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结
尽管呙元无那样说了,呙沐他们也是那样做了,到底这里的事情是很复杂的,他们心里就难免会想,刚一开始整件事情在他们的脑海中呈现出支离破碎的状况,他们总是抓不住重点。
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这件事实在是太大,到目前为止所有它表现出来的也都是呙元无他们很难去接受的。
很显然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灵出现做打算,也就是说先前的事情不过是准备工作,即便这样已经是他们负担不起的,要是灵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单从灵这一方面考虑的话,这里的事情和仁济村的就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呙元无也很自然的就去比较两件事情发生的经过。
这里的事情要比仁济村的复杂的多,在昆出现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征兆,虽然是女娲娘娘给他们的命令,不过也是让他们好好的调查一番。
这也是呙元无他们会派出呙沐和呙炎两人出来的原因,他们本能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这是呙沐和呙炎两人就能解决的事情。
两人之后的遭遇并不是和他们想的那样,尽管这样呙元无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偶然的成分,按照时候呙沐的说法他们之所以要去找瑞洪,不过是在出来之后偶然听到有人谈论这些事情。
他们是第一次出来,对什么是事情都充满了好奇,有人谈论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也就来到了瑞族那茅屋之中,他们会遭遇的呙圭则是瑞洪把三幅图给了他们,呙杉则是由于呙圭给引出来的。
呙沐和呙炎之所以会到仁济村,则是王明的遭遇,至于女娲娘娘会告诉王明那些事情也只是她的本分,这是女娲娘娘的职责所在,她所在意的是所有生灵的安危。
事后呙元无也曾就此事问过女娲娘娘,看是否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娲娘娘的安排,女娲娘娘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如果不是呙沐被困之后,女娲娘娘也无法确定仁济村所封印的就是昆,总之这所有的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自然,事前只是她们的感觉,发生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去回过头来去看的话,就会本能的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在呙元无看来有这样能力安排这事的也就只有女娲娘娘,后来却被告之女娲娘娘在这里似乎也不是全能的。
呙元无想不明白这里的因果关系,只好把这一起都归结到命运如此,直到很久之后,呙元无始终都觉得,呙圭的事情和昆他们的事情是两个独立的世间,他们之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
很久之后呙元无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所有的事情发展都是遵循规律的,无论这规律最终按照什么样的方式来,最终都会回到一条线上。
也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平白无故发生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有什么样的因就会收获什么样的果。
这就是天道,如此的不露声色,如此的处处掌握,呙元无此时是不了解这些事情的,这也是必然的,他们就是天道的一部分,所做的一切既按照天道的规律又影响着天道。
总之此时呙元无的额想法是山的事情要比仁济村的复杂的多了,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事情复杂了就说明想要对付是很困难的。
换句话说,不管这山中封印的是谁,想要解决他的困难程度要比昆的复杂的多,这不是什么好事,有不好的兆头,也就有好的表现。
当然这里面更多的还是呙元无的愿望,无论如何昆他们都是被封印的,昆冲破封印是很容易的,这里的灵就很困难,从这一点来说,他的修为似乎也不是很厉害。
这样的想法始终都只是呙元无自己的想法,对于有多大的几率出现这样的结果,呙元无并不是很乐观,有这样的想法还不只呙元无自己,呙沐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的就要比呙元无的更加具有依据了。
没有谁比呙沐更了解封印灵的那股力量,呙沐曾深切的感受过它,到目前为止呙沐还没有感觉到那股力量,这也是他疑惑的一个原因,他是相信双土的话的,也真的认为这里封印过一个很大的灵,有太多的事情能证明这件事情。
照双土的说法这里的灵是被封印的一定不会错,既然如此就一定有封印他的力量,有了这股力量呙沐就一定能感觉的到。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呙沐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山中有什么不一样的气息,呙沐本想把这些事情和呙元无说的,无奈此刻的气氛很紧张,这还只是呙沐的怀疑。
经过了这里的事情,呙沐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有有些太多,他所认为的不正常也不过是在他认知范围内的正常,超出了这个范围未必就真的是不正常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呙沐总是能频繁的感觉到,特别是经过了这里的事情以后,表面上呙沐他们都进入到很安定的状态。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真的就不去想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些不是最重要的,他们要对付的是还没有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里有一句和他们初衷不是很一样的话,很多情况下的很多事情,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力量,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大的话,所有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解决掉,这也是一个事实,能证明对错的事实。
脑子里的想法一旦不安定,所出现的状况也就会变得很多,这是他们解决不了的,越是解决不了的问题越是会占据你所有的精力,如此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他们就会莫名的变得急躁。
时间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它不会变长也不会缩短,只是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最终得到的结果也不会一样,对人来说时间也就不是固定的事情了。
这到底只是对他们自己而说,在旁人看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无论他们心中有多么的不安分,在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之情,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在等待,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事情总是这样,生灵所关注的就只有他们自己身边的事情,他们也会本能的觉得,外面的事情也一定和自己身边的事情差不多,即便是有那么那么一点差别,也不会有什么本质的改变,。
又是生灵的一个本性,他们总是习惯把他们的当成大家的,天地是很大的,在如此大的天地上是有很多事情发生的,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不一样的,要想找到两件完全相同的事情倒是做不到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结果便能证明他们那样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知,事实是事实,事实不过也就是事实,它就在那里,没有谁在乎它也是事实,没有谁在乎的事实。
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对他们本身来说是这样,不管呙元无他们心中有多么烦躁,表面上看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的。
可是山外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表面上看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就像先前所说的那样,山的四周多了很多的营地,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却都十分安静,这些营地自然不莫名就出现在这里的。
无论是从规模还是纪律来看都是经过训练的,而且南边的气息和北边完全是两个极端,南边的清晰温暖祥和,时刻都透露出温馨来。
北边的则透露出阵阵寒意,其中还夹杂着无数的残忍无助,他们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代表了他们的身份,南边的这边多是修道者,北边的这边则完全都是妖怪。
虽然搁着一个山,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其中的很多修为还很高,自然是感觉到了彼此的气息,也都清楚彼此的身份,本来势同水火的两个人此刻感受到对方,却没有发生战斗,实属不易。
他们这样做也都是有原因的,他们都在等着山中的气息爆发,什么水火不容,比着山里的这事就什么都不算了,对他们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个转折点,他们都想借着这里的事情谋划关于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
光看这一点的话,南边这里的情况比着北边的要被动一些,如果这里的事情处理的不好的话,他们现在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自身的归宿也不知道会什么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样的后果,没有谁去怀疑,这也是他们此刻行动的主要动力,对南边的人是这样,对北边的人也是这样,这是一个机会,要是掌握的话的最后他们所认识的事情也会变化。
他们已经受够了以前的日子,他们时刻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现状,甚至可以这样说,在过去他们所有的生活的所有行动,其本质就是在为这件事情努力,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掌握的住了,他们所追求的也就会实现,即便是真的不能达到他们最想要的,也一定比过去的生活过的更好,如此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这是他们不一样的地方,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有一样的地方,对于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说都不是主动要来这里的,他们都是被人告之要来这里的。
虽然他们都能感觉到异样,要是没有说会组织这样事情,他们是没有什么本事聚集到一起的,对于给他们传递消息之人,他们自然是放心的很。
不管对两边的谁来说这都是一个挑战,最终的结果会不会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不知道,但这过程确实是会给他们带来不少的代价,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失去生命,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实。
理论上来说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很难做决定的,安于现状所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但想要走出去,所需要的勇气也是不小的,不是谁都有本事能做出这一步,除非他们所得到的效果是很好的。
事实就是这样,不管这样做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们最终得到的汇报是足够大的,大的足以让他们忘掉其中的风险会是什么。
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所牵涉的也是如此的多,它是有很多不同的事情交织在一起的,它对每个人所产生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
这些想法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能起到很大很大的作用,对他们来说这就像是一种毒药一样,能让他们忘记所有的危险,能为了他们可能得到的结果的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特别是对那些妖怪来说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山的太平不会持续那么长的时间了,人间有句俗话,称为兵不厌诈。
不管山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他们到底都是敌对的双方,即便此刻不能动手,他们还是会做出一些应对措施的,其目的也是为了迷惑敌人,无论用没有什么效果总是要这样做的。
南边的那大营要比北边的小一些,只是显得非常的整齐,两边大营之所以没有发出什么声响,都是他们彼此使了阵法的缘故。
阵法的作用还不止是如此,很大程度上还是可以用来迷惑敌人的,阵营里一个人正往山看,他约莫四五十岁,精神奕奕,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睿智的味道。
他穿了一条灰色的长裤,上身也是一件很普通的灰色长衫,长发往后脑后,怎么都与人间的教书先生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他身上透露出很厉害的劲势,当真就会被人认为他就是一个教书先生。
他看着山的方向面露严肃之色,似乎是是在思考什么,即便是这样,还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那长长的胡子,那胡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抚平本来就没有什么的胡子,那人就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如此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又动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开始来回的走动。
他的脸色还是保持和刚才的一样,整个人都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就站在离他越两三米远的地方。
来人很是英俊,唇红齿白,面如白玉,浑身上下一件白色的盔甲,腰间一把佩剑,右手握在剑柄上,他的手也很白,也如碧玉一般,就好像能看到血液在流动一样。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那一双眼睛,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眼眸很是清澈,随时都能流出光芒来,来人不是很高,咋看之下显得有些瘦弱。
他和那中年人一样,周身都蕴含着一股劲势,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始终都在中年那人身上,好像是在等那中年人可是又没有表现出来。
那中年人又走了有些时间,忽然停下来,微微抬头,朝那山看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顺势叹了一口气道:“都准备好了。”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他还在看着山,光看这一点的话不知道他在和谁说。“都准备好了,按您的吩咐都弄好了。”后来这人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在一起,躬身说道。
这时那中年人才回过头来,对着后来那人道:“四将军辛苦。”
四将军并没有说什么,身子又向下弯了一下继而站直身子道:“元帅莫说此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四将军说过之后,又忙躬身道:“末将失礼,应该称呼您为子木天师。”
子木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将军不必太在意。”
四将军又拱了拱手没再说什么,倒是子木看着他笑道:“不知道将军对这里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四将军道:“末将只是奉命行事,不管僭越。”
子木道:“将军莫说这样的话,你我都是一朝共识,此刻虽然我为元帅,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你要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误了大事,”
四将军再次拱了拱手道:“您说的对,这里的事情十分复杂,对面就有诸多妖怪在那里,我知道不能动手原有更好的理由,只是我们始终都要与他们一战,这样光是看着,未免有些让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
子木面露笑容道:“将军当真是嫉恶如仇,见不得半点不平的事。”
四将军道:“也不仅是如此,消灭那些妖怪原是我们的责任,平时找不到他们,现在送上门来却不能动手,难免会有一些想法,不单是我,低下的人也都这样想。”
子木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低下的兄弟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委,有些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还请将军好好安抚他们一下。”
四将军道:“这是我的责任,没有什么可推辞的,好在兄弟们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也是能明白其中的用意的。”
子木道:“那就好,一会等他们都安排好的时候我们就要讨论一下了具体要怎么办了,这里的事情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正说着,远处又来个几个人,他们的打扮倒是与四将军一样,彼此长大也都差不多,唯有两个不是很相同,左边的那个明显比其他人要高上很多,他一脸横肉,眼似铜铃,走路虎虎生风,正哈哈大笑,笑声宏亮,倒像是霹雳一样。
和他走在一起的,和他完全相反的存在,他要比平常人都矮一头,倒像是一个孩童一一般,他的穿着也与旁人不同,浑身上下就只有一个很短的上衣,下身也是一条短裤,腰间围着一圈莲花一样的东西,赤着胳膊,光着脚,怎么看都是人间一个是来岁的娃娃。
他们并排走到子木身边躬身道:“天师吩咐之事我等俱已办好,特来复命。”
子木拱手道:“辛苦各位,辛苦各位。”
那孩童走到子木身边道:“父亲孩儿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
子木点点头道:“我儿辛苦。”
那高个道:“天师英明,把三公子带出来,管他什么妖魔鬼怪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那人说过,其他人也都开始附和,四将军也道:“山将军说的是对的,三公子的威名这天上地下谁人不知,谁也不笑呢?”
子木听后倒也没有反驳,微微一笑道:“我们在此就是为了消灭这里的妖魔,自当竭尽全力,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定当论功行赏。”
说过众人都笑了起来,三公子道:“爹爹吩咐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做了,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子木嗯了一声道:“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先到我的营帐里好好的计划一下。”说着就往傍边的营帐里走。
山四将军自动让开了道,三公子紧跟着子木,他们也都随后跟来,子木的营帐是很简陋的,说是营帐其实里面除了一种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子木走到桌子后面坐下,山将军和三公子一左一右的站在两边,其他人在站在桌子前面,待众人站好,子木道:“我们今天到此的目的我想就不用说了吧,大家都是很清楚地,至于原因也已经和大家都说了,这里的事情也都已经安排好了,虽然这都是上面的命令,到底是我们参与其中的,所以有什么话大家就当面说,不管对错也不管最终是否真的采纳,说出来总是没有什么错的,这是我们一贯的作风吗。”
说过他笑了一下,众将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等大家安静之后,三公子走向前道:“爹爹说的我们都明白,也知道这样做的必然性,只是那些妖怪就在山的另一面,我们从来都没有与他们这么近过,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动手的话,总是很不舒服的。”
三公子说过,其他人也都开始议论起来,很显然这是他们共同关注的问题,也是他们共同的想法,而后四将军也站出来道:“三公子的话正是我们的想法,始终觉得这里的事情是很蹊跷的,我们出动了那么多的人,到头来只是辅助,怎么看这都是不正常的,当然我这样说并没有什么怀疑的意思,只是实在不清楚,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是要排除在外的。”
他说过大家的议论声就更大了,这是他们共同的疑问,也是他们必须要弄清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牵涉了进来,这关乎他们的接下来的做法,知道的清就能发挥出更大的力量,这是一定的事情。
听了他们的话子木点点头道:“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所知道的一切已经和你们说了,没有任何隐瞒,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三公子道:“父亲接到的命令就只是让我们在这里等待吗?”
子木道:“是这样的,说是这里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还特别交代,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轻举妄动,我想上面的人一定是知道我们会遇到这些妖怪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三公子道:“应该就是这样,只是到底什么事情会这么严重,而且还不能和我们说,又让我们来,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三公子说过,做出思考状,其他人也都陷入沉默之中,他们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市区内个,事实上不一样的事情还不止是这样,一个月前他们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们那里所有人都被招了回来,不管是大的小的,每个人都被分配到天庭的各个地方,三令五申绝对不能出天庭一步。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些原先上天庭的人都留在了那里,本来就在天庭的就被分配到各种各样的任务,重新下入凡间。
他们这里的很多人也曾被派了下去,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算挪动些东西如此而已,总之在过去的一个月内,整个天庭都是很动荡的。
没有谁能给这种反常的现象给一个正常的解释,也没有谁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服从命令。
这次也是这样,他们被突然告之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不管是原因还是要做什么事情统统都没有谁说,而且这好像不是下边人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子木这样的职位也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子木也曾经问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总是要知道一些眉目的,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只说让他奉命行事,至于其他的就不用问了,他也知道的,还特意交代,一定要按吩咐行事,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子木无奈也只能这样,他收到的是这样的命令,也就是这样做的,他不明白,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明白,好在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都是会服从命令的。
正如子木所说的那样,对于上级的命令不管他们明白不明白都是要遵守的,这是他们的使命,这一点是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的。
另外一点对于手下的这些人他也是很清楚的,毕竟是在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彼此的心性和想法都是理解的,准守命令是不会错的。
抛开这些,在这个军帐里他们什么都可以说的,这是他们的一贯做法,在开始之前子木也想到了他们会问到的一些问题,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不管是作为军人还修道者,他们定非常清楚,了解事实的重要性,只有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他们才能更好的做出相应的措施,才嫩避免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一点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在这场战斗中,他们都是神仙,他们的职责就是消灭那些妖怪,他们每个身上都有大的修为,自然是不会害怕那些妖怪的。
但这也并不是代表对付所有的妖怪都是有办法的,在他们的生活中,也遇到过对付不了的妖怪,甚至差点为此送了性命,他们都是正义之士是不害怕死的。
不害怕并不他代表就一定要去那样做,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去死的,这是生灵的本能反应,和他们修为见识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们的想法,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他们才会对这里的事情感到很疑惑,这里的种种都是很奇怪的,首先他们是这场战斗的主力。
从对面的那些妖怪也能看到这一点,他们来这里就是要对付那些妖怪的,单从气势上看这些妖怪中的修为有很多是很厉害的。
即便厉害的妖怪不是他们的对手,数量也是很惊人的,恐怕比他们以往消灭的妖怪不会少多少,这么多妖怪聚集在一起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能聚集这么多妖怪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
这些暂时都可以不用考虑,单从作战的角度看看,他们此次的行动都是不正常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些妖怪不能动手他们还不知道。
他们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出战的,这对他们来说是很不力的,他们犯了兵家之大忌,也就是说从战斗一开始他们就处在完全的被动,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固然他们的修为是很高的,那些妖怪也不弱,这些错误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致命的打击,如果说这些他们还能勉强理解的话,这样做很有可能是为了把那些妖怪一网打尽,那他们的作用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上面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辅助,也就是说他们无论是否消灭了这些妖怪,无论取得多么大的成果,最终不过是辅助。
他们进行了这么大的努力还只是辅助的话,那真正的战争该是什么样规模,他们想不明白,事情就是这样,他们想不明白的事情未必就不是对的,他们想不明白的原因只是他们不知道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等到他们都清楚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子木他们的讨论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样的讨论是不会有什么可用的结果。
他们也是这样,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论,比着原来的状况并没有什么进展,当然对他们来说多少还是有些进步的,他们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心里也就舒服了。
谈论之后他们也就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了,他们来这里并不只是安营那么简单,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诸如什么保护这里还没有走的,招待陆续到来的神仙们。
他们这里是这样,妖怪那么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这里要比子木他们那里复杂的多了,子木他们那里都是统一管理,他们之间是很有默契的,他们的安静也是本能的反应。
妖怪这里就不一样了,他们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大多都是跟着他们的大王来的,底下的小妖大多都是这样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心甘情愿来到这里完全是他们大王的命令。
对于这样的命令他们是不得不准守的,他们的修为都是很低的,如果不是依附妖王的话,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不能长久的活下的,要么就会被神仙给消灭,要么就会其他的妖王给杀害。
总之他们是没有什么自由而言的,他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的,如果单论这一点的话,他们的命运是悲惨的,甚至连那些凡人都比不过的,至少那些凡人还能享受他们生命中的很多美好,这对那些小妖来说是不存在的。
事实上他们中的大多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为妖,他们为妖只是他们投胎这样做了,一出来就是妖怪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他们没有自己的主见,别的妖怪怎么办他们也就会怎么办,他们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愿望,只要在他们能活的时间里活下来也就可以了。
什么统一天下,长生不老对他们来说不过也就是些听上去很美好的名词,这些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明白过,自然也没有真的想要去追随过。
长期的思想让他们只认同一件事情,大王说的话就是他们行为准则,大王让做的事情就是他们一定要做的,他们虽然很少有主见,意识还有有的,只是比着那些凡人就简单了很多,没有七情六欲那么多,无非也就是喜怒哀乐,恐惧高兴之类的。
对于恐惧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很了解的,他们没有经历过生死,却见识过生死,他们说不清死亡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那种恐惧的感觉确实如此的清楚,他们本能的排斥这样的感觉。
如果这也算是一种督促的话,对他们来说倒也不算是坏事,总之未免避免出现这这样的问题,他们总是要跟随一个大王的,他们并不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他们所了解的跟随一个大王。
那里就有很多像他们一样的人,还有一个看上去修为不错,对他们也不错的大王,无论如何总是比他们自己一个人要好的对。
这是他们的想法,他们多跟的大王不管是不是像他们想的那样,也是很庆幸会有这么多小妖跟随他的,这是他想要的结果,无论他们的战斗力有多大,看上去都还是不错的。
人多了还不仅是势力上的不同,人多了给他们带来的效益是很明细的,有人去做最基本的事情正是他们原本要着急人马的一个原因,这样看来的话不管是对小妖来说还是对那些妖王来说都是很好的。
利益是双方都共存的,至少从表现上看是这样的,那些小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们之所以会来这里,也是他们妖王决定的事情。
对于妖王的话他们本来都是不敢违抗的,更何况妖王和他们说了一个很有利的条件,只要来这里就能得到很好的结果,就会实现他们最想要的事情,什么长生不老,拥有一切这些全都不在话下。
一定要做的事情,现在再加上一个很好的理由,这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好的的诱惑,他们也就来这里了,还是那句话。
不管他们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想法,最根本的还是他们的习惯造成的,大王说什么他们也就会做什么,在这样的基础上还有可能会获得长生不老的机会,这就更好。
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发现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自己,还有很多和他们一样的妖怪,他们的目的也都是这样,刚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见到这么多的妖怪本能的是戒备的。
这也是他们的习惯造成的,在他们的脑海里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们的同伴,就是那些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妖怪,他们彼此之间是很熟悉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一起的,他们还是彼此的依靠,也是互相帮忙的朋友。
第二种就是敌人,所谓敌人就是夺走他们不想失去的那些东西,诸如食物,修为甚至是生命,这些他们不想见到的事情。
而且在他们的意识里就只有这两种人,他们分辨这两种人的方法也是和旁人不一样的,他们分辨的不是你什么什么,而是你不是什么,所以你是什么。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并不是因为你是同伴就是同伴的,更多的还是因为你不是敌人,所以你是同伴,他们就是这样来的,很显然他们见到的这些人不是同伴,那就是敌人。
他们彼此之间充满敌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关键也靠他们的大王是不是这样想的,他们是跟随大王的,他们的大王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对立面来,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们总是很善于改变自己的情绪,他们没有自己的情绪,两件事情加起来对他们来说就是极好的,天地下所有的犯难不是你做不了什么事情,而是你知道你做不了什么事情,这才是事情的根本,所有的烦恼都是出于这方面,对那些小妖这些事情是不存在的。
第七章 另一面
从有了等级制度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只是这样,制定规则的,和享受规则的一定那在等级顶端的人,不管心中想的是什么,也不管你到了哪种境界,只要还在这个圈子里最终的结果就不会有什么根本的改变。
等级顶端所带来的好处,是可以看的见摸得着的,他们享受最好的待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这个级别的生灵,把**实现的淋漓极致。
只要是他们想要的就会有人冒死去给他们找到,只要他们不想见到的就会有人前仆后继的给他们去完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所表现出来的原因也是有很多中的,诸如恐惧,担忧,威视。
总之所有能用的手段,只要达到一定的程度都能起到这样效果,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无法每个都能举出例子。
这样的形式三界六道之中,都是存在的,只是有的地方表现的很明显,有些地方表现的很隐晦,其中的根本是不会改变的。
在人间这样的事情是能有一个词给概括的,权利。权利的大小决定他们是处在什么样的等级中,权利越大所处的等级也就会越高,所享受的东西也就会越多,权利越小,所享受的自然也就会越小。
这里有两件事情是要说明的,第一就是等级越高,所享受到的资源也就会越多,资源多了能满足**的程度也就会大,这是最本质的表现。
这里有一个很矛盾的事情,资源始终都是有限的,**始终都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生命填补无限的**,最终的结果是很明显的。
更重要的是这资源不是一个人的资源,享受到的想要更享受,享受不到的想要去享受,爆发矛盾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第二点就是能享受这些资源的是很少数的人,无论他们最终的情况是什么样,总免不了有这样的情况这些少数人的资源是多数人带来的。
这本来就是不平衡的事情,好在生灵的所经历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经历的事情不一样,他们的**也就会不一样。
资源的分配,和**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不是矛盾的根本,会产生这样的矛盾完全在与资源与**之间的差距。
换句话说不管能享受的资源是多少,只要不是和他想要的差的很多,也就不会产生什么具体的矛盾,生灵的伟大之处就在这一点,他们心境是很容易就能变化的,最终和环境之间就有了很微妙的关系。
不管什么样的环境只要时间足够长,他们就能很好的适应,总体来说这是好事,对适应环境者的他们是好事,对明白这一点的别人也是好事。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原本矛盾的事情得到了巧妙的解决,**从来都不是固定的事情,它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不断的增长的,特别是在能增长的条件下。
那些等级很高的人就是这样,他们的**增加了就会更多的去享受资源,资源本来就很有限,他们享受的多了,就只能从等级低的人那里去获得。
此刻的情况更多的还是这样,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些资源更多的是等级低的那些人提供的,就算是他们没有忘记也不会很在乎了。
这也是很好的解释的事情,他们已经适应了那样的身份,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他们也不会担心低下的那些生灵,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手中有最大的保障。
生灵能很好的适应周围的环境,也是有个极限的,一旦超出这样的极限,他们就会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过激的反应,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开始是很困难的,可是一旦开始想要结束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们就如同一个很小的火星那样,本来是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的,然而事实却是这样的火星有很多,而且还越来越多,最终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那些生活在最低级的人中一些人就变成了最上面的人,他们的生活便开始很大的变化,尽管这样的人始终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很多时候的很多情况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这些很少的人左右的,这是他们的事情,不止是他们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他们的所有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道的进程中,这什么都不算,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很多次,每次的过程几乎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所经历的人是不一样的,上去的不同,下来也不同。
人类就是这样过来的,他们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他们还会经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结束,谁知道呢,这是所有生灵都会经历的过程。
之所以在这里说人类的事情,只是因为所有的一切只要发生在人类身上,最终都会有不一样的改变,这是一个事实,人类如此,生灵也是如此,就连那些妖怪也不例外。
不管那些小妖的想法有多么复杂,也不管他们的心情有多么恐惧,他们始终都只是个小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主,他们总是要听那些妖王的话的,这也是一个最基本的道理。
总体来说北山汇聚了很多的妖怪,这里也有很多的妖王,他们之所以会表现的像表面上那么和谐,更多的还是他们都有一个目的。
这目的足以让他们暂时安静下来,他们和手下的小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这里要发生一件大事,只要这大事成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根本的改变。
他们不用在躲躲藏藏,也不用在看天庭的脸色,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这天地间的主人,到了那时候他们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无忧无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个条件足以让他们为此冒上很大的风险,于是他们来到了这样,看到了这么多不一样的妖怪,除此见到这些妖怪的时候他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矛盾的。
首先他们自然是高兴,人多了力量就会大,这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事情,有太多的事实告诉他们,力量大了在做起事情的时候成功的成分也就会更大。
无论最终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先决条件就是要先成功,特别是感应到山那边那些神仙的气息时,更加坚定了他们这个想法,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都与那些神仙是打过照面的,甚至彼此都很清楚是否是对方的对手。
很显然这一方面这些妖怪并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他们不是那些神仙的对手,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高,他们的数量都是有限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凡事都要靠自己,这也就注定很那些神仙相比,他们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此刻的情况却发生了些变化,这里聚集的妖怪是很多的,单看这些的话和那些神仙交战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是他们高兴的原因。
除此之外他们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就像是这么多的妖王,到底该听谁的,等真的交战的时候谁该走到最前面,谁该最后面,等胜利之后该怎么分等等这些都是要考虑的,而且是一定考虑清楚的,这牵涉到他们每个人最根本的利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虽然他们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到底是没有说出来,这里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该听谁的。
这一点所有妖怪并没有什么异议的地方,他们都割据一方占山为王,无论势力多大,都很清楚一点,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一定是要找个指挥的,要不然的话他们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谁的势力大,谁的本事大谁说了算,这营地是各个妖王独自完成的,每个妖王刚开始所关系的也就是只是他们自己的势力,所弄的营帐也都是他们自己的。
所有的妖王都是这样做的,他们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不一样,实力修为也不一样,最终弄出的营帐自然也就不一样,无论从样式还是其他的东西,都是这样,所以整体看来,这里所表现的也就千差万别大小各异。
其他的暂且不论,唯独中间的那个营帐最大,也最豪华,所有妖王此刻都集中到这里,由于人很多,这里面显得十分噪杂。
营帐中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里面有一个半尺高的木台,木台上横放着一张木桌,桌子到很普通,约莫有半丈长,两次宽,上面放着一张地图,应该是山的地图。
紧挨着桌子的是三把一起,整齐的放在桌子的后面,木台上也站着几个人,彼此交头接耳,他们和高台下的那些妖怪一样,神情都是很严肃的。
木台上的那些都是妖王,他们的修为应该都不低,大多已经脱了本相幻化为人形,大概是因为他们也了解些礼仪之事,幻化的人形无比英俊潇洒,若是放在人间,也算是上等人物。
他们的穿着也大多与那些修道者一样,这里原是有原因的,凡事修为到达一定的程度,也都明白些天道之事,不管他们的行为是什么,也都是把自己的当成是道家,这样打扮也不算是忘了本性。
他们是这样想的,在我们看来就是可笑至极,他们的所作所为与道的本质完全是相悖地 ,他们所在意的无非也就是力量的提升,至于什么修身养性,慈悲为怀,这些从来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
最根本的错了,不管表面上做的多好,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所谓道理从来都是说给那些能听懂的人听的,对于听不懂的从来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本是泥潭之人,便没有什么干净可言。
他们所议论的也是该谁主事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同意的一件,最里面那位微微一笑道:“我们在这里议论有什么用,不管得出的结论是什么,最终还是要凭实力说话的。”
这人一袭灰衣,皮肤黝黑,鼻梁高耸,额头宽,连很长,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眉头很粗,他的眼睛并并不是很小,只是眉毛的衬托下显得就不是那么大了。
他的个子很高,四肢也很粗壮,虎背熊腰,乍看之下,倒是人间的农夫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他的很宏亮,在如此噪杂的环境中,木台上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说过其他人的眼光集中到他身上,他们的表情都不是很好,表情明显有些严肃,和那壮汉挨着的是一个白面书生,他所有的一切都与那壮汉有明显的区。
,他一袭青衫,从肩膀上垂下,似乎挨着地又似乎高那么一点点,周身被蓝色的紧身衣包裹,最显眼的是他腰间的那条青黄色的腰带,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光芒来,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看上两眼。
这人比着那壮汉要矮上半个头,眉清目秀,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一股儒雅的气质来,他微微侧头,轻轻拱手道:“黄兄说的对,说到底谁的本事大,谁说了算,我们在这里讨论原是没有什么用的。”
说过之后又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胳膊,双手微握紧挨着腰带交叉在一起,那壮汉听后似乎很是高兴哈哈一笑道:“还是归戊兄弟说的对,我黄廊虽然是个粗人,倒是只会说实话,本来就是这样吗?”
说着他又哈哈笑了起来,这次声音更大,已经盖过了低下的噪杂之声,和他们离得近的妖怪已经开始抬头看向他们那里。
黄廊笑着伸手去拍归戊的肩膀,归戊轻轻一动,躲了过去,黄廊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站在那里。
这时和黄廊相对的那个人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很明显我们这里是要打仗的,打仗很战斗还是有区别的,它不光是要讲究力量,更多的还是要用计谋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事的。”
这人说话很是轻柔,他也是一袭灰衣,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相反他的衣服倒显得有些破旧,和其他几人不同的是这人的面色有些苍老,也很消瘦。
不管是鼻子还是眼睛都不是很大,倒是他的那一撮山羊胡很是独特,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正抚摸着他的胡子,他的话刚落地,黄廊就道:“什么计谋什么的,到最后比还是比的是力量,在力量面前这些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那老者看了黄廊一眼倒也没有辩驳,再次低下头去想自己的事情,他没有说什么和他挨着那人按耐不住了,他瞪了一眼黄廊道:“莫立武先生说的对,我们这不是在斗殴,这是在打仗,总是要有些章法的,光靠蛮力是没有什么用的。”
这人的语气有几分鄙夷之意,他的双臂一直交叉在胸前,脸色凝重,眼神中倒有几分怒气,他的个子也没有黄廊高,他这样说的时候黄廊竟然没有反驳,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露出了几分怯意。
他们中的气氛不是很好,此刻莫立武还没有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的气氛不一样,倒是归戊左右看了一下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笑道:“我们是在这里讨论的,讨论吗有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不管对不对说出来总是好的,我们可以讨论吗?”
黄廊自然明白归戊的意思,呵呵一笑道:“王帝兄,就是吗我们不是在讨论吗,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再者说我说的未必也就是错的,最终还是要硬碰硬的,没有力量是不行的。”
黄廊说过看了一眼王帝,随即眼神就看向别的地方,王帝还是保持那姿势,他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好转,也没有看黄廊,冷笑一下道:“你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最终确实是要靠力量的,只是无论如何这力量都不是你说了算的,别忘了我们现在什么地方。”
黄廊一愣似乎不太明白他说是什么意思,面露疑惑之色,随即抬头而后又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很复杂的表情,看不出来是悲伤,还是兴奋,又或者是难过,干脆说什么都有。
最终他呈现出现的有些无奈,双手下意识的插在腰间看了一眼低下的那些妖怪,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人也真是奇怪,把我们都汇集在这里,自己却不出现了,就不怕我们把他的营帐给占了吗?”
归戊看着黄廊微微一笑道:“黄兄还是急性子,他自然是不怕我们占了他们的营帐的,我们占了也未必就真的有什么用。”
黄廊侧头一想道:“说的也对,那我们还有讨论的必要吗,他不出现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下的决定。”
王帝侧头看了一眼黄廊道:“看来你是真的害怕他啊,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他的修为是最高的,实力也是最强的,自然是要他说了算的。”
这时莫立武抬起头道:“我们必须要制定一个好方法要不然的话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就真的不好说了,毕竟对面就是那些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任何人,不知道他在和谁说的,黄廊正在尴尬之中,莫立武的话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他伸手在莫立武眼前晃了晃道:“这老先生怎么了,怎么忽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是被什么附身了。”
一想又觉得不对,自顾自的道:“不应该我们就是妖怪啊,没听说过这样事情啊。”
他正说着莫立武突然伸手打开他的手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找到中九,中九大王,只有他才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莫立武说过之后并没有谁反对,就是王帝也只是看了莫立武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只是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噪杂,听到的也就只有他们自己。
莫立武说过之后转过身来,看着低下的那些妖怪,这时低下的那些妖怪本来也在激烈的议论着什么,他们倒像是有了默契一样,也都抬头去看莫立武他们。
随即理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莫立武目光越过他们看了一眼大帐的门口,并没有什么动静,抬手示意低下的妖怪安静。
这里汇集的妖怪本就不是一体的,他们都是各自为伍,之所以会聚集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希望,能在这个大帐里的人都是一方霸主,他们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也了解其他人的实力,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气,表现的谦虚起来,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们也都清楚,现在这个时候要是谁敢充老大的话,后果也就很明显了,不管他们心里有多么的不服,也不得不收敛起来。
有很多东西是隐藏不住的,无论他们的实力如何,在他们那里都是说了算的,此刻到了这里该遵守的他们一定会准守,在这个安全范围,他们该表达的还是要表达的。
在莫立武的示意下他们都安静下来,还没有等莫立武说什么,就有人高声道:“为什么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却什么都不说,我们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到底要干什么总是要说出来的。”
说这话并没有具体看到是谁,不过他的话很明显就是大家想知道的,他说过之后,其他人也都开始随声附和,营帐里再次喧闹起来,他们的声音彼此交错,并不能听出具体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诸如“什么都不做为什么聚在这里?”“到底是谁让我们来的?”,“什么意思?”诸如此类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结果莫立武他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疑问,这也是他们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事实上有很多事情他们都需要知道的,不管是来这里之前的,还是来这里之后的。
他们也很清楚,这些问题是讨论不出结果,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莫立武再次示意他们的安静下来,只是这次要比上一次困难的多,莫立武伸了好了一阵子,才有那么一些人不再议论。
看莫立武这样,黄廊三人也都加入了进来,即便是这样也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们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之后莫立武道:“大家都安静下,大家的问题也是我们想知道的,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有什么话大家可以说,不要一起说这样的话还是听不到。”
他刚说过就有人道:“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要到这营帐里来,我们有必要这样做吗?”
莫立武想了一下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大家心里都是很清楚的,大家都是各个地方的王者,一定是知道这些东西,至于为什么要来这营帐里,我想这也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必须要合在一起,才能与对面的那些神仙相对抗,只有一起用力,才能真正的实现可能实现的目的。”
又有人道:“让我们聚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人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立武道:“让我们聚在这里的中九大王,他的实力大家都很清楚,自然也就不用说什么吧,他把我们聚在这里一定是有道理的,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现,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
莫立武说过扫视了一圈低下的那些妖怪,很明显对莫立武的话他们还是有很多疑问的,从他们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只是他们并没有谁在说什么。
帝王也注意到低下妖怪的反应,冷笑一下摇摇头,这些妖怪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妖界,没有谁不知道中九的修为,说他是所有妖怪修为最高的也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没有谁知道他的出处,对此妖界曾有一个传说,说他是出现在天地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对于这个说法没有谁能真正的去证明。
中九也确实是做过几次大事,想当年中九曾一个人独创天庭,而后有平安的回来,并且天庭曾拍下四大天王下届捉拿中九,都被他给躲了过去,光是这份战绩,就足以在整个妖界称王。
这些还只是中九自己的本事,他手下可是有很多厉害的角色,光是小妖就有十来万,这些小妖的修为虽然不是很高,多了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妖界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说这妖界还有谁有有能力与天庭一战的话,那就只有中九有这个可能,中九的传说还有很多,每一样都足以让低下的那些小妖心生佩服之意。
这些都是妖界的传说,真正能见过的并不是很多,这些事情是不需要验证的,他们只要知道中九很厉害就可以了,这些妖怪看到中九的军队时,心里是很兴奋的,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他们在就是力量的象征的。
无论中九的这些实力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往那里一战其他妖怪就会失色不少,没有谁愿意很这么多的妖怪去战斗,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假的,可他们看到的一定是真的。
当中九把他们都集中到他的营帐的时候,无论他们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不得不这样做,让他们到这里聚集的并不是中九本人,而是他的手下,说话倒也是很客气,说什么要共商大事,没有什么逼迫的意思。
他也不用这样做,只要说出中九的名字,任谁都是要给上几分薄面的,他们聚集在这里,中九却迟迟不肯露面,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来的,毕竟之间大多数只是听到名字,并没有见过真人,汇聚在这里,也不失为一件高兴的事情。
所以他们就彼此问候说些很是客气的话,再发表一下自己的一件,他们之间的相熟是很容易的事情,时间在有事情做的时候过的是很快的,在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候,相对就慢的多了。
此刻的他们似乎也想起来正事,在他们看来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他们应该商量对策,看怎么才能更好的对付对面的妖怪,怎么才能更好的实现要实现的目的。
心中的情绪一旦出现,多少都是很表现出来的,当一人这样说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大家都是这样的,他们之所以没有先说,只是不想出这个头来。
一旦有人开始,也就不在乎什么了,心中的烦躁也就都发泄出来了,情绪这东西是很容易就互相感染的,外面的情景又反作用他们的情绪上,于是就变成了原先的样子。
好在他们并不是真的有做什么,只是心中烦躁,说出来也就好了,现在莫立武这样说他们还剩下的那点东西就又发挥了出来,出来了也就没有了。
对于莫立武他们几个,低下的这些妖王也都是很了解的,莫立武他们的实力都是不弱的,虽说比不上中九,比着他们是要强的多了,这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任务,自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见他们安静下来莫立武回头对黄廊他们小声说道:“现在该怎么办,中九不在这里,他们要是在爆发我们该怎么办。”
黄廊和归戊彼此看了看,眉头微皱,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倒是王帝道:“他们哪里还敢说什么,他们要是真的要说什么,也就不会到这里来的。”
王帝并没有什么要隐瞒的意思,这是他的想法,刚进入这营帐的时候他也就看明白了,这里的妖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说是妖王,不过也就是占了一个山头,手下有那么几个妖怪。
他们是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平时所做的无非也就是抓个山中的野猪野鸡什么的,修为自然是有的,不过也就是腾云驾雾,弄点幻术忽悠凡人罢了。
平时他们很少出山,也就不会碰到什么人类,修为也就不会提升多少,更不要说碰见什么山神土地了,随便一个虾兵蟹将就能把他们收拾了。
王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更不明白让他们来的那人是什么想法,他们什么都不能做的,打不能打,动不能动的,如果单论实力来看的话,他们中的很多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有不中用的也就有很好的,不要说莫立武他们,就是下面的那些妖怪中也不乏有修为很高的妖怪,他们中的大部分王帝都是没有见过的,不过从他们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就能看出来,他们的修为不会比自己差很多。
这些妖怪的修为是很高的,只是手下的人就相对来说要少很多,正如莫立武所说的那样,这里要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战争,不是打斗。
战争是要讲究章法的,他们个人的力量虽然不是很大,要是利用得当的话,很小的力量汇聚起来产生的作用也是很大的,这没有什么可质疑的,这是一个事实。
尽管是这样,王帝还是很看不惯那些修为很低的妖王的,他们明明不怎么低还要表现出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样的人是最招人恨了,帝王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在这里不是他的地盘,要不然的话他一定要这些妖怪明白什么才是一个妖怪该具有的,归戊不明白王帝的心思,不过王帝说的话他们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既然是妖怪就不会不明白中九在妖界的地位,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会有谁在这里放肆,不管怎么说还没有那个妖怪敢真的抛开生命什么都不顾。
这里妖怪的事情得到解决也算是了却了他们一桩心事,他们也并没有就此安静下来,低下那些妖怪说的是对的,他们在这里始终都不是长久之事,终究是要做出些什么的。
是中九把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等他们都聚集后中九又不出来了,不要说低下的那些妖怪就是莫立武他们心中也是有疑问的,他们各自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
莫立武想的和黄廊的差不多,他们本能的觉得中九一定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关于这一点,莫立武想的要比黄廊复杂的多。
从一开始莫立武就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在召集他们那人给他说过这件事情之后,莫立武就核算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很显然这件事情如果做的好的话,那人所说的一定是会实现的。
这是他们的一个机会,而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这也是莫立武出动的一个原因,莫立武的厉害之处也就在这里,至少是有很大的原因的。
莫立武的智力是非常高的,只要是他经历的事情,在发生之前他一定要经过一些盘算的,而后得出最好的结果,这一点他是很少出错的,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厉害的妖王的一个原因。
也就是莫立武来了就说明这里的事情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了解莫立武的妖怪看到莫立武的时候是很兴奋的,无论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机会,要是能掌握的住,所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就是巨大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得到一个好的收获的话,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最基本的,莫立武从来都不做没有什么退路的决定,他要对他的兄弟们负责,更要对自己负责。
正是因为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莫立武才会觉得,中九之所以会不在这里一定是做什么更要紧的事情去了。
在莫立武看来,中九这样做就有失妥当,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一起的,这样也能更好的解决。
他们是这样想的,王帝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中九这样做多半是为了立威,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是他们惯有的手段,这样的方法是如此的有效,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些妖怪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所想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一地的妖王,不管那势力有多大,平时都是使唤人的角色。
在那种情况下,想要让他们平白无故的听话,显然是做不到的,可是这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团结起来,才能更好的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立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想要让一个生灵服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感到恐惧,让他明白谁在这里说了算,他们才会安分起来。
这也是王帝长用的手段,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他是被动的角色总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不管王帝想的是不是这样。
接下来的事情都能让他吃惊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压力突然出现,只一瞬间王帝就感觉到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甚至他似乎看到的山一样的东西向自己压了过来,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是颤抖是他控制不住的,他的身子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身子不能动。
他的意志却非常的清楚,而是总是不由自主的向往营帐外面去看,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真实,王帝非常确定它确实是发生过的,由于实在是太快,王帝根本就来不及用灵力去抵抗。
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力量的可能,好在这一切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只一下王帝所有的一切也恢复正常了,除了他的心跳还在加速,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帝并没有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当他遭遇那样的时候,他是能看到低下的那些妖怪的,他们的反应告诉王帝他们遭遇的和王帝是一样的。
他们的表现要比王帝差的太多,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无比惊慌的神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慢慢的留下来,无疑例外,他们的眼睛中都充满了恐惧,面色苍白,颤颤巍巍,有人甚至已经捂住胸口蹲到地上。
莫立武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当然他们也比底下的那些妖怪好的多,莫立武看了一眼王帝,王帝也看着他微微一笑,便又转头去看营帐的外面。
其他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状态也都去看营帐的外面,王帝知道那里有人,也知道那里是谁,对于他这样的做法,王帝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同时也忍不住想到中九当这里的大王,应该是没有谁反对的,正在这是门口进来一人。
第八章 自然而然
这人进来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低,到底都是修道之人,是不可能感受不到刚刚的那种压迫感,自然知道这压迫感来自那里。
直到后来他们才确定一件事情,这压迫感最重要的不是大,而是在压迫感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们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强度,又刚刚在他们能承受的极限。
也就是说他们能感受到的也仅仅只是感受到的,并没有声实质性的伤害,听起来这并没有什么,仔细想想的话,想要做到这一点,除了修为高,还有对灵力能达到随心所欲的控制。
修道者都明白,修为的高低不仅仅是灵力的大小,还有修道对灵力控制的程度,两方面都是很重要的,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谁也不能分辨出两者到底哪一个更加重要。
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不管你的灵力有多大,当你战斗的时候真正起到作用的是你使出来的那股力量,这才是能对敌人起到作用的唯一标准。
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不管你所拥有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要是使不出来的话就没有什么用,在某些情况下是这样的。
当然很多时候灵力大是非常有作用的,灵力大了就能做很多事情,营帐里所有妖怪的修为都是不一样的,灵力的大小也一定是不一样的,所能承受的范围自然也就是不一样的。
更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王帝是比低下那些妖怪修为都很高的,王帝能承受的压力的极限,若是放在那些人身上,最终的效果是很明显的,不要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生命安全也说不好。
可他们都没有什么事情,这里有两个问题是很确定的,在那瞬间来人掌握了所有人的修为,并根据每个人的修为释放出他能承受极限的压力,光是这份对灵力的控制就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单从这一点来人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来的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就是中九,待侍从掀开营帐门后中九就进来了,他站在营帐门口笑道:“诸位辛苦,诸位实在是辛苦。”说着抱拳对着众人施了一礼。
说也奇怪,中九这样说的时候,其他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回了一下,此时的他们已经完全从刚才的压迫中清醒过来,不仅如此还有了很舒服的感觉。
中九说过就快步向那桌子的地方走去,下面的妖怪自觉的让了一条道,就好像事先排练好的那样,他们做的是如此的规矩。
低下的妖怪是这样,台子上的王帝他们也都不例外,中九刚一进来,王帝心头本能的一震,没有微皱,心中忍不住想到,世间就有这样模样的人。
王帝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中九确实确实是周身就散发着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中九所显现出来的模样不过就如人间二十来岁的少年一样,身体修长,约莫七尺来高,浑身上下一条很朴素的长衫。
这杉子青灰色,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呈现出灰白色,这杉子是如此的普通,与人间的农夫绝对没有半点不一样。
就是这样一件很普通的杉子,却偏偏在中九身上显得如此的不凡,任谁看了心中难免就会生出温馨之情,等再看时隐隐生出皑皑霞光,不由心生羡慕之色,此时就是经络绸缎,佛教至宝,到也会显得暗淡几分。
中九言笑如花,眉宇之间散发出无限的英气,一双眼睛神情无限,仿佛能看尽世间繁华,耳朵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朱唇微启,便道出诸天众相。
双手与肩垂直,步履强健,徐徐生风,总之就是初看下,心生疑虑,在看出无地自容,三看下一切都是空,只留下西还是西,东还是东。
在此之前,王帝并没有见过中九,今看之下,不由心中一阵叹息,什么计谋打算此刻就什么都不算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中九走向高台上,早有黄廊向前迎候拱手道:“中兄怎么才来,让我们好等。”
黄廊说过倒是有些局促,他与中九之间还有两人的距离,不知道该向前一步,还是该向后一步,眉头微微一皱,脸色微红,哈哈笑了起来,即便是这笑,也没有笑的很持久。
中九向他拱手道:“黄兄多了得罪,有些事情耽误了。”说着有低头作揖,黄廊忙跟着还礼,仍旧是一味的笑,中九直起身子对着莫立武也拱了拱手,莫立武还礼。
待一切做好之后,中九转向王帝拱手道:“相比这位就是王帝大王,有了你们鸿天洞的帮助,我们这次一定能成功的。”
王帝还在愣神,忙还礼道:“中中九王说笑了,有大王的势力,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中九并没有推辞拱手道了声客气。
而后又有归戊出来道:“中兄倒是很悠闲,把们聚集在这里,自己去不出面,是不是有什么好处,不愿与我们分享啊。”
中九笑了一下还没有回答,归戊就又道:“中兄不必当真,我是说笑,你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说着又鞠躬弯腰,中九微微一笑,转身对着下面的那些妖怪道:“诸位实在是怠慢,还请各位见谅。”
他说过低下的那些妖怪就笑道:“哪里的话,哪里的话。”
便又都安静起来,莫立武上前道:“我们这里的事情很是复杂,眼下有这么多的兄弟汇聚在这里,我们还都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事情,山那边又有那么多的神仙,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一定是要推举出一个管事的人,只有这样”
“还推举什么,试问这天上地下还有谁不知道中兄的实力,既然如此自然是中兄说了算的。”
说话的是归戊,他这话不是对莫立武说的,是对中九和下面的那些妖怪说的,那些妖怪出奇的一致都点头议论起来,具体的内容听的不是很清,也逃不过什么一定是这样,必须是这样的。
归戊是抢了莫立武的话,莫立武瞪了他一下,待归戊说完这些话注意力就放到中九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莫立武的表情,他是不在意这些东西。
中九也只是摆摆手,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倒是王帝冷哼一声,斜眼看了一下归戊,待低下的那些妖怪再次安静之后,中九道:“莫立武先生说的很对,我们的处境并不是很安全,别的不是说就是山南的那些神仙,也是我们要对付的,我之所以来晚也是为了这样一件事情,我的兄弟捉到一个天兵,让他告诉我们该做什么。”
说着挥了挥手,营帐门重新打开,便又两个小妖押着一个人过来,送到中九之前跪下,这人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刚一跪下就不住的磕头道:“大王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中九这样说时众人就开始议论,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件小事,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与那些神仙打过交道,也都清楚那些神仙的手段。
像他们一样,神仙的修为也是有高有低的,只是他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共同进退,从来没有出现过溃逃的显现。
而且他们个个都是意志坚定的任人物,想要杀死他们原本就不是易事,想要捉住他们就更加困难了,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中九这样说的时候他们心中很是狐疑的。
中九的本事他们都清楚,尽管这样,似乎抓住天兵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当那天兵被押过来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相信了。
看到天兵的表现他们多数是很兴奋的,忍不住想天兵也不过如此,竟这样窝囊,实在是丢人,这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抓住了天兵,就说明这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不会战胜,那一刻他们的心中有兴奋了一下。
一个人的情绪总是有限的,被一种东西占满的时候难免就会疏忽什么,这些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在乎的就只是他们心中所想的,有了这样的想法,难免就会欢呼起来。
他们基本都是这样的想法,也都跟着恍惚起来,即便有那么一两个有不同想法的妖怪,此刻也都不的不随波逐流,整个营帐都被这欢呼声给充满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中九并没有制止,甚至脸上还露出些许微笑,王帝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看着这跪着的天兵入神。
这次的喧闹并没有那么快就消了下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中九不动,自热也就没有谁去制止,倒是那天兵,并没有受任何影响,只是不住的磕头,口中还一直在说着大王饶命之类的话,无奈听的到的也只有在跟前的那几个人。
无论多大的兴奋,总是有消停的时候,待那些妖怪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过了一些时间,也许是喊的太过于用力,那些妖怪竟然露出一些疲态,一个个都在不停的抿着嘴。
那天兵还在不住的磕头,此时他的声音倒是能显现出来,磕头求饶似乎成了他唯一的事情,直到中九制止了他,他才抬起头来看着中九,依然是一副很恐惧的样子,哆嗦的不成样子。
中九看着他道:“我想已经不用再让我和你说什么了吧,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要是有一点瞎话,我想你的处境自己应该很清楚。”
那天兵不住的点头道是,中九说这一切的时候,再次显露出他的灵力,虽然这次比刚才轻了不少,那些妖怪还是能感受到的,他们彼此看了看,心中的疑问彻底消了下去。
跪着的那天兵表现的更加恐惧了,本来还是坐着的直接摊在了地上,中九看他一样,很满意的消了一下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的部下。你最好大声点回答,这里有很多爷爷,声音要是小的话,他们是听不见的,到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那天兵一愣,随即道:“我是四大天王的手下,四大天王的手下。”
就像中九所要求的那样,这人的声音是很大的,营帐里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他们大多的脸上都露出一丝惊恐,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尽管他们心中多有准备,当真的听到是四大天王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四大天王的威名他们都清楚的很,也多吃过他们的亏,更明白他们的手段,那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中九用眼角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笑道:“四大天王,到不是什么陌生的人,确实是不太容易对付,倒也不是完全解决不了的事情。”
中九的声音也不小,其他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他们也都开始看着中九,刚开始自然是很怀疑的,甚至多数人还有一些嘲笑,中九纵然实力很强劲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自大。
要知道对方可是四大天王啊,天庭的中流砥柱,或许他的修为不是最高的,但是打仗绝对是一把好手,运兵布阵,运筹帷幄之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再加上手下有一支很厉害的军队,虽然不过去去八千人,每次冲锋陷阵都会大败敌人而归,至今不过也就吃过一回亏,面对这样的实力,中九说出那样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说大话的嫌疑。
只一下他们脸上的那些表情也就消失了,继而露出很欣慰的神色,他们之所以会表现出先前的那种感觉,完全是因为他们被四大天王的威名给吓唬了,让他们暂时失去了一些记忆。
看到中九的表情时,他们本能的想起一些事情来,四大天王唯一吃亏的那一次就是很中九对抗的那一次,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都是只是传说,他们都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的,对于好的传说他们都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既然如此,中九说出那样的话也不是在说大话,他是有这样的实力的。
不仅如此,他们对中九的信任又增加了不少,既然这样的话,先前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了,中九说过之后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那天兵道:“除了本来的八千人,还有其他的一些,约莫有一万人。”
营帐中再次骚动起来,一万天兵不是他们能应付的过来的,他们谁说都是妖王不假,手底下却从来都没有这么多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不过也就几百人,最多的也不会超过千人。
即便是这样还有很多水分,真正有能力战斗的也就只有其中的三分之一,他们是这样,那些神仙是不一样的,他们的数量是没有什么水分的,更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是能独挡一面的。
一般情况下,在修为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天兵不过能对付一个妖怪,可是要是两个天兵合理的话,至少能对付同等修为的三个妖怪。
这就是战争不同于战斗的原因,换句话说他们想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最终的胜利,至少需要一倍的兵力才有这个把握,也就是说他们要两万的人数才可以,这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范围。
不要说他们就是中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瞪了一下那天兵道:“你说是一万人吗?”
中九的语气很是阴沉,似乎还有些生气的味道,那天兵明显一愣道:“总是有一万人,有一半都被派往别的地方,这山中不过也就是五千人。”
说着天兵微微抬头做出要看中九的动作,头还没有完全抬起来就又低了下去,果然这天兵说过那些妖怪的脸色多少有些好转,只是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五千人比着一万自然是容易一些,即便是这样那也是需要很多人的,这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中九的脸色也有所好转,他又开始来回走着,说双手放在背后道:“五千,五千。”
他的声音依然很很大,很容易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中九这里,脸色也很复杂,似乎是充满了些许期待。
这也是很好解释的事情,如果说还有谁能解决这个的话就只有中九有这个实力了,大家自然也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也在心里祈祷他真的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要是中九也解决不了的话,他们的处境就很危险了,不要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好处,就是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证就是一个问题。
他们来到这里,在那些神仙那里是挂上号的,也就说从一开始他们是站在那些神仙的对立面的,虽然原先他们和神仙的关系也是这样,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是他们主动出击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又一次中九没有让他们失望,中九面露欣喜之色道:“这也是不是大的问题,不要说诸位的帮忙,就是我自己也是能解决的了。”
中九说过,营帐里便多出了一些叹息声,这叹息声此起彼伏,并没有任何哀怨的意思,相反还有些许安慰,等到大家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
中九再次走到那天兵身边道:“你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从上次说过之后那天兵就没有抬起头来,听见中九这样说才微微一动回答道:“我们知道这里聚集了很多,很多大王这样的人,担心你们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就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我们你们才来的。”
那天兵道:“是这样的,就是感应到你们的存在,他们才聚集在一起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请大王饶了我的性命,我知道的都说了,请大王饶命。”
说着他又跪了起来,中九也顺势直起身子来,扫视了一些那些妖怪,这次他们的表现中九不是很满意,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无疑这天兵说的所有的话对他们来说都是有用的。
总结下来就是那些神仙就是要对付他们才来到这里的,这也就验证了为什么他们刚到这里,那些神仙也就出现了。
这样侧面还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神仙很可能是不知道他们真正出现这里的原因的,这对他们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这是他们的想法。
如果按照这个天兵说的那些话来分析的话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那些神仙的数量是很多的,想要对付他们是很困难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中九就有这样的实力,这也算是一个好的消息。
天兵所告诉他们的也就是这些消息,是很好的,他们明白了他们的处境,就能做出更好的是选择,王帝始终都在注意着这一切的发生。
总体来说天兵所说的那些事情对他来说是很有的,王帝也根绝他所说的制定了一些规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王帝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他的感觉,这感觉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中九似乎并没有什么要问的,他已从天兵那里走到了一边,准确的说是走到了木台上的中间,并顺势扫视了一圈大家。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他还没有开口,莫立武就从后面闪了过来,弯腰问那天兵道:“你们那里谁是只会,还来了些什么人,有没有增援的打算。”
不知道是莫立武的动作太过于突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刚动的时候,中九脸色一变微微伸了一下手,无奈莫立武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中九并没有成功,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还是由于这个原因,那天兵也下了一跳,脸色也有了些变化,他看着莫立武又看了一下中九,眼神有些躲闪道:“这个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知道的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了,请,请大王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过之后就不停的磕头,任凭莫立武再怎么问都不再说一句话,莫立武无奈只得直起身子来,道:“看来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说着叹了口气。
中九笑道:“莫老爷子真是有心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兵,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不要在问了,有我在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莫立武看了看中九拱手道:“看来也只有这样,只是这些消息虽然很好,到底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说着看了一眼那天兵,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看来也就只有这样了,本来我还想能多问一些问题,这样我们就更有把握了。”
莫立武明显有些失落,中九并没有什么别的表现,伸手拍了拍莫立武的肩膀,算是安慰,中九再次看着那些妖怪道:“今天我们捉到了这个天兵各位说该怎么处理他,只要效果很好,我都依着各位。”
中九这样说,低下的那些妖怪再次兴奋起来,他们都想说出自己的心声,无奈人太多,声音很是嘈杂,并不能听清,不过也能听出个大概。
他们大多在兴头上,也都受过这些神仙的迫害,这样的机会对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自然不会放过,自然是把所有的仇怨都放在他身上,因此大部分人的意见就是杀了他以解心头只恨。
中九也多少听到一些,他并没有去制止那些妖怪,只是看着他们,等他们自己停下来,很多情况都是这样,想要达到一个很好的效果,自愿总是比强迫要好的多了。
像前几次一样,无论开始的时候喧闹声多么激烈,最终也都停了下来,中九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转身对王帝他们几个说“不知道几位有什么好的意见没有?”
黄廊道:“自然是要杀了他的,这开始一个很好的机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额厉害。”
他刚说过,归戊就道:“黄兄说的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毕竟是个小喽喽,杀了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好处,想要取得很好的作用,未必就能杀了他才有用,方法还是有很多的。”
中九并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意见,他转向莫立武道:“老爷子你有什么意见。”
莫立武一愣,随即拱手道:“我没有什么意见。”说着看了一眼那天兵接躬身道:“我没有什么意见,没有什意见。”
中九便也就略过他,看着王帝道:“王兄有何高见。”
王帝先看了一眼那天兵,他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浑身缩成一团,想要他也是听到了那些妖怪高喊的内容,看到这个天兵,王帝也不觉得有什了,什么神仙妖怪,圣人高贤,到底逃不开生灵的范畴,在面对生死的时候还不是表现的一样。
王帝突然心生厌倦,心中很不舒服,王帝叹了口气道:“一切全凭您做主,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招办的。”
中九哈哈一笑道:“王兄客气,我们都是来这里做事情,彼此的身份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
王帝拱手摇摇头,这时莫立武再次突然出来抱拳道:“我还是觉得他知道的事情不止是这样,我们应该再问问他,这样说不定就能得到更多对我们有利的事情,毕竟这里的事情不是简单的。”
那天兵听了这话,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抬起头来,看着莫立武道:“大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请你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给你们当内应,只要,求求你。”
说着就要往中九那里爬去,中九手一挥那天兵就定在那里不动了,天兵这样实在有些过分,就是妖怪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低下的那些小妖又开始议论起来,他们对天兵的表现也十分的不满,一个个都面露厌恶之色,都道这人实在是太丢人了,这样的人是不能活在这世上的,根本就不配当一个修道者。
莫立武看着那天兵叹了口气道:“还是杀了吧,应该是稳不出什么其他的问题了,这样的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中九用是定身之术,那天兵虽然身体不能动,却能听的很清楚,看的也很清楚,听到大家都是这样的反应,那天兵的惊恐之色就更加严重了,无奈他不能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急的只有在那里哭。
中九看了众人,有看了看那天兵,两人眼神对视的那一刻,那天兵哭的更厉害,中九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道:“我知道大家都是很恨那些神仙的,我也是一样的,我捉住这个天兵只是为了套取更多的情报,大家都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很难应付的了的,众位的身价性命都在这里,我定要保护大家的安安全。”
中九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倒有些没头没尾,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不过有一点通说的是对的,这里的情况不是很好,他能保护大家这是他们关心的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是很重要,中九这样说过,大家也都响应了一下,比着上两次效果就差的多了。
中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接着说:“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我们才不能让那些神仙看扁了,我们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不再是他们说了算的,这个世界就要改变了。”
中九这样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还是与天兵这件事情联系不大,好在他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他们的热情再次被点燃,都开始高呼起来,营帐里再次充满沸腾声。
中九也露出来笑容,他用眼角看了一眼那天兵,嘴角上扬,不管中九说的有多么没有缘由,他是点燃了大家的激情,光是有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王帝看着中九,摇摇头,没有谁看到了他的动作,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和大家的想法是一样的,此刻他们的目的就是能对付山那边的那些神仙,这是唯一的他们要做的事情,其他的完全不用在乎,他也不用理会,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也就可以了。
中九示意那些妖怪安静,他再次扫视了一下那些妖怪道:“为了让那些神仙明白我们的厉害之处,杀了这个小兵算什么,我们要通过这个小兵,让他们知道和我们作对,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中九这样说过,那些妖怪又欢呼了一下,他们自然明白中九是什么意思,正如上面所说的那样,不管先前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此刻都已经不重要。
只要让他们保持住现在的状态,其他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小兵的生死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甚至中九所说的让那些神仙明白自己的厉害之处,他们也不是很在乎,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这情绪是中九带个他们的,只要不让他们立刻去送死,中九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些妖怪是这样,莫立武有些不一样,他听到中九这样说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中九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那些神仙知道他们的厉害也是可取的,当这样并不是最好的方法,无论如何现在他们和那些神仙的战争还没有爆发。
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隐藏自己的实力,不到关键时刻不要显露出来,这样做虽然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至少是有很多后路的,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也能很好的去解决。
这是莫立武一贯的做法,本来他是想说出来的,无奈中九没有任何想要和他说的意思,这种情况下他不好说什么了。
对于妖怪的反应中九是真的很满意了,他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天兵的脸色似乎也有了好转,中九看一下那天兵,眉头一皱,那一刻他有一个想法,这样做的对他来说效果似乎更好。
中九道:“尽管让他们明白了,这些天兵始终都是很可恶的,他们杀了我们很多的兄弟,现在落在我们的手里,他们怎么能放过他们,我们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那些妖怪还没有从那种情绪中反应过来,此刻他们什么都不关心,中九说的是什么,他们也就会怎么做,照例他们还是欢呼起来。
中九依然是很满意的,莫立武也是很满意的,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也只有这样,他们的处境才会相对更安全一些,莫立武了一眼中九,露出钦佩之色。
中九这样做无疑是很准确的,不仅如此,从古至今,越是大人物,越是让人琢磨不透,不管是他们的想法还是做法,与常人都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他们能成事的根本。
中九的做法就能证明他是这样的,这事情尽管是中九自己做的,到底为什么他也不是能说的很清楚,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他很喜欢现在的效果。
等到众妖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中九道:“现在就是我给你们报仇的机会,什么神仙,什么正义之士,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是我们的,只有我们能能支配这个世界。”
说着就命人把那天兵拉下去用了最残忍的方法杀害,中九刚开始说那样的话,那天兵就表现的很是恐慌,无奈他动弹不得,唯一能用的就是眼睛。
中九并不是在他的正前方,他要去看中九并不是很容易,只能用眼角去看,尽管这样他还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他流了很多泪,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嘴边。
当他被抬走的时候,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是能看到中九的,他的眼神不再是恐惧,而是痛恨,依然还在流泪,只是表情不再痛苦,他看着中九,露出凶狠的目光,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中九吃了一样。
王帝看了这眼神一眼,他本能的认为,这眼神是他一辈子就忘不了的,那种痛恨不是谁都能表现出来的,甚至很多事情王帝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那是超越生死的,天兵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中九回头看了一眼王帝他们道:“各位,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可以继续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王帝四人有些莫名奇妙,彼此看了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中九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便笑了一下道:“我来之前,四位不是再商量事情吗,我来了把你们的事情搅和了,现在我的事情结束了你们可以继续了。”
中九说过,王帝和莫立武又是一愣,这次的愣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黄廊想明白了,嘿嘿一笑道:“中兄说的是选出来谁说了算的事情,是要解决了,这事情确实是该解决了”
黄廊说的很认真,他还没有说完,归戊就拱手道:“确实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的处境确实应该这样做,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管是个人修为,还是实力,又或者说嫩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好处,就只有中九兄可以了。”
中九忙道:“这是哪里的话,我是担当不了这里的大任的,还是从新考虑吧。”
黄廊还没有明白过来道:“不用讨论了,你当了原本没有什么,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抓着了一个天兵。”
莫立武也道:“大家说的对,除了你也就没有谁能担此大任了,还清中九不辞辛苦。”说着拱手对着中九鞠了一躬,王帝也跟着拱了拱受道:“还请不辞辛苦。”
中九自然又推辞了一番,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管是天意如此还是认为如此,都是一样的,中九很是推辞,无奈大家盛情难却,一致同意让他来出任这次的大元帅。
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和大家的力量相提并论,实在是推脱不掉,也就不得不这样做了,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除了那个被消灭掉的天兵,所有人都是很满意的。
中九自然也说了大家喜欢听的话,什么他一定会帮大家度过这次危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大家带来一个很好的结果,等事成之后,论功行赏。
总之中九的话再次让大家的热情点燃起来,气氛好的不得了,妖怪这边是这样,神仙那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他们所有的事情都很原先的一样,什么都进行的如此有序。
在事情没有开始之前,这里所有的是事情显得都是如此的和谐,出来空中那完全不同的气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第九章 和平相处
三界六道何其大,谁又能说的清的,眨眼间发生的事情何其多,谁又能看的见,霎时间发生了那么的事情,要说两件是完全相同的,未必就有这样的巧合。
所谓完全一致定然是没有了,不同中的相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既然他们的目的相同,所想的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变化,便是有那些一样的成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堆山四周,四座营帐,不管他们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此刻的表现倒是出奇的一致,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修为也不都一样,甚至有那么一些,在世间是很少露面的。
他们每个所代表的是不同的,是水火不容的情况,正常情况下他们是不照面的,他们照面的条件也只有一个,无尽的战斗。
不管这战争是由谁引起的,也不管中间的过程是什么样,想要这战争结束的唯一条件,就是一方取得胜利,除此之王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这里是一个例外,四方四色每个阵营里的人都不一样,事情就是这样,所认为的不合理很多时候只是所认为的,真正存在的,无论多么不合理都是合理的,对此应该是没有什么样的异议的。
此刻的山还处在安静之中,能这样说是因为还没有表现出骚乱来,山其实并不是那么安静,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光是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压迫感就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大气寒颤。
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也不管他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更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会出手,正如子木所讲的那样,他们不是这里事情的主角。
无论他们付出多么的的代价,对这里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影响,最多不过是辅助作用,不管他们心中明白不明白,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这样,他们的事情暂且放下,山中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
呙元无明白此刻他们的处境,也了解所有的事情,更表明了他的态度,呙元无所了解的事情,呙沐他们也都是清楚的,目前他们的状态是最好的,最好的状态就是什么都不用做。
此刻的他们确实什么这么想的,每个人都盘膝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周围的没有什么植物,也没有什么动物,周围是茫茫的高山。
尽管如此他们并不是孤单的,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就是双土几个人,他们的要比呙元无安逸的多,几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也有几样东西,水果糕点什么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壶茶,几个茶杯,东西并不是很多,却显得如此的眨眼,无论怎么说这里都不是休闲的地方,如果要加上呙元无他们衬托的话,这样的反差就更明显了。
双土他们惬意的喝着茶,轻声议论着什么,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笑声,笑声在山谷显得如此清晰,传到很远的地方还没有消失。
双土这样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并没有故意要挑衅呙元无他们的意思,此刻对双土来说,他似乎不是很在乎,对于注定的结果也就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双土的优势还不止如此,他已经明确告诉呙元无他们,他是可以让最终的结果提前发生的,这不是他的恐吓,是事实,也是他完全能做到的事情,甚至还是很简单的,只要他随便一出手就可以了。
他要是这样做了,对呙元无他们无疑是雪上加霜,双土能不能对付的了还是个未知数,要是那灵出来之后,就一定是对付不了的。
对付不了的对手,还没有什么支援,在这种情况下,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答案不用想也就出来了,双土并没有这样做。
不仅如此,他并打扰呙元无他们的做法,也就是说此时的呙元无他们是自由的,只要他们愿意,就算离开这里的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总之一句话,呙元无他们是真正的自由,到灵真正出现的时间还有一天的时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特别是对于呙元无他们来说,一天之内是很做很多事情,就像是什么找支援了,找问题的方法了,就算是放松一下脑子,最终战斗起来也是好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坐在这里干等。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这样的,情绪总是很难去控制的,无论是谁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呙沐他们都按照呙元无的指示坐在那里盘膝打坐。
一开始确实很很成功的,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他们发现想要稳定心神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入定了,这样的打坐对修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不仅如此,渐渐的他们都陷入到一种危机,准确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危机,这事情他们经历过,还不止一次,他们不由自主的去想原先想的事情,灵出来了怎么办,他们对付不了灵怎么办,双土到底是谁。
这样的问题一股脑的钻进他们的意识里,只一下他们的想法也就混乱起来,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他们不得不稳定心神,把那些错乱的问题,调整清楚,让他们一个个的出现。
这是最正确的做法,一般来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一个个的解决问题,要比问题都弄不清要好的多的,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等那些问题一个个的呈现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问题是如此的熟悉,对每个问题他们都无能无力,事实上他们心里是有所准备的,也就是说他们都知道会是这样,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想不明白的问题就要略过去,下一个问题还是想不明白的话,还略过去,如此的反复,如此的迅速,没有多长时间他们的想法再次陷入混乱之中,他们又不得不重新整理如此反复,最终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
要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忘记时间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此刻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事实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时间显得尤为缓慢,他们度日如年。
他们几乎都是这样的想法,那种不会发生相同的事情再一次上演,好事坏事他们还说不清,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这是根本。
呙沐他们是这样,呙元无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高修为在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呙元无试了很久没有什么效果,他睁开眼睛,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它好像并没有什么移动,依然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些光芒照在脸上很温暖。
呙元无只享受了很短的一点阳光,就不得不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呙元无的这声叹息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呙沐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他们也都睁开眼睛,全都看着呙元无。
呙元无也看了一下他们,露出些许无奈的笑,随后又微微点点头道:“对此我没有什么办法,我控制不了无自己,原本最简单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得到的,也许我们该放弃些什么?”
呙元无的话说的如此没有什么缘由,呙沐他们却都听得懂,也跟着笑了笑,他们的笑里也有很多无奈还多了一些无助,似乎还有一分释怀。
他们都有话可说,最先开口的是呙炎,呙炎的眉头微皱,脸上的露出很苦闷的表情道:“我好像有些受不了了,或者说我的修为退步了,原先很容易做的事情,现在无论如何都做不了,这是很不正常的,我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呙炎这样说过,表情就变得有些担忧了,就好像他真的认为他说的就是真的,呙沐他们都明白呙炎说的是什么,也知道他这样说的目的,呙炎是真的很紧张了,他越是紧张越是会说出看起来毫无边际的话来。
呙炎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看着呙元无接着说道:“师父我们真的要一直这样吗?要一直等到晚上吗,这么艰难的任务,师父为什么要给我们?”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很认真的,他看着呙元无中,眼神中满含期待,期望着呙元无能回答他这些问题,呙元无一时没有防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笑。
不知道是呙元无的这种方式起到了作用,还是呙炎有什么别的想法,还没有等呙元无说什么,呙炎就轻轻低下头,眼睛眨了几眨道:“这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怎么样都是一样的,真的都是一样的。”
这下不仅是呙元无满脸疑惑,就是呙沐的脸色也有变化,看着呙炎,想要伸手去拉他,还没有动呙锦就道:“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呙沐看了一下呙锦摇摇头,呙锦的脸上也很狐疑,呙炎他们都是很了解的,无论到什么时候似乎都能保持一股很乐观的态度。
呙炎的乐观始终都是在他心里的,也就是说在很多时候,呙炎的表现和他的心是不一样的,其依据的根本是不会改变的,也就是说到什么时候他的态度都是很乐观的。
很显然这是非常有帮助的,特别是在情况危机的时候,有了这样的态度更容易能找到问题最好的一面,也就是最能解决问题的突破口,这样便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当然好处还不仅是如此,这样的人总是能给身边的人很多温暖的,这温暖也是如此的重要,这一点呙沐是最有体会的,他和呙炎总是在一起,呙炎所有的事情他都是见证者。
在遇到呙圭的时候,他们已经要死了,呙炎还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来,这就是呙炎,只要有他在,呙沐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们。
呙炎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呙沐本能的把它当做是呙炎的正常反应,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炎是有这个本事的,他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呙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呙沐就意识到不对了,这还只是他的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呙沐知道呙炎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至少在那一刻是这样的。
呙沐是很紧张呙炎的事情了,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能的想要做些什么,他还没有做什么,呙锦就察觉不一样了。
还不止呙锦自己,其他人也都意识到了不一样,虽然他们不如呙沐那样了解呙炎,呙炎的表现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其他人很容易就能感应出来。
呙锦这样问的时候呙沐就摇摇头达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
呙沐边说边伸手去拉呙炎,同时还在心里不住的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呙炎离呙沐是很近的。
呙沐也是先出手的,第一个冲动呙炎身边的确实呙元无,他拉着呙炎的胳膊使劲的晃,边晃边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时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很焦急的看着呙炎,呙元无晃了十来下,呙炎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他的头都没有抬起来。
这时呙炎元脸上的担心就更重了,他放下呙炎的手,双手抚在呙炎的肩上依然很焦急的道:“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那一刻呙元无心中有一个想法,要是呙炎再没有什么反应的话,他就要出手了,具体要做什么他还不是很清楚,事后呙元无也想了这个问题,他觉得要是出手的话,应该是下手打呙炎一下。
在呙元无看来呙炎此刻的反应倒是与人间那种鬼上身是一样的,他的意志是会渐渐的消失的,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凡人的做法是使劲打他一下,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
呙元无不知道这样做的依据是什么,这样的方法又是谁传到人间的,努力想一下的话,大概凡人认为不管是**还是精神都是很怕打击的,在打击下总是有反应的,对于这样的做法呙元无说不出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那些凡人所想的精神和**都害怕打击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至于那样的方法会不会有什么作用就很难说了,呙元无之所以有这样的疑问,因为他始终都没有什么验证的机会。
这样的想法刚一出现,呙炎也就明白了过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呙元无道:“师父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晃我,我睡着了吗?”
呙元无一愣仔细打量了一下呙炎,表情也是很疑惑的,呙元无看着呙炎,呙炎也看着他呵呵一笑道:“师父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你是不是想要在我失神的时候偷袭我。”
说着又看了一下四周,大家的表情几乎是一样的,呙炎本来脸上还有些笑容,见到这样,也就不笑了,他看着呙沐很是小声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我发生的事情还是你们发生了事情。”
事实上呙炎一说话的时候呙元无也就知道他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其他人看呙炎那样也就都清楚了,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好事,呙炎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是好事。
呙元无看着呙炎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过是闲的有些无聊。”
呙元无嘴上这样说,语气有些无奈,呙炎自然听的明白,他想说话,只是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呙炎对着呙沐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很明显的,他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呙元无这样。
呙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并没有理会他,正如呙沐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在那一刻呙炎的意识确实是不在状态,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应有的表现,完全没有任何装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对那样的话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光看这一点的话倒真的与鬼上身是一样的,呙炎自己的事情他感觉的不是很清楚。
呙元无的事情他是很明白的,无疑呙元无那一刻一定是有什么想法的,这是一定的事情,呙炎本能的觉得这想法是和自己有关的,呙炎这样想是对的。
呙元无确实是有想法的,而且是和呙炎有关的,呙炎到底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即使如此,他刚刚确实也表现出了异常,这是呙元无能真切感觉到的,在那一刻呙元无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呙炎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很这里的情况有关的,也就是和他们处境是有关系的,此刻他们的状况是很不好的,不要说呙炎他们就是呙元无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原本他的想法是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什么都不做。
对他们来说这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管到什么时候,什么都不做总是要比做些事情是好的多的,这不算什么,他们只要等到灵出现所有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这是他的想法,他觉得是很容易就能办的到的,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和他想的是不一样的,在某些情况下什么都不做是最困难的,也是最不容易办到的。
这是和很多因素是有关心的,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事实上这也是很好解释的事情,他想到的什么都不做是他的意识在起作用,什么都不做是他的身体在执行的。
那一刻他的意识和身体是分开的,身体确实是什么都不做,可是他的意识是控制不住的,他的意识告诉他有很多事情要去解决的,一方面他是这样的想法。
另外一方面他又强迫身体什么都不做,这种情况下矛盾也就产生了,还是根本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做出这样命令的是他的意识,执行这样命令的是他的身体。
在很多情况下他的身体是由意识控制的,意识到这中间有问题的也是他的意识,当他想要做出什么行动的时候却发现这是实现不了的。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个看似很普通的身体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无法找出问题的根结在什么地方,好像又走到了一个死胡同中。
呙元无看了一眼双土,双土也看着了看他,并对着他举起手中的茶杯道:“看来你们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还以为你们很厉害,根本什么都不怕呢?”
再起对着呙元无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双土喝的明明是茶,却做出了喝酒的动作,双土是有意这样做的,现在他掌握了所有的情况,不管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的。
本来他也不想做什么,至少短时间是这样的,这是他的想法,如果呙元无他们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他就什么都不做。
在双土看来,他们是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这是很明显的,他们已经知道了所有的情况,也知道做出什么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正是因为明白这些事情,他们才什么都不会做的,他们忍住了,这一点虽然也在双土的意料之中,他们真的这样做的时候,双土还是很佩服的。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上是神仙是做主的,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什么原因都没有的,不管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那些神仙能更好的满足那些凡人的利益,这是唯一的理由。
有时候双土自己心里也在想,为什么这些凡人明明什么都不是,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起到最大的作用,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这双土,即便有时候有那么一些突然出现的感觉,双土并没有真正的清楚过,直到最后都是这样。
呙元无他们能撑得住,在双土看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这是他们的本事,他们能做到的到,双土毕竟和他们是敌对的双方,尽管他没有什么出手的打算,也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当看到他们没有出手的时候,双土心中下意识的想到也许这不过是假象,是他们故意这样做的,等待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但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什么好事,牵涉到他们最根本的利益,他们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这想法中包含了双土的愿望,不管他想不想承认都是这样的。
呙炎有那样的反应时,双土本能的一顿,他知道他的想法并不只是想法,所有生灵都是这样,不管他们的修为到了哪种地步,是摆脱不了生灵的本质的。
在面对生命问题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去做一些事情,这对双土来说是件好事,也许他根本就不用等到晚上,很快灵就能出来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双土自然是很欢喜的,他很清楚,很多事情时机都是很重要的,人力毕竟是有限的,他不出手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强行的意思,自然也就不会有违时机的问题。
双土能意识的问题,呙元无自然也意识到了,看到呙炎的情况他就明白,他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本来他想着什么都不做能保存自己的自己的实力,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更好的对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要是他们一直就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不要说保存什么实力,就是仅有的一些力量也会消耗殆尽,这样的话也就不用说什么战斗的事情了。
呙元无明白,他要解决这里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双土带来的,想要解决的话也定要从双土身上找到突破口,呙元无走到双土身边拱手道:“你当真是不动手?”
双土道:“自热是不动手。”微微一顿接着道:“我决定不会主动出击。”
说着笑了一下,双土始终都在看着呙元无并没有什么回避的意思,呙元无也看着他笑了一下,他明白双土的意思,也知道什么叫做不会不动出击,更加晓得双土强调主动出击的意思。
呙元无道:“你说话算数。”
双土道:“自然是算数,这一点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独有的品质。”
说着不自禁愣哼一声道:“正义之士,不知道是谁说出了这样一个词,这不知道这样一个词害了多少人,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借着这个词做了多少残忍的事情。”
双土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呙元无却能听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双土要想表达的是什么,对此他并没有说什么,这不是他该在乎的事情。
呙元无又看了双土一眼道:“你确定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呙元无这话并不只是问一下那么简单,他还有有些即将的意思,不管双土真正的打算的是什么,也不管双土是否真的就会说话算数。
呙元无就是逼着他当着这么多人说出那样的话来,只要他说出来,多少还是能起到作用的,至少是不可以轻易反悔的,或者想要反悔的时候一定是要考虑这样做的代价的。
这也是生灵的本性,生灵总是有很多可以控制的事情,只要能弄明白其中的道理,加以利用的话总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虽然这样做多少有些不仁义,甚至就很双土所说的那些正义之士一样了。
此时是非常时机,当用非常手段,在意的多了未必就真的是好事,呙元无这样的做法倒有些像人间所谓的激将的方法,呙元无真心希望这是有用的。
遗憾的是双土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管他有没有上当,总是说出了呙元无不想听到的话,双土喝了一口茶道:“这些和你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我也不能保证什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结果吗谁有能说的清的。”
呙元无看着双土,双土的表情还是如此的平淡,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一样的表现,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更没有什么得意。
呙元无叹了口气道:“看来老天真的不愿意和我们同行了,这倒是为难了。”
双土道:“老天的意思谁又能说的清,靠它总是不靠谱的,还是靠自己的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不能成功,也自己动手得到的后果,怨不得别人,也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呙元无想了一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着双土道:“如果我们不是敌对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那种不用认同的朋友。”
双土也跟着笑了笑道:“假设的问题谁又能说的清,朋友这东西未必就真的是好的,敌对也未必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好的事情说了也是浪费时间,那也就不用说了。”
呙元无又笑了一下道:“常听说道是不论是否的,现在看来当真是如此了,既然没有什么要去说的也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呙元无大笑了起来,双土也跟着笑了起来,倒是傍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愣在那里,等他们笑过之后呙元无对着双土拱了拱手道:“时间似乎还有些长,等待总是辛苦的,好茶一定是要大家分享才会真的香起来,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让我们也坐在这里。”
双土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了,脸上再无半分疑惑,双土道:“这个都是很容易,只是我们到底是敌对的关系,你们真的不害怕我做什么手脚吗?”
呙元无笑道:“若是天注定的事情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既然这样的也就什么都不做了,这样反倒落得一些清净,只是多有打扰,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双土道:“这也没有什么,这山毕竟是我们先来的,这样的话我们也算是主人,地主之谊还是要有的。”
说着随手一会,便出现了两张桌子,和双土的一样,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桌子上都是些水果,除此之外茶水也是少不了的,这些双土倒是没有任何小七,上面的东西,比着他们自己的都多。
不知道是双土有意为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后出来的这两张桌子,和原先的那一张离的有些远,双土道:“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这里什么都用,在灵出来之前,只要你们不着什么事情,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各种要求,在此之前,我们不算的丢人,也不会算朋友。”
呙元无拱手谢道:“那就多谢了,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再打扰你的。”
说着走到呙沐他们身边,呙元无动的时候呙沐他们就动看着,直到最后那两张桌子出现之前他们都不知道呙元无要做什么,等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呙沐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原因的。
他们正处在很危险的境地,这时候是不应该招惹双土的,更不应该变化出这些东西,这完全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以他们现在的状态什么都没有用的。
呙元无走到他们面前道:“这里的事情比我现象的要复杂的多,原本我觉得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看来事情我想的简单了,既然做什么都没有用的话,那就什么都不做,就连打坐也不做,这样也许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说着他指了指后面的桌子道:“这里有很多东西是我们需要的,不知道结果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什么,不知道的未来,就让它来了再做也是可以的。”
直到这时呙沐他们才明白呙元无是什么意思,正如呙元无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没有用的东西做了也是没有用的。
他们所有的担心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的事情在担心也是没有用的,这样的话就完全放开,反正其他的也都是没有用的,呙沐他们都是聪明之人,明白了也就这样做了。
他们都来到那两张桌子前面坐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 拿起来上面的东西就吃,此时吃东西到别有一番风味,呙炎他们都很高兴。
呙元无倒了一杯茶走到双土身边坐下道:“多谢你这样做,要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双土道:“比起这个我更加怀疑,我们到底是敌对的关系,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你们不应更加戒备吗,你真的那么放心我不会在这些的上面动手脚吗?”
这真是双土疑问的事情,就算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还没有直接发生战斗,可是他们彼此的身份是很去确定的,一个要做某些事情,一个阻止他们做某些事情,这就是水火不容的局面,即便是还没有动手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呙元无并没有回答双土的问题,微微一下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忍不住赞道:“要说茶的话,到底还是人间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里始终都泡不出这样的好茶。”
说着又喝了两口,双土也就不再说什么,也跟着喝了一口,呙元无对茶的评价双土并不反对,就像是呙元无说的那样,人间的茶总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味道是其他人泡不出来的。
事实上不仅是在茶的方面,这很多方面都是这样的,人类对事物有一种特别的技能,很普通的东西,在他们的手里就能发挥出它最大的价值,美味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双土这茶就是从人间那里取来的,自然是最好的,呙元无看着双土道:“无论如何都是要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话,也许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虽然我也清楚,你这样做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
双土道:“你明白的话就好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那些正义之事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了,这是什么,谁帮谁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别人我也不管,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我自己,不用说什么。”
呙元无笑了一下道:“若是但看这一点的话,我很那把你归类到坏人那里去的。”
双土道:“你只看到一点,我却有很多点,好人坏人又岂是谁说了算的。”
呙元无想了一下道:“你这样说到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不明白的问题也就真的不去想了,这是最好的方法。”
双土喝了一口茶道:“我们这是在论道吗,我们的身份好像不是很符合。”
呙元无道:“哪里有什么符合不符合的事情,道从来都是博大精深的,是不分什么好坏的,好的道是道,坏的道也是道。”
双土道:“你倒是明白,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你说的就一定是道呢?”
呙元无道:“你又凭什么说我说的不是道呢?”
双土想了一下道:“倒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又都不错,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呙元无道:“道本身就想不明白,去想那样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想不明白的未必就真的不发生,想明白的也未必就真的一定会出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也只是这样,这倒是与人间的那句话是一样的说此一时彼一时,这是最好的理由。”
双土道“这也许就是那些诶凡人伟大之处,他们总能说出自己不明白的道理来。”呙元无并没有反驳,仍旧只是喝茶。
正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未必真的存在的就一定是对的,未必没有的就一定是错的,道从来都是无限的,人力始终都是有限的,真是由于这样的原因想要明白道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道无处不在,多的是道,少的也是道,对的是道,错的也是道,有的是道,没有的也是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道,所有的一切又都不是道,这就是道的奥秘之处,总之呙元无和双土他们又汇合到一起。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像是敌对的方面,没有哪个敌对的双方会表现的如此的和谐,可这一切都是真的,总是在双土的帮助下。
呙元无他们就不再胡思乱想,虽然没有聚集灵力,灵力却也不分散了,对他们来说这是好事,好事就这样持续下去是最好的,这是他们的想法。
想法这东西也是很奇妙的,他出现在事情发生之前,其中包含自己的愿望,不到真正发生的时候无法证明他是不是对的,在没有发生的时候又无法证明,想法对最终的结果是否有效果。
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难去解决,至少对此时的他们来说是这样的,呙元无他们再次安静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得到灵出现的时候,至于怎么对付他,他们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谁有在乎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想的多了未必就真的有什么用。
第十章 不知所云
很多问题的症结在与你想的太多,解决这类问题的办法就是不要想那么多,如此的简单,如此的难以做到,呙元无最终的选择就是用了这样的方法,效果也是很明显的,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正如呙元无所想的那样,他们要面对的有两个最根本的问题,其一就是他们根本就解决不了,这是最根本的,也是无法解决的。
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在女娲娘娘来之前这里的问题他们是解决不了的,单是这样的话也好办,什么都不做就等到女娲娘娘来就可以了。
事实并不是这样,事情是两面性的,从他们这一方面来说是解决不了的,他们不动是最好的方法,从另一方却不是这样的,他们不动,敌人却一直在行动,敌方动了,他们就要做出相对应的措施,不动也要动。
无论他们是动还是不动,最终都会归结到原先的症结上,他们是否有能力解决,结果是很明显的,他们解决不了,不仅最终的问题解决不了,中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
呙炎说的要对付双土,呙元无不是没有考虑过,抛开会影响到最终灵出世的时间,呙元无他们也未必就真的有胜算,这里能和双土对战的也就只有呙元无自己。
呙沐他们是没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有合和的帮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差距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对战是不存在什么时间回合的问题。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女娲娘娘与和她同样级别的人战斗的时候,如果呙炎要是出手帮忙的话,切不说是否有这样的机会。
就算真的有呙炎也不多起到任何作用的,这是不用怀疑的事情,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原是这个问题,如果真的要是打起来的话,呙沐倒是能参与,这里也仅仅只是参与。
毕竟呙沐有乾阳镜的保护,不会出什么问题,他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能确定的事情,就是呙沐是帮不上忙的。
呙沐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在呙元无的协助下,双土要是想伤害他们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前提是合和能使用出来,如果合和只是用做防御的话,撑上那么一两招也是可以的,前提是在呙元无的帮助下,这是最主要的事情。
对于合和的了解,呙元无知道的要比呙沐更加清楚,这也不能算是坏事,和双土动手的打算,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好在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在最危险的关头,呙元无做了一个最好的决定,至少这样说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这样的结果是需要很大的气魄的,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要面对的是双土,而双土完全是他们的敌人,从呙元无和双土坐在一起就没有离开过,呙元无是下意识这样做的,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
这样挺好的,双土也没有觉得呙元无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在一起喝茶,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人间有句话是对的,真正了解你的也许并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敌人。
由于这样的原因,倒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气氛,该说不该说的,他们彼此的心里都是很清楚的,有事情做的情况下,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眼看就要到了之时。
今晚也是有月亮的,似乎比着昨晚的更大,更圆,呙元无一直在注视着月亮,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这样才是最好的。
双土也时不时的注视着月亮,有很多东西,只有不看到全貌,才能发现它的美的,美的东西,始终都是美的,要想意识到这美,还需要人,两者结合才会有最好的结果。
双土喝了一口茶道:“今天这茶倒是越来越香了,或许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呙元无一愣随即也喝了一口,并顺势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续满,他也忘了这是第几杯了,对于双土的话,他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对于喝茶这件事情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总体来说有那么几点是不会改变的,茶的好坏最重要的自然是本身的好坏,这里包含的东西是很多的,诸如茶的种类,茶的产地,当年的气候,种种东西。
想要生长出好茶是需要下很大的功夫的,对于凡间的那些人来说更多的还需要老天的恩惠,毕竟好天坏天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这多少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天气这方面呙元无他们是可控的,即便这样,他们种出来的茶始终都没有人间的那些好,也就是说凡人在最艰苦的情况下,种出来最好喝的茶,这其中的道理呙元无解释不了。
茶长好之后就是采摘了,这里的学问也是很大的,什么时候下手,采摘那一部分,采摘好的茶该怎么处理,每个部分都是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无论哪一个部分出了问题,茶的品质就会下降不少,所爆发出来的口感就不会很好,最重要的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之后的炒茶,运输,保存,种种问题都是需要很大的功夫的。
凡人在这些方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也许就是凡人厉害之处,只要他们用心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很起到最好的效果,这一点是许多修道者都做不到的。
呙元无也是喜欢喝茶之人,没有谁不喜欢喝茶,对于美好的事物生灵总是有莫名的向往,呙元无的爱茶还只是普通的爱茶,能做到的也只是能准确的知道这茶好在那里,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最多也就能说出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这也不是常有的事情。
这种程度的话,和那些真正通茶的人是不能比较的,好在这些并不死呙元无很在意的地方,能喝到很好的茶他也就满足了。
通常来说第二遍的茶是最好的,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恰到好处,这也算有关茶的一个最基本的依据,呙元无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大多数都认同的事情,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说法了。
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一旦牵涉到人,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就多了一个因素,除了事物本身的表现,还有人对事物的感觉。
生灵的心情总是很不一样的,遇到同样的事情最终产生的感觉也就不一样,感觉不一样,所得到的结论自然也就不一样。
呙元无很清楚双土说的是什么意思,双土是有所指的,不仅仅是茶,还有这件事,灵就要出来了,灵出来了,事情也就算是拉开序幕了,也就要动真格的,也就不会有此刻这样安逸的气氛了。
这是双土愿意看到的结果,他一直都在等的也是这一刻,这也是他这样说的愿意,呙元无心中明白,也别无他法道:“这一点倒是对的,茶是越喝越香,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此刻我倒是觉得活着就应该这样,只要能享受这片刻安静,什么抱负理想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双土道:“这样的想法原先我也有关,现在不定什么时候我也能想的起,确实那是最好的境界,如果什么都不发生的,真的那样也就好了。”
双土并没有再说下去,在那一瞬间,呙元无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虽然刹那间就消失了,真的是出现过的。
呙元无微微一笑道:“我就说,我们之间相似的地方,似乎也有很多,可惜我们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要不然的话我们也许能成为彼此都了解的人。”
双土也跟着笑了一下道:“这好像不是问题的关键,想法这东西就是这样,总是轻易就改变了,想要固定住是很困难的,谁有能在意呢?”
双土说过低了一下头,微微一笑,呙元无道:“谁又能在意呢,谁又能在意呢?”
这句话呙元无重复了好几片,那一刻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呙元无停了下来,双土也没有再说什么,整个山谷陷入到一篇安静之中。
这安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事实上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对他们有影响,他们都在想自己的事情,外面的事是不操心的。
随着时间的越来越临近,呙沐他们的想法也就再也安静不下来,与一同产生的还有紧张,是真的紧张,也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这种紧张从他们内心最深处发出来,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却不能阻止半分,其中最紧张的自然是云中飞,从一开始他心中就没有安静过。
尽管他知道自己对这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忍不住让自己去想,就算是他用尽了心力也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的。
想要解决,却没有办法解决,在他心里又产生了新的矛盾,让他更加安定不下来,云中飞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今天的月亮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么圆,那么亮。
关于月亮的传说,还是有很多种,云中飞此刻一个也想不起来,不管是谁在遇到不好的事情时总是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果,云中飞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云中飞还在心里做一个预期,做一个最坏的打算,结果也是很明显的,双土为什么不对他们出手,云中飞并不是很清楚。
不管双土有什么打算,到底还没有出现,就算他们遇到什么不好结果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也就是在这里双土是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的,他们不用去担心双土的问题。
对他们来说这是好事,也是云中飞担心的一个原因,这里会有和呙元无一样出现的人这是一定的事情,他出来了就一定不会像双土那样,甚至有可能不会像昆那样。
仁济村的事情云中飞是有总结的,在云中飞看来,仁济村的事情他们之所以取胜,最根本的并不是他们多优秀,而是昆失踪都没有下死手,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当然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云中飞并没有直接把它放在昆的主观意识上,这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说在和昆对战的某些时候,昆有时候发出的力量很小,不是他故意为之的,某些时候昆是真的就是那个实力。
云中飞也就这个问题问过呙元无,呙元无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也仅仅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他们谈论的时候,昆的事情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们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也没有过多的去深究。
云中飞之所以会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这是他找到的唯一一个可以用的突破口,他们现在所有的问题只有一个点,他们对付不了接下来的灵。
这是没有什么怀疑的事情,也不用去怀疑什么,现在有一些事情是可以确定的,这里的灵和昆是同一个种类,是当年被女娲娘娘一起封印的,他们修为的高低或许不一样,但方法是一样的。
云中飞他们的想法是昆他们是见到过的,他们对付不了,按照这个理论,既然是和昆一样的生灵,修为应该也不是很低,这也是他们对付不了的,这样想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若是在外人看来这里是有很多漏洞的,女娲娘娘从来都没有说过被他封印的那些灵的修为都是很厉害的,这都是他们想象的,虽然这其中有昆这个事实存在。
当年之所以对付不了这些灵最主要的原因是修道者和灵的修为是不一样的,彼此之间是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综合这所有的问题,并不能得出山这灵的修为一定是高的,就算是高于昆也只是他们自己的结论,很有可能是和昆差不多,甚至是低于昆的,这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事情。
然而他们心中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就算是他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没有这样想过,没有说会能说的清这里的问题是什么,这也不是云中飞考虑的范围,不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
云中飞真正想到的是先前的那个问题,也就是昆后实力弱的情况下,并不是他故意的,而是他真的就是那样,这个事情要是成立的话,就会产生很多可能。
甚至他们可以这样说,昆从出来到最终被制服之间的修为是不一样的,更正确的说法是他的灵力是不一样的,那不一样的原因是什么。
要是能想到的话无疑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说不定是能解决这问题的关键,遗憾的是这个原因云中飞是想不到的,即便是这样,也能解决很多问题。
这里的灵和昆一样灵力是逐渐增加的话,那也就是说他们动手的时间越早越好,如果是这样,这里的问题也就能解决了。
这始终都是云中飞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并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他们还能试一下,这里的情况却不能这样做。
他们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但凡有一点走错了一步就会全军覆没,仔细想想的话,云中飞原本不用这样的顾虑,就算是什么也不发生的话,他们的处境也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事实上这种情况下,要是能博一下,也许还有那么一条活路,还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无奈云中飞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到底是不敢做出这样的抉择。
理由也很简单,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在意的也太多,这些东西让他不敢有任何出格的事情,哪怕是知道了处境不是很好。
云中飞的想法到底是比别人多了一些,这是他的习惯造成的,和云中飞比着的话,呙炎他们相对来说就简单的多了。
既然除了动手没有别的什么方法那就动手吧,不管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好在他们能为了这结果努力一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心中也是很担心,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甚至他们心中都还有一种想法,也许是他们想的太悲观了,也许最终的结果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想法这东西也是很奇怪的,他发生在自己身上,却一定也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是自由的存在,不仅如此很多时候他是会控制自己的,谁也琢磨不透他。
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想法最终是他们的利益挂钩的,是和周围的环境互相影响的,这是最根本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事情发生的时候,最终的结果才不只注定的,至少在他们看来是这样的,不管呙炎他们的想法是什么。
时间还在不急不慢的走了,山谷中已经沉默了一阵子,这里的沉默是真正的沉默,听不到半点声音,那种安静如果能感受的话,一定会产生很不好想法,毕竟生灵都是不喜欢孤独的。
随后双土轻咳一声,引起呙元无的注意,呙元无看着他,双土呵呵一笑道:“现在时间就要到了,看来你们真的没有什么要做的了。”
呙元无道:“能做什么,我也想做什么,无奈什么都做不了,做什么似乎都是没有用的。”
双土道:“说实话有时候我是很佩服你们的,能有自知之明的人并不是很多,你算是一个。”
呙元无轻轻叹了口气道:“若是放在其他的地方,我一定是觉得你在夸我,这里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所谓的自知,不过是更加明白我的本事,也更加明白他的本事。”
双土看着呙元无笑了笑,道:“即便是这样也是好的,与那些凡人不同,他们总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若是没有他们,这世间的悲伤一定会少很多。”
呙元无笑道:“那时的人间未必就真的是人间,那时的世间也未必就真的是世间。”
双土看着呙元无道:“不知道的事情未必就不是好事情,现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未必就真的不会发生。”
呙元无也笑道:“未必发生的事情未必真的不发生,未必发生的事情未必就真的会发生。”
说过两人对视了一下,继而都笑了起来,双土道:“你们能撑到这个时候没有发作倒真的不得不让人佩服,要知道这里的情况,并不会比其他的真正发生的事情好上很多。”
呙元无道:“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有些被逼无奈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可光彩的。”
双土道:“了不起就是了不起,没有什么要谦虚的意思,我们的立场虽然不一样,我还没有要说瞎话的情况。”
呙元无道:“此刻我们讨论的问题是不是没有什么用,这样说是不是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双土微微一顿道:“对你们来说确实是没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也好像没有什么有用的。”
呙元无道:“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还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情况,或许这里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双土道:“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可考虑的,就算这里事情你们能解决的了,总有些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呙元无道:“你到底是谁,我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谁,无奈始终都没有想到,我所认识的,我所见过的,我所听说的似乎都没有你的信息,你到底是谁。”
呙元无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笑着,只是这笑与刚才的完全不一样,一时也说不来到底那里不一样,双土道:“这不是你第一次问我了,这真的很重要要吗,知道我是谁就真的就解决这里的问题吗?”
呙元无摇摇头道:“我很想说和这里的问题没有关系,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的习惯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事情,总是要知道原因的,要不然的话总觉得心里少些什么。”
呙元无说过又看了一眼双土道:“然而事实总是和所想的是不一样的,我们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和这里的问题没有关系,这是说不过去的。”
双土道:“这是你的想法,你倒是没有必要解释这些问题,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其实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始终都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的。”
呙元无道:“你这样说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确实是这样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谁又能说的清的,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真的是紧张了。”
双土道:“你倒是什么都没有保留,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不过你说的未必也就是真的,不记得的事情未必就没有发生过,不知道的事情未必就真的没有见过。”
呙元无一愣道:“那我就明白了,虽然还不是很确定,谁又能在意这些事情呢,这样已经很好了。”
双土道:“天色已经不早了,现在就算你们做什么也是来不及了,看来这次时机似乎站在了我的这边,你们那里缺了一些东西。”
呙元无抬头看了一眼月亮道:“应该就是这样,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至少是明白了,生命里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人力是控不了的,不过我始终相信天道应该如此。”
呙元无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双土听的也不是很明白,正如双土所说的那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情况都是注定的,不管是谁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他们能做的就是对付接下来要出来的灵。
很明显这是他们的对付不了的,要对付对付不了的事情,结果也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双土看着呙元无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始终都有意味,我是谁这个问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其他的问题说说倒也无妨,你们是不是一直都认为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呙元无道:“这是事实,我们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别狡辩什么了,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双土道:“这一点你倒是小看我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时间里,我所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真的,有一点你说的是对的,我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什么必要都没有。”
呙元无一愣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这里的事情不是你做的,那样说我是不能相信的。”
双土道:“这里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并非如此,只是冥冥之中有人安排,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做的。”
呙元无不太明白,很疑惑的看着双土,双土笑了一下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好的,从女娲封印他们开始,会发生今天的事情都是注定好的,这里的灵始终都是要出来的,我不动手,这里的灵也是会出来的,动手是一定的,只不过是动手的是谁罢了。”
呙元无本来还想反驳,发现并没有什么好的说辞,理论上来说双土说的并不是错误的,这里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就算不是双土动手,也会有人动手,就算不是他们要解决这里的问题,也一定是有人要解决这里的问题,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呙元无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女娲娘娘当初只是封印了昆他们而没有消灭掉的,呙元无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女娲娘娘仁慈,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女娲娘娘向来都是这样的。
女娲常说,天地间所有的生灵,他们能生长出来就是天意使然,每个生命都是最独特的存在,谁都是这天地间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天道让他出现就一定有天道的道理,也就是时候只要他出现了,不到万不得已时候是不能对他们做什么的,更不要说消灭他们,这是有违天道的。
与他们出现还有一个相对的理由,他们的消失,他们的出生是天道的作用,他们的消失也是注定的,这并不是什么狡辩的说辞,这是最基本的事实,这是很难解决的事情。
呙元无是很了解女娲娘娘,表面上看女娲娘娘干涉三界六道内的事情实在是太对,实际上女娲娘娘却什么都没有做,她完全是按照天道的规律这做这些事情,没有强行加入自己的想法,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什么都没有做才是最遵循天道的意思,可惜这样的事情并不存在,从生灵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是与周围的事情是会联系的,有联系就一定是会产生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是注定的事情,不管你修为有多高都是无法避免的,就是女娲娘娘也是不可以的。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明白是不一定会做到的,正是因为明白这些事情,呙元无才知道女娲娘娘那样做并不是什么仁慈,女娲娘娘是何等的法力,一定是会知道灵会对人间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既然这样的话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心慈手软的事情,女娲娘娘是有大爱的人,她所关心的是大多人的利益,呙元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还并不只是这样。
女娲娘娘封印这些灵的时候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几乎借助了天地间所有的力量,这种情况下如果能消灭他们的话是一定会那样做的。
所有人都明白,所谓的封印不过是暂时封住了他的行动,并没有真正的消失,也就是说未来他是会重新出现的,对于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没有谁比女娲娘娘更能了解这些灵的危害,也知道要是这些灵破除封印的那天就是世间最痛苦的时候,这是一定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出现,女娲娘娘要是能做到的话,一定是会这样做的,女娲娘娘没有这样做也就说明是杀不死这些灵的,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所产生的问题更加多。
其中最明显的就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昆已经被女娲娘娘封印起来的,事实上昆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什么,呙元无并不是很清楚,昆被封印的时候确实是女娲娘娘使出了一个阵法,这都是他们能看到的事情。
既然有阵法的话就一定是封印起来,封印起来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是一定的事情,先前呙元无并没有想太多这样事情,当时他也不了解这些事情。
现在想想这里的问题是很多的,还是封印的话会不会还会出现,这是一定的事情,只要他们不死早晚有一天都是会出现的。
也就是说女娲娘娘并没有完全铲除这个隐患,早晚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出现的,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呙元无想不到这里的答案是什么,这也是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呙元无想了一下道:“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天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没有什么可改变的,那也就没有什么了,反正都是要经历的。”
双土道:“你是这样想的吗,到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还觉得你会想到其他的事情呢,这也怪不得你们,不管怎么说你们都陷入的太深了,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双土这话中有话,呙元无自然听的明白,他也没有细问,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只有安安稳稳的做好他们的事情也就行了。
呙元无什么都不问,倒是让双土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呙元无,见并没有什么反应,眉头一皱问道:“我还你这样说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些什么吗,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
呙元无道:“自然是相信你说的,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说慌了,只是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增加一些负担。”
双土看着呙元无,那样子倒像是有些不认识他了,双土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道:“你们都是这样,一会一个样,刚刚还迫切的问我是谁,问我这问题不过是为了解决这里的问题,我没有说,现在我说了这样一件事情,也是和这里有关的,你倒是什么都不问了,这似乎有些不正常。”
呙元无抬头看了一下那月亮,道:“没有什么不正常,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双土还是很好奇的看着呙元无好大一会道:“还是觉得你真的是很奇怪的,我也算是认识很多人,自认也能看穿很多人的想法,可是到你这里就没有什么用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呙元无转头看着他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的,生灵都是一样的,总是很复杂的,你虽然很有把握,未必就真的能看出很多人的心。”
双土道:“你这样说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可是你就真的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吗,这不是你们的习惯吗,难道习惯也能突然就有所改变吗?”
呙元无道:“这里的事情七七八八的我也都知道了一些,你要说的我未必就真的不知道,就算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天地间那么多的事情,总是有不知道的时候。”
双土奇怪的眼神并没有消失,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呙元无,这次很仔细,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呙元无一样,而后道:“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真的是太善变了,这不是你们该有的样子啊。”
呙元无并没有理会,有抬头去看那月亮,双土也抬头看月亮,马上就要到之时了,只要到了之时,这里的问题就会完全发生改变,到那时候就真的什么都做了了。
双土看着这月亮,忽然笑出声来道:“你们变不变我还不太清楚,我是真的有些改变了,我竟然非要告诉你们这些东西,这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说着又看了一眼呙元无道:“你说的对,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说什么也许你都是知道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等到了子时这里的问题也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呙元无一愣,转头看着双土,他不知道双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里的事情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呙元无想不明白,本来还想问,忽然又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只得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山谷里再次陷入到安静之中,和上次一样,这安静的是如此的彻底,要是有人察觉到一定会很不适应,好在这样的问题是不会出现的,准确的说是等不到它出现了。
正当所有人都陷入到自己的想法当中时,忽然就有一股力量出现,这力量不是很大,出现的也是如此的迅速,瞬间也就消失了,在场的所有人的修为都不低,也都感觉到了。
呙炎他们本来还在坐着,本能的站起来,动作是如此的一直,他们再去感受一下,发现什么都没有,尽管这样他们也都明白,这气息确实是出现了,彼此对视一眼,表情都很严肃,也都开始戒备。
双土呵呵一笑道:“终于要到了。”他刚说过,那力量就又显示了一下又消失了,这次和上次并没有什么去呗,比上次的要很多,呙炎他们开始把兵器拿在手中,警戒的看着四周。
云中飞已经开始集中所有的精神开始寻找这力量来自哪里,这次那力量很久都没有出现,他们不敢放松警惕,猛然那力量再次出现,这次比上次的力量要大,而且停留的时间还长。
即使这样,云中飞还没有感觉到这力量具体在什么地方,更准确的说法他感应到漫山遍野都有这力量散发出来,接下来这力量又反复消失出现了几次,并开始渐渐有了规律,倒像是谁在呼吸一样。
还是不能确定力量具体来自哪里,这时候呙元无他们还能去想一些事情,这力量在他们接受的范围之内,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办法解决也说不定。
这是他们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这想法很快就被击碎了,那力量再次消失,他们都本能的等着这力量再次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依然是发生在他们意识之前,等到他们意识到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涌上心头,呙元无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与此同时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额头,呙元无本能的想去扶那桌子,却摸了个空,身子一个踉跄,好在他功力身后到底挺住了,只是也往下了腰,头低着,眼睛也睁不开
第十一章 灵出现
压力还在持续,呙元无心中的郁结也没有消失,此刻他正在全力抵抗这压力,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事情,即使这样,依然不见有什么效果。
在呙元无的感觉中,他的修为好像是变成了虚无的东西,无论他怎么增大灵力情况都没有半点好转,心中的憋闷感也没有半点好转。
不仅如此,呙元无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模糊,眼前开始眩晕,周围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消失,他能清楚的意识到这种变化,却没有一点办法。
这其中呙元无昏迷了两次,虽然都是瞬间的事情,确实是存在的,呙元无好过来之后,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子也又往下倒了一点,几乎是半跪着的姿势。
呙元无心中本能的念起清心咒,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这清心咒原是圣人所做,符合天道,有天地间的**力蕴含在其中,诚信念之,三界六道之中所有生灵都会给予帮助。
这是呙元无在人间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人告诉的他的,呙元无并不清楚那人的身份,两人不过是一饭之交,交谈算是欢愉,那人便说了这样一番咒语,说什么心有所念,苍生必知。
呙元无自然知道这人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也仅仅只是当做是略懂天道的不凡生灵罢了,天道自热是很难追逐的,呙元无他们修行的最根本就是更多的了解天道。
天道包含所有的一切,生灵想要去明白它自然是无比艰难,从古至今没有一人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人追天道难,天道示人却非常容易,凡有意识者皆能被施与天道,在某个瞬间就会有这样的效果的。
这完全是在有意识下的无意识反应,也只是瞬间的事情,一旦加入到自己的想法,便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呙元无他们修行的根本就是把这种无意识的事情转化为有意识的事情,并尽可能的增加它的程度。
理论上来说,等到能随心所欲的时候,也就了了天道,无奈这只是理论上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能力去验证它。
无法验证这个结果,却明白掌握这个结果的门路,这就是天道的伟大之处,正是由于明白这样的想法,遇到这样的人呙元无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把他当做是瞬间的表现。
那清心咒中不过也就是那人说的一首诗罢了,并不是很放在心上,虽然能每每想起,心想之下也确实有些用处,到底没有当成很重要的事情。
此刻遇到这样的情况,便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反应,效果自然是有的,还很明显,呙元无心中的憋闷没有减少,却再也没有昏迷过去,并且此时也能分出些心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呙元无担心呙沐他们,这一定的,他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无疑这压力是非常大的,他都承受不住,呙沐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无奈呙元无也只有想的份,并不能转头去看什么,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样,不能动弹分毫,想到了这些,呙元无有些分心。
心中有了慌乱,那清心咒也就不再念了,那眩晕的感觉便又出现,呙元无一惊,眼前一黑,险些又昏了过去,在他将昏未昏之际,那感觉突然就消失了。
呙元无一愣,下意识的握了一下拳头,有反应,立刻直起身子想向呙沐他们那里去,叫刚一动,瞬间踏空,摔倒在那里,直到这时呙元无才感觉到一股麻木从右腿这传来,才渐渐有了知觉。
呙元无后来才知道,这次摔倒和灵力什么的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腿麻了,也只是身体在某个状态下持续的时间过长的一种本能反应,与凡人的那种麻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呙元无的后来才想明白的,当时并不是很清楚,即使知道了原因,呙元无还是很奇怪的,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他是修道者,而且修为还不低,身体不说到了金刚不坏的地步,到底也是水火不侵的程度,既然这样的话,那种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这是呙元无想不明白的事情,最终只得把这一切的原因归于到那压力上,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确实是这样,具体的原因谁也说出来,但一定是和那压力有关的,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那么短的时间产生那么大的压力的。
呙元无的修为到底很厉害,这种麻木刹那间也就消失了,他又重新站了起来,在呙元无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已经了解了周围的情况。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呙沐他们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呙沐正抱着呙锦半坐在那里,呙锦的脸色苍白,躺在呙沐的怀里,看样子她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呙元无能看到她的眼睛是睁着的。
呙沐一边握着呙锦的手,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一边又不住的去看其他的方向,乾阳镜已经高悬在呙沐的头上,并发出流动的光芒。
至于其他人,呙元无并没有看的很清,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躺在地方,让呙元无奇怪的是不仅呙沐他们是这样,就是小七很杨柳似乎也受到的影响。
杨柳虽然还在站着,正闭目调息,小七也眉头紧皱,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应该是在调整呼吸,至于蛇精兄弟们,他们大多半坐着或者跪着,每个人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额头上满是汗水,满含恐惧的看着前方,大口的喘着粗气。
呙元无再次站起来之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呙沐身边,摸了一下呙锦的手腕问道:“你怎么样?”
呙沐顺势抬起头,眼中泛着泪花道:“我没有什么事情,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倒是呙炎和师兄他们,师父你快去看看吧。”
呙沐边说便不住的看着呙炎和云中飞那里,呙元无放下呙锦也就上他们那里去了,正如呙沐所说的那样,呙锦并没有什么大碍,至少是没有受什么内伤的。
这对呙元无来说是件很好的事情,呙元无清楚,不管是呙锦还是云中飞他们,彼此的修为都差不多,如果呙锦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呙炎他们也不应该有什么事情,至少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其实在呙元无摔倒的那一刻他好像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当时的时间很短,呙元无心中很矛盾,并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不管是乾阳镜的出现,还是呙元无的感觉,都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们的作用是很大的,他们会受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这样的想法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地方,除此之外,呙元无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时没有想起来,确定呙锦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才明白,呙锦身边是没有归心草的踪迹的,只要归心草不出现,呙锦就一定不是生命垂危的状态。
关于这一点呙元无是很清楚的,呙元无心中多少松了口气,并没有完全放松,不管怎么说呙炎他们都是倒在地上的,呙元无来到呙炎身边。
呙炎侧身躺着,他的眼睛还睁着,脸色也不是很差,乍看之下有些有气无力,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呙元无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检查他的伤势。
呙元无还没有开口问什么,呙炎就道:“师父我突然有一种想要睡觉的冲动,此刻的感觉实在是太合适睡觉了,这”还没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呙元无看着他道:“还是别睡的好,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呙炎便又睁开眼睛,对着呙元无微微一笑,呙元无便把呙炎的手也放下。
呙元无也确定呙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呙炎那样说也证明了这一点,到底是受了那么大的压力,呙炎的虽然有些开玩笑的成分,语气到底和平常的不一样,呙元无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送到呙炎的嘴里,呙炎很配合的张开嘴吞下。
云中飞就躺在呙炎的身边,他看到呙元无应该是想坐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呙元无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拍拍他的胳膊道:“你先不要动,现在气息还不顺畅,就这样躺着就好,不要用力气去抵抗。”
云中飞嘴角挤出一丝微笑,算是回应,呙元无也给他一粒药,他也吃下,囤天仇力和常盈他们情况都差不多,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呙元无挨个给他们吃了一些药,只是呙也四人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他们已经彻底昏迷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事情还不仅如此,呙元无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比着平常虚弱了很多,心脉也多少有些受损。
呙元无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为什么会昏迷呙元无的就想不明白了,他们处在昏迷的状态,是吃不下去药的,呙元无便输给他们一些灵力,先护住心脉。
呙元无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很显然这压力是被封印的灵制造的,也就是他要出来了,呙元无此刻不应该浪费一点灵力,要是考虑轻重缓急的话,这样做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呙元无毕竟是呙元无,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他要确保眼前的事情,当然呙元无之所以这样做还有一个迫切的原因,这股压力虽然来了,现在还没有见到灵的身影,这就证明灵还没有出来。
呙元无担心的是这样的压力再来一次,呙也他们就真的危险了,呙元无给他们输入的灵力主要就是为了这一点,等到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
呙元无也看了看小七他们的状况,她们的情况就好的多了,只是胸口有些窒息,调息一下也就好了,呙元无做这一切速度是很快的,当他确定小七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云中飞他们几乎都能坐起来,还是很吃力的。
在此过程中呙元无还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不仅他们是这样,就是双土和那些妖怪,似乎也都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尽管他们没有像呙沐他们那样的表现,也有站在那里,脸上到底是有些反应的。
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能说明一些事情,这打击是全方位打击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之分,换句话说,这打击并没有把他们和双土区分开来,在对付他们的同时,也对付了双土他们。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里所表明的问题也是很多,那一刻呙元无心中有个念头,从脑子里瞬间就闪了过去,呙元无并没有真正的抓住它,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渐渐的呙沐她们也都站了起来,除了呙也四人还在躺着,山谷中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这次没有谁在说话,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紧张,很警戒的看着是四周,看样子就知道这每个人都是聚集了灵力的。
她们这样做也是很无奈的表现,刚刚的那种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他们都明白这是灵出现的预兆,现在还没有灵的影子,就说明灵还没有出现。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会再次出现刚才那样的事情,他们要做好这样的准备,不能再想上次那样完全处在被动的状况,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之所以会是这样只是因为他们都处在紧张的情绪下,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是不用这样做的,跟准确的说法是这样做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不管他们的修为到达了那种地步,力随心动对他们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他们感觉到那压力的瞬间灵力就有已经聚集起来了。
之所以会没有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仅仅是因为那压力太过于强大,他们对付不了,在整个过程中他们心中都是很清楚的,他们的灵力在一步步的增加,无奈始终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管他们准备的再好,那压力来临的时候他们一定还是原先的结果,这是一定的,对于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事情,还有必要去准备,不管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们是怎样回答的,真正做的时候一定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他们本性,也是生灵所有的本性,几乎是很难改变的,不知道又等了多长时间,先前那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此刻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过的无比缓慢了,那是度日如年形容不了的。
其实从刚刚的事情到现在为止,中间并没有经过很长的时间,不过就是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在他们看来却是如此的漫长,真正的问题还不在这里,这种等待对他们来说是很折磨的,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是很巨大的。
渐渐的他们很多人都开始变得窒息起来,这完全是他们自己的身体上的反应,并没有任何外界的情况强加在他们身上,这样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很快就到了他们能忍受的顶点的。
特别是对呙炎来说,这种情况是他最讨厌的事情,这比杀了他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就在呙炎快要爆发的时候双土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在这空旷的山谷里却想的十分的明显,而且是非常的突然,呙元无他们神经本来都快到了忍耐的边缘。
双土这样一笑,每个人都下了一跳,并下意识的去看着他,并做出了戒备的状态,双土这笑毫无预兆,不要说呙元无他们就是他身边的那妖怪,也都很吃惊的看着他,双土这笑并不是故意这样的。
正如呙元无所想的那样,刚刚爆发出来的压力对他也起到很大的作用的,他的精神几乎也到达了顶点,就在刚刚他也没有任何准备,这一切都发生,尽管他的修为很高,到底也被压的心神慌乱,要不是他强忍住的话,未必就不会摔倒。
之后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也是处在戒备的状态,也是很紧张的,此时的他比呙元无他们还要紧张,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这里情况是他造成的,呙元无他们也是他领进来的,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丑态,就算所有的事情都成功了,他也会觉得很过意不去的。
为了不让这样情况发生,他就笑了出来,这有些很无奈的感觉,双土的这笑虽然让他们都心惊一下,到底是起到了作用,他们那种窒息的感觉好了很多,呙炎道:“哎呦,这感觉实在是太难受,比着刚才好不了多少。”
说着他看了一下双土道:“虽然我们是敌对的双方到底我还是要感谢你,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炎的对着双土呵呵一笑,这笑是很滑稽的,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双土倒也没有客气,也跟着笑了笑,算是接受呙炎的谢意,这倒是双土想要看到的事情,不仅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还收获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双土看着呙元无道:“看来我真的是高看你们了,这点东西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去对付接下来的事情。”双土是有意这样说的,还是为了缓解先前的尴尬,本来他是不用这样说的,只是话到了那里,是不受他控制的。
这一切都是双土在不自然的情况下说的,最终所表现的未必就真的是好事,双土这样说过,看着呙元无在那里笑,多少有些鄙视的意思,呙元无也看着他笑了起来,而后道:“你说的是我们的过错,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似乎这里的灵并没有认同你,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没有区别的攻击。”
呙元无这样说有两层意思,一是来反驳双土,被人鄙视总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呙元无也不例外,更何况此刻的他们还是敌对的身份,双土是在打击他们的信心。
在这种情况下这是很有效果的,特别是对呙炎他们,不管怎么说,这里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他们承受不来的,还有就是呙元无的想要确定一件事情,他要验证他的想法是否是真的。
他要知道是否刚刚的压力对双土也是有作用的,虽然他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甚至他都不知道,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至少在目前来说对他们没有什么直接的帮助。
呙元无就是隐隐有一种感觉,这里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这事情还非常重要,双土那样说更多的不过是顺了下来,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想法。
他那样说过心中就有些后悔了,这毕竟是在挑衅,要是真惹恼了对方会有什么后果他也是不清楚的,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有把柄的。
对所有生灵来说总是有这样的体现,越是心中不想发生的事情,最终越会发生,这无关乎你是什么身份,也无关乎你的修为大小。
当呙元无那样说的时候,双土就知道要坏事了,心里也跟着本能的一惊,好在他是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是没有必要回答你的,无论是不是这样,对你们来说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你们的程度不过如此。”
双土这话明显是在转移话题,呙元无自然是听的出来,尽管这样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措施,双土的话起作用了,无论如何他说的都是实话,接下来的事情呙元无他们是对付不了的。
这是所有问题的症结,刚刚的那股压力,又狠狠的打击了一下他们的信心,无疑这压力是那灵发出来的,这要是他的真正实力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里灵的修为要比昆大的多,在面对昆的时候虽然他们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到底是真正动手了,在这里他们是没有动手的,光是这些压力都足以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元无是很清楚这一点的,要是对手的实力真的达到这样的地步,拿他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这里的还手之力不是出手不能用,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出手的举措,就像是那些妖怪见到女娲娘娘一样,那种恐惧是与生俱来的,是与修为高低没有什么关系的,更是他们控制不了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到目前为止这里所有发生的事情一次次的超出了他们的底线,也一次次的验证,他们原先所想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元无曾想过,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但过程一定是他们能参与的。
即便是不能左右什么,他们也是能做些什么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样子,呙元无有些混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双土的做法起到了作用他自然是很高兴的,他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
无疑呙元无他们的表现在他看来是很高兴的,他喜欢看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他的想要的结果,最后双土的目光集中到呙沐的身上,此时乾阳镜已经没有了,双土也看到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呙沐道:“刚才那就是乾阳镜,这倒是个好宝贝,能租到所有人的攻击,我听说就是女娲似乎对它也没有什么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
呙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双土是在和他说话,也没有搭话,在他们遭受攻击的那一瞬间,呙沐好像感觉都一股很熟悉的修为。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真的是感觉到了,这气息他是很熟悉的,而是在他看来这气息是和他是起到反应的,不管是他的精神还是身体,都对这气息有了反应,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他却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在那里见过。
呙沐是在经历仁济村的事情才出来的,这几百年倒是长出来,也见到了很多的人,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所有经历的事情就是他自己忘了,就是身体也会有反应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特别是在修为这一方面,身体的记忆力要比精神的记忆力好的多,也就是说完呙沐身体上有这样的感觉,就也是是真的,不过是想不起来罢了。
双土这样说的时候呙沐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双土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呙沐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道:“这样的宝贝到你的手里实在是有些可惜,你算是什么东西,可惜啊,可惜。”
呙沐还是没有注意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不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却都很明白,特别是呙元无,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双土,双土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中要飙戏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
呙元无能注意到的就有两种,其中一种就是怨恨,这种怨恨虽然不是很明显,呙元无却是能感受到的,看样子就像是呙沐做了很对不起双土的事情。
呙元无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呙沐从来都没有说过他见过双土,呙沐没有这样说就一定是没有见过,呙元无对此很确定,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严肃,呙沐知道这件事的轻重,也知道分享事实的重要性,呙元无对此有绝对的信心。
既然呙沐没有见过双土,为什么他要做出那样的反应呢,呙元无吧最终的问题归结到乾阳镜上,这是唯一的解释,关于乾阳镜呙元无是很清楚的,这里牵涉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呙元无不认为这样的事情真的就出现了,除了悔恨另一点就很明显了,那就是愤怒,毫无隐藏的愤怒,单是看这愤怒的话就一定是认为,呙沐做什么对不起双土的事情,而且是不会被原谅的那种。
这又回到了原先的那个问题上,呙沐是不知道双土的,最终的问题还是乾阳镜,呙元无看着双土,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实在想不出这里到底有什么关联。
双土说过之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再次看着呙沐道:“这就是你们的砝码,确实是很厉害,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至少对你们来说是这样的。”
呙沐回过神来,依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在双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呵呵笑了起来,双土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没有谁知道其中的原因。
呙沐也到底是没有想出来他在哪里见过那样的气息,这不是他们要操心的地方,他们必须道当前的处境是很不好的,对他们来说就是这样,这里的灵还没有出现,他们就如此的被动,要是这里的灵出来了就真的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
呙元无他们的心思都是这样,并没有很在意周围的环境,他们都在想自己的事情,该怎么办,该怎么才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很显然他们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的是。
事实上还不仅如此,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双土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原来你们真的是这样,我说的并没有什么错误,你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不过你们也不用那么着急,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没有开始,万一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你们不是常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放弃的吗?”
对于双土突然说这样的话,呙元无并不是很奇怪,他本能的觉得这是呙元无再嘲笑他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要说没有多少时间,就是时间充足,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呙元无是很清楚这里的问题的,对付灵没有女娲娘娘的力量是办不到的,可是在此之前,女娲娘娘是不会出现的,她要确保能一下就能制服灵的时候才会出手。
也就是说女娲娘娘出手的机会就只有一次,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仁济村他们好几个人都处在极度危险的状态,女娲娘娘却没有出手帮助。
不是女娲娘娘不想这样做,而是不能这样做,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无疑这是很困难的事情,他们的处境是如此的被动,想要自保是很不容易的。
双土这样说原本只是提醒他们还没有到子时,灵是不会出现的,无奈呙元无他们的心神已经开始混乱,并没有注意到着一点,此时双土并不想见到这样的结果,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这里的事情。
呙元无他们表现的多无奈,他心中也就会多兴奋,事实上双土自己心中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在看到乾阳镜之后,这是双土心中的一个痛,正是有这样的想法,呙元无他们要是什么都不表现的话,双土就会感觉不到这里的乐趣。
为了达到这样的乐趣双土便又提醒道:“你们这样真的很让我失望,要知道这不过是先前的一点反应,你们这个要是都撑不过去的话,就真的有些不像话了,毕竟真正的好戏还有一点时间。”
双土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很多乐趣就是这样,不是他们什么都做不到,而是他们清楚什么都做不到,这样的打击是双重的,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这就是双土的意思。
双土都这样做了,呙元无也都抬头去看那月亮,正如双土所说的那样,月亮虽然已经很高了,到底还没有真的到时间,这里的灵出现的时间是子时。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怀疑过,这是双土说的,他没有什么必要去说谎,子时也是一个根本的关卡,子时阳气最弱,阴气最盛,所有的邪恶势力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从这一点也能证明灵还真的没有出现。
意识到这个问题对双土他们并没有好的作用,灵终究还是要出现的,出现了他们还是对付不了,对付不了就没有什么办法,这个问题是最根本的,他们遇到的所有问题最终都会拐到这个问题上,这是很无奈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他们心里也都很清楚,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这是一个开始他们就想到的问题,别的不说,要是一开始就出现这样的结果他们也是解决不了的,但最终的问题一定不会比此刻更加让他们头疼。
此刻他们的状况是,自始至终动知道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这是他们的想法,想法这东西不是一直都存在的,每当他们快要忘却的是时候就会发生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是新的事情,无一例外都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些新出来的事情又给他们带来新的烦恼,这些烦恼不一定比原先的那个烦恼大,也一定不会小多少。
而且这烦恼总会回到最开始的那些烦恼上,新的旧的一起来,他们精神没有半点空闲的时间,如此的周而复始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也就是从进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真正给他们带来打击的已经不是灵这件事情,是他们对这件事情的想法,是他们自己在打击自己,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所在,也是他们解决不了的。
双土扫视了一下他们,此刻呙元无他们的表现让双土很是高兴,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也是他一直都在促成的事情,双土抬头看了一眼月亮,马上就要到子时了。
等到了子时,这里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发生本质性的改变,到时候他就可以作为一个旁观者感受这一切,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是不能直接实现他的目的,也一定会离他的目的更近一步,这样也不算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双土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他也是经历了生死的人,本来他想的是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做到不动声色,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双土的心情逐渐的激动起来,身体也悄悄的开始颤抖,双土能感觉到,遗憾的他是控制不住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憋了那么多年终于要实现了,也许是终于能向那些人证明自己的才是对的。
想要了这里,双土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恨意,呙元无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没有什么事情是平白无故出现的,也没有什么人一定要做什么事情的。
不管天道最终是不是真的好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谁愿意去做有损别人的事情的,但凡有人做了一定是经历什么让他一定要这样做的事情,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一个生灵,去做和原来完全相反的事情
有些事情发生了也就发生了,没有什么必要去想象它是不是对的,既然怎么做都无法对得起所有的人,那就对得起自己,所有的生灵都是自私的,一旦牵涉到自身的利益,什么大爱,慈悲都是屁话。
这本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自己,要是直接做了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可笑的偏偏有一些人不那么做,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要做出一副救世为人的姿态。
这样人是最可恨的,他们的存在才是最违背天道的意思,这样的人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然后事实却并不是这样,他们都活的好好的,甚至比着一般人获得更幸福,天道也有犯糊涂的时候,那就让自己来帮助他。
总体来说双土难掩心中的兴奋,随着时间越是临近,这种兴奋就越来越厉害,呙元无他们的心情也不是很轻松,他们和双土不同,更多的还是紧张。
这种紧张也是无法抑制的,也是身体自发的反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们是修道者,对时间的掌握是很清楚的,即便是顿天不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也是能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忘了这件事,并没有通过自己去认识时间,他们都在时不时的看着月亮,也就是说他们观察现在是什么时候的方法就变成了看月亮,很难说这是他们的主动行动还是被动的。
他们也不是盯着月亮看,总是看一下,低下头,继而再抬起头看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去,如此的反复,随着时间越来越临近,他们低头抬头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如此同时他们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到最后直接屏住了呼吸。
直到子时那一刻,他们本能的去警惕四周,还闭目去感受周围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确认了这些之后又抬头去看月亮,此时确实是子时不错,周围却什么都没有,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道双土身上。
双土自己也是一副很疑惑的表情,他看看四周,也抬头看看月亮,眉头微微一周,包括双土在内的所有人都清楚,子时并不是一个时间点,而是时间段,子时从开始到结束是一个很长的时间段,子时出现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所有人都知道的问题,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都在疑问为什么还没有出现,没有谁想到的是为什么会出现的的这么晚,更没有谁想到也许会出现在子时中间,或者是只要在子时结束之前出现都算作是子时。
没有谁又这样的想法,从他们都看着双土就能证明这件事,双土似乎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也在注视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呙元无他们这里就有些等不住了,他们此刻的状态比真的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严重的多,渐渐的就到了受不了的地步,也小声的开始议论起来,问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整个山谷就他们这些人,呙元无他们这里说的什么,双土自然能听的清清楚楚,在双土看来这是他的问题,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一定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这样不允许的,特别是在呙元无他们面前。
双土是着急的,子时出现一定不会又什么问题,这一点他是非常确定的,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双土刚想发作,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到:“你们是在找我们。”
这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呙元无他们都听的很清楚,下意识的抬起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只一下就看到双土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正看着呙元无他们在笑。
第十二章 适应
不管对谁来说,都有慌神的时候,当心思完全放在一件事情上时,其他的东西也就不会在意,也就不知道其中的变化。
等再次注意到的时候,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还在原先的影子上,中间的这部分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便也会有了明显的差异,这样的事情不会常常的发生,即便是发生了也不会很在意,对于在意的事情又怎么会不在意呢。
虽然这样的事情不常发生,到底还是存在的,特别是对那些凡人来说,他们总是在某个瞬间觉得时间过的好快,那种失落感是很明显的,好在很快也就消失了。
凡人会有的事情,修道者也不例外,只是他们的心境多半到了能感知周围一切的程度,本身所具有的念头也与那些凡人不一样,这样的事情出现的几率就更小了。
他们的修为都是很高的,如果不是故意隐藏修为,他们多少是能感觉到的,慌神这件事情每个人所拥有的是不一样的,发生的时间频率什么的也是不一样的。
结合这所有的问题就能得到一个很好的结论,呙元无他们周围要是有什么异常的话,他们是不可能感应不到的,这句话换个方式说是一样的,他们感觉不到什么异常,便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这是一般情况下正常的表现,可是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异常就这样发生了,在他们所有人眼皮子低下就发生了,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这异常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异常。
当那人出现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也知道话是这人说的,甚至还产生了一些想法,这人是谁,怎么没有见过,他们所奇怪的点也只在这上面,只是不明白这人是谁,至于其他的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过,至少在那一时刻是这样的。
有这样想法的应该不止呙元无他们这里的人,双土似乎也不是很明白,他上下打量着那人,露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表现。
双土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双土,他满脸笑意,仔细打量了双土几遍,而后微微一笑,这笑容并没有显示出其他的样子,完全就只是高兴。
之后他又扫视了一圈呙元无她们,和每个人的眼神都对视了,也是笑了笑,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还是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的地方,他们的目光也都集中在这人身上。
总体来说这人的年纪应该不是很大,约莫二十五六岁,周身只有一个袍子,这袍子并不是穿在身上的,只是搭在肩上,他披散着头发,面目清瘦,不算是个英俊的容貌,也丑不到哪里去。
单看样貌的话倒是与一个普通的凡人无异,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很大,很深邃,似乎还能闪烁出无尽的光芒来。
嘴也不是很大,很普通,看的时间长些的话总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具体说不出这感觉是什么,他的个子也不是很高,应该和呙沐差不多。
身体都裹在袍子里,看不出胖瘦,要是单从样貌上看的话应该不是个胖人,这身打扮让人看了难免会生出一些别扭的念头,更别扭的还是他露出的那双脚,赤着的,也不是很大,颜色棕色,与他脸色相差的很多。
等那人看了一圈所有人,又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们是在找我吗?”他的声音不是很大,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可惜的是这话并没有在他们当中起到什么样的反应,他们还是直盯盯的看着那人,没有意识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那人对呙元无他们的反应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转头看了周围的一切,眼睛微微闭上,头上扬,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是外面的情况好,能亲自感受到,比只能看着要好的多啊。”
他说过之后山谷中依旧很是沉默,安静到了极点,这安静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刺每个人的心,他们如此的不舒服的,遗憾的是仍旧只是他们自己知道,没有任何要说的意思。
时间又开始变得漫长起来,在这一刻他们所感受到的有很多,感受不到的也有很多,这所有的一切的快速的冲进他们的心里,速度如此的快,以至于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抓住什么,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人。
所有人都是这样做的,这是他们的本能反应,完全不受任何形式的控制,那人做什么他们的目光就看向那样,若是有人看到了这一切,一定明白,这是很正常的,他们却感受不到。
这件事到底是不正常的,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始终都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事情总是不能持久的,这才是最根本的。
第一个说话的是呙炎,他看着那人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怎么出现的。”
呙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并没有什么意思,完全就是他平时的表现,无论是语气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这话是自己蹦出来的,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他说出这话时的反应,只是说过之后就完全不同了,呙炎本能的一愣,整个人都定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开始迅速的变的严肃起来,他不由自主的转头去看那人,动作明显僵硬了很多。
等到目光在那人身上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不再只是严肃那么简单了,有些些许惊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人看,嘴巴也微微张了起来。
那一刻呙炎能感觉的就是恐惧,至于为什么会恐惧,这恐惧到底是是如何产生的,他是清楚的,这种清楚是内心最深处的清楚,具体的表现却无论如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呙炎的反应就是他明白这所有的一切,要是让他说的话却没有什么办法,看似矛盾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等到呙炎的嘴唇干到受不了的时候,才开始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咽了下口水。
此时他的表情并没有好多少,他开始转头看向呙元无他们,在转头的时候他是有话要说的,他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所以他要去问。
看到呙元无的时候,呙炎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看到的呙元无正满脸惊恐的看着那人,从呙元无的表现上呙炎能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应,他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呙元无是这样,其他人都是这样,无疑呙炎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让他们那种模糊的意识瞬间庆幸了,呈现在他们面前那种不正常他们也都意识过来了。
他们的状况倒像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等这叶子拿掉之后,便也豁然开朗了,呙沐他们的想法倒是与呙炎差不多,他们感受到的冲击,完全是这人出现本身带给他们的,并没有更进一步。
呙元无的修为要高于他们,其实这与修为的高低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关系,更重要的还是经验的多少,呙元无能想到的自然比呙沐他们要深一步。
这人是谁,呙元无虽然不能百分百确认,也猜出个大概,能在此刻出现的和他们修为一样的人,还说了那样话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呙元无更在乎的是他是怎么出现的,呙元无努力回忆一下,在这人出现之前,他确实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这不是不正常就能解释的了的,不管他是如何出现这里的,一定是突然出现的。
也就是说先前是没有,忽然就来到了这里,这里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来到这里就一定是使用灵力的,使用灵力就一定是会显露出来的,呙元无也就一定会感应的到。
可是呙元无没有丝毫的感觉,同时他还注意了一下周围人的情况,呙沐他们就不用说了,他感应不出来的话,呙沐他们也一定感觉不到,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让呙元无震惊的是双土也没有感应到,从他的反应就能看出这一点,这是很不得了的事情,综合所有的信息便能得出一个对他们很不利的原因,这人的修为是高于他们的。
而且高的不是一丁半点,至少是能达到女娲娘娘的级别的,也只有这样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这是呙元无推算出来的,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要真是这样的,呙元无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那整个三界六道之中也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到时候不要说他们安慰,就是整个众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不确定的。
那一刻呙元无整个人都是处于空白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完全放松了一样,至少表现形式是这样的,只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这是呙元无第一次进入到这样的感觉,也是最后一次进入到这样的感觉,之后的事情,呙元无经历了很多生死,也到了很多绝望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呙元无也想过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是这样,遗憾的是很少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呙元无也只能解释为这是超越绝望的一种存在,绝望了就说明你心中还是有想法的。
那种感觉却不一样,那一刻你心中什么都没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最原始的状态,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都没有。
这是呙元无得出的一种结论,他也很清楚他所说的和事实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的明白的,说出来都还没有达到最顶点,一旦达到了最顶点的时候也就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语言说说不出来的。
就好像人间那凡人信奉的佛教一样,名曰不可说,不可说不是态度上的问题,是能力上的问题,这是呙元无能想到事情中的一个,也是他最在意的。
除了这个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事实上也不用在乎,就这一点也就足够了,想到这一点之后,呙元无甚至都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哪怕是一个有希望的可能他脑子里都没有这样的念头。
就这样沉寂了一会,呙元无心中叹了口气,有些苦笑,他从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那人,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光看他的样子的话,谁也不会想到他会给整个三界六道之内,会带来如此大的伤害,这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呙元无的想象并没有真的发生,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很多意外的,也就是说呙元无所想的很可能是不会出现的,不会出现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
可惜的是呙元无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把他的想想象只当做想象的事情,他真的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出现,呙元无再次盯着那人看,陷入沉思之中。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呙元无他们的表情,看着他们呵呵一笑道:“看来你们是注意到我了,不管你们说的是不是我,我都是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的,我叫凡,平凡的凡,对,这就是我。”
听了凡的话双土明显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至于凡是不是不被封印的灵,双土已经有了很确定的答案,这个时间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双土也不知道凡是怎么出现的,他也没有感觉到,关于这一点他和呙元无他们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凡的修为本身,而是凡的修为所带来的后果。
对双土来说,凡的修为越高,对他的好处也就越多,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本来双土不准备确认他的身份,不知道是本性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双土总觉得要是这样的话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之后双土就发现,他的这些想法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还没有等他问什么,凡就笑着走到他身边道:“你就是帮助我破除封印的人,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是要谢谢你的。”
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东西递给双土,双土一愣下意识的接住道:“这该是我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问题。”双土的话几乎是和动作一起发出的,没有半点别扭的地方。
见双土这样凡仍然只是笑着道:“那是你的问题,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还要被困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安心下来。”
双土也跟着笑了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应该做的,并没有什么。”
直到这时双土才发现凡递给他的是一块石头,看上去有些年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多年之后,双土才了解凡的用意。
凡还没有被封印的时候,天地间很多事情很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人没有什么仁义礼智的区分,至少是没有谁明文规定要怎么做。
他们做了,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心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无法表达出来,就算是表达出来的,似乎也不如现在那样直白,如果其他人要是不明白的话,他的表达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之后凡就被封印了,中间虽然他恢复了部分自由到底是不能出来看见很多事情,这是凡和昆区别最大的地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里是深山老林,很少有什么人类出现。
倒是这里的动物,凡见到过很多,凡本来就是天地所剩,对动物的了解是很厉害的,那些动物的喜怒哀乐生活习惯他清楚的很,他的想法都是与那些动物差不对。
当然这如此漫长的时间里他也见到过一些人类的踪迹,不管是凡人还是神仙,无奈都是一闪而过,总之就是他对人间的那些事情是很不清楚的。
他所有的一切还都保持在被封印之前,或者是和那些动物学的,他给双土那石头只是普通的石头,那是他的心爱之物,他为了要感谢双土,就把这东西给他了。
这是那些动物告诉他的,他也就这样用了,遗憾的是双土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好在双土是很顾忌他的,凡给的东西他也不敢怠慢了,倒也没有出什么大的事情。
凡做好这一切之后道:“我还没有出来的时候,见你们都围在这里不知道是干什么?”
双土道:“我们是在喝茶,聊天。”
凡想了一下道:“聊天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喝茶是什么,茶很好吗?”
双土笑了笑道:“茶自然是好喝的,很香的,喝过之后,整个人都是很精神的。”
凡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我没有被封印之前并没有见过茶,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你能给我喝点茶吗?”
凡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没有看玩笑的意思,双土跟着一愣笑道:“这个简单,不是什么费事的事情。”
说着随手一挥,桌子和茶便都有了,看到这些东西,凡显得很是高兴,笑着道:“我看到就是这些,我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呢,原来是这样。”
说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道:“这就是茶吗?”
还没等双土说什么就拿起来一饮而尽,而后眉头微微有些一皱道:“这也没有什么,是很香,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改变了。”
双土道:“茶是用了品的,像你这样大口的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的味道的。”
凡拿着茶杯左右看了看道:“应该是这样吧,只是我出来了,也就不在乎这一时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着把茶杯放下。
整个过程呙元无他们都在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狐疑,在他们看来凡这样做的似乎有些夸张的意思,完全就是一个和现实世界脱节的人,连茶都不懂,这可能吗。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在说谎,就是最真实的表现,呙元无他们不知道凡的处境,他们所有关于灵的认识还都集中在昆身上。
昆所表现的和一个现在的人是完全一样的,他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清楚,不管是人情世故,还是人间的基本情况,甚至在有些方面他比仁济村的那些凡人都知道的清楚的多。
在他们看来,昆在这一方面和他们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其实只要仔细想想的话就能明白。
昆所表现的正常才是真正的不成长,无论如何他都是被封印的,一个被封印的人是不应该知道的这样的清楚的,他们并不知道昆能了解外边的事情。
这样的小事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他们自然也是这样,他们以昆的形式去观察凡,自然觉得凡这样做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凡喝茶的时候,呙炎就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声的问云中飞道:“师兄我没有看错吧,他真的就是这样。”
云中飞并没有搭话,一方面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呙炎问这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另一方面来说云中飞也正在吃惊,他也在想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
呙炎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新的问题马上就来临了,凡放下茶杯径直向呙元无他们走来,呙炎等人随即就开始戒备起来。
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兵器,注意力也都开始高度集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凡的一举一动,凡并不在乎这些,走到离呙元无约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凡上下打量了一下呙元无道:“我认识你吗?”
呙元无一愣,不知道凡说的是什么意思拱手道:“不认识。”
呙元无本来是想说很多话的,他脑海里已经想到了很多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这是没有什么用的,他想找到答案,也想知道解决的方法。
呙元无心中有一个想法,不管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平白无故的,也就是说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好好回答,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会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也说不定。
他想的始终都只是他想的,不管他想有多么好,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简单的说了那么几个字,呙元无是很不满意自己的,他总觉得这样做似乎有很多地方是不妥的。
话说出来并没有收回的余地,好在凡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他看着呙元无,也学着呙元无那样拱手,一开始做的并不是很多,两只手总是放错位置,试了几次才真正的弄好。
凡显得很高兴,也对着呙元无拱了拱手道:“是这样做的吗,我应该没有做错吧。”
呙元无又是一愣,拱手道:“没有。”还是如此的简单还是很不满意。
呙呙元无突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他该有的表现,他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现在去什么都说不出来。
凡看到呙元无拱手,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笑了起来,他又看了一看道:“没有错就是好的,这样的话是很有意思,只是每次都这样的话不会很累吗?”
呙元无看着凡,凡也看着呙元无,那一刻呙元无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道凡的这话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自己说的,呙元无更不知道该不该搭话,那一刻他的想法还是很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呙元无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发生的太突然,就是给他足够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显然凡的这些话在呙元无看来是很没有必要的。
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说都是没有必要的,这与他们要做的事情一定都没有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这是呙元无的想法。
还是那句话,想法始终都只是想法,想法未必就能变成真正的事情,呙元无所认为不合理的事情,对凡来说却是如此的有意思,这还是谁也改变的不了的事情。
呙元无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认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是很和谐,无论那里都透漏出别扭,别扭的事情,看起来心里总是很不舒服的。
呙元无最终还是拱手对着凡说道:“这是该有的礼节,没有什么累不累的事情,要不这样做的话,总是有些没有礼貌的,没有礼貌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呙元无这次说的很多,刚开始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说到一般呙元无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这是他的本性如此,几乎是不受其他的事情控制的。
呙元无的意思是要和凡说些最真实的道理,这样的话他也就会明白很多事情,那一刻呙元无说道理是呙元无唯一想到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要说些道理,这些道理到底有没有用,都不是他要考虑的内容,他的目的就好像只是要把这些话说出来,说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了。
呙元无的这样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很快就得到了证明,这虽然是呙元无偶然说出的东西,说出来了就要做全,他看着凡。
凡也看了一下他笑了一下,顺势放下手道:“这真的是挺累的,胳膊都有些不舒服了。”
说着还晃了晃肩膀,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有听进去呙元无的话,呙元无看着他,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这是呙元无一贯的作风。
凡转头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呙元无道:“你们是朋友吗,我看你们坐在一起喝茶了,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朋友才会在一起喝茶。”
双土一呵呵笑道:“朋友会坐在一起,只是坐在一起的并不一定是朋友。”
凡眉头微微一皱,头也轻轻歪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呵呵一笑道:“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明白,这里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明白,我真的被关了好多时间了,好在我现在出来了。”
双土听过之后,只是笑,并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通过观察,双土也看出来凡的一些情况,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被关了这么长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是不了解的,这倒是双土没有想到的事情。
好在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的灵力还在,其他的事情就都好办,而且双土心中还渐渐了有了一种想法,凡越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就会对他越有利,他也能更好的控制凡。
要真是这样的话就真的是最好的结果,先前他所担心的所有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这件事情越来也有意思了,这是双土的想法。
也是由于这样的与缘故,双土并没有把呙元无是女娲娘娘的人告诉凡,如果要是告诉他这件事情的话,双土真的很担心凡会就此暴走,动手杀了呙元无他们。
这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事情,对所有的生灵来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如果说还要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话,那就只剩下自由了,不管是谁自由都是最大的向往。
失去自由对他来说就是最痛苦的事情,要知道他们就是造成自己失去自由的愁人,凡是无论如何都把持不住的,不要说他就是双土也未必就真的能控制的住。
双土此刻的想想法是,如果让呙元无他们现在就死了的话,是很容易就能办到的,只是这样似乎对他的真个计划并不是最好的结果。
他要留着呙元无他们的命,自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凡,通过刚才的观察,双土觉得凡身上有太多能利用的点,要是利用的好的话一定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双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
凡并不知道双土的想法,他也不知道双土的意思,双土没有回答,在凡看来呙元无他们即使不是朋友,也一定不是敌人。
凡本想离开呙元无他们,一转身又停住,再次转过身体来,仔细的打量呙元无他们,最后目光听到呙炎身上,不住的上下看他。
呙炎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整个表情都是不是很好,他忍不住的想到:“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这是怎么了,我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也没有啊”
呙炎再次进入道自己下自己的境地,好在凡看着好大一会道:“你身上的衣服倒是很好看的,我也要要一套。”
说着随手也一挥,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和呙炎的一样了,直到这时呙炎才松了一口起,心中再次想到:“好在没有出什么问题,要不然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到凡换上了衣服之后,众人再再一次看清凡的真面目,凡穿着这一身倒是有几分气质,总体的轮廓也大都能看到。
还是那句话,凡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举手投足之间露出一股很大的力气,也就只有这些东西,其他的就什么都显现不出来了。
呙元无看着他有些失神,先前的那种想法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眼前这人就真的会有那么大的危害吗,一个什么都不动的普通的人,除了修为高一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长。
甚至呙元无心中还有一些想法,单从目前凡的表现上来看他一定不是什么邪恶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到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好奇。
这样的人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并不是只是取决于他们自己,还取决于很多不同的地方,诸如周围的环境,引导他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对他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甚至可以这样说,凡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和外界给他什么样的实例是一样的,那一刻呙元无心中有一个想法,也许他们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凡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想的太多了,想多了难免就会有不一样的情绪,最终就会失去对事情的正确判断,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无疑对他们来说是很好的。
这样的话他们要面对的那些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这里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没有什么牺牲,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上事情。
这样的想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呙元无的脑子里,刚一出现他又给否定了,虽然不想解决麻烦的事情,呙元无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
要是他所想的那些事情会真正出现的话,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女娲娘娘也就不会再封印他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是这个道理。
乐观的想法有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问题,但也只能当做想法,并不能当成事实来看待,要不然的话受伤的就一定会是自己。
呙元无也是何等的聪明,自然明白这样的问题,后来的事情证明,呙元无这样想完全是正确的,要是他真的不小心相信了凡的话,最终的结果就会很麻烦了,他们要承受的代价也是很严重的。
凡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并不是故意装成这样的,刚从封印出来的时候他真的就是那样的做法,那样的想法,这是他与这个世界脱钩的最直接的表现。
甚至可以这样说在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凡已经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在很多方面都是这样的,另一方面凡也抛弃了这个世界,他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会有那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是他最该有的表现。
凡弄好这一切又回到双土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那茶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茶杯中又多了一杯水,凡看着双土道:“现在我才品出这茶的味道,真的是挺香的。”说着再次一饮而尽。
凡这样的喝茶的方式是不对的,他这样无疑是在糟蹋这茶,双土是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的,他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喝茶什么的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等凡喝过之后,双土又拿起茶壶给他倒满道:“怎么样,茶的乐趣是不是很好玩。”
凡的眉头一皱看着那茶水道:“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是比着那些水多了一些味道,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双土道:“喝茶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也许可以慢慢的品一下,这样的话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凡本来是想放下茶杯的,听双土这样一说便又拿起来,慢慢的喝上一口,只一下他的脸色就有些变化,似乎很欣喜,又似乎很疑惑,又或者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
这表情还没有完全出现他就又抿了一口,这次表情就简单的多了,就只是高兴了,而后还开始笑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双土也跟着笑了一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茶别有一番滋味。”
凡没有直接回到双土的话又喝了一口道:“很香,真的很香,喝下去之后心中很是舒服,这感觉就好像是能看到一样,不仅仅是感觉了,我实在是说出来。”
双土道:“这就是茶的乐趣,仅仅只是这些的话还是远远不够的,茶就像是生活一样,没有到那种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大的成果。好在这也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都已经出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凡道:“是啊,我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时间,接下里的日子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用来,弥补所繁犯下的错误。”
双土听后微微一笑道:“这个你说的倒是不错,什么是你犯下的错误,你确定这不是上帝的旨意,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就算不是上天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这是他们的错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凡看着双土呵呵一笑道:“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真的很喜欢听,这话好像是能给人力量一样。”说着又喝了一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双土和昆说了很多的话,在呙元无他们看来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废话,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在双土看来并不是这样,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话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只是双土他们好像是忘了他们此刻所处的处境,他们这样做的话未免太不把呙元无他们放在心里,他们是敌对的双方,这样做未免有些太不够意思。
遗憾的是他们对此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双土他们本来就是很自由,他们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呙元无他们是控制不住的,不管怎么样,呙元无他们的处境并不是很乐观,他们要做好接下来的事情,这并不是很容易的。
第十三章 了解
凡和双土的谈话还在继续,他们好像是忘了山谷中还有其他人,他们所谈论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至少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呙元无心中明白,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下去,此刻对凡的身份他已经不在怀疑什么,凡还没有什么动作,呙元无无法准确的感应到他灵力的大小,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凡出现的方式呙元无考虑了很久,无奈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也就是呙元无不知道凡是怎么出现的,呙元无是故意让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的,他强迫去寻找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况。
也就是说凡之所以能出现的悄无声息,一定是通过某种他不知道的方式,而不是他的修为,与其说这是呙元无在他能认知的情况下得到的一个结论,更多的还是自己的愿望。
呙元无实在是不敢相信,凡出现这里仅仅只是依靠他的修为,那样的话他们就真的没有任何战斗的必要了,这天地间也就真的会毁于一旦,没有谁能消灭掉和女娲娘娘修为一样高的人,就是女娲自己也不行。
女娲娘娘的状况呙元无心中清楚的很,现在也更加确定了,这是他自己得出的结论,无论他心中多么不相信这是真的,这都是事实。
从凡出现的那一刻呙元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呙元无是这样,呙沐他们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这里的事情一次次的超出了他们承受的范围,让他们所谓的信心,打击的支离破碎,如果说此刻凡就发起战斗的话,呙沐他们还是会参战的,而且还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全力。
只是这场战斗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只是一场战斗,如此而已,所有的生灵都是这样,一旦到了每种情绪的极限,所能表现出现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呙元无他们这里唯一不同想法的是杨柳,杨柳并是感受不到凡所散发出现的那种气息的,从凡出现之后就没有了这样的概念。
也许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对于凡的出现,杨柳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吃惊来,她所想的是杨柳不过是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出现的,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凡出现后的很多表现也只能说明他不过是个很普通人,或者是妖怪,杨柳曾仔细观察过凡,在她看来凡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图的,这是她能得到的结论。
凡没有透露出一点想要做坏事的意思,对于这一点杨柳是非常确定的,她始终觉得呙元无他们的表现有些过于紧张了,甚至杨柳还认为呙元无他们对于凡的认识有些过头了,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杨柳总是时不时的观察着呙元无他们,经历过第一次气息之后,呙元无他们的表情就不是很好,那不仅仅是担心和害怕就能代表的。
杨柳知道这是凡带给他们的,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这是杨柳的想法,无论她明白不明白,她都是会帮助呙元无他们的,这是她的责任。
凡和双土的谈论还在继续,依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并没有谈论关于这里的事情,这也是呙元无始终都在注意的原因。
这是避免不了的,他们都在这里,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对付凡的,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凡终于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杯子在碰到桌子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响,这响并不是很大,这时候刚好双土也不再说什么,整个山谷中就没有其他的一点声音,山谷恢复了它不该有的寂静。
在这种情况下,那响声就变得很明显了,这声音就像是一把锤,狠狠的狠狠的敲了呙元无的心一下,呙元无心里猛然一动,刺痛了一下,他的注意力便更加集中了。
凡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声音,本来已经离开的手又摸了一下那杯子,笑了起来,双土看凡这样道:“山中没有了其他的声音,随便发出那么一点声响就变得如此的,如此的刺耳。”
双土好像是想了一下才说出这样一个词来,很明显他不太满意,觉得表达的不是很准确,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双土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敷衍凡,是他本能的反应,没有准备,自然不是很好,凡看着双土微微一笑道:“这还不是兄长的意思,是你们的杰作。”
无论凡刚出来的时候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他的适应能力都是如此的厉害,很久之后呙元无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封印凡的阵法一消失他就能感应到天地间生灵的气息,这是他的本事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么多的气息一下子涌进他的脑子里,一般来说他是受不了的,就算是能受得了,也都会变成没有什么用的信息,毕竟外界的所有东西,只有真正变成自己的才是自己的。
凡偏偏具有这样的本事,所有的信息在他的脑海里,都被他很好的分了类,并消化吸收,成为自己的东西,速度是如此的之快。
通俗一点来讲就是凡在和双土谈论的这段时间,已经把他这些年所缺失的那些东西全都给补上了,此刻的他对天地间的认识,不必呙元无他们少多少。
无疑这是很厉害的一种本事,就好像是时间在他面前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只要他想就能超于时间的存在,对于所有的生灵来说,最大的也意义在与传承。
所有的传承都是需要时间的积累的,那是一点点的来的,每一个瞬间都有它特殊的情感,或许他所显现的不是那么明显这确实一个最基本的东西,也是永远都无法被超越的一个东西,表现也许看着会相同,内在却永远都不会一样。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大的机会,不管怎么样,凡是进入到这样的一个状态,在和双土交谈的时候,为了报答双土把他救出来,他已经认双土为大哥了,这是他学到的东西,学的很快,用的也很快。
对于这样的事情双土是没有任何推脱的理由的,甚至他是非常喜欢的,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错过的。
双土呵呵一笑道:“兄弟说笑了,这也是为了让你早日出来啊,为了这个目的,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凡道:“我自然是明白大哥的意思,只是在小弟受难之间,这里的很多动物倒是陪伴了我很多时候,也只有看到他们的时候,才不会忘却心中的希望。”
双土一愣,问道:“你这突然是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凡一愣,摇摇头道:“兄长没有做错什么,这些生灵不过都是些蝼蚁,没了也就没有了,我只是”凡并没有说完,再次笑了摇摇头,又拿起那茶杯喝了一口,双土也跟着喝了一口。
凡放下茶杯道:“在我看来这人间被那些所谓的神仙占领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凡这样说过,双土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脸上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不要说双土,就是呙元无他们也都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都看着凡。
双土道:“不知道兄弟你这样说什么意思,好好像是不太明白,是在夸那些神仙吗?”
凡道:“难道不应该吗,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们,可是对于他们现在的成就又不得不承认,不管怎么说能做到今天这程度是很厉害的。”
双土更加疑惑了,看着凡,拿着杯子的手就这样向前半伸着,凡看着双土呵呵一笑道:“兄长看来你比我更恨那些神仙,竟然不承认这基本的想法,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双土一愣,而后笑了一下,微微沉思片刻,又笑了两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把空茶杯拿在手掌中,放在眼前来回的把玩,脸上满是笑意,那表情倒像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茶杯一样。
在此期间凡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喝茶,时不时的看双土一下,如此停留了一刻,双土忽然再次笑出声来,向凡抱拳道:“兄弟倒是很好的给我上了一课,愚兄惭愧,惭愧啊。”
凡道:“兄长哪里的话,这些事情你自然是要比我明白的多,我不过是初学着,此刻能想到不过是此刻才见到罢了。”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他们彼此心中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他们都看着两人,表情不是很好,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呙元无同样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准确的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
虽然到目前为止,呙元无还不太了解他们,有些事情确实是能确定的,不管是双土还是凡应该都不是什么善类,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表面上看他们的敌人是呙元无他们,这是因为呙元无能对付他们如此而已。
这背后隐藏太多的东西,无论如何这个世界都是那些神仙主宰的,双土他们最终要面对的也就是那些神仙,也就是说他们和那些神仙完全是敌对的身份,即便不会破口大骂,也一定不是什么彼此称赞的事情。
这是最基本的,很显然双土他们的做法是很反常的,他们又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从来都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他们这样做一定是有他们的原因,呙元无想不到这原因是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双土和凡并没有打住,他们一直说了很长一段时间,无一例外都是夸赞那些神仙的,呙元无听的很认真,想从这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遗憾的他的**并没有实现,还越来越疑惑了,凡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的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凡所说的那些神仙为什么会取得最终的胜利,明明他们的修为是比不过原先的那些妖怪的,这里边有女娲娘娘的作用,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显然是不能达到这样的地步的,自然也不能归于天道的事情。
天道这东西实在是太缥缈了,未必就真的是这样,凡给出的答案是那些神仙更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力量才是最大的。
这里最关键的就是以人为代表的那些生灵,他们才是最关键的,掌握了他们就等于掌握了最终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基础的,没有基础的东西就算真的存在了也不会长久下去,这是根本。
那些生灵都是最基本的东西,神仙的做法是保护那些生灵,也就是在稳固他们的基本,妖怪的做法却是在伤害这些生灵,就等于是在破坏自己的根本。
就像是一个树一样,只有根足够深了,才长得高,要是根基不稳的话,不管到了哪种程度,最终都会轰然倒地。
不得不说凡所说的这些事情,呙元无心中都是很清楚的,只是隐隐的感觉到,很少有人说的这么具体,让呙元无吃惊的还不止是这些,这话竟然是从凡嘴里说出来了。
对于那些神仙来说凡就是他们的敌人,他们的敌人竟然如此的了解他们,呙元无一时有些恍惚,凡分析的事情还不止是这些,他把从开天辟地之后的走向都分析了个遍,无一例外都是如此的饱含道理,让人听了,总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于这山谷中的所有人来说,凡不是一个被封印的妖怪,倒像是给他们讲道的大智慧的人,这里也不是战场,完全是某个圣人的道场一样。
呙元无他们是这样的感觉,双土也是这样的感觉,听过他说这些话之后,双土才真正的觉得,凡是如此的不简单的,他不光是修为很高,所知道的也多的多,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常见。
呙元无他们包括双土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多半是由于凡身上那种反差造成的,其实仔细想一下的话就知道凡所说的这些他们心中都是很明白的,这些也都是最基本的东西。
从他们修道开始,获得第一次灵力之后,这样的道理就慢慢的留在了他们的心中,只是他们并不是很在意罢了,不在意并不代表不明白,这种明白始终都只是在心里的,并不会时刻都能想起来。
这样的话当凡那样说的时候他们也就会觉得很正确,产生这样的情况,更多的还是来自他们内心的认同,也就是说凡的话不过是起到引导作用,牵出了他们心中的那些想法,真正认同的还是他们自己,所谓当局者迷原是这个意思。
在这个场景中,他们是不会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他们能做的只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哪里,不由自主的听凡讲那些他们原本就明白的东西。
语言的伟大之处在与它能具体的描绘出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语言到底是有限的,至少和心中的感觉来比的话是这样的,感觉是无限的,用有限的东西去验证无限的事情,最终所得到的结果也就很明显。
,修为之人都明白,所谓修行,最重要的便是悟道,根本的点在与这个悟字上,悟从来都不是语言能表达的清楚的,有太多的情况能表现这个到低。
既然如此的话,真正的道理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说出来的道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才是最根本的东西。
凡说的这些东西表面上看是对的,只是他说出来了也就定性了,定了也就不会再产生什么改变了,这和道永远都处在不停的变化中是相悖的,这样的话也就明显了,凡说的不一定是错的,当一定不是最对的,这是事实。
道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也从来都不是这么复杂的东西,它时刻都处在变化之中,又在无限的变换中达到永恒,不能用什么实际的东西去表达它,它所表现的确实最实际的东西的。
总之一句话话道是从来都无法说明白的事情,道是所有的事情,正如凡自己所说,他的这些观点,不过是他得到了这些信息也就是说出来的。
这些东西毕竟是他在很短的时间能得到的答案,是越过了很多的原因直接得到的结果,这样的看的话表面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实际看来却有很大的问题,没有因的果是不会产生的,他不明白其中的细枝末节,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不能长久的。
不管呙元无他们此刻的处境多么危险,也不管是他们是如何的被动,命运的天平还在往他们这里倾斜,无论过程是如何的艰难,最终能取得胜利的就一定是他们。
有几句话凡说的是很对的,这也是凡说双土的话,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完全只是因为他们想的太多了,想的多未免就会错过很多东西,这不是一句错误的话,这是最正确的表达方式。
凡和双土说这些话的时候,双土是很兴奋的,他对凡的钦佩程度又多了几分,双土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不仅修为是这样的高,还能把这些东西说的如此的清楚,双土相信就是女娲也一定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双土明白了一些最基本的道理,不管是战斗还是战争,最终能起到作用的就是力量,没有力量的支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产生什么实质的效果,什么计谋阵法什么的在阵法面前都是没有一点用的。
即便是这样说双土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计谋确实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战斗力,这是一定的事情,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双土才本能的觉得凡是非常厉害的。
能同时具有力量和智慧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样的话灵力也就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这是双土想要见到的事情,也是他一直都这样做的原因。
看到凡,双土忍不住的就会想,也许凡就是他最终要等待的人,也许这次他就会成功,有了这样的苗头,让他如何不高兴。
双土也是修为很高的人,虽然他还没有到全知全能,通晓过去未来的程度,到底也是明白一些事情的,对某些重大的事情也是有感应的,多少也是能知道一些的。
就像是现在一样,双土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丝丝的不舒服,这不舒服并不是很明显,他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自然也就不会很在意。
直到最后双土才明白,凡在像他讲述这些道理的时候,心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变化是如此的重要,对双土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他早能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或许最终还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凡的演讲还在继续,他说的依然很动听,也很有到底,只要能听进去的话,就一定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想法,也会更多的心旷神怡,只是再好的东西总有满足的时候,也有厌倦的情况。
这是生灵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要是长时间的关注一件事情的话,最终一定是会产生一些什么事情,这些事情就是注意力不在那么集中,想法也不再那么愉悦。
这样的情绪一旦产生就会很快蔓延,最终也就开始厌倦了,最先有这样表现的是呙炎,自始至终呙炎都是很同意凡的说法的,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被凡的那种认知所折服,自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
只是呙炎的性格从来都不是嫩干一件事情很持久的人,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对他来说长时间出现同一个状态他总是很不舒服的。
当这种不舒服刚开始产生的时候,呙炎还能忍得住,渐渐的就不行了,这种情绪最先出现在心里,最后便会蔓延到脸上。
很快呙炎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就像是刚刚所说的那样,不管呙炎心中有多不自在,他都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呙炎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最重要的时候他不知道他要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激怒凡,到那时候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的束缚到底是本性影响的大。
呙炎到底是表现出来,他的注意力开始不再那种集中,开始来回的看着,刚好看到呙沐的表情似乎不是在听这些事情,呙炎心中一动,轻轻碰了一下呙沐。
呙沐一回头,微微一笑,呙炎也跟着笑了笑道:“原来你也有听厌倦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呢?”
呙沐不太清楚呙炎说的是什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呙炎笑了笑,对于凡说的话呙沐是唯一一个从头都没有听进去的人,不是他不觉得凡说的没有道理。
只是他心中本来都是有问题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双土身上,他还是觉得这里有人的灵力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嫌疑也就是双土自己,这一点他还是很确定的。
凡是后来出现的,一定不会是他的,剩下的就只有双土,呙沐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他所见到的外人和他们一样修为的,不过也就是那么两三个,可是呙沐很确定他们的容貌他是很清楚的。
要是从这一点上看的话就一定不会是他们,呙沐想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呙炎的话虽然呙沐没有什么作用,却对人有了很大的作用。
最先有反应的就是囤天,凡说的这些问题,囤天似乎都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的,对他而言,这些问题不过是在唤醒他脑海中中的那种回忆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回忆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不再回忆什么,他也露出来一些不耐烦的神情,囤天到底还是和呙炎不一样的,他的忍耐力是比呙炎要好的多的,尽管这样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当呙炎的那样说的时候囤天刚好能听到,他很明白呙炎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忍不住想起来呙炎的性格,他一定是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的。
囤天小声道:“师弟你倒是是忍受不住了,果然又是你先发出的声音。”
炎呵呵一笑道:“他说的固然是很有意思,只是说的多了难免就会觉得有些厌烦,我老早都撑不住了,要不是害怕产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早就爆发了。”
呙炎说的是如此的真挚,囤天知道呙炎说的都是实话,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也是这样,也害怕会产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不是听到你说那样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呙炎笑了一下道:“那你倒是要感谢我了,要谢谢我把你从唠叨的地狱中解救出来,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有什么厌倦的事情发生了。”
囤天道:“这个倒是没有说错,确实是应该感谢你的,等这里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一定要请你吃些好吃的。”
囤天他们的语气多少有些开玩笑的成分,虽然他们再说些什么,还真的担心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说话的声音是很小的,离的稍微远一点的话就一定不会听的到。
这是呙炎的反应,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经历这东西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产生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呙炎他们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说的也都是这里有关的东西。
呙炎看着凡突然笑了起来道:“我觉得此刻都是回到了原想上学的时候,真的和那个时候是一样的,有些无奈啊。”
呙炎刚说过,就有人笑了一下道:“那是你上学的时候,我们未必就真的很你是一样的,你终究是有自己想法的人。”
说这话的是云中飞,他也老早就忍受不住了呙炎说那样话的时候,他都想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担心便没有在说什么,现呙炎说了这样的话,云中飞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仅如此,云中飞说过之后,笑的就不止是他自己,还有几个人都笑了,他们都明白云中飞说的是什么意思。
呙炎也来不及不好意思,扫视了一圈道:“原先我还觉得会那样只是我自己,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你们也都差不多。”/>呙炎说过众人又笑了一下,这次和上次一样,声音并不是很小,如果不是双土他们那里高谈阔论的话,就一定能听到这里的情况。
呙炎知道这笑声中意味着什么,云中飞他们都在取笑自己,本来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担心引起大家的笑声要是惊动双土他们就不好了,也就忍住了。
整件事情对呙炎来说是好事,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情况都是一样的,那样的话也就平等了,平等的事情总是有好的,至少大家都一样,也就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即便是真的产生,他们也都会一起承担,没有什么比着更好的事情。
凡的谈论还在继续,从这些完全没有重复过的观点中,就能看出来,凡所具有的不仅仅是博学那么回事,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清楚,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是跟随这世界一起成长的。
凡说的再好对呙炎的他们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都没有在听,准确的说法是没有那么认真的去听,偶然听上那么一句也是很好的。
渐渐的他们发现就是呙元无也不再听什么,他们的兴奋又增加了一分,呙炎对此的说法是凡这次是没有什么用了,说的再好也是没有用的,他们又都不说什么,不听也就不会有什么效果,这是最明显的。
不仅如此,时间一长他们就又开始讨论什么,声音依然是很低的,所谈的内容也都是和这里的情况是有关的。
于是整个山谷中就形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双土和凡在那里高谈阔论,呙元无他们这里在小声的议论,虽然都在同一个山谷中,倒是完全互补干扰,凡他们说他们的,呙元无他们说他们的如此的和谐,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这样的情况很快就会维持下去了,双土似乎也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似乎想到了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只是实在是不好意识去打扰凡,只是一直在忍着。
凡到底不是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待他说过一个观点之后道:“真的,我封印的这些时间里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实在是错过了很多。”
双土呵呵一笑道:“那里是错过,听兄弟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受益匪浅,原来那么多的事情是我不清楚的,人间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到这里就是听君一席话,胜活大半生啊。”
虽然双土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这话并没有什么恭维的成分,很显然凡说的都是很有道理的,他真的明白了很多,这些事情要是光靠自己的话,是很难想的明白的。
凡呵呵一笑道:“兄长说的是那里的话,我所说的这些兄长自然是明白的,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实在是不好意思。”
双土忙道:“兄弟你说这样的话就有些见外了,你说的确实是很对的,对我的影响也是很深的,真的好在是你出来了,要不然的话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呢?”
凡道:“应该是我要谢谢兄长的,要不然的话我还被封印中,出不来,这一切都是兄长做到的,我在这里谢谢了。”
说着对着双土鞠了一躬,双土忙还了一礼道:“兄弟这话就有些折煞我了,你出来完全是顺应天意,我出手不过是稍微帮助你一下,就是我不这么做,你也是一定要出来的,兄弟现在这样说到让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凡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反正以后要在一起做事情,也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双土道:“就是这个意思,要是太客气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很麻烦的,我最不习惯的就是这些事情。”
凡道:“我在这里被困了那么多年,失去了很多东西,我要把我所有的失去的东西都要回来。”
双土道:“兄弟受的苦我都是知道的,也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娲给你带来的,只要找打她你的仇也就算是报了。”
凡微微一笑道:“女娲,当初要不是她的话我也不会有今日的这些下场,好在我现在已经出来了,女娲对我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这世间所有的人对我都是没有任作用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我。”
凡说着开始仰天大笑了几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巨大的,就是一个霹雳一样,笑声中还满含阴郁的成分,光是听一下,就觉得很让人受不来。
呙元无他们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凡身上,神情都很严肃,他们看到凡正一脸邪笑的看着他们,满脸都是不祥的气息,呙元无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此刻的凡,与刚才的凡是完全不一样的,完全是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副死亡的气息,这一切变化的实在是太快,就是双土也没有反应过来,他疑惑的看着凡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凡一愣笑道:“兄长我们不是要一切做些事情吗,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凡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双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微微一愣,有些尴尬的道:“这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一定是要做些什么的,只是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些计划,要不然的话很容易吃亏的。”
凡想了一下道:“你说的对,是应该这样做,要不然的话就真的很吃亏的,我就是这样才被女给封印起来的。”
双土的具体身份呙元无他们都是不清楚的,尽管这样有一件事情他们是对的,双土是很清楚仁济村的事情的,他也知道昆再次被封印是女娲娘娘的缘故,他甚至很清楚女娲娘娘还有有能力封印他们的。
不管那阵法需要多么大的条件,正是因为明白这样的事情,当凡说谁也奈何不了他的时候,双土本来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隐隐觉得,这种情况说那样的话是不好的,还是不说的好,再者说,双土觉得女娲所使用的那种阵法实在是太过于苛刻,未必就有第二次机会使出来,只要她试不出来,就不会产生什么事情,这样的话就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这是双土的想法,不一定是对的,可是他就是这样做的,双土说的制定计划是很正确的,他也明白,计谋在很多情况是比力量更加重要,特别是在打仗的时候。
凡也观察了周围的情况,他也明白这里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虽说呙元无他们此刻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要是动手的话应该也不是很困难。
他心中隐隐有一种想法,这样做也许是不对的,一定谁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总之无论是为了什么,他们都是要制定一些计划的,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最好的结果,有了这样的想法。
凡又坐在那椅子上,喝着茶道:“我们要对付的就是这些人,其实也不是这些人,是他们背后的人,只要把他们消灭掉背后的人一定就会出现。”
双土知道凡说的背后的人是什么,凡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元无他们始终都是被退到前面的人,想要解决问题的根本对付他们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解决了背后的那人,事情才会根本的结束。
双土明白这些问题,他并不觉得凡真的能做到这些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们要对付的都是女娲,那是天地间最厉害的一个大神,她的修为到了什么程度,谁也说不清,想要对付这样人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的。
双土道:“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把女娲引过来真的好吗,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凡看着双土,本来他还想说什么,看到双土的眼神后就放弃了想要说的话,他知道双土是什么意思,客观上说双土说的是对的。
把女娲引过来对他们来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凡知道女娲对付不了他,这是一定的,可是他也对女娲娘娘没有什么办法,这样的话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现在他还不太清楚事情是什么样子的,就这样把女娲引过来的话未必就真的是好事.
第十四章 非阴之谋
凡和双土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并不是很大,也没有刻意避开呙元无他们,两人说的话呙元无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凡这样做也并非有意,一方面这是他的性格,更重要的是他有资格这样做,这里的形式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凡都占据绝对的优势,只要他愿意随时就能消灭呙元无他们,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此刻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这也是他占据优势的缘故,他们是敌对双方,所谓的敌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了这样一个基础,理论上来说站在凡这一方面,只要呙元无他们都死了,这里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若是凡的优势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点点,也许他就动手了,对方该有什么样的后果,和他优势大小有直接的关系。
如果凡只有一半的把握能是消灭呙元无他们,只要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他就会下手,若是有绝对的把握能消灭呙元无他们,会不会下手就会取决于凡的心情。
要是超过了这个优势,事情就完全变了一个性质凡最终要做的不是要不要杀了他们,而是要怎么杀了他们,这是生灵的本性。
到了那样的程度,杀人就不单单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简单了,更多还是要乐趣,既然他们一定是要死的话,死之前产生足够多的乐趣才是最重要的。
凡就是这样的想法,也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的原因,凡所说的引来女娲,也有这样一方面的意思,当然不单单是这样。
本来他真的是有这样的打算的,他之所以会被困了这么多年,完全是女娲的缘故,凡心中是非常痛恨的,这份恨意只有完全发泄在女娲身上才会消去,他出来了,一定是要这样做的。
直到此刻起,凡始终都认为,女娲之所以有能力封印他并不是女娲自己的力量,追主要的还是女娲欺骗了他,要不是她使用阴谋诡计的话,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封印起来。
这是凡认为的事情,在他看来这是最基本的事实,至少在凡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凡才会觉得女娲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最起码要是凭借女娲自己的话是不能对他怎么样的。
当然凡心中也很明白,他对女娲也没有什么作用的,但也只是不能对她造成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可是对付一个人,特别是女娲这样的人,凡有的是办法,即便不会是直接造成她身上的伤害,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正是有这样的想法,凡倒是真的希望女娲能来,只要她来的话,凡就有足够的办法对付她,这是凡出来之后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是在为这服务的。
凡也是聪明之人,他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被封印的这多年里,天地间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有很多事情是他还自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就好像是呙元无他们这样的修为,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被封印这之前,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存在的。
凡明白什么是天道,也多少了解一些因果,呙元无他们这样绝对不是偶然的事情,再加上他刚出来呙元无他们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更加证明了,呙元无他们来这里是专门对付他的。
凡想到的不是什么表现出来的事情,而是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说呙元无他们说不定就有对付自己的方法,即便不是这样,呙元无他们也一定是为了他而来的,这样的话最终的结果就不是和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这是凡的想法,这想法虽然有出现的可能,也有不出现的可能,对于这样的结果一般来说是不用在乎的,这才是最正确的处理方式。
有很多事情都是很难解释的,明明想的是那样,也想那样做,最终做出来的和自己想的却完全是不一样的,又不能说哪里是错误的。
这样的事情总是那么容易就出现了,等你想要去确认它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凡就进入了这样的境地,这念头一闪而过,凡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想去确定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不确定的事情凡是不清楚的,确定的事情他心里就很明白了,有一件事情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凡心里也清楚的很,他要对付的是女娲,这一点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该改变,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点在做准备。
这是凡的想法,他是这样想的也准备是这样做的,对付女娲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女娲此刻是不在这里的,要想把她引出来又有太对不确定的事情。
不管他心中有多着急,这样的事情暂时还是不做的好,要是直接把他们杀死并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也无法消除他心中的那种痛苦。
甚至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不过是让他们更加痛快,这不是在刁难他们,只是在帮助他们,凡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并不只是凡的想象。
呙元无这些人他是很清楚的,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他们不惜命,只要有必要这样做他们就一定会用生命换取一些东西。
关于这一点凡是见识过的,这也是凡并不太多的佩服他们的一个点,当然凡所佩服的只是他们这种说到做到的性格。
至于他们这种做法凡并不认为有什么可取的地方,在凡看来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这是一切的基础,只有生命在才有机会去做其他的事情,生命要是没有了,其他的那些也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才是最基本的事情,也是最符合天道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基础,凡就觉得呙元无他们这样做就很愚蠢了,没有什么东西,是要用生命换取的,用生命去换取的任何东西都是没有生命本身重要的。
用如此重要的东西,去换取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很愚蠢的,凡始终都不理解这样的事情,认为呙元无他们这样做都是最笨蛋的做法。
不管他是如何的不理解,这样的事情呙元无他们是都会做到的,他是不会让让他们如愿的,凡是这样的想法,不管是有没有什么用,他都是这样想的,有了什么样的想法,并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在凡看来,只有活着才能解决很多事情,对他来说活着就能做很多事情,对呙元无来说也是这样的,只有他们活着才能承受更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是凡想到的,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尽管他们不知道凡的想法,凡说的那些话他们都是很清楚的,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仅仅只是知道,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总体来说凡说的这些话,对呙元无他们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的,换句话说在凡没有说那些话之前,他们都知道凡一定是会这样做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事实上在某些程度上呙元无他们都是在等待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避免不了的,还不如早些出现,这样他们心中也好受些。
想法和事实始终都是有些差别的,他们是这样想的不错,当真的出现的时候,心中难免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的,无论怎么说对他们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事,他们更多的还是关心这事情以后的发展。
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能让凡出了这座山,只要他还在山中,造成的伤害就不会很大,这一点从昆身上也能看出来一二。
从昆出现到他被在此封印不过也就是一天的时间,他始终都是没有出仁济村的,也没有对天下的生灵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处理好昆的事情之后,呙元无也想过这些事情,理论上来说这是很难实现的,昆被封印了那么多年,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好好的出去一下,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说法。
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多的获得那些生灵的生命,从那些生灵身上得到更多的提升自己灵力的方法,这是一定的事情,昆只所以会被封印有很大原因是这一点。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整个过程中没有一点这样的意识,这是呙元无想不明白的事情,最终不过也就是把这些问题归结到昆是有绝对把握对付他们的,也只有这样的想法。
无论他们多么不明白昆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的结果确实是对他们是有很大的帮助的,事实上这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当初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们所有的想法也不过是结束之后的想法。
此刻却完全是不一样,他们很希望凡也能和昆一样,不会离开这里,要是能把凡消灭在这里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这是他们的愿望,到底能能实现是不确定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这并不是很乐观的,凡的情况和昆是一样的,昆出来的时候虽说也有妖怪的帮助,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那些妖怪也仅仅只是帮助昆对付那些神仙,这是他们唯一的作用。
这里的情况却是不一样的,听凡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双土不只是来帮助他们的那么简单,双土完全是促进了凡出来的必要的手段。
也就是说要是没有双土帮助的话,凡是不可能出现的那样早的,表面上看这并没有什么,其实这里隐藏的事情是很多的,诸如双土为什么要帮助凡,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这些问题的最终的答案是什么,双土都是在帮助凡的,一旦凡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他是一定会出手的,这一点是没有什么怀疑的。
既然这样的话凡就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要是离开了这山,不要说能不能对付的了他,那些凡人一定会遭受到很大的灾害的,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要真是那样的话,呙元无他们的罪过就大了,这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结果,他们不想要见到的事情未必就一定不会发生。
这里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能控制的范围,本来都不在优势的情况下,让他们的动作再次畏手畏脚起来。
很快呙元无就发现,他的这种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或者说是还没有轮到他们开始担心这样的事情,他们的处境就落到非常艰难的境地。
这倒是应了那样一句话,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最终的结果就越是那样,很难解释这样的现象,凡说过那话,呙元无他们就都看着他,这毕竟是关乎到他们的生死,和天下那些生灵的安危,他们不可能不担心。
此刻的他们更像是一个被猫逮到的耗子,不仅生死无法自己说了算,还会被猫无尽的洗涮,这样的事情很快就来到了。
凡扫视了一下呙元无他们道:“兄长,在你看来他们的修为如何。”
双土一愣,一时不太明白凡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答道:“他们的修为倒是不低,这天地间很少能找出这样的修为来,可惜的是他们对那些神仙是没有什么用的,要不然的他们的修为倒是比那些大罗金仙不相上下了。”
凡道:“我看也是这样,看来我们这样的修为原是有原因的,是给那些神仙让道啊。”
双土呵呵一笑道:“这样说倒也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事实上确实就是如此,不过那也只是原来的事情。”双土说过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凡。
凡微微一笑道:“不知道他们和兄长比着怎么样。?”
双土道:“说来惭愧,若是早那么几百年他们是没有什么动手的资格的,只是,只是。”又呵呵笑道:“即便是这样,对付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道:“我看也是,不过兄长倒是有些太谦虚了,不管怎么说对付他们还是小菜一碟的。”
双土道:“倒也不能这样说,事实就是事实吗,至少在这个时间点上是这样的。”双土接着问道:“不知道兄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样的打算吗?”
凡道:“我总觉得要是让他们就这样死去的话,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死亡并不算是什么,让他们心中生出希望,最终又无法实现这样的希望,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双土道:“竟然有这样的打算,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们要是不按照你的想法去做该怎么办?”
凡道:“这就是最大的乐趣,他们这些人总有很多事情是超越他们生命存在的,他们可舍不得死,他们的舍不得要比一般人的舍不得更加严重。”
说着看了呙元无一眼,呙元无也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的那一刻,呙元无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凡的话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凡要做什么事情。
这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不去那样做,听灵的话就知道他是有这样的把握的,呙元无也明白灵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那种更加舍不得死是什么意思。
死从来都不是他们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死的,灵的想法是对的,只有活着才是一切的基础,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呙元无他们就是这样的状况,能对付灵的就只是他们,他们要是死了就没有谁能牵制住灵,灵也就无所顾忌,这样的后果是很明显的,凡就会肆无忌惮,世间的那些生灵就会有灭顶之灾。
表面上看这和他们是没有什么关关系的,仔细想想的话就明白了,最终还是和他们有关系的,灵要是安心这样做的话,这种彼此的关联就会更大,所有的一切就都落到他们身上。
后来呙元无才深刻的明白到,凡所使用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套路,他们是如此的清楚,也是如此的无可奈何,正如凡所说的那样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按照凡所设计的路线进行的。
凡的话他们都听见了,他们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呙炎突然开口道:“你是要对我们做什么事情吗?”
呙炎这话是对凡说的,他看着凡,表情有些复杂,语气也不是很平淡,凡应该是没有想到呙炎忽然会说这样的话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呙炎道:“哦,应该是很明显的,只是有些不合理,不管怎么说要对付我们的话总是要有所回避的,你这样什么都说了,对你岂不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计谋什么的也就不会实现了。”
凡道:“这是怎么说呢?”
呙炎想了一下道:“这就太简单了,所谓的计谋一定是要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出的,这样对方才会按照你的想法一步步的去做,要是什么都说出来的话,对方怎么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不做的话,也就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呙炎说的很认真,完全没有什么敷衍的意思,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发现问题的旁观者再向对对方解释这件事情的优劣,似乎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份,更加忘记了凡所说的这些都是要对付他们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呙炎为什么会是这样,都很疑惑的看着他,不要说他们就是呙炎自己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凡的话呙炎也听到了他也知道凡要做什么,他们对此没有什么办法,呙炎想破了脑子也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方法,要解决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不是他的强项,呙炎更喜欢的是顺其自然。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它自己的轨迹的,不管你做什么,不过是在这轨迹增加或者减少它的速度,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用了,不管你有什么本事都无法根本的改变它的痕迹。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什么都不做,这也是一种方法,呙炎所想的就是这样,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没有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就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出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这件事情。
即便是没有什么好的效果,也少了很多头疼的事情,呙炎真的这样做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这也是他解决不了的。
甚至在他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合理的,他的疑问就是凡说的那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这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正如呙炎所说的那样,计谋这东西子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很有效果的,计谋的本质无非也就是欺骗,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用些看起来很正常的东西,让对方在判断上出现错误。
判断上出现了错误,最终的决定也就是错误的,不管是战斗力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就相对减弱了很多,这样就能出其不意,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总之计谋最大的依据就是欺骗,欺骗就是让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做,是因为在一方的作用下他看不到这样做的坏处。
这里有一个最关键的点,就是能欺骗对方,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最关键的就是不能让对方知道这是欺骗他的,只有这样他才会上当受骗。
要是告诉他这样做就是为了骗他,是一定不会有什么效果,谁都不是傻子,没有谁明知道这是骗局还一定要去做的,至少呙炎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的,这就是呙炎奇怪的地方。
既然他已经把自己当成旁观者了,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是要问的,呙炎也是很聪明的,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他自己也是有想法的,他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也就是说凡这样说的时候就是一个骗局,在呙炎看来只有这样才是合理的,这是他的想法,他觉得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凡一定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这样的话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凡看着呙炎道:“为什么这样就不可以呢?”
凡看着呙炎,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呙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这自然是不可以的,这,这是不可以的。”
那一刻呙炎的心中有些混乱,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脑子里的想法有很多,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都是快速的开始又快速的结束。
他没有什么机会去抓住一个,也没有什么想好好考虑的想法,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场的除了呙炎其他的人也都很疑惑的看着凡,短时间内他们的想法发生了太大的转变。
当呙炎开口说那样的话时,他们脸上的疑惑是真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呙炎要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呙炎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在他们看来呙炎说的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并不是说呙炎说的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相反等他们的震惊稍微减少之后,他们就明白,呙炎的问题是多么的重要,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是迫切想知道的。
不管是他们的想法还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是很呙炎一样的,他们都是聪明之人,在他们看来凡所说的事情是不会实现的,这是不可能的,原因和呙炎的一样。
甚至他们中有几个也和呙炎的想法是一样的,本能的觉得这本身就是凡在用的计谋,也就是说凡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迷惑他们。
有了这样的想法,呙炎问过之后他们就很认真的看着凡,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对他们有利的事情,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凡竟然说了那样的话,还说的是如此的认真的。
理论上来说如果他们把这一切都当做是灵的计谋的话,那灵说的这句话也有可能是假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件事情也就会合理了。
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都不认为灵所的是假的,也就是他们认为灵所说的那种不会实现的事情实现了是真的。
有了这样的基础,凡的话再次让他们疑惑起来,这次是真的疑惑了,还是那种解决不了的疑惑,就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那种既能对他们有效果,又能杀死那些妖怪的黑色气体一样,这是超越他们认知的存在。
他们的疑惑多半是来自这,还是一下子就聚在一起的,先前的所有东西就都变的完全不一样,对呙炎的疑惑在那一刻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们都看着凡,脑子里不知道是混乱还是什么都没有。
总之他们所做的一切在那一刻都是超越他们意识存在的,这样的话,不管他们表现的是什么,都是下意识的存在,这是最基本的反应。
那种情况就好像他们都是一帮学生,在等待先生解决那未知的问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如此的集中,凡看着呙炎微微一笑,那笑是如此的包容,就好像是他看穿了呙炎的所有,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知道他的疑惑。
凡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你所接触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的,我所说的事情在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对不对。”
呙炎本能的点点头,依然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反应,凡呵呵一笑,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道:“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想法?”
这次倒是没有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倒也不用有什么样的反应,看他们的眼神就够了,在凡说过之后,他们的眼睛中都散发这微弱的光芒,凡很明白那是什么。
凡回头看了一下双土道:“兄长是不是也不太明白?”
双土正在出神,听凡突然这样说,猛然一动,表情很是惊恐,迅速又都变得和善起来有些尴尬的笑道:“兄弟见笑了,我还真的有些不太明白,不知道兄弟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呙炎道:“我倒是很喜欢你的性格,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所有的想法都是在你们见闻的基础上,凡是超出这样的存在,你们都本能的认为这不是真的,世间的事情何其多,你们未必就知道全,你们不知道的未必就真的不存在,你们没有见过的未必就不是真的。”
没有谁觉得凡的这话是不对的,事实上他们心中也都明白凡说的都是真的,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也都是明白的,至少心里是明白。
他们的认识始终都是有限的,天下的事情始终都是无限的,最终的结果也就是很明显的,凡告诉了他们一个本来都知道的道理,效果确实如此的震撼。
呙炎眨了几下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凡说了一个道理不错,可是他并没有真正的解决呙炎的疑问,这已经是一个不需要解决的事情了,凡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也就不需要解释什么了。
呙炎没有再问什么,不是因为他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只是他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从那里开始说起。
此刻的他的脑海里是真的空荡荡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什么念想也都没有,他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状态,光看结果的话倒像是到了无我无人的境界,这是道行无比高深的人才会有的。
呙炎并没有进入到这样的境界,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不同的目的表现出来的同一个事情,最终的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其他人的想法也基本上和呙炎差不多,他们也想不出来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是有很多话要说,还好像什么都没有,如此矛盾的情况出现在同一个实体下,实在有些奇怪。
直到很久之后呙元无都不明白这样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大致认为是一种落差,不管他们有没有这样说过,心中多少还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在他们看来凡为代表的这些生灵都是邪恶的,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地方的,邪恶的生灵自然要做邪恶的事情,他们修道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获得很大的力量。
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他们就做了很多邪恶的事情,道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获得力量的途径,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正的道。
这样的生灵是不明白道的真谛的,也就不会说出那些道所表现的真理,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有心中有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只有明白才会心里有。
很显然凡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的,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凡心中是很明白这样的事情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表现的要比呙元无他们还明白的多。
此刻就像是凡在向他们讲解道的道理,他们心中所鄙视的那个人,最最终却发现不管在哪一方面这人都是高于自己的,这样的事情让人心中是很难过的。
呙元无他们都是道行高深之人,自然不会心生嫉妒,他们难过的是自己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不能很好的为生灵服务。
这是呙元无他们的想法,事实上也就是这个样,那一课凡确实是给他们上了一节课,告诉了他们一个很深的道理,他们的顾虑原本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只是微微有些过于深刻了。
凡说出那样的话就说说明他心中是真的有那样的想法,只是这种有并不是很常见的,只是偶然出现的,倒像是呙元无所认为的他见到的那人一样,能表达出来的不过是当时才具有的,并不是很清楚。
等过了那一刻,心中也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凡所说的这些话,都是根据他接下来要做事情产生的,是完全在这件事的基础上产生的。
总体来说这事情对的,只是偶然产生的,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凡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戏耍呙元无他们,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也产生了结果,呙元无他们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呙元无他们的表现,让凡很是兴奋,他越是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正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真正的者折磨不是让他们看不到什么希望,而是让他们时刻都能看到希望,并觉得这希望是能触手可及的。
当他们使用了很大的力气去够这希望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遥远,明明看的见却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明明想要放弃的时候,那希望却又飘到了眼前。
这样的情况周而复始如此反复,这样的折磨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凡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有这样的效果他自然是很高兴的。
凡看着呙炎,那样子倒像是在期待什么,好像就是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呙炎的脑子还处在空白的阶段,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本来他想的是把自己从这里摘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呙炎刚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只是他自己的原因,是他的性格造成的,他不喜欢当时的气氛,这样的气氛让很是压抑,他也就想到了这样的方法。
这样的一出现,呙炎又有了别的想法,当一个旁观者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一个团队,只要有一个人有什么办法的话,问题也就解决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很高兴的,只是还没有高兴那么一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呙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事实上不要说是呙炎就算是换做任何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是超出他们意识的存在,事情正在朝着凡想法的方向发展,他自然不会让它停下来。
见呙炎始终都没有什么反应,凡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就这样结束了吗?”
凡的语气是如此的平淡,让人不得不忘记他们是敌对的双方,呙炎明显愣了一样,看着凡发起呆来,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凡看着他笑了起来道:“我觉得你们这里所有人就你最有意思,我很喜欢你,要是我们不是敌人的话,我倒是真的想和你做个朋友,有这样一个朋友,也算是一件乐事。”
呙炎脱口而出:“道不同不相为谋,做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
呙炎说这话前后是很矛盾的,凡虽然听的很清楚,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呙炎说错了,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呙炎并没有再解释什么,他看着凡呵呵一笑道:“我倒是想问,可你未必就真的会再说什么,虽然我到现在都还不确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也没有什么说谎的必要的,应该是真的,既然这样的话,我的问题也就问到了头来,再问就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凡笑道:“这完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的计谋厉害就厉害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告诉你的,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最终还是会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
呙炎笑了一下道:“你这样说未免有些夸张,你又无法掌握我们的思想,如何能控制我们去做事情呢,这是不可能的。”
呙炎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一瞬间他的思想就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信任凡的话,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他已经忘了这件事情本身。
对他来说这是很好的结果,这样的话他的意识算是回来了,遗憾的依然只是回来了那么一刻,很快就会消失的。
凡道:“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所谓的计谋无非也就是欺骗,想要取得很好的效果就一定要做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要是都知道的话,自然是不是有什么效果的,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计谋本身就只有一件事情,要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加入的话,最终也就会有不样的效果了。”
凡说过看了一下呙炎,又顺势看了一下呙元无他们,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凡笑了一下,抬头看一眼月亮道:“不管干什么事情,最终的目的都是取得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这才是最基本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计谋生出的同时不得不做出选择,无论是不是知道是计谋,还是会那样做的,没有谁会放弃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凡说过之后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美好的事情,还没等呙炎他们反应过来,凡道:“说是没有什么用的,我要让你们深刻的体验到,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真的明白。”凡的语气是很兴奋的,很快呙炎他们就知道他兴奋的原因是什么了。
第十五章 想到主意
凡始终都没有说出这方法是什么,事实上他是不用说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说的再好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真正的发生了,他们才会真正的明白,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凡并没有说清他要做什么,呙元无他们也完全不明白,也许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呙元无他们才不清楚,凡倒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凡笑过之后,回头看一眼双土道:“不知道兄长你是否清楚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这不是凡第一次问双土这样的问题,在第一个问题之后双土就努力考虑凡说的到底是什么,这是他要弄明白的,要不然的话就会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双土的感觉。
很明显从凡的话中可以听出一些很确切的东西,凡接下来要做一些事情,要做的这些事情无疑对呙元无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听凡的意思好像是要给呙元无他们下套,而呙元无他们就算是知道了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套,这是双土不明白的地方,他和呙元无他们的疑惑是一样的,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出现了,双土怎么都想不明白。
当凡再次问他的时候,双土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进展,他微微一笑道:“愚兄倒真的有些惭愧了,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双土此刻的表情倒是有些不太好看,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与双土的答案,凡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他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就要行动。
正在这时双土拱手道:“兄弟要做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明不明白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兄弟要开口,我自当竭尽全力。”
凡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对着双土一笑,继续他之前的动作,这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更没有什么反常的苗头,除了双土脸上那一丝不一样的瞬间消失的表情,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凡径直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再次打量他们一下,最后目光落到呙元无身上道:“此刻对你们来说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呙元无眉头一皱,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盯着他看,凡道:“对你们来说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呙元无还是不太明白凡到底是什么意思,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凡是真的再问这样的问题,呙元无稍稍一沉吟道:“原也没有什么最坏的情况,此刻就是最坏的情况。”
呙元无的回答完全是从凡的问题上着手的,事实上他也只能从这一点上来着手,他不明白凡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自己的回答呙元无也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意思,他回答的就很随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
在呙元无的想法里凡这样做无非就是在戏耍他们,凡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样的话他也就没有什么要认真对待的意思了,对于非认真的问题,自然不用认真的问题去对待。
这是呙元无那一刻下意识的想法,这想法来自于他内心中的最深处,他并不是很了解,这问题所起到的作用也不是那么明显。
就像是凡所说的那样,世间的事情那么多,所见过的又有几个,没有见过的未必就一定是错的,呙元无是那样想的。
凡并不是那样问的,他是真心在问这个问题,他的这份真心,只是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来说的,也只是这样的,有了这样的基础,自然不会满意呙元无的回答。
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他们面对的问题始终都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既然这样的话,由谁说出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凡看着呙元无笑了一下道:“你确定就只是这样?”
呙元无心中再次不平静起来,他还是不知道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凡的表情中他又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凡的表情是很真挚的,也就是说对待这样的问题很有可能是他真的把这个问题当成了一个问题,呙元无不知道这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此刻对呙元无来说,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他的疑惑不再是凡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而是凡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表面上看这两个问题好像是一样的,其实其中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原因,一个是结果的差别,在凡稳妥问题之后。
呙元无的脑子在飞速的发展,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一个很合适的答案,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凡,很是迷茫。
凡也察觉到什么,从呙元无这里他得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样的效果虽然不如第一个来的更有效果,也是很好的,。
又扫视了呙元无他们一下道:“你们的处境还没有到了最坏的情况,最有效的证明手段就是你们还都活着,完好无损的活着,活着就说明还没有到达极端,没有到达极端的事情又怎么能说到了这最坏的情况。”
凡这话说完呙元无他们的心再次开始像被针扎的那样疼,他们都不是傻子,明白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说是他们,随便换做是谁听到这样的话也一定会有那样的想法。
凡这话就是很明显了,他们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他要让他们到最坏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最坏结果的一个标志就是他们身负重伤,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死去,只有这样才算是到了最坏的情况。
在这件问题上呙元无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想不到特别的事情,他们只是按照一般的情况,去处理凡和他们说的这话,得出的结论也就很明显了。
没有到最坏的情况这话是凡说的,他这样说了就一定会这样做的,他要昂呙元无他们出现最坏的的结果,这是呙元无他们的想法,在那一刻他们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
对于这样的结果,到不能说他们是忽然意识到的,从进入这山中的那一刻起他们心中都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会相信这是真的,结果都是这样,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会是这样的结果是一定的事情,而且是早就该发生的,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他们和凡是敌对的双方,是没有什么办法共存的。
事实上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的想法,要是他们有足够能力的话,一定早就出手了,关于这一点他们心中的想法倒是很平等的,凡有这样的实力,他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会出手的。
呙元无他们心中一直有这样的准备,只是到了这里之后,事情并不像是他们想的那样,凡一直就没有动手的准备,这是他们不明白的地方,凡动不动手是他的的问题。
呙元无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就此消失的,不管凡有什么原因,他最终一定会这样做的,凡这样的说的时候也就说明他就要动手了,这是他们按照一般情况下得到的结论。
事实上不要说是他们,无论换做是谁,在那种情况下,听到那样的事情也一定是这样的想法,一方面他们是很担忧的,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他们非常了解自己的处境是什么。
在这样的条件下,也知道凡要这样做他们的结果是什么,即便是避免不了死亡,不到绝境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去死的,这是凡想的不管原因是不是一样,最终的结果都是相同的。
呙元无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这是他们的本能反应,是融入到血液里的东西,无论到了何种境地他们都会奋起反抗的。
最终的事情再次和他们的想法不一样,当他们准备反击的时候凡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看着呙元无他们在笑,笑的还是如此的开心。
之后凡道:“很多情况下就是这样,死了就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不是最坏的情况,至少对你们来说不是最坏的情况,我说的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凡看着呙元无问道,呙元无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一瞬间他心中是有一些想法的。
凡说的是不错的,死亡并不是最坏的情况,总是有比死更坏的情况,对于这一点他们有很深的了解,在他们看来有很多东西是要高于他们的生命的。
这样的想法像很多情况一样,出现的很迅速,消失的也很迅速他完全没有反映过来,他看着凡,就像是知道凡一定会说什么的一样。
果然凡接着道:“对你们来说最坏的情况,就是你们想出现的事情不出现,不想出现的事情一定会出现。”
接下来凡说了很长的一段话,目的就是解释他所说的什么是想出现的事情,什么是不想出现的事情,很显然凡说的那些话再次让他们吃惊不已,不是因为凡说的是错的,完全是因为凡说的是对的。
关于呙元无他们所有的情况都是对的,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作为呙元无的他们的敌对方说出了所有有关呙元无他们的情况,还是如此的正确。
问题是这些话都是有凡说出来的,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这都是很奇怪的事情,可是猛然的那一瞬间又无法确定这不正确的源头倒是什么。
呙元无仔细的听着凡说的每一句话,正如凡所总结的那样,呙元无他们想要的事情就是消灭凡,当凡说出这样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了反应。
凡说的是对的,呙元无他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一点,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心里也都清楚,不过是他们都没有说出来罢了。
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是只能心里知道的,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就有些不伦不类了,用这样的话似乎不是很准确。
总之对于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有直觉的默契,他们都是这样想的,也都是这样做的,只是把他放在心里,是不会说出来的,也没有谁会觉得它会被说出来。
当这话被说出来之后他们的那种反应是本能的,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凡亲口说出要消灭他的事情,怎么看都觉得是不一样的,呙元无他们的反应并没有立刻就消失了。
当凡接着说这始终不过是他们的想法,是实现不了的,理论上说这说法也足以让他们再次表现出吃惊来,事实上是这样的吃惊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根本来不及顾忌。
此刻的情况更像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这样解释,凡也说了他们不想做的事情,也是很准确的。
关于这一点,呙元无他们心中都是有想法的,要是凡出去了,对他们来说就到了最坏了的情况,他们目前所做的一切说白了都是在阻止这一点,这是不需要任何解释的。
凡人有一句破壮观的话,想要做什么事情的话,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过去,这句话是何其的装载,它所表现的也有很多方面。
别的不说就这句话的目的就很清楚了,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对方如愿的,呙元无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最本质的事情也是这一点,最终的目的就是让阻止凡去危害那些凡人的生命,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这件事情服务。
这还是有凡亲口说出来的,这还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这个档口的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凡说过之后又仔细的观察了呙元无他们的情况,总体来说呙元无他们的表现让凡是很满意,凡想要的效果呙元无他们都表现了出来。
遗憾的是他们还是不太清楚凡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震惊满脸所剩的就只有疑惑了,凡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也在想这件事情,并在逐步完善这件事情。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凡也是偶然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并不是计划好的,只是偶然想到的,便也就开始了。
没有开始之前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有没有的概念,等到开始的时候,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去做好这样的事情,完全就变成了不一样的,凡就是这样的状态。
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就只是一个想法,等到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这就不是想法那么简单了,他要促成这件事。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目的绝对不是消灭呙元无他们那么简单,他要让他们受尽折磨,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抹平他心中的恨意。
当然凡心中是明白的,他真正要对付的是女娲,呙元无他们不过是代替女娲受过罢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他要做的就是走下去,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里的情况对他有绝对的优势,要是中间有什么不好的苗头发生的时候,他有足够的把握控制这一切,还是那句话从一开始凡就在这件事情里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这优势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可以容忍到范一切错误,这是凡的想法,在他看来这也是真的,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谁去验证,没有发生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无论说什么都是一种可能,无论说什么都是一种想法罢了,这是最根本的,凡所谓的补充,最根本的目的不过是要让呙元无他们遭受的磨难更加大了如此而已。
不知道是凡太过于高兴,还是他的想法实在是出乎意料,他虽然这样说了,在他看来说的还是如此的明白,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这件事情的乐趣也在这里,让呙元无他们明知道这样做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又不得不这样做,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凡认为此刻呙元无他们不应该是迷惑,而是应该担心,深深的担心。
凡的想法和呙元无他们的想法并没有在一个点上,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彼此的想法,事实上双土的想法和他们两个都不在一个点上。
双土好像明白了凡说的是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不明白,又或者干脆说他是明白凡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是很赞同。
双土本能的觉得凡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太高估他自己的力量,也太小看呙元无他们了,双土下意识的把这一切都归功到凡被封印的缘故,通过那一段谈话。
双土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虽然他也不是很能说明白这问题是什么,这也只是他的一种想法,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无疑凡对这个世界是很了解的。
双土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这不是重点,凡对这个世界有他自己的看法,说的头头是道,他的这些看法和主流的看法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说他的看法基本上是一样的,至少初看之下是这样的。
双土那时候表现出来的钦佩是发自内心的,等他仔细想一下的话就能发现很多问题,凡说的这些更像是一种空中楼阁,初看之下自然漂亮至极,却不是那么真实。
本来双土就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那么明显,等到凡决定那样做的时候,双土这样的想法就更明显了,双土觉得凡要是一直这样的话一定是会出什么问题的,双土又不能说什么。
从凡出来的那一刻起双土就明白,凡是把他当做这里的主人,他完全是一副主人的姿态,这样的人是不允许别人有任何质疑的地方的,就是他也不行。
双土很明白这样的感觉,也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说的算的从来都是一个人的,这一点是不容许任何人去质疑的,没有谁能说的清这是什么问题。
所有有意识的生灵都明白,不管是何种物种,单独的力量都是渺小的,只有聚集足够多的数量,才能产生足够大的力量,这是最基本的。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一个人的想法有很多情况下都是不正确的,不管怎么说他说观察的都是不全面的,犯错误也是难免的,参与的人所了也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他们都明白的一件事情。
在很多情况下他们也都是这样做的,很多情况并不是所有的情况,在一些情况下听取大家的意见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事情就变成了一个人说的算的,更严重的是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对的。
只要他说了下面的都是一定要遵守的,这里的原因有很多,什么力量了权势了都能形成这样的情况,这不是个别的问题,很多情况下都是会出现的问题。
这样的事情在凡间尤为突出,特别是对那些帝王来说,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就难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双土是很清楚这样的感觉的。
事实上他一直也是这样做的,无疑凡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就算双土真的要说什么也是没有什么用的,有这样想法的人不管能不能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都是不想去改变什么的,他们自己不想改变,也容不得别人去逼着他们改变,这是犯了大忌的。
最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有太多的例子能验证这,当然双土也是不会说的,他什么都明白,便什么都不说,这是双土的想法。
凡这样做也让他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从一开始双土就下了,那么多年的生活让他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凡事都有它自己的定数是急不得的,强求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也是如此,凡出来的那一刻,双土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不再是这里的主导,他要做的也是凡让他做的,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做的所有决定也就不奇怪了。
凡一直在脑海里规划自己的计划,直到呙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也意思,向我们示威吗?”
呙炎的话再次引起大家的注意,这是一定的,如果说凡说的话他们会感觉到神秘的主要原因是他们不明白的话。
呙炎说的话则是他们实在是太明白了,明白了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想法都是如此的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最先做,这些所有的问题他们都是很清楚的。
呙炎说话,完全是他们在认为的最应该反方向,也就是最不应该说出来的,不能说是错,就只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对的感觉,就会表现出疑惑,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并不是很明显,这次呙炎问的问题也是他们都想知道的,在没有问之前,这样的问题是不好意思被问出来的。
当真的被问出来的时候也就只是一个问题,一个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凡还在考虑他的事情,并没有听清呙炎说的是什么,问了句什么。
呙炎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我们不得不那样做,什么我们想要发生的事情,我们不想发生的事情。”
凡一愣道:“你们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呙炎道:“每个问题分开我都明白,只是放到一起我就不明白了。”
凡哦了一声道:“难道我说的还不明白吧,不应该啊。”
凡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头微微低着,声音也不是很大,不知道是在回答呙炎的问题还是他在自言自语,呙炎看着凡并没有再说什么,他在等着凡的回答,他想要知道凡到底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凡道:“闲着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就在这里做一个比试,你们都要参加,当然你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比试的目的就是让我高兴,同时给你们一个不算很好的机会,有机会总是好的。”
这些所有人就更加不糊涂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他们也是无法相信的,这是完全不合理的,什么叫做比试。
要比试什么,这些都是后话,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比试,这是他们该做的事情吗,这种情况下突然说这样的话合理吗,还说什么一定要参加的话,似乎就更加不明白了。
凡说的这一切如同儿戏一般,换做其他人说的话呙元无他们一定不会有什么反应,可这话是凡说的,还说的如此的认真,他们就不得不去考虑,不得不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才是最滑稽的事情。
偏偏这是最基本的事情,呙炎看着凡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凡笑道:“自然是真的,我有什么必要说慌吗?”呙炎道:“可是我们这种情况做这样的事情合理吗?我们不是应该要分出胜负吗?”
凡微微摇摇头道:“胜负的问题就不用去考虑了,此刻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做我要做的事情,这是你们的机会,你们应该感谢我。”
呙炎不知道这话从和说起,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不好的话,只是在哪里呵呵的笑着,到这里呙元无多少算是明白了一些,他终于知道凡说的不得不参加是什么意思。
凡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误,首先他们是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的,他们的处境是如此的危险,其次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拖住凡的方法,只要凡还在这里,事情就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凡说的这个所谓的比试他们一定是要参加的,无论它是什么样的形式,无论这比试的结果是什么。
明白过来的不仅是呙元无自己,云中飞心中也是很清楚的,先前所有堆积的问题,现在也就像是一团乱麻找到了一个头,所有的结瞬间也就解决了。
云中飞对此的看法有两方面,第一这无疑对他们来说是很好的,他们不需要马上去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能拖住凡,只要凡还在这里的,就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结果。
凡事都是这样,有好的一方面也就会有坏的一反面,凡提出的这个想法一定不止是他所说的只是为了开心,一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目的,只是一定的。
凡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这种不合理的做法之下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其中的过程也会就那么简单,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云中飞能想到的一个结果就是凡这样做不过是把他们的要经历的事情分开来,最终他们所承受的也不会减少多少,甚至还会更加严重,这不仅是云中飞的想法,更是他得出的结论。
不管怎么样,要是他们之间面对凡的话,最终的效果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他们都是一起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他们都能在一起解决,这样产生的力量是很大的。
比试的话就未必是这样的,他们也许就会分开,表面上看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仔细想想的话这里是有很多的问题的,最重要的就是合和,只要他们聚在一起合和才能发挥作用。
要是他们分开的话,合和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这是很无奈的做法,就算是他们真的用合和对付凡,也未必就真的是他的对手。
其实这也是很好解释的,不管对凡的结果是什么样,对他们来说这是他们最有利的武器,无论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不会放开这最后救命稻草的,这也是很无奈的。
呙沐和呙锦的想法差不多,她们还没有完全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对于凡的这个举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特别是对呙沐来说,他还在想那熟悉的气息。
这件事情要是不解决的话,他是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的,遗憾的关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样的进展,也就是说他还是不太清楚这气息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其他的人的想法基本上也都差不多,没有多大的想法,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去做也就可以了,这样倒也是很简单的,呙元无她们这一方,最担心的倒是小七。
不知道为什么,当凡提出要比试的时候,小七就开始担心起来,要比试的话她自然是要参加的,这就是她担心的问题。
以她现在的状态要对付狐狸他们是没有什么把握的,小七也清楚,不要说什么把握,就算要保住性命也是不可能的。
杨柳的情况云中飞已经和她说了,小七对杨柳是很有信心的,尽管这样,杨柳也就只有一个人,可是狐狸他们有三个人,这样的话杨柳的情况就不是那么乐观了。
蛇精兄弟在这场战斗中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不要说帮忙,他们就是能不能自保都是问题,小七的担心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接下来的事情也验证这样的事情。
凡所做的一切不是什么好意,不过是他在戏耍他们吧了,双土已经彻底放弃了要做告诫凡的打算,他也越发觉得这里未必就真的能帮助他实现自己的目的。
好在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相反他还有一些好的想法,也许事情并不像是他想的那样,等到发展到某个阶段的时候就会产生他要的结果也说不不定。
双土也不是做无用功的人,拥有这样的想法未必就真的没有什么用,不冲在前面的人,不能先得到好处这是一定会出现的事情,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个受到冲击的人。
这也算是好处,而且是最大的一个好处,在事情没有真正的结束之前,双土都不准备再说什么,这里每个人的想打大都是不一样的,他们无一例外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未必就真的是坏事。
凡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事实上他也不在乎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还是那句话在这里他占据了主导地位,只要他想做。
不管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会发生的,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那想法在凡的脑海里已经开始形成了,马上也就能实施了,凡自然是很兴奋的。
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道:“无论如何你们都是在做已经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会影响你们一声,不管到什么时候,你们一定会很庆幸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凡的语气难掩的激动,都有些颤抖了,凡接着道:“为了保证这件事情的公平性,在还没有开始之前,要制定好规则,至于怎么却解决,你们自己说了算,在规则的允许之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凡说着就要去制定那所谓的规则,呙炎道:“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有这样的必要吗?”
对于这件事情的了解,呙炎的也已经想清楚了,这样做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这样能解决很多问题,呙炎心中也明白无论他想的通想不通,最终都是要做的。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没有什么选择的结果,呙炎之所以这样问已经和这件事情没有多大的关系,至少在那一刻是这样的。
呙炎只是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荒诞了,这不是他们该有的表现,他们是来对付凡的,凡也是对付他们的,他们是敌对的双方,是水火不容的存在,他们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要战斗。
只有这样才符合此刻他们的情况,也才符合他们的身份,呙炎知道要是真正这样做的话,对他们是非常不利的,他们是没有什么样的方法能对付的了凡的,对付不了的代价是很惨重的。
情绪这东西就是这么复杂,明明在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也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效果,等到真正却做的时候才发现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说不出这不舒服的根源来自那里,也具体找不出来是什么原因,甚至都不知道它有什么样的踪迹,可是它确实是存在的,它不是固定的,是时刻都在不停变化的。
呙炎明白这些道理,他也知道一定要这样做,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也就说出了那样的话,说出来之后呙炎就后悔了,。
想法倒是与他先前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担心这样说的话无疑是在破坏凡的兴致,要是他不高兴的话,最终他们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呙炎的这种担心是在一瞬间发出来的,事实上那一刻他心中是很矛盾的,他要是不说出那样话的话,最终心里一定会不舒服,这种舒服是会积累的,而且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当这种不舒服积累到一定程度的话也就会爆发出来,造成的后果就非常明显了,呙炎担心这样的事情出现,说出口之后他就又开始担心了,怪自己不该这样。
很久之后,呙炎明白了个道理,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源于他的实力不行,实力不行的话就要去准守别人的规则,就要小心翼翼,瞻前顾后。
这样做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种情况下是不允许他们犯任何错误的,不要说是错误,就是失误都允许他们有,要不然的话就要承受他们承受不了的代价,这是他们最不想见到的事情。
总之他们的所有的根源在于他们的实力不行,力量不够强大,要是力量足够大的话,什么阴谋诡计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是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凡并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他又和呙炎他们说了一下这样做的目的,并一再的强调,呙炎他们是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要这样做的。
凡最后还有还有劝阻的口吻道:“你现在要考虑的已经不是这些问题了,这是不会改变的,你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能取得一个好的结果,对你们来说是很好的。”
呙炎没有再说什么,他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凡的话已经很清楚,不管这件事情有多么荒诞,他们还是要做的,他们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正如凡所说的那样除了全力以赴他们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第十六章 要开始了
不管呙元无他们多么不理解凡的做法,当凡要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只能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去做,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他们的处境造就了这些。
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去比较大小的,所谓轻重缓急永远都是还有选择的余地,超过这个范围,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你说出来哪里不该做,哪里又该去做,无论是你的想法还是别的什么意识,在这里都不是那么好使,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上天去决定。
听起来这是很悲观的想法,仔细一想的就会明白,就只能这样,这件事情过去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呙元无都没有找到很好的理由去解释它,甚至他连描述的想法都没有,这是他最真切的表现。
从凡说过那话之后,呙元无他们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来,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凡的一举一动,他们脑子里多半是空的。
这样说未必就是准确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未必就真的能抓住一个确切的想法,这种情况下和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不仅如此,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们在这种没有什么事情的状态下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烦躁,这是不正常的事情。
其他人就不用多说,特别是呙炎,他不是这样的性格,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事实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呙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本能的趋势下做出的举动,不能说是正确的,但绝对不是错误的,对他们每个人的心里上就是这样的感觉。
呙炎的每次问题,在刚出来的时候,他们都会觉得有些震惊,不管怎么说,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似乎是在故意挑衅,再结合他们的处境,这样的举动就显得很不应该了。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得不认为呙炎这样做是很对的,至少是能解决他们当时最大的疑惑的,总之呙炎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本能的反应。
呙元无他们也都熟悉呙炎的性格,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责怪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呙炎表现的如此鲁莽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去选择平静。
当然没有谁说出这样的情况,也没有谁心里是真的这样想的,这样的意识并不是一直都出现的,它更像是一个幽灵,要不要出现没有任何规律,也不过听从谁的意见。
呙炎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静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呙炎注意到的时候,他自己也是很吃惊的,他的这种吃惊只是在他注意到的时候。
事实上这样的时候是在很久之后,当时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呙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似乎是在等待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
这件事情就是等待灵制定他所谓的规则,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接受的结果是固定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意识,便本能的去这些做,这又是很难解释的一件事情。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意识的原因,在意识的作用下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的要去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似乎又脱离他们的意识,只是并不是那么配合。
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最终奇怪的事情也就会变得很正常了,凡的兴奋尽头正处在顶点上,光是想想他的机会就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尽管是这样最基本东西他还没有丢失,最终要把想法变成事实还需要很多的功夫,光是有他自己是不一样的,他要借助双土的力量。
凡并没有询问双土会不会支持他的这个想法,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他本能的觉得双土一定是会觉得这样做是很好的。
为什么会觉得不好呢,现在他们控制了整个局势,在这个局面上他们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凡的想法是双土能把自己救出来就一定是他的帮手,也一定是呙元无他们敌人。
身为敌人一定要做出敌人该做的样子,这一点毋庸置疑,通过敌人达到自己心中高兴程度,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有了这样的基础,让敌人感受到武无尽的痛苦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凡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双土是他这一方的,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凡看着双土道:“兄长我需要你的帮助,要是我们这样做的话,一定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承受无尽的痛苦,这样我们的目的也就实现了。”
凡还是很兴奋,一句话让他说的断断续续,中间忍不住笑了很多次,双土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抛开其他的不说。
双土和呙元无他们一样,并不知道灵到底要干什么,这样的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无论他愿不愿意帮忙这都是一个基础条件,双土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有这样的必要吗,我们的处境好像还没有乐观到那个程度,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说过之后双土微微一惊,忙拱手笑了一下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兄弟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太明白,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帮忙。”双土说过盯着凡看,双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似乎有一丝担忧。
凡的脸上还满是微笑,并开始不住的失神,他看着双土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注意,要是一下子就消灭他们所有人的话,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亲眼看见自己的最在乎的人从他们眼前消失,他们却没有什么办法,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真正的体验到什么叫做绝望。”
很显然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注意双土说那话的语气还有表情,他说过之后,双土的脸色才有些好转,微微叹了口气之后才感觉凡说的似乎还可以。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的话,最终说不定会产生很好的效果,双土心里多少好受了有些,能有这样的改变,凡的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双土看着凡道:“能有这样的后果是很好,你具体要打算怎么做。”
凡道:“我的想法是让他们和我们比试,有三场,只有他们胜了两场才算是真的胜利。”
双土想了一下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双土刚问完就觉得这话有些多余了,呙元无他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做不做,根本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凡微微一笑道:“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要给他们一些好处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不那么情愿。”
双土看着凡,总体来说他还是不太看好凡的这种做法,他们还没有到能膨胀到这种程度的实力,双土是很清楚呙元无他们的势力的。
呙元无他们这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除此之外,呙元无他们背后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凡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只要能让呙元无的他们感受到痛苦,双土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至于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到不是他主要考虑的事情,从此刻起这里的事情他就退出主导地位了。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凡和双土还在讨论,他们还是没有避开呙元无他们,他们所说的一切呙元无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心中难免就会多出一些苦笑。
凡具体要怎么做,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从凡和双土透漏出来的对话中,呙元无他们也能明白了一些事情,所谓的公平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问题。
凡的最终目的不过是看他们一点点的消亡,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过程却比原先的要残忍的多,无论是谁都无法承受那种眼睁睁看着朋友消失而什么都不做的情况,这些就是他们接下里要面对的事情。
凡到底把最重要的部分给隐藏了,呙元无他们并没有听到,不过从双土的反应中也能看出来,他对凡的提议是很满意的,这让呙元无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紧张起来。
双土对凡说那话的时候呙元无心头猛然一震,他本能的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大的机会,呙元无是这样想的。
遗憾的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双土还是他们的敌人,呙元无看着双土,双土身上透漏出的很多东西呙元无都是看不明白的。
别的不说,就是双土为什么要帮助凡这一点呙元无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对付他们的话,呙元无觉得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这里边一定是有问题的。
还不仅如此,呙元无不明白凡的地方还有很多他的出身,呙元无最在乎的就是这一点,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像凡这样修为如此高深的和他们有一样灵力的人,在此之前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双土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处理,更不用说双土还和灵有关系,这太不正常了。
所有不正常的事情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他们不知道的理由,无疑这理由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不认真对待的话,很可能就会给他们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正是有这样的想法,呙元无本能的觉得双土的危害要比凡大的多,这样的想法从双土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消失,即使双土此刻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呙元无要为他们所有人负责,自然要想的透彻一点,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以往的情况这都是很有用的,考虑的多了错过的地方就会少,犯错误的机会也就会降低不少,可惜的是这样做法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所有的问题,呙元无都是不清楚的,不清楚的问题,意识到意识不到都没有什么很多的区别,呙元无努力让自己那噪杂的想法从脑海里清除出去,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仔细想想的话所有生活都是这样,所谓的放弃,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能力,唯一的区别就是什么动不用想。
生活从来都不是要去理解的,而是要去过的,道理从来也都不是明白的,而是要感受的,说出来的情绪从来都没有达到极限,能说总还是有许多可能的。
呙元无他们其实是知道这样的事情的,至少在他们心里是这样的,正是因为如此,那句踏着我的尸体过去的话他们尽最大的能力不让它出现,要是真的出现了,也就是出现,出现了就是出现了,还能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有事情做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这也就说明天要亮了,太阳也要出现了。
太阳和白天两者似乎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至少很少有人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太阳出来了天也就亮了,天亮了太阳也就出来了,好像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就是像呙炎这样有奇特想法的人也不会去想到底是太阳出来了天就亮了,还是天亮了太阳也就出来了,这是一个很难解答的问题。
难解答的问题不是因为没有答案,相反,只是因为答案太多,并且每个都有说的过去的理由,这是所有问题的症结。
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有什么样的联系,都不是很重要,对呙元无他们来说是这样的,没有这样的问题,并不是说明他们是不关心太阳的。
太阳总是如此的遵守自己的道行,千百年来从来都是在某些时间从东方升起,照亮大地,唤醒万物,只有他们醒了天地间才会显得生机勃勃,生命总是美好的,对谁来说都是这样的,其中也包括生命本身。
呙元无抬头看一眼东方的颜色,心里轻松了不少,对呙元无他们来说白天和晚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是不用睡觉的,就算是到了晚上也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尽管是这样呙元无看到太阳的时候心中还是生出一些温暖,这温暖不是太阳本身给他的,是太阳给他的,这并不是矛盾的话,自然也不是什么不对的话。
所有的情况都是这样,明白的东西只有明白的人才会真正的明白,不明白的人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到了这个时候凡还是没有站起来说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凡和双土说的话呙元无他们就听不到了,这才是最正常的,也很好的表明他们的身份,这才是敌对双方该有的姿态。
总体来看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除了凡所说的什么都告诉他们有点不一样外,其他的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谁也不在乎这一点,谁也没有想起来这一点。
这不是他们该有的姿态,此刻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准备接下来的事情,这才是他们最该担心的事情,日出原本很平常的事情,对那些凡人来说却是很美的景色。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也就很好理解了,这是那些凡人对生命的敬畏,在他们心里始终都有一种认识,只有太阳出来了万物才会得到更好的生长,要是没有太阳的话其他的就什么都会毁灭了。
站在他们的角度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此知道的人并没有去做过多的解释,有些情况下就是这样的,知道的多了未必就真的是好事,知道了少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更重要的是谁也无法直接说他们的认识就是错误的,没有谁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们所认识的未必就不是对的,这是凡人的想法,他们具有的知识让他们有这样的见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呙元无他们的心情已经开始保持平静,生灵之所以会对那些事情产生不一样的感觉,不是因为这事情本身有多奇怪,只是他们的适应这样的落差。
他们真正有感觉的是落差,不管形式多么恶劣,时间一长也就是适应了,这次的他们倒像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们具体的也说不出来,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呙元无他们从来去看日出,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了,他们在不同的角度见过太阳很多次,不管他们有没有看到太阳,对太阳的认识都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简单。
他们看到的太阳,是在太阳本身上加工而来的,是他们心中的太阳,心中的太阳与现实中的太阳还是有一些区别的,首先现实中的太阳就只是太阳,圆的,会发光的,很温暖在天上的一个东西。
这些自然也是很独特的,这样的独特是固定的独特,在呙元无他们看来自然不是这样的,他们知道太阳的本质,也知道太阳的来源。
太阳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所有正常的事情一样,这样有助于他们的更好的却认识,却总觉得少了一些美好,心中少了一些值得看的东西。
对那些凡人来说日出的美好在与他是如此的短暂,从太阳刚露头,到完整的从东方升起来来,这其中的时间是很短暂的,越是短暂的东西,越是美好的,至少对那些凡人来说是这样的。
不管呙元无他们什么样的想法,欣赏日出的时间比日出本身还要短暂,当太阳刚露头的时候凡那里就有了反应,传出来的是一阵笑声。
这笑声是凡发出来的,他笑的时候正看着双土,双土也在笑,双土的笑和凡明显是有些不一样的,单从程度上来看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笑过之后便看着呙元无他们,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下去,这次的笑就显得如此的有深意了,呙元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凡他们已经商量出了对付他们的方法,马上就会对他们实行,对此他们没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是人间的一句话应该是句好话,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形容的是什么,倒真的是句好话,好话自然是很好听的,好听的背后隐藏着并不是很好的意思。
就像是呙元无他们此刻的状况的一样,这句话所代表的不是他们积极的备战,只是很无奈的选择,他们就只能这样做了。
凡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直到他走到呙元无身边的时候还是这样的,他看着呙元无,呙元无也看着他,凡道:“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我们说的是什么吗?这可是完全关于你们的。”
呙元无道:“自然是不用好奇的,你早晚都是会告诉我们的。”
凡一愣,盯着呙元无看了一下道:“其实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们的,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心境,这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呙元无道:“未必就真的没有谁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做到这样的程度也未必就真的是好事。”
凡看着呙元无道:“不管你是装的,还是故意这样做的,你这样的态度都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让他消失的。”
呙元无仍旧只是笑没有在说什么,呙元无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理论上说这完全是没有什么用的。
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他们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凡要做的事情还是一定会做的,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呙元无只是看不惯凡的那种态度。
虽然凡说了那样的话,呙元无也明白凡说的是对的,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是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的,不要说是怎么生存,就是如何死亡,他们未必就能真的做主。
这样的想法在一开始就出现在呙元无的脑海里,随着情况的不一样,呙元无心中这样的想法总不是一成不变的,时刻都是会有变化的,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呙元无也许就忘了这样的事情,最终也就会有那样的心情。
不管他瞬间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大的环境是不会改变的,对于这件事他们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法,这也就注定了他心中那瞬间的想法会消失,消失了他也就会认识到最基本的情况,这是暂时改变不了的事情。
凡看着呙元无道:“这里的情况你们已经很清楚了,我要做的事情你们也一定要照做。”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做,我们也可以不做啊,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说这话的是呙炎,他和呙元无那瞬间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不管是谁总是会本能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情况,想法更是这样。
只有这样他们结果才会相对好一些,才会产生什么他们想要的结果,这是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呙炎也是一样。
当然有这样的想法是他们所有人都具有的,说出来的却只是呙炎的一个人,这就和他的性格有关了,他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已经能一眼看到事情结束的情况,他们要做的不过也就是尽量缓慢发生最终的情况。
既然这样的话不管是说什么做什么就都不用顾忌什么了,所有的顾忌都是来自于他们不想见到发生的事情,这是呙炎的想法。
很快呙炎就知道他的这想法是多么的不靠谱,凡也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凡看着呙炎眉头微微一皱,他并没有直接开始说话。
看呙炎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很快的就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还有些愤怒,眼神也不再和原来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呙炎还敢和他对视,慢慢的就不行了。
呙炎总觉得那眼神中所散发的东西让他开始窒息起来,可是他又不能去躲避什么,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当他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改变他的眼神的方向,就只能这样看着凡,不仅如此,呙炎发现他感受到的这种窒息是如此的真实。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心里的感觉,渐渐的这样的感觉就来到身体上了,他明显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开始产生,那压力是如此的厉害,刚挨到他的身体,呙炎能真实的感觉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有两座真实存在的大山,就这样直挺挺的往他身上压来,他能感觉到石头接触到自己那一瞬间的冰冷,和那份沉重感。
那一刻呙炎有一种想法,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感觉,就是真实存在的,自然也都是凡摆弄的,正当呙炎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凡冷笑一下道:“你们多少是应该长些记性的,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想在说什么了,你们应该都明白。”
凡这话不是对呙炎自己一个人说的,是对他们所有人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呙炎却本能的点点头,微微一下。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呙炎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笑容是如此的尴尬,甚至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恐惧。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前,呙炎始终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当彼此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较高的那一方是不需要动手就能让较低的那一方产生恐惧的,这恐惧所能产生的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这也是很好解释的,就像是五行相生相克一样,更加准确的说法,产生这样的效果就像是一种天性,就好像是老鼠害怕猫一样,这还是改变不了的。
很久之后呙炎才明白他所谓的这些感觉并不单单只是感觉那么简单,是真实存在的,凡确实发出了无比巨大的修为,不仅是呙炎能感觉到,就是呙元无他们也都感觉到了。
那是完全不亚于昆的修为的存在的,很明显这是凡给呙元无他们的警告,目的就是让他们安分一些,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最终产生的效果也是很好的,呙炎再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再次确定就真的只能做那样的事情,有坏的一面也就有好的一面,无疑凡所散发出来的灵力是很大的。
这样的灵力是他们对付不了的,这样的灵力确实他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换句话说这灵力很大,他们是见过的,凡这一次所散发出来的灵力和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但看这一点的话就能证明,凡的修为也不会比昆高很多,至少他所散发的灵力,和他们刚来时是没有什么办法比较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好事。
虽然这好事最终的结果不过困难相对小了一些,依然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的,不管怎么说,好事就是好事,遗憾的是他们已经被这样的事情折磨的太多了,就算是真的有好事发生,他们多半也是不敢相信的。
还为此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也许这不过是凡一时的表现,也许是他并没有使用全力,总之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有很多原因的,凡的修为就真的是很高的。
再次他们陷入到自己想法的漩涡中,凡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道:“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有的话最好快点问出来。”
凡说过就盯着呙元无他们,他们并没有再说什么,谁都能看出来,凡的语气有些不对,无论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都不能与此刻的凡去硬碰硬,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死的不对才是最可怕的。
凡等了一下见他们没有什么话说就道:“既然没有什么话说的话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也不要去问那些很愚蠢的问题,我真的不介意用实际行动去回答这样的问题。”
凡的语气阴沉了很多,表情也变得鬼魅起来,和刚才比着,他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呙元无看着他,除了心中有些发毛,更重要的还是他看到了凡最真是的面目。
邪恶的人始终都只是邪恶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一点都不会改变的,凡说过并没有谁再搭话,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凡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出来,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显得更加诡异了,凡道:“具体的情况你们也都清楚了,大家都很忙,这样的话我也就不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就简单的说两句。”
凡所谓简单的说两句,未必就真的很简单了,他说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从太阳刚出头,一直到太阳升了很高他才说好,他的意思也很明显。
呙元无也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凡要这里弄一个比赛,参与的人就是呙元无和他们,只要呙元无他们能取得胜利,凡就答应放过他们。
关于这个结果凡特别强调一定会说到做到,虽然凡这样说了,呙元无他们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他们已经很清楚了,所谓的平等和说话算是一定是在平等的基础上产生的,要是没有实力的话,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呙元无他们已经深刻的了解到这一点,所以不管凡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呙元无他们都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们要做的也不过是按照凡的说法去做。
凡的具体做法是比试三场,每场比试的题目他都已经做好,就放在一个口袋里,每场比赛开始的时候他们在选择出要比试什么,然后有双方自行决定他们要选择出战的人,每个人就只有一次出场的机会。
也就是说一个人上一场要是出战的话,下面就不能出战了,每次出场的人说都不是固定的,可以选择一人上场,也可以选择多人上场,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公平的意思,规则适应双方所有的人。
凡本着公平的原则,在开始之前就把他所指定的那三个比试放在一个口袋里,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谁能看的见了,在开始之前,凡还给他们足够多的准备时间,让他们好好制定一下策略。
凡说过这一切又回到双土那里,双土道:“不得不说,兄弟真的是好兴致啊,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这样的方法。”
凡微微一笑道:“大哥见效了,正是这样的情况才能想出这行的方法,要不然的话是没有谁能和我这样玩的。”
双土微微沉吟一下笑道:“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这不是真的,我们这种情况下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明明是水火不相容的两方,要用这样的方法去战斗吗,怎么看着这都不是真的,实在是太虚无了。”
凡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能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也要借助兄长的力量,要不然的话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再者说,这也不是什么很好的方法,至少对我们来说是这样的。”
双土看着凡再次笑了起来,他明白凡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比赛不管呙元无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参与的,一来是他们完全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还有就是按照凡的方法这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要是凡说过的是真的话,要是取胜了就放他们走的话,这是大好事,他们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表面上是这样的,其实双土心中明白的很,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凡所说的什么公平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凡所制定的那几个比试,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任何机会取胜的。
既然没有什么取胜的希望,取胜之后的结果也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件事情就只有对凡一个人是有效果的,他要实现他想看到的事情,要让呙元无的他们体验足够的痛苦,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报复。
这么多年来他失去的自由要从呙元无他们身上找补过来,这一切凡并没有说,这都是双土看出来的,有那么一瞬间双土心中有一种感觉,他终于知道女娲为什么要封印灵他们。
他们身上所具有的那种特性,是双土都不能企及的,面对这样的人,在很多方面凡都是要告诉他的,双土心中有些庆幸,幸好凡不是他的敌人要不然的话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双土的想法,也都不是那么长久的,偶然出现,很快也就消失了,心中最复杂的根本不是双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占据优势方的,有很多有利的事情。
心情最复杂的还是呙元无他们,他们虽然心中还有些抵触,可是已经放弃了要去想要不要参加这样的事情,这已经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情的。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这样愚蠢的想法他们是不应该有的,他们没有什么不参加的理由吗,凡费力做的这些事情,他们要是不参加了,凡岂不是做了很多无用功,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呙元无他们剩下的就是想想要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去解决这里的的事情,不管凡能不能兑现他的承诺,他说了只要呙元无他们胜利,就能放了他们。
既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就好好的去解决接下来的事情,这也是很好的,他们没有注意一个问题,凡说的是放过他们。
可是呙元无他们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的生死并不是很重要,这是他们的想法,理论上来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纠结这些细节。
不管这是不是一个机会,他们都应该好好的去做,他们也都知道事情也不会那么简单,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凡的想法在做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偏向他们自己的。
呙元无他们本来就处在劣势的情况,再有这样的事情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入股哟仔细想想的话,不管过程是什么样的,最终的结果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这样的话他们一起参战才是最好的结果,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凡的提议去做呢,难道真的只是拖延住他吗,不要说他们能不能拖的住他,就算是真的拖住了,又有什么用处呢,最终凡一定是会出去的。
呙元无他们的想法再次混乱起来,事情就是这样是不能进行分析的,越是这样,越是难以下决定,很快他们就发现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担心,凡有一次让他们认识到什么叫只能这样做。
第十七章 人质
生灵之所以为生灵有一个最明显的标志,他们的情绪总是在时刻改变着,这种改变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不自觉发出来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受自己控制的。
山这里所有的情况,呙元无他们都是很清楚的,他们处在绝对的劣势,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甚至他们已经明白除了听凡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样的想法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他们脑海里,每当他们想要忘记的时候,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提醒他们这样做,每当他们认为一定要这样做的时候,便又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他们对此产生反感,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如此的周而复始,他们对此没有一点办法。
当凡说出他要做的事情时,呙元无他们尽管心里很不高兴,还是不得不这样做,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一旦产生就会对他有些影响。
这样的影响初看之下是不起眼,也不会就这样发声,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下,这样的影响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你所认为的不会发生的,往往也就会产生了,无论它表现不表现出来,心里的感觉是不会改变的。
呙元无他们知道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尽他们最大努力,无论凡最后所说的那个承诺会不会兑现,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对的余力。
这样做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多少有些无奈的成分,可惜他们也只能这样做,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们心中所想的不动手的话,到底也没有说出来,他们没有什么机会说出来的。
这是凡的杰作,不得不说凡的心思是如此的敏捷,他非常清楚呙元无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他也知道很好的去利用他们在乎的东西,让他们不得不做不去做他想要的结果。
很明显他这样做效果是很好的,等于是堵住了呙元无他们最后一条退路,扼杀了他们所有的别的心思,不管呙元无他们心中最大的想法是什么,有些想法始终都没有消失过。
不止一个人,他们中所有人都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们的处境很危险,他们要阻止凡,不说消灭他的话,一定是要阻止凡出了这山的,只要他还在这山中,他所造成的危害都在他们个控制的范围。
这是他们分析之后的结果,可惜的是想要实现这样的事情,不是他们在起作用,而是凡要这样做,这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仰仗于凡的做法,这是他们要承受的。
关于这一点,他们的运气还算是不错,凡并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至少此刻是这样的,理论上说能实现这样的目的已经很好了,呙元无他们也就不应该再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了。
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这和他们的身份修为什么的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这是生灵的本能,往不好的方面来说这就是**,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和**本身的意思是一样的。
有了好的还想要更好的,对于呙元无他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消灭凡,他们来到这里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可惜的是凡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对此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在这样的处境下他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让凡待在这里,至于以后的事情,很遗憾他们并没有什么样的打算,不是他们不想是真的做不到。
按照他们一贯的作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本能的去想要一个最坏的结果,并为此想到一个可以解决的方法,如果最坏的情况他们都能解决的话,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自然想要一个最坏的结果,事实上他们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只是对他们自己来说是这样,对这件事情是不是最坏的结果就说不好了。
总是有很多事情是超越生命的存在的,到了最经紧急的关头,他们就拼尽自己的全力也要和凡战斗的,这全力就是牺牲他们自己的生命,那所谓的踏着他们的尸体过去便会成为的真的。
总体来说这样的做法是无奈的举措,不是很明智,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考虑的事情和最终呈现出来的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不管计划的多么美好,选择是多么正确,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现,没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答案,有的不过是刚刚没有到他们承受的极限罢了,这是事实。
这样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万不得已也没有什么准确的界限,在这种清苦下他们那种不太好的想法就会时不时的出现,特别是遇到触犯他们的事情时。
这又是只能去感受却无法说的明白的事情,当凡说出要比试的时候,他们这样的想法就出现了,凡虽然还没有说具体要比试的是什么,他们大概也能明白一些事情。
这些事事情很可能是他们拼尽全力也无法解决的事情,这样的话最终他们的结果也就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事实上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他们没有什么支援的话。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用什么样的方法又有什么区别呢,理论在这个时候就变得不是那么正确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一次次的证明想法不过就是想法,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里所有的事情未必都能说的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感受的是真实的,只是这种真实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总结下来就是他们不得不做凡要他们做的事情。
在此过程中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也不是确定的,要是真的和凡动手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是他们的想法,凡的厉害之处就在与他精确的掌握了这样的事情,他知他们所有的想法。
为了能更好的实行他自己的计划,凡接下来做的事情让呙元无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更不会有其他的举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听从凡的安排,好好的去比试凡所制造的比试。
凡做事从来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他的眼睛能看清所有人的想法,这一点是非常可怕的,在凡面前呙元无他们就像是透明的人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凡都能清楚的掌握,每次还能在他们还没有发作的时候先了解,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
凡看着呙元无道:“不知道你信不信,你们现在想的什么我是知道的。”
呙元无似乎被凡这样突然的举动给震惊了,他盯着凡看,有些不知所措,凡看着他笑了笑道:“你觉得你们这些想法有什么用吗,你们也都清楚,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这是最大的根结,我知道对你们来说,不是所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都不去解决的。”
凡说着停了下来,看着呙元无,面露些许笑意,呙元无还是不太明白凡说的是什么,他始终都无法把凡说的所有问题都整合起来,这些话彼此之间就像是有某种相斥的特性一样,无法放在一起,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凡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凡并不在意呙元无的表现,他只想把他的话说完,说完了呙元无他们也就知道怎么做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凡脑海里还有一个声音,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做,呙元无他们是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凡所依据的不是呙元无他们很笨,相反他们是很聪明的,还不是一般的聪明,越是聪明的人做起事情来越有很大的顾忌。
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完整的进行下去,也为了避免中间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凡还是把所有的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出来干的第一件事情,并且他也是很喜欢的,不想把它搞砸。
凡之后呵呵一笑道:“我个人建议你们什么都不要做,有一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们的,之所以会有现在的境况,只是我还没有生气,我要是出了这山的话,你们应该明白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要是因为你们我出了这山的话,那事情就好看的多了,我要是你们的话,就什么都不做,老老实实的接受接下的事情,比什么都好的多。”
呙元无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心中也清楚了一些,他回头看了一下呙沐他们,呙沐也在看着他,呙元无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他没有说什么,他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一个眼神,他们彼此就明白了会是怎么回事。
凡说过之后就走到了双土身边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不知道兄长有什么想法?”
双土呵呵一笑道:“我没有什么想法,兄弟你做了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没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一定会经历的。”
凡对着双土拱了拱手道:“那就仰仗大哥帮助了,接下来一定非常有意思。”
双土也跟着笑了起来,双土其实还是有话要问的,并没有说出来,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话还是不说的好,通过凡的话,双土也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呙元无他们这些人是什么举动都会做出来的,要是连生命都不在乎的人,就没有什么能吓唬住他们的了。
双土虽然不打算过度的干预这里的事情,毕竟要是凡的能成功的话,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双土和凡的担心是一样的,他不认为呙元无他们能好好的接受凡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去做凡要他们做的事情。
双土当然是清楚他们的处境,这一点他是很佩服凡的,凡能找到呙元无他们的软肋,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只要抓住这一点呙元无他们就不得不乖乖的就范。
双土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他觉得用这软肋似乎还能做更有利于他们的事情,这样的想法很快就从双土的脑海里被去除了。
先不说到底能不能这样做,就算真的有效果双土也不打算真的这样做,凡事都有一个限度,只要在这个限度里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一旦超出这个度,不仅不会起到更好的作用,说不定原先的该有的作用也都会消失,甚至还会产生相反的作用。
双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很清楚这样的感觉,他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凡说那样的话双土是很理解的,他也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担心的,呙元无他们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现谁也说不好,身处在某些环境之中,自然也就会产生那样的想法,不管他多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这样始终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从凡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他对现在的情况是很满意的,双土为了让自己不再有那样的想法问道:“兄弟要做的这些事情,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凡道:“兄长不用着急,总是要给他们一些适应的条件的,要不然的话就不好玩了。”
双土道:“看来兄弟对此是很把握啊,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过两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的话呙元无听的清清楚楚,他看着凡他们,他的心中很平静,这种平静是如此的自然,每当意识到的那一刻,呙元无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又不知道具体有哪里是不对的。
正当呙元无意识再次走神的时候,呙炎道:“师父我们该怎么办,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呙元无一愣道:“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受任何伤害,却好像到了绝路一样。”
呙炎道:“师父我们此刻倒是心意相通了,我们感觉也是这样,这可能吧。这不可能吧,这是真的。”
呙元无看着呙炎笑了一下,呙炎是在问他问题不错,他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同时有说出了答案,若是换做别人,呙元无一定会有些奇怪,对于呙炎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呙炎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管他说出什么他们都不会奇怪的,这是他们的默契,这样的结果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除此之外呙元无也觉得呙炎说的是对的,他们能这样吗,他们就只能这样,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凡的手里,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云中飞道:“这个已经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了,我们现在要在意的是该怎么应对他所说的那三个测试,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测试的复杂和危险程度。”
呙炎侧头想了一下道:“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用什么担心的吧,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他出了题目之后,我们照做就行了。”
呙炎想了一下道:“我现在关心的是他说的那话到底算不算数,我们要是胜利的话,他会不会真的放了我们。”云中飞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是不用考虑的。”
说着看了一眼其他人,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唯有唯有一副迷茫的样子,这不是他能装出来的,呙炎是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明白。
按照呙炎的性格,所有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是要问出来的,只是他还没有来的急开口,凡就来到他们的身边道:“现在不是谈话得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说着他抬头看一眼天空道:“此时正是个好时候,我们就不要在浪费什么了,抓紧做点事情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中飞他们已经开始围在呙元无的身后,看似杂乱无章的站位,其实藏有很大的玄机,他们的这个位置能让他们第一时间使用出合和,无论合和到底能不能使用出来,这都是他们长期训练出来的结果。
凡道:“在开始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过了这个时间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呙元无他们并没有谁要说什么,就是呙炎也显得如此的安静,这好像是不正常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被凡突然的问话给打乱了心中的想法,本来他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的,那一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凡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笑了起来,回头看一眼双土,彼此点点头,凡再次回过头来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不要再耽误什么了,就开始吧,在开始之前我规则我还是要说一下的。”
凡又详细的说了一下规则,说过的还会如此的仔细,有很多地方,他也强调了一下,只所有要这样做,只是凡自己的想法,其实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毕竟这是关乎他们所有人安危的事情,没有谁敢掉以轻心。
凡说过之后再次保证道:“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平的,只要你们能取得胜利,我就一定会履行自己的承诺,你们一定要用尽全力,要是中间没有什么意思的话,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对于凡所说的这些事情,呙元无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这样话他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听了很多次,几乎每个字他们都记得很明白,这些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所谓的公平从来都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原因,从一开始他们所有的决定权都在凡的手来,他口口声声说着公平,他说的那一句要是不高兴了会怎么样才是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这才是最基本的。
呙元无他们心里都明白的,对于这样结果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说的多了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呙元无看者凡心中有很多的想法,直到这个时候呙元无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是来对付凡的,他们和凡是敌对的双方,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见面就应该是不死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
事实并不是这样,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都没有散发出任何那样的气息,不仅如此,他们的关系似乎表现的还是很和谐的,没有谁动过谁一下,也没有谁为此付出过任何代价,这怎么看都是不该发生的事情。
要是说他们的此刻是在打仗的状态,恐怕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可事实就是这样,不管多么不合理的事情,当真的出现的时候就一定是真的,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呙元无他们的反应凡并不是很满意,凡虽然是在笑着的,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勉强,凡再次扫视了一下呙元无他们,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要说什么,只是最终并没有说出来。
他眉头一皱,头微微向上一斜道:“看来光靠说的还是不行啊,总是要见到些真实的实例的,要不然的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了,好在这不是什么难事。”
凡声音不是很大,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呙元无他们说,离凡最近的是呙元无,他并没有听清凡说的是什么,断断续续的听那么一两句,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凡说过这些之后,走到双土身边道:“兄长你先这里看着,我出去办点事。”
凡的这句话他们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带来的震惊也是很大的,呙元无他们听到之后,本能的注意力的都集中到这里,他们都看着凡,一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但也仅仅只是表现出震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
无疑这对他们来说打击是很大的,但凡他们能有一点意识的话就能想到这里的狠毒问题,凡所说的是出去,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本来这件事情是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的,至少他们都觉得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凡要做这个比试也能证明这一点,可是现在凡却说要出去。
呙元无他们清楚凡要出去的危害是什么,恐怕天地间所有的生灵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他们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不管他们能不能有什么大的作用,都是要拼尽自己的全力的,这样就又回到了原先他们要做的事情上来。
也就是说他们转了这么一大圈,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谁也无法说出这倒是是好事,还是坏事,呙元无也不知道他们要是和凡对战的话,能坚持多长时间。
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他们不会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也不用担心怎么做才会有更好的结果。
不仅呙元无他们震惊,就是双土似乎也很吃惊,他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太好,看着凡,秩序了一阵子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的事情不要了吗?”
双土会这样问只是觉得凡要离开这里的,这本来是他想要见到的结果,凡一直在做的事情已经影响了他,他本能的觉得凡对这场所谓的比试是很上心的。
从出来到现在他都在做这样一件事情,现在却突然说要出去,双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马上就要做好的事情要放弃。
凡看着双土道:“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要放弃这里的事情啊。”
说着他看了呙元无他们一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说到做到还是有信心的,在这里的比试没有结束之前,我是不会做你们想的事情的,你们也不用反应那么大。”
凡的话音刚落地,双土就又道:“你说要出去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放弃这里的事情,为什么要出去。”
凡笑了一下道:“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很用心的,怎么会放弃呢,还没有享受就放弃这不是我的作风啊。”
凡看着双土继续道:“你就不要再问什么了,等我回来之后你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双土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凡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道:“你们心中所想的事情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一定是会做的,但不是今天,也不一定,这完全取决于你们,你们能乖乖的待在这里是最好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我就不能保证我说的话一定会做到了。”
呙炎道:“你为什么要出去,你要让我们怎么去相信你,这个时候出去总是很可疑的。”
凡看着呙炎道:“我不要你们相信,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我就是真的想做什么你们未必就能拦得住,要是因为你们的一些原因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不负责任。”
这下呙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想略过这个话题他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这让呙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原先所有说的那些话都是在他自由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的。
这是必须的一个条件,这个条件要是不存在的话,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呙炎的问题就是呙元无他们所有的问题,凡的话也是他们所有人都无法辩驳的依据,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情况还要说什么,说什么度是没有什么用的,说都没有什么办法说的话,更不用说去做什么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原因也很简单的,还是他们的处境的问题。
不管凡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会那样做,他们都应该当成那样去处理,原因也很简单,凡所说的他都是有能力做到的,这是唯一的一个原因,也是他们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原因。
从进入到这山一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不是云中飞他们能控制的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超出他们常识的存在,他们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的。
很多情况下都是这样,心灵上的伤害要比身体上的伤害大的多,说到底不过是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好在有呙元无在,要不然的话他们的精神早就奔溃了,这个时候自然的也就看着呙元无,事实上呙元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脑海里快速的考虑一下这里的事情,道:“我们不会做什么,我知道你也会做什么。”
呙元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的本能反应,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呙元无说过之后就盯着凡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一刻他心中也没有什么样的想法,完全处于放空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他说过之后凡也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一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事情一样。
而后凡笑了笑道:“你们能这样是最好的,你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的决定而欣喜的。”
说着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呙炎看着凡消失的地方愣了一下,突然一个激灵道:“我们就这样让他走了吗,他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呢?”
呙炎这话并没有具体是对谁说,他说过之后很久都没有谁回答他,呙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等着有谁能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一会后呙元无叹了口气,随着他的这口气同时发出了还有呙炎心中的不舒服感觉,这是周围的气氛带给他的,也是呙炎最讨厌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要是有条件的话,呙炎一定会逃离这里的,他受不来这样的,可惜的是这不是一般的情况下。
呙炎自然是不能逃走的,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很做出些什么,能回答他的问题,就算是得到的答案不满意,也是好的。
呙元无叹气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尽管这样呙炎心中多少也好受一些,只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承受太长的时间,呙炎还是受不来这里气氛,渐渐的他有些窒息的感觉。
好在还没有严重的时候云中飞道:“师叔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凡真的不会做出什么危害生命的事情吗?”
呙元无看着云中飞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什么都做不来,现在就只有祈祷那些人能自求多福了。
“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目的不在那,他是要对付我们的,越是他这样的人,越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们是不屑于这样做的。”
说这话的是呙沐,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安慰人的意思,他心中应该就是这样想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呙沐一直在观察凡。
正如他所说的这样,凡的目的在于对付他们,准确的说也不是对付他们,只是简单的想从他们身上得打一些乐趣。
呙沐虽然还不太清楚凡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他这样的人想法很常人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况是有很多原因的,具体是什么呙沐并不能说出来,这是他的直觉,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呙沐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沐的想法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了解,呙沐说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事实的根据,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这些都没有什么了。
呙沐说过之后他们心中突然就安静了很多,这种安静不是装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们心中真是的想法,就好像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他们都嫩解决的了的,这样的话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总之呙沐说过那话之后,他们就变换了一种心境,与先前的那种失落感是完全不一样的,呙元无看着他们道:“我们没有时间去担心他会不会那样做了,我们要做的还是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不管他会有什么样的做法都是我们解决不了的。”
呙元无这话表面上看是让他们解决这里的问题,其实就是在安定他们的心情,这是当务之急,他们的精神几乎到了能承受的边缘,再多那么一点点的话几乎就崩溃了,到时候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谁能预知了。
这件事情也给呙元无提了一个醒,他们精神上的事情,呙元无他们并没有着重的去锻炼,本来他觉得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他们都是修道之人,这样精神力应该是有的。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十几万年来,他们的生活太过于安逸了额,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是锻炼不出来他们的意志力的。
呙元无心中也是很清楚的,呙沐他们的精神力也不是很弱,不要说和那些凡人比较,就是绝大多数修道者都是不如他们的,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其实不止是他们就是呙元无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和修为的高低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样说似乎也不太对,要是他们的修为足够高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呙元无知道呙沐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自己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他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呙元无在这件事的表现上并不是很出色,有好几次他都露出很失落的表情,这些对呙沐他们的影响是很大的。
呙元无看着他们笑了一下道:“也许我们想的太复杂了,这里的事情也许是很简单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努力的去对待,结果一定会好的。”
呙元无并不是很善于去开导人,他也不需要去那样做,只要把他的想法传递出去,目的也就达到了,看呙沐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接收到了,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事情就是这样表面上看很复杂的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看起来很难解决的事情事实上并非如此,当你投入太多的感情到一件事情的时候,难免就会疏忽有些东西,这些东西无疑是很重要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呙元无他们商量了很多事情,虽然并没有商量出一个很好的结果,他们的气氛却变得完全不一样,彼此所散发出来的那样气息也不一样。
他们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的,双土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先前呙元无他们无疑是很失落的,那种手足无措是真实的。
双土知道他们这样的原因,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心中的担心得不到抚平的话,最终的效果也就会很明显了。
双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就是要看到这样的事情,他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他们不过也就是一个修道者,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也会表现出很沮丧,也会先考虑自己的事情。
平时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也就是简单的说说,当真的做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样的,看到呙元无他们这样的时候。
双土的心里是很高兴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呙元无他们竟然能调节过来,这比做其他的事情要复杂的多,毕竟情绪是很难去捉摸的。
抛开这些,双土也明白呙元无他们是有这样的本事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是瑞族里的人,这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遇到足够大的事情,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的伪装罢了,等他们装不了的时候也就是他们露出丑态的时候,当那时候对他们的羞辱会更大。
双土的想法还没有结束,凡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几个人,他们明显都吓坏了,脸色都比较难看。
凡一出现就说道:“真的很有意思,这里热闹的不是我们自己,整个山都是很热闹。”
凡的语气明显有些兴奋,他边说边向双土走去,呙元无看到那些人的时候脸色明显有些不好道:“原来你也是说话不算数的,为什么要出去把他们抓胡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凡并没有直接搭话,喝了一口茶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并没有出去了,他们是这里的人。至于为什么要抓住他们,只是为了让你们能更好的使出自己的全力,要不然的话,我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没有什么用了。”
呙元无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凡道:“自然是有关系的,有了他们你们才能好好的去应对我的比试,他们是人质。”呙元无一愣看着凡,又看了一眼那些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十八章 第一场.战斗
从开天辟地至今,已不知过了十几万年,盘古大神身体轰然倒地之时,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就此灭绝,这完全是符合道的发展的.
无论如何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虽然完全是符合道的,整个过程之中,却介入了太多的人的力量,无疑对道来说这是无益的.
道的平等之处,又岂是凡人所能理解的,一方面偏移之后自然是要从另一方面补充回来的,在大的地方是这个样子,在小的地方也是这个样子,所谓人欺天不欺便是这个意思.
也正是如此,无数闻道的生灵总是在告诫其他人不要做违背天道之意,就是这个原因,还是这个原因,有出生的自然也就会有死亡的,盘古大神倒地正是应了此道.
当时天地间发生了诸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多已经不为世人所知,这与我们所说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也就不再诉说.
总之盘古大神倒地之后,对刚形成的所有的生灵所带来的灾难都是很巨大的,机会和危险从来都是并行的,在那之后人类渐渐了成了天地间的主人,这里自然少不了女娲娘娘她们的帮助.
说这些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要说一下人类的特殊之处,天地选择了他们自然是有原因的,他们能生存到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偶然就形成的.
这里关系实在是错综复杂,想要说的明白,不是谁都能办的到的,能存在定然是蕴含着很重要的条件,不要说那些凡夫俗子,就是先贤圣人未必都能说的清.
不仅如此,在世人看来这多少是有些奇怪的,凡人成为天地间的主人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他们的力量又是如此的小这也是事实.
两种至少看起来是很矛盾的事情竟然并存,谁又能说明白这里面的原因,道向来如此,如若是让说的明白,便也不是道了。
人类的力量是小的,在他们的整个生活轨迹之中,所经历的痛苦是很多的,生老病死,喜怒哀乐,这一切都是他们避免不了的。
除了这些,还有那些妖怪的残害,在所有的妖怪面前他们是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的,遇到妖怪之后也就只能任由他们处理,如果要是没有那些修道者保护的话,人类无论如何都不能存活至今的。
这样说也仅仅只是个假设,大部分要做坏事的生灵都是人变化而来的,大部分的修道者也是人来的,其中的关太过于复杂,无法理清。
总之在所有的妖物面前,凡人都是很渺小的,要是遇到了妖物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中间没有修道者去救他们的话,他们的下场也就没有什么意外了。
保护凡人已经成为好的修道者的任务,他们存在的目的,除了更好的了解天道之外就是要和那些不好的妖物去作斗争,
无论他们的行动多么迅速,无论他们做的多么努力,总是有漏掉的时候,世间常发生人被妖物伤害的事情,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
呙元无他们也是修道者,消灭那些妖物也是他们的任务,他们这次出来原本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妖物的修为一般是不如好的修道者高的,这其中也和那些凡人有很大的关系。
凡是都是有例外的,有不如他们的自然也就少不了高于他们的,很显然被女娲娘娘封印的灵都是其中的一类,对付这些灵呙元无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对他们来说这是很无奈的事情,不管他用尽多少力量,就算是牺牲了也是对付不了那些灵的,生命从来都是他们最最宝贵的东西。
越是接触这个越多,越是明白,宝贵有时候也不过如此,在对付昆的时候他们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呙元无因此躺了很多年。
这些都是看的见的,真正对他们有影响的往往是那些看不见的,精神上的打击,这不是一次就完成的,但从开始的那一刻开始就不会在消失了。
它无时无刻不跟着你,每次产生的伤害不是很大,这些伤害都是会慢慢的积累起来,一旦它爆发出来,所产生的影响就不容小视了。
更可怕的是这些伤害要是不爆发出来的话是根绝察觉不到的,也无法去做任何的准备,等到他发生的时候你能做的就只有直接面对它。
要是你胜了的话,无论哪个方面都能提升很高的层次,要是他胜利的话,也很简单无非也就会灰飞烟灭,只看结果的话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死他们是不担心的。
遗憾的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中间是需要一个很大的过程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也许就会发现,死其实真的并没有什么,死真的是如此的困难。
这似乎也是天道的形式,从来都不是单独存在的,都是两方面一同进行的,这些都是后话,不管是什么样的影响,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也就不足担心了。
此刻呙元无的处境并不比这些理论上的东西简单很多,对于凡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这里的没有是完全没有的意思,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解决不了的,没有什么绝望的意思。
所谓的绝望到底还是有选择的机会,只是代价是很残忍的,他们完全没有什么选择的几乎,甚至是连死都不行,在凡人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大致意思就是说死都不害怕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句话听起来不管是有多凄凉,到底还有很正面的意思,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经历过这里的事情之后,呙元无他们都深深的体会到,那种地方用死去威胁他们做事情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奈。
死真的什么到不算,特别是在他们不能死的时候,呙元无见到凡抓来那些人的时候是很愤怒的,那一刻他的愤怒是真实的,真实到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真的有就此出手的打算。
这就是想得少的好处,至于后果,谁有会在意呢,其他人的想法也和呙元无是差不多的,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凡的很多问题他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的。
呙元无他们之所以会对凡如此的百依百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凡不伤害那些人类,正是有了这样的顾虑,呙元无他们所有的行动都是受到限制的。
不管这些限制是不是他们主动去承担的,都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原因,凡这样做就是破坏了限制他们的因素,既然最终限制他们的东西都没有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
那一刻真的就要出手了,好在他们忍住了,事实上他们是打不起来的,就算是他们想动手,凡也不会这样做的。
从一开始的时候凡就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为此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对于凡来说想要杀死呙元无他们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要是准备这样做的话早就做了。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那样做的话无疑是便宜了呙元无他们,本来凡对此不想解释什么的,他们此刻的处境,凡是什么都不用说的。
道又一次的体现了它的平等,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一定是要失去一些什么的,为了不让他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凡说了那样的话。
他说过之后,扫视了一下呙元无他们的表情,他们脸上的怒气减少了不少,看起来确实如此的迷茫,凡笑了一下道:“我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凡说过看了一下那几个凡人一眼,他们正浑身颤抖的跪在地方,每个人都低着头,下意识的开始往周围挤,凡很满意他们表现。
不管过了多少年,凡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他们恐惧任何事情,他们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当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说该怎么解决,只是一味的求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对方的手。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满口的仁义道德,做出来的事情却又是如此的让人不齿,他们欺负弱小,残害同类,死于他们自己手中的同类要比被那些妖怪消灭的多的多。
总之那些人类的缺点多到数不胜数,就是说上两三年也是说不完的,凡是不屑于说这些事情的,此刻的情况是有些变化的,他们是呙元无他们保护的对象,为了保护他们呙元无他们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
这样的话他们越是露出丑态,就越能让呙元无他们心疼,凡也就会越高兴了,凡并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甚至他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这样,他的高兴确实是真的,看着那些人凡笑了起来。
之后对着呙元无他们道:“我真的很好奇,这人人类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吓,心思还是如此的恶毒,遇到危险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平时偏偏又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他人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就成了这天地的主宰,为什么你们还要拼了命的去保护他们呢?”
说到最后,凡有些激动了,他的声音很大,眼神也很愤怒,虽然还在笑着,谁都能看出来,这笑容是如此的诡异。
凡这话一开始确实是问呙元无他们的不错,渐渐的就显得有些不一样了,最后更像是自言自语,呙元无并没有说什么,就算是凡真的是问他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凡问的这些问题,呙元无他们所有人都考虑过,他们也没有得出什么很好的答案,这里的情况太过于复杂,人类也太过于复杂,不要说是他们就是女娲娘娘也不知道具体的答案是什么。
这不是呙元无的猜测,这是他亲眼见到的事情,之所以难以回答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他们找不到答案,不是答案太少,而是答案太多。
凡也没有等呙元无他们的回答,他的情绪还没有换过来,他看着那几个人,眼里的愤怒更加强烈了,浑身上下苏散发的气息也明显有些不一样,充满了杀意。
呙元无有种不好的感觉高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什么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呙元无这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只是想引起凡的注意力,如此而已。
呙元无这样做是有效果的,凡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呙元无,凡的气息少了不少,只是脸色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呙元无接着道:“你把他们带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和你说的是不一样的,像你这样的人也不会准守承诺吗?”
说过之后呙元无就盯着凡看,他的眼神是很坚毅的,整个过程呙元无的心几乎都是提到嗓子眼上的,他真的很担心,凡突然暴走对那几个凡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无论呙元无他们心中有多么不愿意,也无论他们的语气有多么愤怒,但凡真的对那些凡人做什么的话,呙元无他们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能从凡的手底下救出那些人。
感觉到那气息的一瞬间呙元无的理智也回了过来,原本他觉得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他根本就无法看到那些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消灭。
这个是他们的软肋,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无法改变的,凡盯着呙元无看了一下,呙元无也没有回避,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和凡对视。
那种压力感是可想而知的,就一下呙元无就受不了了,只是他并没有回避,他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回避,不能回避,那一刻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也是他只能想象出来的东西。
当时这话并没有什么其他具体的含义,背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牵扯,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坚持住,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都是等事情结束之后他才想到的。
凡看着呙元无,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眼中的愤怒并没有消失,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开开始变得很淡了,当然不是为了呙元无。
凡想到了自己的计划,为此他已经做了很多事情,要是半途而废的话就不好了,至于那些凡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消灭他们的。
有了这些想法,凡突然笑了起来道:“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并没有要做什么事情,我还至于为了这几个凡人陪送掉我计划那么久的事情,对付他们什么时候都可以。”
凡的语气最终变的并不是很好,特别是最后的那一笑,让呙元无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凡说过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呙元无看着他坐了下来心中才安定了不少,不管凡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当时并没有什么事情,这就是好的,山谷中一时陷入沉浸之中。
凡所散发的那气息,其他人也都感觉到了,包括小七和杨柳,那是很修为没有关心的事情,完全就是杀气,双土那一刻也觉得凡是会出手的,无论凡做什么的样的决定,对双土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时候双土想到要是凡真的出手的话,呙元无他们会做什么,会不会出手阻止凡,抛开他们能不能阻止凡这件事情。
要是他们真的出手的话想要结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样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双土自然也不知道那样做会是什么样的局面,所有事情都是这样,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往往就是一个选择的事情,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结果未必就是好的,也未必就是坏的,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呙元无看着凡,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凡要做什么了,他不明白的是凡到底是从那里抓的这些人,还有他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里的事情很热闹,又说什么不是在外面抓的这人。
不管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这里的情况又发生里一些变化,呙元无他们似乎更加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还是那句话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相应的产生一些其他的结果,很可能这个结果对整件事情的影响是如此的大。
凡抓过来的一个是五个人,他们并不是别人,是吴友风兄弟而是,吴友青的儿子,和韩广居,另外一个不太熟悉。
凡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确实是没有出山,他是在山中抓的这些人,至于目的吗就是要逼迫呙元无他们按照他的计划去做那些事情,这是他的砝码。
本来凡也没有想到这山中还会有凡人,他觉得这里的凡人和那些生灵一样都消失了,凡看到他们的时候是很兴奋的,并没有深入考虑这些问题。
对凡来说这些都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不管是不是合理的只要他愿意,他就一定会这样做的。
双土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他只是简单的认为凡是在敷衍呙元无他们,这些人是在山外面抓过来的,这对凡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双土也明白凡的意思,心中忍不住笑了一下,凡除了自大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他似乎更加懂的用更好的方法去对付呙元无他们,蛮力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有心中有想法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
凡再次站了起来,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道:“现在什么条件都具备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事情了,已经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这似乎对你们来说是有利的。”
呙元无笑道:“有没有利都是你给的,这一切都是你做主的,我们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呙元无说着看着凡笑了一下,呙元无的笑很是平淡,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凡看着呙元无迟疑了一下笑道:“你们的这种状态很好,我很喜欢,这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既然没有什么办法改变的话就去好好的享受它,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呙元无道:“好事不好事的我并不是很确认,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你失望。”
凡大笑了一下道:“这个你放心,相信我,你们一定会这样做的,你们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呙元无原本不是什么善辩之人,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们真的是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的,这是他的想法。
他有这样的想法就说明他自己明白这样事情,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自己明白是可以的,当被别人告之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特别是在处境很不好的时候。
当凡那样做的时候,呙元无明显愣一下,下意识的觉得凡应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无疑这对他们来说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其实呙元无的想法多少有些过于担心,这完全是取决于他们的处境,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呙元无盯着凡看,面露疑惑之色。
凡也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我抓这些人来的用意是什么,不管动不动,我都是要说一下的,既然做了自然是要让你们明白的,要是你们不明白的话,那做了岂不是要白费了。”
接下来凡说了他抓住这些人的用意,和呙元无原先想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呙元无他们来做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好好的战斗。
按照凡的意思,接下来的所有比试呙元无他们必须要尽力的,但凡他们有一点退缩,凡就要对他抓到的这些人做一些他们不想看到的事情,凡并没有说具体要做什么,他也不用说,没有谁不明白。
当凡说过这一切的时候,呙元无他们都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心中都是相对轻松了不少,这也是很好解释的,所有的担心都是在还没有发生之前,事情一旦开始,担心什么的也就没有了。
凡的话验证了呙元无他们的想法,对他们来说不过又确认了一下,不得不说凡的这些做法是很有用的,这样的话让呙元无他们再没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在此之前呙元无确实是有一些想法的,不管凡最终说的话会不会算数,在这场战斗中呙元无他们都是要尽全力的,甚至是可以使用一些方法,这是很有效果的。
计谋这东西要是用的好的话,是能产生很大的战斗力的,很有可能就会改变最终的结果,虽然呙元无还没有想到计谋是什么,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凡这样做让他的想法彻底的报废了,凡的意思很明确,他要看到的比试是三场,理论上来说只要两场能取得胜利的话,也就算是胜利了,具体是那两场并没有确定。
这就是一个漏洞,也是呙元无他们利用的点,凡抓了那些人,呙元无他们就只能好好的对待每一场战斗,也就是说对他们而言,最终的结果不是三场中努力胜两场,而是必须认真对待每一场。
这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概念,凡并没有给呙元无他们太多的反应时间,他继续又说一些他制定的规则,理论上来说这些事情都是呙元无他们都很清楚的。
凡之所以再说一遍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更加清楚,同时也告诉他们不要有其他的侥幸心里,他是不允许他们有这样的行为的,如果抛开凡的身份,他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问题,相反还能让人觉得是很公平的表现。
表面上的东西,和最终的情况往往是不一样的,凡不会有这样的好心,凡说过之后就又回到了那桌子旁边,和双土喝起茶来。
双土已经看穿了一切,他并没有再说什么,不管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只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了,凡算是留给呙元无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这样做也算是体现他的公平之处。
不管凡的目的是什么,呙元无都是要好好的去计划这些事情的,无论合理不合理他都是要这样做的,呙元无看着呙沐他们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我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这里额事情是很奇怪的,真的很奇怪。”
呙炎本来还在想什么,听呙元无这样说便道:“不得不说凡这一招真的是很厉害的,我们什么都不能做,除了乖乖的听他的安排,如果不考虑手段的正义不正义,他这样做无疑是很厉害的,为什么我们的对手都是这样的人,这是很不合理的啊。”
呙炎这话是在自言自语,不得不说他说的是很正确的,凡用了最小的代价起到了最好的效果,要是不考虑手段是否卑劣的话,真的是很有用的。
云中飞看了一下呙元无道:“师叔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我们自然也没有遇到过,师叔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又无法掌握其中的规则,既然这样的话不如什么都不想,我们的能力就在那里,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也不至于被人欺负的没有什么动手的能力。”
呙炎笑了笑道:“你们平时总是说我,到真的发生了事情的时候,不还是学着我的吗。让我说的话,我的做法是最好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最后的招式永远就只有三种,见机行事,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中飞笑了一下道:“你这样说还不是一样的。”
呙炎正色道:“怎么能是一样的,至少叫法上就不一样,名字不同,自然也就不同了。”谁到知道呙炎说的是什么意思,谁都没有去反驳。
他们都知道呙炎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给他们缓解气氛罢了,呙炎做这样的事情总是自己的独到之处,所起到的作用也是很好的。
呙元无看着他们,心中生出一种温暖,原先呙元无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不是因为不存在,而是时刻都没有消失过。
和这样一群人共事不管有什么出现什么的事情,结果都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这是他们的感觉,绝对不只是说说那样简单,他们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既然这样的话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最后呙沐道:“这未必就不是一个机会,不管这机会是谁给我们的,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至少比着刚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
呙沐的话仍旧是那样平淡,所起到的作用仍旧是那样大,呙元无他们心中再次多了有些暖意,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并不需要做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只要他站在那里,你就会本能的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什么悲伤忧郁就统统不存在了,呙沐就是这样的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就有那样的气息。
之后凡走到他们身边道:“你们说的倒是挺好的,也不能光说,总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的,来把抽一下我们要先干什么。”
说着把一个袋子一样的东西伸到呙元无的面前,呙元无知道这是凡制定的那比试的具体做法,也就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凡道:“这些题目是我制定的,为了公平起见就有你们来抽取,这样的话就没有谁要说什么了。”
呙元无看着凡微微一笑,凡所谓的公平不过就是这样,这些题目完全是有凡制定的,呙元无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题目是不是他们的强项。
呙元无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却不认为真的是这样,凡出的题目自然不会是他们有的强项,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公平而言。
当公平这两个字从凡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呙元无多少是有些无奈的,尽管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也知道凡这样做的目的。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他们能做的也就是按照凡制定的所谓的公平去做事情,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也许根本就不是很重要,呙元无在想这些事情,一时愣在了那里。
凡见呙元无迟迟没有什么行动,问道:“你怎么了,是后悔了吗,你有这样的选择吗?好像是没有吧。”
呙元无道:“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我只是在想,我所抽中的会是什么。”凡笑了一笑道:“想是没有什么用的,你要去做,做好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呙元无 笑了一下并没有搭话,伸手去那袋子里拿出一个纸条,凡笑道:“现在你就可以知道了,大家都可以知道了。”
呙元无并没有迟疑,打开那纸条上写到:战斗两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是比赛规则,说是两方个选出几个人,人数不限,进行比试,最终还能战斗的就是胜利,没有什么比赛时常,只是要在这里进行。
凡看着一眼道:“我还以为这会是在最后,没想到这么夸就出现了,看来你的运气倒真的不是很好。”
呙元无道:“也未必就是真的不好,我们能战斗的话,倒是省了不少事,这样也挺好的。”
凡道:“你这样说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你好像是忘了,战斗是两方的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你所想的未必就真的是这样。”
呙元无一愣随即笑了笑,呙元无刚拿到这题目的时候心中自然是有些吃惊的,他没有想到凡会这样额,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凡要是想战斗的话也就不会费这么大的事情了。
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早晚他们都是要一战的,既然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早些解决总是比晚些解决要好的。
呙元无想的是既然是战斗的话,自然要要全力以赴的,也就本能的觉得凡他们要出战的一定是凡和双土,要是应对他们的话呙元无他们就只有全部出动了,虽然这样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也只能这样做了。
面对凡他们的攻击呙元无他们不能有丝毫保留,要不然的话瞬间也就会失败了,失败了保留的所有问题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这是呙元无那一瞬间的想法,这结果对他们来说是很残忍的,也不是没有什么好处,至少他们不用再这里煎熬了,这样的话心里也就会舒服一些。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凡会说出那样的话,呙元无一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战斗是双方的事情。”
凡道:“战斗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凡的语气都有些怀疑的成分,呙元无道:“我自然知道战斗是双方的,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什么意思。”
凡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打算,你要明白很你战斗的是谁,只有知道了这一点,你才好做出相应的对策不是吗?”
呙元无这才明白过来道:“你的意思不是你自己参加。”
凡道:“自然不是我自己参加,这是我想出来的注意,这才刚开始,我怎么就能出手呢,我要等到最后,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体验到乐趣。”
说着凡对着双土道:“兄长,烦劳这三位兄弟辛苦一下。”凡说过指了指蛇精三人。
双土笑道:“哪里有什么劳烦的事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者说他们应该是很高兴的。”
说着对着蛇精三人摆了摆手,其他的人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表现,倒是狮子精满脸都是笑意,这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在堆山的时候狮子精并没有打的很过瘾,虽然他也意识到了要是一直进行下去的话他最终会败在小七的手中,但他把这所有的一起的都归功到自己放水的前提下。
这是一个事实,狮子精要是一开始就用尽全力的话,就不会有小七什么事情了,还不止是这样,狮子精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的修为是很欣喜的,这是他想不到的事情。
而且通过和小七的战斗,他已经非常确定他已经能完全掌握他身上的这股能力,他有绝对的把握要是和小七再战斗的话,根本就不用多长时间他一定就能取得这样的胜利。
在看到小七的时候,狮子精一直都有这样的打算,无奈这里的情况比他想的要复杂,他一直都在期待的战斗,并没有真的发生,这让多少是有些失望的,现在凡突然这样说,他自然是很兴奋的。
凡挨个看了他们一下道:“兄长手下果然是人才辈出啊,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人物。”
双土笑了一下道:“也只有我们这些修为不高的人才会找帮手,像兄弟这样的人是不需要的。”
凡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他看着呙元无道:“这是我们这里要出战的人,不知道你们那里让谁来。”
看着狮子精他们呙元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凡说的对他想的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始终都只是被动的,他们要根据凡他做出的事情制定相应的规则,这是最基本的,找出了出战了对象,也就限制了呙元无他们的选择。
对方是三个妖怪出战,他们这边就要相对应的小七她们出战,对他们来说这是很不利的,小七的伤势还没有好,蛇精兄弟的战斗力基本可以忽略,这场战斗他们是插不上任何手的。
剩下的也就只有杨柳,杨柳的修为呙元无并没有亲自见到过,从云中飞那里听来应该不会很弱,杨柳能闯进来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
基于这样的条件,呙元无是很相信杨柳的战斗力,可是也就只是她自己,对方的却是有三个人,而且他们的修为是如此的高,特别是狐狸,小七在他的手下根本就没有走上十招。
这是什么感念,呙元无心中是很清楚的,小七的修为没有什么还手的能力,狐狸的修为就不是用高就能形容的了。
蛇精的修为也不是很低,和小七战斗的时候,他并没有使用实力,面对这样三个对手,杨柳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最严重的还不止是这样,凡的规则是到双方不能战斗,这不是具体的界限,最终会有什么后果就不好说了,呙元无眉头开始皱起来,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思考的范围,不挂做什么似乎都不是那么好,他是一定要确保杨柳她们的性命的,遗憾的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第十九章 第一场.选人
呙元无他们的修行方式和那些妖怪是不一样的,最终产生的结果也是很明显的,他们彼此之间是不能起到很好作用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呙元无要是对付一个妖怪的话,他用出万分的力气,最终所起到的效果不过也就是一分,还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可以这样说呙元无对妖怪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为什么会是这样,已经很少有人能说的清的,从另一个方面来看这也是问题最核心的地方,也是那难解决的地方,如果当年不是在盘古大神的帮助下,女娲娘娘未必就能收服这些灵。
这未尝不是一种天道,谁有能说的清呢,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个限制很多情况下对他们彼此来说是很麻烦的,一些特定的条件下有是很有用的。
当一个修为很低的妖怪,在遇到呙元无的时候他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前提是他要明白这里面的道理,这是知道了因推论出果。
也是可以从果推到因的,正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当不得已要战斗的时候就可以使出这样的计策,用不同的修为去解决,虽然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一定不会有什么危害。
呙元无原是聪明之人,他问题在与他不能很好的表达,什么都明白,却说出来,这算是一种困境,凡人长长都有这样的烦恼,他到底心里是有这样的想法的,自然也就会做出来。
凡决定要蛇精他们出击的时候,呙元无的心中是很烦恼的,要是按照正常的方法去处理的话,他们这里是没有什么样的把握的。
小七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事实上就算小七没有什么问题,她也不是蛇精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更何况凡他们那里还有一个狐狸,他的修为是可以用深不可测的。
而呙元无他们这里就只剩下一个杨柳,对于杨柳的实力呙元无虽然还没有见识到,他也是有些想法的,包括杨柳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这里这都不是偶然的情况,呙元无明白这里面一定冥冥之中注定的。
按照这个逻辑去看待的话杨柳是能力对付狐狸的,至少是不会落下下风的,这不仅是呙元无的想法,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事实,一对一的话即使杨柳不会取胜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这是呙元无能想到的事情,这也是一对一的情况下,可现在不是这样的,除了狐狸,还要蛇精和狮子精,两人的修为本来就不低,再加上小七这样的情况,这场战斗要是按照正常的打法的话,还没有开始他们就已经输了一半。
正如先前所说,呙元无是个聪明之人,他自然是想到了什么办法,要是不让修为一样的人参加,那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也就是说如果让呙也他们四人出战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这的时候,战斗始终都是两方面的,呙元无他们要做出什么样的部署还要根据凡他们,事实上呙元无他们的处境比这要严重的多,他们完全受制于凡他们。
理论上来说呙元无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虽然算是无奈之举,倒也很有效果,这样的话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的,只要不输,他们的压力就不会再增加。
呙元无的想法始终是美好的,只是要是不转化成事实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用,呙元无是不能把这想法转化为事实的。
凡好像是了解他的心思一样,他还没有开口,凡就看着他笑道:“我大概已经猜出你的想法,要是这样做的话似乎是好的,只要确保不输就还有机会,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不要把所有的战斗都放在第一件事上,你们未必就真的能如愿。”
呙元无一愣看着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明白凡的意思,凡虽然说了让蛇精他们出击,到底还是没有决定的,他们也是可以根据呙元无的做法做出改变的,这样的话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就不好说了。
呙元无道:“你这样的话不过是注定让我们输,还有什么意义。”
凡道:“意义这样的事情是你们现在的处境该说的话吗,你们应该是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们还在你的掌握之中,要是他们因为你的错误决定而死的话,你们能承受这样的代价吗?”
呙元无看着凡嘴唇动了几下,他想说些什么,无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凡说的是对的,他们是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的。
对于他们来说此刻已经没有什么轻重缓急的事情了,生命从来都没有大小之分,云中飞和呙元无的想法几乎是一致的,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在凡还没有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在自己心里否定了。
并不是他比呙元无聪明多少,呙元无顾虑的实在是太多,顾虑的多了所考虑的也就会多,难免就会忽略最基本的东西,呙元无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保证呙沐他们的生命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做的很好的。
当他的愿望起到最重要的作用的时候,事实就会本能的想到对他们有利的那一方,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呙元无想的是不可能出现的,凡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要让呙元无的感受到痛苦,既然这样的话就不会让他们如此顺利的就糊弄过去。
抛开这些不说,呙元无所想的多少有些无赖的意思,和他正义之士该有的表现是不符合的,人间有句话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话说出来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呙元无他们也是能做的到的,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高,都摆脱不了他们的本质,他们是所谓的好人,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人。
他们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当他们的本能占据理智的时候,会做出与平常不一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呙元无顾虑的太多,难免就会陷入这样的沼泽之中。
云中飞能看的很明白并不是他不关心,他强制性的把自己放到理智的位置上,这一点他要是比呙元无做的好,当前的情况下呙元无多么努力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的。
云中飞所明白的还有一点,呙元无的想法是无法被做出来的,呙元无想的这方法是唯一能保证他们不会有太大伤亡的方法,云中飞要做的是就是让这样的方法尽可能的实现。
云中飞看着凡道:“我也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管你所谓的公平是不是真的,表面也要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漏洞,要不然的话这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凡愣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要是用阴谋诡计,这是你们最擅长的做的事情。”
云中飞笑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有效果的话,用一用到也无妨,总是要比着我们注定要死好的多。”
凡打量了一番云中飞,之后又看了一眼呙炎,眉头微微一皱,最终目光又回到云中飞的身上道:“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的性格吗,怎么都是说出这样的话,这有些不合理啊。”
云中飞道:“你说的不管是不是对的,应该都是有些道理的,还是那句话,为了活命,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情可原的。”
凡哈哈笑了起来道:“果然这就是你们,明明猥琐的事情还说的这么高尚,只论这一点的话,你们要比所谓的恶魔厉害的多了,你想要说什么我倒是想听听,说不定我一高兴也就允许了。”
云中飞道:“实力的差距是弥补不了的,这也怪不得别人,只能说自己的修为不够,既然是公平的比试,人数上自然是要一样的,既然你们是三个人的话,我们这里”
云中飞还没有说完,凡就打断了他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一定是三个人,我们出两个人,甚至一个人都是可以的。”
凡说过看着云中飞,云中飞也看着他,有些无奈笑了笑,他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凡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直到这个时候云中飞才明白,他的处境和呙元无是一样的。
即使他并没有注意到,还是无形中注入了他太多的愿望,凡事都有些想当然的感觉,考虑的深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
呙元无的想法无疑是很好的,要是能那样使出来的话,至少小七她们的生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呙元无的意思是小七她们都不出战。
让呙也他们来,很显然对于这样的决定凡是不会同意的,凡不同意他们也就实施不了,云中飞的想法几乎和呙元无的思路是一样的,做了很大的改变。
云中飞的意思是还让小七和杨柳参加,第三个人换成他们中的一个,这样做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毕竟一个人的力量不过也就是在关键时刻挡下敌人的致命攻击,还能缠住一个人这样的话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这是云中飞的想法,他觉得这样做是有可能实现的,他只要找到一个切入点就可以,很明显这个切入点就是参与战斗的人的数量,敌方有三个人的话他们也就要三个人,除了小七和杨柳,第三个人也就能参与进去。
云中飞觉得这样一定是可以的,他是从凡说的公平入手,就是凡也不能在说什么,要不然的话就是破坏他自己的规则,这样的事凡可以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这不仅仅是云中飞的感觉,更是他这么多年接触人性所分析的结果,不管他的外貌是什么样子,当他有了七情六欲的时候和人便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人性这东西是很复杂的,掌握的好了自然也是很有用的,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云中飞觉得他是一定会成功的。
遗憾的是凡的观察力超出了他的想象,凡总是能抓住他们想法上的漏洞,不仅能击破他们的想法同时还能让自己的做法看起来是如此的合情合理。
凡说过那话之后就在看着云中飞在笑,云中飞也在笑,他的笑有太多尴尬的成分,双方谁都没有在说什么,云中飞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凡的一招釜底抽薪让他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凡也没有在说什么,他更多的是在欣赏云中飞的表情,此刻他的心情是很高兴的,云中飞他们这样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凡本能的觉得这所做的这事情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呙元无他们所有人都在渐渐的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们所伪装的正面形象也在一点点的破坏,也就是说他们正渐渐的往凡所想的方向发展,无疑这是很好的。
凡就是想看到这样的事情,他要证明他的猜测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地方的,呙元无他们这些所谓的正面人士的正面形象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对凡来说这是好事,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太多的人见证到这一点,凡要让所有人知道,尽管这样凡还是很兴奋的,这种兴奋几乎是隐藏不住的。
凡见云中飞始终没有什么要说的忍不住笑了一下,双臂交叉在胸前道:“你是不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样的感觉应该不是很好吧,有什么办法呢,当你想要做坏事的那一刻,最终的结果也就注定了,这不是你们最明白的道理吗?”
凡的话明显是充满嘲讽的意思的,这次不能说是他直接的反应,倒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就好像是遇到兴奋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做出不经过思考的事。
凡说过之后还盯着云中飞看,云中飞依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此刻的他脑子里想的也不是这件事情,他在想他到底不是呙炎,始终无法用呙炎的那样的方法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凡看着云中飞还是不打算放弃什么,这次他把目标对准呙元无,他看着呙元无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外,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应该是你的罪过吧,这样说似乎就有些不对了,这明明就是你想出来的答案,他们不过是效仿罢了。”
呙元无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来这样的情况,他确实是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们已经试了先机,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在特殊情况下总是要用些特殊手段的。
所谓的特殊手段自然不是什么看上去很高上的东西,要是他们能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了,遗憾的是这对他们来说是很困难的,他们内心深处的很多东西告诉他们不能这样。
不能持久的东西,自然也就无法起到他应有的作用,还是就是呙元无也不想和凡说什么,他们始终都不是一类人,所谓话不投机,说了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事情就是这样,不管是那种情绪总是难以持久的,它是有外界的因素作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产生的,除了受自己的影响之外,更多的还是外界的因素,如果没有这些条件中的任何一种,也就持续不下去。
呙元无的他们的做法是无奈的,同时也是最好的,他们不纠缠,凡也不能就此发作,自然而然这件事情也就结束了,见他们始终都没有说什么。
凡本能的觉得这是他们愧疚的表现,凡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便也不再说什么了,他看着呙元无他们道“你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只是找错对象了,好在你们的表现我是很满意的,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不过你们说的对,太快的战斗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凡这样说的时候故意停了一下,他要看看呙元无他们的反应,正如他心中所料的那样,呙元无他们的注意力再次被调动了起来,不约而同的看着凡,眼神中满是吃惊和期待。
凡微微一笑道:“你们越来越不像是道行高深之人,表现的如此的没有气度,实在是让人可笑。”
这些呙元无他们就只剩下失望了,除了这些更多的还是无奈,很明显凡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戏耍他们,可惜的是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办法。
当听到对他们有利的事情时他们还是忍不住的会有那样的反应,这是不受他们自己控制的,他们也都知道这是在用尊严去换取一些东西,更重要的是未必就真的有什么效果。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是他们的本性,只要能让在乎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怨言。
就像是人间的飞蛾一样,世人都是说飞蛾扑火是自寻死路,也都认为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很显然世人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他们的角度上来看的话,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飞蛾的做法就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自然是错误的。
不同的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上便会有不同的结果,世人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飞蛾的做法也未必就是错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本能。
虽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火里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些东西未必就一定会比生命更贱,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呙元无他们此刻倒是与飞蛾差不多,明明知道凡做的一切都是并没有什么意义,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是他们的本分。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凡确实是这个意思,是在戏耍他们,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凡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呙元无他们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苦笑。
凡笑了一段时间后看着他们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有必要了,能这样牵着你们的鼻子走,是挺好的,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们,既然你们都知道我的目的为什么还有这样做能。”
呙元无道:“你有你的原因,我们有我们的原因,你的原因是对的,我们的原因未必也就是错的。”
凡冷笑了一下道:“你们这些死性想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副虚伪的嘴脸。”
呙元无那话说的平平淡淡,这是他真实的想法,没有什么装相的意思,凡的反应之所以会这样大,很大的原因在与他自己的心情,呙元无的做法不过是引导作用。
呙元无不知道凡为什么会这样,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之后凡又恢复了他笑嘻嘻的表情,扫视了一圈呙元无的他们道:“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让我很高兴的,不管你们的想法是什么,你们的做法也是对的,实力太差的战斗是没有什么可观赏的,我要让你们心服口服,只有这样你们才会明白,这个世上到底是谁说了算的。”
不知道凡这次是不是还是在戏耍他们,呙元无他们依然表现的很上心,他们看着凡,云中飞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凡道:“我们这边就出三人,你们那边也出三个人,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
云中飞道:“你说的是真话,不会再改变什么?”
凡笑道:“自然不会再改变什么,不过为了让最终的表演更加精彩,你们的人除了她们两个意外,我要选择第三人。”
凡说着指了指小七和杨柳他们,本来云中飞还是很高兴的,虽然不知道凡为什么这样做,对他们是很有利的,现在凡说他要指定谁来参加,云中飞心中一惊。
这个计划是云中飞想到的,对第三人的选择是很重要的,首先不能选择很弱的,呙也他们四人就要去除了,这也是很好解释的,第三人的作用已经固定了,他就是拖住一个人,在最关键的时候挡住敌人的攻击。
虽然他们彼此的修为是不能对对方有用的,但是动作什么的还是很快的,要是修为低的话,自然是跟不上的,这样的话他的作用也就没有什么了,呙也他们四人的修为还不够,上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其次就是修为也不能太高,呙元无是一定要留下来的,凡的规定已经很明显了,每个人就只有一次出击的机会,呙元无还有更重要的作用,再者说以呙元无的修为在这场战斗中是极大的浪费,是很不划算的。
云中飞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这机会是好不容要到的,要是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是凡不这样做,他们还是很危险,要是凡选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似乎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云中飞还不知道怎么办。
凡指了呙元无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选择你,你还有大的用处,要是现在就出击的话,是很浪费的。”
凡这样说过,云中飞的心里算是轻松了一些,他还不敢完全放松,盯着凡,生怕他会指向呙也他们,凡并没有这样做,他指了指呙锦道:“就是你了吧,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男的的厉害,还是女的厉害。”
这里发生的所有情况她们都是很清楚的,当凡指着呙锦的时候,呙锦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此之前,呙锦也多少明白云中飞是什么意思,她也认同这个做法,甚至她也想过要出击。
当真的指着她的时候,她一时慌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后凡就回到了双土身边,悠然的喝起茶来,只留下呙锦一个人愣在那里。
凡这样说的时候,云中飞心中总体来说还不错,对他们来说这是有好的一面的,呙锦和小七是非常熟悉的,他们之间的默契是最好的,要是呙锦加入的话就能更好的和小七配合,这样也许就能产生非常好的效果。
有好的就有不好的,呙锦要是加入了,下一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能出手了,云中飞所担心的是合和的事情,经过那么多年的训练,云中飞已经能很好的控制合和中的力量。
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他们这次面对的是凡这样厉害的角色,稍微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发生,后果是很严重的。
因此云中飞是很需要呙锦的帮助的,要是有呙锦的六玉扇,云中飞心中就会安心不好,毕竟六玉扇控制力量的程度是非常好的。
云中飞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现在他不能考虑的太多,当前最重要的是解决第一个问题,至于以后的等发生的时候再说。
呙锦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呙沐问道:“我该怎么办,我脑子很乱,一点想法都没有,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考虑不清楚。”
呙沐微微一笑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坏事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也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多想了。”
呙沐说着看可看呙元无道:“师父我觉得这样做挺好的,呙锦的修为也不低,又能很好的和小七配合,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
呙元无道:“确实是这样,这样的话至少能确保小七和杨姑娘不会有什么问题。”
直到这时呙元无似乎才想起什么,转身对着杨柳道:“杨姑娘实在是多有得罪,现在情况紧急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还请你不在推辞。”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呙元无的话并不是什么商量的意思,这是很不礼貌的,以呙元无的见识本来是不会这样做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现在是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的手段,除了这样,他们已经没有什么能用的方法。
杨柳见呙元无这样,忙扶起他道:“您这样做的话我怎么能担当的起,您放心我来这就是要解决问题的,这是我分内的事情,自然是要尽力的。”
呙元无再三感谢之后转向小七问道:“你现在的伤势怎么样?”
小七道:“虽然恢复的很快,无奈太过于严重,现在还没有完全好,灵力不过也就剩下八成,我担心有什么问题。”
、呙元无道:“我不想瞒你什么,这次战斗无疑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失去生命,可是我们又不能不这样做,这是我们的责任,你明白吧。”
呙元无说的很认真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小七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这老头放心,我自然是知道怎么办了,从我跟随女娲娘娘开始我就知道怎么办了,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呢?”
呙元无笑道:“这倒是不是安慰你,虽然这次的事情很凶险,我还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你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呙元无的语气依然是很平淡的,尽管这样小七看着他心中就生出一股温暖来,她知道呙元无不是在安慰她,是真的就是那样想的。
当然小七也不是在安慰他,她说的也是真的,他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感觉,这是他们生灵的一种本事,在遇到特别危险的事情时,他们总会有一些特别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预警一样,小七很清楚这样的感觉。
现在并没有,也许就真的说明他们没有什么问题了,呙元无所担心的就只有小七自己,要是她不受山的话,或许还有很过的胜算,现在小七是受伤的状态,尽管呙元无没有那样的感觉他还是很担心的。
对于小七呙元无他们的感觉都是有些特别的,对他们所有人来说,小七更像是他们的一个孩子,他们对她有天然的保护想法,这样的感觉所有人的心里都有。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都不会允许小七受到什么伤害,呙沐道:“小七这个样子,是很危险的,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事情让他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要不然的话我们的罪过就很大了。”
呙炎道:“就是,要是不让她参加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了。”
云中飞摇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七是一定要参加的,我知道你们的想法,这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说着看了小七一眼,小七也看着他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能小看我,我也是很厉害的,不要忘了我可是最正统的狐狸家族,这世上最厉害的种族,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况且还有呙锦姐姐,只要有他在就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呙锦看着她笑了笑道:“这个是自然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什么样的事情,这是我的责任。”
说着她看了一眼呙元无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更好的办法,虽然我不会让小七受什么伤害,还是要做出一些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呙元无想了一下道:“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小七原本就是战斗型的,要是一味地防守反而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可是要战斗的话,他们的修为是高于她的。”
呙元无说着摇摇头,呙沐想了一下道:“我有一个办法,要是能行的话,小七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呙沐说的时候呙锦一直在看着他,她一开始就知道呙沐说的是什么,甚至在呙沐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对此他并不能说什么,她了解呙沐的想法,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是和他同在的。
呙沐的想法确实是非常有效果,要是真的成的话,小七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呙锦也是很赞同的,只是呙沐还没有说话,就被呙元无个打断了。
呙元无看着他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很显然这是实现不了的,就是你想这样做,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有些奇怪,不知道呙沐所说的有办法到底是什么意思,听呙元无这样说也就明白了,呙沐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不行,我也是这样获得它的,我就把他给小七有什么问题吗?”
呙元无道:“不是不行,是根本就做不到,乾阳镜是先天的宝贝,是既具有灵性的,这样的宝贝一声之中就只有一个主人,除非主人消失,否则它是不会认第二个主人的。”
呙沐一愣没有再说什么,呙元无说的是对的,呙沐心中也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他的唯一能做的事情,他想试一下,呙元无这样说大家也都开始沉默了。
小七看了看他们笑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吗,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我也是很厉害的好吧,虽然他们都是难以对付,到底还没有到毫无破绽的时候,只要用心的话,总是能找到缺点的,再者说我是进攻型的不错,那也不代表我防守就会很差啊,你们不用担心。”
小七这话不仅是在安慰他们,更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她真的不觉得这里会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她本能的觉得这里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
呙元无他们的心思都在小七身上,自然是忽略了杨柳,杨柳心中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氛,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如此的温馨,她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让这种气氛一直持续下去,哪怕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也一定要这样。
呙元无他们讨论还在继续,始终都没有什么有效的意见,也没有想到什么能保护小七的方法,呙元无看着她们道:“尽管这样你们还是要有一些计策的,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小七道:“我和他们交战过知道他们的情况,他们三人修为最高的是狐狸,我还摸清他到底有多厉害,其次是蛇精,他的修为也很高,最次的应该是狮子精,尽管这样我也是对付不了他的,也说不定。”
呙元无道:“既然这样的话,我的意思是让呙锦缠着狐狸,你们两个同时出手,对付蛇精和狮子精,这样的话可以彼此之间有所帮助。”
呙锦道:“我觉得就应该这样做,只要不让他们三个一起动手,我们就还有把握。”
呙元无又问了一下杨柳,看她有什么好的办法,杨柳道:“不管你们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好好的配合你们的,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小七和呙锦姑娘在一起比较好,她们之间的默契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的,至少是要好于我的。”
呙元无点点头,如果从小七这里来考虑的话,杨柳的方法是最好的,小七和呙锦之间的默契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团队战斗的时候配合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弥补实力间的差距。
呙元无知道这些还做出那样的决定,完全是为了杨柳考虑,正如他们所知道的那样狐狸的修为是很高的,至于高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了,至少在他们看来杨柳想要对付他并不不是容易的事情。
要让杨柳面对的他的话,后果是很难说的,呙元无看了一下杨柳道:“杨姑娘说的对,只是要她们两个一起的话,姑娘要面对的就是最厉害的那个,不知道姑娘是否有把握。”
杨柳笑了一下道:“这样的事情说是没有什么用的,一定要等到战斗的时候,有没有把握,试一下也就知道了。”
杨柳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对自己的修为是很自信的,她还有一个特殊的本领,对那些妖怪而言她有先天的优势。
尽管这样她还没有自大到什么都不怕的程度,这里的情况是很复杂的,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不简单的,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加不知道呙元无他们到底是谁,凡又是谁,这样的话她也就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
她说的是真的,论起默契的程度她自然是不行的,这是她们第一次合作,不要说心意相同,就是彼此的性格秉性他都是不清楚的,这样的话是没有什么合作的可能的。
小七和呙锦就不一样了,总之杨柳在这件事上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努力得到最好的结果,之后呙元无又和她们说了一些情况,并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要随即应变。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都是一句废话,时间并不允许她们再分析什么,凡已经要求他们开始战斗了,小七和呙锦并排走出来,杨柳在她们身边,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对他们来说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避免不了就好好去做,至于最终的结果一切自有天意。
第二十章 第一场.战斗
呙元无他们的商议在凡的敦促中戛然而止,事实上即使凡不这么做,他们也未必就能得到一个什么很好的结论。
在当前这个条件下能确保小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只有呙沐所说的那一个条件,要是把乾阳镜给小七,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遗憾的是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呙元无已经说的能明白了,乾阳镜是先天的宝贝,不能同时具有两个主人。
呙元无的话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他了解的先天宝贝已经乾阳镜之后得出的结论,理论上的东西与实际情况总是有一些偏差的。
特别是对于那些比存在于天地成型之前的事情,他们本身的复杂程度,超出他们所有人的理解,这些都是后话,当时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呙元无也想过不让小七去参加,再加一个他们这里的人,这样的想法他并没有说出来,不用说凡都不会同意他们这样做的,更重要的还是呙元无不愿意这样做。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都是他们该处理的事情,如果是借助了太多不正当的事情,不仅会让他心里上受不了,这是违背天意的,就算是一时取得一些好的效果,最终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同样的代价。
呙元无的心理总是在不定的变动,表面上看着是很矛盾的事情,仔细想想的就能明白,呙元无所想无论暂时能不能取得好的效果,最终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多行善事,天必佑之,忠于心,万物不侵,世人若是能明白这样的道理,按照这样的准则要求自己,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这样做是被逼无奈的选择,呙元无自然也是很担心的,只是他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他们此刻的处境原本就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凡看着呙元无他们一副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又想嘲笑他们一番道:“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这些的贪心怎么这么大,难道现在的处境比着刚刚的不是好了很多吗,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们平时不是最明白这些道理吗,怎么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行了呢?”
道理这东西就是这样,它所要表达的无比就都是对的,大部分的情况下都不是错的,是人人都能明白的,也是谁都能说出来的,可惜的是真正做到的却是很少的。
呙元无并没有反驳什么,他明白凡此刻要等的就是他要说什么,他一旦开口也就给凡找到了理由,无论他说什么凡都会就此进行下去,这些话始终都是没有什么益处的,说了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
凡看他们没有说什么,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失落的,言语的乐趣在于你来我往,若是只有一方开口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意思的。
凡到底有些不甘心,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几近可能的让呙元无他们明白什么是痛苦,只有这样他的目的才会更好的达到。
凡看着小七笑了一下道:“她好像是受了伤了,你们真的就这样让她上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了,你们要是一下子就结束的话,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呙元无还是没有说什么,甚至这次连笑都没有,倒是小七开口道:“我即使这样了,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很不好说的,要是我这样了你们还失败的话,那就丢人了。”
凡道:“我还以为你们的就如你们说的那样很能忍的,现在开来也不过如此,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们本来的面目露的越多,世人就越能明白你们是多么的虚伪。”
小七道:“你说的是不是这样我并不是很清楚,有一点是需要你明白的,对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态度,我们是很清楚的。”
凡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了,脸上多了些阴云,虽然很快就消失了,确实是有些想法的,小七不同于呙元无,不管什么样的话她都能说出来,要不是担心凡会突然暴走,小七有觉得的把握能在十句话之内让凡暴跳如雷。
凡这样的人小七是很清楚的,越是表现的很强硬,越就说明他心里是脆弱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这样的人是受不了任何打击的,这与他的修为高低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小七很明白这一切,只是她不说罢了,凡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他盯着小七看了一下道:“不管你们的本事到底厉害不厉害,嘴都是很能说的,不知道一会你还有这样的心情没。”
凡并没有等小七的回话,就把矛头转向呙元无道:“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决定的,等会看到他们受伤或者死亡的事情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表情。”
呙元无道:“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都是我们该做的,该做的就没有什么”
呙元无的话明显是没有说完,凡也听出来了,盯着他看,见他始终都没有再说什么,再次笑了起来道:“说的再多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我们还是来比试一场吧,只有经历的什么是痛苦你们才会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微弱。”
说着就转头走到双土身边坐下,喝了一口茶,又重新站了起来高声对呙元无他们说道:“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开始吧。”
凡说过之后蛇精三人就向前走了一步,小七和呙锦也先前走了一下,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多远的距离,这一下也就面对面了,除了杨柳其他四人都不是第一次见面。
其中就数狮子精最高兴,那种高兴是掩饰不住的,他看着小七,眼神中满是兴奋,光看那样子的话就好像是见到了什么猎物一般,狐狸还戴着斗篷,始终都看不出他的正面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蛇精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双手放在背后,他始终都没有看呙锦他们,连微仰,目光斜视,最重要的他的眼神似乎从来都没有聚集到一点,怎么看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凡看着她们都站定,笑道:“有什么话你们倒是可以说一下,一会动手的时候也免得下不去手,我这个人向来是很公平的,什么时候开始你们说了算,只是不要等太长的时间,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凡的话正符合狮子精的心意,他看着小七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这才你就不会那么幸运了,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狮子精的语气很是得意,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小七道:“我要是你就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手下败将该说的话,真不知道丢人。”
狮子精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七看着狮子精那生气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你自然是明白的,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在说什么了。”
狮子精脸色一红,下意识的用眼角斜看了一下蛇精他们压低声音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你明白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
狮子精的语气明显有些愤怒了,小七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道:“我自然明白什么怎么回事,败了就是败了,败了也就说明本事不行,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小七的语气还是有些嘲讽,她刚说完的的时候,狮子精的脸色有些缓和,瞬间就又消失了,瞪着小七,身上的气势已经散发出来,整个脸色都是不好的。
小七刚说完的时候,狮子精本能的认为小七说的事实,也就是说小七是打不过他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话,小七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是狮子精那瞬间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就明白小七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小七没有说什么过程的事情,直接说了结果,结果也就很明显了,狮子精不是小七的对手。
小七是故意这样说的,虽然这是事实不错,小七只说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她也算她的一个做法,他要让狮子精生气,一旦生气在战斗的时候就会有些错误,这样的话她们就会更有机会。
可惜的是狮子精并没有这样做,他依然很愤怒,并没有出手,看了蛇精他们,他们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动作,他们不动的话,狮子精也就不敢有什么动作,至少狮子精是这样想的。
呙锦她们本来就出于劣势,狮子精他们不动手的情况下,她们也是不敢主动出击的,又不能这样干站着,小七说的是什么意思,呙锦是很清楚的,她也觉得狮子精会突然暴走,她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狮子精并没有这样做,正当呙锦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杨柳突然开口道:“你们有这样的修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本来不发现你们做什么坏事的时候我是不能出手的,现在看来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杨柳这话是对蛇精他们说的,只是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杨柳的身上,杨柳这话是很明显的,蛇精他们不是她的对手,看她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说在杨柳自己看来她说的就是实话,这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是这样的,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也都是这样的认为的,这就是事实。
杨柳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去好,狮子精本来都被小七气的很愤怒,杨柳突然这样话,他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满脸吃惊的看着杨柳。
呙锦和小七也是一个样,她们好像已经忘记了此刻他们是战斗的状态,注意力都在杨柳这边,浑身上下满是破绽,要是狮子精他们突然发动攻击的话,呙锦她们一定来不及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们当然没有什么反应,他们的主力也都在杨柳身上,甚至那一刻蛇精也微微低头看了杨柳一眼,很显然他似乎也有些吃惊。
杨柳说过之后就看着蛇精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这个时候狐狸看口道:“不管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正如你说的那样,有这样的修为是不容易的事情。”
狐狸的语气还是那样沉稳,没有丝毫的波动,此刻他也并不像是呙锦她们的对立面,倒像是一个老者再劝慰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
杨柳道:“这是我的工作,我为什么不能参与进来,我一直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仍旧杨柳说的依然是如此的平淡,完全没有任何别扭的地方。
杨柳说过狐狸没有接着说什么,由于穿着的原因大家都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多少应该也能猜测出一点,不管怎么说好意被人拒绝,总是很不高兴的,之后狐狸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狮子精就是在等这样的话,狐狸这样说的话他也就出手了,他的目标自然是小七,小七的注意力还没有从杨柳那里转移过来,一时没有防备。
唯一感觉到的就是一股浓重杀意扑面而来,紧跟着就是一个黑影,小七下意识的往后退,那黑影自然是狮子精,他是先出手的,又出其不意,动作自然很迅速的。
小七往后退的同时,他瞬间也就赶上了,小七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不管是灵力的大小还是灵活度都比先前少了很多。
即便她做出了反应,到底要比狮子精慢了一些,眼看着狮子精的手掌就要抓到她,小七来不及躲闪,本能的提升灵力,准备硬接下这一次攻击。
小七自然明白她这样做意味着什么,狮子精的这一下要是打住她,虽然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她的伤势一定会跟着加重,形式就会更加危险。
更重要的是这里不是她一个人的战斗,她们是一起的,这会起到连锁的反应,情况一定会越来越糟糕,在这种情况下,小七是没有想到呙锦会出手相助的。
呙锦和她们的修为是不一样的,狮子精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她是感应不到的,而狮子精的杀气从小七刚刚说那话的时候就一直存在了,光靠这一点是不能判断出什么。
更何况是在这么短的情况下,呙锦很难有什么反应,总之小七的处境是很危险的,当然这所有的想法都是一瞬间产生的,小七不过也就知道个大概,她并没有想的那么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聚集所有的灵力去迎接狮子精这一下攻击。
虽然小七的想法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一点她是没有想错的,呙锦并没有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呙锦的注意力都在杨柳这边,她下意识的想杨柳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她想不通。
不仅如此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一个黑影一动,紧接着杨柳就消失了,呙锦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就本能的向那黑影出手,手刚伸出就接触到狮子精的身体。
呙锦用的力量是很大的,可以并没有什么样的作用,狮子精一动就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狮子精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喘着粗气,瞪着小七她们这里的方向。
呙锦一招没有什么作用并没有再进攻,忙回到去看小七,呙锦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小七,而是杨柳,小七就站在她的斜后方,杨柳的表情也很严肃,她正盯着狮子精。
呙锦忙走向小七问道:“你怎么样,没有什么事情吧。”
说着开始上下检查小七,小七呵呵一笑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不过真的吓了我一跳,看来不能失神了。”
呙锦确定小七没有什么事情,拉着她走到杨柳身边道:“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杨柳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并没有什么,只是现在看来我来到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偷袭的话就真的该解决掉了。”
杨柳说这话的时候始终都在看着狮子精,她的语气很是平淡,对狮子精却有很大的作用,他的眼神明显有些晃动,并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不要说小七他们紧张,就是那些观看者也是如此的紧张,呙炎眼睛都已经看直了,他盯着杨柳看了入神,下意识的问道:“他是怎么过去的。”
呙炎问过之后就觉得这话有些多余了,他自然看到了杨柳是怎么过去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只所以这样问,更多的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杨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呙炎扪心自问这样的速度他要全力出击的话应该也是能达到的,可那只是在进攻的时候,而且是在他全力准备的时候,两个条件少一个都不能实现。
也就是说要是把呙炎放在杨柳的位置,他也能击退狮子精,想要救下小七就要看狮子精的选择了,如果狮子精要是不在乎自己会受伤的情况下,他是能在呙炎击中他之前击中小七的。
这样的话狮子精也一定会被呙炎击中,而且一定会受的伤比小七更重,这不是呙炎修为高造成的,而是狮子精全力在攻击,没有丝毫的防守,自然会取得这样的效果。
杨柳显然要比呙炎做的更好的,她逼着狮子精做出防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狮子精想要同归于尽的也是不会成功的,即便他击中了小七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效果。
这些点小小的差距看着没有什么,其实是非常大的,最终产生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呙炎的问题没有谁去回答他,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们这边除了呙元无每个人都是很震惊的,他们都知道杨柳的修为高,可万万没有想到会高到这个程度,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事,说不定他们就在这场战斗中会取得很好的胜利。
凡和双土虽然还没有到吃惊的程度,也是很有感触的,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凡忍不住的看着双土问道:“兄长,你的这三个手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双土笑了一下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她很厉害,还没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兄弟应该也看出来了,难道不是吗?”
凡笑了笑道:“这场比试估计会超出我的想象,实在是太好了。”
凡和双土的对话虽然不是很大,在场的人却都能听见,杨柳也不例外,她自然知道双土所说的是什么,不管杨柳的修为有多高,她之所以能救下小七,最主要的是蛇精和狐狸并没有出手,但凡他们随便阻挠一下,杨柳都不可能会这样顺利。
杨柳也在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在场的有一个人比他们所有人都关心这个问题,他就是狮子精,他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愤怒。
遗憾的是他的这愤怒是无法发出来的,他不敢这样做,他看着杨柳,眼睛里露出恐惧,就在刚刚他差点就要死了,要是杨柳并没有放弃,而是一直进攻的话,他也就没有什么命了。
这是狮子精没有想到的事情,他从来都觉得杨柳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在他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天下有名有姓的妖王,他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杨柳这样一号人物。
当然狮子精也想过杨柳会不会是神仙,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一次出击让狮子精明白很多事情,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蛇精也已经回过神来,他并没有看杨柳她们,而是看了一眼狮子精眼神中满是嘲笑,蛇精道:“我还以为这场战斗能很快就结束,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不过这样也好,出出汗也不错。”
说着就出手了,蛇精也是突然出手的,和狮子精就有很大的区别,狮子精更多的是偷袭的意思,蛇精则是不想说太多的话,他拿出扇子的时候动作并不是很快,而且是先发出气息的,这就算是给呙锦他们一些准备时间。
蛇精出手的对象是杨柳,理论上来说,离蛇精最近的是呙锦,蛇精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他和呙锦也算是交过手,很清楚对于呙锦他是没有什么办法,这样无用功他是不会做的。
虽然他没有对小七出手多半是因为小七受了伤,不到最无奈的时候他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和狮子精不一样,呙锦似乎也明白蛇精的意思,并没有阻止他。
蛇精动手的时候狮子精看了一眼狐狸,他并没有什么要动的意思,微微一迟疑便也开始动手了,这次他学乖了,并没有单独去对付谁,只是跟在蛇精的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出招。
蛇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一招一式的进攻着,蛇精出手的时候呙锦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手。
一方面她是很担心杨柳会有什么事情,虽然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证明了杨柳的实力不俗,可是她对付的不过是三人修为最低的狮子,蛇精和狐狸的修为都是高于他的,而且还是他们一起出手。
呙锦自然是很担心的,她们是一个整体,要是杨柳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抛开这一点呙锦也是不希望杨柳出什么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她们也算是同伴了,所谓的同伴就是那个愿意为了他付出任何代价的人,呙锦也不是什么感情用事之人,不会如此轻易的下决定的。
当初和呙炎他们熟悉也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中间还有呙沐的缘故,她和杨柳不过也就认识一天,按理说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感情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你看上一眼,她便在你心里占据了一个地位,只是需要一眼,与其他的没有任何关心,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她自然是要出手的。
可是她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蛇精他们三个之中修为最高的是狐狸,他还没有什么动作,呙锦一定要放着他的,他要是偷袭的话效果一定要比狮子精好的多,这是一定的。
要是那样的话小七就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呙锦的主要任务就是要确保小七她们的安全,随着时间的流逝,呙锦的担心多少有些好转。
面对蛇精和狮子精一起的攻击,杨柳并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应的感觉,当然也没有取得什么有利的条件,此刻看来自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尽管这样呙锦还是有些担心的,她已经看的很明白了,抛开杨柳这边的情况,蛇精他们之所以还没有取得什么样的进展,完全在他们的配合。
蛇精和狮子精的配合是很差的,不要说起到什么好的作用,甚至有很多情况下他们还会相互影响,很明显他们是第一次合作做这样的事情。
对于所有的修来着来说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很很好的适应环境,特别是在战斗的时候这样的适应就更明显了,也就是说慢慢的蛇精和狮子精的配合就会越来越默契,到了那个时候杨柳的处境要比现在危险的多。
这不仅仅是呙锦她们分析之后的结果,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显现,蛇精和狮子精的配合要比刚开始的时候好的多。
杨柳还没有露出危险的迹象,呙锦还是很担心的,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要是杨柳有什么危险的话,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就冲过去,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呙锦的想法无疑是很好的,他也是真心这样想的,想法始终都只是想法,到底会不会实现并不是那么确定,这是一个事实,不是蛇精还狮子精他们的修为有多高。
而是呙锦的注意力根本就无法集中,她时刻要防备着,以防他会突然出击,在这种情况下,注意力不集中的话是会错误很多事情的。
小七并没有考虑的那么多,她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杨柳看,眼睛里更多的还是吃惊,她没有想到杨柳会这样的厉害。
蛇精和狮子精的修为小七是最清楚不过了,两个人中她谁都付不了,特别是蛇精,要是他愿意的话,小七完全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这是一个事实。
其实在杨柳救小七的时候,小七已经知道杨柳的修为是很高的,只是当时她所有的心思都在狮子精身上,并没有注意其他的,现在看来杨柳真的深藏不露。
小七是修道者不错,她到底是小孩的心性,碰到修为比自己高的人自然是很欣喜的,多少也有些嫉妒,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嫉妒是存在所有生灵心中一个特性,只是有人把它发挥了出来,有人克制住了罢了。
关于嫉妒也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特别是对于小七来说,她的嫉妒只是单纯的嫉妒,并不会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而且她的嫉妒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嫉妒。
也就是说当对方的修为高于她刚好是她对付不了的情况下她是有些嫉妒的,当超过这样限度也就没有什么想法了,很显然杨柳的修为是远高于她的。
小七自然是不会嫉妒的,不仅如此,杨柳出手救了她,小七对她是很感激的,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了,小七已经完全变成了欣赏这场战斗。
在她跟随呙锦开始就没有再见过这样的战斗,心中难免会很激动的,看到这样的战斗,小七还本能的把自己代入进去,结果也和明显的,杨柳的那些招式不要说她能做出来,就是想估计也想不到。
事实上不仅是小七,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呙锦都被这场战斗给吸引住了,他们都在佩服杨柳的招式,呙元无和凡他们的修为是很高的,抛开修为这一点不说,他们对杨柳使出的招式也是很佩服的。
杨柳最多的特点就是不做什么无用的功夫,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蛇精的攻击到来的时候,杨柳要是躲避的话就只是刚刚躲开,很多情况下都是擦着她的衣服过去的,要是蛇精随便再动那么一点点也就能击中她了。
这话说起来是很简单的,所有的招式都是在一瞬间结束的,中间并没有谁会改变什么,这就是杨柳的高明之处,用最小的动作自然能最大限度的节省体力。
不要小看这一点点的体力,招式多了也就大了,所有相持战斗中,最终能取得胜利就是要看体力的大小,特别是在修为都差不多的情况下。
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杨柳这样做就说明她有绝对的把握是能躲得过去的,这句话所含有的意思是很多的,这些招式都是在瞬间发出的,有些习惯的作用,在发出之后中间是很很好能改变招式的,但这不是绝对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情况是存在的,杨柳在这样做的时候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一定不会把所有的情况都交到对方的手中。
这就说明当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时候杨柳是有绝对的把握能躲得过去的,这就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如果说中途变招是非常困难的话,那能很好的应对这样变招的话就更加困难了。
要是都换算成修为的话,这至少是需要平常修为的一倍多的,这里面隐藏的问题就多了,当然这些问题就只有呙元无和双土看出来了,他们的修为在这里摆着,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
凡只所有没有看出来完全是因为他并没有多想,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厉害和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是完全不担心的。
作为妖怪来说不管修为多厉害都是有个度的,在厉害也就不会高过女娲娘娘,只要有这一点凡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他此刻所在意的是为什么狐狸还不动手,他不知道在等什么。
凡本来是想发作的,碍于双土的面子也就忍住了,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要是不发挥出来,是很难受的,特别是凡这样的人,他看着双土问道:“兄长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不动手,难道他的修为很低吗?”
双土一愣随即笑道:“兄弟不要担心,他的修为是很高的之所以他还没有动手,是因为兄弟不是要看乐趣吗,要是他动手的话,瞬间也就结束了,也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
凡微微一沉吟,也就明白了,笑了一下道:“还是兄长好,什么都为我考虑,要不说你是我的贵人呢?”
双土道:“贤弟客气了,我也没觉得这场战斗是如此的精彩,看来这世间总是有很多厉害的人物的,我们倒是见识的少了。”
凡并没有搭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便又开始去看战场上的情况,杨柳和蛇精他们的战斗还在继续,杨柳并没有落到下风。
蛇精他们的配合虽然还不是很默契已经渐渐往好的方面发展了,至少已经不再拖彼此的后腿了,只所有会有这样的改变,蛇精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的表情已经不像刚开始的那个时候轻松了,眼神也渐渐的认真起来。
反观杨柳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只要杨柳不失败对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胜利。
从战斗开始呙锦的神情就没有放松过,尽管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些顾不过来,完全是因为狐狸没有参战,呙锦此刻是矛盾的,她希望就此持续下去是很好的。
看现在的情况,要是狐狸不参战的话她们就不会失败,只要能保持住中间还是能做很多事情的,呙锦心中有一个想法,她想的要是她突然出击,对准狮子精说不定就能一举拿下他,那时候她们的压力就少的多。
对付蛇精或许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对付狮子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呙沐能空出来一招的时间,这也就可以实现了。
小七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她们之间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要做什么,关键是杨柳,即使要做的话这样的机会也就只是一次,中间是不允许有任何误差的,一旦错过什么,不但不会成功,很可能会让他们暴走。
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这只是呙锦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这样做的,她要是放松的话,小七就会面临危险。
很多情况下都是这样,机会和危险是共存的,要是处理的不好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小七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战斗中了,她觉得通过这场战斗她是能学到很多东西的,这是一定的。
呙锦还要看着狐狸,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总之这里的情况是很紧张的,不管是在场的人,还是场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放到这场战斗中。
突然狐狸开口道:“你这样做是不是很累。”
呙锦一愣看了狐狸一眼,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呙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并没有理会,过了一下狐狸又道:“你这样是不是很累,是不是很想解脱。”
呙锦依然愣了一下道:“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要我们做的事情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要做的。”
呙锦说过看着狐狸,她看不到狐狸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猜测不出他在想什么,狐狸并没有立刻搭话,停了一下道:“什么叫该是你们做的事情,这里有什么规定的东西吗?你们要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吗,应该是对的,你们自己是这样想的。”
狐狸一连说了这些话,呙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她和狐狸也不是刚认识,在堆山的时候她们就交战过,呙锦觉得狐狸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他的修为是很高的,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现在狐狸说这样的话,呙锦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甚至她都不知道狐狸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狐狸似乎也没有等她回答,说过之后就笑了起来,又停了一下道:“说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既然很累,我就帮你解决一下,战斗总是要持续的。”
呙锦还是不明白狐狸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的神经已经开始紧张了,她看到狐狸的手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