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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节 招架不住这么多女人

    [第1章第一卷]

    第16节第十六节招架不住这么多女人

    可是常胜前脚刚回去,后脚小娜就来敲门。<冰火#中文常胜一见小娜就一肚子的气。冷着脸不搭理她。小娜才知道常胜生气了。小娜眉眼活泛,一看不对劲,马上甜言蜜语地哄常胜开心。

    “呦,对不起啊,常胜,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了。来来来,我刚学会了推拿按摩,我也帮你按摩按摩。”

    说完搬过一把椅子让常胜坐下,自己则站在常胜身后给他按摩。

    常胜没想到小娜的按摩技术那么高超。他前一段在学校里修修补补,干活太多,肩膀酸痛。经小娜的手一按,别提多舒服了。又经小娜的巧嘴一番哄劝,心里也好受多了。

    小娜和此前相比瘦了许多,看起来不那么肥胖了。一双**却没缩水,在常胜的后背蹭来蹭去的。蹭得常胜的欲火又起来了。

    聪明的小娜感觉到了。拉起常胜往屋里走:“走走走,进屋我给你全身按摩按摩。包你舒坦死。”

    进了屋,常胜趴到床上,小娜还真像模像样地给常胜按了起来。不一会,常胜的背部,肩部就轻快了不少,舒服多了。

    按摩完肩背,小娜又开始给常胜按摩双腿,把一双腿按捏的也很舒服。常胜想,这个骚娘们,人精儿似的,男人不爱死她才怪呢。

    按完双腿,小娜让常胜仰面躺着,她要给常胜按摩前面。常胜看着小娜一脸淫笑,心里也开始活泛起来。

    果然,小娜的一双巧手把常胜的脖颈,前胸都捏得很舒服,开始按腰部了,常胜充满了期待。

    小娜不知哪里学来的手艺,一双小手,慢慢地在常胜的小腹打转,常胜哪经受住这个,腰间的大棒马上硬挺起来。小娜却不着急,软乎乎的手又是捏,又是轻按,把常胜的大腿跟都捏了个遍。常胜没等她继续往下按,跳起来就把小娜按倒在床,瞬间把小娜剥了个精光。两个人这么多日子没见,早就饥渴难耐,又疯狂地干了起来。

    两个人足足缠绵了一下午,晚上桂花竟又来了。常胜却没了力气。躺在那里死鱼一般。

    桂花见常胜没精神,却不舍得离开。自己一个人在常胜身上捣鼓起来。常胜的大棒刚开始硬,桂花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常胜也不管她,任由她自己折腾。

    没有了常胜的配合,桂花竟然也达到了**。像个老母猪似的满足地直“哎哎”。常胜一直也没怎么理她,桂花有些诧异,却也没多问。弄完就走了。

    “天哪”桂花一走,常胜长出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道:“他妈的女人多了也不好啊。这三个娘们儿今儿要排着队过来的话,非要了我的命不可啊。”

    第二天常胜足足睡到了中午,刚睡醒,就有人敲门。常胜想:坏了,我还没恢复过来呢,是哪个**来找我呢。我可不能再干了,否则非瘫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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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节 冒出来个亲弟弟

    [第1章第一卷]

    第17节第十七节冒出来个亲弟弟

    第二天常胜足足睡到了中午,刚睡醒,就有人敲门。常胜想:坏了,我还没恢复过来呢,是哪个**来找我呢。我可不能再干了,否则非瘫了不可。

    一开门,却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衣着考究,长相俊朗。比自己年轻许多。常胜虽未见过他,但看眉眼之间却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常胜有些奇怪,问道:“请问你找谁?”

    “请问常胜是住在这儿吗?”

    “我就是啊?你是?”

    “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我叫常江”。

    “啊?”

    常胜的嘴长得老大,半天合不拢。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让来人进屋。

    从自称是他亲弟弟的年轻男人的嘴里,常胜得知,当年叔叔和母亲私奔到了广东,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那里立住了脚,置下了产业。也有了他们共同的孩子,也就是坐在常胜屋里和他聊天的这个男人——常江,常江小常胜六七岁,而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也就是常胜的妹妹,叫常新,小常胜四岁。现在都在广东。常新已经结婚成家,常江也有了女朋友。而他们的母亲,最让常胜纠结的,魂牵梦绕的亲生母亲却已经不在人世了。早在十年前,常胜的母亲就因病去世了。

    常胜听了常江的一番话,心里是无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好容易有了亲人,却从未见过,而最亲的母亲,他此生却再也见不到了。虽然早就对寻亲一事断了念想,可听了姑姑的话之后一直以为母亲还活着,还在某个角落静静地存在,虽然无缘相见,可是彼此都活的好好的,也就够了,母子连心,自己终归是不孤单的。可是如今知道母亲早已去世,自己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又加重了几分。

    常江见常胜低头不语,知道母亲的去世伤了他的心,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要走的时候,告诉常胜,他的父亲,也就是常胜的叔叔,其实也不是亲叔叔,还在人世,已经六十多岁了,想要见常胜一面。

    常胜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有些恨这个男人,不是他拐走了自己的母亲,他怎么会从小痛失母爱,受人嫌弃呢。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孤独里,他怎么能不恨。现在母亲不在了,他和这个男人又无血缘关系,又怎么会去看他呢。

    常胜的拒绝似乎在常江的预料之中。他沉闷了许久,对常胜说:我父亲一直觉得愧对你,想要给你一些补偿,也想见你最后一面,毕竟年龄大了,路途遥远,见的次数也不多了。还是希望你能满足他的心愿。我此番过来一是见见你,二是在这边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你好好想想,我过几天过来。说完告辞走了。

    常江的到来给常胜平静的生活带来很大的波澜。他一个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狂躁地在屋里,院子里踱来踱去。

    常胜想起小时候和爷爷相依为命的孤苦日子,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个人的生活,想到结婚以后妻子和岳父母对他的一贯客气,他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是最孤独的那个人。他虽然名义上有了家庭,实际上在那个家里他永远都像一个客人。他从来也没有真正融入过去。儿子是亲生的,可是还那么小。儿子被岳父母,妻子和保姆围得紧紧的,在儿子面前他也是多余的。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大哭一场,却又没有眼泪。他忽然想起秀玲,是秀玲陪伴自己度过了年少时孤独的时光,他忽然急于想见到秀玲。如果能在秀玲怀里大哭一场,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常胜不再焦躁了。他当机立断,去找秀玲。

    秀玲正在家里做家务,对常胜的到来很是诧异。可是常胜不出声,秀玲也不便多问。就那么陪常胜一起坐着,看着常胜低头不语。

    过了很久,常胜终于把常江前来认亲的事告诉了秀玲,当然也包括此前姑姑告知的关于他的身世,秀玲看着常胜,一贯冷淡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暖意。常胜当然感觉到了。

    常胜也看着秀玲,像是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忽然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干嚎了起来。秀玲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很快冷静下来。她坐了过去,靠近常胜,轻轻地拍这常胜的背脊。这个轻微的动作,让常胜想起从前受欺负时秀玲安抚他的情景,忍不住一把抓住秀玲的手,一头埋在秀玲的怀里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常胜打记事起,很少哭过,虽然他总是孤独而委屈。总是想哭,可是一直哭不出来。今天在秀玲面前,他哭了够。直哭到情绪全宣泄了出去,常胜才算安静下来。

    秀玲抱着常胜的脑袋,抚摸着他的一头乌黑干净的短发,用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拭去常胜的眼泪。常胜满足极了。他真希望就这么静静地靠在秀玲身边,俩人即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常胜也是幸福的。

    痛快地宣泄一番之后,常胜有些头痛,也有些累了。体贴的秀玲扶着常胜在沙发上休息,给他盖上了一床毛毯。自己则到厨房给常胜准备晚饭。

    常胜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屋里的灯亮着,秀玲忙前忙后,给常胜端出她精心准备的晚饭。

    晚饭是红薯玉米粥,这是常胜最爱吃的一种粥。菜是一个凉拌胡萝卜丝,一个白菜豆腐,外加一碟鸡蛋煎饼。

    看着这简单而家常的饭菜,常胜感到心里好受了许多。他需要的就是秀玲这样的妻子,不张扬,不虚荣,善良体贴,勤劳能干。可是阴差阳错,自己和秀玲竟然错失了良缘,也不知今生能不能和秀玲牵手,续结美满姻缘呢。

    而小娜,巧云和桂花之类,不过是在常胜身上寻求肉欲的满足罢了,而他常胜又何尝不是呢。想到这里,常胜忽然有些脸红。

    秀玲眼尖,忙问常胜:“你怎么了?”

    常胜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你做的饭好吃,我在想能不能吃一辈子你做的饭呢。”

    这下轮到秀玲脸红了。秀玲本来就白,明亮的白炽灯下,映衬的秀玲秀气的脸蛋更是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常胜看得眼睛都直了。

    吃完饭后,常胜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走回家。他不是不想留下来,可是他看出秀玲并不想留他,所以也不想勉强,就回来了。

    常胜想,他和秀玲之间,亲情和默契多过其他,所以秀玲能陪着坐会,他已经很满足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对秀玲的肉欲不及对小娜他们强烈。难道是那些女人擅长勾引男人吗?还是因为秀玲是他心中的女神。让他只有崇拜和爱惜,却不敢表现出**?

    几天后,常江又来了。俩人的第二次见面,一改第一次的拘谨生涩,放松了许多。常江怕常胜不放心,主动提出俩人做个亲子鉴定。常胜当然愿意了。这年头骗子不少,小心没大错,还是做个亲子鉴定比较好。

    俩人说做就做,鉴定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常江看到结果提示俩人确实是亲兄弟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七点多,很是满意。完成任务一般,带着鉴定结果喜气洋洋地回去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带给父亲,让老人家也高兴一番。

    鉴定的结果让常胜说不上高兴不高兴。高兴的是自己有了亲人,还不是一个,不高兴的是这些亲人却多年没有亲近过。难免有些生疏。他真不知道,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将来会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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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节 老淫棍之死

    


    明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话。梁山路显然是被趣,他转身问赵长风道:“赵市长,还需要挑什么东西不?”

    赵长风笑了笑,说道:“讨好老爷子,一件东西就够了,反正他家闺女早就被哄到手了。”

    梁山路就看了看手表,说道:“那好,我还要到那边去看看,就不陪你和老梁了。”

    赵长风怎么肯放梁山路走,他连忙说道:“梁厅长,那怎么能行?你今天帮我挑了这么一件好东西,怎么着也得给我个机会谢谢你啊。再说,我还想向你讨教一下瓷器方面的知识呢,以后老爷子问起来,我也好有个应对。”

    梁山路还在犹豫。何承明就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嚷嚷道:“老梁,这地方你天天过来,还没有看絮叨啊?走,今天陪我喝酒去。长风老弟酒量大,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梁山路无奈,说道:“酒就不喝了,瓷器方面的知识倒是可以和赵市长交流一下。”

    当下三个人出了古玩城,梁山路看来也不想引人注目,开了一辆桑塔纳2000,就停在何承明这辆捷达车不远的地方。

    何承明就说,今天就咱们三兄弟了,别的人就不请了。距离这里不远有个荔园,环境优雅,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当下三个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往荔园开去。到了荔园,要了个精致的小包,坐下之后,赵长风找了个由头,拿着电话离开了包厢,找了一个僻静地方打电话给副秘书长余秋山:“老余,你马上想办法给我搞一套一点地酸枝木古家具。”

    “赵市长,什么时候要?”余秋山问道。作为聪明地下属,余秋山当然不会笨到问上司要古家具干什么用,他只是请示一下领导的时间要求。

    “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能够搞到立刻送来。”赵长风说道。

    “赵市长。时间太紧了啊。”余秋山苦着声音说道。

    事先没有准备。这仓促之间去寻找酸枝木古家具。也不是说寻到就寻到地。关键是领导还交代了要“好一点地”。那肯定不能随便找一套普通地酸枝木古家具来充数。必须找一套精品才行。而余秋山本人还在羊城。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当天找到。当天送过来。恐怕是……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赵长风板着脸说道。“如果找不到。你看着办吧。”随手就挂断了电话。

    小包厢里。何承明正和梁山路在嘀咕。

    “老梁。咱俩地关系。我还会害你吗?当初我在厅里地情况你也知道。就是因为长风老弟。转眼之间就越过前面四个。成了常务副厅长。你再看看我这小老弟。还不到三十岁。级别就和我们一样了。你别说咱们东省。就是找遍全国。有几个不到三十岁地副厅级干部?”何承明推心置腹地对梁山路说道:“你还记得去年那期《粤东工作研究》吗?杜老板什么时候洋洋洒洒给别人批过那么多字?你是学历史出身。这东西看得比我明白?”

    梁山路手里捻转着香烟,一脸凝重,缓缓说道:“可是,老何,那条海东新线是孙老亲自定下来的。孙老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嗨,我说老梁,你也不想一想,孙老之所以在省里受尊重,不就是因为杜老板吗?杜老板和我这小老弟可是……”说到这里,何承明比划个手势,“你明白吧?”

    梁山路把香烟在桌面上顿了两下,沉吟着说道:“即使我这一关过了,还有老金的一关啊,我看这个事情难度太大。”

    何承明笑了笑,说道:“别人做可能难度大,但是我这个小老弟既然做,我看也不会有什么难度,你这边先放一马再说。”

    这时后包厢门一响,赵长风推门进来。何承明就收住了话头,指着赵长风说道:“长风老弟,你这是去跟那个红颜知己打电话了,把我和老梁晾在这里?”

    “对不起,对不起,家里地电话。”赵长风拱手笑道,“待会儿我自罚三杯,算是向两位领导请罪。”

    赵长风这边一入席,服务员立即上菜,龙虾、鲍鱼、燕窝、鱼翅等,很快就上齐,服务员又捧来两瓶二十年的五粮液,打开为三个人斟酒。

    赵长风挪开面前的小酒杯,让服务员拿了三只玻璃茶杯一字排开放在面前,示意服务员倒酒。服务员心中吃惊,脸上却带着浅笑,打开另外一瓶五粮液,正好把三只玻璃杯倒满。

    赵长风双手捧着玻璃杯说道:“两位领

    才小弟有所怠慢,这里向两位领导赔罪。”

    梁山路心中也是吃了一惊,他前面听赵长风说自罚三杯,以为就是普通的小酒盅,三杯也不过一两,罚了不算啥。却没有想到,赵长风竟然用三只大玻璃杯来认罚,这个有点太……他本来想阻拦,心中一动,却停了下来,只是看着何承明。

    何承明却一点都不惊讶,笑嘻嘻地看着赵长风。

    赵长风双手捧着向梁山路和何承明示意了一下,说道:“请两位领导监督。”一仰脖,喉咙动了两下,一大杯白酒已经下肚。他把杯口朝下,让梁山路和何承明看清楚,他地酒杯里干干净净,没有一滴酒滴落。这才又捧起第二杯酒,如法炮制,也不过就不到一分钟的工夫,赵长风竟然把三大杯白酒全部灌下了肚。

    “怎么样,老梁,看到了没有,我这小老弟可是实诚人啊。”何承明捅了一下身边地梁山路,“这样的人现在可是越来越少了,我们可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啊。”

    梁山路听出了何承明的话外音,他也举起了酒杯,笑着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赵市长果然是海量啊。和老何一样,我也喜欢实诚人,你远来是客,我敬你一杯。”

    赵长风连忙端起了酒杯,说道:“梁厅长,这杯酒应该我敬你。今天借你的慧眼帮我挑选了这件瓷器,我还没有感谢你了。”

    “哎,举手之劳,赵市长既然信得过我这双老花眼,我又怎么敢不尽力?”梁山路笑着和赵长风一碰,两个人都是一饮而尽。

    这杯酒一碰,气氛就上来了。何承明也居中调和气氛,三个人你来我往,连干了好几杯酒。

    赵长风识趣,也不提海东新线的事情,只是虚心地向梁山路请教瓷器的知识。梁山路几杯白酒下肚,又被搔中痒处,谈兴大,为赵长风讲解起来:

    “这个古瓷器鉴别,各人有各人地路数。比如那些科班出身的专家学,有他们一套鉴定方法,有地还要动用先进的科学仪器。咱们这些玩家没有那么些先进仪器,怎么办呢?各人有各人地套路。比如说我吧,除了一些常规的鉴别古瓷器地方法外,还有一些独家心得。比如在鉴定古瓷器时,手感非常重要。”

    梁山路双眼灼灼光,摇头晃脑的,完全沉醉在自己的述说之中,真有的酒不醉人瓷醉人的感觉。

    “凭我多年的研究,现大多数清初以前的古瓷器,只要面保存良好,手感都会有点‘软’,摸上去特别舒服,表面好像镀了一层膜。新仿的或近现代的,手感就会有点‘硬’,没有那种舒服感。什么叫‘软’?什么叫‘硬’?用言词很难说明,只能举例:手摸玻璃、光滑的金属表面,那种感觉为“硬”,手摸漂亮而厚厚的漆膜,那种感觉就是‘软’。如果是出土古瓷器,由于环境等原因,釉膜受到破坏,虽然没有那种舒服的‘软’的感觉,但它却是滋润的,甚至有的有点像触摸陈年盐缸的感觉。

    如果是人工作旧的,绝没有那种滋润感。就连胎体,真东西摸上去也会有滋润感,棱角部分也会感到润滑。即使是破瓷片,只要年代久远,摸上去也没有锋利感,决不会刺手。”

    “真正的古瓷器,胎必然都会老化,质感自然不同。所以,质感也是鉴定古陶瓷不可忽视的一个方面。凭我多年的经验,现真正的古瓷器,都会有‘熟’的感觉,新的就会觉得‘生’。什么叫‘熟’?什么叫‘生’?也很难用言词来表白,也只能举例说明:刚切开的冬瓜就为‘生’,煮过的冬瓜就是‘熟’。这就像是卖西瓜一样,我伸手一掂瓷器,就基本上知道它是‘生’是‘熟’……”

    见梁山路越扯越远,何承明出声打算了梁山路的话:“老梁,来日方长,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在长风老弟面前卖弄你这些陈谷子烂芝麻?咱们谈点正事,长风老弟这次到省里来是想跑一跑海东新线的事情,你能不能给长风老弟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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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节 县里的宾馆

    


    长风没有想到何承明会在这个时候把他的目的直愣愣来,纵使他脑子转得太快,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好尴尬地笑着,席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你这个老何,我难得遇到个知音,让我过两句嘴瘾还不行?”梁山路不满地看了一眼何承明,这才笑着对赵长风说道:“也罢,我先把我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收起来,以后赵市长若是有兴趣,只管来找我,可是有一点,我事先声明啊,像老何这样牛嚼牡丹的俗物赵市长可不要再给我带来了啊。

    ”

    何承明点燃一根烟,嘿嘿地笑着,也不生气。

    梁山路数落了一番何承明,这才正色说道:“赵市长,当年厅里其实也不赞同海东新线目前的方案的,这也包括我和金厅长。但是呢,当时省里的有些领导却有不同意见,我们交通厅是省政府的职能部门,省政府领导拿出意见,我们确实不好再说什么,所以最后海东新线就成了现在的方案。”

    赵长风知道,梁山路嘴里的“有些领导”指的就是当时分管交通的孙金平省长,只是这种话外边人能说,梁山路作为交通厅的领导,却不好点出当时力主修改线路的领导名字。

    梁山路接着说道:“现在你们海州提出要修改海东新线的设计方案,要求也是合情合理。我们交通系统修桥铺路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支援地方经济建设?可是作为我个人来讲,在这件事情上活动的余地很小,最多也就是放你们的申请报告过关。至于金厅长那边,工作恐怕还需要你们亲自去做,我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赵长风喜上眉梢,他折腾了这么久,要地不就是梁山路这句话吗?

    “梁厅长,”赵长风举着玻璃杯腾地站了起来,“感谢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总之现在像你这样能够顶住上面的压力的好领导太少了。今后交通厅工作需要我们下边支持的,只要你梁厅长放一句话,海州市长一定倾尽全力支持你!这杯酒是我代表海州市四百万父老乡亲向梁厅长表示一下心意。”话音一落,头往后一仰,三两多白酒又灌进喉咙。

    “哎,你看,你看这个小赵市长,这是干什么嘛,太见外了!”梁山路对何承明叫道,他心中有点过意不去,算下来,赵长风差不多喝了有一斤半白酒了。

    “长风老弟。你是不是心疼你这顿饭钱?所以要猛吃猛喝混个够本?”何承明举起桌子上地酒瓶:“你看看。一共两瓶五粮液。你一个人就喝了一瓶半。真是吃不得一点亏啊!”

    赵长风放下酒杯。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怎么着?要不你也来一瓶半。补补亏秤?”

    “算了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没有你小子这么能折腾。我和老梁还是细斟慢饮吧。”何承明举起了白旗。

    这时赵长风地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余秋山秘书长地号码。就向梁山路和何承明告了个罪。到包厢外去接电话。

    “赵市长。您交代地任务完成了。”电话里传来余秋山兴奋地声音。“东江县马千里书记说。东江县博物馆保存一套明代屏风。酸枝木镶玉地。一共五扇。”

    “好!”赵长风说道:“立刻让老马派人送到羊城来。你和陈心仁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等这套屏风送到之后。你俩立即送到交通厅梁厅长家。他家里人如果要问。就说这是梁厅长今天下午在古玩城淘换到古家具。其他什么都不要说。明白吗?”

    “是,我明白。我这就打电话给马书记。”余秋山连声应承着,他心中很是兴奋,才几个小时,就完成了小赵市长的任务,那么自己的办事能力应该给小赵市长心中留下比较深的印象了吧?

    放下电话,赵长风回到包厢,何承明就嚷嚷道:“长风老弟,干脆把你的红颜知己叫过来,让老梁帮你参谋一下,你这样电话来电话去地累不累?”

    “红颜知己?我还真的想找一个红颜知己呢!”赵长风笑着说道,“两位领导,要不咱们转移个战场?找个地方亮一亮歌喉,随便给小弟一个找红颜知己的机会。”

    赵长风的目地就是尽量拖住梁山路,让他晚点回家。今天他们吃饭早,六点开始,到现在还不到八点。酸枝木家具从海州运过来,带上下高速的时间,十二点前肯定能送到梁山路家。十二点这个时间点对北方来说已经是很晚了,但是对于习惯了夜生活的粤东人来说,却正是黄金时间呢!

    梁山路既然答应放海州市的申请报告过关

    时候就没有理由不去了。他也正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下感情,以后好借一点杜老板的力。

    何承明和梁山路随即打了电话,把各自的司机叫过来。虽然说两个人喝的那一点酒不会影响开车,但是两个人都是副厅级干部,到了这个级别肯定是安全第一,万一有点什么意外,岂不是可惜了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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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在夜总会玩的非常尽兴。其实十一点半地时候,赵长风就接到了余秋山的电话,说明代酸枝木屏风已经送到梁厅长家里。赵长风放下了心思,玩得就更加放松,而梁山路和何承明两个显然也是习惯了夜生活的老鸟,一个人搂着一个清纯的学生妹在拼酒,到了十二点多结束的时候,脸上也不见一丝疲态。

    从夜总会出来后,三个人兴犹未尽,有让司机开车杀到玉江边上地海鲜大排档吃了宵夜,然后才算散场。

    梁山路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他在客厅门口换了拖鞋,正准备往里走,却忽然间愣住了,目光落在客厅一角——几扇屏风在吊顶地照耀下,幽幽地泛着光芒……

    “那,怎么回事?”梁山路努了努嘴,问正在弯腰替他收拾刚脱下来的鞋子地小保姆。

    “叔叔,我也不清楚。”小保姆怯生生地说道,“晚上来了几个人,对阿姨说这是您下午在古玩城买的家具,他们替您送回来了。”

    “唉,这个婆娘!”梁山路冲着卧室方向嘟哝一声,此时他地那个婆娘正在香甜的睡觉,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埋怨。

    梁山路来到屏风前,仔细摩梭着屏风,以他的眼力,当然能够看出这屏风是酸枝木中最好的黑酸枝木制成的——这个倒是在其次。因为酸枝木虽然也算是名贵木材,但是和黄花梨、紫檀木比起来还是有些茶具——关键是这屏风的工艺和风格,明显是明代中早期的作品,这样的屏风能有一扇就很了不起,更何况他现在是一套五扇都齐全着呢?这怎么不让梁山路兴奋呢!

    “宝贝啊,宝贝!”梁山路一边抚摸着屏风一边喃喃自语,很久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不用问,他就知道这套屏风是谁送的。当即就拨通了赵长风的电话:“赵市长,你这是做什么?”

    “梁厅长,你是说那套屏风吧?”赵长风当然明白梁山路是因为什么打电话回来,他笑着解释道:“这是海州市剧团里的东西,粤剧团现在解散了,就成了没主的东西,堆放在杂物堆里。

    我想这好歹是件老东西是吧?总放在那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了。今天见梁厅长喜欢旧家具,就自作主张,给梁厅长送过去了,梁厅长如果赏识它,也算是给这东西找一个归宿吧。”

    见电话那边没有吭声,赵长风知道梁山路心中还犹豫,就说道:“梁厅长,这就当你替他们剧团保管着,等回来粤剧团恢复了,你再把它送回给粤剧团不就行了?不然这东西放我们这里谁也不知道如何保管,就当作是帮我们一个忙了。”

    “哎,你这个长风啊!”梁山路回眼看了一下屏风,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先放我这里吧。咱们可先说好啊,我只是暂时保管。”

    挂了电话,赵长风感慨地摇了摇头。现在潜规则太强大了,有的时候为了做成一些事情,不得不向潜规则低头。至于说这个屏风送得对不对,赵长风不想考虑,他所考虑的是,就是快点把海东新线东江段修通,让东江县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能像海城、西湖、粤海等地的老百姓那么富裕。

    第二天早上,赵长风起床之后,市政府副秘书长余秋山和市交通局局长陈心仁就在外面的会客室等候,他们要趁着这个吃早餐的时间向赵市长汇报一下他们昨天下午公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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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夏真废,搞了一通宵,才弄出来一章,第三更又没有赶出来。马上天亮了,老夏不得去眯一会儿。书友们,对不起啊。老夏今天下午争取补上这一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20.第二十节 村长故意给常胜腾地方

    [第1章第一卷]

    第20节第二十节村长故意给常胜腾地方

    常胜回想起昨夜癫狂的一幕,不由地咧嘴笑了起来。

    年底的时候,常胜收到王亮打给他的企业分红,有十多万。常胜想到秀玲所过的清苦生活,心里很是不忍。他借口需要秀玲的身份证一用,在银行给秀玲开了个户头,存上了五万块钱。存折暂时还不能给秀玲,因为秀玲不会接受的,只能自己先收着。

    常胜一直不缺钱,他还想给村里的老人办个游艺活动室,刚好村委会的几间屋子有一大间闲着,他就去找村长商量,想把那间屋子改成老年活动室。

    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老黄正和桂花吃晚饭。看到常胜过来,两口子都很热情。赶忙招呼常胜一起吃。常胜也不客气,坐下一起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和老黄谈起自己的计划。

    老黄一听,格外高兴,这个常胜可真是他的福星。接二连三地给村里投资做好事,不仅让村里人受益,也让老黄跟着沾光。毕竟也算老黄的一项政绩,也算是面子工程啊。老黄乐得眼都成了一条缝:“那感情好,那感情好。我明天就找人腾屋子,争取春节前把老年活动室建起来。太谢谢你了。”

    常胜也很高兴,他有些不好意思:“谢什么啊,都是一个村的人嘛。我要钱也没什么用。不如做点有用的事。”

    桂花在一旁也很高兴,带着一脸钦佩的眼光注视着常胜,两口子对常胜的夸赞让常胜受宠若惊。常胜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对着老黄傻笑。

    吃完饭,常胜正要走,老黄却先站了起来:“我出去办点事,你陪你嫂子再坐一会儿。反正你回家也是光棍儿一个。”

    常胜有些遗憾,看看桂花,桂花正冲常胜使眼色,意思是让他留下来。常胜只好留了下来。

    老黄走了,走的时候似乎很高兴,一路还哼着小曲。

    老黄刚出门,桂花就靠了上来,丰满的身躯紧贴着常胜的胸脯:“宝贝儿,我想死你了。”

    常胜赶忙推开桂花:“别,别,你家老黄待会该回来了,让他看见不好。”

    孰料桂花却撇嘴一笑:“傻瓜,老黄才不会回来呢,你没看出来,他是给咱俩腾地方呢?”

    “啊”?常胜没想到桂花会这么说,嘴张得老大。

    桂花笑了:“看你那傻样。老黄是故意出去的。他才不怕我给他戴绿帽呢。只要背着人就行。我要是不满足,就会和他又打又闹的,你来了,他乐得自在。我舒服了,就不会找他的事儿了。再说你给他带来那么多荣誉,他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是这样啊。”常胜听桂花这么一说,才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他还是有些放不开,站在那里依然没动。

    桂花一只手抱住了常胜的腰,另一只手拉开常胜的裤子拉链,就开始往里掏。虽然隔着保暖裤,常胜还是觉得桂花的手带电一般,把自己电到了。他马上有了反应。

    桂花得意地笑了。她拽起常胜的手,牵着他进了里屋。

    上了床,常胜依然有些放不开手脚。他眼睁睁地看着桂花把自己脱光,推进被窝。被窝里早就通了电热毯,暖烘烘的。常胜感到非常舒服。

    桂花的身子贴了上来,热腾腾,滑溜溜的。常胜暗想,有个女人真舒服,天天有女人一起做饭,一起上床睡觉就好了。在这寒冷的冬夜,女人比电热毯好多了。

    桂花也好久没有挨常胜的身子了。一触到常胜强劲有力的身体,她的**立刻挺了起来。下体也马上有粘液流出。

    桂花的双唇亲吻着常胜的一切,脸颊,嘴唇,胸脯,小腹,以及常胜的命根子。常胜静静地躺在那里,紧张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放松,直到忘记这是在老黄的家里,完全陶醉在桂花的柔情蜜意中。

    暖烘烘的被窝里,一男一女**裸的身体紧密相拥。常胜和桂花的口舌纠缠在一起,下体也交合在一处。常胜觉得冬天在被窝里**的感觉真好,格外温暖,格外舒服。

    巅峰处,桂花放肆地叫了起来。常胜忽然意识到这是在老黄家里,赶紧去捂桂花的嘴,桂花却觉得不让叫出来,不过瘾,憋得慌,两条腿拼命地乱蹬,常胜一哆嗦,立刻泻了。

    在老黄的全力配合下,春节前,村里的老年活动室很快建成。其实也很简单,常胜也没花太多钱。房屋简单装修了一番,买来棋牌,麻将,象棋一类的玩物,又买来一些老年人健康养生方面的书籍,配上一些桌椅板凳,就顺利开张了。

    开张那天,也是村里大部分人外出务工回来过年的时候,人气极旺。老黄高兴得合不拢嘴,常胜则腼腆得多。

    “老少爷们,咱村的老年活动室今儿就算开张了,欢迎老家伙们今后来这里休闲娱乐,也让咱们大家感谢咱村的常胜给大家带来的这一项福利。鼓掌!”说完老黄带头拍起了巴掌。

    “好,好,做得好!不愧是咱村的人。谢谢常胜啦。”围观的村民热情地鼓掌,一边大声叫好。

    “噼噼啪啪”,开门的鞭炮也适时响起,内向的常胜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脸一下子红了。他也很开心,他从内心希望村里人都快活地生活在一起,当然他也知道,他的这一举措不仅会让村里的老人开心,也能赢得秀玲对他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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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节 终于抱住了秀玲

    [第1章第一卷]

    第21节第二十一节终于抱住了秀玲

    果然,阴历年还没到,秀玲就早早地来常胜家里帮忙。<冰火#中文秀玲穿着小薄袄,卷着袖子,在常胜家里忙里忙外,忙进忙出。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帮常胜炸了一盆丸子,一盆小酥肉,一盆红烧肉,一盆焦叶。常胜笨手笨脚地在一旁陪着。看着灶膛里耀眼的火苗以及秀玲忙碌的身影,常胜心里美透了。

    这天晚上,秀玲陪常胜吃了一顿晚饭。常胜让秀玲把孩子叫来,秀玲却说孩子早就去城里舅舅家了。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俩。

    晚饭自然很丰盛,常胜拿出一瓶好酒,秀玲也陪着喝了一两盅。俩人一边吃一边闲唠。因为开心,也因为春节临近吧,俩人的脸都有些发红。

    吃完饭,秀玲忙着收拾碗筷。常胜则把堂屋里的空调打开,加上屋里的土暖气,屋里很快热乎乎的。

    秀玲洗涮完毕,端来一壶热茶:“来,常胜,喝点茶吧,去去油腻。”

    常胜端起茶,品了一口,对秀玲笑道:“真好喝,真舒服。”

    秀玲看着常胜的一脸傻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撇撇嘴,说道:“好像你没喝过似的。”

    常胜说:“当然喝过,是今儿被你伺候得太舒服,心里美得不得了。”

    秀玲白静秀气的脸上有汗珠渗了出来,她一边挥手扇风,一边问常胜:“这么冷的天,你这屋怎么这么热啊?”

    常胜心里暗喜,嘴上说道:“我把空调打开了,屋里又有土暖气,当然热了,怕冻着你呗。嫌热,把棉袄脱了吧。”

    秀玲有些犹豫,想想回家也没什么事,就把棉袄脱了,脱掉小袄,秀玲玲珑的上身立刻映入常胜的眼帘。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秀玲看,眼睛不舍得从秀玲身上移开。

    秀玲穿了一件粉红的羊绒毛衣,薄薄的毛衣衬托着秀玲恰到好处的身材。秀玲比较苗条,没有小娜桂花他们丰腴,**不是鼓囊囊地在衣服里直往外蹦,可是看起来也很圆润。腰肢看起来很是轻盈纤细。常胜看着秀玲,想象着秀玲外衣下的曼妙身体,几乎差点流出口水。

    秀玲看常胜死死地瞪着自己,脸有些微红,她不好意思地笑道:“常胜,想什么呢,发什么呆?”

    常胜赶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憨憨地笑了一下。

    秀玲站起身给常胜的茶杯绪上开水,正要坐下,常胜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秀玲。

    秀玲一下愣住了,她想要挣脱,常胜的胳膊却如铁箍似的,箍得她不能动弹。秀玲正欲开口指责常胜,却被常胜的嘴巴盖了个严严实实。

    “呜呜”秀玲透不过气,身子拼命扭了起来。常胜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终于大着胆子,一把抱起秀玲,向里屋走去。

    秀玲的身子轻盈得很,常胜激动得有些发蒙,走路也有些不稳,毕竟,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秀玲的脸红得像一块红布,她抱着常胜的脖子,一边用小手捶着常胜,一边嗔怪道:“你干嘛啊,放我下来,赶紧把我放下来。”

    常胜听得出秀玲的反抗并不坚决,更加来劲,快步走到床边,把秀玲放到了床上。

    秀玲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盖住了一双秀丽的眼睛,精致挺直的鼻梁上溢出了细小的汗珠。一张小嘴红润诱人。引得常胜一下子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了秀玲的唇。

    秀玲被常胜的血盆大口逼迫得张开了嘴,常胜的舌立刻伸了进去,秀玲似乎想要抗拒,犹豫了一会儿却也伸出香舌迎合。两条舌立刻翻搅在一起。

    常胜一边和秀玲激吻,一边腾出手伸进秀玲毛衣里往上摸。秀玲有些想逃避,可是她娇弱的身子在常胜铁板般的身子重压下动弹不得。常胜的手顺利地摸到了秀玲的乳。秀玲的**不是很大,可是软软的,圆圆的,也很有弹性。

    秀玲的脸已经变得绯红,她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她敏感地感觉到下体被一根坚硬的棍棒顶住。她放弃了挣扎,紧闭双眼,似乎陶醉在常胜温柔的侵略中,等待着常胜粗暴的入侵。长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秀玲的身子禁不起这么大的刺激,似乎略微有些颤抖。

    常胜直起身子,跪在床边,猛地拽掉了秀玲的裤子,外裤里面还有保暖裤,常胜似乎从来没有如此迫切,他有些焦躁,近乎粗暴地把秀玲的保暖裤和内裤一起撸到了膝盖以下。

    秀玲的白嫩的大腿和神秘的黑三角让常胜有些眩晕。秀玲的下体似乎也和秀玲本人一样精致秀气。洁白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抹淡淡的浅浅的黑色。一丛卷毛安静地卧着,似乎等待着常胜的安抚。

    常胜差点从秀玲身上蹦了起来,他顾不上褪去秀玲的全部衣物,就开始扯开自己的皮带,一把把隐忍了很久的大家伙掏出。

    大家伙似乎很久没有被喂食,饥渴的面目很是狰狞。常胜鼓足了劲,正欲把大棒狠狠地刺向秀玲的两腿间,门外却想起了很重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的人见没人响应,敲得更重了。

    常胜的家伙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直起半个身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秀玲却一把推开了他,并快速地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常胜无奈,整理好衣物出去开门。

    院门刚被打开一条缝,一个人就大力一推闪了进来。

    “小娜,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常胜见是小娜,惊得额头直冒汗。

    “是我啊,我来看看你啊。怕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啊。”

    “哎,你怎么不在家陪你老公啊”

    “别提了,那个死货根本就没回来,借口说是买不到火车票,说年后再回来。依我看,不定是跟那个**在混呢。”

    说完小娜就拔腿往屋里走。

    常胜一看慌了神,忙拉住小娜不让她进去,示意屋里有人。

    小院里灯不太亮,可是常胜惊慌失措的样子小娜也看得很清楚:“怎么了,你屋里有人?谁啊”

    说完一把甩开常胜,三下两下窜到屋里。

    常胜大叫不好:糟了。他紧跟其后,心里忐忑得要命。

    小娜几乎是跑着进了堂屋。堂屋的椅子上,秀玲已整好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不过白净的脸上一抹绯红似乎仍没逃过小娜的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小娜挑衅地瞪着秀玲。

    秀玲见小娜一副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架势,心里已经明白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她冷冷地看着小娜,淡淡地说道:“我来问点儿事儿,马上就要走。”

    说完站起身来,谁也没看,头也不回地走了。

    常胜想要阻拦,又明知拦不住,只能呆呆地目送着秀玲的消失。

    小娜见秀玲走了,气哼哼地窜到常胜身边,想要质问什么。常胜望着小娜粗俗的身形,忽然心生厌恶,身子一扭,进了里屋,摔上了里屋的门。

    “常胜,常胜,开门啊,你怎么了?”

    小娜没料到一向温和的常胜会如此对待她,也不敢再大声质问,只是啪啪地拍着里屋的门。

    拍了好一会儿,常胜没有给她开门,里屋也毫无响应。小娜喊了好几声,见没有回应,自己也觉得很是无趣,只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常胜,我就是来看看你,也没什么事,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就回去了。你休息吧。”

    说完轻手轻脚地走了。

    听到小娜终于离去,带上了院门,常胜依然没有起床,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黑乎乎的里屋,气愤,难堪,羞愧,恐惧一起袭来,让他一下子乱了方寸,没了头绪。

    “该死的小娜,不要脸的小娜。我恨死你了。”常胜心里暗骂。

    好容易和秀玲有了单独在一起,并且进一步深入的机会,却因为小娜的到来,眼睁睁地看着它失去。更要命的是,秀玲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谅解常胜,两个人好不容易修复起来的关系,又一下子陷入了冰点。

    果然,此后的几天,秀玲再也没来过。常胜也不敢登秀玲的门。眼看春节将至。常胜把秀玲给他准备的所有年货都存入冰箱,锁上院门,离开村里的家驱车回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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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节 三人同床

    [第1章第一卷]

    第22节第二十二节三人同床

    岳父母照样对常胜嘘寒问暖,照顾颇周。老婆王晔对自己也很客气,一直笑眯眯地,像是对一个远方的客人。到了晚上,常胜紧张地盯着王晔的一举一动,王晔却像没事人一样和常胜道了晚安,抱着儿子和保姆一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常胜彻底寒了心。秀玲和王晔给他的双重打击,让他觉得这个春节过得百无聊赖,度日如年。只有看到儿子天真无邪的笑脸,常胜的心里才略微好受一些。

    初六一过完,常胜就开车回到了村里。村里的人很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往外走,重新步上打工的路途。因为春节热闹起来的村子,又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回来的第二天,常胜掂上礼品,去村长家拜年。敲开村长家的院门,立在门口的既不是村长,也不是村长的老婆桂花,而是一个常胜从未见过的女人。

    女人的年龄在三十一二左右。不胖不瘦,五官端正,个头高高的,长相很甜美,带着一副笑模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常胜。

    “你是?”女人开口问道。

    常胜忙自我介绍:“我叫常胜,是本村的,来给村长拜个晚年。你是?”

    女人咧嘴一笑:“我是桂花的表妹,我叫杜鹃,我姐和我姐夫出去串亲戚了,晚上才回来呢。你就是那个帅哥啊,听我姐提起过你。”

    常胜听他这么一说,脸一下子红了。杜鹃的大眼调皮地冲常胜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常胜立刻慌了手脚,虽然杜鹃热情地把常胜往屋里让,常胜还是慌不迭地把礼品往杜鹃手里一递,掉头走了。

    杜鹃望着常胜急慌慌的背影,捂着嘴哧哧地笑了起来。听到身后的笑声,常胜更是浑身不自在。他总觉得他和桂花的不齿之事也被透露给了杜鹃。赶忙躲回自己家去了。

    过了两天,桂花带着东西来常胜家回礼。常胜有些小激动,以为又可以和桂花鬼混一通,以解近日的不快和郁闷。正要关上大门,却发现桂花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日在桂花家碰到的女人,桂花的表妹。

    桂花见常胜盯着杜鹃看,忙拽过身后的杜鹃向常胜介绍:“这是杜鹃,我表妹,邻村的,你见过的。”

    杜鹃冲常胜笑了笑,常胜赶忙把俩人迎进了堂屋:“哦,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桂花进了屋,大大方方地和常胜闲聊,也都是客套话,问问年过得如何。常胜赶忙作答。杜鹃则抿着嘴不吭声。只是望着常胜微笑。一笑,嘴角现出两个酒窝,一张白净的圆脸看起来更甜美。常胜被杜鹃笑得有些发毛。他一直在心里暗忖,杜鹃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好在她俩没坐太久,放下礼品就回去了。常胜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冷清清的屋子,又难过起来。他想去看看秀玲,可是又害怕面对秀玲,不知该对秀玲作何解释那天小娜的介入。思来想去,还是一个人闷在屋里闲坐。

    小娜的丈夫虽然没有回来,小娜却不好意思过来了。倒是桂花带着杜鹃又来过几次。从闲聊中常胜得知,杜鹃的丈夫是个技术工人,也在外打工,只不过他打的是洋工,他被派往国外施工,已经出去一年多了,春节也没回来。杜鹃没有孩子,一个人孤单无聊。春节来桂花家串门,刚好桂花也没人陪,就暂时住下了。

    又开学了,常胜终于在校园里见到了秀玲。这么多日子没见,秀玲似乎更纤瘦了。气色也不太好。常胜有些疼惜,想要上前问两句,秀玲却只是和他打了个简短的招呼:“回来上班啦?”就夹着课本匆匆走掉了。

    常胜站在那里很是失落。他不知该如何挽回和秀玲的关系。只好慢吞吞地去做自己的事。

    春天来了,天气渐暖,脱去了厚衣服,常胜的心里也轻快了许多。只是天气一热,**也腾空升起。桂花来的次数不少,可是每次都是和杜鹃一起来的,和常胜总是客客气气,似乎看不出来和常胜有那样一层关系。杜鹃来常村来得勤了,每次来,都要和桂花一起来常胜家小坐一会儿。常胜慢慢也习惯了,和杜鹃的关系也熟络起来。

    一个春风和煦的夜晚。常胜打开电视,靠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观看。他看的是电影频道的一部电影,香港的。本来故事情节也没什么,可是看着看着忽然出现了男女**的镜头。镜头当然不像a片那么直白,只显示出男女主人公的上身纠缠在一起的镜头,常胜马上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仔细盯着屏幕。

    男主人公开始在女主人公身上动作,屏幕上依然显示的是上半身,女主人公似乎进入**状态,想要叫喊,男主人公怕女主人公叫出声,忙把手指塞进女的嘴里,女人把男人的手指咬得太紧,男人似乎痛得直咧嘴。

    看到眼前的一幕,常胜的欲火腾地升了起来。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常胜满怀欣喜地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的依然是两个人,桂花和她的表妹杜鹃。

    常胜把俩人迎进屋,关上了院门。桂花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借口有事和常胜说,和常胜一起进了里屋。

    刚一进屋,桂花就抱住了常胜的腰,把一对**紧贴在常胜胸前:“冤家,想死我了。我快急疯了。”

    常胜的火又冒了出来。可是想到还在堂屋坐着的杜鹃。又犹豫起来。

    “嘘,你表妹还在外面呢。”

    “没事,就是要让她听到。”

    常胜一听这话,立刻淫心四起,他想起刚才电影上的镜头,大棒立刻挺了起来。他松开桂花,回转身,想要把虚掩的里屋门插上,桂花却制止了他。

    别关,就这么开着吧。说完又抱住了常胜。

    常胜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将桂花推倒在床上。饥渴的俩人瞬间脱得光光的,纠缠在一处。里屋顿时传出俩人粗重的喘息。

    常胜没有开里屋的灯,只是借着堂屋里透过的一丝灯光找到桂花的密洞,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大棒塞了进去。桂花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

    “哎哟,太粗了。太大了,美死我了。”

    常胜赶忙捂桂花的嘴巴,“嘘,别让杜鹃听到。”

    桂花却挣开常胜,更大力地叫了起来:“妈呀,常胜,你的大棒也太粗了,戳得我的肚子都快破了。哎哟,塞得这么满,美死我了。”一边说一边**不已。

    常胜已经觉察出桂花是在故意叫给杜鹃听,也来了精神。开足马力,狠狠地向桂花撞去。一想到俩人淫荡的叫声会刺激到饥渴难耐的桂花,常胜的欲火更加旺盛。他死命地操着桂花,桂花则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发出一连串的淫词浪语。

    堂屋静悄悄的,似乎连电视的声音也没了。常胜想象不出杜鹃是什么反应。他把桂花的屁股掉转过来,对着桂花的后面猛刺了好多下,桂花已是**连连,听声音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难以压抑的尖利的**。

    激战以男人粗犷的怒吼和女人凄厉的一声惨叫宣告结束。结束后的俩人躺在床上依然不住地喘着粗气。

    躺了一会儿,桂花借口去小解,推开里屋门出去了。常胜则依然躺在床上休息。他太累了,似乎忘了堂屋里杜鹃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桂花回到床上。常胜翻了个身,重新抱住了桂花。

    “嗯?”

    常胜伸出的手很快又缩了回来。原来丰满的桂花一下子苗条了许多。皮肉也变得年轻富有弹性。摸了一把**,似乎更翘,更挺。常胜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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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节 晌午头的香艳一幕

    [第1章第一卷]

    第23节二十三节晌午头的香艳一幕

    “桂花吗?他紧张地问。<冰火#中文”

    “我,我是杜鹃。”旁边的人开口了。

    “啊?”身边的桂花一下子变成了杜鹃。常胜一下子愣住了。

    “这,这。。。。。。”他不由地结巴起来:“你姐呢?”

    “我姐去厕所了。是她让我进来的。”杜鹃似乎很害羞,说完这句就不再吭气了。

    常胜躺在一旁,心里打鼓般跳个不停。这个桂花,真够浪的。他在心里暗骂,却又有些狂浪的惊喜。

    终于,常胜在静止了两分钟之后,伸出手揽住了杜鹃。杜鹃的身体有些颤抖,浑身滚烫滚烫的。像是发了高烧一般。

    常胜伸出两个指头揉捏着杜鹃的**,杜鹃立刻嘤咛出声:“哦,呜呜。”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看杜鹃这般反应,常胜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张开口噙住了杜鹃的一只**。杜鹃抖动得更加厉害。常胜赶忙去摸杜鹃的下身,原来杜鹃的身下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常胜立刻翻身上马。掰开杜鹃的双腿,把老二送了进去。

    虽然杜鹃的**早已经是黏糊糊的,洞口却因为太过紧密难以进入。杜鹃似乎难以承受常胜这么粗大的家伙,疼得叫了起来:“哎呀,太疼!”

    常胜一听,不但不心疼杜鹃,反而全身被欲火焚烧得更家加厉害了。杜鹃的小洞紧紧包裹着常胜的大棒,常胜顿觉丝丝电流传遍了自己的全身。

    “啊!”他忍不住了,一声大叫把自己的大棒全部插入进去。杜鹃立刻痛得叫了起来。似乎是在哭泣。

    杜鹃的涕泣反而让常胜无比狂喜。他明白,他身下的女人要比桂花,小娜之流强过好多倍,因为杜鹃的下体紧得出奇,包裹得常胜颤栗不已。

    他不顾怜花惜玉,一边狠狠地刺着杜鹃的美穴,一边用力掐着杜鹃弹性十足的身体。杜鹃想忍,却忍不住,痛得直叫。常胜知道桂花正躲在门口听房,故意加倍对杜鹃动粗。

    杜鹃的身体在适应了常胜的身体之后慢慢进入了状态。原来痛苦的呻吟似乎变成了美妙享受后的满意的淫叫。她倒没有桂花那么狂放,只是那种压抑的低吟。

    “哦,哎呀,啊,啊。。。。。。”

    常胜为了让杜鹃开口说话,故意拔出了自己的大棒,隐忍着自己不再进入杜鹃的身体。静默了几秒钟,杜鹃忍受不了常胜的折磨,终于开口了,是娇滴滴的声音,在低声求着常胜:“常胜,我要,我要,我要你。”

    常胜不做声,把浑圆的**抵在了杜鹃的洞口,轻轻地打着旋,却依然不进入。他仍然想逼杜鹃开口。果然,杜鹃大声叫了起来。

    “啊,常胜,我受不了了,你来操我把,操死我吧。”

    常胜满意地笑了。一挺身杀了进去。巨大的撞击让杜鹃**不已。他进入了完全疯狂的状态。殊不知,桂花早已难以忍受他们俩人的**,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里屋。站在床边观战。

    黑影里的两个人,终于结束了战斗。常胜累瘫了,翻身从杜鹃身上滚落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桂花不知何时爬上了床。常胜感觉到了。三人同床,真他妈的刺激。常胜心里狂跳了一下。身子却仍然动弹不得。他的体力已经消失殆尽。此刻就是有再大的刺激他也是有心无力了。

    桂花紧抱着常胜的身体厮磨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放弃。她展开宽大的棉被,把三个人都盖了进去。三个人就这么赤露露地躺在黑暗里默默无语。直到都困了,沉沉睡去。

    当强烈的日光从窗帘中照进来的时候,常胜终于醒了。摸摸右边是一具凸凹有致的**。抬眼一看是杜鹃,她似乎还在沉睡。睡着时的脸格外好看。脸上的皮肤无比娇嫩,阳光下能看到细细的绒毛。扭到左边则摸到丰硕的**。原来这边的是桂花,睡得也很香甜。只是脸盘肥大,脖子已经有些松弛,和杜鹃简直无法相提并论。和两个**裸的女体同床而眠。常胜忽然觉得面红耳赤。

    这也太淫荡了吧。他想。要让秀玲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了。

    他想要起来,却依然浑身乏力。左右两旁的人又躺着不动。他只好也躺着不动。直到后来又睡了过去。

    常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摸摸两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常胜猛然坐了起来。癔症很久,不知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疯狂的性梦。

    掀开被子看看身下的床单,淡黄色的床单被揉得邹邹巴巴的,床单上一团一团的难闻的污渍终于让常胜明白,昨夜的癫狂不是一场性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

    常胜的脑子乱糟糟的,身体软绵绵的,他明白这么下去肯定会和秀玲彻底闹掰,可是他也清楚,单是桂花一人自己就抗拒不了。更别说两个肉欲极强的女人一起上了。他想来想去想得头晕,终于决定不管了,顺其自然吧。爱怎样怎样。人生在世,痛快一会是一会儿。

    这么一想,常胜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弄饭,吃饱喝足,吹着口哨出了门,开车兜风去了。

    几天过去了,常胜不再去想秀玲,而是幻想着桂花和杜鹃两朵姊妹花一起,再次来到他的床上,他看过三p的片子,那一定特别刺激,他期待着那样的夜晚尽快来临。

    可是三天过去了,桂花没有消息,五天过去了,她们俩还没来。常胜每晚躺在暗夜里,把玩着自己的擎天立柱,幻想着即将到来的淫荡画面,激动得直发抖。但是两周过去了。她们俩人却没有再来。

    常胜等不下去了。他决定去桂花家看看。

    桂花一个人在家。看见常胜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常胜问:“怎么不去我家了,杜鹃呢?”

    桂花笑道:“哦,最近忙,一直去不了。杜鹃的老公从国外回来了。说是休假三个月,杜鹃回家陪老公去了。”

    常胜一听很是失落。他拔腿就想走。桂花却抱住了他,常胜却没有丁点儿**。看着桂花的一张胖脸,他越发想念甜美秀丽的杜鹃了。所以他一把掰开桂花的手,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掉头就走了。

    刚要开大门,桂花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当着常胜的面一把扯开上衣的两个扣子,一对丰乳立刻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天哪,这娘们真够骚的。大白天也不怕别人看见。村长家可是一向人来人往,比较热闹的地方啊。

    常胜叹了口气,不知是走还是留。桂花做了一个更让他大跌眼镜的动作。她弯下腰,竟然把内裤从黑色毛裙里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常胜赶忙左右望了望,这才发现村长家周围没有高一些的楼房。似乎没有什么人偷窥。可是大白天的在院子里,他还是不敢放肆。

    桂花见常胜有些犹豫,立刻拉开常胜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出常胜的老二,含在口中。常胜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老二的尺寸瞬间暴涨。他一把推开桂花,按在铁门后面,掀起裙子就把老二塞了进去。

    常胜大力的撞击搞得桂花嗷嗷直叫。铁门也被俩人冲撞得发出“哐哐”的声音。

    这场战斗结束得很快,不超过十分钟。因为桂花那白花花的臀部直晃常胜的眼睛,加上大白天**更觉刺激。所以常胜很快泻了。

    荡妇桂花似乎仍未尽兴。她似乎仍想纠缠常胜。可是扭身一看,常胜已经提好了裤子。她也只好悻悻地捡起地上的内裤,弯腰重新穿上。

    常胜怕桂花再纠缠自己。马上打开院门准备离开。门开了,常胜前脚还没迈出去,另外一个人的脚却从外面迈了进来。

    常胜大吃一惊,更让他吃惊的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秀玲。

    秀玲一进门就看到了面红耳赤的常胜,那表情绝对是做贼心虚。再看院子里的桂花,刚把内裤提上,上衣的扣子还没扣上,一对丰乳还在胸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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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节 跟踪

    [第1章第一卷]

    第24节第二十四节跟踪

    秀玲马上明白了什么,死死地瞪了常胜一眼,然后扫了一眼常胜的裤裆。常胜赶忙跟着秀玲的眼光低头去看自己的裤子。

    常胜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长裤,原本干净整洁的长裤裤裆处出现了几块巴掌大的湿印子。秀玲马上红了脸。常胜更是难为情。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一旁的桂花没有料到秀玲的出现,赶忙强作镇定,一边扣上胸前的两颗扣子一边笑着给秀玲打招呼:哎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秀玲啊,你有什么事啊?

    秀玲似乎比桂花还害羞,低着头说道:“哦,我找村长有点事,他不在啊,不在我改天再来吧。”说完也不理常胜,逃也似地跑了。

    常胜对眼前发生的一幕目瞪口呆。他看着秀玲远去的背影,忽然有些怨恨桂花。他跟桂花连个招呼也没打,转身走了。

    打这以后,秀玲在学校里见到常胜也不再搭理,冷着脸像不认识似的,掉脸就走。弄得常胜很是无趣。他有些恨自己的放纵,可是也有些恨秀玲的清高。还是两小无猜的同学呢,若不是她这般装清高,一直冷落自己,自己能堕落到这一步吗?

    这么想着,常胜索性也不再理秀玲了。

    天热了。小娜一次也没再来过,巧云也把孩子撇给了公婆,跟随老公一起外出打工去了。常胜开始厌烦桂花。很少再去村长家了。他怀疑,精于心计的桂花是不是为了掌控常胜,故意把杜鹃藏起来了。故意不让杜鹃来常胜家了呢?

    一个周末的晚上,常胜从市内回来,忽然想起自己的一样落在了学校,就到学校去拿。经过校门的时候,正看到秀玲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说说笑笑地从学校走出,往北边去了。

    北边有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常胜心想,糟了,这俩人没准要去山上谈恋爱呢。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的秀玲岂不要吃亏?

    中年男人个头不太高,白白净净的倒也斯文。看起来和秀玲蛮般配的。常胜此前听一个同事提起过,有人给秀玲介绍了一个对象,是县一中的一位数学老师。看样子就是这一位了吧。

    常胜不敢大意,东西也顾不上去学校拿了,赶紧鬼鬼祟祟地跟在秀玲和中年男人的身后。

    秀玲和中年男人倒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踪,因为天已经非常黑了。

    一向谨言慎行的秀玲和中年男人在一起似乎蛮开心的,一路上叽叽喳喳和中年男人说个不停。

    中年男人的口才似乎也很好。俩人说得很是热乎。

    再往北边就是低缓的山坡了。秀玲和中年男人在山脚下停了下来。山根下有很多低矮的树木,树下是软软的草地。

    俩人走累了,坐在树下休息。常胜远远地躲在一棵树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俩。

    没多久,男人好像伸出手揽住了秀玲的肩膀,秀玲似乎有些抗拒。把男人的手拂了下去。

    常胜想要听清他俩说些什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俩人身后抄了过去。趴在不远处仔细聆听。

    山坡下寂静无声,秀玲和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常胜的耳朵里。

    “别这样,咱俩才见过没几次呢?”

    “有什么呢,都是孤男寡女,再说也都是过来人了。你老公也去世两三年了,难道你就不想那事?”

    “不说这个吧。以后再提这事好吗?”

    “啊,不行,秀玲,我受不了了。我和我老婆离了也有半年多了。我好久没那个了,都快憋坏了。”

    男人说完一把把秀玲扑倒,翻身压了上去。

    草很深,夜色比较暗,常胜看不清俩人的具体动作,只能看到两团黑影在眼前晃动。接下来是秀玲急促的叫声:“哎呀,你别这样,哎呀,这不好。咱们还不了解呢。你,你,你快下来,压疼我了。”

    可是秀玲的声音很快也听不到了。似乎被男人的嘴巴盖住了,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宝贝,别装了。让我来干你吧。你摸摸,我的家伙也很粗大,我会插得你很舒服的。你会满意的。”

    说完似乎开始撕扯秀玲的衣裳,秀玲马上尖利地大叫起来:“哎呀,你别再弄了。再弄我喊人了啊。”

    常胜听到这里差点跳了起来。秀玲是个斯文的人,她说的弄是什么意思,难道男人的大棒已经插入她的洞里了吗,那怎么行,秀玲可是他的人,他到现在还没进去过呢。他想要跳起来阻止,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又趴了下来。

    自常胜回村定居以来,村里接二连三发出的偷欢事件偏巧都被常胜偷窥到了。打那时候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偷窥了。男人对秀玲的骚扰虽然让常胜对秀玲的安危有些担忧,可是眼前的一幕却又让他觉得无比刺激。只要男人的家伙暂时还没进到秀玲的密洞里。常胜倒是愿意继续偷听下去。

    可是听声音常胜似乎不得不出面了,因为秀玲的叫声变得凄厉起来。男人的说话声也大了许多。他一改白日的斯文,变得凶悍起来:

    “别他妈嚎了,这里一个人也不会来的。老子受不了了。快,赶紧把腿分开,让老子进去。再叫我非操死你不可。”

    说完男人直起身子,开始解裤子上的皮带。

    秀玲大概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又推倒在地。常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从腰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又一次向秀玲身上压了下去。

    常胜没办法再等下去了,再不出手,更待何时?他跳起身,飞速跑到男人身后,一把将男人从秀玲身上提溜了起来。

    男人的好事泡了汤,又受此惊吓,有些语无伦次。他扭头看着常胜,问道:“你,你,你是谁?”

    一向懦弱口拙的常胜此时竟然无比英勇。他恶狠狠地对着男人吼道:“我是谁,我是你爹,秀玲是我女人,你敢再碰她一次试试。”说完冲男人挥挥拳头。

    男人显然不是大高个常胜的对手。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嗫喏道:“秀玲不是说他老公死了,一直没有男朋友吗?”

    常胜朝男人身上猛跺了一脚:“哪儿那么多废话,还不滚远点。再磨蹭我把你的蛋揪下来喂狗你信不信?”

    男人忙应道:“我信,我信,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连滚带爬地跑了。

    秀玲对常胜的忽然出现格外惊喜,可是一想到常胜跟那些骚女人扯不清的暧昧关系她又有些烦乱。她坐起身,开始整理衣服,一边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常胜最讨厌秀玲这种做派,总是装得跟禁欲的修女似的,假清高。

    他恨恨地说道:“我早就跟踪你们了。要不是我来,那男人早把你糟蹋了。”

    谁料秀玲竟然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还巴不得被他糟蹋呢。要你在这儿多管闲事。”

    常胜气极,他没想到一向稳当自重的秀玲会这么说。不但不领情,反而火上浇油。

    常胜的怒火一下子燃了起来,他也开始反击秀玲:“呦,真没看出来,一直以为你是圣女呢?没想到你也这么骚啊。怎么,也开始痒痒了。也难怪啊。没有男人插就是不行。看来我真是多管闲事。多此一举啊。”

    说完常胜撇下秀玲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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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节 他强暴了秀玲

    [第1章第一卷]

    第25节第二十五节他强暴了秀玲

    秀玲却依然铁嘴钢牙,毫不示弱:“我就是痒痒了,怎么的吧。我也是个正常人。这男人是我的正当男朋友,我们都是单身,你情我愿的。碍着谁了?”

    常胜一听,气得又折返回来。对着地上的秀玲怒吼道:“是吗,那你去撵上他啊,他一准还没走远,撵上他你们可以继续干。让他好好插插你。”

    “我这就去。我就是想让他插我。我就是肉痒痒。”

    “那他干你时你为啥不让,你叫啥叫,挡啥挡?”

    “我愿意,我愿意叫,我喜欢叫,男人就喜欢爱叫的女人。我愿意咋的就咋的,管得着吗?你不是还和那些骚娘们大白天里做那事吗?怎么,村里的留守女人都快被你操过来完了吧?”

    秀玲说完站起来要走。

    常胜别提多恼了。被秀玲毫不留情地揭短,让他无地自容。明明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却不来找自己,反而对另一个完全不如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这更让他怒火中烧。他忽然失去了理智。一把将刚站起的秀玲仆倒在地。

    “我让你走,我让你犟嘴,我让你去找那个小白脸。怎么,难道我的球没有他的大?”

    秀玲被常胜压得死死的,手脚动弹不得,嘴却仍不闲着:“大又咋了?我不稀罕,你去找村长老婆操吧。”

    常胜听着从文雅的秀玲嘴里发出一连串的粗话,忽然觉得无比刺激。他的怒火和欲火交织在一起,让他一下子亢奋无比。

    “他妈的,我让你不找我,我让你找别人,老子想你想死了。你竟然去找别人。我让你不找我。老子非插你一回不可!”说完常胜就去撕扯秀玲的衣裳。

    秀玲刚刚整理好的上衣又被常胜拽开了,山下的光线似乎亮堂了许多,照着秀玲洁白的胸脯。常胜猛地一口咬在秀玲的**上,秀玲顿时惨叫了起来:

    “啊,啊,你这赖货,你咋咬我啊,疼死我啦。”

    “就咬你,就咬你,我还插你呢”

    说完常胜一把扯下秀玲的长裤随手往草地上一扔。秀玲没想到常胜会来硬的,也有些恼怒,想要推开常胜,常胜却已经快速脱下了自己的长裤,精赤的下身已经紧贴到了秀玲的身上。腰里的一根大棍,硬得跟什么似的,死死地顶着秀玲的下身。

    秀玲拼命夹紧双腿,不让常胜进入。常胜更来气了。他伸出两手一掰,就把秀玲的两腿掰成了一个大字,秀玲还想拼命扭动,做徒劳的挣扎,常胜已经提起大棒,找准洞口,一下子顶了进去。

    长期守寡的秀玲哪见过这个,她的那块薄田很久没人犁过了,常胜的大棒戳得秀玲痛得直咧嘴。忍不住低泣起来:“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常胜没想到秀玲的密洞是如此的紧密,他的大棒被两瓣嫩肉夹得好舒服。美丽的秀玲,亲爱的秀玲,他爱极了的秀玲,现在终于成了他的了。

    性器交合处,电流一**袭来,常胜感觉自己像被插上了一双翅膀,他想飞,想在这天地之间展翅翱翔。可是,他终究是飞不起来的。所以他加大了**的力度。

    常胜的大棒在秀玲窄小的密洞中进进出出。秀玲慢慢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哭泣声渐渐转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哦,啊,啊---------”

    常胜是深爱秀玲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秀玲对他的长期冷落让他一直怀恨在心。他忽然又想对秀玲动粗。他想让秀玲知道,他爱秀玲,他也恨秀玲。想到此。常胜抓起秀玲的一双秀腿放到自己的肩上,调整角度,再一次把粗大无比的大棒精准无比地刺到秀玲的花心。

    秀玲受不了了。又开始惨叫起来。听着秀玲似哭非哭的叫声,常胜别提多过瘾了。他兴奋得腿肚子直哆嗦。

    秀玲的密洞被常胜的大棒塞得满满当当,常胜的强力**抽得秀玲差点翻白眼。她痛,想哭,她又觉得痛得无比舒服,于是又想叫。常胜一边猛刺,一边气哼哼地骂她:

    “臭婊子,让你找别的男人,我今儿非操死你不可,让你对我天天冷着个脸。干死你,操死你。”说完把瘫软无力的秀玲又翻了个个儿,让秀玲跪在地上,常胜扶着大棒从后面干她。

    秀玲又开始惨叫起来。是那种带着甜蜜的痛楚。痛并快乐着。常胜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终于爬到了顶峰,把无数发强劲的子弹,狠狠的射入秀玲的洞穴深处。

    干涸许久的秀玲终于享受到男人的滋润。她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却又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啊----------,秀玲满意地大叫了起来。

    常胜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一骨碌从秀玲身上翻了下来,直挺挺地躺在了松软的草地上。草地已经有了露水,贴在皮肤上有些微凉。常胜觉得浑身通透,幸福至极。

    “亲爱的,我爱你。”常胜回过身,一把抱住了还在娇喘的秀玲。

    秀玲咧嘴微笑着,看着高挂在天空的月亮,月亮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的圆满,月光皎洁,照耀着赤身**的俩人。

    秀玲不做声,伸出手把常胜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两腿间。常胜立刻缩了回来:“妈呀,射了这么多。黏糊糊的一大片,小心怀孕啊。”

    秀玲笑了:“怎么,怕我怀上你的孩子,讹上你不成。”说完俩人都快活地大笑起来。

    常胜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尽早干掉秀玲,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看来秀玲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嘛。他忍不住问秀玲:“你男人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就不想那事吗?”

    秀玲说:“哪能不想,有时想得直哭。可是我不想乱来。想要你,又太自尊,一直也不知你是咋想的。”

    终于弄清了秀玲的心事,常胜这才彻底放宽了心。他用力地抱着秀玲,亲吻着秀玲的每一个地方。

    秀玲经历了常胜的猛烈冲击。也很兴奋,俩人彼此抱得很紧,恨不能把对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夜很静,传来俩人的窃窃私语。俩人从年少时的暗生情愫一直说到现在的两情相悦。越说越兴奋,常胜忍不住提起钢枪,和秀玲又干了一回。

    多年的一桩心事终于得以了结。常胜开心极了。回到家,倒头就睡。睡得比任何时候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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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章 第一节 和妈妈一起私奔的男人回来了

    [第1章第一卷]

    第26节第二章第一节和妈妈一起私奔的男人回来了

    第二天上午常胜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敲门,还以为是秀玲呢。打开门一看却是走了几个月之久的常江,常江身旁还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精神矍铄的老头。老头一见常胜,露出满意的微笑。常江赶忙站出来介绍俩人认识:

    “常胜,这是我爸,爸爸,这是常胜。”

    老人伸出手,要与常胜握手。常胜有些赌气,不想与之握手。可是又觉得不礼貌。于是伸出手和老人敷衍了一下。

    老人却激动得很。话都说不成了:

    “是常胜啊,终于见到你了啊。”说完忙用手去抹眼睛。

    常江见状,提醒常胜,让爸爸进去坐吧。常胜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进来坐,进来坐。您请。”

    老人迈进院子,却并不急于进屋,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常胜见此情景,心里也有些伤感。想到凄苦的过去,也差点掉起了眼泪。

    进了屋。常胜给老人和常江端上好茶。老人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和常胜唠起了家常。

    “爷爷几时去世的啊,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的墓地?”

    常胜当然无法拒绝。他带着老人和常江一起来到山后的一块墓地。

    见了常胜爷爷的墓碑,老人竟然泪如滂沱,长跪不起。一边哭一边念叨:“爹啊,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啊。你死了都不能为你送终啊。您这一辈子没享到一丁点儿福啊。”

    说完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常胜和常江跪立两旁。听着老人不住地哀哭,心里也很难受。看老人难受成这样,常胜对他的怨气也消减了不少。

    回到家,老人又和常胜谈了许多,他谈起常胜的母亲,又开始抹泪。说常胜的母亲跟着他一点福没享到,净受罪了。

    常胜静静地听着,他很希望从老人嘴里听到母亲对常胜的念叨和牵挂。孰料老人却没怎么往这方面提。只是一味地强调事出有因,他和他母亲没办法回乡探望爷爷和常胜。

    常胜有些失望。可是老人年龄大了。千里迢迢回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终于老人说累了。常胜赶忙去厨房备饭。常江眉眼活泛,也跟着去厨房做帮手。

    简单的饭菜端上来,常胜第一次感受到了家人团聚的滋味。不管怎么说,这两位都是他的亲人啊,更何况常江还是他的亲弟弟。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吃完午饭,老人躺在屋里小憩了一会儿。下午常胜开车带老人和常江去城里的姑父家。姑姑不在了,可是姑父还在,姑姑的女儿也还在。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忽略不了的。

    姑父看到门外站立的三个人,很是吃惊。不过姑父是个敦厚的人,退休前一直在机关工作,比起执拗死劲的姑姑要温和亲切得多。

    “来来来,都快进来,快进来。进来坐吧。”

    说完热情地把常胜他们三个迎进了屋里。

    姑姑的女儿不在,四个男人面对面坐着,聊聊过去,聊聊现在,感慨万分,唏嘘不已。老人眼见亲姐姐已经去世,自然又免不了落泪。小辈们赶忙劝慰。

    老人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像是终于完成一桩心愿,心情好了许多。临走前,他给常江使了个眼色。常江会意,从随手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两张银行卡。

    老人拿起卡,给常胜的姑父和常胜人手一张。俩人不明白怎么回事,都用质询的目光盯着老人。

    老人叹了一口气:

    “哎,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全家。也对不起死去的爹和姐姐,更对不起死去的大哥。我这些年,多少挣了点钱。不多,一家给你们五十万,也算是对家里人的一番补偿吧。”

    常胜听了连忙拒绝。姑父也表示不能接受。老人很执拗也很坚持。常江也跟着在一旁劝说。俩人这才收下了。

    从姑姑家出来。老人竟然没有再回村,而是坐车去了省城的机场。和常江一起乘坐飞机回广东去了。

    常胜也回了村里的家。他觉得自己除了小时候孤苦一些,长大后好像一直财运比较旺。一直不缺钱。看来自己还是一个蛮有福气的人呢。就是苦了秀玲。想到此,他又往秀玲的存折上存了五万块钱。

    常胜的叔叔回乡省亲的事村人很快就知道了。村里虽然剩下的老人不多了。可是也都议论纷纷。

    常胜意外得了一笔财,可是仍很低调。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缺钱,所以也就从来没把钱当成一回事。

    吃了午饭,他没事到老年活动室转悠。正碰上几个老头在那里搓麻将。常胜不想进去影响了老头们的兴致,就在院子里搬了一个小板凳靠着窗口坐下了。也正因为此,才听到老头们对他们家的家事的议论。

    “听说常胜的叔叔回来了。现在好像发达了。”

    “那老头可是把常胜一家都害了啊。我要是是常胜,才不会搭理他呢。”

    “就是,害的常胜的爹早早地病死,常胜一小就没了爹娘。”

    “听说常胜娘当年是十里八村的一枝花啊。”

    “是啊,要不会吸引住她小叔子?”

    “有人说常胜爷爷也是个花老头,不是个啥好鸟。都说他那撒尿的玩意儿特别粗大。对他的儿媳妇也动过心思。”

    “真的啊”

    “那还有假?”

    “可不是嘛,不然他儿媳妇怎么会撇下常胜跟她的小叔子跑了呢?”

    老年活动室的窗户没关,议论声清晰无比地传入到窗根底下坐着的常胜的耳朵里。常胜听老头们越说越不像话,也不敢吱声,悄无声息地出了村委会,回家去了。

    回到家,常胜心里乱纷纷的,一刻也难以平静。他忍不住给姑父打了个电话,询问当年的那段家事。

    姑父起初不想说,说是当事人都不在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后来拗不过常胜,终于透露了几句实话,就是这几句实话,把常胜一下子打懵了。

    原来,常胜的妈妈确实很漂亮。她带着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和常胜的养父结婚以后,仍然被许多男人偷瞄。常胜的养父的弟弟也是其中之一。

    常胜生下来之后没多久,常胜的叔叔和常胜娘在玉米地里偷情,让村人逮了个正着。村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村民们都跑来看热闹。常胜的养父无颜面对村民,离开了家到矿上打工,没多久就病死了。

    常胜的姑姑也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索性住到城里的寄宿学校,也不回家了。常胜的叔叔则逃离到了广东。

    过了好几个月,天冷了,常胜的姑姑回家拿冬衣和棉被。那时常胜还小,只有四五岁,早就睡下了。常胜的姑姑到了常胜的爷爷的屋子,却看到常胜的爷爷正把儿媳妇按在床上猛操。常胜的姑姑一下子发了飙,冲他爹骂了一句:“老不死的。你是畜生啊?你还要不要脸啊!”

    说完收拾好自己的衣物,风一般地离开家,回学校去了。

    那以后,直到常胜的爷爷死,姑姑再也没回过常村,只是在参加工作之后时不时地给常胜的爷爷寄点钱。

    常胜的娘在此之后撇下常胜,追随常胜的叔叔去了广东。从此,村里的人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听了姑父的话,常胜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里痛苦极了。他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爷爷,相依为命的爷爷,不仅不是亲生,而且还是一个和村里的老淫棍儿一样的色老头,竟然还和自己的亲娘搞在一起。而自己的亲娘又和自己的养父的弟弟搞在一起。常胜心里别提多乱了。他越想越头疼,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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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节 谁动了女童的身体

    [第1章第一卷]

    第27节第二节谁动了女童的身体

    常胜这一病竟然就是两个星期。冰@火!中文年轻力壮的他几乎从未生过病。第一次生病就这么厉害。发烧,头痛,浑身乏力。去医院检查,医生只说急火攻心,内感外寒,没啥大病。输几次水就好了。

    常胜给学校打了电话请病假,并开始每天去村里的门诊输液。秀玲闻讯赶来。每天在下班后过来给常胜洗衣做饭。看着秀玲忙里忙外的身影,吃着秀玲做的可口饭菜。常胜终于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除此,秀玲还给了他不少的劝慰,劝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必再想了,眼睛要朝前看。

    桂花也来探望过一次。来的时候常胜还在床上没有起床。秀玲把桂花让到堂屋。又把常胜扶起搀到堂屋的沙发上坐下。桂花看到这一幕,别提心里多嫉恨了。可是她还是满脸堆笑,和常胜谈天。常胜紧张地瞅了瞅秀玲。秀玲倒是很淡定。俨然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也好像从未撞见过常胜和桂花偷情的一幕。这下,桂花倒是架不住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秀玲每天伺候完常胜吃喝,还得赶回家给闺女做饭,陪闺女睡觉。常胜很想秀玲陪自己住一晚,可是秀玲都拒绝了。

    两个星期后,常胜逐渐康复,浑身也有了力气。听着窗外的鸟叫,想着以前家里的破事,常胜忽然觉得自己是自寻烦恼。他不禁开始笑话起自己。还男人呢,这点事都担不了。

    常胜给了秀玲一把钥匙。又到了周末,秀玲一大早就来给常胜做饭,打扫卫生。常胜佯装在床上睡觉。

    秀玲做好饭,过来喊常胜起床。喊了好几声,常胜都没动静。秀玲吓了一跳,以为常胜又病得重了,赶紧过来摸常胜的额头。额头不烧,常胜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秀玲想要把常胜抱起,可是娇小的她怎么能抱得动人高马大的常胜呢。一看常胜仍没反应。秀玲慌了,坐在床边开始给村里的医生打电话。电话还没拨出去,常胜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秀玲,把秀玲拖进了自己的被窝。

    秀玲一愣,随后笑了起来:“真是个赖货。赶紧起床吃饭。”

    常胜耍赖道:“我不起,我也不吃早饭,先吃完你再说。”

    说完抓住秀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老高的老二上。秀玲一惊,赶忙缩回手。

    “别,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屋里就咱俩,大白天的刺激。”

    说完常胜就开始剥秀玲的衣裳。秀玲转眼间被他剥了个精光。常胜这是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秀玲的**。

    农村的中年妇女一般都是丰乳肥臀,大粗腰,大脸盘。秀玲却完全相反。秀玲的面貌清秀,身材白皙,脖颈细长,纤弱的肩膀。一对**不大也不小,小腹平滑紧致。看得常胜淫心大起。一把抱起秀玲狠狠地操了一顿。

    没想到早上**也是这么爽。常胜和秀玲都很开心。吃了早饭,俩人坐在小院里,一边做家务一边闲聊。小院里鸟语花香,又有美人作陪,常胜感到既安宁又舒心。他真想就这样和秀玲过一辈子。

    第二天常胜又在家里等秀玲,秀玲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打电话也不接。常胜只好自己弄饭吃。好容易到了中午,秀玲急火火地赶来,一进门就表情凝重地对常胜说:“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常胜问。

    “我们班里一个小女孩出事了。”

    “怎么回事啊”

    秀玲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猛喝了几口水,这才坐下给常胜说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这天上午,有一节秀玲的语文课,秀玲班里的一个女生,叫小花的,上课却睡着了。秀玲过去轻轻地推推她的胳膊,女孩却吓得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别靠近我,别靠近我,我不要,我不要。走开走开。”

    秀玲吓了一大跳。赶紧找来一位老师看着自己的班,把女孩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秀玲非常温婉地问小花怎么了。小花却怎么也不说,只是哭。一会又说自己的下面疼。秀玲赶紧把小花抱到桌子上,脱下了小花的裤子。这一看不打紧,让秀玲大吃一惊。小花还不到十二岁,还是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下身却已是红肿不堪,发出难闻的成人女性才有的酸腐气味。秀玲拿卫生纸擦了一下,卫生纸上沾满了黏黄的液体。

    秀玲替小花提上裤子,继续耐心地盘问小花:“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下身怎么红了。”

    小花看着秀玲凝重的表情,吓得又大哭起来:“我以后不敢了,我再也不乱跑了。我再也不要别人的钱了。”说完捂着脸哭得更凶了。

    秀玲自己拿不了主意,又怕外人知道,赶紧给小花远在昆明打工的父母打了长途电话,报告了这一事件。小花的妈妈一听。“哇”的一声就在电话里哭了起来。哭得秀玲也差点落泪。

    常胜问:“那小花的妈妈说没说啥时候回来啊?”

    秀玲说:“最少也得等到两天后了吧。这么远。他家条件不好,肯定得坐火车,总不会坐着飞机往回赶吧。不行我得马上向校长汇报。”

    说完也不管常胜,急匆匆地又走了。

    常胜也跟着着急起来。他想起上次在厕所看到的一幕。会不会是厕所里的那个女孩呢。难道是被那个男孩性侵了。还是被别的人给侵犯了呢。

    想了好一会儿,常胜忽然想起以前在林中空地看到老淫棍和另一个色老头猥亵疯女人的一幕。会不会是那个色老头呢,现在报上不是总有村里的老头性侵幼女的事情发生吗?

    常胜坐不住了,也赶忙穿好衣服,赶往学校里去。

    常胜到校长室的时候,发现除了校长,秀玲和小花,屋里还有两三个女孩子。都是十来岁的样子。细细询问,果然,这几个女孩都曾去过村里的鳏夫老高头的家,也就是常胜怀疑的那个色老头。也接受过老高头给的零花钱和零食。怕她们难为情,秀玲都是单独和女孩子谈话。这才发现有好几个女孩都被老高头猥亵过。这几个女孩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她们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家里条件都不好。老高头以给她们零花钱和零食为名,把她们单独叫到家里。老高头起初还只是把女孩子的衣服脱下,摸摸捏捏,后来就开始实施猥亵,把手指伸进了女孩的下体。至于有没有实施过性侵。女孩子们光顾着哭,也说不清楚。只有问到小花时,小花说老高头那撒尿的东西曾进出过她的身体。校长一听这话,当机立断,立刻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来,秀玲忽然想起自己的闺女小燕,赶忙把闺女抱到桌子上脱下裤子查看,秀玲的闺女也已经快十二岁了。马上就要升中学了。还好,看着闺女干干净净的身体,秀玲松了一口气。再一问,小燕从未到过老高头的家,她甚至连谁是老高头都不认识。秀玲这才放下心。常胜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警察带走了老高头,警车呼啸着远去。空落落的村子一下子又热闹起来。孩子们的家长陆续从务工地赶回家。小花的妈妈一见小花就抱住孩子大哭。小花的爸爸也在一旁直抹泪。秀玲站在一旁劝慰,却怎么也劝不动。别的家长也赶来学校接孩子,一时间大人的打骂声,孩子的哭声不绝以耳。学校里乱糟糟的。村子里也安宁不下来。

    警察又来了好多趟,村长和校长以及秀玲都忙个不停。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月。事情才算消停。听说老高头不仅仅是猥亵了五六个女童,有两个大点的女童还被他性侵过。小花就是其中之一,而且经检查还患上了性病。家长们哭爹骂娘,捶胸顿足。恨自己没有看好孩子,也恨老高头灭绝人性。老高头独居的青砖小院也被村民们砸得稀巴烂,院子里扔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了两个月。平静下来以后,家长们带着几个受害女童一起出去打工去了。学校里的学生本来就少,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一个班还不足二十个人,这下每个班又少了几个女生。校园里就更冷清了。

    喧嚣的村子又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受害的人家大门紧锁。看样子,短期内是不打算回来了。村民们爱攀比,花了几万,十几万盖的新平房以及小二楼,很多都是空空如也。除了老人就是儿童。这一闹,连儿童也少了十来个,整个村子显得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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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三节 老头儿们的闲话

    [第1章第一卷]

    第28节第三节老头儿们的闲话

    受老高头牵连,村里其他的老头也都被挨个调查了一番。害的老头们窝在各自的家里很久没有出门。直到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几个老头才又在老年活动室碰头。

    常胜那天正好也在,出了老高头的事,他决定把老年活动室的内容再丰富一下。想让老人们有事可做。他买来《老人春秋》等杂志,又订了一些空竹啊,毽子啊,跳棋啊,篮球啊,供老人们活动。老人们却只是瞟了一眼,似乎并不太感兴趣,他们现在感兴趣的,就是老高头被抓这件事。老头们在家憋得太久,似乎今天要一吐为快,全然不顾常胜就在一旁忙碌。

    “这老高头可真不是个东西,敢祸害人家的女娃娃。”

    “是啊,真坏良心。不是人啊。”

    “那可不是,真够缺德的。”

    “老李头,听说你和老高头走得近,你没受他影响吧。”

    “别瞎说,说话要负责任,警察都调查完了。我要是有事,早被抓走了,还能在这儿陪你们闲聊天。”

    “逗你呢。那你应该比较了解老高头啊。”

    “怎么会是我了解,你们大家不都了解吗?那家伙整个是一大淫棍。比死去的老孟头还骚,还色呢。”

    “是啊。老高头四十多岁老婆就去世了。子女们在外地一成家,他也不掖着藏着了。开始在村里偷摸厮混。村里有好几个男人的老婆都被他干过呢。”

    “都谁啊,都谁啊。”

    “谁?多了。卖豆腐的老孙家的婆娘,被他操过几回。老孙抓住,痛打了一顿,才不去了。”

    “还有徐老四的妹妹,妹夫死的早,和老高头也有一腿。”

    “啊?这个我还不知道。”

    “老高头和老孟头没少干咱村的那个疯婆子。李国顺没回来之前,他俩可是美透了。”

    “是啊,是啊。我都见过。”

    “你是不是也和那疯婆娘有过那事啊?”

    “我哪有啊。我只有看的份儿。我那家伙,早就硬不起来了。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了。我老婆我都好几年没动过了。”

    “哎,那俩死老头不知怎么那么厉害。我见过老高头的那玩意儿,都六十了,还硬撅撅的呢。一泡尿能尿老远呢。”

    “老周,你老婆没被他干过吧。”

    “哪能啊。我老婆早就干了。我碰都不让。”

    “我要是有个老婆就好了。天天晚上抱着她干。”

    “看把你能耐的,你得有那个力气呢。”

    “是啊,这事可是个力气活啊。我是没劲了。就是肉总痒痒,也想找个年轻的摸摸看看。”

    “该死的李国顺,一个人霸占了疯婆娘。我还没来得及上手呢。真是亏得慌。”

    “你是亏得慌,听说好几个人弄过那婆娘,都说那婆娘的身子像凉粉一样滑,下面一摸就出水,出得汪汪的,跟流油似的,怎么操怎么快活。”

    “是啊,老高头,老孟头死了也不亏了。那段时间俩人没少痛快,听老孟头说一天到晚不停地抱着疯婆子操。胖婆娘还很喜欢。操得老孟头的腿都软了,路都走不动了。”

    “哈哈,别喊亏了。买点润滑油,往你婆娘的身下一抹,照样操得可美。”

    “看来你是用过啊。”

    “哈哈,我不仅用过,还吃过大力丸呢。吃下去半个小时就有效果了。你也买来试试,保你金枪不倒。”

    “哈哈,你做广告啊。”

    “不行了,咱都老了。年轻时社会上管得严,这不让干那也不让干。年龄大了管得松了,咱又使不上劲了。”

    “是啊。听说咱村的孙大福,盖了三层楼,领回来仨女人。一个都没领证。一层楼上住一个。”

    “那货有钱,跑运输跑了那么些年呢。”

    “我儿子和孙大福关系比较好。听孙大福一次酒后吹牛,自己和仨女人平时的时候一个晚上陪睡一夜,周末的时候则四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睡。操完这个操那个,美死了。

    “是吗,那还不累瘫了。还咋做生意呢。”

    “小心你儿跟着学坏了。”

    “不会,不会我儿子多听话啊,媳妇也漂亮。才不会像他那样。”

    “听说国外也兴什么雏妓啊。有钱人都爱找那些没成年的。说是下面紧,还干净。还是国外开放啊。”

    “嘘,可别眼气人家,老高头不就是因为这个进去了。估计不会活着出来了。死后也被骂祖宗八代,孩子们也跟着丢人。太不值当了。”

    “就是,就是,哪能干那事呢,谁没有孙男弟女的。咋下得去手呢?”

    “就是,还不如找个老女人作伴,虽然身子干巴巴的,好歹也有个洞能插插,泻泻火,还能给自己做饭,伺候自己吃喝。”

    “哎。。。。。。”

    常胜听着这些老头们嘁嘁喳喳,无比露骨的谈话,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想自己年轻,当然不缺女人,可是老年人呢,尤其是在以前那个年代,又该如何解决自己的生理**呢。这么一想,他终于放下了。也不再生爷爷的气了。

    村里的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常胜还和以前一样到学校上课,定时回市里的家探望儿子,儿子越来越大,长得又结实又可爱,他想要是再有个女儿就好了。他自己从小孤单,可不想让孩子再缺亲人。可是王晔一直不让他近身,他也很无奈。

    秀玲的女儿该考初中了。秀玲抓紧一切时间帮女儿复习功课。因为老高头的事情,秀玲看管女儿更紧了。常胜想让她在自己家里多呆一会儿都不行。即使行欢,也总是匆匆忙忙,让常胜总感到不过瘾。

    桂花见常胜和秀玲走得很近。很是嫉妒。无奈她是有夫之妇,也没法出面干预。可是她又不甘心被常胜冷落。所以就又抬出了杜鹃来勾引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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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四节 大衣柜里藏身的男人

    [第1章第一卷]

    第29节第四节大衣柜里藏身的男人

    常胜听说杜鹃又来了。冰@火!中文心里痒痒的,他至今还怀念杜鹃甜美的脸蛋和迷人的身体。尤其是杜鹃的下面,那叫一个紧。毕竟没有生育过,又年轻漂亮,比秀玲还紧实。可是他有些怕秀玲,自然不敢让那俩人上门,只好趁晚上秀玲回自己家的空挡去桂花家。

    常胜去的那晚村长老黄自然又不在家。桂花好久没挨着常胜的身体,一见常胜跟饿狼似的。马上凑上前来。

    常胜忙问:“杜鹃呢?”

    “杜鹃在里屋呢。”

    进去一看,杜鹃正在里屋的床上躺着,盖了一床薄被。被子下面露出一双白嫩的双腿。桂花怕仨人同床常胜不好意思,把卧室里的灯光调成了粉红色。杜鹃的身子在薄被中忽隐忽现,粉粉的,软软的,常胜看得眼都直了。

    常胜在桂花家里一时放不开手脚。杜鹃害羞,一直也不出声。只是望着他笑。正不知如何是好。桂花一把把常胜推上床。并替常胜脱去了衣裳。

    常胜急不可耐地掀开了杜鹃身上的薄被。发现杜鹃原来什么也没穿。修长**的身躯正直挺挺地躺在大床上。常胜一下子火起,顾不得身旁的桂花,重重地压在了杜鹃的身上。

    杜鹃“呜”了一声。常胜忙用舌头去撬杜鹃的嘴巴。俩人都是好久不见,拼命地亲吻着对方。常胜伸出双手狠劲地揉着杜鹃胸前的两个大肉球。看着肉球在自己手里一点点地变形。杜鹃疼得直吸气。常胜却觉得非常解气。谁让杜鹃这么久对他避而不见呢。他伸出食指,一把捅向杜鹃的下身。杜鹃的下身依然是润滑紧致。异常迷人。他刚要饿虎扑食,直捣长龙,却瞥见身旁的桂花。桂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常胜索性把桂花也按倒在杜鹃的身边,农村人总说,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索性一起把她俩干了。

    常胜手执钢枪,噗地刺入了杜鹃的花心,杜鹃的密洞包裹得常胜直吸气。浑身触电一般快意。荡妇桂花馋得要死,两腿分得大大的,翘得高高的,直呼常胜:“快来干我,常胜,常胜,我快受不了了。”常胜赶忙从杜鹃体内拔出大棒,又朝着桂花的肥穴刺去。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好处。杜鹃紧致窄小,桂花松软温暖,俩人并排躺在一起被男人操更是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常胜的欲火烧得老高。干了这个干那个,干了那个这个又要。没一会常胜就忍不住一泻千里。

    终于折腾完,常胜累得躺在床上直喘粗气。这时对面的大衣柜里忽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大衣柜的门锁那里有个好大的洞,常胜总觉得里面跟藏个人似的。俗话说做贼心虚,好几次常胜都想要站起来看个究竟。桂花却说屋里有老鼠,不用管它。常胜这才放心躺下。

    躺了许久,两个骚女人一左一右围着常胜聊起感受。桂花说:“常胜你太厉害了。竟然能干俩,我家那死鬼,一个都干不动。”

    杜鹃也放得开了,一脸的满意:“真好,常胜,真舒服。美得很。”

    常胜也放浪起来。问她“怎么美啊。怎么舒服啊?”

    一边说一边拿手指又去捅杜鹃的下体。桂花不干了。说常胜偏心。一下子坐到常胜的脸上,把一个大肥穴正对着常胜的嘴巴。

    常胜哪见过这个阵势,桂花的肥穴发出骚呼呼的淫荡气味。常胜登时淫心四起。一把咬住了桂花的松弛的大**。桂花立刻**连连。杜鹃则趴到常胜的身下,一口把常胜软塌塌的家伙含进嘴里,拼命地吮吸。

    常胜很快又硬了起来。杜鹃口里含不下常胜的大棒,就把身子坐了上去。可是常胜的大棒刚刚全根没入,杜鹃就嫌疼,忙又把大棒抽了出来。桂花一把将杜鹃推开:“我来。”

    说完一屁股坐了进去。

    常胜乐得自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管享受着两个女人的骚情服务。两个女人轮番上阵。常胜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两个女人打发得舒舒服服。没一会俩骚女都泻了。

    常胜心满意足地躺在那里,任由两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上擦得干干净净。净完身。常胜穿上衣服刚准备下床回家。大衣柜的门却一下子被撞开了。一个人“咕咕咚咚”从里面滚了出来。

    “谁啊?”常胜吓得魂都飞了。

    “是我,是我啊。”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抱怨着:“憋死我啦。”一边冲常胜嘿嘿傻笑。

    原来是老黄啊。常胜见是村长,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刚才的淫荡场面,觉得难为情,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村长却跟没事人似的。连连冲常胜直箍嘴:“了不起,常胜,你真能干,我要有你一半,你嫂子也不天天跟我闹了。瞧瞧我这脖子,胳膊,哪有一块是好地方?都被你嫂子挠出血印子了。”

    说完又傻笑:“恁仨玩得真美。我也就是想看看,过过干瘾,没别的意思。只要恁几个怪开心,怎么玩都行。”

    村长的这番话一下子让常胜傻了眼,感情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啊,还支持自己的老婆跟人鬼混。可真够少见的。

    常胜扭头看看桂花和杜鹃,杜鹃把脸埋到被子里不吭声。桂花则一副明目张胆的架势。常胜呆不下去了,说了一句:你们玩吧,我走了。赶忙抓起上衣,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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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五节 秀玲怀孕了

    

    典执行局和梦工厂同时宣布的这个消息,的确如同一弹一样炸得所有人都人仰马翻。即便是广播电影局和非美调查委员会的一帮人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会目瞪口呆。

    我现在完全能够揣测出来麦卡锡的心态。自从非美调查委员会成立之后,麦卡锡的身份就大不相同了。而且在他看来,这个组织几乎掌握着对美国文艺界的生杀大权,所以,有了这样的权力在手上,麦卡锡显然踌躇满志,他不会畏畏脚,有的时候做的事情只能够用无所顾虑来形容。尽管之前因为侵犯好莱坞在梦工厂这里吃了瘪,但是在麦卡锡的心里面,好莱坞和梦工厂在他面前无疑还是十分弱势的。

    因此,他的行事风格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就拿这一次要求把《天朝王国》拿到非美调查委员会和广播电影局送审来说吧,凭借麦卡锡那么聪明的脑袋,他不可能想不到这样做显然是在和法典执行局作对。

    要是放在以前,当他是广播电影局的局长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名义上广播电影局是法典执行局的上司单位,但是实际上,法典执行局在影片审查方面有着绝对的权威,毕竟这是法律赋予的。

    麦卡锡当广播电影局局长的时候,就已经对法典执行局恨之入骨了。道理很简单,对于电影管理来说,最重要的权力就是影片的审查和分级了,除此之外,其他方面真的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而电影审查和分级,因为对于电影公司特别的重要,所以如果麦卡锡掌握了,不但可以从中间刮到不少的油水,更能够借助这个权力来控制好莱坞电影公司,这一点,显然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是身为广播电影局局长的他,是没有这样的权力地。

    这种状况,到了非美调查委员会成立之后,就慢慢生了改变。国会给予非美调查委员会这么大地权力,使得这个组织的职能完全遮盖住了文艺界的所有领域,而在电影方面,它自然也可以对电影的内容指手画脚,这样一来,某种程度上说,就和法典执行局的电影审查和分级的权力形成了一定地冲突。

    开始的时候,麦卡锡显然还是有些顾及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家伙似乎根本就不考虑这么多了,这一次,他要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向法典执行局叫板。之所以这么做,除了这些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是不可不说的,那就是法典执行局本身的问题。海斯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保守派的人,性格虽然沉稳,但是有的时候的确有些怯懦了。广播电影局成立的时候,作为法典执行局地主席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广播电影局成立之后在和法典执行局交往的过程当中,态度越来越蛮横,这也和海斯的隐忍有很大的关系。也正是海斯的这种为人处世的态度,让麦卡锡觉得法典执行局这一次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对的决定来,所以他才会这么放肆。

    但是不得不说,即便是再老实的人,也有爆的时候。麦卡锡这一次绝对想不到平时隐忍的海斯这一次竟然会公开指责非美调查委员会,并且以自己地辞职和法典执行局的解散为要挟。

    要知道,法典执行局可是好莱坞电影人和好莱坞民众集体表决产生的机构,更是经过国会授权的,这样的一个机构如果自行解体地话,那就等于结结实实地扇了美国联邦政府的一个响亮地耳光,联邦政府是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地,当然了,美国民众也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地。

    因此媒体对于这件事情几乎是一边倒,除了《纽约时报》、《芝加哥论坛报》这样的偏向于民主党的媒体之外,其他的媒体杂在这件事情上面完全站在了法典执行局和梦工厂这边来。

    《洛杉矶时报》这一次成为了所有报纸当中地亮点。他们刊地这篇斗志昂扬地评论。简直就是一把寒光闪闪地匕。

    “作为加利福尼亚州地州长。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会向州政府提出议案。好莱坞是属于加州政府地。也是属于加州人民地。我们不会看着加州最璀璨地一颗明珠蒙受不白之冤!不管是什么组织。也不管这个组织手里面有多大地权力。我都必须要说。能够对好莱坞电影进行审查和分级地只有一个组织。那就是法典执行局。这一点。是有法律可以依照地!”

    “我会马上向州政府提出提案。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够得到圆满地解决。那将是美国最丑陋地事情。到时候。我。哈里鲁门。会公开向州政府提出辞呈。因为这样地一个国家。应经不值得我去奋斗了!”

    就在海斯以辞职为要挟、我以成为烈士为目标之后。另外一个让美国人目瞪口呆地消息再一次蹦了出来。

    作为加利福尼亚州州长。作为很有可能成为下一届总统地人。哈里杜鲁门竟然为了好莱坞地一部电影以自己辞职为名头。也地地确确震惊了所有地人。

    显然。这并不是赌气。而是在这件事情上面。各方都隐忍到了极点了。我们就像是被压缩地弹簧一样。被吱吱嘎嘎压缩到了极限之后。能够做地自然就是反弹了!

    法典执行局现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如果再隐忍,如果手里面连电影分级和审查的权力都被剥夺的话,那么法典执行局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因为到时候它完全就是一个空壳一个傀儡了,所以即便是海斯性格再懦弱,他也不可能再让麦卡锡骑在他的脖子上面拉屎了。

    梦工厂的情况,则完全取决于我个人,把这部电影交给非美调查委员会去审查,不管是在情感上面还是在理智上面,都是我不可能答应的,所以我也要爆。

    而对于哈里鲁门来说,一方面他本来就是梦工厂出去的人,在这方面不可能不站在梦工厂这边,另外一方面,

    和党如今的党内领袖,哈里鲁门也不能容忍非美加州如此的放肆。

    非美调查委员会之所以这么嚣张,完全是凭借着民主党和罗斯福是他们的后台。不过他们似乎忘记了一点,这个后台让他们在美国其他各州横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加利福尼亚州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共和党的最坚固地一个根据地,这是真正地共和党的地盘,先前非美调查委员会就已经在这里上蹦下窜了好多次了,这一次,哈里鲁门如果再容忍他们的话,那共和党绝对会让很多支持他们的人失望了。

    因此,不管在个人方面还是从共和党的角度来考虑,杜鲁门都是必然要爆的,只是我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也跟着海斯学习,以自己辞职作为要抰。

    怎么着,海斯也只不过是一个法典执行局地主席,他即便是辞职了,也顶多会对非美调查委员会和好莱坞产生影响,但是杜鲁门可完全不一样,共和党的领袖、加州州长,如果他为此而辞职了,那么整个美国政坛就完全乱套了,这一点,不管是联邦政府还是各州的政府以及美国的民众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哈哈,这个狗娘养的哈里,现在是越来越有头脑了。这一招,的确玩得漂亮!”柯立芝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笑得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

    “可是卡尔文,这事情我怎么没有觉得漂亮呀。相反,我还觉得这事情有些不保险呢。”甘斯在一帮抓耳挠腮的。

    “怎么不保险了?”柯立芝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嘛。哈里现在宣称如果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载了他就辞职,卡尔文,哈里现在的身份可是共和党地领袖和加州州长,他可是政治上我们的希望所在,如果民主党他们真的通过各种手段让我们栽了的话,那哈里岂不是真的要辞职,那样一来,我们多年的希望不就毁了?你们也知道,民主党现在很看重哈里,认为他是下一届总统选举民主党最大的对手呢。”甘斯说得有模有样,但是还没有说完我和柯立芝就哈哈大笑起来。

    “甘斯,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这颗脑袋真的挺聪明的,但是有地时候我觉得你这家伙就是个棒槌。哈里现在的身份是加州州长和共和党领袖,你觉得现在的形势,美国人会让他辞职吗?不说别人,就说共和党他们,虽然罗斯福等人一门心思想整倒哈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是绝对不敢的,这一次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如果真的让我们载了并且顺便让哈里辞职地话,整个美国就会大乱,到时候不但非美调查委员会成为全民公敌,连罗斯福和民主党都没有好日子过,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有很大机会赢。再说了,即便是最快的结果,我们载了,哈里辞职了,但是这和他竞选下一任总统也没有必然地影响,毕竟他辞的是加州州长而不是共和党地领袖,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到他参见总统选举地时候,还会加分呢。”

    柯立芝的一番话,说得甘斯醍醐灌顶。

    “安德烈,哈里现在的变现让我很欣慰,这家伙现在真的成熟了,而且完全有能力成为一国的总统了。”柯立芝连连赞叹,然后看着我道:“哈里我们是培养出来了,我觉得接下来,你应当考虑考虑后续的人选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开始把罗纳德往政坛上推了?”我将信将疑。

    柯立芝和我心有灵犀,喃喃道:“是了是了。政治这东西,讲究的就是个延续性,当初罗斯福为什么能够上位,一方面虽然和他的能力以及克特克财团等的支持有关,另外一方面就和共和昂在政治储备上缺乏有关,赫伯特之后,有才能的人青黄不接,才导致了共和党失去了政权。这个教训在咱们得吸取。现在哈里做得很不错,他现在基本上是被我们推出去了,接下来,我觉得可以把罗纳德根放出去锻炼锻炼了。”

    “卡尔文,你这个说法我可是不太同意,里根现在可是梦工厂当红的新锐影星,风靡整个美国,假以时日,他绝对会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的巨星,让他去从政,是不是太可惜了?”斯蒂勒听到这话,很是不解。

    但是柯立芝却连连摇头:“你们如果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不错,罗纳德里根现在在好莱坞混得风声水起的,他身上的确具有成为一个电影巨星的潜质,但是我从这个年轻人身上,也看到了一个成功的政治家的潜力。有些事情,你们可以想一想,影星,我们梦工厂是不缺的,一抓一大把,但是在政治上,我们地代言人可是少之又少,想来想去,也就一个哈里鲁门罢了。”

    “我们现在家业展得大了。以前我们是一个电影公司地时候,最先考虑的肯定是电影,肯定是电影人,但是我们现在是一个财团帝国了,政治、经济各个方面的变化都有可能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如果我们现在这方面抢占先机的话,就一定要培养我们的代言人。”

    “你们是愿意让梦工厂多一个影星呢,还是愿意多一个未来地总统?这个问题我想你们都会有答案的。”

    柯立芝说完,就沉默了。房间里面的气氛,顿时也冷凝了起来。

    说实话,在大局上面能够像柯立芝这么看得远的人,别说在梦工厂在好莱坞,就是在整个美国也没有几个。也正是因为这个,我对柯立芝的意见一向都是言听计从,所以以至于在洛杉矶,在美国,有这样一种说法,说安德烈柯里昂是梦工厂的灵魂,柯立芝是洛克特克财团的教父。我觉得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如果没有柯立芝,根本就不可能有洛克特克财团的今天。

    “卡尔文,这个我听你的。等罗纳德一结束这一次电影的拍摄,我就让他从好莱坞退出来进入政坛,但是你觉得让他从那里开始呢?还是从洛

    ?”我问道。

    柯立芝摇了摇头:“培养哈里鲁门地时候,是因为这家伙在各方面都有经验,需要的只是这样的一个大局的历练,所以我才会让他从洛杉矾开始干起来。但是这个模式不适合罗纳德,罗纳德很年轻,让他在洛杉矾展,只能够局限他的眼光,年轻人,应当放在风口浪尖上去历练。等他这部电影演完了之后,直接把他送到哈里那里去,让他跟着哈里干,跟着他学习,绝对好过在洛杉矶干事情。再说了,等将来哈里当上了总统,罗纳德那个时候就可以在联邦政府内部任职了,在那样的位置上面历练多年,他就可以直接竞选总统了。如果说哈里走的道路是自下而上的,那么罗纳德这一次走的是自上而下。而结果,是殊途同归的。”

    “卡尔文,你这老家伙现在就能够预料到他们两个会成为美国总统?”斯蒂勒笑道。

    柯立芝也笑,但是笑着笑着他地目光就严峻了起来,然后他转过脸,对我说道:“安德烈,我这本子什么事情没干,就学会看人了。这方面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哈里和罗纳德,身上绝对有作总统的潜质,除了我们努力栽培之外,剩下来的,就是看上帝是不是眷顾我们了。”

    柯立芝说完了这些,剧烈咳嗽了几下,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有些苍老但是又十分欣慰的表情:“安德烈,不知道怎么地,今年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以前干什么事情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小伙子,但是今年心态真地改变了。心里面开始变得苍凉了,当然了这种苍凉不是什么悲观的词语,而是我觉得很多事情突然一下子就看得开了。”

    “我老了,或许哪一天一不留神就不在了。在电影上面,在洛克特克财团各个分公司地经营上面,我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唯一让我放心不下地,就是在大局上,在政治上。这方面,你们都不太成熟,而这方面又往往会出现致命的问题,所以,我必须要在政治上未雨绸缪,必须要培养好接班人。”

    柯立芝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但是却让我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灯光之下,柯立芝双鬓已经斑白,脸上的周围也层层叠叠,这和几年前他刚刚卸任下来的时候有很大的差别。之所以这样,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为梦工厂为洛克特克财团操劳的。原本他可以退休之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养花种种草写写他的自传,逍遥地过日子。但是加入梦工厂成为我的顾问之后,他就从来没有过上一天舒坦的日子,这几年来,梦工厂面临着一拨一拨的恶浪,每一次,他都站在我的身边,像一个朋友,更像一个父亲!

    如果没有柯立芝,我想洛克特克财团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面貌,而且很有可能早就不存在了。他对于洛克特克财团做出的贡献,我心里面是完全清楚的。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在洛克特克财团上面付出了这么多,但是从来都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虽然我每年都让甘斯把属于他的分红打到他的瑞士私人银行账户里面,但是柯立芝从来都不去查,对于他来说,他之所以来到梦工厂帮助我,并且把梦工厂把洛克特克财团当成自己的家,根本不是为了钱而是他觉得他自己和我们这帮人对味。

    不管是什么事情,柯立芝都会为洛克特克财团筹划周密,有的时候,真的称得上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看着这个父亲一样的人,我心里面波涛起伏。

    不光光是我,周围的斯蒂勒等人也都是眼圈红。

    “卡尔文,你这老家伙说这句话就不对了。老个屁,上周去帝国酒店,你一个人还要了三个美女呢!”甘斯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柯立芝本人也顿时从苍凉中恢复了过来,露出了坏笑。

    “卡尔文,你这完全是想偷懒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梦工厂是不会放过你的。”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看着他,鼻子酸。

    “我知道,我知道!呵呵呵。自从我加入梦工厂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迟早会埋在梦工厂后面的山坡上去!”柯立芝笑逐颜开,可他马上看着我,又动容地说了一句让我终于潸然泪下的话:“安德烈,能够埋在梦工厂的后山,是我卡尔文立芝一辈子最大的光荣!”

    看着柯立芝那张诚挚的脸,看着这个老头沧桑的神色,回顾着这么多年来我们风风雨雨一路走来恶日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能够做的,只是紧紧抓住他的手,然后真诚地说一声谢谢。

    柯立芝提出的这个建议,得到了我们的一致认同,也是从这个时候起,罗纳德根的身份彻底生了变化。在此之前,他是梦工厂乃至整个好莱坞冉冉升起的电影巨星,但是从这一天开始,他的身份不再是演员,而是政客了。

    虽然由于机遇的原因,我早早现了罗纳德根,早早地让他加入了好莱坞,但是现在看来,罗纳德根的路,基本上和历史上没有什么偏差。先是演员,然后是政治家。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现在,他的这条道路会走的十分的平坦。

    因为在他下面,有着这么多人在托着他!托着他大步朝着成功的方向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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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了,呵呵,都要爆了。

    看了一下留言,有大大说现在主人公爆。呵呵。

    何止是主人公呀。

    好戏在后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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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村子介绍:
屌丝男常胜小时候被父母遗弃,成人后被女人嫌弃,好容易结了婚,新婚之夜却出现惊悚一幕。终于回到朝思暮想的村子,村子却繁华不再。被务工潮掏空了的乡村,内里却是色欲狂潮,激流暗涌。留守妇女的性饥渴问题,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鳏寡老人的情感问题,都在当代日渐衰落的农村中展露无遗。年轻雄壮的常胜一下子成了虎狼妇女的猎物。一边是饥渴妇女对他的死缠烂打,一边是梦中情人对他的若即若离,还有城中的妻子对自己的百般客气,令他纠结不已。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却被一个个上门寻亲的亲人弄昏了头脑。他该何去何从,如何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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