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过方灵说得……的确有一些道理。
他既然能写出好歌，为什么却一直不拿出来呢？
总不至于不喜欢自己后，他才突然灵感迸发吧！
难道自己就这么扫把星吗？
那天和他睡酒店，他也很老实，本来是觉得他是人品好，难道是因为他的取向问题？
“而且你同意和他在一起后，他却又拒绝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方灵问道。
林芷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内心是越发倾向方灵的话了。
“我突然想八卦一下。”方灵笑道：“他追了你两年多你都拒绝了，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这是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了吗？”
“我……当时大家都说他是gay，我其实是想保护他一下。”林芷瑶撒谎道：“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我。”
“他这是不想让你保护啊！”方灵笑道。
林芷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他肯定是gay。”方灵喝了口汤，笑道：“你要不相信，可以试探一下他呀！”
“怎么试？”
“就说你想和他约一下，不用他负责，看看他是什么态度。”方笑嘻嘻地道。
“别闹。”林芷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吃饭。
“这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了。”
“可如果他不是gay，我岂不是真要被……被怼了。”
“那你就说只是和他开玩笑的。”
林芷瑶摇了摇头：“这样耍人不太好。”
“那回头我找他去试试。”方灵嘿嘿笑道：“反正我不耍他，如果他不是gay，被怼就被怼呗！”
林芷瑶不开心地鼓了鼓嘴，低着头吃饭没接方灵的话。
……
何然正在大街上走着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不过这是座机号，十有**是某个公司打来的。
这样的电话很多都是搞推销的，卖保险的卖房的。
面对这种电话，何然通常是太想接的，不过现在心情好。
如果是个小姐姐，而且声音也好听的话，那就陪她玩玩。
“喂，你好。”何然颇为礼貌地笑道。
“您好！”对面的微笑传来，的确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大妈的嗓门：“请问是何然先生吗？”
“对。”何然点了点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虽然现在个人信息泄露的问题日趋额严重，但就算推销东西一般也不会直接就把名字叫出来吧！
“我是酷你音乐的总监安蕾，想和您谈谈关于《江南》版权的问题，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哦……方便。”何然这才恍然，这是要给自己拿钱了呀！
只有作品火了，别人才会主动找你谈钱。
这就跟在网上写小说一样，在编辑愿意和你签约之前，你就是在白写。
“我们平台想拿下您这首作品永久的独家网络授权，请问何先生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呢？”安蕾柔声笑道。
“安小姐，坦白说，我不太想给您独家授权，另外，永久授权的时间也太长了。”
“何先生，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位。”安蕾恳切地道。
“这并不是价钱的问题，因为我现在还只是个新人，我也希望可以借助各个平台的流量，一起合作共赢。”
“那这个版权费可能就很低了。”安蕾有些无奈地道。
何然对她的话不以为意，这都是他们的谈判方式，潜意识让你降低心理预期。
“而且我不打算收费下载。”
“还要免费呀！”安蕾似乎更无奈了：“那我们能给你的费用就更低了。”
“如果多平台授权一年的话，您先说能给多少费用？”何然笑道。
“嗯……一年没问题。”安蕾沉吟了一下：“但您为什么不愿意收费呢？以这首歌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收费会让您的收入暴涨。”
“如果我说，我唱歌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您信不？”
安蕾轻声笑了笑：“我还是信有何先生这样的人的。”
“所以我能混口饭吃就行了，要求不高。”
“那这种情况下……何先生的心理预期是多少呢？”
“您先说您愿意给多少吧！”
在这种谈判中，其实两方都不愿意先报价。
谁先报出价格，好像谁就陷入被动了。
但何然肯定不会先报的，因为现在是对方更为迫切地想要这首歌的授权，本身自己就是占据主动的。
“一年……”磨蹭了两句之后，安蕾还是先松口了：“5万，如果您按照我们的想法收费试听下载的话，这个价格至少可以再乘以8。”
“太低了。”何然摇了摇头：“就算免费试听，我也不觉得这首歌为贵平台带来的一年的流量和广告费收入价值只有五万。”
“如果您愿意永久独家授权我们平台，我们就可以直接给您一百万。”
“安小姐，现在咱们就别说这些了，我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多平台授权一年，免费试听。”
“那何先生的心理预期是？”
“二十万。”
“太高了呀！”安蕾有些无奈地道：“何先生也清楚，一首流行热歌的寿命很短，往往只有一两个月的火热期，马上就有其他流行歌把它压下来，所以我们挣钱的时间主要就只有两个月，这首歌不能收费，在多平台授权的情况下，用户在哪里都可以听，让我们用这一首歌为平台带来二十万的变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您再考虑一下？”
“好吧……”安蕾轻轻点了点头：“希望何先生也能考虑一下，最好还是收费，这样大家可以双赢。”
……
回公寓的路上，何然也在琢磨是否收费试听的问题。
如果收费，自己的收入肯定会暴涨。
不收费就佛系一些，少赚一点，但也比99.99%的人强了。
这个选择没有对和错，从心就好。
所以何然还是决定，不收，就是不收，自己这辈子是不会缺钱用的。
原世界也有一些歌手的作品是不收费的，比如许嵩和薛之谦。
他们俩只有早期的个别作品，以及在某些电视台节目或晚会上的歌曲会收费，因为这些的版权不在他们手上。
……
第32章 我不喜欢钱，我对钱没有兴趣
回到公寓之后，何然正在处理《童话》后期消音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是另一家扣扣音乐打来的，他们首先提出的是和酷你音乐一样的要求，永久独家授权。
何然自然是婉拒了，几乎是把对安蕾说得话，同样复制给了他。
扣扣音乐倒还稍微大方一些，开口给了七万。
最后谈到了十三万，对方就不肯松口了，建议再考虑考虑。
他们这样的公司能差七万块钱吗？
肯定不差，但人家就是不愿意“惯着”你了。
何然心里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的确没什么议价权。
就这么一首歌，还要求别人不能收费，他们拿下这首歌的版权，也只是让平台上的用户听一听。
尤其是在多平台授权的情况下，大家在哪儿都能听，这首歌的变现能力无疑大大折扣。
如果平台没有这首歌，用户可能会去其他平台听，但不代表他们就流失了这些用户。
因为很多用户手机上都不止一个音乐app了，自己想听的歌在哪个平台，就去哪个平台。
很多用户现在都是平台共享的。
毕竟又不是唐晚晴那样的大腕，现在的何然对他们的影响微乎其微。
没过多久，何然又接到了另一个平台的电话。
对方听完何然的要求，也是不同意一年二十万。
整得何然都开始“反省”了，一家不同意，可能是他们的问题。
三家都不接受，可能确实是自己开得价格过高了。
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可不是林俊杰，可能就是个“一不小心”写出了一首好歌的人，未来还不知道怎样呢！
现在就要求这要求那的，最后还开口就要二十万，一分钱都不肯让……
正当何然琢磨着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来了。
这是易云音乐的经理施星文。
何然觉得，自己可能要降低一点心理预期了。
就一条不允许收费，估计就让他们和自己谈的兴趣“蔫”了一大半。
说来说去，这些平台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挣钱啊！
但这首歌不收费的条件，是何然目前不会改变的决定，所以这个先决条件还是先和易云音乐的经理说清楚了。
“何先生，您说得一年授权期限我可以接受，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拿到这首歌的独家授权。”施星文轻声道。
“施先生，您不先听听我的要价吗？”何然笑道：“你放心，我既然这么要求，肯定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何然已经决定了，直接先开口15万。
和前面那三个人谈过之后，现在他差不多也已经了解他们的底线了。
干脆一点，大家都拿出诚意就行了，如果一家15万，也能拿60万了。
对于自己而言，这钱已经是跟白捡的差不多了，暂时就先知足了。
等新专辑出来以后，身价自然会再涨。
“何先生，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和您谈的。”施星文轻声道：“我就跟您直说吧！这首歌一年试听免费的授权，我们给您150万，当然，是我们独家授权。”
“……”何然顿时懵了一瞬。
靠，这么狠的嘛？
150万，还免费试听，何然几乎不用怀疑，他们是无法用这一首歌变现出150万的。
很显然，这种做法就是烧钱抢用户，不考虑赚钱。
就跟之前的打车软件，外卖平台，共享单车一样。
“其实不用我说，何先生也都清楚，我们平台现在的音乐版权问题比较严重，所以遇到一首优质的很有希望成为爆歌的作品，我们绝对有十足的诚意。”施星文的语气十分诚恳：“虽然目前我们也不敢肯定这首作品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但至少现在，我们和何先生一样愿意相信《江南》的未来一定可以很好。”
靠……这话说得何然都有些感动了。
其实易云音乐现在的音乐版权的确挺严重，不少大牌歌手的作品都“咔咔”下架变灰色了，用户的流失也比较严重。
被酷你和扣扣挤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他们迫切的需要“好作品”留下用户，不能只靠评论区那些优秀的文艺青年们。
如果自己接下来再把新专辑的作品独家授权给易云，不说让他们起死回生，但回半口血肯定是没问题的。
“我知道何先生想要在多平台发布，以此增加作品的流量和知名度，但是现在歌曲想要大火，已经不是靠平台的推广了，现在最好的推广方式已经变成了音和爆款影视剧，平台已经渐渐成为了一个只是用来听歌的地方。”
何然也承认，他说得的确是有道理的。
“何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准备电子合同了。”
何然沉吟了一下，笑道：“行，这首歌就给你们了，希望它能为贵平台带来很多很多用户。”
“相信一定可以的。”施星文坚定地笑道。
接下来的时间，双方便开始准备合同了。
倒得傍晚时分，合同签订完毕。
何然便去其他三个平台，将《江南》都删除下架了。
然后他又打开微博，发布了一条微博：【《江南》已经在易云音乐[链接]独家授权，欢迎大家试听。】
虽然自己现在的微博只有265415粉丝，但好歹也算是尽了一份力。
【小哥哥你可终于发微博了呀！么么哒！】
【其他平台都已经下架了？我去……看来我要去下载个易云了。】
【刚刚在酷你听到一半，突然告诉我没了，我服辣！[哭哭]就跟一部小说看着看着突然404了一样，有过这种体会的赞我！】
【……】
……
何然这条微博发布没多久，就接到了安蕾的电话。
“何先生，你已经把这首歌独家交给易云了？”
“是的。”
安蕾似乎有些无奈，片刻后才开口。
“我们也想要独家授权，为什么您的态度是这样呢？”安蕾的声音有着些许不满夹杂在里面：“如果是因为易云给的钱多，但只要是独家授权，我们也可以谈的啊！”
“安小姐您误会了，这并不是钱的问题。”
何然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我并不喜欢钱，我对钱也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被易云的诚意打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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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过分了啊兄弟！
安蕾顿时无言以对：“……何先生，我很好奇易云开了什么价？”
“这个我肯定不能说的。”何然笑道：“但是他们开的价格，肯定是你们不愿意出的。”
“何先生刚不还说不是为了钱吗？”安蕾笑了一声。
“我确实不只是为钱，是因为他们给这么多钱，让我看到了他们的诚意。”
“……”安蕾无语了，这人还真是能说会道啊！
你明明就是因为钱！
她也没法和何然争了，人家合同肯定都已经定好了，再说下去也没意义。
她只是觉得何然的做法让人不舒服，这边口口声声不会独家授权，那边就给别人了。
但商业合作本就是这样。
好在只是这么一首歌，就算这首歌爆火了，对平台的整体也不至于有太大影响。
“如果未来何先生还有好的作品，我们应该还可以合作。”安蕾最后还是客套了一句：“相信到时候我们可以谈得愉快。”
“没问题。”何然笑着点头。
客套话先说着，至于将来合不合作，那就两说了。
……
晚上九点多钟，何然正在公园里跑步的时候，苏湛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晚上有没有时间来酒吧玩啊！”苏湛笑着，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玩妹子的。”
“……”何然无语了一瞬：“你怎么老强调这个问题？”
“哈哈哈……”苏湛笑着打起了哈哈。
何然微微皱眉，顿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不会也觉得我是gay吧！”
“我没有啊！”苏湛忍不住狂笑。
听到苏湛的反应，何然自然也明白了，这小子心里肯定是这么以为的。
何然深吸了口气：“看来我今晚要向你证明一下了啊！”
“来啊！大不了哥们儿就给你爽一哈！”
“滚……我要妹子。”
“行，别说妹子了，富婆也有不少！”
“富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何然笑道：“我还没听过你在酒吧唱歌呢！看看你这水平有没有退步。”
结束通话后，何然便出了公园。
叫了辆快车，到了苏湛工作的酒吧。
时间到了十点多钟，酒吧里已经非常热闹了。
何然走进去，便看到了里面塌台上的苏湛。
这家伙正在唱一首歌温柔的小情歌，酒吧里的气氛还显得比较舒缓。
毕竟也是音乐学院走出来的，再加上苏湛的声乐天赋也不错，各种风格都是游刃有余。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混得风生水起了。
把一些所谓的歌手拉过来，估计都没他的能力强。
这样的草根歌手不要太多，只是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那个机会走向舞台。
何然此时琢磨着，要不要帮他一下？
倒不是带他闯荡娱乐圈，但让他和自己合唱一首歌总是没问题的。
可以给他拉点人气，就算他是个酒吧歌手，到时候身价也会涨上不少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何然已经从吧台点了杯鸡尾酒，朝里面走去。
他准备先去找个座位，好好欣赏一下苏湛的歌喉。
只是因为酒吧里的客人太多的缘故，放眼望去都没有完全空下的桌子了，只能跟其他人拼桌。
何然便就近朝一个圆形的散座走了过去，这个桌子上只有两女一男，还有空位置。
“打扰一下，我可以坐这里吗？”何然上前招呼了一声。
那男的闻言，抬头看了眼何然。
发现是个大帅比，男子不由得微皱了下眉头，好像担心何然是来“抢食”的。
“可以呀！”倒是其中一个妹子笑着点了点头。
看到妹子已经同意了，男子虽然不爽，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谢谢。”何然笑着朝三人点了下头。
为了不让男人想这么多，他坐在了和妹子搁了两个座位的地方，然后便看向了塌台上的苏湛。
面前这两个妹子，一个五官俏美，长得十分漂亮；另一个比她略逊一些，但也算是个小美女了。
方才接话的是那个第二漂亮的妹子。
她们的穿着都算是比较正经的……至少跟舞池里的那些妹纸比，相当保守了。
至于她们身旁的男人……长得一看就很有钱。
何然也没兴趣去酸什么，就算人家长得不帅，但要能撩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也是种本事。
其实……主要是现在的他如果想要美女，也不算什么难事，肯定没什么好酸的。
要是自己没有颜值还一无所有，那肯定酸死了。
靠……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啊！
过了一会儿，何然虽然没开口，但那个第一漂亮的妹子主动搭话了：“诶……帅哥，你听过《江南》吗？”
何然顿时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难道现在聊“江南”都已经成为一种搭讪方式了吗？
原本何然以为，这个漂亮妹子主动和自己搭话会让男子生气。
但他却发现，这男人却在微笑着望着他，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听过啊！”何然笑着点了点头：“挺好听的一首歌。”
“那你觉得这个歌手怎么样？”
“这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何然笑道：“毫不夸张地说，我觉得他简直就是个天才，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这么一个人。”
“这么厉害呀！”第二漂亮的妹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帅哥你知道吗？这首歌就是他唱的！”第一漂亮的妹子指了下旁边的男子，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何然：“……”
没什么惊喜，但我挺意外的。
“你是……写出这首《江南》的何然？”何然瞠目结舌地道。
“没错。”男子笑着点了点头。
“……”何然无语了。
靠……居然还有人冒充我。
你特喵冒充我就算了，颜值这一块儿的能不能跟上节奏？
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妹子对他那么温柔呢！估计这妹子也挺喜欢这首歌的，也就爱屋及乌了。
“真的假的啊！”何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喏！”男子笑着把身份证放在了桌面上。
何然定睛一看，他还真叫何然，原来是重名的。
这有点过分了啊！重名也不能就冒充我啊！
而且……好像还在故意以我的名义去泡妞？
……
第34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然想了想，然后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几分钟后，他从洗手间回来，男人还在吹嘘着。
“我之前真的没有想到，喜欢这首歌的人有这么多。”男子颇为谦虚地笑道：“这真是我的荣幸。”
“有好作品大家当然喜欢呀！我就是你的小粉丝。”第一漂亮的妹子笑望着他：“这是你的才华换来的，加油！期待你写出更好的作品哦！”
“谢谢秋人，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男子轻声笑着。
“你是怎么想到，在流行歌曲里面加入笛子和古筝这些元素的？”唤作秋人的妹子有些好奇地笑道。
“其实这也是一次冒险的尝试，在这之前我也不敢保证这样的风格一定被大家接受。”男子轻声道：“我只是觉得……现代流行乐为什么不可以和古典乐器融合在一起呢？那些也是我们民族的精华啊！应该把它发扬出来。”
何然淡淡笑着，就看着他表演。
“你的想法真的很好，这样的风格特别好听，而且还十分巧妙。”
“我运气比较好。”男子谦虚地笑道。
何然撇了撇嘴，你运气确实比较好，刚好也叫何然。
“只是想到曾经的一些事，内心不免还是有些感慨。”男子喝了口酒，轻声感叹着：“为了我所谓的音乐梦想，我在街头卖过唱，住在天桥底下吃着泡面，为了琢磨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音符，我甚至会整夜失眠。”
苏秋人闻言，顿时同情心泛滥，有些心疼：“原来以前你还有这些经历呀……”
“是啊！”男子低着头晃了晃脑袋，似乎有些难受：“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死了都没人管。”
“没关系。”苏秋人轻轻咬着嘴唇：“现在都好起来了，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男子摇了摇头：“这些年我已经欠了几万块钱，为了录这首歌，我又去借了几千块钱，租用了别人的录音室，我现在是穷得叮当响。”
“这些都没关系，这些钱我可以帮你还了。”苏秋人认真地道：“你只管好好努力创作，为了你的梦想加油吧！”
何然顿时愣了一下，这还真是个小白富美啊！
心地还挺善良的，就是有点蠢。
何然瞄了一眼，把“胸大无脑”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真……真的吗？”男人似乎很感动。
“当然是真的，我是最喜欢你滴小粉丝，嘿嘿……”苏秋人可爱地笑了起来。
“谢谢！”男人深吸了口气：“待会儿我请你吃顿宵夜吧！可以吗秋人？”
“好呀！”妹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看着妹子那有些娇羞的表情，何然都无语了。
别看这家伙长得不帅，女人要是感性起来，陷入所谓的“才华”一发不可收拾。
主动把钱给你送上不说，也很可能半推半就地被他忽悠到床上啪了。
这家伙的心思也很明显了，他就是想骗财还骗色。
“等一下。”何然笑着对男子道：“其实我也很喜欢音乐，想向你请教一下，你这首《江南》是什么调的？”
“什么……什么调？”男子愣了一下。
“你不会不懂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不是……”男子急忙摇了摇头，随口胡诌道：“我这个是d大调的。”
“d大调？”何然忍不住笑了一声：“你确定？”
“不是……”男子有点慌了：“你既然喜欢音乐，你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调的歌吗？”
何然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这反应，好像根本不懂什么乐理，你真的是那个何然吗？”
“我不是难道你是啊！身份证都摆在你面前了，我懒得跟你多废话。”男子似乎有些生气地站了起来：“秋人我们走，不搭理这种人，我当年就是被这种人看不起。”
看到眼前的情况，苏秋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马上跟男人走，而是问何然：“你为什么说他不是何然呢？”
“很简单。”何然笑道：“因为现在的何然根本不会缺几万块钱的，我也不说多，这首《江南》保底能给他带来百万的收入，怎么可能还缺几万块钱？这不是忽悠人的吗？”
苏秋人一听，顿时也从迷恋某人才华的感性中恍出来了：“就是呀！你……现在为什么还会这么穷呢？”
“我是……以前欠得太多了。”男子连忙开始扯谎：“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以前赌博输了太多钱，我……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行了兄弟。”何然笑着摆了摆手：“要不这样吧！你打开微博，我们看看你的个人账号是不是那个何然。”
“我……这是我的私人微博，不可以给你看。”
“就是……你给我看下微博我就相信你。”苏秋人也开始谨慎起来。
男子见状，知道装不下去了，阴恻恻地瞪了何然一眼，有些警告和威胁的意味。
何然哪里会被他一个眼神吓到，笑着站了起来：“冒充他人的身份行骗，可是违法犯罪行为。”
就在这时，何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嗯……我是，不用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好的。”
挂了电话后，何然抬头笑道：“你还在这呆着干嘛？等着警察来抓你啊！”
看到何然“得意”的模样，男子心里很气。
但在这种地方，他又不敢对何然撒野，马上转身赶紧离开了。
看到落荒而逃的男子，苏秋人内心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苏秋人顿时又气又委屈，想想自己刚刚对他的态度，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舔狗”了。
这辈子都是别的男人强行围在自己身边，好不容易自己强行想围在别人身边一次，居然还围错人了？
为什么自己可以蠢到这种地步？
男子离开后，何然马上起身跟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的苏秋人愣了一下，他跟出去干嘛？不会是还要跟这个男人起冲突吧？
“帅哥你要做什么？”苏秋人喊了一声，但何然完全没听到。
“我们出去看看。”苏秋人急忙拉起了身边的妹子。
男子沉着脸冲出酒吧后，就看到酒吧门外的警察，顿时愣了一下。
何然指着男子道：“就是他，恶意冒充别人的身份行骗。”
男子顿时惊呆了！
靠……你什么时候报得警？！
当然是何然刚刚去卫生间的时候。
跑出来的苏秋人看到面前的一幕，不由得也是一愣。
不过这很好，这样的人就应该被警察蜀黍教育！
三名警察马上走到了男子面前，先挡住了他的去路，然后严肃地道：“请问谁报得警？”
“我。”何然马上走上前：“他冒充一个叫何然的人，呃……就是那个唱了首《江南》的何然，可能这个人还不算多火……”
“我知道这个何然，我今天刚听过这首歌。”其中一个女警说道。
“那就好，我就不用解释这么多了，我是其中一个在场的证人。”
“我是差点儿被骗的人。”苏秋人低着头站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丢人：“要不是刚刚这位帅哥提醒我，我可能已经被他骗了。”
警察望向了男子：“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男子心跳很快，紧张地都有些支吾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提醒道。
“我……我一时糊涂了。”
“我没有问你是不是糊涂了，我问你他们说得情况是否属实？”
“属……属实。”
“好了。”何然轻声笑道：“他也已经认罪了，这种小案子，我们就不用再去局里做笔录了吧！不能这样浪费国家的有限资源。”
“简单记一下吧！”女警拿出了个本子：“你是报警人对吗？”
“对。”
“姓名。”
“何然。”
众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一瞬间，几双讶异的眼睛都落在了何然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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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越开车越嗨
男子傻眼儿了。
原来他才是何然？
我靠装逼居然装到正主面前了，这点儿也太背了吧！
想想刚刚搁他唾沫横飞面前吹了半天的牛逼……男子苦着脸低下了头，突然感觉无比的羞耻。
一旁的苏秋人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沃的天……他居然是何然！
怪不得他敢一口咬定男人是冒充的，因为他是真的啊！
苏秋人握着小拳拳抱在胸口，抿着小嘴忍不住悄悄细细打量着何然。
刚刚只觉得这个人有点小帅，现在突然觉得，他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啊！
我不管不管！反正他就是最帅的！
就站在那里，好像都发光。
可是刚刚自己居然在正主面前疯狂“舔”错人……好尴尬呀！
现在是不是要加倍给他舔回来？
“就是那个……唱江南的何然吗？”女警愣愣地望着何然，然后情不自禁抿嘴笑了一下。
“是的。”何然笑着点了下头。
女警笑得止都止不住了，望着何然的眼神也带着些惊讶和兴奋。
大概就是看到一个小“明星”的那种感觉，不一定是他的粉丝，但看到一个名人出现在面前，多少是有些小兴奋。
没想到他本人居然还这么帅。
如果何然真的是旁边那个被抓的男人，那就真有点破灭的感觉了。
“麻烦身份证出示一下。”毕竟是在工作，女警努力止住了兴奋的表情，抿着嘴一本正经地道。
何然便将身份证掏了出来。
“身份证……也不能证明他一定就是那个何然啊！”旁边的男子嘟囔道。
“我的微博敢给别人看。”何然把手机打开，笑着放在了他面前：“来好好看看。”
男子瞄了一眼，然后悻悻地转开了脑袋。
就在这时，苏湛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怔了一下，下意识还以为何然犯了什么事儿了。
“什么……什么情况？”苏湛有些紧张地揉了下鼻子。
“放心，跟我没什么关系。”何然回头笑道：“待会儿就好了。”
“那就好。”苏湛笑着松了口气：“我说你这大好前程的，总不至于犯糊涂啊！”
警察问完话后，何然便和苏湛回了酒吧。
苏秋人连忙想跟上去，却被警察叫住了：“小姐请等一下，我们也需要向你简单了解一些情况。”
“呃……好吧！”苏秋人又望了何然的背影一眼，只能纠结地回到了警察旁边。
“他在酒吧里，反正又跑不了。”似乎是看出了苏秋人的心思，女警笑了一声。
苏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问吧！”
……
回到酒吧找了个位置，何然便将方才的情况和苏湛说了一下。
“靠……这个奇葩有点秀啊！”苏湛笑道：“他这种骗法很容易被抓的，去报个案，公安局就能把叫何然的人信息调出来，受害者一辩认，他可能就完了。”
“人要是脑子一热是不考虑后果的，只顾一时骗一时爽。”何然笑道：“而且有些妹子遇到这种**的事，她不好意思报警。”
苏湛笑了笑：“诶你说……公安局能调我们的信息吗？就如果有一个叫苏湛的人犯罪了，他们是不是连我的信息也调出来一块儿比对啊？”
何然想了一下：“这涉及到知识盲区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要是真有需要，应该是能的吧！”
“唉……无所谓了，反正个人信息这一块儿的，就算不是警察，有些人好像也很了解咱们的信息。”
“不说这个了。”何然笑着转开了话题：“我得发个微博，提醒一下大家。”
一边说着，何然便编辑了一条：【今天碰巧遇到一个冒充我的人，但叫何然的人未必就是我，判断的方法很多，比如让他出示一下微博，希望大家警惕一些。我本人永远不会以自己的身份为噱头去接近女生。】
何然微博一发，沙雕网友们便前仆后继的来了。
【所以你要以自己的钱为噱头？[狗头]】
[不是以自己的颜值？你在暗示我然哥不帅？[狗头]]
[不是以自己的吊吊？你在暗示我然哥金针菇？[狗头]]
[……]
【不接近女生？所以你会以自己的身份去接近男生？[狗头]】
[月薪三千娶不到媳妇的我本来都后悔自己是男人了，谢谢你这句话让我重拾了做男人的自信！来吧然哥！[哭哭]
[因为飞机场而自卑的我也有自信了！然哥，虽然我是女的，但我绝对符合男人的身材标准，躺着睡你都以为我在趴着，真的！[哭哭]]
[……]
何然收起手机，笑着对苏湛道：“我现在在做专辑，到时候咱们合唱一首歌，给你拉点儿人气，以后你这工资准能翻番。”
苏湛闻言，顿时有些兴奋地咧开嘴笑了起来：“我肯定是一百个愿意，但这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确实会对我有影响。”何然点了点头：“你要是唱得比我好，那就显得我比较弱了；唱得没我好，那就突出我了。”
“哈哈哈……”
“打扰一下，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就在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然一抬头，正是苏秋人和她闺蜜。
“当然可以。”苏湛马上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悄悄朝何然使了个眼色。
这么漂亮的妹子，今晚就是你证明自己不是gay的大好时机！
“我……我叫苏秋人。”妹子端庄地坐在何然旁边，有些紧张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那你和他是本家啊！”何然笑道。
“那完了。”苏湛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本来我觉得你挺不错，但我追不了你了啊！不然别人以为我们乱轮呢！”
看到苏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何然笑道：“兄弟，你那套调戏妹子的方法就别在这用了，我们都是老实人。”
何然知道他确实是习惯了跟妹子的这种聊天方式。
酒吧这种地方的许多妹子，别说这种玩笑了，估计各种荤段子都随便开。
你越开车他们还越嗨！
“啪！”苏湛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一脸诚恳：“嘴太碎了，美女不好意思。”
……
第36章 横！
“没关系，我不至于开不起玩笑。”苏秋人优雅地笑了笑，仪表保持的很得体。
“那就好。”苏湛笑着点了点头。
场面有三秒钟的沉默。
“你为什么叫秋人？这个名字有点特别。”苏湛又道。
“因为我是秋天出生的，我爸妈取名太随意了。”苏秋人笑道。
“那你如果是夏天出声了，是不是叫夏（吓）人了？”何然笑道。
“不止一个人这么说我。”苏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倒还好。”苏湛啧了啧嘴：“要是春天出生就更可怕了，春（蠢）人。”
“你们就别逗我辣……”
“不逗了不逗了，我肚子突然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苏湛说着便站了起来，临走又回了下头：“对了何然，我刚刚唱歌怎么样？”
何然顿时愣了一下：“说实话，刚刚也没注意听你唱什么，全在听那个人吹牛逼了，比你唱得精彩。”
苏湛：“……”
“哈哈哈……”两个妹子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你唱得很好听的。”苏秋人倒是很给他面子，马上安慰道。
“你看你们俩，一个打一棒子，一个给颗甜枣，真让我想起了爸妈教育我的时候。”苏湛撇了撇嘴：“现在就开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你俩这么有默契的吗？”
“……”苏秋人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只觉得脸颊有点羞。
“好了你赶紧去厕所吧！”何然也是服了他了，这货这张嘴巴是真的厉害。
苏湛悄悄朝何然挤了下眼睛，兄弟能帮你的就到这儿了。
然而何然并不想领他的好意。
我要真想泡她，还用你小子帮忙吗？纯属在这儿刷存在感啊！
“刚刚不好意思。”苏秋人小声笑道：“我当时……以为遇到何然了，就有点昏头了，也没想那么多。”
“那我如果没有出现，你会怎么样？”何然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当时就激动得不行，根本没考虑别的东西……”苏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过现在我冷静多了。”
何然有些无奈，看到假的你很激动，看到真的反而冷静了。
“这也算给你个教训了。”何然笑道：“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还是要保留一些理智。”
“嗯。”苏秋人笑着点了点头：“对了，我建了一个你的粉丝群，嘿嘿……”
何然失笑了一声，还有粉丝群……
“这个东西肯定需要的。”苏秋人认真地道：“以后打榜呀！投票呀！宣传呀！跟其他人的粉丝对喷呀！有个组织效率要高很多。”
何然有些无奈，跟人对喷都出来了。
其实他并没有想搞这些东西，但这跟他想不想没有关系。
只要一个人火了，肯定就会有许多他的野生粉丝群，这不受艺人的控制。
那些艺人肯定也都有官方粉丝群，一个全国粉丝会会长，然后下面各省各市一级一级分得很清楚。
不是公司，但它的管理胜似公司。
粉丝会会长就跟公司董事长似的，他肯定是有“工资”的。
苏秋人又扁了扁嘴：“不过现在群里就只有11个人，不过我会努力的，把这个2000人群加满！”
何然算是默认了，她想搞就去搞吧！
总不好直接打击她的积极性。
“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苏秋人嘿嘿笑道。
“什么？”何然有些好奇。
“做你粉丝会的会长！”
何然：“……”
这个梦想可真伟大啊！
“追星没什么，但不要影响到你的个人生活了，不然你爸妈可能要找我麻烦了。”何然玩笑道。
“只要我不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他们才不会管我这些呢！我在家里闲得都要发霉了。”
何然一听就感觉，这是家里不差钱啊！
“你今年多大？”
“22。”
“那你还在大学？”
“已经四月份了，我们差不多都离校了，算是毕业了吧！”
“嗯。”
“你多大呀？”苏秋人好奇地笑道。
“比你大一岁。”
“我回来了。”苏湛笑着走了过来：“我也下班了，走吧何然，去吃点东西。”
苏秋人闻言，心底顿时有点慌……这就要走了呀！
看着眼巴巴的苏秋人，苏湛便笑道：“你们俩也一起去吧！”
苏秋人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儿，然后又强行很难掩住的笑意：“那……反正也没什么事，走吧！”
……
四人就找了附近的一家餐厅，边吃边聊。
苏湛的嘴皮子很厉害，饭桌上的气氛是相当融洽。
要论撩妹的能力，何然自认为是不如他的。
但好在自己不需要去撩，就有很多妹子主动撩自己了。
吃过饭后，四人离开了餐厅。
苏秋人就觉得，如果何然没有什么表示的话，今天可能也就到这儿了。
以自己现在对他那种抑制不住的带着崇拜和喜欢的心思，要是他主动一些，半推半就的不是没可能发生点儿什么，反正自己也没有男朋友……
哪怕他有那个“假何然”一半的主动都行。
但他要是不主动，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的呀！
其实这就跟男人想和女偶像发生点儿什么是一样的心理。
吃亏？
不可能的，睡了偶像是自己赚大了，男女都是同样的想法。
“好了，我先走了，咱们下次再约。”苏湛笑着朝三人挥了挥手：“你们可以继续去逛逛。”
“拜拜。”何然笑着摆了下手：“等我录歌的时候会叫你的。”
“ok！”
苏湛离开后，何然转头看了苏秋人一眼：“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那我……”苏秋人轻轻咬了下嘴唇：“我们拍张合照吧！”
“来吧！”
这种小问题，何然自然不会矫情。
几张满意的照片拍完后，苏秋人又有些忸怩了：“那个……那个……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这个问题让何然迟疑了一下，他就担心苏秋人会不会把他的微信爆出去。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知道我有你微信的。”
似乎是看出了何然的心思，苏秋人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就这么分别了，然后就找不到你了，我还要做你的粉丝会会长呢！”
何然笑了一声，掏出了手机：“扫吧！”
他知道自己这个微信可能也用不长了，因为身边知道这个微信的校友和朋友太多了。
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可能还不如苏秋人值得信任。
这微信早晚都要换掉的。
加上何然的微信后，苏秋人顿时开心的不行，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只能用小手去遮那一列整齐洁白的牙齿。
“有时间的话，我约你出来玩呀！”苏秋人笑盈盈地道：“趁着你现在还没曝光，我还能和你玩玩，等你火了，我可能见你一面都难了。”
“再说吧！”何然笑着挥了挥手：“拜拜。”
“拜拜！”苏秋人用力挥起了白皙的小手。
望着何然离去的身影，苏秋人深深吸了口气鼓起香腮，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早晚要把你睡了！
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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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赞一个！
就在何然刚转身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易云音乐施星文打来的电话。
“何先生，我看着平台首页给《江南》的滚屏推荐，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施星文笑道。
“少了什么？”何然微笑了一声。
“少了你的照片。”施星文笑道：“其他歌手都是配上照片的，只有你什么都没有。”
“呃……”何然一时间有些迟疑。
倒不是他不想露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露面自然是早晚的事。
就算低调如许嵩，也不可能不让别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只不过何然还想最后自在一段时间，像现在这样安逸的在街上散步，将来可能都很难了。
“如果不太方便发照片，那给张侧脸或者背影照都行。”施星文又笑道。
“行，那我待会儿给你一张背影照。”
挂了电话后，何然回头看到苏秋人和她朋友还在不远处站着，便返身走了回去。
看见何然突然又回来了，苏秋人的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
他要干嘛？
是觉得就这么走了太可惜……最后还是忍不住想和自己发生点儿什么吗？
要真是这样，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又有点纠结了，真的就这样跟他……
苏秋人有些无奈，刚刚还想着一定要把他睡了，结果人家现在回来了，自己反而又怕被太阳了。
“呼……”
苏秋人深吸口气拍拍饱满的胸口，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正常一些。
不管这个了，看他怎么来吧！反正……从心就好。
何然走上前，笑着把手机递给了她：“帮个忙，给我拍张照吧！”
苏秋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何然居然是这个问题。
“拍……拍照还用我吗？”苏秋人接过手机，愣愣地眨巴着大眼睛。
“要拍背影，我自己不方便。”
“这样啊！明白了。”苏秋人笑着点头。
一分钟后，何然看了下她拍的几张照片，颇为满意：“谢了，早点回去吧！”
“嗯。”苏秋人完全处于本能地点头。
看着何然就这么转身离开，苏秋人突然又觉得有点失望了。
苏秋人很无奈，人家走自己失望，人家过来自己又莫名的怂。
感觉自己都有点“精神分裂”的潜质了啊！
……
坐在快车里回公寓的路上，何然戴上耳机刷了会儿音。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刷到了8个用《江南》做背景音乐的视频。
有不少小姐姐还穿着古装服，撑着把小纸伞搁那装逼。
不过配上江南的曲子，这种逼装得确实很成功。
至于何然当初给许多音网红发的给钱买广告的私信，的确是没一个人回。
何然觉得他们是真的没看到自己的私信，要是以前不搭理自己很正常。
现在的话，不说他们想和自己交好，一般人多少也会给一点面子的。
不过如今已经无所谓了，也不需要他们的帮忙了。
关掉抖音，何然又刷了下著名网络问答社区“笔乎”，特意搜索了下江南。
还真有人问关于这首歌的问题。
比如“如何评价何然的这首《江南》？是否是音乐界年度最惊艳之作？”
或许是因为这标题起得太高调的缘故，虽然赞誉这首歌的有很多，但嘲讽刷存在感的也不少。
【加入笛子和古筝就叫惊艳了？
呵呵，还有那歌词，圈圈圆圆圈圈，我圈你麻呢？
不会写词能别恶心人吗？狗屁不通！】
何然笑了笑，没理他，这人都不值得自己亲自回复。
……
【谢邀，人在米国，刚下飞机。
我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吹的？十个一首歌一夜之间爆红的歌手，最后有八个都慢慢糊了。
他就是要糊的那一个，时间会给出答案。
圈内熟人多，匿了。
以上。】
何然撇了撇嘴，我去你马勒个批！
然后给他回了一条：【赞一个！】
不一会儿，底下就涌来了网友。
[卧槽这个何然是本尊吗？]
[兄弟你这个id有点秀啊！]
[不管是不是本尊，就冲这id也得点个关注！]
[……]
何然笑着收起手机，没有再理这些人。
不管怎么说，《江南》终于是火了。
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以后就简单多了。
……
翌日早上。
易云音乐的新歌榜冠军毫无疑问是江南。
而且这首歌原本是没有封面的，易云还给做了个单曲封面，配上的自然是何然的背影照。
他们把照片扣掉重新做了ps换了个水墨江南的背景，毕竟昨晚照片的背景不太合适。
这首歌的评论数也已经达到了四万五千多条。
记得昨天中午的时候，易云上面还只有三千多条评论，这才一天时间就涨了四万多条。
何然点进去看了下评论，大部分新评论都是从其他音乐平台跑来的。
诸如“为了这一首歌下载了易云”的评论有很多。
还有感慨“居然不收费”的。
还有一条“谁能把封面上的然哥给我翻过来”让何然一下子乐出了声。
放下手机，起床洗漱，何然便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
易云音乐总部。
看着昨日的日活跃用户报告，施星文长舒了口气，比前一天活跃用户增加了6.8%
在近期易云的活跃用户不断下降的情况下，总算是逆势上涨了一回，而且是大涨。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买下《江南》独家版权的功劳。
这首歌在微博音一夜之间爆火，大家想听自然就只能来易云了。
整得施星文忍不住又给何然打了个电话，希望他的下一张专辑可以优先和易云合作。
这是个自带流量的大神啊！
就跟网文界的大神一样，大神去哪个网站，就会有一批书粉跟着去。
也不要求多，只要何然下张专辑能有三首像《江南》这种质量的作品，绝对会成为音乐界当下最耀眼的新星。
到时候他自带流量的效果绝对是现在的好几倍。
虽然买独家版权要花很多钱，但这样能为平台带来大量新鲜血液的歌手是可遇不可求的，还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像酷你音乐的一些大牌歌手，不是易云不肯花钱买，而是酷你和扣扣更狠。
他们两家是同属一个集团的，和自家是对头。
眼看着原本没被他们放在眼里的易云近几年的风头太盛，用户增长量极快，他们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就联手从版权下手了。
现在一个极有价值的何然摆在了眼前，自然要抢了。
除非易云打算坐以待毙放弃和酷你扣扣对抗，那就只能龟缩这一亩三分地，静静看着自己越来越暗淡。
但他们还不想放弃。
……
第38章 歌词的意思
与此同时，一些经纪公司自然也在关注何然这个突然冒头的新人了。
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对这些事情比较敏感。
但是他们在网上一查何然的资料，居然几乎没有什么“官方”信息。
比如一搜何然的照片，就出来无数个长得各不相同的人，大伙儿都叫“何然”，这明显是来蹭热度的。
就算其中真的有何然的照片，在何然没有亲口证实的情况下，也没人知道哪个是真的。
唯有一点，知道何然是南海音乐学院的学生，这还是因为林芷瑶在节目上说的。
这就比较奇怪了，一般就算搜个十八线不入流的小明星，往上关于ta的信息也是比较齐全的。
像何然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可能只是个私人音乐人，一时兴起写出了这么首歌，有可能还真没签约公司。
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些公司自然想找何然了，重要的是签下他，借着他的热度就能捞一大笔钱。
这还不用自己费心费力“造星”了，现成的摆在这里多好。
哪怕这首歌只是何然的运气之作，哪怕他将来再也写不出这种质量的作品了，对公司来说也无所谓。
这一首歌就已经够赚的了。
去年就有一个这样的例子，一个流浪歌手因为一首歌一夜之间爆红，凭一首歌让他赚了上亿。
要是他的价值实在被榨干了，挣不到什么钱了，那就把他丢在角落了，反正公司没什么损失。
但是这些公司的人给何然发的私信都没回复，其实是何然根本没看私信，不然肯定是回绝的。
于是，这些公司就开始设法找中间人联系何然了。
他们找到的这个中间人，自然就是南海音乐学院的校长。
……
何然吃完早餐，刚打开电脑，手机便来了个陌生电话。
“喂？”
“是何然吗？”对面是一个男人的朗朗的笑声：“我是周浦泽。”
何然不由得愣了一下：“呃……校长。”
周浦泽笑了一声，先是跟何然客套了几句，才笑道：“是这样的，刚刚有个经纪公司给我打电话，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和他们签约。”
“这样啊！”何然佯装思考了一下，才道：“可是我这边已经准备做工作室，不打算和公司签约了。”
“他们给你开价一百万签约费，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而且这是一家大公司啊！”
“真的不用了，其实我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决定不进公司了。”
“好吧！”周浦泽也没有强逼，笑道：“那如果还有人找我，我就替你回绝他们了。”
“麻烦校长了。”
“不麻烦，你现在也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周浦泽笑着道：“对了，六月份的时候可别忘记回校拿毕业证了。”
“呃……”
“怎么了？”周浦泽疑惑道：“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他可是很希望何然回学校一次的。
“陈安生导师说不给我发毕业证了，他说我的论文不合格，但也没说到底哪里有问题。”何然有些无奈地道：“但我那篇论文，我真的觉得质量很不错了，要不校长您给看一下？”
周浦泽点头道：“行，你发给我看一下。”
“好的。”何然笑着点头。
他很自信，因为那篇论文真的很优秀。
“原主”在学习这方面，绝对是没得说的。
也是因为追林芷瑶的缘故，他努力把自己做到了最好，不管声乐还是舞蹈，都很优秀。
他的这些天赋可能不是学校里最好的，但他展现出来的实力却是学校里拔尖的。
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林芷瑶，他可能真的没有后来那么优秀。
至于他的创作能力，那不是天赋不优秀，那是没有这方面天赋可言，这不是靠他努力就可以弥补的。
把论文发给周浦泽后，何然正准备工作，手机突然来了条苏秋人的微信：【快看快看，你又上微博热搜啦！】
何然愣了一下，马上打开了微博。
【圈圈圆圆圈圈】这个话题赫然挂在热搜榜上。
看到这个，何然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用想他就知道，肯定是沙雕网友们在吐槽这句歌词。
点进话题后，果然不出他所料。
不过第一个挑起这话题的人让他有些意外，居然是珂珂，就是那个在微博上给《江南》烧了第一把火的乐评人。
乐评人珂珂：【我想了好几天，实在理解不了这句“圈圈圆圆圈圈”这句歌词，这句歌词夹在这里，让我感觉既突兀又难受。
这就像正在品尝着一道美食，结果发现里面夹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难道几万个汉字，就找不到六个字代替它们了吗？
把这种只是押韵却狗屁不通的歌词硬塞进来，真的是对自己的作品不负责任！
建议何然以后还是找个好的作词人帮你修词吧！】
看到他的微博，何然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有些想笑。
前几天还把这首歌吹上了天，现在这首歌火了，他就拔掉无情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货果然是把蹭热度发挥到了极致。
如果这首歌没能掀出什么水花，估计他是不会理的。
随后何然又扫了眼他微博下点赞最多的一些评论。
【珂珂你前几天是怎么吹这首歌的？母牛见了你估计都要夹紧屁股撒腿就跑！[狗头]】
【这是疯起来连自己脸都打？[狗头]】
【其实我也很奇怪，这句歌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同不懂啊！虽然这首歌真的很好听，可这句歌词也真的很别扭。】
【……】
然后慢慢的，从他这条微博开始，沙雕网友们都开始集体发挥脑洞分析这句歌词的意思了，最后还把这个话题顶到了热搜上。
【大家看到“圈圈”下意识会接什么？没错就是“叉叉”，只是何然不好意思直接写。
其实这句就应该是圈圈叉叉圈圈，结合后面一句，就是说何然过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圈叉”生活。
但我们能感觉到，“天天年年的我”这句歌词，何然唱出来的腔调略显幽怨，这表达了何然既想圈叉，但奈何身体条件却已经不允许的纠结无奈的思想感情。
再结合后两句中描写女人“生气”和“埋怨”的歌词，说明何然女朋友对他的能力已经深表不满。
所以，何然是想以自己的教训告诉大家，骚年们要节制啊！我们一定要吸取何然的教训。
戒撸，从我做起！】
[我特喵的要笑岔气了哈哈哈哈哈]
[给跪了！]
[警告！何然还有三秒钟即将到达战场！[狗头]]
……
【圈圈圆圆圈圈？难道不是说自己很胖的意思吗？而且是天天年年都很胖，第一次听到这句歌词，然后我看了下自己，就理解了呀！】
[有道理啊！]
[我觉得这个反而还解释得通。]
[……]
何然正笑翻着这些沙雕网友们的解读时，苏秋人又发了条微信过来：【其实我也很好奇这句歌词的意思。】
何然笑了笑，然后发了条微博：【是江南烟雨滴落到水面，泛起的涟漪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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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用手行不？
这个解释倒不是何然乱编的，是词作者林秋离老师给出的答案，许嵩在一个访谈节目上讲出来的。
如果是被这句”不知所云“的词困扰了很多年的人，突然看到这个颇有意境的答案，或许会有一种莫名惊艳的感觉。
其实写词的人，写得自然都是自己内心深处的联想，可能当时他就看到雨水落在水面上荡起的圈圈，然后写下了这一句。
他可能并没有去想，旁人能否理解这句词他想要表达的意境。
文艺工作者嘛！内心往往都比较文艺，自己喜欢就够了。
别人能否理解无所谓，或者他还觉得你们不能理解是你们太笨了。
何然的解释一出，网友们便一拥而上。
不一会儿就把【何然回应】的话题上了热搜，主要还是这个问题现在在微博太热闹了。
【官方解释终于来了[狗头]】
【原本“狗屁不通”的歌词瞬间就觉得意境了啊！牛批！】
【奈何本人没文化，只能卧槽行天下！卧槽！！！】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这意思了，只是想给何然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已，我真的没骗人！[狗头]】
【乐评人珂珂，进来发表一下感想。】
【……】
不一会儿，珂珂也在何然的微博下回复了：【[奶牛][啤酒]】】
何然也回复了他一句：【我的新专辑快出了，日后还望兄dei口下留情[狗头]】
沙雕网友们马上凑了过来：[都日后了还要口？]
[看来珂珂口活还有待提高啊！然哥都不敢让他口了，是不是咯得疼？[狗头]]
[然哥私我，本萌妹专业的！]
[我觉得你们的思想和关注点都出了问题，难道不是应该关注新专辑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
何然退出了微博，也不再继续玩了。
网友们爱吹牛逼就让他们吹去，刚好给自己增加热度。
苏秋人又发了条微博过来：【有没有时间出来玩呀？】
何然：【暂时没有，我在抓紧时间准备新专辑。】
苏秋人：【那你在哪里呀？我去找你玩。】
何然：【你来找我，我还有心思搞专辑吗？】
苏秋人抿着嘴嘿嘿一笑：【那你要搞什么呀？】
“……”何然拒绝回到这个问题，感觉有点怪怪的，直接道：【我要开始工作了，以后再聊。】
苏秋人扁了扁小嘴：“好怂哦……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哦！横！”
到了下午。
《童话》的后期终于完成了，何然便开始了下一首的工作。
晚上的时候，何然收到了唐晚晴的一条微信：“我明天下午回去，你中午可以先去我家。”
何然：【知道了。】
……
翌日中午，何然便如约来到了唐家。
陪着唐海昌聊聊天，然后吃一顿午饭。
唐晚晴回来的时候，唐海昌已经去午睡了。
唐晚晴便没有去打扰他，坐在沙发上跟何然聊了会儿天。
“你那首《童话》录好了吗？”唐晚晴问道。
“好了。”何然说着便把手机和耳机拿了出来。
唐晚晴就接了过去，插上耳机听了起来。
何然安静地欣赏着她裙子下的美腿，然后是蛮腰和饱满的胸口。
欣赏一下美女总没什么吧！
唐晚晴一抬头，正撞上何然放在她胸口的眼神。
“你这个白裙子挺好看的，我想给我妹妹也买一件。”何然马上一本正经地道，表示自己只是在欣赏她的衣服。
他的眼神也丝毫不躲闪，这个时候要是躲，就显得自己挺“猥琐”的在偷看她的某些部位。
唐晚晴嘴角勾笑：“上次你陪我逛街的时候买的，而且这条白裙子还是你挑的。”
“是这条吗？”何然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脑袋：“我都忘记了。”
“当然不是的，逗你玩的。”
何然：“……”
靠，你这小娘皮。
“莫迪尔的一款，具体是哪款我也不记得了，你可以去查查。”
“嗯嗯。”何然点头，然后玩手机，不看她了。
约莫两分钟后，唐晚晴才摘下了耳机，打量着何然：“真没想到，你还会写歌，而且质量还真好。”
“都是听你的歌学习的。”何然笑道。
唐晚晴撇嘴，心知肚明他在胡扯，这东西不是听别人的歌就能自己会写的。
除非是个“裁缝”，把几个人的歌糅合在一起就行，都不用懂什么乐理知识。
“你在做新专辑了？”唐晚晴问道。
“嗯。”何然点了点头：“现在没什么事的话，我每天都窝在公寓里做歌曲，看什么时候能完成吧！”
“我以前刚入行的时候，窝在家里一个月写出了36首歌，当然都是曲子，没有歌词。”
“那这36首，你发表了多少首？”
“断断续续发了17首了，当然后来有一些歌也有修改。”
“我不要求多，反正拿出十首就行了。”何然笑道。
“加油吧！”
“我问你个问题。”何然说道。
“什么？”
“来卧室。”
唐晚晴闻言，有些疑惑地跟着何然去了房间里：“说吧！”
何然想了一下才道：“如果爷爷福大，三五年甚至十来年都好好的，我们就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吗？”
“虽然我也很希望是这样，但你说得，几乎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
唐晚晴轻声道：“反正吧……有需求也是正常的，尤其是你现在火了，估计撩你的美女有不少吧！这就更有诱惑了。”
何然沉默了一下，才笑道：“你说爷爷想要你有个依靠，怎么不想要个曾外孙呢？”
闻言，唐晚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我现在没法怀孕，又或者，他知道……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何然轻轻点了下头。
唐晚晴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似乎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唐晚晴才开口：“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现在没有了。”何然摇了摇头。
“那你这个问题……用手解决行不？”
“用谁的手？”
唐晚晴：“……”
……
第40章 蔫了
“你说用谁的手！”唐晚晴没好气地道。
“你不说我哪知道用谁的手呢！”何然显得很无奈：“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别的女人甚至男人的。”
“……”唐晚晴愣了一下，原来没我吗？
看到她突然懵了的表情，何然有些好笑，调戏一下这个女人还挺好玩。
“好了正经一点。”何然认真地道：“你就想想，你觉得我们俩还有没有可能？如果没有，你就不干涉我的私生活，当然我也不会干涉你，将来我们合约结束就分开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事；如果有，我们就真的谈恋爱，互相忠于对方。”
唐晚晴沉默了一下。
“可能你觉得我现在说这种话有些自不量力，但我只是想把话敞开了说清楚。”
“那你喜欢我吗？”唐晚晴抬头问道。
何然想了一下，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喜欢她的身体。
是个正常男人肯定都喜欢和这个女人发生点儿什么，这没什么可耻的。
但要说恋人之间的那种感情……自己的上半身对她还真没什么感情。
“既然你现在犹豫了，显然你也并没有真的打心底喜欢我。”
唐晚晴说道：“至于你刚刚的问题，我现在也不确定，我们俩都这个态度，那还谈什么恋爱呢？而且我其实……现在也并不想谈恋爱，我原本考虑的是，等我半退圈的时候再好好谈一场恋爱。”
“那我们合约结束就分开吧！”
唐晚晴点了点头：“暂时就这么定吧！硬扭在一起也不好，反正来日方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这个问题也达成了一个双方都接受的想法。
何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校长周浦泽打来的。
“喂，校长。”
“何然，昨天你论文发我邮箱还没来得及看就有急事去处理了，不好意思啊！”周浦泽笑道：“刚刚才把你的论文看完。”
“没关系。”何然笑道：“离毕业还远着呢！不着急。”
周浦泽轻声笑了笑：“你这个论文不仅没什么问题，而且质量非常好啊！”
“所以校长也觉得，这是能过的是吧！”
“以我的看法是肯定能过的。”周浦泽点了点头：“这个陈安生是怎么想的？他的要求这么高的吗？”
“校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觉得里面有问题……”
“你说。”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里面搞鬼。”何然说道。
“哦？”周浦泽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天陈安生导师找我，说有人想买我那首歌的版权，我不肯卖，他当时就变脸了，然后说我的论文不通过，还说不给我毕业。”
“他这是在公报私仇吗？”周浦泽皱眉道。
“我觉得他不至于这样针对我，背后可能是有人指使。”
“你说谁？”
“钟雪亮。”何然解释道：“其实我跟他有些过节，这件事刚好又发生在您全校通报处罚钟雪亮的那天，我觉得是他针对我的可能性最大，而且陈安生买下我那首歌很有可能就是想给他的。”
“可是钟雪亮有能力让陈安生听他的话吗？”
何然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他爸有能力。”
周浦泽闻言，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了。
“周雪亮一直仗着他爸是副校长在学校里嚣张跋扈，他爸还真惯着他。”何然皱眉道：“这种副校长真的不是什么好师长，如果哪天他们做过头了，未来影响到的可能就是我们学校的声誉。”
何然知道，如果是以前，自己向和周浦泽“告状”，估计后者不会太在意，顶多敷衍一下，然后未必会真去查。
但现在不一样了。
反正别人对自己好，自己就对他加倍好。
别人要想故意搞自己，那他也别想有好果子吃嗷！
“这件事我会查一下的。”周浦泽有些生气地道：“如果他们真的有你说得这些勾当，你放心，我一定挨个处罚。”
“那就麻烦校长了。”何然客气地道。
“这没有什么麻烦的，我还要谢谢你向我举报呢！学校的风气也必须要好好整顿一下了，我们是全国知名的音乐院校，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何然笑着点了点头：“相信在校长领导下，学校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我们学校的未来发展，也离不开你们这些优秀的学生啊！”周浦泽笑道。
“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不辜负学校的栽培。”
客套了几句之后，终于是结束了通话。
其实何然的想法是，直接让副校长钟淮滚蛋，这种辣鸡高层真的就是学校的祸害。
只是他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就只能让周浦泽查个结果给个交代了。
想让他直接开除钟淮，估计可能性不大，自己的影响力还没大到那种地步。
除非……周浦泽也早就想让他滚了。
……
周浦泽马上拨出了陈安生的电话，语气隐隐带着怒意：“陈安生，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安生一听，当下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心底不由得一咯噔：“好……我马上过去。”
几分钟后。
陈安生敲响了周浦泽办公室的门。
“进来。”周浦泽抬起头，看到陈安生不安的表情，心底便有数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这明显是干过什么心虚的事。
“何然的毕竟论文我刚刚看过了，你觉得质量怎么样？”周浦泽面无表情地问道。
陈安生一听，心跳“咯噔”的更厉害了。
当初针对何然，也没想到他一夜之间就火遍大江南北了啊！
这特喵根本就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我觉得……他这篇的质量比较一般。”陈安生只能硬着嘴道。
“陈导师，看来你对学生的要求挺高的啊！”
陈安生马上一本正经地道：“我力求为学校选拔最优秀的人才，贯彻学校的办学宗旨，所以将标准提得较高一些。”
“那你把你的学生通过的论文都给我发过来，就以何然的论文为标准，我让其他导师评一评，看看他们的质量是不是都比何然的优秀。”
“……”陈安生顿时蔫了，额头上禁不住冒出了细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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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才不理你
如果单说何然的论文，还能敷衍一下，就说自己的要求比较高。
要是把其他学生通过的论文拿出来对比，何然的论文在其中也是能排进前列的。
既然要求很高，那为什么不如何然论文质量的同学都能通过呢？
看到陈安生阴晴不定的表情，周浦泽心下便更加倾向何然的说法了，这件事绝对有问题。
“我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周浦泽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面无表情地道：“他已经和我都交代过了，他说这件事你是主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他怎么血口喷人！明明是他找我的！”陈安生当下着急的涨红了脸。
周浦泽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水杯：“我现在给你个坦白的机会，看看你跟他说得有多少出入。”
陈安生却迟疑了一下，要是自己坦白认了，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呢！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以给一点处分，但教师品行不良，也达到了直接解聘的标准。
“校长，我知错了，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
“你放心，我会秉公处理的。”周浦泽打断了他的话：“但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我就当他说得是真的了。”
陈安生愁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周浦泽听完后，皱眉沉思了片刻，才开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不要跟钟淮父子提起，至于你的问题，将来跟他们一并处理。”
“校长，我……”
“你不用说了。”周浦泽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的问题我心里有数。”
陈安生点了点头，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
周浦泽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给学校党高官打了个电话：“陶书记，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下。”
……
“表姐，我来辣！”
何然正和唐晚晴闲聊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林昭雪的声音。
她站在门前笑着，嘴巴里还咬着棒棒糖。
“我好不容易跟晚晴见一面，你就跑过来。”何然没好气地道：“怎么就那么喜欢当电灯泡呢！”
林昭雪撇了撇嘴：“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呀！当我不存在不就行了。”
何然闻言，马上就解开了皮带。
“你……”林昭雪马上捂住了眼睛：“表姐你看他……耍流氓！”
“不是你自己说当你不存在？”何然扣上皮带笑道。
“我……我真想撕你的嘴！”林昭雪仿佛要炸毛了。
“我给你撕你敢吗？”何然撇了撇嘴。
林昭雪一听，被何然激得直接就要冲上来。
“一看到昭雪，想起她那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有点好笑。”何然突然感慨了一声：“晚晴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事呀？”唐晚晴有些疑惑。
林昭雪当下意识到何然指得是和她的那件事，当下停住了脚步，也不敢去撕了。
她鼓着嘴盯着何然，眼神里有着警告和哀求的意味。
总之，她是有点害怕唐晚晴知道那件事。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让她怕的人，也就唐晚晴了。
“呃……我有点口渴，昭雪你给我拿瓶饮料去。”何然笑道。
“好。”林昭雪马上乖乖跑出去了，冲到冰箱前拿了盒牛奶就连忙跑回了房间：“给。”
“哟……你怎么突然这么乖呀！”唐晚晴有些好玩地笑道。
林昭雪马上乖巧地道：“因为我突然觉得，表姐夫这人其实挺不错的呀！长得又帅，写歌又好听，我要早知道他这么有才华，肯定一百个支持你们的。”
“你很有国际眼光。”何然朝林昭雪竖起了大拇指。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唐晚晴微笑着点了点头：“不过那天晚上昭雪什么事很好玩呀？”
林昭雪警告的眼神马上又递了过来。
我的牛奶都给你喝了，你要还敢乱说，小心我真和你拼了！
何然笑道：“她给我表演弹钢琴，还很得意地让我随便选你的歌，结果我挑了5首，她有4首都谈不好。”
唐晚晴笑了笑：“我自己都不敢说把我的歌全部弹好，更别说她了。”
“哎哟……我不就是随便吹个牛嘛！”林昭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想把这个话题赶紧掀过去，便道：“表姐夫，既然你写歌这么好听，不给表姐写一首吗？”
“我就不用了。”何然还没答话，唐晚晴便笑着摇了摇头：“他能给自己做一张专辑就够了。”
何然也知道，像她这种创作型歌手，不会唱其他人写得歌。
别人写得歌再好也是别人的，跟她没有关系。
就像周杰伦，专辑里的歌都是自己谱曲。
林俊杰十几张专辑中，就只有一首《checkmate》不是他作曲，不过这首歌他也没有独唱，是他与作曲者合唱的。
“呃……那好吧！”林昭雪笑嘻嘻地道：“看来表姐很自信呢！”
“你去弹弹钢琴吧！我有点事情要和何然说。”唐晚晴点了点头。
“好。”林昭雪点了点头，马上跑出去了。
唐晚晴这才开口，直勾勾地盯着何然：“你和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然愣了一下：“我不是说过了。”
“别装了，你刚说得肯定是假的。”
“……”何然有点晕了，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好吧是有一些事情，但我答应过她不告诉你。”
唐晚晴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满：“你跟她还有小秘密瞒我呢！”
“这很正常，我们不也有秘密瞒着他吗？”
唐晚晴：“……”
“哼，不理你了。”唐晚晴似乎有些生气，鼓着嘴起身离开了房间。
何然撇了撇嘴，你还跟我傲娇呢！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才不理你呢！
……
晚上。
吃过晚饭后，何然便离开了，回公寓继续干活。
几天的时间转瞬而过，何然每天除了去公园跑跑步，其他时间就都在公寓里了。
这天晚上何然也完成了第二首歌《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全部工作。
与此同时，林芷瑶的节目也要更新第二期。
学校里的微信群都在奔走相告，八点钟的时候，何然便也打开了视频准备欣赏一下小姐姐。
……
第42章 小粉丝们
就在这时，何然的手机来了微信语音通话，是苏秋人发来的。
何然把电脑的音量关掉，才接通：“喂？”
“嘿嘿……”苏秋人的傻笑声先传了过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何然笑道。
“现在我建的那个粉丝群已经有三百多人辣！”
“挺厉害的啊！”何然顺口赞道。
“还是因为你厉害。”苏秋人嘿嘿笑道：“然后我跟群里的人说，我和你认识，结果他们都不相信，非说我在吹牛……牛……就吹牛……哈哈……”
听到苏秋人绷不住笑出了声，何然也忍不住乐了。
她肯定是想说吹牛逼，但那个字她突然又觉得不好说出口，有点“毁形象”，所以就憋崩了。
“你想说什么？”何然笑道。
“嗯……他们说除非我把你约出来一起线下聚会才相信我，我觉得挺好的……你来跟粉丝们玩一玩嘛！”
何然想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你要是不同意，估计他们更觉得我在吹牛了，每天都在群里笑话我。”苏秋人扁了扁小嘴：“我都约你那么多几次了，就给我一个小小的面子行不行呀……球球你辣！”
“什么时候？”
“随时都行。”苏秋人马上道。
何然想了想：“那就明天晚上吧！你定地方就行。”
“嘿嘿……好，我现在告诉他们，拜拜拜拜……不打扰你辣！”
结束通话后，苏秋人马上在群里发了消息：【全体成员，明天晚上，想见何然哥哥的快点来鹏城哦！我在这里等你们。】
【哇……真的假的？我就在鹏城！】
苏秋人：【当然是真的，这要是忽悠你们我会被打死的[可爱]】
【啊啊啊！疯辣！我马上就订机票！！】
【第一次见面，要不要给他带什么礼物呀？[害羞]】
【好激动鸭！我要去挑衣服了！】
【姐姐们，我也好想去，可是我还要上学！[哭唧唧]】
【小妹妹没关系，到时候我们给你现场直播哈！】
【……】
……
结束和苏秋人的通话后，何然便继续看节目了。
因为第一期的节目中，还有一部分小姐姐没有表演节目。
所以第二期的前半部分，还是第一轮的表演。
也就是说，不会有林芷瑶的节目了，因为她在上一期已经表演过。
这一期节目中，倒是有几个何然个人以为不错的美女。
比如一个叫吴萱萱的，笑起来很好看。
主要是她的笑容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甜，像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节目的最后，有公布这一周内，99位小姐姐的点赞排名。
林芷瑶排在第33位。
这个点赞排名让人觉得别扭的一点是，平台上不显示她们的实时票数。
所以就算你点赞了，你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少票。
只有在每期的节目中，才会公布她们本周的点赞排名。
这种方式简直不要太容易“黑幕”，因为这些票数就是后台一个数据的问题。
何然禁不住有点担心林芷瑶，这没公司没后台的，她能走到最后一步吗？
这个问题，何然也无能为力，只能祝她好运了。
就算走不到最后，好歹也提前在观众面前露面了，多少能收获一票小粉丝，对她总归是有好处的。
……
第二天。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何然便出门了，顺便告诉苏秋人，自己马上就到。
苏秋人定的地方，是一家环境不错的ktv。
来到包房门口，何然轻轻推开门。
“啊！！”
房间里顿时一窝蜂传来了夸张的尖叫声，把走廊里路过的服务生都吓了一跳。
“你们……淡定一点。”何然笑着拍了拍胸口。
本来约定的时间是在六点钟，何然没想到这才四点多，ktv里就已经有七个人了。
只有一个是男的。
“哈哈……吓到你了吗？”
“何然，你好帅呀！”
“还好没有让我们幻灭哈哈……”
“……”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叫着，只有男生显得稳重一些，站在旁边咧嘴笑着。
“好了大家都坐吧！”何然笑着摆了摆手。
“你先给我们唱首歌，我都给你点好了。”一个女孩马上把话筒递给何然，然后跑去把歌切了。
让何然有些意外的是，她们点的歌是《你》，而且是林芷瑶那个版本的。
“等一下。”一个女孩连忙跑去按了暂停：“我们想问然哥一个问题。”
“我知道。”何然失笑道：“我和这个女孩是什么关系对吧？”
“对！”妹子们异口同声。
“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喜欢过她。”何然很坦然。
这种事情本身也瞒不住，自己越火，这件事越会被人扒出来。
“呜呜……”
“我心都碎了！！”
“……”
女孩们马上夸张地叫了起来。
何然笑道：“我曾经追了她两年多，但是没追上，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了。”
“我的天……这个妹纸是瞎了眼了吧！”
“你们说她现在会不会后悔？”
“然哥，就算她后悔了也不能要她啊！她肯定冲着你火了才后悔的！”
“……”
“我们就不要聊这个话题了吧！”何然笑着点了播放：“先给你们唱一遍。”
“啪啪啪……”包房里马上响起了和谐的声音。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得日记
“会！”
这帮妹子马上用双手比个大喇叭叫了起来。
还好何然没笑场，第一次跟属于自己的小粉丝玩，还真的挺开心的。
与此同时，还有妹子捧着手机录像，然后发到粉丝群里。
群里的妹子们就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尖叫了。
还有的发一段语音，点开一听就是“啊！！！”
【这真的是然哥吗？太帅了吧！帅到我不敢相信！】
【然哥太过分了，唱歌这么好听，这么有才华，长得还这么帅，让其他男人还怎么活嘛！】
【不行了姐妹们，我排卵了……】
【呃……】
唱完这首歌后，在妹子们的“吹捧”声中，何然坐在了唯一的一个男生旁边，免得这帮妹子“吃醋”。
“下一个谁唱？表现的机会来了，唱得好了，然哥晚上宠幸你哈！”
“哈哈哈……”
听到宠幸两个字，苏秋人突然有点心跳加快。
就是今天晚上了！管他呢！
反正我不主动，早晚也会有很多妹纸主动的。
横！
……
第43章 这样的party有点好玩
包房里快活的空气越来越浓郁，大家也不局限于唱何然的歌，因为他就那两首歌。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这里的粉丝也越来越多。
一开始何然也没太在意，来了一起玩就行了，一个包房不够就开两个，反正这点消费还是小意思。
但是当三个包房都不塞不下的时候，何然有点意外了，他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
而且人一多，往往就可能发生些问题，比如闹些小矛盾什么的。
毕竟这些人互相之间都是陌生人，一些家里的“小公主”，往往因为一些小事情就跟人怼起来。
这些人要是闹起来，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可能就是自己的责任了，这是何然比较担心的。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呀？”苏秋人都有点懵了：“我还以为来十几个人就可以了，这都快四十个了。”
“你那群里本地人多吗？”何然问道。
“不多呀！“苏秋人摇了摇头：”群里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其他群员拉的，全国各地哪里都有。”
“那怎么来了这么多啊！真有这么多专程坐飞机来看我的吗？”何然深表怀疑：“我还没那么有号召力吧！”
苏秋人想了想，然后在群里问了一下：【你们是不是有人把然哥来这里的事告诉其他人了？】
【是……我把然哥的视频转发到其他粉丝群了，他们问我这是再哪里，我就告诉他们了……】
“……”苏秋人便明白了，如果何然在这家ktv的事在其他野生群里不断传播，以及肯定还有人发到微博和音。
只要是在鹏城距离这里近的小粉丝，看到这消息估计都想跑来凑个热闹。
别说现在来这里的有四十多个人了，再这么下去，四百人都有可能。
苏秋人：【你们不要再往外说了，这边人来得已经太多了。】
【秋人姐姐对不起，[哭唧唧]】
苏秋人也没有在群里多说什么，马上对何然道：“然哥，是有人把你在这里的事情传出去了。”
“我们走吧！”何然没有多想便道：“大家现在都走，这里不能再呆了，我们只是个私人聚会，也没有保安管理秩序，人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就这么离开吗？”苏秋人有些迟疑。
“怎么了吗？”
“很多人都是几百公里外跑来的，结果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苏秋人轻声道：“最重要的是，群里还有人刚下飞机，结果来回一千多公里连你面都没见到，是不是太扎心了点儿……”
何然想了想道：“你现在确定一家酒店，去告诉这三个包间的人，让他们去酒店，我请他们吃顿饭，但是千万不要再把吃饭的事散播出去了。”
“这事情……你跟他们说不就行了？而且你的号召力可比我强多了。”
“你不是要做全国粉丝会会长吗？”何然笑问道。
苏秋人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兴奋地急忙点头：“好，我马上就去做。”
一行将近四十人很快出了ktv，这阵仗有点大，引得其他路人忍不住纷纷侧目。
最重要的是，几乎全部都是年轻的小妹子，只有三五个男人夹杂其中。
路人不禁暗自腹诽，这样的party……看起来似乎有点好玩啊！
“这里有几个开车过来的？”何然问道。
“三个。”苏秋人回道。
“你先让三个开车的人带上部分人去酒店，剩下的人跟我打车。”何然说道。
“好。”苏秋人马上去安排了。
就在这时，一个妹子有些害羞地悄悄凑到了何然跟前。
“然哥，我在米兰酒店0806号房，晚上你可以去找我玩。”妹子娇滴滴的小声道。
“……”何然懵了一瞬，侧头望了她一眼。
年龄看起来不过十**岁，衣着打扮也比较性感，长相倒也不错。
反正属于白给肯定还是要睡的那种。
一般也就是对自身的条件有自信的，才敢这么搭话。
“不好意思啊！我晚上还有事，还要回去做专辑。”何然保持着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妹子似乎不开心了，撅起了可爱的小嘴：“去玩玩嘛……我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何然摇了摇头：“真的还有事，待会儿吃完饭你也早点回家吧！”
虽然何然本人并不反对单身男女约泡的，但这种妹子他肯定是不会睡的，
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了，要是有个陌生的漂亮妹子撩自己就去睡，估计自己在娱乐圈也活不过多久。
保不齐哪天就被人给坑死了，典型的死在女人身上。
何然不反对和妹子发生点儿超友谊关系，只要对方是单身且自愿。
毕竟自己一个正直旺盛的青年，要说真的无欲无求也不可能，偶尔也会有需要，总不至于去自己动手吧！
但至少要稍微了解一点才行，比如像苏秋人这样已经相对熟悉些的，可不能见一个美女睡一个。
很快，几辆快车陆续叫了过来，在何然的安排下，大家陆续上了车。
何然和最后剩下的几个人，上了最后一辆车。
“和然哥一起搭快车，好幸福鸭！”后排的一个妹子激动地用小拳拳锤自己胸口。
“哈哈……我也好激动，真希望这辆车永远不会到目的地！”
“……”
司机见状，有些好奇地转头望了眼副驾驶的何然。
因为车内只有他一个男的，“然哥”肯定就是他了。
这小子挺厉害的啊！一泡就炮了三个小妹子。
果然长得帅就是好啊！
临下车的时候，一个妹子突然笑问道：“师傅，你知道何然是谁吗？”
“不知道。”司机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嘿嘿……那给你推荐一首歌听，《江南》，一定要去易云听哦！”
妹子说完，几个人便笑嘻嘻地下了车。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打开易云搜了下江南。
“我天……这还是个明星啊！歌还挺好听的。”司机马上乐呵呵的：“啧啧……刚刚还拉了个明星，这个必须要在朋友圈里吹一波！”
……
第44章 然·后
苏秋人订了四个桌子。
她没有要包间，因为包间反而没有那气氛了，就在大堂里。
只不过她定得这家酒店，性价比不高。
通俗点说就是，消费比较贵，而且饭菜的味道还没那么好。
但也没办法，这个点儿性价比高的酒店，早就被订完了，更别说还有四张空桌了。
“我知道大家很兴奋，其实我也很开心，因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我的粉丝朋友们一起玩。”何然笑道：“但是我希望大家一定要保持相对的安静，不要太吵。”
“没错没错……然哥的粉丝都是有素质的人。”
“然哥，我们应该要给粉丝取个名字吧！”
“对对，我们也要有个名字才行！”
“……”
听到这个问题，何然忍不住笑了。
明星的粉丝取名字，自然是追星族的传统了。
这样的确是有好处的，让粉丝之间互相比较有亲切感，大家都有个共同的名字，粉丝之间也更有凝聚力。
比如，蔡徐坤的粉丝们叫“ikun”，意为“爱坤”。
但何然就怕取得名字，太中二不好听，那反而有点尴尬。
像唐晚晴的粉丝叫“晴天”就还可以，干干净净，温暖阳光。
想到这里，何然一愣，突然觉得自己也可以唱首歌叫《晴天》。
苏秋人站起来笑道：“我们现在四个桌子，每个桌子的人共同想一个粉丝名，然后咱们再决定。”
众人一听，马上就踊跃起来了。
要是他们在课堂上面对老师的问题也这么活跃，高考至少能多几十分。
几分钟后，大家便都停止了讨论。
“我先说说我们这一桌商量的。”一个妹子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讨论的结果是“纯天然”。就是……我们是最原生，最美好的，永远保持着纯真。”
何然暗自点了下头，还行，不会尴尬。
“那对整容的粉丝是不是不公平呀？”一个妹子举手发言。
“哈哈哈……”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讨论的结果是“燃天””第二桌的妹子起身，霸气地道：“就是这么嚣张！另一方面，是因为唐晚晴的粉丝叫晴天，我们把她的粉丝全烧了！所以叫燃天，哼！”
何然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个有点中二了。
而且唐晚晴要是知道自己粉丝的这个寓意，估计要和自己“撕逼”。
第三桌的妹子起身道：“我们讨论的结果是“然后”。”
“什么意思？”众人一时间有点懵。
“何然的后人？”有妹子疑惑道。
“哈哈哈……”
“当然不是。”那妹子笑着摇了摇头：“再猜，我看你们能不能猜到。”
一个妹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开口：“意思是……何然的后入？”
“噗……”
几乎所有人，无论男女，都把脑袋埋在了桌子上憋笑。
那个站着发言的妹子也“噗通”一下坐了回去。
连何然都差点都有些顶不住了。
“姐妹们，不要搞事情呀！”苏秋人忍着羞意和憋不住的笑声：“我们这可是正规粉丝团，要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不要超速了。”
“好啦好啦！小姐姐你解释下“然后”的意思吧！”
妹子拍了拍憋红了的脸蛋，这才起身努力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表情：“首先然后的意思是，一件事情接着又有另一件事情，说明我们然哥的创作灵感和星途没有尽头，永远火下去！其次也是最重要的，“然后”就是……何然家的皇后。”
“喔！！”
一些妹子顿时忍不住兴奋地拍起了小手：“我喜欢这个！”
“那我们男的怎么办啊！”四个男粉丝终于有机会插嘴了：“这对我们男的不公平啊！虽然我们人少，但也要有人权呀！”
“你们男的就……何然的后人呗！”妹子笑着撇了撇嘴。
“哈哈哈……”
“别……何然的后人不太好听。”有妹子急忙帮腔：“不如叫“然儿”吧！”
“噗……哈哈哈……”理解了这意思的一些妹子顿时笑出了声。
何然笑着摆了摆手：“后盾，坚实的后盾！”
“诶，这个解释好，你们男的就是后盾，我们女的就是皇后，这下没意见了吧！”
“反正我们人少没人权，你们看着办吧！”
“好啦！那第四个桌子的小姐姐们，你们的想法呢？”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说了。”一个妹子笑道：“因为我们觉得，“然后”就挺好的。”
“那大家更喜欢哪一个？”苏秋人笑问道。
结果很显然，妹子们都很喜欢“然后”，这一点的意见倒是很统一。
“然哥，你的意见呢？”苏秋人问道。
“粉丝名称是属于你们的，所以你们决定就好。”何然笑道。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要用“燃天”，他肯定不同意。
“那我们就定“然后”了。”苏秋人笑道：“以后大家在其他群多宣传一下，就说这个称呼是然哥钦定的，肯定就没问题了。”
“好！”
“好啦！可以吃东西啦！”
看到桌子上有啤酒，何然便叮嘱道：“不能喝的酒千万不要喝，能喝的也不要喝多了。”
“好！不过然哥，你肯定要喝一点吧！”
“我不能喝酒。”何然笑着摇了摇头：“因为我是唱歌的，喝酒对嗓子不好，就以茶代酒了。”
他知道自己要是喝酒，估计这帮人非把自己灌趴下不可。
找个绝对站得住脚的理由，他们就没理由灌自己了。
“啊……那好吧！然哥的嗓子要紧。”
就这样，这餐饭便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慢慢结束了。
好在期间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可能是因为何然在场的缘故，妹子们还都比较乖巧。
吃过饭后，何然便去结账了。
虽然也有土豪粉丝要结账，但何然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她们付钱的。
这四桌菜也就不到一万块钱，还是能顶得住的。
何然也没有让她们在这里呆太久，聊了一会儿天后，大家在酒店门口，让一个服务生小姐姐帮忙拍了个大合照。
“然哥，可以和我拍个照片吗？”服务生小姐姐递回手机有些兴奋地道。
“你也是我们然哥的粉丝吗？”一个妹子笑道。
“我现在是了！”
“哈哈哈……”
跟服务生拍了张合照后，何然便安排粉丝们离开的。
三个开车来的，让他们顺路送一下同城的人。
其他的就只能打车了，不过打车费何然也给报销。
还有一些是外地来的，今晚肯定住酒店。
“然哥……”苏秋人小声对何然道：“我刚刚太高兴了，没忍住喝了一些酒，不能开车了，你待会儿开我的车送一下吧！”
“那……好吧！”
苏秋人拍了拍胸口，心底不禁暗自窃喜，就是今天晚上了！
……
ps：新的一天，点下这三个带颜色的字，推荐票啊！
第45章 以后再也不作了！
“不过你得等一会儿，我先把她们都安排好了再说。”何然说道。
这种场合，他肯定不能先走，得留到最后。
然后，就到了送礼物的环节了……
有十几个人带了礼物，何然是根本拿不下的。
“我今天没开车来，你们这些还是拿回去吧！心意我就领了。”何然轻声笑道。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车。
“不要吧……”妹子们顿时苦起了脸：“第一次见面诶！你一定要收着。”
“你要是不接受，我要难过好几天。”
“你可以把礼物放车里呀！”
“……”
“那先放我车里吧！”苏秋人笑道：“我喝得有点多了，晚上我的车就给然哥开了，你先送几个人回家，然后开车回去就行了，有时间再把车给我。”
“那就先放秋人姐姐车里叭！”几个妹子马上响应。
因为提前准备了礼物的，几乎都是苏秋人群里的人，他们是提前一天知道这个聚会的。
苏秋人又是这个群的群主，所以她的话，这些人还是比较乐意听的。
何然也没有再反对，要是硬是不要这些小礼物，场面估计真要僵住了。
随后的时间，何然便让大家依次上了车。
直到还剩最后一男两女的时候，才让他们都上了苏秋人的车。
车子一启动，音响里便传来了《江南》的曲调。
“然哥，你什么时候发新歌呀！”后排的苏秋人嘟囔着道：“这首歌我已经单曲循环到快要吐了……”
“嘿嘿……原来听歌还有让人怀孕的功能呀！”旁边的妹子调笑道。
“我是真的怀孕了。”苏秋人一脸认真：“不过是耳朵怀孕。”
“哈哈哈……”
“然哥，下张专辑有确定的时间吗？”副驾驶上的男生笑问道。
何然想了想：“应该是下个月吧！我尽量搞快点。”
“没错，gkdgkd！”
“今天你们要是不约我出来玩，说不定我晚上就又做好了一首歌呢！”何然笑道：“是你们自己在耽误时间。”
“那我们……也是想给你再放松一下呀！劳逸结合才更好嘛！”
一路说说笑笑，约莫四十分钟后，何然才将三个人陆续送回了家，车上只剩苏秋人了。
“你家在哪里？”何然问道。
看到苏秋人思考了一下，何然便明白，估计她不止一个家啊！
“去依云小镇吧！”
“嗯。”何然点了点头，从后视镜瞄了苏秋人一眼，发现她的脸红扑扑的，正靠在椅背上迷离着眼睛。
“你喝多了吗？”何然问道。
“还好……”苏秋人拍了拍脸蛋，睁开眼睛笑了笑，心想脸红又未必是因为酒。
看到她的样子还算正常，何然便不追问了。
“对了，ktv包房花了多少钱？”
“那个不贵。”
“贵不贵也不应该由你出钱，到底多少钱啊？”
苏秋人也不说话，微笑着抿着嘴巴，歪着脑袋，眼睛可爱地瞟向车顶。
“你要是不说价钱，那我就照五千块给你了。”
苏秋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这话说得……我怎么觉得听起来怪怪的呢？我可不是做这行的。”
何然：“……”
“哈哈哈……”苏秋人忍不住笑得满脸通红，只感觉气氛好像突然“怪异”起来了。
“一共一千七百多块钱。”苏秋人赶紧回归了整体。
“知道了。”何然笑着点了下头：“待会儿给你。”
……
快到小区的时候，苏秋人便道：“你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就可以了，车你先开回去，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把车给我就行。”
“其实不用了。”何然笑着摇了摇头：“等我以后还车不还是要把车开到这里，跟现在没什么区别。”
“不是呀！我可以去你家把车开走，不用你亲自还的。”
何然摇了摇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待会儿叫辆车就行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他住的地方是唐晚晴的家，这个肯定是不能让苏秋人知道的。
“那随你吧！”苏秋人也不纠缠了，轻轻吐了口酒气。
进了小区，何然将车停在车位上，便下了车。
苏秋人推开后门下车的时候，身子摇晃着一个踉跄，惊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何然被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没……没喝多少。”苏秋人拍了拍酡红的脸蛋。
“你还能走吗？”
“应该能吧……”苏秋人小心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
能走倒是能走，就是有一点晃悠。
我这演技……应该还阔以的吧！
何然见状不禁有些无奈，也不可能就这么不管她了：“我还是送你上去吧！”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就行了。”苏秋人口是心非地道。
因为她知道，何然不可能真不管的，那就稍微矜持一下嘛！
听到她的话，何然却迟疑了，一时间真没有再要求送她上去。
因为他也不知道苏秋人怎么想的，这大晚上的，可能她会觉得自己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又或者家里有家人，她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
反正乱七八糟的想法有很多。
苏秋人见状，一时间有点慌了，你不会真不送了吧？
我就稍微客套一下而已的啊！
我以后再也不“作”了新不行？
好不容易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差临门一脚了，你别真跑了！
于是，苏秋人马上又“哎哟”一声，装作踉跄了一下。
她这一下又给何然下定了决心：“我还是送你上去吧！送到门口就行了。”
苏秋人闻言却不开心，就到门口有什么用？你得进去我才满足呀！
不过眼下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了，装作默认的样子，和何然一同进了电梯里。
到了房间门口，苏秋人从包里拿出钥匙，摇摇晃晃地打开门。
“我好渴，你能不能给我弄杯水呀？”苏秋人迷蒙着眼睛道。
“你家里没别人了吗？”
“没有了，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好吧！”何然点了点头，先把她送去了卧室：“你先休息着吧！我去给你倒水。”
“嗯。”
望着何然的背影，苏秋人深吸了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