很快就不见了。
还好,这个行为没有反应多久,最后呢,却是慢慢地消停了。
等到辟尘晕过去了之后,翟让看着长孙顺德道,“你见过这个?”
“我没有。”
长孙顺德现在都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叶檀做的,如果是他做的话,那么,这件事不是太过诡异了嘛。
辟路看到自己的师弟已经晕倒了,休息了,自己也跟着坐在凳子上,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汗珠打湿了,这个感觉真的不好啊。
而翟让和长孙顺德,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呢,他们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胡来,否则的话,可能会死的很惨,在这个时候,日子要过下去,千万不要胡来啊。
而就在老君观刚刚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口的道童却着急地跑过来道,“大长老,大长老,出事了。”
辟路就是大长老,只是呢,平时都是在观里,不出去,但是呢,不代表人家曾经就没有出去过,为了能够让这个天下变得不一样了,很多时候,都是需要出去历练的,这就是现实哦。
但是呢,因为如此,大家才会怕他的呢,有的时候道尊都不可怕,而他却可以让你去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道童道,“说。”
“枯木寺的大悲和尚一身伤地来到了观门口,他说,枯木寺被人给灭了,他没办法,只能来这里了。”
“咣当……”
“什么?”
这个消息,自己是怎么没有听说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辟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还捏着一个茶碗,里面就是松洲特有的茶叶,不要以为过去的人躲在深山老林里就不知道所谓的生活,他们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统治不少地方,不是开玩笑的。
“枯木寺被人给屠了?谁的胆子如此大?”
辟路看着道童问道,而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是说,两个地方的寿命都很大的嘛,怎么会如此呢?
“大长老,要不要让他进来?”
道童看着陷入沉思的辟路,就问道。
“他身后有其他的人吗?”辟路看着他对方问道。
道童摇头道,“没有,只有他一个人,他说,今日天色微亮的时候,他跟着我们的师叔一起回来的,结果就出事了,他就跑过来示警。”
“嗯,让他进来吧。”
辟路说完这句话,就再次取出一个茶碗,开始喝茶了,总是觉得吧,这个事情似乎有点诡异呢。
过了一会,他刚刚喝了一口,就看到了一个有点瘦弱的光头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人一身的僧袍倒是真的,但是呢,却不见平时的那种要求,要么多干净,要么就是很妖艳,而现在呢,却像是一个逃荒的,“你是大悲?”
他觉得以前他不是如此模样啊,怎么会如此的惨烈呢?
大悲和尚本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是肚子饿,但是呢,虽然是肚子饿,却还是希望回家的,毕竟家才是一个所谓的港湾啊,一晚上辛辛苦苦地积攒的力气和心情却在自己来到了寺门口的时候,顿时就消散了。
虽然不能说枯木寺是一个成为废墟了,不过呢,人都死了,而且很惨烈,同时呢,寺庙里的钱财之类的,全部都拿走了,你说奇怪不,到底是谁啊。
“大长老,我就是大悲啊,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枯木寺鸡犬不留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的残忍,希望大长老看在我们都是一起份上,帮助一下枯木寺,贫僧在这里谢恩了。”
说着就要跪下来,但是呢,辟路却没有同意,虽然枯木寺似乎是完蛋了,但是呢,枯木寺外面还有人啊,谁的胆子如此的大,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你仔细说说。”
大悲和尚在他的要求下,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却已经觉得自己的肚子更加的饿了,感觉真的是不舒服啊,但是呢,他短时间内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和选择了。
等到他说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辟路却忽然抬头看着他问道,“你确定没有人跟踪?”
“没有。我是和辟尘一起回来的,如果是有的话,不只是枯木寺的事了,肯定是一些老家族的事,难道说是为了那颗舍利子?”
大悲和尚的话让他一愣,你还别说,在天下大乱的时候,很多供奉了舍利子的地方都被人给破坏了,不要以为只有作为的百姓会吃苦,其实呢,大家都跟着倒霉,当然啦,有人倒霉,就有人幸福,所以呢,枯木寺在一起行动之后,就联合了不少人,一共杀了三百多个另外一个宗门的人,就得到了这个舍利子,而且很不错的那种。
一个人总是觉得无敌,一个人总是说这个世界的不公平,那需要看看,到底的谁啊。
“啊……”
就在他要继续问的时候,大悲和尚忽然从凳子上下来,大喊一声,很痛苦的感觉。
第五百二十五节 京兆牧和长安(139)
辟路一愣,却没有慌张,因为这件事刚刚发生了啊。
不过呢,不等他说话,就看到大悲和尚竟然开始结冰了,他的速度比辟尘要快的多。
所以呢,没办法,只能继续烧水,而这次大悲和尚却是没有辟尘幸运,因为他不是这里的人呢,所以,等到被人从热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而这两个人似乎就不错的时候,辟路却是皱眉不已,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一会还是想不通,不过呢,去了后院的炼丹房。
炼丹房的管事的是辟新,算是一个神通吧,不过呢,也五十多岁了,做事几乎不用脑子,只是用自己的心情,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他走进去的时候,看到辟新正在那里很认真地放一些东西进入一个很大的炉子,这个算是过去的一种炼丹的器皿,不过呢,在叶檀看来,就是一个炼铁的东西。
他走进去的时候,对方根本就没有看到,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己的事情才是最好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人的都不重要。
辟路来这里很多次了,自然是知道的,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对方才算是完事,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辟路,就高兴地喊道,“师兄,你来了?”
“坐。”
辟路平时的形象算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形象,一方面呢,是很厉害,很狠辣,另外一方面不喜欢废话,所以呢,他的话让对方坐下,他就坐下来了。
“你之前给了辟尘的什么药丸?”
“他吃了之后是不是很舒服了?”
辟新高兴地问道,让对方差点喷血,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厉害了。
“舒服?他不觉得舒服,差点吐血了。”
辟路的话让辟新差点飞起来了,这个不可能啊。
“师兄,那个药可是好药啊,只要是吃了之后,就没问题了。”
这句话让辟路有点想哭了,你这么做,不是要了辟尘的命了吗?
“你知道他是什么病吗?”
辟路的话让辟新一愣,这个不是说吐血吗?
还有什么事情啊?
他看着对方,不说话。
“这个,不就是小伤吗?”
“小伤?”
辟路很奇怪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他结冰了吗?”
“还有这个?我去看看。”
他直接就跳起来了,然后就跑了,让辟路一愣。
不过呢,他还是直接就跟着出去了。
结果到了辟尘的房间里,却看到了一惊一乍的辟新,他将对方好好地检查了一下,然后似乎是高兴地说道,“师兄,师兄,这是个新情况,我这里有几颗火焰丹,可是试试。”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可是呢,辟路还是让人去拿了。
大悲和尚在这个时候,醒来了,看着他们的时候,不敢说话,这个时候,如果不出声的话,会死,出声的话,也会死,还是算了吧。
不过呢,辟新还是过去检查了一番,似乎是很感兴趣。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来是想办法了。
而火焰丹还是送来了,给两人吃了一个人一颗之后,辟新看着两人。
这个东西一旦落入了肚子里,像是有一个火烧的感觉。
辟尘和大悲和尚也跟着感觉不一样了,这个东西进入了身体之后,就开始燃烧起来了,这个东西一旦进入身体之后,他身上的寒气就开始消退了,而这个火烧的东西却可以将这些寒气都给逼出去,说真的,很舒服的感觉。
房间里的冰霜竟然开始出现了,道童赶紧跑到一边去了。
等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之后,有一股子寒气从嘴巴里冒出来了,然后就哈了一声,好舒服啊。
而此时四周的寒气已经出现了一些所谓的冰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看到这一幕,辟新高兴地拍手道,“果然没错,我的药丸,真的是有效果的。”
辟路也没有想到如此的好,不由得好奇地走过去问道,“辟尘,你感觉如何?”
辟尘将被子慢慢地掀开,然后看到了胸口,发现竟然没有了,之前这个伤害自己的痛苦已经不一样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师兄,师兄,我好了,我好了,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声音很洪亮,不由得高兴不已道,“好好好……”
而大悲和尚虽然不能说话,不过呢,还是觉得舒服的。
“师兄,师兄,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这句话让其他的人觉得舒服啊,这个时候,人只要吃饭就好了。
很快,就有人端来了很多东西,几乎都是肉食,对于他们来说,米粮是不能吃的。
两人都开始吃饭,吃的很快,但是呢,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快要吃完了的时候,胸中一冷,不过呢此时却是要吃饭的,所以呢,就还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吧。
吃完了之后,两人的精神却不是很颓废,而是很精神,竟然站起来了,然后走了出去。
这个感觉,真的是很奇妙。
有的人可能是所谓的回光返照,或者类似的事情,就会很兴奋。
但是呢,两人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两个人,一百多岁了,竟然有如此的感觉,不得不说,是个厉害的人。
只是呢,辟路和辟新两人却很快就发现不对了。
两人越来越快地走着,而且两人似乎是有点过分了,身上开始冒烟,似乎是在弄了一些东西来,但是呢,很要命的感觉。
辟尘感觉自己吃饱了饭,很有力气,只是呢,这个力气却是似乎将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可是呢,身体却是越来越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惜,两人走的越快,却是越冷,你说奇怪不?
之前觉得身体舒服了,而此时却从两个肩膀上慢慢地冒出来一股子很小的溪流模样,然后呢,就开始在身体里汇集,之前的那个所谓的火焰丹,真的是没用了,反而让身体更加的猛烈,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辟新则是皱眉地看着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辟路却是脸色阴沉的话,这个感觉很不对啊。
“啊……”
这个老君观可能这上百年都没有办法获得这样的惨叫声,而且很惨烈,让不少人都发毛呢。
而辟尘和大悲和尚则是直接撞到一起了,然后发出砰的一声,直接晕倒了。
“快,快,快。”
辟路只能让他们再次回去休息,然后盯着辟新。
辟新则是一头雾水,来了一句话,“不可能啊。”
至于可能还是不可能,辟路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事情似乎麻烦了。
而就在下午,天色微微泛红的时候,这一天就要结束了。
吃饭的人有三个,辟路,翟让和长孙顺德。
晚饭吃的两个人翟让和长孙顺德对视了一眼,这个事情,似乎是不一样的感觉。
吃了几块烤肉,辟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两位今日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这句话如何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啊。
“没有,这个还是很美味的,只是呢,中午可能是吃多了,现在没有什么胃口。”
这句话只有长孙顺德才能说出来,而对于翟让来说,却是不会说的,他的脸皮薄。
“哦,晚上是应该吃点粥。”
辟路的话让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东西怎么可以喝粥呢,那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吃呢,一定要好好地吃其他的东西。
“嗯。”长孙顺德点头,他这个是一种所谓的行为,说真的,他只是不喜欢吃这个东西。
有的时候,需要一点假话。
“贫道今晚和两位吃饭,是为了问一些小问题,不知道两位可否告知一二。”
两人听到这句话,再次看了一眼,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叶檀有干系,这样的事情,一旦说错的话,就会出问题,而且很大的那种。
“不知道大长老有什么需要问的,这几年,我都在宫里,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翟让的话很直接地告诉了对方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而辟路则是转头看着长孙顺德,这个人和自己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
“你问吧。”
有的时候,人就算是嚣张的不行,也需要一点眼色,否则的话,就是作死啊。
辟路端起酒碗再次喝了一口,然后看着长孙顺德道,“这个叶檀,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不是中原的人吗?”
“他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长孙顺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呢,还是说了。
“他是松洲人?”他继续问道。
“是的,而且还是松洲叶家村的人。”长孙顺德自然是查过了叶檀的,所以知道的。
“他的师父是谁?”这句话就是为了能够很好地说出来,这件事,需要很认真地整理了。
“无尘子。”
“他是谁?”
“一个道士。”
“哦?他还是道门的人?”辟路很好奇地问道,现在大唐的最大的道观是青牛观,因为这个是皇家的道观,所以,其他的地方的道观,说真的,不一定了,但是呢,一旦出事的话,就会缠绕到一起,这就是所谓的双标。
“不是,一个野道士,到处骗吃骗喝的人。”长孙顺德的话让人觉得吧,很丢人,这样的人其实呢,在过去的话,很多这样的人,但是呢,这样的人却很厉害,有些人很危险,他们的本事只有一点,却可以让你不舒服。
“一个野道士为何如此厉害?”
辟路看着长孙顺德,这个时候,不应该,一个人如此地厉害,却还是有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师父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个人在外面混着的时候,打着药王孙思邈的名号,说是对方的师弟,后来发现是假的。”长孙顺德很认真地说道,这样的事情,你说呢?
“到底说真的还是假的?”辟路看着他问道。
“不知道。”长孙顺德摇头道。
“这个没有查清楚吗?”
“查了,没有查到。”
长孙顺德不只是自己查了,而且不少人都查了,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那他的另外一个师父呢?”辟路继续问道。
“从来就没有人见过。”
这个人能够弄出来这么厉害的徒弟,自然是大家都要看看是什么人,这样的人不管是如何,都要拿到手啊,这样的人,都是天才啊,都是圣人啊。
可惜,忙碌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反而让人更加地好奇了,你说奇怪不?
“难道说,他中邪了?”
这个也是过去的一种操作啊,不过呢,长孙顺德却摇头道,“不太可能,一个中邪的人,如何才能有如此清醒的头脑?再说了,他的行为也没有逾越的地方,就算是我们想要让陛下惩罚他,也没有借口。”
“他的行为难道不诡异吗?”
辟路可是知道的,过去的皇帝的胆子其实都很小,对于不好的或者不了解的事情都会直接灭掉,这样子才是好的啊。
“诡异是诡异,不过,他已经将这个东西交给了陛下的皇子了,如果现在说他是妖孽的话,不用他动手,陛下就会直接出手弄死我们。”
“什么?他将这个手段交给了皇家了?难道他就不怕皇家卸磨杀驴吗?”
辟路觉得吧,这样的事情,不可能的,过去的人对于这样东西,是很吝啬的,因为知道如果交出来的话,就会翻脸,这样的事情,你如何处理啊?
不过呢,却还是除了这样的事情,还有担心的就是人家拿了你的东西,然后杀了你,这个也是一种操作的。
“不怕,他打算娶了陛下最宠爱的嫡系女长乐公主,而且和陛下说了,如果结婚了之后,就打算不干了,打算隐居。”
看看人家的本事,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他真的就如此的有恃无恐?”
“不知道。”长孙顺德看着他,说道,这件事本身就不知道如何操作,因为呢,过去的人喜欢将很多事情和自己的本事混合在一起,不去做的话,就不能让自己青史留名啊,但是呢,也有人真的不在乎呢,只是呢,这样的人却被人认为不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不得不说,有点尴尬的感觉。
“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软肋?”是人就有软肋,没有软肋的人不是人,而是神。
“没有发现,这些年,他做的事情,就是按着大唐的规矩来处理,这个是陛下要求的,没办法处理。”
第五百二十六节 京兆牧和长安(140)
“什么规矩?”
辟路很奇怪地问道,他们这些人都是破坏规矩的,什么时候遵守规矩的。
而其他的人,却需要很认真地搞这样的事情。
那么你就是不能破坏,你若是破坏的话,我就不同意了。
“就是朝廷的律法,他都是严格遵守的,从来都不越雷池半步。”
长孙顺德很不舒服啊,当初和他对付的时候,就想要找一点错,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啊。
“那刺杀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你破坏规矩,而我处理不好,就杀了他,这个是所谓的规矩。
“这件事,之前有人试过,有差不多十一家这么走了,虽然他们都是小家族,可是人口也有差不多上万人,结果被他屠的差不多了,所以,后来没人这么做了,后来,在马神庙的时候,你们的辟尘和枯木寺的大悲和尚,也干过这样的事情,结果如何,不用我说了吧,这次枯木寺被人给灭门了,我都怀疑是他做的。”
“嗯?”
辟路觉得很奇怪啊,这个手法怎么听着都像是一群野人啊,或者说是他们自己处理事的办法,很诡异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皇帝不管吗?”
他们做事的风格就是,我做了,可以,这就是现实,而你们如果做的话,那么就不一样了,这个就需要找人过来挑事,让你不舒服,是不是尴尬的感觉。
“曾经也有人问过陛下,陛下说了一句话,你做初一,他做十五,不是朝廷的事,就不要用朝廷的规矩去做。”
长孙顺德的话让辟路忍不住反问道,“朝廷上的那些御史呢?那些大世家的人呢?他们就没有反驳吗?他们以前可不是这么做的。”
“自然是反驳的,不过呢,叶檀早就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了,他们敢吗?刺杀朝廷的侯爷,按着律法,可是要灭门的。”
有的时候,家大业大的,有很多好处,也有不少的坏处,因为总是会有人抓住你的把柄,皇帝是可以给你面子,但是呢,你不能一直都是如此,否则的话,就要翻脸了。
“难道说,这个人就没有办法对付了吗?”
辟路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可是今日却说了很多,为什么呢?
翟让没有说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长孙顺德,却看着对方说道,“有个人提出了一个办法,可能有用,但是呢,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很麻烦。”
“哦?还有这样的办法?什么办法?”辟路现在就是想要这样的思路,如果你有的话,就得很认真地说出来啊。
“刺杀长乐公主。”
长孙顺德的话让翟让都是挠头了,你这个是个什么狗屁道理啊,不去弄死一个所谓的高手,反而去弄死一个弱女子,你想的到底是什么啊,而且皇家的公主不少啊,死了一个,你以为皇帝就不会换了一个吗?
“这是什么道理?”
看着两人都疑惑不已,长孙顺德也觉得不可思议,看着两人道,“当初有人检查过,这个叶檀搞不好修行的是道法,而且是基于情的那种,而他的道心来自长乐公主李丽质的身上,如果对方死了,叶檀就会被破坏了自己的道心,然后就容易对付了,他的哪些产业,如果再过去十年的话,一年的利润不会少于五千万贯。”
对于这样的一个时代来说,不要说五千万贯了,就算是五十万贯,都是一个巨大的数字,因为现在的朝廷一年的税赋是二百八十万贯,而且还包括了实物,这个就很要命了,你不能给人家吃的东西不是粮食吧?
“哦?他真的是道人?若是道人的话,天下的道观他是需要去拜拜的,否则的话,这件事可能会很麻烦。”
辟路的话里也提出了一个思路,因为不管你是否得到了道家的人的好处,一旦你有了好处,i就要贡献出来,这个用来对付那些大家族的人也是可以的,因为过去的大家族的人也是这么做的,是不是很好玩啊?
“这个恐怕不行。”
长孙顺德摇头道。
“这个如何不行了?难道说他敢违背全天下的道人?他有什么样的倚仗才可以如此?皇帝都不行。”
“大长老认识九阙真人袁守城吗?”
长孙顺德的话让辟路不太舒服,不是因为说了自己,而是因为说了所有道门的偶像,在历史上,很多的所谓的高人都是藏起来的,因为不知道如何办,只能如此,但是呢,因为如此,反而显得更加的真诚一点,类似官府的那些所谓的史书,不知道改了多少次了,很多人还以为是好东西呢。
“自然是认识,他是我们所有道门的骄傲,听说今年已经有九十岁了,依旧身体硬朗,是我们道门的骄傲,当时他被封为这个真人的时候,道门上下庆祝了三天。”
这个身份,对于袁守城来说,不算什么,他其实不在乎这个,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自己的生活,其实呢,早就被这个世界给填满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道门,他可能早就成为了一个所谓的神仙了。
都说不要为了子女去辛苦思考,其实呢,你遇到的时候,你躲不开的。
自从李世民当了皇帝之后,天下的道士和和尚,都需要度牒的,虽然不是非常的严格,但是呢,这几年也开始慢慢地严格了,这样的严格对于那些真正意义上当和尚或者道士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影响,但是呢,对于有些人还是有影响的,而且是绝大部分的人,因为呢,过去的人真正意义上的高僧或者高士不是没有,但是呢,他们更多的是不在乎所谓的钱财和土地。可是呢,无数的小家伙却是喜欢的,而且非常的喜欢,他们不纳粮,不给其他的东西,只是让你不舒服,是不是很扯淡啊?
有的时候,虽然是扯淡,可惜,你却没有办法。
一旦什么东西都规范的话,就不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满意的事情了,有的时候,为了这些不符合规定的行为,就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
而现在的袁守城还活着,所以呢,很多时候,就需要活的更久,他可以活的时间长,就可以让道门的未来不一样的。
“前些日子,他去找叶檀请教长生之术,结果被赶出来了。”
长孙顺德的话让辟路的眼睛都要跳出来了,这个,还真的会有啊?
“他,他怎么会如此大胆,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啊?”辟路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问道。
“是啊,陛下不敢,可是他敢,因为陛下需要九阙真人帮助自己维护天下的道士,一旦出事的话,也会很麻烦的,可惜,这个叶檀不需要,他不在乎这个,曾经有人听他和陛下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连侯爷都不想要,因为当了侯爷了,做事的话,总是会人过来说着这个事情的不好,那个事情的不能做,而一旦成为江湖人的话,他就可以做出人和自己可以做的事情,而且不用担心,陛下也是担心他一入江湖,天下就会出现毛病,才没有同意的。”
“岂有此理,他真的如此对待我们道门的前辈,他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啊。”
辟路气呼呼地说道,对于他们来说,如果占不到便宜,那么就是吃亏啊,是不是很扯淡啊,却是一个很实在的问题,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啊。
“难道说,其他的道门的人就没有去找他吗?”
“听说有一个叫做绿魔的人去找了他,结果被他弄死了。”
长孙顺德虽然跑出来了,算是跑路,可是呢,有一些消息还是知道的,所以呢,就说出来了。
“绿魔都死了?”
辟路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那你们是如何来的?”这件事,他之前就没有问过。
“韩冰。”长孙顺德知道这件事瞒不住,还是说出来吧,有的时候,你以为简单的事情,可能并不简单啊。
“原来是白石宫的人,你们和他们也有联系,不简单啊。”
这句话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呢,两人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如果说错了,可能就要倒霉了。
辟路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去了道尊的闭关的地方,他今日出来,虽然说可能本来还需要几日,现在呢,却没有办法了。
等到一个很大的门被推开,这个一个石门,所以力气不小才可以推开。
然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里面出来,虽然脾气看着像是一个孩子模样,不过呢,一身干净利索的八卦道袍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的,就在衣服的袖子上有几根不粗却很长的金线,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的。
“辟路。”
道尊看着他说道,眼神里都是笑意。
过去的道士之所以没有和尚出名,是因为道士更加喜欢穷山僻壤,然后呢,通过自己的辛苦来搞定这一切,是不是很搞笑啊?
但是呢,却是实际,如果吃不饱的话,也是要命的。
“师尊。”
辟路在外面的人眼睛里是一个很嚣张的人,也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可是在他的眼睛里,却是一个好孩子,这就是所谓的看着自己家的孩子,才是好事啊。
“观里最近没事吧?”
道尊慢慢地朝外面走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辟尘师弟回来了。”
“哦?他回来了?不是说红尘他放不下嘛,怎么会突然回来?”
道尊来到门口,看着外面的阳光,万丈光芒配合着翠绿的山峰,感觉很舒服啊。
“他受伤了。”
辟路却是没有任何的心情感受这个东西,直接说道。
“哦?为何受伤?严重不?”道尊深呼吸,然后让自己的四肢都跟着舒服了,才问道,自己的徒弟不少,而且年纪大的有,年纪小的也有,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其实呢,他也没有任何的在意的。
“很严重。”
“那就找辟新给他拿点药就行了。”
道尊倒是没有在意,可惜,辟路却摇头道,“师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身结冰,就算是辟新给他吃了一颗火焰丹,依旧不行,本来看着就好了,可是后来又发作了。”
“哦?火焰丹都给他吃了?还是不行?”
道尊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说道,“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法。”
两人很快来到了那个房间,虽然辟尘和大悲和尚都没有任何的发作的迹象,不过呢,相比于外面的风虽然有点硬,而这里的风却像是有点寒冷的感觉。
一路上,看到道尊的人都点头说话,因为呢,没有其他的可能啊。
辟尘一看到道尊过来了,眼泪就下来了,“师尊,您来了?”
大悲和尚也是认识他的,不过呢,这个时候,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看着如此憔悴的辟尘,道尊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难道是那些老家伙亲自动手的?不可能啊,他们都是好多年没有离开家才对呢。”
“师尊,不是那些老祖宗,而是松洲侯叶檀,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会了一套奇怪的掌法,对着人的胸口来一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出现一个手掌,而且是墨绿色的,过了一些日子就会发作,很疼很冷,之前在长安吃了郧国公家里的一个叫做涂先生用童男等练出来的夺命丹,还可以压制,可是呢,后来这个叶檀将我们赶出来了,因为马神庙的事情,他要我们提供六十万贯的钱财,如果不给的话,那么,我和大悲记得疼死,而且,他也会将我们所有的人都给弄死。”
“什么?六十万贯?他是疯了?”
辟路忍不住问道,这个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凭什么要这么多?你们做了什么?”
辟路接着问道,对于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啊。
“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就是马神庙那里有一些我们东西,我们去拿的时候,结果那个叶檀就在那里,寻找这个东西,和我们发生了冲突了,我们本来想要将他给拿下,然后将东西拿走了计就行了,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拦截了,我们手下的人几乎都被他给杀了,然后他说我们在马神庙那里,就是同伙,要求我们多给钱才可以放我们走。”
第五百二十七节 京兆牧和长安(141)
“岂有此理,你们只是为了拿一点东西,竟然要这么多钱,他还杀了我们的人,岂有此理?”
辟路听到这个,像是被人给击杀了一样,这样的行为,自己都不敢这么做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惜,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官府的人,根本就不在意,所以呢,我们也没办法了,我们老君观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他这么做,根本就是讹诈我们。”
“我们老君观有这个钱,但是绝对不能给他们。”
辟路是不会给他的这个钱的,不管是辟尘还是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因为这个人是一种资源,却不是随便乱用的。
“我先看看。”
道尊说完,就走过去,伸手开始检查。
过了一会,他松了一口气,对辟路道,“去辟新那里要一颗火焰丹。”
“师尊,这个昨日他已经吃了,可是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你去拿。”
道尊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就说道。
“是。”
他赶紧就过去了,这个时候不要废话了。
过了一会,辟新也跟着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罐子,看到道尊的时候很开心的样子。
辟尘是不想吃了,之前的痛苦,说真的,是让他不能忘记的,但是呢,也因为如此,他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吃下去了。
吃完了之后,和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开始冒火一样,然后呢,就开始颤抖,过了好一会,房间里都是寒气逼人,就算是辟路都是一身的寒气,而道尊却是屁事没有,这就是本事啊。
过了一会,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恢复了。
整个人感觉像是自己再次活过来了,不过呢,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似乎比之前的更加舒服了,然后呢,就撕开衣服,发现已经恢复了,可是呢,之前可是从自己的双肩这里出来的,这个怎么办?
而这个时候,道尊忽然一伸手,就猛然拍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像是在砸一个核桃一样,而辟尘却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有一个所谓的针刺的感觉,但是呢,虽然很疼,却可以让自己的肩膀慢慢地舒服了。
“好了。”
道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感觉自己的手臂都麻了。
辟尘高兴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啊,这个感觉真的很好啊,他现在恨不得大喊一声,我真的舒服了。
而大悲和尚却还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啊,你这么做,合适吗?
但是呢,道尊却有点无奈地说道,“这口气用了太多了,本座需要七天之后才可以帮你。”
这句话其实呢,是一种解释,却让大悲和尚的眼睛里有了无数的怨毒,他觉得吧,应该先让自己被人救治的,这就是所谓的自私的人呢。
“多谢道尊。”
不过呢,他现在没有资格多说其他的话,因为枯木寺不见了,就算是修建的话,也需要很大的力气和时间才可以。
道尊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辟尘道,“休息一会,去外面,我有话说。”
他说完这个话之后,就带着辟路和辟新一起出去了,而辟尘则是躺在地上恨不得打滚,感觉真的是舒服啊。
而大悲和尚却觉得吧,自己似乎都要死了,其实呢,根本就没有事情,因为呢,他现在还暂时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叶檀,我看你能如何办,我现在好了,好了。”
辟尘得意的声音,让大悲和尚恨不得弄死他了。
而很快,他就跑出去了,在这里,他待得很不舒服。
而大悲和尚的大手拍着床板,似乎觉得吧,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辟尘出去之后,感觉是真的很舒服,然后呢,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而过了一会,他才慢慢地来到了房间里,看到了聊天的几个人,道尊的样子似乎有点疲惫,他赶紧走过去,给他施礼道,“多谢师尊的救命之恩,弟子终身难忘。”
“坐吧。”
道尊摆了摆手,然后从辟新的手里拿过一个丹药,吃了下去,样子看着很舒服的样子。
辟尘坐下来之后,脸色都看着很舒服的样子,这就是现实哦。
过了一会,道尊才慢慢地变好了。
“辟尘,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说说。”
辟尘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将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说了,这个里面不只是痛苦,还有坑位啊。
辟路和道尊都看着这样他说,还有一些所谓的内容,他也是第一次听到的。
“三十万贯?”
辟路的思路就在这个上面,他就是在意钱啊。
而道尊却是皱眉地问道,“他杀了你们的人,还能够放了你们?”
这个才是关键啊,你欠钱的话,能让你这么快地就跑了吗?
“说是让我们凑钱。”
辟尘的话越是越是诡异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枯木寺的大悲,崔家的崔绩,你们都被放了?”
道尊看着他问道,这个事情,到底是如何意思啊?
“是的,而且,他还给我一掌。杀光了马神庙的人。”
他的话让道尊皱眉,然后看着辟路道,“枯木寺被灭了?”
“嗯,是的,道尊,我已经派人去了,发现不只是寺庙里的人都被杀了,而且墙体都碎了,里面之前存的书籍,钱财,玉石等等都不见了,像是有人抢劫了一样,不过呢,以弟子的看法来看,这个肯定是一群人,而且有不少都是高手,否则的话,做不到这样子。”
他的话没问题,道尊还没说话,就看到辟尘的眼睛瞪的老大了,看着对方问道,“人被杀了,东西都被抢了?”
这个消息怎么感觉都像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是啊,怎么了?”
辟路奇怪地看着他,这个事情还有什么问题吗?
辟尘本来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呢,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像是遇到了什么,感觉全身都在发抖啊。
而道尊则是奇怪地看着他,这个事情发生了,你害怕可以,但是如此害怕,合适吗?
“道尊,师兄,师兄,他来了,他来了。”
辟尘的眼睛都瞪大了,虽然之前在郧国公那里吃饭的时候,他们很嚣张,但是呢,那个是在长安,不管如何,叶檀也是需要一点顾忌的,毕竟需要一点面子的,而如果在这里的话,就会很可怕,因为这里虽然有他们的人,可是,你以为靠着这样的人,就可以赢了吗?你不在意,人家也不在意啊。
而且,叶檀的行为真的是很可怕,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因果,他就是如此的任性。
而且,他似乎有一个本事,可以将人给抢劫的,当时的马神庙他们可是知道的。
看着辟尘那恐惧的模样,辟路和道尊都觉得他想多了,能有多大的事情啊。
“他来了也好,我们正好处理了他,让他再如此的嚣张。”
辟路恶狠狠地说道,道尊虽然没有放出狠话,可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这个模样没有给辟尘任何的勇气,反而多了几分更加不可言喻的恐惧。
“师尊,还是派人去看看吧,我们外面的人肯定会有人被他收拾了。”
辟尘的心理却有了其他的想法,在长安,他连袁守城的面子都不给,你指望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对方可以给你面子,你想什么呢?的确,在长安,不管他们如何闹腾,面子上的东西都是需要的,所以不敢太过分,但是呢,其他的地方,为了争夺更多的资源,他们什么事都敢做出来,反正你查不到,我不在乎,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叶檀也是这么做的话,那么就麻烦了,人家也不在乎,同时用你的办法来搞定一些事情,是不是很扯淡?
“你们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道尊看着他问道。
“师尊。”辟尘只能躬身施礼,就是让对方去找人看看。
“好吧,辟路,你派人去。”
辟路点头就出去了,然后辟尘在这里陪着自己的师父聊天,在外面的时候,世界是不一样的,任何人想要获得一个不一样的社会生活,总是需要一点其他的消息。
辟路是不相信的,所以呢,他只是派了一个人出去。
可惜,到了下午,还是没有回来,他奇怪不已,就继续让人出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还是没有回来。
辟路是老狐狸,他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呢,做出来的恶事更多,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还是觉得没有什么的话,可能就要麻烦了。
师尊闭关之后,生活很有规律,这样的生活才是根本啊。
他刚刚起来,就听到道童说了,辟路求见。
他自然是愿意让对方过来的,这个时候,还是需要问问的。
辟路一走进来,先是说了得罪,然后才慢慢地说道,“师尊,我们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哦?”
师尊用毛巾擦了擦脸,然后转身看着他问道,“观里的米粮等,还有多少?”
“本来定在今日下山采买的。”
辟路的话就是说,我本来是这么准备的,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出去呢。
道观虽然是在深山老林里,可是人还是要吃饭的,因为你毕竟不是什么神仙啊。
山里是有一点吃食,却不是很足够的,虽然他们这里有一些储备,但是呢,那都是关键的时候才会去使用的,平时的话,是绝对不能动用的,那样子的话,容易出事的。
“今日谁负责的?”道尊吃的不多,可是呢,都是自己的弟子,自己能不关心吗?
“是辟善。”
“哦?是他,那就让人准备一下,出去一趟,不过呢,人不是一波,而是两拨。”
这个就是本事了,自古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需要一点其他的想法,否则的话,容易被人给欺负了。
辟路点头,这个道理,他懂得,不能让人抄了后路。
等到他离开了之后,道尊却是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天空道,“真的是胆子不小啊。”
辟路本来是打算找到辟善,然后就开始出去了就算了,但是呢,到了院子里,他就想到了长孙顺德和翟让,都是自己的客人,不用的话,可惜了。
这两人听到之后,没有犹豫,就跟着去了,你不能拒绝,最近这里的感觉不对的,这个时候还是要听话的。
准备了车子和人选,就出发了。
外面的天色有点意思,已经是阳光普照了,走在树林里,很有感觉,四周的鸟儿四处乱飞,好不有意思。
这里的密林从开始的时候,是很浓密的,而且还有一些石头,任何的一个存在的一个很大的地方,都是如此。
他们走在一条路上,这条路肯定是特意修过,所以呢,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而中间的路虽然是泥土做的,却还是有点石头的,这个是为了不难走。
长孙顺德手里捏着一个长枪,而翟让则是大刀,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面子。
而辟路和辟善则是在一个前面,一个在后面,这是为什么呢?
这就是为了搞一些事情的,因为车子前面的马儿还在在那里走着,车子和地面的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长孙顺德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呢,翟让却说,你如果不去的话,那么,我们就会被人赶出来,这些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现在的他们不过都是一群丧家之犬而已,没有什么价值,说真的,一旦被人给糊弄了,就是糊弄了,没有什么意义的那种。
你以为你还是在长安的时候的那种惬意啊,想要在江湖上混的话,你想要做的事情,恐怕不会很简单的。
可惜,今日的辟路还是想多了,他们直接去了下面,然后找到了一个和他们对接的人,这个人是专门给他们备货的,平时的其他的人,他们是不敢使用的。
整个过程很简单,虽然只是一个集市,可还是让长孙顺德这样子喜欢热闹的人,感觉不一样了,不过呢,他只是看看,这样的生活,他们是没有资格过下去的,除非是李世民突然死了,然后李承乾上位之后,长孙无忌找到长孙皇后说一下,毕竟都是一家人啊,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胡来呢?也许会有可能,但是呢,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走吧,我们回去。”
翟让看着这么一个小地方,说真的,这个地方很熟悉的感觉,因为他以前就是在这样的地方的。
第五百二十八节 京兆牧和长安(142)
几个人在这里忙活了一圈之后,就开始回去了,只是呢,他们似乎也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思。
这里毕竟这是一个小地方,所以呢,这里的玩耍的都是比较低的一个。
可惜,翟让还是想多了,因为辟善竟然找人带来了差不多六个小姑娘。
身上的衣服都不怎么地,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出来的,不过呢,长的还是不错的。
看着这些人的行为,就知道,在一些偏远的地方,总是会有这样的问题。
但是呢,这个到底会如何,可能都是他们家长这么做的,是不是也是如此模样,就不知道了。
长孙顺德却是这么一个老家伙,却看着小姑娘,有点心思了,说真的,有些人就是人渣。
不管是在什么位置上,有些人就是垃圾啊。
辟善看了四周一眼,对着那个管事说道,“这次的人不够,你这里是怎么做事的?”
那个管事则是低头说道,“五长老,这个最近百姓的日子好了不少,很多人都不愿意卖孩子了,而且最近天下也稳定了,灾祸也少了,不太容易,不过呢,我么已经和香家的人联系了,下次的话,应该会有的。”
“嗯,这个的确也是问题。”
辟善说完这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灾祸在皇帝眼睛里,在百姓那里,都是残忍的,而对于一些大户来说,却是很厉害的存在的,这样的话,才可以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
这里的集市只要上午的时候才会有,过了中午,人就走了,很多人都是四周的百姓或者一些山民,他们带来东西不多,除了各种的肉食,大部分都是一些玩耍的东西的,他们要的东西是布匹,盐巴和粮食,但是呢,很多时候都是空手而回,刚刚的,辟善从一个人的摊子上拿走了一只很大的鹿,这个东西,在过去的话,还是很多的,很多人之所以喜欢吃,是因为它的血。
而那个摆摊子的人,却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就是现实哦。
离开了这里之后,翟让都觉得来这里,却觉得没意思透了。
但是呢,他却觉得吧,这样的事情,总是觉得不舒服。
他们再次进入了一条路,这条路偶尔走的时候却是很不错的,但是呢,一天走两趟,真的是太累了。
几个人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就停下来休息。
辟善和辟路坐在那里看着其他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而长孙顺德却觉得自己变成了趟子手了,这个感觉真的不对哦。
翟让却手里捏着一把长刀,看着四周,他总是觉得这个时候的地方,有点不舒服。
“师兄,这个管事如果下次还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的话,我们就换了他。”
辟善看着辟路问道,有的时候,有些人是不能随意就给你一个舒服的感觉。
“嗯,现在的人啊,不如以前了。”辟路的脚踝都疼,坐在那里感慨地说道。
“是啊,前些年多好啊,各样的人都是可以选择的,现在呢,天下太平了,却让我们不舒服了,哎。”
辟善叹了一口气,虽然是一种很奇怪的说话,似乎是感慨日子不舒服,但是呢,这个话语却是很可怕的,因为他们的日子是通过这个来搞一些事情。
他们是通过罪恶一样的事情来搞一些东西来,你说怎么办呢?
“不过呢,有些事,也不是朝廷的人说了算的,哼。”
辟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喜欢所谓的官府的人,因为他们总是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的,而且一定要处理的,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是啊,听说香家的人已经开始复苏了,说不定又可以和以前是一样的,这样子多舒服啊。”
听听,这个是人话吗?
外面的阳光不能完全都照射到这里,所以这条路还是有点灰暗的,只是呢,此时阳光还是给出了一些光芒,你如果看到的话,却宛如一个花落在地上的感觉。
不过呢,这里的温度也不高,反而有点清冷,倒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只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能一直都是如此,否则的话,容易出事的。
几个人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辟路看了一下四周,道,“起来,走吧,今日还得回去做晚饭呢。”
翟让和长孙顺德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是呢,那几个小姑娘在车子上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累啊,她们都是有大用的。
其他的人都站起来,刚要说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了,顿时愣住了。
这个人和一些平时看到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一样东西,对着路边的一些野草啊,野花等等,用力地用树枝抽打,让这些长出来头的花草都掉下来,如果你生活在乡村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行为很多,很平常,算是一个乐子,至于说到底不是有点过分了,那个时候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
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孩子呢,因为在过去的野外,有很多的野兽,这些野兽不只是对于小动物有兴趣,就算是对于一些所谓的人也是有兴趣的。
而长孙顺德却是脸色大变,因为这个人竟然是自己认识的。
“叶…叶…檀……”
他手里的长枪直接就掉在地上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不是在长安的吗?
而翟让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可是呢,有的时候,就是很无奈的感觉。
这样的人,就是存在的,而且似乎是在玩耍的样子。
“他就是叶檀?”
辟路看着叶檀的样子,最多算是一个读书人,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同时呢,人的样子看着也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的。”
长孙顺德终于知道之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果然就是他做的。
在长安的叶檀虽然有点小脾气,却是一个遵守法纪的人,而出来的叶檀,就不一定了,他们平时做出来事情的一些手段,叶檀都会,而且做的非常的直接,要命。
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呢?
自己和翟让不是已经出来吗?
“你就是叶檀?打伤我老君观人的那个?”
辟路还没说话,辟善就站出来了,看着叶檀质问道,似乎脾气都上来了。
不过呢,人家在脸上走,又没有问你们,你们如此做,合适吗?
叶檀慢慢地朝前走,像是在玩耍一样。
不过呢,这里的路本来就不是很长,所以呢,很快就到了车子前,看着几个小姑娘,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奇怪的光芒。
“你们都是老君观的人?”
叶檀好奇地看着这些人问道,“那你们一定认识辟尘了?他欠我钱,我来要钱的。”
然后像是刚刚看到了翟让和长孙顺德一样,笑着说道,“你们也在啊,这是要去哪里呢?”
这句话像是和老朋友在聊天,但是呢,却让两个人心惊胆寒的,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和你说话呢。”
辟善可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喜欢挑事的人,这样的人在世界上混着,就是一种靠着这样的办法来活下来的人呢。
他说着就要过来动手,可惜,他既不是叶檀的长辈,又不是叶檀惹不起的人,所以呢,他一伸手,叶檀手里的绿竹就像是一根非常锋利的刀子一样,直接就将这个人的手腕给切断了,落在地上,而对方还在那里愣住的那个瞬间,就啊的一声,握住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而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个是个什么操作啊,怎么会突然就开始杀人了呢?
辟路一看到这个,顿时怒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而长孙顺德却退后一步,这个时候,冲上去,那就是作死啊。
其他的人一看到叶檀动手,就冲上去了。
这些人的身手还是不错的,欺负欺负百姓还凑合,但是呢,平时都是力气大,而没有其他的优点,叶檀的手腕像是在缠绕着所谓的生活的节奏一样,一下子就是一个,一下子就是一个,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可以将人的某个地方给切下来。
等到辟路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场的只有四个人站着了,叶檀,长孙顺德,翟让,辟路。
辟善已经晕过去了,而叶檀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可怕。
他现在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辟尘会被对方给袭击了,这样的人,真的是太吓人了。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看看,人呢,就是如此,一旦被人给欺负了,发现自己对付不了的时候就开始说软话了,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显得可怜。
“来杀你的啊。”
叶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后看着翟让和长孙顺德道,“这里的事情,你们要插手吗?”
这个时候,说插手,不是在作死吗?
两人赶紧摇头,后退,这里就只有辟路一个人了。
“看来都是聪明人啊。”
叶檀的感慨让两人觉得脸红,却没有办法,虽然他们在这里从白吃白喝的很久,但是呢,那是一种投资,虽然古人不懂得这个词汇,却不代表就不知道这个意思啊。
“你想怎么死?”
叶檀看着辟路问道。
这个老家伙一身的戾气,这样的人如果不处理干净的话,会有大麻烦的。
“哼,你就是叶檀吧?好大的胆子,你差点杀了我师弟,现在竟然还敢来我们的总坛,怎么,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你知道我们老君观和朝廷的关系吗?你知道我们的老君观和青牛观的关系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道尊和九阙真人是朋友,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吗?”
听听,都这个时候,明明是开始求饶的,却像是在给叶檀施恩一样。
对于这样的遗言,叶檀点头道,“嗯,这句话是不错,很好的遗言。”
说着就要动手,却听到辟路对着翟让两人大喊道,“你们难道就看着我去死?我们老君观这些日子可没有怠慢你们二位,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
看看,都这个时候,还想要用这个世界上最卑微和最不可能的行为来拴住对方。
可惜,他今日是想错了,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当过官员的,自古这一块都是可以放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弃,让你不知道怎么办呢。
两个人转过头去,不看他,这个时候如果看的话,岂不是丢人现眼了吗?
看到他们的行为,辟路不由得怒喝道,“你们这帮人,都该死。”
说着,就冲上去了,这个人倒是有点本事,和叶檀交手了几次之后,叶檀的绿竹就直接从他的大腿上插进去了,这个痛苦,让他大声地喊道,“我…啊…”
可惜啊,他的这样的痛苦却不会结束啊,因为叶檀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他的身边,一挥手,手里就多出了一个冰块,这个冰块很碎,然后对着他的身体就扔进去了,他感觉一冷,却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呢,叶檀的绿竹却慢慢地抽出来了,看着他说道,“我们相处几日看看可好?”
他是一天都不愿意啊,可惜,却不行,只能认栽了。
几个人将车子赶走了,而这里的这些人都是躺在这里,等着野兽。
是不是很残忍,但是呢,这样的残忍,却是一种生活的模式哦。
几个人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樵夫的地方,看到这一幕,这里还有好几个人,虽然没有死,不过呢,却是比死都要痛苦啊。
因为呢,他们都被用一根通条穿透了对方的琵琶骨,这样的行为,在过去的话,还是很多的,这个不只是容易处理一些人,而且还让对方那么不容易地逃跑。
叶檀坐在一个凳子上,看着几个人道,“你们都是说说,这么久都不见我了,是不是想我了?我可是很想你们了,你说天下之大,有不错地方的地方,怎么会来这里呢?”
其他人都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如何说啊,你这是一个送命题啊。
不过呢,这里的一切都开始了,而其他的地方一切都不一样了。
道尊等到天黑,还是没有等到人,不由得着急地喊道,“人呢,都死了?”
第五百二十九节 京兆牧和长安(143)
清晨的阳光洒在灰色的台阶上,说真的,如果这里是一个养生的地方,那是真的很舒服啊,可惜,此时的这里,却是不舒服的。
因为昨晚,这里的日常的粮食已经断了,而且,派出去的人回来说,除了几具尸体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在了。
对于道尊来说,这辈子做出来的事情很多,但是呢,真正意义上的好事,却是不多的,因为好事没有回报啊。
所以呢,在等了一晚上之后,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将辟尘等人都喊过来了,现在这个时候,辟尘是舒服的,但是呢,也因为是舒服的,所以呢,做事有点得意忘形的感觉。
人在得意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
“昨天下午,辟路出门,还没有回来。”
道尊坐在那里看着几个人,忍不住说出来了。
有的时候,有些话不是不能说,而是担心说出来之后,容易出事,这就是现实哦,是不是很奇怪的存在?
人有的时候容易被欺骗,可惜,你却不能不去欺骗对方,这就是让人奇怪的感觉。
“道尊,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是有事?”
一个瘦瘪的人看着他问道,对于这里来说,是清净之地,只是呢,所谓的清净之地也是有区别的,有人认为的清净之地是一种选择,而有的人则是认为这样的地方就是我们广义上的清净之地,因为不一样,所以呢,思考的角度也是不一样的。
“昨日辟路和辟善一起出去采买东西,下午的时候应该就回来了,可是昨晚都没有回来,我派人去找,结果只是发现了半个被吃剩下的辟善,还有几个伙计,其他的人都不在了,车子也不见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道尊,他们都是做事有稳健的人,还有其他的人吗?”
他们的想法就是自己的人可以相信,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这就是现实哦。
“还有长孙顺德和翟让,他们也去了。”
“这个,他们难道说是?”
“这个不太可能,他们两个早就成为丧家之犬了,这样的事,他们如何敢这么做?岂不是让自己去死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在我们这里一直都希望我们联系其他的几家,帮忙他们做一些事情,而现在朝廷稳定,百姓安定,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好处理的,所以我们也一直都没有同意,他们不会觉得我们一直都在糊弄他们,所以,走了吧?”
这个推测很有道理,都说江湖需要道义,的确,否则的话,这个日子如何过下去啊?但是呢,那个是小说里的,现实中基本上是没有的,你如果觉得可能会有,那就是可能会有而已。
人被被逼急眼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不太可能,他们现在既没有人也没有钱,如何做事?如果我们也被他们给拿下了,那么,他们就没有任何的后援了,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为丧家之犬了。”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人都死了,他们却是不见了,山里是有野兽,但是呢,却不多,一晚上吃不了那么多,除了逃跑了,还有怎么回事?这次辟善等人出去,可是从下面收了不少钱来,听说还有几个小姑娘,这样的好事,他们难道不会心动吗?”
人的分析问题的办法,有的时候真的和事情本身无关,而人的性格还有处理一些事情的办法有关系,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少的。
“那现在怎么办?动用储备的东西?我们不少人昨晚可都没有吃饭。”
这是一个说外话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有的时候,为了吃饱饭,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你以为简单还是不容易的事情,都是如此。
“储备的东西不得万不得已,不能乱动。”
道尊却是摇头道,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是不能拿出去的,否则的话,就会出大事的。
“那怎么办?”
道尊的话是要听的,但是呢,肚子也是要填饱的,这就是现实哦。
“要不,我们派人四处查看如何?否则的话,就算是吃饱了肚子,下一次呢?我们总不能一直都在这里防备着吧。”
道尊的话让其他的人都听清楚了,于是乎,大家就开始行动了。
做了恶事的人,总是担心别人对自己也是如此,所以呢,就很老实地将了不少的倒霉的事情来处理啊。
所以呢,他们开始检查一些机关,这些东西都是让人挠头的,却是实在的。
但是呢,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却是不喜欢的。
辟路站在那里看着叶檀,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啊,为了得到老君观的秘密,他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啊。
而翟让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力气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长孙顺德昨晚到现在,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饶我一命吧。
叶檀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眼神都是笑容啊,可惜,这个笑容在很多人的眼睛里就是杀气啊。
“叶侯,叶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再无之前的那种养尊处优的模样,而且似乎已经被人给袭击的扛不住的长孙顺德很惨烈地看着他,昨晚,这样的话已经说出了很多次了,可惜,对于叶檀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在这里,他就不是自己了,而是一个陌生的人了,而且这个人似乎很狠辣的感觉。
“叶侯,我自从那一年开始,就已经死了,你就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翟让却是知道,自己是死定了,当初听从皇宫里出现的时候,李世民就说了,你一旦出去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至于这个东西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你呢?你打算如何去死?”
叶檀笑呵呵地看着辟路,这个家伙还是挺硬的,脾气和嘴巴都是如此,虽然告诉了自己一些秘密,却是不够的,自己想要的更多。
“哼,叶檀,隐门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的多,你这么做,到时候就算是我老君观没人了,天下的人肯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的,到时候,我看你如何闪躲,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我不在意。”
“哦?果然是条汉子啊,不过呢,在我这里根本就是屁用都没有,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继续承受你的师弟辟尘那种痛苦的话,还是要交代的,我这个人吧,对于一般人的脾气还是不怎么地,所以呢,你们要小心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指忽然对着空中一点,大家就发现他点了一下子就像是结冰的一个冰点一样,本来清凉的空气在这一刻变成了寒冷的感觉,四周开始出现了大量的冰块围成的圈子,其他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能不激动吗?
“既然你们都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吧。”
叶檀的话让长孙顺德大喊道,“叶侯,叶侯,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要活。”
“聒噪。”
叶檀像是在画画,也像是在玩其他的把戏,反正呢,就是很奇怪的感觉,而这个感觉的目的就是将这个东西弄的不一样了,本来只是一个冰圈的,却在第一时间变成了两个了,而且非常的速度地将几个人都给笼罩在其中。
其他的人都觉得奇怪,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啊,但是呢,后来却发现这个东西可以让你不舒服啊。
因为如此,很快,几个人都被冻住了,然后叶檀手里的棍子对着他们打下去,直接就碎裂了,变成了粉末了。
之前的几个孩子,早就被叶檀送走了,这里没有大的地方,可松洲还是有一些人在大一点的城池的,所以呢,就送过去了。
叶檀转身就走,这个时候,死了就死了。
天下之大,到处都是在杀人,谁能真正意义上在乎的呢?
而他刚刚离开这里,就遇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这人手里的刀具很不客气地就对着他的脖子砍过去,速度极快。
而叶檀则是一挥手,就抓住了这把刀,然后扭断了之后,就一脚将这个人踢飞了,落在地上,死掉了。
人呢,在绝对地武力值下,都是蚂蚁。
所以呢,他很快就到了道门口了。
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站在那里,似乎很着急,心情有点乱七八糟的,而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已经死了七七八八了。
看到叶檀,他一愣,虽然他们这里是道观,却不是一个可以让你可以过来参拜的道观,这里不需要你的香火,毕竟呢,这个世界有无数的行为可以让你觉得吧,可以得到更多。
所以呢,这个人很奇怪。
他刚要问,就听到身后的辟尘喊道,“道尊,道尊,他们还没有回来吗?一会都要中午了,大家都需要吃饭的。”
听听,这句话多么的贴心,然后呢,他就打算继续说几句话,却忽然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呢,是叶檀,顿时就颤抖了,指着他,说道,“你,你,你是叶檀?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们是朋友啊,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就来了,你从长安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让我好伤心啊。”
这句话真的是没人相信,特别是辟尘,还有现在还躺着的大悲和尚。
“你,你不要过来,我不想你,不想你。”
辟尘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自己的师父喊道,“师尊,他就是叶檀,就是那个敲诈我的人。”
“哦?你就是叶檀,你的胆子不小啊。”
一个人,须发皆白,而且看着那么的仙风道骨,说出来的话,多么的有意思啊,让人感觉不错哦。
“你欠我钱,我怎么能忘了你呢?这里是你的家,不错,不错,快点还钱,否则的话,我的心情就会不好,一旦不好的话,就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你说说,怎么办啊?”
辟尘看到叶檀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啊,转身就跑了,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的人,真的都是傻子啊。
而道尊看到叶檀竟然不理会自己,不由得咳嗽了一声,然后四周就出现了不少的老道士,这些人身上的宝剑都是带着金黄色的剑穗,这个就是需要一定的身份的人,而且从他们的样子来看,类似佛门的护教法王一类的,反正呢,都是类似杀手一样的人,就对了。
“你就是叶檀?”
“你就是这里的主持?”
叶檀的话让他脸都黑了,自己是道尊啊,什么时候变成了主持了,如果是主持的话,岂不是和尚了吗?
“你打伤了辟尘?还将我们的人都给抓了?你的胆子不小了,就算是七大家的人都不敢如此,今日你还敢如此嚣张地过来送死,看来我不能留你了。”
听听,人家的意思就是很明显了,就是收拾你,让你去死。
“嗯,他欠钱不还啊,我也没办法。”
叶檀站在那里,丝毫不见害怕,而是很认真地说道。
“那是你敲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敲诈的也是要还的,再说了,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个道士就不用还钱了吗?那是不可能的。”
叶檀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然后看着四周的老道士道,“怎么,打算围殴我?”
“拿下他。”
道尊可能很久没有人和他如此说话了,顿时怒喝道。
那些老道士从背上取出长剑,然后就冲过来了。
叶檀的速度更快,像是在这里转悠一样,很快就将这里的人都给收拾了,不过呢,他们都没有死,而是站在那里,像是被人定住的一样。
然后走到道尊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道,“现在还钱还是不还钱呢?”
一巴掌很重,将道尊的脸都扇红了,不过呢,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却是这个东西真的让他生气啊,不由得怒喝道,“小子敢尔,今日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就后退了一步,然后单手一挥道,“五心正雷。”
他的话刚刚说完,然后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叶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看着他笑呵呵地问道,“你想要施展,我来帮帮你可好?”
他的话刚落,道尊就惨叫一声,因为自己的手,炸开了,本来还算是纤细的手掌,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碎肉,说真的很疼。
第五百三十节 京兆牧和长安(144)
“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个,有意思吗?”
叶檀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就拉着走了进去了。
将他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地提着,真的很大的侮辱啊。
可惜,这个又能如何呢?
叶檀会在乎吗?
他不在乎,所以呢,就自然是想要怎么做都可以了?
他抓住了他走到了辟尘的房间里,辟尘躲在被子里,这个时候,真的想死啊。
而大悲和尚看到叶檀的时候,顿时怒了,指着他喊道,“是你灭了我枯木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
叶檀走过去,看着躺在那里似乎都要死了,而且非常痛苦的一人,一伸手,手里有一个很大的水球,然后对着这个人的脑袋就压下去了。
本来很胖,后来却变得瘦小的这么一个人,在叶檀的手里直接再次膨胀,然后听到砰的一声,这人像是一个用气球包裹了水的一个球,裂开了,然后呢,整个人慢慢地就不见了。
而叶檀却是抓住了辟尘,拉着道尊两个人就出去了。
来到了客厅里,这里算是一个比较雅致的地方。
但是呢,此时呢,却像是有了无数的狠辣一样,这样地方,会发生什么事,不用多想都知道的。
“你们说说吧,你们这里的钱财,其他的宝贝都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们说清楚的话,我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的话,我就要让你们去死了,而且很痛苦的哦。”
这句话让辟尘和道尊都气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想要钱还要杀死我们?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不过呢,不等他说话,就看到叶檀的手掌一捏,然后本来是正常颜色的手掌,却是一个绿色的,对着辟尘就扔过去了,辟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击中了,在地上滑行了好一会,撞到了墙壁上,然后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胸口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手印。
这个,自己辛苦了半天,才算是解脱了,现在又来?
不过呢,大悲和尚都死了,他们到底有什么价值啊。
道尊的脸色都要滴出鲜血了,这个时候,他真的想要杀死对方,却发现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呢,这个感觉真的是不对啊。
“怎么,不说,那好吧,我就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了。”
叶檀说着就要动手,却听到道尊道,“你就是之前弄死了枯木寺的人?就你一人?”
这个事情太过诡异了,不问清楚的话,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你说呢?”
叶檀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四周道,发现这里的布置是真的不错,有金子,也有银子,说真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以呢,他不能乱来的。
“我不知道,但是呢,你这么做,你知道会都危险吗?这个天下虽然是李家的,可是这个江湖却不是的。”
“我不在乎,你们的那些人我都认识,要不要,我将他们都弄死了,反正也不是朝廷的人,你说我有没有这个实力?”
这个时候,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你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到时候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家族都要倒霉的,和他们对抗,就算是杨广都不行。”
他的话里透着一个意思,那就是,隋朝的完蛋,不只是有世家,而且还有无数的人也是在其中折腾的,这就是现实啊。
“呵呵,杨广是个傻子,而你们都是骗子,我不会在意的,杀人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你可以试试啊,不过呢,现在这个不是你能够操心的,你需要操心的是将东西给我,那么我就会让你舒服一点,否则的话,就像他。”
叶檀突然指着辟尘,而辟尘一愣,虽然有点冷,可是呢,还是不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然后就在叶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倒地,开始疯狂地颤抖,面部的表情真的是惨烈啊,似乎是被某个东西给打击了,这个例子是真的不错。
“啊……”
道尊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辟尘在地上撞击了好一会之后,就晕过去了。
道尊看着叶檀,这个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东西,不得不说,是个人才啊。
“你还是告诉我你的东西吧,否则的话,这个辟尘和你一样,会发狂的,然后将人给弄死了,他会将你咬死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们是不是给你三十万贯,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道尊还想着那个事情,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如果是之前的话,倒是没事,可惜,现在不够了,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利息吗?”
叶檀看着他笑着说道。
“你,你这么做,难道就真的不怕那…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根手指就落在地上了,而叶檀则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绿竹。
“我不怕被人威胁,就怕废话。”
叶檀看着他说道。
“你…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根手指,再次落地了。
……
不过才一会,他就没有了五根手指,而且叶檀似乎对于他的其他的几根手指也很有兴趣的,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不想死,也不想给钱,怎么办呢?
叶檀的话,让他开始说了。
“在后面的那个……”
这个时候,不说,可能这里就会很不容易地就会全部都完蛋了,这就是现实哦。
叶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话,“继续。”等到叶檀从一个地方出来,又去了一个地方,等到天色已经黑了之后,这里的东西,只要是和钱财有干系的话,全部都不见了。
叶檀站在门口,看着这里的一切,转身就离开了。
而巴州的刺史在十天之后,收到了一个消息,来到这里的时候,很着急地给了李世民上了一个密折,李世民看完之后,烧了。
叶檀回到长安之后,似乎没有其他的事情,他去了随园。
只是呢,有些小事,叶檀却是不在意。
不过呢,这个时候,在长安的一些人家里,却是有点担心了,因为有些消息,还是出来了。
这个时候,之前不交钱的人,也开始交钱了。
而李世民的心情也是不错,因为他发现自己有钱了。
武士彟这几日也是心情很好,在大唐,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以为现在很简单的事情,那个时候,可是很麻烦的,原因之一就是没钱,是不是很搞笑啊?
其实呢,皇家不会缺钱,大族也不会缺钱,最后倒霉的就是百姓。
而现在的武士彟手里有无数的强悍的人,这样的人打人可以,干活也是可以的。
所以呢,一大早,他就来到了百姓宫,目的就是为了修路。
叶檀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惜,没用,李世民的脾气就是如此,既然你捅出来的,就要负责到底,虽然他压根就不想负责,可惜,没用。
早朝继续,虽然叶檀觉得吧,这么早起来,除了打瞌睡,屁用没有。
武士彟的奏折刚刚上去,李世民还没说话,就听到魏征站出来了。
“启禀陛下,武大人的想法是不错的,可是这么大规模的修路,是否会有徭役过重的情况,大唐初立,百姓的日子才算是刚刚有了一点缓和的,如此现在就大规模地用人的话,实属不智,而且,现在国库的钱也不是很多,还要应付边军的军费以及秋天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的不好的情况,一下子就将钱给花光了,这个可是不行的。”
他的话刚落,长孙无忌就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魏大人说的不错,我们可是都记得,千前年的时候出现的大旱,要不是陛下调配得力,可能会死不少人,而现在百姓的日子刚刚好过一些,就如此做,岂不是要出事?而且,这个事情应该是工部的事,户部如果插手的话,岂不是会出现职权不清的情况,还请陛下三思。”
现在的工部尚书是阎立本,是不是很熟悉,就是那个画家,人家也是个当官的。
按理说,工部应该是个油水很大的部门,可惜,在这里却是不行的,现在大唐最有钱的部门应该是投资基建部,而不是他们,只是呢,人家是自成体系的,而且李承乾就是这里面的负责人,虽然李世民有的时候有些后悔,却还是觉得吧,让他们继续做吧。
之前基建投资部是做了不少的事情,长安的八水也跟着修建了码头,但是呢,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初长安的修建是彻底的,却也不是彻底的,因为长孙顺德的关系,其实是有点浮皮潦草的,这个里面到底拿了多少钱,谁知道呢。
现在长安相当一部分街道都是水泥路,很多人都是很喜欢的,也因为如此,有一些地方,却不是这么一个存在,这个时候,怎么办?
李世民没有回答他们,而是看着阎立本问道,“阎爱卿,你如何说?”
“启禀陛下,此事是武大人和叶大人的事情,和工部无关。”
工部其实呢,这几年的职责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清楚了,你说为什么?
本来就没钱,加上这几年的基建方面自己又插不上手,你说怎么办吧?
“哦?叶檀,你来说说。”
李世民也不是经常可以看到他,自从他回来之后,现在已经是七八天了。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虽然他知道,李丽质的地方肯定是不热,在松洲,为了防暑,叶檀做了很多,什么绿豆汤啊,什么冰镇酸梅汤那都是必须有的,甚至于他规定了,如果在这么热的天气里,那些作坊的主人不能提供这个,你可以不工作,他还得给你钱,是不是很扯淡?却是一种福利,而且他还让人修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们都说那里是最好的最舒服的地方,不过是给李丽质准备的,上面有一条河流过,下面是一些管道,一旦天气热了,走进去的话,管道里会加上不少的冰块,这个时候,你说热不?
他有的时候,恨不得去松洲玩玩,可惜,不行啊。
“启禀陛下,虽然上次长安的基建方面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可惜,因为薛国公的关系,不少地方还是有瑕疵,虽然我们不会做到隋炀帝那样子地为了给外面的人看,而将四周都给加上无数的彩带,可是呢,我们也要考虑的是我们长安的百姓的日常生活,雨水冲刷之后,还是有不少地方有一些奇怪的存在,甚至于有的地方是外面下小雨,家里有中雨,外面有中雨,家里是大雨,外面是大雨,家里是暴雨的情况,这样的情况,我们需要帮忙处理了,否则的话,以后还如何才能让百姓信任我们呢?”
“叶檀,你这个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外面下小雨,家里有中雨,外面有中雨,家里是大雨,外面是大雨,家里是暴雨?”
李世民觉得奇怪,这个怎么可能啊,不符合正常人的思路啊。
其他的人也看着他,觉得吧,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诡异啊?
“陛下,我这么说的是有根据的,有些人家因为地势比较低,而四周的泥土不少,一旦下小雨的时候,那些雨水就会倒灌到他们的家里,这样子的话,反而会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大,同时呢,不管如何,大唐的长安都是国家的首都,作为一个都城,还有人被雨水浇灌的,这样的感觉是不好的,毕竟也是有碍观瞻不是?不过呢,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让长安城外面的街道好一点,从长安南门到迎客亭,距离不是很远,都是平常百姓们和家人,亲人,朋友们相聚或者离别的地方,而现在呢,感谢迎客亭早就没有人管了,现在看到的话,就会发现,这里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之前我派人去看过了,那里的土地还是不错的,可惜,都是泥土,去年的时候,还有三个人,在那里被凉亭上面的砖头砸中了,受伤了,其中有两个人是朝廷的官员。”
既然关乎他们的利益,有的时候,他们做事却是不会不在意的,不过呢,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事,到底如何做啊?
百姓都是很辛苦的,不像是后来,都不需要交粮食了,那个时候的日子,真的是天色一变,就得去死。
第五百三十一节 京兆牧和长安(145)
“叶檀,你说的都不错,但是呢,这件事却是还是有个问题。”
长孙无忌不喜欢叶檀,其实呢,他对于朝廷上所有的有志之士,都不喜欢,他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家族主义者,对于他家族的认可超过一切,所以呢,这几年,他做的事情,让李世民觉得吧,小家子气,却没办法,对方的确是有才,不用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吗?
“哦,不知道长孙大人有什么问题,今日大家都在此处,肯定可以搞定的。”
叶檀笑呵呵地说道,对于他,自己不能下死手,因为这里面有长孙皇后的面子,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死了,自己也要郁闷了。
可是呢,你如果觉得吧,这个事情就可以如此简单地过去的话,你是做梦。
无数的事情告诉我们,那是不可能的。
“人怎么办?现在长安虽然有了一点人,可是呢,他们都要帮忙疏通河道,而且还有一些人的家里的人不在长安,而是在边塞,如果他们都出来干活的话?首先不说朝廷是否这么多的钱财给他们供应,毕竟国库里的钱是有定数的,是不能拿出来使用的,就算是拿出来的话,这个工期是多久,而且不知道你打算修多长?这个都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去谋算的,修路是好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毕竟有好的路,就会给很多人提供方便,同时呢,也会让商旅来回的不错,朝廷每年都会花费不少的钱财在这个上面,不过那都是驿道,都是为了朝廷更加方便一点。可惜,就算是用最便宜的石头的话,也需要大量的钱财,而且这里面的钱财中很多还都是朝廷的,一旦花费的过多了,朝廷就撑不住了,到时候就麻烦了。而且,现在朝廷各方面都需要钱,黄河需要治理,一些地方的衙门我听说都是破旧的,可能比迎客亭都要危险,如果不修理的话,时间一长可就麻烦了。还有就是,每年给曲阜的钱也是不少的,虽然之前的那个刺史做的不行,陛下也算是处罚了,可是上千年的道统,可不是想要放弃就放弃的,这些问题都考虑的话,倒是差不多了。”
问题说出啦,问题没办法解决,所以呢,就只能如此等着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呢?反正这些人都是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怕啥?
“叶檀,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世民的话刚落,就听到尉迟恭的一句话,这句话虽然是无意的,却还是让大家觉得吧,这个蠢货终于说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那个水泥路的确是不错,如果松洲愿意交出来手艺的话,倒是不错,不只是长安城,大唐的很多大城市都是可以使用的。”
听听,多么的慷慨啊,可惜,他忘记了,这个东西不是他的,而是叶檀的。
其他的人都看着叶檀,似乎觉得吧,你这么做,合适吗?
叶檀不喜欢废话,也不喜欢和这样的人废话,所以呢,就看着武士彟。
对方点头了之后,说道,“启禀陛下,人员不是问题,钱财呢,这些日子,因为那些人将税赋都补上了,也没有问题,至于说工期,长孙大人也不用担心,三个月,我们的时间已经确定了,而且我们修路结束之后,我们打算继续修建长安的护儿院,还有养老的地方,同时呢,也要投资一点钱用于给一些农闲的时候,没有事情而去闹事的人。”
“你们的人从哪里来?”长孙无忌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
“这次收取赋税的时候,出现了大批的拦截的人,这些人算是长安的毒瘤,平时就是喜欢打人白吃饭,这样的人关进监狱里会浪费粮食,发配的话,会浪费时间,所以,臣打算将这些人全部都编入修路的这个队伍里,不给钱,但是管饭。”
这个办法倒是一个新型的办法,过去的人,除非是出现大问题的时候,比如说,出现了有人攻城的时候,才会将监狱里的人拉出来干活,而其他的时候,几乎都是浪费的。
这样子是不对的,这些人能够有能力犯事的人,身体都是不错的,而且在松洲,如果有人贪腐了一些钱,或者犯事需要赔钱的时候,如果对方没有钱,那么,不好意思,你的一句,我没钱是不行的,既然没钱,就去挣钱吧,至于说,这个过程中多么的危险,那不是官府应该操心的事情,官府操心的事情就是将这个世界的道理说通了,就行了。
好人没有好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坏人,就是如此的简单而又不复杂的存在。
“他们难道就愿意?”
长孙无忌不适合做简单的实在的事情,而是适合做一些规划的事情。
“呵呵,这个,他们说了算吗?”
武士彟的话让长孙无忌一愣,随即想到,是啊,这个你都犯事了,你以为真的都是你说了算吗?
这个问题一旦解决了,那么,就不用担心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可惜,这样的高兴,却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
长孙无忌没有话说了,而其他的人却还是有问题的。
“叶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们这么做,如果长安的商家都走的话,到时候长安就会变成了一个没有商人的城市,这样子的话,怎么办?而且,那些人虽然是犯事了,可是他们毕竟都是大唐的百姓,如此做,是不是对他们太过残忍了?”
“呵呵,你这个问题好有意思哦,你调查了吗?”
叶檀看着对方问道,这样的人,本事如何不知道,但是呢,挺会想象力的。
“本官虽然没有调查,可是呢,这个自然是平常的事,根本就不需要调查的,你们将很多人家都给弄的破产了,他们难道不跑吗?”
听听,似乎就是叶檀的错,做了一件好事,却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
“这里呢,我要纠正一点,纠正一下你的说法,不是我们将他们弄的破产了,而是他们自己做了违反朝廷规定的事情,按着朝廷的规矩做事,这个是没有任何的争议的,我翻遍了史书,也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做了错事,违反了朝廷的规矩了,还能说的如此的清新脱俗,什么意思?你们都是读书人,都是有道德的人,你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很疑惑,你的是非观呢?你平时是如何做事的,难道不是以朝廷的规矩为基准吗?我刚刚问你了,你是不是调查了,你跟我说的是竟然是没有调查,可是呢,平常事?朝廷上有平常事吗?朝廷的一举一动,就会让无数的人家破人亡也会让人不知道什么,这个时候,你不以事实为根据去处理事情,而是用自己的想象,你的脑子的东西是不是可以满足朝廷的一切?”
叶檀的话让对方一愣,随即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这是打脸啊。
“叶侯,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刘大人也是为了朝廷好的。”
长孙无忌是有本事,但是呢,私心太重了,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
“长孙大人,你说的是为了朝廷好?一个靠着自己的想法的人,为朝廷好,这样的好,是不是过分了的可怕了?而且,我们现在讨论的都是关于这个天下的大事,一个举动,就会几十万,上百万人的生死,或者日子,这样的时候,就连陛下都需要和大臣商量,然后自己调查和分析了之后才能有一定的结果,而他靠着一句,我以为,他以为他是谁?他比陛下都要有本事吗?”
叶檀不喜欢这么一个人,太过的让人讨厌了。
不过呢,他的话刚落,对方却是脸色大变地看着李世民道,“启禀陛下,叶侯是在胡说,臣如何敢和陛下相提并论呢?只是臣的一点个人的看法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李世民没有说话,而叶檀则是笑呵呵地看着对方说道,“呵呵,好搞笑哦,你做了事情,竟然还不承认?怎么,你就是这么给朝廷做官的?通过自己的想法去臆想吗?”
“你。”
“够了。”
李世民看着其他的几个人,长孙无忌打算和叶檀继续糊弄的时候,他直接就打断了。
“你罚俸半年,以后做事提出问题,要有根据,不要信口雌黄,给事中。”
他说完这句话,就看着魏征说道。
“陛下,臣在。”
魏征站了出来,看着李世民,说道。
“你们的御史台要加上这一条,弹劾还是谈论内容的时候,要有实据,不能靠着个人的臆想,朕也不能在皇宫里通过臆想来治理天下,如果是那样子的话,以后朕都可以不给你们任何的俸禄了,然后觉得你们家里的日子都很好过,每天上朝,除了处理国家大事之外,每日都罚你们一年的俸禄,不知道你们能够承受呢?还有,其他的人弹劾任何人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反坐,可是呢,也不能胡乱来,朕很忙的,要有根据。”
“诺。”
魏征其实一直都在做,他自己就是如此处理事情的,也因为如此,他虽然是御史台的老大,却不是很多人的朋友,因为他们和自己的价值观不一样。
“现在的户部这半年的时间,国库的钱财是有了,但是呢,朝廷还有很多地方都是破旧的,大唐不少地方连基本的一条好路都没有,朕也知道,这个天下刚刚定下来没有几年,但是呢,做事还是要做的,难道都靠着天上掉下来吗?朕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呢,却不是一个可以无限制的容忍你们的人,可知道?”
李世民看着其他的人,大家都低头,都是靠着胡说混日子的人不少哦,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你给欺负了呢?
“叶檀,你继续说。”
李世民看着其他的人都闭嘴了,就点头说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大唐的律法也不能一直都是如此,需要修改。”
这句话一出来,长孙无忌直接就炸了,过去的人都讲究所谓的祖宗之法不能变,这个为甚呢?因为祖宗的律法不管是严厉的还是不严厉的,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大部分的人都是读书人,他们研究这个很熟悉啊,然后呢,可以通过这个开始搞出一些所谓的空子,如果你不停地修改的话,岂不是要补偿了这一块了,时间一长,岂不是浪费了吗?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长孙无忌站起来,看着李世民说道,“叶檀如此的谏言,简直就是要掏空大唐的根基,如此用心,不得不说狠辣的很,这样子下去的话,朝廷就没有了一个规矩了,时间一长,还不是得乱套吗?所以,陛下千万不能听他的建议。”
他的话一落,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出现了,他们的看法就是,这个就是一个乱国的行为,现在还只是大唐建立的没有多久,李世民也算是一个开国之君了,都如此的辛苦了,而如果再过一些年的话,后面的人如果没有大魄力的话,这个事情你是不要想了,过去的人思路就是我学习了上百年前的知识,可以过下去几百年都没事,是不是很舒服啊?
就连房玄龄都觉得吧,肆意地修改这个东西,是可怕的。
而武臣则是不说话,这个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啊。
“叶檀,你为何要如此说,有什么原因,先说说看。”
李世民的话让李承乾都皱眉,他发现自己如果以后想要改什么的话,可能会很麻烦的。
“启禀陛下,我们以前都是对于一些犯事的人的行为都是关起来,或者是发配,甚至于打了一顿,这个我觉得是不合适的。”
“嗯?这个有什么不对?自古就是如此啊。”房玄龄好奇地看着叶檀,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
“自古就是如此,便是对的吗?”
叶檀看着他问道。
“叶侯,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过去的规则就不对了吗?我们的祖先都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事情,如何不对的?”
“哦,房大人说的不错,而且也读书不少吧,我记得当初萧何和刘邦进入咸阳的时候,是不是有个约法三章啊?”
叶檀看着问道。
这个东西太经典了,在过去的话,很有意思。
第五百三十二节 京兆牧和长安(146)
“自然是知道的。”
房玄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呢,这个东西却是知道的。
“那么,后来汉朝建立了之后,是不是就只有三条律法?”
叶檀接着问道。
房玄龄却是摇头道,“这个不可能的,肯定是会多的很多。”
“为何要多这么多?”叶檀奇怪地问道。
“因为事情很多,如果广靠着三条的话,是不能处理国家大事的。”
房玄龄继续回答,对于这个东西,说真的,有点意思。
“那房大人是不是觉得,随着时间的改变,同时呢,国家的人口多了,事情多了,各样奇怪的不好的行为也出现了,才会改变的?”
叶檀的话让他一愣,随即点头道,“说的有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嗯,房大人说的不错,不知道其他的大人是否认同这个原因?”
叶檀说的东西虽然有点绕,但是呢,很简单啊,随着国家的建立,不是说偷牛或者其他的事情就要处死人的,那是战时的律法,和平常是不一样的,这就是现实哦。
“看来你们都是认可的,随着国家的繁荣,和人口的增加,我们就需要修改一下法律,这个和祖宗之法没有关系,如果是祖宗之法的话,现在也没有六部,也没有所谓的各样的言官是不是?我们其实一直都在改变,而且,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
叶檀的话不复杂,大家都知道是如此,但是呢,不代表人家知道了,就可以认可的。
“难道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话不对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孔颖达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对于他来说,作为孔子的后人,做是什么的更加喜欢的却是做人要有道德才好。
“孔大人的话没错,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对于做错事的人还是要宽容一点,毕竟,陛下是以仁孝治理天下,要是都这么折腾人的话,岂不是说我们是没有仁义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可不是好事。”长孙无忌本来没有主意了,这个时候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不得不说,厉害的很那。
“而且,他们也只是偶尔做错了一些事,失去了自由就可以了,还让人干活,这样子可是不对的,毕竟他们也是大唐的子民啊。如此做的话,是会让陛下的威名给抹黑的。”
“说的不错,他们这些人处罚了一下就行了,不必去做徭役吧,徭役不是有百姓吗?他们夏天的时候,也是没事的,如果让他们一直都闲着的话,会出现乱子的。”
“本来徭役的事情就是百姓的事,而不是那些犯事的人的。”
……
很快,很多人的话,开始说了,似乎是有点让人觉得很有道理的。
而叶檀则是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这样的人,很有意思啊。
“行了,叶檀,你说说看。”
李世民看着他们的说话,觉得吧,继续下去的话,朝廷的人还是没有什么事情。
“是,陛下。”
叶檀看着他们,觉得吧,这样的人,真的挺有意思的。
“这些人被抓住了之后,是不是要吃饭?是不是要喝水?是不是要住在房间里?”
叶檀看着孔颖达问道,这个家伙,其实不是坏人,脑子还是挺有意思的。
“那是自然,难道叶侯打算让他们不吃不喝?”孔颖达自然是知道这样的事情,说真的,有点过分了。
“他们犯事了,然后还要朝廷养着,这样子合适吗?”
叶檀看着孔颖达问道,这个是不是过分了吗?
“他们不是犯事了嘛,没办法的事。”
孔颖达的话让叶檀顿时笑了出来道,“孔大人,我们朝廷现在可不富裕哦,他们犯了事,被抓起来,被困了自由,这算是一种惩罚,这个是没错的吧?”
孔颖达点头道,“的确是如此,这样子就足够了。”
“他们损害了别人的身体或者利益,所以呢,就损失他们的自由,这个就可以了,这个事情就结束了吧?”
叶檀接着问道,对于这样的人,有的时候也很无奈啊。
“是的。”孔颖达很奇怪地看着叶檀,不明白什么意思,我不都是说清楚了吗?
“那么,吃喝之类的事情,怎么办?谁掏钱?朝廷吗?朝廷上的钱财给普通的善良的不去做坏事的百姓都不够,还要给这样的损害朝廷利益的人,岂不是很搞笑吗?”
叶檀的话让对方一愣,还真的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可是,可是……”
孔颖达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长孙无忌道,“既然他们被抓了,没有了自由了,这个惩罚就结束了,包括这些吃喝。”
“是啊,是啊,这个都包括在其中了。”
叶檀看着长孙无忌道,“长孙大人,你说的包括就包括了?你这个算是强买强卖吗?”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强买强卖了?”长孙无忌很奇怪地看着叶檀,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百姓被欺负了,那些人被抓了,百姓的损失他们不赔的话,能行吗?他们如何赔偿?他们很多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钱财,都是在外面吃喝靠着抢劫之类的来,这样的人不只是打算欠着朝廷的钱粮,竟然还要不给百姓的补偿,难道对于长孙大人来说,普通的百姓老老实实纳粮,听话,服从朝廷的徭役,目的就是为了被人欺负的吗?”
叶檀的话,不是和你真是说不清楚,而是很多道理,根本就想不到。
“这个,这个,自古就没有这样的道理啊。”孔颖达没办法,只能这么说了。
“呵呵,自古没有的道理,现在就不能有了吗?”
叶檀奇怪地看着对方问道,“在汉朝之前,还没有儒家作为正统的学问,怎么,难道说汉武帝做错了?”
“你岂有此理,此事岂能和圣人的学问相提并论?”长孙无忌说不过叶檀,只能开始扣帽子了,这样的行为,他们可能早就习惯了吧。
“呵呵,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大小吗?我们是在讨论这件事要不要做,怎么,你们的思考路子就是扣帽子吗?”
叶檀笑呵呵地看着对方说道。
然后呢,不像其他的了,就继续说道,“而且,你们应该知道,这些人的身体都是不错,有一部分都是壮汉啊,这样的人不去干活,放在牢房里岂不是浪费了吗?而且,他们可以顶替百姓的徭役,难道不是好事吗?有人说了,百姓不服徭役,所以呢,会闹事,我不知道这样的思路来自什么地方?你们以为现在是让他们修建黄河吗?不是的,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在为了自己家的好日子而去辛苦的,他们很多人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的也不少了,他们有时间去给自己家里弄点粮食和钱财不是好事吗?这个时候,你们要是愿意出去的话,可以问问,到底是如何的,你们就知道了,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啊?”
叶檀的话很简单,但是呢,你的话虽然简单,却让我们觉得不舒服,因为自己等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一句上天好生之德,就要让良善的百姓吃亏,让作恶的人,却可以吃喝不愁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这个再过一些年就会非常的可怕,因为再过一些年,如果不给百姓一些生活的路子的话,到时候就会出现不少人都老了的时候,没有吃喝的时候,如何办呢?不敢造反,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将自己送进监狱里,因为这样子就可以吃喝了,是不是很好玩啊?但是呢,这个是不对的,你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但是呢,惩罚你是为了告诉你,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却不是为了让你学好,还需要让那个被你伤害的人,还要给钱养活你?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句话应该是我们先生说的吧?怎么,你们现在说其他的了?”
“叶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让百姓喂养他们,这些钱都是朝廷的,而且我也是知道的,当初大唐袭击了洛阳的时候,那些监狱里的人的日子可不好过,只不过是一点粮食,就需要吃好几天呢,用这点钱来彰显陛下的仁德不行吗?”
孔颖达也不是死读书的人,作为当初秦王府的十八学士之一,这方面的本事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你以为呢?
其他的人也点头,他们也是如此想的,在过去的鸿胪寺做的事情的方式就是如此,花点钱,让别人认为自己是冤大头,但是呢,却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对方的顶头上司了。
搞笑的让自己花钱,让自己觉得吧,不错哦。
“呵呵,孔大人,你读书是厉害,我当初在松洲儒学的时候,我的老师梁淑群先生都说了,你是个读书的高人,如果可以在你这里读书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会觉得值得了,我相信,天下还有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你读书不错,教书也不错,陛下的不少孩子都是跟着你读书的,就连太子殿下也是如此,觉得吧,和你读书,是一种享受,因为你不是一个死读书的人,而是一个可以娱乐于教的人,所以呢,和您读书就会很快地增加自己的学识呢。”
叶檀忽然笑着说出老这么一段话,让他的人一愣,这个是什么意思啊,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不是在争论吗?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了?
“叶侯不用恭维老夫,老夫知道自己的能力。”
孔颖达听到叶檀的话,还是有点受用的,对于他来说,这辈子的钱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只有一个东西有兴趣,那就是名声,自己是孔子的后人,算是一种荣耀吧,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让他的身份被人给弄上了烙印,自己想要脱下来,却发现根本就不行。
“孔大人,我这个人呢,你也是了解的,我不喜欢恭维人,从来都不喜欢,而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毕竟呢,治理国家的时候,我们要做的事情可不是什么来回三五里,山高七八丈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因为,嘴里的话一出来,就是一口唾沫一根钉,如果我们不能放开这个浪漫的想法的话,那么以后就会麻烦的,百姓的肚子用一些手法是没办法吃饱的,而是有多少就是多少,家里的田地能有多少粮食,就是多少,少一粒,也许就会饿死一个人,布料是多长就是多长,少一分就会有人挨冻,家里的房子多大就是多大,少了的话,就得倒霉了,因为你没办法将这个东西睡在外面呢。不只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侯爷,就算是陛下,难道陛下不需要知道自己的子民有多少,国家的田地有多少,国家的官员有多少,国家的军队有多少,如果这些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如何治理天下?靠着一篇文章,还是靠着脑子的想象力?”
叶檀的话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让他继续。
“你刚刚说的一点粮食,我这里就认可吧,这点粮食是怎么来的?是和百姓无关吗?我这里说一笔账,朝廷库房的粮食,一百斤,怎么来的,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我如何不知道,不就是从百姓那里收上来的吗?难道说朝廷不能用了吗?”
叶檀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有点哭笑地说道,“孔大人,你果然是不知道,我本来呢,也不想多说,可是呢,你却非要让我说出来,说真的,有点尴尬的感觉。”
“你说,我一定要听听,看看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够让你将一些只是犯了小事的人拉到外面处理呢?”
“好吧。”
叶檀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其他的人一眼,发现不少人都觉得吧,这个事情,似乎是不能说呢,不过呢,他在乎吗?
既然是不在乎的话,那么,就要好好地处理了。
“这个粮食是一百斤,但是呢,朝廷下的小吏对百姓收的时候,却是一百二十斤,这个是最低的,现在大唐只有不超过十个州府可以做到的,其他的地方都做不到。而这一百二十斤的粮食,需要百姓从至少两亩地里弄出来,但是呢,实际上却是六七亩的土地上才可以。”
第五百三十三节 京兆牧和长安(147)
“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一亩田地可以出产粮食就有一百多斤,如果好一点的田地的话,不用两亩地就可以的,而你说的却是什么六七亩地,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松洲的人都是如此收敛百姓的钱财的?那么,你就比那些人还要狠呢。”
听听人家的话,叶檀还没说什么呢,人家就开始废话了。
“呵呵,不是这么算的,孔大人,你真的适合读书,适合教人读书,却不适合当官啊。”
叶檀摇头笑道,这个家伙,有点过分了。
“嘿嘿,我就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如何不适合做官了?”
孔颖达看着叶檀,他觉得吧,有些事不是那么一回事的,你这么说,合适吗?
“我之所以说两亩地不够,不是因为我不会算数,我的算术在大唐还没有敌手呢,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百斤粮食都需要是好粮食,而不是说,一个田地里出来的粮食都可以送给人交粮食,是不是如此?”
一句话,让其他的人都闭嘴了,这个倒是真的,不要以为你家里的粮食都可以交上去,除非是这个家里只有这么多的粮食的,才可以的,但是呢,如果不是的话,你就要小心了,因为呢,人家是需要检查的。
家里有五百斤粮食,直接可以拿出去交的粮食则是只要一半不到,这就是现实。
“粮食难道还有不一样的吗?”孔颖达是真的不知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都是粮食吗?
“看来孔大人的确是不知道的,粮食呢,如果按着朝廷的规定的话,有五个等级,虽然说现在是大唐刚刚建立的时候,只有三个等级,这个等级的意思就是说,粮食一颗,需要大概九成以上都是颗粒饱满度,这个是一级的,然后一半是饱满的话,就是二级,而只有三成是饱满的话,只能算是三级,这三个等级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不同等级的粮食交出来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一级的粮食需要交收一百三十斤,二级的话是一百六十斤,三级的话,是两百斤,否则的话,管理收粮食的小吏就没办法交代。而我也知道,你会问,为什么都是地里的粮食却是不一样的呢,因为人和人也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一辈子辛辛苦苦地干活,就是为了能够有个温饱,从来都不敢对付其他的人,也不敢和别人废话一句,而有的人却一直都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别人的东西,却还是觉得应该的。这个时候,综合来说,百姓在朝廷需要交粮食一百斤的时候,小吏就需要收两百斤,然后呢,这个过程中,其实是一百斤,百姓损失的就是一百斤,然后呢,这些粮食送到库房里,存储的时候,又会损失二十斤,然后呢,整理管理这里的人又会损失十斤,然后等到将这个粮食拿出来之后,交给当初欺负百姓的那些人的时候,又得损失数十斤,而这些损失不是从朝廷的身上割肉,就是从老百姓的身上,就是说,为了给这些犯事的人吃上粮食一百斤的话,老百姓需要缴纳的粮食不是一百斤,可能需要三百斤,我不知道孔大人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大唐的百姓的田地里到底能够出来多少粮食?土地贫瘠,没有耕牛,很多人都是用木头种地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个?如果知道的话,就知道,朝廷的手指缝里一旦掉出来一颗粮食,就需要在外面饿死两个人,这个算法,不知道孔大人是否知道?”
叶檀的话不只是让孔颖达愣住了,就连李世民都觉得,太夸张了吧?
其实呢,一点都不夸张,现在大唐,不少地方的粮食的招收还是不错的,没有太过分,眼看过一些史书,有的地方,田地里出产的粮食是一百斤,有人可以收上来一百二十斤,你说是为什么呢?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些有钱人的日子如何过下去的?因为不知道的话,只能如此的,是不是很扯淡啊?
很多事,下面的官吏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大唐的时候,还是有点福利的,但是呢,像是明朝,下面的这些小吏都是没有工资的,所以呢,只能让县令去付钱,而县令自己的日子都过得不行呢,你说,这个时候,你让人家如何生活下去啊?
都是明朝的贪腐非常的厉害,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行为之后,就会死掉,而是担心自己还没有被人砍掉脑袋的时候,就会被饿死了。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叶檀接着说道,“我这个人呢,做事的习惯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和孔孟之道是有点不一样,但是呢,我的看法就是,朝廷的律法保护的人应该是为了我们的衣食住行,为了朝廷的稳定,纳税,服徭役,提供兵员的人,而不是那些祸害这么做的百姓的人,因为,如果你也是如此做,我也是这么做的话。那么,当做好事的人不仅没有被人尊敬和保护,反而还要被伤害的话,这个世道就要坏了,因为呢,大家都知道了做坏事就可以得到原谅,而做好事的话,你就一辈子不能做一件坏事,因为这样子的话,就会被人骂死了。”
李世民的身体已经好了,但是呢,他听到叶檀的话,中心意思就是一个,那就是犯错的人就要被惩罚,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让好人可以继续做好人。
孔颖达一摆手,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了,只能退到一边了。
而长孙无忌则是看着叶檀,这个小子不只是破坏了自己和妹妹家的婚事,现在呢,似乎越来越嚣张了,如此这般的话,如何是好?
“叶侯,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呢,我们朝廷都是这么做的话,以后做错事的人岂不是不敢过来自首了?而且,外族的人如果知道了这个的话,会不会说我们冷血,不够仁慈?他们可一直都是觉得我们中原的朝廷是仁慈的。不知道,你是否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长孙无忌的话里透着一个意思,那就是我们也不想啊,可是呢,大家都知道外面的羁绊的那些地方,说真的,都不是大唐的人呢,他们只是名义上算是的。
对于这样的人,如何操作?
自古就是给钱啊,给粮食啊,甚至于遇到大方的还可以给美女呢。
目的呢,为了让对方听话,同时呢,可以说一些好听的让皇帝听听,皇帝的自尊心就会被狠狠地拉起来了。
“长孙大人说的不错,为了一点钱,而让外族的人认为我们不仁慈,这个可划不来。”
听听人家的话,多么有意思啊,好有意思啊。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就是现实哦。
就是认可啊,就是所谓的高人一等啊。
是不是很扯淡?
是不是很现实呢?
是不是真的就是如此啊?
叶檀看着这群人,不得不说,一句被人追捧的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哦。
叶檀看着其他的几个人说的话,人家就是认可这样的生活哦,是不是很奇妙啊?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叶檀有的时候,都觉得吧,这样的人都是人才,都是天才,就不是地才,因为不接地气啊。
“怎么,难道叶侯还有其他的看法?”
孔颖达奇怪地看着叶檀,说称谓的时候,叶檀总是觉得对方是在糊弄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来。
“哎,看来,哎。”
叶檀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看着李世民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我们的朝廷上应该整顿了。”
“这是为何?”
李世民本来看着他们说话,说真的,还是挺不错的,感觉挺好的。
怎么突然就开始整顿了,这里可不是其他的地方,一旦整顿的话,就会非常的残忍啊。
“启禀陛下,他们这些人似乎都在靠着过去的记忆活着,而不是现实中的啊。”
叶檀的话让长孙无忌顿时脸色就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们根本就不行吗?
“哦?什么意思?朕觉得他们说的不错啊。”
李世民疑惑地看着叶檀问道,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其他的人都觉得吧,这个话真的是不能开始,否则的话,就会觉得很丢人的样子。
“他们说因为我们给了人家好东西,所以才会觉得我们仁慈,同时呢,我们处理了自己国家犯事的人,却觉得不仁慈,我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逻辑?”
“叶檀,你这个都不明白,你的师父是如何教你的?我们这里做的一点小事情,在他们的眼睛里就会变成大事,有的时候,甚至于将事情说的很过分,这样的事情你没有遇到过,说明你还年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长孙无忌的话很有意思,说是不怪叶檀,可是你的口气真的是不像啊。
“长孙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里的好的东西,他们都看不到,而我们一旦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他们认为不好的事情,他们就会不舒服,然后闹事?”
“的确是如此,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这几年长安来的不少外族的人,他们都是看着呢。”
听听,听听,这个是一个大人物应该说的话吗?
简直就是混账啊,简直就是无敌了。
叶檀看着长孙无忌,觉得吧,这个人为了反对而去反对,说真的,不怎么地。
要不是因为这人是长孙皇后的哥哥,自己早就上手拍死他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
叶檀却忽然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启禀陛下,叶檀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有失礼仪,还请陛下训斥。”
长孙无忌不愧是一个所谓的阴险的人,这样的人做事也不错,但是呢,阴险的目的性太过分了,让人觉得不舒服。
其他的人都看着两人,却没有说话。
“叶檀,你笑什么?”李世民皱眉地看着对方问道,这个小子,是不是自己对他太好了?
“启禀陛下,臣也没办法,长孙大人在朝廷上说笑话,臣不笑都不行了。”
又是一句话,长孙无忌觉得吧,自己可能都要扛不住揍他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叶檀,不要胡搅蛮缠,你在朝廷上面失仪,这个难道是我在胡说吗?”
长孙无忌有的时候真的是太着急了,所以呢,显得不够稳重。
“叶檀,你说说,赵国公是如何说笑了?”
李世民似乎抓住了叶檀的一点想法,就问道。
而刚刚还在那里说叶檀的魏征,却只是觉得吧,对于那些人有点严厉了,而对于所谓的外族的人,他是看不上的,过去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如此的狠辣啊。
“是,陛下。”
叶檀说完这个就看着长孙无忌道,“长孙大人,你说我大唐的江山是如何来的?是别人给的,还是自己打下来的?”
这个还能用问的吗?
长孙无忌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呢,李世民是什么人啊,这个时候找事,岂不是倒霉了吗?
“自然是陛下带领群臣和军队打下来的。”
“哦,那我再问,不知道长孙大人是否知道,我大唐的边塞的这个界限是如何来的?”
叶檀的话让长孙无忌一愣,随即也是想到了,就说道,“是陛下带人打跑了那些人,还有就是以前的时候留下来的疆域。”
不错,不错,很不错,过去的土地就是如此来的。
“当初中原内乱的时候,北面的突厥,西面的吐蕃,南面的野人,都在做什么?”
他继续问道,这个话题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他们在侵扰中原。”
“当初隋朝还在的时候,隋炀帝杨广对他们如何?”
叶檀的话带着一个很有意思的道理,当初杨广对于自己的人是狠辣了一点,但是呢,对于外族,那是真的好。
长孙无忌迟疑了片刻,却还是说道,“很好。”
“既然很好,他们为何不在隋末天下大乱的时候,帮助他,而是去侵扰这个地方呢?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好处不够,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记性?”
“这个……”
长孙无忌的话还没说完,叶檀就接着说道,“我记得当初杨广进行庆典的时候,干过一件事,吩咐当时的都城里的买卖家全部都不收钱的,对吧?后来那些人是如何说的?”
第五百三十四节 京兆牧和长安(148)
这件事呢,说起来,有个词汇叫做,丝绸缠树。
当时的他建立了东都洛阳之后,就开始邀请突厥启民可汗等少数民族首领到东都参观访问。
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他甚至于让当时的都城里的人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人的吃饭,都免费,所有的树枝上都要有丝绸。
他本来的意思是为了威慑和炫耀一番自己的功绩。
结果,在有些外族的人在当时的洛阳里溜达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树枝上有丝绸,地面上有地毯,是真的很华丽,可是呢,街边上还有不少乞丐,连饭都吃不上,很多人的脸色都是菜色。
于是就问了一句当时陪同的官员,“你们这里有人连衣服都穿不上,树上包上丝绸只是好看而已,还不如将这些丝绸拿下来给他们做衣服呢?”
一句话,要是当时的百姓问的话,肯定会被抓起来。
而当时的隋炀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厉害,所以呢,陪同的官员都不敢多说话,只是觉得丢人现眼,同时呢,还觉得当时的那些在街上的面有菜色的百姓给自己丢人。
杨广当时要求吐谷浑投降,人家就真的投降了,然后呢,其他的一些部族也跟着投降了,他却没有进一步地将这些人给处理了,而是给了不少的好处,结果呢,回去的一些人就说,这个人就是个傻子。
人家是靠着血与刀才建立起来的,而且他们的日子里的血汗都是由中原的人给的,这个时候,你说什么仁慈,人家一是听不懂,二是不愿意听懂,一旦听懂的话,好处就不见了,这样的傻子谁愿意做啊。
这个世界上,没人是傻子,所以呢,为了让对方多给点好处,外族的人就装成傻子,而我们这些人却是真的傻子。
自古有良心的人就不多,你还要求大家都是好人,怎么可能啊?
都说治国是一个残忍的事情,是因为利益的分配本来就是一身的血,你以为你可以温柔,那么,你的下场就是不温柔。
长孙无忌看着叶檀,不知道说什么,而其他的人似乎也觉得之前的想法有点天真。
“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自己糊弄自己嘛,当时杨广的行为之后,民间的怨言有多少,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因为你当初也是日子过的不好,所以呢,可以接触到,怎么,到了现在,长孙大人已经坐上高位了,就忘了这个事情了吗?还是说,觉得这个事情不重要,就不当回事了。”
“你……”
长孙无忌被人打脸的次数不多的,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人,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我什么,我说的有错吗?还是说,你们打算告诉我,他们是真的懂得,既然懂得,那么就应该付出,我们中原的人都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他们不懂得吗?”
“叶侯,他们都是蛮夷,如何会懂得这个?”孔颖达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句话,似乎是要救了长孙无忌,可惜,在叶檀看来,这个人就是个猪队友。
“哦?孔大人的意思是,给你东西多了,你记不住,给你东西少了,你却可以记住?这算是什么道理?他们的是蛮夷,刚刚孔大人也是说了,既然是蛮夷,他们对于刀和血的记忆肯定是比我们的来的要真切吧?这个时候,为了一个所谓的仁慈,人家不懂得的仁慈,却枉法自己的国家的事情,这个不是个笑话吗?”
“你……”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上火了,这个叶檀,什么意思啊?
“启禀陛下,从刚刚的话里可以看出来,我们自认为的不处理坏人的行为,是不对的,是不能被接受的,也没有人可以认可这样的事情的,如果陛下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通过百骑司查探一下,他们到底是对于我们对他们的行为是如何看法,而不是在这里,听着一群在书斋里念书的人来臆想?自古臆想都不是一个好办法,还请陛下明察。”
叶檀的话让其他的人一愣,这个,如何反驳啊?
“嗯,这件事朕会查探,退朝。”
李世民不想多说什么,他有点累了。
而其他的人则是看着叶檀,这个小子是打算成为孤臣啊,你这么做,以后谁还会真的将你当回事啊?
不过呢,叶檀知道自己以后的路,如果自己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的话,那么以后的日子恐怕更加的难过。
他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孔颖达的话,他背着手,一个老式读书人的模样,说真的,这个人对于李承乾有的时候也是当做自己的孩子,但是呢,就是因为太将李承乾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而不是太子了,所以历史上的李承乾的日子不好过,脾气也不好,因为自己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就算是自己的奶娘后来都发现了太子已经长大了,你们需要给点面子的情况,他们却觉得吧,不行,不能这样子,不能让太子脱离自己的控制,不能让太子偏离圣人的教导,可是他们却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光靠读书,能够成为一个好的太子吗?一个太子需要面对的东西有的时候比皇帝都要残忍和黑暗。因为皇帝是皇帝,他不用被一个人管着,而太子呢,需要被皇帝管着,皇帝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成就一番大事,所以呢,一定要出类拔萃,不能落入一般人的境地,而另外一方面呢,他是皇帝啊,不是一个简单的父亲,那么,如果你冒头太快的话,我这个位置可就坐不稳了,怎么办呢?打压啊,欺负啊,怀疑啊,反正呢,什么倒霉催的事情都落在了太子的头上,也就是李世民只是当了几个月的太子,他要是当上很多年的话,以他的性格,到时候不是被李渊弄死,就是将李渊直接弄死,因为太难受了,太过压抑了。
“孔师。”
在朝廷上面需要据理力争,而在下面的话,就不需要当回事,否则的话,就容易出事的。
“你今日的话有些道理,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多读书,当然,我知道你读的书比我们可能都要多的多,但是呢,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也不是一句明辨是非就可以的,你好自为之吧。”
孔颖达说完就走了,曲阜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吗?那是自己的老家啊,虽然他也觉得那些人有点过分,但是呢,自己是什么人啊,是他们的族长啊,如果自己都不帮忙的话,那么就完蛋了。
“多谢孔师教导,晚辈一定牢记于心,找个时间去拜会一番。”
孔颖达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就走了。
他还有事情要去做,比如说教导皇子,比如说国子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而之前还和叶檀不给面子的长孙无忌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叶檀道,“你这个孩子,要说的那么狠吗?我也知道武大人和你们的行为不错,哎,可惜……”
他的话叶檀没有当回事,因为呢,他就是这么一人啊,如果你以为对方是真的对你好的话,你就要小心了,因为结果往往是不好的,人家就是靠着这个吃饭的,你还以为人家是为了你好,你想的真的多啊。
“多谢长孙大人,下官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叶檀的行为不得不说,是个好孩子,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让人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孩子如果是他们家的话,肯定会有不少的不错的,但是呢,如果是其他的人家的话,就不开心了,这就是现实哦。
叶檀刚刚想要离开,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的时候,就看到了常涂。
这个家伙似乎总是会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出现,而且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
“怎么想要和我一起回去?”叶檀看着他问道。
“陛下宣你,御花园见驾。”
常涂没有多余的话,就是告诉对方,现在你需要跟我走的意思就够了。
叶檀没有犹豫,而是跟着走了。
御花园是真的很大,一些超级大的树木只能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地方,因为呢,担心有人刺杀啊,其实呢,在叶檀看来,根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
他刚刚到了门口,就听到了一个鸭子的嗓音出现了,不由得一愣,这小子这么快就到了?
“父皇,母后,您们是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啊,差点就要被吓死了,而当时的护卫根本就不在我这里,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却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那个地方的水深只有我的胸口,我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叶檀出现的时候,李泰正在那里干一件事,那就是和家里的人说自己学习游泳的事情,对于过去的人来说,这个算是一种技能,而且是不能浪费的技能。
李泰这样的人,这辈子都是在黄土里长大的人,如何会呢?
可是呢,天气热了,你总不能总是洗澡吧,这样子的话,不只是浪费水,而且还会浪费人才,这个时候,如何办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洗澡和游泳。
叶檀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人不少哦。
李世民,长孙皇后,李承乾,李丽质,李泰,杨妃也在,不过呢,也知道,他的小儿子李愔去了松洲了,她能不担心吗?
不过呢,此时大家的心情似乎是不错,叶檀刚刚到了那里的时候,几个人都笑的很开心,特别是李承乾,真的将这些人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了。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叶檀很认真地行礼,说真的,他的态度和做事的风格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呢,你以为这样子就结束的话,就不对了。
李世民是不会说什么的,李丽质却是微微躬身,因为当初叶檀和李世民说的是娶媳妇,而不是尚公主,她以后是妻子,而不是对方是驸马,所以呢,她才会更加地在意这个东西。
“平身吧,累了吧,坐吧。”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道,然后就有人上茶了,他也是口渴了,就喝了几口,而李泰似乎更加的高兴,开始说自己游水的本事,现在呢,变成了自己去了一个几个正河的地方,说是那个地方有点深和危险,而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觉得吧,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觉得这样子不合适吧。
而就在李承乾等人都以为李泰很厉害的时候,叶檀放下茶碗,看着李泰插嘴道,“越王殿下,你这个说的正河是不是我们松洲那条河啊?”
李泰此时已经有了喝多的感觉,随意地就点头道,“是啊,那条河,真的很危险啊。”
叶檀的脸色却有点诡异了,这个人,说的话,到底能不能相信呢,他竟然表示不知道啊。
“叶檀,你怎么了?”李世民听着自己的儿子说的话,还是很开心的,只是呢,到底是真假,他可能都不知道哦,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叶檀正在那里脸色不好看,就问道。
“没事,陛下,刚刚听到越王殿下说的事情,真的很有感触啊,可是呢,我记得那条河只有一丈宽,不是很深,而且两边最多的却是水草吧,可能是我记错了,这些年都没有怎么回去呢。”
一句话,让其他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泰,你这个忽悠过分了吧。
而李泰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堵住自己父母的嘴巴,因为他的手腕处有一个伤疤,回来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他需要一个原因啊。
“这个,这个,后来你不是不在松洲嘛,书院里的人开拓了一下。”
李泰有点尴尬地说道,对于他来说,有的时候,日子过的不错哦。
“哦,我还以为他们没有注意呢,毕竟个正河距离书院挺远的,而且,那里最多的不是水,而是水产,之前倒是有不少的孩子跑去抓鱼,结果受伤了,虽然不致命,却有了好几个伤疤,看来是我记错了。”
其他的人顿时一愣,随机哈哈大笑,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搞笑的内容啊。
而李泰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叶檀道,“你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是没有朋友的,你知道吗?现在松洲的人都说你是话题终结者,而且,很多人根本就不愿意和你说话,你知道吗?”
“这是为何?”李世民奇怪地问道。
第五百三十五节 京兆牧和长安(149)
“总是在大家开心的时候,他来了一句话,让别人噎个半死,如何才能有什么话题啊。”
李泰的幽怨还是让其他的人哈哈大笑,叶檀似乎就是这么一个人,这就是现实哦。
然后呢,大家喝茶继续聊天。
李世民身体好了,但是呢,因为这个问题,反而让他休息了几天,这个才是最好的行为啊。
“哥哥,父皇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李泰坐在石凳上,吃着李丽质给大家准备的驴打滚,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为何要如此问?”
叶檀看着其他的人,然后问道。
“我在松洲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吓死了,回来之后,发现没事,我也算是放心了,不过呢,总是不放心,那些庸医,我是不太相信的,后来我本来打算让孙思邈和他瑞南跟我一起回来,结果呢,还没有准备好,就说父皇好了,所以呢,我才有点心思了。虽然看着父皇没事,但是呢,心中还是有点不相信。”
“嗯,陛下是好了,而且是好的不少了,不过呢,以后还是要注意的,陛下的身体自然是强悍的,但是呢,这几年当了皇帝之后,身体的素质以直线的方式下降,而且陛下喜欢吃大油的东西,特别是什么酸甜的东西,时间一长,自然是要命的,而且你在松洲的时候,孙思邈应该告诉过你,你们家有家族遗传病的事情吧?这个最忌讳的就是累啊,可惜,陛下这辈子是不行了。”
李泰自然是知道,作为一个皇帝来说,这样的辛苦不过是一个正常的行为而已。
而自己呢,自己不过就是个王爷,以后最多等到自己的父皇上天了之后,自己算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王爷,凭什么自己也要跟着倒霉啊,但是呢,这句话,他不敢说,毕竟这个问题来自自己的家族,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其实呢,这个在过去的话,还真的是个问题。
和很远的地方的人成亲,的确是可以优化自己的基因,但是呢,也因为如此,会让一些不好的基因也跟着进来,李世民的祖先是汉朝的李广和秦朝的李信,叶檀相信他们应该是没有这样的问题,但是呢,后来和无数的异族人成亲之后,这样的问题就出现了,说真的,很挠头的感觉。
“我姐姐呢?”
李泰如果单纯地从基因的角度来说,他和李丽质的基因都是差不多的,自己有的问题,对方也是有的,后来出现了一个晋阳公主李明达,说真的,是个不错的姑娘,但是呢,活的时间不长,以叶檀的思路来看,这个女娃最倒霉的地方就是他吸引了自己的父母的好处,也跟着吸收了不少不好的地方,才会如此。
“这个,以后再说。”
叶檀不会告诉他,自己当初用系统给李丽质修改了身体了,反正呢,自己没有任何的基因疾病,所以呢,她也没事,以后自己的孩子都没事,而李家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这就是现实哦。
“哎,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听到他瑞南说的时候,差点吓死了,后来呢,我就看了一下他的书籍,都是你当初弄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呢,以后还是要注意的。”
“嗯,注意是必须的,但是呢,说白了,那个东西对于现在的不少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的。”
“这是什么意思?”李泰奇怪地问道。
“哎,你在松洲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他们统计的前几年的百姓的平均年龄吗?”
这个李泰还真的知道,他是个天才,而且是个读书的天才,后来叶檀希望对方在机械和化学物理方面有成绩,就越是在这方面的培养,而生物方面的,他是不适合的,这个家伙没有什么良心,说真的,狠辣的东西似乎就是在骨头里,根本就没有办法释放的样子的。
“十七岁?”
李泰当时看到的时候,以为自己的眼睛都花了,这个怎么可能啊?这么低啊?
但是呢,后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看错,而长安的当时的时候是二十九岁。
是不是很扯淡啊?
是不是让人觉得吧,不可能啊。
但是呢,在过去,就算是到了贞观十年以后,不超过三十五岁,是不是很惊喜啊?而我们现代呢,在建国之前是二十八岁,而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努力,现在是六十多岁了,这个可不是玩笑话,而是一个实际的内容,是不是很惊喜啊。
“是啊,这么点的年纪,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发病,就饿死了,或者病死了,所以呢,这是不用担心的,你说呢?”
叶檀的话让他一愣,这算是安慰吗?
“青雀,青雀,杨妃问你呢。”
叶檀和李泰之间总是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呢,不代表就不需要照顾其他的人呢,这就是现实哦。
“父皇,何事?”
李泰是聪明,也是很轴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如果做学问的话,肯定是不错的,自古大家都知道的,做学问的人不钻牛角尖的话,是做不好的,而与此同时,如果你觉得日子过下去的话,就不能这么做,这样的人,就容易进入一个状态,也因为如此,反而显得很可怕的地方,那就是你很容易得罪人。
看着这两个家伙在自己的身边聊的如此开心,李世民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心情,按理说,叶檀喜欢李承乾,那么呢,你就应该是太子一党的人啊,可是呢,你却和越王殿下混合在一起,你到底算是谁的人啊,他一方面心情高兴,这个才是所谓的好事啊,另外一方面却觉得吧,你们是不是傻子啊?他这么糊弄你们啊?
“越王殿下,妾身想问一下。”
李世民没有回答,而杨妃却是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他不会认为杨妃是看上自己了,而是因为有事呢。
“杨妃娘娘请说。”
李泰平时在松洲就是个野孩子,但是呢,不代表他不懂得礼法,作为一个正经的传统的人,他对于这个东西还是很认真的,只是呢,很多时候,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让他这么做,而且这么做的话,也是很累的。
“李愔在松洲如何了?”
说真的,这么小的孩子都出去了,她是担心的,李愔和自己的哥哥李恪不一样,李恪是个天生的王者风范,这里的王者指的是王爷,而李愔呢,就是个小坏蛋,虽然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呢,事实就是如此,你以为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以为你知道吗?
“他啊,呵呵。”
李泰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笑出来了,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皱眉,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青雀。”
李世民觉得吧,你平时如何的嚣张和不守规矩,都不是个问题,但是呢,现在如此做,合适吗?
“父皇,儿臣失礼了。”
李泰给几个人都躬身失礼,表示自己的失礼的行为。
李世民点头,表示这样子才对呢。
“父皇,母后,杨妃,儿臣不是因为失礼才如此说的,而是因为李愔在松洲的事情,让人觉得挺可乐的。”
“哦?他也是你弟弟,如何可乐了?你这个哥哥是如何当的?难道说,他在那里不听话?若是不听话的话,你这么做,合适吗?”
李世民和大部分的家长差不多,不管对错,我都要说一通,否则的话,如何显示自己的不一样啊。
而杨妃虽然也觉得吧,他这么做不合适,不过呢,对方不过是个孩子,按着辈分来说,只是一个的晚辈而已,所以呢,就看着他,问清楚,日子总是需要过下去,你如果不认为是对的还是错的,就是一种梦想啊。
“父皇,儿臣说了就是了。”
李泰说完这句话,又差点笑出来了,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地说道。
“李愔刚到松洲的时候,坐在马车里死活不下车,说自己是堂堂的梁王,如果随便地就下车的话,岂不是没有面子吗?然后呢,一直到了天黑,他都没有吃饭,而其他的人都吃了,他饿了肚子半天时间。”
“嗯?他饿肚子,你为何不管啊?”李世民看着杨妃都要哭了,虽然有点梨花带雨的感觉,但是呢,都是自己的儿子啊,为甚会如此呢?“父皇,是李愔自己不吃的,而且说了松洲就是乡下,他是誓死不吃。”
“那他怎么办?他只是个孩子啊,而且从来都没有吃过苦啊,如果连饭都吃不上,这样子下去的话,孩子的身体如何受得了。”杨妃说话的意思简直就是自己都想要去松洲照顾了。
其他的人都看着李泰,看他如何说,而叶檀却是知道,这个家伙就是喜欢搞什么先扬后抑还是之类的东西,反正呢,都是如此哦。
李泰这次却没有反驳,而是继续说道,“然后到了晚上之后,樊笼书院的几个老师就让我们带着烤肉去找他。”
“你们给他吃肉了?这个还差不多。”
李世民这个时候忽然插嘴了,说了一句,让杨妃都觉得吧,自己的这个丈夫虽然将自己家的天下给抢了,还是不错的,总体来说,对于孩子还是不错的。
但是呢,李泰接下来的话,却让李世民顿时无语了,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坏人。
“那些人拿着烤肉在马车边上一边说话,一边吃着,而且还用火烤着呢,那个香味,简直就是让人受不了,然后李愔就哭着从马车里下来了,然后想要抢肉吃的时候,却被人家给了他一碗菜粥。”
“他能够同意?”李世民虽然不怎么地关心自己的儿子,但是呢,也是知道,自己的孩子都是吃肉长大的,如何能够这么听话的呢?
“一口气就吃完了,然后还要的时候,却被带去洗澡了。”
“为何不给他肉吃?他都半天没有吃饭了?”
李世民的话让李泰都觉得吧,和他们说话,好累。
而叶檀却在这个时候,插嘴道,“启禀陛下,杨妃娘娘,一个人如果长时间不吃饭的话,突然吃肉的话,容易拉肚子,而孩子呢,更加是如此,如果半天没有吃饭,只能喝粥,而且是蔬菜做的,不是肉做的,否则的话,容易出事的。”
叶檀的话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比较遥远的,过去的人养生的不是没有,但是呢,更多的人的看法却是,可以吃肉的话,那就好好地吃肉,因为谁都不知道,到时候会如何,能否吃到肉呢?
人命如纸,一场雨就会没有了一大堆。
李世民的疑惑是不少人都有的,可惜,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意思啊?
“父皇,杨妃娘娘,叶檀说的没错,的确是如此,而且如果吃多的话,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也容易出事的。”
李泰说完这句话,有点脸红,说真的,他这辈子也因为吃红烧肉吃的自己都吐了。
“孩子是不能多吃。”
看着大家都有点尴尬,长孙皇后就接话道。
“嗯,你接着说。”李世民看了一眼,他是相信长孙皇后的,所以呢,就说道。
“第二天,李愔就不起床了,说是身体疼,可是按着樊笼书院的规矩,只要是进入了书院就得起来。”
李泰的话让杨妃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道,“越王殿下,他不是去的是叶氏小学吗?”
李泰也是一愣,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还真的是如此。
“杨妃娘娘,我这个记错了,在松洲,很多人都将樊笼书院和叶氏小学当做一回事,不过呢,叶氏学堂的孩子也需要如此,当时,因为在学院里,所以就让我先带着他,后来呢,就去了叶氏小学。”
李泰开始解释了,这个时候,不能乱说的。
“哦,和那些孩子一起,倒是不错。”杨妃点头称是。
“后来呢?”李世民看着他问道,这个时候,对于这个问题,还是要问的。
李泰看了一眼大家,发现自己如果继续胡说的话,那么,叶檀就会纠正自己的。
所以呢,他就老实了不少道,“李愔去了叶氏学堂之后,饿了几顿饭之后,就有人将消息报给我了,说是他吃的最多。”
“吃的最多?这是为何?”
李世民觉得奇怪啊,一个孩子能吃多少啊,你这个是哥哥说的话吗?
“父皇,这么大的一碗,他一次吃三碗。”
第五百三十六节 京兆牧和长安(150)
李泰的手掌翻了翻,这个样子就是在说这个碗的大小。
李世民几个人都一头雾水,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呢,叶檀却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不是吧,他吃的这么多?”
“嗯,是的,当时大家以为他会被撑死呢。”
李泰是在松洲呆的时间有点长,所以呢,让人觉得吧,有点不习惯。
“叶檀,这个很多吗?”
在皇宫里,吃三碗饭,对于李世民来说不过是普通的事,而且李泰如此说自己的弟弟,合适吗?
“陛下,是有点多,这个碗一份的话,大概在八两(过去的一斤是十六两),就我这样的人,一顿饭吃下去的话,一般就是一碗半就会撑得难受,我们那里,就算是秦琼将军也不过才两碗多一点,他如何吃这么多呢?”
叶檀奇怪地看着李泰问道,你这是打算撑死你的弟弟啊?
听到叶檀的话,杨妃从刚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吧,你让自己的弟弟吃不饱,这样子合适吗?而后来却发现竟然吃多了,虽然他们觉得吧,吃得多的话,是一个不太能够重视的事情,但是呢,却也觉得吧,这个似乎不是那么邪乎呢?
“青雀,你为何不管管?”李世民这样的人,有能力,却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这个脾气呢,还不小哦。
“父皇,这件事,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被吓坏了,所以呢,就去看了他一下,却发现,他这么吃,却是不多的。”
李泰的话让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个到底是什么操作啊,难道说松洲的一切都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吗?
“嗯?”李世民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李愔在叶氏学堂那里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一个王爷,所以呢,一切都按着当地的规矩来做的,卯时就需要起床,然后呢,跑步三里地之后,才开始洗漱,洗漱完了之后,就开始吃饭,吃完饭之后,就休息一刻钟,然后就开始练武一个时辰,再然后就是读书一个时辰,中午吃饭之后,就需要休息半个时辰,下午继续读书练武。如果是农忙的时候,还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去农忙,当然啦,一般五天就会休息一天,如此这般一两个月,人也精神了,体质也好了。”
李泰的话让人心疼,这个不是将一个人当成苦力了吗?
“青雀,他如此辛苦吗?他这么小,承受的了吗?”
李世民沉思了片刻,问道,而杨妃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想要进入松洲的樊笼书院,这个只是基础,父皇,您不会以为为了您的面子,我就可以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吧?”
李泰说完这句话,就将自己的袖子掀开,现在是夏天,所以呢,他的衣服不多。
李世民抬头一看,却是看到了长孙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孩子平时都笑呵呵的,可是呢,现在才十来岁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啊,而且已经结疤了。
“叶檀,这是怎么回事?朕的青雀是王爷,去你那里读书,为什么会受伤?”
李世民对于自己的孩子的态度就是,我可以欺负,你们不行。
叶檀摇头苦笑道,“陛下,这个就是想要成为精英的人,必须的,当初是微臣和芮登还有李纲老师一起制定的,不过呢,青雀,这个你说的有点过分了。”
叶檀的话让李泰顿时一愣,不好糊弄啊,这样的人,合适吗?
“什么意思?”李承乾好奇地问道,对于他来说,平时练武不辛苦吗?那是不可能的,平时就很辛苦的好不好。
“虽然那里也会受伤,不过呢,绝对不是特别的严重,越王殿下的这个伤九成九是来自三个方面,一个就是农忙被粮食的桔梗给刮了,第二呢,就是他出去打猎的时候,不走正路,给一些石头等碰伤的,第三个的话,就是他和那群小猴子一起在水里抓鱼的吧?”
叶檀的话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傻眼了,这个是什么操作啊。
“青雀,真的是如此?”刚刚还有点心疼的李世民,才是却有点心中炸裂的感觉了。
长孙皇后不用多想,也是如此的。
“父皇,我们要抓住重点。”
李泰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让李世民指着他的脑袋,这个臭小子,吓死老子了。
“为何要去打猎?不用读书的吗?”这个时候,李世民却开始问其他的内容了。
“劳逸结合。”
叶檀却帮助李泰说了,有的时候,有些事,你不能说出来,否则的话,你说的是对的,人家也不一定会认为的。
“什么意思?”
李世民这帮人,还停留在,如果读书的话,最好就是一天到晚都在读书,似乎如此才能让你读书读得好,和现在的所谓的小公司的老板是一样的,他们对于你能够做多少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有兴趣的内容是,你一直都停留在公司里,是不是自己就赚了?
其实呢,仔细一想,似乎有点道理,既然我不能拿到你的能力,那么,我就要你的生命和时间吧,但是呢,是这么一回事吗?
有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如此。
“一个人如果只是读书的话,是不对的,一是,这样子的很容易成为书呆子,以后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第二呢,就是长期的读书如果不运动的话,很容易身体出现问题,这样子的话,对自己的身体是不好的,第三呢,很多人不能只是读书,如果只是读书的话,那么以后不管是当官还是做其他的,可以做的好的,不多,因为他们只是会从书本里找东西,而太多东西,在书本里是没有的,第四呢,大部分的人的资质都不是很好,天才我们承认会有,但是呢,太少了,大部分的人只是资质一般,甚至于有点愚蠢,这样的人,光靠读书的话,不要说什么养家了,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养活,这样子读书的话,就浪费了,所以呢,他们需要更多的技能,第五呢,一个人不管是做什么,都要了解自己的需要去管理东西,就像是朝廷上的那些人,人才是有,但是呢,棒槌也不少,他们只是觉得老祖宗的规矩不能改变,但是呢,却不去思考,既然不改变,出现了问题了,怎么办呢?他们表示不知道,不要去想,这个如何可以呢?第六呢,光读书的人是不能成为人才的,很多人本来就是普通人,而等到成为了官员之后,就开始忘了之前的受的苦,也不知道了如何体恤自己的百姓了,所以呢,他们需要知道如何处理了,否则的话,这样的人的心都坏了,所以呢,为了做到以上的几点,叶氏学堂里面不只是有读书、练武,就连养猪,种地,沤肥,交际,经商,赶路,野外生存,都是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以后会如何,所以呢,最好的办法就让他们有点技能才好,靠天靠地靠父母,很多时候不如靠自己。”
叶檀的话让李世民愣住了,这个到底是什么人啊,这样子下去的话,孩子还不得累死啊?
而其他的人都是盯着叶檀,这个人是不是将其他人都当成了神仙了?
“叶檀,如此做,他们扛得住吗?”长孙皇后知道,自己如果不问的话,是不合适的,但是呢,这样的事情,太过分了,不是吗?
“刚开始是有点累,但是呢,为了生存,他们只能如此了。”
叶檀知道,现在的人比后世的人,辛苦的多了,这就是现实哦。
“那李愔为何也要如此?他还是个孩子啊。”
长孙皇后帮助杨妃问了,而叶檀则是看着李泰没有说话。
“母后,这件事刚开始的时候,是不太能够撑得住,不过呢,后来,随着李愔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之后,他自己加码了,母后,您相信吗?现在叶氏学堂的成绩排行榜,综合成绩第一的就是李愔,而且,他还是在品质方面的东西,都是很优秀的,这个可不是用一句话就可以说出来的。”
“什么?”李世民觉得不可能吧,这个臭小子,品质方面能有什么啊,当初在皇宫里,可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啊,一个小孩子,现在不超过六岁,能有什么好品质啊。
“真的?”杨妃自从自己的小儿子离开了之后,大儿子李恪就时不时地和她聊天,知道的东西不少哦。
“是真的,而且,父皇,从遗传的角度来说,李愔是一个优秀的人,在松洲有这么一个说法,淘气的孩子会有出息的,而且李愔的身体是很好的,他在松洲练武比得上他的不多,骑马比得上他的也不多,就连干农活,比他好的也不多,用李纲老师的话来说,李愔以后如果不走歪的话,以后至少也是个不错的刺史,甚至于一个不错的将军。”
有的时候,表扬一个人,不得不说,是一种让人心酸的感动。
但是呢,这样的表扬,对于李愔来说,以后的结果往往会好很多。
“那你呢?”
李世民听到李愔没事,心中还是挺开心的,不过呢,却忽然调转方向,看着李泰问道。
“我啊,我要成为帝王。”
李泰的话让其他的人脸色一变,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没有对于他的这个想法有其他的念头,但是呢,作为一个王爷来说,如果你说你想要成为皇帝,这个算是标配吧,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让一些人觉得吧,你这么做,不合适,毕竟,太子还在呢,而且人家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你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想要干什么呢?
有些事情,真的很头疼,却没办法的事情。
“咳咳咳……”
叶檀在一边上咳嗽了几下子,然后等到大家的眼睛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才慢慢地说道,“说具体点。”
李泰似乎就是故意如此的,等到大家都很吃惊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说道,“智慧的帝王,也就是类似孔子的模样,不过他是思想上的,我打算做科学方面的第一。”
一句话,让本来有点寒冷的气氛,一下子就**的不少,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呢,李承乾似乎毫不在意地看着几个人,他似乎早就知道如此。
“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会吓死人的。”
李世民看着李泰问道,“你说的科学是什么?”
然后呢,不等李泰说话,他就转头看着一直都很冷漠的李承乾道,“太子,怎么,不担心青雀的想法?”
李承乾却是一股子很浓烈的自信的气息道,“父皇,儿臣不担心,青雀是很厉害,但是呢,他做不了太子。”
“哦?为何如此说?”李世民却是很奇怪地问道,这样的行为,怎么回事呢?
“他太聪明了。”李承乾知道这个问题当初叶檀和他聊过,他分析了一番之后,才算是放下心结的。
“聪明难道不好吗?”长孙皇后看着他问道,这样的问题,似乎很多家人都会喜欢的。
而李承乾则是看了一眼杨妃,才慢慢地说道,“父皇,不知道您对于隋炀帝如何看待?”
他的话让杨妃脸色微变,这是说自己的父亲啊,如何才能说的让对方不舒服或者很舒服呢?
“哦?这个为何要说他?”
李世民沉思了片刻道,“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奢华生活,驱使民力无度。”
虽然都是这么不好的话,却没有后世的那么邪乎,说真的,这样的邪乎,都是为了一些政治方面的目的才这么做的,很可怕,却又显得恶心的存在。
“那儿臣敢再问,父皇觉得为何会如此?”
李承乾接着问道,让李世民很奇怪,看着他问道,“你说为何?”
过去的人似乎就觉得吧,你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就行了,其他的似乎不在意,他们不喜欢寻根究底,因为担心说出来的话,可能不好听啊。
“是因为太聪明了。”
李承乾说完这句话,就接着说道,“前些年,儿臣和李纲师傅说话,他说了,当初是隋炀帝师父的时候,说学习的时候,举一反三,这都是说少了,举一反十都不能说不对的。”
“那为何要如此说呢?聪明不好吗?”
李承乾看着自己的父皇,一字一句地说道,“聪明的人性子急啊。”
第五百三十七节 京兆牧和长安(151)
“性子急?什么意思?”
不只是李世民,其他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这算是一个什么操作啊。
“父皇,您是明君,做事的风格也是风风火火的,的确是让不少事情都显示的很不错,但是呢,很多时候,作为一个掌舵者,却需要的是静水深流,张弛有度,事急则缓,事缓则圆。不是什么事情都适合这么快地操作的,比如说民力当中的种地,不是需要土地,水源,种子,耕牛,还有人力,慢慢地照顾,慢慢地从平地开始,然后就是除草,放上种子,浇水,天气热的时候防止野草太多,鸟儿野猪等啃食,秋天的时候,在收货之前,却担心会缺水而导致减产,这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错一步都是不行的,这个是急不得的。而聪明的人呢,他们总是比别人想得多,所以呢,就希望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将事情全部做完,可是呢,当初汉武帝和匈奴的作战可是花费了讲究九十年的时间积攒力量,然后积极地训练士兵,储备兵器和粮食,运动民力和脚夫,才打赢了这一场仗,虽然打赢了,可也是让大汉朝的国力损失不小,而一个太过聪明的人,会如何,也就可以看到了。”
李世民看着他,嘴里嘟囔着一句话,“静水深流,张弛有度,事急则缓,事缓则圆?”
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很好,让人觉得吧,是有道理的,但是呢,他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啊,这句话来自后世啊,不用说,来自叶檀的说法。
“你的意思是说,青雀就是这么一个人?”
看着他的眼神,李承乾点头道,“父皇明鉴,三弟做事什么的都是很好的,可是骨子里,却又一股子疯狂的味道,他太聪明了,比我们所有的兄弟都要聪明,可是呢,大唐建立之后,等到父皇治理了很多年之后,需要的是平稳,而不是激进,激进不适合一个成熟的体制,而只是适合一些战时。”
他的话其实是秦朝的时候用了商君之法,当时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东西叫做战时之法,什么意思,一切都是为了胜利,但是呢,胜利之后呢?
胜利之后,百姓要的是生活,而不是去战胜谁呢。
这个时候,你说需要做什么?
就是老老实实地将事情慢慢地做出来,这个时候,就是关键了。
而如果你继续用这样的办法来搞一些所谓的治理国家的话,小地方可以,大的地方,不行。
“你也是这么想的?”
李世民忽然转头,看着李泰问道。
李泰苦着脸道,“父皇,不要问这么直接好不好,我这个性格可都是从您那里得到的。要不,还是说我这个人淡泊名利,宁静致远,如何?”
一句话,让本来有点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就笑出来了,这个臭小子,倒是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看来你们的确是长大了。”
李世民不知道是什么心态,自己这么努力地将皇位拿到手,却似乎人家不是特别的稀罕呢。
“若是朕一定要将这个位置给你呢?”
有的时候,皇帝就是搅屎棍子,就不喜欢安静的生活,反而喜欢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说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
但是呢,这个重要吗?
“真的?”
李泰忽然站起来了,然后似乎有点着急,和之前的所谓的宁静致远是一点关系没有,而李承乾则是纹丝不动,似乎不关自己的事。
“你说呢?”
李世民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反而给了一个不准确的问题,什么意思啊?
听到这里,李泰却是搓了搓手道,“那儿臣就要先将所有的皇亲国戚都给送走,然后就是所有的亲人都给送走,最后自己忙活了一通,就**在百姓宫了。”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所谓的人才说的话吗?
“什么?为何要如此做?”
李世民好奇地问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好地,怎么会如此呢?
“父皇,刚刚大哥也说了,我这个人吧,性子急,您还有时间和精力和那些大家族周旋,和他们说着假话之类的,而我则是没有那个心思,既然都不是一路人了,就杀吧,杀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有人过来造反了,然后我就动手,至于生死,谁知道呢?”
他的这段话一出来,李世民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李泰的性格,的确是有缺憾的,这个东西如果用在学问上面,自然是好的过分,但是呢,如果用在治国上面,可能会出大事。
不过呢,你如此模样地个将自己摘出去,不合适吧?
李世民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却听到长孙皇后帮他说了,“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李泰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而李承乾则是笑呵呵地说道,“三弟,你说的有点白了。”
“不白不行啊,我担心,我会疯了。”
李泰的基因里有这个东西,所以呢,就有的时候,话语真假,你是真的不知道哦。
李承乾被他的无奈模样,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呢,不过呢,杨妃却是松了一口气,既然自己的孩子没事的话,那么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她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办法管得了的。
而李世民则是看着叶檀道,“朕,什么时候才能摘果子?”
这句话问的是樊笼书院,大唐境内的书院不少,至少也得有几家吧,但是呢,他们都不让自己担心,因为他们教授的都是关于如何修身之类的,说白了,就是让自己的心中多了几分老实,这个是过去的统治者很喜欢的一种行为,但是呢,实际上,却不一定很实用。
有的时候,到底是真的有用还是没用的话,这样的话,都很难说的清楚。
人生如此,世界如此,都是如此啊。
“陛下,果树刚刚成活而已。”
叶檀没有说好了,也没有说不好了。
有的时候,一些地方的人才或者人物,之所以多,是因为吃苦还是因为人杰地灵,这个都很难说,要看的东西不少,所以呢,你不知道,也是可以的。
“朕拭目以待。”
李世民说完这句话,就站起来,然后走了。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修身养性,是必须的,也是不能浪费的,同时呢,也是不能过多的,否则的话,很容易出事的。
世外之人不能统治红尘中人,反之亦然。
而李承乾和李泰,叶檀仨人则是也离开了,去了东宫。
长孙皇后本来想问一句话的,也没有问。
杨妃离开的时候,李丽质走过来,看着她问道,“母后,您是不是要问问哥哥,李佑什么时候可以送过去?”
对于自己的母亲,自己是了解的,虽然做事很公正,可是呢,在皇宫里,很多事都没办法说,你以为是对的,可能就是错的,你以为是错的,可能就是对的,这就是现实哦。
“哎,阴妃找了我好几次了,我没有脸见她了。”
等到四周的人都离开了之后,长孙皇后也放下了架子,她每日都是如此,难道不累吗?
她本来就是个活脱的性子啊,成为了皇后之后,很多事,根本就没办法处理,是不是很现实哦。
“她为何要如此做?”李丽质奇怪地问道,之前不是说了,松洲就是破败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是绝对不会去的,现在自己发现自己的话收不回去了,就打算让自己的母后去说,不管是民间还是皇宫里,有的时候还是需要讲道理的,虽然说皇家有不少的特权,但是呢,明面上的道理还是要说的,否则的话,就会非常的尴尬了。
“还不是因为恪儿和杨妃。”
长孙皇后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这个事情,倒是真的。
虽然之前杨妃说了很多自己的着急的话语,但是呢,她其实是不怎么担心的,因为李愔的书信早就来过了,从刚开始的抱怨,恨不得自己去死开始,到现在的开始说了好话了,一年的时间的改变,真的是非常的大的,这就是现实哦。
任何父母,除非是那种真的不行的父母,一般情况下,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好的,而松洲似乎现在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所谓的不错学生的摇篮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就是现实哦,而且这几年,松洲的叶檀已经成为了皇家的人了,虽然没有和长公主结婚,可是呢,事情似乎已经明显了,就连所谓的倒霉的催的李愔都可以好了,你说,比李愔好不了多少的李佑又怎么可能不去呢?
“哼,他们之前都说了不去了,现在看到好了,就想要过去,休想。”
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李丽质早就将松洲当成自己的了,虽然不是自己的封地,却是自己的未来夫君的封地,这样的地方好是好,很多人说好也是好事,但是呢,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地过来,这样子的话,时间一长,到底是如何,就尴尬了。
“我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可是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阴弘智,他现在可是检校吏部侍郎、御史中丞,手里的权利可不小哦,不少人都要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到时候,如果陛下和本宫都不同意的话,他肯定会让人上书的,这些年,多少没有头尾的事情,最后都在皇宫里成为了可能了,你以为他会如何做?”
“怎么可以如此呢?”李丽质皱眉地问道。
“哎,皇宫里的事情,都是如此,不过呢,你以后会享福的,松洲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呢,叶檀曾经和我说过,娶了你就不干了,打算回家养老,你到时候可要劝劝啊。”
长孙皇后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呢,这个事情,曾经李世民和他说过几次,觉得吧,不管是真假,都不合适的。
“儿臣明白。”
李丽质从刚开始的害羞,现在已经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不过呢,随即皱眉道,“不过,李佑那个臭小子,不能去松洲,当初李愔可以去,还是因为李恪的关系,他能够帮助太子哥哥的,当时哥哥才同意的,毕竟,他现在在学习如何理财,而这个李佑去了的话,可能只会添乱。”
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就是和其他的人不一样。
但是呢,你以为的不一样,却是不一定的不一样。
“我如何不知道啊,可是阴妃一家本身的身份的就非常的敏感,如果这件事不处理好的话,我担心她会有其他的想法。”
长孙皇后之所以会如此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前几日李世民晕倒的事情,当时这件事的韦昭容做的,如果说一定是谁的错,很难说,因为审核这个人的时候,自己也在,人家就是一句话,为了要一个孩子,防止自己百年之后日子不好过,难道这个就有错吗?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呢,的确就是错了,因为皇帝差点出事了,但是呢,有情有义的事情,谁不愿意去做?可惜,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韦昭容被关进了冷宫,韦家的官员被拿下来五成,这个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的另外一个翻版,那就是如果你依靠的朝中人倒霉的话,你也会跟着倒霉。
“这件事,母后,我还是需要问问哥哥,有些事,都是他做,而我们在看着,不一样的。”
说完这个,她就躬身失礼离开,而长孙皇后却是叹了一口气,有些事,真的是为难却又没办法,是不是很扯啊,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而此时的东宫却是非常热闹的,有李泰的地方,这个快乐总是少不了的。
将东宫的陈设再次骂的狗血淋头之后,他就坐在花园里,和叶檀还有李承乾聊天,他说的内容叶檀没有兴趣,而李承乾却很喜欢听,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喜欢的人啊。
“大哥,你知道吗?在野外烤鱼,如果没有足够的作料的话,就需要自己想办法,当时是放假,因为天气热,我就没办法,不能回来,于是,就领了一个学院里的勤工俭学的活,我就跟当时分配的那个人说了,我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哥哥还是残疾的,腿都要断了,人家才同意,然后就去了一家农户帮忙,结果呢,中午的时候,遇到了一条河,有鱼,真的是太开心了。”
第五百三十八节 京兆牧和长安(152)
他开心还是不开心,叶檀不知道,但是呢,李承乾听到他说的父母双亡,自己残疾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了,这个臭小子,为了一口吃的,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啊,而且,这么聪明的脑子都用在什么地方了?
而李泰根本不在意,不停地说着自己和那个农户家的孩子一起抓鱼,在河岸边烤鱼,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带,于是就在河岸边找到了一种植物,这个东西用来烤鱼真的是太美味了,所以呢,他们中午就没有回家,而是在当地的地方,吃的很开心。
然后呢,他继续说着自己等人在下午结束的时候,在野地里发现了兔子,然后呢,晚饭总是这些东西,各种红烧啊,各种烤串。
然后就是第二天,开始说的是蝗虫,在大唐其他的地方,你如果说蝗虫的话,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府都是谈之色变啊,但是呢,对于松洲的人来说,这个是美食啊,甚至于,都要绝种了,这个也算是验证了现在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觉得某个物种是祸害的话,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变成一道美食,如果它是一道美食的话,那么,就会很快不够吃的,国人的增加人口的本事和他们的嘴巴一样地厉害哦。
李承乾听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竟然有点想要反胃了,说真的,非常的不舒服的感觉。
但是呢,虽然如此,可是呢,李泰的话还是让人觉得吧,这样的生活,真的就是田园生活,很简单,却很温馨,对于一个生活在皇宫这么一个非常复杂的地方,真的是很可怕的存在的。
“好啊,你个青雀,竟然吃牛肉还要挑剔,真的是胆子很大了。”
李泰正在那里说着,自己在松洲的地方,已经不喜欢吃牛肉了,而是喜欢吃牛头肉和牛蹄筋的时候,李丽质就出现了,一身白衣,虽然很薄,却是很漂亮,加上身高现在差不多一米六左右,整个人俏丽无比,加上身上特有的贵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好。
而李泰说的口水都要出来了,而李承乾也跟着想到,自己在这里,想要吃口牛肉,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正在那里羡慕的时候,听到李丽质的声音,抬头一看,她真的就出现了。
被邀请坐下来之后,李丽质看着张大嘴巴的李泰道,“你继续说,我倒是要听听,你还吃了什么?”
李泰不太喜欢这样的人,听到自己说的美食的时候,竟然如此模样,合适吗?
他哼了一声,就端起果汁喝了起来了,说真的,自己真的有点口渴啊。
而李丽质看到他不说了,就转头看着叶檀道,“哥哥,母后让我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先喝口水吧,怪累的。”
一句话,让李泰都要哭了,不是吧,你们这么做,合适吗?
李丽质点了点头,端起来一杯,喝了一口道,“哥哥,母后让我问你,阴妃想让她的儿子也去松洲,不知道可否?”
叶檀皱眉地看着其他的两个人,问道,“这个事情,怎么又出现了,当初不是拒绝了吗?”
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需要一个东西叫做你知我的心。
“阴妃好像是找了母后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李丽质也知道其中的问题所在,声音有点小地说道。
而李承乾和李泰则是看着叶檀,对于现在的这个时代来说,很多地方的地方都是自己的,你说自己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个东西是自己的,如何如何了。
叶檀后世的时候看过一个穿越的片子,里面的主角被抄家之后,竟然有好几个小厮说了这么一句话,少爷,我家里还有老母,我就不能陪你了。这句话当时叶檀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是个笑话,为什么呢,因为过去的唐朝的时候虽然说是不能有奴仆,可是不要忘了,在隋朝的时候就有,而后来才过去多少年啊,怎么可能不会有,而且你一旦进入了这样的家里,你想要离开,你是做梦呢,怎么可能啊,很多时候,都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意义上的家主,你想要躲开,那是做梦,为何呢?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就是当时的一个制度。
很多时候,一个人是某个地方的封地的侯爷,你就要小心了,人家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这个,拒绝呗。”
叶檀丝毫不见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自己早就说过了,不行。
“哥哥,恐怕阴妃还要找母后呢,您也是知道的,母后在后宫虽然是皇后,可是呢,很多时候也需要给点面子的。”
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要想着可以好好地混日子的,这就是现实哦。
“那就让她来找我。”
叶檀随意地说道,有的时候,有些事,真的是不能给对方一点面子,否则的话,就以为你好欺负了。
“可是……”
李丽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李承乾道,“哥哥,你是担心阴弘智的吧?”
“呵呵,你还是猜到了?”叶檀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
李承乾心中一暖,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呢,还是继续说道,“哥哥,要不,还是同意吧,一个阴弘智,不会影响大局的。”
“那是你的大局,不是我的大局,我的大局他就会影响的。”
叶檀的话语不客气,不像是那种可以劝慰的人,所以呢,李承乾就不继续说了,否则的话,有些话,说多了,容易伤感情的。
“哥哥,你的意思是说,阴弘智有野心?”李丽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问道。
“嗯。”
李承乾没有说什么,而叶檀则是帮忙解释道,“你们不要忘了,当初阴家和李家的关系是如何的,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后果难料啊。”
人不怕的事情不少,怕的事情也不少哦,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你是否可以控制住一些事,如果可以的话,就没事,如果不能控制的话,就会很麻烦的。
“难道说,他们还是不死心?”
李丽质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道,有的时候,有些内容,你以为简单,却不一定很简单哦。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叶檀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如果继续说下去的话,肯定会让彼此都不舒服了。
“大哥,今天中午吃什么?我可是很饿了。”李泰一看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就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对于他来说,长安除了几个所谓的亲情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吃穷自己的大哥,反正呢,好处都给他了,让他出点血也是可以的。
“你回来不是为了看父皇吗?”李承乾好奇地问道,自己的这个弟弟,真的是能吃能睡啊,这样的好心情,不简单哦。
“哎,别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李泰似乎是不想提,可惜,这几个人都不好相处的,你以为躲得过去吗?
没办法,李泰只能一脸无语地说道,“别提了,我在松洲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吓死了,结果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差点被热死了,不过呢,毕竟是自己的老子啊,所以呢,我就赶紧跑回来。结果呢,我的眼泪都已经到了这里了,结果一进去之后,发现父皇一个面色红润地在那里喝鸡汤,我当时也不知道是脑子怎么回事,竟然来了一句话,让父皇口里的鸡汤直接就喷出来了,然后就让我滚蛋。”
“哦?你说了什么,让父皇如此地失态?”似乎对于李世民的倒霉的样子,李承乾是很期待的,而李丽质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却也是如此期待。
“要不,就不说了吧。”李泰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惜,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听话的,李承乾直接表示,你如果不说话的,那么,你就不要在我这里了,我不想看到你,而叶檀则是转头,不看他。
让李泰无语地说道,“你们都是坏人,为何如此地想要探测别人的**呢?好了,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就问了一句话,父皇,你坐月子啊?”
“噗噗噗……”
一句话,让仨个人都喷了,这个李泰真的是个天才啊,这样的想法都是可以想出来的。
不过呢,在过去的时候,这个倒是一个不错的行为,过去的人也只有受到很大的伤害或者坐月子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模样的,而其他的时候,哪里会有啊。
“你啊,你,也就是父皇的脾气好,否则的话,你一顿打是跑不了的。”
李承乾捂住嘴,找了一个抹布擦了擦嘴巴,这个臭小子,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他有点相信,如果让他当了皇帝,那种杀人的事情,他是会做出来的。
而李丽质则是摇头,不说话,她刚刚也喷出来口水了,这个行为可不是什么雅观的,所以呢,她不能说话。
“好了,好了,我都说了,你们还不快点给我准备吃的,我都要饿死了。”
在任何时候,吃饭都是最大的事情,特别是在古代,更加是如此,如果不吃饭的话,一切都是枉然的,而在现代的社会里也是如此,你以为人生如何,就是如此的简单而又复杂的存在。
生活不易,吃饱了,穿暖了,再想其他的吧。
叶檀来到东宫之后,在吃饭方面,李承乾几乎就是没有办法发言权了,因为叶露会很认真地准备的,甚至于有些菜色,她都会在其中等着,看着,这就是现实哦。
很快,一桌子菜色摆上去,都是叶檀喜欢吃的,而叶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李丽质喜欢的东西,至于李承乾和李泰的思路,不重要,反正呢,也没有多少人在意的,虽然是如此,可是呢,骨子里,很多事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这就是现实哦。
李泰根本就忘记了所谓的兄弟一起,哥哥先开始的动作了,他这几日,都在赶路,而且对于年轻人来说,没有所谓的好吃的东西吃腻的原因,所以呢,他很快就抓起了一个猪蹄子,开始啃起来了,过去的话,这样的东西对于不少人来说都是不好吃的,因为猪头啊,猪肠子之类的,都是被扔掉的,什么下水之类的,就算是穷人都不会吃,这就是现实哦。而现在呢,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的价格比一些猪肉的价格都要高,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潮流啊。
叶檀端起一个陶罐,将里面的果汁倒进了李丽质的杯子里,然后李丽质就说了一句谢谢,没有想到,这句话却让叶檀不太高兴了,皱眉地问道,“丽质,我给你的那本书,你没看吗?”
李承乾支起耳朵看着两人,到底是什么书籍啊。
而李丽质则是有点感到好笑地说道,“看了,不过,我学不来。”
“唉,你不要将他们说的什么三从四德当回事,作为一个家主的夫人来说,你以后的麻烦事也不少,我现在管着都是头疼,以后都是你的事情,你要是被人给骗了,可就是吃亏了,而且不是一点钱,十万八万的,这个现在在松洲来说,还算是钱吗?”
叶檀夹了一块黄瓜,放入口中,大口地吃着,味道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现在的天气里,更加是如此哦。
“有这么多吗?”
现在李丽质的手里的服装行业,一年的纯利润大概在二十五万贯上下,这个数字,她压缩了之后,告诉了自己的母后大概是十万贯上下,长孙皇后都觉得可怕,但是呢,对于松洲来说,她偶尔也会看着一些数据和资料,她知道会多,但是呢,到底是多少,谁知道呢?
“恐怕会吓着你。”
叶檀笑呵呵地说道,而李承乾则是深呼吸了,这个消息,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啊。
而李泰则是不在意地说道,“哥哥,姐姐,这个钱以后可是要资助我哦,我现在是个穷鬼,以后成亲了,一堆的媳妇和孩子,这些都是需要钱啊,从现在的母后和父皇的行为来看,最多给我一点讨饭的银钱,这个是不够的。”
“青雀,我不是给你一年三十万贯吗?怎么,还不够?”
叶檀的话让李丽质和李承乾都傻眼了,这个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啊,怎么会如此的多啊。
“那个钱我能随便花吗?我敢乱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