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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五章 你出不去

    村长很聪明,见到严浩然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村长心里坚定呙锦两人就在这里,至于为什么还没有现身他也不清楚,村长说的那话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呙锦确实就在这里。

    一般来说,村长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呙锦也就应该出来了,呙锦并没有这样做,没有特别说的过去的理由,不过就是不想这样做,正如她说的那样,一个不按照常规的做法,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也就不知道了。

    呙锦是不是在这里,严浩然并不是很在意,至少表现出来的是这样的,严浩然自顾自的喝酒,根本就不清楚,他手中的那个葫芦里藏了多少酒,呙锦甚至怀疑,呙沐弄过来的酒早就喝完了,为什么还剩难么多一定是严浩然添水了。

    和严浩然完全不同的,村长一直都很严肃,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慢慢的看严浩然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终于村长最终还是开口了,问严浩然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呙锦两人的出现吗,严浩然说有什么好在意,呙锦她们的出现就是为了帮助村民,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能自由的出入是村民最大的愿望,眼看着就要成真了,这是好事。

    村长盯着严浩然说就算是好事,严浩然也应该表现出高兴,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都不在乎,严浩然笑了一下道:“这始终都只是你们的事情,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已经想明白了,出去不出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要修行,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村长低声道:“这对你倒是好事,这个时候明白了总归是好事的。”严浩然笑出声来问村长知道不知道呙锦她们是什么人,村长猛然抬起头问这是什么意思?

    严浩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说不管呙锦是什么人,她们都是能自由出入阵法的,这就证明她们的修为是很高的,和村民相比,和他相比,呙锦的修为都是很高的,两人之间的差距是非常大的,在这种差距下意味着呙锦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

    村长问呙锦想要做什么,严浩然说会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止,村长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听了这话之后就更难看了,村长盯着严浩然看了一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还会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我们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可图谋的。”

    严浩然笑了起来举起酒杯说这个时候要是不喝些酒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这美丽的夜色,呙锦就站在严浩然的旁边,她也想知道严浩然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第一感觉就是这话充满了敌意,严浩然偏偏什么都不说,呙锦真的就想现身,质问一下严浩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呙沐知道呙锦的心思,忍不住的取笑她,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严浩然说的并没有什么意思,呙锦回头说呙沐又不是严浩然,根本就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呙沐道:“我不是严浩然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我也不是你,可是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这些就足够了。”

    呙锦微微一笑问自己想的是什么?呙沐道:“我们都知道的事情,还有必要说出来吗,对了没有问题,要是不对的话,你又要考虑我的感受,就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呙锦依然在笑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她,而后呙锦叹了口气问她们是不是该现身,这样很多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呙沐说他觉得现在这种情景也不错,不管是何种形式,只要能保持下去才是最好的。

    呙锦道:“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们之间要是出现了严重的分歧,是那种不见到最终的结果就不能分出谁对谁错的分歧,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办,不要说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是有想法的。”

    呙沐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矛盾本身就是很奇怪的,都是彼此相互联系的,就好像是阴阳是相互依存的,当阴阳不是阴阳的时候,也就不用再考虑阴阳本身了。呙锦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样的事情就永远都不要发生。

    村长站了起来,还是先看看四周,慢慢的走到文婆的院子前,停了一会,叹了口气,严浩然看着村长道:“你不用待在那里,她就在里边,她要是想出来的话,不用说什么就出来了,她要是不想出来的话,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村长回头看了一眼严浩然,又回头看了一样房门说出来不出来都是一样的,等这里的阵法消失了,她们的宿命都是一样的。

    村长又回到了桌子边,伸手就要夺严浩然的酒,严浩然躲了过去,村长问这是什么意思,严浩然问村长在喝之前要想好了,是要喝酒还是喝茶,喝酒他这里自然没有什么,要是喝茶的话,桌子上就有。

    村长低头看看桌子上的茶壶,指了指,严浩然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来就闻到了香味,我个人觉得茶和酒是不分的,我已经喝了酒,喝茶就不好了。”

    村长并不明白严浩然说的是什么意思,呙锦听的也糊里糊涂的,觉得严浩然这样说是很矛盾的,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很矛盾的,村长喝的茶,喝了一口之后说茶还是热的,严浩然说茶就应该是热的,这样才是最好的,才能好好的。

    村长看了一眼严浩然,应该是想要问什么,最终并没有问出来,严浩然还是就这自己的酒壶,村长则是一杯一杯的倒着,看两人的样子就只是在喝水,完全没有任何要品尝的意思。

    呙锦忍不住抱怨说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浪费了实在是可惜,呙沐说茶酒本来就是让人喝的,只要能喝到肚子里就不能算是浪费。

    好的东西一般都很珍贵,珍贵的东西一般都是少,只有这样,拥有的人心里才会生出爱惜的感觉,严浩然还没有什么,很快村长就放下杯子,再次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说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谁出现。

    村长的语气很不好,看着他的样子,严浩然笑了笑摇了摇头,正说着远处出现了几个身影,是王海他们,王海刚到院子门口就道:“你们来的还真的早,这好像不是你们的风格,是不是担心我们会做什么,不用这样,我们也是很遵守承诺的。”

    王海又往前走了两步说严浩然还是喜欢喝那么没有味道的酒,话刚出口他就使抽了一下鼻子说这酒不是挺香的吗,王海的话刚说完脸色骤然改变,快步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就要去夺严浩然的酒壶,严浩然躲开的同时瞪了王海一眼。

    严浩然道:“你不用怀疑,这就是酒,真正的酒,虽然我还叫不出这酒的名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酒真的很香,特别的香。”

    村长接着说不仅是酒很香,茶的味道也很不错,至少和他们这里的相比是这样的,村长说着给王海倒了一杯茶,递给王海。

    王海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看了看村长,村长正喝着自己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王海也喝了一口,他的表情始终都是绷着的,眼神里满是好奇疑惑,王海问这是怎么回事,王海这话应该是问村长的。

    村长道:“这茶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挺好的,说实话在此之前我真的想要是能喝上这么好的茶,这辈子也就算是值了。”

    王海盯着村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所以,这里的阵法破了,不对,不是这样的,这是她们带来的,是那两个人,进入村子的那两个人。”

    严浩然问王海为什么就不能是阵法破了,就是她们带过来的,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带过来呢?王海看着说这个时候就不用说这样的话了,能听出来王海的语气不是很好,严浩然依然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也没有回答王海,再次喝了一口酒。

    王海又看着村长,村长说这确实是她们带过来的,不是来的时候带来的,是进来了之后,又出去之后带来的,尽管王海的脸上已经很难看了,还是能察觉出不少的变化,王海愣在那里,他身后的那些人也在议论纷纷。

    王海慢慢的放下杯子问村长道:“所以她们是有能力破除这阵法的,所以村民们都能出去了,你们在这里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样的事情?”村长说村民的注意还没有决定好,应该也不会错很多,应该是同意,呙锦她们也有这样的本事,王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村长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如果村里有人反对出去的话,一定有你的份,你不也是为了出去才成为现在这样的吗,你用了最努力的做法,换来了最坏的结果。”

    王海看着村长道:“你还真的是小看我了,我怎么想的你未必就真的知道,你怎么就觉得我不想出去,怎么就知道这对我不是什么好事。”

    严浩然悠悠的道:“你是不出去的,就是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只要我还在这里,你就是这样的结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别人没有关系。”王海看着严浩然,严浩然喝着酒,整个空气忽然紧张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未必就是厉害的

    修道的本质是提升自己内在的气质,找出真正的自我,因为每个生灵都是独一无二的,从他们出生的那天起,这件事情就已经是注定的。

    不过他们在成长的时候,渐渐的迷失了自我,被一些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所拖累,最终就只是一个凡人,承受着本可以不用经历的生老病死,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归宿。

    事实上还不止是这些,从道被女娲娘娘定义出来的那一刻,在修道的道路上很多人都越走越远,几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修道的本质。

    当然为了更好的生存,他们定义出一个适合自己的理由的,修道的目的就是成为正果,修道的本质就是为更多的人服务,帮助他们脱离苦处,解决困难,更直白的的说法就是斩妖除魔。

    妖魔只所以为妖魔,就是完全没有掌握修道的真谛,他们已经完全背离了道,走向了与道完全相反的方向,基于这个基础,其他的修道者就找出了自己的道路,就是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

    为什么会这样?女娲娘娘也不清楚,这样算是不算是错误的,女娲娘娘解决不了,女娲娘娘说过她不是万能的,即便是在人类的范畴中,她也不是万能的。

    这样的话总会被有意的认为是在谦虚,女娲娘娘定义的道,是在真正的道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其他人的道是在女娲娘娘道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从他们修道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脱离了女娲娘娘掌控范围,即便是女娲娘娘真的想要做什么,也不是正常途径能解决的,不过就是用了大力气,这样做是不是在道的基础上,女娲娘娘也不清楚。

    因为女娲娘娘的缘故,所有的生灵之中,人类是最伟大的,他们有非常多的优越的条件,能做很多其他生灵不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同时人类也是最复杂的,他们总是会做一些,其他人也想不到的事情,生出了许多的事端,造成了这样那样的苦难。

    总之所有的正道之人,总是把斩妖除魔当成是自己的本分,觉得这样做能提升自己的修为,能帮助自己早日得道,说不清楚的事情不需要去讨论,本身就不知道根源是什么的事情,无法判断是对的还是错的。

    正义之士消灭邪恶有十足的理由,他们总是会这样做,正义之士修为未必就一定比邪恶的人高,这样就会出现一些问题。

    正义之士并不能战胜邪恶之人,战争不管是不是有必要,一旦发生了就一定是要付出些代价的,这些通常都是弥补不了的,生命的珍贵之处在于就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没有了。

    莫问这里是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所有的生命都不会消失,也就不会有任何损失,没有损失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任何代价。

    严浩然的话让呙锦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的人不都是同类,甚至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严浩然是修道者,好的修道者,和所有这样的修道者一样,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消除所有的邪恶,这就是一个理想。

    理想总是高于真是存在的东西,很少能实现的,严浩然的修为还没有到想要制服谁就能制服谁,在村外就是这样的。

    莫问是个非常奇怪的地方,这里的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严浩然也是如此,除了小芜,严浩然的修为算是最高的,小芜并没有要现身的意思,严浩然就是最厉害的,想制服谁就可以制服谁。

    王海看着严浩然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就不打算放过我吗,我们已经相处了那么多年,我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严浩然笑了笑说不放过王海的是他自己,从王海成为魔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王海笑了起来,问严浩然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没有等严浩然回答,王海就接着道:“你知道,你当然知道,我也是为了能破除这个封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谁愿意受这样的折磨,如果你要是有能力的话,我也不用这样做,我没做成过什么坏事,至少从来都没有这里人动过坏心眼。”

    严浩然问王海敢这样做吗?王海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了,你是修行着,我也是修行者,不过就是我们的方式不一样,你的就一定是对的,我的就一定是错的吗?”

    严浩然喝了一杯酒轻轻的说他至少是没有做坏事的,王海问什么是坏事,晚上当太阳落下去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这算是太阳做的坏事吗,老鹰吃蛇这算是坏事吗,这就是本性使然,如果这要是坏事的话,所有人都是坏人,女娲娘娘也是坏人,如果没有她的话,这里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严浩然看了一眼王海道:“你说这么多想要表达什么,有什么用吗,一点用都没有,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你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样,我看的就只是以后,你能保证你之后不会做什么坏事吗?”

    王海没有回答,愣了一下问严浩然能保证他以后就一定会做坏事吗,严浩然说这是不需要保证的,就是本性使然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说的,院子里忽然沉默了下来,他们每个人都有心事。

    不仅他们,呙锦也是如此,她在想王海说的那些话,也在想严浩然说的那些话,单从这些对话之中能听出来,严浩然的做法是不对的,他有些太过于霸道,不管做什么都需要有理由的。

    从王海的话中,呙锦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正如王海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做什么,至少没有对村民做什么,这里的人都好好的,一个没有做错的人是不需要受到惩罚的,严浩然这样不问青红皂白总觉得是非常不合适的。

    知道了王海的身份,就会明白严浩然做的才是最正确的,王海已经成魔,成魔的人总是会做些对凡人不利的事情,这是天性,不是谁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王海说他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这样说的时候并不是很肯定,特别是最后面对严浩然说的那句保证以后不做什么坏事,王海的回答是很聪明的,他反问严浩然,在呙锦看来这就在逃避。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从王海成为魔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情就都注定的,所谓的魔都是心里无法放下,一个放不下心结的人是不会什么都不做的,他是要做坏事的。

    这不单单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一定要这样做的事情,所有的魔只有得到负面的情绪才能进一步成长,这是一定的事情,如果他要不这样做,他就会受到某些惩罚,来自某些不知道的方面的惩罚。

    这种惩罚是很奇怪的,你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即便是见过的人也会有这种疑惑的,这种惩罚不是谁都能受的了的,想要减少惩罚就要做坏事。

    成魔之后,这种问题也就不用考虑了,两者本来就是相互依存的,从这一点来说,严浩然说的就没有不对的,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方法。

    呙锦有些糊涂,不知道该说什么,呙沐看出了她有心事,问她怎么了,呙锦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或者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们两个说的都对,都对的事情就都不对了,是不是这样的。”

    呙沐笑了笑说这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不好回答,不知道该怎么看,呙锦道:“现在看来,我的修为也就是这样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很多问题根本就解决不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呙锦说的是什么意思,呙沐有些不清楚,呙锦自己也有些糊涂,心里的那些话明明已经想的很好了,说出来之后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大概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

    沉默之后,王海问严浩然为什么一定要等出去之后,在这里也是可以动手的,严浩然说他是有原则的人,在莫问王海没有能力做什么,也就不用承受这些。

    王海道:“出去之后呢?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会做坏事呢,我要是做了好事呢?你们不是最讲究名正言顺吗,总不能在我动手之前你就动手吧。”

    严浩然笑了笑没有回答,村长让他们不要再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此刻最主要的是要决定要不要出去,能不能出去。

    王海看着村长道:“这件事不能确定吗,带过来的这些东西不是就能证明了吗,如果不能破除阵法的话,又怎么能自由出入呢?”

    村长这次也不回答了,王海愣了一下说他明白了,虽然他还没有见过呙锦,也能猜测是出来些什么,呙锦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本事,她所做的不过就是障眼法之类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感受不到她们的灵力,就是再厉害,也能感受一点的。

    严浩然叹了口气,王海问什么意思,严浩然说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觉得在道的面前,他们都是如此的渺小,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奇怪之处,在于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是如何进行的,不知道的事情存在不存在,以何种方式存在,这种存在和我们有没有关系都不清楚,凡人如此,神仙也是如此,呙锦说过,她要是不在了,一定要保存自己的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体会什么才是真的。

    我不是善人,至少不是那种犹如菩萨般的善人,这其中很大一种原因是我没有能力。我做生意的本来意思是挣钱,最根本的原因是混口饭吃,我现在的品德只是达到自己吃撑了才有可能考虑要不要把饭让出去的阶段。

    所以从我把鞋子卖给她的那一刻,我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就衍生出一种不情愿,只是我的幼稚太强,以至于完全显出来她。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它,这我就很不愤了:这鞋子是你自己弄坏的,我给你换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吧?最主要的到目前为止,别人赚你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可是一分钱都没赚,甚至我还陪钱啊…

    无论如何我还是给她换了,本来我是可以不换,可虚荣心太强大我无力抗拒,也正是从这件事上我隐隐约约明白,卖东西不单单是卖还有售后,卖的不仅是商品还是责任。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我清醒了一下脑子,蹲在母亲身边帮忙洗菜,看我一时半会走不了,刚刚散去的婶子大娘们又围了上了,本来我是想站起走人的,这种场合实在是太危险了,到处都是冷箭,呆的越久死亡的机率就越大。

    但是十几年受教育留下的祸根在心里斥责我:张欣儿,不能走不礼貌。我再次跳进虚荣给自己下的套中,对围上来众亲友亲切的微笑。

    她们也不客气一围上来就开始找话题,那内容多半于我无关,可我知道这只是一种迂回战术,这些人在家闲来无事总是三五成群的八卦着各家的琐事,时间一久竟然无一人幸免,总是发生张婶在村东谈论李婶的时候,李婶在村东诉说些张婶,人人如此,家家如此,她们没有恶意,她们只是闲人。

    不到两分钟话题就转到我身上,张婶笑嘻嘻的问道:欣儿,你还没对像吧!婶给你说个呗!这绝对是足以让她们兴奋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题。每个人都表现的极端亢奋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这问题对我也起了作用,我心里再次掀起一锻涟漪,和上午的感觉一模一样,我忍不想我都二十二了,是该…想到此处我的脸瞬间红透,比考试作弊被老师捉到都尴尬。

    看我不说话众婶子便开始议论说我的要求高,不是她们能驾驭的了的。我唯一能做就是闭嘴,无论我说什么她们谈论的时候都会变成口供,只有什么不说才能稍微好一点。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全身而推,也许从我开店起就已经成为她们嘴里的常客,而且绝对已经体无完肤,她们一定给我的人生规划了千万条路,我在她们的想像中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对此我毫无办法,因为这是一个完全和我没关系的自己的事。

    “人啊!”我无奈的想。一有机会我就逃离了她们的包围,留下母亲一个人艰苦奋斗,我真想大声的告诉她们:这是我的事,跟您有关系吗?我也知道一旦我这样干了,那我就真的没法做人了:人言很可谓,闲人最伤身。

    毕竟是要办喜事了,所有的人都笑嘻嘻的,特别是叔叔婶子笑容从未从脸上消失过,那种做公公婆婆的表情显露无疑。吃完晚饭大家都散去,就只留本家人在收拾。本来母亲让我先回去睡的,可是我却精神过了头,完全没有半点睡意。

    父亲和叔叔商量着明天的注意事项,老哥和堂弟在摆桌子,我排排老弟的肩膀问要结婚个什么感觉。这小子嘿嘿一笑满脸羞红,我刚想取笑他,不料这小子却说老姐这要自己感受才能明白。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老哥就开始笑了起来,紧接着大家也开始笑起来,我突然醒悟脸一瞬间**辣的,便追着他打。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一笑置之,不知今天怎么回事,次次都能逼出我的内伤,这不是一个好苗头,绝对不是。

    到了十一点大家才都去睡,还没有睡踏实就又都起来了。母亲把我最好的衣服找出来,说这是大事不能丢人。我笑她又不是她自己做婆婆不用这么紧张,母亲笑笑说她现在想做丈母娘,说也奇怪,今天听了这话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让我忍不住的怀疑昨天一定是鬼上身了。

    换好衣服后我又戴上口罩帽子和黑色的眼框,只露两只眼睛再外面,这架势让我潜意识的觉得自己不是要去接新娘,而是要抢新娘。没办法,我认为还是露的越少越好,我的羞耻心于我被认出的机率成正比。

    早上八点迎亲队伍出发,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我再次明白阵势的作用。出于试营业的心里,我的小店不仅没有挂牌子甚至连开门炮都没有放。开门那天隔壁的一姐妹戏言:开门不放炮,关门不知道。

    也曾经有不止一个人说根本就找不到店,甚至在门前走了几遍都不知道我这是干什么的。父亲也多次说要上个招牌,好歹能让人知道是干什么的,我总是以试营业为理由说不用。现在想想任何东西都是有理由的。

    坐在车上和堂弟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话。小伙子今天帅的没话说,本来硬件条件就不错,再加上精心打扮,十足的光彩照人。本来离新娘子家是很近的,可是按照俗理却要转好大一圈,说是为了让更多人的知道。

    在没有开店之前我想像了很多促销的方法,什么上山下乡,发传单了,送礼品了。可是等到店真的开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想法只是想法吧了,我能做的只是呆呆的坐在店里痴痴的等。

    这使我想起了伊索寓言中的一则故事:说一群老鼠不堪猫的补捉,就聚在一起商量对付猫的办法,有个很聪明的小老鼠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把铃铛绑在猫脖子里,这样只要猫一动铃铛就会发出声音,大家听到声音就可以逃跑了。

    这个方法得到大家的赞同,都觉得实在是好的不得了,只有一只年纪大的老鼠在一旁冷笑,众老鼠问原因,他说:那我们该派谁去绑了,众鼠无言。

    经过一凡舟车劳动跋山涉水我们家的赞同,都觉得实在是好的不得了,只有一只年纪大的老鼠在一旁冷笑,众老鼠问原因,他说:那我们该派谁去绑了,众鼠无言。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仅要好的出谋者,还要好的执行者。而开店的经验告诉我:自己所欠缺的不是一点点。经过一凡舟车劳动跋山涉水我们终于捱到了新娘子家,途中经过无数商店,在车里看着它们门前各种情况,我的思绪连连。

    我忍不住的想他们买的是什么,他们的生意怎么样,他们为什么能这样…最后所有的疑问都回归到一点:自己到底是不适合做生意。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二十二年的人生,我遇到过很多的不容易,好像每次事情还没有到达顶端就过去了,我本能的觉得这次也一定是这样。

    鞭炮声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新娘子已经被新浪领了出来。姑娘今天也很漂亮,复古式的头发,淡淡的妆,再加上雪白的婚纱,完全一小家碧玉范,和堂弟走在一起十足的一对金童玉女。刚一出院,我赶紧上前去扶着,姑娘一看是我会心一笑。

    姑娘的母亲紧紧的跟在后面,她的心情应该很复杂,那眼中的神情,不是语言所能描绘出的。想想也是,活生生的一姑娘,自己辛辛苦苦的养大,好不容易可以少操些心了,却又突然嫁人了,以后可以陪自己的日子就可以用手数了。

    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进车就扒着窗户往外看,对着母亲使劲挥动双手,母亲在外面也使劲的挥,眼中水汪汪。这场景让我多少有些感慨,开使分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车子慢慢的启动,姑娘一头躺进我怀里有些忧伤的说:姐姐,我离开自己熟悉二十年的家,心里很痛。我抱着姑娘安慰到:你的人生刚刚开始,你不是离开了家,你又多了个家,你现在有两个家。我不知道这是再安慰她还是在提醒自己。

    堂弟从前排转过头,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丫头,我会用心照顾你一辈子。我和姑娘都会心一笑,我实在的佩服这老弟来,心里想:这小子,够爷们。车子原路返回,我无心再去看两边的商店,它们占据着我的生活,只是一部分,一小部分。

    车子在婶子家门口停下来,车外面站了很多的人,每个人都满面春光,还有很多手里拿着喷花的小孩,他们一个迫不及待的往前挤,手中的喷花已经准备完毕,神情全副武装,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新娘就会不翼而飞一样。

    姑娘看着外面的阵势吓的手紧紧抓住我,我安慰她说不怕有我哪。我说的实话,我现在兴奋到极点,毕竟就整个过程来说我只是个局外人,没人见过看笑话的还能紧张的。

第二十七章 王海的分析

    在呙锦看来严浩然和王海之间的问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就是正与邪之间的对战,这个问题很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只是这样一来呙锦就不得不考虑一件事情,该怎么去处理王海的事情。

    这种担心和严浩然的出发点是一样的,不管以前怎么样,此刻的王海就是一个魔鬼,一个魔鬼是有潜在的危险的,出去之后就是一个祸害,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事情。

    王海在莫问这里未必就没有做过坏事,呙锦她们也亲眼见过,如果不是姜文中的阻拦,王海不知道会对香儿做什么,姜文中之所以会变成昨天晚上那样,和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系,有了姜文中的阻拦,王海才没有成功,在姜文中没有能力的时候,王海会做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呙锦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莫问的事情,不能在解决一件事情的同时制造另外一件麻烦,从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严浩然的修为是高,至少是能遏制王海的,有严浩然在王海不敢做什么?

    按照王海的说法,严浩然不能在他做坏事之前动手,这句话是很有意思的,想要表达的能表达的很多,其中就有一点,王海知道严浩然会动手,王海应该也清楚,他和严浩然之间的事情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王海也是很担心严浩然的,莫问是个奇怪的地方,在奇怪地方的发生的事情,不管多么不合理似乎都不奇怪,只是出去了之后问题就不简单了,呙锦有些庆幸,她们并没有能力立刻就破除这里的阵法,现在看来这是好事。

    莫问中的很多事情,她们还都没有弄清楚,王海并没有在继续自己的话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呙锦她们身上,王海的质疑让村长的心思再次活泛起来,王海很聪明,看出来村长的想法,笑了笑问村长是不是也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村长道:“可是事情我们都见到了,很多村民都见到了,他确实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了,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多了这么多东西,他也能感受到,他的酒就是从外面带回来的。”

    王海看了一眼严浩然,眼里一丝笑意,想了一下问村长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障眼法,村长一愣,看着王海,继而笑了笑说这是不可能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就是真的他没有能力的话,严浩然也是可以的。

    村长指了一下严浩然,严浩然自顾自的喝酒,不做任何回应,就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王海叹了口气说有高人在这里,他本来是不想说什么,毕竟高人见到的事情要比他们见到的多的多。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凡人,他们是不会明白,飞行对于一个神仙来说是多么简单,神仙之上呢,他们也有解释不了的东西不是吗。

    村长问这是什么意思,王海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说呙锦她们带来的东西肯定是真实的,只是这些东西是从外面带过来的,还是本来就带在她们身上就不好说了。

    村长想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那么多的东西,要是带在身上的话,怎么做到的,而且很多吃的还都是热乎的,她们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王海说对有些人来说移山倒海都是随意的,弄点东西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他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不管是谁,只要身上有灵力在,在使用的时候都是有感应的,同样都是修道者的话是能感应出来的,而他从来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村长沉吟了一下说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来之前他去看过呙锦两人,她们都没有在屋子里,开始的时候他觉得两人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藏了起来,而且是能看到他们的,王海问村长的意思是两人就在她们的周围?村长点点头。

    王海大笑了起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们的修为境界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层次,我们在她们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也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

    村长看了王海一样,低头沉思,王海显得有些兴奋,说现在看来,这件事已经很清楚,呙锦她们就只是在伪装,根本就没有真实的本事,大概和之前是一样的,她们也都出不去了,想在这里得到些好处,看着王海得意的样子,呙锦真的想要立刻就现身,最终忍住了。

    王海的分析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遗憾的是呙锦她们不是一般人,就好像是莫问一样,不一般的事情是不能用常理的方法去验证的,呙锦问呙沐此刻她要是出去了,王海会是什么反应,呙沐笑了笑,他能想象的出来,怕是王海的整个意志都会垮掉,连做魔鬼的机会都没有了。

    呙锦道:“这样说我还真的不能出去,不能就这样毁了一个人,你能看出来其中的问题吗?王海的问题。”

    呙沐说王海是个聪明的人,越是聪明的人在某些事情上越是会较真,当一定要弄明白弄不明白的问题时,很多问题也就出现了,王海之所以会入魔,和这一点是,密不可分的。

    呙锦说本来她还在担心王海的事情,王海已经入了魔,待在莫问没有什么,这里做坏事是没有任何代价的,出去之后就会变得不一样,她们不能轻易的放王海出去,也不能就这样毁了王海,她们没有这个权利。

    对于修行,王海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不清楚是好事,说明还有拯救的机会,呙沐道:“看来莫问村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绝对不只是一个阵法的事情,这里的人要是不好好的解决,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呙锦点点头说就是这样,而且现在除了院子里的这些人,还有一个小芜,她们还不知道小芜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呙沐说在她看来小芜应该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小芜身上感应不到任何邪恶的气息,他说的这种邪恶是那种不一样的邪恶。

    小芜是个妖怪,妖怪总是有一些妖怪特有的东西,除去这一点就是这样,呙锦同意呙沐的这种说法,第一次见小芜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有些奇怪,知道了莫问村的事情之后,觉得这种奇怪也没有什么。

    知道小芜的身份之后再反过来看小芜的表现,就能体会另外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关于是小芜的身份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呙锦她们的修为和小芜是不一样的,两人是不能直接从气息上去感应什么的,这并不意味着两人无法分辨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她们已经生活了那么多年,接触了那么多的事情,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人的心思,当然这也要看看别人是不是隐藏很深,小芜和其他的妖怪的做法很不相同,她没有刻意隐藏什么,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小芜故意泄露出自己的身份,呙锦她们还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认处小芜。

    小芜为什么要这样做,呙锦并不清楚,从小芜的那些话中,也能听出一些事情,这也是呙锦糊涂的地方,第一次知道小芜,呙锦觉得莫问的事情就是小芜弄出来的,阵法也是如此。

    小芜曾明确的表示过,莫问村的村民生活在梦中也是很幸福的事情,这句话有很多含义,其中的一条就是小芜知道阵法是怎么回事,知道村民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知道和严浩然他们的知道不是一回事,严浩然他们只是清楚自己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不会经历生老病死,至于为什么他们并不清楚。

    慢慢的接触之后,呙锦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小芜并不是施法者,要是的话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很多话已经说开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打哑谜了。

    这件事能证明,小芜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呙锦还不觉得到了一切都要说明白的时候,说清楚的事情,和发现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不一样的。

    王海能得出他自己的结论,有自己的理由,在呙锦的想象中,他的这理由是很合理的,在这个理由的基础上,王海觉得他们应该进行下一件事情。

    看着村长和严浩然的表情,王海笑了起来让他们两个不需要担心,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时候,呙锦也不是那么厉害,村长觉得还是小心一些好。

    村长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严浩然,他希望严浩然能拿出一个主意,这里最有话语权的就是严浩然,严浩然就只是在喝酒。

    王海也看出村长的意思,看着严浩然道:“我们这里你的修为最高,你说话是做有用的,他们都听你的,他们来的时候也是要听你的,我早就说过,莫问的情况,对我们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我们可以修行,提升自己的修为,总有一天会有用的。”

    严浩然笑了起来,看着王海道:“你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用修行,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你应该祈求你说的是对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是不会放过的,阵法一旦破开,你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第二十八章 想要出去

    王海也看出来了严浩然的态度很坚决,这个话题说的多了是没有什么好处,计划和现实总是有一些差距的,此刻想象的好没有什么用,等到真正的发生时,该怎么样才是真正的结果。

    王海左右看了看,院门边有一个小凳子,他拿了过来,坐在村长的对面,这样本来就不太宽敞的地方,显得就更拥挤了,王海也不客气,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还不住的夸赞,说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村长看着王海道:“你尝尝,这可是真的,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你说是有那种可能,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些,她们如果有能力藏这么多事物,还需要藏吗,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王海说没有必要纠结这个问题,呙锦她们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话,就一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带着,这里可是有很多不正常的人,比如说他,比如说香儿。

    王海背对着香儿的房间,说过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这里的事情好像不单是和我们有关系,和你们也是有关系的,都这个时候了,是不是应该出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香儿的房门并没有任何动静,王海也转过头去,村长脸色一变说都这个时候了,王海就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严浩然说这可不是无聊的事情,看来他的决定是没有什么不对的,王海这样的人是不能放出去的。

    王海看了严浩然一眼说从某些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困在莫问这里无法出去的人,都想出去,目的是一致的,就应该一起用力,这样才有可能会成功。

    严浩然说他离开不离开这里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修行,王海笑了起来,刚才还没有什么,此刻王海的声音变得很尖锐,他笑起来的那一瞬间,呙锦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快。

    院子里的人都看着王海,村长脸色紧张,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姿势,随时都能站起来,严浩然终于放下了酒壶,直盯盯的看着王海说他还是比较喜欢王海这个时候的状态,这才是王海的真面目。

    王海再次笑了笑,声音缓和了很多,王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村长说的对,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就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浪费时间了,是时候团结起来了,心里真实的想法也不用藏着掖着,该说就说出来,这样做起事情来才方便的多。

    王海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严浩然,严浩然叹了口气道:“我说过了,我留在这里,不留在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走也可以,留也可以,这里没有我想要的生活,外面也没有值得我留恋的。”

    王海说这话听起来是多么的超然世外,怎么看都是一个得道的人才有的觉悟,他就不行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出去的,要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严浩然看着了他一样,再次举起酒杯。

    王海的神情并不是很好,稍稍控制之后道:“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好像是不对的,呙锦她们到底有什么本事,我们还不清楚,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她们就只是一个修为很低的修道者,根本就解决不了这里的阵法,我们此刻的做法不是有些多余了吗?”

    村长仍不住问王海为什么要是有这种想法,明明他也是想要出去的,这不是很矛盾吗,王海说他不过就是想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坏的他们都能应付的过去的话,好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听了王海的话,呙锦笑了起来,王海的这种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甚至说这样做是最好的,最坏的要是能承受住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是应付不了的,通过这一点也能说明王海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呙锦心里有个想法,自己这样说有些不太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理由能判定王海就是邪恶的,王海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莫问的事情很奇怪,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是这样的。

    可是要换个想法的话,未必就是这样,天底下任何事情都不是平白无故发生的,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的,莫问之所以会这样,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想这个原因,始终都想不明白。

    村长的神情已经放松,低着头,若有所思,王海接着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抱在一起,至少在这个村子里是这样的,出去之后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出去之后再说,我们要是一直留在这里,说的再怎么多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呢?”

    这话应该是对严浩然说的,严浩然心里清楚,看了王海一眼,什么话都不说,村长问王海他们应该怎么办?

    王海说这个村子里能有力量的,也就那个几个人,不管呙锦到底有没有能力冲破这阵法,都应该放下过去的成见,好好的一起用力,这样出去的希望才能更大。

    村长苦笑了一下说这样做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他们都已经试过了,阵法的力量很强大,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了的。

    王海道:“你说的也没有错,我们是这样做过,可惜并没有成功,现在不是又有新的力量加入吗,多少都是力量啊,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想其他的。”

    村长看着王海问想其他的方法是什么意思,王海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村长也笑了笑,这笑容怎么看都不是高兴的,村长问王海是不是还想做他之前做的事情,王海问有什么不可以吗。

    村长大声道:“当然不可以,你不要想着把村子里的人弄的都和你一样,那样我们出去了和待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不管怎么样,在这里,我们还能活着。”

    村长很生气,愤怒的看着王海,王海并没有反驳,很轻松的喝着茶之后看了村长一眼说在村子里活着是活着。

    可是这种活着有什么用,不过就是受罪,就好像进入到地狱一样,活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多,任何一种方式也比此刻要好的多,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就不能试一下呢?

    村长的声音并没有降下来道:“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只要有我们在这里,就不会让你胡作非为,你的那种想法是永远都不会实现的。”

    “我的方法不可以,你倒是给我找出一个好的方法啊,按照你的也是可以的,你都已经成功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试一试呢,我说过了不管做什么,都比待在这里要好的多,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王海的话听起来轻描淡写,效果却是非常的好,村长不再说什么,严浩然喝酒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王海微微一笑继续说无论如何都是要试试的,只有做了,才知道能不能成功,村长这些年做的这些,他做的这些,包括严浩然做的这些,不都是想出去吗,明明已经有了成果,为什么就不能试一下呢。

    村长重重的坐下来说这件事情就不要议论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可以的,王海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可以不用他的方法,用村长的,用严浩然的都可以。

    严浩然立刻就说他终究不是莫问村的人,还没有资格去为村子做些什么,王海笑了一下说那就用村长的,村长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王海站了起来,看了看严浩然,又看了看村长说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村长和严浩然的表现是这样,为什么已经有了效果的事情就是不能去试一试,试一试没有什么的,万一成功了,他们也就不用遭罪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王海无奈的笑了笑,坐了下来端起茶放在嘴边,这次并没有喝下去,王海道:“这件事情是村子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听一听村民的意见,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了,这样”

    村长再次站了起来,指着王海道:“我告诉过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能容忍,就是不能把村民牵涉起来,他们的日子过的很好,不需要你去改变什么。”村子的脸色异常难看,隐约还能看出狼的影子。

    王海道:“说说又没有什么,我可没有做过任何不对的事情,你们可都看着的,我也是为了村民好,不能老待在这里,也不能老是等着人家来救我们,我们始终都是要靠自己的。”

    村长说他不管这些,这是他的底线,村长说过也就坐了下来,院子里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呙锦看着他们问呙沐觉得怎么样。

    呙沐摇摇头道:“这里的事情看来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我们还要等一下,不能这么快的就让她们来帮忙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某些事情的结果,而是另外一些事情的原因。”

    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呙沐说具体的他也不清楚,这就是他的感觉,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未必就是真实的,但也不能完全不放在心上。

    呙锦说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莫问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越是小的问题,越是不能轻易的放弃,要不然会怎么样,还真的是不清楚。

我不是你

    呙锦两人的困难之处在于根本就不清楚莫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们,她们所看到的始终都只是表面现象,王海她们都不是一般人,为什么会这样,呙锦就不知道了。

    从目前已经知道的情况,有几件事情能确定,严浩然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他是一个修道者,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来到这里,这个机缘巧合很可能就是想要帮助村子,严浩然并没有成功。

    王海是村子里的人,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样,是他有意为之,其目的就是为了想要逃离这里,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呙锦还不清楚,就王海本身的事情,在莫问这里并没有很奇怪,时间是个很奇妙的的东西,一旦有足够长的时间,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村长的初衷和王海应该是一样的,不过就是两人的方法不同,这也是能说的过去的,所有人都是为了村子好,每个人的做法都有诸多的毛病,在村子里还没有什么,一旦阵法破了,问题也就跟着出现了,呙锦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似乎比阵法本身更加困难。

    任仲仁和韩琳的关系很好,起先我是这样认为的,她们两个总能一起进出老师的办公室,我知道这完全是由于工作需要,也就是说她们之所以能一起进出并不是她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老师的办公室在一起。

    很多事情的发生大多是由外因引起的。起先我一直是这样想的,直到官儿子的一句才让我的想法有些改变,官儿子对任仲仁说:你小子和韩琳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任仲仁这次倒没有那么镇静,忙解释道: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刚说完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有一些后悔的成分,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解释和承认没有太大的差别,官儿子并没有更深一步的追问,只是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我突然觉得心里面有些堵,就想选班长时一样,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也知道这几乎归于病态,同时也晓得没有能力去控制。

    晚上睡觉的时候任仲仁小声的问难道他和韩琳真的走的很近,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又迫不及待的解释,其实她们真的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我觉得任仲仁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同时也明白了,她们的关系真的不只是工作上的。

    任仲仁和韩琳仍旧同时出入老师的办公室,这让其他男女同学既羡慕又妒忌了不少。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心里关于她们两的流言蜚语也渐渐产生了。

    值得庆幸的是大家都是学生,即使做什么不好的事也不会太过分,所以那些所谓的谣言也不过是她们的关系不一般罢了。这样的消息当事人不可能听不到,任仲仁显得非常生气,就算真的没有这样的事情还要生气。

    任仲仁说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我,官儿子笑了笑说: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任仲仁说谁怕了,我只是讨厌这种谣言,眼神中充满不自信。

    关于谣言这种东西是很难对付的,因为它本身就是空穴不来风,再加上那么多人说,即使是假的也会比真的还真。况且真实的情况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这样的比重在流言大军中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人们似乎热衷于流言,除了当事人之外每个传的人都会不自禁享受这种过程,她们只是喜欢这种的形势,似乎并不太关心流言本身,这是很麻烦的。

    对于这样的事任何人都没有太多的办法,任仲仁似乎也显得很苦恼,我想这件事是不能用一顿饭就可以解决的。

    终于这件事有了最准确的消息,任仲仁无意中说出了他喜欢韩琳。当听到任仲仁亲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不小的震惊,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我问任仲仁他准备怎么做,他显的非常苦恼,无奈的摇摇头。

    我很少见任仲仁会这个样子。我试探地问了一下韩琳什么态度,任仲仁说他已经向韩琳说过了,她并没有反对。我想这样就更麻烦了,有些情况下有希望并不是什么好事。过星期的时候任仲仁邀请我和官儿子一起去玩,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韩琳也去。

    这就代表那些所谓的谣言基本上可以避遥,因为这已经是事实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多事实本来是没有的,但被说的多了也就有了,我觉得任仲仁和韩琳多半就属于这种情况。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是任仲仁竟公然带韩琳出来玩,他的胆子似乎也大了点,官儿子看到韩琳只是冷哼了一下,说“我说怎么会请我们一起来玩”我想官儿子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而任仲仁也是很有策略,男女两个人见面那叫约会,可是数量要是变成四个,无论几男几女那就叫聚会,可是有非常纯净的情谊做基础的,无论放在哪里,别人都没有办法说。

    本来是我们四个人一起走的,可是韩琳似乎始终不能把我们当成透明的,脸红的就给宣传海报上的女人一样。官儿子也不太在自在便找个借口把我也拽走了。他说我觉得他们俩太碍事了,我也这样觉得,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走在一起,的确有两个人是碍事的。

    官儿子说,任仲仁这下估计要倒霉的,刚听时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一个女孩陪着是倒霉的,后来才明白真的有倒霉的事,只不过不是任仲仁罢了。

    聚会很快就结束了,理由是韩琳怕遇到熟人,我和官儿子也只好跟着一起回去,我觉得这场聚会实在是太不尽兴了,事实上完全就没有聚会的样子。

    不对这场聚会对任仲仁来说却意义重大,他们所谓的恋爱已经有人知道了,我是这样认为的,好多貌似不太见的光的事,只要有些许人知道了,就像有了一把伞,即使真的暴露在阳光下,也会有那么一片遮阴的地方。

    任仲仁说他的心里不那么堵了,官儿子笑了一下说:那是,至少还可以让我们给你出出主意。任仲仁也笑了笑,说要不要兄弟干啥。

    我突然想问,如果让他在兄弟和女友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那他会选择哪一方呢?又突然觉得这种问题实在是太无耻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任仲仁和韩琳的事情还是引起了老师的重视,在为任仲仁担心的同时也感到很无奈,国内的法律实在是无话可说,可国内的很多事情也是显而易见的,从老师这件事情可以看出,那基本上都是执法者的原因。

    老师找任仲仁谈话的那个下午,仿佛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实在想不出像这样一件很隐蔽的事情,为什么还会传的那么快。任仲仁这次是真的犯愁了,一下午都苦着脸不说一句话。官儿子说这下事情弄大了。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吗?官儿子冷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办法?这可是公然挑衅校规啊!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全校通报了。官儿子说的对,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对的。只是这并不能解决目前的问题罢了。

    任仲仁和我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在晚上,他又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呆呆的看着那一红一红的烟头,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想。官儿子也点了一根烟,从烟头红的程度我知道他只是轻轻的吸了一口。

    官儿子淡淡的说准备怎么办,我赶紧紧紧地看着任仲仁烟火的方向,我很想知道任仲仁会有什么办法,至于想知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任仲仁叹了一口气,他的烟头又狠狠的红了一下,接下来仍旧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我忽然觉得好庆幸,幸好这件事情不是我遇到的,又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呢,转念又觉得自己太好笑了。

    首先不会有人会喜欢我这样的书呆子,再说我也不感去喜欢一个女生,至少不会表达出来。官儿子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说:可总要有一个办法罢。任仲仁有些无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

    那是我们三个睡觉睡的最晚的一夜,也是说话说的最少的一夜。我不知道那夜是怎么过去的。总之当我听道任仲仁说睡罢的时候神智就有些不清了。第二天的早上任仲仁就被老师叫去了谈话一直都没有回教室,看不到他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任达,他的脸上布满了愁云,我知道他是为任仲仁的事情来的。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很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来学校有些事。我故意问了些很不必要的东西,他也象征性的回了一下就匆匆走了。

    任仲仁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第二节课了。他仍旧是一付很烦躁的样子,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得到解决了,只是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老师又把任仲仁叫走了,好多同学说还看到了韩琳,他们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因为任仲仁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们羡慕,因为任仲仁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们嫉妒。我觉得人类真的有些很贱。

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的事情很多,谁也不能说每一件都清楚,总有些是自己不知道的,对于不知道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管它,这是很正常的,按照你所知道的去管理,最终所得到的结果,也是按照你想好的去来的,这样未必就是好的,莫问村如此,呙锦也是如此。

    此木受伤以后小馨对他的态度明显好转起来,整天拉着我去给他送三姐的药,害的三姐老是怀疑我们是不是喜欢上她的药了,还非常委婉的说有很多东西虽然很好,却是不能多吃的,否则是要出事的。

    我非常无奈的点了点头继续伸手要,三姐也很无奈的摇摇头让我好自为之。小馨说如果你犯了错误就一定要去承担,即使它很困难也要去勇敢面对。她努力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坚毅。

    我问要是我你还会这样吗,小馨想都没有想说你怎么能和他比呢?你又不是别人。这多少让我幸福了一下,小馨很不满意你怎么能幸福呢,如果你把一件很喜欢的东西从左右移到右手,会比在左手更高兴吗?我想了一下摇摇头。

    小馨说就是嘛,那有什么可幸福的呢!从左右移到右手虽然不会太高兴,但我喜欢一件东西时却总是把它从左手移到右手,而且很高兴。小馨说这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由因看果,哪里有由果看因的。

    刘叔叔似乎很不乐意见到我们,虽说不至于拒之门外也总是冷冰冰的,在碰了两次壁后我们只有把药交给祝恬,小馨说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既能给此木送药又不用看刘老头的脸色。

    又想了一下说刘老头是个好仙,只是他太过于严肃,大家都怕他,继而就远离他,这样不知道就会认为他不好,认为他不好,就会远离他,继而又更认为他不好…小馨似乎被自己绕晕了,露出很迷茫的表情。

    我们依靠眼睛看东西,我们相信它,很多时候相信并不一定是对的。小馨摇了摇头相信了就一定是对的,一个人判断对错多说是根据他相不相信它,这样的话就很明显的说明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相信了的与对的就完全一样了。

    小馨说的对,这也许就是我们出现的原因,没有我们就没有差异,没有差异就没有世界,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于他人的地方,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

    静心亭是仙界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它就矗立在仙界最宽的路的中间,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它与别的亭子都没有一点不一样的。但一旦你走进出它的周围就会立即行成一个解界。

    父亲说过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在亭子里面将不会有任何人去打扰你,因为大家都破不了那个解界,事实上从来都没有试过,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可以静心的地方,这也是静心亭得名的原因,无论有什么烦恼,只要坐在里面你的心就会马上静下来,而且它和可以知道你的身份,只要你想知道。

    小馨曾经说过仙界真是个奇怪的地方,难道仙人会有烦恼,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有这么亭子。岂不是很浪费,还不如建个花园什么的更好。话虽这样说小馨仍然很喜欢坐在里面,它就像另一个完全不同于仙界的世界。

    我和小馨快要到静心亭时刚好看见肆水从静心亭中走了出来,小馨有些疑惑难道他也有什么烦恼,应该不会啊,他可是仙界最有身份,仙力最高的人啊,总不会是为仙界的安危担心吧!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拉着我往静心亭跑,嘴里嘀咕道快,一会儿就被人家占了。肆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很复杂不知是喜是悲。

    小馨刚拉着我走进亭子便说我想静一静,话音刚落地,静心亭四周便多了一个解界,仿佛一下子就把我们与仙界隔开。小馨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低声说我的身份,过了很久都没有反应。

    小馨很失望的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还是测不出来。父亲说小馨是静心亭唯一测不出身份的人,为此小馨还担心了好一阵子,甚至曾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御风仙人的女儿,或许是他从哪里拣来的呢!

    父亲说不可能,只要是六界中的人静心亭都能测出来,于是小馨就更加担心了,好不容易才用天地尚缺的道理来说服自己。

    其实我的结果也差不多,除了一个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小馨有点庆幸看咱俩多像啊,倒霉时都一样。

    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倒霉的事情,身份本已注定知道不知道都是那个样子。小馨从石凳上站起来围着一个柱子转了个圈,说这亭子到底是谁建的,我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亭子的来历,似乎没有人知道。

    突然那柱子发出金色的光茫,刺的眼睛都没办法睁开,等光茫过后那柱上便出现了一行字上写到:时间空间本为一体,因念不同而生万物,万物本应平衡,怎耐念有万种。

    故能成仙,成魔,成妖,成佛,仙佛之道其善主,妖魔之道其恶主,然万念皆出一体,故善恶是非无常在,善恶之念亦在一线之间。吾本无生无死,无身无魂,终不明善恶之道。以身试之,恶为主,万物苦之,善为主,诸事喜之。

    善恶为心动,为意动,为念动,恐后人食恶之苦,建静心亭以导之,然…小馨说这人真奇怪怎么不写完呢!也不注名字,谁知道他是谁啊!

    或许是被人改过呢我说。小馨想了一下说这很有可能,看来这亭子还真是出于上古仙人之手啊,看他的意思似乎很为善恶苦恼,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应该不会啊!那亭子上的字又渐渐隐去,小馨有些遗憾的说怎么没有了下文,这人可真会打哑迷。

    又跑到另一根柱子前眼巴巴的看着它,过了好大一会都没有什么反应,小馨似乎很不甘心又跑到下一个柱子等了很久,在最后一根柱子前等了一会后,便彻底失望下来,垂头丧气的坐到石磴上,我笑了笑觉得像这样的事情怎能那么容易见到,仔细想想我们倒似乎真的很有这样的缘分。

    小馨召出她的智剑仔细的看着这东西的威力真是不少,不过它真的像父亲所说的那样有灵力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它本身也可以称作仙人了,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何必要明白呢?难道它在那里不好吗。小馨站了起来也不是不好,只是不弄明白总觉的心里不舒服。小馨的话音刚落地,智剑便化作一团红光绕着亭子在转,我感到身体一震。

    一团黄光从我眼前飞了出去,两团光围着亭子转了两圈,便同时刺进了一根柱子里,突然之间光茫大盛,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离亭子两三米远的地方了。

    小馨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认为是亭子动了,我呆板的点了点头,我也感觉到我没有动,但我们确实出了亭子了,那一定是亭子动了对一定是亭子动了我努力的这样想。

    小馨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眼中满是惊恐的看着四周颤微微的说其实真的是亭子动了,而且还动了不少呢!

    我不知所以的看了看小馨,她用眼睛示意我看了四周,我看了一眼左右也紧张起来,四周的景物全都变了,那些建筑全都消失了,事实上我们现在更像在一处林子里,而我们正站在一片空地上。

    小馨立即掏出了魔棒,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我问我们在哪里,小馨说亭子外面,我问亭子在哪里,小馨说我们前面,我点了点头还好我们都还清醒。

    过了一会小馨小声道我觉得我们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我又看看了周围的了烦树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里是安全的小馨有些期盼的看着我。我不太确定的嗯了一声。

    小馨收起了魔棒长长的出了口气嘿嘿这我就放心了,我开始后悔刚才嗯了一声了,虽然魔棒不是很厉害,拿着心里总是有底的。

    小馨对着静心亭思虑良久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不进去的好,万一它再把我们带到一个不好看的地方就麻烦了。虽然理由不是那么好我仍旧非常同意她的建议。

    小馨盘膝坐下来这些了烦树要比仙界的大很多啊!而且也茂盛很多啊!父亲说了烦树本身并没有了却烦恼的作用,只是它必须在没有烦恼的地方才能生长,所以也只有在仙界才能见到它。

    小馨皱了一下眉头这里怎么只有树啊,怎么没有花什么的啊!就算有个草也是好的,说过便叹了口气,脑袋无力的歪到支起的左手上。我们没有选择环境的权利,甚至连拒绝来的权利都没有。

    过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小馨不耐烦的站起来我们不能再在这等了,我决定了那个亭子没有危险,所以我要进去。话虽这样说小馨还是拿出了魔棒,右手紧紧的拉着我,非常严肃的说你要跟紧我,我保护你。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也紧紧的拉着她。

    从外面看静心亭并没有什么改变,小馨似乎放了不少看来真没什么危险。我们很容易的就走进了静心亭,它外面的解界已经消失,静心亭的里面也没有什么改变的,仍旧是四个石磴,四根柱子只是每根柱子上多了一行字。

    小馨仍旧举着她的魔棒逐一看了那些柱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见过这样的题字,既不押韵字说也不相同,更离谱的是每句话都读不通啊!我也点了点头想这还真有些奇怪,真是想不明白。小馨收起了魔棒坐在石磴还说它们有灵性,什么嘛把我们带到这什么都不是的地方。-

    我看着那些题字陷入沉思,第一根柱子上写到“天地初,万法归真,实心瞬变,善终。”这句似乎是说天地初史的那些事情,后面的就完全不明白了。

    第二根柱子上写到“诸命已定,是非谁知,念生念灭皆随缘,经劫生”。第三根柱子上写到“善恶一线间,输赢无须问,等到平和时,又重天”第四根柱子写道“自有送和人”。

    这些字面上完全读不通,可每根柱子都在说明一个道理,或者在叙述一件事情。我摇了摇头,让脑袋清醒了一下。

相连

    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就没有发生,不认识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是正确的,这样的问题未必就会有一个很好答案,这样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莫问的事情不算是很大,随便一个修为说的过去的神仙都是可以解决的,莫问村的事情也不是很小,至少在呙锦的心里留下了很多不一样的记忆。

    小馨看着我说你不是真的在想这些字吧!每个字我都认识,可一旦组合起来就完了,我想一定是哪个无聊神仙在这胡乱刻的,而且他的文采一定很差,要不怎么会写出如此不行的句子。

    经小馨说到真的像这么会事了,不过能在静心亭中隐藏另一重天,他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小馨安慰我到别怕啊,有我在谁到不会伤害你的。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便明白了,这种情况应该有人害怕,而害怕的人应该是我,所以保护我的人自然就是小馨。只是这次是真的害怕。

    小馨摸了一下胸口奇怪我的心跳的好快啊,好像要蹦出来一样,嘿嘿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也坐在一个石磴想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小馨站起来围着亭子走动,走到每个柱子前都会仔细的抚摸一下你知道吗?这些柱子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它们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似乎它们不是木头做的,也不是石头做的。于是便仔细去看那些柱子,他们的表面很光滑,好像还能发出光来。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小馨说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是怎样来到这的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我记得是仁智剑刺进了柱子里,然后我们就到这了。

    小馨点了点头所以我怀疑这些柱子的材料和它们有关系,说不定它们还真一样呢,这样说来它们也来自外空间了,那仁智剑也就没什么特殊了,害的我还高兴了那么长时间呢?即使这些柱子与仁智剑的材料真的一样,那仁智剑仍然很不一般,这些柱子也会很不一般。

    小馨说快看,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亭子的顶部发现了一块紫色的木板,上面用不太大的字写到:最终还是厌倦的这样的生活,想找一片山林好好的静一下。

    机缘巧合发现了静心亭的秘密,便借前辈的住处留了下来,日日打坐观禅,也不知仙界过了多少岁月,随记一牌子,以在无聊时观。小馨高兴的跳了起来原来这里真有人住啊,这下我们就有望回去了。她竟忍不住哼起小曲来。我最喜欢的就是小馨的这种性格,做什么都能一瞬间想到最好的一面。

    我说他会是谁呢?小馨说管他是谁呢?只要能把我们送回去,在我心中他就是最伟大的,小馨的眼中满是向往的表情,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回去了一样。

    这件事多半不会是我们说了算,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庆幸起来呢。小馨打了我一下问疼吗。我嗯了一声,小馨说疼就说明不是在做梦,就说明说的话不是梦话,既然不是梦话又怎么能不实现呢,再说了本来我们回去是没有希望的,但现在却有了希望,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幸福的事情自然要高兴了。

    我不太明白的点了点头,小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小馨斜靠在我身上分析说这个人的身份应该很高贵,至少应该像父亲那样,看他的意思似乎厌倦了仙界的生活,所以才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样子这个静心亭应该很早就有了,而且很少有人知道静心亭里还有一重天。

    他说不知过了多少春秋是什么意思呢?是不记得了,还是这的时间于外界不同步呢!小馨左手紧挨着下巴做沉思状。在木板上留字的人一定还会来这里,不知柱子上的字是不是他写的,即使不是他也一定会知道其中的意思我想。

    小馨说现在只希望他早点来,我可不愿意再等好长时间。说着又站起来来回的跺着步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在找我们。

    如果我们过了很久还不回去,一定会有人找我们,可惜的是一定不会有人找到我们,就像小馨说的一样真的希望那人能早些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的等待。

    小馨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激动的站直身子,双眼紧闭右手在胸前做了个手势,中食指伸直,其他的弯曲。我知道她在呼唤鸾鸟,可惜的是并没有任何作用。小馨沮丧的站在那里底着头,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小馨。

    小馨的情绪一下子又落了下来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到这里来,害你一起困在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她把头靠到了我的背上暖暖的,你说我们要是回不去了该怎么办啊,父亲一定会想我的,我也一定会想他的。

    还有此木他的伤还没有好彻底呢,这样的话我就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早知道就不和他争了,我的背又是一热,我想不知道小馨此时的是什么泪小馨在我背上靠着,我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真的很静,甚至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渐渐的我开始困起来,小馨已经很久都没有动了,听她的呼吸声似乎睡着了。我想什么人会选择住在这里的,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好,只是静的有些过分,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还行,要是时间久了很少有人受的了了,凡事总要有个度的。

    我想着想着就睡觉了,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的走到了一个山洞,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山洞,它似乎没有尽头,好像还有微微的亮光,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往前走的时候小馨叫醒了我,她正拿着魔棒警惕的看着前方。

    在林子的深处好像有个黑影在向我们移动,我一下子回过神来问什么?小馨摇了摇头,我说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刚刚小馨又努力看了一下应该是个人。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小心的看着那个黑影移动。小馨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拉了拉我的衣袖不要担心,我们现在还在仙界,在仙界生活的应该都是善良的,所以他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我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那黑点很快就走到了我们面前,他真的是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老头,小馨有些怯喜的说老人都喜欢孩子的,你看他多慈祥啊!那人头发白白的身上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灰色衣服,正满脸堆笑的看着我们,小馨收起了魔棒笑嘻嘻的说老爷爷您好。

    那老头似乎在出神听到小馨的话微微一愣,继而又笑道你们来了啊!小馨显然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好笑着点了点头。

    那老头慢慢的走到我们身边在石磴上坐下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又很欣喜的上下打量我们不错,两个娃娃到是好的很啊!小馨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老爷爷我们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府第的,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里的。

    所以还请你不要见怪。那老头爽朗的笑了两声还没有哪一个仙人敢说静心亭是他的地方,要说打扰的话,我岂不是一直都在打扰人家。小馨松了口气笑了笑。

    那老头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小馨说我叫小馨,他叫云保,我们本来在仙界生活的,可是…可是…不知怎么就到这来了。老头会心的点了头,很有深意的说仙界,仙界…长长的叹了口气陷如沉思。

    我和小馨小心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良久老头似乎才意识到还有我们忙说两个小娃娃不要光站在那里了,坐下来吧!小馨便拉着我坐了下来,老头问你们是兄妹吗?小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我们只是…只是朋友。

    小馨偷偷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我站起来问请问老爷爷你是谁。老头呵呵笑了一下我是谁,呵呵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啊!这么多年了都忘了,他像在回答我们,更想在回答自己。小馨拉了我一下,很有深意的给我使了个眼色。

    老头又想了一下说你们就叫我了烦吧,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爷爷。小馨立即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鞠了躬,笑嘻嘻的说爷爷好。了烦很开心的笑起来对小馨说你这丫头可真是厉害啊,老头子我好久都没有这样高兴过了。

    小馨仍旧嘿嘿的笑了笑问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明明在仙界,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里了呢?了烦示意我们坐下这是隐藏在静心亭里的一个空间,只要触动了他的开关,它就会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

    通道一旦打开,两个世界里的若有事物就可以互通了,只是这个开关很难触发,一定的机缘巧合,当年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空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是第二波进来的人。

    小馨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恐你是说我们不可能出去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也开始担心起来,心里开始策划家里人要是找不到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了烦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丫头不用担心,虽然进来的时候难,但出去却是非常的容易。

    小馨长长的舒了口气你是说很容易就能出去吗?了烦点了点头每个月的十五通往外界的门就会打开,小馨忙问那今天是几日。了烦想了一下说今天初一。小馨又开始沮丧起来家里人一定会找疯的,她焦急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摇摇头。

真正的关系

    随着事情的发展,呙锦也就越糊涂,她总是忍不住要问自己,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太好,答案就在自己的面前,不需要再去假设什么,呙锦的痛苦或许正是如此,呙锦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便是结束了之后也不清楚是不是这样。

    了烦说两位小娃娃不用担心,这里的时间与仙界的是不同的,这里的十五天也就相当于仙界的半个时辰,所以等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就只在静心亭中呆了半个时辰。

    小馨显然高兴极了,跑到了烦跟前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你说的是真的,爷爷你没有骗我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理忙底下头脸红红的我太激动了。

    了烦又大笑了几声没关系,我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小馨嘿嘿的笑了笑说爷爷我们会好好陪你的,即使我们出去了还会回来的。

    小馨说的一定是孩子话,如果能那么容易进来,了烦也不会孤独这么多年了。我忽然很奇怪便问既然很容易就能出去,为何您还会在这里呆这么多年。

    这似乎勾起了了烦的心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仙界是个伤心的地方。小馨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一定是在疑惑为何仙界是伤心的地方。

    我想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心吧!了烦站了起来忘着亭外的树林陷入沉思,小馨轻轻的推到我跟前坐下,世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了烦回过头来,他又恢复了初来时的神情你们在仙界都有什么好玩的事吗?小馨便把我们遇到的有意思的事都讲给他听,了烦笑了笑你们真不一般啊!

    小馨嘿嘿的笑了笑我觉得也是,这么多难得一见的事都让我们遇到了。了烦看了一眼小馨是啊!所以很不一般吗?我也认为我的遭遇很不一般,可我总觉得了烦说的不是我们的遭遇。了烦说听你的意思是仁智双剑把你们带来的。

    小馨有些气愤的说是啊,还说有灵性呢,不商量就把我们带到这了,她看了看了烦又变的兴奋起来现在好了,能让我们见到爷爷,我还要感谢它们呢?

    了烦很是幸福的点了点头仁智剑的灵性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它们既然选择了你们那也是注定的事情。我和小馨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

    小馨问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而且静心亭是怎么来的。了烦略微思考了一下这里是静心亭里的一个空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静心亭只不过是个通往仙界的出口。

    而这里也像仙界一样是独立的一个世界。至于静心亭的来历吗,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它是由一个上古神仙所建,至于是谁和为什么要见就不知道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明白的,也不是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是好事情。我问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了烦指了指头上的那块匾它是我写的,我还以为要等很多年才能有人见到,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来了。

    那柱子上的字呢?了烦好像不太愿意回答支唔了一下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小馨吐了一下舌头还好不是您写的,这都是什么啊!完全都不通吗。了烦很无奈的笑了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注定的事情那能那么容易就改变啊!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忧伤,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

    小馨说我太容易满足,这样不好,因为一个总是满足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样的成就的,我不太同意便问佛祖为什么可以。

    小馨说是因为佛祖包容一切,他是真的拥有了所有之后自然的满足,跟我的完全不会是一回事。果树林真的很普通,虽然大都是还没有见过的树种,仍旧没什么稀奇的感觉。小馨头低着,完全没有一点的活力。了烦爷爷似乎想到这样的结果,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各个树上都结满了果子,也许是没到成熟的季节,所有的果子都还很小,呈现出青色。不知道人间的果子味道如何,可惜现在不能摘下一个尝尝。

    我觉得能出生凡间也是件很幸运的事,不仅有那么多漂亮的花可以看,还有那么多的果子可以吃,光看这一点人间与仙界也没什么不一样了。

    盯着前方,嘴巴微张着,就像还有歌词要蹦出来一样,我也忍不住向前看了一眼,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它是那样的突然,就像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到一阵疼痛从左臂上传来。

    我侧过头小馨很惊奇的看着我“疼吗”我点了点头,小馨似乎不相信,便又在自己的左臂上掐了一下,之后呆呆着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很疑惑又很无助。

    了烦爷爷呵呵笑了一下:“这仍是刚刚的那个荷塘,只是它们不在同一个空间内,所以景物会瞬间改变,你们奇怪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小馨看了看了烦爷爷说她还是喜欢荷塘。我也同意小馨的说法,这里空荡荡的,一点都不好玩!了烦爷爷很神秘的笑了笑“天地造物自有其深意,不看到它的全部又怎样认识它,不认识它就不会明白它的好坏的。”

    小馨听后立刻变的欣喜起来,拉着了烦爷爷说:“爷爷的意思是说我们还能见到一些好玩的事情”了烦爷爷淡淡一笑“不可说,不可说”便哈哈笑了起来,小馨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已懂得,已懂得”两人又相视一笑。

    我不太明白她们的意思,但笑了总不是坏事也跟着笑了起来。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前面的水面上渐渐的起了雾,且越来越浓。

    小馨用伸出手慢慢的在面前移动,她的动作很轻,就像在抚摸一件东西一样。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了烦爷爷的头发和胡须上都布满了水珠,面貌也开始模糊起来,直到消失,就像溶进了雾里一样。小馨也看不到了,只是能隐约听到她的呼吸声。

    小馨嘻嘻一笑:“原来坐这么进也可以看不到啊,这雾也太大了”刚说完她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满脸都是微笑。了烦爷爷还是看不见,应该是离的远的缘故吧!

    了烦爷爷说这雾叫静心雾,没有人知道它们为何是这个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它起与何处,似乎它与天地一起就在那里,或者说它就是天地的一部分。

    小馨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叫它静心雾吧!”我觉得这样很好,好到瞬间都放到了心里。了烦爷爷也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和小馨吃惊的看着他,如过还有一个人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想了烦爷爷长的很奇怪,或者说了烦爷爷做了奇怪的事情。

    其实都不是,我们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了烦爷爷身后的景物:一个非常大的荷花。他是那样的大,以至于我以为看到了一所房子。

    了烦爷爷慢慢的把船划到它前面停下,小馨忍不住惊道:“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荷花。”了烦爷爷说:“世人看物总被其表面迷惑,哪里知道内在的,本质的却是最重要的。”

    小馨点了点头,我不太明白了烦爷爷的话,难道这不是最基本的事情嘛,心在指引是不要说的。我伸手摸了摸莲花,它柔柔的,滑滑的就像水一样,而且手一触到它心里就突然沉静了不少。

    小馨看着我问感觉到了吗?我点点头。小馨又上下看了看它“可惜没有开放啊!”了烦爷爷笑了笑说有办法,说着轻轻拍了一下手,那荷花便慢慢动起来,花瓣也一个接着一个的。

    它的花瓣很长很宽,最外面的一层刚接触到水面,第二层也停了下来,它要比最外层高了一些,接着是第三层,第四层,它们很有规律的排着,直到露出一个大大的,圆圆的莲台,莲台上布满了莲子,它们除了大了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小馨说难道还有比是自己更特殊的事情吗?我摇摇头,成为自己是最普通最特殊,也是最本质的事情。

    了烦爷爷说:“只要一拍掌它们就会打开,这也是我偶然间发现的,我想这就是缘分吧!”小馨看着莲台想了一下“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坐。”还没等我回答她就飞了上去盘膝坐下,笑道:“原来真的可以坐啊!”之后便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我说她在冒犯佛祖,小馨说她在尊敬佛祖,没有什么比成为佛祖更尊敬佛祖的了。我们每个人都是佛,尊敬自己才是尊敬一切。

    了烦爷爷点点头,我想他是同意小馨的管点的。小馨让我也上去,我本来是不想上的,了烦爷爷说没什么便把我推了上去,小馨说这里很好玩的,又问我要不要成为佛祖,还没等我回答她便拉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旁边。

    我笑了笑说:“哪有男女佛祖的。”小馨驽嘴道:“凡事总要有个开头吧!从今以后就有了。”眼睛又转了一下“好吧!先让你自己当一个完整的佛祖”说罢她跳上了船。

    我坐在莲台上想不知佛祖听了我们的对话会不会生气,忽然又觉得这想法实在是好笑,哪里会有那么小气的佛祖。

    小馨在船上看着我笑起来:“你这佛祖太不合格了,你应该盘膝坐在那啊!”我说:“你不是说人人都是佛祖啊!我这样做没什么错啊!”

    小馨解释道:“你不能这样理解,我说的是真正的佛祖,而让你做的是世人的佛祖,这是不一样的。”

    于是我盘膝坐在那里,双手合十,突然感觉莲台有些震动,自己也情不自禁的飘到船上,小馨笑了起来“你怎么下来了啊!佛祖还没做好呢?”

    我本来想说不是我要下来的,还没说出口莲台就剧烈的抖动起来,了烦爷爷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原先我以为了烦爷爷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也不知道。池塘中的水开始上下翻腾,就像煮沸了一样,而且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来,那莲台抖的更厉害了,我手上的佛珠也动了起来,它和莲台好像有感应一样。

    小馨紧张的看着莲台“难道它要跳出来不成”莲台是没有跳出来,不过却有很多的莲子跳了出来,它们慢慢的从莲台上飘出来,缓缓的升到半空中,在莲台的上方形成一个圆形来回的转动,并且它们是七彩色的,还不止,好像还多了黑,白,无,和彩灰五种。

    了烦爷爷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口中不停的念道“十二莲子”那些莲子开始快速的转动,并发处很两的光茫,忽然莲子猛的一亮,我们的眼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同是我感到手上的佛珠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才恢复,那些莲子已经不见了,莲台也平静了下来。

    了烦爷爷还是很吃惊的样子,好大一会他才叹了口气说该来的总会来的,我正在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馨指着水下说快看。水里已经不是什么都没有,而且重满了莲花,它们与大的是如此的相像,就像它的缩小版一样。

    它们并没有露触水面上来,而是在离水面五六寸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开花。像第一朵一样,最外的那层先展在,在与莲垂直的地方挺住,第二层比第一层高些的地方停住,直到所有的莲花瓣开完。

    不一会儿功夫水里就开满了莲花,水里的莲花与水面上的不太相同,它们要比在水面上光彩的多,而我们就像在莲花上飘一样。小馨激动的说:“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快看啊!我们在莲花上游”

    了烦爷爷也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凡事都是对称的,有阴就有样,有善就有恶,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可以改变。”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有美的地方总不会太坏,美的东西也不会太坏。我喜欢莲花,无论它在水里开还是在岸上开。

    我们过了好久才离开,小馨说这种景色是不可能看够的,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看一辈子。我也想,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会经历,这是我的命运。

第二十九章 痴迷力量

    王海要征求村民的意见,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王海的心思,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正如王海所说的那样,他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为了村子,他一直都想要冲破这里的封印,只要封印破坏了,莫问的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莫问的村民都是凡人,如果没有封印的事情,他们就过着很普通的日子,对一个凡人来说,这样的遭遇无疑是很严重的,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这更像是老天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这个玩笑有很多不好理解的东西,也正是这些东西,他们的生活才变得不一样。

    村民意识到出不去的时候是非常的惊慌的,他们想了很多能用的方法,可惜都没有什么用,这也是必然的,面对这样打击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每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落,甚至有人想到了自杀。

    当他们意识到想死也死不了的时候,心中的那种失落就更大了,那时的莫问到处都是一片哀鸿,后来村长曾说过,好在他们都只是凡人,好在他们没有太大的能力,一个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时代是很危险的。

    开始的那几年,大家意识到他们的年龄是会增长的,这又给了他们新的希望,十几年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在最终的时刻到来之前,他们还是要生活的。

    凡人适应新能力的情况,超出了所有其他的生灵,慢慢的,他们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对最终的时刻也并不是很在意,这是好事,当最终时刻并没有来到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更多的还是无奈,他们能承受的住。

    这是大多数村民的想法,怎么活都是活着,莫问的情况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们不用死去,死不了就一定是会有希望的,绝大多数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外部因素,莫问超自然的现象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了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莫问村肯定也不会例外,既然是莫名其妙的出现,总有一天是会消失的,只要等着就可以了,他们是有这个条件的。

    不管是什么物种,不管在什么地方生活,总有一些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王海就是其中的一个,王海不想就这样等下去,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出去,他想了很多办法,做了很多尝试,很显然,他的这些办法最终都没有成功。

    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王海脑海里似乎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是关于力量的,王海毕竟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是有很多限制的,他的这种想法仅仅就只是偶然会出现,出现了也只是一些模糊的想象,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王海那时的情况就好像是眼前有了一座大山,迷迷糊糊的能看的见,却怎么也挨不到,不管多么努力,山的距离总是很远很远,这种情况直到严浩然的到来。

    这些事情都是村长后来说的,当时呙锦并不是很清楚,她看到王海和严浩然说话的态度还有些奇怪,明明能从严浩然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王海说这个村子不单单只是有他们,还有很多人,即便是不听取村民的意见,她们自己的意见也是要听一听的,村长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意思?

    王海左右看了一下道:“都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出现还真的是能忍得住,和平时是不一样的,看来我真的要做点什么了。”王海站起来,开始往香儿那里走,刚走了两步,香儿的门就开了,于此同时姜文中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王海看了看香儿,又回头看了看姜文中笑了笑问她们两个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吗,香儿不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姜文中,姜文中看了几眼香儿,慢慢的走到村长的后面站定,王海也回到了座位上。

    王海说现在她们都到齐了,有什么话就好好说说吧,没有人说话,姜文中挨个看了看他们,最终目光落到严浩然的身上,王海也看着严浩然说这里严浩然的修为最高,他应该说些什么?

    严浩然苦笑一下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喝酒了,可惜这么好的酒为什么就是喝不醉呢,想不明白。”

    王海笑了一下,越过村长看着姜文中问他有什么想法,姜文中看了一眼香儿,微微低头说他没有什么想法,只要能出去,他做什么都愿意,王海微微一愣,而后笑了起来,说还是有人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王海又盯着香儿道:“你的想法我有些想象不出来,不管是留在这里,还是离开这里,对你好像都有好处,又都有坏处,不过既然是莫问村的人,自然是有权利表达自己的看法的。”

    香儿靠在门框上,白了王海一眼,冷哼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已经有办法了,而且你好像把自己当成这里管事的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王海稍稍迟疑一下,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严浩然说此时不是纠结这里的事情的时候,她们要想的应该是怎么才能离开这里,王海说这话的时候,严浩然喝了一口酒,有意无意的看了王海一眼,香儿笑出声来,看着王海摇摇头。

    王海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不是很喜欢你,如果你肯借助自己的力量的话,或许我们就不用待在这里了。”王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姜文中,姜文中也正愤怒的看着他。

    王海接着道:“你们没有必要这样,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当然这些问题此刻是不需要说的,我们也不用做那些对彼此都不太好的事情,她们来了,对我们是个机会,我们已经失去一个机会了,这次要是再不成功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姜文中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王海说过这话之后,还是没有谁说什么,王海的脸色已经有了些变化,最终王海看着香儿,说她是接触呙锦她们最多的,对呙锦她们有什么看法,能力方面的。

    从香儿表情中能看出来,她对王海没有什么好感,似乎也不太情愿回答王海的这个问题,同时他也想要解决问题,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香儿的意思是呙锦和呙木不简单,她们是能随便出入这里的,这一点不用任何怀疑。

    香儿特意看了一眼王海,王海没有看她,只是轻咳嗽了一下,村长问香儿为什么这么有把握,香儿说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就只是自己的感觉,感觉呙锦她们有这样的本事,村长点点头,王海问他是什么意思,村长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王海道:“好歹你们也不能算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感觉这东西是很缥缈的,你们真的能保证,那是你们的感觉,而不是愿望?”

    两人都不说话,王海的这句话算是问到她们的心坎上,从她们的潜意识中都希望呙锦有那样的本事,这样她们也就不用再困在这里,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村长稍稍想了一下说她们这样说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按照他的理解,莫问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有其内在的原因的,虽然她们还不知道这原因是什么,一定是存在的,呙锦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两种原因很可能是一样的。

    王海笑了起来道:“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那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她们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现在就救我们出去,或者说为什么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就在这里,她们在哪里呢?”

    呙锦笑了起来,低声问呙木要是顺着王海的话就这样出去了,会有什么反应,呙木笑了笑说呙锦这话已经说过了,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呙锦看着呙木问要不要出去。

    呙木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你要是现在出去了,她们一定会非常没有面子,就好像我们刻意偷听她们说什么似的,这样不好。”

    呙锦反问呙木说她们不是刻意在偷听吗,呙木笑了起来,说从某些程度上来看应该算是的,之后村长问王海是什么意思,从他的话中好像是不希望呙锦她们能解决这里问题一样。

    王海说他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也希望呙锦能成功,只是想象和事实总是不一样的,他还是相信自己能看到的,村长不再说什么。

    姜文中看着严浩然行了一下礼,问他有什么想法,严浩然说他也觉得呙锦两人不一般,两人的修为也不一般,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姜文中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严浩然摇摇头说他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很多想法都不一样了,自己想的什么并不是很清楚,王海让严浩然不要这么说,他是这里修为最高的,要是他什么都不清楚的话,她们就更不知道了。

    严浩然看了一眼王海道:“我早早的就告诉过你,不要老是把修为放在嘴上,力量大是有好处,可是力量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到的,痴迷力量早晚都是要坏事的。”

    王海说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很多次了,如果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他也不想这样做,可惜他也没有办法。

第三十章 小芜在这里?

    严浩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呙锦的心里很欣慰,同时她也真心希望,严浩然就是这样想的,总体来说修行是相对公平的事情。

    这句话的意思是所有生灵都是可以修行的,只要安心修行了,就一定会有某些成果的,所有的修行人都知道一句话,从修行的那一刻开始,修为的成果都不是高低能形容的。

    简单一点来说,修为本身都是一样,放到能力上就是修为是不分高低的,这样的话听起来似乎挺矛盾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高低的话,为什么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有些人轻易的就成功了,有些人却费很大的力气都做不到。

    如果没有高低的话,修行的目标又是什么,一个没有目标的行为,似乎并不是很合理,真正大道从来都不需要去解释的。

    真正的大道从来都是解释不清楚的,就如同一只蚂蚁,是永远都不会理解一个人的行为的,正是这样的原因,真正明白的修行人并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稍稍明白一些的都已经不需要去明白了,这又是一个问题,说不清楚的问题,呙锦的想法也仅仅就只是那一瞬间,明白了和能做到,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王海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对此村长和严浩然都没有反驳,这似乎能证明王海说的并不是谎话,也仅仅就只能证明不是谎话,王海的做法是很不对的。

    呙锦很清楚这种情景,王海为了能破除这里的阵法,找寻获得力量的途径,王海成功了,只是他成功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想法就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王海还是想要破除阵法,却不再是为了淡单纯的想要出去,至少不是为了村民而出去的,王海之所以这样,有严浩然的原因,严浩然起到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从严浩然的表现中,能看出来他是有些愧疚的,这是呙锦想要知道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严浩然能自己说出来。

    她们之间的谈话还在继续,王海的想法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不认为呙锦有足够的能力,一个修为很厉害的人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对于王海的这种说法,严浩然不发表任何意见,村长的想法是左右摇摆的,他亲眼见到了呙锦她们的表现,几遍是障眼法,能做到这样的程度,证明她们也是不一般的。

    村长最大的担心还不是这一点,他想的最多还是要不要出去,出去不出去对他都有好处,同时也有不同程度的坏处。

    整个过程,姜文中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更多的时候,姜文中的注意力都在香儿这里,香儿心里也清楚,每次都刻意避开姜文中的眼神,又控制不住想要去看。

    她们来这里是要谈论事情的,就这样坐着的话,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最先开口的还是王海,他把问题引导香儿身上,王海看着香儿微微一笑,他的这种笑容中满怀深意。

    香儿也看到了,本不想理会他,奈何王海并没有放弃的打算,香儿对王海没有任何好看,等到王海再次看她是时候,鄙视的问王海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要抽取她的魂魄,可惜的是王海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王海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笑了笑说他没有成功,更多的是姜文中的做法,没有姜文中的话,也许她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外人的力量,单是她们自己就已经成功了。

    香儿冷笑道:“你说的倒是很轻松,莫问如果不是莫问的话,就是破除了封印又能怎么样,到最后不还是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王海立刻让香儿不要这样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村子,他承受的一切,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王海再次强调,他没有对村民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对于这样的说辞,香儿自然是不相信的,叹了口气说王海的想法谁又能猜测的到啊,而且王海之所以没有做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敢,这里有人能阻止他。

    王海看了看村长和严浩然,并没有反驳,只是说这些无法证实的事情,说了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王海说过喝了一口茶,轻咳一声。

    在这次谈话当中,香儿占据了优势,看着王海的模样,香儿鄙夷的笑了笑,香儿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王海再次对她说莫问这里,最难处理的就是香儿的问题,特别是真的要离开这里的时候,香儿最应该是反对的。

    香儿一愣,姜文中问这是什么意思,王海说这是很简单的,这里最特殊的就是香儿,香儿的这种存在形式,他始终都没有想明白,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香儿的这种存在,就只有在此时的莫问才能保持下去,一旦阵法破除了,香儿的结果就很难想象了。

    姜文中愣愣的看着王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海说的并不是很明白,大家也都能听的出来,姜文中自然也清楚是什么意思。

    呙锦看着姜文中,她想知道姜文中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王海说的这些事情,姜文中已经想过了,当他请求呙锦的时候,呙锦就已经和他说的很明白,既然如此的话,姜文中为什么还会这样,这里应该是不存在什么承受不了的问题。

    姜文中神情严肃,目光呆滞,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香儿从站的地方往前走了一步,盯着王海看,香儿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王海却有些畏缩,似乎想要躲开,又有些不好意思。

    香儿最后问王海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在关心她吗,王海说他没有这么好心,也没有这么虚伪,他不过就是想要看看香儿是什么反应,这是很重要的。

    香儿道:“按照你的意思,好像已经认定我不会想要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像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心里想的是这样的吧。”

    王海眉头微微一动,看了一下香儿而后笑了起来说不管香儿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形式存在,香儿始终都是生灵,任何生灵都是想要活着的,香儿应该也是如此,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第一次同意帮助他的时候反悔。

    香儿想了一下说她反悔不过是看穿了王海的心思,她虽然不想做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一个坏人,就这样活着挺好的,王海问香儿怎么就能确定他做的就是坏事呢。

    香儿反问王海怎么能证明他做的不是坏事呢,王海说这个问题也不用回答,至少此刻是不用这样的,村长问香儿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香儿道:“我想好没有想好,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你们也就当我不存在,我的意见是没有任何用的。”

    王海立刻道:“话也不能这样说,都是莫问村的人,不管是谁都是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不管是什么样的意见,都不能被忽略的。”

    还没有等王海把话说完,香儿就告诉他根本就不用费这些心思,她的意见始终都是和王海相反的,王海道:“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不到最后任何事情都是会发生的,你的意见始终都只是你的,也是要看看其他人的,你说是不是姜文中。”

    姜文中正陷在自己的想法中,猛然抬起头看了一眼王海,又盯着香儿看,见到姜文中的反应,王海笑了起来道:“看来我们两个人的想法倒是一致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吧,你也一定不会让香儿受到任何伤害,我们都清楚,不需要说什么。”

    王海想要去拉碰姜文中,姜文中下意识的往后推了推,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香儿冷冷的说她的事情就只是她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也没有谁能做她的决定。

    姜文中的头本来已经低下去了,听到香儿这样说,再次抬了起来,看了看香儿,又快速的低下,院子里的气氛再次尴尬起来,村长也不好说什么。

    呙锦看着她们的反应,实在是有些着急,再次问呙木她们是不是应该出去了,还不知道她们会谈论出什么样的话,呙沐还是摇摇头,说这样做不合适。

    呙锦有些无奈,而后又笑了笑,问呙沐道:“我发现一个问题,从她们的谈话之中,好像她们并不知道小芜的存在,这说明什么,小芜的修为是不是要比她们高的多的多。”

    呙沐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呙锦想了一下道:“所以就是我们不出现的话,她们现在的谈论也没有任何意义,一群不清楚自己境地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解决问题的,那此刻她们的谈话,小芜是不是能知道,小芜是不是也藏在这里。”

    呙锦左右看了看,呙沐说就是小芜真的藏在这里,只要她不想出现,呙锦也是没有办法的,呙锦同意这样的说法,下意识的问小芜为什么要这样,不会和她们的想法一样,单纯的是为了看戏吧。

    呙沐说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管小芜知道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其中都是有隐情的,莫问的问题比她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她们要做的也有很多。

第三十一章 我能帮助

    从王海她们的对话中能听出来,她们并不知道小芜的存在,这种不知道和对呙锦她们那种不知道是不一样的,村长能确定呙锦就在这里,除了这一点他再也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只是他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这是很好理解的,只要呙锦她们不出来,村长就不能说呙锦就在这里,对于小芜却完全不一样,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小芜的存在。

    这种不知道不过就是把小芜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如果有一天小芜的身份暴露了,她们吃惊的程度一定不会比阵法本身少。

    正是她们不知道小芜的存在,反而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呙锦却不能这么轻松,即使她心里告诉自己,小芜的问题很好解决,不要说小芜不会做坏事,就是真的做了,也不会造成危害,只要小七或者杨柳,她们出现了,问题也就会解决了。

    想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这样去做,小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阵法的出现和小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需要解决的,王海她们的讨论,很快就进入一个僵局。

    作为一个旁观者,呙锦很清楚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很快她们就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们的想要应该是商量怎么出去,这是最根本的。

    王海的有些话是很对的,虽然他那样说,心里的想法是非常坚定的,一定要离开这里,除了无法确定呙锦的能力,王海最大的问题还是严浩然,严浩然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只要阵法一破除,他就会对王海动手。

    从王海的表现上也能看出来,王海不是严浩然的对手的,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严浩然动手,王海的结果就是注定的。

    在这件事情上,王海的生存空间就是阵法还存在,阵法存在严浩然就没有理由动手,即使是真的动手也没有关系,能出去是王海的愿望,为此他已经做了很大的牺牲。

    于是对王海来说,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在阵法破除的一瞬间摆脱严浩然的纠缠,这不是没有可能,呙锦是这样认为的,王海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机会就只有一次,把握的住就是新生,她们所有人当中,呙锦最不能判断的是严浩然,理论上来说。

    在整个莫问当中,严浩然的抉择是最容易的,他应该想要离开这里,他不是这里的人,同时他也不一定就要离开这里,他是一个修道者。

    所有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修行,没有什么比莫问这里更适合修行,严浩然的处境就是进也可以,退也可以,不进不退也是可以的,说白了,严浩然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在乎。

    没有选择是很无奈的事情,有时候选择过多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严浩然就是这样的状况,对他来说什么都不在乎,做任何选择都是可以的,严浩然的选择直接影响事情的走向,这是最难办的。

    至于姜文中和香儿,她们的故事很复杂,最终能不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无法确定,呙锦也想过,对她们两人来说,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呙锦总是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她们。

    她们讨论不出来什么,呙锦也没有现身,这里面有呙沐的功劳,呙锦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呙沐的原因,和呙沐待在一期,呙锦才会想到其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会不会这样做是一回事,能不能这样想是另外一回事。

    两人早早的就回到住的地方,呙沐问要不要出去看看,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此刻也不需要去隐藏什么了,呙锦问到哪里去,呙沐摇摇头说这个问题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们本来就是没有目标的。

    呙锦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还是留在这里吧,反正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逃避一些事情,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能躲得过去就是好结果。”

    呙沐说躲避这样的话,自己说是不是有些不好,又问要是躲不过的话该怎么办,呙锦想了一下说这是呙沐的问题,需要呙沐自己解决,她只需要帮忙就可以了。

    呙沐道:“你保证你能做到这一点吗,我的意思是很多事情都是会变化的,变化了结果也就会不一样,你能坚持吗?”

    “你希望我坚持吗?”呙锦看着呙沐,笑呵呵的问,呙沐看着呙锦笑了起来,说这样的问题解决不了,解决不了的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去想那么多,呙锦说不去想就不会发生了吗?

    呙锦说过之后就笑了起来,呙沐仍然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呙沐慢慢的抱着呙锦说如果她们此刻就会死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了。

    她们已经活了那么多年,认识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要说和那些凡人相比,就是和绝大多数的神仙相比,她们也是很特殊的,命运已经这样了,就不需要再奢求什么了,得到的都是好的。

    呙锦依偎在呙沐的怀中,这样的感觉如此的熟悉,也只有在这种的情况下,呙锦的心情才会如此的放松,呙锦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意识渐渐的开始模糊。

    这种模糊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什么都不想,心情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恍恍惚惚飘飘渺渺如同神仙,又像是凡人在做梦,美丽的梦,想到这里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呙沐忙问她怎么了,呙锦说她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很愚蠢的事情。

    呙沐道:“能自己想明白是很蠢的事情,似乎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时候,清楚在什么时候都是好事。”

    呙锦挣脱呙沐,笑了笑道:“我发现你现在真的喜欢说这些不得了的事情,似乎很有道理,又似乎不太有道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又不知道是哪里少的,很麻烦的。”

    呙沐说之所以麻烦一定是呙锦想的方式太过于复杂,想的简单事情也就简单了,呙锦坐在床边看着呙沐道:“你倒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想的很简单,怎么处理双土的事情?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能力的话?”

    呙沐笑了笑,挨着呙锦坐了下来,说呙锦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进步,一种很大进步,呙锦苦笑一下,头靠在呙沐的肩膀上叹了口气说她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做到这样的地步。

    即使这样,也不是很彻底,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在梧镇的时候,她还有勇气去做些事情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不知道该下什么样的决心了。

    呙沐说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就不需要去让人劝了,呙锦笑了笑问呙沐这样做是不是在敷衍她,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想动,才说这样的话,呙沐说如果他真的能做到这一步的话,其他的事情也就不用担心了,呙锦再次笑了起来,很开心的笑。

    和呙沐在一起的时候,呙锦的心里才会真正的放松,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满怀希望的,以前的时候。

    呙锦根本就不认为她和呙沐之间需要这样,这样和凡人是一样的,她们不是凡人,怎么样也应该要比凡人厉害的多,纯粹的多,等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样的,一旦在心里有了某个人,行为什么的也就不一样了。

    两人之后又说了很多话,这些话在她们自己听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在其他人听起来就不是这样的,山人开口说他本不想打扰呙锦她们,实在是承受不住,也就出来了。

    呙沐看着山人问他怎么又醒过来了,山人有些不高兴,问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打扰了她们,呙沐也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呙沐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按道理来说,山人是不应该这么快就醒过来的。

    山人伸了个懒腰道:“我也很奇怪,明明醒了之后很快就会疲惫,疲惫之后觉得很难回复,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精神,也就醒了,这不是我的问题,你不要怪罪我啊。”

    呙沐说他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山人说这个问题呙沐要是解释不清楚的话,他就更不用说了。

    山人看着呙沐,而后又看了看呙锦道:“我常常听说,凡人的夫妻都是很恩爱的,说什么如胶似漆,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还不太可能,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呢,你们不是神仙吗?”

    呙锦忍不住问山人还要纠结这个问题到什么时候,她们不是神仙,不过就是修为很高的修道者,山人道:“不管你们是不是神仙,和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自然是要帮助你们的。”

    呙锦问他能做什么,山人立刻就说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对了,别的不说,单是和动物通话,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非常有用的,能知道很多事情。

    呙锦忍不住吐槽说这也不算什么,而且她很怀疑山人到底能不能做到这里,这里有这么不一样的地方他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算是厉害呢,山人说这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阵法比他厉害,他不知道也是有情可原。

第三十二章 都在道中

    对于山人的说辞,呙锦倒也没有再说下去,山人的修为呙锦还是很清楚的,除了人类,所有的修道者小成的一个标志就是能不能躲过自己的天敌,这和五行相克是一样的道理。

    举个最艰难的例子,老鼠精总是会害怕蛇精的,这种害怕是从内心最深处延伸出来的,和修为本身没有太大的联系,这也是提高修炼的一种方式,一般要是能克服的话,修为也会提升不少,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山人是人参精,他最害怕的就是红绳,一旦有人参精被红绳绑上,单靠他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的,人参是所有职务当中,最具有灵性的一种,和他自己的体型有很大的关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的优越性,从骨子里开始往外渗透,他们总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天地间最具有智慧的生物。

    从某些角度来说,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人类继承了女娲娘娘品质,人类天生就有应付自然的能力,总是能靠着自己的智慧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在适应自然的同时也慢慢的改造自然,让自然变得更适合自己生存。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人类总是认为和自己相像的其他生物是和自己一样的,这样的说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实是不是这样,没有谁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其他的生灵在修炼稍稍成功的时候,总是会变成人类的模样,或许这也是为了验证人类的那种想法,人参从很小的时候,就长得很像是人类。

    人类对人参的喜欢是情有独钟的,单单从这个名字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人参的功效确实也非常的厉害,小到能治病,大到能提升修为,对人参来说这是好事。

    所有的植物之中,人参是最容易修行的,同时也是坏事,他们总是会被人类挖走用药,在凡人的眼中,人参的价值和他的生长年限是有很大的关系的,生长的时间越长,其所具有的功效也就越好。

    出于这个目的,人类找到人参之后,一般是不会轻易的就挖走的,而是要等到一定的年限,人类始终都想想,所有的人参都是山中的精灵,他们在山中是会行走的。

    这样的说法不知道是如何来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人类就想了一个很好的方法,用绳子拴在人参的身上,这样人参不仅不会逃走,下次寻找的时候会更加方便。

    凡人的这种方法听起来有些可笑,对人参来说,是真的有效果,特别是对那些已经能幻化成人形的人参来说,他们真的就无法逃脱红绳,要是没有外人来救的话,等待着他们的就只有被人类给抓住。

    山人就是这样的情况,不是遇到呙锦的话,他的处境就很难说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呙锦一定是要帮忙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呙锦还是很喜欢山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物种,小时候总是很可爱的,呙锦和山人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想要逗逗他,开始的时候山人还有些不适应,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其实从见到呙锦的那一刻开始,山人就知道她们两人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这是一种感觉,超出经验本身的感觉,说不出来所以然,却非常的正确。

    山人看着呙沐问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这里,呙锦问山人为什么要问那么多,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山人笑了笑说这话没有不对的,单是呙沐她们的修为就足以超出他的想象,其他的和这一点比起来,什么都不算了。

    山人问呙锦能不能把这种修行方法告诉他,呙锦下意识的问他为什么想要这样做,山人有些不好意思,说没有什么,不过就是想和呙沐她们亲近亲近,一般来说,经历一样的人才会有共同的话题。

    呙锦问山人知道不知道,说这样的话很容易被人怀疑的,这就是不怀好意的表现,山人忙说不是这样的,他就是一个人参精,很小的妖精,没有这么多的坏心肠,就是真的有,呙锦也不用任何担心,他是以小妖精,不会掀起大浪的。

    呙锦盯着山人看,而后问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对自己不好的话是什么感觉,山人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表忠心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谁都会认为一个人一定会对自己好的,当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就能证明他没有撒谎,那样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呙锦笑了起来,说山人的这些话要是被其他人给听到,一定会不高兴的,山人说出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秘密被说了出来,再要这样做的时候就会有阻碍了,山人一时没有明白,呙锦也没有解释。

    呙沐问山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山人摇摇头说每个人参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他们是不能聚在一起的,聚在一起对谁都没有好处的,呙锦立刻就说那山人不就是孤儿了吗,呙锦说过之后就后悔了。

    山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看着呙锦反问到这不是应该的吗,呙锦点点头,山人看着呙锦道:“其实我还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之间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有些基本的事情还是不应该隐瞒的。”

    呙锦刚想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盯着山人看,山人被看的有些发毛,让呙锦不要这样做,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即使知道呙锦不会做什么坏事,也是很难受的。

    呙锦说她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山人是孤儿的话,是不知道父母以为着什么的,亲情对山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山人说的那些话也就不能当真了。

    山人先是问什么话,而后又忙着解释说他已经明白人道,自然是知道那些感觉的,他说的也都是实话,至少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实话。

    呙锦道:“这样说来,你是承认你说的并不都是真的,那你说的那些是实话,那些又不是实话呢?”

    山人脸色微红,说在当时的那种情况,总是要做一些措施额,所谓礼多人不怪,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自保,毕竟要是呙沐不救他的话,他是活不成的。

    呙锦点点头问山人明白不明白,所有事情都是需要回报的,都不是白做的,其中也包括她们救下山人。

    山人立刻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儿子了,你们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们白捡了我这么一个儿子,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你们不高兴吗?”

    呙锦笑了起来道:“这话说的还真有些,有些不害臊,哪里有人随便就能当人家儿子的,我们也不需要,就是真的要儿子,也应该是我们自己的。”

    山人看着呙锦,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呙锦倒是没有任何异常,问山人怎么了,山人笑了一下说不害臊的应该是呙锦吧,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不要说她们是神仙,就是一个凡人的女子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啊。

    呙锦反问山人有什么不对的吗?她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山人道:“我明白了,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对,我还是太年轻,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我们这次对话就此打住。”

    山人说过这话,之后就真的不再说这样的话题,单是算时间的话,山人和呙锦她们相识不过也就几个时辰,这段时间是不能做其他的事情的。

    开始的时候山人还再开玩笑,慢慢的想法就不太一样了,山人从心里是敬佩呙锦她们的,这种敬佩是因为感激而生的,绝对不单单是感激,那是从内心最深处生出来的感觉,说不出来为什么,却一定是存在的。

    三人又说了一些闲话,最终呙锦问山人对这里的情况有什么了解,山人摇摇头说他能感受到的就是一股力量,力量很大,反正不是他能应付的了的。

    呙锦问山人能不能下来走?山人依然摇摇头道:“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本事,玉里虽然很好,对我的修为好像也有帮助,也是需要时间的,我不过才待了一天而已,这里的很多情况都是不了解的。”

    呙锦道:“那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你还是好好的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还需要我们来解决。”

    山人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说他的本事完全被限制,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待在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用,呙沐说这是她们自己的事情,和山人是没有关系的,山人不需要不好意思,只要安心的养好自己的伤就可以了,山人点点头,重新进入到玉佩之中。

    呙沐看了一眼呙锦,说她对山人的态度好了不少,呙锦笑了笑说她的态度本来就很好,呙沐看到的不过就是表面现象,表面现象怎么能当真呢?

    呙沐想了一下说,要是这样的话就什么都不做了,待着就可以了,待着就能解决问题了,呙锦说也不是不可能,她们做的再多也是按照道来的。

第三十三章 没有的私欲?

    生灵的意识是怎么产生的,这个问题很复杂,就是女娲娘娘也不能完全说出来,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都是无法解释情况的,不明白和不去做之间并没有特殊的关系。

    不管是凡人还是修道者,都能意识到这种冥冥之中的力量,凡人通常称之为命运,修道者则认为是道。

    很多修道者总会有意无意的想到一个问题,他们在追求道,如果有一天道就是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的,这个问题本身不会比道更加简单。

    呙锦说的那种方法,很多部分是无奈的,她这样说一定不会这样做,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呙锦自己也不清楚,呙锦的想法呙沐是明白的。

    有时候就是这样,太紧张了就会容易犯一些不能犯的错误,这是很致命的,过去的呙锦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不会有,此刻怎么样就不清楚了,人总是会改变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会改变的。

    莫问村的事情很复杂,呙锦她们要解决的,不单单是阵法的问题,还有莫问村民的问题,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解决的好了,村民的生活即便是不能回复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也不会差很多,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会有什么样得结果就不好说了,精神上的自由,和身体上的自由是一样的。

    到目前为止,莫问村的村民可以分成两类,其一就是那些普通的村民,说他们普通,是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常,呙锦所看到的就是这样,解决了阵法的问题,也就解决了他们的问题,呙锦是这样认为的。

    除了村民就是严浩然他们,她们的问题就比较复杂了,呙锦大致总结了一些,姜文中和香儿问题看着很难解决,其实并不是这样,她们的问题就只是她们自己的,不管怎么样所牵涉的也都是她们本身,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严浩然和王海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两个对立面,阵法破除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也是化解不了的,王海已经入魔,他身心已经被**所控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呙锦没有过多的想象。

    王海之所以会这样,和严浩然有很大的关系,从严浩然的口气中能听出来,他不会让王海出去的,这样做的目的,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过错,还是保护其他人的安全,都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里就会衍生出另外一个问题, 严浩然到底能不能对付得了王海,如果对付不了王海定然是要出去的,阴阳是相辅相成的,有好的存在,就一定会有坏的,每天有多少人能修成正果,就一定会有一些人入魔,这样的问题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的。

    呙锦也是修道者,如果她要是没有看到这样的事情也就是算了,此刻是事情就在她面前,她不能不管,呙锦甚至想象过,如果小七活着杨柳来到这里的话,在王海的问题上该怎么处理?

    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王海的魔性,很显然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剩下的就只有一种了,为了更多人的安全,一定要消灭王海,这样做公平吗,呙锦想象不出来。

    王海虽然入了魔,却是为了村子,更重要的是王海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不管是没有机会还是别的原因,这都是一个事实,一个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的人就这样消灭他合适吗?

    这不是合适不合适就能解决的事情,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王海到底能不能回头,呙锦能看到的就是这些,那些看不到才是最难解决的。

    这些特殊的人当中,村长介于两者之间,他的问题暂时不用考虑,剩下的就是小芜了,小芜是妖怪是确定的事情,村长她们不知道小芜的存在也是事实。

    小芜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同样都是被困住了,小芜的隐藏似乎就没有必要了,所有不合理的事情背后,都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小芜也是这样。

    除了这些还有莫问的阵法本身,一个阵法真的能与外界隔绝吗,时间真的可以分割吗,呙锦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去想的,想的越多,问题也就会越多。

    呙锦真的想走到小芜身边,问她这一切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小芜在这件事情中是什么身份,呙锦的想法还没有消失,小芜就出现在呙锦的面前,这次是凭空出现的。

    呙锦看着她忍不住说小芜要是再这样的话,她真的就动手了,小芜盯着呙锦看了一下,问她刚才去哪里了。

    呙锦道:“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到外面看看风景,我应该是和你说过吧,这里的风景挺好的,不看的话就可惜了。”呙锦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她说的也算是一种情况。

    小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问呙锦外面好看不单单是风景吧,呙锦点点头,小芜立刻就问呙锦是不是都知道了,呙锦想了一下说该知道的还有很多是不知道的。

    小芜微微一愣,走到桌子边坐下道:“你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要晚一些,或许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原因,不过也没有关系,这里事情是瞒不过你的,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就没有要问的意思呢?”

    呙锦站了起来,看着小芜说从小芜的话中能听出来一些问题,比如说小芜有话要和她们说,小芜笑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呙锦,又看了看呙沐说她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呙锦两人是夫妻,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修道者不是已经不在意**这些东西了吗?

    呙锦说这样就只能证明,她们的修为还不是很高,没有到能忘记一切的地步,小芜站了起来,围着呙锦转了一圈说呙锦身上有一种气息,这种气息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呙锦的对手,可是又不会与呙锦为敌,没有任何理由。

    呙锦道:“你说的应该是一种感觉,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不能太当真了,要不然的话是会吃亏的,我有这样的经历。”小芜一怔问呙锦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呙锦没有回答。

    小芜低头想了一下又问,如果感觉不能当真的话,什么才是真的呢?呙锦坐了下来道:“你在问我吗?这样的问题不太好回答,或者说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没有答案的,没有答案的意思是怎么回答都不是完全正确的,怎么回答也都不是完全错误的。”

    小芜坐了下来,故意往呙锦那里靠了靠道:“你说的是不是道的形式,我常听说修为高的人一举一动都是符合道的,和他们说话,会明白很多不明白的东西,对自己的修为有很大的帮助的,你们不就是修为高的人吗?”

    呙锦问小芜相信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小芜低头,脸色低沉,而后看着呙锦道:“你是在告诉我们什么吗,就像是我说的,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符合天道的,都是正确的,还是说根本就不是这样,什么都不是?”

    小芜说着眉头皱了起来,愣愣的,若有所思的样子,呙锦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能把自己说糊涂也是很了不起的。

    小芜忽然笑了起来说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刚刚的她了,刚刚的她还不明白的东西,现在好像明白了,也就没有什么对的错的了。

    呙锦给小芜倒了一杯水,递到她身边说小芜就是想的太多了,这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凡事都有一个度,要是超过了也就不好了。

    不知道小芜有没有明白呙锦的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低头停顿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笑了起来,呙锦问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小芜说没有什么好笑的,也没有不好笑的,既然这样的话,还是笑出来比较好。

    小芜就真的笑出了声音,呙锦也跟着笑了起来,呙沐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此时正是村民睡的正香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安静极了,香儿院子里的谈话应该还在继续,不知道她们能谈论出什么结果。

    小芜的笑容停下了之后,看着呙锦问她准备怎么解决这里的问题,呙锦摇摇头说目前还没有一点头绪,小芜又问呙锦觉得莫问的情况怎么样。

    呙锦想了想道:“莫问的情况很复杂,不管是看到的还是看不到的,这个问题一定是有一个根的,解决的时候却不能从根上下手,这就是复杂的地方。”

    小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做事风格?你们总是有太多的顾忌,不管是为了你们还是为了别人,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会有很多麻烦,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就好像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呙锦说能救的都是应该救的,没有谁是不该救的,小芜问要是救了的人做了坏事呢,这样算是在做好事吗?呙锦说事情本来就没有好坏之分,事情就只是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只有比较的时候才有好坏,只有有私欲的时候才会有比较。

    小芜想了一下道:“会有人没有私欲吗,没有私欲的人他还是他吗?他不是他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小芜的声音很低沉,能听出来她心里是有事情的。

第三十四章 无果有因

    呙锦能听出小芜的意思,小芜也明白呙锦的意思,两人彼此都明白,什么都不用说也就清楚了,理论上是这样的,事实却并不是如此,呙锦觉得小芜一定会告诉她所有的事情,就是不用问也是这样,小芜觉得呙锦一定会问她一些问题,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先开口,情况就是这样,最不合理的方式,造成了本不该存在的麻烦,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问题。

    后花园里有各种各样的花,其中不乏有美人兰和迷仙花,这两种是仙界最有名的花种,美人兰以美丽而著称,迷仙花则以花香而有名,曾有仙人说过若得美人兰,甘舍人中仙。迷仙花自然也不会很弱,仙界很早就有迷仙散去无花香的说法。

    花园里还有许多来自凡间的花种,诸如牡丹和玫瑰等。母亲说牡丹是凡间最高贵的花,自古就以花种贵人相称,而玫瑰则是爱的象征,它们虽然不如仙界中的花漂亮,却是凡人最喜欢的几种花之一,仍旧装饰着凡间的美丽。

    小馨说的对天地万物能出生就有其存在的意义,无论是以任何形势,任何种类成形,总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花园里有两个亭子,一个不是很大,亭中只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那是下围棋的地方,每当父亲和别人对奕的时候我总在一边看。

    父亲说围棋之道在于围和解围,围者留有余地,解者剩下后路,所谓网开一面便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从未见过输赢,父亲说输赢只在过程中,一旦结束便无所谓输赢,况且输赢之变只在一线之前,没有结束又怎能得知输赢。

    我很迷惑,父亲笑了笑说这就是玄机。我刚坐起身便看见大姐正对着一束牡丹发呆,在我的记忆中大姐是一个很开心的人,可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大姐改变了不小,似乎有很大的心事,她在外面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正想向她走去,大姐的右手一挥,便凭空出现一根木棒,大界拿着它便舞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大姐舞东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舞蹈。

    大姐的身子轻盈,就想蝴蝶在花中飞舞,时而围着花朵,时而又停在花朵上,我不觉看呆了,御风仙人说的对,父亲真的应该庆幸有两个如此出色的女儿,而我也应该庆幸有两个这样的姐姐。

    大姐矗立在一朵牡丹花上,左手捏了个剑决,目光柔软的像水一样,又从花朵上飞了下来,继续舞动着,口中念道:本是花中仙,无故恋红尘,都道冷冰艳,谁知心内鲜,经风驻霜雪,里秀外貌谦,待到相遇时,还是分离天。

    大姐又停了一下,似乎有些忧伤又有些无奈,我不大理解大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要觉得她的声音好伤感,大姐又舞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口中又念道:都道君子不一般,纵骄艳,世人羡,还被推作花中仙,有容颜,谁人恬,此花散去无花面,都道君子花中贤,又怎知经风历雨心内酸,驻芬芳,留美婵,谁晓岁月让人寒,等到冬风到,怎逃命运缠,落红一片片。大姐念完便也停止了舞动。

    大姐的舞很美,美到无法挑剔,就算风凰在场也会惊呆的。我更关心的是大姐的心,

    起,刚好这次大姐你回来,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别的事,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大姐也坐下来,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自己,小馨有,大姐有,我也应该有,每个自己都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它们所出现的时间不同罢了。大姐拉了拉我云保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也跟着坐了下来。

    二姐和我们都倒上一杯茶说这是我在南山采的醒神茶,你们尝尝吧!大姐小心泯了一口笑了笑仙界的茶与凡间的果然有所不同。二姐问有什么不同。

    大姐放下杯子道论价值自然是仙界的茶好,毕竟在仙界所有的东西都能更好的吸收天地灵气,这一点是凡间所不能比的,所以仙界的茶无论是茶香,还是醒神的作用都要比凡间的茶好的多。

    当然凡间的茶也有其独特的作用,这一点更多的体现在它所表现的精神上,凡人把饮茶当成一种修养,就是所在意的不是茶本身,而是有茶所带来的那种感觉。

    我很想知道这几年大姐都发生了什么便对她说大姐你这几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能给我讲一讲吗。二姐也跟着说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姐姐那些不一样的遭遇。大姐想了想说好吧,我就跟你们讲一个我在凡间听来的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仙女为了完成任务而来到凡间,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凡间,但凡间的一切仍然吸引着她,她觉得凡间有一种完全不同

    那妖精忍不住大笑起来为非作歹?什么是为非作歹,为什么你只信那些凡人的言辞,而不去看看事情的真相呢!

    那公子也笑了起来说既然相遇就是缘分,何不坐下来一起品个茶呢!仙子觉得这凡人真是太愚蠢,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有心思品茶,忽又觉得这妖精不会逃出自己的手心,既然如此倒不如坐下来喝一杯,便和他们一起坐下。

    那公子翻开一个杯子倒满茶说仙子请,那仙子很疑惑便说你知道我的身份,公子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也知道她的神份,仙子问那你不怕她,她可是妖怪啊!公子爽朗的笑了笑说为何要怕她,她既无害我之心,又无夺我之力,我怕她做什么。

    仙子真的糊涂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后来才明白那妖精起先却是做过吸取男子精气的事情,但都手下留情并无伤人性名,公子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妖精本来就不存害人之心,又加上公子的才气,两者便超脱了所有的界限成为好朋友。

    仙子起先不十分相信,觉得天下那会有那么好的妖精,但又确实好奇狐妖与公子的关系,便想看个仔细。三人第一次相遇一直坐到了深夜,公子毕竟是个凡人,实在熬不住便先去睡了。-

    仙子对狐妖说我不太相信你的话,你一定是给那位公子施了什么**药。狐妖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我是神仙,你还会这么说吗?

    仙子一下子怔住了是的此次她下来的主要原因是听到了有妖怪,而她的职责就是斩妖除魔,而铲除他们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是妖她们是魔,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没有不该杀的妖,有没有不该除的魔。那狐妖讥讽道怎么也有神仙不明白的问题啊!

    你们不是最讲究慈悲吗,难道慈悲就是大开杀戒吗?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说她们死有余辜,可今天却突然没了底气。死有余辜是仙人们说的,当然也是杀妖者说的,即使妖魔真的死有余辜,那么为何就非要有他们仙人来产除他们呢!所谓杀则无一物,这么说来仙人的罪名要比其他精魔大的多了。

    那狐妖说明天她还会来这里,如果仙子想要抓她的话,可以随时动手。狐妖走后仙子想了很多,她在矛盾自己的做法到底对不对,无论抓或者不抓似乎都没有道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当神仙,而曾经最坚信的斩妖除魔的法责也开始动摇。

    天很快就亮了,满园的牡丹花也都开了。仙子觉得这些花真是太美了,而她烦躁的心也一下子静了下来。公子又提着新的茶出来,看见仙子说你们仙人真是好,一夜不睡还是这么有精神。

    说着便又给仙子倒上一杯茶,仙子端起来慢慢的品着,凡间的茶总是有那么一种浓而不俗,淡而不烂的感觉。公子说我们的茶自然是比不上你们仙界的,可它却能够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处。

    仙子放下杯子好奇的问她是妖怪,你怎么会和她做朋友。公子微笑了一下,其实所有

    事情,就不能找你了,真是有了姐姐就忘了我。

    我有些无奈的愣了一下,我想我是老早就有姐姐,并且我不会忘了小馨,今天不会,以后也永远不会。

    小馨很开心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要不我也不会这样欺负你,知道吗?有个人欺负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小馨一定是觉得被人欺负和被被人疼是同样幸福的,只是这两件事情的交点很少,很幸运我们遇到了。

    小馨说今天咱们要去此木家,你难道忘了吗?我觉此木要比我们两倒霉多了,都怪他有个严厉的父亲,每天都让此木练习仙力,用他的话说就是只有能力提高才能更好的为大家服务。

    此木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他只想练好仙力,将来有能力保护自己和亲人,小馨笑他真是心胸狭隘。此木很认真的说不狭隘,只有他自己活着,才能保护别人。

    小馨想了一下说我觉得刘老头实在是太严厉了,又叹了口气此木怎么会有这样的爹。此木没有选择谁当他爹的权力,同样无论谁当刘叔叔的儿子都会和此木一样。刘叔叔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仙人,他的仙力和父亲相媲美,而且他还有一项本事。

    父亲说那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方法,所有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这完全是一种最不好的仙力,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能解决问题的。

    父亲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选择的,我想总会有的。小馨有些窃喜的说还是咱们好啊!没有老爹逼着做事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像小孩子的生活吗,再说我们有能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活,练习仙力完全可以放到别的时间嘛,所以我觉得刘老头太有问题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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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逸志介绍:
与他人斗,在天时地利人和,虽不知结果,尚能控制五六。 与命运争,在机缘巧合因果,虽不能强求,亦可选择一二。 与自己论,无迹可寻,无所依,无始也无终,自然无果。释灵逸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释灵逸志,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释灵逸志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