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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章 第二场.准备开始

    经过凡的解释,呙元无他们先前所有的疑惑也就都解开了,他们关于辩论想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只是简单的辩论。

    呙元无他们还是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是很不合理的,有了这样的想法,产生新的疑惑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他们这次的点就落到之后的那昏迷中,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仅呙元无奇怪这里的事情,就是支先生他们在听到的时候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三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看会师父的样子,如果不是支先生给他使了一下眼色,他当真就要问出来了。

    呙元无他们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件事情上,对其他的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三人的反应,凡说过之后看着呙元无道:“怎么样这和你们得与其应该是一样的吧,至少也应该是你们想要看到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最起码辩论的时候是这样的。”

    呙元无看了一眼凡,凡也看着他,露出一副不是这样的吗的表情,对此呙元无他们没有什么可说的,正如凡点到的那样,在此之前这是呙元无他们最大的愿望。

    事实上这一直都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不死是他们的底线,只要不死做什么都是没有问题的,关于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地方的。

    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他们是不用死的,这并不代表他们是不担心的,相反他们的担心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此刻就更加大了。

    如果是注定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是一定的,先前的好处在他们看来就不是好处那么简单的了,更多的还是像痛苦的积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此刻越是不承受,到了最后就也是承受不了,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他们悲观的想法造成的,这就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

    在他们所有人的心里凡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不管他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他一定是由计划的,等这个计划真正实施的时候就是他们无法承受的时候,他们的处境就是这样。

    不管他们的心中有多么坚定,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想法的,好在对他们来说想法就只是想法,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他们都是不会放弃的。

    凡看他们没有搭话,微微一笑道:“世人都说你们是如此的豁达,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你们倒是比那些妖怪还要贪婪的,到了这一步还不满足。”

    呙元无照例看了凡一样,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不知道凡说的是什么,他在想的还是辩论的事情,凡这样说就一定是这样发生的。

    抛开所有的问题都不谈,现在最重要的就只有一件事情,要辩论的是什么,支先生他们三个人是被凡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应对这次辩论的比试,也就说明这三人是很擅长这方面的。

    要是这样的话,不管是谁参与进来最终的结果和他们的灵力直接面对凡的灵力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也就是说他们的处境依然是很危险的。

    即使他们都明白是这样的,还是要做出些准备的,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呙元无是这样想的,本来他也是要准备这样做的,抬头才意识到凡还在他们身边,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凡看着呙元无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还有有些事情没有说完,他还要看看呙元无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呙炎他们的心里也在考虑这件事。

    凡已经说的很明白,接下来的这场战斗和灵力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也就是说无论谁出战的话都不会有什么直接的危险。

    至于呙元无所说的昏迷两个时辰,虽然不知道他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应该也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呙炎他们所想的是该怎么好好对付接下来的事情。

    云中飞的想法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只是他心中此刻有了另外一种想法,这场战斗没有什么危险,这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要是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的话,他们也就真正的胜利的。

    这也就意味着是可以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这场战斗中的,很明显力量越大最终取得胜利的机会也就会越大,注定所有的力量都要参与的话,确认不会有什么危险,总是要比一定会有什么危险要好的多。

    这次的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出现一下也就消失了,它们长久的停在云中飞的脑海里,云中飞还在这个计划上想到了很详细的措施,这是在他分析轻重之后得到的结果。

    云中飞这样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说的是对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情况要比一定有什么危险的话要好的多的,在这个基础上他们是真的压上所有的力量也是可以的。

    这样虽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遗憾的是云中飞在想这样问题的时候只是从他们这一方面出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结合他们自己的想法去推敲的,完全抛开了凡的作用。

    事实上这场战斗凡是起到最主要的作用的,且不说云中飞要是这的这样做的话凡会不会同意,就是他真的同意的话。

    云中飞这样想也是很欠考虑的,对那些凡人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什么样的事情,人越多的话力量也就会越大,大家集思广益,一起努力,发出的力量自然是比人少的情况下要好的多的。

    在大多数情况的下这对云中飞他们也是适应的,当然大多数的情况并不是所有的情况,辩论的话,正如凡所说的那样,就真的只是辩论。

    理论上说每个人掌握的知识,经历的事情,看问题的角度都是不一样的,人多的话,自然得到的答案也是很完美的。

    要是对那些凡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可是对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比着凡人有着一个最大的区别,他们生活的时间是很长的,这一点那些凡人是没有什么办法去比拟的。

    所谓的知识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经历,没有什么感受比经历过更加能让人信服,换句更明白话就是说在一般情况他们一起参加和呙元无一个人参加,不管最终辩论的是什么,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呙元无在天地存活之前,就已经生活了,对他来说天地间的事不过是他的经历过的和见闻的,那些凡人在生活中所形成的道理,对呙元无来说不过是被证实了多少遍的事情,这样的情况下,也就没有什么可增加的。

    事情就是这样,所想的和最终发生的总是不一样的,按照呙元无的经历来说,他所经历的事情是从具体到整体,凡的目的确实从整体到具体,其中的变化是很大的,产生的结果自然也就不会一样。

    云中飞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的,要是他想到的话也就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了,事实上云中飞还好是没有想到,要不然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云中飞既然想到了总是要做出一些措施的,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有一件事情他要弄清楚,这次要辩论的到底是什么,云中飞抬头道:“要辩论的是什么?”

    云中飞这话是突然间说出来,在此刻的气氛中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好在他的问题很明确,又是大家都关系的事情,凡只是微微一愣也就明白过来了。

    凡看着云中飞道:“看来你们都是这么着急的,我还以为就只有他是这样的,没想到你们都是一样的。”

    云中飞的问题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他这样问过之后,所有人也就都看着凡,就是支先生三人也不例外,呙炎道:“我们是一个队伍,有相同的想法也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一点你是不了解的。”

    呙炎这话多少是有些讽刺的意思的,凡自然也听的明白,对于这样的事情凡已经不是很在意了,不管呙元无他们要说什么做什么,凡都认为他们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

    他们越是这样,就说明他们的处境也及越艰难,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凡兴奋,有了这样的想法,凡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笑了一下道:“这个问题自然是要告诉你们的,要不然的话也就无法比试下去了,在此之前我还想问一下,你们到底要怎么出战,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很有意思。”

    云中飞一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也是没有想好的,把战斗结束到这一次上的想法还在他的脑海中,他自己没有什么坚定的理由要放弃这样做,也没有什么理由一定不能这样做,自己都不明白问题是无法告诉别人的。

    云中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云中飞本能的把凡的这个问题当成是问他的,问他的他就要回答,遗憾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云中飞的心中是有想法的,此刻的情况就好像是一个从未做过坏事的孩子,刚准备做一件坏事,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被别人发现了,没有做自然也就不用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心中也就不该有愧疚的。

    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他是好孩子,心中想的也就下意识的当成已经做了,做了被发现时的那种愧疚感是很强烈的。伴随着这样的情绪其他的想法一股脑的也就出现了,对他来说和真的做了被发现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正在云中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呙炎道:“我们自然是做好了打算,也一定是会精力的,把命丢在这里的话也就太亏了。”

    这是呙炎说的话,事实上他要表达的远远不止是这些,他本来还想要嘲讽一下凡的,就像是上一句一样,快要到嘴边的时候他又停住了。

    很明显他们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这样做也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要是把凡惹恼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呙炎是不清楚云中飞的想法的,在那一刻是这样的,他所谓的好了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做的,也就是说是让呙也他们和蛇精兄弟们一起出动。

    呙炎看来,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样做有些被逼无奈的选择,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要为后面的战斗做准备的,除了呙也也就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人选了。

    听了凡的话之后呙炎觉得这样的计划是很好的,如果真的和凡说的那样,不管是谁参见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和他们原先所想的是一样的,虽然不知道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对他们来说是很有利的,只要没有谁受伤就是最好的方法,总体来说呙炎的兴奋是大于疑惑的。

    听到呙炎这样说,凡笑了一下道:“到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说你们到底是让数参与了。”

    呙炎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此刻呙炎的脑子并不是空白的状态,而是飞速的旋转的,他在分析凡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呙炎本能的觉得这是凡在刺探他们,知道他们的部署,凡也就能很好的做出调整,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就占据了凡所有精力,其他的什么也就想不起来了。

    什么凡有没有必要怎么做,毕竟凡的实力可是要超出他们一大截的,要是想击败他们的话动动手也就可以了,是没有必要做其他的事情的,还有就是凡说过要辩论,他请的支援也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凡这样做是有绝对的把握

    后来的事情证明呙炎所有的想法不过只是自己想的多罢了,当时他是不明白这些事情的,在有些情况下不明白并不代表不是什么好事。

    呙炎在意的少,考虑问题的时候也就没有那么多其他的条件,最终的结果虽然不是很完善,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样的话会产生什么的结果也就说不定了。

    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说呙炎的想法都是不能说,呙炎做这个决定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首先他担心他要是说了凡会有所行动,还有就是一旦说的话也就是固定了,想要再改变的话也就不可以了,至少是会给凡留下话柄的。

    综合所有的情况,呙炎决定不说,这些想法很快就在呙炎的脑海里形成了,呙炎的反应是很快的,既然不说他还是要自己找一个说的上去的理由的。

    呙炎笑了笑道:“有些问题该知道的时候也就会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必要问了。”呙炎的这话乍听之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甚至稍微想一下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也就是说只要你不用心去考虑的话,呙炎的话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说的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这就是呙炎的本事。

    无论他有多厉害,不好的事情始终都是不好的,隐瞒的事情,始终都是会露馅的,特别是对于呙炎这如此明显的问题,想要隐藏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他不管怎么做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按照这个结果的话,自然是不用做那样的事情的,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做了的都是有用的。

    呙炎这样说就是要告诉凡他不想说,凡自然是很明白的,他笑了笑道:“不管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我这里已经定了,就是他们是三个,至于辩论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的样的,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呙炎明白凡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支先生那三个人,很明显他们似乎很意外,正看着凡,呙炎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东西,这样的结果和他啊想的是一样的,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

    凡继续道:“为了公平起见,还是要给你们一些反应时间的,让你们做出些打算,要不然总觉得是我们在欺负你们。”

    凡说过就又往后走去,支先生三人也都跟了去,看着他们的背影,呙炎呵呵一笑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好事,和我们想的是差不多的,而且所有不好事情似乎都没有发生,这很好。”

    呙炎说着挨个看了看云中飞他们,呙元无也道:“确实是这样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的,我们就按照原来的计划做吧。”

    呙元无这话是对他们所有人说的,最后目光落到云中飞的身上,不约而同的大家都看着云中飞,云中飞心中还在迷糊,他还是不能做一个很好的决定的。

    云中飞他们毕竟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商量着来的,不管是你的想法是不是对的,都是可以说出来的,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得出一个最好的结论。

    一般情况是这样的,他们都是这样做的也就没有什么顾虑的了,只是这里的情况是很特殊的,云中多少也能猜测出呙元无他们的想法。

    从他们的反应中就能看出来,呙元无他们对原先的计划是很满意的,至少没有流露出很强烈的不满,他们所有人应该都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云中飞心中的想法就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这想法和原先的计划是不一样的,他要是说出来的话就等于否定了原先的想法。

    无论最终要不要这样做,都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的,这影响是可大可小的,云中飞的顾虑源自于他对所有事情的负责。

    思虑再三之后云中飞还是决定要说出来,他觉得他的这个想法也是很好的,如果能实行的话,说不定就会产生很好的效果,能一下子解决这里的事情,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

    云中飞轻咳一声道:“原先的计划是很好的,只是我现在有一个新的想法,虽然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还是要说出来的,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云中飞的顾虑并没有减少一点,他强调只是自己的想法,也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大家心中混乱,只是云中飞的这种强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其他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当云中飞这样说的时候,呙炎他们都是很兴奋的,他们都本能的觉得云中飞一定是想到什么很好的方法,能解决这里的方法,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云中飞在他们的心中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长久的习惯让他们下意识的这样想,也正是因为这样,云中飞说过之后。

    呙炎就显得很兴奋,他面露难掩的喜色,看着云中飞很激动的说道:“师兄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好的方法的,这才是我们的师兄吗,我就知道是这样。”

    呙炎的语气几乎是颤抖的,就好像他们真的已经解决了这里的问题一样,不管是呙炎这样,其他人也都满怀期待的看着云中飞,听听他有什么好的方法,这就是云中飞考虑要不要说的原因。

    呙炎他们越是这样,云中飞的压力也就会越大,云中飞苦笑一下道:“不管我的方法是什么,都无法根本解决这里事情,我的能力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云中飞这样说无疑是给呙炎他们泼凉水,他知道这样说并不是很好,可是又不得不这样做,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遗憾的是这胜利云中飞给不了他们,呙炎他们的反应再次超出了云中飞的意外,他们都没有任何绝望的意思,呙炎看着云中飞道:“师兄不用这样,不管是什么注意,似乎都是比现在要好的多,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坏的了。”

    呙炎这话说的很平淡,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其他的意思,他不过是在陈述一个基本的事实罢了,没有什么要安慰的意思。

    呙炎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这样的做法的,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一起的,呙元无笑了笑道:“这倒是真的,不管什么样的想法都是要比现在好的,你就说出来吧,我们不需要这样的。”

    云中飞长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云中飞说的很全面的,正像他所想的那样,说出这样做的好处和坏处,云中飞说过呙元无他们都陷入沉思之中。

    他们都在想云中飞的这个方法,总体来说云中飞的这个想法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们一开始也这样想过,现在比着他们想的时候多了一个最基本情况,他们要做的真的就只是辩论,这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在这个前提下这样做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地方,云中飞说的时候呙元无他们都是听的很认真的,也难免就进入到云中飞的想法之中,也就都忘了,这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自己决定的,还有凡。

    他们这样做不错,可是凡未必也会如他说的那样做,没有谁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一刻所有人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最终提出疑问的还是呙炎,他没有具体的提出来,他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

    呙炎也是很赞同云中飞的这个决定的,这是很好的,要是真的能成功的话,问题也就解决了,呙炎自言自语道:“这样做是很好的,要是凡真的就派那三个人的话这样做是最好的结果。”

    呙炎无心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甚至呙也他们也意识到问题的根本,云中飞有些苦笑道:“看来我真的想的有些天真了,要真的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出现此刻的问题了。”

    呙元无笑了笑:“这里的问题想要快速的解决是真的很困难的,不管做什么总是要做够那么多的,少一点都是不可以的。”

    呙元无说过,云中飞他们相识一笑,就在他们笑的时候呙炎也意识到问题,他刚想说看到云中飞他们的反应也就明白了,呙炎也跟着笑了起来道:“不管转多少圈,到最后还是会回到最根本的地方,这就是我们的处境。”

    云中飞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出现,他们的心境都没有受到什么样的影响,云中飞轻咳了一下道:“师叔看来我们就只能那样做了。”

    呙元无笑了一笑道:“好在我们还有能用的方法,这就很不错了。”呙元无这话就有些自嘲的成分了,此刻的他们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们始终都只是他们。

    云中飞转头走向蛇精兄弟看着蛇老大道:“我们已经是同伴了,尽管这样有些话还是要说一下的,你们愿意上场吗?”

    蛇老大一愣,他觉得这样的问题是没有什么必要问的,他们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这样的,只是看到云中飞真诚的眼神。

    不仅是云中飞自己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们,眼神都是如此的真挚,蛇老大道:“不管生死?”

    云中飞笑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要是你们都不在了,有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如果我们还活着的话,一定是帮你们完成的,有一点我是要说明白的,我们不会轻易死,但也不会遗憾的活着。”

    他们都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看的透生死的人,尽管这样也不能说明生死是轻松的事情,生死从来都没有小事,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云中飞问的这个问题怎么看都是很突兀的,这样的话基本上在向蛇精兄弟们表明一个问题他们也一定会死的。

    单从云中飞的这个问题上看很明显就能说明这个结局,这样问题是很隐晦的,至少是不能这样直接就说出来的,云中飞这样说是有他的理由的。

    首先是很明显的事情,表面上看这场战斗没有什么危险的成份,可是并不能说它就是绝对安全的,中间一旦出现什么事情,最终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也就是蛇精兄弟他们要参与的话,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会死去的,这样的话交代一下后世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凡人的那种说法更多的是包含他们自己的愿望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是很宝贵的,他们虽然很聪明,只是还没有开窍,自然也就无法明白生命的本质,不知道生死的根本

    一句话他们是很畏惧死的,害怕了也就不会去讨论他,即便是真的要说的时候也不能明着说,是要用一些其他的话去代替的,他们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用处。

    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什么愿望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这样做更多的只是自我安慰罢了,不得不说这对他们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心里舒服了很多。

    云中飞他们是不存在的这样的事情的,不管生死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一个过程,过程的话就要好好的应付她,这才是最基本的做法。

    蛇精他们也是造化之人,这些问题即使不是很清楚,心中也是有些感觉的,只是突然听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也会有些想法的,蛇老大微微一愣道:“这个问题听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中飞道:“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是一个结果,一个很有可能会发生的结果,是我们阻止不了的。”蛇老大微微想了一下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再做好事?”

    云中飞道:“如果从保护生灵这一方面来看是这样的,不仅是好事,是大大的好事。”

    蛇老大笑了一下道:“既然是好事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虽然这样说多少显得有些虚伪,但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这就是我们使命。”

    对于蛇老大这个问题,云中飞多少还是有些以疑惑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事情,云中飞的回答一定不会是错的,但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对的。

    好人坏人之分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分明的事情,和道一样,谁都无法真正的说明白。

    云中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内容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听到,所有的话只要没有说谎,不管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这是蛇精兄弟们的想法,他们的想法就只是他们的东西,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了,只要是他们的就只是他们的。

    蛇老大想了一下道:“死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可问的了,我还是问一下活着的事情吧。”

    云中飞道:“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好好的回答你的,要是不知道的话,我们就在一起探讨一下,总能得出一个很好的结论的。”

    蛇老大道:“既然我们是好的话也就是正义的一方,如果我们能活下来话,能不能见到女娲娘娘,这是我们最大的愿望。”

    云中飞一愣,理论上来说这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想要见到女娲娘娘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如果他们能活下的话是一定能见到女娲娘娘的。

    其实只要他们真的能活下来,就一定是能见到女娲娘娘的,这是一定的事情,能解决凡的就只有女娲娘娘,最终女娲娘娘一定是会出现的,只要女娲娘娘来,他们就一定能见到,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明白这一点的话这个问题也就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了,只有云中飞回答能就可以了,可是在真的要说出来的时候,云中飞总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不妥的是会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呙元无看着蛇精兄弟们道:“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前提是你们要好的好的活下去,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实现这样的愿望。”

    呙元无说过蛇精兄弟们显得是很兴奋的,他们彼此对视一眼,蛇老大道:“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为了自己的愿望,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云中飞一愣随即笑了笑,他心中忽然就有什么落地了一样,那种轻松感是很舒服的,云中飞觉得不管这里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们都是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蛇精兄弟问题算是真正的解决了了,剩下的就只有等着凡他们攻击了,呙元无他们这边的问题从来都没有少过,凡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支先生他们三人身上,虽然他们已经知道要对付呙元无他们,可是对于凡的吩咐还是不太清楚。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们很清楚凡的脾气,也知道凡做这些事情的原因,对于他们来说,对付呙元无他们绝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要想打到凡的满意程度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特别是凡说出让他们做出辩论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是很疑惑的,尽管这样他们是不敢轻易去问什么的,只是心中有了疑惑,不问出来的话是很难受的,其中最严重的是会师父。

    对于这些说的不明不白的事情他想来没有什么很好的处理方法,中途他看了几次凡都没有说出来,畏惧什么的到底是没有疑惑厉害,会师父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自然是用了一些方法的。

    会师父看着支先生笑了一下道:“不知道支先生有什么很好的方法没有,平时积累的太多,等到真正要做的时候却偏偏有些想不起来了,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支先生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会师父的意思了,微微一笑道:“不要说你是这个样子,我也是这样,似乎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不知道该怎么做。”

    了老和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顺水推舟道:“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既然这样的话,也不用在这里想了,凡兄就在这里,让他告诉我们也就是了。”

    支先生忙附和道:“我倒是忘了这回事,凡兄在这里,也就不用费什么事情了。”说着对着凡拱手道:“还请劳烦凡兄,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会师父忙跟着照做,凡看着他们微微一笑道:“就是拿出你们平时最好辩论的事情和他们辩论也就是了,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三人对视一眼,支先生道:“要是这样的话,既然凡兄在这里的话,哪里还有我们的事情,只要你动动手指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

    了老跟着道:“是这样的,我们明白的和凡兄明白的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在凡兄面前出手,这不是让我们丢脸吗?”

    会师父呵呵一笑道:“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们是没有什么动手的必要的,没有了。”

    凡道:“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困难的事情,不是彼此对战,只是对付他们有什么出手不出手的,来了就不能白来啊。”

    支先生笑了一下道:“凡兄说的对,都是为了玩乐,尽力也就可以了,他们不是什么厉害的人,这一点我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凡笑了一下道:“那是自然,要不然的话我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请你们出来了,这些对你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自然是要做好的,这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啊。”

    凡并没有什么询问的意思,更多的还是一种命令的口吻,支先生他们也没有什么反驳,只是随声附和,会师父抓了抓头道:“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等待的,我们就开始吧。”

    了老道:“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凡兄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说着对着凡拱了拱手道。

    凡看着他们道:“没有什么事了,他们应该也差不多了,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等的了,你们开始吧,看你们的本事了。”

    三人对着凡行了行礼,并排向呙元无他们那里走去,走到离他们五六步远的地方,支先生道:“你们应该也准备好了吧,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会师父哈哈笑了一下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到底是谁出战,还是要一起来了,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做出些决定的,不要浪费时间了。”

    呙元无看着他们三个,又回头看了看呙也和蛇精兄弟,他们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支先生他们三人那里,不管是呙也还是蛇精兄弟们,他们的眼神都是很坚毅的,没有任何胆怯的成分。

    呙元无看着他们的背影有种说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欣慰,还是难受,又或者是悔恨,他是这里的长者,本来就是要保护他们的,现在却亲手让他们处在危险之中,又不得不这样做,那种感觉不是谁都能明白的。

第五十一章 第二场.难以选择的容易

    呙也他们走出去的时候,呙元无的眼睛始终都没有从他们身上移开,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感动,或者是两者都有。

    不管这里的结果是什么,那一瞬间呙元无觉得这场战斗的胜利一定是他们的,会师父看着呙也他们走出来,忍不住的问道:“怎么就这样几个人,你们真的有这样的自信。”

    他的话不知道是对呙元无他们说的还是对支先生他们说的,说道一半的时候他就转头看着支先生,支先生道:“这始终都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最终的代价都是让自己承受的。”

    会师父忙道:“那我们想要的乐趣岂不是要大打折扣,这样岂不是很没有意思,我们来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会师父还没有说完,支先生就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并使了一个眼色道:“不要管他们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会师父自然明白支先生的意思,抓了一下头道:“我是冒失了,竟然我们自己的事情,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做就是了。”

    说过看着呙也他们道:“你们能以这样的一种凡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是造化,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经历的,很好,很好。”

    会师父说的所有的话呙也他们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会师父在嘲笑他们,对于这一点他们是很明白的。

    遗憾的是他们也仅仅只是明白罢了,什么都不了,因为他说的基本上都是真的,面对事实的事情不管他们做什么样的狡辩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这样说的也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都是事实的事情是不是就不存在什么嘲笑的问题,这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他们却没有这样的余庆。

    呙也他们都不是什么善辩之人,这样的事情更是第一次见,又是如此的复杂,该怎么处理,怎么应付,更多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会出来,更多的不过是想尽力罢了,刚好这件事情是他们能做的,也就出来,呙也他们是第一次出来。

    出来之前也大概知道了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来回客栈的妖怪,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困难,解决的并不是很容易,如果不是杨柳的话,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即使最终圆满的解决了,他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对于第一次的试炼,他们完成的并不是很好,这对是他们的打击是很大的,在出来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天地之间是有很多厉害的角色的,他们的不管是修为还是经验都比他们要厉害的多。

    别的不说,就是昆的故事,这个故事他们已经听了无数遍,每次听的时候都是有新的感悟的,他们都知道昆是很厉害的。

    这本身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他们所认识的厉害更多的是他们自己的想法造成的,昆的真身他们是没有见过的,因此他们做出的比较有两个最重要的根据。

    其一就是呙元无他们的修为,只有真正动的时候,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呙也他们的进步是很巨大的,他们是能感觉到呙元无的厉害之处的,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能让呙元无他们全军覆没的存在,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情况,最终收服昆的是女娲娘娘,而且还只有女娲娘娘能做到这一步,对于女娲娘娘的认识,所有的生灵都是一样的,那真的是如同道一样的存在,修为用什么形容都是不为过的。

    在这种情况下,才勉强收服了昆,他的恐怖之处也就可见一二,呙也他们的修为并不是很低,这一点他们是很清楚的。

    虽然他们迫切的想做出自己的一些贡献,还没有到什么都不顾的地步,他们明白,这种场合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出手的,即便是做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正是由于这样矛盾的想法,在呙元初决定让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心中的矛盾也就达到了一个极端,一方面他们是很高兴的,毕竟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出来过。

    即便呙炎他们已经说过很多次,凡人和瑞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在很多方面,凡间是根本都没有和瑞族比的条件的。

    不管什么样的生灵都是能很好的适应周围的环境的,同时心中的好奇是很大的,双方面的驱使下,呙也他们更像见到这个和自己不太一样的地方。

    这一点是从他们开始修炼的那一刻就有的想法,突然能实现了,自然是很兴奋的,兴奋的同时心中也是免不了担忧的,他们都知道出去之后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这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呙也他们出来的空挡,正是瑞族里最动荡的时候,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他们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们没有说什么具体的解释,对这里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想法。

    呙沐他们出去执行的任务,他们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其中的难度,还没有开始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在出来之情他们明白的事情有那么几点,首先他们要解决的事情是呙沐他们正在执行的,他们要出来就是要帮忙的,困难什么的他们是不害怕的,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们也是没有什么的。

    他们所在意的就只是要帮不上忙该怎么办,这是他们最在意的地方,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也就很正常了。

    对于呙元初的安排他们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不是他们的身份决定的,更多的还是他们的实力决定的,比着他们自己呙元初更清楚他们的作用,呙元初这样安排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怀疑的,就这样他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出来了,之后就遇到哪些妖怪,事情还不仅是这样,他们还遇到了阻碍他们进山的封印,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对他们的打击才是最巨大的,之所以会是这样,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因,呙元无是参与进来的,在他们心中呙元无就是仅次于女娲娘娘一样的存在,要是有他解决不来的问题,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呙也对于他们为什么会出来就更加怀疑了,这样的怀疑在这里达到了最大,狐狸和呙锦他们的对攻凡是让他们亲眼看到了灵力上的差距。

    对于这样的事情,比说了多少话都是管用的,不管是狐狸还是呙锦,亦或是杨柳,他们的攻防在呙也他们看来是想都想不出来的。

    抛开灵力的问题不是,同样的情况下呙也他们要是参战的话,根本是无法走到三五招的,这是他们的想象,更多的也是事实。

    正是明白了这样的事情,当云中飞计划对付凡没有把他们算进来的时候,他们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要是非要说有什么想法的话就是遗憾。

    一种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愧疚和无奈,除了这样他们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也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这种情况下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在没有出来的时候呙也他们也讨论过这样的问题,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该怎么,最终的结果也是很明显的,他们有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生命。

    在他们看来,要是舍弃了生命的话,他们是能做到一些问题的,至少在他们自己的想法里是这样的,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的明白到,他们所认为的那最重要的东西,对其他人来说就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的意思是就是呙也他们舍弃生命的话,也不会有任何一点作用的,这是一定的事情,他们的生命和地上的那些蝼蚁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

    在这之前呙也他们就明白所有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也会对那些很脆弱生灵感到惋惜,此刻看来他们和那些生命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

    听到云中飞说们无法参加的时候,呙也并没有什么怨言,他们是一个团体,个人的想法和安慰在和团体比起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算了。

    呙也也是聪明之人,从云中飞他们的谈话和凡的情况来看,不管他们参与不参与,最终的结果也都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是说最终他们还是要和凡打上一架的。

    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能不能出手都是要出手的,这是呙也的想法,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在呙也的心中已经开始想该怎么去做了,他想到了很多的方法,无一例外这些方法都是以他们的牺牲为代价的,呙也想到的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要抓住一切的机会去给呙元无他们执照一些空白,这是他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能有这样的效果很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不能成功是个最大的问题,尽管呙也的想象是很美好的事情,只是要真正的做到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即便这一步真的成功了,最终有没有什么效果也是未知的事情,从一开始呙也他们的命运似乎就已经注定了,怎么看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注定要死去的事情还要一定去做,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是很悲伤的,他们对此别无选择,这样的想法在凡说辩论的时候开始慢慢的消失。

    他们也都明白辩论的意思,既然没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们也都可以去参加了,理论上是这样的,理论上的东西未必就真的是对的。

    危险不危险从来都不是呙也他们太在乎的事情,他们关心的就只有一点,自己能不能对这里的事情做出一些帮助,至少是不能拖后腿的的。

    凡说出那些话之后还只是呙也他们自己的想法,真正让他们激动的时候是云中飞说出他们可以参加的时候,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出来的使命,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方法完成的,现在突然有方法了,心里自然是很兴奋的。

    当然这样的结果最终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中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的发生呙也他们的心情就会跟着改变,这种经历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好在最终的结果是好的。

    呙也他们是可以出战的,这样的话他们也就能尽力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注定,所有的条件也都聚集,呙也他们也就出来了。

    正如原先所说的那样,不管老天有多么照顾呙也他们,最终的大形势都是没有什么改变的,他们的处境还是很艰难的,他们还是对付不了凡或者是凡的帮手的。

    他们之所以能出战的不过是因为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无论他们想不想相信,其中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他们这场战斗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的,更多的不过是为了给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罢了。

    这也是他们都明白事情,天底下最困难的事情,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而且你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没有什么办法却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此刻呙也他们的处境就是这样,他们出来光看他们自己的想法来说,不过是一腔热血,至于结果什么的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的事情是不用考虑的,考虑不出答案的事情也是没有必要去考虑的,这才是最基本的事情。

    无论如何呙也此刻就站在这里,和他一起的还有蛇精兄弟他们,他们要面对的是支先生他们三个人,单从人数上来看他们是占据绝对的优势的,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优势可言。

    当差距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数量是无法弥补的,这也是他们都很清楚的事情,会师父见呙也他们并没有说什么,轻笑了一下道:“我不记得你们是不能说什么的,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意思,光打能有什么好看的?”

    会师父面露不悦之色,这倒是不像是装的,旁边的了老笑了一下道:“不说话的原因是很有很多种的,不能说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很显然这个原因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刚刚他们明明说的很好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了老说着故意停了一下,会师父看着他,脸色微微有了好转,道:“什么原因,我倒是没有想明白。”

    了老看了会师父一下,又把目光转到呙也他们身上微微一笑道:“也有可能是吓的,这也是有可能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样,也许是吧?”

    了老并没有用肯定的说法,乍听之下这样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不确定的事情总是会有很多结果的,结果多的话也就会有很多的可能,不管这些可能不是真的会发生,总是能冲淡很多情绪的。

    了老这话是在嘲笑他们,既然这样的话是不应该有什么分散的举措的,不管到什么时候想要说的话起到什么作用的话,一定是要对方明白的,要不然的话你说的再好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呙也和蛇精兄弟们都是聪明之人,自然是明白了老的意思的,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很明显呙也他们的处境是很不乐观的,他们此刻的状态也和了老说的差不多,就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里面自然是有害怕的成分的,这是他们的真实心境,情况就是这样,怎么能没有一点感觉的,这害怕不是全部,只是经过了老这样一说害怕也就坐实了。

    还仅仅就只有害怕,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在意的,这些想法只是呙也他们的想法,他们这样想更多的还是来自自己的心理,遗憾的是这样的心里他们是控制不住的。

    这就是了老想要的结果,也是一定要这样做的,对付呙也他们是很有把握的,只是他们要对付的根本就不是呙也他们,而是凡,凡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他要的是乐趣。

    不仅凡是这这样的说的,看目前的情况他也是这样做的,如果按照凡的修为来看,要是他真的想要击败呙元无他们,是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的。

    如果说但靠凡自己的话还有些困难,再加上双土的话就真的不会出什么意外了,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凡并没有这样做,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要的不过是乐趣罢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们三个更了解凡,关于这一点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是这样不错,可是要真的做到和凡说的那样还真的不容易,毕竟他们要做的是通过呙也他们来实现这样的事情。

    凡事都要有个度的,这也是不例外的,要是弄得轻的话,是不会达到最终的效果的,这样还没有做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要是重的话,效果自然是能达到。

    可是又不太清楚呙也他们的实力,万一失手弄死他们的话,结果也不是很好的,综合所有的这些条件,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很显然这第一次的效果是很明显的,看到呙也他们的表现也就知道去起到了很多好的效果,了老的真实目的就是这样的,最终也达到了。

    了老的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会师父就相对慢了一些,他并不是很清楚了老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至少是没有马上就明白的。

    了老说过之后他也笑了,笑的还是很开心的,原因也是很简单的,会师父听出来了老是在讽刺他们,他明白的是了老说呙也他们就是吓到了,吓得不敢说话了,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嘲讽更加明显。

    会师父笑的就是这一点,他并没有深入去考虑什么,他笑的时候还忍不住调侃道:“看来真的是这样了,我就说这样是欺负他们的,他们应该再多些人的,这样的话才能达到最终的效果,可惜他们并没有这样做,实在是可惜。”

    了老道:“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和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呙也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加上他们不是什么善辩之人,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就是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蛇精兄弟们却不是这样,蛇老大还是很稳重的,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显现出来,遇到特殊的情况也就表现出来了,这是他们的特性。

    蛇老大是这样,蛇老四是不一样的,凡事他都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刚开始的时候他就有些憋不住了,会师父他们说的话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无论他们的处境是什么,他都是不会让人去这样侮辱他的,尊严从来都不是和修为有关的,这一点是不会错的,只是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蛇老大拉住了他。

    蛇老大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考虑的事情还是很周全的,支先生三人的修为是很高的,尽管他们对自己是没有什么用的,并代表他们一定是安全的,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正常的情况能解释的,总是有很多事情是出乎他们的预料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少一事也就要少一事了,他不希望自己这里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管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当一方发生的时候,要另外一方去反应才能产生很好的结果,要是另外一方没有什么反应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不能长久的。

    支先生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扫视了呙也他们一下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我们还是要做些事情的,只是在这里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的话是很有用的,其他的两个也都点点头,支先生看了看会师父道:“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要等待的了,还是先制定一下规则吧。”

    会师父笑了一下道:“这样的事情向来都是你说了算的,这次也是没有什么例外的,也只有你才能说的很清楚。”

    说着转头对了老道:“想来了兄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了老道:“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一件的,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说一下的。”了老说过之后支先生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这他们两个拱了拱手,他们两个也回了一下。

    支先生看着呙也他们道:“虽然已经知道规则了,还是要说一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要有一定的规定的,要不然的话总是说不过去的。”

    支先生说了很多话,都是关于辩论的事情,他说的是如此详细,什么辩论的根本,证据,以及最终评判的根据。

    这些所有的事情理论上来说呙也他们也都是明白的,辩论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从来还没有把这样的一件事情整理的如此清晰。

    所有的细节他都说的清清楚楚,中间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产生什么样的疑问也都说出了解决的方案,支先生说了大约 有一炷香的时间,呙也他们不觉得听呆了。

    这样事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了,就好像是小时候先生教书一样,其中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他们学习的时候年龄都是很小的,并不能完全理解。

    等到多少都明白的事情,又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心境,再也无法注意力集中,此刻他们又回到小时候的那种情况,听的是如此的认真。

    呙也心中有个想法,支先生这人一定是非常厉害的,能把这样的事情讲的如此清晰,还能让他们都能听进去,这不是谁都有的本事。

    遗憾的是他们始终都是敌对的关系,要不然的话他一定是要拜他为师的,能听这样的人说上一番,本身就是很享受的事情,蛇精兄弟和呙也的想法基本上是一致的。

    支先生能把如此简单的事情说的如此清楚,不管他的修为有多高,一定能证明一件事情,他知道的东西一定是很多的,他也是很擅长这样的事情的,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此刻的他们就像是突然明白了原先从来都没有明白的事情,整个人的眼界也都开阔了不好,不得不说支先生确实是很有本事的,能让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呙也他们佩服。

    说所有人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呙元无也已经无法自拔了,他的整个思想都跟着支先生的诉说在进行,呙元无在不知不觉中投入了进去。

    呙元无记得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女娲娘娘在和他们说道的时候是一样的,那种舒服感是从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发出来的,是不需要经过任何想法的。

    总之所有人都已经不自觉的沉入到支先生的诉说之中,这样的场景是很奇怪的,呙元无他们在那一刻几乎是丧失战斗力了,要是这样时候有人给他们攻击一下,他们也就全军覆没了。

    这就是语言的伟大之处,它总是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进入到一个很舒服的虚幻之中,其中的滋味就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支先生停过一会之后呙也才回过神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支先生并没有表现出奇怪的地方,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说过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做出什么举措,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等了呙也他们一会,让他们彻底清醒过来。

    等到他们都反应过来的时候支先生道:“所有的情况你们都明白了吧。”呙也他们本能的点点头,他们是不可能不明白的,支先生说的比他们自己想的还要详细的多,甚至呙也就在想就是让他想也想全这样的事情,看到他们的反应。

    支先生微微一笑道:“既然都明白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接下来要做的就看各位的造化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

    支先生说过之后会师父就站出来道:“既然都明白的话也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了,早些结束早些就能做其他的事情。”

    会师父说的东西,支先生和了老都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的话也就只剩会师父和呙也他们对峙,会师父扫视了一圈他们道:“不要说我欺负你们,我一个人你们都一起上,本来是让你们出些题目的,这样的话你们有所准备也就会很有意思,只是规矩已经定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更改的了。”

    说着会师父又看了呙也他们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知道他们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反应过来,还会其他的什么原因,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很平淡的。

    会师父看着他们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都是不会欺负你们的,既然是我出最终题目,那么辩论的观点也就是你们先选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再次之前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打起精神了,辩论是很神圣的事情,你们这样做是很不对的,再说这可是和你们的命挂钩的。”

    会师父的提醒算是善意的提醒,这当然不是出自他的仁慈,他更多的还是在强调辩论的事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辩论是很神圣的,是一件需要付出全部努力的事情,即便这样的话也不一定能取得很好的成绩。

    呙也他们这样的态度会师父是很不满意的,这不是他们该有的,这样的话他生气也就很正常的,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他们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他们所关心的就只是自己切身的利益。

    出于这样的原因,会师父也就说了那样的事情,这场辩论和他们的性命是挂钩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要是他们不好好对待的话,最终是有可能会失去生命的。

    会师父的这句话是很有用的,呙也他们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经过支先生的事情,他们心里又有了新的想法。

    在辩论没有开始的时候,呙也他们就知道支先生他们三人一定不会什么简单的角色,要不然的话凡是不会请他们来的,等到支先生说出那样的话后,呙也他们才真正的明白支先生他们三人是真的很厉害的。

    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有呙也他们很有可能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这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他们失败了有人是会被放逐的,呙也已经在考虑这样的事情了,他在想谁该被放逐。

    呙也首先考虑的就是自己,不管怎么说放逐都是很危险的,更何况还是在昏迷两个时辰的情况下,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段时间之内是能发生很多事情的,这些事情要是好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要是坏了的话就不好说了,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被放逐还有有一定的危险的,危险的事情自然也就是他们要做的,这里有很大的成分是因为呙也自己的想法,在所有小辈之中他的年龄是最大的。

    既然这样的话是不会让师弟们承受危险的,蛇精兄弟们他是不会考虑的,即使云中飞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呙也心中还有有很多顾虑的,毕竟他们以前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患难的事情的。

    现在虽然是这样,到底是有些被逼无奈的成分在里面,这样的话他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去选择战斗的,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至少和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呙也明白要是让他们为了师弟们的安全去死的话,他是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地方的,呙也也相信这样的事情蛇精兄弟们也是会做的,结果肯定是一样的吗,过程总会有一些区别的,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

    当然还不仅是这样呙也也在考虑呙元无他们总体的情况,蛇精兄弟们他们的修为和小七以及杨柳都是一样的,此刻杨柳和小七几乎是已经失去战斗力了。

    尽管蛇精兄弟们他们的修为不是很高,毕竟是妖怪的,要是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能出一些力的,这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去做什么冒险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这样做的。

    这是呙也考虑的结果,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事情的话,他真的也就这样做了,没有什么可说的,蛇精兄弟们也忌惮支先生他们的能力的。

    很显然这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能把所有的逻辑都掌握的人物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他们又必须要这样做。

    这样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他们一定会失败的,失败了就要找人去放逐,谁会被选中,还是不太确定的事情。

    和呙也的做法一样,蛇精兄弟们也想到了可能会有的结果,他们的想法倒是很一致,要是不是他们的话也就不说什么了,要是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来说他们是不会分开的,要怎么样就都怎么样,这是他们一贯的宗旨。

    不管是蛇精兄弟还是呙也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更多的还是他们已经意识到这里的问题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也就是说注定他们会失败的,这样的话考虑以后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只是他们忘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要是他们的失败的话到底会选择什么样的人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暗就是会师父的事情了,他们想的这些问题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们的想法会师父并不是清楚,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早早的结束这里的事情,然后去做他自己的事情,和呙也他们战斗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激情可言的,可惜这也是他一定要做的事情。

    会师父看着呙也他们道:“听好了问题来了,这是很简单的,想想也就很容易了。”

    会师父接着说出了他要辩论的题目是什么,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是很简答的,就是凡人说的民以食为天这句话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按照原先说的那样,会师父觉得问题,他们就选择问题的一个观点。

    这个问题是很简单的,简直是不能再简单了,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年,自然也就是对的,所有的这些凡人说的那些话都是正确的,他们是经过多少年的经验才总结出来的这样的问题,自然是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这样的问题蛇精他们是很清楚的,凡间的现状就是这样的,那些凡人和神仙是不一样的,他们是要经历很多事情的,这些事情对他们的影响是很大的。

    他们要想做好这些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好的身体,要是没有身体的话,说的再好也是没有什么用的,怎么才能有一个好身体呢,自然是要吃好,吃的好才能有好的身体,这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仅是人,所有的生灵都是这样的,只有填饱了肚子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蛇精兄弟他们经历过人间的那些事情是很明白的。

    这个问题是很简单的,就算是呙也他们不经常出来也是很明白的,吃饭是做任何事情的基础,只有吃饱了才会有做其他的事情的可能,他们都明白这样的问题,自然是要选择是对的。

    也就是说要真的民以食为天,要不然的话就会失去生命的,不管从那一方面来看这都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要是房子平时的情况下也算了,这样选准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是这里不是一般的情况,他们要面对的也不是一般人,他们面对的是会师父,即使没有交手也是知道他的厉害之处的,话要分两头说,不管他多厉害,还没有到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手段,要不然的话也就不用去做这些事情了。

    既然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要把这么简单的问题告诉自己来选择啊,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有了这些想法,简单的事情也就变得如此的复杂了。

    不管是呙也还是蛇精兄弟都不知道要选什么,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会师父也没有催促他们,他们会这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是他的本事,事实上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好事还在后面的。

第五十二章 第二场.失败

    先前所有的准备工作就是为了这场所谓的战斗,当这场战斗真的发生的时候,呙也他们却有些疑惑了,本身所谓的辩论都是存在很多异议的。

    他们是修道之人,都明白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正是由于这样辩论才有了存在的可能的,理论上说这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但是有些事情的两面性并没有真正的表现出来,这和上面并没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更多的是大家都是不知道的。

    都不知道的东西在某些角度看来和不存在是一样的,特别是在辩论的时候,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多,可还是有的。

    诸如天道是所有的根本,阴阳相济才能产生生命这些都是没有什么可争辩的地方的,如果有人说出不一样的言论,是不用理会他的。

    这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本身就是错误的也就没有说什么争辩的意义了,事实上当会师父说出民以食为天的话时,呙也他们是懵的。

    在他们眼里,在那一瞬间这句话和道是永恒的是一样的,至少当时是这样的,所有的凡人都是要吃饭的,这是一定的。

    但凡有一顿不吃,就会很难受的,要是有那么两三次整个人浑身都是不舒服的,要是时间再长一些的话,他们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这个问题还没有谁能得出一个很好的结论,稍微靠谱一点的说法是事物是能给他们带来能量的,这些能量就是他们能存活的关键,还没有解决的问题不说明它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个最基本的事情,是不用有什么样的怀疑,那些凡人是那样想的,呙也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掌握了修行的法门,只要有灵力在的话就算是不用吃东西也是可以存活的,前提是有灵力在的情况下。

    从某些角度来说,灵力对他们来说和食物对那些凡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灵力不是随便就能产生的,要是看这一点的话,会师父说的这个问题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两面性并没有很好的表现出来,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辩论的,一开始呙也他们就是这样想的,他们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会师父,甚至蛇老大好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意思吗?”

    虽然他表达的不是很清楚,可是他问题是不一样的,会师父看着他道:“就是这个意思,有什么肯怀疑的吗,选一个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蛇老大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转头看了一眼呙也,刚好呙也也在看着他,什么都不用说,从表情中就能看出来。

    呙也也有同样的疑惑,他们的疑惑还是原先的那个,对于会师父说的很容易的选择他们都清楚是什么意思,会师父让他们选的是辩论的一个观点,也就是选一个这这个观点是不是对的。

    理论上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情,一共就两个选项,对的或者是错的,两个任选一个也就可以了,这一步是很容易的。

    他们难以抉择并不在选项的本身上,而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也就是该怎么说明他们选择的是对的了,该怎么说服会师父呢,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抛开这些问题不谈的话,如果此刻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要做出选择的话,那问题也就简单的多了,很显然这是很多的,民以食为天是没有什么可辩解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呙也也想过这样的情况,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选择对的,他在自己的脑海中也问过要是选择不对的该怎么办,只是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很好的证据,或者说根本就是一点证据就没有。

    事情能这样简单自然是很好的,遗憾的是事情从来都不会这样简单,呙也他们的处境让他们也不能想的那么简单,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要做什么。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凡要做的,会师父出的题,让他们选择,不管怎么说会师父都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获得胜利的,这不是他能做出的事情,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们感受到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这里事情一定不会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们自然也就不能简单的去处理,不管怎么说最终的结果都是关于他们能否会被放逐的依据。

    总之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管他们的遇到的事情是不时真的是很简单的,呙也他们都不能简单的去处理,这就是他们此刻的状态,会师父看着他们道:“怎么样,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用等那么长时间吧,很容易就能做出选择的,不就是对或者不对吗?”

    呙也看着会师父,对于这样的说法他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就是做出一个选择,要么是对,要么就是错,其他的是没有什么选项的,这是如此的简单。

    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的眉头一皱,暗下新来,既然一定是要做出一个选择的话那就是对的,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有了这样的决定,呙也就要开口说了,就在这个时候蛇老大忽然道:“我们既然参与了这么多的人,总是要商量一下的,不能辜负人数。”

    蛇老大说的很平淡,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偏偏就是这样,他说过之后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人不得不遵守他的意思来。

    看着蛇老大,呙也心生敬畏,蛇老大所具有的特性,他是不具备的,他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呙也这样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就是经验上的差距,跟修为的高低,灵力的大小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关系的。

    呙也他们从来都没有出过瑞族村,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好好去处理这些问题,会师父看着蛇老大笑了一下道:“这个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那么多人参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要是不让你们这样做的话,似乎你们是不甘心的,不过时间是很紧张的,不要浪费太多。”

    蛇老大对着会师父点点头算是感谢,蛇老大走到呙也身边耳语了几句,他动的同时,其他的蛇精兄弟就站成一排,自动隔离的他们和会师父。

    会师父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笑了一下,说是耳语蛇老大的声音并不是很小,要是会师父想要听的话还是能办的到的,蛇精兄弟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呙也下意识的摇摇头,看着蛇老大,他的表情很是疑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微微愣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接着道:“不知道,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不过一定要选的话我还是会选择会的,毕竟这个是很好说的。”

    蛇老大看着呙也,他明白呙也的意思,事实上他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选择是的话他们是有很多话能说的,这些话基本上是不用什么证明的,只要说出来也就是真实的了。

    蛇老大毕竟比呙也想的要深一些,这样说理论上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们真的是有很多话可说吗。

    仔细想想的话未必就是这样,那些不需要证明的,都是很对的话,他们能轻易说出的话似乎并没有该它表现的那么好,最正常的事情说出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同时最正常的说出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说服力。

    这些想法只是蛇精不确定的想法,并没有存在他的脑子里,不过是一闪也就过去了,虽然他心中是有 疑问的。

    可是一定要让他做出选择的话,他也是会选正确的,理由和呙也的是一样的,有疑问的不仅是蛇老大自己,呙也也是一样的,他低声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是有问题的吗,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吗,要是这样的话,还有必要做那些事情吗,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呙也一下子说出自己的所有的疑问,这些问题听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差别,仔细想想的话就会明白,这些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问题,会师父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现有的这些表现似乎能证明这里面是有阴谋的。

    这次轮到蛇老大摇头了,他道:“这些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更正确的说法是一点都不知道,看来这所谓的辩论,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呙也看着蛇老大问道:“我们该怎么办,总是要做出选择的。”呙也的语气语气是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询问,这是他最真实的表现。

    蛇老大也看了他一眼道:“既然没有办法选择一个更好的,那就舍弃一个更坏的,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看老天会怎么对待我们了。”

    呙也点点头,表情好了很多,对他们来说,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他们就只停留在这个问题上,这个问题要是解决的话。

    不管最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那都是下一个问题他们要解决的,这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至少他们是进步的,蛇老大看着呙也笑了笑了一下道:“那就这样了。”

    呙也嗯了一声,顺势转头看看其他的师兄弟,他们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他们和呙也是一样的,都是第一次出来,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在是太困难了。

    在瑞族村的时候他们都是很依靠呙也的,出来的就更是这样了,呙也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决定,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蛇老大看着呙也他们突然有很多的感触,他们和呙也是不认识的,如果不是这里的事情的话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交集的,现在他们却不得不并肩作战,这是真的,和合作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他们此刻的形式更多的还是把生命绑在一起,然后所有人为了这生命而努力,每个人都必须要做出最大的努力啊,要不然的话他们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没有谁想看到这样的事情。

    初次见面就做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些不太真,可现实就是这样,好在他们的利益是一样的,不用去督促,他们都知道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在蛇老大看来呙也他们和他们兄弟是有很多一样的地方的,他们都是一群人,几乎是一个整体,他们所有的一切都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他们彼此心中都是很清楚的,如果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他们是一定会出手救同伴的,至于自己的性命并不是最重要的,这不仅是他们的想法更是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最终的结果会怎样就不好说了,但但一定是比每个人都为了自己要好的多的,这不是什么理论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虚伪的言论,这是最真实的事情。

    蛇老大的心情还不仅是这样,看着呙也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改变的,他已经真的把这里的事情当成他们自己的事情了,这和一开始是很有很大的区别的,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

    蛇老大笑了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这样做了,至于结果,既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也就不用去在乎它了。”

    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他的笑很刚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至于哪里不一样,蛇老大一时是说不清楚的。

    他们最后的说的这些话是没有什么隐瞒的,会师父自然也就听的清清楚楚,他看着蛇老大从后面走了出来道:“看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倒是没有耽误什么时间,这倒是挺好的。”

    蛇老大道:“这样的事情原本是不用什么时间的,不做永远不知道其中的问题是什么。”

    会师父并没有接蛇老大的话,只是很平淡的说道:“既然要做的话也就好好做吧,不要再说什么其他的没有什么用的事了,你们的决定是什么。”

    蛇老大看了看呙也,两人轻轻点点头,蛇老大道:“自然是正确的,这没有说什么好说的,这是我们的选择。”

    会师父并没有表现出不一样的表情,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选择一样,会师父道:“你就是你们认为民以食为天是真的了,是这样吗?”

    蛇老大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是这样认为的,我们认为民以食为天是真的,这是我们的选择。”

    蛇老大这三句话原是同一个意思,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要确定他们的想法,一来这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没有什么避免的。

    还有就是这个观点对他们来回是真的是这样,这是他们的选择,这样的话会师父也就不能这样选择了,这虽然是蛇老大的一个小心思,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的担心并没有真正的发生,会师父遵守了他的约定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只能选择是假的了,这倒是很有意思。”

    蛇老大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是他们有很大的把握,只是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蛇老大虽然做出了选择,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注意着会师父的一举一动,看他是否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蛇老大心中原是有预感的,这里的事情是会师父提出来的,这样的话他一定是所有准备的,不管最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他心里都是有一定的准备的,至少是不会表现出惊慌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尽管有这样的想法,会师父的表现还是超出了蛇老大的想象,更准确的说法是蛇老大在听到他那样说的时候还会很吃惊的。

    会师父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知道蛇老大他们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也就是说表面上看是会师父做出了一个问题让蛇老大他们去选择。

    事实上确实会师父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选择,而做出这个问题,表现上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到底会不会这样,谁也说不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复杂的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蛇老大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的,本来他们就是不如会师父他们的,现在又出这样的问题,最终的结果也就更不用说了,这只是蛇老大的感觉,感觉是这样,未必就真的是这样。

    会师父看着蛇老大他们道:“那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先开始吧,不知道是你们先说,还是说我先说。”

    蛇老大道:“先等一下,我们该怎么评判到底是谁胜利了呢?”

    会师父道:“这个是不需要刻意去评判的,到了胜利的时候也就胜利了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了。”

    蛇老大他们真正明白会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明白,辩论什么的是真的不用去怕评论的,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候也就分出来,是没有说什么可说的。

    这是蛇老大他们后来才明白的,当时是不清楚的,蛇老大道:“评论总是要分出胜负的,这样的话一定是要找些评判的,要不然的话是会有争议的。”

    会师父笑了一下道:“有争议就只能说明还没有分出真正的胜负,没有胜负自然是要继续的,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的话也就不需要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蛇老大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通了一件事情,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找不找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们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他们做的有多好,也不管他们的结果是什么,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凡他们愿意的话,不管他们做出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这才是最基本的情况,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这个结果蛇老大从一开始就是明白的,对此他也是有一些想法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们是做的这些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话,那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做下去,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他想不到的事情,也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这里的事情始终都是呙元无他们的,他不过是在帮忙罢了,要是他的事情的话,他一定是会放弃的。

    从蛇精认为他不仅仅是在帮忙的那一刻开始,他心里也就有些想法的,这样做也是很有必要的,蛇老大也是有造化之人,他也看明白了很多情况。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里的事情已经不是成功失败那么简单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这里的成功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成功去衡量了,蛇老大想的很明白。

    可是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很好的方法,语言此刻就显得是很脆弱,他只要知道其中的重要性也就可以了,他们最终并没有找什么评判的人,也就开始了。

    按照他们的彼此的约定,蛇老大他们先说,这是他们提出来的,他们的证据更多的是适合先说的,第一个说的是蛇老三,他说的是很详细的,不过并没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容。

    也就是说他说的都是最基本的内容,存在的就是很合理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那些生灵都是要吃饭的,不吃饭的话他们的生命是不存在的,这样的话也就活不成了。

    活不成了也就没有了,对他们来说食物是如此的重要,食物就代表着他们的生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蛇老三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说的是很全面的,就算是再换一个人也未必就能的达到这样好的结果,就是蛇老大自己说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后果,呙也他们也都很满意,脸上露出很满意的笑容。

    总体来说蛇老大也是很满意的,只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似乎有很多地方都是有问题的,遗憾的是他又不知道这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蛇老大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在看会师父,他要看看他有什么样的反应,会师父看着蛇老大他们道:“你们就这样说完了,不会吧这也太简单了,你们说的不都是存在的事情吗,这样说是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的,希望这不是你们真实的水平,要不然的话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

    很明显会师父这话是在嘲笑他们,蛇老大他们已经听到了太多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心里有很多想法,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蛇老大还好他的心思都在想会师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很明显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他要知道这原因的话也就能更好的解决这里的问题了,蛇老大在等会师父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蛇老大是这样,蛇老三是不一样的,他是忍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的,更多的是他觉得自己说的是很全面的,至少是没有漏掉什么关键的事情,这样的话他说的是对的。

    会师父还说这样的话这是他不能忍受的事情,他本能的觉得不过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菜会有这样的说法,这是他失败的表现,他越是这样,蛇老大他们也就会越高兴。

    蛇老三真的是这样想的,哪里能忍受的住,他看着会师父道:“不要这样说,最终能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不是靠这一点的,还是要好好说的。”

    蛇老三没有什么隐瞒的,他表现出自己不满和嘲笑,蛇老大虽然不认为他这样说有什么必要的,但也不觉得这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会师父确实有些欺负人。

    他们做出些反应也是没有什么的这样的也能表现出自己的想法,呙也他们的想法也是这样的,呙也觉得蛇老三说的实在是太好了,他说的是很全面的。

    呙也在心中想过这样问题,他也组织过语言,他想的时候觉得这些事情并不是很简单,不是因为太少,而是因为能说的实在是太多了,多了也就无法找到重点。

    最重要的在呙也看来他们都是很重要的,哪一点要说,哪一点不要说总是很难抉择的,这样的话也就说不出什么很好的根据来。

    蛇老三说的却不是这样,他说的是很清楚的,所有的事情都表述的是很清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拿捏的是很好的,这样的至少是不会出现什么严重的错误。

    不出现什么错误他们也就不会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发生,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总之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会师父那样说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是很不高兴的,这样的话蛇老三的回复也就很好了,这样就能表明他们的想法了。

    会师父并没有理会他这样的说法,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这样是不适合辩论的,这样的话一定会失败,不得不说,我对你们是很失望的。”

    会师父这句话说的倒是很平淡,只是有先前的那些话,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呙也他们在乎的已经不是问题的本身,而是会师父的态度了。

    这样的态度他们是很不满意的,也就本能的认为会师父是故意这样说的,不过也就说明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不管是呙也他们还是蛇精兄弟原本都是很谨慎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没有狂妄到怀疑会师父的程度,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他们的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他们经历了太多失败的事情,太需要一场胜利。

    当这样的胜利来临的时候他们也就本能的去抓住,已经没有什么经历去辨别这场胜利的真实性了,正如原先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经进入到凡人的一个程度。

    无论是想法还是什么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修为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就只是增加了他们的力量如此而已,会师父依然没有理会他们这种情绪。

    正如蛇老三所说的那样,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取得辩论的胜利其他的没有什么用的,会师父看着蛇老三道:“你的说法是食物对于那些生灵来说就好像是生命一样,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这样的呼也就和天一样大了,你这样说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会师父说过停了一下,他要看看呙也他们是什么反应,很显然他们是很兴奋的,也是很兴奋的,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一点。

    正如会师父见到的那样,他们确实是很兴奋的,会师父这样说的话有很大的程度说明他们是对的,会师父和他们毕竟是敌对的身份,要是他能说好的话,也就真的是好的了。

    蛇老大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他更加在意的是会师父接下来要说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他说的就是他的观点,他的观点是他们要对付的。

    会师父接着道:“可是你们忘了吧能决定生命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条件的,既然这样的话,你们那么说还正确吗?”

    会师父就说了这些话,说过之后就停了下来,蛇精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在等着他再接着说一下,不管怎么说会师父说的似乎并不是很全,不全的话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可惜的是会师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就是说了这些话,蛇老大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觉得会师父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和这里的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用,蛇老大想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忽然愣了一下,他又考虑了一下会师父的话,觉得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还是越想越有道理。

    正如他说的一样,能影响生命的东西还是有很多种的,这样的话也就不止食物一种了,按照蛇老三的说法,天就只有一个,这样的话食物也是最重要的。

    可事实未必就真的是这样,蛇老大的疑惑其他人都是有的,特别是蛇老三,他是这场辩论的第一个参与者,会师父反驳的是他话,自然是需要他去解决的。

    蛇老三道:“你这样说是不对的,我们要讨论的是民以食为天,并不是说什么食物是决定生命的条件这是不一样的,你说的和这里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会师父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倒是说说哪里是没有关系的,要是能说出来的话,还不说我去改正,就直接就说我输了怎么样?”

    蛇老三一听是很兴奋的,对他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情,他已经想好很多的手里有,要是能取得最终的胜利的话,自然是好的。

    即使不能这样,能好好的教训一下会师父也是很好的,蛇老三显得很兴奋,有些激动的道:“你说的话是真的,不会反悔吧,要是真的能这样的话你就宣布失败了。”

    会师父呵呵一笑道:“你不用这么激动,我说的自然是真的,辩论就应该这样,输了就是输了,要是抵赖的话是没有什么用的。”

    蛇老三兴奋的开始说些什么,他的话还没有说两句,就又停了下来,他没说一句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者说这是很奇怪的。

    说的越多,这样奇怪的感觉就越大,说的越多就越认为会师父说的并没有什么和这里不一样的事情,蛇老三渐渐的陷入到自己的窘迫之中。

    和他一起的还有呙也他们,他们也是很奇怪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他们并没有怪罪蛇老三的意思,如果按照他的说法的话,最终一定能证明会师父的是对的。

    他说的和这里的事情是有关的,他们也都在心里有其他的想法,遗憾的是不管他们从哪个角度出发,最终都能回到一开始的那个点上,会师父说的就是这里的情况,他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蛇老三最终还是说不下去了,他停下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很好,至少没有那些不舒服的样子了,会师父看着他道:“怎么样我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事实就是这样,我说的就是真的,不过是你们想的太多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蛇老大看着会师父,心中有种感觉,他们真的是高手,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先前所积累起来的那些自信,正在快速的消失。

    与此同时那种失落感再次开始蔓延,一开始的想法就又回了过来,他们真的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他们把所有的问题都想的简单了,是他们太天真了。

    这里的情况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了的,这样的情绪一旦产生后果是很严重的,轻则让他们心情称重,丧失很大的战斗力,这样的话最终也就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要是再严重的话就更不好说了。

    这还是不受他们控制的,事实上这和他们的意愿是完全相反的,他们越是不这样想,最终也就越是往这方面来。

    会师父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反应时间,看着他们微微一笑道:“既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这就是我要说的问题,从你们的反应中我也能看出一些事情,我的观点似乎更有说服力,好在这不过只是个开始,你们还有机会。”

    正如会师父说的那样,他们真的还有机会,只是这机会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出现了,在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上,他们明显是处在很被动的情况的。

    不管他们说什么,会师父总是能一语就找出他们当中的漏洞,并开始进行回击,会师父始终说的都不是很多,可是杀伤力确实非常的大了,每次都让他们招架不住。

    反观蛇老大他们每次都是长篇大论,说的是非常全面的,最终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从一开始他们就显示出很疲惫的状态,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招架的力气的。

    事情还不仅是这样,虽然最终他们都靠一些小的计谋接住了会师父说的问题,更多的不是庆幸,而是懊悔,这些观点就是他们自己也是很难接受的,也就是说他们做出答案。

    在他们看来都不是很好的,不过是勉强过关罢了,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他们失败是迟早的事情,他们想要改变这样的现状,这是他们迫切的愿望,遗憾的是他们是做不到的。

    不知道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还是会师父的原因,他们在辩论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会师父的思路走,始终无法占据主动的地步。

    事情还不仅是这样,也许是他们说的很多的原因,在很多情况下他们总是会说出和自己的观点不一样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他们是没有什么好处的,甚至还严重的拖了他们的后腿。

    等于说他们在有些时候对付的他们自己,这样情况一直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最终的结果也就是注定的,渐渐的他们就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地步。

    就好像是到了一个死胡同,往哪里都是没有什么出路的,唯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投降这样事情了,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遗憾的是他们是无法挽回这样的局势,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对他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们所有的观点都不是很坚定的,在某些特定的情况话是成立的。

    可是要是换做其他方面的话也就不存在了,这样的观点是不能用的,他们等于是犯了大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会师父所有的观点都是从他们矛盾的地方出发的,最终的效果等于是借力打力,自然作用是很大的,总之在所有的情况下,他们失败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了,不管是会师父他们,还是呙元无他们,似乎都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会师父看着他们道:“这件事情算是结束了,现在也就剩下该谁去被放逐了,我要好好的看看。”说着就开始扫视呙也他们。

第五十三章 第二场.事实

    人生而各异,从出生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人相貌高矮胖瘦都是不一样的,这里主要是和女娲娘娘有很大的关系,至少起先的时候是一样的。

    有不一样的地方自然也就有一样的地方,一个健全的人都是有三魂七魄的,也就注定了他们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这是没有什么改变的。

    之后人类开始生活,成长的过程,更多的是学习和认识的过程,他们见物喜悲,遇事好恶,这和他们的心中固有的思想,也就是刚开始的感情是分不开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先有的那些感情总是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主要来自于周围的影响,总之他们的心性和周围的环境是分不开的,彼此相互影响。

    由于周围的环境是不一样的,最终他们所表现的也就不一样了,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他的独特性,这些想法都是在长期的积累中形成的,想要一下就改变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也注定了一件事情,想要让本来没有相同想法的一个人去认同另外一个人是很容易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两者相结合就和呙也他们此刻的状况是一样的,所谓的辩论就是让别人认同自己的观点,方法无非就是两种,其一就是让他人从心里认为你是对的,他自己是错的。

    这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人的认知能力总是很有限的,总有很多他们不知道或者先前错误认识的一些事情,在经过别人改正之后也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对的。

    理论上来说这不是什么让他赞同了自己,不过是让他知道事实罢了,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真正有作用的还是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更多在意的不是你是怎么想的,而是你怎么做的。

    这样也就有了第二种方法,无论你怎么想的,都要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不管是怎么实现的,这样的事情是很容易就能发生的。

    呙也他们似乎就是这样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并不是很确定,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是呙也还是蛇精兄弟,他们都本能的认为自己选择的观点是很对的。

    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时他们心里的想法是这就是对的,不管会师父怎么说都是无法让他们改变这种想法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呙也他们才真正的发现,他们所想的,就仅仅只是他们所想的,和最终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讨论的增加呙也的心思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首先他开始有些动摇,原本认定一定是这样的事情,心里渐渐有了些疑问,这疑问主要是来自会师父的。

    在有些情况下,他不得不承认会师父说的是很有道理的,也就是他说的是对的,这也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会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们的观点是和会师父相反的,那也就说明他们的是错的。

    开始的时候还能想出一些反驳的借口,当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的话,他们的心里也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开始的话是很困难的,一旦开始了也就停不住了,呙也就是这样的,从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是错误的,慢慢觉得自己是不对的,到最后就真的觉得会师父说的完全是对的,他们完全是错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最终的结果也就很确定了,他们的失败也就形成了,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的明白事情就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会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们没有任何招架的机会,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结果产生的过程。

    不仅呙也他们这些参与者,就是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的,越是用心他们越是被会师父的观点所感染,这件事情对他们的影响是很深的。

    很久以后他们都没有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会师父说的是真的,在他的观点是这样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没有什么言辞比事实更准确。

    无论如何呙也他们已经失败了,失败的如此的彻底,没有任何异议,按照开始的约定,失败了就要选出被放逐的人,这才是最终的结果。

    在没有开始之前他们每个人都是有心中的想法,所有人都明白虽然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被放逐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像这里的所有事情一样,纵使他们心中再怎么准备,当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复杂的,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感觉。

    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心中最想选择的是自己,这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呙也是这样,蛇精兄弟也是这样,他们这件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最终的决定权在会师父的手里。

    会师父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从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他要看看呙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会师父说过那话之后就扫视了一圈他们,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和他眼神回避的情况。

    不管会师父看向谁,他的眼神立刻也就看向会师父,而且眼神中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至少会师父想要的是没有的。

    开始的时候会师父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们的做事风格,会有这样的表现倒也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看到他们每个人好眼中都透出坚毅,甚至还多少有些许期望,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选我一样。

    会师父总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说过就盯着呙也他们看,这是他真心想要问的问题。

    呙也一震,没有说什么,倒是蛇老大道:“自然之道是什么,不就是放逐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一个人没有在这山里待过,没有说什么可担心的。”

    蛇老大说的很平淡,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感情,怎么听就只是他在陈述一个事实,会师父看着蛇老大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的,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不知道”

    会师父这话就满是鄙夷之色,他是真心的,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蛇老大打断了道:“不用那么多废话,快点选择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蛇老大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似乎也很着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还有些生气的成分在里面,会师父依然愣了一下。

    看着蛇老大,这次他并没有那么快就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保持固定的姿势待在那里,而后才抿了抿嘴,瞪了蛇老大一样。

    本来蛇老大一直都在看着会师父,知道这时才微微回避一下,会师父的脸色难看起来,看着蛇老大道:“既然你们那样想死的话我也就不用再嗦什么了。”

    会师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时不时瞄一下蛇老大,还露出一丝邪笑,这些都是很难察觉到的,蛇老大依然没有什么回避。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呙也他们以及其他的蛇精兄弟听到蛇老大这样说,还是流露出一些担忧的,在这种情况下蛇老大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呙沐已经握住了呙锦的手,呙锦此刻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她的眼睛盯着蛇老大一直在看,会师父显然已经有了人选,他再次扫视了一下呙也他们。

    总体来说他们的神色表情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和会师父对视的时候,下意识的还是有些回避的,会师父笑了一样,双手放在背后,一边看着呙也他们,一边在笑。

    他的笑很有感觉,很难说出是什么意思,等待始终都是痛苦的,这次也是不例外的,他们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已经很难熬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很快也就撑不住了。

    会师父是故意这样做的,呙也他们越这样,他心里也就会越高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不同于消灭对手的快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里的事情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会师父最终还是听了下来,最后扫视一圈他们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选择了,我指了谁,谁也就被放逐。”

    说着他开始伸手挨个指呙也他们,依然没有放弃观察呙也他们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会师父的手指上,他们新来紧张到不行,好多人已经开始屏住了呼吸。

    会师父手指一开始转的是很快的的,最后慢了下来,并开始向蛇老大那里一动,就在快要停住的时候,支先生突然出来拉住会师父笑道:“现在就到这里,接下来继续。”

    会师父本来兴致是很浓的,被支先生这样一阻止,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猛然甩开支先生的手道:“你要干什么,还没有到你的时候。”

    支先生一愣,对着会师父耳语几句,会师父的脸色这才慢慢好了起来,看了看呙也他们,又微微转了一下头,向后退去。

    这一切发生是很突然的,呙也他们显然都愣了一下,彼此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又都看着会师父他们,其中反映最大的蛇老大,他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除了疑惑似乎还多了洗一些失落。

    在呙也他们的注视下会师父退了几步,支先生看着呙也他们道:“虽然你们失败了,不得不说你们还是很厉害的,到了这个程度是很好的,可惜的是你们还是不行,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很好看的意思了。”

    支先生说过停了一下,继而又说道:“不管怎么样规则还是要准守的,既然你们失败了,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的,先前所说的放逐是一定要做的。”

    说过就转头向后面走去,只留下呙也他们显示出更加疑惑的表情,他们会这样也是很正常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过还有放逐这回事,也知道支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话会师父就选出要放逐的人是说了,等于说是支先生阻止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他这样说是很矛盾的,很快他们就明白支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支先生走到凡面前道:“虽然不是很精彩,第一场我们是胜利了,不知道凡兄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请你选出要放逐的人。”

    凡笑道:“你客气了,这是你们做到的事情,自然是要你们做出选择的,会师父做的很好,要不是你的话估计他就已经选好了。”

    支先生拱了拱手道:“我们始终都是来帮忙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凡兄你的,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剩下的也就有劳凡兄了,至于会师父不过是更好达到想要的效果罢了,所以还请凡兄做出选择。”

    凡道:“这样的话也可以,我们一起来吗?”凡说的时候就开始往呙也他们哪里走,支先生紧随其后,会师父看凡过来,忙拱手行礼,凡是笑了笑,算是回应。

    会师父刚抬头,凡就走去了,会师父看到支先生,笑了笑,凡走到呙也他们面前道:“你们确实还行,至少我看着是这样的,你们这样做是很好的,很好。”

    蛇老大道:“你不用这样说,败了也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要是说出一点不舒服的话来就不是修道者。”

    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有想法总是好的,只是有些事情光是有想法是没有什么用的,对于这场战斗来说,你们要做的从来都不是努力要去胜利,而是怎么做的才能有意思,虽然有些不尽人意,还是很好的。”

    蛇老大眉头一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明白凡这话是什么意思,战斗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不会有什么胜利的可能,这是一定事情。

    换句话说从开始的时候,这不过就是凡要玩的一场游戏,参与者是他们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最终的结果却不是他们说的算的,这是最基本的,凡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蛇老大的思绪并没有持续下去,凡看着他道:“你好像是很希望惩罚快一点来,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你真的那么想离开这里吗?”

    蛇老大一愣随即笑道:“既然是一定都无法避免的事情,晚一点发生不如早些发生的话,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蛇老大说过之后就看着凡,凡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对视了许久,而后凡避开他道:“你放心有些事情未必就真的和你想的一样,该发生的一定是会发生的。”

    凡说过之后看着呙也道:“你应该是这里主事的人吧,不过你的作用好像还没有散发出来,你是第一次出来吗?”

    呙也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凡这话是什么意思,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不知道凡是什么样的态度,按照他们目前的处境来看,凡一定是在嘲笑他们。

    这是自然的,凡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凡的语气此刻看来并没有这个意思,至少呙也听着是这样的,还有一点就是凡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是第一次出来,也没有什么经验。

    如果单算此刻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主事的,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是必然的事情,他们是他们所有人当中的大师兄。

    尽管他这个大师兄不过只是在还没有修道的时候比着他们年长几岁,拜师的时候庶乙是这样的安排的,除了这一点是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这里事情的话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也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做什么样的决定,最终带来的后果很可能是很严重的。

    甚至有可能是他接受不了的,要是其他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心中是很愧疚的,要是让他选择的话,肯定是越厉害的人,越能肩负起责任。

    遗憾的是这样的人在他们当中并没有很拔尖的存在,他们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都是第一次出来,所遭遇的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还是他们都没有能力解决的,这样的话也他也就担起了这份责任。

    这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却是他不的不这样做的选择,正如他他们都知道的那样,很多情况下,未必你想的就是你要做的,也未必是你认为不能做的就一定是不做的,这就是现实,就是最基本的情况。

    凡看呙也并没有回答什么,便又问道:“看来真的是这样了,你们真是是第一次出来,刚出来就接受这样的事情,实在很难受啊。”

    凡说过之后依然看着呙也,呙也也看着他,呙也是很窘迫的,他笑了一下道:“是这样的,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呙也努力保持镇定,还是露出很多紧张来,甚至他说的时候是和颤抖的,这也不是呙也想要做的事情,面对这样的问题,他真的是不想回答。

    当然其中有很多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是这样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凡是他们的敌人这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面对这样的人,有很多话是不能说的。

    这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加上呙也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经验,按照他的想法他是不会说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说,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要这样做的。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想法,他要引起凡的注意,要让凡知道他是这里老大,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对凡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这是呙也心愿,也是他想达到的结果。

    他的想法始终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未必就能真正的是实现,特别是他要对付的凡,从各个方面来说凡都是比他要厉害的多的。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最主要的还是呙也自己的原因,是他经验不足造成的,这一点蛇老大做的要比他好的多,他这样的想法是瞒不过凡的。

    凡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看着呙也道:“你觉得我应该去放逐谁?”

    呙也明显吃了一惊,忙抬起头看着凡,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是疑惑,他不知道凡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脑子是空白的,即便是他努力想要去想起什么,依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

    凡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问道:“真的如果你回答的很好的,说不定我就是参考你的意见,这是很正常的,你说应该选择谁?”

    呙也再次抬头看着一眼凡,他的脑海里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比着刚才要清楚了一些,他很清楚,这话确实是凡问他的。

    不管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话都是凡问他的,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要是利用好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真的说不准,要是利用不好的话,就很难说了。

    转念一想,凡觉得这也没有说什么关系,最多不就是他想的没有实现,和刚开始的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也这所有的想法都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他所在意的不过就是事情最基本的那个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想到。

    不用仔细想的话就能明白,凡这话不过是在戏耍他,自然不会按照他的想法来,事实上很有可能会按照和他相反的方向来,这是凡会做到的事情。

    不过呙也的表现凡还是很满意的,他越是这样,凡也就会越兴奋,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呙也道:“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吗?还不是都是你说了算的,我说什么有什么用吗?”

    这些话呙也并没有想的很清楚,或者说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说出来的,这是他得真心话,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他不过是在表述一个最基本的事实罢了,并没有加入太对的感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刚说过这些话凡就有些后悔了,他觉得他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个机会白白浪费了,要是能用上的话,说不定就会产生一个他想要的结果,这是最好的事情。

    呙也是很悔恨的,只是他无心做的事情效果也是很好的,呙也所要表达的一切在凡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不管他使用什么样的计谋,在凡看来和透明的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当然产生这样的结果最重要的原因是凡的手段是很高明的,但同时也不得不说,呙也在这方面是很欠缺的,他不能很好的隐藏他真实的想法。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在呙也说那些话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不自然的,这是他的原因,和修为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通过他的计谋就能知道他的计划,也就能推测出他真实的想法,也等于是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暴漏了,呙也说这话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自然也就没有加入进去他的计划,什么都没有,凡自然是不能看出任何东西的。

    凡微微愣了一下,他觉得呙也和他的想的原来也不太一样,他的心思也是很细致的,凡继续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吗,很难回答吗,就选出一个最讨厌的一个不就好了。”

    凡的话刚落到,呙也就道:“没有什么最讨厌的除了我自己。”

    凡一愣道:“你这是怎么说,什么叫是你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呙也已经明白凡并没有真正要问他的意思,不过是在耍他罢了,他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这是他们的处境,就该是他们要承受的,他也没有什么将计就计。

    他只是隐隐明白,这样的下去是最好的,不选出人他们就都是安全的,,明白了凡的意图呙也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什么计谋在他看来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要做的就是说实话,这是最有用的。

    呙也道:“自然是我最讨厌的,没有办法赢的这场胜利,自然是最讨厌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呙也说的实话,表现的也是最真是的感觉,他是很失落的,凡看着呙也,明白他说的是真的,同时也知道先前的感觉是不对的。

    呙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他心里想的也不是什么高深的计谋,他说的就是他真实的想法,呙也越是这样,凡似乎越没有什么办法。

    所谓的兴奋更多的来自两点,其一就是让对方无法猜测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让对方上当,其次就是猜测出对方的意图,让他的计划没有什么办法实施。

    这两点之所以会实现,更多的是建立在有私心的基础上,不管是自己有私心,还是对方有私心都是这样的,有了私心也就是有了**。

    所有的**都摆脱不了一点,得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情,可要是没有**的话,也就不会去做这些事情。

    不错也就不会犯错,不犯错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取的事情,是不会产生那种征服的感觉的,呙也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要出计谋的意图,他不过就是在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办法对付的,凡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不管怎么说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凡道:“也不能这样说,要是你说的有道理的话我还是会听的。”

    呙也道:“怎么次说的算是有道理?”若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凡一定会觉得这是在嘲讽自己,这是很明白的,要是他站在对方的角度上他也是会这样想的。

    双土说出来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说的实话,听着还有些期待的意思,这就是呙也最真是的表现,之所以会说他这方面是很欠缺的。

    不是说他所有的都表现的不是很好,更多的还是他的心境不能维持一个基本的状态,是会跟着外界的因素在改变,发生他喜欢的事情,也就表现的是很欢喜的。

    要是遇到他不喜欢的事情,自然也就会觉得很难过,这是很难改变的,这和修道是很违背的,这也就说明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很好的定力,不是凡的对手。

    呙也这样的表现又然凡高兴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道:“有道理就是有道理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标准,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刚听到凡说这话的时候呙也很无奈,很显然凡不过是在戏耍他,当听完之后呙也有觉得不是这样,凡说的是真的,到底什么是有道理的事情,真的是无法说出来,凡也意识到这样的事情。

    还没有等呙也说什么他又接着道:“管他什么有没有道理,只要你觉得有道理了也就有道理了不是吗?”

    呙也笑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自然是我,我是这里的主事的人,我要是被放逐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了,这样你的目的也就能很好的达到了。”

    凡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不过也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的,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呢,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怎么知道呢?”

    呙也道:“我虽然很不堪,这些问题还是能想明白的,再者说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说了很多自己的目的,我就是想不知道也是很困难的。”

    凡笑了起来道:“嗯,是这样的,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你好像是忘了,人总是会善变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都不会错误的,普通人是这样,我就更不用说了,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没有发生改变呢?”

    呙也眉头一皱,他明白凡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凡说的是很对的,不管是谁总是会根外界的情况发生很大的变化,他自己就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始终都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

    当然此刻他也是不需要知道理由的,他在想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凡说的和他上一句是有关系的,这样想的话就能明白。

    凡的意思是他此刻的目的并不是这样,这也不排除凡在说谎话,他事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抛开这一点,要是凡说的是实话,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凡此刻的目的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话他的目的会是什么,要是能知道他的目的的话,自然也就能知道他接下会做什么样的意思,从一开始的时候呙也他们就进入到自己的一个怪圈。

    不管凡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会下意识的觉得这句话所代表的是有很多意思的,他们也会本能的把所有的意思都找出了,然后再找到其中解决的方法,这样的话才能更可能的获得胜利。

    不管这样做到底能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他们这样说所付出的努力要比凡他们高的多的多,本来他们就不是凡的对手,再浪费那么多的精力的话,自然也就不能取得很好的结果。

    更准确的说法是表面上他要对付的是凡他们,可事实上他们要对付的还有他们自己,这样的话他们的工作量就会大的多的多,失败也就是肯定的了。

    遗憾的是他们也只能这样做,这也是很明显的,只有这样做才能避免他们的会失败的可能,这是所有被动都会遇到的情况,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即便是知道其中有一些问题的,呙也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到乐趣了。”

    为了避免凡中途有什么改变,呙也说过之后又强调了此刻两个字,呙也这样做就是为了不让凡再做出什么样的改变,凡想了一下道:“也许是这样的,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凡说着愣在那里,呙也看着凡忽然觉得他也是可怜的人,他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生活在世间谁又不是可怜的呢,还是那句话呙也所有的表现都是他自己的,他说的就是想的,他想的就是他具有的。

    呙也是性情中人,这是他的秉性,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他总能看到好的一面,即便是凡这样的人,在他看来也有可取的地方,他做的这些事情很可能就是他不得已而为之的,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苦恼。

    只要明白了这些事情,也就能真正的走到他的心里,也就能真正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呙也最真实的想法,和善恶什么的没有什么关系,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没有什么样的原因。

    呙也这样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遗憾的是呙也的心境还不够强大,还没有达到包容一切,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总是会被这样的结果所累的。

    很快呙也心中就懊恼起来,先前所有的一切也就都没有了,凡忽然又看着呙也笑了起来道:“不在意的事情也就不用在意了,没有什么用的话也就不用说了,反正说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说过便把眼睛从呙也身上移开,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其中的落差也是如此的大,对呙也的打击也是很大的,他没有什么其他的做法,不过是苦笑起来,还笑出了声音。

    凡自然听到了,他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他把目光转移到蛇老大的身上,凡看了看蛇老大道:“你的身份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里的情况好像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你们是没有必要参与进来的。”

    蛇老大道:“救命之恩,自然是要报的,就算是用生命去换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凡想了一下道:“你是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不得已要这样说的,毕竟生命就只有一次,失去了也就没有了。”

    老大明显愣了一下,凡的这话对他是有影响的,虽然他不知道这影响到底是什么,但是是很清晰的,如果要是再早那么一些时间,他肯定会明确的放在心上,还会很认真的考虑,最终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不管怎么说他的秉性就是这样,要是报恩的事情不做的话,他会后悔一辈子的,那时的想法一定是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生命就只有一次消失了也就没有了,这是最基本的事情,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蛇老大稳定了一一下心神道:“总是有很多东西是比生命要尊贵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做的事情了。”

    凡道:“这样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他们救你也就是白救了,甚至我在想,他们救你或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也说不定的,谁又能清楚呢?”

    凡说的是有这个可能的,不过他这样说就是故意挑拨的意思了,所有的关系都不会坚固到无懈可击的,既然这样的话就是有办法破解的。

    对凡来说能不能破解都不是那么重要,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能对付的,他想要的不过是看到呙也他们失落的表情,这样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让凡没有想到的是蛇老大和他想的是不一样的。

    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没有什么很好的结果,而且蛇老大要比呙也聪明的多,他说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凡很难分辨的那么清楚,甚至有那么几次,凡被他给饶了进去。

    凡明白从蛇老大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也就放弃了,最终他又把目的对准呙元无,他现实夸奖了呙元无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无论是同伴还是什么都是如此的忠心,这一点他是很羡慕的。

    凡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虚伪的成分,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不是他良心发现了,不过他的计划罢了,接下来要做的才是最关键的。

    凡话锋一转看着呙元无他们道:“可惜啊有这么好的同伴好是好,凡事都是公平的,得到了一些总是要失去一些的,这么同伴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处在危险之中而不能出手相救的话,岂不是很难过。”

    凡明白呙元无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能抓住他们最脆弱的那根线,对此发动攻击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效果的。

第五十四章 第二场.开始放逐

    对于戏耍呙元无他们这件事,凡乐此不疲,这也是他在这里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大的兴趣,如果不是这些的话,呙元无他们早就殒命在这里了。

    凡的话,呙元无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凡这样做的目的,遇到这种事情,似乎怎么处理都不是最好的结果,回答或者不回答,最终得利的就只是凡。

    凡的处境和呙元无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呙元无越是表现的无奈,他心里也就会越兴奋,凡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在对待这件事情上呙元无表现的和他原先想象的是不一样的。

    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呙元无似乎还不如呙炎他们,甚至连蛇老大的表现都不如,这不是凡的感觉,这是一个事实,凡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按照一般情况来看,凡无论如何都是比蛇老大他们要好的,他的修为是这里最高的,经验也是这里最多的,处理起事情来自然会有一个最好的结果,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正如凡所想的那样,呙元无的表现是个最基本的事实,只要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了,呙元无他是这里真正的管事的人。

    这不光是一种说法,更重要的他还是要这样做的,他每做一件事情之间都是要考虑,这件事情会什么样的后果,对成员会有什么样的伤害,他要尽可能的保证每个成员的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要耗费巨大的精力的,呙元无是一个修道者,他还没有到什么都能做的地步,总有顾忌不到的地方,这样也就显得处处受制于。

    呙炎他们虽然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比着呙元无要少的多,其中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虽然他们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甚至他们自己在做的时候也是不清楚的。

    他们下意识的把呙元无当成他们最终的底线,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无论他们做什么,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最终呙元无都是会收底的。

    这样的想法是长期习惯形成的,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表现出来,不要说呙炎他们,就是蛇老大多少也有这样的情绪,这是无法避免的,这是呙元无表现出并不是那么厉害的最根本的原因。

    凡是不清楚这些事情的,他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看到呙元无他们露出窘态,这样的话便产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表面上看这里的情况是凡一手掌握的,凡处在主动的状态,呙元无他们处在被动的状态,呙元无他们要做的任何事情都要跟着凡的方法来进行。

    他们不仅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更无法决定最终会是什么结果,这是最基本的事情,这是能看的到的,也是所有人都明白的。

    有看的到的东西,自然也就有看不到的东西,凡是主宰着呙元无,同时呙元无也控制着凡,凡总是会根据呙元无的表现做出相应的举措。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是好事,不仅仅是表现的形式是那样的,更重要的是如果凡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他们的处境也就危险了。

    不管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对凡这样的情况也是适用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凡的兴趣已经开始渐渐的减少,呙元无所带给他的刺激也越来越少了。

    等到这感觉完全消失的时候,也就是凡要动手的时候了,凡会表现出这样最大的一个拐点在与这场比试,不得不再开始之前他想到了很多的细节,预测了很多的可能。

    在他的想象之中,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所能带给他的感受也是很好的,当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和他想的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最终带给他的感受,似乎也并不是很刺激。

    凡多少也明白这当中的原因,呙也和会师父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在开始的时候凡就有这样的感觉。

    会师父他们的情况凡是很清楚的,他们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能把文字和逻辑的问题发挥到极致,这样并不是说他们不讲道理,相反是他们能更好的利用道理,在这方面比他们厉害的恐怕也没有其他人了。

    条件已经有所限制,想要发挥的很好是不可能的,想要这样的话凡又不得不请他们,总比他们自己跑出来要好的多。

    总之在凡看来这场所谓的比试已经丧失了它存在的必要,如果不是为了接下里的事情,凡已经要叫停这个比试了。

    这些想法只是在某一瞬间出现子凡的脑海里,而且是断断续续的,并没有形成一个很具体的样子,这里的事情凡还是要继续的,不管怎么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凡的话,他一时愣在了那里,凡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看着呙元无再次说道:“他们好像都没有一个好的选择,你是这里修为最高的,或许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也说不定。”

    呙元无一愣,看着凡,这次就更加的手足无措了,凡这样问就等于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呙元无的手里,如果说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去而无能为力的话,那就是亲手结束自己同伴的性命,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残忍。

    当然呙元无是可以选择不做的,事实上他就是这样做的,即便这样,那种无助感也是很强烈的,这就是呙元无他们的表现。

    就算只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是能对他们造成影响的,这影响和真的发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看着呙元无那无奈的表情,凡的兴趣再次提升起来。

    他微微一笑,右手圈在胸前,左手放在下巴上,盯着呙元无看了片刻道:“这个很难选择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关心你的伙伴,又或者这样做是让你亲自动手杀了你的伙伴,别闹了,我有说过会有什么危险吗?”

    凡说这话的时候装作是无比的轻松,很容易就能明白,他的这轻松,更多的都是装出来的,即便是这样效果依然是很明显的。

    呙元无眉头一皱,眼神开始飘散,他没有再看凡,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管凡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有一点是必须要承认的,凡说的就是呙元无心中真实的想法,要是他这样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手把同伴送到危险之中。

    即便凡已经强调这是没有什么危险的,有了这样的情绪加速了呙元无心中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小看凡的实力,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如果他要是能早些走出防范的话,也许就不会产生这样的事情。

    呙元无心思已经开始混乱,他只是想到为什么没有做出防范,可是仔细想想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样的防范。

    最基本的情况他心里是很清楚的,想要彻底解决这里的事情就只有一条路,就是女娲娘娘出来,能对付凡的就只有女娲娘娘自己。

    女娲娘娘的处境呙元无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能立刻动手的话是不会等到现在的,在呙元无看来,且不说女娲娘娘能否真的出手,就算是出手了,也就只有一次机会,这是一定的事情,昆就能得到很好的证明。

    呙元无的心思都在责怪自己上,没有什么精力去想这简单的事情,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还有一种声音在呙元无的脑海里想,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是没有什么用的,不过是让他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去拖延凡,不能让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这样的警告时刻都在呙元无的脑海了,遗憾的是它的用处已经越来越小,甚至呙元无越是不想这样做,越是要那样做。

    呙元无的想法其他人是看不到的,他有了这些想法难免就表现在脸上,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凡看着他继续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吗,凡是都是有两种角度的不是吗,你也是可以换个角度的,要是这样做的话不是什么害人,只是在救人,这样想的话也就很好了。”

    呙元无听的很真切,这样的话他似乎以前听到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说起来是很容易的,可是要真正做做的时候才发现是如此的困难。

    呙元无看着凡稳定了一下心神道:“你不用这样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不管选谁都没有什么问题,我的心意你是不明白的。”

    凡一愣,看着呙元无,脸色有些变化,很快他又止住了,笑了一下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伪装吗,不过是隐藏你真实的想法,我这样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语言的威力再次发挥到淋漓尽致,想要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很多情况下是不需要一定引导到自己想要的思路上的来的,完全可以顺着对方的思路去做。

    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无论到什么,对方不想的到的,和自己想要得到的总是会出奇的一致,如此事半功倍的方法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呙元无再次愣了一下,他看着凡说不出话来,凡再次猜测出他的想法,凡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元无这样做确实是在伪装,他所谓的伪装不是说他说的不是实话。

    他说的是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的,他们的心思真的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想被选择,这样的话其他人也就脱离了危险,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也都是要这样做的。

    这一点呙元无是很清楚的,他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元无的隐藏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对问题的逃避,他不想做出那样的选择,他这样说不过是在告诉凡。

    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是没有必要的,他们都是一样的,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一样的,不管凡能不能听懂,呙元无的意思就是这样。

    凡听懂了,只是他的侧重点是不一样的,他用呙元无的方法去对付呙元无,只是最有效的,呙元无的窘迫凡是看在眼里了,他的兴趣又恢复到比原来还要高的程度,忽然就觉得,这样做也并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这样做也是挺好的。

    凡已经放弃了呙也和蛇精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呙元无的身上,他要从呙元无身上得到更多他想要的东西,凡道:“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吗,他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危险的。”

    怎么听凡这话都是对呙元无说的,可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呙元无,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不管他怎么说,也不管他说的内容是什么,他的目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就是让呙元无明白和做出他最不想要做的事情。

    理论上说要只是这样的话没有什么问题,遗憾的是呙元无心里已经产生了那样的想法,不管凡说什么呙元无都会本能的去往那方面想,这样对他的影响也就很大了。

    可以这样说呙元无此刻要对付的不是凡,而是他自己,只要克服这个问题也就不会再出现这个问题了,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呙元无到底是修为很高的人,很快他就找到一个方法,呙元无觉得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除了有那些最基本事实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呙元无心中想要避免这些问题,想要否定这里的现实。

    理由也很简单,这些所谓的现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解决不了,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本能的选择去逃避,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异议的,所有的生灵都有这样的本能。

    同时他也是很清楚的,他逃避了事情还是要发生的,是不会任何改变的,无论他接受不接受,事实还是那个事实,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不是所有人都能站起来的,特别是那些凡人,很多时候他们都会被这样的问题给打败,继而让问题继续恶化,产生无法弥补的后果。

    呙元无不是凡人,突然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呙元无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自己的态度,他没有什么必要再去逃避了,对于事实的事情,他说不说都是那样的,不说并不是什么最好的结果,反而会增加很多没有必要的麻烦,这不是什么好事。

    所谓的恍然大悟就是这个样子,原先觉得始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再找到关键点的时候,眼前所有的疑问瞬间也就消失了,先前所有的一切也就都不存在,那种感觉和重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呙元无深吸了一口道:“你说都是对的,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解决这里的事情,这里事情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去解决,可是可是。”

    呙元无显得有些激动,很多话并没有说的很好,甚至在凡看来他有些不之所云,说的什么意思完全是不清楚的。

    凡也产察觉到异样,呙元无的表情改变了不少,至少那种失落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很多,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有些恍惚,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继续攻击呙元无。

    他继续道:“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你要是不做的话,我就做了,不过我要做的话就要改变一些规则的,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好说了。”

    呙元无盯着凡看了一下道:“不管什么样的规则都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已经是现在的处境,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余地了,这样也不错。”

    这次凡就有些真的不明白呙元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这和他刚才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凡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担心他们的安慰了吗?还是说你的本来面目已经漏了出来,不需要再隐藏什么了。”

    凡很庆幸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看来这又是一个能制约呙元无的一个点,从一开始凡就觉得呙元无他们纳西所谓的做法都是伪装出来的,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

    所有的生灵都清楚,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加珍贵,特别是对他们这些修道者来说就更是这样了,对他们而言,能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那是需要非常大的代价,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就应该更加珍惜,不应该去浪费,对自己是来说生命是最大的,为了自己的生命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很合理的。

    可是呙元无他们的做法是和这个道理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总是能为了一些一文不值的事情丢掉自己的生命,在凡看来这是极其愚蠢的做法。

    愚蠢的事情谁都不会去做的,要是做了的话,一定是有什么更大的目的,呙元无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他们这样做就是做给那些人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敬畏他们,从那些凡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的。

    凡这样想是有依据的,上面的那个问题就不用说了,凡发现呙元无他们所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类人,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个体做的好事都会记在他们这一类人身上。

    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做了,好处也就落到了他们所有人身上的,这样的做法是很划算的,只需要牺牲那么几个人,就能得到对他们永远都要好处的事情,这样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事情还不仅是这样,这些人背后的代表就是女娲娘娘,女娲最大的成就就是创造了天地间的生灵,对她来说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那些牺牲了的人未必就真的牺牲了,他们所谓的牺牲不过也就只是演演戏罢了,就算是真的牺牲了对女娲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想要重新制造一个人对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

    凡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不管他们做的多好,假的始终都只是假的,骗骗那些凡人还可以,想要欺骗他们是不可能的,很容易也就会露馅了。

    当呙元无这样说的时候,凡就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这是呙元无他们装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撒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凡是很兴奋的,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呙元无他们露出尾巴的机会,这是他一直都想做却从来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凡这样说过就看着呙元无,尽管他表现的很好,还是能看出来他的表情有些激动,眼神中满是期待,呙元无看着凡道:“这个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意义了,不管你怎么办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呙元无说的是实话,他说的时候也是很平淡的,他是这样,凡并不是这样,凡已经进入到自己的意识里,不管呙元无说什么凡都认为呙元无不过是在狡辩罢了,而且呙元无越是否定,凡就越明白确实是这样的。

    凡笑道:“是不用说什么,我一直都觉得你们是这样的,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证明,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在危险的情况下你们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想法。”

    呙元无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凡说的是什么意思,当然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准确的说法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凡心中的激动还是无法忍受,他看着呙元无道:“能知道你们这样就行了,放心揭穿你们这些事情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还是让你们保持住吧。”

    凡说的这话呙元无依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凡,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凡的问题呙元无不清楚,他自己的事情呙元无还是很明白的。

    不再回避这些问题的时候呙元无才觉得心里是很轻松的,这种轻松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任何谎言都是无法很实话相对抗的。

    凡不明白呙元无,同时呙元无也不明白凡,凡此刻的想法已经超出了战场上的事情,他在乎的始终都是他心里的,即便是他真的认为呙元无他们所谓的那些做法都是武装出来的。

    对于这样的想法他坚信不疑,只是始终都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明,这样的话总觉得是少些什么的,此刻却不一样了,他得到了最终的证明,他想的关于呙元无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对的,没有什么事情比着这个更能让他兴奋。

    凡的兴奋不仅表现在他的表情上,还表现在他的做法上,凡并没有再让呙也他们做出选择,他直接选中了一个人,他选的人看起来是很随意的,他选择的是呙闪。

    凡并没有看他,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下,对于这样的结果呙也很惊奇,在他看来这是不应该的,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呙闪,应该是他和蛇老大之间的一个人。

    整个过程中就他们两个说话最多,其他人几乎什么话都没有说,这是他们故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凡的注意,可是凡却并没有这样做。

    呙也看了一眼呙闪,呙闪也看了他一眼,和呙也想道的一样,呙闪的眼中没有什么惊慌的成分,更多的还是一种欣慰,他越是这样呙也心里越是难受,他眼睛微闭,看着凡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什么会是他。”

    呙也这样说的时候呙闪下意识的去拉他,并没有阻止的了他,凡看着呙也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我已经给你们机会,是你们不要的,再者说你有意见有什么用吗,这里是我说的算的。”

    呙也很是生气,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愤怒的看着凡,几乎就要发作起来,好在呙闪拉了他一下,呙也回头看了看他,忍了下来。

    对此呙也是很后怕的,他真的很担心自己冲了出去,他这样做对凡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他们之间的修为差的太多,凡根本就不用动手,呙也也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对于这样的事情是不用什么怀疑的。

    现在的情况是凡说了算的,之所以他们能保持现状,完全就是凡的决定,凡要这样做他们才会有这样的现状。

    说白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凡造成的,也只能由他维持,凡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至少是能维持现状的。

    他们要是做了什么事情的话就不一样了,等于是他们故意挑衅,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这不是什么好事,呙也也明白这一点,也庆幸自己并没有发泄出来。

    这些事情是在结束之后呙也才真正明白的,在这之前呙也是不关心其他的事情的,他所在意的就只有呙闪的情况,他看着呙闪,呙闪也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道:“师兄不用担心我,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是吗。”

    呙闪这话说的很平淡,尽管这样呙也还是能看看一些问题的,呙闪明明就是在忍着,他还是有很多紧张在里面的,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管有什么反应都是很正常的。

    呙也也明白呙闪这样做的原因,不用想也明白,呙闪这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可是他们都很清楚,这里的情况要是不改善的话,他们的处境是不会改变的,呙也回头看凡道:“你到底有对他做什么?”

    凡道:“不得不说我很不喜欢你的态度,我要做什么是你能改变的吗,既然这样的话,你做的这些还有什么必要吗?”

    凡看着呙也,只一眼呙也突然冷静了起来,什么愤怒疑惑什么都没有了,他甚至都不敢看凡的眼神,可是他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有关呙闪的安慰。

    呙也的眼神有些躲避,几次都从凡的脸上移开,每次都移开一点又回了过去,就这样持续了几次之后呙也道:“你要把他们怎么样?”

    短短的几个字,呙也说的是很艰难的,始终都没有凡的眼神真正的对视过,尽管他强忍着还是能听出来他的语调有些颤抖,最后的那字几乎都听不清了。

    他说过之后凡露出微笑道:“这才是一个要求人的态度,就像是原先说的那样,不过是让他们的灵力暂时失去两个时辰,意识清醒一段时间而已。”

    呙也听后似乎还有什么话要问,凡并没有给他机会,目光转向呙元无道:“原来你们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坚强,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

    呙元无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凡,又看了看呙也,露出慈爱的笑容,凡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也他们确实是不坚强的。

    这怪不得他们,他们并没有什么样的经验,这里的事情又是如此的巨大,事实上从他们修道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他们的人生和呙锦她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所有的选择都牵涉了太多的外界干扰的因素。

    虽然他们选择修行没有谁强迫他们,却有太多引导的因素,如果说瑞族的产生是上天选择的结果,就是对付灵的,那呙也他们就是呙元无他们人为选择的结果,自然也是对付灵的。

    他们是瑞族的未来的希望,是呙元无他们担心的表现,虽然谁都没有说,这是他们无法避免的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呙也他们没有时间去慢慢的享受修行,也没有余庆去体现生活。

    单从这一点来看的话,他们是很凄惨的,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呙也他们并没有让人失望,不管是在仁济村的时候还是在这里都是这样的。

    呙也他们此刻的表现要是按照战场的情况来看并不是很好,他们做的还是说的都是很幼稚的,可是在呙元无看来他们的表现已经超出了预期。

    呙元无自然也是很担心他们的,此刻却不仅是这样,看到他们呙元无突然就觉得多了一些希望,有他们在,最终的结果一定不会太坏,一定是这样的。

    凡的问题是问呙元无的,目的也就是他说的内容,他并没有等呙元无回答什么,就又把注意力都放在呙也他们身上,凡道:“这才是你该问的问题,不过我并不想回答。”

    凡的回答还是出乎意料,呙也眉头一皱,他还是很生气的,并没有表现出来,其中有强制的成分,更多的还是他已经有些坦然了,知道这样做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还没等呙也做出什么反应。

    凡就又道:“有些事情说了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做出来你才能明白,才能真正的体验到什么叫做事实。”

    凡的话让呙也再次精力集中起来,同时他也感受到,凡这样的敌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去顺从,这里的顺从是符合这里情况的战斗,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凡说过之后又看了一眼呙元无道:“我要不是很好的事情,你应该不会阻止吧,这好像才是你该有的表现。”

    凡这次并没有回避,说过之后还看着呙元无,呙元无道:“那样做的话有用吗,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的吗,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了。”

    凡听后笑了笑点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凡指了指呙闪道:“你出来吧,如果不想伤害其他人的话。”呙闪一笑就准备要走出来,在呙闪看来凡是没有必要强调后面这句话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再反抗什么,他没有这样的打算。

    呙闪刚动,其他的仨人就拉了他一下,呙闪回头看着他们道:“我没有事情,只是让你们受苦了。”

    呙闪走出来的时候对着凡行了一下礼,凡不解问道这是何意。呙闪道:“感谢你选择了我,这是最好的结果,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呙闪是笑着说这样的话的,真正的笑着。

    凡一愣,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略过,凡下意识的笑了笑道:“你也不用这样,到了这样的地步也就没有什么可装的了,你们是不用这样的,不用这样。”

    与其说这是凡对呙闪他们说的话,还不如说是对自己说的,他说过之后并没有在意呙闪他们的反应,唯一觉得就是心里一下子有了着落死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至于他说的那话,不过是在提醒呙闪不用表现的这样,凡还是觉得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装的,目的就是让凡对此产生什么影响。

    对于这样的事情凡是很清楚的,他早就看穿了一切,他是这样认为的,凡没有再迟疑什么,他右手一挥,呙闪脚下便出现一个风圈。

    起先的速度很慢,基本上是能看到运行的轨迹的,只一转眼风圈的速度就快的惊人,就只是圆形的圈子了,由于速度很快的缘故,那风圈看着就像是固定的一样,除了能听到风声,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呙也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呙闪的身上,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不过从呙闪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他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现。

    呙也他们的注意力如此集中,以至于忽略了最明显的一件事情,这风圈除了风声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即便是离的很近的呙也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风的痕迹。

    也就是说此刻这风圈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能看得见的告诉旋转的圈子,当然其中还能听到很大的风声,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是呙也,这样奇怪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那风圈在呙闪的脚下转了片刻,便开始慢慢的往上升,速度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

    在呙也他们的眼皮子低下升到呙闪胸口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停了下来,依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和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呙闪下半身全部被风圈包围,已经看不到了。

    呙闪自然能看到这风圈,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在他看来不过是有一圈雾把自己包围了,那风圈在呙闪的胸前转了一会,又开始上升。

    这次速度很快,眼看着就到了呙闪的脖子地方,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对着呙也他们笑,紧接着呙闪的整个身躯便被那风圈淹没。

    之后那风圈又原地转了几圈,期间还是没有异常的情况发生,那风圈转了几圈之后,就开始慢慢的变淡,而后快速的消失。

    整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而呙也他们的心却从来都没有平静过,特别是在风圈能看穿的时候,风圈中已经没有了呙闪的身影。

    一开始他们还觉得这不过是没有看清罢了,等到彻底消失的时候才明白,确实是没有了,直到风圈彻底消失了之后,呙也才反应过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完全走了两步,在风圈的地方转了两圈,确实是没有什么痕迹了。

    凡看着呙也道:“你不用这样做了,他已经在这个山中的一个地方睡觉了,是不会在这里的。”

    呙也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哪里?”

    凡道:“你这是两个问题,我把他送走了,如此简单,至于说他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岂不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呙也不再说什么,只得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呙元无同样也是有很多疑问的,他并没有问出来,他心里明白几即便他问什么凡也是不会说的,呙元无心中有种感觉,呙闪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凡做好这一切之后看着呙元无他们道:“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剩余的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就不要再浪费了,还会快点开始吧。”

    说过便转身往后走,会师父三人给他让了一条道,等到凡做到了那里之后,三人才回过头来,呙也此刻也不得不回过神来,不管他们面对的是什么,还是要努力做接下里来的事情,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第五十五章 第二场.本是一场

    呙闪就这样消失了,虽然他们还不知道凡用的这方法叫什么名字,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把一个修行者送走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呙也他们目睹了整个过程,心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自然是不希望见到这样的事情出现,一方面又无法阻止。

    对他们来说最好的一点或许是呙闪不会有什么危险,尽管这话是凡说的,尽管在开始之前他们有太多的理由不相信,此刻却觉得是真的,而且一定是真的。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想法进入到他们的脑子里去,至于为什么,没有谁能真正说的清,这也不是他们在意的地方。

    经过呙闪的事情,他们也更加确定了一些情况,首先到目前为止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按照凡说的那些话进行的,几乎没有什么意外。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们不是支先生他们的对手,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有了这样的认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就很清楚,呙也他们是不可能取得相应的胜利。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正如一开始他们都明白的那样,这里所有的情况都是凡说了算的,不管他们做什么并没有什么用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这些事情不仅是他们明白,就是会师父他们也是明白的,而且他们明白的还比呙元无明白的更加彻底,凡心中想的是什么,他们都能清楚的知道,没有什么理由。

    从凡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就明白,凡对这场辩论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既然凡没有什么想法的话,他们也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对他们来说这是好事,好的不能再好,不在乎精彩程度,他们做起事情就更加轻松,呙也他们失败的也就更加迅速,没有半个时辰,所有的辩论也就都结束了。

    遵照凡的指示,第二次并没有选去放逐的人,凡的说法是放到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对于这个命令没有谁能说出什么别的观点。

    等到第三场真正结束的时候,呙也的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要努力回忆一下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输了,输的如此彻底。

    所谓的彻底不仅是这个事情的结果,更是这件事情结果之后带来的结果,包括呙也在内的所有人都开始恍惚起来。

    他们的意识很混乱,更准确的说法是在他们的脑海中有很多人在打架,其中的一方就是他们原先的认识,这是他们长期生活带来的那些只是经验什么的。

    另一方就是刚生成的支先生他们告诉他们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本能的觉得支先生他们说的是对的。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瞬间就占据了他们整个的脑海,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击的机会,即便原先的那些不住的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他说的不过是在狡辩,要是这样的话你也就上当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也知道这才是正确的,这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知道始终都只是知道,会不会这样做并不是一定的事情。

    新生成的东西发展的迅猛,原有的也不甘示弱,毕竟已经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积累,即便表现的不是那么强势,根基还是有的。

    双方意见不一样的又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不能说服你就让你无力去说,这样的方法总是很有用的。

    对呙也他们来说,此刻经历的是两个战场,山谷中的战场,和他们脑子里战场,山谷中的战场是他们能看到的见,结果已经确定,他们失败了,还是一败涂地,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现在要等的就是等着凡选出要被放逐的人,如此而已。

    他们参与的战争,此刻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脑子的战斗虽然看不见,此刻却是异常激烈,至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还不太好说。

    首先,那些原有的想法在他们的那里已经根深蒂固,就像是非常厚的冰层,是常年累月的结果,想要彻底改变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样并不是代表新势力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想法他们的攻势还会很凌厉的,他们就像是猛然生气的火种,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变成了漫天的火光,气势让人无法靠近。

    并快速炙烤着原有的思想,就像是人间的攻城略地一样,原有的力量虽然防御的无懈可击,也熬不住攻击的势如破竹,这场看不见的战斗正在他们的脑海里激烈的进行着。

    这场看不见的战斗的起因真是山谷中看的见的这场战争引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之所以会让你产生一个巨大的疑惑,很多时候不是对方说了一个很厉害的谎言。

    更多的只是对方说了一个不容辩驳的事实,事实本就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产生这样的疑惑也就很正常了,对呙也他们来说就是这样。

    接下来的两场战斗,还是我支先生和了老给他们出的,和会师父的一样,支先生选一个命题,让他们去选择一个是不是这样的,命题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和第一个一样。

    若是放在一般情况下是根本就不用说什么的,本身存在的就是真理,真理是不需要去辩论什么的,第二次呙也他们按照第一次的做法,选择了一个最基础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和他们想的是一致的,他们选择的话就能找出很多论据来,只有这样他们去辩论,依然开始的时候呙也他们说出了很多论据了,这些论据在他们看来是完全正确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点。

    事实上不经是他们这样认为,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想的,甚至他们还下意识的让自己变成对立方,去想破解的方法,并没有什么方法能做到。

    当他们怀着必胜的决心等待着胜利的时候,支先生很平淡的说出一个观点,确实是很平淡的,话不多,语气也很随意。

    就是这样如此简单的话,一下子就把呙也他们原本坚不可摧的证据给击的粉碎,还以压倒的力量向他们冲过来,给他们带来无尽的压迫感,这是他们真实的感受。

    当然像刚开始的那样,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他们并没有放弃,进行了反击,依然的他们的反击就像是石牛入海一样,刹那间就没有了身影,自然不会有什么效果。

    支先生的攻击并没有停止,又是很随意的一句话,比开始更严重的压力压来面对这样的事情,呙也他们没有什么好的方法,甚至他们意志力也开慢慢的瓦解,他们能清晰的感觉到,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失败了,第二场是这样,第三场依然没有什么意外,了老提出观点的时候他们还是选择那个看起来最正确的。

    呙也和蛇老大开始之前自然是商量过的,他们也想不按常理出牌,思考再三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选择这一点,后来证明他们的这个决定是很对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事实上也不能说是很好的,无论选择什么样的方法,他们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脑海中的那场战斗便毫无意外的发生。

    真的就像是突然开悟了一样,他们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支先生他们说的都是对的,对于对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的。

    这样的影响始终都没有从他们身上真正的消失,总是时不时的就出现了,对他们的修行造成了巨大的阻碍,他们心中的想法别人是看不见的,无论他们有没有得出一个具体的结论,都不能再进行下去。

    山谷中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了老取得胜利之后看着呙也他们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也就证明你们失败了。”

    了老的话呙也他们都听到了,他们也做出了回应,不过是看了一眼了老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动作,他们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很复杂的,很难看的出他们在想什么。

    了老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我胜利了,你们输了。”说着转头看着会师父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礼道:“让两位久等了,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两人回了一下礼,会师父笑道:“没有什么久等的,了兄又进步了不少,有时间定要再切磋一下。”

    了老道:“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们自然是要聚一聚的。”

    会师父道:“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真想立刻就离开这里,实在是太不尽兴了。”

    了老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支先生道:“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们的事情就要告一段落了。”两人行礼摇头,会师父道:“刚快结束了,实在是撑了太长的时间了。”

    支先生挨个看了他们一眼,三人眼神对视,支先生笑了一下,略过他们向凡走去,这次两人并没有站在那里不动,紧跟着支先生的脚一同向凡走去。

    当支先生走到凡身边的时候他正在抬头喝茶,支先生拱了一下身子道:“凡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来复命。”

    凡忙放下茶杯显得有些慌乱忙道:“很好,很好,果然是你们,从来都不会失望的。”

    凡说着站了起来,刚想要走,又站住回过头来看着双土道:“兄长你觉得他们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凡说着的时候伸手指了指会师父他们,他们也都看着双土拱了拱手,双土并没有想到凡会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表现是真的,忙起身道:“三位实在是厉害,能在这里见到如此精彩的辩论真是不枉此一行啊,精彩实在是精彩。”

    双土所说的是真心话,从会师父那里开始双土就明白他们三个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认为,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支先生他们三个确实是非常厉害,他们提出的观点是如此的严密,根本就没有任何能让人反驳的地方。

    无一例外他们的观点很当下认知的是完全相反的,最终的结果也是很明显的,他们胜利了,还如此的没有什么悬念。

    双土自认为自己的意识是很坚定的,这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不管是他的经验还是修为都是真的,能达到今天的这种地步,意志不坚定的话是不可能。

    尽管这样,他听了支先生辩论还是会忍不住跟着去想,这一点他和呙也他们是一样的,始终都无法找出什么有利的证据,也就是说他也认为支先生说的是对的,是没有什么理由去反驳的。

    当然他的修为要高的对,意志比着呙也他们也要坚定的很多,虽然他没有什么办法证明他的说法是错误的,可是他也没有让这些想法左右了他的思想,这一点要比呙也他们厉害的多。

    不管怎么样,双土所说的没有任何伪装的成分,他说的都是真的,双土毕竟不是一般人,除了这想法之外,他也明白一些事情。

    支先生他们的辩论确实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要是真正战斗起来的话,他们的这特性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不管你说的多厉害,没有机会说的话是不能有什么效果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对于双土的夸赞,凡是很高兴的,他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支先生他们也是很有礼貌的,他对着双土道:“上仙实在是谬赞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再者说要是没有凡兄的话,我们也做不到这样的。”

    双土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凡就笑了一下,看着支先生道:“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这样的,我们都是自己人。”

    他说过之后其他三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彼此笑了一笑,倒是让双土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凡,心中有些苦笑。

    双土的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也没有直接坐下来,他要看着凡他们离开,在他看来这是很有必要的,特别是这个时候。

    凡笑过之后看了一眼双土道:“兄长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凡就离开了,依然没有给双土反应的时间,双土快要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凡通过支先生他们让出来的路,径直走到呙也他们身边,很显然凡是很兴奋的,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凡看着呙也他们道:“最重要的时刻又要到来了,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了,应该是没有了吧,结局已经注定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凡说着挨个扫视了一圈呙也他们,包括蛇老大在内,他们表情凡是很满意的,至少比着上次满意太多了,这是凡想要的结果。

    在他看来呙也他们到底修为不高,无论心志多么坚定,总是建立在不真实的情况下,他们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来自别人的诉说在加上自己的想象形成的。

    这种情况下就好像是空中的楼阁,没有什么脊柱的话,是经不起任何打击的,在这一点上蛇精兄弟要比呙也他们要好的多。

    可惜的是他们自己承受的能力并不是很大,在这样的一次次的打击中,也是撑不住的,总之看到他们这样凡是很高兴的,他的兴趣再次被提了起来。

    凡走到蛇老跟前停了下来道:“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做的决定,认为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蛇老大微微抬了一下头,和凡眼神对视的那一刻,眼神中多了一些无奈,蛇老大并没有说什么,他不知道说什么,不是说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脑子里空空的,完全就没有要回答的体现。

    和呙也一样,他也陷落在支先生他们的话中,对他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奇怪,先前所知道的所了解的,都变成了错误的。

    甚至可以这样说,他们以前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错误的,至少是不能在完全正确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是很难受的事情。

    它会让你不有自主的去想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出现的时候无一例外的就会想这是不对的,是不是真的,他们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用有限的经历去想无限的事情,自然是忙不过来的。

    凡看着他们再次笑了笑,他又把目光转移到呙元无的身上,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看着呙元无笑了笑,这笑是很有深意的,在呙元无看来是这样的。

    呙元无看着凡明白他要说什么,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既然无法避免的话就好好去接受,这不是什么大度的话,这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后凡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决定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好,明明是那么好的机会,就被你们这样浪费了,是不是很可惜。”

    呙元无一愣,尽管有心里准备,当真的被问到的时候还是有些感觉的,呙元无道:“做了也就是做了,没有什么后悔的,后悔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呙元无这样有很多意思的,起先他是为了对付凡,他明白凡的意图,凡就是为了戏耍他们,也明白此刻的情况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用说,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明白的也不一定一定要去做的,这是自然的呙元无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这是下意识产生的,他这样说是在安慰自己,他说的实话,真正的实话。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已经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就是他们做了这个一个决定,不管怎么说也无论什么原因,让呙也他们出战都是被逼无奈的事情。

    所有被逼无奈的决定都不会产生什么很好的结果,尽管最后的结果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之所以会这这样,在一定程度上是他们的这个决定造成的,这是谁也推脱不掉的事情。

    呙元无已经不去想什么真实的条件了,这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呙元无的经验还是有的,不管结果是如何的不能接受。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后悔了,他们要做的就是为了接下里来的事情,这才是只重要的。

    呙元无是这样想的,他这样想凡并是不这样想的,他已经认为呙元无他们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做什么不过都是在死撑罢了。

    呙元无这样说就是这样的表现,凡笑了一下道:“你还是真狠心,已经是这样的了,不过就换来你这样一句话,他们不是你的人吗,他们的安慰你就关心吗?”

    凡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很阴沉的,看的出他是真的生气,自然他不是为了呙也他们的情况生气,他生气的只是没有从呙元无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凡的表现呙元无是没有想到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凡并没有理会呙元无,转而对这呙炎他们道:“你们是什么样的感觉,看着自己的同伴出现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样的感受吗?”

    呙炎他们的修为又高了一些,受到支先生他们的影响又少了一些,其中表现最好的是呙炎,他不是不关系呙也他们,他只是能很好的控制他自己,这是他的本事。

    呙炎道:“这是我们的使命,不管出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是会这样做了,这样做了也就是没有什么”呙炎还没有说完,凡就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很大,也不是很好好听。

    呙炎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呙炎看着凡,不知道他再搞什么鬼,之后凡停下了笑看着呙炎道:“原来你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什么同伴比什么都重要,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时候,还用那些义正言辞的谎话,难道有什么用吗,这样能救他们脱离危险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们的本来面目。”

    听的出来凡的气愤又增加了一下,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势也开始大盛,只一下呙炎就感觉到一股压力,呙元无也做好反抗的准备,以防备凡突然发起什么攻击。

    呙炎也感觉到了这力量,他也本能的想做出防备,只是强制自然不要这样做,这没有什么用的,呙炎看着凡,两人目光对视,呙炎并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

    凡并没有攻击,所散发出来的灵力也慢慢的消失,呙炎始终都保持那一个姿势,凡看着他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不是这样表现的吗,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凡一连说了三个问题,呙炎并没有打断他,确定他没有什么要说的时候,呙炎笑了笑道:“你说的并不是全错的,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凡一愣,随即笑了笑道:“原来还有一半是对的,我还以为我说的全部都错了了,看来你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不知道我那里说的是对的。”

    呙炎道:“我说的确实是义正言辞,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你理解不理解这都是我们真实的想法,当然你也不用去理解什么,这对你是没有什么用的,没有用的东西是不用知道的。”

    凡盯着呙炎看了一下道:“你说的这些好像是我说错的地方,不知道我说对的是哪里,不要把话说一半。”

    呙炎低头一笑道:“不对的地方说了,剩下的自然也就是对的,我们这样做确实是没有什么用的,至少对你来说这样的。”

    凡哦了一声道:“这话怎么说。”

    呙炎再次笑了笑道:“还说我们不说是这样,你不也是这样,明明都知道的事情要说什么。”

    凡随即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何用意,不得不说你是很厉害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凡说过想了一下,面露微笑道:“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把这个问题就留给你了,你说我眼选择谁去放逐。”

    呙炎眉头一皱,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凡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他是回答不出来的,这个问题在上一次的时候是他们最大的症结,这样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呙炎上面说的话真的是他的意思,不过在他看来不过和平常的表现一样,更多的还是下意识的想法,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解决的办法的。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凡的想法,他也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一旦他过多的加入自己的想法,事情也就不是他能掌控的。

    呙炎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愣在那里,只得呵呵一笑,凡是真心问这样的问题的,当然不是真的要把这样的问题交给他回答。

    凡心里很清楚,这个问题对呙炎他们所有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他们任何人都是回答不出来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们不能选择其中的任何一个,他们或许可以忍辱负重到现在,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说出其中的任何一个名字的。

    这里是没有什么轻重缓急的事情,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都是无法在比较出来大小的,特别是对他们来说更是这样,即便是呙炎这样不是很在乎这样事情的人,也是不能做出什么选择的。

    呙炎好的表现就只有那么一段时间,过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自然是会表现的比常人还要严重,看着呙炎不知所措的样子。

    凡冷笑了一下道:“怎么?这是很难选择的事情吗,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很容易就能说出来了,很容易的。”

    呙炎依然不回答什么,只是一味的笑,凡并没有就此放弃道:“或者你可以这样想,他们当中你讨厌的谁,就说出谁的名字,既然一定要说的话,这样你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凡的话刚落地呙炎就道:“怎么会好受,碰到这样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好受的,他们自然是没有我讨厌的人,我是很好的,是没有什么讨厌的人的。”

    呙炎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就只能自己听见,凡的眉头一皱,他也没有想到呙炎为什么会是这样,和他刚才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根本就是两个人。

    先前的那种自信,淡定,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剩下的也就只是紧张,哀怨,这不是一个人该同时拥有的,可是呙炎就在他身边,没有消失也没有改变,他还是他,从表面上看是一样的。

    凡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看着呙炎,露出很疑惑的表情,凡这样对呙炎是很好的,至少他不会再逼问那样的问题,遗憾的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凡微微一笑,是他想的太多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完全没有什么必要的。

    在这里就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的算的,既然这样的话,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心里没有什么变化,也就不会产生什么样的事情。

    凡看着呙炎道:“真的很难选吗,你没有什么答案是不是。”呙炎正在为难之间,听他这样说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管什么敌人不敌人,计谋不计谋,很用力的点点头,之后就看着凡,眼神中露出满是期待的神情。

    凡被呙炎的表情给逗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呢,原来也都是这样。”呙炎道:“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一样的。”

    呙炎说着表情一遍,看着凡笑了笑,此时凡正在看着他,凡的神情并不是很好,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看着呙炎,很真挚,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呙炎一样。

    那一瞬间凡确实是有些恍惚的,他不知道呙炎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能在不同的时间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事情,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

    凡盯着呙炎看了很久,笑了一下道:“不得不说你们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如果不是,”

    凡并没有说完他的话,只是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呙炎,呙炎自然很庆幸凡能这样做,至少他自己是不需要有任何尴尬的事情的。

    如果说把凡的这些话当成是攻击的话,从一开始他的攻击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形式,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人。

    凡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心里很清楚,对付一个最好的方式不是给他们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是让他们的心里产生影响。

    不管到什么时候,他们最大敌人都是他们自己,他们自己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是外界无法比拟的,凡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勾出他们心中真实的想法。

    让他们自己对这里事情产生想法,继而生成矛盾,矛盾一旦生成,他们所谓的团结也就没有什么可持续的了。

    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疑对凡来说是很好的,他就能再次证明他对呙元无他们的想法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凡又把目光盯着蛇老大看,在凡看来,在呙元无他们这个所谓的团队中,蛇精兄弟是最容易对付的,这话是相对呙元无他们来说的,毕竟蛇精兄弟和他们并不是一类人。

    蛇精兄弟不过是刚加入到呙元无他们这个队伍里,期间他们并没有经历任何事情,这种情况下,关系是很不牢固的,对凡来说这是好事。

    凡一开始就明白这样的事情,之所以刚刚没有这样做,更多的还是他知道当时的蛇老大是不在状态的,心不在焉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想要自己的话产生影响,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听明白,要不然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用。

    现在蛇老大已经回过神来,是最好的机会,凡看了一眼蛇老大笑了笑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后悔,这毕竟是不管你的事情的。”

    凡不是第一次问蛇老大这样的话,人心是很难琢磨的,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发生了或多或少都是有影响的,特别是抓住其中的缺点的时候,这样的作用也就会更大了。

    凡就是这样做的,他要让蛇老大渐渐的明白,他来这里并不是什么正确的做法,他们所谓的感恩,不过是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一个条件罢了。

    凡这样做自然不是关心他们的安危,也不是为了取得这里最终的胜利,这两件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必要,他不过是想看到他想要的结果如此而已。

    蛇老大的心绪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凡这样问的时候蛇老大是能听的明白的是,事实上凡第一次问的时候他就能听到的,也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他也想过这样的问题。

    正如他先前所决定的那样,既然来帮助呙元无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后悔的,如果中间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突然发生,蛇老大就是这样想的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只是最可怕的困难不是排山倒海的一次性压过来,更多的还是水滴石穿慢慢的发生的,一点点的抹掉你所有的耐心,等到你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

    蛇老大此刻就是这样的行为,他的想法也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他已经开始在想这里的问题是他们解决不了的的,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必要去做吗,做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这是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强制性的停止了,没有再继续想下去,这是他自己设计的一个关隘,不能让自己过去,凡这样说的时候,蛇老大心中一紧,眉头微皱,险些有些把持不住。

    蛇老大稳定了一下心神道:“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发生的也就发生了,只要好好的解决也就好了,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凡笑了笑,本来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蛇老大这样说的话他就问问他到底要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方法,很显然他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这里事情他是解决不来的。

    凡有些低估蛇老大了,即便是他真的这样说,也没有什么直接的作用,不过是在浪费口舌罢了,蛇老大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凡没有再说什么,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抬头微微一笑,继而低下头来道:“不管怎么样第二场比试已经结束了,你们输了,我们胜了,输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既然你们都不想选出谁来惩罚也就不用你们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听了凡的话,呙元无他们的再次紧张起来,这样事情不管经历多少次都是这样,该吃惊还是一定会吃惊的。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看凡选择谁来,不管是谁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遗憾是们就只能默默的承受,这次凡并没有拖延,很快就选出来了,一个呙海,一个蛇老三。

    呙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着还好的做法,倒是蛇精兄弟他们那里有些不舍得,如果不是蛇老大拉着的话说不定他们真的就动手了。

    蛇老大道:“我们的命运已经帮到了一起,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的话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挽救了。”

    蛇老大说过又看着蛇老三道:“没有什么问题吧。”

    蛇老三道:“大哥有些小看兄弟了,这些什么都不算,我能承受的。”蛇老三虽然这样说,也尽力保持轻松,还是能听出一些颤抖的。

    凡依次把他们送走,看着呙元无他们道:“这一场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也就是第三场了。”凡这样说呙元无他们都是很紧张的,接下来凡的话更让他们不明所以。

    凡继续道:“其实也不能这样说,第二场和第三场本来就是联系的,甚至就是一场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有人都一愣,自动看着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第五十六章 之前的安静

    对于凡的话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即便是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们也没有经历去想这些事情,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被放逐的那三个人身上。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的平息下来,本来觉得反应最严重的事情是开始的时候,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不管是谁一时反应的情绪总是有限的。

    呙闪被放逐的时候,呙也的心里更多的是担忧和无能为力,还有些愤怒,所有的这些都来自最根本的一个原因,呙闪是有危险的,而他是做不了什么的。

    这样的情绪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他所有的想法就都集中到一点,只有担心也就无法去做其他的事情,等到事情稍微缓和之后,他们才开始意识到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无疑呙闪他们一定不会平安无事,要是这样的话,凡也就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而一旦呙闪他们遭遇什么危险的话,他们讲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他们此刻处在昏迷状态,身上是没有什么灵力的,这是也是他们想不明白的事情,不知道凡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很不合理的。

    首先凡是不会想要放过他们的,他还没有这样的好心,其次他似乎也没有要杀害他们的意思,如果他要这样的话,根本是不用用这么费力的,随便一个动作,不要是说呙闪他们,就是呙元无也未必能抵抗的了。

    无论这其中有什么样的问题,都是有问题的,从进入这里开始,他们就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他们能解决的。

    现在这些不是他们关心的,不管是谁他们都在担心呙闪他们,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虽然不确定谁会被放逐,但是一定是这样的。

    自然他们是很担心的,真正发生的时候他们也是很担心的,这样的担心就变成真实的,此时对于他们来说放逐就是原先在这里的人没有了,他们看不见了。

    放逐的那些事情处在危险之中,他们对此没有什么办法,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在脑海里,想要除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会不断产生影响。

    这些影响在他们的心里左冲右突,让他们不得有半分的安静,呙也他们是这样,蛇精兄弟们也好不到那里去,到底他们只是这里来帮忙的,有很多话都是不容易去说的,至少和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直接去说的。

    心中有了想法总是要说出来的,等这些想法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便是你不说,也是会冲出来了,事实上他们之间的议论从来都没有结束过,不过是只限定在他们兄弟之间罢了。

    蛇老四道:“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就这样看着三哥处在危险之中什么都不做吗?”

    他的这话是为蛇老大的,这个时候蛇老大是他们的主心骨,蛇老大道:“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却是是没有什么办法,他们的实力我们是清楚的。”

    蛇老五道:“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

    蛇老五难得同意老五的观点,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我们就应该这样做。”他们这样说的时候,蛇老二看了他们的一眼,看他的意思应该是要说什么话,嘴唇动了几下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蛇老大道:“不管想不想承认,这里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我们不能贸然行事的,要不然的话不仅救不了老三,还会发生更加不好的事情,到了那时就不好弄了。”

    蛇老四看着老大,表情也有些复杂,他明白蛇老大说的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他们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要不要办呙元无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也是无法解决的这里的事情。

    他们很清楚,自己和狐狸他们之间的差距,这种差距,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无法弥补的,这是最基本的情况,即使心里很清楚,毕竟老三还处在危险之中,他们是很不甘心的。

    蛇老四有些哀怨的道:“难道我们就这样了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做不了。”蛇老四在问问题的时候,同时也回答了问题,正是由于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什么都不能做,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蛇老大看了一下老四,没有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他们的处境,无论他们想不想承认都是这样的,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后悔参与这里的事情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事实上他们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这里的事情冥冥中就是注定的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的好的,和他们的意愿想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先前他们觉得很别人不一样的所有的地方。

    此刻似乎也没有什么了,想明白了自然是好事,想明白了未必就真的不去那样做,他们心里始终都无法静下来,老三有危险这样的信息时刻都在煎熬着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这里是这样,呙元无他们那里也好不了多少,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放逐了也就消失了,消失了也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就会忍不住去想,事情一旦开头,想要结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呙也,他是这场战斗的直接参与着,也是呙闪他们的大师兄,所有的这一切他下意识的都揽到自己身上,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自己都是不应该在这里的,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他被放逐的。

    这样的想法时刻都在煎熬着他们的,再加上从来都没有消失的呙闪有危险心里,这一切让他喘不过气来,呙也几乎已经快要到奔溃的边缘,不管他在心里怎么想好的一面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负面情绪就是这样,平时没有什么危害,其实他一直都是蛰伏的,不过是在悄悄的蕴含力量,一旦爆发后果就不堪设想。

    呙也就是这样,他已经开始想原先从来都不会有的想法,他开始怀疑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必要在这里,为什么要出来,他没有能力给呙元无他们带来任何帮助,甚至还让呙闪他们处在危险之中。

    如果他要不来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来这里虽然是呙元初的决定,他并没有任何要拒绝的意思,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要是他能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力量,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迅速占领了他的想法,让他的愧疚瞬间放到到极点,心猛然一疼,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呙也清楚他正经历什么,他也明白要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要镇定,一定要镇定,这样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他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遗憾的是他虽然听到很清楚,也明白该这样做,却没有真的去这样做,他觉得此刻的状态他是很舒服的,那种舒服是真正的舒服,从内心最深处生出的舒服。

    呙也似乎明白这样的感觉,他经历过,那是在他真正获得灵力那一刻有的感觉,这是如此的真实,呙也也曾向呙元无请教过这样问题,得到的答案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呙元无的说法是所有的修道者在初次进入这个境界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每个人具体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所获得感受确实是一样的。

    呙也虽然不是很明白,依然还是很兴奋的,他又问了呙元无一个问题,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以后一直都有,呙元无笑了笑说着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了。

    他也不过经历过一次,至于以后会不会有这样深刻的感觉,他也不清楚,他也只经历过一次,他所经历的就是这样。

    对于这样的回答,呙也并没有什么任何不好的感觉,相反他还是很兴奋的,不管是谁对于未发生的事情总是充满好奇的。

    那样的感觉他只体现过一次,之后他训练就进入到正轨之中,每每闭目养神的时候,浑身都是完全的放松,这种感觉也是很享受,只是少了一些意思。

    这次也是这样,也是完全的轻松,不去自信看的话,是不会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的,所有的这种完全的感觉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旦加入了太多的意识,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意识的消耗有正常的,自然也就有不正常的,正常的不管到什么程度都是能醒过来的,不正常的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了,这是一定的事情。

    呙也的意识在渐渐的模糊,眼看着就要消失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呙也也就顺势醒了,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太大的变化,无非也就是有些累。

    在外人看来却有些不同,呙也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脸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很累,累的话就休息一下。”

    说这话的是呙炎,他的一只手正搭在呙也的肩膀上,呙也看了一眼呙炎,微微一笑,此刻他有些恍惚,总觉得这样干站着不好,总是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矛盾瞬间也就产生了,意识再次混乱起来。

    这次在他的控制之中,呙炎的手从呙也的肩膀上挪开,轻轻道:“看来你真的是累了,难为你了。”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呙也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呙炎,呙也却听的很清楚,而且他还明白呙炎这话就是对他说的,他应该是要做出些回应的。

    呙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刚抬起头,就和呙炎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在呙也看来呙炎的眼睛里满是温暖,他的心瞬间就安静了很多,又下意识的笑了笑道:“师叔我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

    说过就有把头低了下来,呙炎一愣接着又把手放到呙也的肩膀上道:“没事就好,你放心吧,我们都会没有事的,这是一定的,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呙也深深出了一口气,胸口猛然好了很多,这是他不明白的事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淤积的,呙也看着呙炎又笑了笑了,笑过之后眼神并没有回避。

    呙炎也笑了笑,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双臂交叉在胸前道:“没有事情都好,不过你刚才的表现并不是很好,你知道你这样是很吓人的,我的胆子是很小的。”

    呙炎故意说的有些生气,他越是这样呙也也明白不会有什么事情,呙也笑了一笑,对着呙炎拱了拱手道:“师叔说的对,是我大意了,是我的不对的。”

    呙炎道:“既然知道不对,就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你该有的表现,你要带着他们。”

    呙也回头看了一眼呙风,呙风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应该也是很关心呙也的,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呙风笑了一下,表情也好了很多,呙也道:“师弟辛苦,让你担心了。”

    呙风道:“师兄辛苦,我没有什么。”

    呙炎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样,让我这个老人家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的,可惜说不出来了。”

    呙炎的语气有些戏谑,他的表情却真的有些可惜的,呙也知道这是呙炎一贯的表现,目的也很明显,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之后呙也问呙炎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呙炎道:“不管怎么办这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的事情,你要好好休息一下,无论你同意不同意,这都是你要做的事情,我们的处境就是这样。”

    呙炎刚开口呙也就想打断他,现在呙闪他们生死未卜,不让他参与他是做不到的,呙炎说完的时候呙也也就明白了,这就是事实,就是他们的处境。

    这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按照凡的要求,他们已经进行了一场,剩下的就是他们不能参与的,呙也再次低下头,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再次波澜起来。

    呙炎并没有立刻说什么,等到呙也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呙炎看着他道:“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他们。”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很坚毅的,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无法质疑的气息,呙也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语言的魅力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就像是这次一样,呙也说的平淡,情绪也没有什么起伏,至少在说的时候是这样的。

    在呙炎看来却不是这样,他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那种酸楚是从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发出的,在发生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躲过了所有的想法察觉。

    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它就出现在那里,不是很大,却如此的宣明,心里的酸楚和眼睛里的酸楚总是有某些牵连的,似乎是同时发生的,呙炎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在还没有完全涌出的时候。

    呙炎猛然抬起头,眨了几下眼睛,而后又快速的低下头呵呵一笑道:“没有什么事情总是好的,谁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呙炎的这一句更多的还是他的一种愿望,他坚信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会实现的,同时他也明白,过程一定是很痛苦的,这是他们要承受的事情。

    等这所有的一切稍微平复的时候,呙也又问道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呙炎道:“这给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说它简单是因为凡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说复杂也是这个问题。”

    呙炎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奇怪的是呙也却都明白了,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让他说的话一定是说不清的,他心里是真的很清晰的。

    呙也也不再说什么,他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的调整自己,呙炎在和呙也说这些话的时候呙元无他们正在商量对策,他们要拿出方案具体要怎么做。

    能下决心做到这一步并不是很容易,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经历的是什么,照例还是云中飞总结了一下此刻的状况。

    对他们来说这里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好过,他们的处境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除了这些无法改变的,云中飞提出了一个质疑,这个质疑关乎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云中飞的质疑是所有人的都有的,他们都在想凡说的第二场就是第三场是什么意思,凡是不会说什么没有用的话的,他说的都是和这里的情况是有关的。

    云中飞的意思是和呙闪他们被放逐有很大的关系,到目前为止这是最大的一个疑惑,他们想不出任何理由凡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云中飞说出自己的猜测,在他看来凡之所以要放逐呙闪他们而没有动手伤害他们,一定是想利用他们做什么,这也和凡所的那些话是符合的。

    大家都同意云中飞的观点,接下来就是商量该怎么做了,尽管他们知道了这些事情,依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去解决,他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仇力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觉得云中飞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让呙闪他们待在这山中,还让他们处在昏迷的状态,就只有这样能解释了。

    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凡的目的很可能是让他们到这山中去找人,即便不是这样,也一定和这有很大的关系,呙元无想了一下道:“仇力说的很多,这是很有可能的,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云中飞他们没有什么很好的理由,彼此看了看,这还只是他们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这样并不是一件很确定的事情,即便真的是这样,他们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

    这是一定的事情,这山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很大,很快也就能扫视一遍,可那仅仅只是大致的看一下,他们的眼睛固然是很好用,还没有到什么都能看的见的地步。

    特别是这中树木旺盛,怪石林立,还有那么多大小不一的山洞,在这里想要藏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想要找一个人就很困难了,特别是找一个没有什么灵力的人就更加困难了。

    这是一定的事情,不管是呙闪还是蛇老三,凡都已经说的很清楚,在他们昏迷期间是没有什么灵力散发出来的,呙元无他们已经试过,这是真的。

    这样的话他们是没有任何利用的地方,就这样慢慢的找,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没有人知道凡把他们送到了哪里,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这是他们的猜测。

    他们着重考虑了这一点,云中飞想了一下道:“我们要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的灵力是不能散发出来的,这样情况下该怎么找到他们。”

    仇力道:“这样好像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除非我们有足够多的人,要不然的话,和大海捞针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仇力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找人,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这里的问题也就很明显了,他们并没有那么多能用的人。

    目前剩下的就只有他们几个,就算是分开行动的话,在这山里也是什么都显现不出来的,如果但考虑找人的话,分开是最好的结果。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个方法是不能用的,他们面对的是凡,不确定凡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是不能分开的,剩下的人也就只有呙元无还能和凡对上两招,其他的在单独面凡的时候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他们要是分开行动,一旦凡要动手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他们能靠的就只有一个合和,所有的这些问题都结合在一起,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正如他们所分析的那样,这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这样的话他们也就要面对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还会云中飞先提出来的,他说过之后,就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呙元无道:“看来我们的处境从来都没有好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云中飞看着呙元无道:“师叔我是很矛盾的,不希望这样事情发生,又不希望别的事情发生,这是我们解决不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呙元无苦笑一下,这个问题也不是他能解决的,他要做的就是等着这事情真的发生,根据凡的方式作出自己对策,这场商议蛇精兄弟们也参与了,他们的担心要比呙元无他们更加严重。

    他们明白一个问题,这里和他们灵力相同的人已经没有了,他们已经知道要找到他们灵力是什么什么用的,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很担心的。

    一旦老三遇到和他们同样灵力的威胁,是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的,这样的话他也就处在绝对的危险之中,明白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很着急的。

    虽然知道这样说出来是很不礼貌的,他们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道:“你怎么解决老三的问题。”

    蛇老大的语气是很坚毅的,不容有任何怀疑的地方,呙元无看着他道:“我想了很多的办法,无奈并没有那哪个是有用的,这里的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虽然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这一件事情,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他,就算是真的找到了,当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也是没有很好的办法的。”

    呙元无说的实话,期间没有任何自己希望而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不想隐瞒什么,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这样做也是有愿意的。

    一方面他真的把蛇精兄弟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明白他们的处境总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如果只是想好事的话,是不会有什么进展的,还有就是这是一个他们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正如呙元无所说的那样,他们这里和蛇精兄弟一样的人已经没有谁能出战了,要是蛇老三遇到什么和他一样灵力的话,他们是解决不了的,这样的话蛇老三也就很危险了。

    呙元无没有隐瞒,所有的问题当面解决是最好的,呙元无说的是实话,蛇精兄弟们他们也是都明白的,只是这样的代价对他们来说有些大,他们还是心中难免就会有些怨气。

    蛇老大还好,蛇老四首先撑不住了,他有些愤怒的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这里是来帮助你们的,现在你们说了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就这样放弃我们吗,你们放弃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无论他说的有没有道理,呙元无都没有再说什么,他很明白蛇精兄弟们的感受,也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不管是不是气话都是真实的,这就是他们的处境,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没有什么要反驳的地方了,呙元无是这样,云中飞也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在已经发生的事实面前,所有的理由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事实上蛇老三并不单单只是发泄,他真的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不管呙元无他们说的这些依据是什么,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同时他也明白呙元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救不了老三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目的这都是最终的结果,正如他所说那样,他们是帮助呙元无他们的。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才会遵守这里的规则,这规则就是他们是不能再参与进来的,和他们一样灵力的人就只有他们了,他们无法参与的话,老三的处境也就很危险了。

    既然呙元无他们无能无力的话,他们也就不用准守什么规则了,自然是要动手的,他们是不管什么是不是狐狸他们的对手,能一起死的话,比只能活那么一些人是要好的。

    蛇四的想法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想法,蛇老四已经没有什么顾忌的了,他的声音是很多的,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呙元无他们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

    凡自然是能听的到的,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一味的在那里喝茶,蛇老大并没有立刻就阻止老四,他也有这样的想法的,他明白呙元无说的都是实话,也知道呙元无这样说并没有任何隐瞒他的意思。

    不仅如此呙元无说的是很露骨的,呙元无所说的不过是有可能发生的一种情况,而且是最坏的一种情况,一般情况下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说的这样明显的,不管怎么说有希望总是很好的。

    呙元无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让蛇精他们心里有个准备,如果最坏的情况他们都能处理的很好的话,其他的情况也就不用说了,只是呙元无做事的方法,在很多情况下总是很有效的。

    蛇老大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这是他要做的事情,他要维持呙元无和他们指之间的关系,至少他们之间是不能出现什么问题的,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道:“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吗,应该还是有的吧。”

    蛇老大不仅是在问他们,更是表达了自己的愿望,他真心的希望能有办法能帮老三,呙元无看着蛇老大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尽力这样做的,可是不得不有心里准备,这样的结果是会出现的。”

    蛇老四听后又要发作,蛇老二拉住了他,他也就停了下来,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露出祈求的神色道:“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知道所有的战斗都是会有牺牲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能阻止这样的事情,不管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可以的,哪怕是用我自己的生命都是可以的。”

    蛇老大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先前的坚毅什么的都没有了,说话的那一瞬间他就是一个凡人,一个关心兄弟的大哥,一个可以为兄弟做任何事情的年长者。

    呙元无看着他有些恍惚,生命从来都是无法放在不同的位置去衡量的,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的那个真的发生的事情又不由自主的想用生命去换取另外的生命。

    既然条件本身就是不存在的,这样的事情应该也是不存在的,理论上的东西始终就都是理论上的,理论上的和现实总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

    蛇老大说的不仅是他的愿望,是他真的会这样做的,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呙元无很清楚这样的感觉,这就是他们指甲之间的羁绊,这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的事情。

    呙元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很理解你,这也是真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未必就真的会有什么其他的效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呙元无的话已经开始有些词不达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呙元无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表现他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了从进入这山开始很多事情都变的不一样了,总是会露出很多不一样的事情,云中飞了一眼蛇老大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呼尽力的,这是我们能保证也是一定能做到事情。”

    云中飞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又是他们所有人心里都想说的,云中飞是对蛇老大说的,又是对他自己说的,他在督促自己一定要这样做,这是他们的职责,蛇老大点点头,算是表示听到了。

    听到了也只是听到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等蛇老大稍微清醒了一下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支援吗,你们就这么多人吗,你们不是认识女娲娘娘吗,她不会来帮忙了。”

    蛇老大说过露出很期待的眼神,这不是他无意中问出来的,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呙元无他们的实力一定是很厉害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和凡为敌。

    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他们一定不是只有这些人,一定还其他的人,这样的话也就算是有了后盾,这样的话一定是有支援的。

    更何况呙元无他们是认识女娲娘娘,光是这一点就说明他们能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人一定是有后手的的,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有支援的。

    从呙元无他们的表现中也能了解一二,呙元无他们是一定解决不了这里的情况的,这是他们自己说的,这也是蛇老大他能看出来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呙元无他们并没有任何退缩的想法,这不是光有勇气就能做到的事情,他们之所以能这样做,更多的还是有把握的,只有这样才是最合适的解释。

    蛇老大问过之后就看着呙元无,其他人也都看着呙元无,这是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也是他们都考虑过的认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们永远都不是孤单的,瑞族里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还要那么多的正义之士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他们的。

    别的不说,就但是女娲娘娘自己就是很不得了的,云中飞他们都清楚,能彻底解决这里的就只有女娲娘娘,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这样的话,女娲娘娘是一定要来的,一般来说,女娲娘娘是会在他们最危险的时候出现,这是一定的事情。

    到目前为止,虽然还没有真正的人员伤亡,可是最危险的情况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就拿小七来说,基本上已经经历过生死的,在这种情况下女娲娘娘是应该出现的,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出现。

    这是云中飞他们不理解的地方,他们都明白凡是都要等待时机的,想要对付凡就要一击而中,没有第二次机会,但也不应该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问题始终都在他们的心里,只是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女娲娘娘不是他们能议论的,不出来一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想法有了当被提及的时候总是会有所表现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事实上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想知道支援是不是真的会来,只是他们都没有问出来,这是他们的秉性造成的,现在蛇老大问出了他们想知道的问题,他们自然是很上心的。

    这个问题呙元无在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到现在他们的支援还没有来的话,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要不然的话早就该出现了,呙元无想不明白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那里的问题或许比他们这里更加严重。

    这是呙元无分析之后得到的结果,他知道大家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是说出来不过是增加他们的担心罢了,现在蛇老大这样问,他也再也躲不过去了。

    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不能就这样直接告诉他们,要不然的话不过是增加他们的负担罢了,呙元无的脑子快速的转了一下,道:“支援一定会有的,他们也一定会来到的。”

    呙元无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话音刚落地,蛇老大就又问道:“他们怎么还不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我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吗,到那时来了还有什么用。”

    蛇老大这话满是抱怨的意思,这也怪不得他,他说的是对的,支援要是来晚的话和没有来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要是们都死了话,支援来了也是没有什么样的,这是谁都明白的问题。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不做,而是真的做不到,在开始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阻力的,这些阻力是你无法克服的,克服不了就没有办法去做,这是最基本的。

    呙元无这次真的被问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曾觉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实话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样,有些时候不是你不能说实话,而是你根本就说不了。

第五十七章 暗潮涌动

    山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单独出现的,所牵涉到的人也不是一两个,所影响的自然也不是人类或者神仙他们之间的事情,整个三界六道之中都被牵涉了进来。

    无论他们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无论他们是希望这里的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朝着坏的的方向,或多或少有意无意总是会做一些事情。

    已经发生的事情,又会对来没有发生的事情产生影响,没有真正出现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影响是好的还是坏的。

    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在无知不觉中发生的,对于很多人来说,等到他们意识到的时候,也就到了无法解决的时候,他们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的承受,明明知晓却无法阻止,这样的事情总是很痛苦的。

    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他们从始至终都无法意识到这件事,开始也就是结束,结果无疑是悲惨的,不管怎么说或者总是很好的。

    凡是都有两面性,对他们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无法感知的痛苦,未必就真的是痛苦,这是大部分生灵的状态,他们处在整个事情之中,他们个人的力量却是如此的小,小到帮不上任何忙,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山的事情从来都是很复杂的,复杂到没有谁能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没有谁能凭一己之力去阻止他,就是女娲娘娘也不行。

    小七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女娲娘娘并没有出现,不管其中是什么原因,呙元无他们都本能的觉得女娲娘娘是知道这里的情况,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怀疑的。

    既然知道而又没有来,就一定有不能来的理由,这是呙元无的想法,按照一般情况下做出的推断,不能说这一定是错误的,也不能说一定就是正确的。

    事实上女娲娘娘未必就真的知道山的事情,至少是很模糊的,此刻的女娲娘娘并没有闲着,她在想办法,虽然她已经和呙元无他们说过,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是人力能阻止的了。

    她参与的越多最终所产生的变化也就会越多,这些变化不管是好的一方面还是坏的一方面,都会给呙元无他们的工作增加很多的负担,呙元无他们的工作重了,始终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女娲娘娘毕竟是大慈大悲之人,看到她的子民在受苦,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的,但她能做的不过也就是在寻求帮助,对她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首先她是不能把这件事情说的很清楚的,在没有真的发生之前,和他们说了不好的结果,最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是很难说的。

    还有就是从来都是祸不单行,若是和他们说了这些,难免其中有别有用心之徒,乘机做出其他的事情来,事情一定会发生的更加困难。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一点也正是女娲娘娘最担心的,天地间能形成今天的地步,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是需要很多人牺牲换来的。

    虽然邪恶的东西被打压了下去,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他们在等待重见天日的机会,无疑这个机会对他们来说是绝佳的,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一旦他们出来了,天地间的持续将不复存在,三界六道之中毕竟生灵涂炭,无数人付出的心血将会毁于一旦,阴阳重回混沌之中,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娲娘娘要做的就是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无疑这是很很困难的,其实女娲娘娘心里也清楚,那些邪恶的实力和她之间是相互感应的,无论他隐藏的多好,他们都是能感知一些的。

    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做了也不会有什么很好的结果,还是一定要去做的,不为什么,这就是她的责任,女娲娘娘是这样,呙元初何尝不是这样。

    从呙元无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呙元初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这里事情实在是太过古怪,他担心会出现其他的事情,紫璃失去功效,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凡是不正常的事情出现,注定是一定有什么不测的,呙元初要保证整个村子的安全,这是他最主要的工作,呙元初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他这样做不是什么自私的表现。

    有些事情他还是能分的清的,不管是目前的表现,还是女娲娘娘曾说过的那些话,都能表明一些事情,灵的出现和瑞族村有着莫大的关系。

    甚至可以这样说,瑞族人一定是解决灵的问题的关键,就好像是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一样,无疑灵的出现给天地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整个天地间的秩序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能解决灵的就只有女娲娘娘和他们瑞族人,这样的话瑞族人就不能发生任何意外,要不然的话,天地的命运就很难说了。

    说白了在呙元初的想法来,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瑞族人都是最重要的一个屏障,只要保证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话,整个事情就还有解决的余地。

    呙元初的修为是很高的,他始终都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的,同时他也明白,这其中也包括你自己的努力,这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但它确实是真正的存在的,这就是呙元初他们要面对的困难。

    从接到呙沐的求救信号之后,呙元初就明白呙沐他们的处境是很不好的,这样的光靠呙元无他们的力量未必就真的有什么好的帮助。

    遗憾的是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呙元无能带走的就只有常盈和呙也他们四个,常盈他们还好说。

    不管怎么样他们的修为还都不低,有肆阵又是如此的厉害,他们是能提供很大的帮助的,至少是不会拖后腿的。

    呙也他们四人就不一样了,把他们带出的真的是让他们适应一下当前的环境,更多的还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修为高的像庶乙他们呙元初是必须要留下的,他要先确保瑞族村不会有什么危险。

    事实上呙元初这样做是很没有必要的,首先瑞助村是很隐秘的,如果没有人告诉的话,外人是根本无法找到出口的。

    即便是找到了,没有呙元初的同意也是不可能进入到这里来的,光是入口中的那阵法要想用力气去创的话,就是女娲娘娘也没有这样的本事,这一点是很肯定的。

    这不是呙元初他们认为是这样的,这是女娲娘娘亲自说的,女娲娘娘当时如果不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也不会找到。

    呙元初他们也都明白,女娲娘娘所说的机缘巧合和他们说的是不再一个级别上的,而且这样的机缘巧合一定不会再出现,既然这样的话呙元初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事实并不是这样,呙元初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就是有关瑞族村的,他总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预感从呙沐他们遇到呙圭那时起就有了,万事万物都是阴阳相济的后果,只有阴阳调和才会出现这样的实体,呙圭就是瑞族村阴阳相济的一个方面,这也是呙元初担心的原因。

    事实上在呙元初的心里,这些年他所关心的灵的事情,还没有呙圭的多,他找了很多方法,也做了很多的准备,这是他和呙元无商量的结果,除了他们两个就没有谁知道了。

    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不发生的话也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他们所做的不过也就是为了预防,如果不不发生的话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不是呙沐他们能解决的,即便是他们知道了,最终也不过是增加烦恼罢了,这也是呙元初他们要隐瞒的理由。

    瑞族的厉害之处,除了它本身的地理位置,更重要的还有他这里边的人,这里的人包括呙元初他们,也不仅仅是包括他们。

    瑞族村不是很大,山川河流一样都不少,其中也不乏有很多修道之人,他们的修为即便是没有呙元初高,却也有呙元初所比不上的。

    他们的存在呙元初是知道的,只是按照约定呙元初并不会去打扰他们,单论修行的话,他们比呙元初更加纯粹,一心就只想去求道。

    如果在没有什么事情的情况下他们就是这样的状态,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们到底还都是瑞族的人,瑞族有了危险他们一定是要出手相救的。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们自己也是很清楚的,这不是什么约定也不是什么强制性的东西,这是他们的职责,这是他们推脱不掉的,也是他们不会推脱的,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他们是瑞族村重要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呙元初是不会动用他们的,瑞族村的伟大之处还有很多地方,它本身所蕴含财富完全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这是事实,呙元初的担心也是事实,乍看之下这是很矛盾的事情,有这样坚固的力量,呙元初是不应该有任何担心的地方。

    仔细想想的很就会觉得呙元初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这场灾难是整个三界六道之内的,瑞族村自然在这个里面,这是他们无法回避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注定的是不会任何不对的地方,注定的仅仅是一个结果,也是过程,还是变化,不到最后的那一刻没有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解决,这就是他们的面对的事情。

    呙元初能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预防,至于那些隐秘的力量,呙元初还没有要动他们的意思,剩下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了。

    首先他要做的就是安抚这里的居民,虽然他们不是修道之人,他们毕竟是明白很多事情的,呙元初他们做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隐瞒他们的意思。

    事实上就算是想要隐瞒也是做不到的,所有进出瑞族村的人他们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平常他们不太关心罢了,不管怎么说最近这一段时间,呙元无他们进出的有些频繁。

    这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从瑞族村建村一来,就很少有人出入这里,他们和外界的那些人是没有什么必要去接触的。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共识,没有什么疑问产生,当然这样说并不是他们一直都不出去,呙元无还是会时不时的出去执行任务,对于呙元无的出入,他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是女娲娘娘的命令。

    对于女娲娘娘他们有种天然的尊敬,尽管这样,心中还是有些感觉的,毕竟对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说,能见到呙元无出去那个一两次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只是最近这几百年年,呙元无他们出去的频率就大的多了,他们是不可能不在意的,他们虽然已经不刻意去修行了,对于天道的理解还是要强于一般人的,自然知道凡是不平凡的事情。

    注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或许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了,他们都把自己当成本村的一员,本村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一定是要尽自己的一份力的,这和他们的能力的大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呙元初是很清楚这样的事情的,这也是他要规劝他们的原因,心里有了想法,不管说不说都是有些影响的,何况村里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

    同时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毕竟他们有那么多的人,总要让他们都知道的,呙元初亲自出动,那些村民也就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事情了。

    他们都表达的自己的想法,不管出什么事情,这里都是他们的家,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如果需要他们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包括他们的生命。

    事情就是这样奇妙,呙元初一定要保护的就是他们的生命,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呙元初是能所有的事情的,村民知道呙元初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他们也愿意为了村子而甘愿失去自己的生命。

    这不仅仅是他们的想法,也是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每每和他们谈及这样的事情,呙元初的心里总是有莫名的感动。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需要介入太多的感情,只有把话说了也就明白了,最终的效果也就显现出来了,这就是最基本的。

    呙元初最近要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几乎每家每户他都要亲自去述说的,这样的事情呙元无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进行过了。

    理论上来说呙元初是不需要这样做的,只需要让庶乙他们几个就可以了,那些村民还是声明大义的,不需要说太多的东西,他们很容易也就明白了。

    再者说现在似乎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毕竟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的猜测并没有真正的发生,呙元无他们还处在危险的境地,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不是他当务之急要做的。

    呙元初不是什么感性的人,他更加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呙元初要这样他自己也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就好像他一定要这样做的一样。

    呙元初很庆幸他这样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不管你的想象是多么的美好,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什么才是真实的。

    看到那些村民的表现,呙元初所有的不好的想法瞬间也就消失了一大半,这样一群人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任何事情,有这样一群人在,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是有办法去解决的。

    这是呙元初心中最真实的感觉,即使他极力克制,还是会表现出来,越是接触他们,呙元初也就越明白,他的担心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只要有他们在就一定不会出任何问题,只要有他们在就算出了问题也也不是问题。

    呙元初很难表达出他当时真正心情,后来看到人间的战斗他才多少明白一点,如果把他们当做一场战斗的话,瑞族村的战斗力不是他们这些修道者,而是所有的人。

    如果他们胜利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要是他们失败的话,敌人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什么物质,人民的都不会得到,这些就是他们战斗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宝库。

    呙元初很清楚他的这个不太成熟的决定做的实在是太对了,让他对未来的情况更加安心,等做好这一切之后,呙元初也就准备出战了。

    他做了一个很冒险的决定,让剩下的十二弟子都和他一起出征,家里留下的虽然还有一些修道者,他们的修为都是很低的,只是稍微比那些凡人高那么一些。

    对庶乙他们来说呙元初做这样的决定并没有奇怪的,这样是最正确的做法,家里是不需要什么战力的,是完全没有什么必要的,庶乙他们这样想。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呙元初做出这样的决定确实是没有什么的,事实上这也是他们的想法,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外面的事情能更好的结局。

    至于家里,家里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对呙元初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庶乙他们不清楚呙元无的想法,认为他这样做就是很平常的。

    很显然呙元初这样做和他一开始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他想的是村子是会有危险的,这样的话不要全部出动,就算是留下的战斗来少都是不行的。

    不为什么,如果他想的是真的话,他们这是出去打仗的,村子就是他们的大本营,一旦大本营被击败的话,他们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这样的险他是不能冒的。

    经过了寻访村民,呙元初才觉得,不管他的这感觉是不是真的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呙元初所想的不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在里面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呙元初的想法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是变化的太快,变化的快了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呙元初此刻就处在这样一个状态,好在他们是有很多人的,总是有谁能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对于呙元初的决定,庶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村里留不留人并不是很重要,所有的这些村名都是很自觉的,他们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产生的。

    如果呙元初要是不做那些事情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呙元初做了那些事情,难免就会让人有一些想法,这样的话留下一些人就很有必要了。

    庶乙道:“师父这样的决定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觉得还是留下一两个人比较好,毕竟这初无殿还是要有人镇守的。”

    呙元初何许人也,庶乙这样一说瞬间也就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头了,一旦冷静很多事情也就明白了,呙元初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个预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很有可能是他先前所感觉到的那些,最终呙元初的想法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

    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呙元初的已经恢复了理智,不再只是当心,他有绝对的信心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他们都是能解决的,这是最基本的。

    呙元初觉得庶乙说的是对的,应该是留有一些人的,呙元初觉得不仅是这样,他们还是要分头行动的,他很有必要再去女娲娘娘那里一次,有很多问题他是要向女娲娘娘说的。

    经过他们的商量,最终留下来的是日离迁,他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不管在那里同样都是很重要的,庶乙他们的几个就都出发了。

    等他们走后呙元初又交代了日离迁一些任务,日离迁欣然接受,似乎也更加明白呙元初留下他的原因,日离迁心中很难藏得住事情。

    尽管他知道这不是什么有礼貌的事情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师父我们是不是遇到了很困难的事情,为什么你会和那些村民说那些话。”

    呙元初一愣,他看着日离迁,日离迁有这样的问题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是呙元初一开始没有顾忌到的问题。

    呙元初做的确实有些莽撞了,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你觉得怎么样就一定会怎么样的,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呙元初道:“虽然现在还不好说,可是我们真的遇到了不是那么容易结局的事情。”

    日离迁想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不是更不应该和那些村民说嘛,说了他们不是更担心吗?”

    呙元初看着日离迁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有什么问题吗?”

    日离迁眉头微微一皱,似乎不太明白呙元初会说这样的话,他道:“这不是应该的吗,不管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我们的事情,和那些村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呙元初沉吟了一下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呙元初说过之后就看着日离迁,他的表情很平淡,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感觉,语气也是很平常的。

    只是在日离迁看来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气息在里面,他下意识的躬身弯腰道:“也许是我说错了,不过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那些村民不是吗?”

    呙元初并没有立刻把他拉起来,他在想该怎么回答日离迁这个问题,呙元初没有拉他起来,日离迁也就保持这个姿势。

    他心里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他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同时他也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是错的,从呙元初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错了也没有关心,他要看看自己错在那里了,好加以改正。

    正在日离迁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呙元初把他扶了起来道:“你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是要保护那些村民的,这些事情是我们自己要承当的,但也不是和那些村民没有什么关系的。”

    日离迁这次就真的很疑惑了,他没有说什么,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呙元初看着他笑了笑道:“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和那些村民都是分不开的,在处理的问题的时候又不得不分开,这不是什么矛盾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呙元初这样说就是认为日离迁听不懂自己说的话,当然他这样认为主要不是日离迁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

    不管语言有多么强大有些问题还是无法描述的很清楚的,它所表现的就只能是一个大概,连自己都描述不清楚的问题,别人又怎么能听的很清楚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有用心去想了,才会真正的感受到。

    日离迁本并不明白呙元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再问什么,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他要做的不过也就是单纯的问一下罢了。

    接下来呙元初就给日离迁交代了一些任务,最主要的还是要解决村民们的日常生活,经历过这些事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是要有一些想法的。

    其次就是要观察村子里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没有,日离迁不知道呙元初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不解的问这是为什么,呙元初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凡正你操一下心,说不定会有什么事情。”

    日离迁点点头道:“这些的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完成的。”呙元初不担心这个问题,在所有徒弟之中,处理事情最好的自然是云中飞,把事情交给他呙元初是最放心的,可惜的是云中飞并不在这里。

    除了云中飞就是日离迁了,这和他的性格是有很大关系的,日离迁总是很小心,不管什么样的事他都会三思而后行,这样的话是有很大的好处的,至少是不会造成什么很大的麻烦,在特殊的情况这是很有用的。

    呙元初看中的就是他的这一点,等交代好以后,呙元初就去找女娲娘娘,他很多问题要问的,等见到女娲娘娘之后。

    呙元初才发现这里进出很多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呙元初都是认识的,都是了不起的任务,平常他们都是很少出现的。

    呙元初认识他们,他们却并不认识呙元无,在他们看来呙元初不过是一个是小仙童罢了,呙元初是故意这样做的,女娲娘娘已经交代过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这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他们也都欣然接受了,看到他们这些人,再次验证呙元初的判断,真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呙元初一来就有人发现他了,那是伺候女娲娘娘的一个童子,他好像是有意在等待呙元无一样,上前悄声道:“娘娘说如果你要来的话,让您先稍等一下,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你再进入。”

    呙元初自然不敢违抗就在这里等着,这一等就是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等那些人都走了之后呙元无才被叫了进去,呙元初不敢迟疑,跟着那他童子一起进去。

    等拜见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问道他来有什么事情,呙元初道:“总感觉有些异样,觉得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呙元初说过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就又补充道:“我还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特来向女娲娘娘问问。”

    女娲娘娘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的我的能力范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娲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呙元初是很清楚的,就在四天前他和呙元无已经问过女娲娘娘,当时的答复就是这样的。

    女娲娘娘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对这件事情她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去预测的,也是不能过多的参与,要不然的话事情就会变的更加严重。

    呙元初自然明白,女娲娘娘这样说就一定是这样的,只是当时他还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现在产生了是不一样的,呙元初道:“难道这样就真的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难道就真的让它就这样发生下去吗?”

    女娲娘娘沉吟一下道:“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我是无能为力的,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我能不能出手也看你们的了,这是天意,谁也没有办法躲得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女娲娘娘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很无奈的,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曾觉得永远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

    这里的事情是相当复杂的,靠她自己的话是没有什么办法去解决的,女娲娘娘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有呙元初他们才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也只有他们才能真正的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其他人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呙元初似乎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了,这是上次来女娲娘娘已经和他说过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根本的不过是想使自己的心平静罢了。

    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效果,他还是和原来是一样的,尽管这样,他还是要问一下的,这是他一定要做的事情,呙元初道:“既然女娲娘娘无法决定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话,那我就问问呙沐他们会怎么样?”

    听了呙元初的话,女娲娘娘面露欣喜之色,不管什么样的事情要参与的都是人的,问题她无法预知,人的安慰他总是能感应到,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事情也就能很好的解决。

    这是女娲娘娘的想法,正如她原先所想的那样,这里的事情不是她们能阻止的,也不是他们能牵涉的太多的,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最终的目的不会有什么改变,结果都是一样的。

    此刻不仅呙元初是这样,就是女娲娘娘似乎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的,这样的问题平时她是不会犯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无法意识到。

    女娲娘娘算出来呙沐他们的结果,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都平安的活着,这个答案不管是对呙元初来说还是对女娲娘娘来说都是很好的,人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事情也坏不到哪里去。

    乍看之下这没有什么问题,仔细想想的话,这还是很不严禁的,虽然做事情的最终一定是人,事情和人之间并不是绝对的关系,人始终都是会变的,不管是心情还是立场都是会变的。

    一旦这些东西改变了,最终的结果也是会改变的,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事情,女娲娘娘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是不会察觉到的。

    问题一旦产生总是会有一些影响的,不管这影响什么时候表现出来都是这样的,不管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至少现在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而且此刻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好的,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听了女娲娘娘的话,呙元初的心稍微轻松了一些,他再次对着女娲娘娘行了一下礼道:“不知道这些人来和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关系?”

    呙元初这样问并不是没有任何依据,这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那些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们在这个时候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偶然的,一定是和这件事情是有关系的。

    知道这些对他来说是很有帮助的,这里的事情所牵涉的已经不是他们自己了,牵涉的是很多的,女娲娘娘道:“你说的是对的,他们都是道行高深之人,都感应到天地间似乎要有一场浩劫,他们并还不能确认,来我这里问一下。”

    呙元初又问道:“不知道女娲娘娘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女娲娘娘沉吟一下道::“这件事想要隐瞒下来是不可能的,既然他们能感觉到苗头,是一定要追查下去的,事情最终也和他们是有关系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藏的了。”

    呙元初心头一紧忍不住问道:“难道女娲娘娘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们说了。”

    呙元初刚说过就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这样低级的问题他是不应该问的,女娲娘娘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很清楚的,这样的错误她是不会犯的。

    别的不说,就是他们的身份,如果不是女娲娘娘的话早就暴漏了,女娲娘娘也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用暴漏身份的,这几十万年内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呙元初这样问不过是他的太着急了,女娲娘娘似乎也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你放心,这样的错误我还是不会犯的,你们的身份是没有人知道的,至少是不敢那么确定的。”

    呙元初拱手道:“娘娘恕罪,是我鲁莽了。”女娲娘娘并没有在就着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她和呙元初说了那些人的目的。

    女娲娘娘的意思是这里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当然女娲娘娘没有和他们说是什么事情,他们也就不知道该具体做什么。

    女娲娘娘也没有让他们直接去对付灵,这不是他们的工作,让他们对付的不过是力所能及的一些小事,这样的话也算是尽了他们的一些力,他们也乐意这样做。

    毕竟要是天地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们也是会跟着遭殃的,谁也不想这样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呙元初自然很感激女娲娘娘能让他们这样做。

    昆的事情已经证明很多事情,这里的情况不是单一发生的,他是有很多交织的东西在里面,不仅是他们和灵,还有那些妖怪。

    灵是他们对付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对那些妖怪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其他人要是能尽一份力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莫大的帮助,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好的一方面也就有坏的一方面,这还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第五十八章 堆山惊奇

    呙元初并没有从女娲娘娘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也是必然的事情,女娲娘娘自己都处在混乱之中,正如她们所知道的那样,这场浩劫是注定要发生的,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它。

    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什么都不能做,这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总之就是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不到发生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道之中,做就是不做,不做就是做,不得不做,不得做,能得出答案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结果也从来都不是结束。

    有一点是能确定的,不管呙元初他们又多么努力,他们能做的始终都是在问题发生之后才开始的,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情。

    从女娲娘娘那里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也是到这个时候呙元初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比着庶乙他们他又晚了一天。

    一天的时间不是很长,一天之内能发生的事情却是非常多的,所有的沧海桑田不过就是弹指一瞬,和这些事情比较起来,他们就显得很渺小了。

    尽管已经交代日离迁所有的问题,景观他心里已经明白,村子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明白始终就只是明白。

    明白未必就真的不去做,呙元初再次巡视了一圈村子,当然是在秘密中进行的,对呙元初来说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很随意就能做到,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几十万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想到这里呙元初心里偶然一顿,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或许这样的事情他做过,只是他已经忘了,还有可能当时的心情和此刻的是一样的,不过是想不起来罢了。

    不管是谁不管他的修为有多高,还是会忘掉一些事情的,这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某些时候是这样的,不管到底有没有经历过此刻的事情。

    呙元初心中还是有很多想法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过有没有过体现,当真正体验的时候心里就会生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来,或许无法准确的表达这情绪是什么,却是如此的真切。

    瑞族村始终都是一片祥和的情况,这里的村民所表现的也是一种温暖的气息,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就没有了。

    再细细感受一下的话,坏的想法也是没有的,所剩下的就是一种轻松,无与伦比的轻松,几十万年来,村子多少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的,呙元初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没有。

    当然什么都没有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的,在进入到这里之前,他们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去应对有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见太多身边的人就这样消失了,消失了,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这其中不乏有他们的亲人朋友,死亡所造成的悲伤永远都是巨大的。

    死亡所造成的悲伤永远都不是单独的,失去生命自然是很难受,他们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活下来的人表面上看他们是很幸运的,他们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巨大的。

    任何形式的疼痛都是需要活着才能感受的到的,那种晚上还在一起促膝长谈的人,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不在了,是真的不在,不是出去找东西吃了,也不是去做事情去了,是消失了。

    消失了也就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从此你的生活将不会在出现这个人的影子,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也就只能留在回忆之中,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这都是及其痛苦的。

    在进入到山之前,呙元初他们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总是能觉得可以适应,适应是他们的本事,适应了也就好了。

    遗憾的是凡是都是有例外的,这样的事情不管发生多少,他们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痛苦,这种痛苦不会随着次数增加而减少,而是随着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等再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时,都会好不迟疑的撕开原先还没有结痂的伤口,只有在鲜血直流的时候,他们才会稍微好受一些,这些是他们无法避免的。

    对于所有的生灵来说都是有忍受的极限的,超过了这个极限,最终也就会奔溃,在很多种情况下,奔溃了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们有自己的职责,不要说放弃,就是让心情稍微麻木一些都是不能做的。

    每天他们都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中,突然出现如此一个安逸的地方,他们还有什么要求,什么都没有了,呙元初已经很难想起那种感觉是什么。

    更准确的说法,他强制自己不出想这些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开始的,一旦开始了,也就没有什么办法刹住了,最后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谁能说的事情。

    此刻呙元初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这个村庄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无限的感概的,那种感觉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

    这里的人们总是生活在一种安逸的情况下,这里的村民,已经没有原来村民的任何影子了,先来的那些人不知道已经消亡了多少年,这里剩下的不过是他们的子孙。

    无疑他们是很幸福的,他们是不需要经历那些痛苦的事情,尽管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听到的很做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出现像人间的那些凡人,过惯了好日子也就糜烂起来,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的。

    他们是没有那么多的**的,他们能体验凡人所有的感情,却不是犯凡人那样的错误,没有谁想这样的问题,自然也就不会产生这样的问题。

    看到他们呙元初也就找到了努力的理由,他们就是他所有的动力,总体来说仁济村并不是很大,即便是呙元初不使用灵力,很容易也就能转一圈了。

    虽然经历过他说的那件事,这里的村民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他们很关心他们的村子,他们他们也更加清楚他们的能力,这里的问题不是他们能解决的,至少此刻是这样的。

    他们也明白呙元初他们这么努力的原因,他们是不会辜负的,正是明白这些事情,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好好的生活,等到他们不得不出手的时候再出手也不迟。

    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受到什么样的影响,工作,吃饭,睡觉,三五个好友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所有讨论的内容,对他们来说都是兴奋的来源,每个人都会表达自己的观点,却从来都没有要分出什么胜负。

    这不是他们在意的东西,也不是他们的目的,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在道的指引中前行的,对于道他们更多的还会追随,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占有,占有不该拥有的东西,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他们的谈论只在谈论的时候有用,谈论一旦结束,也就都结束了,他们说了什么,想了什么,得到了什么都没有什么用了,本身是真的没有用了,他们心里想的也是没有用的,即便是忘记了也是没有什么的,本就不在意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在意的必要的。

    回家之后年轻的享受时间本身的美好,年老的体验该有天伦之乐,当心中没有**的时候,才发现得到了一切。

    在某些程度上他们的生活比呙元初他们更加好,他们对道的理解已经超过了呙元初他们,他们的生活就只有他们能感受,至于其他人,是没有什么资格的。

    这一点对有想法的呙元初也是一样的,这样的一群人生活在这里,便也就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知道很久以后呙元初才真正的明白到。

    好坏从来都不是事物的本身,好坏只是心里的想法,什么都不想的时候也就什么都不在了,呙元初沉浸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时间是很有灵性的,它也能明白你的想法,也动的你的喜好,自然产生符合你的想法。

    呙元初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就笑了起来,笑意还没有从脸上消失,心中莫名的就伤感起来。

    那一刻他的呼吸停止的,脑子是空白的,这样的感觉不能说是好的,也不能说是坏的,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很快他也就反应过来了。

    呙元初扫视了一圈整个村子,叹了口气,开始向出口的地方走去,一念起沧海桑田,世道本是清净地,奈何万般要扰之。

    在出村的时候呙元初用了特殊的技能,并没有让那些村民察觉,这是只是呙元初一个人能做大的地方,他有进入村子里的钥匙。

    从进入出村的通道是要走一天的路程的,至少对于经历的人是这样的,这段路并不是那么简单,也不是那么平摊。

    当然这里所说的都是好的,所有经过这路的人,所感受的都是不一样的,只要你愿意,这路就会实现你的想法,前提是很重要的,要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话,也就不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而且不管感受的是什么,只要你想就可以随时停止,一般来说他们经过的时候都是有些想法的,毕竟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段,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总是有些孤单的。

    这里做的最好的是呙炎,每次经过的时候他都会创造一个很美好的世界,只存在他脑海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之中想一些自己疑惑的问题,说不定就能产生很好的结果。

    呙炎并没有去想很深奥的东西,他没有那份余庆,他所想的都是符合他自己的想法的,呙元初明白呙炎这是什么感受,他自然是知道这原理是什么,这是女娲娘娘告诉他的,从一开始就告诉他的。

    呙元初他们都是修道之人,是不会睡觉的,不睡觉的话自然也就不会做梦,有些刚修道的人说梦是虚妄产生的环境,这样的言论不能说它是错的。

    自然也不能说它是对的,至少对呙元初他们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这是他们的特性的决定的,从他们身上具有一点灵力开始。

    梦是什么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对他们来说多少是有些奇怪的,不管怎么说别人有的感受他们没有,总不是什么好事,他们也向那些不修行的人请教过梦里的感受到底是什么。

    经过那些经历过的人的描述,他们得到一个结论,所谓梦不过就是他们的一个想法罢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梦也就变得不是那么神秘了。

    后来的事情证明他们的这个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梦就是一种感受,一种不需要经过发生什么具体的事情就能得到的感受,出村的这个通道就能让他们拥有这样的感受,在他们出来之前呙元初就告诉他们这个事实。

    他们也是都知道的,呙炎为此还给这个通道起到一个很好的名字,之所以会要这样做,是因为从小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有这个一个通道,也知道这个通道是干什么的,这自然是他们的向往的地方。

    遗憾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出村的,不出村自然也就无法进入这里,这个遗憾简单的说不能算是遗憾,他们都清楚,早晚有一天他们都是要出去的,能出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问题。

    这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比起这个他们更在意的还是这个通道的名字,对于为什么不起名字这件事呙炎是问过呙元无的。

    呙元无并没有给出什么很好的答案,他不过是按照自己的习惯解释道:“这需要明白吗,不就是个通道而已,作用也不过是进出村子罢了,就像是房子上的门一样,需要名字吗?”

    对于这个答案,呙炎自然是很不满意的,同时他也明白,问呙元无是问不出什么答案的,事实上上呙元无说的就是答案,它就是一个通道,没有什么名字。

    理论上说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由于呙炎当时还没有出来过,对于这样的一个非常向往的地方,没有名字的是很在意的,呙炎自然是要给它想一个明白的。

    呙炎的性格从来就是这样,明白了就要去看,搜肠刮肚想到了很多的名字,都不是很满意,最终只好在被他遗弃的选项中找了一个叫什么“梦回”至于解释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按照呙炎的说法,这个通道的作用就是很做梦是有同样的作用的,而他们又是不会做梦的,也就说明他们的梦是在这里丢失的,丢失的自然是要找回来的,所以就叫梦回。

    对于这样名字没有人觉得有什么,这始终都是呙炎自己的,他们在意的是我这个名字和呙炎的解释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即使没有谁和呙炎说,他也是不会承认这样事情。

    好在并没有谁真的为这样的事情和他较真,呙元初自然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喜欢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这个名字就在呙炎他们之间流传开了。

    呙元初进出通道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的,一来他真的没有,还有就是他也在努力克制,想法什么的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用的,没有什么样的用的东西,他是不会去考虑的。

    事情都是会表现出很多不一样的情况,有表现的要给别人看的,也有自己心里真正想的,不管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想的才是最真实的。

    在通过的时候呙元初自然是检查了通道的情况,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其实这个通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作用呙元初并不很清楚,他也不知道如果没有任何领着的情况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这个通道的掌握者,他自己自然是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呙元无他们也是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没有他的允许的话村子的人是不可能出去的。

    这么多年来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呙元初还真的不太清楚,如果不知道路的人通过这个通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他们还没有什么心情去验证这个问题,他们只要知道一点也就可以了,这个通道是非常安全的,外人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进入的,这是最基本的。

    有了这样一个条件,呙元初所要检查的也就没有什么可依据的,好在这并不回产生什么样的问题,所有经过通道的人都是要经历一天的时间的。

    这一点呙元初也是不例外的,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天刚刚黑,从昆的事情之后,呙元初就很少出来了,这些年人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是很清楚的,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出现。

    人间总是会经历很多的事情的,这些事情在呙元初看来是完全没有什么必要的,发生了不过是那些凡人自己给自己制造麻烦罢了,这是他们善于做的事情,他们自己造成的恶果自然是由他们自己承受的。

    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都是不会错的,此刻天地间还算是稳定,呙元初心里也明白,这样的事情是不会保持多长时间的,这是必然的事情。

    有太多的经验告诉他,那些凡人总是会弄出这些事情的,关于这一点呙元初心里是很矛盾的,特别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呙元初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的职责,他们是要保护那些凡人的,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在昆没有出来之前,呙元初他们的这个做法并不是很明显,世间充满的是那些妖怪,对付那些妖怪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甚至可以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想出手也可能的,呙元初他们做的最多的不过就是观察那些人类,以便应对今后会出现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呙元初就知道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灵。

    很多事情在他们身上总是会表现出不一样的结果,很难说他们是好的,他们之间总是会发生那么多不幸的事情,这些事情无一例外又都是他们自己引起的。

    无论怎么看这些事情的结果都不是很好,总会有那们一些人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作出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总是频繁的发生。

    不要说呙元初他们,不管是谁看了都是很难受的,同时他们之间也会出现很多让人感动的事情,甚至有很多会为了别人而牺牲掉他们最宝贵的东西。

    这样的人是存在的,而且还不在少说,事情还不仅是这样,不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表现,就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事情中也会有不同的表现,这样的话根本就无法判断他们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于这样的问题呙元初总是很头疼,随着时间越长,呙元初这样的感觉也就越明显,他真的很难判断那些人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人间最重要的是妖怪和神仙。

    不管他们当中的哪一个,都不是呙元初他们能对付的了的,昆的事情出来之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从那时起他们就明白这世间还有和他们灵力一样的怪物。

    呙元初他们已经清楚,昆他们都是叫灵,有灵这样的生物出现,那些凡人所遭受的灾难就会有多了一些,这些灵就只有他们能对付,这样的话他们是一定要出手的。

    从那时起他们的情况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相反,也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疑惑,都是要出手的,事实上他们始终把这当做是他们的应该做的事情,是不会有任何推卸的地方的。

    感受一些人间的气息,呙元初能等到的东西很多,和在瑞族是完全不一样的,呙元初不能形容这气息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气息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乍看之下,人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此刻已经快要黑了,人间的落日是很漂亮的,呙元初是没有什么余庆去欣赏的,他要去帮呙元无他们。

    呙元初先感受了一下呙元无的气息,并没有感受到,这给呙元初一个不好的信号,呙元无他们应该是遭遇了什么,呙元初自然是很担心的,只是并没有很惊慌,他知道他要什么。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去来回客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距离对呙元初来说什么都不算,很快也就来到了地方,此时客栈的灯已经亮了,大门也是开着的,只是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人。

    门口来回走动的居民,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那些居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很可疑的,这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一件事,呙元无他们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呙元初径直向客栈走去,到了门口就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不想进去了,门口被人施了阵法,这些对呙元初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走进客栈之中,只看到呙炎他们在各个地方散落着。

    他们见到呙元初似乎很诧异,都向他走来,呙元初随手一挥,他们也就都站住了,呙元一进来就明白,客栈里的这些人不过是呙炎他们留下的影像罢了,他们并没有在这里。

    呙元初不能确定是,这些影像是呙炎留下来的还是庶乙他们留下来的,他也没有感应到庶乙他们,理论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庶乙他们已经出来了,而且一定出现一天的时间,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要出来,这样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要等着他的,这也是呙元初来客栈的原因。

    现在们并没有这样做,客栈一个人都没有了,呙元初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庶乙他们这样做是最坏的结果,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这阵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庶乙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呙元初已经很确定庶乙他们一定会先来这里的,呙元初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呙元初并不能通过这些影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心中有了跟念头,忙向柜台的地方走去,不管出什么样的事情,庶乙他们一定会给自己留下线索的,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

    果然在账本上写着两个字,堆山,呙元初听过这个名字,也知道这堆山就是挨着这里的那座山,呙元初不敢迟疑,快步向门口走去。

    走的时候随手一挥又给那些影像注入了一些力量,同时给门口的阵法也注入了一些力量,呙元初知道呙沐他们这样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既然这样的话就要让它持续下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呙元初就大步来到这堆山前,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呙元初的修为是非常的高,不要说没有什么陷阱,就算是真的有陷阱,他也是不担心的。

    只是呙元初做事向来谨慎并没有做出什么冒失的举动,他也没有飞行,而是下来步行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如果这里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呙元初最后悄悄的进去,要是被发现的话,就不好了。

    呙元初这是第一次见到堆山,在他看来这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相反还是很普通的,最大的特点就是这山并不是很大,这样的山中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没有那个妖怪会想到在这个山中做洞府。

    这是呙元初的第一反应,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是这样想的,也一定会根据这也点做出一些判断,呙元初并没有这样做,他很清楚,这里的事情是很复杂的,什么情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为了应付会突然发生的事情,呙元初把灵力布满在周身,又不使他散发出去,这样的话在遇到突然袭击的时候他就能做出相应的对策,也能让那些敌人感应不到他们。

    呙元初能做大这种地步,只是因为他把灵力掌握的是炉火纯青,不是谁都有这的本事的,做好这一切后,呙元初开始向堆山前进,刚踏出一步,迅速的缩了过来。

    呙元初能感应到一股力量,这力量应该是来自这里的阵法,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这阵法有些奇怪,并不是很大,时断时续,中间还有一些间隔,呙元初刚触碰的时候,力量似乎有向他触碰的地方汇集。

    这就是呙元初不明白的地方,他不知道这阵法是为了阻止外人进入到这山中,还是为了探测出有人进入,两者似乎都不太明确。

    总体来说这力量的大小是很尴尬的,不是很大也是很小,要说是探测的话,无疑这力量是很大的,这样做的话不仅会浪费时间,最终的效果也是很不好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所有的探测都是在隐蔽的情况下进行的,要是力量太大的话,是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给识破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要是说阻止人进入堆山的,力量又有些小了。

    这样的力量不要说呙元初,就是呙也他们估计也是阻止不了的,当然呙元初探知到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在那一瞬间他感应到山中有和他一样的力量,这力量不是这阵法发出来的。

    呙元初很清楚这一点,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站在那里开始思考,他要看看看自己该怎么处理这里的事情,他要是想要破坏这阵法的话是很容易的事情,这样的话无疑就让敌人差距到,也就是告诉敌人他要来了,从阵法中还能看出很多问题。

    首先,这山中即便是有人的话,修为应该也不是很高的,呙元初是能对付的了的,他有这样的自信,但考虑这一点的话,这样做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产生的,如果敌人有什么阴谋的话,这样做无疑是在打草惊蛇。

    敌人有什么计划也就不知道了,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这样做是很愚蠢的,如果不能破坏的话,就要悄悄的潜进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这堆山之中,这样也就能探听敌人是什么样的计谋。

    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不管你的修为有多高,这样的阵法起到作用的就是触动阵法情况下,是无法避免的,现在的情况却不太一样。

    呙元初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弄明白了一些问题,这阵法并不是持续的,是断断续续的,呙元初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也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这样倒是给他一个机会,这样的话只要他能把握绝对的时机,就能在不破坏阵法的情况下进入堆山之中,这样的话也就能探听到敌人到底有什么计谋。

    呙元初思考再三,决定要悄悄的进去,有了这样的决定,呙元初再次靠近那阵法,微微靠近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规律,也就是开始进行,找到了规律做起来也就相当容易了。

    呙元初刚刚进去,就吃了一惊,这里确实是有很多气息的,这些气息的源头都不是很大,但是数量却是很多的,呙元初一时竟然感受不出来到底有多少个。

    这是呙元无不明白的地方,在他看来不同的气息一定是有不同的主体的,这一点是不会错的,也就是说这里有很多和他们修为一样高的人,看这些气息的话甚至比瑞族村都要多。

    这是呙元初吃惊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感应到有这么多和他们一样的,如果真的有这么多的话,那么长的时间他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现在他们确实是不知道的,也就说明这些气息是很有问题的。

    呙元初仔细感受一下,这些气息确实是存在的,而且确实是不一样的,呙元初得不到一个很好的答案,呙元初努力恢复一下心神。

    所有看起来不正常的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只要找到这个理由所有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很显然呙元初一时还不知道这理由是什么,这个问题很难找的了答案,他就去想其他的问题。

    现在有很多问题是肯依确定的,这里的气息确实是这的,这不是什么幻觉的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数量很多,力量确实很小的,所有的加起来也是很小的,是不能对呙元初造成任何威胁的。

    他们分布的是很广泛的,整个山谷中都是他们的气息,他们并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是在一动的,不管是移动的速度还是方位都是很没有规律的。

    如果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此刻这些飘荡的灵力就好像是一群杂乱的萤火虫,完全找不到任何规律可言,还不经这样,有很多灵力的大小也是在变化的,他们时大时小。

    呙元初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再次感应一下,确认没有庶乙他们的气息,这让呙元初的奇怪又增加了一分。

    客栈里的那提示就是庶乙给留的,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留了这提示就一定是会进入这山中,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要他进入到山中呙元初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气息的,这是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们露出气息呙元初就能感应的到,想到这里,呙元初心中一动。

    如果说庶乙他们故意隐藏自己的灵力的话,那呙元初也就无法在感应到,这样的想法一产生,呙元初就在想庶乙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好的解释就是他们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也想看看着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话呙元初看不到他们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很显然庶乙他们做的是很好的呙元初都无法感应到的话,其他人也是不容易的,这样的话也就会有另外一个问题,呙元初想要找到他们的话也是不容易的,这不是最重要的。

    这是呙元初的想法,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一个,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的,只是呙元初没有去想,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往前走的,呙元初时很小心的。

    呙元初走的时候是有目的的,他有意向最近的那个灵力的地方前进,他要看看这些力量到底是怎么发出的,随着进山的深入,呙元初越是觉得这山中的一切都是简单的。

    除了呙元初能感应到的灵力,这山中的气息是在是太不好了,准确的说实在是太负责了,如果单看这些气息的话,这山中的生灵一定是非常多的,这是呙元初感应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往里面走,呙元初越是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个闹市中一样的,这是他的感觉,可是和这感觉完全相反的是这里没有任何生灵的气息,就是一个小鸡小鸟之类的都没有。

    事情都是没有什么办法去想的,一旦想了也就会有太多的问题了,这就是很不可能的,这堆山虽然不是很大,也有方圆百里,这样的山中要是没有什么生灵,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

    到现在为止确实是一个都没有看到,呙元初本能的把这些生灵和那些气息绑在一起,也就是说只要能见到那些灵力,也就能知道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很快就能得到解答了。

    呙元初很快就感应到离他最近的一个灵力,呙元初在有效的时间内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这里有太多的问题要他解决,他要好好看看当中的原因是什么。

    希望有多大,失望也就有多大,呙元初确实是看到那些灵力了,他就在呙元初的眼前,没有什么本体,就是一丝单纯的力量在那里飘荡。

    呙元初开始恍惚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想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超出的预测范围的,甚至很多多是不合理的。

    当看着所有的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多稀有的情况都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呙元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他所露出的一切都是他真实的想法。

第五十九章 暂时缓解

    所有的事情都是单独存在的,它们有着自己的原因,过程和结果,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是不受外界影响的,所有的事情又都是彼此联系,它们存在的本身就是另外一件事情的原因,或者条件。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它自己的改变也会影响其他事情的改变,所有的这些改变未必对它自己未必有什么大的影响,这些改变对其他的事情的影响未必就是小的。

    所谓道的奥秘也就是这样,能看的见的始终都只是看的见的,看不见的也不是都不存在的,从一开始的时候呙元初所经历的事情就是不一样的,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

    在此刻这种情况下,不管他是否知道,所带来的影响都是很大的,他自己也是很惊奇的,这是最根本的问题,越是深入堆山,呙元初不明白的事情也就会越多。

    看到那些散落的灵力之后,他的疑问就达到了顶点,他有态度的疑问是不明白的,这些灵力来自那里,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正如他已经知道的那样,这些灵力总的大小并不是很大,就算把它们都汇集起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这些灵力的数量确实是很多的。

    这一点呙元初已经很清楚了,是经过他再三确认的,有那么多不一样的灵力汇聚在这里,就说明在这之前就有那么多具备这些灵力的生灵存在这里。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呙元初都不能在想下去,不管他多么努力都是这样的,在他看来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说那么多的拥有这些灵力的生灵是不存在的,他是能肯定这一点的。

    这个数量不是什么少数,要是真的有的话,他们是不可能不能察觉的,现在这些灵力就散落在他的面前,亲眼看到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

    所有矛盾的事情,中间都会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知道了这个理由,不合理的事情也就变得非常合理了,呙元初到底是经验丰富之人。

    很快他就得到了一个最有可能的情况,这些灵力一定不会像他本能的想的那样,是有很多生灵产生的,它们更多的或许是和呙沐说的长弓镇的情况是一样的。

    那些妖怪同时具有瑞族村的灵力,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呙元初能得到的一最有可能的结论便是这样,想明白了这一点,呙元初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至少不会那么混乱了。

    此刻距离呙元初进入这堆山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也没有深入多少,对于这些灵力他不敢轻易去触碰,他要隐藏自己的行踪。

    这堆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还没有来之前,呙元初就是明白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这里的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到底还会有什么事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呙元初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继续前行,他要找到庶乙他们,呙元初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呙元无他们并不是清楚,从蛇精兄弟提出支援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些时间。

    蛇精的问题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最后一个稻草,让他们先前无法提及的问题,彻底的显现出来,这个问题他们都想过的,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最终的结果并不是什么好的。

    呙元初该支援的时候没有支援,就说明他们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虽说他们还没有悲观到瑞族村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样的问题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村子的安定他们是非常安心的,这和自信什么的没有半点关心,这是融入他们血液的观念,就好像他们都坚信女娲娘娘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一样。

    排除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了,支援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阻力,他们是没有什么机会出现在这里的,这是他们认为最有可能的一个原因。

    从呙元无他们才出来已经将近四天了,无论什么样的原因呙元初一定会派人出来的,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这是很肯定的。

    派出了支援,却没有出现在这里,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应该是遭遇了什么,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

    瑞族已经没有像呙也这样修为的人了,剩下的就是庶乙他们几个,他们的修为虽说没有呙元无高,当也是很厉害的,而且既然要出来的话,他们一定不会就只有一两个人。

    这样的话他们在一起发挥的力量是很大的,他们的力量大了,想要阻止他们的话就需要更大的力量,不会比凡他们这里的弱多少,这就表明,呙元无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就不止是山的这一个。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明白的人吃惊,很明显,山这里的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要是在来一个的话,会有什么结果也就不用说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想明白这个问题,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往这方面去想,他们还没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不管是谁,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高,当遇到困难的问题时,他们都会本能的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就像是那些凡人一样,他们总是会祈求神灵的保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单看这一点的话,他们总是显得很卑微的,不管怎么样别人并不都是可靠的,这里有太多的主观因素,在很多情况下这些和能力大小,修为的高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把如此重要的问题寄托在别人身上无疑是很愚蠢的做法,这只是乍看之下的情况,仔细想想的话就会明白,但凡要是有一点办法的话就不会这样做。

    谁也不愿意把生命交到别人的手上,这是被逼无奈的选择,光是靠他们的力量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在很多时候他们就像是蝼蚁一样,是很渺小的。

    在这种情况他们是不能做出什么有用的举动的,他们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别人大发慈悲,至少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

    这是很可笑的事情,也是很无奈的做法,当然由于女娲娘娘的缘故,那些凡人通常这样做都是很有效果的,不管怎么说女娲娘娘都是不会放弃他们的。

    也不得不说这也是他们这样做的一个缘故,他们始终都是有依靠和希望的,他们能这样做是有效果的,呙元无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不知道该去求谁。

    事实上他们谁也求不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左右他们自己的生命,能不能这样做是一回事,要不要这样是另外一回事。

    在山呙元无不是什么修道者,也不是什么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仙,他们就是一个生灵,一个拥有所有生灵都会有的感情的生灵,他们也有高兴和悲伤之分,他们也是很担心的。

    呙元无总是时不时的脑中有一个念头,他不应该这样,这和他开始修为的初衷是违背的,他们要做的不是什么悲伤,担心,他们要做的是努力解决这里的事情,前提的什么都是不应该有的。

    呙元无的想法是这样,这也只是想法罢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无法控制住的,呙元无本能的把这归功到他们平时修炼的方法上来,他们和其他所有的修道者都是不一样的。

    凡间所有的修行者都明白的一件事,所谓修行就是要修心,抛开那些俗世,和那些所谓的七情六欲,这些东西都是会阻碍他们得到道的真谛的。

    这个方法不知道是谁发现的,却是真的很有效果的,那些修道者总是会这样做的,他们的成绩也是很明显的。

    呙元无他们修行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也是修心,他们的修心不是让心情应该有什么,而是心本身具有什么,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呙元无他们都明白,从天地初开之时,最伟大的一个壮举就是女娲娘娘创造出人类,表面上看是女娲娘娘的大修为珠的这样一件事情。

    仔细想想的就会明白,这其中是包含很多道的气息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女娲娘娘之所以能创造出人来,完全是在道的指引进行的,是道借用女娲娘娘的做成的这样一件事情,这是阴阳相济的结果。

    世间万物所有的事情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符合道的法门,生灵的本身是无论如何修行都达不到的境界,人类比着其他的生灵最大的区别在与一刻心,一个能体验道的心。

    这也就说明从人类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最接近道的一颗心,只是在无尽的岁月中,经过了许多事情,才让他们渐渐的失去一些。

    对那些凡人来说是这样的,对呙元无他们来说也有这样的成分,只是和那些凡人比着,他们要好的多的,这是他们都明白的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强迫自己去做的了,所表现出来的就是真的,这是呙元无他们一贯的主张,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心思总是会发生很多改变的,自然也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这里的想法也就只是个想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想着是这样,未必就真的要这样做,不这样做未必就真的不这样想。

    此刻呙元无就是这样,他想的是之所以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状况,也许就是他们在平常训练中造成的这样的影响,也许他们应该试着改变一些,这是呙元无的想法。

    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从进入到这山开始,呙元无的心思就发生了很的的变化,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很多都是没有必要的。

    当脑子里被这样的事情给占满的时候,自然也就无法想到更好的方法,呙元无把这归于他们会这样的原因,至少他自己是这样想的。

    呙元无想的是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这要取决与凡要干什么,他们始终都是处在被动的,这种情况下是不能主动出击的,他们能做的就是根据凡他们的做法做出自己的措施。

    他们也分析了凡这样做原因,正如凡所说的那样,他之所以要放逐呙闪他们,不是什么动了恻隐之心,他要做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凡并没有说的很明白,要做什么事情呙元无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抛开这些问题不谈的话,呙元无他们还有一些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当务之急要解决的。

    除了呙闪他们还有蛇老三也被呙元无给放逐了,而他们这里已经没有很他一样的灵力能参加了,其实就算是没有蛇老三的问题,这个也是他们要考虑一个因素。

    一开始他们是没有这样的担心的,当狐狸他们都参与的时候,如果按照凡的说法,狐狸他们已经参与过了,就不能再参与了,这里除了狐狸他们,并没有其他的妖怪。

    呙元无他们没有这样的力量,凡他们也没有这样的力量,这样的话呙元无他们也就不用担心了,很显然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从凡找到支先生他们,呙元无就明白,对付凡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呙元无才明白为什么凡会说那样参与了之后就不能参与了,这不是什么公平的表现,不过是限制呙元无他们罢了。

    既然能找支援的话,那样的限制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条件了,这个问题带来的问题也是很多的,呙元无所想的没有妖怪的力量,事实也就不存在了。

    按照凡一贯的做法,他应该还是会找支援的,他找的支援一定是那些妖怪,这是呙元无分析得出的结论,关于这一点呙元无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

    支先生他们的身份呙元无始终都没有想明白,按照他已经知道的事情,灵是和他们一样的修为的者,这样的人在世间并没有多少。

    这个问题呙元无并没有持续下去,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仅是支先生他们的身份,就是双土呙元无也是不清楚的,双土的修为是如此的高,呙元无对他却没有任何了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所认为的不可能始终都是认为的,到底是不是这样呙元无此刻也开始糊涂了,所有这些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此刻都出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现在为止呙元无遇到的问题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也是很多的,这些问题又不是单独存在的,他们之间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单独的解决一个是不可能的,想要一下子都解决,更是需要很大的精力,此刻他们还没有这样的能力。

    呙元无稳定一下心神,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就不用去考虑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呙元无是这样想的,已经不知道他是多少次让自己这样想了,每次都能起到作用,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又陷入到那样的想象之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呙元无的想法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为了不让自己再次进入这样的漩涡,呙元无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呙元无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呙元无这样问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思,他这样问过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样的话是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他是这里主事的人,他是呙沐他们所有人的精神支柱,呙沐他们之所以还没有出现什么事,更多的还是他在的原因,只要他还站着,呙沐他们就是满怀希望的,只要能看见他呙沐他们就不会进入到绝望之中。

    这不是什么鼓励的话,也不是他们的想象,这是最基本的事情,这就是事实,现在呙元无说出这样的话,怎么看都是他没有什么办法的表现,虽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知道总归是知道,彼此都能心知肚明,却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产生的影响是很大的,甚至能改变他们整个的状态,继而改变他们最终的结局。

    对于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呙元无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无疑他们的处境是很被动的,刚刚又失去了三个人。

    这里说失去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不管怎么说此刻他们三个是不在这里的,他们是被凡放逐的,即使凡再三强调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对于凡的话他们还是不能全信的。

    现在呙元无说这样的话,无疑对他们的打击是很大的,其中反映最大的是蛇精兄弟他们,呙元无的话音刚落地,蛇老四就看着呙元无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很严肃,表情也不是很好,眼神中还有些愤怒,和他话音一起的还有呙沐他们的眼神,呙元无已经知道自己的莽撞,他还没有来的及后悔,蛇精兄弟就这么说。

    呙元无看着他们,笑了一下道:“我不想瞒你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呙元无说的是实话,他是没有什么隐瞒的地方,他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所表现出来就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大程度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他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脑子不再想其他的那些事情,他这样说过。

    蛇精兄弟明显更加糊涂了,他们本能的开始往不好的方面想,表情变得更加不好,语气也更加严肃,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愤怒,说话的还是蛇老三,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不是吗?”

    他这样说明显是着急了,虽然知道是这样,从一方面来说他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确实是来帮助呙元无他们的。

    这里的事情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呙元无他们的,从老四的这话中呙元无能听出很多意思,他们是帮助他的,他们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即使他们并没有说,结果也是这样的,按照这个思路来看的话他们是很亏的,他们也是很委屈的,他们这样做也许并没有什么抱怨的,并不代表他们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也就是说他们始终都信心他们的兄弟是不会有什么事情,而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呙元无他们,这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这就是他们真实的想法,他们始终都是这样认为。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们的心思是很脆弱的,能支撑他们的就只有这样一件事情,现在呙元无却说这样的话,他们不知道呙元无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在他们看来这也是不需要知道的,只要他们有他们认为的呙元无的意思也就可以了,他们认为的呙元无的意思就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这也就代表他们对接下来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的。

    那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兄弟就真的处在危险之中,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们是忍受不住的,什么克制理也就都不存在了,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奇怪了。

    虽然说这话的是蛇老四,其他兄弟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们都看着呙元无,完全没有要制止蛇老四的意思,不要说他们就是呙沐他们似乎也都是满脸疑惑,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呙元无的身上。

    呙元无一愣,随即笑了笑道:“没想到我这不经意的决定竟然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大家的精神实在只是太紧张了,应该要放松一下了。”

    呙元无这样说过,虽然没有谁再说什么,呙元无也能看出来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蛇精兄弟们面色稍微好了一些,他们应该也明白了一些什么,至少并没有再进一步。

    呙元无知道他们的想法,并没有让他们再问出什么不好的话了,在他们问之前,他就说出来的来,呙元无道:“我在想一些问题,无疑这些问题都是很复杂的,它们占据了我所有的想法,我想摆脱它们,发现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可是我必须要这样做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想出好的方法,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这样。”

    呙元无的这话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他这样做不过是把原先猜测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也就侧面验证了蛇精兄弟们猜测,呙元无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解决这样的事情。

    如果单看话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它所起到的作用却是很大的,不管是蛇精兄弟还是呙沐他们,心里是都明白的,对于这里的事情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法。

    明白始终都是明白的,之所以能接受,不过是他们不去拆穿它罢了,就好像是还连着一点的绳子,是不能再遭受任何风吹草动的,哪怕那么有一点点这样的问题也就再也撑不住了,这就是他们的状态。

    呙元无的那话,无疑让他们仅有的那些防线,什么也都没有了,没有了也就表现出来来,这不是一个结果,不过是一个过程罢了。

    等这个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的心思也就发生了一些改变,他们要做的不是再撑着这个问题,而是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样的话情况自然也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他们和呙元无的心思是一样的,都是被不想见到的那些问题给困扰着,一旦越过了这些东西,什么事情也就都解决了,这是他们所有人的症结所在。

    呙元无说过之后大家便又陷入到沉默之中,呙元无是开了一个好头,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发现这些话又都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或者说这些话并不是什么对的。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样也是对的,他所有要说的话都是一个个的问题,这些问题是在他心里想的,也是他们一定要面对的。

    可是这些问题都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或者说这些答案都是模棱两可的,他要是说出来的话,不仅不能解决他们心中的疑惑,还会给他们增加很多烦恼,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其实不仅是呙元无自己这样,他们所有人都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有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也都是没有什么答案的,或者说这些答案并不是那么准确的。

    这些问题无一例外都是不能去触及的,要是不挨着他们的话他们就保持那样的状态,虽然不会减少,但一定也不会增加,一旦挨着他们也变的不一样,他们都会快速的增加,瞬间就到了他们能承受的极限。

    问题多了,他们的想法都是混乱的,如此便又生出了更多的问题,这些问题又再次影响着他们,恶性循环很快也就开始了,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发泄出来,要是说起来的话,这是很容易的问题,可是真的要做起来的话,就变得不是那么容易,根本就不知道该从那个地方开口,说的多了未必有什么好的方法。

    不知道怎么开口的问题,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所有问题最贴切的答案,往往就是那看着最不起眼的,问题一旦产生。

    不管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都是要解决的,要不然的话时最终是要出什么问题的,想要解决却又不能解决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其他更多的麻烦。

    好在这样事情在呙元无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他们有一个呙炎,他是受不了这样的情况的,受不了也就要说出来,突然呙炎道:“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解决,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不知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做了一些无用功,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呙炎说这些话的时候依然是他自己独特的方式,未必就是对的,一定不会是什么错的,呙炎这河阳说不管有没有什么具的意思,他缓解了他们所有人的气氛,这才是最重要的。

    呙元无看着呙炎,微微一笑,继而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们的处境就是这样,我们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那我们还要这样做吗?”

    呙元无这话和呙炎的话是一样的,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再听一下的话又觉得是对的,真的要去细想的话还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意思,有不清楚的,自然也就说清楚的。

    呙元无这样说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无疑这是很悲观的,呙元无这样说也就表明了他们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的,其实这是真实存在的,存在的很说出来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呙沐他们还没有来的及悲伤,呙元无就又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可悲伤的了,就这样做吧,反正已经没有什么更坏的了。”

    呙元无这话是按照呙炎的语气说的,呙元无自然是学的不是很像,效果却还是不错,呙元无说过之后呙沐他们心中舒服了不少。

    这当然是呙元无的功劳,其实也不是他的功劳,这是呙沐他们心中本来就有的想法,他们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被某些不一样的事情给掩盖住了,这样的话也就没有显现出来。

    现在呙元无这样说了,也就表现出来,这就是一个发泄口,一个他们都需要的发泄口,发泄出来了心里也就好了,蛇精兄弟也都恢复了冷静。

    呙元无不想让他们心里再有什么不通的地方,呙元无看着他们道:“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我们已经是同伴了,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的,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呙元无这话包含他的真心,蛇精兄弟们听了是很受用的,同时他们也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特别是蛇老四,为自己的刚才的鲁莽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是有些着急了。

    不管是谁在犯了一些错误的时候,总是会很不好意思的,即便是心里想要去解决,当时也是说不出来的,好在呙元无并没有留有让他尴尬的时间。

    呙元无看着云中飞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想些办法的,不能在这里干等着,要不然的话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产生其他的事情,哪怕是说些话也是好的。”

    云中飞抬头看看呙元无,点点头之后又低下头去,呙炎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好像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了,再者说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算是我们有些想法的话也是不能立刻去做的。”

    呙元无看着他笑了一笑道:“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和你平时的风格好像是不一样的。”

    呙元无这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在这个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呙炎一时不太明白,看着呙元无道:“不应该吗,我就是想这样说啊,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不是这样吗?”

    呙元无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倒是呙沐道:“自然是对的你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师父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既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呙炎看着呙沐脸上露出很大的疑惑,很明显呙沐说这样的话他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他并没有很在意,只是呵呵笑了笑道:“这两天你的话一直都是很少的,我还有些不适应,现在你说了这些话感觉好多了。”

    呙沐看着呙炎随即笑了笑,呙炎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说出很多暖心的话来,正如呙炎所说的那样从进入堆山的时候呙沐就表现的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因为呙锦的事情,直到现在呙沐的心里都不是很爽快,等呙锦的事情好不容过去之后,呙沐又开始担心这里的事情了,不管是堆山还是山,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解决不了的。

    解决不了还一定要解决的话,最终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能承受这样的代价的,呙沐一直都在想该用什么方法去解决,并没有想出来,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他们和凡之间差距的有些大。

    这样的差距不是计谋什么的能比拟的,在这件事情中,呙沐他们要是取得根本的改变也就只有一个方法,提升自己的力量,提升力量的方法也就只有一种,有人来支援他们。

    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彻底的改变他们的现状,这是唯一的方法,对他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相反这是非常复杂的。

    呙沐心中是很清楚的,要是有支援的话早就出现了,现在还没有来的话就说明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不能即时的赶到这里。

    没有支援的话,他们这里的问题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解决的,这就陷入到了一个死胡同,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呙沐想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现在为止她们并没有和凡他们真正的动过手过,他们所认为的这所有的差距,更多的还是他们根据凡散发出来的灵力感觉的。

    表面上看这是没有什么问题,散发出来的灵力大,最终修为也是很高的,修为高的话,战斗力也是很高的,这样的话他们打不过凡也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不管理论多么正确在没有发生的时候,始终都不是真的,战斗和其他的事情是不一样的,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是有很多因素决定的,所有的东西都加起来,哪怕是有一点的影响,最终都是会产生很大的变化的。

    至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就很难说了,在某些瞬间呙沐甚至有这样的想法,他觉得要是真的和凡打上一架的话,他们未必就真的会失败。

    呙沐的想法始终都是他的想法,他还没有为了这些所谓的想法去提这样的建议,呙沐是聪慧之人,他在想这些问题,在他看来,只要这里的事情没有超出道的范围就一定还有解决的方法。

    这是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很显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道的范围之内的,这里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呙沐想到的是他们的身份,他和呙炎是被女娲娘娘选中的人,这一点所有人都是很清楚的。

    到目前为止,呙沐都不知道女娲娘娘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也不知道要选中他们干什么,经历过这些事情,呙沐本能的觉应该是和这里的情况是有关系的,虽然不是很明确,有太多的事情能表明这样的念头。

    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呙沐能想到的就是他和呙炎是解决这里事情的关键,如果只有一个解决的方法的话那就是他们了,呙沐想的并不是很明确,毕竟这样想法实在有些太夸张。

    女娲娘娘也从来都没有说过选择他们是和灵什么有关系的,无论如何呙沐都在想这样的事情,遗憾的是他始终都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吗,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心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

    呙沐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所谓时机是一定要有的,时机不到的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等到时机到的时候,方法自然也就出来了。

    所谓的注定的不是一个结果,更多的是一个过程,这些过程就是全部的事情,这些事情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坏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要承受的。

    这是一定的事情,这是道的法则,山的这些事情也是不例外的,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不管是不是他们要主动这样做的,结果都是这样的。

    呙元无他们为在于太在乎这里事情,在乎难免就会用心了,用心了难免就会有所偏差,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第六十章 新的战斗

    呙元无他们所有的情况归根结底在与一点,他们的能力和现实的情况是不符合的,他们一定要解决这里的问题,这是一个硬性的条件,和他们的愿望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至始至终他们都在做这样一件事情,他们都清楚,要是让凡离开这里,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远的不说,就是这里的凡人,他们竟会陷入到无尽的悲痛之中。

    对于这个结果,呙元无是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的,关于这个问题,就像是他们忌惮凡的修为一样,即使没有真正的动过手,也不会有任何的怀疑,在他们所有人的心里这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正是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才会答应凡那无理的要求,即便他们都清楚,这样做是持续不了很长时间的,他们还是要这样做的,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他们所有人的心思都是很矛盾的,这里的情况都是很清楚的,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也是很清楚的,同时他们心中也是满怀希望的,即使这希望未必就真的会实现,也是这样想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他们心里都是很清楚的,也都明白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这些事情都是一样的,理论上来看,说和不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理论这东西再次不符合事实,这些事情是不能挑破的,不说的话他们都明白,更多的他们在撑着这些问题,强制自己不去想这样的问题,这是很明智的做法。

    无论你明白的有多么清楚,当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了的,至少他们自己是这样想的,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管是谁一旦有人做了,他们也就承受不住了,那些东西无一例外的都落进了他们的心里,自然会起一定的反应的。

    呙元无说那话的时候,就是这反应开始的时候,看蛇精兄弟们的表现就能明白,这些事情很大的情况下都是他们承受不了的,他们的表现也能证明这样一件事。

    只是他们对此的估计是远远大于实际情况,真的发生了最终也没有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所谓的承受不了,不过也就是那一刻的事情,等这一刻过去了之后影响什么的也就没有了。

    所有的问题都是这样,表面上都是一层很厉害的伤疤,让人感觉无法去触碰它,等到真的接触了也就没有什么了,疼一定是会疼的,只是还没有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事实上这是他们一定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去解决接下来的事情,这是他们的想法,不是因为他们足够坚强,不过是他们必须要这样做,不这样做他们就无法解救出自己得同伴,所有隐藏的问题。

    当把它拉出来的时候都是有一些阵痛的,这些痛自然是他们自己承受,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前进,虽然听起来很悲伤,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魄力去承受这样的疼痛的,不能承受也就无法前进。

    所谓的失败不过也就是这样,虽然并没有什么意外,还是很庆幸呙元无他们能度过这样的时刻,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不同的想法。

    在这样的前提下,对同一样事情的看法也会有不同的,自然也就产生不一样的结果,这些结果又各自影响着他们,事情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想要完全掌握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在合作的时候,所有的人心里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这些想法是避免不了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了,说出来效果更好,遗憾的是能真正的做到这种地步的并不是很多。

    呙元无他们做到了,把那些话说开之后不管是呙沐还是蛇精兄弟他们的心里就轻松了不少,这样的轻松并没有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这也是很明显的,毕竟他们自己时刻都在提醒他们,还有很多问题是要解决的,他们的兄弟同伴还处在危险之中。

    其中最担心的还是蛇精兄弟他们,他们很清楚自己的修为,也知道自己在这场战斗中的作用,即使呙锦一再强调,他们来这里是提供帮助的。

    见到狐狸他们的修为之后,蛇精兄弟就明白了,呙锦所说的他们的帮助,未必就真的是这样,他们和狐狸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种差距是无论他们使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弥补的。

    自然包括他们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是他们真的为此付出生命也是没有什么用的,这是不会改变的,还是同样一个理由,明白了未必就真的不去做,这就是呙元无他们最基本的情况。

    呙元无的话无疑给蛇精兄弟一个定心丸,呙元无并没有欺骗他们的意思,他是这样想的,一定是会这样做的,蛇精兄弟是相信呙元无的话,这并不代表他们是不担心的。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呙元无他们对付不了凡的,而且他们还没有什么支援的地方,从呙元无他们的表现中就能看出这一点,这样的话也就证明老三的处境依然是很危险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呙元无的话也只是起到了很短的作用,很快蛇精兄弟们的担心就又冲了出来,他们已经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了,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在脸上。

    呙元无自然是看出来的,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能看的出来,他们也就只能看出来,并不能做出其他的一些举动,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什么似乎都没有什么用的,这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他们的身上,呙闪和呙海也都被放逐了,呙元无对这几个徒孙的感情是一样的,他也很担心他们的情况。

    他的担心并不比呙也他们少多少,和蛇精他们不同的是,呙闪他们是自己的人,虽然呙元无已经说过把蛇精兄弟们当成自己同伴,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无法做出其他的事情的,更明白的说法就是呙元无他们是无法剥夺蛇精兄弟们的悲伤的,乍看之下这不是什么好事,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仔细想想的话就能明白,这真的是无法缺少的,至少在呙元无看来是这样的,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蛇精兄弟他们这样都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他们这样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呙元无他们都是不好的。

    即便是知道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呙元无还是要做出一些事情的,呙元无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云中飞的身上,从刚才开始云中飞就变得不是那么积极,他的表情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不是云中飞该有的表现,呙元无知道他一定是在考虑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呙元无是不应该打扰他的,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呙元无看着云中飞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呙元无问的是如此的自然,除了满含希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若是按照一般情况来看,怎么都显得有些别扭,呙元无他是云中飞的师叔,也是这样的管事的,不管是他的修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比云中飞要厉害的多。

    在如此情况下,呙元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问云中飞这样的问题,呙元无问了,还问的如此自然,还不仅是这样,呙沐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情况。

    对于呙元无的反应,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感觉,这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至少在不知道他们情况是这样的。

    正如呙元无所想的那样,云中飞此刻正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并没有听到呙元无的话,也就没有回应,呙元无问过这样的问题之后就盯着云中飞,他在等云中飞的答案。

    很快他就发现,云中飞并没有理会他,呙元无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尴尬的感觉,他又重新看着呙沐他们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有的话就说出来,现在是非常时期。”

    呙元无的这话的语气就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他是故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引起蛇精兄弟们的注意,呙元无心里清楚,呙沐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的。

    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不够,他们要是有的话,就一定会说出来,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疑问的,呙沐笑着摇摇头,呙元无又把目光转移到呙炎的身上。

    呙元无看着呙炎,呙炎也看着他而后笑了一下道:“师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的压力是很大的,我你是了解的,虽然很聪明,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力挽狂澜,可是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呙炎说的是如此的认真,呙元无刚一开口呙炎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样说完全是为了配合呙元无,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他们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就是蛇精兄弟似乎也有了反应。

    呙元无看着他们道:“我们的意思你们应该是明白的,你们的心情我们也是很理解的,这是你们的权利,其他人是没有什么理由去剥夺的。”

    呙元无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征兆,蛇精兄弟并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很快他们就明白,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明白的只要看了看说的人,什么也都没有什么必要了。

    呙元无说过眼睛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挪开,他要看看他们的反应,等到他们真的有反应的时候,呙元无继续道:“我这样说并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你们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们一起努力。”

    蛇老大并没有立刻说什么,他盯着呙元无看了一会道:“你们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次轮到呙元无有些糊涂了,他眨了几下眼睛下意识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表达是什么?”

    蛇老大笑了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我是很羡慕你们的,真的挺好的。”

    呙元无还是不太明白,他也没有什么明白的机会了,云中飞有了反应,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对呙元无他们来说是好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云中飞左右看了一下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和他的话一同产生的是他疑惑的表情,没有任何隐藏的疑惑的表情,他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没有等呙元无他们说什么。

    云中飞似乎意识了过来道:“是我糊涂了,你们应该在这里。”

    云中飞的话刚说完,呙炎就打趣道:“云师兄,你刚刚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就不对了,我们同伴,不管你做什么要带着我们的,要不然的话岂不是很不好玩。”

    在场的谁都明白,呙炎说的完全是莫须有的事情,云中飞并没有离开这里,更没有单独做什么事情,他没有这样的条件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事实上这些事情是呙元无他们都不用考虑的,他们彼此都清楚的很,呙炎这样说明明就是在开玩笑,还不仅是这样。

    不仅他们自己知道呙炎这是在开玩笑,他们也清楚别人也知道呙炎在看玩笑,都知道的事情未必就真的不做,此刻他们就是这样。

    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呙炎表现的实在是太搞笑了,任谁看了都会不有自主的相信,说不清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在起作用,结果确实是这样的。

    不要说其他人,就是云中飞听过之后也微微愣了一下道:“师弟放心,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会带着你的,要不然那的话还不知道你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这不是什么好事。”

    呙炎微微一顿道:“知道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这次原谅你了。”

    对话就这样结束了,不过也就短短的两三句话,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意思,什么都能轻易的看出来,就是在闹着玩,效果确实是真的好,所有人包括蛇精兄弟,都从内心深处多了一丝欣慰。

    这自然是呙炎他们的功劳,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的,不管在什么时候,高兴了总不会有什么坏的事情产生的,呙炎这样做是真的感觉到高兴了。

    云中飞他是很了解的,能有这样的表现,就说明他想到什么方法,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呙炎故意装的是很沉稳的,可惜的是他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本事,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呙炎明显有些激动的拉了一下云中飞道:“云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的方法,是不是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一定是要这样的,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定是这样的。”

    刚开始的时候,呙炎还在看着云中飞,等说到一半的时候,他的眼光就从云中飞的身上移开了,转而看向了远方,眼神中满含深意,眼睛里能放出光来。

    如果是其他人有和专业昂的反应,多少还是很稀奇的,呙炎要是有这样的表现就没有什么了,他总是会这样的,云中飞看着呙炎失神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去打搅他。

    好在呙炎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只一刹那就又反应了过来,他依然很激动的拉着云中飞道:“师兄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了对不对。”

    云中飞很是无奈的道:“我有没有想到办法你自己不是都说了吗。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用说了。”

    云中飞这话明显有些逗呙炎的意思,若是换做其他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无论出于什么样问题都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这样的事实是不会出现在呙炎的身上的,甚至他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减少。

    拉着云中飞的手再次用了一点力道:“这样说的话是真的,我就说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我提前高兴也就没有什么不对的了。”

    直到这个时候呙炎才放开云中飞,云中飞依然看着呙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云中飞心中闪过一些想法,他似乎明白呙炎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很明显这是和他的性格是有关系的。

    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性格,才会这样,如果只是刚刚了解呙炎的人觉得呙炎就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就好像所有的问题他都能解决一样。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有很多问题是他解决不了得,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是表现出这样,这也只是表现出的,心里真正想的,未必就是这样,他或许比其他人更加敏感,他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伪装的罢了。

    很显然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呙炎很明白他们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的,可是他们又必须要解决这里的问题,这样的话矛盾也就产生了。

    面对这些矛盾呙炎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处理方式,他还是表现的和平常一样,他越是这样,心里的苦楚也就会越多,这些苦楚一直都在挤压,几乎到他忍不住的时候,云中飞忽然有了这样的表现。

    不管云中飞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在呙炎看来都是有了解决的方法,他心中所有的疑问,困惑也就解决了,自然是很兴奋的,呙炎是不会有什么保留的,心中怎么想的也就会怎么表现出来。

    有这样的想法也就没有什么不对的了,云中飞心中有很多的感概,甚至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这就是他们处境,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他们去直接面对的。

    事实上觉得云中飞想到什么方法的不仅是呙炎,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他们都是了解云中飞的实力的,也知道他在一直想办法。

    现在突然这样自然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他们并没有想呙炎表现的那样,他们都盯着云中飞,看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满含希望的。

    这样的目光是含有能量的,云中飞心中忽然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压力,云中飞下意识的笑了笑道:“你们不要这样,我压力是很大的,还是让我休息一下吧,这样的话行。”

    不管是什么样的生灵在一起久了难免就会被影响,云中飞说过之后心中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发现呙炎的方法在某些时候是很有效果的。

    把原本不好意思说的事情说出来,心中或多或少都会轻松不少,云中飞只是这样说,并没有这样做,他看着呙元无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云中飞很认真的道:“恐怕要让师叔你们失望了,我并没有想到什么很好方法,这里的事情他复杂了,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呙元无微微一笑道:“实在难为你了,这本就不该是你自己一个人承受的。”在云中飞开口之前,他们真的认为他有了什么好的方法。

    这是云中飞的本事,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云中飞说过之后,他们也没有很惊讶的感觉,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呙元无是这样,呙炎也是这样,这些只是呙炎他们有的表现,呙也和蛇精兄弟明显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特别是蛇精兄弟。

    云中飞有那样反应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等到呙炎有那样的反应他们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对他们来说这是非常好的事情,也就是他们又有了希望。

    从没有任何希望,到重新有希望,这样的落差所带来的感觉是很厉害的,他们自然是很兴奋的,当然他们也不是什么逐渐都没有的人,并没有把自己的情绪完全的表现出来,本能的做出一些保留的。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很显然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云中飞说出那样的话时,也就表明他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他们的处境再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是无法解决这里的是那情况。

    这种从重新拥有希望到再次失望,给他们带来的影响也是很大的,无疑他们是很失落的,这种失落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当他们看到呙元无他们的表现时,心中更多的还是疑惑。

    呙元无他们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之后,先前所不在意的,也就变得多了起来,有一点蛇老大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呙炎还是呙元无他们先前所表现出来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说他们真的认为云中飞是有什么办法的,呙元无他们的心情和他们应该是一样的。

    既然这样的话当听到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也该和他们一样的,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呙元无他们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甚至是说没有什么反应也是说的过去的,很先前的那种高兴是一样的,这都是最真实的表现,没有什么伪装的意思,这就是蛇精兄弟他们奇怪的根源,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

    蛇精他们的奇怪呙元无他们并没有察觉出来,他们还在看云中飞,呙炎道:“师兄看来你真的没有独自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这样是很好的,只是难为你了。”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所表现出来的也没有任何失望的意思,蛇精兄弟们的吃惊一直都没有i消下去,直到很久之后蛇老大问呙元无这件事情的时候。

    呙元无想了一下,说蛇精他们在意的是真的,蛇老大这时才明白,这样的问题呙元无他们是不知道的,这就更加奇怪了。

    蛇老大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个很准确的答案,呙元无也没有很好的回答,这也是很明显的,不管怎么样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回答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呙元无也大致说了一个原因,呙元无的说法是也许最根本的问题在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是站在对方的角度上的,不是自己认为的对方的角度,是真的就是简单的对方角度。

    蛇老大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好在他并没有很纠结,不管怎么说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絮叨答案的,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原因的,这是最基本的,对于呙炎他们的话。

    云中飞笑了一下道:“我又把所有的问题都想了一遍,和我们分析的差不多的,这里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呙闪他们一定是被当成了第三场的一个条件,接下来的事情一定是和他们有关系的。”

    云中飞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这是他们分析之后的结果,甚至凡也说了这样的话,呙闪和蛇老三他们一定是会和接下来的事情有关系的,。

    还没有说这关系是什么,他们也有自己考虑,云中飞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把这个考虑更加细致话,按照云中飞的说法,凡一定是利用呙闪他们做文章。

    按目前凡做的事情,呙闪他们是失去灵力的,甚至短时间内是没有什么知觉的,这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只是什么样的目的一定要呙闪他们失去灵力呢。

    云中飞所考虑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既然不知道凡的想法,就从呙闪他们这里来,很显然剥夺了他们灵力,一定是要限制他们的自由,不仅是行动上的自由,还让他们无法散发出灵力。

    单从这方面看的话,就是不让发现他们,倒像是把他们藏起来一样,云中飞说出这样的观点,呙元无心中一动,这样的想法在呙元无的心里也出现过,并不是很具体,也不是很说的过去。

    仔细想想的话就能明白,凡这样做是没有什么意图的,把他们藏起来并没有什么用,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藏的东西,这一点呙元无是很清楚的,这是呙元无他们想到的一个原因。

    这个原因是站不住的,原因站不住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是有了,存在了一定是有影响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云中飞这样说他们有反应也是说的过去的,他们知道云中飞一定有什么其他的缘故,这想法是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呙元无看着云中飞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他们藏起来,这是没有什么用的。”

    呙元无说过,其他人也都点点头就像是他们想的那样,把呙闪他们藏起来并没有什么用的,云中飞道:“如果单是把他们藏起来是没有什么用的,要是利用藏起来他们做其他的事情就有用了。”

    云中飞这样说过呙元无也就明白了,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把呙闪他们当成是个条件的话,藏起来就能利用呙闪他们来对付还没有参战的人,呙炎道:“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合理,只是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情。”

    云中飞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我们这样想并没有什么必要,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做了也就知道了,在这之前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云中飞说过之后苦笑了起来,他说的这是真的,他们是没有任何主动权的,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根据凡做出的举动去反应的。

    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预测的了,反正这些也是没有什么用的,等凡有了什么想法的时候他们再动手也就行了,这就是他们的处境,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接受都是这样的。

    云中飞说的这个问题,还是他们都清楚的,这是在他们的脑海中的,并不是一直都存在的,更重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这样的事情,存在的总是存在的,不管他们说不说都是和存在的。

    云中飞这样说过之后,其他人也就都明白了,反应最大的还是呙炎,他稍稍迟疑一下,猛然道:“原来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就在这里等着也就行了。”

    呙炎的语气显得有些气馁,看着并不像是假的,云中飞看着呙炎道:“不得不说按照你的那种方法是最好的,那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可惜我们是做不到的。”

    呙炎有些不明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等云中飞回答,呙炎就笑了笑道:“确实是这样的,还真的是做不到啊。不过这样也是很不错的,不管怎么说闲着总是很难受的。”

    云中飞笑了笑算是回应呙炎的话,呙元无也在想这个问题,正如他们都知道的那样,不管理论上是如何的正确,当真正发生的时候才是真的是这样的。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他们总是会下意识的想到发生的可能,并在此基础上找到一个乃至很多个解决的方法,这些方法都是很有效果的,但是能不能用的上就不是什么肯定的事情了。

    就算是真的能用上,也不过就是那个一个方法,他们想的却是有很多种的,不管怎么样也就是在浪费时间,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这就是他们的性情。

    云中飞他们之间的谈论,蛇精兄弟们有些是知道的,有些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就是他们还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不知道的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

    很显然这里情况和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是处在被动的情况下,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他们一定要解决这里的问题,这样的话矛盾也就产生了,这些矛盾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也是他们一定要面对的

    蛇老大不能在继续下去,他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无一例外也都陷入到糊涂之中,在他的脑海里总是重复着一句话,这是很矛盾的,这是很矛盾的。

    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这些想法始终都是有的,而且还是越积越多,终于蛇老大还是问了出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应该想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吗,你们好像不是这样做的。”

    蛇老大这话问的很突然,呙元无他们明显愣了一下,呙炎看着蛇老大道:“还有什么办法要想,我们想的办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必须要更具凡的做法才能做到这些事情,他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们也就什么都不用做了,那样也是挺好的,只是并不存在。”

    呙炎这话有很大的成分是在调侃自己,他们确实什么都做不了,蛇老大的想法还没有和呙炎同步,不太清楚呙炎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蛇老大也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想要理解呙炎的想法,就必须要站到他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找到不错的答案。

    蛇老大这样做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效果,他还是明白的不太真切,蛇老大看着呙炎问道:“你们这样的话是不是就等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做。”

    蛇老大刚说呙炎就道:“有没有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过程,过程才是王道。”

    呙炎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根据蛇老大这话来的,这就是他自己的真实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思,这话也不是他先说的,不过是在借用罢了。

    对于大部分的生灵都是这些,有些想法是长在心里的,并不会很明显的就表现出来,不表现出来未必就真的没有了,总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显露出来。

    呙炎就是这样,他说那话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当说过之后才发生,他说的是很正确的,有些事情在意的是结果,有些事情在意的是过程,过程很结果是一样重要的。

    蛇老大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确实是转了一圈,开始他们什么都没有,现在还是这样,开始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现在还是解决不了。

    可是他们中间经历过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是耗费了他们很大的精力的,耗费精力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也就是说他们做的是无用功,无用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至少从表现上看是这样的。

    事实却不一定是这样,在这个过程中呙炎他们得到了很多,首先他们更加确定自己要对付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心里有了打算,手下也就有了轻重,甚至是有所准备的。

    有准备总是好的,至少不会措手不及,要是最终他们失败了,什么也就不用说了,要是成功的话,无疑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大的体验,生命中经历的任何事情,都会作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这是不会改变的。

    还有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加融洽了,呙炎他们自己就不说了,就是和蛇精他们之间也是这样的,在呙炎看来他们和蛇精的关系更近一步,彼此也更加了解,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他们已经是同伴了。

    所谓的同伴一定是要了解的,只有这样在以后的共事中才能配合的更加默契,这是很重要的,这些都是在这个过程中形成的,最终的结果没有什么改变,过程却是很好的。

    想明白这些问题,呙炎就想和蛇精说,他是很兴奋的,毕竟这是他发现的还是很重要的,他还没有开口,凡的笑声就出现了,呙炎他们的注意力也就被吸引过去。

    凡大步向他们走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看着凡,呙炎心中一顿,他们的讨论就此结束了,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对他们都不是能容易对付的,他们的讨论到底有没有什么样的后果,马上也就明白了。

    凡径直走到呙元无身边道:“你们商量好没有,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我不做的话,你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呙元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凡也没有等着他说什么,便又继续道:“我说过第二场和第三场是一样的,你们不是想要救被放逐的那几个人吗?现在就能满足你们。”

    凡这话对呙元无他们是很有用的,每个人的精力都很集中,这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他们要看看凡到底在耍什么样的花招,同时他们也都明白,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呙闪他们给救出来。

第六十一章 制定规则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他们多么不想面对还是要承受的,凡说过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无疑接下来凡要说的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

    凡并没有继续,他依然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最后看着呙元无笑了笑道:“看来你们真的是没有什么支援要来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们就那么自信吗?或者说真的就这么看不起我吗,认为就你们这些人就能对付的了我。”

    不管凡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表情都是很真挚的,呙元无看着他心里有很多话要说,无奈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呙元无是很苦闷的,凡说的话是不存在的,他们没有很自信,也没有觉得一定是能对付凡的,呙元无他们也期望支援的到来。

    而且他相信支援一定是要来的,现在还没有到,也就表明他们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样的问题,呙元无还不太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问题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呙元无是很担心的,这就是他们,不管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地步,担心的始终都是对方,正是因为他明白是这样,当凡问的时候,好不容易稳定的心情再次开始慌乱起来,久久不能平静。

    他又不能一直这样,还有很多问题要他去解决的,呙元无看着凡笑了笑,这笑多是无奈之意,而后道:“我们是不敢看清你的,此刻的情况就是我们都上的话,也不是你的对手,至于支援”

    呙元无说着停了一下,这些话和他的想法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实话没有任何一点撒谎的意思。

    呙元无始终还是他自己,不管他心里想要隐藏什么,到最后还是会完全表现出来,呙元无到底是没有说下去,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支援的问题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自然也无法说清楚,呙元无的表现是这样,听了呙元无的话凡也开始矛盾起来。

    呙元无那样说的时候,凡真是以为他会说出对自己有用的话,对于呙元无他们支援的问题,凡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呙元无他们的处境无疑是很被动的,可是从始至终他们并没有表现出绝望来,这和他么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光靠这些的话,还不足以让他们这样。

    凡知道呙元无他们一定是有支援的,甚至这个支援还有可能是女娲,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凡也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真的希望女娲出现在这里,他要报仇,报这们多年失去自由的仇。

    这不是恨就能说明的问题,甚至他在这里做的这些事情也有这样的目的,同时另一方面也是很担心的,凡对自己的修为是很自信的,他也知道女娲想要再困住他的话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按照他目前了解的情况,说是不可能也是可以的,女娲毕竟是大地之母,她身上有太多凡不知道的地方,即便是作为敌人的角度,女娲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这是凡矛盾的地方,不管凡的性质是什么样,他也是修道之人,也明白很多问题,既然解决不了的事情,不如把他交给命运,这虽然是无奈之举,不能说不是一个好方法。

    对凡来说这是他想知道,又不太敢知道的问题,开始的时候他就像问呙元无他们支援的问题,只要问了,不管呙元无说不说,他都能知道一些蛛丝马迹,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才问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当没有去做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想出很大答案,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担心,等真的做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凡问出这些问题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那些不太确定的念头也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所有的关注点都回到另外问题的本身,也就是呙元无他们到底是不是要来支援。

    凡已经开始摇摆起来,从呙元无他们那里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答案,这是凡没有想到的问题,不管是对凡还是对呙元无来说,这都是很隐秘的问题,自然也就不能明着问。

    开始的时候凡是这样想的,无奈他还是这样说出来了,呙元无的回答凡并不是很满意,也不好发作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凡的心越来越不平静了,虽然不能很明白的说出来,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

    这里的问题是在他的控制下的,表面上看完全是这样的,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任何机会反击的,凡的感觉是这里面一定是有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是不知道的,这些问题一定会很严重。

    这些想法并没有很清晰的就出现,凡也不过是在某一时刻表现出这样,听了呙元无的话,凡道:“来不来始终都只是你们的问题,我没有太多的去在意的地方,都是你们的事情。”

    理论上来说凡这话是回答呙元无的,仔细想想的话又觉得和呙元无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至少从话本身上说是这样的,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凡这样说更多的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他说过之后心里舒服多了。

    呙元无也是同样的心情,他也不知道凡为什么会这样说,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这些小事情不应该是他在意的,他要看看凡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

    凡心里轻松一些是真的,短暂的感觉到底是无法影响长久存在的心理,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说道:“难道你真的就没有支援了吗,就真的这么不在意生命吗?”

    凡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并不是很好,眉头微皱,眼神真挚,语气还有些着急,一下子并无法看出是责怪,还是生气,呙元无一愣,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不过这好像和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你也不用担心。”

    呙元无说的这话还是他真实的想法,心里想的是什么说的也就是什么,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凡听后微微一愣,是真的愣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那一刻脑子是空白的。

    之后凡笑了起来,声音很大,甚至凡整个身子都在晃动,凡笑的很突然,又没有其他的什么情绪夹杂在里面,是很奇怪的,这里奇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太多了,他们差不多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凡停止笑之后,就看着呙元无,眼神依然很真挚,似乎还多了一些火热,那感觉就好像要从呙元无身上看到什么一样,呙元无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后凡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这倒是很有意思的,真的很有意思。”凡一连说了两句这样的话,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

    这个话题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结束了,凡并没有再说些下去,呙元无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疑问,他们彼此沉默了一下,之后凡看着呙元无道:“不管你们有没有支援,都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了,事情还是要做的,至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也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接下来凡就说出了他的计划,也就是第三场要比试的内容,和上两次一样,凡说的是很详细,怎么操作,怎么算输赢,以及想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还是那句话如果排除凡的身份的话,他一定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所有的细节都是如此的清楚,该说的不该说,甚至中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也稍微提了一下。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详细的计划,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云中飞就表现的是很佩服的,他不得不佩服。

    还不仅这样,云中飞忽然发现,他们先前所考虑的那些问题完全是没有什么必要的,面对凡这样的人,计谋什么的大多是没有什么用的。

    什么样的计谋在他面前是没有任何隐蔽性可言的,露在外面的计谋始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要是用的话最终也不过是被他给将计就计罢了。

    云中飞有这样的想法即使有些夸张的成分,也并不是完全是错误的,凡确实是有这样的本事,只是他并稀罕这样做罢了。

    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当力量强大到什么都能解决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用什么计谋了,毕竟直接做更加简单,凡给他们的影响还不止是这样。

    呙炎觉得凡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一定不会很枯燥,他总能想出很多好玩的主意,有了这样总是能充满惊喜的。

    好些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人的本事是超越他的身份的,不管是不是处在共同的目的上,对他们的敬佩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敬佩和想法情绪什么的并没有任何关系,是从内心最深处发出的,是越过这些东西,自然也就是很纯粹的了。

    凡说这些话的时候如此的轻描淡写,对呙元无他们来说却是很震惊的,如果按照凡的说法去做,但在这一件事情上,呙元无他们的处境就有坏了不少,或者干脆说他们几乎是解决不了的。

    遗憾的是凡说的这些事情和他们的选择并没有太大关系,无论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都是要参与的,凡说过之后照例给他们反应时间的。

    这是凡下意识的动作,也是不能想太多的事情,无论呙元无他们是不是小看凡,凡都是小看他们的,这也是超越情绪的存在。

    呙元无他们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本能的去想该怎么做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遗憾的是,在他们此刻的处境上,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还是不能想的。

    想的越多,就会发现要面对的问题也就会越多,而且这些问题都是不能轻易解决的,这让他们是很头疼的,很快呙炎就有些受不了,受不了也就表现了出来。

    呙炎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道:“就是这样吗,这就是我们要做的吗,好像是很困难的。”呙炎用他一贯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表情却不是很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没有什么办法的。

    呙炎说过,呙沐笑了笑,这笑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含义,能在这样的处境中笑出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呙元无看着他们也笑了笑,这笑就满是无奈了。

    在事情没有开始之前,他们一直都在想凡要说的第三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即使他们都清楚,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很难解决的,可是他们又不能去逃避,这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正是这样的想法,他们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们一定是要知道的,并没有什么可说的,无论什么样的问题,只有出现了才有解决的可能的。

    另一方面也是很担心见到这样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是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的问题出现了无疑是很痛苦的事情。

    不管什么问题他们最终都是要去解决的,一定不会逃避并不是说一定没有这样的想法,想法还是有的,正如已经知道的那样。

    在这里他们不是什么修道者,他们是人,是有很多事情解决不了的人,也是遇到这些事情会担心的人,出于这样的目的,他们真的很担心这些问题会立刻就出现。

    他们的想法也是很简单的,要是不出现的话,事情还没有确定,没有确定的事情不代表一定是解决不了的,这样他们就还会有希望的。

    要是出现了事情也就固定了,这样的话,无论他们解决了解决不了都是要直接去面对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这就是他们的想法,至少是在还没有发生之前的想法。

    并没有谁回答呙炎的话,他也不在意这些,他心中的疑虑还没有发泄出来,他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呙炎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计划,只这样的话,好像并不好啊?”

    呙炎说的话是问他们问题的,呙炎所语气也是疑问的语气,稍微想一下的话就会明白,呙炎所说的都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包括他说的第一句也是这样的。

    这问题是很困难的,困难到即便还没有开始做,基本上已经知道答案了,而且答案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很好,他们的失败的几率是很大的。

    这些问题又是他们不能回避的,这样的话自然是需要有些计划的,即使他们都清楚,这些计划未必就真的会有什么效果,呙沐看了呙炎一眼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

    呙炎一愣,呵呵一笑,顺势挠了挠头道:“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复杂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我也是要面子的人,虽然我们都是自己人,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

    呙炎说过就又有笑了一下,还没有等呙沐有什么反应,呙锦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倒是没有什么改变,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呙炎依然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能笑始终都是很好的,有些情况下是笑不出来的,呙元无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想些办法的,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元无话音刚落地,蛇老四就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了,一定是要做的,要不然的话就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你们不做我们做。”

    他的语气是很着急的,呙元无看着他道:“一定是要做的,怎么能不做,只是做之前我们要想一个很好的方法,要不然的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蛇老四道:“想办法就有什么很好的结果吗?”

    呙元无明显愣了一下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会不会这样是很难说的。”

    蛇老四笑道:“看来还是这样,这里的问题真的不是能解决的,这样的话”蛇老四是很失落的,他说过看了一眼呙元无,后面的最终并没有说出来。

    蛇老大看了一眼蛇老四,蛇老大心里是很清楚他要说什么话的,他的想法蛇老大也是很清楚的,事实是上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样这来的问题是很难解决的。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是凡要求的,不这样做的话,那些被放逐的兄弟就会有危险,这是他们不想见到的事情,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出现,他们一定是要做一些事情的。

    蛇老四有些怪呙元无他们的意思,不管怎么说他们和这里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们不过是帮忙的,如果单从这方面考虑的话,这代价是很大的。

    理智这东西在紧急情况下难免就会消失,理智消失了,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心中想的是什么也就会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也就会把这里的问题都归结到呙元无他们的身上,这是很容易就能理解的。

    蛇老大心里是很清楚的,呙元无他们都是好人,这里的事情他们也是一定要做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要这样做的。

    正如他们所明白的那样,要不要做和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是不矛盾的,而且这里的问题不是一下的就出现,也不是一下子就解决的了,是慢慢的出现,这是最折磨的人的,即便他们意志是很坚定的,难免是会受到影响的。

    不仅是蛇老四就是蛇老大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此刻老三还处在危险之中,一刻不把他救出来,危险就会一直存在,这样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一旦出现了他们不想见到的结果,自然是很难接受的。

    在蛇老大看来,凡所说的问题是难实现的,可是又不得不说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最好的机会,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机会,对他们来说无疑这是很好的。

    有好的一方面自然也就有坏的一方面,通过这里事情,蛇老大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不管是呙元无还是凡,他们的修为都是很高的,这一点蛇老大多少还是有些庆幸的。

    好在他们灵力对自己是没有什么用的,要不然的话,有这样的人存在,就真的没有他们任何机会了,呙元无他们是代表所谓的正义一方,凡自然也就是邪恶的。

    不去考虑这些问题的话,有一点也是能确定的,呙元无是打不过凡的,这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至始至终凡都没有显露出真正的本事。

    事实上呙元无也没有显露出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想要知道结果的话,是不需要去做的,这就是他们的本事,不是对手却一定还要去做,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是很明显。

    这一点蛇老大是很佩服他们的,正如他现在所见到的那样,呙元无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为了不让凡去残害那些凡人,他们把这一定当成是自己的职责。

    这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说呙元无他们都是会这样做的,有正义之心总是很好的,所有不平凡的事情都是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呙元无他们就是这样的状况。

    如果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呙元无他们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他们会死在这里,明知道最终的结果是这样,还要一定去做,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蛇老大是很敬佩他们的,佩服是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担心也是有的,蛇老大还没有足够的意志去坦然的死亡,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要是一下子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了。

    事实上就是让蛇老大现在去为了最终的目的牺牲的话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甚至他也会觉得这就是他该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推辞的,这只是在短时间内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

    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如果把这里的情况当成是一场灾难的话,无疑这灾难不是一下子就出现的,而是一点一点来的。

    这样的话就等于是时刻都在折磨着他们的身体和心灵,虽然量不是很大,他们却得不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心里压抑的久了,难免就会产生其他的情绪,心思也就会动摇。

    更何况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蛇老三处在危险之中的,总之所有的这一切,让蛇老大不得不这样想,也让他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不管这机会看起来有多么渺小。

    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方法,我想问一下,你们该怎么救老三,希望你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呙元无看着蛇老大,此刻的他的眼神是很坚毅的,容不得半点动摇,呙元无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管凡提出的方法是什么,有一个条件是不会改变的,呙元无他们这里已经没有和蛇老大他们一样修为的人。

    这样的话就会遇到很多问题,首先在寻找蛇老三的时候,他们是无法感应到他的气息的,感应不到气息,自然找起来是很困难的,就算是真的找到了,该怎么保护起来也是一个问题。

    蛇老三自己的修为是很低的,他是不能阻挡任何来自外界的危险的,这是不会改变的事情,开始的时候这也没有什么,凡他们那里也没有和他们一样灵力的人。

    这样的话不算凡多厉害对他们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凡是能请帮手的,支先生他们三个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想法可想了,蛇老三还是会遇到危险的。

    凡他们那里有帮手,呙元无他们这里却没有什么支援了,这也就表明,一旦蛇老三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而按照凡说法的话,蛇老三一定是会遇到危险的,知道这样的话,蛇老大没有足够的想法去消耗它,也就问出了那样的问题。

    呙元无自然清楚他的想法,可是也仅仅只是清楚罢了,他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是没有什么办法去帮助蛇老三的,不管是寻找的过程还是找到之后都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保护的话也就意味着危险,凡所提出的这个很困难的机会也就不是什么机会了,呙元无也在想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他什么都做不了,做不了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你不想说也就可以不用说的,呙元无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再次陷入到自己的矛盾之中,以前做事情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呙元无都是会把实话给说出来的。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无法改变说出来也许会有更好解决方法,关于这一点呙元无是看不惯凡人那种隐晦的说法的,他们总是把好的说出来,不好的就不说。

    在他们看来不说也就会不发生一样,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不想让他发生的事情也就不用去想,不想了也就不会发生,便也没有那么多的痛苦和不幸了。

    呙元无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改变,就是此刻也是这样,只是在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明明如此简单的话,说出来的感觉是却并不是那么顺当,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呙元无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蛇老大道:“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我们已经没有和你们一样修为的人了。”

    这样的结果蛇老大心里是有准备的,准备始终都只是准备,当真的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很难受的,呙元无刚说过蛇老四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你的意思是放弃我们了。”

    蛇老四理直气壮地看着呙元无问道,呙元无微微迟疑一下道:“自然是不会放弃的,谁都不会放弃的,只要能找到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是要保护他的。”

    呙元无这样说过眼神有些闪躲,他真的很担心蛇精兄弟们会问出诸如什么方法的话,他们要是真的这问的话,呙元无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他没有什么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找到蛇老三的话,自然会拼尽全力保护他的,这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他担心的是就算他们这样做了,未必就真的能起到什么好的效果。

    他们彼此之间的灵力是不一样的,不一样也就意味着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一定是事倍功半,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他们能不能保护他们,被放逐的不止是蛇老三,还是呙闪他们。

    蛇老三是帮助他们的不错,在救人这方面是不能有任何偏差的,也就是呙闪他们也是要救的,这样的话就会产生很多新的问题。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这样的事情是不用去考虑的,且不说他们是不是能先找到呙闪他们,就算是真的找到了,他们面对的很可能就是一场恶战,他们要对的是凡,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很难说了。

    甚至可以说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考虑其他的那些事情,众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他们都在考虑凡说的那些事情,想从中间找到对他们有利的方法。

    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按照凡的方法,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这山之中去寻找被放逐的那些人,当然不是简单的寻找,凡他们也是会参加的,就是凡自己也是会参加的。

    为了让呙元无他们放心,凡说了呙闪被放逐到什么地方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这一点让呙元无他们放心,看凡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说谎的。

    这个问题是没有什么必要去考虑的,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凡定的,他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不要说他不知道放逐的那些人在什么地方,就算是他真的知道,这样规定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这就是最基本的情况,在这个山中,所有参与这遇到之后都是不能动手的,不管是谁找到那些放逐者都是可以任意处置的,杀了或者是放了都是可以的。

    这个是凡特意对呙元无他们说的,如果要是呙元无找到他们的话自然会放了的,这是他们的目的,要是凡找到他们的话就不一样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快他们也就知道了。

    凡的意思是在找到放逐的那一刻,对于争夺的双方是可以战斗的,没有什么规则可言,也没有什么公平的意思,就是开战,至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三个时辰之后就结束。

    如果呙元无他们要是能救出两个人就算是他们胜利,要不然的话就是他们失败,呙元无他们要是胜利的话自然能安全的离开这里,要是失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是凡说了算的。

    凡说的就是这些,仔细看看凡说的这些内容的话,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战斗,可是不简单战斗,甚至如果双方要是商量好的话也是能避免战斗的,这种情况几乎是可以忽略的。

    这是凡的目的,他自然是不会给呙元无他们停手的机会,战斗始终都是双方的,一方要是战斗的话,另一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去战斗,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在凡说的时候,呙元无就在想这里有没有什么漏洞,仔细想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漏洞可言,想要解决似乎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战斗,最终活着的也就是最终的胜利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呙元无对凡说的做了一个很好的简化,总体来说呙元无他们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能存活下来,而且是三个时辰,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具体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已经是最后一场了,凡和双土一定是要参加的,光是他们两个就不是呙元无他们能对付的了的,呙元无也想到一些情况。

    如果单是生存的话,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聚在一起,只有这样的话他们的力量才会更大,活下去的可能才会更多。

    遗憾的是他们是不能这样做的,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他们的目的不仅是存活那样简单,他们还要找到被放逐的人,事实上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他们发生战斗的唯一契机。

    在初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呙炎曾想过,要是他们不直接去寻找呙闪他们,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再冲出来,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再战斗,也会获得胜利。

    这只是呙炎的想法,很明显这是错误的,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要参与的不止是呙元无他们,还有凡的人,就是他们不找的话,凡的人也是会这样做的。

    事实上呙元无他们不仅不能不找,还有快速的找,只有这样才能让呙闪他们摆脱危险,凡已经说过,不管是谁找到呙闪他们都是能自行处理的,很显然,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善意的举动的。

    要是考虑找到呙闪他们的话,最快速的方法自然是要分开行动,这样的话几率就会大很多,这样做的话,不管是呙元无他们还是呙闪他们就都会处在危险之中,毕竟凡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呙炎也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就是快速的找到呙闪他们,然后藏起来,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再出来,这样不仅能保证他们所有人的安全,最终还是能取得战斗的胜利。

    这样的想法始终都是很好的,可是要实施起来的话就呼发现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有太多不确定性,后来的事情也证明确实是不能这样做的。

    总之呙炎想从凡说的这些话中找到漏洞,并没有成功,这样的话他们也就要在这里度过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无疑是很困难的,要真的发生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因此丧命。

    不管什么样的后果,他们一定是要这样做的,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事情就是这样,看着如此的简单,等到真正去做的时候才发现最终的效果和做起来的差距是如此的大。

    就像凡说的这些话一样,并不是很长,条件也就是那么几个,这样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困难的,可是仔细考虑一下的话就会明白,并不是这样的,他们要面对还是很多的。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事情还不经是这样,还有蛇精兄弟的问题,按照凡的说法,最终他们一定是会战斗的,凡是找到有蛇老三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一定是会找帮手的。

    这是一定的,其他的都不考虑,单是这个修为不一样的事情就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对付不了那些妖怪的。

    呙元无他们并没有讨论出一个很好的结果,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好的方法,而且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再说什么。

    凡已经说要开始的了,凡再次强调了一下内容,不知道凡是不是有意的,在他说这些问题的时候,凡总是会透漏出一个信息,就是所有这山中的人都是可以出去的。

    也就是说呙元无他们要是要是出去的话是可以这样做的,凡的话一定是这个意思,只是在呙元无看来,一定不简单的是这样,一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在里面。

    即便没有,呙元无他们也是不会走的,他们要救呙闪他们,就是不这样做他们也是要阻止凡的,要是想要走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来这里了,凡说的这话不管是不是真的,对呙元无他们都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接下来凡说的话,对他们是很有用的,凡道:“我说过第二场和第三场是连在一起的话,这样的话第二场也就是没有结束,凡是参与的人也都是可是在此参与的,除了第一场的都是可以参与的。”

    不管是对呙元无他们还是蛇精兄弟们这个消息都是很好的,特别是对蛇精兄弟们来说,激动的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不管他们怎么,都没有时间去反应了,凡说要开始了。

第六十二章 走也可以

    凡所说的第二场参加的人第三场也是可以参加的,无疑这对呙元无他们来说是很好的事情,蛇精兄弟也就可以参战了,这样的话虽然不能完全解决蛇老三的问题,比着开始的时候是要好的多的,至少他们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事实上凡要表达的还不仅是这些,凡还说了另外一个事情,不管是谁都是可以找外援的,而且是不限制外援的数量的。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支援的,在他们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凡所说的这个条件更多的不过是说为了给他自己创造方便。

    这样也就产生了新的疑问,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凡都是没有必要这样做的,他也没有这样做的气息,甚至呙元无还在想凡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按照事实的情况来看,凡是不能从这山中走去处的,他抓来那些人质的时候也能证明是这样的,当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凡制定的,即便他不遵守呙元无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再者说这里还不仅是凡,还有双土,他要是做什么事情的话,是没有任何人能限制的了的,就是表面上限制也是不可能的,这些理由不管那一条都是如此充分。

    尽管这样,呙元无还是觉得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无论有没有必要,该发生的是避免不了的,凡这样做了呙元无他们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甚至会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

    呙元无自然也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站在凡角度上的可能,凡的目的是很明显的,不是为了要消灭他们,不过是为了从他们身上得到乐趣罢了。

    这不仅是凡说的,也是他这样的,即使这中间有什么弱化的成分,却不会彻底的消失,这一点呙元无是很肯定的,凡没有动手就能说明了一切。

    从这一点出发的话,凡也没有什么必要去找那些支援的,呙元无他们的处境本来就很危险,要是再找那些支援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希望了。

    这样的话凡想要的那种结果自然也就会大大的打折扣,这是很没有必要的,呙元无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建立在他们认为自己支援不会来的情况下,这样的话,自然处境会更加危险。

    他们想的未必就是对的,这里的情况凡知道的更加清楚,他这样做也是根据现有的情况制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呙元无和凡的处境不一样,自然想法也就不一样,照例在开始之前凡问呙元无他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这是凡下意识的动作,没有什么很深的理由。

    那样的想法呙元无他们都是有的,他们也都想不通,唯一知道的就是凡是要找支援的,无论他们的纯净是什么,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里是会不舒服的。

    有忍得下的也有忍不了的,呙炎微微一笑道:“我觉得你这样做实在有些费事,不过是浪费大家的时间罢了,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凡是不明白呙炎的想法的,他一愣本能的回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被放逐的那些人你们不去救了,这不是你们的风格啊。”

    凡就是这样想的,事实上他也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不管呙元无他们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几乎是救不了被放逐的那些的人,没有什么理由,他自己要参与进来,自然是这样的结果。

    呙元无他们应该也是了解这样结果的,既然注定的事情,他们不去做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在制定这个计划之前凡也想过这个结果。

    甚至他还考虑过要是呙元无他们不参与的话他该怎么办,这样做对凡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更加能确定呙元无他们的性情,也能证明听他们所说的那些正义的话,不过是他们道貌岸安的表现罢了。

    虽然无法从折磨他们那里得到很大的享受,见到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于呙元无他们的看法,凡始终都没有变过,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显现出来,只是他们隐藏的很深罢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存在,当呙炎这样说的时候他这样想也就没有什么了,很明显他和呙炎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呙炎道:“自然是要救的,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救的。”

    呙炎说过看了凡一样,他的眼神很奇怪,不知道要表达的是什么,这眼神让凡很不舒服,突然就躁动起来,凡眉头一皱道:“装不下去也就不要装了,既然不想救的话,不救就是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了。”

    他们两个说的始终都不在一条线上,凡有他自己的想法,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呙炎也有他自己要表达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一般来说碰到这样的事情,讨论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偏偏碰到的是呙炎,他也是很关心问题的本身的,可是更重要的是他要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都是不会变的。

    呙炎冷笑一下道:“你的实力是高于我们的,想要杀了我们的也是很容易的,就没有必要再找什么支援了,这样费时费力的事情还是不用做了,我们好像还称不上这样的阵仗。”

    呙炎这样一说,凡也就明白了,他看着呙炎笑了一下道:“要是这样的话到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这样是很好的。”

    凡说着再次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很明显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关于这个问题的疑问,那种有些失落和迷茫的样子,在凡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凡笑了笑道:“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你们不知道的未必就真的是不发生的,在没有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等着发生也就可以了,你说的?”

    凡说过就看向呙元无,这话是问呙元无的,呙元无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呙元无知道凡说这样的话一定不是平白无故说的,他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的,自然不是只问他这样的一个问题,这不是凡的风格。

    呙元无的脑子飞速的旋转,他考虑的凡的话既然是和呙炎的问题有关系,就一定和支援是有什么关系的,至于这关系是什么,呙元无始终都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答案。

    没有什么答案,自然不知道凡要表达的是什么,呙元无所想的这些时间是很短的,只有他自己能感觉的到,凡这样说过,呙元无就跟着道:“自然是这样的,不到最后的关头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凡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们还是这样的表现,这是不应该的,还是你们心里想的和你说的完全是不一样的,要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了。”

    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真的不知道,他向来是不需要回答这样的问题,从表面上看凡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此刻他们的表现就是这样。

    自然像凡说的那样,他们心里想的和说的是一样的,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每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呙元无都是很窘迫的。

    好在凡并没有持续下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双土道:“兄长也请你过来吧,接下来的事情还是需要你出手的。”

    双土正在喝茶,听凡这样说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向凡他们这里走来,看着凡的样子,双土心里有一丝苦笑,到了这里的话他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在这里喝茶了。

    从表面上看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很像人间的那些雅士是一样的,没事就喝喝茶,想想人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用去考虑,看起来是很美好的。

    遗憾的是双土已经过了那个时候,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喝茶,凡叫他的时候,虽然觉得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管到什么时候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心里才踏实。

    和双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是呙元无他们,即使他们心里已经有了双土会出战的准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想法的,他还是有可能是不会出手的。

    现在双土站起来了也就说明他一定是会出手的,这样的话呙元无他们就又面对一个劲敌,处境就更加危险,在开始的时候呙元无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当时也觉得一定不会再坏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只是看结果的话,呙元无他们的处境确实已经不能再坏了,这是他们的感觉,对于已经要死的人,不管再有任何惩罚加在他身上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事情越来越危险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就会越来越严重,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们的处境没有什么更深的增加,感觉确却是不一样的。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想法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想法是这样,感觉自然也是这样,只要他们的意识还算是清楚,就说明他们还没有到一个极端,没有到极端就还有更近一步的可能,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

    从双土站起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人的眼光就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也是他们不由自主的决定,要是双土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一定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双土来到凡他们身边,凡对着双土拱了拱手道:“接下来就要麻烦兄长出手了,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双土呵呵一笑道:“这是那里的话,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忙的,要是一直让我待在那里我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凡道:“其实这里的人手已经够了,是不用兄长出手的,事情就是这样,只有参与了才能明白其中的乐趣,这样的话才会更加有意思。”

    双土一愣道:“那也是要感谢兄弟的,要不是你的话,我是体验不来这样的感觉,这是很好的,也不枉来这里一趟。”

    说过两人相识笑了笑,而后凡看着呙元无他们道:“这位你们应该都认识吧,看到他有什么感想。”

    呙元无道:“自然是认识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还见不到你的了,没有什么感想,也没有什么,这就是生活不是吗?”

    呙元无的话说的有些不明不白,凡并没有很在意,他看着呙元无他们道:“现在我们都是平等的,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样的本事都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允许的,能有什么样的本事全靠自己的造化。”

    初听之下,凡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说的那些条件是针对他们所有人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呙元无他们可以用能用的所有手段,他们也是可以请支援的,甚至他们要离开这里也是可以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取决位于他们自己的决定,凡不会做出任何阻拦。

    关于离开这里凡并没有明说,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始终觉得呙元无他们是有可能逃离这里额,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不单单说他们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他们所有人也是要这样的。

    按照人间的那些说法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是保存时实力的一种方法,凡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只是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一直都存在的。

    不管呙元无他们是不是伪装成现在这样的,他们还是会做出一些凡想不到的事情的,即使凡把这些事情当做他们伪装的代价,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

    很多情况都是这样,当你以一种很常见的态度去处理一件事情的时候,长时间这样的话,最终不管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都是会有些影响的。

    这样的情况更像是凡人所说的那种说谎,不管是什么样的谎言,一旦输了第一个就是说更多的谎言去掩盖上一个谎言,最终的结果就是谎话必定是越来越多。

    即便是最后不想说谎了,才发现,事情的走向已经不是你能左右的,不想说也是要说的,凡觉得呙元无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由于他们伪装的时间是很长的,已经做了很多弥补不了的事情。

    就算是他们真的不想这样做了,也是不行的,抛开这一点的话,如果真的为了他们更长远的结果来开,呙元无他们真的是可以离开这里的。

    待在这里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会为此付出生命的,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他们真的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什么很好结果的,也就是说就是他们死了对这里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到了未必就真的会这样做,最好的结果未必就一定是要去选择的,这就是呙元无他们,不管到什么时候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呙元无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至于原因也是很明显的,呙元无他们要救呙闪他们,还有组织凡出了这山,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们会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好的结果,至于这结果会不会真的实现,他们更多的还是交给了老天,他们要做的不过是控制这个过程,这个过程的极限就是他们还没有死。

    这是他们的想法,也是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这是凡所不了解的,更是他觉得是很愚蠢的,不过到什么时候结果都是比过程要重要的,他们要的就是一个结果,为了这结果他是能做出任何事情的。

    还有一个最基础的事情,只有活着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要死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是凡最真切的想法,他一定是会这样的做的。

    只是凡忘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什么样的结果才是真的结果,什么样的结果才是绝对的结果,事情都是千丝万缕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是真正的结果了,他得到的结果不过是另外一件事情的原因罢了,这才是一个事实。

    这就是呙元无和凡最大的区别,不管凡能不能理解呙元无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呙元无他们这样做也许会得到一个很惨痛的代价。

    就像是此刻一样,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样做是很可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他们会全军覆没,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要是他们死了的话,不要说什么救出呙闪他们,更不要说阻止凡离开这里,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还要这样做,在凡的眼里就是愚蠢的表现,但看结果的话确实是这样的,不管到什么时候事情都是很公平的,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一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有结果的话就一定是有反应的,这是永远都不会错的。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他们死了并没有什么,他们从来都不把事情当成如此简单的,在他们看来,事情最大好处不是能现在就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更多的还是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对他们来说生命最大的意义在与继承,不管怎么样,呙元无他们要面对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他们要想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只有这样的话他们才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过。

    这是他们的想象,不管处在什么样的处境,美好的愿望还是要有的,他们还是希望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这是很好的理解的事情。

    好的结果总是会产生很多的好的事情,好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是愿意见到的,这是必然的,甚至呙炎心中还有这样的想法。

    要是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把凡和双土他们给收拾了,或者突然有什么异样,让凡和双土就这样忽然消失了。

    这样的话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去解决了,他们也就能离开这里的,什么不好的事情也都不会出现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结果,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利索的事情。

    呙炎真的是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模式,遗憾的是这始终都只是他的想象,想象未必就真的会出现。

    呙炎也是很明白的,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出现的,要是真的出现了,世间也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苦难了,而且呙炎明白过来的时候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出现。

    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是会带来不一样的后果,没有谁能说的清这后果是好的还是坏的,事情上在呙炎看来这样的后果更多的会向着坏的方向发展。

    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结束一件苦恼的事情,以另一种更加苦恼的事情开始罢了,这就是他们注定要面对的事情。

    呙炎本能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混乱,这明明就是他的想象,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自己控制的,这样的话他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是没有什么必要去想什么坏事的,他要想好事,即使没有什么有用的事情,还是要这样做的,只有这样的话他心里才会好受有些,才会暂时忘记自己的处境。

    遗憾的是这始终都没有出现,无论呙炎用多大的力量,最终都会回到这个点上,这是呙炎想不明白的事情,甚至还是很奇怪的事情,这不是他该有的表现。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想的未必就真的是这样,这里的情况正逼着呙炎他们放弃自己修道者的身份,接受自己是一个普通生灵的事实。

    凡说过之后,双土也做出了回应,他看着呙元无道:“我们是认识的,彼此应该还是很熟悉的,如果以前不熟悉的话,今后也是会熟悉的。”

    对双土的话呙元无并没有感到很奇怪,虽然双土的说的是不对的,他和呙元无是不熟悉的,关于这个问题,呙元无也想了很久,他在想双土的身份。

    双土的修为是很高的,他的灵力和自己一样的,有如此高的修为的一个人,他竟然没有任何印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呙元无心中有一种直觉,双土身上所隐藏的东西一定要比凡多的多,双土所造成的危险也一定比凡大的多的多,这是呙元无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双土说过,呙元无并没有什么回应,倒是凡笑了笑道:“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应该不是很大了,要是这里的事情一定要得出一个结论的话就是这样。”

    双土看着凡呵呵笑了笑道:“正如兄弟你所说的那样,没有发生的事情始终都是无法知道它的结果的,这样的话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要不是这样的话没有什么,他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双土说的有些模棱两可,凡也就只当他要表达的不过是自己的想法罢了,凡笑了笑道:“有些事情是没有什么办法预测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能控制的,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要想做总是能做到的。”

    双土明白凡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道:“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的,兄弟你是有这样的本事的,这是一定的。”

    不管双土心里想的是什么,都是这样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凡确实是有这样的本事的,即使他没有这样的本事,双土也是不会说什么的,这里的事情他不过是个帮手,至少心里是这样想的。

    对于他们的对话,呙元无多半是没有听进去的,呙炎也没有什么想法,除了觉得没有什么办法之外,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唯一有不一样的是呙沐,他在看着双土,他总觉的双土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是在那里见过,不仅是双土,就是狐狸也是这样的。

    当狐狸的斗篷还没有被打下来的时候,呙沐觉得他应该是见过狐狸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可是狐狸身上所散出来的气息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后来狐狸斗篷被打掉了,露出了他的本来的面目,呙沐更加认为他没有见过他们的,这始终都是呙沐的感觉,这感觉并不是很强烈,确实一直都有的。

    呙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双土的出战呙沐的心里也是很紧张的,到目前为止双土都没有显示出他的真本事,甚至是他露出的气息,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只是呙沐他们是从这里感觉不到什么的,有些人就是这样,不需要露出什么,他就是往那里一站,所有的事情也就都不用说了,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仰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这就是现实,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现实,对于这样的事情呙沐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呙沐的担心更多的还是这样,呙锦心里也是有些想法的。

    当凡说第二场的人可以重新参加的时候,呙锦的心中一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凡说的算的,所有的规则也都是他制定的,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是没有什么资格去改变的。

    这是他们都知道的情况,为了适应这给规则,她们也做出了很大的调整,即便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对她们来说却是最好的结果。

    她们已经经历过两场,所有的主力还除了她自己还都没有出动,他们是有这样做的,这样的话他们的战斗力才能保持是最大的。

    单从她们这一方面来说,战斗力大了,最终获胜的希望也就会提高不少,说实话在刚开始的时候,呙锦还为有这样的结果感到很兴奋的,能在如此的被动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她们的本事。

    正如呙锦所知道的那样,她们的处境始终都是被动的,所有的规则也都是凡说了算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坚守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事实证明也确实是这样,不管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只有凡一个规则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用的,呙锦也明白,她们想要产生最大的力量,就只有他们都集合起来,只有用合和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遗憾是她们不能这样做,他们要更快的找到呙闪他们,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的确保他们的生命安全,对她们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要是呙闪他们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要是分散的话,就不能发挥出他们该有的力量,这样的话并不会产生什么好的结果,这是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呙锦自然是很担心的,只是她也明白,这是她解决不了的,解决的不了的,总是要往后放一下的,呙锦感兴趣的是凡说的第二场的人是可以参加到第三场的。

    抛开其他的问题不说,即使凡对这样的做法说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在呙锦看来和他的第一次说的那些问题还是很矛盾的,对此她没有任何方法。

    呙锦在意的不是这一点的,她想的是既然是第二场的能参加的话,那第一场的是不是也能参见的,要是这样的话对她们来说就有一个好处,呙锦她们就能参战。

    呙锦对合和的重要性是不用说的,有她加入的话,合和就能更好的发挥出来,杨柳虽然灵力短时间内没有恢复的可能,毕竟她原先的修为是很高的,至少是比蛇精兄弟要厉害的,对他们来说是有好处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呙锦是很激动的,也是满怀期待的,遗憾的是凡并没有说下去,凡没有说,呙锦也是不能去问的,这不是她该问的。

    呙锦兴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与她只想到了好的一面,等她稍微冷静之后就明白了很多问题,好的方面就不用说了,坏的方面还是有很多问题的。

    首先小七就是一个问题,小七还处在昏迷的状态,要是她们都参赛的话,也就说明他们是要保护小七的,这是一定的事情,既然参赛了就是能攻击的。

    其次就是蛇精的问题,杨柳的修为虽然还在,毕竟已经消耗了不少,蛇精却是一点都没有,她们要参战的话,蛇精一定也会参加的,这样的话她们的处境似乎更加危险。

    想明白这些问题,呙锦心里还是很庆幸的,不过她庆幸的是没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不然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会有产生很多其他的问题的,这是无法避免的,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呙元无他们的担心凡是不明白的是。

    事实上他也不想明白,这不是他的问题,他要做的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凡看着呙元无他们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开始吧,时间也不多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凡说过就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呙锦道:“不参加的这些人该怎么办?”呙锦问这样的问题有两个目的,明着说的话就是她真的想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她们是参参加不了的。

    其次就是通过问这个问题呙锦也想知道凡到底有没有要让她们参加的打算,如果真的说了的话,呙锦也就真的要参加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能想的很复杂,要不然的话是非常麻烦的,至于参加之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呙锦心里很激动的,不管凡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在呙锦看来都是很难接受的。

    凡看着她道:“这里的事情和你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呙锦不明白凡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愣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凡笑道:“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你们都是不可以参加的,这样的话自然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离开这里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凡说过这话,呙锦就愣了起来,事实上不仅是她愣起来,就是呙元无他们也是一样的,他们都不太明白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和他们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在他们看来,这里的事情是一个整体,不管过程是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一个整体,也就是说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呙元无他们都是要一起承担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呙元无他们就是这样打算的,在他们看来凡应该也是要这样做的,只有这样才是合乎清理的,现在凡说什么让她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甚至是可以离开这里,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很不正常的。

    尽管听的很清楚,也明凡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呙锦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凡一愣道:“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呙锦有些结巴的道:“可是,可是,应该是这样么?”

    呙锦是想不明白的,她这话不是不是问凡的,她是对着呙沐说的,呙沐看着呙锦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根本就是想不通的事情。

    想不通的还有双土,他也不知道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看来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这场战斗他们和凡不是某些人参加的战斗,更多的是两个团队参加的战斗。

    既然是团队的话,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都是要一起承担的,不但是为了最终的结果,就是站在凡的角度上,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

    让呙锦她们离开这里无疑是很错误的,这是必然的,放了她们就等于是放虎归山,双土强迫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凡做这些事情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打算的,这是唯一的可能的,也是最有合理的解释。

    双土心里是这样想的,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还是忍不住问道:“兄弟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不是真的让她们就这样走了吧。”

    双土已经没有什么避讳不避讳的问题,也没有压低声音,双土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知道凡这样就是有计划的,只要明白这一点也就可以了。

    双土说过之后就看着凡,他迫切的希望凡能说出这是计划的话,同时看着凡的还有呙元无他们,他们也着急知道凡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弄明白他们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凡看着双土微微一笑道:“兄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什么计划,她们在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用了,她们是不能参加战斗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该干什么也就去干什么了。”

    凡说的话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双土愣了起来,看着凡,他真的希望能从凡的脸上看到一丝他想看到的东西,可惜的是凡的脸上除了平淡就什么都没有了。

    双土眉头微微一皱,嘴唇抿了一下,他应该是想要说什么,只是始终都没有说出口,双土的内心是很复杂的,具体是什么,他自己是很不清楚的,他不知道凡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现,这已经和自信没有什么关系了。

    在双土看来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很愚蠢的,放了呙锦他们就等于放虎归山,而且这样的做的话,凡先前对于呙锦她们的事情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甚至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似乎也少了一些感觉,这不是一个敌人该有的手段,呙元无他们的想法也是很复杂的,他们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此刻对他们来说真的希望能从凡嘴里说出有计划两个字来,这样的话即便他们对付不了,心里也会好受很多,可是现在凡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总之在凡看来很普通的一句话,对呙元无他们产生很大的影响,这些影响让他们的陷入到无限的混乱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六十三章 一切就绪

    凡看似很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所有的人都陷入到疑惑之中,不管是凡的帮手,阿是他的对立面,都不知道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他们也都认为这是不合理的。

    双土他们这里自然是不用说什么的,让呙锦她们离开这里,无疑是很愚蠢的决定,这和凡开始这一切的初衷是不一样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

    关于这一点,双土实在是没有办法想的通,从凡的那些话中就能听出来,无论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要这样做都是确定的事情,双土一时混乱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呙元无他们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本能的觉得这是凡的阴谋,唯一能解释的通的也只有这样,就算是凡说的是真的,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容易决定的事情。

    呙锦她们要不要走是一个很难做的决定,当然呙元无他们也都明白,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呙锦她们离开这里都是最好的决定。

    凡已经说的很清楚,呙锦她们是不能参与接下来的战斗的,这一点应该是改变不了的,她们在这里的话什么都做不了,还有就是谁也不知道放哪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能逃离一个是一个,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想象始终都只是想象的事情,对呙元无她们来说,同甘共苦是最好结果,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难以接受的,这就是她们的症结所在,也是凡所说的她们不自作自受的一个原因。

    呙元无她们把这看成很有意义的事情,有意义的事情未必就真的是好的事情,这就是呙元无他们要面对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所有理论的东西都是要抛弃一些事情为代价的,所有看似不合理的都是没有参与其中罢了,凡这样做并没有什么计划,他不过是突然就说出口来了。

    他自己也清楚,这不是什么好的做法,说出来的是事情要是再改变的话,难免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本来是不该有的情况,而且他有很多很好的理由去改变的,他并没有这样做,最终也就形成了现在的情面。

    凡虽然有些想法,并不是很大,对他来说,这里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他又绝对的自信。

    甚至他还觉得,不单是这里的事情,只要他出去这里,所有的事情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是会做到的,这样的想法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不觉得这只是想法。

    既然这样的话,就算是呙锦她们出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的,等他出去之后,他还是可以把她们抓回来,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总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凡偶然的想法,他做的所有的决定,很多时候不过是灵光一现罢了,没有什么计划,在他看来却又一个最基本的事情,无论什么样的结果,他都有绝对的把握摆平它。

    凡的想法呙元无他们是不清楚的,双土也是不清楚的,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利益,想法自然也是不同的,双土心中的疑问始终都没有打消,本来他还想再问一下,到底是忍住了。

    在他看来凡的这些做法是他自己的决定,这里的事情也都是凡说了算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双土心中对凡的看法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对这里的事情就显得不是那么乐观了。

    双土是很聪明的,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根据现有的事情随机应变,不管凡的想法是什么,他的计划始终都是不会改变的,凡也明白,对于这样的事情,呙元无他们应该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他不想在浪费时间,随即也就结束了。

    凡看着他们道:“这就是决定的事情,决定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办了,当然你们也是有自己的选择的,可以走也可以留,什么都可以。”

    凡这样说是给堵住呙元无他们的嘴,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台阶,这件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至少对他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呙元无他们的疑惑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有的,等凡说这样的话时,他们心里也就平静的多了,无论凡做什么决定他们自己都是有计划的,呙锦是不会走的。

    是最基本的事情,也是她们都知道会是这样结果的事情,凡说过之后,抬头看了一样太阳道:“从现在开始,一刻钟后我们就开始行动,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看各自的计划。”

    说过之后看了双土一眼,就开始往后面走,双土愣了一下,也跟着开始走,他们先后坐到乐原先的地方,喝着茶表面上看和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们还彼此敬了一下。

    只有他们自清楚,有些变化已经开始悄悄的发生了,呙元无见到他们走后,回头看一眼呙沐他们道:“我们应该是要制定一下规则的,想想该怎么办。”

    呙沐看了一眼呙元无道:“我觉得在此之前,我们压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呙锦她们到底该怎么办。”

    呙沐说过之后,所有人都看着他,每个人似乎都有话说,似乎又有什么顾虑,他们一定会怎样做,并没有什么可改变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难免会有其他的想法,这是很明显的,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保证她们安全的机会,这些想法在他们的脑子里是存在的,只是并没有完全的表现出来。

    现在凡这样一说,很快也就出来了,呙锦似乎很有离开这里的必要,他们在这里时没有什么事情能做的,小七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即使暂时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要是能及时救治的话,才是最好的结果。

    要是有人能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顺便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外面的人,是非常有用的,不管呙元无他们会取得什么样的结果,凡始终都是他们要对付的,多了解一些也就多一些希望,这是最基本的。

    如果站在这个角度上看的话,呙锦她们离开这里是很有必要的,角度多了未必就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很多情况在与不是没有什么选择,而是有太多的选择。

    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好的或者是坏的选择,对他们来说很多事情都是不能用来比较的,没有什么选择的标准的话,自然很难做出什么好的抉择,这就是他们最基本的情况。

    呙沐说过之后他们都陷入沉默之中,他们都明白呙沐是什么意思,沉默总是要被打破的,说话的是呙元无,他看了看呙沐他们道:“呙锦她们要是走的话,是很好的,这样的话就能解决很多的问题,小七现在是很需要救治的。”

    呙元无说过之后,心里不是很好受,他用了一个方法,不管这方法是什么,都一种手段,这样的事情在他们之间是不需要的。

    呙锦走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同时呙锦她们要是留的话,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这是得不出结论的,既然这样的话他就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看起来很合理的理由。

    小七的情况,无疑他们都是关心小七的,他们可以不考虑自己的情况,但一定是要考虑小七的问题的,这个理由在呙元无看来是很艰难的,确实非常有用的,从他们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

    这个问题呙沐提出来,之后他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是不需要说什么,在他说的时候呙锦也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是什么都不用说的,他们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们的想法是很复杂的,自己都无法做出什么很好的决定,自然也就无法说出来,总是沉默的话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云中飞开口道:“这样做是很好的,这样是能解决很多事情的。”

    云中飞就说了这么多,与其说这是他自己的想法,还不如说是在重复呙元无的话,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作用还是有的,而且是很大的,他这样说,等于是给让他们所有人心里有了缓冲,冲掉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云中飞说过,呙炎也跟着点点头道:“应该要这样做,我们不能都在这里,人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呙炎说的才是他们最大的问题。

    呙炎说的表面上是这样,其所蕴含的更加是他们关心的,呙炎把他们此刻的处境完全说了出来,这没有什么可隐藏的。

    之所以会这样,所有的根源就只有一件事情,他们不是凡的对手,这种不是是真正的不是,也就是说以他们现在的状况,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是对付不了凡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必要都留在这里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心里明白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等于是给他们的一次重击,这是最基本的事情,好在这话是又呙炎说出来的,不管他说什么,呙元无他们都是能欣然接受的。

    本来呙锦还是要说什么的,她的意思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当呙元无说小七的问题之后,呙锦的心里就开始有些动摇了。

    呙元无是说的对的,小七的伤势是需要处理的,越是晚的话越危险,为了小七她也要这样做,这份疼痛该是她承受的。

    之后呙炎又说了那样的话,呙锦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始终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一定是要她自己去做的。

    呙炎说过之后,大家都在看着呙锦,呙锦也挨个看了他们一下,而后笑了笑道:“似乎没有什么选择了,也只能这样做了,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呙锦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笑看起来是如此的尴尬,呙炎都不敢抬头看,稍微停留了一下呙锦看着呙元无道:“我走的话你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比如说要我做什么。”

    呙元无一愣,明显有些着急道:“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只是”呙元无说着叹了口气道:“没有什么可说的什么都没有了。”

    呙元无说过之后就往一边走了走,呙炎他们也都很有默契的跟着走了一下,连蛇精兄弟和杨柳也都这样做的,未必不引起凡的怀疑,他们并没有走很远,不过也就是那么四五步。

    他们这样一走,也就只留下呙沐和呙锦两人,呙沐看着呙锦道:“实在是难为你了,没有什么办法,为了小七你一定是要这样做的,应该是这样的吧。”

    呙沐说的时候努力从自己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遗憾的是效果并不是很好,倒是呙锦笑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反正不管做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不会改变的。”

    呙锦目光微微从呙沐的脸上错开,依然露着笑容,之后就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他,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不是所有的话说出来才有效果的,有些话是不需要说的,只要彼此看一眼也就明白了。

    在呙沐刚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这是有自己的私心的,那一瞬间他不是什么修道者,也不是什么一定要保护那些凡人的人,他就是一个人,一个很普通的人。

    他有普通人所有的心思想法,普通人是很在乎自己的生命的,他也是不例外的,他的想法是只有活着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只有活着才是最基本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活着的基础上的。

    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机会,虽然不知道凡有什么样的计划,这都是很好的一个出路,对于这样的一个机会自然是要把握住的。

    事实上呙沐并没有想的很清楚,他只是想让呙锦活下去,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是呙沐唯一的想法,他知道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他也明白这样做呙锦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这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这样的想法依然不是很清楚,他就是一个念头,从呙沐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他并是很清楚。

    当呙锦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呙沐才明白他所有的这些想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

    对他们来说做了也就是做了,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原因,这就是她们之间该有的情绪,能省略所有的其他的步骤,留下的就只是心与心的交流。

    呙沐和呙锦不知道沉默了多长的时间,也没有谁知道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这是最基本的,只是在人的感觉中却不是这样的。

    对此那些凡人有非常好的解释,诸如什么度日如年,活着一日三秋等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没有谁说的清,可是他却是真实的存在的。

    这里的事情不仅是他们自己的,做出了决定,是要告诉凡的,只有这样才不会出什么其他的意外,呙沐缓过神之后就走到呙元无身边道:“师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呙锦她就要走了。”

    呙元无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小心也就可以了。”

    呙沐对着呙元无拱了拱手走到凡的跟前道:“她们是要走的,你还有什么要改变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这样做了。”

    呙沐和凡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呙沐他们说的话凡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多少是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的,在他看来呙锦她们是会留在这里的,就算是要走,也不应该如此干脆。

    凡此刻的情绪还没有别回来,他心里已经有了后悔了,只是说出来的要是改变的话,总是觉得有些很不好意思。

    凡是没有什么必要有这样的想法的,这里的情况都是他说了算的,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呙沐这样说的时候他要是改变的话是很何其合理的。

    呙沐这样做也是为了确定这样一件事,如果凡没有什么反悔的话她们就要这样做了,要是凡反悔的她们也能做出什么改变,这是最正确的做法。

    无论凡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都笑了笑道:“说出来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要反悔的,说到总是要做到的,想走就走,我绝对不拦着。”

    凡说的很是自然,本来在他的计划中,这是一个很好好消遣呙元无他们的机会,说什么同甘共苦,遇到生机的时候还不是能逃走就逃走。

    遗憾是这样的想法是在他说过之后才出现的,之后他也没有要说下去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凡说过之后呙沐并没有立刻就离开,他停了一会之后才对着凡微微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这一切呙元无他们也都看到了,呙沐走到呙锦的身边道:“现在可以走了,你要抱着小七还是要背着她。”

    呙锦笑了笑道:“怎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杨姑娘会是什么样的选择。”

    呙沐一愣道:“她自然也是要走的,她已经办了很大的忙了,现在也是需要疗伤的。”

    呙沐就是这样想的,杨柳的问题是很好处理的,凡刚说他们可以走的时候,呙沐就是这样想的,他相信不仅是他自己这样想的。

    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对于杨柳的帮助他们是很感动的,他们还为杨柳的遭遇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杨柳的事情,要是让她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的话,他们总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凡的提议给她们解决这个问题,这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听到呙沐的话呙锦笑了笑道:“你的想法始终是好的,只是到底要不要这样做,还是要看看她的想法,也许她和我们一样,什么事情都喜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呙沐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了,笑了笑道:“看来是我大意了,有些自以为是了。”

    呙锦也笑了笑,转身看着杨柳道:“姐姐你什么意思?”

    很显然,对于呙锦的这个称呼杨柳还不太习惯,她愣了一下,看着呙锦眼神中有些迟疑,而后笑了笑道:“你说的是对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总是喜欢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杨柳盯着呙锦看了一下道:“不过你这声姐姐叫的我有些犹豫了,好像我要改变主意了,毕竟有个妹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呙锦笑了笑道:“有之前确实不太容易,有了之后也就很容易了,做了也就不会改变了。”

    杨柳又盯着呙锦看了一下道:“你说的这话是真的,真的不会再改变了吗?”

    呙锦道:“当然是真的,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杨柳再次愣了一下,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样的话是最好的,看来这趟并没有白来,虽然我很高兴,不过这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要是错过的话说不定也就不会有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可惜。”

    呙锦也跟着笑了笑道:“确实是很可以的,这样的事情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如果错过的话真的是很可惜的。”

    杨柳道:“是吧,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我们姐妹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呙锦道:“姐姐想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杨柳道:“不就是一个决定吗,没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说法,就这样决定了,不管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不想错过这样的事情。”

    呙锦一笑对着杨柳鞠了一躬,杨柳也还礼,呙锦又走到小七的身边,这个过程就只她们两个在搭话,并没有说出一个具体的决定的,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清楚了。

    呙沐看着杨柳,脸上露出笑容,他道:“看来真的是这样,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的,你的这个姐姐真的很了不起。”呙锦笑道:“你应该很庆幸,我能给你认一个这样的姐姐。”

    两人相识一笑,呙锦抱起小七就此离开,期间没有谁再说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用说,这就是他们的决定的,双土看着呙锦她们离开,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

    他还在想刚刚的问题,凡这样做不过是多此一举,心里这样想,他却没有什么好说的,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呙锦走了之后,呙沐回到了呙元无他们身边,对杨柳鞠了一躬道:“姐姐辛苦,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太好过。”

    杨柳笑了笑道:“这没有什么,总比以前要好的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杨柳说过之后依然笑了笑,呙沐和呙锦说的话她听到了,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本来杨柳还要和他开一下玩笑,到了嘴边她有咽了下去,这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对他们是不能这样的,对于自己的决定杨柳并没有什么后悔的。

    这她自己的想法,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事情都是很好奇怪的,之前她是没有见过的,她真的想在这里看看呙沐他们到底会怎样做。

    对于呙沐让她离开她心里也是很清楚的,呙沐是在担心她,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这里事情是她们解决不了的,待在这里的话是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很清楚的,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杨柳的心里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开始的时候她真的只是在帮助呙沐他们,这样做的更多的原因还是在考虑她自己的事情。

    之后觉得还是在帮助他们,只是此时的想法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杨柳觉得呙沐他们身上有一种气息,只要和他们接触一定的时间就一定会被这样的气息所感染,就会产生一种想法,为了他们她真的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生命。

    杨柳很少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呙沐所说的代价她心里是很清楚的,这些代价是很容易就会出现的,她要留在这里的话,是很危险的。

    可是她一定是要这样做的,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不管出什么事情她都是不在乎的,呙锦走了之后呙元无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他们要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呙元无看着他们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事情应该都很清楚了,不管怎么我们都是要做出一些决定的,这是必须的事情,也是我们一定要做的。”

    呙元无说过之后就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式,其实对他们来说就只有一个矛盾,是要分开还是要聚在一起,两种方式都是有好处的。

    同时也都是有坏处的,要是分开的话他们能更好的找到呙闪他们,这是他们当前最主要的目的,这样做他们的力量也就会分散,一旦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他们几乎是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的。

    事实上他们一定会遇到危险的,这是没有什么可避免的事情,要是聚在一起的话他,他们的力量也就会聚在一起,这样的话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他们还能稍微反抗一些。

    他们本来人数都少,要是聚在一起的话,是不可能找到呙闪他们的,这样的话他们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们要找到一个最平衡的点,这样的话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这就是呙元无他们要面对的问题,仔细想想的话呙元无他们的这些担心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不管他们怎么做都不会有什么很好的结果,这是一定的。

    凡之所以要这样做,不是为了给他们机会,不过是为了戏耍他们罢了,这次和上两次是一样的,而且这次要比着上两次严重的多,这些凡和双土要加入了,他们加入的话就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明知道是这样的话呙元无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做这些事情了,这才是最好的结果,理论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存在的,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既然这样的话一定要要找到那个点的,这样的话才能发挥出最的力量,关于这一点他们也是有些想法的,按照他们的处境来看,最好的做法就是分成两部分。

    其一就是让呙元无自己一个人,剩下的他们组成一个人,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很好的理由合和,即便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也有招架的余地。

    一开始他们就是这样想的,转来转去还是这样,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只是这样的结果也是有很多缺陷的,他们之所以要这样分,其中的一个根据就是合和能起到作用。

    确实对他们来说合和是最大的武器,也是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武器,遗憾的是合和并不是万能的,它也是有很多缺陷的,从昆的事情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合和确实是能提高他们的战斗力,是有一定的上线的,要是超出了这个上限的话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之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合和对昆有作用。

    更主要的原因在于昆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也就是说他是悠着来的,后来也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凡的修为一定不比昆弱,甚至是有可能要高于他的。

    这几百年来,呙沐他们用更多的精力是训练合和,效果也是很好的,此时的合和比着仁济村那里要厉害的多,这样的话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是能对付的了凡的。

    除了合和,还有呙元无这里也是一个问题,没有什么证据一定能证明呙元无能在凡或者双土的攻击下全身而退,是的仅仅只是全身而退,至于说要击败他们,想是都不用想的。

    呙元无的修为是很高的,还没有到什么都能解决的地步,这是一定的,也就是说这样分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却不能保证,最终会有什么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发生。

    问题还不仅是这样,按照凡的说法,他们是不用明目张胆的战斗的,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解决的,甚至他们想过这样的结果,找到呙闪他们,藏起来,等到时间一到他们也就胜利了。

    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再战斗的,不战斗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不仅是他们的想象,这是有可能发生的,要想这样做的话,他们就不能这样明显,所有的事情都是要悄悄的进行的。

    这和合和是很矛盾的,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他们要聚在一起的话,不要说隐藏,他们的目标是非常大的,这样的话是很容易就成为别人靶子的。

    这些问题呙元无他们都能想的很明白,遗憾的是他们只能这样做,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决定好之后,呙元无看着他们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呙沐他们都摇摇头。

    倒是蛇精兄弟们彼此看了一下,蛇老大道:“这样是很好的,只是我们该怎么办?他说的是我们也能参加的,我们要单独一起吗?”

    呙元无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蛇精兄弟是不能单独行动的,凡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他是要找支援的,呙元无觉得这个支援一定是妖怪,而不是什么和他们灵力一样的人。

    呙元无觉得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再有了,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乱套了,既然是找妖怪的话,对蛇精兄弟他们是有效果的,一旦和蛇精兄弟他们遭遇,他们的安全也就没有办法保证了。

    蛇精兄弟们的修为是很低的,不要说什么很厉害的妖怪,就是普通的妖怪他们想要全身而退的话也是很困难的,不能单独行动就要看看要和谁一起了,这也不是很容易就能解决的。

    要是跟着呙沐他们的话,单是遇到妖怪的话,呙沐们是能提供帮助的,数量不是很多的情况下效果应该还不错,这里有一个问题是要考虑的,是单独碰到妖怪,而且是在数量不多的情况下。

    这两点几乎都是不可能的,算上支先生他们三个的话,这里和他们灵力一样的人也就有五个了,他们的修为不低,断没有什么聚在一起的理由,这样的话,和他们遭遇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一旦遭遇上,呙沐他们就会照顾不过来,就更不用说保护蛇精他们了,还有就是那些妖怪的数量,凡既然要请这些妖怪了就不会只请那么介个,数量一定不会很少。

    一旦是这样的话,呙沐他们还会保护不了他们的,其实就是没有这么多的妖怪,呙沐他们要是想要提供帮助的话,几乎是做不到的,他们能帮助的始终都只是直接攻击方面的。

    也就是说敌人出招的话,他们能稍微阻挡一下,但攻击从来都不是只要招式攻击那么简单,一旦那些妖怪要是用灵力攻击的话,呙沐他们就没有一点办法。

    在堆山的时候小七的遭遇就是这样,即便是呙锦有身体护住小七的话也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这个问题就是跟着呙元无也是会出现的,而且他们要是跟着呙元无的话,他单人的优势也就发挥不出来了。

    这依然是一个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难题,当蛇老大这样问的时候呙元无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蛇老大也是聪慧之人,这些问题他也是能想的明白的,他们也是有自己的方法的。

    蛇老大见呙元无并没有说什么,想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既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的话,也是不能拖后腿的。”

    还没有等蛇老大的话说完,呙元无就打断他道:“这里没有什么你们我们只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一起承担的。”

    蛇老大一愣随机笑了笑道:“你能这样说的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只是这里的事情总是要有一个结果的,我们还有一个兄弟要去救,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蛇老大说的是很激愤的,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面对的这里的情况不是谁都能保持冷静的,正如蛇老大说的那样,他们还有一个兄弟在这里。

    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想来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和他们应该也差不多,都是那种为了对方能去死的情谊,这种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很合理的。

    只是呙元无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蛇老大他们突然就这样了,刚刚他们还是很好的,中间并没有经历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就会这么激动了呢。

    呙元无并没有多想,他只是想要劝蛇老大他们,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丧失理智的,要保持清醒,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呙元无还没有开口。

    蛇老大就又道:“既然没有什么方法的话,也就不用什么方法,你们分成两队的话,我们自然是要跟力量好的那一方,也就是你。”

    蛇老大说着指了指呙元无,他的语气完全就是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呙元无下意识的点点头,不管是跟着谁都不会有什么很好的效果。

    如果一定要选出一个的话,呙元无还是觉得跟着呙沐他们,这样的话他就是一个人,是能做很多事情的,现在蛇老大要跟着他,他是不能悄悄的去做事情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会暴露的。

    呙元无考虑的还不是这个,他在意的是蛇老大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这是很不合乎情理的,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是什么,这不可告的人又是谁,呙元无一时想不明白。

    他清楚的是蛇老大一定是有什么话没有说的,这些始终都是呙元无他们的想法,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是不发生的,这样的话他们的顾虑也就显得有些多了。

    不管这些顾虑是不是多的,也不管这些想法到底会不会发生,呙元无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时间去想,凡已经开始向他们走来。

    这次是真的要开始了,无论结果是什么他们都是要去接受了,接下来才是他最主要的事情,也是他们此处出来要面对的最大的困难,他们的想法是这样。

    事实上山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所牵涉的人也不仅仅只是他们。

第六十四章 没有改变

    无论如何山的战斗就要开始了,如果说从开始的那一刻算起的话,这场战斗明里暗里已经不知都持续了多长时间,牵涉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不管他们主动参与的还是,还是被动参加的,不管是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还是不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都在直接或者间接的促成这场战斗的发生。

    正如女娲娘娘所说的那样,这里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人力的范围,无论是谁都无法准确的预测到吉凶,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走向。

    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根据已经发生做出问题,做出相应的解决方式,谁也不能往前多走一步,谁也不能往后少走一步。

    这是所有人都面对的处境,这是道的工作方式,想要更好的生存就只有去准守道的法则才能长久,这不是什么能辩驳的事情。

    所有人都明白这样的问题,遗憾的是没有谁知道道到底是什么,也就没有谁清楚,道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在如此不明朗的环境里,做什么都是应了那样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话是那些凡人说出来的,在某些程度上不过是他们自嘲的表现,和命运相比,他们什么都不是,那些修道者对于这样的人又有不一样的认识。

    可以肯定的他们比着那些凡人又高了一个层次,他们心里更加清楚,天道和自身关系是如此的靠近,天道影响自身,自身也影响天道。

    他们明白这一点,遗憾的是他们说不出这一点到底是什么,他们的想法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这样影响和一般情况下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它从来都不是由单因结单果的问题,也不是一下子就发生的了的,它总是在千丝万缕之间,永不停息的进展。

    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对最终的结果产生影响,你的每一次影响都是被天道所左右产生的,两者相互之间的影响,从来都会产生直接的关系。

    总之所有的这些因果似乎都能感应到,却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这个过程就像是一个圈一样,当你千辛万苦走到终点的时候,却发现终点和起点是一样的。

    如果单看这个结果的话,所有的路等于是没有走的,这样说未必是对的,也未必就是错的,在这件事情上也是符合这样的规定的。

    这里的所有人能感觉到不过也就是一点,人力实在是太小了,人必须是要做些什么的,从开天辟地之后人类就成为天地间的主人,自然是有很多理由的。

    可以把这当成是人类的特殊之处,同时有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他们不是任何妖魔鬼怪的对手,在稍微有些修为的生灵面前他们都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从这一点看的话,是很矛盾的事情,存在的既是合理的,所有看着矛盾的事情,中间都是有一个很完美的理由,找到了这理由,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山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整个人类似乎还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变化,他们的生活在在继续,如果这里的事情能很好的解决的话。

    对于那些人类来说天地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至少他们是感应不出来的,他们的喜怒哀乐还在一些生离死别中继续。

    他们所关心的依然今天会怎么样,明天会怎么样,昨天怎么样了,至于后天的东西,和他们似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心思,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这都是很好的,既然没有什么能力去解决这里的事情的话,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这是最基本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结果,那些凡人就像是仁济村人一样,他们不过是过了一段时间不太好的生活,这段生活无疑和他们平常的是不一样的。

    期间他们也经过一些事情,甚至有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们也为此表现很很痛心的感觉,等到这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之后。他们的状态或许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只是很快也就消失了。

    用不了多久,生活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生活,那些经历的时候感觉到无法承受的痛苦,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生活还要继续,悲欢离合还要进行。

    这样想的话似乎也就没有什么了,要是不能很好的解决这里的问题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怎么活并不是一个很在意的事情。

    他们的苦难多半来自于他们的内心,和环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这就是最根本的事情,似乎不合理,却找不到那里有什么对的地方。

    看着那些凡人什么都没有做,所有的事情却都是围绕着他们在转,这才是最符合道的进程,对于大多数的凡人来说,这里的事情始终都是他们被动参与的,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抛开他们山的情况也是很复杂的,表面上看参与的不过是呙元无和凡他们,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单是已经知道的队伍已经有很多了。

    和那些凡人最大的不同他们是主动参与进来的,无疑例外他们都是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总是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到一个他们自认为很好的结果。

    无一例外这些都是**在作祟,在**的驱使下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是会做出来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道理从来都不是讲的,道理是要感受的。

    只有这样才会真的明白,只有经历过痛才清楚痛到底是什么样的,山之外有两拨人,一波是为了维持现有的状况,他们把这当成是他们的责任。

    这也是千百年来形成的持续,虽然不能说出有什么好处,却也说不出具体有什么坏处,对于已经存在的事情,总觉得一定是要这样的,要不然的话是会出什么事情的。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特别是对于那些在这些事情之中的人,他们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也就很难去改变,甚至当有人想去改变的话,他们还是要阻止的。

    好听的说他们是维护天地持续,坏一点的说他们不过是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不是什么好事,不是好事的事情自然不能做的。

    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是此时他们生活的权限是很多的,他们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做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基本是没有什么坏处可言的。

    他们是这样,自然也就有人不一样,他们不想改变,自然是有人想要改变,和他们相对的那些人,理论上来说他们也已经生活了几十万年了,应该也是会习惯的,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要改变的。

    这里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什么样的生活才会习惯,答案自然是很明显的,那些想维持现状的才会习惯,至于原因无非就是他们能更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和他们相反的自然也就会有很多限制,想做什么而不能做或者做不到的时候心中是很苦闷的,为了缓解这个苦闷,自然是要找发泄口的。

    这个发泄口他们是一直都清楚的,就是维持现在这个持续的那些人,想要改变这种现状的话也就要击败那些人,这是他们都明白的事情,也是他们一直要做的事情。

    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这就是最根本的原因,长时间内这个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心中的**迫使他们就这样坚持着,他们一直都相信这样的机会早晚都会来的,他们也从来都没有闲着,为了这样的机会能早些到来,他们做了很多事情,效果都不是很明显了。

    现在机会来了,虽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会放过的,他们要为此一搏,博得过去自然未来无限美好,即便是博不过去,不过也就是回到开始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样的损失。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不去考虑的很深的话就是这样的,他们也就开始了,他们个人的力量也是很小的,每个人的想法也是不太一样的,这是很好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他们也都清楚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现在维持秩序的那些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些凡人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的,平时可以不用在意,这个时候一定会要考虑的,山的这些人不过是两方势力的代表,他们要做的不过也就是刺探一下彼此的情况,真正的大军还没有真正的加入。

    这是他们的情况,除了他们,还有那么几路人马,首先是呙元初他们,他们已经出来有一天的时间了,他们现在还没有什么真正的危险,只是处境也不是绝对的好。

    呙元初和庶乙他们已经见面,堆山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有它自己的原因的,堆山也是不例外的,这里水很深,呙元初他们必须要解决这里的问题。

    女娲娘娘这里也没有闲着,她一边部署,一边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只有她能对付的了凡,她却只有一次机会,她要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出手,只有这样的话才能确保能成功。

    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所显现出来的事情一定不是最全的,总还有很多没有表现出来的,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双土,他已经为此准备十几万年,自然不会只有一个打算。

    可是这样说,事情之所以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和双土有关系的,他的计划不过只表现出了那么一点,他要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这只是以后的事情,对此刻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生灵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进来,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观望,这就是他们的本事,所有真正有本事的都不会表现的如此急躁。

    山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旦真正发生出来,三界六道中的所有生灵,都无法避免,他们都会被参与进来,这样的事情最终一定会发生的,会不会在这次爆发就不知道了。

    这些情况先不考虑,呙元无他们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尽管蛇精兄弟他们能再次参与,这样的话他们这里也就有了能找到蛇老三的力量。

    蛇老大他们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几乎是没有什么办法起到作用的,甚至呙元无还要保护他们,对于蛇老大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呙元无的事情,呙元无并不是很清楚。

    如果从他这一方面考虑的话,让蛇精兄弟跟着呙沐他们会更好,呙元无一个人就能很好去做一些事情,对于蛇老大这样的要求呙元无是不能不遵循的。

    蛇老大毕竟是在帮助他们,即使呙元无已经明确表示蛇老大和他们是同伴,毕竟和呙沐他们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呙元无在制定计划的时候还是有很多顾虑的,甚至呙元无是不能对他们发号施令的。

    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呙元无也没有一个很好的解释,呙元无和蛇精兄弟并没有接触很长的时间,对于他们的情况并不能说了解,这也是一定的事情。

    在此之前呙元无并不认识蛇精兄弟,蛇精兄弟之所以会在这里不过也就是呙锦所说的会对这里的事情有影响的,这是呙锦的猜测,到底会不会这样,她们都不清楚。

    呙元无是不会怀疑呙锦的感觉的,当然这里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平白无故的发生的,蛇精兄弟能在这个时间这个点出现在这里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看到蛇精兄弟的那一刻,呙元无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很显然蛇精兄弟并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他们的修为总体来说是很低的,世间也没有他们的名字。

    从这一点也能说明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小妖,这样的小妖在世间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这样的实在是太平常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就只有一点。

    蛇精兄弟们好像是不需要度过劫难的,这是他们对呙锦说的,呙锦的理解是不会度过了劫难,而是不用度劫难,这是唯一值得研究的地方。

    其实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常见,也不是什么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天地间总是有那么一些有造化的人,他们总是能是能超出常理的存在,其中什么原因并不是很确定,却真的是这样的。

    呙元无是见过这样的人和事情的,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蛇精兄弟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呙元无一生遇到过很多的人,他们什么样的形态都是有的,见得多了难免就会有些想法。

    对某些人,呙元无是有自己的感觉,这些虽然都是他自己的判断,其中却夹杂着几十万年的经验,不能保证每次都是如此的正确,至少在很多方面都是对的。

    通过对蛇精兄弟这么短时间的接触,呙元无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蛇精兄弟和其他妖怪是不一样的,这不需要什么经验,光是看就能知道这样的结果。

    蛇精兄弟身上所散发的那些气息和其他的妖怪身上是不一样的,至少是没有那么邪恶的,甚至在呙元无看来与其说蛇精兄弟他们是妖怪,不如说他们是修道者。

    这些东西的散发和灵力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就是一种感觉,这样的感觉,来自于自身身上具有的那种品质,这也是呙元无同意他们来的原因。

    事实上这样的感觉不仅呙元无有,呙沐她们所有人都有,这也是呙锦带回来他们的原因,在处理蛇老三的问题上蛇精兄弟他们有些冒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也是呙元无奇怪蛇老大为什么会突然有那样要求的一个原因,有这样的要求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问题是蛇老大的态度,那种不容质疑的语气,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呙元无已经明确说了他们是一个团队,是团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要商量着来的,直到这次之前蛇老大表现的都很好,为什么会这样,呙元无是不清楚的。

    呙元无没有什么机会去问了,他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的事情,凡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呙元无他们都清楚真正的考验要开始了。

    在呙元无他们的印象里,这不知道是凡第几次站起来了,每次凡站起来的时候呙元无他们的心里都是无法平静的,他们都知道凡站起来最终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也确实是这样的,凡每次站起来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不管是小七的伤势还是呙闪他们被放逐的结果,同时他们也都很清楚。

    目前所发生的这些事情都不算是什么,接下来才是最严重的,他们要面对什么样的问题,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他们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们也大概能预料到。

    还是和已经发生的所有问题一样,这些事情都是呙元无他们解决不了的,这些事情又是他们无法面对的,事实就是这样,凡走到他们身边笑了一下道:“你们应该是商量出一个结果了吧,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凡的语气依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他每次似乎都是这样的态度,呙元无他们甚至会对此产生很多怀疑,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看的话。

    这些问题都不应该是凡问出来的,或者说都不应该是一个敌人的身份问出来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很机密的事情,呙元无他们是要对付凡,凡也是要对付呙元无的。

    可是凡的问题每次都像是一个朋友要问的,不仅如此,即使他没有明说,从他的语气中就呢能看出来,他对这些问题是有自己的看法的,甚至还为此做出了自己的看法。

    凡对这一切并没有什么隐瞒,不管从那一方面来看这都是很不合理的,即便是呙元无他们想的,这是凡自信的表现,可是总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

    对于凡的问题,呙元无下意识的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效果,这次也是这样,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商量这些事情并没有瞒着凡,至少是没有刻意这样做的。

    他们都清楚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一来所谓的计谋一定要有效果的时候才能叫计谋,没有效果的计谋是不可取的,不仅不会有什么好的作用,说不定还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是一定的,任何计谋都是需要牺牲其他的一些利益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获得更的利益,这就是像人间的做买卖一样,买卖这种事情是很多变数的,不是每次都能赚的。

    赚了的话自然也就不用说什么,自然是能获得很大利益,要是赔了的话结果就不好说了,不仅不会有什么收获,最终还是要损失一些利益的,这样的话也就得不偿失了。

    人间的做买卖有赚有赔,要是操作的好的话,赚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这样的话,自然也就值得去这样做了,呙元无他们的情况却是不一样的。

    面对凡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计谋什么的是没有什么用的,用的话最终的结果一定会失败的,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了。

    呙元无他们所有的一切凡都是知道的,这里不仅没有呙元无他们隐藏的成分,相反他们还是有意这样做的,不为什么,怎么做都一样的话,也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事实就是这样,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在被问的时候却不能表现的那么从容,这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凡问过之后呙元无并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凡也没有在意,他也没有等呙元无真正的回答。

    之后他就又道:“不管做什么样的计划似乎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就不用这样做了。”

    凡的语气依然是很平淡的,只是在呙元无看来确实如此的无奈,凡是在嘲笑他们,原本他们认为,所有的嘲笑都是在明明是这样,却不想承认的时候才会有的状况。

    要是他们承认是这样,嘲笑什么的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这是他们的想法,这想法和最终的结果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至少是有一些偏差的。

    虽然能减掉不少这样的感觉,还是不能完全消失,他们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是什么,知道很久之后呙元无他们才稍微觉得这不过是他们的程度还不够,还没有达到完全放松自己的心机的地步。

    这是一个万能的答案,这样也并不是说就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方法还是有的,也能达到很好的效果,其中做的最好的自然是呙炎,他总是善于做这样的事情。

    呙炎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既然无法避免的事情,就不要去回避,而是跟着敌人的意思去说,也就是所有的一切都跟着敌人的意思来,这样的话即使不能产生什么直接的影响,却也能阻止敌人的攻势。

    呙炎道:“我们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不知道你对这样的情况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呙炎说这话是很严肃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凡明显愣了一下,盯着呙炎看了一会,所有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秩序了一段时间。

    时间不是很长,凡的想法却是很混乱的,他的发愣是最真实的表现,没有可隐藏的,只有本能的开始想呙炎为什么会这样说,他在怎么去对付。

    所有的这些更像是自动发生的,并没有什么很深层的意思,其实只一下凡就明白呙炎就是有这样的方法来对付他的,没有什么具体的意思,更多的是一种胡搅蛮缠。

    这样也就说明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这样的事情他是不用在乎的,也不用去回答,这样做才是最好处理方式。

    凡是明白这一点的,他也知道要这样做,这些好像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该怎么对付,很显然刚开始的时候凡是没有什么办法。

    呙炎这样说不仅不按常理出手,还让凡有些措手不及,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发,和凡的想法也是很大关系的。

    在凡的想象中面对这样的问题,呙元无他们一定是会反驳的,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凡又是在明显的嘲笑他们,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问题都是会本能的去否定的,这是生灵最基本的反应。

    凡觉得呙元无他们也是不例外的,而且还会更加严重,可是呙炎并没有这样做,他还问凡要怎么做,这完全超出了凡的想象,一时脑子有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好在这样的事情很快也就结束了,呙炎的这种做法不过是出其不意,用心想的很快也就会发现其中的弊端,想要解决的话也是很容易的。

    凡笑了笑道:“这个问题是很容易回答的,反正怎么做都没有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不用去做了,这样的话大家也都省事了,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你觉得的。”

    凡用呙炎的方法对付呙炎,一般情况下,效果应该也是很明显的,只是他面对的是呙炎,呙炎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即便是没有什么样的效果,也是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的。

    所有的问题就是这样,想要说的话起到作用,不仅要看说的是什么,还要看听的人有什么样的想法,两者是缺一不可的,很显然呙炎是不具备这样的情况的,不管凡说的是什么,他都可以不放在心里,这不是他的想法,而是他真正能这样做的。

    呙炎笑了一下道:“这样做确实是很好的,不仅对你们来说是这样的,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的,只是这样做的话心里难免会有一些不甘心,这样的感觉你应该是明白的,这不是什么好事。”

    凡道:“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这样来了。”凡想快点结束这无聊的话题,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呙炎自然明白凡的意思,他有己的打算,他要再拖延一下。

    呙炎笑了笑道:“其实这也是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只要你们撤走了,问题也就都解决了,大家还都是原来的样子,这样是最好的。”

    凡并没有直接搭话,只是笑了笑道:“那样的话我心里也就会有很多不甘了,既然你明白这样的感觉,就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做了。”

    呙炎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这里情况已经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凡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思,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道:“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等时间一到,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们都是要出手的,要是找到他们的话我会怎么做是我说了算的,他们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凡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告诉呙元无他们要早做准备,早些出击的话,找到的希望也会很大,这话不用说呙元无他们也是要这样做的,凡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里,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凡说过之后又看着呙元无他们,这次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笑,很平淡的笑,没有谁知道他的这笑容是什么意思,呙元无他们却不敢去看他们,而后凡又道:“或许你们还有什么打算,你们真的这样做的话,我倒是很高兴的,要不然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呙元无依然不明白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凡,露出疑惑的表情,凡看着他们道:“现在离开始还有一刻钟,你们要是有什么计划的话赶快做,我们就回避一下了。”

    呙元无这就更加吃惊了,他在想凡说的这回避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凡就接着道:“有一点你们是不用担心的,我们是不会提前动手的,这点承诺还是能做到的。”

    凡说过之后有笑了笑道:“其实是没有什么必要说这些话的,就算是真的不遵守,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凡轻轻摇摇头,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无奈,就像是凡说的那样,不管他做什么决定,呙元无他们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凡的规则去执行。

    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凡制定了这一起,他也是这规则的执行者,本身这就不是什么公平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况。

    呙元无他们一直都是处在这样的境地,无论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有时候他们会想不用这样做,反正就是死,还不如好好的战斗一场,这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这才是他们的本性。

    这样的想法总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出现,很快也就消失了,对于这样的问题他们是能很好的控制的,这是一个做法,要是这样的做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他们留下一些美名。

    正如人间所说的那样,同样都是死,结果是不一样的,有人死了就是死了,有人死了只是身体死了,他的事迹始终都会在这个世间流传。

    每个说起他的时候都是会有很多想法,人们会被他们的故事而感动,这样的事情人间发生了很多次,有太多的例子能证明这一点。

    这样的事情他们是做不出来的,他们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凡说的话看似没有什么意思,每一句话都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凡的想法比着呙元无他们要奇怪的多,是不能按照常理去想的,他们不知道凡说的是什么意思,凡也明白他们的想法,并没有这样吊着他们,接着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要离开一刻钟,你们就能制定出你们的计划,不管有没有什么用,还是要这样做的,这样才是最好的。”

    凡刚说完呙元无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呙元无的语气是很警惕的,这也是很正常的,呙元无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阻止凡出去,他要是出去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他们心里也都明白,凡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要他想动的话,随时都是可以出去的,就算是明白这回事。

    当凡这样说的时候他们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对他们来说这才是最坏的结果,凡好像预感到呙元无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并没有很吃惊,看着呙元无愣了一下道:“我好像没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你这些东西,我做什么你们需要知道吗?”

    呙元无说出那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说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不管凡做什么他们都是管不住的。

    呙元无是何等聪明之人,很快也就明白,他所担心的问题是不会出现的,凡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走准备,现在就要开始了,他是不会做其他的事情的。

    原因也很简单,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对凡来说都是很容易的,只要他愿意,随时也就能开始,这是没有什么可质疑的,凡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凡道:“我和你们不一样,说到的事情总是要做到的,要不然的话就真像你们一样了。”

    在凡看来这句话是对呙元无他们最大的讽刺,他这样说就是只明确的告诉呙元无他们是不信守承诺的,这不是凡假装说出来的,这就是他真实的想法。

    对呙元无他们凡始终都是看不起的,呙元无自然明白凡的意思,他们在意的点不在这上面,凡这样说他们是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只要凡能留在这里,他们的目的也就实现了,至于其他的已经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了。

    凡说过之后就和双土耳语几句,双土又和狐狸他们说了几句也就消失了,现场就只留下蛇精和狐狸两个人,还有那些努力,对于凡这样的决定,呙元无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愣了一下之后。

    呙炎道:“我们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他们说的话我们要相信吗,还是要去追。”

    呙炎说出来所有人的看法,也说出了所有人的疑虑,这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即便是知道就算凡说的真的是没有什么用他们也没有办法,顾虑还是有的。

    呙元无并没有说什么,倒是云中飞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他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做的。”

    云中飞的语气是很坚定的,这不仅仅是他的猜测,更是他真正的想法,不管云中飞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这样说都让呙炎他们心里好受一些。

    呙元无看了一下他们道:“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再完善一下我们的计划。”

    呙元无的话就此止住,很明显他并没有说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呙元无要说的是很明显的,他们的计划始终都是只是他们计划,在很多情况下几乎是可管用的,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呙元无他们并没有讨论出什么更大的计划,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们最终的决定和开始的时候是一样的,还是分成两部分,呙炎他们一起,呙元无一起,蛇精兄弟跟着呙元无。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只是呙元无心里的疑虑没有了,这是很重要的,心里轻松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好的,他们也讨论了杨柳的问题。

    杨柳要说出计划的时候呙元无制止了她,呙元无的说法这始终都是杨柳自己的意思,是没有什么必要说出来的,这样的话也是很有用的,在某些情况是这样的。

    杨柳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之后他们就没有在说什么了,他们都抬头看着太阳,只要时间一到他们也就出动了。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用说,什么事情也都不用做,这些都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没有必要的事情是不用去做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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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人斗,在天时地利人和,虽不知结果,尚能控制五六。 与命运争,在机缘巧合因果,虽不能强求,亦可选择一二。 与自己论,无迹可寻,无所依,无始也无终,自然无果。释灵逸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释灵逸志,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释灵逸志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