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开门红
张枫一行刚进酒店，就看见酒店大堂了坐了不少人，在谈论着买了什么，看了那个。张枫站着听了一会就招呼张智上楼了。
“小智，今天我们可要扫货了，只要是真的，都买下来，我们那批古董最少也得个一年的时间才能洗白，现在店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首饰，看着太寒碜。”
张强一听便开玩笑的说道：
“你们兄弟两可不能这样啊，我带你们来的，你们可不能全扫光了，要是碰到我喜欢的，你们可不许抢。”
“汝窑你都得了，还在乎这些小玩意吗？我们买着也是拿回去充门面。”张智说道
“放心吧，要是有你喜欢的，你先买。”张枫说道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要是真有喜欢的，我出价了你们也没法跟不是？你们是为了赚钱，我是为了收藏，两个概念，啊，两个概念。”
这个时候张强敲了敲第一间房门，正在交易的时候们都关着呢，所以张强敲敲门看看对方愿不愿意先停下手里的议价。
“来买家了，我先去开个门。”老板说完便讲门开开，一看是三个年轻小伙子，心中不禁暗自一喜。
老板都是有眼力劲的，一看三人穿着，除了张枫，张智和张强两个身上都是名牌，再加上床交会上来的人都是奔着买东西来的。便高兴的请张枫一行进去了。
张智看了看床上的一堆东西，你还别说，虽然不值钱，但是都是真的，都是一些实用器和碎瓷片。
“行吧，我都买了，不过老板，你这东西也值得你这么远来一趟。”张智问道
老板一听，以为这几个小子是暴发户，便说道：
“怎么可能，还有好东西呢，说这从厕所的垃圾桶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你们三个看看这个。”
“看着不错，我很喜欢。”还没等张智开口，张强就先说道
气的张智都快发作了，还是张枫示意张智不要瞎胡闹，先把床上的东西买了再说。
老板看到这一幕，会心的笑了笑，便说道：
“你看看这个笔筒，怎么样，有没有一眼。不过这价格可贵啊，这不是一般的东西。”
张强拿着笔筒开心的说道：
“有一眼啊，太有一眼了。好东西。什么价格？”
“80万。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再仔细瞧瞧。免得看走了眼。看见这位没，上过国家电视台的鉴宝节目李老。他专门为这个东西来的，这不刚准备给他看呢，你们就来了么。”老板说道
“太贵了！80万太贵了。”张强一直拿着笔筒舍不得放下来。
“不是，我说小伙子，你好好看看，这路的笔筒你上哪去找去？这东西可不是我收上来的，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李老专门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这东西我根本就不会往出拿。”老板说道
“呵呵，你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李老啊。”张强不屑的说道
老板一听，尴尬的笑着说道：
“是为了李老，也是为了钱。”
“50万，成交！！”张强说道
“50万？那不行，我就是再缺钱，也不可能50万就卖了，不行啊，小伙子。”老板说道
看着张强不说话，老板说道：
“你给这个价格可是和这么好的东西沾不上边啊，你问李老，李老师行家。”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价钱
“小伙子，你这个价格确实买不了，我刚才也是钱不够，老板都没卖我这不是在这磨呢么。”
“51万”
“小伙子，你是不是看到床上的东西，把我当成玩小钱的了，你觉得我会为了10000块钱在你这讲价吗？这样啊，一口价65万。要，你拿走，不要，咱们坐一块看看床上的玩意。”老板说道
张强想了一会说道：
“65万还是贵了点。”
老板这个时候“急了”，看了看李老
李老笑了笑说道：
“这样吧，你65万拿走，如果哪天你不想玩了，玩腻了，如果其他人不买你来找我，我70万收，也就是现在我钱不够，不然这东西轮不到你。不是我说啊老板，你这65万卖低了。”
“不是，你这，那你还想......”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老打断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就是看出来这个小伙子是真的喜欢你才给了他这个价格，开低了。”
张智拿着2万块钱买来的一堆碎瓷器和实用物拉着张强放到了车上，张强则一脸瑟的，不停地把玩着手里的笔筒。
张智看不得张强那一付瑟样，便说道：
“被人联手宰了还在那瑟。”
“你说什么？你意思这东西不对？”张强赶忙问道
“对，怎么能不对呢，好东西，可你也不看看你花了多少钱，这玩意最多，我说最多啊！”说完张智伸了五个手指头。
张强一听火蹭的上来，就要找那老板算账去。被旁边的张枫拉住了。
“你找人家干什么啊？古玩这东西本来就是无价的，只要买卖双方都觉得价格可以那就行了，再说你家那么多钱，还在乎二十来万吗？”
“这不是钱的事，这特么的，那两人把老子当猴耍。”张强说道
“停停停，这玩意你如果不卖，起码他是一些保真的好玩意，你要是自己留着玩，你也不算亏，如果那天你想出手，那我估计最多就能卖小智说的那个价。除非再碰到你这样的二百五。”张枫说道
“你！”张强拿手指着张枫，随后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
“也对，起码是一件精品。就是被别人当傻子，心里特么咽不下这口气。”张强说道
“消消气吧，这玩意本来是我们兄弟的，我都没生气呢，你生什么气，你自己出了大价钱了怪谁呢，”张智说道
“你两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我也不至于被人玩啊！”泄了气的张强说道
“我两没提醒你吗？一个劲的给你眨眼睛，想让你看我们一眼，但是你自己拿着这玩意，眼睛都没离开过，和老板谈价格看的还是笔筒，你说人家不宰你宰谁。
我们还以为你太喜欢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买呢。毕竟你出了50万我还以为你知道价格呢。谁知道最高五十万的东西你当成最低五十万议价。”张智说道
“算了算了，再去看看吧，把那个旅行包拿出来，等你们装满了，再下来我不想跑来跑去的。”
张枫几人又开始了扫货，只要是真的东西，全都被张智价格压得低低的，不一会，旅行包就快满了。
这个时候张枫看上了一幅画。
“赝品，你看这东西干嘛。一看就是仿的。连我都能看出来。”张强说道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画
“哦？你小子不错啊。”张枫说道
“那是当然，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巨然和尚的真品，呵呵。”张强说道
张枫一看张强又开始瑟了，便说道：
“你看看这上有诗，下有款，要不你瞧仔细了？”
“哈哈哈，说你不行吧，你要是不会看古玩就让张智看，你凑什么热闹，我告诉你吧，这是仿的。”
“小伙子，可不要乱说，这可是......”老板话还没说完呢，张强就摆了摆手说道：
“可是什么啊？所谓前有荆关，后又董巨，居然和尚住哪啊？汴京！！最后跟着李后主，由南到北的，他学的可是北方画派。
他画的山啊石头啊，用的可是披麻皴，你这画首先皴法就不对，你觉得还有看下去的必要吗？再说了，天底下的宋画，用的大多数是水印，你这上面什么玩意啊，蜜印！！你见过？所以说一错百错！”
“胖子，看不出你小子还有两下子。”张枫说完又对老板说道：
“赝品，那这画可就是废纸了，不过这画虽然是仿的，我看着画的还挺好，老板你开个价吧。”
“三位，不是我说，就算我这画是仿的，那也不是现在仿的，就这一张纸，5万！”
“5万太多了，最多2万块钱，你要是觉得合适你就卖给我，告诉你吧，我是开典当行的，你买便宜点我就买了，就算是压货我也能压的起。”张枫说道
“那你既然是开典当行的，那你就该明白，就这纸，老绫子不止2万块啊，画在绫子上的老画比较少，在古代这也属于奢侈品。”
张枫想了想说道：
“要不这样，三万五，你卖我们就成交，不卖也说明我和这东西没有缘分，你再慢慢去卖。”
“行行行，三万五就三万五吧，我赔钱卖你了，就当交个朋友。”老板说道
“哈哈哈，老板爽快人，那我也要爽快不是吗？手机转账！！”张枫付完钱便下楼准备回家，第二天再来看看。
刚坐上车张强就又开始瑟了
“我买的东西虽然买贵了，可也是个精品，你竟然买个赝品，哈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再说！！”
“你懂个毛！！”张枫坐在车座上头都没往张强那看去。一直看着窗外。
这个时候张智正在看这幅画，因为张智不相信张枫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看不出来，越看张智不停地点头，正好听见了张强的嘲笑。便说道：
“疯子说的对，你懂个毛啊，疯子，咱们回去定制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好画啊，好画！！”
张强这个时候也听出来不对劲了，便说道：
“这画可是仿的，你们至于吗？”
“仿的怎么了，那要看是谁仿的，仿的怎么样，大师仿大师，照样能卖出好价钱。”
“你意思是这也是名家仿的？谁仿的？”张强问道
“王王石谷认识吗？”看见张强一个劲的摇头，张智“鄙夷”道：
“那你还问，问了你知道吗？真的是，你只需要知道这画是个好东西，少了200万不会卖的，我再好好包装一下，说不定价格会更高！小胖子，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说完又慢慢的欣赏画去了。嘴里还哼着曲。
“等等个里个等......”
第一百五十四章 坑人
回到典当行后，张枫和张智两人把买了的东西全部都分类归纳了一下，摆在店里，而巨然和尚画的仿品则被他们藏了起来。
“要不雇个人吧，这天天就我两，只要一出去就得关门。”张智说道
“想什么呢？雇人我可不信任他们，你能信他们吗？人家那些雇人的要么自己经常在店里，要么就是自己的亲戚来学点知识的。”张枫说道
“那到也是，咱两举目无亲的，上哪去找去，到时候再看吧，等嫂子和我媳妇旅游回来问问她们。”张智说道
几天后张强死皮赖脸的又来到了张枫的店铺。
“你来干嘛？”张智问道
“我这不是刚逛完回来么。路过你们这顺便进来坐坐。”张强嘿嘿一笑说道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什么都买到。”张智说道
“哎，没办法啊，假货太多，太难鉴定了。你们这两天生意怎么样。”张强问道
“能有什么生意，都是先新手来买瓷片练手的，几十块钱的生意。我说胖子，要不照顾一下生意，这几天我从地摊上买了几件不错的东西。民国仿康熙时期的瓷器，你还别说，仿的真不错。”张智说道
“算了，我要也是要民国时期一些独特的东西，仿的我要的干嘛。真是的。”张强还没说完就对张智说：
“你生意上门了，上次骗我的那个老头。”
张智一看不是那李老师谁，便对张强说道：
“想不想出口气。”
“废话，那老小子竟然敢骗我，只要你帮我出口气，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张强说道
张枫看见两人准备整人便说道：
“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次来怕就是告诉我们消息的吧。小智，你别听他的，闹出事来不好。”
“疯子，你想啥呢，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偷偷打他一顿？你看好吧，这都是古玩行业惯用的伎俩。”张智说完便从后院走出去说道：
“你看看有没有入眼的？原来是李老啊，没想到李老光临本店，真的是荣幸，李老的随便看。”
张智说完便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看着。
“你这都不上台面啊，你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哈哈哈，要不说您是上过国家电视台的人呢，眼力果然非同凡响。”张智说道
“好了，你别架着我，有好东西就拿出来我看看，不过我的钱可不多，太贵的也便往出拿了。”
听李老说完张智便说道：
“你老看看，这是我前段时间收上来的一个鸟笼，您上眼。”
李老看了一下便说道：
“这东西满大街都是，不稀罕，你也别往出拿了，真的假的都不要。还有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说的有道理，一看李老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说着张智又拿出刚收来的一件民国的仿品
“李老你看看这件，康熙酱胎青莲龙纹观音瓶，这可是好东西啊。”
李老一看来了兴趣了，刚上手看了一会，便说道：
“这是民国时期仿的吧，这东西我不要！”
张智一听哈哈一笑说道：
“李老不愧是李老，好眼力！佩服佩服，不瞒你说，刚收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漏呢，谁成想回来以后，我自己都有点看不准了。既然李老要看好东西，不妨和我上二楼如何？”
上楼以后，张智拿出金丝楠木的盒子说道：
“巨然和尚的画，李老你上上眼。我要不给你看点真东西，你下次说不定就不到我这来了。”
李老一听就来了精神了，打开画作后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不错，不错，是好东西，北宋巨然和尚的。不过这东西我可买不起，最少得上百万了。”
“别，李老你来我这买东西是给我增加名气你，你说个价，要是价格合适就卖你了。”
李老比出一个八的手势，张枫一看：
“八万？那不可能，80万？”
“80万我拿走。”说这就要卷画，却被张智拦住了
“李老，这80万也太低了点，要不你在加点。”
“我要不是前几天卖了件藏品，80万我都没有呢，就80万，你要卖我就拿走，不卖我也没办法！”
“那您是现在就转账还是？”张智问道
“现在就转账。”说完便打电话给银行，不一会，张智就收到了转账信息。
“李老，你慢走！这次你可捡了大漏了啊。”张智送李老出门后，便赶忙来到后院，这时候只见张枫和张强都笑疯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黑
“怎么样，坑了他多少？”张强问道
“坑了多少？他坑了你多少，我就坑了他多少，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心里好受了吧。”张智说道
“嘿嘿，让着老小子再害人，你知道他是谁吗？”张强说道
“不是说上过国家电视台鉴过古玩吗？李老啊。”张枫说道
“呵！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还李老，他叫李东宁，他叫那次买完笔筒回家后，我就查了查这老东西的资料，结果发现他是上过国家电视台，可是最后确被电视台赶出来。
知道为什么吗？据说在海选的时候，刚开始第一件是一件南宋官窑的花口瓶，大概也就20多公分高，底下还有款，大观款，关键这玩意一拿出来，其余的三个专家一看就是新的，这东西在魔都是是当文化礼品送的，几百块一件的东西，他说是南宋的。
你想想坐在他边上的专家能同意吗？就婉转的跟他说，大观年号下面是不会有的，因为落年号的最早时间是在明朝的永乐和宣德，大观是宋代，当初没有落年号的习惯，意思是东西有问题。
而且那个款式金色的，金一看就不是真金，款一看就是机器刻的，所以这件东西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专家给顶掉了。
结果第二件还是他鉴定的，说是什么红山文化的玉猪龙。你们猜他怎么说的，说是在黑省地里挖的，还一挖就十几个。
你们想想，红山文化，其他那些专家能不知道吗？那特么红山文化在黑省吗？你想想在辽省和蒙省之间的文化，被他说从黑省挖出来了，你们说这老东西搞笑不。关键是他说是真的。
那个玉上的红斑是染色的，这玩意他都敢说是真的，你们觉得这老小子还有一点节操吗？所有的专家都忍了，都没吭声，结果他更加为所欲为了。
第三件还是他鉴定的，一件落款是大明成化年制的花瓶，这玩意古玩城里到处可以买，几百块到一千块，结果呢，他说这件东西可能不是成化的，但是可能是康熙雍正时期仿的，是官仿官，还给人家估价估了几十万。
听到这里所有其余的专家都炸了，他们觉得这李东宁这是收了别人的钱了，在国家电视台大放厥词，直接就让他讲道理。
说出为什么是康熙雍正时期仿的，结果他毛都没讲出来，然后又挨着让他将其他他鉴定过的东西，再解释解释，结果他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就因为他一个人，害的其他三个专家也退出了那个节目。他自己呢则是直接被赶走了。”
“卧槽，我知道古玩行业黑，没想到专家也这么明目张胆的黑，不过既然他能上国家电视台，他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怎么就被坑了”张枫说道
“我们最喜欢卖的就是这种爱占便宜，要钱不要节操的人，一进门我就开始给他营造气氛，你们看到我是不是按着给他往出拿东西？
一件一件东西拿给他看的过程，也是他试探眼力过程，他眼力再好，也架不住在诚意和诡秘的气氛中的影响。
2楼窗帘一直拉着，那光线下他占便宜的心理只想着赶快成交还那想其他的。再说你觉得他真的只有80万吗？想想就肯定不可能。就是贪。”
第一百五十六章 好地方
“别说那老小子了，这次算他报应，我这次来是找你们有事的，被这老小子一打扰差点忘记了。”张强说道
“什么事？又让我们给你去鉴定东西去？小胖子，说好了啊，不去！！”张枫说道
“不是鉴定东西，是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走走走，赶快关门上车。”张强说着就拉着张智和张强往出走。
不一会就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下了车，张枫看了看，整个小区只有一栋楼，感觉像是家属院高层的楼，不然只有单独一栋的小区还不多见。便问道：
“你带我们来着小区干嘛？谁家有古玩要出手吗？”
“不是，这小区就是卖古玩的地方，不过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要进这个地方买东西，要熟人介绍熟人才行。”
“不会是走私或者都是生坑的东西吧，如果是这样，这个地方最好还是少来。”张枫说道
“你说什么呢，里面的商家和外面的商家都是一样的，不过这里面没有那种臆造品，就算是假的，那也是有人按着真的仿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全凭眼力，由于现在商业规范和维护消费者权益一些东西冲击了古玩行，所以其他地方那套不实用。
所有来的人都得自觉遵守规定，你不遵守可以，他退货后保人和保人的上一级也会被禁止在这个地方买东西。
而且这个地方严格遵守古玩间的规矩，传统七十二行，古玩为大，原因是所有人在古玩行里才能体现真正的平等。
不退货，真假都不是诈骗，买卖的时候不能围观插嘴，同行直接不评论，损坏了要赔，不和偷盗者做交易，不和门外汉论短长。
所以来这个地方的都是真正喜欢古玩，想从里面得到乐趣的人。就像商家也是，别人看上你的东西去凑钱，你转头给人家卖了，那也不容许。
反正不管商家和买家都得遵守老一辈的规矩。
我就是怕你不知道才给你说呢，张智肯定知道。你小子我看你一天天啥都不干。”张强对张枫说道
“不错，古玩行是有很多规矩，现在随着社会的发展，很多规矩都是一知半解的，胖子你也别说疯子，他天天看书研究呢，他不喜欢古玩里的瓷器，可是有意思的东西他一个都不放过，假的他都买，就为了好玩。”张智说道
被张智和张强一说，还真激起了张枫的好胜心。
“哈哈哈，我虽然没有小智学习的快，但是对付你个小胖子还是没问题的，你信不信我进去玩一次，大概的门道我都清楚了。”张枫说道
“你别出丑就好了，你要知道，来这的都是行家。”张强说道
“哈哈哈，你和我说行家？行家不就是说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真让他买他又不敢下手么。如果都是这种人，那怕啥。”张枫说道
“你说的都对，这种人是多，可这种人都是跟着真正的藏家来的，所以他们喜欢卖弄自己，你别到时候被人家笑。”张强说道
“说的跟真的一样，先去看看深浅再说，现在说多少都是废话。”张枫说完就要进去，被张强一把拉住了。
“等我进去，你有凭证吗？”说完便给门卫看了一个古玩协会发的证件，指了指张智和张枫说道：
“这是我朋友，出了事我负责。”
门卫看了张枫和张智一眼，便放他们进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买一玩意儿
进去以后张枫听张强介绍才知道从一楼开始到前8层全是古董商，装修风格也都是按照门店的形式装修的。
“上面全是住人的吗？”张枫问道
“没错，前面八层是古董商铺，上面都是住人都，有的人一天可能看不完，就会在楼上住一晚，说是家，其实和酒店民宿类似。”张强说道
张枫听完以后便按个在房间里转悠，每层楼只有6间房，时不时的还能看到里面有人出来。
“生意还可以啊，这个地方。”张枫说道
“那当然了，那先高端藏家不去拍卖行，有时候也会来这个地方转一转。据说全国会员就有超过7万人。”张强说道
“像你这样的？”
“不错，要不你两都进不来。”张强瑟道
张枫随便进了一个房间瞧了一会，老板也就在沙发上躺着，没准备招呼。
“疯子，这店里的东西可都不错。”张智说道
“可不是吗？我这地方能卖假货吗？”老板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
“老板，这东西怎么卖啊。”张枫指着一个盒子说道
老板一听张枫问价了，便把门关上，说道：
“小伙子好眼力啊，这是清中期的一个文房盒，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有”说着一件一件的往出掏。什么毛笔，算盘，磨床，砚盒，水呈......一大堆，里面的东西掏完以后，老板便指着上面的一块分割的木块说道：
“看到这东西没，这锁子......”
“得，老板，你别掏了，这东西我知道，你就直接说一个价格，如果价格合适我就买了。我就是看上这个锁了，觉得有意思，东西全拿出去后一抽着木片，下面的盒子就能打开。”张枫说道
“呵呵，没看出来小兄弟是个行家啊。”老板夸赞道
张枫没理老板，心里想着：我特么看到他的结构了！！
老板见张枫没搭茬，便说道：
“说实话，这东西我2万块钱收的，现在卖你三万五，你要是觉得合适就拿走。”
张枫想了一会说道：
“这玩意我也就是图个新鲜，三万五贵了，我也不让你亏，两万二，你要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小伙子，不是我说，两万二也就是一成的利，这一成的利放别的地方叫利，在古玩这行，就相当于赔本卖。”老板说道
“哦，还有这说法吗？”张枫看着张智和张强。
“不错，古玩行是有这么个说法，好点的东西一成利确实不够，待会我再告诉你。”张智说道
“那行吧，老板，两万五，这是我最后一次出价了，你要是觉得成就成，不成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加了。”张枫说道
“成，两万五就两万五，我看你也是第一次来，我给你个便宜价，以后你要是有需要直接来我这就行。要不要我帮你包起来。”老板说道
“包起来吧。”
随后张智又问了一些古玩的价格，都觉得买回去也没什么利润，价格也压不下来，最后都没谈成。
除了门以后张智便对张枫说道：
“古玩你也知道，这东西没个定价，今天一万，明天可能就是十万。
刚才老板说他两万收的，他肯定也是瞎说，但是一成利对于古玩店就是赔钱，本来这玩意圈子就小，你成本又高，卖不出去又不赔钱，只能卖高价。
你可能不知道，我收回来的那些东西在咱们典当行，那都是翻5倍的价格往出卖。”张智说道
“有那么一句话叫粮油一分利，百货十分利，珠宝百分利，古玩千分利。还有一句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以前说的是做假的，现在说的就是古玩商。”张强也跟着附和道
“算了，不扯这些了，我慢慢消化这些规矩，我这不才刚入门呢么，我虽然懂点鉴定，但从来没接触过这行业，小智，又不是不知道。”张枫说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棒槌
当张枫几人刚上三楼，在电梯里就听到有人在吵。
“什么情况？我们去看看。”
等张枫几人一下电梯就听见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妇女，穿着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和自己的穿衣品味差不多。
“你们都是一些藏家啊，你们评评理，你要是买个赝品，那是我家老头子眼力不行，他也给我说过你们这行的规矩，算他自己交学费了。可是你不能当他是个棒槌啊。”
“你这瓶子的可不是棒槌瓶么。”不知道谁插了一句嘴，逗得围观的大伙都笑了。
“大家看看，大家看看昂。看看写的什么？”
说这还把瓶子底部凑到围观的人群旁边，张枫和张强看到以后也愣了一下。
五个字“为人民服务”
“这完全就是蒙人呢么，你们是不是因为在字上面烧一层做个假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啊！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退钱。”
估计是古玩店老板也被她吵烦了，便直接说道：
“你说这东西是在我们这买的就是在我们这买的？真是笑话，我们从来没卖过有为人名服务款的东西，谁知道你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拿的这瓶子来我这来碰瓷。”
“你们今天要是不退货，我今天就赖在着不走了。”说这一屁股坐在古玩店门口。
张枫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瓶子，大概能有70公分高，瓶洗口，直颈。上面画的是百鸟朝凤，百鸟朝凰。
张枫用异能看了一下，差点没把张枫惊住了，这竟然是一件康熙时期的东西。
可是张枫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写上为人民服务几个字。不过张枫还是决定买下来。
便走到这个大婶面前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说道：
“你要退货你和店家慢慢商量去！你别坐门口挡着我们大家看东西，不就是几千块钱的东西么！”
说完张枫还假装漏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而张强则搞不懂，一向“温文尔雅”的张枫怎么这样了。张智倒是略有所思。
“小伙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几千块钱？我当时候买的时候花了整整5万块。你现在进去买的欢，到时候被骗了有你难受的。”
张枫一副暴发户的嘴脸说道：
“我当多少钱呢，不就是5万块钱么，你至于大吵大闹的吗。”
这大婶刚想说话，就被张枫打断了
“来！东西你留下，我给你转五万块钱，你该上哪去上哪去，别在这挡着了。”
大婶一听张枫要给自己钱买下这东西，一溜就站了起来，脸上堆着笑给张枫发了一张好人卡。
大婶都到张枫的五万块钱后，留下瓶子，直接连电梯都没等，顺着楼道就跑下去了。
“大家都别围着了啊，现在没人挡门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张枫示意其他人都散开。
等所有人散开后，只有一个老头，慢慢悠悠的走着，还时不时的看张枫买到的那个瓶子两眼。张枫也没在意，毕竟自己装了一次暴发户，被人多看两眼也很正常。随后便张枫抱着那么大一个瓶子走进刚才要被退货的那家店里。
第一百五十九章 那我拿走了
张枫半只脚刚跨进们老板就说道：
“你小子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她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自己打了眼结果找各种理由来退货，你一给他钱他就高兴的嘴的合不拢了，而且我告诉你，这玩意我卖的时候2万卖给她的，也就你装好人。不过她男人以后来不了这玩了，到时候有他交学费的时候。”
张枫听了老板的话笑了笑没接老板茬，对老板说道：
“你们这可有什么好东西，拿来瞧瞧。”
老板一看张枫压根没理他，一想，这小子特么的说不定是哪个暴发户的儿子，便估计激张枫说道：
“好东西当然有了，就看你能不能吃的下了。”
“你先拿上来，如果东西真的好，不要担心没钱，看到这位没，富二代，家里搞房地产的。”说这把张强拉了过来。
“既然这么说了，我看各位不是差钱的人，小周，去，把我柜子里的那把茶壶拿出来，让三位好好看看。”
店里的店员听到后便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了张枫他们面前。
“这茶壶你们看看怎么样？正宗的紫砂壶。”
张枫对这玩意完全看不懂，因为这东西不光要看年份，还要看制作工艺，以及一些名人制作。
张强倒是看的挺入迷的。老板又介绍道：
“这把壶可是由国家工艺美术大师周桂珍等人设计的，上面的图是书画大师范曾画的，最后由紫砂名家徐秀堂雕刻而成
的，这把壶可是凝聚了当代三位大师的心血，世界只此一把。”
张枫看这把壶呈几何造型，线条也很流畅，确实看起来给别人的感官上非常好。
张强放下茶壶问道：
“老板，这东西怎么卖。”
“小兄弟，一看你就是懂行的，什么价不价的，你喜欢拿去玩。”老板说道
“老板你这么大方？那我们拿走了！”张枫说道
还没等老板说话呢，张强就开口了
“你是不是傻子，我看你和你买的那个瓶子一样，是个棒槌。人家老板的意思是让我开价。”
张枫听了愣了愣，老板赶忙赔笑道：
“对对对，这位小兄弟说的对。”说完吓的老板擦了擦冷汗，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要是真遇到个棒槌死皮赖脸的拿走了，又得费一番周折来解释。
“老板，120万，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成交，如果不行那就算了。我们也忙着呢，一会就要走了。”张强说道
老板一脸为难的说道：
“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你这一口价，直接出到了脖子价，这价钱我还能赚，但是也刚好能赚，既然小兄弟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是那种墨迹的人，120万就120万，成交。”
随后张强和老板交易完以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张枫一看张强这就是被老板哄高兴了，便说道：
“这玩意真值这么多钱？把你高兴的。”
“嘿嘿，值，怎么不值呢，这把壶我以前见过，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它，所以我给的那个价格我绝对没被宰。”
“你开心就好！！”随后张枫几人又去了几家店铺逛了逛，花了几万块钱，用张智的话来说就是买了几件供新手玩的玩意。
第一百六十章 孙老
下楼以后，张智便问道：
“疯子，你干嘛花五万块买那个棒槌瓶。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张强也凑过来想听听张枫怎么说。
“我怀疑这东西是康熙时期的真品。”张枫说道
“没错，他就是康熙时期五彩加粉彩五伦图棒槌瓶！”
张枫几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个白发苍苍，但是看起来精神奕奕的老人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您是？”张枫问道
“我？一个老头而已，你们直接叫我孙老就行了。”
“您刚才说这个棒槌瓶是康熙时期的？有什么原因吗？为啥叫五彩加粉彩五伦图棒槌瓶。”张智抢先问道，张智最喜欢的就是和一些有经验的人探讨关于古玩方面的知识了。
“这个瓶子有粉红彩，釉上篮彩，和绿彩，这是属于康熙晚期时期制作，当时五彩逐渐被粉彩代替。
而且这个瓶子的寓意也好，取百鸟朝凤百鸟朝凰的美意，是因为凤凰仅见于太平盛世。而凤凰又是鸟中之王，意指君王，临天下，尊摄百官，说的是群臣之道。
里面的鸟雀各类，代表五伦之道，凤示群臣，鹤示福字，鸳鸯示夫妻，示兄弟，黄莺示朋友。再看看整体器型，尺寸大，纹身丰富。瓶洗口，直颈，折肩，直腹，都符合。蛤蜊光明显，白柚洁净，玉质感强。”
没等张枫和张智开口，张强直接就问道：
“那时候就有为人民服务吗？一处错，那就是处处错！！”
“哈哈哈，这么大的器物经过几百年还能保存下来，那可不容易。
至于这为人民服务，我推测是在浩荡年代，有人为了防止这个瓶子被砸掉，私自烧上去的。
我见过很多这类的东西，虽然可能不是写的为为人民服务，但是千奇百怪，写什么的都有，有的干脆直接给刮掉了，这是属于文物在流传过程中留下的历史特征。”孙老说道
三人人听到孙老的解释，也不由的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本来当时我准备等她退货后，然后我买下的，没想到被你抢先了。你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靠直觉，就感觉如果造假没必要造这种成本高的东西，而且我当时看的时候就感觉所有的东西很舒服。”张枫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道
“嗯，不错，说明你见过这个时代的东西比较多，见的多了自然而去就是哪个年代的审美了，所以有时候古玩鉴定很简单，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征，你只要了解那个年代的审美，你一看就知道真假。根本不需要辨识一些特征再下结论。”孙老说道
“那着东西值钱吗？”张强问道
“别谈钱，谈钱就俗了，你要学习的是其中的文化，了解当时的社会。看从他当中传达给我们现代人的信息。”孙老说道
“孙老说笑了，我们不是自己收藏的，我们是开典当行的，就是赚一份俗钱。”张枫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还挺老实，这么说吧，1年轻，10年前，也就是12年的时候呢，拍卖行拍过类似的瓶子，拍了四百多万，你这个你自己想吧，我觉得也就这个价了，不过你小子既然是开典当行的，捎我一程，我去你店里看看。”孙老说完就要上张强的车。
张枫没办法，只得让老头上车，心里想着：这老头一点也不认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 “城管来了”
张枫一行到了店门口以后发现店开着呢，张枫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进贼了，可是一想贼偷东西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是不是李哥回来了”张智说道
经过张智提醒，张枫这才意识到这店铺当时候他和张智李军一人一把钥匙，连江琼他们都没来得及给配。
张枫几人刚下车，张智便直接跑到店里，一看果然是李军回来了，便悄悄的说道：
“都弄好了？”
“弄好了，绝对查不到我们头上！”李军说道
张智便和李军出门准备迎接一下张枫三人，这是时候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抱着一个瓶子对张枫和孙老说道：
“一看你们就是大收藏家，来着买东西的吧，我这有一好东西，明朝的瓷器，便宜卖给你们，这东西刚从墓里挖出来的，绝对是真的。”
孙老一看冷哼了一声，张枫定睛一看，也就前两年的玩意，便指着那小伙子后面说道：
“城管来了！！”
只见这小子直接扔下瓶子就跑，逗得张枫几人哭笑不得。
“现在收藏热，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孙老说道
随后张枫几人进店后，介绍了一下相互认识后，张枫倒茶的时候，张强死活非说要用他刚买的那个茶壶。张枫没办法只好依着小胖子。张枫也偷偷问了问李军，得知李军已经把事情办妥了后，便有一句每一句的和孙老聊着天。
“你这典当行卖的都是一些刚入行的人玩的玩意啊。你这首饰不少啊。”孙老说道
“底下的东西除了珠宝首饰就是一些新手入门的东西，这些珠宝首饰是我当时在美国的时候......”张枫便讲当时候他们在美国和澳洲做首饰赚钱给孙老讲了一遍。
“剩下的材料放着也没法卖啊，就闲的没事，都做成首饰了。”
“嗯，那还不错，我以为都是你们收来的东西呢，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悄悄啊。”孙老说道
“好东西都在2楼呢，要不我们上去看看。搬下来一趟挺麻烦的。”张枫说道
“那行，那我们去看看吧！”
随后张枫示意李军带路，张枫刚回来还不知道李军将东西放在2楼那里了。随后李军便讲孙老领到2楼，一上2楼，原本空旷的2楼里，东西堆得满满当当的，而且件件都价值不符。
毕竟这是当时候张枫花800万美金买下来的。正常市值在一亿多人民币。
孙老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愣了，不光孙老愣了，张强也愣住了，他来了多少次了，从来没见过张枫这店里有这么多好东西。
“你这好东西还真不少啊，连甲骨文碎片都有。很多东西都是文物类的，感觉像是到了博物馆。”孙老说着还拿起一片碎片仔细的观察起来了。
张枫和张智李军三人都知道这批货的来历，听到孙老说的话不禁面面相觑，还真让他给说对了。
“你老慢慢看，要是看上那件，我们成本价卖给你。”张枫说道。
其实张枫现在还不知道这老头什么来历，这次带他上来已经冒了一定的风险了，毕竟这老头一看就是从事了一辈子古玩行业的人。
张强则悄悄的拉住张枫说道：“你竟然又这么多好东西，你一定要给我留着，明年我来买！”
“干嘛明年买啊，要买你现在就买，你又不是没钱！！”张枫说道
“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在就是没钱了，我一年我爸就给我3000万零花钱。现在快花光了。这里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张强说道
张枫一听想锤张强的心都有了，3000万还特么零花钱，他和张智小的时候连3毛零花钱都没有，便说道：“我先的招待孙老，没空理你，不过你要是看上那件我可以给你留着，你别想着我都给你留着。”
第一百六十二章 紫檀椅
“店里来人了，疯子，你先在这招待一下孙老，我先下去看看！”张智指着2楼的监控说道
“我和你一起下去吧，看这个样子一时半会他们看不完。”张枫说这就和张智一起下了楼。边走还边说：
“到时候把那批古玩里珍贵的都放保险柜吧，全放在二楼也放不下。”
“那行，等他们看完。”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楼上有点事，你这边是想买东西还是想卖呢。”张智看到站在门口的人说道
“我有点旧货看看你们这收不收。”
“在哪呢，我们先看看成色。”张智说完转过头给张枫悄悄的说了句：“跑地虫”。
“在车上呢，你看看。”说这便将张枫和张智领到车旁边。
张智大概扫了车上的东西一眼，应该都是一些从农村里收上来的旧东西，有的东西还是破的，不过里面有一把椅子背张智看上了，便说道：
“你这些东西看起来不怎么样啊，不过这把椅子看起来还不错，你想卖什么价。”
“这把椅子10万。红木的。清朝时期的东西。”
张枫和张智听到这个报价都愣了一下，便按着往常买古玩的方式准备讨价还价。
“这椅子太贵了，你看能不能降一点。红木的值不了这么多钱，也就是这把椅子设计和纹饰看起来很好，我们才询问价格的。”
“我也不知道这椅子具体值多少钱，但是这一路过来，所有人都问过我这把椅子，而且我现在有事需要10万块钱，所以你要买的话就10万块，不买的话就算了。”
“其他人肯定都是被你这价格吓退了，那要不这样，我们两商量一下，你先等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买下。”张智说完便拉着张枫到一边悄悄的说道
“这把椅子不是红木的，是紫檀的。而且大概是在清朝雍正到乾隆这个时期的。”
“真的假的，如果真的是这个时期的话，10万块也不太贵，我们还有的赚。”张枫说道
“这不仅仅是有的赚，至少能翻五倍！！”张智说道
“真的假的，这价格这么贵吗？那赶紧买下啊，你咋还找我商量。”张枫说道
“我这不是显得我们犹豫一点，免得被他看出来到时候坐地起价吗？到时候看他给不给搭点东西。这样显得更逼真。”张智说完就和张枫出去说道
“10万块钱我们可以接受，不过你得随便搭我们点东西，如果你能接受，那我们这次买卖就算成交了。”
“搭东西？你们看上那件了？”
“我们就当讨个吉利，就这件怎么样。”张枫指着一个盘子说道。张枫刚才听到张智说是椅子是红木的，就将车里所有的东西过了一遍，还真让他发现了个老东西，但是不知道值不值钱。
“跑地虫”拿过那个盘子看了一下，下面的款写的万历年制歪歪扭扭毫无艺术可言，而且制字还是个简体字。想了想也觉得这玩意估计就是那个现代人臆造的，他自己都记不清这东西自己是什么时候收上来的了，便说道：
“可以！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等交易完成后张枫将东西刚搬进屋子，就看见张强从楼上下来了。还没等张枫和张智开口，就听见张强说道
“你两刚才是不是又搞到什么好东西了，赶快让我看看。”
“你上面的东西看完了吗？就着急忙慌的往下跑！”张枫说道
“我这不是监控里看到你们成交了一笔生意，所以下来看看嘛！孙老也看见了”张强说道
三个人不知道的是楼上的孙老看着监控嘴里一直念叨着：“不错，不错！”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求助
“一把紫檀椅子，一个万历时期的民窑盘子，你要是喜欢就买走。”张枫说道
“我看看”
说着就跑过去开始在椅子上左摸摸右摸摸，又把盘子拿手里各种看，越看张强的表情越是怪异。
“你两的鉴定水平我是见过的，这椅子看着确实不错，可是这盘子......”张强还没说完就被张智打断了
“这盘子怎么了，你看看这造型，这纹饰，不比官窑的查，爱买不买！”
“我是说你看下面的款，这简体字一看就是现在的人随便写上去的。”张强说道
“简体字早就有了，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就你这眼力，我估计你收藏的东西能有一多半是假的。”张智直接说道
正在张强和张智两人相互打击对方的时候，孙老从楼上走了下来。张枫赶忙走过去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东西。”
孙老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张枫和张智问了一句：
“你们今年多大岁数了？”
张枫和张智听到孙老的问话后，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两人还是老老实实将自己的岁数告诉了孙老。孙老听后更是满意的点点头，便说道：
“我有件事请你们帮个忙。”
孙老看到张枫和张智两个刚准备拒绝便说道：
“你们也先别忙着拒绝，等我说完以后你们再看你们愿不愿意帮忙。”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以前祖上是盗墓的，大概在一百多年前，当时候国家混乱，那时候住在中国的一些外国人喜欢我们中国的一些古玩，由于对我们中国文化一知半解，所以只要是真东西，出价非常的大方。
当时候我的祖先还有其他他的三个结拜兄弟本来只是一家古玩店的伙计，但是面对着巨大的利益，没有经受住金钱的诱惑，便萌生出了盗墓的想法，最后还真的被他们发现了一座惊天大墓。
整个墓葬犹如一座宫殿，里面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但是他们当时候拿不了那么多，便商量后决定，能拿多少拿多少，拿不了的约定下次再过来取。
等他们开心的拿着金银珠宝卖掉以后，有准备去墓里拿东西，可是四人确不约而同的生病了，开始只是四肢麻木，到后来直接就肌肉萎缩，没撑了三个月就去世了。
在他们还能说话的时候就察觉的其中的不妙，四人便根据他们自己的印象做了一份地图，然后将地图分成四份，希望我们四家可以平分里面的财宝，也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得到四份地图后，他们的儿子就迫不及待的将四份地图合并好，准备去找里面的宝藏，最后每家带出来足足有一车的财宝，都快将路都压垮了。
可是等待他们的一样，也是同样的病症。不久以后也死去了，所以当时候四家都严令自己的子孙，不要再打那个大墓的主意了，可能是被恶灵附体了。
后来四家人依靠着从墓里带来的财宝换来的钱开始做起了古玩生意，而且越做越大，可惜天不遂人愿，当时候rb打进来了，我们当时候听说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时候，我们四家为了保护当时候的古玩，便大部分的古玩都送进了大墓。只留下店里的一些。”
第一百六十四章 故事
张枫三人都听得入神了，连门口进来人都不知道，最后来的客人都气呼呼的走了张枫他们都没发觉。
“后来我们将rb人赶走了，四家也基本断了联系，四张地图也永远凑不齐了。
可是上个月李家的人却突然带着钱家和赵家的后人一同到了我们李家，说是要找回以前藏进去的古玩以及里面的一些财宝。
我当然不肯同意，因为这个事情死了这么多人了，怎么还能进去找那些东西呢，可是其他三家都想要去找，本来我准备烧掉地图，但是一想我也没有这个权利，最后没办法便定下赌局，用四家老祖宗的手艺鉴宝定输赢。
而且仅限青年一代和中年一代，我们几家的老家伙们则作为评委，还请来了几个大藏家，由他们提供东西。
由于是我们一家对他们三家，中年一代我们家的人手够，可是青年一代，他们都不愿意再从事古玩这个行业了，不是鼓捣音乐就是鼓捣演戏，总想着进娱乐圈，可是孩子们的兴趣就是这，我们也没办法强求，所以从小就没好好教他们这行的知识。
所以我没事就出来在各个古玩城出来溜达，碰到年轻人眼力好的都会邀请，你们不是第一个。如果真的能阻止他们去探索那个大墓，我家的古玩随便你选，而且质量绝对比你楼上的那些还要好。”
张枫和张智听完后面面相觑，还没开口说话，张强就赶忙说道：
“孙老，孙老，你看看我如何？”
“不如何。”张强听到孙老的话后瞬间变得焉了。不过随后孙老的一句话又让张强双眼放
“不过你要是喜欢凑热闹，我可以让你旁观。”
“现在话说完了，你们两愿不愿意去。”孙老又对着张枫和张智问道
张枫一想，有自己在绝对能赢，那就相当于白捡两件国宝级的古玩，那得卖多少钱！便对张智说：
“要不我们去看看吧，就当是长见识了！”
“那也行，反正我们一天天也是在各个地方瞎溜达。”张智说完便问道：“如果我们输了没有什么责任吧？”
孙老听到后笑眯眯的说道：“没有责任，你们尽力就好，绝对不会让你们承担责任，真的输了那也说明是天意如此。”
“我能问问，其他人也是向我们这样，你从大街上拉来的吗？”张智问道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了，其他的人都是我开古玩店的世交的孙子，就你两是我从大街上拉来的。
说了你们不要太在意，拉你们来其实就是为了凑数，我没见过你们的真是鉴定水平，可是就凭我这两天看到的，已经比绝大部分人强多了，但是和那些从小泡到古玩摊里的人来说，我也不知道谁高谁低。”孙老说道
“那你怎么不随便拉两个人去呢？还非得找我两。”张枫听后确实有点不高兴了，总觉得自己时凑数的。
“凑数也不能太凑数了，我们李家也是要面子的人家，随便找几个人岂不是会被他们嘲笑？到时候明争暗斗肯定是少不了的。”孙老说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安排
“那算了，像我们也算是亿万富翁，有身份的人，谁愿意和那些懂点皮毛就炫技的争论。”张枫摆了摆手说道
“谁告诉你他们是喜欢炫技了？你以为随随便便的人我会请来吗？别看人家年轻，但是都是清一色的为自己家族淘换过上亿古玩的人，随便他们利润薄，但单就这份眼力就不会差，你以为一些歪瓜裂枣能让他们以后继承我那些老友的家业吗？”孙老说道
“那为什么会有明争暗斗，我不喜欢那玩意。”张枫说道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类似这个小胖子一样，没被选上但是确参与了邀请的人吗？你现在也别管那么多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婆婆妈妈的。”孙老说道
张枫想着，这人怎么这样，刚开始还求人呢，现在又开始教训起人来了。
不过也觉得无所谓，顶多就是被挑衅几下，为了两件国宝级的古玩，不算什么。钱难挣屎难吃么，何况还能让小智去涨涨见识，看看这些隐藏的大收藏家到底多大手笔。
“那行，到哪天你联系我，我们到时候赶过去就行了”张枫说道
“现在就跟我走吧，两天之后就开始比拼了，你也先熟悉熟悉环境。早点做准备，别到时候闹出笑话。”孙老说道
“那行吧，那你等我们一会。”张枫说完便把李军叫过来说道：
“我们后院地下室有暗门，你到时候把楼上一些值钱的古玩都放进去暂时别拿出来，我们不在这几天你看着店，来人买东西就按上面的标价买，砍价超过一半就别卖了，楼上一会我和小智就会把价格写上去。”
张枫说完便和张智两人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将楼上的古玩都标好了价格，便坐着张强的车离开了。
“老爷子，你家到底有多远啊，这都一个小时了，还没到，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张枫说道
“快了，马上就到了，后面跟的那辆车就是我出来的时候坐的。”
张枫看了看后视镜，果然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便不由得说道：
“我还以为你就在附近那个小区住呢。”
果然没过一会，张枫就到了孙老的家里，刚一下车，张枫就被震惊到了：
“孙老，这一片都是你家的吗？”
“废话，不是我家的是谁家的，走吧，跟我进去。”
张枫跟着孙老走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着周边的环境，张枫大概估算了一下，大概得有一百多亩地被围墙围起来了。
这虽然不在市中心，可是在郊区有这么一块地也不得了啊，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阁楼。有三层高，看起来富丽堂皇，阁楼旁边大概有十几间平房。看起来格格不入。
离着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又被割开了。张枫也看不清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孙老看到几人一脸懵，便解释道：
“阁楼里面放的都是一些非常贵重的古玩，看起来像是木头的，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为了好看加上去的。
不过那只是表面，里面其实像个钢铁的堡垒，那就是原本的样子，为了防火。至于这些平房，住了一辈子平房，所以住的地方都是按照这个样式修的。”
张枫几人刚进房子，就看见房子里坐了不少人，孙老刚进去，就看见有一个中年男人起来说道：
“这三位是你请来比赛的还是旁观的。”
“两个是比赛的，一个是旁观的。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眼光，想要考较一下了？”孙老淡淡的说道
“哈哈哈，我当然相信您老的眼光了，不过考较一下也未尝不可，总不能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我们这个圈子来玩吧，我们可和那些市面上的收藏家不一样。”
说完还有几个人也在那阴阳怪气的。
孙老理都没理，直接忽略了这些人的话，带着张枫几人，安排好了住处，并告诉张枫让他们安心住着，不要理那些人。口舌之争也没有意思。还没等张枫问刚才挑衅他们的是谁的时候，孙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