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真香（为缘糸冰书友的三万赏加更）
瞄了眼系统面板记录，李瑞目光悠远的望向远方，汹涌翻腾的恶心感荡然无存。
我要吃十个！
真香！
“干啥啥不行，抢食第一名！”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瑞回过头来，对绫希夷淡淡一笑。
“你在教我做事？”
我就抢人头了！
你咬我啊？
没有理会她嫌弃的视线，李瑞和收集神性血肉的【镇国之龙】们说了两句，这才回到刚才与王磊交战的地方。
一座飞舟悬浮在半空，几名拥有治愈力量的镇国之龙把王磊围得水泄不通，五彩斑斓的氤氲在他身上翻滚蒸腾，却总是被漆黑的毁灭神光湮灭。
“磊哥，醒了？”
王磊已经恢复了人类本相，除了握着刑天斧的手臂还算完整，其他肢体全部被【天绝戮神剑】摧成了基本粒子，干瘪的身躯就像是从金字塔里挖出来的木乃伊。
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他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来，但发现自己浑身的肌肉骨骼节节碎裂，根本无法控制。
“唔……”
艰难张口，粘稠黑血混杂着米粒大小的白色颗粒缓缓流出，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的青筋一阵跳动。
“牙都碎成渣了，你就别说话了，安心休养。”
安慰了他两句，李瑞转过身，与凤瀚然走到角落。
“他情况怎么样？”
“油尽灯枯，肢体残缺，体内还有戮神剑意肆虐，全靠着刑天斧续命。”
凤瀚然顿了顿，忽然神色复杂的盯着李瑞。
“对了，他的污染真被你净化了？”
“怎么？你们没有检查吗？”
“神性污染潜藏于心灵深处，诡异莫测，很难全方位排除，只能等回去与【中华】沟通，验证他的纯洁性。”
意料之中的事情，李瑞点点头，话锋一转。
“那就是说你们会软禁他一段时间，大概需要多久？”
“这就要看他的恢复情况了，你的【天绝戮神剑】太狠了，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们消磨干净。”
凤瀚然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消磨掉戮神剑意，还得为他重续断肢，填补气血亏空，少说也得几个月吧。”
“嗯，我那有些【再生·生命药水】，到时候给你们送去。”
“【战争学院】里的【再生药水】？那玩意可是好东西，比【瑶池】重塑血肉快多了。”
凤瀚然眼睛一亮，用期待的目光直直盯着李瑞。
李瑞：“…………”
总有人想白嫖我！
一毛不拔的对视三秒，李瑞迅速败下阵来，无奈叹息一声：“好吧? 到时候我多拿一点。”
砰砰~
满足的拍了拍李瑞肩膀，凤瀚然转身就走，连一句升职加薪的心灵鸡汤都没有留下。
嘴角扯开一抹笑意，李瑞失笑摇摇头? 看向躺在甲板上的王磊。
刚才痉挛扭曲的肌肉突破了人类自我保护的限度，握着刑天斧的手掌四根指头硬生生刺进了血肉里！
自己的指头突破第七重【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防御? 这得用多大的劲？
不过这样也好，指头卡在肉里? 唯一一条手臂跟刑天斧“焊”在一起，想松手都不行。
不用担心他哪天心气一泄? 五指一软? 当场暴毙。
毕竟? 他现在的血量可是负数！
苦中作乐的笑笑? 李瑞目光缓缓凝聚，旁人无法察觉的心灵网络悄然展开。
“磊哥！”
嗯？
原本闭目养神的王磊虎目一瞪，却无法察觉声音的来源。
“不用惊讶? 我们的灵魂在高维链接，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默想就行了。”
瞳孔微微一缩，王磊很快学会了“队友频道”发言，浑厚的声音第一次在心灵网络中响起。
“高维传递，这就是你的力量吗？真是神奇！”
“这不过是我力量的冰山一角，等你痊愈之后才能体会到它真正的强大！”
“但它能让我踏上更高的台阶吗？”
李瑞第一次听到王磊声音中的迟疑，他咧开嘴角，毫不犹豫的点头。
“可以，而且我已经找到你无法冲破黄金的真正原因了。”
轰隆隆~
整个飞舟开始剧烈颤抖，即便陷入濒死，王磊的意志依旧能将现实扭曲。
“怎么回事？”
“王磊你怎么了？”
“难道是剑意反噬？”
…………
“冷静！”
在心灵网络中一声怒喝，王磊立即平静下来。
“无法冲破黄金的真正原因……难道不是因为我的气血不足吗？”
“呵呵，要是连你都气血不足，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气血足？”
“但我修炼的是【永恒不灭无量劫】，以真神为模板的至高功法，跟祂们比，我的气血渺小得宛如恒河之沙。”
“南辕北辙！你们全部钻牛角尖了！”
愤愤叹息一声，李瑞摇摇头。
“大海中找不到方向的船，任何方向来的风都是逆风……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你好好休养，等痊愈之后我就能开始弥平你的错误。”
“小瑞，到底是什么原因，别吊我胃口！”
难得“听”到王磊焦急的情绪，李瑞恶趣味的笑笑。
“就不说，谁叫你这几天把我脑壳都锤爆了，痛得老子要死！”
王磊：“…………”
“等我复原，我们再好好练练！”
狰狞低语在脑内响起，李瑞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
“磊哥，我开玩笑的。”
“磊哥牛皮，恁死小李子！我帮你社保他！”
贱格的声音忽然插入，黄俊材宛如一抹流星从远方飞来，以滑跪的姿势降落在飞舟甲板上，刚好刹停在王磊面前。
周围几名镇国之龙都吓得愣住了。
来者何人？居然行此大礼？
捧起王磊皮包骨的身躯，黄俊材泪眼汪汪的告状。
“磊哥，你我同病相怜，都被这个老色皮搞了，今后我们要坚定的站在同一战线，推翻这个老色皮的残暴统治。”
李瑞额头青筋乱跳，痛苦得揉了揉眉心。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区别。”
“嗯？什么情况？”
王磊呆滞的看着他，一脸懵逼。
没等黄俊材添油加持，李瑞一脚把他踹飞，大致将传承时的随机区别告诉王磊。
第980章、给我个面子
“这种涉及到灵魂的问题我也不懂，但想来男女分属阴阳，两仪相生，倒也正常。”
“男男就不一样了，两阳相斥，硬凑到一起当然会产生抗拒。”
王磊若有所思的低语，没注意到李瑞和黄俊材都默契的远离他，表情复杂。
“啊？你们怎么了？啥眼神啊？”
“磊哥别说了，我有点不舒服。”
“呕，你说得我好像被小李子神奸了一样，很难受……嫁不出去了。”
李瑞：“…………”
好家伙，神奸都出来了！
抽搐嘴角，李瑞摇摇头：“这问题绝不是阴阳相合，两仪相生这么简单。”
系统当年把灵魂相融说得那么危险，可没有说女孩子就能获得优待。
像黄俊材和王磊这样承受非人折磨，度过九死一生考验的才是正常状态。
相反，小唯、罗丽她们才不正常，融合得太轻松了，好像她们的灵魂本来就与李瑞有某种联系。
“接下来我准备契约两名女性队友，很快就能验证我的猜想。”
“有新队友？是谁啊？”
柔若无骨的丰腴手臂缠上脖子，背心传来大面积压迫感，娇媚婉转的声音吹拂耳垂，明明是软玉温香，可李瑞额头却莫名渗出了冷汗。
危！
“咳咳，就是耶基斯两姐妹，她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忠诚可靠，再加上两人本身的能力也相当优秀，所以想把她们吸纳到组织里来。”
转过身，李瑞一本正经的跟汉娜老师解释，见紫水晶眼眸中没有发出危险信号，才悄悄松了口气。
“哦，是她们俩啊，算你过关。”
放开缠绕在颈脖上的手臂，汉娜老师眼中波光流转，媚眼如丝的撇了李瑞一眼。
她也知道，李瑞很早之前就将两人当做预备队员培养，现在【秘宴协会】羽翼已丰，将其吸收进来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李瑞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吐出一口浊气。
为什么有种纳妾被正宫逮到的错觉？
还好罗丽没有这么敏感……
正在庆幸，一颗无坚不摧的铁脑壳狠狠撞进怀里? 怼得他骨头生疼。
“呜呜呜……李瑞，装逼犯又打我……昂昂昂……”
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赵幼萱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一块红肿告状。
正准备安慰她? 一道倩影悄无声息的在不远处凝聚，李瑞立即改口道。
“咳咳? 谁叫你头槌人家，该打！”
赵幼萱表情一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你叫我上的吗？
我叫你上去跟她理论? 可没叫你顶人家腰子！
你使眼色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目光交织? 短短一瞬间两人眼神变换，最后李瑞还是拦住了蠢蠢欲动的绫希夷。
“给我个面子！”
绫希夷脚步一顿，看着躲在李瑞身后做鬼脸的赵幼萱? 犀利目光如刀锋刮过。
“略略略……hin~”
吐舌头吐到一半被吓了回去，赵幼萱藏到李瑞背后，紧紧攥住他的衣角，想好了一旦有情况就把他推出去? 自己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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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 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
第981章、原石一口闷
不过王磊是成名在外的老牌高手，再变态人们也早有心理准备。
但很多对李瑞的记忆还停留在【圣杯战争】时期的超凡者来说，这个忽然“死而复生”的绝世天才真是带来了无穷“惊喜”。
两三年没见，白银变秘钻就不说了，居然还战胜了他的前辈！
战胜他的前辈也不说了，居然又啃了一个神性生物！
咦？
为什么要说又？
总之，一个二十出头，足以比肩神明的超凡者实在太耀眼，耀眼到让所有人都无法直视！
每个势力都开始给自家的“秘密武器”做心理辅导，让这些骄傲却又稚嫩的天才们不至于道心崩殂，产生魔障！
生在灵气复苏的时代是幸运的，他们有机会触碰到无数惊才绝艳的前辈都无法触碰的神座！
但同时，他们也是不幸的。
因为和李瑞诞生在了同一个时代！
当太阳升起，漫天繁星的光芒自然陨灭。
就好像无可违逆的自然法则，无论他们多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悲惨的命运。
只要李瑞活着，他们头顶永远都有一片无法超越的阴影！
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给超凡世界带来了多大压力，李瑞此时正在不当人的路上夺命狂奔！
啃了各种“高端食材”，黄金阶的【盛宴】终于吃满了经验，展露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盛宴】·秘钻阶
贪婪地吞吃一名敌人，造成2000(+125%法术强度)（+15%最大生命值）真实伤害，如果用【盛宴】击杀了敌方单位，那么他就会获得一层盛宴效果，每层效果都会使他的体型变大且提供基于目标能级的永久生命值成长。
【秘钻阶生命吞噬上限20000（+2%永固最大生命值）点】
乍一看技能变化不算太大，真实伤害的法术加成和最大生命值加成多了一些，但真正令李瑞感到兴奋的是，吞噬上限多出了基于自身最大生命值的加成！
不过……永固是什么意思？
系统：“经过消化，完全属于宿主的固化生命值，不计算技能、装备等临时性加成。”
李瑞：“哦，也就说面板上是多少就是多少，不受【魔龙降世】、【有悔】、【石像鬼板甲】这些外部因素的影响？”
系统：“是的。”
唔……那也不错啊，升一级，吞噬上限提升了4倍还多！
李瑞搓搓下巴，有些贪心不足的幻想，要是在啃【人面蛆】之前就升级了该多好。
溢出生命值转化为双抗可是会有巨大损耗，还是直接吸收成为生命值更划算！
【血色契约】、【盛宴】、【巨型九头蛇】、【阿塔玛的清算】这些都是能受到生命值加成的！
别的不说，4万多生命在【血色契约】的转化下就是一千多法强啊！
想了半天，李瑞无奈摇摇头。
【盛宴】最好还是要配上同等级的【贪婪暴食】才能发挥最大效果。
没有【贪婪暴食】增加吞噬法则效果，提升掠夺比例，原石阶都无法触及吞噬上限，难以压榨出最大价值。
偏偏这个被动已经开始触及到玄之又玄的法则之力了，短时间内很难将它晋升到秘钻。
砸吧砸吧嘴，李瑞放下心中的贪欲，长叹一声。
算了，还是当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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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 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 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 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 同为【不灭真龙】? 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 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 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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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神躯】
一眼就看清了关键，绫希夷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瑞。
这家伙明明又呆又蠢，为什么突然学会了这么高端的技巧？
难得看到绫希夷震惊的表情，李瑞趁她失神，捏了捏白皙娇嫩的腮帮子，心情大好。
呲啦~
亮眼的玄妙灵光在李瑞身上爆发，形成光柱贯入头顶虚空，开辟出一条神奇的通道。
紫黑色虚空能量化作肉眼可见的粒子，呈逆时针旋涡向着他们脚下汇聚。
深不见底的二维平面在两人脚下展开，仿佛联通了浩瀚宇宙，隐隐能看到极远处有星光闪烁。
短暂的引导完成后，魔法阵猛然螺旋收缩，将范围内的一切坍缩成一团灵光，跨越时空，弹射进入虚空之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几乎在同时，刚回到帝都家中的凤瀚然眼神一凝，眼睁睁看着小院里膨胀开一圈诡异虚空星环，两道璀璨灵光收束凝结。
嗡~
淡淡空间震荡过后，刺眼灵光化作两个熟悉的轮廓，他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瀚然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打了声招呼，李瑞毫不客气的进到屋里，丝毫不顾凤瀚然狐疑的目光。
反倒是绫希夷被游移不定的视线盯得有些脸红，挣开李瑞的魔掌，扬起下巴，表情变得清冷而高傲。
只不过红到滴血的耳尖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让凤瀚然想笑又不敢笑。
抽抽嘴角，他收敛情绪，将矛头转移到李瑞身上。
“小瑞，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高深的群体空间传送？”
“看【彼岸金桥】学会的。”
“哈？”
凤瀚然眨眨眼睛，隔了两秒才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乍一听很扯淡，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啊！
不过，仅仅体验了两次就能参透其中的法则，创造出类似的能力。
这是啥神仙啊？
一时间，连堂堂镇国之龙都开始怀疑人生，觉得自己可能修了个假仙。
“大坏蛋，你又骗人家！”
看着凤瀚然满脸问号，心灵网络中响起绫希夷的声音，她可不会被李瑞忽悠，大致已经猜到了这是新英雄传承。
“嘿嘿。”
坏笑两声，李瑞迅速转移话题。
“瀚然哥，你不是找我吗？到底啥事儿啊？”
提到正事，凤瀚然慢慢收起了黑人问号脸，表情变得严肃。
“听说你已经找到了王磊无法进阶的真正原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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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 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 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 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 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
第983章、同根同源
呼~
深吸一口气，凤瀚然捂住额头，痛苦的呻吟道。
“为了帮助他进阶，我们还破格让他提前执掌了【刑天斧】。”
“的确，有了刑天斧，他成长的速度更是像开了挂一样。”
“结果【永恒不灭无量劫】都修炼到第七重了，能阶还卡在黄金……”
幸灾乐祸的笑笑，李瑞深深为磊哥的头铁而感到无奈。
正常人在吊打秘钻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他倒好，一门心思遵循**的指引，无脑莽到底！
当然，也有可能是【刑天斧】给了他蜜汁自信，觉得越阶吊打是常规操作，有手就行。
但当你能顶着一群原石毒打其中一个的时候总该清醒了吧？
不，他依旧觉得自己是个辣鸡，连黄金阶都突破不了，一定是气血太弱了！
于是遇事不决练体魄，在错误的道路上疯狂压榨自己！
然后练着练着……【永恒不灭无量劫】就第七重了……
也不怪他抱怨功法消耗太大，以黄金阶催动天使阶的力量，你还能继续练下去就有鬼了！
失笑摇摇头，李瑞收敛情绪，眼神逐渐变得沉寂。
“不过，气血问题只是表象，他真正无法进阶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修炼【混沌归源紫煌劫】！”
轰隆！
好似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凤瀚然拍案而起，激动的握紧拳头。
“果然！果然如此！”
李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狐疑的眨眨眼睛。
“已经有人猜到这个原因了？”
凤瀚然胸膛起伏，用好几个深呼吸平复情绪，这才如释重负的扬起嘴角。
“小瑞，【中华】有几十个秘境、数百【镇国之龙】，数以百万计的天才大脑，我们几乎把理论上所有可能性都盘点了一遍，只是缺乏实质性的证据。”
“你说的这种原因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从理论上来讲这两种功法是相互独立的，只有从形而上学的角度论证【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才能找到一点依据。”
“而你能突破秘钻阶，就让这种假说一下子有了很大的声音。”
点点头? 李瑞不由得感慨这个世界上聪明人还是多? 只不过他们没有兼修两种神功? 只能在理论层面嘴炮，拿不出实质证据。
其实，在【血色契约】突破黄金的时候李瑞就隐隐有了预感。
自己的气血太过庞大，而灵性力量又太过羸弱，双方失衡，最终无法进行蜕变！
要知道，这还是在有【超凡邪力】、【灭世者的死亡之帽】、【梅贾的窃魂卷】、【时光之杖】等一系列法术装备的加成下！
那时他的【混沌归源紫煌劫】已经不算弱了? 又有系统力量的帮助，即便如此还是靠升级【灭世者的死亡之帽】才勉强完成了气血蜕变，为进阶秘钻打下基础。
而磊哥有啥？
一具憨到极点的【神躯】? 一把同样“刚猛”的【刑天斧】。
全身上下，从脚趾尖到头发颠? 每一颗细胞都在喊着“waaaaaaaaaaaaaaaaagh!!!”！
就突出一个莽字！
跛脚走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只脚蹬到了月球上，另一只脚才五厘米。
不过那个时候李瑞只有潜意识中的朦胧感觉? 并没有清晰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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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得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
第984章、小伙汁不讲武德
念念有词的来回踱步，直到快把李瑞两人转晕了，凤瀚然才坐回沙发，嘴里还不时呢喃着一些听不懂的高深晦涩词语。
隐蔽的面面相觑，绫希夷白嫩小手摸到李瑞腰上，挑了处软肉狠狠一拧。
眉毛不自然的跳动两下，李瑞依旧沉默不语，宛如一尊雕塑，目光深邃而凝重，好像在思考什么关乎人类命运的哲学问题。
“别掐啦，肉都要掉了！”
“我警告你放尊重点，不要动手动脚！”
“绫希夷！老子回去就把你的5g信号断……嗷~~~”
表面稳如老狗，心灵网络里却是一阵鬼哭狼嚎。
听到大逆不道的威胁，绫希夷眼底闪过凄厉寒光，两指旋转180度，拧得李瑞青筋乱跳，赶紧逮住她作乱的小手。
“住手！”
“大哥，我回去给你开6g套餐！”
“你够了啊！别不识好歹……嗷~”
“我错了，再助你修行一次，好好，没问题，吸到饱！吸到饱！”
最后，许下各种不平等条约，绫希夷的小手才从李瑞腰间撤去。
“咳咳，嗯。”
直到此时，两人才发现凤瀚然正嫌弃的看着他们，一脸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感慨表情。
大e了，没有闪！
小伙汁不讲武德，骗我老同志吃狗粮！
李瑞：“…………”
绫希夷：“…………”
两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双方手掌紧握，十指绞缠，脸都快凑到一起了。
四目相对，隐约能感受到对方温润的呼吸，一股热流直接涌上大脑。
唰~
触电般弹开，两人正襟危坐，严肃凝重的眼神直视凤瀚然。
两股充满压迫感的视线将他笼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伙黑帮在谈判。
凤瀚然：“？？？”
你们看我干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摸摸搞搞的又不是我……
房间里陷入诡异而尴尬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凤瀚然才无奈摇头，将话题拉回正轨。
“咳咳，小瑞，你净化神性污染的力量还能用吗？”
不自然的眼神逐渐平静，李瑞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坚决的摇摇头。
“不行。”
“每次使用，我的灵魂源质都会受到严重创伤，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次发动。”
“另外，如果施术目标对我没有绝对信任，那这种术式的成功几率为0，若要强行发动? 轻则两败俱伤，重则同归于尽。”
“所以，别看当时一通操作挺轻松? 但其实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磊哥净化污染。”
听着李瑞轻描淡写的诉说，凤瀚然眼中带上了一丝钦佩。
灵魂层面的交锋最为诡谲? 他能想象到李瑞当时的处境有多么凶险。
无论【不灭真龙】的**有多么强大，一旦神魂受损? 他们跟普通超凡者也没有多大区别。
“唉……可惜了。”
凤瀚然叹息一声? 不再追问。
李瑞低垂眼帘? 掩饰瞳孔中的细微情绪。
灵魂契约涉及到系统的秘密? 他可不想什么妖魔鬼怪都来凑热闹。
眼珠子一转，他伸手虚抓? 从【物质仓库】取出一个古朴宝箱。
“这是什么？”
凤瀚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的将箱子打开。
朦胧灵光一闪而逝，12瓶殷红药水安静躺在黑色天鹅绒中? 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宝石般的光华。
“这是……再生药水？”
即便早已见识过这种【战争学院】中产出的珍贵药物，凤瀚然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呼。
整整十二瓶啊！
李瑞这小子是打劫了【商店】吗？
听说这玩意供不应求? 每出现一瓶都会被拍卖出天价！
他哪儿来那么多金币？
还没等凤瀚然惊讶完? 李瑞伸手将箱隔轻轻一抬，露出下层同样的12瓶药水。
凤瀚然：“…………”
他最初以为李瑞存3、4瓶【再生药水】就不得了了，没想到一出手就是24瓶！
“你……”
看着他疑惑的视线，李瑞浅笑摇头。
“我说过，他们……不，我们在【战争学院】里有很大的权柄。”
眼睛一亮，凤瀚然明白了李瑞的暗示，连着三次深呼吸才压下心头悸动。
“我懂了。”
绫希夷：又懂了？
“我会让【炎黄武库】和【瑶池】那边的人配合你，以后有事你直接跟他们对接。”
满意的点点头，李瑞微微一笑，伸手再次虚抓。
砰~砰~砰……
一箱！
两箱！
三箱！
在凤瀚然呆滞的视线中，李瑞又取出了九个宝箱，一字排开垒在他面前。
“一共十箱药水，一半给磊哥养身体，一半给这次出力的前辈们，感谢他们的关照。”
李瑞看着凤瀚然，眼中满是诚恳。
他可没忘记战后出现的鎏金黑袍青年，那家伙体内有种令李瑞都十分忌惮的气息。
别看王磊这次展露出了远超原石的力量，但要说【屠龙】预案里面没有针对他的破解手段，李瑞第一个不信。
连王磊自己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那些聪明绝顶的高层只会布置得更加天衣无缝！
这回要不是有众多【镇国之龙】力挺，他早就被宰了，哪儿等得到李瑞来救？
所以，李瑞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他们。
同时，这也是为了结下善缘，如果以后他有什么事，这些拿人手短的前辈就是最关键的人脉。
感受到了李瑞的真诚，凤瀚然满意点点头，大方收下了药水。
旋即，他目光转向一旁的绫希夷，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说到王磊，既然单修【永恒不灭无量劫】有问题，那希夷会不会？”
瞬间明白了他的担心，李瑞看了眼绫希夷白嫩脸庞和还未降温的绯红耳朵，轻笑着摇摇头。
“她……和磊哥不一样。”
默契的没有说明，但凤瀚然是知道绫希夷跟脚的，安心的点了点头。
“也对，我懂了。”
不满的瞪了李瑞一眼，绫希夷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心里的羞愤无处发泄，只能迁怒到凤瀚然身上。
“你又懂了？你懂啥了？”
“？？？？”
凤瀚然被怼得一脸懵逼，只能疑惑的看向李瑞。
“咳咳，即便希夷天赋异禀，但也并非完全没有隐患。”
第985章、我李瑞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生硬的转移话题，李瑞轻抚绫希夷的脑袋，将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
“哼！只有废柴，才会被卡住！”
李瑞：“…………”
我替磊哥谢谢你嗷！
瘪瘪嘴，李瑞屏蔽掉这家伙的骚话，脸色一正。
“虽然你的力量远超凡人，但依旧无法平衡**与灵性的差距。”
“我有种预感，你的瓶颈会在原石巅峰出现。”
愤愤不平的瞪了李瑞一眼，但绫希夷却没有反驳，因为她也有同样的预感。
无论位格有多高，终究需要物质来承载。
当生命层次升华，发生神性蜕变时，过于失衡的力量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李瑞温柔抚摸丝绸般的秀发，绫希夷耳朵升温，不耐烦的拍开“魔爪”。
“区区一介凡人……也敢大言不惭教我做事？”
“我需要你帮我？废柴！”
李瑞：“…………”
死傲娇！
温柔的抚摸变成了九阴白骨爪，李瑞摁着天灵盖就是一顿乱拧。
“蝼蚁！放手！你这是在亵渎神灵！”
“啊！李瑞！！！放开我！”
看着两个人又开始闹成一团，凤瀚然痛苦的捂住额头，整个人虚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屋里。
过了好几秒才发现主人离开，两人面面相觑，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咳咳，瀚然哥估计去报告了，我们走吧。”
“嗯。”
【曲径折跃】还在冷却中，李瑞带着绫希夷走出隐秘小巷，漫步在繁华的帝都。
“你刚才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并肩漫步在人潮如织的街道，两人唇齿不动，心灵网络中却悄无声息的交换着思绪。
“呵呵，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什么都不用说，他们自然能帮你脑补一切细节，找出最合理的解释。”
绫希夷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事情暴露不好解释吗？”
李瑞轻笑摇摇头：“首先，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瀚然哥自己想歪了怎么能怪我呢？”
“其次……”
李瑞负手望向天际，随着背脊挺直，他宛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释放出令人战栗的气势。
“我李瑞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恐怖的压迫感一闪而逝，周围的人们迷茫的四处张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收敛情绪，李瑞重新变成不起眼的“平凡”模样，转头却看到绫希夷嫌弃的目光。
啧……这个逼装得不圆润……
李瑞撇撇嘴，无奈耸耸肩。
“好吧，如果现在暴露出我是【秘宴协会】的创造者，会有什么后果呢？”
没等绫希夷回答，李瑞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不会有任何后果，因为所有势力知道这一消息，第一选择肯定是拉拢安抚。”
“这是我们自身伟力的威慑，太平洋一战后，所有势力都清楚见识到了我的力量，如果再加上你和磊哥，世界上没有人会蠢到主动招惹我们。”
轻轻挥舞了一下拳头? 李瑞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除非我们明目张胆的反叛，否则我、你、磊哥，我们三人还是最有话语权的【镇国之龙】！”
“所以万一暴露，某种程度上? 【秘宴协会】可以伪装成【中华】下属的一个分支，即便是在【中华】内部? 也没人能反驳我们。”
“再过几年，等我们都踏上神座……”
声音戛然而止? 李瑞遥望远方，笑而不语。
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绫希夷皱皱鼻头? 安静跟在他身边。
等到他们踏上神座? 这个世界就再也没人有资格让他们解释了。
而另一头? 凤瀚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某个热闹会场中，激烈争吵声像是无数苍蝇煽动翅膀，惹人心烦。
然而当他出现的那一刻?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他，目光中满是兴奋与激动。
“怎么样？那小子答应了吗？”
看着一群【镇国之龙】充满求知欲的视线，凤瀚然难得升起一丝恶趣味，故作愠怒的摇摇头。
“唉……”
“事关【不灭真龙】的核心秘密，他不想公开也可以理解。”
整齐划一的哀叹声来回荡漾，一些不灭系的【镇国之龙】忍不住出声安慰道。
“我只说他不来作报告，又没说其他的，你们不要随便脑补好不好？”
嘴角扬起一丝坏笑，下一瞬间，几十双犀利的目光投射在脸上，即便以凤瀚然的力量也忍不住背后发凉。
“咳咳，李瑞已经将王磊无法进阶的原因告诉我了，跟你们猜测的差不多，最本质的问题还是灵与肉失衡，过于膨胀的力量无法内敛蜕变。”
轰！
会场里一片喧哗，过了好久才逐渐安静。
“另外，净化神性污染的力量来自于【秘宴协会】，要求条件非常苛刻，不仅有生命危险，还没法对陌生人用，所以……”
耸耸肩，凤瀚然没有把话说尽，底下又是一片叹息。
这些【镇国之龙】一生经历了无数曲折，见识过太多惊才绝艳的高手因为污染而堕落疯狂。
其中很多就是他们的至亲好友，如果李瑞能够净化神性污染，那世界上会减少很多悲剧，为此，即便代价再昂贵，他们也会想办法凑齐。
但如果要李瑞冒着生命危险，他们就不好开口了。
“对了，希夷那边我也和小瑞聊过了，基本上不用担心，她毕竟是……嗯，你们懂的。”
点点头，这些镇国之龙其实也不太担心绫希夷，那孩子本来就很聪明，不是王磊那种憨憨能比的。
况且人家位格高，只要能量积累完成，自然进阶，根本没有所谓的瓶颈！
等他们稍微消化一下信息，凤瀚然大手一挥，将十箱【再生药水】一字排开，霸气侧漏。
咔嚓~
手指轻柔一挑，十个宝箱整齐打开，露出其中像是艺术品的殷红药水。
“这是……【生命药水】？”
“不对，是【再生】！”
一名女性镇国之龙取出其中一瓶，兴奋打量，如获至宝。
“其中一半给王磊，另外一半是小瑞给你们的见面礼。”
第986章、【战争学院】的权柄
会场里陷入一片死寂，时间仿佛定格了几秒，震耳欲聋的惊吼声轰然爆发。
“他哪儿来这么多【再生药水】？”
“听说这玩意比【平衡】更加少见，每一瓶都能拍卖出天价！”
热热闹闹的将药水分下去，一群【镇国之龙】捧着充满异域风情的漂亮药瓶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再生药水】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真遇到重大肢体残缺，国家肯定会把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有“医保”就是这么豪横！
但问题是，谁家没有几个心疼的血亲小辈或者赏识的弟子？
这些人可享受不到“医保”待遇，万一出了问题，他们只有靠自己的人脉去求丹问药。
这里面不仅过程艰辛曲折，说不定还会欠下一堆人情。
所以【再生药水】虽然不算顶级神药，但却十分实用，哪怕自己用不到，赏赐给门人弟子，那也是相当拿得出手。
等到会场议论渐渐平息，凤瀚然才悠悠开口道。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消息。”
顿了顿，看着瞬间投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凤瀚然深吸一口气，缓缓低语。
“小瑞怀疑【战争学院】背后有【秘宴协会】的影子。”
宽广的大厅在万分之一秒内发生了扭曲变形，一群镇国之龙的情绪波动让空间都为之震颤。
“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得到这么多【再生药水】……”
众人心中涌起一丝明悟，紧接着眉头逐渐打结。
他们都是超凡世界的最高层，明白这后面隐含的可怕意义。
光是目前统计的结果，【战争学院】已经以地球为中心，扩散到了数百个大大小小的秘境中。
召唤师的数量以千万计，最高能阶上限提升到了秘钻阶，几乎将诸天万界的超凡精英一网打尽！
哪怕这个【封印物】从未表现出任何威胁，但隐藏在黑暗中的本相到底是狰狞还是圣洁，谁也说不清楚。
“幸好……我们让小瑞进去卧底了，不然这么可怕的消息不知道还要隐藏多久……”
“【秘宴协会】比我们想象得更加恐怖！过去几万年的古籍中，居然从来没有关于他们的记载。”
“我沟通过【中华】，从祂诞生之初开始寻找，由太古绵延到现在，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群人就像是凭空蹦出来的一样，不过现在至少抓到了他们一点跟脚，可以以【战争学院】为突破口，追溯他们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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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 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 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 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 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 但硬要解释的话? 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 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 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 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 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第987章、新的成员
哒哒哒~
高跟鞋在空旷的通道内踩出清脆回音，幽深的基地好似没有尽头，让姐妹俩心头不免有些发毛。
但走了好几分钟，前方终于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光线，克塔维亚眼睛一亮，拉着妹妹快步前行。
当走出漫长通道，映入她们眼帘的是一幅神秘而壮丽的画面。
一个巨大空旷的球形空间中央，一座堪称宏伟的金字塔屹立于此，散发着古朴神秘的气息。
华贵的金属色泽覆盖整个金字塔，一条条金色纹路从中心的平台向四周蔓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用纯金银打造的巨大祭坛！
遍布每一级台阶的细微管道内，白金色的液体宛如血液般流淌，形成强大的能量洪流。
微弱，却令人战栗的法术涌动在金字塔周围萦绕，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庄严圣洁冲击心灵，让她们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你们来了，上来吧。”
淡淡的声音在空旷球型空间来回震荡叠加，莫名的厚重深邃，感觉像是神明从遥远天际传来的呓语。
深吸一口气，克塔维亚平复下内心的激动，拉着战战兢兢的妹妹踏上台阶。
一步，两步……
仰望着金字塔尖，两人好像虔诚的朝圣者，去觐见自己信仰的神灵！
而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等待她们的是一个熟悉的笑容。
李瑞端坐在一尊由纯粹能量凝结而成淡金色王座上，膝盖上蜷缩着一只灰白相间的小猫咪，而一条半人半蛇的美丽少女正依偎在他脚下打瞌睡。
咕噜~
艰涩的咽了口唾沫，明明是一副祥和的画面，克塔维亚却莫名感受到了庞大的压迫感。
过去这几年，她可是亲眼见证了李瑞的崛起。
从最初相遇时双方处于同一个能阶，到现在人家已经进入了秘钻，自己却还在为黄金发愁……
真实战斗力的差距就更加夸张了，当年他就能把自己吊起来打！
现在她连与人家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低下头，微微吐出一口气，在外面自信洋溢的【女武神】到了李瑞面前，心中却是隐隐有些自卑。
似乎感应到了姐姐的情绪，奥琳娜捏了捏她的手，无声的温柔安慰。
然而某个钢铁直男根本没有注意到女孩子纤细的情绪，停下撸猫的动作，缓缓站起身来。
随着他的离去，半透明淡金王座虚化隐去，消无声息融化在空气中。
于此同时，一道耀眼光门在李瑞背后绽放，露出漆黑虚空通道。
“走吧，大家都在等你们。”
小奶猫落到地上，不满的冲李瑞喵喵两声，瞬间跳入光门后面。
赵幼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像条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的蠕动钻入光门。
“会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克塔维亚看着深不见底的漆黑时空通道，兴奋中带着一丝不安。
“秘密基地。”
轻笑着对两人眨眨眼睛? 李瑞抚胸弯腰? 做了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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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 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得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
第988章、“死”得好惨
（看到这段文字，请00：30以后再来观看）
“姐姐，姐姐，你不要死啊！！”
奥琳娜哭喊着取出一瓶瓶【生命药水】，不要钱一样往克塔维亚嘴里灌。
李瑞迷茫的收回手掌，一步步退开，看着一群人围着鲜血淋淋，宛如破烂娃娃一样的克塔维亚拼命抢救，疑惑的挠挠头。
为啥会这样……不应该啊……
走到祭坛边缘坐下，身后的吵闹声逐渐远去，黄俊材默默坐到他身边，掏出一支香烟递到眼前。
过了好久才发现面前的香烟，李瑞缓缓转头，满脸黑人问号。
“干啥？我又不抽烟？”
“这个时候叼一支烟比较能凸显你忧郁的气质。”
“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哪有？我只是感悟到人间沧桑，世事无常，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风水轮流转，明天到你家！”
“…………”
所以说你踏马就是在幸灾乐祸吧？
烦躁回头一望，发现克塔维亚在【平衡·生命药水】作用下迅速稳定伤势，李瑞这才松了口气。
砰砰~
肩膀被用力拍了两下，黄俊材眼中酝酿出淡淡水光，诚挚而愧疚的望着他。
“瑞哥，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不该说你是老蛇皮！”
说完，他硬挤出一滴眼泪，随后叼起一根香烟，目光淡然而深邃的望向天空，眉宇间带着看透世事的豁达。
“舒服了，念头通达，我的生涯一片无悔！”
李瑞：“…………”
无悔是吧？
心头正烦着呢，李瑞抓起黄俊材的手腕用力一甩，凄厉的惨叫声由近及远，消失在天际。
把这个沙雕扔出一条美丽的抛物线，李瑞心情微微好转，摩挲着下巴开始思考原因。
克塔维亚对神魂契约的反应大得惊人，灵魂触须还没深入到核心层，剧烈痛苦就已经突破了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产生的后果连李瑞看着都头皮发麻。
极度痉挛扭曲的肌肉扯断了骨头，撕裂跟腱，像是被丢进洗衣机的毛巾，拧成了麻花。
而且随着灵魂触须的深入，克塔维亚像是被揉成一坨的废纸团，不断刷新李瑞对人体柔软度的认知。
这是为什么呢？
当年小黄“死”得都没有这么惨！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李瑞起身返回祭坛中央? 看着大致恢复了人体结构的克塔维亚? 沉默不语。
鲜血与汗水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水洼? 撕裂的肌肉骨骼在【生命药水】的作用下逐渐蠕动饱满? 宛如吹气膨胀的充气娃娃。
又过了十几分钟，从地狱般的折磨中回过神来，克塔维亚一睁眼就看到了李瑞笼罩在阴影中的脸庞。
“你醒啦？”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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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 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 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 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 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 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 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得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第989章、进阶【致命天敌】
（看到这段文字，请00：30以后再来观看）
不！
我们决不能让会长失望！
“会长！”
“嗯。”
李瑞淡淡点头，心中暗暗叹息，果然队友这玩意不能强求……
“我不会放弃的，我想再试一次！”
“好，我不怪……啥？”
李瑞死死盯着两人，目光中带着浓浓的狐疑。
就你们这两只像挨了毒打的小猫咪，还要继续？
沉吟了许久，李瑞才不由分说的摇摇头。
“你们的精神与**都受到了极大摧残，短时间内不适宜再次契约，等养好伤再说吧。”
听到这话，姐妹俩都悄悄松了口气。
要是马上再来一趟地狱旅程，她们实在没有信心坚持下来。
但等到身体养好了，做好心理准备，她们还是有信心再尝试一下的。
简单来说，就是风停了，雨晴了，我感觉我又行了！
将姐妹俩送出【符文之地】，看着她们互相搀扶，蹒跚踩着内八字，像是被一百个彪形大汉进行过无情多人运动的可怜背影。
李瑞忍不住在心里给她们点了个赞。
坚强的女孩，越过这道山峰，你们将看到一条直通神明的道路！
加油！我看好你们！
……………………
【致命天敌】·白银阶
击杀一种特定生物后，可分解其构成特点，解析其存在概念，铸造对应的概念武器，成为该类生物的天敌。
重复击杀该类生物可强化概念武器。
（提升符文等级可拓展概念范围）
当前针对【龙之概念】已达到进阶条件，请选择新的路径！
盘坐在【符文之地】的虚空中，李瑞揣摩着系统提示的信息，脑海里思绪流转。
自从在异界干掉了【提亚马特】神降分身，【致命天敌·龙】直接经验灌满，但接下来的事情一波接一波，他根本没有时间来仔细研究这道强大的符文。
如今诸事已定，又存了一大笔升级选项，他终于有机会好好研究研究。
“从【提亚马特】身上剥离了【鳞类】、【邪恶】、【混沌】这些概念……”
“我可以选择其中一项作为进阶路径……”
轻点下巴，李瑞眼神失焦，喃喃自语。
【鳞类】是生物特征，可以将概念范围拓展到所有含鳞片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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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没有缺陷的【道】，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 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 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 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 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 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 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 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 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 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
第990章、【主神】
大力出奇迹！
这是李瑞所能想到，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办法！
如果要按常规方法补全灵性，达到可以压缩神明级气血的程度……
以磊哥的智商怕不是要练到地老天荒。
失笑摇摇头，李瑞收敛心绪，感应着系统传来的第二届【圣杯战争】信息，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古怪表情。
“系统，你这是在cos主神？要不要我再给你整个光球？”
“…………”
毫无幽默感的尴尬沉默中，李瑞再一次确认，这是个冷血的人工智障，莫得感情！
“主神你懂吗？就是那种不讲武德，血统啊、功法啊，啪的一下就往你体内灌进来，可以无脑强化！”
“还能喊一句：主神！全体修复！点数从我这里扣除！”
“就贼带感的那种！”
系统：“…………”
“如果是您记忆中的那种【主神】，目前还无法复原它的全部功能。”
“目前？”
李瑞眼睛一亮，瞬间抓住重点。
“五大符文系还未大规模跃迁至【真神阶】，对现实法则的篡改还需遵循本位面底层逻辑，如果宿主想要创造【主神】，可能需要等待神性权柄完全展开。”
“也就是说你真能cos主神？”
李瑞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骚操作。
“准确来说是您cos【主神】，另外，这其实并不困难，依照系统目前的力量，已经能够复制大部分【主神】功能。”
深吸一口气，千言万语在李瑞心中汇成一句话。
系统牛皮！
“那第二届【圣杯战争】还要多久才能开启？”
“【命运圣杯】预计还需要9个月左右才能完全凝结成型，所以正式开启时间将在3个月以后。”
李瑞暗自点点头，因为这次参赛的召唤师遍布诸天万界，涉及千万人口。
而系统又有骚操作，前期的淘汰赛程将会特别绵长，少说也要半年左右。
等到冠军出炉，【命运圣杯】早已凝结成型，刚好能把它用掉！
心里正在盘算，李瑞忽然升起一股古怪的既视感。
这……怎么有点像是常规赛和季后赛？
打到后面，地球赛区和其他赛区争夺【命运圣杯】？
有点意思啊！
搓搓下巴，李瑞眼底闪烁着兴奋光芒。
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王磊开着疾跑杀进敌人堆里，嘴里吼着waaagh，然后一斧头把人家脑壳剁下来的场景。
世界最硬前排，就是这么刺激！
而他这个高贵的法师只需要在后面丢丢技能就行了，享受运筹帷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雍容优雅。
抱大腿躺赢上分，就是这么简单！
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动，李瑞很快回过神来，将杂念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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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 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没有缺陷的【道】? 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
“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 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 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 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 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 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 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 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 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第991章、收割
“哥哥，哥哥，你在哪儿？”
脑海里传来清脆的呼唤，李瑞放慢飞行速度，目光依旧在大地上巡视。
“我在西非这边，”
“你们在哪儿？”
“我们在中美洲处理【食人鬼】。”
“处理完了？”
“嗯，【食人鬼】在现场留下了气息，用【双生暗影】很快就找出来，希夷姐姐撇了一眼就把它融化了。”
“那挺好的，我这边可能还要几个小时才能找到目标，你们先回去吧，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
“小黄哥哥的目标好像也比较狡猾，没有留下任何追踪媒介，他现在还在南美乱窜呢。”
“罗丽和汉娜老师呢？”
“她们比我们还快，已经回帝都逛街了。”
又和李瑞闲聊了两句，小猫咪支撑不住跨越地球的心灵网络，只能断开连接。
继续遨游在九天之上的李瑞总觉得忘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赵幼萱呢？
“幼萱！幼萱！”
“呼~呼~”
对面传来均匀香甜的呼吸声，李瑞面色一沉，想起了这家伙的目标。
草率了，不该让这家伙去西伯利亚……
估计又钻到哪个嘎啦冬眠了，要是不去找她，她能睡到明年开春！
算了，早点解决手上的事，然后去西伯利亚把她挖出来！
叹息一声，李瑞运足目力，好像苍鹰扫视大地。
高维灵性视觉中，草木动物都是一片混沌，既不善良，也不邪恶。
唯独智慧生物才会产生明显业力波动，释放出或是圣洁，或是邪异的幽光。
不过，李瑞这次的目标是个高智慧邪物，明显具有反侦察，反追踪，反占卜，反预言意识，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媒介。
所以，他只能利用目视寻找这种原始方法，直接在天上梳理大地。
吞噬了近百个人，这家伙的业力灵光肯定不一般。
果然，半个小时后，李瑞终于在一处小镇发现了异常光芒。
心念一动，他浑身如水波荡漾，肌肉皮肤飞速蠕动变化，短短几秒钟后就变成了非洲随处可见的平凡黑叔叔。
大摇大摆落到街道上，拥有秘钻阶和【惊蛰】的双重内敛隐藏效果，李瑞根本不怕打草惊蛇。
空旷萧瑟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破烂的平房窗户里散发着昏暗灯光。
遥望着这户人家，李瑞眼神逐渐冰冷，悄无声息的魔力开始隐蔽构筑起空间牢笼。
【扭曲空间】·秘钻阶
在短暂施法准备后? 于目标区域创造一个封闭球型空间。试图穿过此区域边界的敌人将会停下，并遭受晕眩效果。（晕眩效果受敌方位格及抗性影响）
进阶秘钻之后，这个技能最大的不同就是能随着李瑞“输出功率”自由变化。
可以快速而暴躁的使结界成型，也可以缓慢、无声无息的构建陷阱！
足足用了几十秒时间? 一抹肉眼无法察觉的透明光膜微微一闪，李瑞冷笑一声? 大步走到平房门前。
咄咄咄~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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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 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
第992章、细细品尝
【行窃预兆】·秘钻阶
被动：你的【源质熔炉】获得加强，击杀英雄后，将提供额外的金币与经验加成。
主动：在使用一次技能后，获得一层临时性【窃取法则】充能，如果对英雄发起攻击，可消耗该充能，掠夺对方源质，提供额外金币。（金币数量受目标能级，位格，本源强度等方面影响。）
（短时间内，同一目标最多提供5000点金币）
金币+201！
生命值+50！
感觉一拳下去就赚了一套房，李瑞忍不住放松力道，生怕一不小心把猎物捏死了。
这家伙还有4000多额外金币没榨出来呢！
我得好好伺候它。
“喝……喝……”
邪物胸腔中发出低沉浑浊的闷响，哪怕脑浆都流到嘴里了，超乎想象的生命力依旧支撑着它垂死挣扎。
恐怖的能量在它体内流动咆哮，但在李瑞泛金的手掌禁锢下，【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镇压权能宛如一座大山死死封住了能量凝结，呼之欲出的法相氤氲在周身翻滚蒸腾，可死活就是聚拢不了！
三米多高的躯体在手里胡乱蠕动，见这家伙居然还能反抗，李瑞咧开森白牙齿，开心的点点头。
“好！很有精神，别动，让我再来给你加个buff！”
拖着邪物走到屋子深处，李瑞一拳一拳均匀轰在它躯体上，打得血肉横飞，筋骨断裂。
【恐惧之刺】+【不灭之握】+【行窃预兆】！
生命值+50！
金币+219！
+50！
+196！
+50！
+183！
………
咚咚咚~
沉闷厚重的冲击顺着大地传导，整个空间都随之颤抖，笼罩在平房外的结界上泛起微不可查的波动，将一切异象封锁在内部。
要不是【扭曲空间】包裹封闭，隔绝内外，估计方圆十几公里的人都会以为发生了地震！
可即便小心翼翼的分布伤害，几分钟邪物依旧变成了一滩烂泥，浑身的骨骼与肌肉都在李瑞的拳劲下打成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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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也就是说，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 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 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 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 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 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 沉默许久? 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 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 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 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 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目光悠远，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悲凉的感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所以，你们很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失控？”
凤瀚然眼神变得暗淡，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第一百八十七号【屠龙】预案当年是怎么通过的？”
而系统的底层运行规则和位面法则并不重叠，导致这些加持都算作是李瑞的基础属性，又受到【有悔】姿态和唯一本源神性的放大！
最终结果就是异次元战场无法承受创造者的伟力，整个世界开始从他脚下龟裂湮灭，
生命值：5000万……6000万……
感受到自己快要到极限，李瑞嘴角咧开狰狞笑容，激活自己的新装备。
【石像鬼石板甲】
唯一被动—石肤：如果3个或以上的敌方英雄在附近，提供额外40护甲和魔法抗性加成。
唯一主动—金属化：生命值提
第993章、饭可以不吃，作业不可以不做
李瑞走后，【扭曲空间】结界逐渐消失，当地人这才发现了坍塌的屋子，以及仅剩下半身的怪物尸体，引起了一阵阵恐慌。
而当他们本国的超凡者前来调查时，李瑞已经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帝都开始吃晚饭了。
“怎么样？好吃吗？”
罗丽和汉娜老师早早的完成了工作，提前回来准备了一大桌丰盛晚餐。
味道算不上顶级，但满满蕴含着家的味道，李瑞比出个大拇指，一阵大快朵颐。
“你别吃得太干净，小黄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给他留一点。”
汉娜老师微笑着看着李瑞狼吞虎咽，拿出便当盒每样菜夹出一点。
作为掌家大姐姐，她总能细心照顾好每一位成员。
不过听她的语气，李瑞总感觉像是在说给出去浪的宠物狗留一点剩饭……
小黄啊，你的家庭地位太惨了……
暗自为他抹了两把眼睛，李瑞又含泪干了两锅饭，吃光了剩下的所有食物。
上次王磊一战消化掉了几十万生命值，但也耗尽了【虚空胃囊】里所有储备，现在每天不吃点东西，李瑞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对了，你真不去接幼萱吗？没人叫她她能睡到明年！”
吃完饭坐到沙发上，罗丽伸展着触目惊心的线条倒在李瑞身上，枕着他的大腿幸福的蹭了蹭，眯起眼睛迷迷糊糊问道。
“不去，饿她几天再说。”
“那她回来家里的冻库又要遭殃了。”
为了满足一群大胃王的需求，帝都家里的地下室已经改造出了一间巨大的冻库，每天都会有【美食猎人协会】中华分部派人来补充“货物”。
当年在开发【出云之国】时李瑞帮他们站稳了脚跟，现在整个【出云之国】秘境绝大部分超凡食材都是经由他们中转买卖。
投桃报李，【美食猎人协会】也为李瑞提供了源源不绝的供给。
最开始，他们会长冷笑一声，暗想区区几个大胃王，能吃多少？
我们美食协会其他不敢说，超凡食材要多少有多少！
于是他大手一挥，豪气万千的表示，李瑞以后的食材他们全包了！
然而……不到半个月，这人就亲自来到帝都，找到一个相好的【镇国之龙】组了个饭局，哭丧着脸表示，大圣你受了神通吧！
我们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从那以后，【美食猎人协会】送来的超凡食材就收钱了，不过还是要比市面上的价格便宜很多，只赚一点点微薄的利润。
可即便是接近成本价，赵幼萱和李瑞两人还是迅速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唉……现在罗丽和汉娜老师出去买包买衣服都需要看价格了? 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轻抚柔软顺滑的金色秀发，李瑞暗叹一声，攥紧了拳头。
不过看着舒服得眯起眼睛的狗子，李瑞转念一想? 觉得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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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 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 也就是说? 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
“气血、真元、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 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滞！”
听着秦浩的诉说，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
“等等，同为【不灭真龙】，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
秦浩气息一滞，沉默许久，最后才苦笑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
“这不可能！”
凤瀚然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李瑞这些年来的战绩，迟疑的蹙起眉头。
如果从觉醒阶算起，李瑞几乎稳定的一年提升一个能级，原本以为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难度降低，但现在看来，即便没有灵气复苏，李瑞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会诞生一个的超级天才。
以凡人之躯超越神明，历史上这种人一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荡，凤瀚然脑中不禁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会不会和李聃一样，永远印刻在【中华】的基因中，甚至成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得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原因。”
秦浩疲惫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