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与红云的谈话
“哎。我说你之前的喷嚏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我说的太多？”无痕一脸不爽，刚上任的第一次会议就被打断了，多好的立威装逼的机会啊。
“？？？什么说的太多？我就是打个喷嚏啊。”王凯一脸疑惑。
无痕：“......”所以说，是我理解错了？
王凯看了无痕一眼，说道：“你理解成了什么？”
无痕摇头：“没什么，走吧，直接去总编办公室，他找你。”开玩笑，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能说。
“找我？不是约的明天吗？”王凯打开手机，看了看备忘录，“是明天啊。”
无痕解释道：“明天总编有事，所以约到今天了，反正也没多长时间。”
王凯点点头：“也是。走吧。早谈完早回去。我还得考试呢。”
无痕一脸懵逼，考试？卧槽，忘了这货还是个高中生！回想了下自己高中时候似乎还在为每个月几十块钱的零花钱发愁，而眼前这货已经开始了年薪几千万的生活，这人啊，真不能比较......
“愣着干嘛？带路啊。”王凯冲无痕招招手。
“哦。好。”
......
“咚咚咚。”红云从文件中抬起头。“请进。”
无痕领着王凯进了红云办公室。“总编，白加黑来了。”
红云连忙起身，热情的跟王凯握握手。“哈哈，白加黑，黑大。快请坐。”拉着王凯做到了沙发上
王凯坐下后微笑道：“红云总编客气了，叫我白加黑就好。”
红云笑呵呵的说道：“行，那我就叫你白加黑了。这次叫你来是有点事想跟你商量的。”
一旁的无痕把泡好的茶递给过来。王凯接过茶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您请说。”
红云扶了扶眼镜，说道：“合同你已经看了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王凯摇了摇头“我很满意。点点对我们这些作者还是不错的。”
红云点点头“那就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提。能解决的我们都会去尽力解决。下面主要是叫你来商量一件事。”
王凯眉头一挑。“什么事？”能让红云单独约见自己商量的事，王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自己已经完结了的两部书。
红云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份文件。递给王凯。
王凯接过来一看，惊讶道“股权转让书？”
红云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里是点点百分之三
红云放下茶杯。眼睛盯着王凯一字一句的道：“百分之三的股份，换你目前三本书的所有版权。以及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常驻点点，不跳槽。”
空气突然安静，王凯靠在沙发上，手指不断在扶手上敲打。脑子里不断运转。
百分之三的股份，现在点点的市值大约是三十亿，百分之三就是九千万。而这三本书《飘渺之旅》这本书已经透支道了极限，除了一个游戏改编权以外就没有别的价值了。游戏改编最多能卖五十万。《遮天》现在除了电子版权以为其他的还在自己手里。如果经过运营这本书大约还有一千万左右的盈利空间。《盘龙》差不多也是这个数。这么看来这应该是自己赚了。百分之三在五年后那就是2.5亿啊。至于那个承诺，本来自己也没打算跳槽，这应该是点点把自己绑定的一个方法。
看着王凯在那思考，红云也没催，端起茶杯悠闲的喝着茶，好似毫不担心的样子。
王凯猜测的没错，百分之三的股份不是冲着那三本书去的，最大的目的是把王凯绑在点点的战车上。当初他把这个提案给董事会的时候。董事会还有些犹豫，当他把王凯到点点一年给点点带来的效益后，董事会一致通过了这份提案。
即使那份数据是红云亲手提交上去的，但想想他也有些乍舌。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给点点带来了至少一个亿的收入。同时还给点点增加了六十万的用户注册，提升了百分之十的流量。将点点连续两次送上热搜，这在以前，点点想都不敢想。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说是网文界的核弹也不为过。如果是自己的，那就是高枕无忧，如果是敌人的，那恐怕他就要整天提心吊胆睡不好觉了。于他的作用比起来，百分之三的股份再廉价不过了。
“好，没问题。但是有一点，我的股份不能被稀释。”计算得失后，王凯睁开眼睛。有未来的记忆的好处就是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损失，如果创越拿着这份合同给他，他早就把东西拍在他脸上了。百分之三？娘咧，你是不是看我钱太多想坑我？五年后你都被人收购了，股价都跌倒太平洋的海沟去了，你还想让我入坑？
但是点点就不同了，一直上涨，后来一度突破了百亿的估值。持有点点的股份，绝对是稳赚不赔啊。
红云放下杯子，一拍手：“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无痕，你去打一份合同来。”
一旁早就看傻了的无痕连忙点头。起身去电脑前开始打印合同。
王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叹道：“红云总编还真是大手笔啊。百分之三的股份，按照现在的市价也值九千万呢，就买我这还不一定值三千万的东西。啧啧啧。”
红云轻笑一声。“九千万把你绑在点点，这是我们赚大了。你可比九千万值钱多了。”本来红云还有所顾虑，但是看到王凯给玄幻频道众人开会的会议记录后，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这么有想法的人，未来二十年都不可能缺思路。
王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您也不用顾虑那么多，点点的发展前景在广阔不过，打败创越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点点必将成为网文界的龙头。”
接过无痕递过来的合同，红云看了一眼，递给王凯。“借你吉言。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签了他，你以后就相当于给自己打工了。”
王凯爽快的签了名。他到不认为点点会在合同上做什么手脚。没那必要。
看着王凯连看都不看。红云轻笑道：“不仔细看看？你就不怕我坑你？”
把合同递回去一份，王凯摇摇头，“没必要，这对点点没好处，而且我信得过你的人品，以及无痕的人品。”
无痕笑了笑。不说话。有的时候信任是彼此的。无痕是因为王凯才坐上玄幻主编的位置。没有王凯，他现在还在为手底下的作者发愁。
“呵呵，好，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这，仅仅是一个时代的开端。
第一百二十章你看这块肉，蛋白质贼多。
与红云会面的第二天。无痕便开着车把王凯送到了飞机场。
“从今以后，你也算是我老板了。”无痕唏嘘一声。
王凯一脸严肃的拍了拍无痕的肩膀“小痕子，好好干！干好了我给你加薪！”
“滚！蹬鼻子上脸了。不就是百分之三的股份吗，等以后我干好了，说不准公司也能奖励我百分之三呢。”无痕笑骂道。
王凯叹了口气。“兄弟，有梦想是好的，但是这就当梦想吧。”你怕是不知道点点以后的股价啊。自己能拿到这百分之三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了。
无痕：“......”为毛看他的脸这么不爽呢。要不要给他一拳头？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祝你前程似锦，以后再见吧。”无痕用力拍了拍王凯的肩膀。
王凯呲牙咧嘴，“你这是谋杀啊，你怕不是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
“哈哈，你们写小说的身体素质不行啊，还得多练练啊。”无痕哈哈一笑。右手放在身后，微微有些颤抖，娘咧，这肩膀真硬啊，这小子不会垫了块钢板吧。
“不跟你扯了，到时间了，走了啊。江湖路远，以后再见。”王凯拉着行李箱，走进候机厅。
“再见。”
......
四月的吉省虽然已经脱离了寒冬，但是仍要穿的厚一点，可能一年四季区分最为明显的也就是吉省了。
到了班级，杰姐把上次月考的卷子发了下来。
“这次考试大家都有进步，及格的同学比上次期末考试多出来了四名，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明年开学咱班就能有至少三位同学去滚动班了，大家继续努力。”
杰姐日常鼓励一番之后便让同学们自习去了。
“我说，你下次卷子里的题步骤能不能简单一些，写这么多不是增加我阅卷难度吗。”杰姐走到王凯旁边，没好气的说道。
王凯耸耸肩，一脸无奈“大姐，是你让我多写点的啊，上次你不是说我写的太少老师都不想给我分的吗。”
杰姐扶额，“我也没让你写这么多啊，再说了，一道题你写两个解题方法，你是闲的没事？”
旁边翘耳朵偷听的郭林感觉自己心脏被扎了一刀，看看自己的卷子，又看看王凯的卷子。嗯，还好，自己的卷子卷面分应该不少，他的卷子写的那么满，老师看的一定心烦。
王凯：“怪我咯。剩那么长时间，我看还有地方，就顺便写了。当消遣了。”
杰姐额头垂下三条黑线。为毛手这么痒痒呢。
抬了抬手，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放下了，嗯，不能体罚学生。
郭林一脸失望的垂下了头，好想看这个装逼分子被枪毙啊啊啊！
“我办公室没水了。一会你去给我抬桶水去。”让学生干活不算体罚吧。
王凯：“好嘞。”反正老万还欠我一个月的劳动卫生呢。给他减一个星期，让他去。人在这以后还怕却劳动力吗？
一边的郭林咚的一声，头磕在了桌子上。
完了，一会下课还得陪老万去抬水。
“咳咳，就这样吧，你学习吧。”杰姐干咳两声，离开了教室。
王凯看着杰姐的背影，脑袋里突然有一种自己闺女捉弄自己后笑呵呵逃走的样子。
亏了杰姐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情景，否则非得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
中午，王凯没回家，在食堂吃的饭。
“现在食堂的饭越来越难吃了，看看这鸡肉炖土豆，就一块鸡皮。”宁浩巴拉巴拉餐盘里的菜。“三个菜，还都是肉菜的价格。结果就一块鸡皮。难啊。”
王凯应景的唱了两句“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旁边众人鼓掌“妙啊。”
“这歌词应景。”
“哈哈。一首这么凄凉的歌。配上宁浩的脸，为毛有一种喜剧的氛围。”
这边说着，宁浩还配合着拿了俩馒头放在嘴边。那种可怜兮兮的感觉，让几人有一种想吐的**。
“呕~大哥我错了。求放过！”
“论骚还是你骚。”
王凯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以后骚王的称呼就给你了。送你一句批语，一朵梨花压海棠，无人能比闷骚老耗子！”
“哈哈哈，神特么老耗子。”
“一朵梨花......哈哈。”
“海棠......哈哈，你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花呗吗？哈哈。”
几人笑得直不起来腰了，宁浩脸都绿了。“我跟你拼了！”上来掐着王凯的脖子来回晃“还我清白！”
“咳咳，饶命！骚王饶命啊。咳咳。”王凯被宁浩掐的直慌，双手合十。求饶道。
一边的几人又趴桌子上了。
“哈哈，这饭没法吃了。”
“大王，收了你的神通吧。”
“你还说！”宁浩晃得更凶了。
王凯拍着桌面“快，十五班，你们的皇帝快驾崩了。快救驾啊。”
“哈哈。一个皇帝，一个逼王，绝配啊。”
“哎呦，我不行了，感觉这么下去我都快生了。”万源捧着肚子，感觉肚子一抽一抽的。
几人笑闹了一会。
万源吃了两口突然跑到垃圾桶那把嘴里的饭菜吐了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
王凯：“咋了。吃坏肚子了？”
宁浩：“不知道啊。刚才笑的？”
王凯起身买了瓶水，走到万源旁边。“咋了？”
万源接过水，簌簌口。摇头说道：“回去再说。”
回到座位上。万源拿起筷子从餐盘挑出一条黑东西。
“喏。宁浩，你要的肉。”
几人仔细的看了看，不约而同的把饭菜倒了。
“卧槽，这尼玛还有虫子？”
“何止是肉啊。这东西蛋白质高的很啊。”
“呕~别说了，我快吐了。不行了，以后再也不在这吃饭了。”
“我也吃不下去了。这次还好，看这虫子是完整的，要是看到半条虫子，那可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王凯在旁边幽幽的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会不会你已经吞了一只？可能你没发现。”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呕~”
“呕~凯子。你够了。那你呢？”
“我？我吃的是方便面啊，自己煮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呵，愚蠢的人类。”
几人看着王凯面前的碗，方便面才吃了一半，还冒着热气。
“怪不得你每次来食堂都不吃饭菜，只吃面，原来你早有预谋......”万源幽怨的盯着王凯。
“早就提醒你们了，你们不听。再说了。有虫子说明绿色食品，无污染啊。”王凯摊摊手。
“你怎么知道这虫子不是后进去的。”
“呕~别说了。你就不能盼个好吗。”
看着几人不断干呕，王凯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活着不好吗？脑洞那么开干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奥斯卡没有小贱人
“我再也不去食堂吃饭了，太恶心了。呕~”
几人“扔”过饭，走在操场上，想起刚刚是所见所品，还心有余悸。
“这尼玛坑爹了吧，居然还能吃出这种东西。呕~”宁浩又干呕一次。
“大哥，咱别提了好吗？我这刚忍下去......呕~又忍不住了...呕~”万源弯腰干呕。
王凯连忙拍着他后背“乖~咱不想了。”
杨振还心有余悸“这哪是食堂啊，简直是祠堂。我感觉，我要这么吃三年非得吃出来胃癌不可。”
一旁的郭林深有所感，点点头，“怪不得我妈总说我干吃不长肉，肯定是这该死的食堂弄得。”
王凯翻了个白眼，“你也是走读的，就晚上在这吃一顿还能赖的了食堂？”
郭林涨红着脸。“走读怎么了，走读吃你家大米了？晚饭不重要吗？如果晚饭我能多吃的话，我不就胖了吗？你看看那些减肥的，不都是不吃晚饭或者少吃晚饭吗？咱逆着推一下，增肥的方法就是多吃晚饭，往死了吃。嗯，没毛病！”
看着郭林义正言辞的模样，王凯没好意思张嘴反驳，大哥，你这说法倒是没啥毛病，但是增肥的哪有天天钻健身房的啊。“咳咳，你瘦你有理。”
一旁的万源直起腰来，喝了口水，说道：“凯子，出个主意，我是再也不想在食堂吃了。”
王凯耸耸肩，摊手“你还真拿我当小叮当啊。”
万源疑惑道“小叮当是谁？哪部电影的？”
王凯想起来，这个世界没有小叮当。摆摆手。说道。“一只猫，别在意这些细节，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平常又不在学校吃。”
一旁不吭声的杨振说道：“要不咱们订外卖？”
几人来了精神，外卖？
万源兴冲冲的问道：“咱们学校让订外面吗？”
杨振思考了一会。摇摇头“好像不让。”
万源垂下了头。“不让你说什么啊。”
王凯看不过去了，问道：“学校让你带手机吗？”
“不让啊。”
“那你带了吗？”
“带了啊。”万源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王凯，似乎再问你为什么问这种智障问题。
看到万源的眼光，王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家伙心里没好话，劈头盖脸的喷了过去。“学校不让你带手机你带了，现在学校不让订外面你就不敢订了？你就算当婊子立牌坊也不用这么立吧。”
宁浩在一旁抹了抹脸上的吐沫星子，一脸无辜。“大哥，瞄准了再喷啊，你这地图炮啊，都误伤友军了。”
喷爽的王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抱歉哈。”
一旁看戏的郭林干咳两句。“我觉得凯歌的话有道理。校规嘛，听听就行了，订外卖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那么老实，再说了，也是学校逼的啊。饭菜里有虫子。我们也很绝望啊。”
万源还是有所估计。自从上次被杰姐警告以后，这货就怂了许多。“可万一被学校抓到了呢？”
郭林一拍额头，“你真是我亲哥，我不是说了吗，咱就直接告诉他食堂饭菜有虫子，是食堂先不卫生的，咱有理。”
这时杨振摇了摇手机。“那个虫子我的都照下来了。咱手里有证据。”
万源这才放心。“那好，咱们以后就订外卖吧。”
郭林点头，“行，明天开始订外卖。反正咱都有手机。”
就在几人从超市拎着面包往回走的时候。杨振突然说道：“话说你们谁有外卖的电话啊。”
“额......”
“好像，没有。你呢。”
杨振摇摇头，“我也没有，所以才问你们啊。”
（注：这个时候我们县还没有美团，饿了么。）
王凯无奈了。晃了晃手机“行了，我这有，三十多个呢，保证让你们一星期三顿不重样。”
“卧槽，凯子我爱死你了。”
“凯哥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生命中的二分之一！”
“别别别，我不搞基。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宁浩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哦，凯哥，你伤害了我，我的心，被你刺痛了。你就这么无情吗？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永远舍弃不了的影子，你是我苦苦追寻的最爱的那个人啊，哈尼~”
王凯看着他的表情，胃中的酸水不断上涌，那表情怎么说呢。一个穿着校服的一米七大汉，捂着胸口，楚楚可怜的望着你，脸上的表情虽然看着痛苦，却又有一丝迷醉，尼玛，让人有一种脱了鞋拿鞋底抽他的冲动。
“你要是再给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明天订外卖的时候就告诉他给你的饭里放泻药！别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我可是他家老客户了。”
“别别别，凯哥。我错了。咱别闹。你是我哥，你是我亲哥啊。”宁浩瞬间就便脸了，拉着王凯的袖子摇啊摇的。另一只手还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王凯无语了。半响才说道：“奥斯卡欠了你一座小金人。”
杨振接话道：“奥斯卡似乎没有年度最佳贱人奖啊。”
宁浩暴起。怒吼道：“小犊子你别跑，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杨振一边跑一边喊道：“别啊，那多不好意思。”
......
晚上是杰姐的自习。趁着下自习的功夫，王凯溜到了杰姐的办公室。
此时杰姐正在吃饭，嗯，生活不错，还是饺子。
听到推门声，杰姐连头都不抬，全班除了王凯以为，没谁进办公室不敲门的。
“呦，生活不错啊。”果然是他。
“晚上吃了吗？那有筷子。吃的话自己夹。”
王凯也不客气。正好晚上的没吃饱。夹了个饺子放到嘴里。玉米虾仁的。虽然有点凉了。但是味道还不错。
杰姐喝了口水。问道：“啥事？”
王凯犹豫了下，这时候让人家看这么恶心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你先吃，吃完了再看。”
杰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说吧。我吃完了。”
“额，你确定？”
“确定，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算了。”
“好好好。我说，你自己看吧。”王凯翻出手机给她看。
“什么啊。呕~什么东西啊，这么恶心。”杰姐看了一眼，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
“万源晚上吃饭的时候在菜里看见的。”王凯从杰姐的桌子底下掏出一瓶矿泉水递过去。
“咱们食堂的？”簌簌口，杰姐问道。
“对。”
“呕~我中午就在那吃的。”杰姐拍了拍胸口，感觉胃里阵阵不适。
王凯连忙安慰道：“没事，这是晚上的，中午吃的应该没事。”
杰姐又喝了口水，勉强没吐出来，“你给我看这个干嘛，难道是未来提醒我别去食堂吃饭？”
“额，一方面是，另一方面就是咱班男生基本都知道了。虽然有虫子对身体没啥危害吧，但是现在他们一看见食堂的饭就想吐。所以这不是上你这打个招呼吗，以后我们就订外卖了，食堂的饭实在是不敢吃了。”王凯将目的和盘托出。他是不愿意瞒着杰姐，提前打好招呼以后真被抓到了还有个人帮忙说话。嗯，咱王同学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学校的地位，要是他被抓到了，学校只会当没看见。
杰姐思考了会，点点头“行，记住不能在班里吃，吃的话去寝室，别让学校抓住。订外卖要注意饮食安全，还有，这件事别往外传了。就你们几个男生知道就行。”
王凯迟疑了下，说道“似乎，别的班也有知道的。”
“别的班是别的班，咱班别再说了就行。”
王凯点点头。“ok。那没事了。我先走了。”
“嗯。”
第一百二十二章穿越火线？
“喂？是张姐烤肉拌饭吗？给我来六份蜜汁烤肉拌饭送到辉县一中，对，就在西南的铁栅栏处，晚上五点半左右送过来。嗯，谢谢。”王凯放下手机，看着周围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
“你们干嘛？”
“这就完事了？”
“不然呢？”
“不需要弄个暗号什么的？”
王凯：“......”这孩子，无间道看多了吧。
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下课以后就送过来了。”
周围人面面相觑。这就完事了？
“对了，到时候跟我去几个人，去接外卖。”
“哦，好的。”果然还是需要人手。
......
下课。王凯打了个手势，万源和宁浩跟着王凯身后走了出去。
“记住了，一会拿到东西的时候都拿衣服盖上，虽然现在学校还没有注意到这方面，但是还是低调点好。”
“ok。”
“明白。”
“走。”
几人朝着学校的西南角走去。
“凯子，南边可就是大门啊，刘涛那家伙可是一天到晚的守着南大门，为什么咱们要到那边去取啊。”万源问道。
“西南角没有监控，跟大门还隔着一个车棚呢，现在是晚上，一般老师不会去那。”王凯解释道。
“而且，咱们在西南角接外卖。以后其他班的学生一定会学咱们，等学校反应过来的时候，咱们就可以换一个地方，这样咱们还能多挺一段时间。”王凯又补充了两句。
到了地方，王凯对着万源说道。“老万你去外卖把风。有人来了就跟我们喊两声，然后转身进超市。”又转头对宁浩说：“一会如果有人来，咱俩就躲进旁边的树林。别乱跑。”
“ok！”
三人分工明确后，万源站在超市的后门，盯着通完大门的主道。王凯带着宁浩来到西南角铁栅栏处。
“你好，是尾号5461的顾客吗？”外卖一位开着摩托的小哥问道。
王凯点点头。“没错，是张姐烤肉拌饭吧。”
小哥点点头，然后从摩托车后面的保温箱内拿出一大包烤肉拌饭。
王凯掏出钱包，把前递过去。“谢谢，辛苦了。”
小哥从铁栅栏的缝隙中一盒一盒的把饭递过来。“没事。你们才辛苦。”
王凯笑笑不说话。接过饭带着宁浩和万源朝寝室走去。
“就这样完事了？”宁浩有点纳闷，说好的无间道呢？
“你还想咋样，再给你来个接头暗号？配上烟雾弹和闪光弹？耳边飘着子弹，旁边还时不时的发出落下炮弹？你以为是穿越火线啊。”
万源笑道：“别说，刚才我放风的时候还真有点穿越火线看包的感觉。”
王凯轻笑道：“行了，就是接一个外卖，告诉你了少玩游戏。”
就在几人说笑着往寝室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凯对着宁浩调笑道：“你要的boss来了。”
宁浩仔细的看了一眼“卧槽，刘涛！咋办凯哥？”
“行了，一会看我的。你别说话。”王凯无奈的摇摇头，这队友。
“刘校长好。”王凯打了个招呼。
“你好。王凯同学。”刘涛露出一副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刘校长晚上吃了吗？”王凯继续寒暄。
“没呢。正准备回家吃呢。你这是去吃饭？”对于王凯这种宝贝学生。刘涛也乐的跟他聊。
“对，正准备去吃呢。”
“行，那我就先走了。再见。”刘涛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家里那位就不乐意了。
“刘校长再见。”王凯摆摆手。
几人接着走，宁浩不住的给王凯竖大拇指“牛逼啊，凯哥。一点都不慌啊。”
“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啊。”
“那个王凯啊。”还没走远的刘涛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冲着王凯喊道。
王凯一脸懵逼，难道被发现了？回头露出一副符合社会期待的笑容“怎么了刘校长？”
“这天挺冷的，把衣服穿上吧，回头别再着凉了。我看你总请假，应该是身体不好吧，那就更应该注意了。”刘涛关心的说道。
王凯舒了口气。“好的，谢谢刘校长。”
“那我走了，有什么事来找我。”
“嗯，刘校长再见。”
送走了刘涛，目送他走远，王凯才长吁一口气。“这次是真没事了。”
“吓死我了......”宁浩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王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至于吗。就是被抓到能怎么样。不比老张强多了。”
宁浩拍了拍胸口，感觉胸中的小鹿慢慢变缓。这才长吁一口气。“你是没见识过他的手段。咱们隔壁班十班的磊哥之前犯在他手里了，刘涛硬是罚他给楼道做了一个月的情节。那酸爽。”
王凯拍拍他肩膀，“安了安了。没事。走，回去吃饭。”
宁浩狂点头。“回去吃饭，这可是用生命换来的。他们几个谁要是敢剩，我就弄死他！”
十五分钟后。
“振哥，你这小身板也吃不了那么多啊。别吃了，撑坏了就不好了。”宁浩讨好的凑在杨振身旁。
“咋了，你的吃完了？”杨振咽下嘴里的饭看着宁浩空空的饭盒说道。
“那个，这分量有点小。嘿嘿。”
“想都别想，我都多少天没吃个好饭了。”杨振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子接着吃。
王凯靠在窗台边轻笑了一声，拱了拱万源。“香不？”
万源口中都是饭，含糊不清的说道“真香。”
“哈哈。”
......
夜晚，王凯回到家后，照例上了微博。距离格林奖颁奖已经不剩几天了。吴宏琳的最新微博还是前几天格林奖确定入选题名的时候他发的。“感谢莱普斯先生提名我为格林奖的候选人。感谢各位网友对我的认可。我会努力创作出更好的作品来回报大家。”
下面一片赞颂“吴大师厉害，为国争光啊。”
“吴大师加油，我们挺你！”
“吴大师一定要得奖啊，咱们华国还缺一个格林奖啊。”
同时受王凯的指示。浅析悠凉还在下面带起了节奏。
“前两天不还是有一个叫浅夏悠凉的人要跟吴大师打擂吗？怎么现在不出声了？”
“对啊，这叫做萤火之光也敢于皓月争辉，”
“哈哈，坐等浅夏悠凉被碾压，”
看着这些评论，王凯嘴角微微上扬。“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颁奖了。等到时候这些赞扬都会成为你坟头上的一把土。”
第一百二十三章转移阵地。
清早，王凯踏着露珠来到校园，没有雾霾的空气依然是那么美好，不过这还要多亏了辉县的那个“称职”的县长，那位县长在位三年，搞垮了一家化肥厂和一家印刷厂，辉县唯二的两家污染企业就这么完蛋了。当然如果忽略掉那飞速下降的gdp的话，他还是有些作为的。
走进教室，王凯刚放下书包，老万就凑上来了“凯子，昨天十班的磊哥他们订外卖被抓了。”
王凯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听他们说是去接外卖的时候正好碰上张宝了。然后就被没收了。”老万还有些后怕。昨天晚上他们几个是直接溜出去吃的饭。所以没订外卖，逃过一劫啊。
“倒是没记过。就是外卖没收了。也是他们点好，这是学校第一次抓到订外卖的。”万源回答道。
王凯沉思了一会。说道：“今天晚上不能在西南角那接了。估计今晚那边就会有人看着了，咱们今天去西面栅栏，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应该没事。”
万源点点头。尝过了外卖的甜头再让他回去吃食堂那难吃的饭菜肯定吃不下。“行，听你的。那还是三个人去？不用再叫俩人吗？”
王凯摇摇头：“低调点。别声张。我感觉学校这段时间肯定会加大力度。别忘了，食堂负责人可是张宝的亲戚。咱们订外卖可是损害他的利益。所以这是一场持久战。”想起这点王凯也是醉了。学校三个超市。一个食堂。全是张宝家的亲戚。这都成家族企业了。
万源点头表示明白。
第一节数学课，下课之后杰姐王凯叫道了办公室。
“今天早上学校给我们开了会。强调了一个问题，就是订外卖。”杰姐盯着眼前的这个十五班最大的外卖头子。这个小子不仅自己订外卖，还领着一群学生一起订。简直是团伙作案。
王凯点点头。然后递过去了一个包裹。
“什么东西？”杰姐有点懵。
“一些魔都特产。昨天我一个朋友给我邮过来的，想起来你喜欢这些东西就给你带点。”王凯自顾自的从杰姐椅子底下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唉，班级停水了。老万那家伙居然忘去抬了。真是懒。
“你不会想收买我吧？身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我是不会接受你的贿赂的！”杰姐义正言辞的说道。
王凯：“......”姐姐，麻烦你做戏做的认真点好吗，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一边把东西放到抽屉里，这样真的好吗？
“但是学生的这点小小的心意还是可以理解的，为了不让你伤心，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王凯的眼光。杰姐磕磕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王凯：“......”呵，女人。
“好了回去吧，我这还要忙呢。对了，今晚学校会有人在西南角的车棚那看着，你们看着办吧。”杰姐挥挥手，示意某人该干嘛干嘛去。
王凯：“......”唉，走吧。跟女人不要解释太多。
王凯走后。杰姐迫不及待的掏出了王凯给的包裹。
“哇，蝴蝶酥！我的最爱~还有状元糕！好长时间没吃了~”咬了一口状元糕，杰姐的眼睛咪咪着，“唔~还是这个味~”
回到班级。王凯招呼了老万一声。老万领着宁浩连忙围过来。
“已经确认，今天晚上西南角会有人看着，学校已经开会了。这个月估计会严打。”
宁浩喉结动了动。“那咱们还订外卖吗？”
万源点点头：“当然要订，反正学校那东西我是不吃了。”
郭林、杨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见大家都要顶，宁浩也就没说什么。
王凯又说道：“下节课下课之后，老万你和我去小树林那里。”
郭林的眼光有点怪异。“你俩要去哪？”
王凯有些疑惑：“去小树林啊。”
郭林伸手指了指王凯，又指了指万源“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钻小树林？源哥！你不要我了吗？”
王凯：“......”手有点痒痒。
万源：“......”杀人不犯法吧，话说我今年好像十八了。
宁浩：“......哈哈哈。俩大老爷们钻小树林。哈哈哈。”
王凯捏了捏拳头。“我最近学了一套泰式按摩。”
万源扭了扭脖子“我最近练了一套印度瑜伽。”
王凯：“宁浩~”
万源：“郭林~”
“有没有兴趣试一试？”两人异口同声道。然后朝宁浩和郭林走去。
“救命啊！谋杀亲爹了！”
“夭寿啦！谋杀亲妻了！”
两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让你嘴贱！”
“让你狼嚎！”
“让你嘴里没个把门的！”
“让你不化妆出门！”
“让你有碍市容！”
“让你，额，额，额。谁让你长得太丑！”
片刻之后，上课铃准时响起，以往厌烦的铃声郭林却觉得如此美妙。看着自己和宁浩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郭林不禁“泪如泉涌”。
熟悉的bgm响起。“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
“有摄像头吗？”
“我这边没有，你那边呢？”
“也没有。”
“ok。收队。”
......
傍晚，六人坐在寝室的床上，吃上了香喷喷的晚饭。
“我跟你们说，这可是我用清白换来的。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我看见王阳和石磊了。他们两个那眼神，那叫一个怪异啊。气的我差点没把手里的饭扔他俩脸上。”宁浩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饭，一边吹着牛。“而且回来的时候我们还遇上班任了。多亏我临危不乱，才没叫她发现。”这货丝毫没有注意他已经开始喷饭了，原先坐在他对面的杨振默默的换了个位置。
万源呵呵一声“拉倒吧。还没发现。班任眼睁睁的看着你手里的东西。要不是有凯子，你以为咱能这么轻易过关吗？至少一顿思想政治教育免不了。话说，凯子，你跟班任在那叨咕什么呢？”
王凯摇摇头“没什么。”心里默默吐槽。又得让无痕帮忙买特产了，话说那么一大包的东西居然不够她一周吃的。
想了想，王凯又出声提醒道：“你们中午订外卖的时候别忘了事先注意下那里有没有摄像头。这两天看着点，要是有工人去那片小树林了跟我说一声。”
万源点点头。“明白。”
唉，这群人也就这一个靠谱的。话说这都什么队友啊。难道这就是一神带四坑？
第一百二十四章神队友。
晚上，王凯这次订了个味道大的东西。麻辣烫，王凯领着万源和杨振刚准备进小树林。听见里面有声音，王凯打了个手势。万源和杨振默默往后退。
突然树林里钻出个人，王凯三人拔腿就跑。“嘿，跑啥啊。”那人在后面喊道。万源听到声音有点熟，回头看了一下。
“卧槽，原来是你啊，给我们仨吓一跳，还以为老师呢。”万源走回去给了那人肩膀一拳头。
“还有我。”又是一个人从树林钻出来。
“磊哥，阳哥。你俩这不地道啊。”看着两人手里拎的东西。王凯苦笑一声。说道：“在树林里也不吱一声。害得我们还以为这个地方也被发现了。”
王阳苦笑道：“我们也以为老师呢，谁敢说话啊，后来听见跑步声才出来看看。这不就看见你们三个了。”
石磊插话道：“别说，你们找这地方还真隐秘。”
王凯摇摇头说道：“这地方要是就咱们伙人用还算隐秘，但是人多了就不行了。”
石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像，我班的女生也知道了，隔壁的十一班也看到我们来这里了。”
王凯：“……”大哥，你这嘴能再漏点吗？
王阳也有点脸热，连忙说道：“你放心，学校应该是没有人再在这看着了，老师根本不够用了，所以最多也就是安个摄像头之类的，到时候就交给我们吧。”
王凯的眼神有点怪异，交给你们？你们想干啥？后面实验楼的监控不会是你们砸下来的吧？
注意到王凯的眼神，石磊干咳两声。这事是能随意说的吗？至少也要我来说啊，毕竟当初是我扔的砖头……装逼也要我来啊。
看到两人的动作，王凯懂了。合着还是团伙作案。
王凯依稀记得那个地方原先是没有监控的。只不过有一次出了事，学校才在那安的。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教育局的局长乘兴来一中检查。当时燕校长还非常高兴。因为当时局里有一笔钱是要投入到下属学校基础设施建设的。钱不多，只够一所学校的，所以局长就带着人各个学校考察。打算哪个学校工作做的好就拨给哪个学校。逛到一中的时候，燕校长领着几位领导去了实验楼。指着机房的那些电脑开始哭穷。
局长同志也表示很同情。考虑到一中这些年的教育工作也不错，于是就打算把钱拨给一中。
结果局长刚张开口，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实验楼后面。到嘴边的话换了内容“我看一中的学生纪律思想还要多做些工作啊。这钱啊，毕竟局里也不多，还是应该给需要的学校。”
燕校长懵了。什么鬼？说好的钱呢？我的小钱钱呢？顺着局长的眼光回头看了看。顿时气的差点原地飞升！
一群学生正蹲在楼后面抽烟呢！还有说有笑的，居然在里面还发现了女生的身影！
娘咧！有这么坑校长的吗！我之前开会没强调都给我老实点吗？这群班主任都干什么吃的？还有这群小崽子，一天不抽烟能死吗？
老燕气的一佛出窍，二佛生烟。送走了几位领导以后开了个会狠狠地把几位班主任训了一顿。然后在后面安了个摄像头。同时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禁烟活动”。
可是呢，效果并不明显，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监控摄像头刚安上去没两天，就被人一转头砸下来了。
学校那个气啊。公共财产你也敢损坏？于是连夜又安上去了。同时在对角那又多安了一个摄像头。形成一个掎角之势。监控范围全方位覆盖没有死角。本来学校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以后就等着抓人就行了。但是第二天一早。从又发现了摄像头被砸下来了。还是俩……
从当天晚上的回放中，我们的燕校长看到了让他让他心脏极速跳动。血压不断攀升的一幕。两个穿着校服，戴着口罩和脑子的不良青年拎着俩砖头一砖一个把俩摄像头砸下来了……这岁数。投篮肯定是一把好手！
刘涛当时还不是副校长，他永远忘不了燕校长当时的脸色。那脸，白的跟纸一样。脸上的痣清晰可见。从此以后学校就再也没有在实验楼后面安过摄像头，一砖一个，安不起啊……
摇摇头。把脑中的回忆甩走，王凯三人钻进了树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砸监控这些技术活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去做吧，咱们这些老实孩子就老老实实的坐享其成吧。
回去的路上，王凯对几人叮嘱道：“记住，十班的这几个人要是拉你们去干什么事千万别去。咱们订外卖学校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学校不可能因为订外卖就把咱们开除或者叫家长吧，但是要是参与到他们的事里，那就有意思了，叫家长都是轻的。损害公共设施。呵呵，你能留下都算法外开恩了。”
万源点头。他又不傻，就是订外卖被抓到了他也有的说，但要是砸监控被抓到了，再给他一百张嘴也没法脱罪啊。
三人拎着东西回了宿舍。
吃完饭后。几个没去玩直接回了班级。刚进班级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
三个女生把班级西侧的安全通道打开了。拿着根绳子一端扔下去。一端攥在手里，片刻后居然拉上来了五盒盒饭……
几人面面相觑，居然还能这么玩？
王凯的班级在第一教学楼二楼最西面。是一个大教室，教室西面有个安全通道，是发生灾难逃生用的。而第一教学楼旁边就是西栅栏，几个女生就顺着安全通道把绳子扔下去，然后让小哥把东西系上去，再顺着绳子钓上来。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很独特！但是姐姐，麻烦您注意一下，咱班可是有监控的啊喂！还是三个！麻烦您动动脑好吗？您的胸也不大啊。
王凯已经想到了明天的情景。用手捂住了脸，这队友，太坑了！真是不嫌事大啊！
万源抹了把冷汗，“这几个人真敢干啊。我就随口一说……”
王凯闻言瞪大了眼睛。“你出的主意？”
万源干笑两声，没说话。
王凯：“……”这队伍，没法带了！神啊，我就想吃个饭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为了可爱的饭饭！
果然不出王凯的所料，第二天早上上自习的时候刘涛拎着个锁头进了教室。
伸手“咔擦”一声，把教室西面的安全通道锁上了。站在讲台上往下扫视了一遍，几个女生默默的低下了头，“你们倒是挺聪明，还会利用地形，居然能想到从安全通道接外卖。玩地下组织传递信息？（有的东西不能打，你们懂得。）强调多少次了，外卖不干净。你们还不听。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以后就让你们家长来陪读！都不在学校吃了，干脆也别住了。”
下面的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知道了。”
冷哼一声。随机出了教室。
王凯几人面面相觑。宁浩说得道：“涛哥今天好像有点火气啊。”
万源咽了口口水。“我咋感觉他刚才是再看咱们呢？”
王凯说道：“没事，不是说咱们，是咱班那几个女生这次做的有点太过了。大张旗鼓的订外卖，还在教室里吃，不倒霉才怪。估计涛哥是早上被王宝那家伙找麻烦了。毕竟涛哥负责监控嘛，所以火气才那么大。”
万源点点头，稍微放了点心。
这时一直在外卖站着的杰姐进来了。
站在讲台上，一脸无奈的表情。“刚才学校又开会了，着重强调了订外卖的事。我说你们订外卖我也没怎么管过你们，但是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啊，安全通道那可能没监控吗？还在班级吃外卖，以为学校都是瞎子？都上高中了，长点心吧。办事之前动动脑子。”
杰姐也是醉了。几个订外卖的女生她也都熟悉，其中还有她的数学课代表，杰姐这个恨啊，恨铁不成钢啊，平时挺聪明的人咋就能干出来这种无脑的事呢？
下了自习。万源急急忙忙的过来找王凯。
“凯子，出事了。”
王凯一脸懵逼。
万源说道：“刚才上自习的时候我看见几个工人往小树林那边去了。”
王凯一惊：“他们手里拿东西了吗？”
万源点头说道：“手里好像拿着铁丝网。”
王凯一拍额头：“完了，肯定是哪个傻子订外卖被学校抓到了，小树林暴露了，学校没老师去看着所以准备把那封起来。”
万源急了：“那怎么办？”
王凯想了想。说道：“等下课咱们再去看看情况吧。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封成什么样。”
万源点头，“行。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一节课，万源都不断的在往外看。终于在快下课的时候看见几个工人有说有笑的出了小树林。万源急忙对王凯打眼色。王凯点点头。
下课。两人急忙钻进小树林。
看到眼前这情景，万源喃喃道：“真狠啊。”
只见一道铁丝网横在眼前，北至体育馆，南到新教学楼。整个西栅栏全都被挡住了。
王凯上去大致量了一下：“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翻过去容易，但是出来就费劲了。”
万源试着摇了摇铁丝网。“挺结实，那边好像是用钢筋定住了。想推倒除非是把所有的钢筋都拔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王凯轻笑了一声。
万源疑惑道：“怎么了？你有办法了？”
王凯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了吃饭，拼了。源哥，你看看学校在这旁边安监控了吗？”
万源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有，估计是没时间安呢。”
王凯点点头。“那就没事了。你们中午就别订外卖了。出去吃或者吃方便面都行。下午我来了以后就有办法了。”
万源问道：“啥办法？”
王凯摇摇头。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中午放学。王凯回家吃了饭以后出门，在路边看了看转进了一家五金店。之后背着包出来了，只不过包有点鼓。
下午，王凯背着包来了学校。校门口一如既往的有人查。什么带手机，带饭之类的，统统没收。不过王凯是例外。查这些东西的就是刘涛。刘涛对王凯那可是非常和善的。根本就没查他的，直接让他进去了。
王凯有些惭愧。默默的在心里说一句：“抱歉了涛哥，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何苦互相难为啊。”
进了学校以后王凯没直接去班级，而是先去了一趟小树林。之后才回去。
看到王凯进班以后，万源几人赶紧围过来。
“咋样凯子？有办法没？”
“找到新地方了？还是你能翻过去？”
王凯摆摆手。“下课来俩人跟我去小树林，别的什么都别问。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几人满脸疑惑。怎么还不能问呢？
带着疑惑，几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王凯一招手，几人会意。跟着他去了小树林。
“你们啊，就是胆子太小，还不知变通。为毛要换新地方呢？学校倒是还有一个，但是只能用来接晚上的外卖，而且那地方还不能人多。所以啊，最合适的地方还是这。”
万源哭丧着脸，“我也知道这里最合适。但是没办法啊。这不被封住了吗，所以才问你有没有新地方。”
王凯轻笑一声。“没事，你看这是什么？”弯腰从旁边的草丛里掏出一个东西。
“卧槽！”
“老虎钳！”
两人目瞪口呆。打死他俩也没想到这货居然敢带老虎钳进来。
万源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不会是想把这铁丝网剪了吧？”
王凯打了个响指：“bingo！答对了！”
万源的脸微微有点抽搐。“你这胆子，真肥。牛逼了。”
王凯摊摊手：“没办法，他们做初一，咱就只能做十五了。行了，动手吧。争取五分钟搞定。宁浩你去放风。老万咱俩动手。”
两人点点头。宁浩转身出了树林。王凯则开始剪铁丝。
“别说，这老虎钳子还真好使。你看这铁丝，一下一个。”
“确实，估计用不了一会就搞定了。”
“咱们别都剪了。剪出来一个能钻的洞就行，省的再给别人做嫁衣。”
“嗯，对，这样学校也没那么快被发现。”
两人剪出来了一个半径为五十厘米的洞。
看着眼前的这个洞，万源说道：“这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没事，剪下来的铁丝网别扔，还挂上面。别让人看出来。如果十班的问你从哪拿的外卖，你就跟他们说这个洞的事，但是别忘了嘱咐他们别外传。”
“嗯，明白。”
“撤。”
万源看看手里的老虎钳子。问道：“那这老虎钳子怎么办？”
王凯想了下。说道：“先放这。找个地方埋上。我晚上放学来取。”
“嗯。行。”
第一百二十六章传统。
晚上，照例王凯几人又吃上了香喷喷的外卖。
宿舍里，几人一边啃着汉堡，一边讨论学校接下来的动作。万源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道“凯子，咱们把铁丝网剪下来了那下一步呢？我感觉学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发现。”
王凯喝了口可乐说道：“我本来也没指着他能坚持多长时间，只要能挺到放假就行了。咱们学校的学生情况你还不知道？只要发现有人拿到外卖了肯定会打听从哪接的，我信咱班同学，但是可不信十班的那几个，他们的嘴可不一定严实。”
宁浩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他们？”
王凯笑了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吃独食总归是不好。而且他们宿舍就在咱们宿舍隔壁，有什么事也瞒不过去啊。”最重要的是学校一旦在那安了监控，还需要他们出手。毕竟他们是专业的啊，这种技术活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
万源点点头，“确实，咱们宿舍有什么事基本都瞒不过他们。凯子你接着说。咱们之后怎么办？”
王凯说道：“首先第一步，把这星期坚持下来。等咱们这星期回家后把情况和家长沟通一下，注意，咱们食堂的负责人可是张宝他亲戚，而且现在两个食堂都是一家的了，没有以前那种竞争关系，所以食堂质量下降，价格上涨是挺正常的。仗着张宝这层关系，即使咱们家长去学校反应，估计食堂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所以要把这事弄的动静稍微大点。让大部分家长都知道学校食堂的情况。
其次，做好长期战斗准备。学校早晚会发现那个铁丝网被咱们剪了，他们肯定会补上。他们补一次，咱们就剪一次。反正学校不可能一直在那看着。
最后，联系好盟友，必须把十班绑在咱们的战车上。有些技术活还要他们干。这样双管齐下，学校只会有两个选择，一是整改食堂，二是放松外卖的抓捕力度。”
宿舍几人点点头。确实以学校的心态，如果是几个家长过来反应，学校去改正的可能性非常小，尤其还涉及到副校长的亲戚。在老燕即将退休的情况下，张宝就相当于半个一把手了。但是这件事一旦有了影响，张宝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关头自找麻烦。
突然万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哈哈，突然想到张宝也是够倒霉的。估计下下个月他就该出去出差或者旅游了。”
几人一愣，“你怎么知道？”
万源说道：“张宝在咱们学校的人缘一向不好。咱们学校现在三个副校长。刘涛人缘好，如果不犯大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让你去打扫个卫生。刘明副校长管后勤和文书方面。从来不管学生。就张宝。只要抓到你的错，叫家长都是轻的，基本每个月做体操的时候都会有倒霉蛋被他抓上主席台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念悔过书和保证书。所以每届学生对他都恨之入骨。
不知道是哪届学生开始，高考毕业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纠集一伙人，偷摸的拿个麻袋把张宝套上，然后揍一顿。据说有一次还给拖到实验楼后面的大厕所去了。然后这件事就成传统了。每届学生毕业都会把他揍一顿。偏偏张宝还抓不到人，学生要么就是挑在学校揍，事先研究好位置，要么就是在外面找一个没监控的位置。张宝这家伙知道是学生干的，偏偏他就没办法。他总不能把每届学生都送警察局去吧。所以他每次高三毕业，他都要出去旅游或者出差。
大学不开学，坚决不回来。
我记得前年高三毕业后，满辉县找他，没找到，后来那喷漆在他车上喷了俩字。傻逼。哈哈。”
宿舍笑成一团“没想到张宝还有这历史呢。”
“活该啊，谁让他那么不讲理，自己贪，然后还死抓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学校管纪律的又不止他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就他被收拾呢？”
“话说咱们毕业是不是也得弄一场？”
万源笑了笑说道：“一般都是理科班干，文科班一般不参合，今年我听高三的说，理科班现在已经开始报名了，正在商量着怎么弄呢。”
宿舍几人笑的更欢了。“这还没毕业呢就想着怎么打校长了，这样真的好吗？”
“可怜的张校长，被这么一群畜生惦记上了。”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
吃过晚饭之后，王凯手机来了个电话。看了看日期，发现明天就是格林奖的颁布日期了。连忙去跟杰姐请了假。
到了家，王凯掏出手机直接给浅析悠凉打了电话。
“喂。人手找好了吗？”
浅析悠凉：“放心吧，都安排好了。这次一共有三个视频网站现场直播，每个网站都安排了一千人，带节奏绝对够了。”
王凯下意识的点点头，“这两天我也没上网，现在网上的舆论风向如何？”
浅析悠凉说道：“大体还在掌控之中，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把吴宏琳炒成热门了。同时还带了一批节奏，提到了你，所以你现在也不冷。”
王凯又问道：“对了，让你调查的吴宏琳的《孤寂地球》在国外的发行情况，你那有消息了吗？”
浅析悠凉伸手在旁边的电脑上找了一下。然后说道：“吴宏琳的这本《孤寂地球》总共在国外的四个国家发行。分别是，英国，法国，美国，r国。应该卖出去了十万本左右就被下架了。据说那些书店卖的都不咋地，书商们赔了不少。法国还好点，大约卖出去十五万本，勉强没赔，主要是法语版的也就印了不到二十万。美国卖出去二十万本左右。r国卖出去八万本。据他们之前宣传，一共在海外印刷了英语版五十万本，日语版十万本，现在还没有加印的情况。”
王凯一琢磨，华国书出版到外国，如果第一星期销量不高的话，基本上加印的可能性就小很多了，吴宏琳的《孤寂地球》在华国是五月一日才上架，但是在国外早就已经上架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海外总销量才五十多万本，估计总销量也不会超过八十万左右。想到这里，王凯就放心了。
“明天获奖名单出来后，立刻就把吴宏琳这本书的海外销量放出去。然后再按照我之前跟你说的，把这锅水搅浑。最好把吴宏琳弄得焦头烂额。”
“嗯，明白。”
第一百二十七章海外出版。
“胡伯伯，我是王凯。”
“王凯啊，最近怎么样啊，学习累不累？”
“还行吧。您呢？最近工作忙不忙？”
“哈哈。还是老样子。给胡伯伯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胡伯伯，我是想问问您说的帮我打通国外的渠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胡文彬听到王凯的话一拍脑门。“哎呀。昨天有点忙，都忘了告诉你了。”
王凯一喜：“有消息了？”
胡文彬边找文件边回答道：“有消息了。我找了美国的一个老朋友。然后把你的书给他看了，他很喜欢，答应帮你在国外出版。”
王凯忍不住比了个成功的手势。第一本书就能在国外出版。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王凯他偏偏就做到了。虽然是有熟人托的关系，但是打铁还得自身硬啊，要是王凯的这本书不好，有熟人也白费。
“你先别激动，这边有个选择让你做一下。”找到了文件，胡文彬看了一眼，然后缓缓说道。
王凯连忙问道：“您说，什么选择？”
“我找的那个老朋友叫汤姆森。是美国乔治州最大的出版商。他的业务范围覆盖了整个北美大陆。他给出的选择一个是买断出版，一个是分成出版。
先说说买断。他提出六十万美元的价格买断《三体》的英语版权，这个价格相对来说比较高了，在美国一线作家的书，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格。
第二个就是分成了。因为你是新人，所以他只能给你百分之十的分成。”
王凯低头思考了一下，《三体》在另一个世界总共卖出了两千一百万本，其中海外卖出去了一百五十万本，当然两个世界不一样，而且王凯此时的名气跟原作者当时的名气也没法比。所以这个数量应该会有所下降，但是一百万本也是能有的。这么看来买断就不合算了。
“我选择分成吧。”
胡文彬笑了“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选分成。”
王凯摸了摸鼻子。“我还是对我的第一本书有信心的。买断的话我是有点不甘心的。”
“哈哈。你啊，小财迷。对了，马上就快到首发日期了，到时候你不弄一个签字售书什么的？”
王凯苦笑道：“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知名作家，搞什么签字售书啊。而且现在我过的这么舒服最大的原因就是国内的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就一个高中生，那我以后可就没消停日子了。”
胡文彬点点头：“嗯，确实，国内文坛对于年轻作家的确不太友好。过两年再说吧，等你有了地位，有了名气，到时候就没人说三道四了。”
王凯说道：“对了，胡伯伯，既然版权的事已经敲定了，不知道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发布啊？”
胡文彬又拍了下额头：“哎呦，真是老了，连这点事都忘了。汤姆森说了。他打算首印三十五万本，但是具体的发布日期还真没定。”
王凯思索了下。他跟吴宏琳打擂，肯定持续时间不会太长，估计也就是首月销量。国内销量首月应该是比不过吴宏琳的，毕竟吴宏琳的书迷太多了，而他在国内还真没什么基础。所以想要超车的话就只能在国外。
想到这里，王凯说道：“胡伯伯，您能不能帮我跟汤姆森说一下，我希望能在五月一日出版。跟国内一个时间。”
胡文彬一愣，“五月一日？现在已经四月份了，五月一日出版的话时间太赶了啊。连宣传时间都不太够。汤姆森估计不能同意。”
王凯说道：“如果能在五月一日出版，我可以再让出百分之一的分成。”
要不是王凯不在眼前，胡文彬都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烧糊涂了，咋就说这让人懵逼的话呢？
“五月一日首发，你还让出百分之一的分成，你这亏吃大了啊，差不多十几万美元就这么没了。你这怎么想的？”胡文彬是真的有点搞不懂，这货是不是跟钱过不去啊。之前为了多加印三十万本，已经让出来百分之一的分成。现在为了能让海外国内同时首发，有让出了百分之一的海外分成。前前后后差不多亏出去近百万了。这钱还没到手就花出去了一百万，论败家哪个作家能比得上他？
王凯在意钱吗？当然在意。毕竟马上就要开公司了，这钱多少都不嫌多。但是跟钱比起来，他更在意这场战争的输赢。
听到胡文彬的话，王凯回到道：“我现在不缺钱，但是缺名气，缺资历。第一本书本来我就没指着挣多少钱，最重要的是打响名气。老师之前跟我说。我现在就是无根之萍，看着有名气，但是实际上只要水稍微大点，我就会被冲走。所以第一本书只要能把我的名气打出去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吴宏琳等着我呢。”
胡文彬懂了。“你这头脑很灵活啊。知道自己在国内估计拼不过吴宏琳，于是打起国外的主意了。”
王凯笑笑说道：“吴宏琳在华国的确是科幻界的龙头老大，在国内即使我的书比他好，短时间内也肯定是他占上风，但是国外不是啊，吴大师的书在国外可是没什么市场啊，到现在为止，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他的《孤寂地球》销量才不到五十万本，还是英法美日四国销量。可见他的大师名头在国外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胡文彬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打击敌人的薄弱之处确实是最好的方法。呵呵。你这年纪能想到这一点是真的很了不得啊。葛老头收了个好徒弟啊。”
王凯微微一笑。“您快别夸我了，万一我真飘了，到时候老师不得去找您麻烦啊。”
胡文彬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哈哈，那确实不能夸你了，葛老头的脾气还是挺大的，我可不想触霉头。”
王凯笑着说道：“您可别跟老师说，这段时间他可看我不爽，我害怕他收拾我。”
“行。咱俩都不说，我也怕他把我这出版社拆了。那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我这还有点事要处理。就不跟你聊了。”
王凯说道：“行，那胡伯伯再见。”
“再见。”
第一百二十八章格林奖史上评价最低的作品
格林奖是科幻文坛的最高荣誉。创立于1895年。由英国人亚当.格林创立。亚当.格林被誉为19世纪最优秀的科幻大师，文坛称他为科幻界最接近宗师的作家。而科幻界则尊称他为科幻皇帝。
亚当.格林在1895年驾崩的时候，留下遗嘱，用他的遗产设立一个奖项，就是格林奖。格林奖很有意思，这个奖项在世界众多的奖项中可算是鹤立鸡群了。
这个奖项的奖金不多，在世界级的奖项中只算的上是中下。有五万英镑，还没有法国道夫奖的十分之一多。为什么说鹤立鸡群呢？就是因为他的评选机制，首先格林奖的评选机制是由每年随机向世界各地的大师级科幻作家提名，大约会由三个人。然后近十年内获得过格林奖的人也有权提名一个。格林奖是三年一评。所以每次评选最多只会有六人入选。然后再由评审团去评定这六人的入选作品。评审团由历届格林奖获奖者和格林奖委员会主席共同组成。
在六人中评出一位获奖者。同时还会再选出两位候选者为优秀奖。剩下的三位就是陪跑的了。
世界所有文学奖，就只有格林奖有这种机制，可以说再选出两位优秀奖算的上是格林奖的特色之一了。而且优秀奖也不是安慰奖，因为格林奖三年一次的原因，优秀奖的含金量也不小。华国科幻作家过去一共有三人获得过格林奖的提名，三人全部获得了优秀奖，而吴宏琳就是第四位。
格林奖的颁奖日期为四月十日，据说是因为这一天亚当.格林遇见了他心爱的人，所以才敲定这一天为格林奖的颁发日期。
这一日，华国科幻迷们早早的就守在电脑旁，准备观看格林奖的直播现场。
格林奖颁奖现场，国际科幻作家协会会长道森大师站在台上朗声宣布“他的作品让我们看到了未来的雄伟壮烈，他的作品让我们了解到了人性的贪婪还有高尚，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未来的可怕，看到了人类潜伏于内心中的罪恶，也看到了在危机时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迸发出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评委会给出的推荐理由是：于科技中显现未来，于丑恶中迸发真善。这部作品就是《未来危机》！恭喜你安格斯先生！”
现场掌声雷动。安格斯大步走到台上。接过了道森大师手上的奖章和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一张五万英镑的支票，以及一把钥匙，两本证件。支票是奖金，钥匙是英国首都格林街的一栋房子，那栋房子是英国政府为每位格林奖获得者准备的，只限于格林奖获奖者在世时使用，过世后将被收回，而两个证件一个是英国荣誉国民的证件，一个是英国皇家文学协会的证件。格林奖是英国最具有影响力的文学奖项，所以英国政府也高度重视。以上这些除了支票以外其他的全部都是英国政府及皇家出资的。
而格林奖的获奖者在英国也备受欢迎，可以说英国是世界上最喜爱科幻小说的国度，基本上全国的国民都是科幻迷。在瑞典，当地人最喜欢聊的就是诺贝尔，而在英国，最喜欢聊的就是格林奖。
在安格斯获奖后，国内的科幻迷哀声一片。
“吴大师居然没有获奖。”
“又失败了。只能得个优秀奖了。”
“之前不是说获奖几率挺大的吗。”
“唉，优秀奖也行。好歹没白去一次。”
随着安格斯发表完获奖宣言后。道森大师再次上台。“相信大家都知道，格林奖最大的特色就是他不仅仅会颁布一个获奖者，同时还会选出两名优秀者，但是今年我们恐怕要改一改了。因为今年将会有三名优秀奖！”
现场一片哗然。三个优秀奖？格林奖创立到现在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获得优秀奖的是来自r国的中村一郎先生的作品《飞翔的雪风号》，以及来自菲律宾的布拉万先生的作品《航界》，还有来自美国的布鲁斯先生的作品《夏威夷之歌》。恭喜三位！”
下面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道森大师奖三枚优秀奖章挂在三位获奖者的胸前。
此时华国已经炸开了锅。
“我没听错吧。吴大师居然连优秀奖都没获得？”
“说好的获奖几率大呢？说好的近二十年最优秀的科幻作家呢？到头来一个优秀奖都没获得？”
“这不会是歧视吧？”
“论肤色布鲁斯是黑人，论国家布拉万是菲律宾。他们俩都获奖了，吴大师没获奖，那肯定是实力不够啊。”
“就是，格林奖还是很公平的。我记得九年前的格林奖颁给了一个死人，获奖者在格林奖颁发的一个星期前去世了，但是格林奖还是给他了。死人都给，可见格林奖确实是按照作品的好坏评定的。”
“华国之前有三位大师获得了优秀奖，就吴宏琳没获得，真丢脸啊。”
“亏得咱们还弹冠相庆。他还好意思发微博。到头来就一个陪跑的啊。”
“唉，听听道森大师怎么评价他的作品吧。”
格林奖颁奖之后还会对剩下的两位落选者进行评价。说明他们落选的原因。以及对他们进行鼓励。这也是格林奖不同于其他奖项的地方之一。
道森站在台上。朗声说道：“迪戈拉斯先生的《星河》是一部非常好的小说。其中给我们描述了银河系的壮丽。他的小说中呈现的是一幅伟大的星图，那是我们人类不断追求的地方。这部小说唯一一处有瑕疵的地方就是迪戈拉斯先生用大量的笔墨描述了星河的壮丽以及战争的残酷，却忽略了主角的作用，我们不否认这部小说的经典，但是却无法忽略这部小说的短处。所以迪戈拉斯先生落选。评委会对这部小说的评价是一部优秀的宏伟画卷。
而吴宏琳先生的《孤寂地球》他虽然是一部好作品，但是很遗憾，您的孤寂写的太多了。虽然孤寂是一部系列小说，但是您的这部《孤寂地球》中有太多的情节跟之前的作品重复，我们无法选他为优秀作品。评委会的评价是优秀的笔法书写末日的孤寂。”
道森的言论在华国又是一片轩然大波。
“这，这全篇没什么好话啊。”
“我怎么感觉道森的意思是吴宏琳获得提名就是个错误呢？”
“这算得上是近十年来最低的评价了吧。”
“优秀的笔法书写的末日的孤寂，这意思是不是说也就文笔能看看了。”
“狗日的吴宏琳，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以后国外的科幻迷一提起华国科幻估计就会说：啊。我知道，那个十年来最差的提名作品就是华国的吧。”
一般时候格林奖对落选者的评价大多是赞扬多于评价。例如迪戈拉斯的《星河》。但是吴大师的这部作品评委会实在无法捏着鼻子去夸。他们甚至认为这部小说连提名的资格都没有，就连那句优秀的笔法还是莱普斯加上去的。
其实吴大师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创造了记录不是，格林奖史上评价最低的作品。
第一百二十九章全网声讨吴宏琳。
就在格林奖颁奖的第二天。全国各大报纸就刊登了这次的格林奖获奖情况。无冕之王们可都是为了新闻什么都肯干的家伙，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么好的素材，怎么可能放过。
“华国科幻再一次被打入低谷。神话变成了笑话！”北方日报。
“吴宏琳出征格林奖遭惨败，外媒评价为格林奖最糟糕的作品！”冀省日报。
“格林奖史无前例的最低评价，《孤寂地球》遭到评委厌恶”南都日报。
国内的各大报纸之前或多或少都报道过吴宏琳获得提名的事，而且言语中都透露出吴宏琳的获奖几率很大，在他们看来华国之前的三位被提名者都获得过优秀奖，吴宏琳再差劲一个优秀奖总会有吧。可是显示给了他们狠狠的一个巴掌。别说优秀奖了，连句好的评价都没有。
同时网上也彻彻底底的热闹起来了，经过了一夜的沉淀，许多不知道的网友也了解到了消息，纷纷起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搞什么，原来以为是个王者，一上场却发现是个青铜。”
“想到前两天自己还跟着那群傻子吹嘘吴宏琳有多牛逼，我就感觉脸红。”
“真是白瞎了全国科幻迷对你的信任。连个优秀奖都没有，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赶紧收拾收拾退休吧，还华国科幻的无冕之王，华国科幻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浅析悠凉饶有兴趣的看着网友们的评论，虽然有的话很难听，但是越难听他越高兴，反正不是骂我的，看到最后发现整篇都没什么有内涵的话。胸中吐槽之魂不断上涌，最后开始付出行动，劈了啪啦，双手飞舞，一片热乎乎的“此次吴宏琳格林奖失败源头及影响”新鲜出炉！
“吴宏琳大师是华国公认的科幻大师，科幻界的无冕之王。前段时间听说他获得了格林奖提名，我好一阵欢喜，以为华国科幻即将迎来兴盛，但是没想到却空欢喜一场。
吴大师在华国科幻一向是唯我独尊的态度。对于科幻界的那些一线作家二线作家更是不理不睬。记得科幻界盛传着两灾，一个天灾，指的是外国科幻作家的新作来华出售，一个是**，指的就是吴大师，吴大师最喜欢的就是‘指点新人’。每次科幻界有新人出现的时候，吴大师都会按照新人作品来评判他是否有潜力。潜力高的话就亲自下场‘点评’。例如最近正要跟吴大师打擂的浅夏悠凉。潜力低的话就委托别人。如四年前的刘正。在辅导新人这方面吴大师可以说是尽职尽责啊。在吴大师的不懈努力下，华国科幻文坛这五年居然都没有再晋升一线作家的人。
就是因为这些年在华国目空一切惯了，突然想换个地方得瑟得瑟，于是乎吴大师弄到了一张格林奖的门票，想要见识一下国外的月亮。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吴大师的《孤寂地球》被人评判的一文不值。就连被誉为文学荒漠的菲律宾都能拿到一个优秀奖，吴大师居然连个好评价都没有，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究其原因还是自身能力不够啊。《孤寂地球》是吴大师孤寂系列的最后一部。这系列的小说都写了十年了，而且这几本孤寂系列的书情节相差居然不大！换了个星球，换了个人物，一本书就出来了。拿这种作品去参选格林奖，吴大师是有多想不开。说实话我都感觉提名这本书的人眼睛瞎了。
我现在到庆幸这本书没有获奖，万一要是真获奖了，恐怕会是格林奖史上最受批评的作品，也会是最差的作品，那个时候华国科幻就真的没救了。
再来说说影响，吴大师这部作品失败，除了打击我们华国科幻界的信心以外，也让外国人坚信了华国是科幻荒漠的说法。
可以说吴大师这次真的是将二十年前常大师给外国人留下的好印象丢的干干净净了。之前提到华国科幻，外国人还会说一句：哦我知道，常先生就是华国人，他的书很好看。估计以后再提到华国科幻，外国人就会说：我知道，那个吴宏琳是华国人，他可是格林奖最次的作品。
唉，先辈打出来的名声，一朝丧尽啊。
所以说，吴大师，既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了，咱就退休吧。别硬撑了。您都已经干了大半辈子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就别在这瞎掺和了。别到时候晚节不保。哦不，已经不保了。”
这一篇“此次吴宏琳格林奖失败于源头”获得了无数网友点赞。可以说是在网友们本来烧的就很旺的心头上又狠狠的倒了一桶汽油。
“这文章没毛病，自己不行了就赶紧下台吧。这些年你都打压多少新人了。”
“就是，拿着国人的信任当作你作威作福的资本。”
网络上甚嚣尘上。吴宏琳此时也是气的直发抖，旁边的秘书默默的躲到了他身后面。按照往常的经验，此时吴大师该掀桌子了。
“咚”的一声。桌子上的电脑直接被愤怒的吴宏琳摔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没得奖吗？没得奖的多了去了，怎么偏偏到我这就出现这问题？格林奖是那么好拿的吗？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无知网民，还在这里上蹿下跳的，愚昧！”
秘书在后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幸亏躲得快啊。
“刘明。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刘明说道：“可能是网友们之前对您的期望太高，所以这次失望了，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怒吧。”
“咚~”一声，好家伙，手机也摔了。
“愤怒？都指着我鼻子骂了，他们到底想干嘛？”吴宏琳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年获得提名没得奖的又不止我一个，为毛偏偏自己被人骂的体无完肤？别人没得奖网民们排着队的去安慰。自己没得奖一窝蜂的用过了喷自己。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要说这锅还得王凯来背，别人获得提名后，网友们都是自发的关注，自发的宣传。而吴宏琳呢。他获得提名后自己没怎么动手，王凯把一切都包圆了。又是宣传，又是带节奏。十个网友里有七个以为吴宏琳得奖是肯定的了。结果出来后，这群网友都感觉自己收到了欺骗。和着我们辛辛苦苦帮你带人气帮你宣传，你就给我们这样一份答卷？你对得起我们对你的信任吗？
于是乎自以为受到了欺骗的网友们自发的在网上对吴宏琳进行声讨，加上浅析悠凉带着一众凉粉不断带节奏，就演变成了这样，全网声讨吴宏琳。
第一百三十章那一砖的风采~
吴宏琳现在已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连续三天，整整一天时间，“格林奖史上最次作品”这个热搜都没掉下来。
现在网上网友们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兄弟，喷吴宏琳了吗？”
“喷了，这老东西，真欠喷。”
对于网上的这种情况，按照吴宏琳的脾气，正常来讲应该站出来说什么格林奖是多难获得，自己努力了云云，但是这次他居然听了秘书的劝告，采用了冷处理。这让一早搬着板凳等着看戏的王凯好生失望。
对于这种网络暴力你要是解释了那无疑是火上浇油，愤怒的网友可不会听你的解释，他们只会认为你在狡辩。从而更凶恶的喷你。而冷处理是最佳的方法。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等有了新乐趣，网友们自然就会转换阵地。
心情美滋滋的王凯又背着他心爱的单肩包去了学校。嗯，翘了一上午课。杰姐应该会给我打掩护吧......
刚到班级万源便急匆匆的赶来。
“凯子，学校把那个洞堵上了！”
王凯眉头一挑，娘咧，又他妈封我食路！
“什么情况？”
万源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说道：“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我看见几个工人进了小树林，等下课后我拉着宁浩去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铁丝网被堵上了。而且还看见有人新教学楼那正准备往那边拉电线，似乎是打算安监控了。”
王凯摩擦着下巴。嘴里嘟囔着：“这是动真格的了，居然连监控都拉上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吃了那么长时间外面，也该交个饭费了。”
老万没听清他嘟囔什么，疑惑的问道：“凯子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啊。”
王凯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这样。咱们今天晚上先换个地方，订外卖的时候让他们去学校的另外一个门，就是平时老师们开车走的那个，那个地方虽然不隐蔽，但是没人，真被看见了也好跑。然后咱们吃饭的时候把小树林安监控的事告诉十班的那几个。晚自习在注意点小树林，看见有人进去了就告诉我。”
万源点点头，“明白。”
下午，果然有工人在新教西面安监控，监控离王凯班级还不远，隔了不到两米。晚饭时万源将消息透露给十班的石磊。
于是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有两个黑影悄悄钻进小树林。林中的小树不断摇晃，不断传来微小的声音，只听见“啪嚓”一声。两个人衣衫不整从小树林里冲了出来。跑到了不远处的篮球场，过了一会又跟着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回教学楼。
“啧啧啧。真不愧是专业的，看这手法，一发就中。看这逃跑速度和路线，一看就是老手，还知道去篮球场转一圈。更奇妙的是还知道回来的时候再找几个打掩护的。”王凯趴在窗台，看着正往教学楼走的石磊，吧嗒吧嗒嘴。
回头拍拍老万的肩膀。说道：“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专业人员啃完了。一会咱们去啃简单的。”
老万点点头。“那一会咱俩去？”
王凯拍了拍他的书包“一会再找两个，咱们干个大点的。”
下了课，王凯招呼几个同伙，又钻进了这个漆黑的树林。
看着眼前的封锁线。王凯从包里拿出两把老虎钳。递给万源一把。“杨振你去外面把风。然后剩下的人两人一组。一个剪，一个仍。把所剪下来的铁丝全都仍栅栏外面去。等放学了我在把他们都收拾了。我倒要看看学校能不能跟咱们耗下去。”
几个人点点头，转身热火朝天的开始干。三节晚自习，两节下课时间，一节十五分钟，够用了。
拉铁丝网难，剪起来却简单，学校也没寻思能有学生敢胆大包天的来剪铁丝网，所以仅仅是把铁丝围上去，也没在上面弄一些刺之类的。所以几人的工作速度飞快。一个人“喀喀喀”的剪。一个人不断地卖力仍，两节下课的时间铁丝网就全被剪下来了。
晚上放学。王凯出了校门以后直奔西栅栏外。把捡到的铁丝网全丢到了旁边废品收货站的门口。
“我就不信了，你能天天联系人扯铁丝网？有能耐你找个保安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王凯拍了拍手。嘴里哼着小曲往家的方向走。
“嘿嘿。学校政教处就那么几个人，看西南角的车棚都要涛哥这个副校长亲自来了。我就不信你张宝能自己天天守着小树林。”王凯是瞧准了学校缺人，不可能派人去守着小树林，所以才这么大胆。毕竟学生们只有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去小树林，而晚上留在学校的老师都是有课的。学校不可能让有课的老师不吃饭去上课啊。所以这活只能从政教处派人，但是很明显。政教处缺人。否则也不可能让一个副校长去守车棚。
第二天一早。张宝开着他心爱的小轿车来到了学校。到了教学楼后直奔政教处。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学生这么不怕死，还敢订外卖。”昨天他老婆又跟他唠叨。说小舅子家的食堂今天的营业额又下降了。搞得张宝心烦意乱。
“张校长。”政教处的李主任看到张宝走进来问候了一声。
张宝点点头说道：“监控调出来我看一下。”
李主任连忙把监控调出来。
张宝坐下来用鼠标翻着。眉头一皱：“西面栅栏的监控还没装好吗？”
李主任疑惑道：“不能啊。昨天下午就能用了啊。”边说着边接过张宝手中的鼠标开始点。不一会就发现昨天新连的监控现在画面是黑的。这种情况张宝和李主任已经见过不止一回了。
张宝青筋暴起。沉声道：“把昨天晚上的画面调出来。”
李主任咽了口涂抹。心里暗骂：又他妈那个小兔崽子坑老子。怎么偏偏我值班的时候出这问题啊。
眼前的屏幕渐渐出现了昨夜的画面。张宝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中渐渐出现了两个身影。熟悉的校服，熟悉的口罩，熟悉的帽子，以及熟悉的砖头......
“又是他俩！可恶！简直是无法无天！”张宝怒极，一巴掌拍在眼前的桌子上。
“走，去小树林。”转身一脚推开门走了出去。手背在后面微微颤抖。李主任无奈跟在后面。
进了小树林，眼前的一幕又让他气血上涌。铁丝网早已不见，眼前孤零零的只剩下几个木桩。
“通知各班班主任，开会！”张宝咬着牙说道。
后面的李主任连忙点头，转身钻出小树林。
第一百三十一章来啊，互相伤害啊。
“一大早又开会。干什么啊。”
“就是，我教案还没写完呢。”
“我课还没背呢，第一节课啊，看来只能讲题了。”
会议室内，一帮老师坐在椅子上，互相询问此次会议的原因。
杰姐坐在靠后的位置玩着手机。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张宝大跨步的走进来。
“这次开会主要的原因还是外卖的问题。关于订外卖已经强调很多次了，但还是屡禁不止。就在昨天晚上，西面刚刚安装的监控又被学生砸下来了，就连西面栅栏前的铁丝网也没有幸免，全都被剪短拿走。这是什么？毁坏学校公物，还偷盗铁丝网！已经算是犯罪了！这帮学生简直是无法无天！”张宝的声音逐渐抬高，到了后来甚至是吼出来的。
下面的班主任门面面相觑。都在想，是谁那么大胆子。杰姐有点发虚。这不会是王凯干的吧。
“学校已经强调很多次了，学校食堂的东西是经过检查的，绝对干净卫生，学校外面的东西，谁知道会有什么？现在地沟油之类的还少吗？学校为学生安全考虑，才制定的这条校规，但是学生们不懂也就罢了，现在还干出来这种事，是可忍熟不可忍！在此，请各位班主任回去转告你们的学生，如果知道错了，主动站出来，学校可以减少处罚，但是一旦被学校抓到，不单单要赔偿损失，还要开除学籍！另外，订外卖的学生一旦被学校发现，立即回家反省，住宿生清出宿舍！”
下面的班主任们默然无语。八班九班的两位班主任更是咽了口口水，担心这事是自己班学生干的。杰姐强装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一批。上帝啊，千万别是我班的那几个小子啊。
散会后杰姐直奔班级。
“王凯，来我办公室。”杰姐站在班级门口冲着王凯召手。
王凯连忙走过去。“怎么了？”
杰姐说道：“走，去办公室再说。”
王凯跟在杰姐身后，去了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杰姐就连忙问道：“西面的监控是不是你砸的？”
王凯摇摇头：“不是。”
“呼~那就好。”杰姐松了口气。掏出水喝了一口。她倒是不担心王凯会骗她。
“但是那铁丝网是我剪的。”王凯摸了摸鼻子，补了一句。
“噗！咳咳~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咳咳~”杰姐一口水喷出，不断咳嗽。
“那个什么，你不是没问吗。”王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故意的。
“那铁丝网真的是你剪得？”
“真的是我剪的。”
“你没骗我？”
“没有。”
“完了！”杰姐瘫在椅子上哀嚎。“我咋就摊上这么一个学生啊。”
王凯微微有些尴尬。“那个什么，也没人知道啊。”
“没人知道？是没人知道，你知道学校现在什么态度吗？一旦抓到立即开除学籍啊！你咋胆子就这么肥呢？”杰姐哀嚎，那样子似乎是她剪得铁丝网。
“咳咳，我这也是被逼的啊，学校都没给我们留活路，我们也没办法啊，这是群众的力量。”
“还群众的力量。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呢？”杰姐听了王凯的话，感觉又气又好笑。
“我要能上天我不就成神仙了吗。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啊。”王凯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
“你还好意思说，知道我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什么心情吗？都担心死了！一听监控被砸，铁丝网被剪，肯定会有你的事，果然，怎么好事轮不到你，坏事总能看到你的身影呢？上次万源跟英语老师起冲突有你的事，现在学校铁丝网被剪还有你。咱能不能消停两天啊。”杰姐也是醉了。
眼前这小子，学习是把好手，但是惹事的能力也不小啊，一个月放八天假，这货还得请八天假，加起来就八个月。然后班里一出事，保准跟着参活进去，学校不让带手机，这货偏带，还贱贱的拿我办公室充电。现在学校不让订外卖，这家伙做的更绝，直接把学校的铁丝网剪吧剪吧扔了。神啊，降下来一道闪电劈死眼前这货吧！
“咳咳，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总不能我去自首吧。要是自首学校能解决食堂的问题，自首我也认了，关键是不能啊。”王凯一摊手，一副为了人民慨然赴死的样子。
“那你怎么办？我警告你，现在学校已经下令严查了。尾巴给我夹紧点。做事别留什么破绽，要真出什么事了，我可保不了你。”杰姐是真的无奈了，论关系，自己是真拿王凯当弟弟看，王凯也是时不时的给自己带点零食吃的，闲的没事也找自己玩，自己在这辉县举目无亲的，有这么一个弟弟也开心。但是自己刚来一中不到五年，刚当上班主任。位卑言轻啊。要是被学校发现王凯参与其中，自己肯定插不上手啊。
王凯摸着下巴。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估计也就差这两天，过几天学校也就没这闲工夫查这事了。”
杰姐一愣，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啊，“什么没这闲工夫？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王凯嘿嘿一笑。“你感觉学校食堂的卫生和口味怎么样？”
杰姐翻了个白眼。“废话，中午的菜晚上热热端出来。难吃的要命。还贵的离谱。”
王凯接着说道：“那如果你孩子在食堂吃饭，你什么感觉？”
杰姐思考了下，然后说道：“跟学校反应，或者跟教育局反应，没结果的话就不让他在学校吃。等等，你什么意思？”
王凯打了个响指。“对，就是这意思。我已经联系咱班所有男生和十班十三班十六班的同学了，这个星期回家，每人一份学校食堂的食物照片，包括那张有虫子的，上面明码标价。嘿嘿，一传十，十传百。估计下个星期就会有家长来学校或者去教育局反应了。等到时候学校还有闲工夫查这事吗？”
杰姐目瞪口呆。“你还真干得出来啊。这要是让学校知道是你干的，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王凯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那也先让他知道是我干的啊，这事学校不占理，而且是他们逼我们的，我们原先也不想这样。谁让他们断我们后路，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实话，王凯还真不愿意把这事跟家长反应，毕竟对学校的声誉有影响，但是既然张宝下了战书，不接也不是王凯的性格。那就只能互相伤害了，谁怕谁啊。
杰姐一手扶额。“行，算你狠，这事当我不知道，你今天也没来，另外麻烦告诉各位家长，来了别找我，直接去找校长吧。”
王凯站起身说道：“放心，这次不会让你为难的，所有家长都不会找班主任，都只会直奔老燕。呵呵，这次张宝非得褪一层皮不可。”
第一百三十二章坑啊
辉县并不大，在这人口才二十万左右的小县城，一旦有什么事情转眼间就会弄得全县皆知，尤其是涉及到辉县一中这所全县仅有的两所高中之一，传播速度更加骇人。
“你听说了吗？辉县一中食堂吃出来虫子了。”
“听说了，而且据说食堂的饭菜贵得很，两菜一饭就得十一元，还是素菜。”
“据我家对门的邻居说，辉县一中的包子一个一元钱，还没有肉。”
“何止是没有肉啊，那包子还不是新鲜的，听说有的都放两天了。”
“啧啧啧，以后可千万不能让孩子住校啊，这饭菜吃三年，好人都得吃出来病啊。”
“谁说不是啊，而且他们学校还不让从外卖买吃的，你说说，这都是什么破规矩啊。”
辉县一中出名了，上次这么出名还是那一届有两位考上北大的学生，那是老燕这个美啊。现在又出名了，但却因为那个操蛋的食堂，用怒不可遏来形容已经不太合适了。从来没有一次老燕这么恨自己的这个副校长。
“你说说你，学校超市你安排你亲戚我没说什么。学校食堂你安排你亲戚承包我也没说什么。我甚至还想着等我退休了，就提名你为正校长，但是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中出名了！出大名了！馒头馅的包子？十一元的剩菜？吃出来虫子的安全饭菜？这就是你家的食堂！你拍胸脯跟我保证每天查两次的食堂！你当一中是哪？这是学校！不是监狱！监狱每周还改善伙食，食堂能吗！”
老燕胸口不断起伏，连色涨红，对着张宝不断狂喷吐沫星子。张宝一脸煞白，站在老燕前面一动不动。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屹然不敢动。
“无法无天！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前两天跟我说要安监控，我连问都没问直接准了，昨天你又跟我说监控被学生打坏了，说要追查到底，我也问都没问全力支持你，你倒好，拿着我的信任当成你为所欲为的资本。还追查学生毁坏公物？你先应付教育局的来审核你那小舅子的食堂吧！我警告你，现在全县的目光都放在咱们学校的食堂，你要是弄不好这件事，以后就去后勤养老吧！”老燕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看着眼前的张宝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张宝连忙走出校长办公室。出去以后顾不得擦脸上的口水直奔食堂。
十五班，正逢下课时间，万源闲着没事倚在窗台上看风景，不经意间看到张宝小跑着直奔食堂。连忙招呼：“凯子，快来看，张宝往食堂那跑呢！”
王凯闻言连忙过来。“嘿，还真是。”周围的几个男生听见了好奇之下也过了凑热闹。“哈哈，看老张跑步那样，跑两步走两步。军训的时候还跟咱们吹牛说当初怎么怎么厉害。”
“就是，就这样，要是跑个几千米那不得出人命啊。”
“话说他走那么急干什么？出事了？”
王凯沉思片刻。“可能是食堂的事有结果了。学校应该是着急了。”
万源喜出望外：“真的？这才几天啊？这么快？”
王凯点点头：“辉县就两所高中，一中出什么事不到一天时间就全县皆知，看他这样，估计是被老燕喷了，现在应该去整顿食堂了。”
万源哈哈一笑：“哈哈，这家伙也有今天啊，真想看看他被老燕喷的样子。”
王凯笑道：“你要是不怕死可以去问问他。”
万源直摇头：“别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这家伙可是个小心眼。万一被他惦记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天下午，教育局的刘局长坐着小车来到了一中。
走在一中的路上，听着两边教学楼传出的朗朗读书声，刘局长点点头：“嗯，想当初我就是一中出来的，当时一中的校长还是常校长，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岁月如梭啊。这一中还是这么美。”
老燕陪在身旁，说道：“多亏了县里的支持，一中现在的教学设备也更换一新。前几年更是从东师、吉师招聘了一批优秀教师，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刘局长左右看看，问道：“食堂在哪？”
老燕指着东边。“原先食堂拆了盖的实验楼，现在把食堂挪到东面了。”后面张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嘀咕，这才四月份，咋就这么热呢？
刘局长领着众人往食堂走去。“当初我在一中上学的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吃饭的时候。想想当初的饭菜，真是美味啊。上个月我刚调回咱们县就想着来一中看看，因为刚上任比较忙，于是就拖延了。昨天有一群家长来教育局反应咱们一中的食堂饭菜问题。说的很严重。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干脆来逛逛。看看咱们老一中现在是什么样。”
老燕也不禁鬓角流汗。眼前的这个局长可是刚四十岁啊，正是公务人员的黄金时光，按照这架势，去市里也不是事啊。瞧这架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母校身上来了。真狠啊。想到这里，又狠狠的瞪了张宝一眼。都是你这蠢货惹得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宝缩了缩脖子。他发誓，这两天绝对是他当副校长这几年最憋屈的两天。
众人跟着刘局长走进食堂。
刘局长抹了抹桌子，然后直奔后厨。后厨里肉在保温箱里放着，一旁的蔬菜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几个食堂的大妈正在擦拭操作台。地上也被拖得光溜溜的。
刘局长点点头：“这卫生搞得不错啊。”
老燕答道：“食堂的卫生关系到学生的健康。学校一向重视。”
刘局长斜了他一眼：“希望天天这样吧。”
老燕没敢搭话。心里这个憋屈啊，自己都快退休了，临了临了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又瞪了张宝一眼，都是你这个坑货！
张宝的头缩的更低了。
吩咐身边跟着的秘书去取一些食堂的肉和菜，刘局长施施然的开始往外走。
“燕校长，明人不说暗话，我刚上任，本来没想着直接就来一中，但是一中食堂的事已经全县皆知了，我也不好装作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这个校长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也不难为你，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食堂没有起色，那么你前段时间申请的那批经费我看就给六中吧。连食堂都弄不好，也没有必要去给微机室换新电脑了。还有，关于这件事，学校不要去追问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我不希望听到有人来教育局反应说自己孩子被学校因为这件事为难了。都是聪明人。我也是从一中出来的，不要让我不好做。”
老燕连忙答道：“刘局长你放心，我绝对把食堂的事弄好，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
刘局长点点头，坐上了车：“那我就先走了。三天以后我会让人来检查，希望能如你所说。”
目送着刘局长的小车开出校园，老燕回头对着张宝劈头盖脸的说道：“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你要干不好，你去后勤，让你小舅子滚蛋！学校三个超市都给我走人！一中不缺这些拖后腿的东西，知道吗！”
张宝连连点头：“校长你放心，这两天我就是住在食堂也要把食堂弄好！”
老燕转身朝教学楼走去，然后突然停住，回头说道：“还有，外卖的事就不用管了，隔三岔五的查一下就行了。也是苦了那群学生了。食堂这么差，怪不得他们去订外卖。”
张宝又是连连点头。“我明白。您放心。”
第一百三十三章去京城学习
“今天食堂的饭菜降价了！两菜一饭才七元！”
“对，肉菜终于有肉了！可怜我吃了两年的素，都快成和尚了。”
“还有包子，虽然没降价，但是终于不是馒头馅的了。”
听着同学们讨论食堂的饭菜，王凯点点头，一旁的老万凑过来说道：“凯子，咱们这算不算是胜利了？”
王凯点头说道：“现在食堂整改了，学校也不再严查订外卖了，应该算是胜利了。”
万源还是有点担心：“那铁丝网的事也不追查了？”
王凯沉吟了会，然后说道：“我一会去探探口风。应该不能查了吧。”
下课，王凯直奔杰姐办公室。
杰姐此时正悠闲的喝着奶茶追着剧。
“小生活过得不错啊，真是令人羡慕。”王凯调侃道。
杰姐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羡慕什么，大学生和老年人的日常生活都是这样。你马上也快经历了。”
王凯回忆了下前世他大学的生活，似乎，就这样。
摇摇头，把脑海里的画面甩出去。王凯问道：“学校还追究剪铁丝网的责任吗？”
杰姐又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问，你们这次事弄得是真大啊，教育局的刘局长刚上任正愁从哪放他的三把火呢，你们就把学校递过去了，好家伙，学校大校长一大把年纪了跟人家屁股后面陪笑，副校长更是被骂成了狗。啧啧啧，就因为不让你们订外卖，明年的教育经费差点被砍了一半。”
王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们也不想啊，但是民以食为天啊，从古至今那个王朝农民起义不都是因为没吃的吗。这是真理，学校断我们食路，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了。”
杰姐也是无语了，这小子歪理太多，叹了口气说道：“唉，放心吧，学校已经不再调查你们了。以后对于订外卖也会放松，但是你们也注意点，学校食堂都已经整顿了，能不订外卖就别订了，我现在都在食堂吃了。”
王凯说道：“放心吧，咱班那群同学又不是大款，不可能一直订外卖，现在食堂的饭菜降价了他们肯定会回去吃的，今天中午我们就商量好了去食堂吃。”
杰姐点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那就行。”
正打算打发王凯回去的时候杰姐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地理老师好像找你有事。”
王凯一愣，“龙哥找我有事？好事坏事？”
杰姐没好气的说道：“什么龙哥，你就不能好好叫一声老师？还好事坏事，坏事你就能不去了？”
王凯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顺嘴一问吗。行，那我就去找他了。对了下节课我可能晚回去一会。”
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杰姐在后面纳闷，“下节课晚到跟我说什么啊，难不成让我去给你请假。”转过身来看看课程表，只见上面清楚的写着。“第三节：数学。”
地理老师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地理位置极佳，办公室内两面都有窗户，可谓是冬暖夏凉。不得不说学校对于龙哥还是很优待的。别的老师都要跟着学生转换办公室，但是龙哥不用，不管教的学生是高一还是高二，或者高三，办公室雷打不动。
看到王凯进来，龙哥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来了，坐。”
王凯坐在了龙哥的对面。对于龙哥，王凯是很尊敬的，眼前的这个五十余岁的“年轻人”。虽然毕业的学校不是那么的好，仅仅是一个三本，但是做出了的成绩却是大多数一本毕业的老师做不到的。
“这次找你来是有一件好事。学校近期会组织一批学生去京城实习。一共有三十位，每个年纪十名。我带队，高一年纪里面火箭班四人，滚动班三人，普通班三人。其中有你一个。你这两天准备准备。”
王凯一愣。去京城学习？这件事怎么没印象啊。王凯搜遍脑中的记忆也没有关于去京城实习的，难道是自己这个小蝴蝶煽动的结果？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王凯呆愣的样子，龙哥问道。
王凯连忙摇头：“没什么问题。”
龙哥点点头。“那就好，咱们这次主要的目标是故宫，国家图书馆，和国家博物馆。然后再去参观一下北大和清华的校园。以你的成绩只要保持住未来去北大清华绝对不是问题。”
王凯心里默默的想着：先不说我高考不会去北大清华，单单只是这一年，北大就去了不少次，在京城跟着葛大师学习的时候，天天去北大食堂吃饭，还偶尔闲着没事去蹭蹭课，似乎北大除了说出去能装逼以外对我没什么吸引力了......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具体时间嘛学校还没通知，但是应该就这两天，食宿学校都包了，算是公费旅游了。呵呵，到时候你就准备一下备用的衣服就行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学生，龙哥满意的点点头。这算是自己从业几十年来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有什么好事自己也愿意想着他。这次去京城学习，除了火箭班的那个学生以外，就他是自己教的学生了。（注：火箭班也分文理。）
王凯点点头说道：“谢谢老师。那我就回去准备了。”
龙哥点点头：“那就回去吧。什么时候出发会通知你。”
回去的路上，王凯琢磨着这次去京城的事。“京城去了几十次了，对我确实没什么吸引力。上次师兄领着我把京城好玩的地方都逛了个便。跟着队伍也确实不方便。到时候可以跟龙哥打个招呼，去出版社一趟，《三体》马上就开售了。具体的情况还没有了解。正好还能有机会跟龙哥露个底，以后有什么事学校这边也有人运作。杰姐的小肩膀还是太脆了。”
一边走着，王凯一边想着去京城的事。不得不说，学校这次去京城的事固然让王凯有点措手不及，但是也给他提供了一些便利。
回到家后将事情跟父母说了以后便直接会了房间。“嗯，最好跟老师沟通一下，否则请假不太好请。”学校组织的活动不可能放任你中途溜出去，但是有葛大师的招牌就不一样了。还可以借机露个肌肉，方便以后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