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江畔古楼
第111章江畔古楼
逐宇想到宋青书已除,去襄阳丐帮总舵也就没有了意才月初,离自己筹划的下月十五的峨眉山武林大会时日还长,也不急于回峨眉。心中好奇张无忌道理是怎么变痴的,又突然想起赵敏所说的她要做‘武林自尊’之事,暗道:“我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轻轻拍了拍小昭的背脊,又拉起周芷若的小手:“走,我们悄悄跟上去,把事情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小昭正是求之不得,连忙点头赞成。周芷若见小昭神色幽忧,故意逗他开心,婉尔一笑,也点了点头:“我一个小弟子,自然是一切听从大掌门的。”“那好,大掌门这就带你们走。”杨逐宇挺起胸膛,呵呵大笑。赵敏聪明灵捷,三人怕她察觉,不敢跟的太紧,山道人少,两匹健马蹄印很深,他们随着赵敏和张无忌的马蹄脚印不紧不慢的前进。
走了半天,但见前面一弯清澈的江水,已进入汉水的沿江一带,跟到了这里,马蹄脚印也跟着消失,看来她两人已经弃马改为乘船而行。杨逐宇跳下了马,忙去汉江码头找一个老船夫打听。好在赵敏和张无忌两人穿着富贵,美女俊男,十分显眼。他只大概一问,很轻松就知道了下落。老船夫告诉,原来二人果然买了一艘小船,顺汉水而下了,只刚走了一个时辰。
“这可糟糕,小船轻快。一个时辰早已经去了几十里,我们是追不上了。顺江而下,便就要进入了长江。长江两岸城市极多,也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了?”杨逐宇不由得连连顿足,大为焦急,不知如何似好。周芷若微微一笑:“杨大哥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追的上他们。”“此话怎讲?”杨逐宇一脸茫然。周芷若抿了抿嘴:“我在汉水船中生活了八年,很是熟悉这江上地水情。
汉水水清平缓,江面不如长江宽阔。只能小舟小船和中等木船航行,但这里小船居多,中等船却很少。中等木船往往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商船和游船,他们航行的较远,到汉口、九江、岳阳、扬州等等不同地方。但小船小舟却是本地一些穷苦村民的船,这种小船禁不起风浪,进了长江便不敢再行。所以最多只能航行到汉口。”“呵,如此说来,赵敏和张无忌也一定要在汉口下船了。”
杨逐宇听她一讲,心扉大开,揽住周芷若纤腰,畅道:“幸好我有这样一个船家妹子。”周芷若眉儿一弯,在杨逐宇手上打了一下。嘴唇一掘:“别毛手毛脚,还是快租船吧,他们到了汉口若又换大船再行,那我们就真的追不上了!”杨逐宇心中一震:“芷若妹妹说的不错。”于是也在码头买了一艘小船,带着周芷若、小昭顺水迎风追去。过了几个时辰,三人抵达汉口,已经是幕幕黑夜。
三人下了小船,但见这江城通明。码头人影晃动,渔民水手处处皆是,虽是晚上,却也十分热闹。杨逐宇担心找不到赵敏,连忙出了码头,又在街道上找人打听。“嗨,兄弟。有没有看见两个身着华丽的人。一个是极其美貌的姑娘、另外是一个傻头愣脑的青年?”杨逐宇随意找一个衣着破烂在街上游荡地小地痞摸样的人询问。那人看了看他。
又瞧了瞧他身后的周芷若和小昭,脸上尽是羡慕之色。一副猥琐摸样,眼珠子几乎快飞到了人家胸部上。“咕隆”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脸巴结:“大侠手拿宝剑,身伴美女,一看就是江湖上的大侠。你真是问对人了,我是汉口最出名的包打听。咳,我也是江湖上混的,因为我从小在垃圾堆里长大,没爹没娘,没房子没老婆,甚至连娘都不知道是谁,所以江湖朋友给我一个外号,叫做‘啥都不是’。”
“你这外号倒有个性!”杨逐宇心中一喜,暗叫“运气真好!”哪有心情听他那么多鬼话,又追问道:“那我刚才问的人你知道不?”啥都不是嘿嘿一笑,手往不远处地一个小山包一指:“当然知道!我在这里游荡了一整天,来来去去的人我全部清楚。你说的那两个人,刚刚往黄鹤楼去了。”杨逐宇道了一声“多谢!”正准备走,忽然想起:“听说江湖上的包打听指路是要收钱的。
嘿嘿,我身为大侠,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并且出手还得豪迈一点,这才有大侠风范。”于是随手在衣服底一摸,抠出一大把碎银子,扔在了啥都不是身前,然后侧身向黄鹤楼去。他刚一走啥都不是连忙蹲在地上去捡银子,随即冷哼了一声:的小气鬼,我还赞他是大侠呢!刚刚那个美女问我黄鹤楼怎么走的时候,伸手就赏了我一锭金元宝,和你罗嗦了这一大歇,你却只给一把散碎银子。
日,出手还不如一个娘们,丢不丢人呀?奶奶地,老子现在身上有金子,哪瞧得起你这点小钱。”随即哼哼唧唧把散银子放入口袋,摇了摇身子,碎银子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直响,拍了拍屁股,哼着小曲儿便走了。杨逐宇刚走了几步,听了身后小地痞的嘀咕的声音,只见左右的芷若和小昭捂嘴咯咯直笑,对他笑眼连眨,大是幸灾乐祸。不禁老脸通红,咳咳尴尬道:“我一个小小正派的峨眉派掌门,又不混黑道,不贪污、不打劫、不收税、也没本钱放高利贷,收入少的可怜,怎么能和朝廷的达官贵人相比。”
若不有两个美女一起起,要显示自己的大度,他早就转身痛扁了小地痞一顿。在两个妹子面前少了面子,但无论如何还是心中不爽,也嘀咕道:“都说武汉人话多语烂、小奸小猾、爱占小便宜,并且口上无毛、嘴上缺德,妈地,原来是古来如此。黄鹤楼挺立在汉水、长江交叉的三角心的一坐小山上,上了黄鹤楼,两江水汇风景,平阔大地颜色,都尽收眼底;加之上面风高气爽,让人感觉十分爽畅。“赵敏和张无忌上黄鹤楼做什么?娘的球,难不成是上来吹风赏月?”杨逐宇上了小山,见山上寂静异常,象是空无无人。此时天黑,自然也没什么风景可言,见离楼塔不远,便放轻了脚步,俯身轻轻过去。
“禀告郡主,我已经遵从您的吩咐,派人把云南老毒王接到了汉口,并且按照您的要求,一直在黄鹤楼等待您地大驾。”“哦,有劳你了。我刚刚上岸时候吩咐你做地第二件事情呢,办地怎么样了?”“郡主放心,您要的远航大船,水手、舵工、清水、粮食,我都已经安排好。就停在汉口江滩,随时都可以出发。”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来到黄鹤楼,忽然听见楼里传出声音,三人同时戒备,躲在一个墙孔之后,向里面探寻。
但见一男一女靠墙而立,正是赵敏和张无忌,除此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四十来岁,是个身型微微富胖,穿着官袍地短须秀士;另一人是个黑脸老头,穿族衣袍,他身材极高,却瘦如干骨,两手象是一对鹰抓,一对怪眼极其寒厉,只看一看便让人觉得可怖。赵敏对那穿官袍的人点了点头,赞许一笑:“枫无誉,你办事效率很高,这个汉口知府做得不错。
恩,有机会我会告诉皇上,讲讲你的好处,让他好好赏赐你的。”“多谢郡主提拔!以后郡主要是再有吩咐,小人一定更加竭尽全力为郡主效力……”穿官袍的人满脸欢喜,连忙跪在地上叩头道谢,连连巴结奉承。“嘿!原来这人是当地的官儿。妈的,老子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古代所谓的‘狗官’!嘿嘿,果然有一副‘狗’的德行。”杨逐宇听出刚才说话的人就是这个叫枫无誉的知府,看得出他只是赵敏的跑腿,而那枯瘦老头一脸阴气,一看便不是平常之人,知道他就是赵敏要找云南老毒王,于是又聚神去偷听。
赵敏淡淡一笑:“你起来吧!”言语冷冷的,果然对那枫无誉好并不在意,口气中丝毫没有温意。忽然扭头对着那枯瘦老者,神色倒是颇为和气,甜甜一笑:“毒王老先生,晚辈千里迢迢把您从云南请到汉口,真是劳累你了。”枯瘦老者“恩”了一声,却是眼光一聚,尖锐的向张无忌盯去,尖声道:“吃了我徒弟‘花痴丹’的人,就是这个小子?”只听他声音尖锐凌厉,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
赵敏道:“不错,便是此人吃了您高徒的花痴丹。”老毒王又看了看张无忌,双手负背,摇了摇头,神色十分孤傲,自言自语道:“我徒弟跟我学艺十年,虽然学会了配置‘花痴丹’的方法。但他炼药的火候终究还是不够,以他现在的能力配置的药丸,大概只能起半年之效。”
第112章 终身花痴
第112章终身花痴
花痴丹!怪不得张无忌的样子就神像一个超级大花痴我的小郡主,尽用些歪门邪道,手段比我还恶劣,真是让人痴迷的万恶小妖女。咳,咳,变花痴了,这下张无忌惨了。”杨逐宇听到老毒王之语,不禁大吃了一惊,自己这一天的疑惑,终于解开了迷团。这时只听赵敏道:“晚辈请你出山,也就正是因为此事。老先生炼药的本事天下无敌,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炼制出一粒有永久性功效的花痴丹?”老毒王点了点头,一派傲然自负:“我徒儿炼药的功力不足我的三成,他炼的花痴丹,人服之后,不能受到长久控制,到一定时限,药效一完,便就会清醒。
但以我现在的炼药的火候,却是不能同他相比,不管是谁,只要服了我的花痴丹,他在服药之前最后看到的若是郡主,便永生永世痴迷于郡主,一直到死,不得清醒。”赵敏脸色一喜:“那老先生可不可以给我炼制一粒丹药?”老毒王枯瘦的身子巍巍峨峨,脸色一暗,并不回答,而是反问:“这小子可是天下第一大教派的明教教主?”赵敏也跟着脸色一暗,心道:“天下邪魔外道,几乎没有人不卖明教面子。
难道这老头和明教有什么渊源,他若是明教的朋友,那就肯定不会帮我治炼药丸了。”不禁大是担心,但知道这无法撒谎,只有老实回答:“不错,他便是明教教主张无忌。不知老先生和明教有什么渊源。”云南老毒王忽然喋喋一笑,只听一阵极为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怪声说道:“当然有渊源,老夫一身从不出山,就是知道他是明教教主之后,才千里迢迢的赶来。
哈哈,明教教主最好,明教教主最好,嘎嘎,嘎嘎。”赵敏见他笑得神情极为恐怖怪异,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心中嘣嘣直跳,有些胆怯的问:“老先生为何发笑?”老毒王笑声突然止住,象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样,尖声道:“明教有一对夫妻,一人叫做胡青牛,一人名为王难姑,在中原号称‘医仙、毒圣’。二十年前,我曾经在在桂林偶然和他夫妻二人相遇,因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各自见了对方地本事。
自然就想比试一番。于是我们成为朋友,以友好的切磋方式、拼比下毒用药和治疗医术。哈哈,结果我技胜一筹,赢了二人。”“胡青牛,王难姑?这倒没听说过。”赵敏从小在蒙古草原长大,并不知道此二人名字。心中却想:“他是明教中人的朋友,这下事情可难办了。但为何却又肯到老远来见我。”这时只听老毒王又道:“哪知道那次比试,却发生了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赵敏心中一振,连忙问道。老毒王嘿嘿冷笑了两声:“我们比试切磋的时候,恰恰他夫妻两带着一个刚满三岁的儿子。嘿。因为我的毒药只要一挥撒出,方圆几里之内寸草不生、鸟兽死绝,所以却无意中毒死了他们的儿子。咳。可当时我并非有意!哼,哼,哪知道这两人落败丧子,回到明教之后,尽然起了负仇之心,邀请了大帮明教高手。
去了我云南老家。一口气杀死我全家十三口人。那时我恰好在外采药。没有归家,才侥幸逃了一命。嘿嘿。嘿嘿……”说到这里,他眼神中无尽仇恨和痛苦,阴惨惨的连声直笑。“嬉嬉,杀的好!”赵敏听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喜,大舒了一口气,暗道:“老毒王和明教有血海深仇,这下可好了。”外面地杨逐宇却是心中暗叹,想到:“胡青牛和王难姑两人都比不过这老头,可见这云南老毒王是当真了得。
哎,明教里虽然都是些血气腾豪的汉子,但行事歹毒狠厉、只顾一时快意,这二十年前的成年旧事,却害了今天这个新教主。”老毒王哈哈一阵大笑:“死并不痛苦可怕,人生最可怕痛苦者,就是活得连自己都认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再怎么活。哈哈,我能在明教的后代教主身上下毒,把他弄得心神似木、人不如畜,哈哈,哈哈,这也算是大洗我心中仇恨。”
忽然把目光聚到赵敏脸上,尖如刀刃之声又起:“你想让这小子永远对你痴痴迷迷,心智完全受你控制,成为你的牛马奴役,,永世只认识你一人你是真心喜欢此人?”赵敏见目标能够达成,心中无限欢喜,俏脸而是一红,低头羞声道:“这个人对我有用得很,若他能永远听我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之后又连连摇头,面色更是娇羞,声音也更低了一些:“若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舍得把他变成傻子白痴,就算他对你百依百顺,那又有什么乐趣?我可不喜欢这个傻子,只是想让他不会有异心,终身为我效力而已。
我喜欢的一个男子,可不象眼前的这个木头,他也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少年英雄,可又开口闭口油腔滑调,丝毫不像那些装摸做样的正派大侠。他老是跟我作对,对我说话又难听又讨厌,而且有时候见面就要和我动手打我。”“好、好、好。不喜欢张无忌最好。”杨逐宇躲在塔外听了赵敏地话,心中无比高兴,暗叫了三声“好”。忽然又想:“好一个小郡主,原来有受虐待的癣好。
哼,不知道她口里说的少年英雄是何人?有没有我长的帅?有没有我厉害?以后要是有机会碰面,我一定悄悄割了他的小JJ。”“好、好、好。”老毒王也连说三声“好”,大声道:“你越是把他当作一个利用的工具,我心里便越是高兴,但是你若是真心喜欢明教这小子,那我给你制药,却也不算是害他了。如此一来,我就不会给你制药了。”
赵敏听老毒王言中之意,已经知道他答应自己,有些迫不及待:“那老前辈需要多久才能炼制出让张无忌永远也清醒不过来的花痴丹?”老毒王阴恻恻道:“炼制花痴丹需要许多珍奇稀少的药物,我得好好准备,但这些事情都不难办到,最多也只要三月时间。嘿,但老夫有一个条件。”“无论什么药材,皇宫和汝阳王府都能找到,你只需吩咐,我会叫人给你准备齐全。
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说。”赵敏听说能永远控制住张无忌,不由大喜。老毒王老脸一红,咳嗽了几声:“明教教众遍布天下,高手众多,他们若知道我要炼治丹药毒害他们的教主,就必定会从中阻拦,想方设法要了老夫这一条老命。咳,咳,所以郡主必须得派人保护我的安全,让我能够静下心来安心炼药。”“我还以为是一个很有个性、很独特地江湖前辈呢,装着一副高人摸样,到头来,原来也是个胆小怕死鬼。”
听了这话,这时塔外杨逐宇、周芷若、小昭,塔内赵敏,均是心中一笑,对云南老毒王的神秘感骤然间大打折扣。—赵敏抿嘴咯咯一笑:“老先生尽管放心,我在出海之前自然会安排妥当,明天上午便派人把你送到大都汝阳王府,那里高手如云,又有我蒙古精兵,自然能够保证你的安全。”“这样最好。”老毒王脸色一喜,仰首傲目,又恢复了冷酷状态。
赵敏“噗嗤”小声一笑,双眼灵动,好似充满好奇,问道:“老先生,你徒弟当初给张无忌服下花痴丹地时候,先要点了他的昏穴,让他闭上眼睛,然后叫我站在他的面前。为什么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必须是我?”老毒王微微一笑:“炼药之道,繁复无比,郡主不懂药理,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但花痴丹炼成之后,服用方法,最紧要的环节就在你说地这里。
此药不论是男是女,吃了之后均会起到作用。比如说一个男子吃了花痴丹,清醒过来地第一时间,若见不到一个异性,那他就会疯癫而死,但他要是看见了一个异性女女子,无论第一眼看见是何女子,即便是一个素不相识地人,他也终身为此女痴迷。咳,所以张无忌吃了这药丸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女子就必须得是郡主。”“哦,原来如此!”赵敏忽然咯咯一笑,这药倒好玩。
忽然异想天开道:“如果一个人服下了花痴丹,他醒来后见到地不是异性,而是一个同性。咯咯,那结果会怎样?服药的人会不会也要疯癫而死。”“哈哈,那就同性恋了呗。笨丫头。”杨逐宇在外面偷着笑。老毒王咳咳一笑:“郡主奇思妙想,这……我倒没……没试验过。”
第113章 长江码头
第113章长江码头
若是有机会,那您老人家大可去试试。”赵敏媚眼枝乱颤。毒王淡淡一笑,并不十分在意:“郡主的建议不错,只是这样做只怕会坏了天地常伦……”杨逐宇见赵敏笑得开心,也开始胡乱去想,暗想:“我靠!好邪恶的药!若要到日本领养性奴,这花痴丹倒是最佳良药。咳,咳,此药一出,我们二十一世纪的‘欲女醉’‘迷女香’‘颠魂倒’‘醉清风’之类的迷魂春药,就都要大失颜色了。”
心中一阵骇然,想到赵敏以后要是给自己什么吃的,就是打死也不敢吃了,又微叹:“哎!赵敏和老毒王畅言而谈,商量怎么整治张无忌。而张无忌就站在赵敏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但却象是浑然不知,看来吃了这花痴丹,就真的变成了超级大花痴,人生如畜了!”药丸之事商量好后,赵敏随意和毒王闲聊了几句,然后扭头对汉口知府枫无誉道:“枫知府,天色已经不早,你带毒王先生去汉口府上住一夜,明早派人送他回大都。
明天中午,我便出海去冰火岛取屠龙宝刀,海上盗贼水寇流窜,你再在船上替我安排一队精锐水兵。”枫无誉直到此时才有说话的机会,躬着身子,一脸恭敬:“明天清晨之前,我一定全部办的妥妥当当。”“那就辛苦你了,我们这就下黄鹤楼。”赵敏赞许了一句,便转身向塔外走去。张无忌、毒王、枫无誉三人,也紧跟在她身后而走。“怪不得小妮子说要做武林自尊,原来是想去冰火岛取屠龙刀。”
杨逐宇见四人出来,忽然想赵敏在破茅屋时说过的话,轻轻按着周芷若和小昭的肩膀。匍匐在墙下的草丛之中。一阵清风吹着衣衫的嘶嘶之声飘过,赵敏四人转瞬便下了小山,消失在夜幕之中。“呼,追寻了一天,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周芷若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草。杨逐宇心中一动:“屠龙刀里地武穆遗书可是岳飞传下来的兵法。
将来我还要用他来排兵打仗呢,怎么能把刀够落入赵敏手中。”计算去冰火岛来回也只需要一月多的时间,于是注意已定:“张无忌的花痴丹之毒还有半年才解,他现在是不会听我们的了,我们就算救他也没有用处,不如跟着赵敏去冰火岛玩玩。”周芷若并无异意,小昭却有些忧心,小声说道:“要是半年之后,老毒王又给张公子吃一颗永世不解的花痴丹。
那可……如何是……是好?”“这个小昭妹子不用担心。”杨逐宇抚了抚小昭一头柔顺地长发,微微一笑:“我们传出风声,把老毒王要炼药害张无忌之事告诉明教杨逍、殷天正等人。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想方设法去干掉老毒王。咳,咳,就算他们没这个本事,杀不了老毒王。我回来之后,再想办法干掉那老毒王。总之让他半年之内死翘翘,炼不出害人的丹药,张无忌也自然就恢复原貌了。”
小昭想了一想,就算此刻追下去杀了老毒王,张无忌仍然还要花痴半年。于是坚韧的点了点头:“恩。我听杨大哥的。”“哈哈。此地风清气爽,又再也没有外人。真是心神舒畅呀。”杨逐宇见二女亭亭玉立在自己左右,都对自己无比信任,不由心中得意。面对黄鹤楼,心扉大开,阔张双臂,朗朗而道:“菩萨蛮、黄鹤楼:茫茫九派流中国,+黄鹤知何去?:“好词!”周芷若、小昭一起赞道。
小昭还是第一次听杨逐宇念诗词,心中涌起一阵崇拜,连连拍手鼓掌,娇声道:“杨大哥真有文采!”周芷若却早习惯了他那时而来一首的嗜好,抿嘴一笑:“杨大哥又在卖弄文采了。”杨逐宇老脸闪过一丝红色,但黑夜中无人能够看见,心道:“嘿嘿,毛泽东的文笔一般,诗词大多是属于没什么内涵的打油派,仅有几首好点的,今天却被我盗用了一首来逗美女欢心。
哈哈,若是文革年代,一定被批斗三年、再一枪毙了。”心潮一起,想也不想,又大声念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载空悠悠。使人愁。”左右各拉一女嫩手,向山下逍遥而去。夜色之中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呀!这不是你自己创地,这是唐朝崔的诗。”接着又有一个少女“噗嗤”一笑,传出一长串咯咯娇笑的声音,其中还参合着一个男子尴尬地呵呵傻笑声。
曙光初露,天边一片红霞,天色以亮,还不见太阳跳出头来。次日清晨,码头已经热闹非凡,只见一男二女出现在长江码头人群之中。汉口是荆楚大城,有不少武林中人在此地盘踞或者赏游。杨逐宇和周芷若、小昭知道进出汉口的人大多都走走水路,于是在码头随意一逛,就遇见了几个丐帮弟子和出来行侠的武当道士,最后在一个角落看见几个看似鱼贩之人,小昭喜道:“他们是明教的人。”
“还是小昭妹子眼光好。”杨逐宇仔细一看,见几人衣服下角隐隐有火焰标记,便从小昭身上要了明教地对话令牌,上前答话。他也不罗嗦,直接报出名姓,然后仔细说了云南老毒王投靠元朝、要炼药害张无忌之事,叫他们马上去光明顶禀告杨逍。杨逐宇名震天下,这几个明教弟子只是明教分舵下等教众,虽然不曾见过他,但他名字如雷灌耳,如何会不曾听闻?他们见令牌不假,也曾听说他和张无忌是结拜兄弟,自然心中无疑。
有人要毒害教主,那是何等大事,几人大惊失色,道谢之后,匆匆而去。码头上船只无数,但赵敏的大船并不难找。杨逐宇三人见正右码头停泊着一艘极大的海船,那艘海船船身甚大,船高二层,四面镶着钢皮,船头甲板和左舷右舷均装有几门铁炮,船上还有一队水军装备的士兵,整齐的站守在大船两翼,这是一艘正宗蒙古海军的炮船。“哇,好大地派头。
除了皇家贵族,谁能指挥这样地大船?这一定就是赵敏叫汉口知府准备地大船。那枫无誉办事效率果然很高,赵敏昨天夜里叫他在船上安排一只水军,今早清晨,他就办的妥妥帖帖了。”小昭吐了吐舌头,眺目向那船望去。周芷若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赵敏是汝阳王地女儿,皇上跟前的红人,她在朝廷很说的上话。她来到远离大都几千里的汉口,对于本地当官儿的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为了自己官运通达,自然是要好好巴结奉承。”
“呀呀,我的芷若妹妹懂的真多。”杨逐宇刮了刮周芷若的小脸,又道:“趁现在还早,赵敏没有来,我们先想办法混到船上去蹲着。”“当官有什么好的!”小昭又吐了吐舌头,忽然神情一虑,又道:“我们不认得上面的人,怎么能够上得这炮船?难道要装成船上的人,混在里面?”这时候周芷若摇了摇头,先冲着杨逐宇一笑,又道:“这炮舰是官家大船,船上的水手、杂役、士兵肯定都是朝廷里的人,他们之间必定都相互认识的,我们想要装扮成水手或者下人混在里面,那是不可能的。”
话说到此,然后一对水汪汪的大眼,询问的向杨逐宇望去。“芷若妹妹想的周到。”杨逐宇心中略做思考,仰头挺胸,当先便往大船走,笑道:“既然他们之间相互认识,那我们就装成他们都不认识的人。”周芷若和小昭连忙紧跟其后,一起问道:“装什么人?”杨逐宇转身看了看二女俊美的脸蛋,嘿嘿一笑:“赵敏出门从来不带下人,但这些小虾兵自然不知道,认为金枝玉叶的小郡主外出,身边一定有伺候的人。
这个空子一定好钻,你两人冒充赵敏的丫鬟,我冒充赵敏的管家。哈哈,这样一来,我们虽然是下人,但再怎么也是京城来的,并且是郡主身边亲近的人,地位比起大船上的人,可要高得多了。只要我们装得气势蛮横一些,想必他们不敢得罪和怀疑。”“可我不会作假!一说假话骗人,我心里就慌。”小昭小脸一红,香一鼓,有些害怕。“小丫头真纯!”杨逐宇挺了挺胸膛,把握十足道:“你两人跟在我后面不要开口,一切由我来说就行了。
装摸作样骗人的功夫,我一直都很不错。”两手前后大幅度摆动,走着拽步,大步向炮船走去。
第114章 演戏天才
第114章演戏天才
嗨,嗨,嗨,止步,止步!这船不能随便上下。”杨逐宇刚走到大船甲板下,但见一个腰挂扑刀的军官打扮的人横拦在甲板上,一副强横霸道的口气,双手一伸,瞪眼大声大喝。杨逐宇听见军官大声警告,侧眼见周芷若和小昭身子一缩,似乎十分惊慌,低下了头,不敢抬起来。心中一笑:“在我的倚天世界里,这两个丫头都没遇过什么大的变故,所以一如既往的还这么纯真无邪。
哈哈,这也算是我的一件得意之作。”对着那军官一恨,尽量把眼睛鼓到最圆最大,眉毛一竖,板着脸,大喝:“我靠,在汉口这鸟地盘上,竟然有人敢叫我止步?”那军官倒是被他更强横的气势弄得怔了一怔,忙仔细观察了三人,自己并不认识,心想:“看他们穿着,并非官家中人,看来一定是个外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小子。”他以前好象是喝惯了别人,哪里习惯一个陌生人冲着自己叫吼,于是腰刀一挺,做了一个欲要拔出的动作,环眼道:“你这鸟人,也有资格冲着老子大吼大叫?不想要小命了么?老子可是当官的,上面关系硬着呢,杀人不犯法。”
“哈哈,当兵的像流氓,说话倒是有些对我胃口。”杨逐宇心中暗暗喜欢,身子丝毫不退,反而向前顶了半步,和那官员鼻子对着鼻子,一副老气揪横的口吻:“小伙子,对老子说话可得放温和点。哼,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统统告诉我。”军官见他年纪比自己小了一半,却口气老横,不又怒气大起,但他似乎很爱显摆,拍了拍胸前的盔甲:“敢对老子称老子?看清楚了。
老子乃汉口知府手下的水军都督,大名丁强,大家都叫我丁将军,便是枫无誉大人,也要买我三分面子。你娘的,今天冒犯了本将军,那算你挖地刨到了阎王的头,哼。哼,你若喊十声‘丁将军饶命’,那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打断你一只狗腿,在放你一条小命。否则的话,老子立刻送你见阎王。”“哈哈,哈哈……”杨逐宇一串长笑,藐视地看了看他手里的扑刀,怪声怪气不屑道:“丁将军军?多大的官儿?”“瞧不起我?好猖狂的刁民。”
丁强在也忍不住怒气,扑刀“呛”一声拔出。冷冷一笑:“官儿不大,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肯定是足够了。嘿嘿!按照朝廷的俸禄计算,老子虽然还算不上正九品,但至少也可以算是一个九品半的官。”“敢骂我杂碎?”杨逐宇不等他扑刀拔出,手一扬。手肘撞在他的腰上。顺手平平一挥,速度快无伦比,便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被人这样骂,倒还真有些气了,也不管对方地高低贵贱,反口大骂:“小杂碎,明明元朝政府的官职最小的就是九品了,你连九品都还没混上。
根本就是无品无衔。竟然还敢如此嚣张。你。瞎了狗眼么?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丁强刀才举起,只感腰间一痛。刀还没砍下去,就情不自禁的弯下了腰。他吃痛弯腰,脸部恰恰和杨逐宇横挥的手对齐对平,就仿佛是甘愿低头哈腰让他打一耳光似的。他没想到杨逐宇出手这么快,而且这么有力!只被打得鼻血长流,脑袋里嗡嗡作响,身子遥遥摆摆差点没有站稳掉下了水,被这重重一巴掌,竟打得有些蒙了。
这时他手下的士兵见光天化日之下,头儿竟当众被打了,都是心中巨惊,全部涌了过来。丁强自从当兵之后还是第一次被平民殴打,他从一普通小兵混到县级水军小都督,欺软怕硬、闻风看事本是他的强项,见眼前的人敢殴打自己,似乎觉得对方不是一般人,使劲摇了摇浑浊地脑袋,好不容易稳住了神,心道:“我先盘问清楚了底细在行动,娘的,你若是一个普通人,老子今天一定把你五马分尸,再把你身后的两个丫头抢到自己帐下压帐。”
于是口气放弱了一些,声音也软了一大截:“你说说看,是什么人?”“哈哈,九品半的小狗官,被我一巴掌给唬住了。”杨逐宇叉腰挺步,把手指到丁强的鼻子尖上:“九品半,你给老子听好了。我曾是大汗亲封的远征将军,现在乃汝阳王府大总管、兼朝廷一级大内侍卫,杨逐宇是也!这次是奉了王爷地命令,专程陪同郡主出来。靠,便是皇宫里地一些将军和当官的,也要买我面子,你算什么鸟东西?哼,哼,若要算官衔的话,至少也得算一个三品,比起你这九品半的小芝麻,是大的多得多了。”
“远征将军!王府大总管!大内一级侍卫!”丁强心中大骇,瞠目结舌若非‘上面’来的大人物,平民百姓谁又敢殴打朝廷杨逐宇那厉害的身手、极度嚣张的神态,哪里象是在吹牛?心中顿时相信了大半,“吧唧”吞了一口吐沫,看了看着杨逐宇,脑中又开始嗡嗡作响。杨逐宇见丁强被自己吓地愣住了,心中极为得意,心想:“以老子地这身本事,就是要做朝廷地第一大将军,只怕也不是难事。
嘿嘿,什么大总管、大内侍卫,我还谦虚了呢!”对他嘿嘿一笑,又似笑非笑道:“丁将军,你说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冲着你大吼大叫?”“小人肯定是昨夜忘了被老爹教训,所以今天一大早就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冒犯了大总管,还请多多包涵!我这一个地方的水军小都督,又怎敢在汝阳王地大总管面前称为‘将军’,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海深路远。”
丁强轰然跪倒再地,连连磕头,想到面前是个三品大官,比起自己的上司、汉口的七品县令还大了许多,暗骂自己挖土刨到了阎王的头,吓的全身簌簌发斗,心中后悔之极,说话的语气也是从天到地的大转变。杨逐宇见丁强在自己面前连连叩拜,扭头对周芷若和小昭眨了眨眼睛,眼光皎洁一笑,意思是说:“哈哈,演戏天才,见识了吧!”想到自己主要目的是混上大船,玩过火了反而有害无益,于是装成一副胸怀宽广的神态,两手扶起丁强,微微一笑:“丁将军不必多礼,小小误会,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丁强怕丢了小命,本想在多磕几个头,但肩膀被他扶住,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他知道,在朝廷里,无论当官的还是当兵的,都是大鱼吃小鱼,要是谁以下犯上了了,对方一定会极力报复,那便等于是砸了自己的饭碗,说不定还要丢了小命。他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颤声道:“杨大……总管真的不……放在心……上?”心中忐忑不安,吓的满头大汗。
“朝廷里的兵将,大多都是废物,到了这里,果然也仍然还是些脓包!”杨逐宇心中鄙视,嘴上哈哈一笑:“刚刚大家互不相识,所以才发生了误会,这些小事,我哪会放在心上!丁将军不必恐慌,我们这次出海,还全仗将军关照!”“我一定尽心尽力,不敢马虎!”丁强抱拳恭敬道。他见杨逐宇语气温和,好象是真的不放在心上,这才松了口气。
但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毕竟还是不大放心,于是又连忙补充巴结:“大总管心胸宽广,小人无比佩服。大总管天姿不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小人对大总管的景仰,却好比眼前滔滔长江之水,奔流不回,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当官的善于阿谀奉承、见风使舵,这些话说出口,顺畅自然,丝毫无哽。“哈哈,好、好、好!”杨逐宇见丁强明明满口虚假,但却是一脸真诚,不由心中大合胃口。
拍了拍他的肩膀,双眼一挑,放低了声音:“丁将军好好干,有机会我在郡主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一定好好提拔你,把你调到京城去当个大点的官儿。”“哎呀,老子今天遇见贵人了了。”丁强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躬腰又拜:“杨大总管不但心胸宽广,而且宅心仁厚,我愿意尊奉你为苦海明灯,照亮前程。”“嘿,口才不错!”杨逐宇心中暗赞,眼见天色不早,赵敏不多时就要来了,轻轻正了正他的官帽,点头微笑道:“过不了多久郡主便要上船了,我是先来船上查看查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安排不足之处。”
丁强一脸谄媚:“我们已经全部准备好,保证让郡主和大总管满意。”看到他身后的小昭和周芷若一直低头不语,想问又不大敢问,胆怯怯道:“这两位姑娘……?”杨逐宇故意大“哦”了一声:“我倒忘了介绍了,这两人乃郡主的贴身丫鬟,她们从小在皇宫大院内长大,从来没有出来过,所以见了生人,有些害臊。”“像这两个少女的这等容貌气质,就是整个汉口也挑不出一人,原来是皇宫里的丫头,怪不得如此与众非凡!听说小郡主是蒙古第一美人,她身边的丫头,自然也是万中挑一的绝世美女。”
丁强见了二女容貌,心中不敢有疑,大喝了一声:“小的们,给杨大总管让路。”自己也连忙侧身相让:“有请大总管、两位姑娘上船。”杨逐宇傲然的点了点头,双手背再背上,正步走上了蒙古大船。
第115章
第115章
人上了大船,丁强在旁引路,直走到为赵敏准备的房“杨大总管,这就是郡主的房间,里面的装饰物品可都是汉口从扬州运来的最好的材料、货物。”丁强一脸巴结,神色中也还很有自信。杨逐宇随意看了一番,见这里面光线明媚、温度适宜,布置的典雅精致,仿佛是高等客栈的上等房间,丝毫不象是在炮船上面。
“战船上面,主要是看防御攻击能力,住房一般都是很简陋单调。他们竟然布置了这么一个高贵的住卧。嘿!赵敏这小郡主真是有面子,这些人为了巴结她,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在船上看了一圈,见除了赵敏的卧室之外,适宜的房间并不多,偶尔见不远处有一间稍微好点的,于是点了点头,向赵敏房间旁边不远处的那个屋子一指,说道:“为了服侍郡主方便,我和两位姑娘就住在这里。”
丁强先是一愣,连忙道:“这本是我的卧室,既然杨总管来了,那自然是要让给您住。咳,咳,我去大舱里跟兄弟们挤挤就是。”“呵呵,那就真不好意思了。”杨逐宇裂牙一笑,心想:“看来除了赵敏的哪个房间,船上勉强好点的就只有这一个‘将军帐’了。”脸上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颜色,领头在前,老大不客气,便进了屋子。丁强低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口谄媚:“孝敬杨大总管,那是小人该做的事。
您是大贵人,住我的屋子,那是我的荣幸。”“好一张滑嘴,此人若有机会。将来必将飞黄腾达。”杨逐宇心中一笑,又问了一些船上的情况和安排,全部清楚于心之后,然后挥了挥手:“想必郡主快要来了,我还要有些事情筹划,你快去准备迎接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郡主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古怪,也不喜与外人接触;脾气可大得很,心情稍有不好,便会动手打人,你们看见她后,最好不要多言多语。”
丁强不知他心中有鬼,认为郡主这样地千金小姐,性格自然是娇蛮无理。连忙抱拳拜谢:“多谢杨大总管提醒!”一步一步倒退出房间,轻轻扣上门,才步伐轻盈而去。“吁……”小昭见丁强走远。直到听不见了脚步声音,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脸佩服:“杨大哥。你装的真像,把那个丁将军骗得团团转,太厉害了!”杨逐宇自傲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小昭红扑扑的可爱俏脸,故意嬉嬉一笑:“这算什么!偷抢拐骗、敲诈勒索,我样样在行。
厉害的本事可还多着呢。骗骗一个九品半的小将军。那只是小菜一碟!”周芷若知道杨逐宇是故意说笑。抿了抿嘴:“咯咯,可惜你终究也只是一个胆子大的光脚老百姓。那丁将军这次可走了眼。他无论怎么样巴结讨好你,最终也是白费口舌、枉费心机,永远不可能升官发财的。嬉!”“真地呀?你胆子最是大了。”小昭却是大赞了一声,拍手娇笑。
杨逐宇见小昭一脸纯真,出口天真,心中不禁一荡,起了不良思想,“咳,咳”了两声,一阵邪笑:“小昭妹子,我胆子最大的时候你还没有看见过呢,保证让你花容失色,吓得哭鼻子流眼泪,不信你去问芷若。嘿嘿,哪一天大哥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好啊,真的么?”小昭明媚的大眼一波汪泉,茫然的向周芷若看去。“噗嗤!歪门邪道,你天下第一!”周芷若抿了抿嘴,满脸绯红。
拉着小昭的手,道:“小昭,他占你便宜,心中坏得很呢,我们不和他说话。”“夸奖,夸奖!谢谢!谢谢!哈哈,不和我说话,那杨大哥可不是要寂寞死了!”杨逐宇把周芷若小手一拉,搂住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用指头在她白璧无瑕的嫩脸上一弹,忽然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芷若妹妹,你所说地歪门邪道,是指哪些方面?”眉头连挑,语言中大有暗意。
“流氓!明知故问。”周芷若轻轻一啐,粉拳在他胸口上锤了几下,嗔道:““老不正经,不许开玩笑,赵敏都要上船了。”杨逐宇见她害羞的摸样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忍不住舌尖一伸,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满足地放了她的手。又对小昭眨了眨眼,哼着“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的小曲儿,竟自顾开始脱衣服起来。
“你要干什么?”小昭和周芷若同时退了一步,双手自然而然往鼓鼓的胸衣前一捂,面色充满惊骇。“我靠!我可是优良青年,两位妹子思想怎么这般不健康?”杨逐宇先脱了外衣,然后脱了软猬甲,一边大笑,一边递到小昭手里:“小昭妹子,这船上全是赵敏地人,到时候说不定会动手打架,这里有一件护身的保甲,你且穿在身上,这样就没有人能伤的到你了。”
二女此刻见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同时满脸通红。小昭接过软猬甲,感动的点了点头,却并不穿上,水汪汪的大眼向周芷若看去。小声道:“谢谢杨大哥,我……不穿,芷若姐姐也没有盔甲,还是让她穿吧。”杨逐宇摸了摸她俏丽的脸蛋,点头道:“真是个重情义地小丫头。”周芷若也对她甜甜一笑:“小昭你尽管穿上就是,我也有一件护身地衣服。”
小昭抱着软猬甲,一脸诧异:“真地么?也是像我手上这样的带这刺儿地软甲?”周芷若不好意思说自己穿的是一件透明丝纱衣,含糊道:“对,和你……的一样。都可以防刀剑利器。”小昭听她如此一说,这才爽然的穿上软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躲在屋中,临近中午,忽听见大船上甲板一阵吵闹喧哗之声。“赵敏来啦!”小昭神情一紧。
悄声说道。三人关紧了门,不敢出屋,从窗口向甲板上望。只见赵敏身形修长,青裙曳地,风采奕奕,在前走上了船,张无忌面无颜色,紧跟在她身侧。后面是枫无誉躬首推笑、带着大批人马相送。前面是丁强点头哈腰、领着手下在船头迎接。赵敏上了船后,大船便解了捆在岸边柱头上的巨绳,缓缓行入江中,因为是顺流而下,瞬间就把码头抛得远远的。
大雾朦胧中,只见枫无誉地人影,在岸边扬手相送,神态恭敬,久久不归。丁强紧记杨逐宇的吩咐。心想小郡主性格古怪、脾气不好,多嘴多舌只会自找没趣,上了船后。果然不敢主动和她搭话,老老实实的把她送的了房间外,低头等她吩咐。开了木门,赵敏身子一停。扭头道:“丁将军,这是张教主绘的去冰火岛的航海图,你现在就拿着给掌舵的师傅,出了长江,叫他按照图上航行是行了。”
说着把一张卷起的牛皮纸递到丁强面前。丁强伸出双手,躬腰接过航海图。只怕稍有侵犯面前地小郡主。眼色不敢正视。恭敬道:“是!”象领到圣旨一样倒着退走了七八步,然后才转身而去。赵敏看也不看他一看。扭头对张无忌嫣然一笑:“张教主,听说你的义父金毛狮王是个厉害人物,到时候从谢逊手里抢屠龙刀,还得全靠你动手。”说完然后娇躯一闪,就进了屋子。
“敏敏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到。”张无忌在她面前说话倒是正常,只是心智、人性已无,他心中只有赵敏一人,别说对付义父,就算是赵敏叫他去干掉亲爹,他也浑然不知、毫不犹豫就拖刀冲上去了。此刻赵敏和杨逐宇三人的屋子相距不远,她与张无忌、丁强对话,杨逐宇和小昭、芷若都听的十分清楚。他见自己三人身份没有泄露,心中宽了许多,不过随即脑中一沉,暗骂:“,敏敏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能够让外人来叫!应该是我的专用才行,气死我了,嫉妒死我了。”
蒙古大炮船沿江而下,已经行出了数百里,一直到看见天空繁星点点,已经是夜里。杨逐宇和小昭、周芷若在屋里靠窗聊天,戏逗了一会儿,二女因为这几天日日奔波,身体疲惫不堪,说话渐渐无力,左右靠在他肩上睡觉去。杨逐宇微微一笑,也舍不得再去吵醒她两,在二人脸颊上各自怜惜的吻了一下,轻轻抱着二人走到床边、放在床上。他偶尔听见远处一声极小的娇笑,忽然颇为有点神不守舍,隔着窗户向赵敏地房间看去,只见里面油灯摇曳,影影绰绰,不时传出几声极为细小的嬉笑之声,象是有人在饮酒逗趣一样。
不禁心中一酸,心想:“张无忌、赵敏,孤男寡女,天天同处一起,对我来说可是大大不妙。”捏指一算,过了今夜,自己和赵敏的三月之约,就已经到了尽头,暗想:“这死丫头做事没个常伦,虽然她说不会不喜欢张无忌,但要是一时心血来潮,给我戴上一顶超级大绿帽,那以后本大侠哪有脸见人?嘿!趁着夜黑,我且去探察一番,过了今夜,我再现面找她,哈哈,到时候让她大吃一惊,看她还有什么理由跟我倔!一定把她调教地服服帖帖。”
于是精神一振,把被子盖在周芷若和小昭身上,轻脚轻手开了门,向赵敏的房间走去。杨逐宇出了屋子,但闻两耳江风呼啸,不禁身上一簌,一股凉快之感涌上了全身。黑夜中船上不见人影,看来都已睡了,到了赵敏屋子前的窗户,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小洞,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去。因为他指风和江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的人不见动静,自然是没有人察觉。
“哎!身边伴着一个木头,长夜漫漫,也没有人人陪我说笑饮酒,真是无聊!”只见赵敏身穿粉色貂皮帽、白色小棉祅,束身淡黄裙子,蝶头竹花莲鞋。一身闺中秀色穿扮,亭亭立在左面墙壁地一副‘海棠图’下,手持一个酒杯。神态幽幽楚楚,无比可爱动人。她口气虽然感叹,但脸色却笑嘻嘻的没有半分忧愁之态。“哇!小丫头闲的无聊,饮酒装起忧郁来了。”
杨逐宇见了里面情景,顿时心中一宽,原来张无忌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虽然是定定看着赵敏,眼神中有怜惜疼爱之意。但他神色痴呆,没有一丝不轨之色,倒像是一只忠实的看门狗儿。不禁暗想:“哎,这般动人地美色,日日夜夜摆在眼前,他表现的竟然是如此摸样。咳,咳,看来张无忌真地是痴笨到连男人地基本性能都失去了!可怜,可悲!”赵敏瞅着杯中美酒。
小嘴一撇,好似些许惆怅,忽然轻轻念道:“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好如故人,一笑杯自空。”诗中明明充满忧愁之意,她念完之后,眼光波动。却忽然“噗嗤”一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趣,这里只有一个呆子,再好地诗,也没人来听。”随即轻轻一叹,又恢复了一脸愁然。又念:“流莺有情亦念我。柳边尽日啼春风。如留君双颊红。”
“小妖女。时忧时喜,搞什么鬼?嘿嘿,好象是思春了。”杨逐宇心中一荡,眼睛向细缝更凑紧了一些。赵敏念完了诗,眉头一皱,有些凄楚哀婉,似乎要流出了泪儿来,莺莺吟吟轻吁。正到伤心浓处,忽咯咯一笑,象是脑神在憧憬什么一样,一副魂不受舍神态羞答答地,冲满了小女儿之态。杨逐宇见赵敏眸若春水,雪雕玉琢、玲珑剔透。忧时眉峰微蹙,俏脸带愁,妍雅动人;喜时娇容盈盈,粉脸桃腮,娇颜如花。
这种又是清丽脱俗、又是狐媚娇艳的双重地勾人美色,世间不能找出第二个女子,足可让天下正常男人心动神醉,他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痴迷,一时神色倒也象是吃了花痴丹一般,木木呆立在江风之中。赵敏自顾嬉笑忧愁了一阵,端着酒杯,狐媚的伸了一个小懒腰,小手在嘴上轻轻连拍,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走到床边,取下貂绒小帽,但见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盘在头顶,慢慢解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
然后柳腰依上檀木床沿,双眼似闭似开,似乎睡意浓浓。她玉手伸在胸前一扮,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洁白缎子的抹胸边缘,因为胸脯太过丰满,衣领一开,再也包裹不住里面的玉峰,只见酥胸半掩,晶莹雪白,隐隐可见,似欲要破衣而出。赵敏只解了一颗扣子,便选择了一个优雅悠闲地姿势,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但过了半晌,又好象没有了睡意,竟轻轻哼起歌儿:“云未散,心已乱。
天初亮,梦已忘。梦里醒时泪满面,暮然回首两茫茫。眼初红,欲断肠。情不消,愁更浓。孤单之时自茫然,心痛欲绝枉纠缠……”她声音犹如黄莺嘤嘤、翠鸟鸣鸣,杨逐宇一阵心猿意马,合着她的节拍,微闭眼睛,听的如痴如醉。就在此时,只听她歌声一变,俏皮天真,接下来唱地竟是:“夜中风,江上月。木窗外,不知羞。不怕凉风刮背骨,鼠眼贼耳小狗贼。”
唱到这里,又“噗嗤”一笑,娇声道:“外面偷看的姓杨的毛头小贼,你看够了么?小心大风吹散了骨头,看够了进来陪我饮酒聊天,怎么样?”杨逐宇脑袋一响,立时清晰,心头一震:“咦,她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是我?”脑中茫然,心中连忙一定,可不愿意丢了潇洒的气质,哈哈大笑,轻轻一掌推出,“喀嚓”一声响,窗子木条裂开,身子鱼贯而入,跟着飞跃进了屋内。
“毛手毛脚地,天生一副贼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从门口进来么?”赵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极其娇媚。杨逐宇见张无忌没有得到赵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头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不会说话,冲他“咳”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见面了。”然后也只有把他当作空气,对赵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哈哈,我原本是个斯文人,只是见到敏敏,心中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
咳,咳,不然你又怎么会老骂我是小贼。”他言中另有含义,嘴上也改变了称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窗外的?”“谁是你的敏敏!”赵敏双颊升嫣,看似并不生气,啐道:“以为自己很神秘么?你刚来之时,我便就知道了。”“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他对自己轻功还是很自信的。赵敏脸色忽然一阵娇红,掘嘴道:“杨小贼的心思,天下第一地下流龌龊,我早就猜得透了。
过了今夜,就是三月之约地结束,你又怎么会放过我、舍得跑到别处去,自然是像一头大灰狼,悄悄掩藏在我地附近。特别是今夜,我随时的全神注意着窗外,稍微有响动,我就知道是你来了。”她越说越低,杨逐宇只觉她地说话腻中带涩,充满羞涩,不禁大是佩服她的聪明。脑中一转,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一直在外面,那为何又做出这些让人心魂痴迷的表情和动作?”故意上前两步,走到赵敏身前,一手握住她的玉手,嬉笑道:“原来敏敏是在演戏勾引我。”
赵敏被他抓住了了玉手,竟然不退,脸上红霞一片,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流氓,我自个儿无聊好玩,不行么?谁勾引你?”“明明是在勾引我,还不承认?”杨逐宇见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眉目中好象有几分喜欢,又有几分羞涩,这种表情,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话。忽然又想起赵敏在黄鹤楼说过的话,心想:“嘿嘿,当今天下的年轻少年,出了张无忌之外,还有谁能和我匹配?嘿嘿,嘿嘿,她在黄鹤楼上所说的最喜欢的少年英雄,不是指我,那还有谁?”想到这里,信心大震,大胆的搂上她纤纤一握的细腰,嬉嬉直笑:“敏敏,我的小美人,三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从今以后,你得全部听我的啦。”
赵敏轻轻一扭,抿了抿杯中的酒,面颊抹过一丝嫣红,只见她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杨逐宇。柔声道:“明天就到了三月,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既然有了誓约,总是不能反悔,你这小贼,我终究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哎!不如从了你算了,免得你这个冤家,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的打我坏主意。”
“死丫头,这也算是理由。明明是自己总记着我这个冤家,不然又怎么会勾引我?哈哈喜欢我就直说嘛!”杨逐宇得意之极,心中无比爽畅。看着她酥胸半掩,心中一阵涟漪,一手搂着她的腰枝,一手从下面向她衣服里探去。
第116章 禁忌
第116章禁忌
敏依偎在杨逐宇的怀里,感觉小腹一凉,嘤呢一声,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连忙倒退。“哈哈,敏敏想跑,不许淘气。”杨逐宇那肯弃舍,厚颜无耻的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群曳,扬起了巴掌,在他腿上轻轻打了一下。赵敏的淡黄裙子十分细薄,隐隐可见群下苗条整齐的双腿,她“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抓住群曳,腼腆一笑:“小淫贼,你好不害臊!”狐媚的瞪了他一看,满脸桃色,不胜娇羞,忽然扭头道:“张教主,你去门外站着。记得……把门……关好。”说到这里,脸儿已经红成了苹果。张无忌对她的命令是无条件遵从,点了点头,恭然的“恩”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并且又反手关上了门。杨逐宇哪想到赵敏忽然变的这样大胆,好象比自己还饥渴一样,心中一愣,立即大喜,心想:“其实敏敏想我得很,她因为害羞,外人面前,所以才支开了张无忌。”又想到自己在里面半好事,张无忌却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外吹着冷风,象是给自己放哨一般。
不禁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蛮强的抱住她,鼻子在她粉颈上一嗅,轻轻捏了几下。赵敏被杨逐宇一摸,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只见一片漆黑的长发披将下来,胡乱遮住面颊,更显得一种激越的美艳。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好象极力制止。才站稳身子,轻轻拂开杨逐宇的手,凄声道:“我表面恨你厌你,其实心中却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你。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夜想着你,总想和你在一起,哪知你见面就欺负我。小臭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说到这里。竟然主动伸出双臂,环抱在杨逐宇颈中,胸脯紧贴在他地胸肌上,将脸颊也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的揉擦,蛇一样的腰枝微微扭动。一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抖。她语气越说越低,身上摩擦却越来越重。杨逐宇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楚楚动人,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让人无比痴迷。
而感觉到她的动作。特别是一对玉峰的温柔,更是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和动作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地真情表露,并非有意的狐媚。想起赵敏以往的明朗爽快、俏美爱娇,又看见她今天的柔腻风流,他平生见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杨逐宇第一次见赵敏行为异常,说出这些真话。只觉得心儿地融化了一般,不禁大为感动,把她搂在怀中,双臂将她抱得更加紧了。
吻了吻她的嘴唇,目光中无比疼爱:“我的小狐妖,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一定疼你、呵护你。永远也不和你离开。”“你可不许骗我。”赵敏眼儿一红。晶莹的眼泪便滑出了眼帘。雪颊玉颜,气若幽兰。神情又是欢喜又是可怜。她忽然争脱杨逐宇的怀抱,脸上的泪珠儿还没有干,却抿了抿杯中的美酒,桃李开颜,似笑非笑道:“小流氓,你就会花言巧语地骗人。”
杨逐宇神情一愣:“小狐狸精,时哭时笑,可要让我魂儿都飞了。”一手揽住她的腰枝,真心真意道:“我说的虽然都是花言巧语,敏敏小美人,但我若骗你,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手上轻柔的抚摩,赵敏微闭着眼睛,轻轻呻吟了几声,只觉得全身象被无数细小的蚊虫丁咬一般,实在有些忍受不住。
她忙用自己的小手按在杨逐宇的大手,吐气如兰般说道:“你这个流氓,早就该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了。”“我对别地红颜知己赌咒发誓的时候,她们总会在最快的时间捂住我的嘴。哈哈,惟独小郡主不同,眉中含笑,倒好象巴不得我我早死了一样,这倒也另有一番情趣。”杨逐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嘴唇,嘿嘿一笑:“小妖精,你心思真是狠毒呀。
杨大哥要真死了,谁来疼你爱你?”赵敏咯咯一笑,和他打情骂俏:“坏蛋,你哪里是在疼我爱我,分明就是折磨我欺负我。”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腰枝一扭,象滑溜的泥鳅一样,又脱出他怀抱,端起酒杯,小嘴一撇:“我是叫你进来陪我喝酒聊天,又没有叫你……叫你……进来欺负我!”“哈哈,喝酒聊天好,我最喜欢和敏敏喝酒聊天了。”
杨逐宇哈哈一笑,想起当日在绿柳庄,开始也是喝酒聊天,结果却喝成了一个游龙戏凤,成双成对。不禁心中激情无限,想到:“我这千娇百媚的小妹子,今天终于可以与你重温绿柳山庄之梦了。”“现在不许对我毛手毛脚,来,我要你你要先陪我喝酒。”赵敏嗔声媚语,把酒杯凑到杨逐宇嘴前。“嘿!小丫头真懂情调。”杨逐宇爽朗一笑,接过酒杯,张嘴就去喝那发出淡淡清香地美酒。
嘴刚凑到酒杯,脑袋激灵一闪,心中忽然一骇,暗想:“赵敏这丫头狡猾无比,她不会是想阴我吧?”想起他一哭一笑、一喜一忧地诱人神态,又想:“这丫头倔强地很,就算到了最后关头,也从来不服输。可她今天行为却大是异常,竟主动勾引我起来了。嘿嘿!我得警惕点,可不要被色欲被冲昏了头,免得着了她的道。”心中有了怀疑,想到张无忌吃了花痴丹地摸样,更是全身一寒,这酒端在手上,再也喝不下去。
“你怎么不喝酒?”赵敏娇声一笑,缠上杨逐宇的身子,用手抓住他的小臂往上撑。象是要喂他一般。杨逐宇忙把手一斜,酒杯从自己脸边滑了过去,只有笑道:“敏敏,你知道大哥酒量差,迷迷糊糊,混混晃晃的看不清西东南北。我昏花,连我小可爱的嫩脸都摸不到了。”“不怕。不怕。”赵敏羞涩一笑,用左手抓住杨逐宇地另一只手,把他抬到自己脸颊上抚摸,说道:“不,我不依,我就喜欢看你喝得迷迷糊糊的样子。”
她的这番主动。杨逐宇心中陶醉,痴迷得差点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连忙稳了稳颠倒的心魂,笑道:“还是不喝了。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赵敏小嘴一嘟,把他的手抛开,又翘起嘴:“还说疼我爱我。怜惜、呵护我,连陪我喝一杯酒都舍不得!”说的这里,眼圈一红,有些泪眼迷离。杨逐宇见她柔柔楚楚的俏丽摸样,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迷糊,心想:“小丫头其实是真地归从我了,难道是我多心了?”犹豫不定,一番思量后。
杯中美酒终究还是不敢品尝,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便在此时,赵敏又媚笑道:“杨大哥酒量不好,小妹不应该逼你,不喝便不喝了。”腰枝扭动,走到一个小香炉前,明媚一笑:“皇宫里的贵妃娘娘。都喜欢在自己的凤鸾旁边摆放一个小香炉。在里面点上一柱衣草制成的檀香。让屋子里整天香雾袅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杨逐宇见她不提喝酒之事,心中大是一阵轻松。
走到她背后,两手扶住她的香肩,将脸颊挨在她长发上面,轻轻揉擦。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道:“我当然知道。这都是那些贵妃娘娘为了勾引皇上,烧起香味馨人地檀香,增添室内情趣,来讨皇帝欢心。”讲起这些情趣话儿,心中欲念菲菲,下身贴在赵敏翘丽的臀部上面,邪邪一笑,隔着纱一般细薄的淡黄裙子,情不自禁的揉动起来。赵敏“嘤呢”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头部靠在杨逐宇宽大的肩膀上,双颊嫣红,两眼生媚,一头长长的秀发肆意的从他后背铺下,美到了无语形容。
她微闭双眼,说话象是呻吟一样:“我以前在皇宫里玩,一个贵妃娘娘给了我许多檀香。我们也点一柱薰衣草做地檀香,好不好?”“好,好,好。”杨逐宇连叫了三声好,心中无比欢跃。心想:“小郡主的意思在也明白不过了,她就是在勾引我、讨我欢心。哈哈,爽死了,爽歪了。”赵敏身子向后仰靠过去。
杨逐宇看在眼里,爽在心中,双目冒火,几乎流出了口水,一阵激流涌上心头,打了一个热颤,两手从后紧紧把他环抱住,配合着下身的节奏,狠狠的揉捏起来。“你别……这……样,我地檀香……还没有……点呢!”赵敏连声呻吟,几乎软倒在杨逐宇的胸口,两手用力向后一推,使了全身力气才挣脱他的双手。因为刚刚刺激太大,身子没有了依靠,竟然站立不稳,双脚一颤,“哎呀”一声,软倒在地上。
但见一头长发凌乱的遮住嫣红的脸颊,胸前小棉祅,被揉的又乱又皱,气喘吁吁,胸口不断起伏。杨逐宇见了她这一番“临死挣扎”,摇了摇头,苦笑道:“小美人倒是执着。”心中一阵怜惜,呵呵一笑,俯下身去,准备把她抱起来。“你别过来,我自己起来。”赵敏象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害怕杨逐宇又对自己“忽然袭击”,身子狼狈地爬了几步,自己吃力撑了起来。
拍了拍衣服,微微整理了一下散乱地发似。杨逐宇见赵敏软步走到香炉旁,插上一柱紫色檀香,然后端起一支红烛,点燃了香炉里地檀香。这才红着脸对他一瞪,神色中无尽狐媚。杨逐宇看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地脸颊上,檀香点燃之后,先是对赵敏嬉嬉一笑,见那缕缕轻烟袅绕,正在心情情舒畅,心中却忽然一惧。想到:“小妮子为何硬要点着檀香?难道烟中有毒?”他原本就疑心未去,想到这里,更加怀疑,记起‘十香软筋散’、‘软骨毒’这些迷药,背上一片冰冷。
急忙走到香炉前,暗运内劲,手指一弹,把那檀香弹熄灭了。“你干嘛灭了檀香。哼。什么事情都故意和我作对。”赵敏吃了一惊,瞪眼问道,拿着红烛,又要去点。“好你个小妮子,肯定居心不良。”杨逐宇此刻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但淫欲色心却没减退。急忙一爪抓住赵敏的手,把她手里的红烛也吹熄灭了,色色一笑:“敏敏,你比皇宫里的那些贵妃要美上十倍百倍,特别是你身上的淡淡体香味道,真是太醉人了。
比那檀香要清香多了。你身体的香味,已经足够让我痴迷,我不想闻那什么檀香。”他这一番花言巧语,听在赵敏耳朵里,只叫她无比甜蜜,笑容颜开。赵敏玉手在杨逐宇额头轻轻一点,啐道:“你什么都不听我的,就只会甜言蜜语。我……不喜欢你了。”小脸一绷。嘟着小嘴,象是假装生气一样,把胸前扣子扣好,用手顺了顺长发,转过声去不理会杨逐宇。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胭脂等物,梳妆打扮起来。“哇哇。小妮子生气了。咳。好事都还没办。始整装补粉了,分明就是不和我‘玩’了的意思。”杨逐宇自然懂得赵敏的意思。箭在弦上绷的满满地,他哪里肯放手,用手捂住她地头,不让她梳到头发,然后对着镜子里的伊人挤眉毛、眨眼睛。“噗嗤!”赵敏看着镜子里杨逐宇歪嘴挤脸的样子,忍不住掩口娇笑,如玉般的手指向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人一指,娇骂道:“世间最不要脸的小流氓,非这个小子莫数。总有一天,他会吃大亏地。”笑完之后,梳不成头了,便拿起一纸,含在嘴唇,补起装来。杨逐宇见她俏眉娇眼,两颊生花,好似在和自己说话、又好象在与自己说,心中一荡,已经不能自制,色急道:“就算吃在大的亏,我也在所不惜,今夜不许敏敏补装,等到明天天亮,大哥给你梳头穿衣,洗面画眉。”两手绕到她颈项之下,解开她刚扣好的扣子。
赵敏从唇上取下胭脂红纸,两手压住杨逐宇的大手,好象知道自己今夜终究也逃不了这一关了,忽然站起身来,低声道:“杨大哥,你弄的我好痒痒,我……自己……来。”然后转过身来,神态无比羞怩,正对着杨逐宇,只一尺距离,玉手慢慢一颗一颗解开小棉祅的扣子,先露出雪白的项颈,只见一条纯白缎子地抹胸边缘,小棉祅落地,里面是一件又小又紧的纯白色抹胸,一竖排钻石小扣从腋下延伸到腰间。
抹胸小巧透明,只护住了她胸脯的一半。棉祅落地之后,赵敏一对雪白晶莹的手臂一览无暇,她咬了咬嘴唇,光洁的嫩脸似要渗出水来,双手伸到腋下,又解开了两颗抹胸上的钻石小扣子。就在此时,只听杨逐宇“嘶”地倒抽了一口气,似魂魄升天了一般。
去脱美女的衣服和美女主动脱衣服,那是另有一种感觉。像赵敏这样的绝世美女,双眼钩魂夺魄,艳唇娇艳欲滴,主动宽衣解带起来,天下间哪个男人能够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杨逐宇瞪直了眼睛,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妖艳大方的举动,若非他看过世面、且制止力顽强,否则早就口水滴答,鼻血长流到地了。
赵敏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电波一浪一浪,刚刚上过胭脂的红唇半张半开,兰气幽幽,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她声音柔丝如漆,娇媚无限地腻声喊道:“杨大哥,还愣着做什么,你快来抱我啊。”声音嘤嘤吟吟,叫人消魂。此情此景,杨逐宇也禁不住双脚一颤,全身一阵痉挛,胯下已经坚硬了许久地巨物,差点控制不住喷发了出来。
他沉喝了一声,使出一个极其低俗的“饿狗扑食”,便向赵敏身上扑去。紧紧把她抱起,往床边走去。赵敏这次丝毫不再逃避、也不再反抗了,娇声一声吟呻,任由他抱上了香床。又“恩、唔”了几声,娇喘吁吁道:“杨……大哥……,我想你……吻我的……嘴儿……。”美人相邀,杨逐宇打死也不会拒绝,抬起了头,大嘴含住她的红唇,给了一个深深的长吻。
完成了美人儿给的任务,杨逐宇已经迫不及待,轻声道:“敏敏,大哥今夜和你成双成对,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解了她的束腰,用手指拱开淡黄裙子的边沿。此刻杨逐宇身下的赵敏娇喘连连,软成了一滩稀泥似的,他正要退去她的裙子,就在这时,身上一阵莫名的酸软,忽然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就象被人抽去了几斤鲜血一般,比那在床上激情十几次过后还要竭尽虚脱,全身无力,快要融在了床上。
“不好,老子着了道儿中毒了。”杨逐宇心中一骇,拱起的腰部一软,轰然倒在赵敏的玉体上面。虽然不知道自己着的什么道儿,但脑中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急忙运气,想提起内力,把一切外物逼出体外。赵敏既然要算计他,下的毒自然不是轻易就可逼出来的!杨逐宇刚一运功,更是一阵虚软,四肢无力,体内真气柔得象浆糊糊一样,一丝也提不起来。
但他脑中也还算灵活,大惊之下,连忙使那不用费力气的柔和的太极心法,想以柔制柔,运功逼毒,如此一来,真气才勉强提起来了些许,只是这一点点气力,对付小孩都有些困难,又有何用处!赵敏见杨逐宇脸色一阵扭曲古怪,像只死了的狗儿一样,忽然倒在自己胸口爬不起来。自己刚刚也是被他弄得身上酸麻、心中迷离,脸上的娇媚妖娆之色还未散去,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
一对大眼睛皎洁诡怪一转,嬉笑道:“大色狼,臭色狼,我刚刚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你,你会吃亏的。你再怎么防备,也终于还是上了我的当了。”杨逐宇知道自己中了软毒迷药之类的药物,说话却还能自如,心中却是想:“妈的,我早知道赵敏这丫头诡计多端,千防万备,还是没有防住!”一边暗暗运太极神功的柔和之力提气提神,疑道:“我是……什么时候中了你的毒?”赵敏绯红着脸,系紧裙腰,又穿回了小棉祅,见杨逐宇规规矩矩扑在床上、不动不弹,神色很是得意,掩口娇笑:“你不喝我的毒酒,不闻我的毒烟,最后我在唇上涂了一点点迷药,手儿一招,你便扑过来吃了。”
“原来是这样!小狐狸是在用胭脂涂口红的时候做了手脚,妈的,怪不得她主动要我和她亲嘴!”杨逐宇心中顿时明朗,愁苦这脸,神情之沮丧,到达了顶点。赵敏俏皮的吐了涂舌头,用力踢了杨逐宇屁股一脚,娇蛮道:“现在我只要轻轻一剑,就可把你刺死,嬉嬉,你说这三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呢?”杨逐宇体内真气一时提不起太多,全身处于软弱无力状态,屁股被她踢了一脚,痛的咬牙裂齿,却也无可奈何。
第117章
第117章
敏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杨逐宇,又追问:“杨小贼,你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好强好胜的丫头,我一时失足,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杨逐宇心中无奈,本想说“算你赢了就是。”但随即脑中一思,心起一念,哈哈大笑:“我们的赌注是整个六大门派,又并非是我。你现在用诡计抓住了我,但并没有抓住六大派的所有人,时间一到,所以仍然还是我赢了。”
“你强词夺……”赵敏大声狡辩,但话不说完,想想事实确实是这样,当初立誓的时候,只以六大派赌张三丰,却并没有说抓到杨逐宇也算赢。如此一来,虽然觉得自己吃亏了,但是倒也无话可说。心中一愤,蹲下去,玉指掐住他的大腿使力一揪,狠狠的捏了一爪。杨逐宇只觉得肉皮都要被扯掉了一般,痛的“哎哟”一声,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说不过就动手。
野蛮!疯女!暴力狂!你……你太不讲道理了。”赵敏见她痛得裂着嘴怒喝自己,嬉嬉一笑:“我本就不喜欢讲道理,遇上了你这个坏蛋,我自然更不讲道理。”顿了顿,又啐道:“杨小贼,以前你尽爱欺负我,没想到今天也落到了我的手里了吧?嬉嬉,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整治你?”杨逐宇心中一颤,心想:“这小妖女性格多变,爱时是恨、恨时是爱,对最爱的人说不定往往会下最恨地手。
咳。她若想出什么残酷的方法来凌辱我,那可大大不妙。”连忙暗自运气,积蓄内力,想拖延时间,嘴上哈哈一笑:“色字头上带刀,我今天终于算是领悟了,敏敏一肚子阴谋诡计,连嘴上都有毒,我只吃了一口。就被你毒昏了,哎!真是防不胜防啊!应了那一句名言: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不过能倒在敏敏的桃花飘香裙下,杨某死而无憾。”
赵敏听得嫩脸一红:“谁叫你这么狡猾,若非如此,你又不肯上当。我才不想要你吃……吃我嘴上的口红。”讲到这里,杏眼一瞪,忽然发怒,站起身来,又在他屁股上重重踩了几脚,娇喝道:“哼,老贫嘴。你现在都是我的俘虏了。竟然还敢得意!”赵敏做事虽然不计手段,大有小女人之风,但她绝对不会用美色来诱惑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杨逐宇不是笨蛋,自然了解她这一脾气,从她的言行之中,也知道她其实喜欢自己,但她就是偏偏不向自己低头服输,所以才想方设法来对付自己。若是被一个大男人打。杨逐宇一定宁死不屈、死了也要破口大骂,但被自己心爱的女子打骂,他倒不觉耻辱,大声“哎哟、哎哟”叫了几声,为了让她不好意思再对自己下手,故意大声叫道:“打是亲,骂是爱。
敏敏下手越狠。就证明越是爱我。”赵敏“噗嗤”一笑。眼光一阵波动,静静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中又爱又恨又怜又惜,忽然俯下身去,把杨逐宇身子翻成仰面朝天,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柔腻声又起:“小淫贼,老爱占人家便宜,看我怎么抱负你。嬉嬉,你不是喜欢吃我地嘴儿么,我就让你吃过够。”凑过樱桃小口,先吻了吻他的脸颊,渐渐从脸颊吻到头颈,再柔柔的亲在他的嘴唇上面,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杨逐宇大吃了一惊,一阵神魂颠倒,心想:“不会吧,小美人好不容易把我给毒上了,到头来竟然就这样报复我?哈哈,哎呀,哎呀,这种甜美无比的报复,叫我可怎么受得了?我真是宁愿天天中毒,让她天天来报复自己。”被她小嘴亲吻,又闻到她身上一阵淡淡地清香,心中乐开了怀。就在杨逐宇飘忽之时,嘴唇一阵巨痛,“啊”的一声声大叫,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
只见赵敏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嘴角尽是鲜血,竟已将他上下嘴唇都咬破了皮。赵敏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尝试到那种带腥的味道,微微一皱眉头,随即似笑非笑的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这才打你、咬你。嬉嬉,杨大哥,这都是你自己说地哟。你不是还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好,我再狠狠咬你几口,你说怎么样?”杨逐宇被他一口咬的鲜血淋漓,又爱又怕,心中连骂:“小妖女,小妖女,真是天下第一小妖女。
妈的,今天你咬我一口,等我翻身之时,定要让你陪我十夜来赔偿。”见她嘴唇又凑来,吓得六神无主,大叫:“不咬了,不咬了。”赵敏花枝招展、咯咯娇笑,抬起头来,啐道:“怕死鬼,这么快就投降了!羞也不羞?你想的美,你想我咬我还不咬了呢。”杨逐宇在才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很没面子,尴尬一笑,又甜言蜜语:“在大男人面前,砍头颅、挖心肝,我可是从来不会投降的。
咳,咳,但敏敏不同,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巴不得把你捧在心里、含在口中,只要你欢心、高兴,我一天给你投降一次,那也无所谓。”他口气象是在哄自己的情人一样,如此一说,把尴尬之气掩盖得无影无踪。赵敏瞪了她一眼,小嘴一倔,心中暗暗欢喜,看着杨逐宇一脸油滑的样子,脸色忽然一变,嗔道:“哼,休想甜言蜜语讨我欢心,你投降也没有用。”
伸手去摸枕头之下,“呛”地一声,抽出一把青蒽短剑。杨逐宇心中一凉,暗想:“不会吧?难道死丫头真的要动真格的了?”暗自强力集气,咳,咳干笑几声:“敏敏。难道你真的舍得把我给杀了?”赵敏冷“哼”了一声,冰寒着脸:“你这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杀你就象杀一个乞丐、废物,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地。”寒脸一松,她只是假意拿剑做作,其实心中哪里舍得杀杨逐儿一媚,又道:“三月之约。
你又不肯认输,现在过了今夜,我输了赌注,按照誓言,就得听你的了条件了。哼,到时候你一定会洋洋得意。光明正大的、堂而皇之地天天来欺负我。为了免除以后被你欺负,我还是先杀了你地好。”说到这里,嫣然一笑,玉牙一咬,凶着俏脸,用剑在杨逐宇脖子前来回比试,象是要准备割断他咽喉一般。看着赵敏一副似笑非笑、似恨非恨地摸样。
又见锋利的短剑上发出寒凌地光芒,杨逐宇一时心乱,对她还真有些猜测不透了,哪里知道她说的并非心里话!心想她剑锋要是在自己咽喉上一抹,到时候不论自己有惊天地内力,也都是无济于事了!惧念一起,心中不在多想,把用太极心经蓄积提起的真元、集于右手手指。奋力一指向她剑刃上点去。赵敏正在得意,忽然觉得手腕一嘛,没有丝毫防备之下,“哟”了一声,短剑被他一指震的脱手而飞,掉到地上。
她没想到杨逐宇中了极为厉害的软筋散,竟然还有反抗之力。怕他来袭击自己。吓得连忙跳下了床。远远站开。只可惜这时间太短,杨逐宇根本无法积蓄太多内力。若非如此,他一指击去,结果又怎会是这样!否则赵敏早就被他震的短剑断成几截,全身酸麻,一时半刻不能动弹。杨逐宇一指点击出去之后,身上仅存的一点真气全部化散,四肢心里都是一阵极软,又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
赵敏拣回了短剑,站靠在香床对面地墙壁前,美目柔动,见杨逐宇又瘫倒不起,跃跃欲试、正要上前,又顿住了脚步。心中疑惑不定,虚问道:“好个小贼,原来是装死骗我。现在你内力用完了吧?还有力气么?”“嘿,我这一番垂死挣扎,看来是唬住这丫头了。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再和他拖延时间,多积蓄一些内力。”杨逐宇又暗中运太极柔和心法提气,故意阴阴连笑:“敏敏,你快来咬我、打我吧,我中了你的软毒,身上仅有的力气也用光了,现在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好啊,我现在就来。”赵敏嬉嬉一笑,向前走了一步,手紧捏剑柄,又挪了半步。“慢吞吞干什么啊,快来,快来,杨大哥想闻敏敏身上的香味,已经迫不及待了。”杨逐宇心中冷汗直流,嘴上虚张声势。“来啦,来啦,杨大哥不用着急呀。”赵敏嘴上娇声回答,脚步却是一定,脸色阴晴不定,想到:“他一定是故意装成这副委衰摸样,想引我过去,出其不意下手。
这小贼武功极高,虽然中了软骨散,力气肯定是大大减弱了,但也不能小视。”于是不敢靠进床边,反而退了两步。心中突生一念,眉开眼笑,心想:“被你弄得心神不定,我倒忘记了门外还有一个忠实的无敌奴隶。”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理了理头鬓,扭头对门外叫道:“张教主,你快进来。”“妈呀,不好,死丫头要喊张无忌来对付我。
这下完了,就算我恢复了一半内力,也是毫无济事!”杨逐宇听到赵敏的声音,心中大震,顿时心灰意冷。“敏敏,我来了。”只听木门“嘎吱”一声轻响,张无忌在外面被江风吹得头发凌乱,快步走了进来,站在赵敏身侧,对刚才屋中发生的事,仿佛浑然不知。“真听话!”赵敏冲他一笑,又转向杨逐宇,娇声道:“杨小贼,你内力恢复了几成了呀?我叫张教主来打你几掌试试,好不好?”杨逐宇心里一颤,心想自己此刻没有护体内力,张无忌只要轻轻一一拍,就可让自己骨碎肉裂,不禁神色恐慌,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我真地是一顶点耳内力也没有,敏敏可千万别快玩笑。”赵敏听他口气焦急,已然相信了几分,却掩口娇笑:“我可不相信你。”她哪舍得让张无忌去重伤杨逐宇,又道:“张教主,你去点了床上那小子的周身大穴,让他不能搞鬼。嘻,也好让我安安心心的去出一口恶气。”“好的,敏敏。”张无忌顺从的点了点头,大步向杨逐宇走去。“喂,喂,喂!大哥,大哥,我们可是结拜兄弟呀,你怎么可以向我下……”杨逐宇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心中大急,一时忘了张无忌现在已经是个底能白痴,连声大喊。
话还没喊完,只觉得百会、檀中、风驰、气海、关元等所有大穴都遭受一股刚阳的劲气穿入,自己顿时变成了木头。“这下看你还怎么作怪?”赵敏对张无忌的能力颇为自信,短剑在手上颠了颠,笑吟吟地走到杨逐宇面前。杨逐宇心中无比沮丧哀叹,这时知道唬骗是没有用了,心想:“赵敏本是喜欢我的,但她刁蛮得很,又娇泼占强,任性之气一起,可说不定真要干掉我。”
花言巧语引她高兴是可以,但真的叫他软口苦心求饶,却是丢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心一横:“敏敏,我就不相信你舍得杀我。”狠狠看了她一眼,赌气般紧紧闭上了眼睛。赵敏本是无意杀他,见他做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不禁激起了心中好强之气,娇喝道:“我有什么舍不得杀你。”玉手一抬,短剑便向他胸前挥去。杨逐宇只感到一道剑气扑来,心中急速转念:“靠,真的杀我!这下可玩完了,真要变成花下风流鬼了!没想到我老杨纵横天下,竟然是玩女人玩掉了性命。
悲哉!哀呼!”心中无望,闭目等死,直到一道剑气过去,可并未发现任何疼痛感觉,不禁心里一喜:“嗨,虚惊一场,赵敏这个鬼丫头终究还是舍不得杀我。”于是睁开眼睛,向赵敏看去。
第118章 我是囚犯说
第118章我是囚犯说
赵敏一剑挥去,直至杨逐宇胸口,剑锋刚到,削破服,忽见一快镶着小花的白色绒布的一角露了出来。那布细腻柔滑,发出淡淡幽香气味,她偶然看到,竟无比熟悉,心中一颤,这剑便刺去下去。短剑一收,纤手忽伸,把那物体拿回手里,打开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的肚兜,便在这时,一条粉红色的少女丝巾从肚兜里飘出。
赵敏脸上一阵嫣红,眼儿如水似柔,五指一捞,轻轻把那丝巾拿回手里,定定看着两样物件,似乎神儿飞了一般,愣愣说不出话来。杨逐宇睁开眼见她拿着小肚兜和粉红丝巾,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两件东西救了我。小妮子思物念旧,舍不得杀我了。”眼前大好时机,怎么可以放过?干咳了一声,严肃起脸面,锁眉正脸,马上真情表白:“敏敏,自从绿柳山庄你送我这小肚兜和丝巾,我把它们当作宝贝一般,时时刻刻都放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想你、念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闻闻,以解思念之苦。”
赵敏脸上一阵娇羞,心儿幸福的象花儿一样,小嘴一倔:“明明是你从我身上抢去的,哪里是我送给你的?”把白色肚兜收进了怀里,然后把丝巾又放回了杨逐宇怀中,神情无比羞怩:“肚兜你还我了,丝巾我正式送给你,以后可在不许抢人家女孩子的东西了。”杨逐宇心下大喜,见了她这样的举动,料定她是不可能再杀自己了,笑道:“敏敏送我的定情物。
我会一辈子珍惜的。你……现在总不杀我了吧?”赵敏本就舍不得杀他,眼光流盼,趣然一笑:“看在你这么珍惜我地物件的份子上,我决定不杀你了。嬉嬉,但是我此去冰伙岛取屠龙刀,你肯定又会坏我好事,哼,你老欺负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天啦,还有活罪?”杨逐宇大叫一声,顿时沮丧奄气。赵敏心中高兴喜欢,咯咯一笑:“我就喜欢和你这小贼作对。”
忽然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我们把这小子背到大船最底部的清水库里,扔进去让他好好醒醒头脑,等我得了宝刀,从冰火岛回来,才许放他出来。”杨逐宇一声哀嚎:“不会吧?囚禁我……”夜黑风高,张无忌背着杨逐宇。赵敏在前领路,来到大船船腹中的最底层。漆黑之中,赵敏摸索着开了一个小木门,脚往里面一踏,听见了“西西漓漓”的水声,忙缩回了脚,仔细向里观察,说道:“这里是大船的备用蓄水库,处在船腹的最底层,江、海上面风浪声大。
就算在这里大声高语,上面也不能听到;船上的清水只要够用,是没有人来这里取水的。把杨小贼安置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是再好不过了。”试试了水深,只到膝盖,不可能淹得死人,又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以你九阳真气点人穴道。被点穴道地人几日才能自动解开?”只要是赵敏问话。张无忌却是无比清醒。口气十分顺畅:“我的九阳真气浸入对方筋脉,十五天之后。
才能动弹,但需要两个月调养,方可恢复功力。”赵敏“恩”了一声:“这样最好不过。嬉嬉,把他扔进去吧,我们走。”杨逐宇大叫:“敏敏,你也太……太狠毒了吧?哎哟……”只感觉身上一凉,已经被张无忌扔进了冷水之中。漆黑之中,赵敏关紧了库门,只闻咯咯一串娇笑,逐渐远去……小昭和周芷若睡得正香,只听门“噶”的一声被人推开,接着好象有人故意用铁器敲门,二女同时被吵醒,睁开开眼睛,见一个嬉笑吟吟的娇媚面孔,手里拿着一柄短剑,竟然是汝阳王小郡主赵敏。
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自然就是张无忌。“你……们怎么进来了?”周芷若警惕性较强,大吃一惊,眼珠灵动,见不在了杨逐宇,隐隐觉得不妙,连叫了几声“杨大哥。”却不见回应。这时小昭打了几个哈欠,大眼一闪,惊问:“杨大哥怎么不见了?”才发现了事态的异样。赵敏眉头一撇:“不用叫你们的杨大哥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清水饺子,正泡着呢。”
周芷若知道来者是敌非友,“呛当”一声,拔出倚天剑,优雅而立,捏了一个剑指,指剑娇喝:“赵姑娘,你们把杨大哥怎么样了?”“你们倒是挺关心杨小贼的。”赵敏冷哼一声,语气中大带一股醋意,倔了倔嘴:“你们没得到我的允许,偷偷躲到我的船上来,肯定不怀好意。我叫张教主抓了那姓杨的小子,先把他打了个半死,花大绑,丢进江里喂鱼了。
现在嘛,想必早已经死了“什么?”周芷若、小昭花容变色,同时失声大叫。小昭眼圈一红,声音略带哭泣,道:“你真地把杨大哥丢进了长江里。”说完一对美目又向张无忌望去:“公子,你就算不认得了我和杨大哥,但你也不能害自己的结拜兄弟啊。”周芷若见赵敏口气冷淡,想了想,却是不大相信,指剑追问:“你骗人,杨大哥武功高强,张无忌轻易又怎么可能抓的住他。”
—赵敏原准备说“武功强有什么了不起,我用一小计就抓住他了。”但想起自己所用的计谋,随即娇脸一红,胡乱说道:“杨小贼武功三流,别说张教主,就算是我,三招五式也可以活捉了他,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忽然见周芷若手中所拿宝剑,心中立时大怒,愤道:“哼,好个杨小贼,把倚天剑都送给你了。”周芷若和小昭都是心地聪慧之人,见了赵敏的脸色。
就知道她所言不实,这才心中稍微宽了一些。小昭眼泪涟涟:“杨大哥分明没死,你骗我们做什么。”周芷若道:“倚天剑又不是你的,本就是我们峨眉派的,我拿着又有什么希奇,与你有何干系!”“什么峨眉派,武当派,这倚天剑明明是我地。”赵敏起了醋意,一阵强词夺理。忽然对身后娇喝:“张教主,去点穴封了她的武功,去把宝剑给我抢回来。”
周芷若听说她要抢剑,连忙把剑捏紧,准备迎敌。只见眼前张无忌身影一晃,快的无与伦比,五指如钩、大张开来,直接向她剑上抓去。她虽然学习过九阴真经地基础,但是火候不够,还没学到两层。如何禁得起张无忌这一爪?根本不及出招,只觉得手腕一痛,整条手臂都是一阵酸麻,宝剑脱手,已经被他抓了过去。也就同时,张无忌另一手已经往她气海穴指去。
周芷若惊诧未消,惧意又起,莲步一挪,急忙后退,想要躲开他的一指。但她刚退了两步。张无忌如影随形,已经追上了三步,手指仍然是指着她的气海穴。心里大惊。不禁一阵惧怕,等要在退,背脊一硬,不能移动,原来屋子狭小,已经靠在了墙壁上面。也就这一瞬间。气海穴一麻。身上气力全消。已经被他封了武功。与此同时,赵敏喝道:“俏丫头。
张教主也疼你护你,杨小贼也怜你惜你,我可不会怜惜你。”短剑一挑,使了‘流水剑法’里地一招‘风青云淡’,直向小昭刺去。小昭见她一剑刺来,粉拳绣腿同出,双手解赵敏的剑招,脚下用小擒拿招式去绊她脚裸。“小丫头的武功不错!”赵敏踩了一个莲花步,避过她地一脚,手腕一转,剑锋由正走斜,使得是昆仑‘雪梅剑法’,又向她手臂削去。
小昭十五六岁,比赵敏小了一两岁,武功是母亲所受;而赵敏武功乃天下英雄所教,身集百家。加上她没有武器,所以自然打不过赵敏。两人只过了几招,赵敏剑法变化无穷、闪烁灵幻,小招一招躲不过去,但见她剑柄连旋,吓的尖叫了一声,剑尖已经刺在了自己肩膀上面。赵敏一剑刺中,忽然见这小俾儿长的雪白可爱,心中感觉不忍,心想:“我只用剑尖点一点,不会伤得太深,吓吓这丫头就得了。”
那知一剑下去,“叮”地一声,小昭丝毫不伤,自己短剑竟被反弹回来。这才大吃一惊,凌目向她瞪去。恰好只见小昭也一脸恐慌地看着赵敏,她惊恐之中,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软猬甲。“怪不得,原来穿着护身甲。”赵敏眼光凌厉,一眼便看到小昭被刺破地衣衫出露出银色淡光,知道那是不是衣布,而是金属之物的护体软甲。她打赢了小昭,心中得意,双眼似水波动,呵呵一笑:“你打不过我,我不和你打了。
张教主,也去封了她地武功。”张无忌得到命令,二话不说,一指便向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小昭点去。小昭见张无忌向自己动手,虽然知道他是失了心智,但被他的无情所伤,也忍不住心中一酸,根本没有想过反抗,气海穴已经被点中了。而张无忌不经意间却是“咦”了一声,手指一点到小昭,比去时还快了几分,立即就缩了回来,但见他眉头微皱,指头鲜血淋漓,指头已经被刺破。
周芷若见赵敏命令张无忌用内力封住了自己和小昭地穴道,颤声道:“赵姑娘,你不杀我们,却封了我们武功,道理要做什么?”赵敏宛尔一笑:“你们不是关心你们的杨大哥么?我这就让你两人去陪他。”杨逐宇中了软筋散、又被张无忌点了周身大穴,泡在水里不能动弹。在人家的地盘上,知道在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处,心想赵敏怕自己干涉她去取屠龙刀,短时间是肯定不会放自己出去,不禁大是后悔,明知道这小妮子狡猾无比,自己却色急之下着了暗道儿,他心中又好气又无奈,只暗骂了赵敏千次万遍。
水库面积不大,就似一间小屋,杨逐宇最害怕孤单寂寞,不过多久就忍耐不住了。可此刻他好似一个植物人,再怎么心焦,一切也只有干着急,心中暗暗发誓:“赵敏你这个坏丫头,哪一天我抓到了你,一定把你也关进一间小木屋里,然后放进去一筐老鼠,再加上一篓蚯蚓。就算哭爹爹喊娘亲、叫亲哥哥,我也不放你出来。”想到自己还要被关上十天半月。
说不准还会更久,不禁急得快要昏了过去。杨逐宇被泡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穴道被制不能动弹,体内的真气却渐渐自动的聚集了起来,他心里一喜:“哈哈,我中地软毒好象已经解开了。”原来大多迷魂之类的毒药都惧水,不是遇水则散或者遇水则融,水库湿气浓厚,他在水中泡得久了。又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湿气进入了肌肤体内,软骨药就自然慢慢解去了。
内力一恢复,杨逐宇心中也振奋起来,也不去想软筋散是怎么解开的,运起体内地真气,就想要冲开穴道。那知九阳神功十分霸道,化成一股纯正深厚的暗流赌在穴道之间,他运劲一冲,竟然没有撞破脉关。穴道竟不能解开。心中一赞:“,九阳神功果然厉害。”心想身上被点地穴道太多,若硬用内力强冲他的九阳真气。又怕损害到自己地筋脉,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没有三天两夜,只怕不能解开,于是把真气运集于一个被制的穴道,一丝一丝游灌上去。
想要一个一个的慢慢冲破穴道。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穴道也没有冲开。忽然之间,杨逐宇脑中一闪、心中一念。想起九阴真经里有一篇专门解穴的功夫,暗道:“九阴解穴篇,奶奶地,我刚刚怎么没有想起。”他对九阴真经早就烂背如泥,那解穴篇自然全部记得,心中按照九阴真经里地路数一理,在归位于自己各个穴道,不禁心中大喜,叫道:“哈哈,九阴真经,博大精深,关键时刻又起上大用场了。
按照这上面地方法,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可以解开全身穴道。”“咯咯,杨小贼,被泡了一夜,屁股泡烂没有啊?”就在这时,听见一声娇笑,春光满面、娇气实足,是赵敏的声音。杨逐宇心中一惊,忙收回内力,暗道:“我考,一夜了,时间过地真快!”不知她为何又来到这里,害怕她看出什么端疑,故意垂丧着语气:“敏敏,你来看我啦,我正牵肠挂肚想着你呢。”
这时只觉得肚子里咕咕直响,连忙又道:“我不能动弹,再不来给我喂吃的,你地杨哥哥就要活活饿死了。”“噗嗤!”黑暗之中,只听赵敏又是一笑:“昨晚我忙了一整夜,到现在还没睡觉,就又跑来看望你了,又怎么会舍得让你饿死。”“忙了一整夜!干什么去了?”杨逐宇心中一诧,想起了周芷若和小昭。“我怕你动弹不了,饿死在这水库里,所以给你带来两个俏丫鬟。”
赵敏语气中带着几许轻笑,又道:“杨小贼,你的两个小相好也被我抓来啦。”这时只听两声少女的尖叫,有两人也被推进了水库。“芷若,小昭。”杨逐宇见那两个少女正是周芷若和小昭,心中一怜,不知赵敏怎样对付她两人了,忙问:“你们可还好么?”“我们没事,就是被张公子封了武功。”听得西里哗啦的水响,小昭和周芷若快速走到杨逐宇身边,一人关切的问:“杨大哥,冷水凉冷,你怎么坐在水中?”另一女焦急道:“杨大哥,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杨逐宇“咳咳”干咳了两声,故意大声说道:“小……小意思,没什么大碍。
昨晚中计了,就是吃了点软筋散,屁股上被人踩了几脚、大腿上被掐了一爪、嘴上又被咬了一口,还被点了几处穴道而已。”小昭和周芷若其声惊叫:“这还是小意思?”赵敏一声娇哼:“哼,时间多着呢,我已经给你两个俏妹子食物了,不用着急,你们慢慢聊吧。”她似乎有些不喜,“砰”一声关了木门,快步离开了水库。
第119章 强者之气
第119章强者之气
逐宇听到赵敏脚步声远去,心想:“这下好了,再也耐了。”一夜没有和美女说话,可憋死他了,在也忍不住,嬉嬉一笑:“芷若、小昭,这下我们可惨了,不知道要在这水库里洗上多久的鸳鸯浴了!你们泡得白白嫩嫩自然好看,我要是泡久了,别人岂不是要骂我小白脸!”周芷若和小昭把他身子扶正坐好,均是脸上一红,心想:“都是什么时候了,杨大哥还有心情说笑。”
“杨大哥,你武功不在张无忌之下,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周芷若见他笑的灿烂,知道身体并无受伤,不禁放心了许多,开口疑惑问道。“张无忌自然抓不住我。”杨逐宇干咳了几声,中途那些风流过程一字不提起:“我是一不小心中了赵敏那丫头的软筋散,之后才被点了穴道。哎!所以现在才不能动弹,像是成了一具僵尸。”小昭给他捶了捶僵直的腿骨,心中十分担心:“杨大哥,你现在中了软筋散,又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那可怎么办才好?”“哎呀,真舒服,小昭给我多捶一下。
芷若妹妹,我坐僵了,你别闲着,也给我捶捶右腿。”杨逐宇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左右吩咐,呵呵一笑:“软筋散之毒已经解去了,张无忌的九阳神功虽然刚猛,但我自有办法解穴。”周芷若宛然一笑,蹲在水中,小手轻轻在他右腿上揉捏按摩起来。杨逐宇感觉四只软嫩温柔的小手在自己双双腿上轻轻揉捏,心中无比舒畅。见两人正在他大腿上按摩。
嘿嘿怪笑道:“哇,真舒服,上去点,上去点,在上去点就好了。”小昭和周芷若立即会意,满脸红霞,同时停手,在他大腿肉上掐了一指。周芷若嗔道:“我们都成囚犯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能和两个妹子在一起,我高兴着呢。就是死在将即,我也开心快活。”杨逐宇巧言嬉语一笑,又道:“好,我现在就运功解开穴道。”他懂得九阴真经的“解穴秘诀”,只要会使用,便可自通穴道。
原来秘诀中讲明自通穴道之法。若是修习内功时走火,穴道闭塞。即可以此法自行打通。本来若有人把九阴真经练到最后,武功必已到了顶流境界,绝少再会给人点中穴道,这秘诀原本用以对付自身内心所起的走火入魔。但在杨逐宇此时处境,却是救命地妙诀。按照九阴真经中所示地“解穴秘诀”默运玄功。杨逐宇内功本来根极深。得到法门后,体内的九阳真气被他轻松化去,只一个多时辰。
已将身上被点的十余处穴道全部解开。周芷若、小昭美目一眨不眨,关切的看着他运功解穴。“靠,我终于又回归自由了。”这时杨逐宇一声大叫,犹如一条灵龙,忽的从地上弹起,双手乱舞,活动筋脉关节。然后两只长臂一揽,同时搂住了二女的纤腰,哈哈一笑:“九阳神功,何足道哉!两位妹子,我没骗你们吧?”脑袋左右一摆,“波,波”两声,一人脸颊上亲了一下。
同时娇羞,高兴之下,均是心花怒放。小昭揉了揉杨逐宇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满是欢喜:“杨大哥,穴道被封得太久,刚刚解开,身体会很虚的。你武功全部恢复了么?还是多调息一会儿的好。”“小昭真是体贴。”杨逐宇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向前走了两步,嬉笑道:“太伤自尊了,咒我死也不能说我‘虚’。我生龙活虎着呢,不信你看看。”
忽地张开两手,然后又从中闭拢、手腕画了一个圆圈,手掌上下相对,中心形成一个空隙。低沉的喝了一声,丹田一吸气,只见地上的水直冲而上,形成一条水柱,被他吸进两手的空隙之间,双掌抚动,那水柱变成圆圆一团水球,悬在空中,不落不散。“好深的内力!”二女先是一惊,还从来没有见人有人能把静水吸到半空悬着,娇声如雀吟,一起拍手喝彩。
“哈哈,怎么样?小丫头,你的杨大哥虚还是不虚?”杨逐宇一阵得意,昂扬大笑,手臂一开,收回了内力,那水球“哗啦”一声,重新归回脚下蓄水之中。小昭心地纯洁无邪,哪知道他所说地‘虚’字另有含义,心中实是佩服他的内功,鼓掌真诚道:“你一点儿也不虚,太强了!”“倚天剑也被赵敏抢了,我们现在去夺回来好么?”周芷若抿了抿小嘴,又对杨逐宇笑道:“别显摆啦,我们峨眉派地镇山宝剑被外人夺去了,你这个当掌门的就算再强,那也会很没有面子。”
“芷若妹妹真逗,倚天剑是在你手上被人抢走的,倒说我没面子起来了。”杨逐宇知此说,是因为芳心归于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她本人一不说破。心中一念,暗想:“此去冰火岛,至少需要几天时间,我若早早出去,大船之上,和赵敏又要纠缠不清了。嘿!这丫头诡计多端、不好防备,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阴险招数。我不如就先呆在水库里,等到了冰火岛之后再出去。”
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想必现在大船已经航行到大海里了。船在海中,孤零无靠,我们出去抢回了倚天剑,也不能离开大船,这样一来,可又麻烦了。咳,不如到了冰火岛,在悄悄出去。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倚天剑、屠龙刀,统统都抢过来。”周芷若听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现在出去了,也离不开此船。整天在船上和赵敏明争暗斗,那可不是个滋味。”
小招掩口一笑,风趣道:“水库里倒也凉快,每天又有人送现成的食物,就是这里狭窄冷清。要让杨大哥难受不习惯了。”杨逐宇大笑:“不难受。不难受,你们既然没有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只要有两个妹子在身边,就算蹲牢房、住山洞、我也整天乐呵呵地,高兴得合不上嘴。”三人商定之后,杨逐宇解开周芷若和小昭被封地穴道,在漆黑地水库呆地久了,眼睛慢慢适应,虽然觉得黑暗,模模糊糊也看地大概清楚。
三人起初还怕赵敏不送来食物。直到一天下来,才全然安心。中午、晚上,她都亲自端来美味可口的米饭酒菜,看来并没有告诉船上其他的人。杨逐宇本来生龙活虎,但只要听见赵敏的脚步声来,为了不让她起疑心。立刻躺在水中,垂头丧气。一动不动,哼哼啼啼,装成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等到她一走,跃起身来。立刻又恢复原貌。第二天早上。
杨逐宇记起从武当上下来时张三丰赠给自己的太极心经“融”字决,万般叮嘱自己回到峨眉山、一定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安静地方仔细研究修炼。他心想这里正好清净无人打扰,又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心情舒畅,修炼起武功来也是事半功倍,反正左右无事,不如现在就把“融”字决练会,也好大大提升自己的内功修为。太极‘融’字决的心法记载在一条手绢之上,字虽不多,表面也容易理解,都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地法门。
但看起来容易,若要真把两门不同的内功融成一门,其实极为深奥。杨逐宇身负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门神功,用这太极‘融’字决决,正好使其合二为一。他叫来周芷若、小昭,三人都是极为聪明之人,苦苦研解了半日,均认为已经研透其中领要,他才收回手绢,盘坐于地,潜心修炼。杨逐宇内力之深,本就是世间少有,因为根基深厚,修炼内功,比起常人要快十倍不止。
但这太极‘融’字决,非招非式,也不是练气修心的内功心法,纯粹属于一种极高的辅助心法,只要懂的其中奥妙,修炼者就能练习,只是内力越深,融合起来反而越难。他按照心法,把先天真气和九阴真气慢慢融合,片刻间真气不能贯通,只觉真气交缠,十分难受,就似两条江的洪水相遇、又给一条长堤拦住了中间,相互撞击,无法宣泄。
全身气流鼓荡,禁入肌体各处,连十根手指脚趾之中,似乎都有丝丝劲气射出。周芷若和小昭在一旁,见他半边脸孔热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冷得铁青,均是心中微觉害怕,但是又见他神完气足,呼吸均匀,双眼精光炯炯,料知没有大碍。待见他续练修炼了许久,因为两股内力交叉盘腾所致,他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似要冒出烈焰,额头汗如雨下……杨逐宇一动不动,坐地运功,如此情形,竟是一连五天五夜。
小昭和周芷若不知结果如何,不禁大是焦急,但又害怕他走火入魔,所以不敢上前去惊扰。心急火燎,也只有站在一旁,耐心等待。这五日里,赵敏每天必来两次,但她都是站在水库门口,并不进去。她每次来时都见杨逐宇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不闻不语,因为水库漆黑,相距又远,却也并没有察觉他地脸色,一问小昭和芷若,二女都是说他心情不好、不和人说话,正在独自生气。
赵敏也没怀疑,以为他是不能动弹,所以才故意生气不说话,见他小孩子一般的脾气,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第六天早上,杨逐宇无神忘我地潜心融合,只觉得体内真气交叉融合、相互排挤和阻挡越来越少。忽然之间,精神力气大振,全身一阵舒爽,但觉两股内力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一股,丹田一运,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老顽童当年天下无敌,能用左右互搏之术同使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但他也只能一分为二,同时对敌;杨逐宇拥有老顽童的内力,又融合了张三丰的智慧,他此时是把两门神功合二为一,相互没有彼此,此则是彼、彼也是此。
这等境界。与之相比,比起老顽童的一分为二,又还要高了几分。他两道劲力合为一股,变成另外一种阴阳交融地强大内力,这一股力量之大,他以前从来未曾拥有,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这力量足可傲视苍穹、惊动天地,就算老顽童再生,郭靖、杨过转世。只怕也要逊色于他。“哈!好舒服啊。”杨逐宇大伸双手,轰然从地上站起,丹田之内,只觉得有容纳四海五岳之势。
周芷若和小昭等得焦急,忽然见他立地而起,均是大喜过望。一起扑上去,抱住他地手臂。关怀之情,毫不遮掩。杨逐宇摸了摸二女柔发,呵呵一笑:“我才练了一会儿功,两位妹子怎么这般激动?”“一会儿?”小昭吐了吐舌头:“直到现在,已经是五天六夜啦。”“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瞠目结舌。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还以为最多才用了小半天呢。”
周芷若微微一笑:“想必是你练功入迷。忘记了时间流动。”接着又问道:“你神功修炼成功了么?”杨逐宇豪然一笑:“当然是炼成了。张真人果然说地不错,这太极‘融’字决,当真奇妙地很。此刻我已经把九阴真经和先天功融合为一种更厉害地内功,只觉得体内真气比已往强了更多,若再遇见张无忌和玄轮大王,他们肯定都不是我的对手。”
看了看四周,若非水库狭小,展不开手脚,也经不起他折腾,不然他早就一试身手,好好在二女面前显露一番了。周芷若、小昭一起跳跃欢呼:“恭喜杨大哥,贺喜杨大哥。”周芷若转盼流精、眼珠灵动,忽然道:“你的神功现在不能算是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了,已经强过了二者。既然是另外一种神功,就得叫另外一个名字了。”“取名!”杨逐宇心中一喜,大是赞成,呵呵一笑:“这样让我感觉很有成就感。”
看了看小昭、又瞧了瞧芷若,裂牙一笑:“你们想听什么样的名字?”二女同时掩口娇笑:“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杨逐宇尴尬的“嘿嘿”了几声,忽然神情一正,昂首挺胸、气壮山河,傲然道:“我现在的愿望,就是无论哪一方便,都成为最强的强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狭路相逢、强者胜;绝境求生、强者存。哈哈,我的这门真气内功,就……叫……做……‘强者之气’。”
小昭、周芷若听了这名字,也一起道“好。”,接着三人捧手大笑。过了片刻,小昭端上来食物,一脸心疼:“杨大哥,你几天不进水米,一定是饿坏了吧?”杨逐宇刚才心中高兴,倒忘记自己几天没吃没喝了,暗自鼓了鼓肚子,但觉得空空如也,果然没有一丁点食物油水,可体内精气无比充沛,竟然没有丝毫饿的感觉,只是嘴唇干结,喉咙干燥,实实在渴地难耐。
一提起喝水,他倒真的忍不住了,看见液体形态的东西,想也不想,就从小昭手里拿过一壶酒,仰口咕噜咕噜就干完一整壶子。哪知这酒烈辣,他急迫之下一口喝完,并没有解除干渴,喉咙反而更加烈热,犹如熊熊烈火燃烧一般。大咳几声,呛得眼泪直流,痛苦焦心之下,也顾不得颜面,一个饿狗扑食,扑入脚下清水之中,但见水泡直冒。周芷若和小昭见此情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俯下身去,给他抚胸拍背。
杨逐宇灌了一肚子清水,这才好受了许多,头发衣服、全部湿透,神态十分狼狈;他扬起身来,两手捏住小昭嫩脸,瞪眼大叫:“好烈的酒,小妮子,你整我。”趁其不备,然后狠狠的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小昭被弄了个手足无措,手中酒菜全部掉入水中,她满脸红脸,吞吞吐吐道:“我哪……知道你酒量不好,还……喝得这么……急。”杨逐宇明知无理,见小昭羞怩的摸样可爱,却故意强词夺理:“你明明知道酒烈,却不阻止我,分明就是整我。”
小昭急道:“你喝地太快,我来不及……”便在这时,又被杨逐宇狠狠亲了一口,接下面的话变成“恩恩呓呓”,模糊不清。
第120章 宝刀屠龙
第120章宝刀屠龙
周芷若轻嘘了一声,扯了扯杨逐宇和小昭,悄闹拉,赵敏送饭来了。”杨逐宇竖耳一听,果然听见不远处有细碎轻盈的脚步声音,最后在小昭脸颊上亲了亲,忙放开了她,身子一挺,直直的倒进水里,木桩子似的,不再动弹。周芷若“噗嗤”小声一笑:“你装死的速度倒快。”小昭仍然双颊嫣红,心儿嘣嘣直跳,神情无比忸怩。
“杨小贼,死了没有,还在生气不说话么?”水库门“喀喀”两声被打开,赵敏的声音传了进来。杨逐宇心中一笑,故意装成可怜巴巴的摸样:“哎,离死不远啦!敏敏,求求你,放了我吧!这里黑漆吗呜的,又冷又凉,象是地狱里一样,我泡在水里动弹不得,真的快支撑不住了。”“嬉嬉!终于开口说话了,大名鼎鼎的杨大侠也学会低头求饶了。”
赵敏听他说话中气实足,料他没有事情,抿了抿嘴,又似笑非笑说道:“可怜呀,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自然会放你的,只是现在还不行。到时候一定陪你喝酒聊天,好好补偿。”杨逐宇心中暗笑:“哈哈,到时候看是你放我、还是我放你。”愁苦着脸,装成沮丧的样子,长长的叹了一声:“哎!再过上三天四夜的,你就看不见活人了,只怕到时候只有和水鬼去喝酒聊天了!”赵敏花枝乱颤,啐道:“这水库里有你两个温柔体贴的小美人,她们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变成水鬼。”
然后又叫道:“喂,小婢儿,可别饿死你的杨大哥了。快来端酒菜吧。”小昭刚刚被杨逐宇骚扰,心神还未平定,低着头,羞答答的走到门边,接过了饭菜。杨逐宇几天没和赵敏说话了,见他来了,倒还想和她多嬉几句,忙问道:“敏敏。今天送的什么饭菜、美酒啊?食物我只吃肯德基,美酒只喝五粮液。”赵敏皱了皱眉,喃喃道:“什么东西,我都没吃过。”
随即嬉嬉一笑:“船上可没你要地东西,等回了大都,我一定叫京城最好的厨子给你做。”“哈哈,一言为定。到时候做不出来,看我怎么找你算帐。”杨逐宇乐呵呵大笑。“喀、喀。”赵敏忽然关了木门,在门外说道:“今天我有要事在身。不和你这小贼胡扯。咯……,等我取了屠龙刀,在来水库看里。”然后转身而走。“她要去取屠龙刀了。
难道已经到了冰火岛?”杨逐宇心中一怔,这时候赵敏已经走远。“杨大哥,赵姑娘这般对我们,你却……怎么还和她……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象仇人。”周芷若扯了扯杨逐宇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股忧怨之意。似乎有些不高兴。“咳、咳、咳。”杨逐宇干笑几声:“闲着无聊,好玩呗。”周芷若小嘴一嘟:“我看也没什么好玩。”杨逐宇见她不喜,知道是吃醋了,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嬉皮笑脸道:“对,没什么好玩。
和我的芷若妹妹、小昭妹子一起。才是最好玩、最快乐、最幸福的。”周芷若抚开他的手。眉峰微蹙。无奈道:“就会讨人欢心。”顿时心中也没了不喜之气。杨逐宇举手发誓:“苍天在上。。。我可是句句实言。”然后拉着二女地手道:“关在里面这么久了,走。我们出去透透风。”“出去!不怕被赵敏发现么?”周芷若和小昭瞪大眼睛,同时一惊。
杨逐宇微微一笑:“刚刚听赵敏的口气,好象已经快到冰火岛了。我们悄悄出去看看,如果没有到冰火岛,那再悄悄回来就是。哈哈,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自信可以打败我那花痴大哥,现在就算被赵敏发现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了。”水库里潮湿黑暗、空气又不新鲜,芷若、小昭被关在里面几天了,她两若不是为了陪着杨逐宇,否则早就想方设法要出去了。
这时听杨逐宇如此一说,连忙赞成:“好,我们现在就出去查看。”杨逐宇走到水库门边,嘿嘿一笑:“本大侠只要恢复了武功,这区区一道破门,又岂能挡的住我。”手上微微提力,随便一掌向那木门拍去,只听“喀嚓”一声,灰尘木屑乱飞,水库的门应声而倒。三人一路躲躲藏藏,悄悄出了水库,从船腹来到船面上,一道明媚的阳光射到身上,几人几天不见天日,都是全身身一阵舒爽,这几日心中的阴靈一扫而空。
上了船面,碧海蓝天,风静水悄,但见帆已经降了下来,原来船已经停止了航行。这时,小昭忽见到正北方一座大山顶一缕浓浓黑烟冲天而起,隐隐见烟中夹有火光,登时吓得脸都白了,叫道:“杨……大哥!地老爷发怒了。”伸手指着黑烟。杨逐宇顺着北方一看,又惊又喜,叫道:“地老爷没发怒,是我们已经到冰火岛了。”“这就是冰火岛?怎么这么可怕?”小昭心里惊悸未散,雪白的脸带着一丝恐惧。
杨逐宇拍了拍她肩膀,微笑道:“这是岛上的一个大火山,看起来恐怖,其实里面气候温暖、鸟语花香,美着呢。”向岛上仔细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人影也正上了海岛,正是赵敏和张无忌。拉着二女地手道:“她们两人已经上岛了,我们也悄悄跟上去。”三人刚上甲板,忽然见蒙古大船旁边另有一艘小船靠在岸上,均是吃了一惊,同时心想:“赵敏这次出航,明明只有这一条大船,可这小船是怎么回事?”便就此时,只听一人喝道:“是谁?”逐宇向那喝问之人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笑道:近几日可好?”那喝问之人正是丁强。
丁强一见是杨逐宇,双眼一亮。口气立即变狠为软,一脸巴结,大声道:“哟、哟、哟,原来是杨大总管。”挠了挠头,又问道:“这么多日来,我怎么就没见到杨大总管和两位姑娘。”原来他害怕赵敏,在她面前不敢多口,所以一直好奇。却也一直没敢过问。杨逐宇呵呵一笑:“我天天都到处游荡,想必是丁将军太忙了,没撞见我。”丁强茫然道:“不会吧?我一直都很闲啊,这可就奇怪了!”杨逐宇也不解释,指了指那较小的船,问道:“这……是谁的船?”丁强立正挺胸,大声道:“禀告杨总管,咳,咳咳。
我也……不知道。我们一到此岛,就看见这艘小船停在这里了。”“不知道你还禀告个球!”杨逐宇心中一骂,心想是先之前已经有人来兵火岛了。不由心中好奇,带着二女飘下了船头。丁强见他已走,不及多想,腰杆一弯。连忙又躬身道:“郡主已经先走了一步,小地在船上等候,杨总管早些回来。”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上了海岛,但见那火山周围一片青绿,岛屿西部都是尖石嶙峋的山峰。
奇形怪样。莫可名状。周芷若和小昭二人从未见过火山。自不知这些山峰均是火山地熔浆千万年来堆积而成。岛东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平野,乃火山灰逐年倾入海中而成。这岛上地气候便和长白山、黑龙江一带相似。高山处玄冰白雪,平野上却极目青绿,苍松翠柏,高大异常,更有诸般奇花异树,皆为中土所无。小昭望了半晌,但见平野上一群梅花鹿正在低头吃草,极目四望,除了那火山有些骇人之外,周围一片平静、安详,绝无可怖之处。
她心中一阵喜悦,突然跃起,双手抱住了杨逐宇的脖子叫道:“杨大哥,这里好美,你说的真的没有错。”杨逐宇笑了一笑,心想:“嘿嘿,我说的是按照书上描绘的,自然不会有错。”他见赵敏和张无忌向岛心走,已经不见了身影,于是和小昭、芷若,漫步跟在后面。三人走了不过多时,到了一快杂草丛生地平地里,忽听得远处一声闷喝:“韩夫人,咱们兄妹一场,你可不能骗我谢瞎子。
你说我兄弟和弟妹都死在武当山上了,只剩下那无忌孩儿,他当真还活在世上么?”杨逐宇听那是一个男子声音,但语气苍老悲凉、绝非张无忌所发,心中一震:“金毛丝王,谢逊!”拉着二女,轻声快步向发声处奔去,身子便似乘风凌虚般地飘行而前,几个起落,已到了发声之处。这草坪里杂草很深,随处都是齐有人高,三人躲在草丛里,只见草坪中地一个土凸上立着两人。
那两人一个是金色爆炸发型的雄壮老人,此人虎背熊腰,双手抱一柄极大地巨刀,神态十分威猛,只是满脸皱纹,胡子已然白多黑少,显得憔悴苍老。另外一人杵着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老态龙钟,似乎被山风一吹便要从土凸上摔将下来。“嘿嘿,整个元朝,属谢逊的发型最前卫时髦,哇!紫杉龙王也在这里。”杨逐宇心中顿时宽明,知道了海边的小船自然就是她的,不禁悄悄看了看身边地小昭,只见小丫头眼光明媚,神色中有一股欢心之色,象是见了亲人一般。
忽然一怔,没看见张无忌和赵敏二人,双目连忙向草丛中扫射,只见就在斜前面不远处,也隐伏这二人,毫无疑问是他两无疑。张无忌内力深厚,几丈之内任何细微声音本都不能逃过他的耳朵,但此刻混混浊浊,心中只有赵敏一人,他就算知道后面有人,也不会理睬在意;而赵敏虽然耳敏心灵,但他内力终究不深,所以也没发觉身后有人。这时紫衫龙王轻轻咳嗽了几声,叹道:“谢三哥,我费尽心机才找到你这冰火岛,你我兄妹一场,我又骗你做什么。
张无忌那小子,确实没有死。”谢逊脸出激动之色,大喜道:“哈哈,哈哈,我的无忌孩儿还没有死,真是老天怜见。这么说来,谢瞎子我活着也还有个盼头。”紫衫龙王眼里显出一丝诡异,冷冷一笑:“谢三哥。不过你可别高兴地太早了。你的无忌孩儿虽然没死,可过的却比死了还痛苦。”谢逊听了她地话,笑声立止,全身一震,怒喝:“我地无忌孩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他了,或者遭遇了什么不幸?”此刻隐藏在草丛中的赵敏、杨逐宇几几人偷听二人对话,也是心中一震,均想:“紫衫龙王难道也知道张无忌变成花痴了?”只有小昭大大的睁着眼睛。
听到紫衫龙王说话之后,神色很是异样。紫衫龙王长长叹道:“哎……,三哥当年仇家太多,张翠山夫妇刚回中原,便在武当山上被六大门派逼得双双自刎;你那无忌孩儿成为没人照料的孤儿,流落江湖,饥饿凄凉,似若沿街小乞,到处被人欺凌。武林中人知道他是你谢三哥的义子。所以只要遇见他,无论何时合地,都要加以拳脚打骂、口水唾弃。
他到处漂流,没有一天不被欺凌,真是惨不堪言。张无忌小时候还被人打了一掌玄冥神掌,日夜苦受煎熬。听说过了几年,才渐渐转好。”谢逊一阵心痛,只觉得她的话字字刺入心中。身子摇了摇,几乎站不稳,空洞地双眼大睁,怒发冲冠大喝道:“你若骗我。那又怎地?”紫衫龙王道:“谢三哥骗了你。天诛地灭、五雷轰顶。金花婆婆比江湖上:要不如。”
顿了顿,又长叹一声:“哎……。刚刚说的都还不算什么,最近几年,张无忌才叫真正可怜。”谢逊脸色扭曲,激动得银发乱飞,狂吼道:“最近怎么了,快说?”紫衫龙王见他神色可怖,不禁也心中惊颤,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又说道:“因为你曾经杀过许多峨眉弟子,前不久张无忌被灭绝师太抓去了。咳,你也知道那灭绝师太在武林中是出了明地心狠手辣。
我听说张无忌在峨眉山上,宁死不说出你的下落,结果被灭绝师太日日鞭打、夜夜棍抽,什么烙铁烧胸、钢丝缠身、剔指甲、老虎凳……,哎,弄得体无完肤,可说是受尽了折磨。”紫衫龙王真真假假的骗人,说的又如此夸张,杨逐宇、周芷若、赵敏不知道她为何要骗谢逊,都忍不住想笑。谢逊听在耳里,却是犹如针刺刀割,举刀哈哈狂笑,神情无尽痛苦,粗口大声骂道:“峨眉派和灭绝老尼姑,操你妈的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狗屁派,你们竟然如此欺负我地无忌孩儿,待我回到中原,手中屠龙宝刀,定要血洗江湖、大开杀戒。”
“,灭绝老尼姑就行了,干嘛还要加上一个峨眉派。你,老瞎子,气死我了。”杨逐宇心中大喊冤枉,有些哭笑不得,扭头去看周芷若,只见眉头微撇,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紧紧绷着小脸,仍是不掩娇美。紫衫龙王见谢逊神态接近疯狂,一时不敢和他再说,只等了片刻,见他脸色比起先稍稍缓和,这才淡淡说道:“谢三哥,其实我这次找到你,并不是专程来说张无忌之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我自然知道。”谢逊威武而立,手中屠龙宝刀一紧,语气凄凉冷然:“把酒同欢、生死之交地兄妹,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韩夫人若是无事,哪有心情跑来这荒海孤岛找我这个瞎子,哼,哼,屠龙刀,自然是为了我的屠龙宝刀。”紫衫龙王干笑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只因她带着面具,看不到脸红,自顾说道:“几年之前,我在蝴蝶谷,遇见灭绝师太,曾输在她的倚天剑下,一直耿耿于怀……”讲到这里,忽然望向谢逊,又道:“谢三哥,你信不信得过我?你若借我屠龙宝刀报仇,我便替你救出张无忌。”
“哈,原来是这样!”杨逐宇心中一亮,听了这么久,终于了解紫衫龙王编出后面这段精彩地故事,竟然是为了骗取屠龙刀,心想:“嘿!紫衫龙王明明知道倚天剑在我手里,她仍然还来骗屠龙刀,真是居心不良呀。呵呵,不过看她样子,长期漂流海外,倒还不知道灭绝师太早就挂了。也许自认为难以胜她,所以取刀以保万一。”谢逊摇了摇头,他曾经遭遇过妻子被最尊敬的师傅强暴之事,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冷冷一笑:“世上之事,难说得很。
亲如父子兄弟,也有信不过的时候。除非你先救了我的无忌孩儿,带到冰火岛来,到时候我便把屠龙刀拱手送与你。你若不肯,谢逊唯有重入江湖,再闹个天翻地覆。”说罢仰天一声清啸。紫衫龙王眼光一寒,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变:“我跑去峨眉山救人,又跑回冰火岛,再又去峨眉山报仇……,这之间路途万里,实在太过麻烦。咳,诉小妹直言,三哥如今双眼失明,就算从入江湖,也未必,未必能……。
咳,老婆子言出如山,你今天把屠龙刀借给我,我发誓一定替你救出张无忌。”谢逊厉声大笑:“一时小妹,一时老婆子,你年小我十几岁,哪是什么老婆子,谢瞎子我眼睛虽是瞎了,可心却没瞎。韩夫人既然连跑几趟路都闲麻烦,那又怎么可能存心去救我的无忌孩儿。既然你知道我金毛狮王早已非复当年,除了这柄屠龙刀外,再也无可倚杖,嘿嘿……”伸手在屠龙刀上一弹,只听发出嗡嗡长吟,刀已经放入长袍之内。
“谢逊眼睛虽然瞎了,脑袋却不笨。”杨逐宇见紫衫龙王一时愣愣在地,无话可说,好象已经没什么戏了,不禁心想:“嘿,赵敏怎么还不出手?这丫头耐心真好。”哪知他刚想到这里,紫衫龙王启了启嘴,竟然又说道:“谢三哥,你真地不肯把屠龙宝刀借给我?”语气到此时,已经隐隐带着一股寒气。谢逊如何不能听懂她言只之意?空目一翻,仰天悲凉苦笑,冷冷说道:“真是世态炎凉、物是人非!为了区区一把宝刀,昔日朋友,今天却要与我动手,哈哈,哈哈……”接着一连串大笑。
紫衫龙王龙头拐杖一杵,好似铁定要翻脸了,说道:“小妹武功逊于三哥,不是你地对手,只是三哥如今今瞎了眼睛,就算手有屠龙宝刀,嘿嘿,却未必……”谢逊大手一挥,屠龙刀从衣下翻出,大喝道:“说翻脸就翻脸,好,没变,你一直都是这个直爽性子。”把刀扬到天空,竖立插下,只见火花电石,宝刀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他身前地石地之中。
然后豪然喝道:“谢瞎子眼睛看不见了,但十几年独处孤岛,整日无聊便只有打气练功,这功夫却是越来越深。嘿嘿,我就算把屠龙刀放在身前,韩夫人也未必能够拿去。”说到这里,突见他撑地而跪,形如一只苍狼,仰面朝天,张开大口,纵声长啸。
第121章 可怜谢逊狮子吼!
第121章可怜谢逊狮子吼!
紫衫龙王一声惊呼,口气微显惊骇,双脚头拐杖杵于地下数尺,手捉拐杖,巍颤颤的站在地上,定定而立,脸上毫无颜色。只听谢逊口中长啸之声忽然转成极为震人的大吼,一瞬之间,犹如大海惊涛、山崩地裂一般。草丛中的杨逐宇、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都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
杨逐宇听谢逊长声大吼,海淘般的怒吼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草丛四周的无数鸟雀被这声音震得闻声惊起,但刚飞上空中,犹如断翅一般,又直直的全部落了下来,掉在地上,丝毫不动弹了。他对这吼声倒不惧怕,心中想到:“老狮子内力好厚,明教四大法王、左右二使,只怕数他第一。”向紫衫龙王望去,见她和谢逊面对面而立,只有一人距离,但却形如一株枯木,似若要倒,却又久久定然而立。
周芷若和小昭内力较浅,但觉脑中嗡鸣、呼吸不畅,心中气血沸腾,就好似全身血管都要爆炸一般。二人大惊之下,当即盘膝闭目而坐,运内功和啸声相抗。二人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俏丽的脸上肌肉不住抽动,两人几次三番想伸手去按住耳朵,但伸到离耳数寸之处,只觉手软无力,终于又放了下来。紫衫龙王心想他一啸之中,竟有如此神威,实是可骇可畏。
好在她内力颇深,谢逊的吼声无休无止,她用内力能抵抗得住这猛烈的吼声。虽屹立在地、却不敢再走前半步。如此僵持一番,却苦了赵敏、周芷若和小昭三人。三女之中赵敏内力稍微高一些,她且还能用内力抵挡一刻,而另外二女满脸苍白,全无血色,就要昏了过去。周芷若和小昭就在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觉一股极为柔和地暖流从背心涌进身体,心中顿时一稳,大脑也一片清明。
恐慌惊乱立刻消失,对那猛烈的吼声,似乎不在惧怕了。二女同时转头,只见杨逐宇面带微笑,两手掌心各自顶在她两人的后心。这时才知道是他用内力相助,一起对他嫣然一笑,表示感谢。张无忌内力高于谢逊。自是不会被那“狮子吼”所伤,但他浑浑浊浊,在没有得到赵敏吩咐的情况下,却不知道去保护身边的她。突然间只见赵敏急跃而起,娇喝道:“死瞎子,你疯了么?又吼又叫的,没完没了!”身子飞高丈许。
一剑向谢逊刺去,原来是她实在撑不住了,知道在过半刻,非要被震得七窍流血、神志错乱,只有出剑刺敌。哪知她她飞跃出去,离谢逊还有一大节距离,越进吼声更震人,“哎呀”一声。直挺挺的摔将下来,脸色煞白,倚天剑也脱手而飞、抛出去老远。谢逊没想到竟然有人从草丛里飞跃而出,微微一怔,闭口停啸。哈哈笑道:“韩夫人,你还那有帮手么?”赵敏“哎呀”一声,杨逐宇心中也跟着“哎呀”一声。
见她摔的挺重。不禁心起怜惜。大为心痛,心想:“老狮子发狂大吼。便是内力高你数倍的紫衫龙王也不敢逼近,你个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见赵敏象刚出生地羊崽一样,跌撞跌撞的站了起来,身子连续摇晃,最终慢慢站稳。知道她是一时被震的心颤脑乱了,但好在却并没有受内伤,他这才放心了许多。紫衫龙王没有回答谢逊的话,却是向从赵敏手中脱手而飞的剑看去,对倚天剑,她是在熟悉不过了。
脸色先是一愕,随即心中大喜,身子一挪,速度极为快捷,已经到了宝剑落地之处,躬腰衣袖一挥,剑已经到了手中。心中一阵激动,极力控制住情绪,这是才说道:“老婆子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哪里会带什么帮手。”口气之中,充满了喜悦。赵敏站定了身子,才见倚天剑已经落入了别人手里,此刻脑中还嗡嗡作响,刚刚吃了亏、又丢了脸,脸上一阵大红。
扭头一看,张无忌早已老老实实的站在她的背后,不禁心中大怒,任性之气立起,顺手就打了他一耳光,怒道:“你像个木头桩子似地站在后面干什么?刚刚为何不帮我?”她心中发怒,也不讲道理,这一巴掌去的极重,张无忌脸上立即起了五条细嫩的指痕。但他却半点没有反抗和不服的颜色,喃喃道:“敏敏没有叫我出手,我也不知道敏敏会从半空摔下来……。
你若不高兴,在多打我几耳光就是。”赵敏扬手欲要在打,看他样子可怜,心中一软,这才想起他现在本来就是一个木头,和他生气也没意思,于是嘟嘴不在理他。谢逊双目失明,看不见别人的眼神表情,这时候又问:“韩夫人,这娇蛮小丫头和傻小子,真的不是你带来的帮手?”紫衫龙王不认识赵敏,虽然早就听说张无忌地地大名,但却只是十过一次,此时早就认不出了。
她冷“哼”一声,淡哥,我不骗你,眼前二人我并不认识,也不是我带到岛上来的。”赵敏狠狠瞪了紫衫龙王一眼,愤道:“你才不会是和这老婆子是一伙的呢!哼,老婆子,敢拣我宝剑,过会儿在找你算帐。”忽然转向谢逊,眼波流动,倒象忘记了刚才被他的狮子吼震得头昏眼花,娇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小丫头、傻小子?哼,我都纵横江湖几十年了,早就是老婆婆了。
我身边这人,也是行走江湖几十年的糟老头子了。”谢逊哈哈一笑:“小丫头休要骗人,我眼睛瞎了,耳朵可灵的很。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一个二十出头的傻小子,又怎么可能是老婆子,糟老头?”“谢老头儿耳朵真厉害,连我们地年纪都听出来了。”赵敏不打自造。吐了吐舌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耳朵很灵,我身边的小子以前和你说过话,你猜猜这人是谁?”她只是觉得有趣,看看谢逊能不能猜出张无忌。
谢逊眉头一立,愣了一愣,他和张无忌近十几年见,那时候十来岁地张无忌说话尖嫩幼稚、尚是儿童之音;可他现在口气粗正阳刚、已经成人。他又如何听得出来。他哪里知道面前就是自己日思夜挂的义子?空洞的眼睛一凶,忽然大喝:“小姑娘休要戏耍老夫,我在孤岛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与外人接触,我来冰火岛时,这小子尚且没有出生,又怎么可能和我说过话。”
赵敏抿嘴一笑。心想:“谢瞎子认不出自己义子了,现在张无忌也不认识他的义父了,有趣,真是有趣。”这时谢逊又喝道:“小丫头,傻小子,你们既然不是韩夫人的帮手,那来我冰火岛做什么?小小年纪。难不成也想来夺屠龙刀,挣夺这‘武林自尊’地称号?”赵敏有张无忌做后盾,知道只要叫他一出手,定可心想事成。因为心中无比塌实,所以也不隐瞒,小嘴一翘:“不错,我千里迢迢从中原来到这极北之地,嬉嬉。
自然是为了谢老爷子手里地屠龙刀。”她话一出口,谢逊和紫衫龙王同时大笑,二人见她抵不住狮子吼,便知她内力浅薄,哪里把她放在眼里。而身后愣头木脑地青年,被她打了一耳光,不气不怒、不羞不愧。想必就更无用了。紫衫龙王忽然问道:“丫头。你是峨眉派的?”她见赵敏手上有倚天剑。想起此剑是峨眉之物,所以便如此猜测。赵敏本准备说“不是”。
眼珠灵动,故意道:“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峨眉派地?”紫衫龙王欣赏着手里宝剑,没注意她的神情,以为自己猜对了,反问道:“这宝剑本在一个姓杨的小子手中,怎么又回到了你峨眉派手里?”她自从上次在海上和杨逐宇一众相见,之后一直没有回过大陆,所以并不知道峨眉派的现任掌门就是杨逐宇。赵敏心中得意,翘了翘嘴,骄傲道:“那姓杨的小子斗不过我,把剑输给了我。”
紫衫龙王冷笑几声,心想:“丫头吹牛,我见过杨逐宇的功夫,自认和他相差很远,他又怎么可能斗不过你。”看了看赵敏,见她粉脸桃腮,娇颜如花,眉清目秀,清丽绝俗,轻轻一笑:“那杨小子最爱沾花惹草,峨眉派的丫头,你是他地小情人吧?”“胡说!”赵敏脸上一阵娇红。这时谢逊喝道:“女人家就爱婆婆妈妈,哪来这么罗嗦!丫头,你是峨眉派的人,那快告诉我,我的无忌孩儿怎么样了?”他瞎了眼睛,不知道紫衫龙王得的是倚天剑,只是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情急之下,出口打岔。
紫衫龙王脸色一变,知道要露馅了,抢口道:“谢三哥,你眼睛看不见,别听这丫头乱说,我看她绝非峨眉派人。”赵敏咯咯一笑,回言道:“谁说我不是峨眉派的人,谢老爷子,刚才是这个老婆子一直在骗你呢。嬉嬉,实话告诉你,我乃峨眉派第五代掌门人杨逐敏。”“你是峨眉派掌门!”紫衫龙王和谢逊同时大惊,觉得不可思议。谢逊急道:“那我的无忌孩儿现在怎么样了?灭绝师太那贼尼姑呢?”而紫衫龙王却是疑惑道:“你叫杨逐敏,那杨逐于与你是何关系?”赵敏双手负背,先对紫衫龙王悠然道:“当然有关系,杨逐于是我亲哥哥,他也是我峨眉派地弟子,所以倚天剑才经常让他拿去显摆张扬!”说到这里,嫩脸一红,忙又定神轻轻一叹,她纯粹只是好玩,心中想到什么就胡说什么,对谢逊道:“谢老爷子,真是……抱歉,我师傅灭绝师太抓了张无忌以后,虽然对他天天鞭打棍抽,却并没有取他性命。
可上个月,灭绝老尼战死在万安寺中了,她传下遗命,峨眉派便由掌门。我哥哥是个游手好闲的懒人,本来没什么用,原因,他顺水搭船,也混了个副掌门。咳。可我哥心肠比那灭绝老尼婆还狠,他看张无忌那小子笨的心烦,一怒之下,就……就在前几天把他一剑刺了个穿胸窟窿。”“我靠!死丫头,用我的头衔,招摇撞骗到冰火岛上来了。
嘿,还冒充我亲妹妹,嘿嘿,还侮辱我、陷害我!咳。恶搞地也太厉害了吧!”杨逐宇心中大是惊讶,暗暗无奈的摇头,对这丫头真是无话可说。不过也不禁觉得有趣,刚刚本想出去横插一脚,此刻倒忍着性子看了下去,想看看赵敏这鬼丫头又要说些什么。这时感觉肩膀衣服有人轻扯,侧目一看。见是周芷若,她冲赵敏噜了噜嘴,眉头一撇,眼中却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万分娇美。
好象在暗示什什么一样。不禁心中一荡,心想:“嘿嘿!芷若妹妹看来是看出我和敏敏关系不正常了。”谢逊双眼不能观察别人脸色表情,自然不知道赵敏是在骗人,忽然听说张无忌被人打死了,顿时心智大乱,全身一颤,脚下一跄,几乎跌倒在地。他愣愣的站在土凸上。忽然从地上拔起屠龙刀,双手举刀,乱舞乱挥,仰天大哭道:“我可怜地无忌孩儿,你一生凄苦可怜,到处被人欺负,最后还落得个惨死他人之手……。
杨逐宇、杨逐宇。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无忌孩儿报仇。让你血债血尝。”他声音似如恶狼苍豪。其中伤心之情,无与伦比。早就忘记了紫衫龙王的欺骗之愤。紫衫龙王本也是大惊,但她心思甚为整密,刚刚得到倚天剑的激动已渐渐控制住了,忽然见赵敏双眼皎洁、很是诡诈,听她语气也十分轻飘,回想起她说的话,句句都显得虚假,冷笑一声:“谢三哥不必伤心,我看这丫头说的未必是真的。”
谢逊本是多才博学、头脑极为聪明之人,但他一生最大地弱点就是受不得刺激,此刻听说张无忌死了,心神早就乱成一片,哪里还能去分析事情?他对紫衫龙王虽然信不过,却也忍不住悲切地问道:“你……何以见得?”紫衫龙王双目一聚,凝神向赵敏盯去,阴声道:“杨逐宇乃一代少年奇才,当今泰山北斗张三丰都对此子极其看重,她却说人家是一个无用懒散之人,岂不是欺我们在海外居住,不知道江湖上地事情么?简直就是笑话。
哼,按照常伦,丫头若是杨逐宇地亲妹子,就算哥哥是个废物、垃圾,但也又怎么会这般去污蔑他;再说了,丫头若是峨眉派掌门,又怎么对灭绝师太左一个老尼、右一个老尼婆。这种种都证明出她是在骗人,以我看来,她绝对不是峨眉派的新掌门。嘿!丫头来此是打屠龙刀地主意也就算了,又何必骗我谢三哥伤心。”赵敏骗谢逊本就没什么目的,纯粹只是随心想起她心中那又爱又恨地杨小贼,所以就随口乱说了出来。
此刻被紫衫龙王一言一句道破,却是闲她多管闲事,有些生气,翘嘴道:“老婆婆,你能骗谢老爷子伤心,我为什么不能骗谢老爷子伤心?嬉嬉。”她如此一说,紫衫龙王倒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冷哼道:“好个牙尖嘴厉的丫头,我的女儿若是这样,我一定打烂她的屁股。”赵敏脸上一红,听她明明有倚老卖老、占自己便宜的意思,心中一狠,于是口下也不留情,嫣然一笑:“就婆婆这副尊容,最好还是不要有女儿。”
她一言出口,以相貌侮辱别人,自认为有些过分,悄悄向紫衫龙王看去,心想她一定要大发雷霆。那知道紫衫龙王丝毫没有怒色,哈哈大笑:“小丫头确实算得上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但是我的女儿,也绝对不会逊色于你。”紫衫龙王和赵敏明言相对,谢逊听得清清楚楚,直到此刻,才知道两人都是在骗他。他只气地怒发乱舞,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屠龙宝刀握在手里,大喝道:“若非看你们都是女流之辈,早就手起刀落,解我心头之恨。”
“我一世英明,差点被赵敏这丫头毁得一塌糊涂,幸好紫衫龙王善于分析,头脑明晰透彻。咳,咳。”杨逐宇见赵敏骗人被识破了,轻轻舒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身边匍着的小昭,暗暗和赵敏做比较,一个明媚可爱、楚楚动人,一个雪雕玉琢、娇颜如花,果真分不出上下。忽然想起谢逊刚被紫衫龙王骗得伤心欲绝,又被赵敏骗得碎心断肠,说不定过一会儿还要被自己最疼爱的义子暴打一顿、丢了一生所依靠的屠龙宝刀。
不禁大是同情这个可怜瞎老头,竟有些不想在去欺负他,想帮他一把的想法。
第122章 刀剑合并
第122章刀剑合并
敏见倚天剑、屠龙刀,都在别人手中,忽然脸色一寒之色,娇喝道:“谢逊,紫衫龙王,我大老远跑来冰火岛、可不是来和你们罗嗦的,屠龙刀、倚天剑,都齐齐交出来吧!”“倚天剑!”谢逊心中一震,立即会意,心想:“原来倚天剑在紫衫龙王手里。”他并不知道紫衫龙王是刚刚才得到此剑,内心又是一阵气愤,心里只大骂“骗子,无耻!”此时对赵敏也是又恨又气,屠龙刀一挥,凌气凛凛,神态无比威猛,喝道:“丫头,速速滚出冰火岛,谢某不杀女人。”
赵敏嫣然一笑:“谢老爷子放心就是,我才不会和你打架呢!”转身看了看张无忌,向谢逊和紫衫龙王瞧了瞧,笑道:“张无忌,你快去把刀剑给我抢过来。”“丫头又再胡说八道,你身后那傻下子也配叫我义子的名字?休想用此来乱我心智。”谢逊此刻对赵敏的话是半句也不会相信,喝道:“想夺我屠龙刀,就先取了老夫的性命。”张无忌只对赵敏道了一声:“敏敏,我这就去。”
闷头闷脑,身子忽然跃起,犹如一只大鹰,看似随随便便的凌空一掌,不快不慢向谢逊胸前拍去。张无忌如今头脑浑浊,内力武功都极高,但他出招并不似正常人那样随着形式、有轻有重,而是只要随便一出手,便是用了最大力量。他一掌拍去,掌力还不到,谢逊已经感觉到面前的力量排山倒海而来,他被那掌风激的银发乱飞,面上隐隐作痛,不禁心中大骇,只觉得自己一生也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内力。
但他天生威勇、胆壮,也不后退,屠龙宝刀横于胸前,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刀侧面。双手向前一推推,硬接了他一掌。张无忌一掌扎扎实实拍出,没有丝毫变化,“嘣”的一声,直接击在了屠龙刀宽大的刀刃之上。张无忌的九重九阳神功威力何等了得?谢逊被他一掌拍在刀上,但觉得全身一震,他的十层混元内力,竟然抵挡不住,身子不由自主。
“蹬、蹬、蹬”的退了三步。勉强站定之后,感觉内心气血沸腾,双臂也是大为酸麻。若非他生性坚韧,宝刀就差点拿不住而落在了到地。他原本心中瞧不起张无忌,并不把他放在心上,这时候才对他刮目相看,心想:“我倒真是小看这小子了。那丫头怪不得这般镇定自若,原来手下竟然有这样一个辣手地硬角色。”谢逊和张无忌对了一掌,惊骇之心尚且没有退去,只闻面前一股强烈的拳风又来,轰然一望,但见张无忌改掌为拳。
已经又向他胸前打去。张无忌一掌拍完、不停留、不换气,紧跟上就是一拳,他见对方拳法中竟是七伤拳的手势,不由十分惊讶,但大惊之下,对方拳头离自己身子只有几尺,拳风的劲气却笼罩了周围数丈,他来不及细想。根本也无法避让,心中一横,只有大喝一声,右手提刀,左手一抬,也是一招七伤拳,和张无忌对碰过去。张无忌、谢逊的内力都是走纯阳的路子,第二次拳头相碰,又是“砰”的一声。
谢逊双手架刀尚且抵挡不住张无忌一掌,这次以单拳和他硬对。自然更是吃亏,他只感觉整条手臂骨骼都是喀喀大响。被对方一拳之劲,震得胸口翻江倒海,差点坐倒在了地上,身子一跄啷,连退了七八步,这才强制忍住。本是父子交手,可怜各不相识。一掌一拳,谢逊被张无忌震得退了一丈多远,杨逐宇早就是意料之中。他见谢逊额头汗流直下,紧紧咬牙,显然是吃了大亏,心想:“哎呀,我的妈。
我再不出手帮忙,张无忌就要做出杀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眼看张无忌第三掌又去,他抢占了先机,强烈地内力之下,谢逊无法以招式还手,如此一来,屠龙宝刀根本不能显露威力,内力硬碰,他必然就要支撑不住。杨逐宇和谢逊本没什么交情,刚上冰火岛时,只为屠龙宝刀,起初也并没有打算与他为友,可此时见了他的样子,不禁大感这位孤独伤心老人的凄凉,丹田集气,正准备跃出草坪,助他一臂之力。
便在此时,听得一声清脆地啸声:“谢三哥,我来助你。”一道凌寒的剑气从张无忌斜面射出,直向他面孔穿刺而去,其劲凌厉异常。他见那人看似老迈、身法却无比灵快,正是紫衫龙王,心中一怔,心想:“倚天、屠龙,同斗张无忌,谢逊暂时可以脱险了!”不禁想看看紫衫龙王和金毛狮王连手对地的场面,于是又躲着不动,没有出手。张无忌紧逼不松,只需要在硬攻一掌,就能打伤谢逊、夺下屠龙宝刀,忽觉一道剑气从侧面击来,他心虽混糊反应却和以往知道这一剑又快又疾,若不理会,必定要削下自己半敏给他的命令是刀剑齐抢,对于他来说先夺刀还是先抢剑,都没有什么区别,眼见剑气袭来,便就弃了谢逊,身子一侧,伸手往剑上抓去。
他忽然侧身,猿臂暴伸,这一抓后发先制,出手快得难以形容。紫衫龙王吃了一惊,剑还不及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他地手影之中,但她纵横江湖数十载,在招式变化之上,自是反应极快,剑柄一旋转,用紧螺丝的手势,仍旧向他刺去。张无忌内力虽然深厚,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急速旋转的倚天剑,若用手去抓,必然要把手绞的血肉模糊,于是手臂又暴缩到胸口,另一只手“呼”的一掌拍出,仍然是后发先制,抢在紫衫龙王剑势之前,往她胸口击去。
紫衫龙王两次见他后出手,却都能抢在自己前头,明显速度比自己快了许多,但觉他掌中力量强大,自己的一剑就算刺到了他,却也会受不住他一掌,被当场打死。心中一惧,宝剑去势一停,身子向后斜着飘开一丈多远,让开了他地掌力。她刚刚见谢逊两招被张无忌逼得连连后退。还暗自以为他年老体衰,一翻狮子吼之后,内力减弱了,直到此时,才知道眼前的小子,着实是一等一的厉害。
“张教主,倚天屠龙、不可小视,你当心点好。”张无忌击退紫衫龙王,听见一声提醒从赵敏口中发出。又听见身后谢逊虚劈宝刀,发出刚猛霍霍的破气之声,似欲要劈砍而来。怔了一怔。记得‘倚天屠龙不可小视’这话,也不去追击紫衫龙王了,先顿下了脚步,暗自把九阳护体神功运绕全身,准备以一敌二。谢逊耳力极灵。听见衣带飘退之声,就知道是紫衫龙王输了招式。
他恼恨紫衫龙王先前欺骗自己,心中领情嘴上却不买帐,这时喘过气了,屠龙刀一挥,喝道:“韩夫人。你们来这岛上,都没安好心,姓谢的打不过那死了就是,何稀罕你来帮忙。”紫衫龙王不似谢逊那般刚猛无畏,她出手相救,心中却是为自己着想,也不隐瞒,冷声道:“谢三哥。你不要我帮你,我确非要帮你不可。嘿,眼前这小子不知道是何路来头,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对手,你若一死,这小子就马上会找上我,到时候我也逃脱不掉。
现今之计,只有我两人联手,或许还有一丝胜的机会。”“韩夫人原来是这样想的!哼!不过依我看来,你我联手手。也未必有获胜的希望。”谢逊哈哈几声大笑,口气中大是冷漠。没有丝毫惧意,他早就活地厌了,哪里惧怕什么生死?紫衫龙王无情,他谢逊却是有义,想起多年交情,不忍看她死在孤岛,耳朵一竖,听声辨位,忽然举刀便向张无忌劈去,喝道:“死则死,谢某不喜与妇人联手。
韩夫人,那丫头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趁我先拖着这小子的机会,你快快离去吧。”谢逊话一开口,紫衫龙王眼神微微一怔,他和谢逊交往多年,早就知道他的个性。她十六七之时,光明顶上范遥、殷天正、韦一笑、谢逊,等人都痴恋追求于她,也就因为如此,几大法王、使者增风吃醋、大打出手,闹得差点翻脸,她左右为难下,才远走海外,嫁给了一个病老头子,让几人都死了心,从归于好。
可此后因为一些误会,她又和明教等人翻脸,几乎成为仇人,从此才更加不相往来。许多年后,范遥、殷天正和韦一笑等都不在纪念这段往事,惟有谢逊重深情义,念念不忘。紫衫龙王本是重情之人,只因独荡江湖多年,习惯了人世丑恶、看尽了世态炎凉,所以才变的孤僻无情,此时他见谢逊临死记得自己的安危,不禁心中大为感动,又怎么会独自走!知道他是一副孤傲、宁死也不受屈辱的性格,于是故意冷冷笑道:“我不和谢三哥联手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话毕,长剑一挑,从谢逊地刀招缝隙之中穿过,向张无忌急刺而去。“咳,这两人看似性情古怪,紧要关头,倒都是重情重义地人。”杨逐宇、周芷若、小昭,见他二人一刀一剑,和张无忌斗了起来,不由心里暗自赞叹。赵敏娇哼了一声:“老太婆,二打一就二打一,竟然找出这样的理由,真是不害臊。”紫衫龙王和谢逊虽然说是不联手,但同时对付地是一个敌人,真的打了起来,两人均是精通配合的一流高强,强敌之下,知道不能硬拼内力,招数一久,又怎能不攻守互补、联手相斗?三人一过上招,但见谢逊出刀凌厉霸道,凶狠威猛,刀刀有劈山断岳之势,强攻在前;而紫衫龙王手中倚走他相反路线,剑若一条灵龙,紧跟其后,飘忽不定强,绵绵不断、有让人粘上了就难以脱身之感。
无论无意有意,刀剑都自然的配合在了一起,一刚一柔,合壁在一起组成了一道攻守兼备的精妙凌厉阵势。倚天之凌厉、屠龙之刚猛,在两大高手配合之下,威力可想而知!可张无忌地九阳真气实在太强,加上他有乾坤大挪移的绝妙闪躲功夫、太极拳的以柔克钢,这些恰恰都是对付利剑宝刀的最好武学,所以在刀光剑影中,也丝毫不受伤害。
若凭内力,谢逊、紫衫龙王联手也不是张无忌的对手,但凭武学招式,二人却不逊色于他,加上有倚天屠龙之威力。起初三十招内,两人还能微微占了上风;但打斗越久,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越显强厚,只要靠近他身子一丈之内,就感觉凛气逼人、呼吸困难。得到五十招后,谢逊两人刀剑难以近身,只能勉强斗了个旗鼓相当;等待到百招,他两人力气减弱,张无忌拳掌之中威力却丝毫不减。
如此一来,却又渐渐落了下风。杨逐宇隐藏在草丛中观看三人相斗,也是心中暗暗结舌。心想:“谢逊很有自知之名,他果然说地不错,两人联手,也未必打的过张无忌!”看了三人打斗,才了解内力深浅的重要性。终于完全领会了周博通和张三丰所说地‘内力越深、武功自然就越强’的道理。此时暗暗低估自己的能力,不禁心中感慨,又想到:“倚天剑、屠龙刀,若是在自己手中,施展出来,自信可以有万夫莫挡之势。
只怕张无忌早就败下阵来!”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了豪情,一阵激情澎湃,只想马上出去和张无忌过上几招,印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杨逐宇心中正在思想,一时疏忽土凸上的打斗,忽听一声惊呼传入耳朵,竟是身边地小昭所发。心中一惊。急忙向上观察,只见张无忌两掌齐推而出,紫衫龙王、谢逊和他已经斗了将近两百招,在浑厚的九阳真气冲击下,力气不能接续,被他掌力震得刀剑脱手。
谢逊跌跌撞撞退了几步,“轰”一声撞在一块土石堆成的墙上,沙石乱飞中,他受了阻力才定住身子,“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而紫衫龙王却是直接被张无忌掌力震得凌空飞出两丈多远,象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摔在地上。小昭见母亲受伤,心中担心,扑出草丛,向紫衫龙王落地地地方奔去。“我靠!玩过火啦,杀父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杨逐宇见张无忌打伤二人,又一掌向尚且未倒的谢逊击去,大是后悔自己一时分神,眼看他两相隔太近,随意从地上拣起拳头大一块石头向张无忌投掷而去。
紧接着身子拔地而起,飞起近两丈高,“嘿”一掌打出。张无忌闻得脑后疾风作响,身子一顿,急忙扭头,见是黑漆漆一团东西,脑袋一偏,那石头恰恰从他面旁飞了出去。因为他站在土凸上,杨逐宇却是在草坪里,所以石头是斜上而扔,没有击到物体后,自然是一直向斜上方向直飞而去,随着破空之声远去减小,那石头就似一枚炮弹,不知道飞了多高多远。
张无忌刚避过石头,眼前又是一团更大地黑糊糊的影子,速度快的无与与伦比,并夹带着一股若惊涛骇浪、不可一世地气流直冲而来。杨逐宇因为去的太快,晃眼看是黑糊糊一团,但他眼力极为敏锐,看清来人是一掌向自己拍来,不做考虑,举手就是一掌,用上了九阳神功地全部力量。杨逐宇正想试试自己的内力到底有多厉害,他见张无忌硬接自己一掌,正是心中下怀,于是把刚练成的“强者之气”直接也催到十成,猛的拍击出去。
两掌相交,只听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杨逐宇向前疾飞之势被张无忌的掌力所阻,飘然潇洒地落在地上,脸色除了微显红色之外,笑嘻嘻的没有丝毫异样;而张无忌却被震的虎口鲜血长流,眉头紧锁,连连后退,一脸震撼迷茫,木头似的眼睛,也出现了惊骇之色,过了半晌,脸色一紫,嘴角才溢出血来。杨逐宇这一忽然出现,谢逊、赵敏都是大惊,他一掌震伤张无忌,更是让人大惊失色。
赵敏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不是不能动弹么?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又跑出来坏我好事?真是我天生的克星、冤家。”谢逊心中惊骇不已:“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哎!我二十年不踏步中原,真是孤陋寡闻了!还谈什么重出江湖,翻天覆地!”想到此处,不禁一声长叹。
第123章 胸脯之伤
第123章胸脯之伤
逐宇一掌击退张无忌,想起自己和他曾在光明顶拼得情景,证实了自己现在的内力已经非往常可比,不禁心中一阵大喜。得意之下,两手运力一吸,使出隔空取物的手法,倚天剑、屠龙刀从地上跃起,全部吸到了手中。张无忌此时除了赵敏的吩咐之外,不认得其他任何人,他见刀剑落入了杨逐宇手中,也不顾体内受伤,两掌齐出,一上一下,同时向他胸部和小腹击去。
杨逐宇虽然见他嘴角带血,但掌力中来势劲猛,心中一动,倒有再与他硬对几掌的想法,但随即一想:“张无忌现今的内力已经要大逊于我,他吃了花痴丹,做得出杀父嗜友的事情,我可没有吃花痴丹,若一不小心打死了他这位大哥,那可要背上‘血杀结拜兄弟’的大罪。嘿嘿,对于一个大侠来说,这罪名可不算轻。”于是哈哈一笑,刀剑一收,展开凌波微步,身子一挪,但见一叠人影重重,快得让人视线模糊,早就让开了他的两掌。
张无忌两掌落空,紧缠而上,又连绵不断的击出三掌。杨逐宇均是不加理会,使用凌波微步,左晃右闪让了过去。便在这时只听赵敏喝道:“张教主,你退下来,不用再打了。”她满脸寒霜、紧绷着脸,见张无忌每拍出一掌,嘴角就多溢出一些鲜血,知道他已受了内伤,再打下去终究也是无用。与此同时,也大是惊诧杨逐宇的功力竟增长如此之快。
张无忌一得到赵敏的吩咐,双掌一收,面上也没丝毫得失哀愁喜乐之色,脚步微微一跄,退到了她的身边。杨逐宇见张无忌退下。故意对赵敏嬉嬉一笑:“敏敏,真是不好意思,我又坏你好事了。”心想:“哈哈,丫头这次又要气得够呛了。”赵敏果然脸色一阵煞白,翘着嘴:“哼,杨小贼,你坏我好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我……真早该杀了你。”
杨逐宇正准备厚颜无耻的说:“你舍得杀么?”这时候只听谢逊道:“不管小兄弟来冰火岛是做什么,总知你刚刚救谢某一命,谢某在这里多谢了。”他立刻收回了和赵敏的嬉笑,见谢逊不发怒时,举止倒也颇为文雅。看他双目失明、手上没了屠龙宝刀,定定孤单地立在地上,凄凄伶伶的象是没有了任何依靠,不禁心中一软,觉得抢这无依无靠的瞎子的东西,似乎太狠心了。
于是笑道:“谢前辈,我是被别人绑来的,上冰火岛其实并无他意。”话毕走到他面前,把屠龙刀交到他的手中,大方的说道:“谢前辈,你地宝刀,我还给你。”其实这时心疼无比,心想:“坏人好做,大侠难当啊!他娘的,谁叫我一不小心做了大侠?”谢逊接过宝刀。感觉出刀的重量和拿在手中的合手,知道绝对是屠龙宝刀,不禁神情为之一愣。
怔怔说道:“少侠可知道此刀叫什么名字?”“屠龙刀!”杨逐宇道。谢逊微微一颤:“宝刀屠龙、武林自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天下人谁不想得到此刀?少侠明明知道是屠龙宝刀,那为何还要还给我?”他语气之中丝毫不为宝刀失而复得而喜,却是开口提醒杨逐宇,作风很有大家风范。“武林中人都想得到此刀,是因为不知道刀中的秘密,被‘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几句话的神秘感所吸引住了!若要真的成为武林自尊。
其实倚天剑才是王中之道。”杨逐宇心中暗叹。也不好意思说是可怜他。于是便朗朗说道:“悟不透刀中秘密,光拥有区区一把宝刀。有如何能够成为武林自尊?从屠龙宝刀现世到今天,江湖中人你争我夺、有多少人都曾都一时得过此刀,咳,事到到如今,这些人又有谁成了武林自尊?可那武当张三丰,他一生从未得过屠龙宝刀,但却能以泰山不能动摇之势,做了几十年的武林自尊,这又是为何?哈哈,何为武林自尊?那便是一个人本身的实力,你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你就是武林自尊。
若是一个江湖三流角色,他就算有十把宝刀,也不可能成为武林自尊!”他这一番夸夸其谈,融合了超时代的思想,谢逊听听了之后,只觉得大有道理,连连点头。忽然哈哈大笑道:“言之有理,小兄弟悟性真是有天下之人莫不及。谢某虽然有屠龙刀,但终生也别想做武林自尊,以小兄弟地实力,不用屠龙刀,却足可做那武林自尊。哈哈,哈哈,真是高见,使我茅塞顿开,谢某万分佩服!敢问小兄弟大名?”此时见杨逐宇救了他的性命,又不为宝刀而来,对他的好感骤增,立时把他当作了朋友。
“多谢谢前辈夸奖。”杨逐宇看了看一脸嗔色的赵敏,微微一笑:“在下就是她刚才所说的无用之人杨逐宇。”谢逊听完又豪爽大笑:“好一个无用之人,此等少年英雄,谢某一生只见过头一次,小丫头骗人也骗得太离谱了。”赵敏刀剑均未得到,气过之后想到是输在自己的情郎手中,虽然不服气倒也不在生气了。眼波流转,抿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可别被姓杨的小贼给唬弄了,他可阴险狡猾的很呢!”杨逐宇心中一气,暗骂:“小妮子,想挑拨离间啊。”
只听谢逊喝道:“小丫头休要瞎说,瞎子我心比眼亮,好坏之分、清清楚楚。杨兄弟为人大度,大有君子之风,谢某佩服得很,哼,我看你倒是阴险狡猾的很。”赵敏被他吼了,嘟起小嘴,小身嘀咕着骂:“死瞎子,你的心果真是比瞎了地眼亮。”冷冷一笑:“好一个为人大度、君子之风。哼,哼。小女子也佩服的很。”杨逐宇听了谢逊赞扬,心儿有些飘忽,这才心中一松,笑容立开,再不计较赵敏的冷言怪语。
冲着她得意一笑,做了一个超级鬼脸。“杨大哥,你快来看看我……这位婆婆。”这时只听小昭带着哭泣地声。“哦,怎么了?”杨逐宇急忙跑到小昭身边,只见她和周芷若正蹲在横躺在地上的紫衫龙王身边,急的手足无措。心中一惊,问道:“紫衫龙王怎么样了?”小昭哭道:“我不知道。我准备把她扶起来,但刚站起,她呻吟了一声,似乎身子支撑不住,也出不过气来,便昏了过去。”
—“莫非是断了胸骨?”这时谢逊也奔了过来,他对见识广博,一听小昭叙述,就脱口而道。“让我看看!”杨逐宇本就不忌讳什么男女之嫌,低下头去。见紫衫龙王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另一只在她胸下用一摸,手触摸到她那丰满坚挺地乳房,心中立然一荡,忙定住心神。
心想:“做医生可要有职业道德。嘿嘿!”他精通医理,仔细抚摸了一番,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张无忌一掌击断了。微微一叹。心想:“紫衫龙王和谢逊同为明教四大法王之一,但毕竟属于女流,内力还是弱了许多。”手稳稳扶着她的背脊,不让他胸口受力,抬头道:“谢前辈说的不错,她确实是被猛烈地掌力击断了胸下地两跟骨头。因为起身时。
断骨相互摩擦。胸口吃痛后肺部吸气困难。牵动肋骨,就痛得更加厉害了。所以才一时痛昏了过去。”这时候赵敏也好奇地来到他身后,她和周芷若见杨逐宇在紫衫龙王胸脯上轻抚,说得头头是道,均是脸上一红,心想:“你懂得倒还真多。”小昭却是万分焦急,哪还有心情去胡思乱想,慌然无措道:“那可……可怎么办才好?只可惜张公子头脑不清,不然他的医术倒是我见过最好地。”
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母亲就是张无忌所伤,不由心中无比生气,狠狠瞪了张无忌一眼。“谁说张无忌医术最好?”杨逐宇大是不服,对小昭微微一笑:“小昭,不用急,接骨我也会。”小昭惊喜道:“你真的会么?”但随即又道:“你肯定能行。”她心中相信杨逐宇,对他的话从来不会怀疑。杨逐宇呵呵一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接骨疗伤,可是我的专长。”
此时紫衫龙王幽幽转醒,只感觉背后靠着结实的臂弯,心里吃惊,睁眼便看见杨逐宇,是他搂着自己背脊。双眼一瞪,怒道:“你抱着我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刚从昏晕中醒来,胸口用力大声怒喝,两根断骨被一牵动,一阵剧痛,忍不住低低呻吟。杨逐宇在她胸前穴道上点了几指,让她可减轻一时痛苦,裂牙一笑:“你胸口骨头断了,我正准备为了治疗。”
紫衫龙王痛得死去活来,被他点了穴道后,稍微缓和了许多,但想到男女授受不清,咬牙道“谁要你来治疗?快放下我。”杨逐宇听她口气刚烈,反而更不放手,笑道:“胸骨一断、行走提气都会疼痛难当,若不接上,就不能行走,那你只有永远躺在我怀里了。”话说完后,似乎觉得太过轻薄,悄悄斜眼看小昭、赵敏、周芷若三人,幸好她们只关心紫衫龙王的伤势,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紫衫龙王微微一怔,脸上一阵通红,幸好戴着面具外人不能看见。杨逐宇这话倒真的把她吓住了,想到若是无人医治,自己准要没命,一时不知如何才好。“……婆婆……,你就让杨大哥给你接骨,他一定能把你骨头接上的。”小昭轻轻抚着紫衫龙王的手背,再旁边轻声说道。紫衫龙王见了女儿关切担心地眼神,心中百般怜爱,一时再也硬不起心肠,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杨逐宇见她答应,柔声道:“这里地势不平,接骨疗疗伤且要找一个平坦之处。”这时候谢逊说道:“杨兄弟会接续骨头,那是最好不过。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张草席,以及清水食物和一些简陋的器具,是我居住之处,你们把韩夫人抬到那里去吧!”抱着屠龙刀。转身直径向前摸索蹒跚走去。杨逐宇一手扶着紫衫龙王的背,一手抱起她双脚,托起她的身子时,不免略有震动。
紫衫龙王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杨逐宇听这一声轻吟是发自喉中的真音,就似少女娇涕一般。丝毫没有以往的苍老之气,她知道怀中地老婆婆其实是一个绝代佳人,瞧了一看她脸上枯老的面具,越是看不见真面目、越是有一种神秘感,不禁有些幻想非非起她的真实容颜。心头起了怜惜,低头道道:“怎么啦?很痛么?”紫衫龙王听他问地温柔亲切,哪向是对前辈的口吻,倒是象在对情人亲昵一般。
在这么多少女面前,尤其自己女儿也在场,她不由心中大为羞涩。心想:“这小子看起来疯疯癫癫,待人却这般温柔雅然,怪不得有这么多女孩子对他倾心了!”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听了如此呵护的语言,心中不禁一甜,很是感动,但为了遮掩忸怩之情,口气却仍然老道无情:“有什么痛地,断了几匹骨头而已。”杨逐宇碰了个钉子,只有苦笑摇了摇头。
这时只听咯咯一笑。身后赵敏啐道:“好心没好报,活该!”谢逊听到她地声音,骤然停步。冷然道:“我住的山洞虽然破破烂烂,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只接待朋友,不许外人进去。嘿嘿,我不喜欢你这丫头,你干嘛跟着我?”他说话耿直无情。也不拐弯抹角。拒人千里、不给人留一分情面。赵敏本是好奇才跟着而行。此时被谢逊如此冷落,若再跟在后面又如何放的下脸面。
气得粉脸通红,连连跺脚,大怒道:“谁稀罕去你那狗窝,请本姑娘去我也嫌脏。哼,我们走。”气冲冲的带着张无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嘿嘿,小郡地人太多了,被冷落吧!”杨逐宇心中暗笑,此刻要接续骨头,也没时间理睬她。他本是为了屠龙刀而来,此时刀没得到,却做起好事来了,心里也并不沮丧,反而兴致勃勃、心甘情愿。
只有周芷若抿嘴一笑,眼神中有一丝幸灾乐祸。周芷若、小昭两旁安护,杨逐宇托着紫衫龙王到了山洞里,几人只见里面光线不错,极其简陋杂乱,除了一张平展地草席、几条兽皮,和几个装水地凹型石头之外就别无一物了。单调之中,更是显出了瞎老人独居海外的孤单可怜。杨逐宇轻轻把紫衫龙王放到草席之上,她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纵然是点了止痛地穴道,也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肋骨受了牵动,痛得死去活来,咬紧牙关,身上全是冷汗。
杨逐宇见她眼神中极其痛苦地神色,心中一痛,轻声道:“你断骨离心脏不远,只要稍微措动,骨刺就可能戳到心肺,有生命危险。现在不可耽搁,得马上接好。”紫衫龙王已痛的气若丝游,呼吸甚是微弱,小昭忙道:“那你就不要耽搁了,快给……婆婆把骨头接上呀。”杨逐宇微微疑迟,手却不动,嘿嘿一笑,心中想到:“你不出去,我怎么接骨?难道你想亲眼看我解开你妈妈的衣服?我倒无所谓,只怕你会难堪了。”
谢逊虽然眼睛瞎了,但他见识得多,却立即会意,对周芷若和小昭道:“接续骨头时需得心神专一、精神集中,不能被一丝外物干扰。我们站在这里,恐怕会让杨兄弟分神。咳,再说了,接其骨就必先破开其肉,到时候鲜血淋漓,两位姑娘看到了只怕会恐惧。我们还是都到洞外去,等杨兄弟接好了韩夫人的骨头,再进来吧。”说完就当先走了出去。
小昭和周芷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却并没想起那脱衣之事,一起冲杨逐宇鼓励一笑,跟在谢逊身后走出了山洞。杨逐宇见三人都走出了山洞,听说话声和脚步声远去,知道他们怕干扰到自己,已走得远远的了。呵呵一笑,俯下身去,伸手去解紫衫龙王的衣衫。紫衫龙王不由自主的一缩,一时心乱,惊道:“滚开!你想干甚么?”杨逐宇倒是被她的激动的神情吓得退了一步,然后又走近去,笑道:“只有先脱了衣服,我才看的清你地伤处,然后才好把骨头接好稳固。
嬉,这隔着衣服接断骨的本事,我可不会。”紫衫龙王知他说的有理,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和不妥,过了良久,把心一横,才道:“你……是我女儿地情郎,我若在你面前坦胸露腹、裸露肌肤,那成……何体统?哎……,算了,我这骨头,不接了也罢!”她此言一出,杨逐宇心中一荡,不料她心急之下竟主动承认了和小昭的关系。紫衫龙王不要他治,他偏偏要治,振振有辞道:“我向来一言九鼎,既已答应了小昭,那就一定要替你把骨头接好。
再说这是事出意外,乃不得已而为之,不应该牵扯到男女之嫌。”紫衫龙王没力气动弹,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死,听杨逐宇这么一说,心里大是赞赏他是一个守信的男子。又想了片刻,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但是你要发誓,给我接骨头时,不许有一丝非份之想,否则……否则……,你便是对不起小昭了。”本就说几句恶毒的话,可想到他是在帮助自己己,于是就说不出口了。
杨逐宇心中一颤:“我靠!我热血沸腾的正常男人一个,解开女人衣服,要我心里不有半点非份之想,怎么可能?发誓,我骗谁呀?”脸色大是为难,挠了挠头,脑中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正色道:“好,答应你就是。我有了非份之想,那便对不起小昭、更对不起你……我若做了这种丧尽天良地事情,老天爷一定惩罚我,用我地一生青春,来偿还给你母女,终身不许后悔。”
“哪有这么严重,也算不上丧尽天良。”紫衫龙王没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说地正气昂然,誓言也有些风趣,忍不住忍痛一笑。“把一生青春献给你们母女,哈哈,我占大便宜了。”杨逐宇发誓占了便宜,心里隐着高兴,怕她接骨时挣扎叫痛,又多点了她的几道麻软穴,刚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手指触到她地胸脯,立刻就起了非份之想,心中一转,忽然说道:“前辈,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带着面具?”紫衫龙王大吃一惊,若非骨头断了,只怕就从席子上惊跳了起来。“没见你时我就知道了。”杨逐宇心中连连直笑,面上却是微微带笑:“这有何希奇!世间无论任何人都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会随着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表现出来,就算是痴呆之人,也有一股独自的木愣表情。咳,咳,你光是眼睛有神、面上却是无色,这……自然是戴有面具。”
“高人分析,真是深高莫测!”紫衫龙王不知杨逐宇是想窥她的容颜才硬想出了这些道理,不禁万分佩服。顿了顿,又道:“我戴了十多年面具,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真面目。你接骨头就是了,与我面具有何干系?”杨逐宇脑袋一转,又胡扯道:“接骨之时,面具必须脱下才行。因为接骨头之时,疼痛难当,你定要满面汗流。汗水太多,就会浸湿了人皮面具,面具是浆糊和颜料等物所做,浸湿之后便会融化粘连,若粘连之物要是顺着下颚、流到你伤口上,那就会引起感染,如此一来,就算骨头好了,却要导致肌肤溃烂、难以符合……”他边想边说,朗朗出口,带着吓唬之意,不过听起来却也大有道理。
第124章 紫衫归心
第124章紫衫归心
逐宇这一番话,紫衫龙王觉得字字有理,微微犹豫,愿,可无奈又没有办法。叹气道:“这许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见我真面目的男人……”杨逐宇听她口气软了,就是答应了,心中一阵狂喜,欢跃道:“你胸口有伤,不要动,我来替你揭开面具。”迫不及待下,手有些忍不住颤抖,抓住紫衫龙王颈间的面具边沿,轻轻向上一拉,随着假皮脱落,立时之间,但觉山洞里艳光四射,只见面具之下,是一个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妇女,她虽是中年妇人、但双眼似水,明眸皓齿,肤色光滑莹洁;容光照人,端丽难言。
紫衫龙王颊酡如桃,眸若春水,其貌和小昭颇为相似。但相比起来,小昭多了几分清纯可爱;她却增了几分艳丽狐媚。母女二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真是难分上下,各有千秋。杨逐宇初次见她真面目,不禁被这美色迷得有些痴迷,手放在她的连颊上,一时难以抑制,忍不住在她脸颊上抚摸了一下。只感觉她皮肤柔软嫩腻,比少女脸蛋还要滑了几分。
“杨少侠,你……想什么……?你可要记得自己的誓言?”紫衫龙王见他失态,脸上一阵娇红,轻声提醒。可感到脸上被一只大手轻轻揉抚,这是一种怀恋已久的感觉,禁不住就想眼闭上眼享受这温柔之感,但想起自己的生份,心中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杏眼一瞪,怒道:“接骨就接骨。你发什么痴?我脸上的骨头又没断。”“咳,咳,好,接骨,接骨。”
杨逐宇被她一喝惊醒,头脑一清,反而更大胆了一些,手指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捏,调笑道:“像你这么艳美绝伦的脸蛋。只要是男人看见了,便会神魂颠倒,只有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地,又有谁舍得打断你的脸骨。”“你……”紫衫龙王想要怒言训斥、可又欲说无言,听他语气中明明有轻薄之意,杏眼瞪着他,心中却不知是喜是气,只觉眼前这个男子有一种让人无法正经真心来发怒的魅力。
叹了叹,才道:“你要接骨就接骨,若再嬉笑滑皮。弄得我心神不定,那我便自断筋脉、死在这里算了。哎,再说了,女儿都十六岁了,我一个老婆子,哪里还是什么美艳绝伦!”说到这里,口气竟有些伤感。“好,我不开玩笑了,不滑皮了就是。”杨逐宇倒真怕她性子刚烈,自断筋脉自杀。话刚说完。但又实在忍不住,诚心真意的道:“谁说你是老婆子?是你自己不怜惜自己,故意装成老婆子罢了!你额头晶莹光洁没有一丝皱纹。
你的嘴唇娇艳欲滴动人心魄,你的皮肤丝毫不比十几岁的少女逊色,还有你的身段标志楚楚……,加上你的容貌娇美,更有一种少女无法比及地成熟丰韵;别说美艳绝伦,就是‘惊世绝伦’四个字也足可配得上。”只要是女人。谁不喜欢有男人赞她美貌?紫衫龙王少女时期。追逐赞美他的男人不计其数。那时候若有人巴结赞美于她,集万千宠爱的她、绝对不会上在心上。
若是看不顺眼的人,根本不屑理睬。可最近数十年,她自从带上了死木骇然的人皮面具,因为武功高强,出手又毒辣,江湖上听到“金花婆婆”之名,都是闻风丧胆,又还哪里有人去赞一个古怪老婆子长的美貌?十多年不被被男人赞美了,习惯了江湖的血雨腥风,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种自信,虽然骄横不减,却是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游迹江湖的老婆婆。
她这时候突然又得到那种失去已久的殊荣,心中感觉和以往又要大不相同了,以前被人夸赞,她会觉得无痒无痛,现在不同,杨逐宇的话,足可使她重拾自信,知道自己年华并没有老去!她见杨逐宇说地真诚,绝对不是哄人开心,心里酸甜苦辣、五味具全,全部涌上心头,此时脸上一片嫣红,眼神里也充满一种少女的媚态。人的感悟改变有时候就在人的一言片语之间,杨逐宇这一段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语,紫衫龙王听了之后,心态也忽然为之改变,她以前总把自己当作一个孤老婆婆,此刻又回归了年轻朝气。
她柔柔的看着杨逐宇,心中有些迷离,思维不被控制,喃喃道:“紫衫龙王只是我的江湖绰号,我真名叫黛绮丝,‘金花婆个称号,以后再也不用了。”杨逐宇见她两眼柔情似水,莹光闪烁,带这一股少女般的羞涩,他心中象‘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一样,大脑思想占停了一秒钟,随即打了一个激动后的颤抖,心想:“好熟悉的眼神,这是一种最让男人高兴地眼神,因为若一个女子用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那就是百分之百爱上他了。”
温柔的笑了笑,大但再她嘴唇上一吻,说道:“好,黛绮丝,以后我永远叫你黛绮丝。”黛绮丝躺在草席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眼前地男人迷住了,俏眼半闭半睁,点了点头,神情似万分甜密。就在此时,她双眼一睁,象是从噩梦中惊醒,哭道:“你不能叫我黛绮丝,不能,不能……,你现在要叫我‘前辈’,叫我‘婆婆’,以后甚至还要叫我‘岳母’,叫我‘妈妈’。
天下之道、世俗常伦,你又……怎么能够……叫我黛绮丝……。”她因为心情一激动,又牵扯到了胸口断骨之处,哭中带痛,眉头紧皱、脸色凄凉,直叫人想捧在怀里,万般呵护。—杨逐宇心中一痛,轻轻抚摸着她的嫩手,本想说‘我只叫爱你就够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要小昭也做我的女人,大家只要快快乐乐,什么世俗常伦,何必去管它!’但话到嘴边,想到黛绮丝又不是日本女人,这种事情常人难以接受,加上和她还相处不久,时机没有成熟到有百分百的把握,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哭泣之时,胸肺费力,黛绮丝从小声哭泣变成大声痛哭。杨逐宇柔声安抚了她一番,让他胸腹平息,不在去想那烦心之事,才说道:“黛绮丝,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我现在先替你接骨,你闭上眼睛,不然会害怕地。”听杨逐宇仍然是叫她‘黛绮丝’,不想拒绝,眼睁睁看一个男子解去自己衣裳,他本就羞涩万分、全身都不自在,听他一说,正是巴不得,大大地眼睛泪光还在闪烁、马上就紧紧闭上。
杨逐宇占了便宜,反倒一脸冤枉,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忙说道:“不哭,不哭,我没有非份之想,更没有冒犯之意,我是在探探你胸腔里的内脏有没有受伤。”
第125章 美女柔情
第125章美女柔情
逐宇这么一撒谎,黛绮丝才安静了一些,擦去了她的觉他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胸脯之上。酥痒之下,一阵意乱情迷,娇羞道:“我的身子我自己能感觉得到,除了骨头断了之外,内脏没有受伤。你……快别摸……摸了。”杨逐宇舍不得罢手,暗道:“嘿嘿,手不摸了?我还想用嘴吃几口呢!”眯着眼睛,一边揉抚,鬼话连篇,一边说道:“你被天下最为刚猛的九阳真气击中,这九阳神功有坚无不摧的威力,外伤是只断了两跟骨头,立时疼痛难当。
可内脏受伤,却是不同,容易隐伏不察,起初无碍,过一一段时间就会逐渐发作。”黛绮丝纵横江湖,也是内家高手,她听杨逐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此时感到乳房上一阵阵热麻,全身软成了一滩。脑子一乱,忍不住娇声呻吟了几声,竟生起了一种怀念已久的欲望,连忙定住心神,玉牙紧紧咬住嘴唇,心中暗怪自己:“他在专心为我治伤,我不许他有非份之想,怎么到头来,自己却起了非份之想。
她这一叫一哭,杨逐宇的手立即停止,头也抬了起来,心中连连思转:“体内受伤,骨头折断,与乳头又什么关系?真是八秆子也打不到一起,这下凭我巧舌如簧,也找不出理由说是在替她看病了。”
满脸尴尬,大为窘困,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干笑道:“不哭,不哭,我是怕你伤了神经,失去知觉。所以捏捏你最敏感的地方,……试试你知觉敏感程度,才能看你神经有没有受伤。”话刚落口,才发觉自己理由已经说出来了,只差点大拍自己脑袋,叫一声“天才”。可黛绮丝又不是傻子,她睁开眼后,见了他的尴尬的神情,等于就是在不打自招,这时才知道他是一直在占自己地便宜,心中是又爱又恨,嘟嘴道:“什么内脏、神经,你的理由太假了。
你不给我接骨,脑子里全是些肮脏的思想,早就忘记了发过地誓言。”她眼泪不停,哪里还是那孤傲怪癣的金花婆婆?此刻分杨逐宇怀里的一个小丫头。杨逐宇骗不到她了,想她身受重伤,再玩下去,只怕她的身子就撑不住了。想到也真该给她接骨头了,自己不能老是自私,害得佳人受罪。忙道:“是,是。我错了,我错了。黛绮丝,你……你别哭了,我立刻收起非份之想,马上给你接骨头。”
他果真不在摸黛绮丝乳房,本想破肉接骨,但见她那细皮嫩肉,破开了自己都会觉得心痛。于是只有用保守治疗方法,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心神略定,于是到洞口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撕破自己衣服,用布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这才拉她肚兜遮住她胸脯,又扣好她内衣与外衣的扣子,松了她止痛地穴道。
这样稳固骨头,使其慢慢愈合,恢复虽然要慢了许多,但却不会受那皮开肉裂、鲜血淋漓之苦。黛绮丝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只一会儿,便觉骨头已经被稳固了。此时她断骨对正,虽然仍是疼痛,但比之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地剧痛已大为缓和,断裂之处虽还隐隐作痛,但胸腔之间地力道却是恢复了。她这时候更加肯定杨逐宇先前对自己做的一系列诊断,确实是摆明了在占自己便宜。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骨头接好,但又忍不住高兴,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个小魔头……”杨逐宇见她她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正自瞪目看着自己,并无怪罪之意,以往那些冷烈地口气,早已不见。嘿嘿一笑,毫不掩饰道:“刚刚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你长的太美,我情不自禁就那样了。”黛绮丝与她目光一碰,急忙转过头去。—黛绮丝骨头刚刚稳固,不能立起身来,刚才一番又哭又闹,此时不禁觉得口舌干燥,媚眼一瞟杨逐宇,轻声道:“我……我有些口渴了。”
杨逐宇心道:“黛绮丝骨头接好,过不多久就要去见谢逊和芷若、小昭了,此时不加刁难,以后只怕再没机缘了。”于是笑嬉嬉的道:“我双手不得停歇,刚刚又忙又累,现在也没力气了。嘿嘿,你若给我点动力,我马上就去给你找水。喋喋,喋喋,天下没有百吃的晚餐,你向我千求万求,连叫我一百声‘亲哥哥’,我才去给找水……”黛绮丝连声道:“呸,呸,呸,臭小子,死小子……你想得倒美。”
想到自己年纪比他大的多,却要叫他“亲哥哥”,那又如何能够开口。怨声道:“哼,你叫我几声‘亲姑姑’还差不多。你不去也无所谓,渴死我算了。”杨逐宇笑道:“你不肯叫,那也罢了。我出去晒太阳去啦,你好好儿歇着。”说着站起身来,走向洞口。他脚步刚踏出山洞,只听黛绮丝连叫:“你别出去,等等,快过来,我有话……”“我靠,不会吧,一点口渴也承受不住,这么快就叫我了!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怎么混过来的?”杨逐宇摇了摇头,立马转身,扑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蛋,嬉笑道:“亲姑姑,怎么啦?渴得支不住了么?嘎嘎,嘎嘎。”
黛绮丝刚刚只是气话,没想到他真的叫自己‘亲姑姑’,提到辈分常伦,不禁心中一黯,想起自己和女儿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以后不知该如何似好。叹了口气,装成冷淡摸样,嗔道:“滑头滑脑,没个上下,你真是可恶,以后不许对我乱喊乱叫。”杨逐宇没有注意她的神色,不已为然,说道:“别罗嗦,想喝水,就快叫亲哥哥,否则……,休想!”“刚叫我亲姑姑,转身又要我叫你亲哥哥,这成何体统,真是乱透了。”
黛绮丝神情无比忸怩,心中一团麻,啐道:“谁说我想喝水了?我说话算术,就算渴死了,也不叫你。”杨逐宇愣了一愣,叫道:“那你叫我回来做什么?”转身又向洞口走去。“等等……”杨逐宇才走了两步,听她又叫唤自己,又转过身去,大是无奈,以为她故意拖缠自己,叹道:“算了,算了,要是你嘴唇渴的干裂了,我一定比你还心痛。
我熬不过你,你硬是不肯喊,我也拿你没办法。哎,现在就去给你端水。”“我不是要水。”黛绮丝从中打断他的话。杨逐宇大惊:“那你要什么?”黛绮丝脸色一阵古怪,嘤口张开了几次,象是难以启齿,又闭了回去,忽然间眉头一皱、神色又有些焦急,咬了咬牙,用细若蚊嘶的声音说道:“我想解小手……”讲完之后,已经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