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福利
每隔一天，《凡性的教室》便会多爆更一章。
在原先稳定万字更新的基础上，还能如此高质量地进行加更，不少围观的吃瓜写手纷纷流下羞愧的泪水。
不怕别人比你优秀，就怕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
如果说之前不少人觉得佳言成书会是一闪而逝的流星，那么他这两个月来的表现很是对他们质疑的强力回应。
才华横溢的写手很多，勤能补拙的写手亦不在少数，当两种品质汇聚在一人身上时，成神证道可期矣！
十月还剩最后三天，月票榜上第一二名之间的差距已经拉开两万多票。
虽然尚有可以追逐的余地，但是《凡性的教室》那种每天多加更一章的加更节奏，压得鱿鱼大佬的粉丝几近窒息。
一众管理和鱿鱼大佬协商过后，决定战术性放弃十月的月票榜首争夺，尽可能止损，保留能量等待下次卷土重来。
……
鱿鱼大佬率先打出gg的消息不多时便泄露出来，经过书友们奔走相告，一路传到了《凡性的教室》书评区内。
霎时间，书评区内一片敲锣打鼓，那叫一个喜庆。
【未知幻想】：“我们是第一！nice！”
【懒散大魔王】：“恭喜佳言大大，提前锁定月票榜首！”
【霍氏李孝兵】：“新人新书出道斩获三万五首订，上架首月新书月票榜第一，月票总榜第二，次月直接拿下月票榜首。我就问一句，还有谁？”
【一心一心又一心】：“强烈要求时空境管局调查一下作者大大，我怀疑他是重生或者穿越过来的文抄公，要么他身上绑定了系统！”
【啊鱼鱼丫】：“佳言大大真的像小说中的主角模板，不得不说，现实可比小说扯淡多了，至少小说还得遵循基本法。”
【大帝勇】：“佳言巨是不是该女装庆祝一波？或者来段舞蹈啊，《叽你太霉》、《极乐净土》、《新宝岛》随便选一个？”
【执笔诗】：“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貌似佳言大大太过低调，根本没人见过庐山真面目，万一佳言大大是个妹纸呢？”
【狸婴】：“卧槽，你说得我心头一阵火热，完全没想过佳言大大会是女生的可能！嘶，神秘美少女作家，写不出成绩就回家当白富美嫁人？”
【幻世魔方】：“你们脑洞真大，不过我喜欢！为了庆祝首次拿下月票榜首，跪求佳言大大建个书友群收容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书友！嗯，我们只是想要个地方遮风避雨，才没有想看作者爆照的奇怪念头！”
【泡泡糖】：“+1，我们都是正经读者，从不开车聊污，更不存在怂恿群主直播的恶劣行为！”
……
217寝室。
“景言，鱿鱼大大放弃挣扎了，我们应该算是赢了吧？”郭佳嗓音微颤，激动地看向旁边座位的景言。
“应该吧！”景言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回道，可拽紧的拳心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郭佳闻言，重重地挥了下拳，整个人猛地从价值近万软妹币的人体工学椅上跳起，他一把伸手勾住景言的脖子，犹如智障般蹦蹦跳跳个不停。
景言差点没被晃到头晕，奈何郭学霸那胳膊肘子跟大钳蟹似的，他压根无从挣脱。
好不容易等郭学霸那股乐呵劲发泄完，景言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遭受了比这一个月伏案工作还要折腾的待遇。
“景言，你说剩下两天我们还要继续爆更吗？”郭佳有些尴尬地看向兀自揉着脖子的景言，很是自觉地从柜子里找出红花油。
一套合肥推拿、港派指压、精油护体，景言微眯起眼睛，表示郭技师的手法相当不错。
“继续，哦，不是，我是指爆更继续，就当庆祝了！嘶~~~手上也别停，对，就是这个力度，虚浮~~~”景言哼唧唧道。
“我看书评区很多书友在要求我们送福利，你觉得该怎么办？”郭技师征询起景老板的意见。
“女装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来一段舞蹈，还模仿某练习生，呵呵，他们是在想peach！至于书友群，你有空的话倒是可以搞一个，反正我懒得管理！”景老板一副甩手掌柜的态度，理直气壮。
“真的不考虑一下女装吗？”郭技师不无遗憾道。
“你喜欢你去啊！”景老板在这种事情上立场坚定。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那些打着各种借口女装的，麻烦你们下次想要女装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我倒是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没反串过！”郭技师坦然道。
景老板腾地一下坐起了身，轻咳着拒绝了郭技师的服务。
他忽然想起大一那年的迎新晚会上，貌似郭学霸参加了外语系准备的一出舞台剧。
剧本是非常经典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扯就扯在男女主角全部反串，当时郭学霸穿上了裙子、带上了假发，画上了美美的妆，站在窗台上唱起优美的歌剧。
也许底子太好，也许化妆师给力，郭学霸的反串相当成功，据说晚会后还有不少其他系的师兄到处打听台上这位漂亮“师妹”的联系方式。
想着想着，景言的脑洞又不受控制地疯狂扩张，从中喷涌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构思。
“你觉得写一本女装大佬题材的小说咋样？”景言皱眉道。
“那不就是刚被毙掉的变身入替文？这个题材并不少见吧？从文豪到偶像乃至本子画师，几乎都已经有类似的了。喜闻乐见的搞伪百合，重口味的干脆嫁人，奇葩的……”郭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景言往后一缩，略显惊恐地看向郭学霸。
他不过是随口一问，为什么郭学霸会这么熟练？
暴露了啊，大兄弟！
滴滴滴~~~
郭学霸的电脑屏幕右下角，那个万恶的企鹅图标，它冷不丁鬼畜地抽风起来。
郭佳嘴里还嘀咕着各种口味独特的女装小说的套路，一边坐回电脑前点开了企鹅图标。
下一秒，郭佳的声音戛然而止。
砰！
只见郭学霸冷着脸，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面。
同寝室三年，景言第一次看到郭学霸这么暴躁，甚至情绪失控到拿桌子撒气。
“怎么了？”景言开口问道。
第107章 屏蔽
郭佳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屏幕中的窗口，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自己看吧！”郭学霸像被抽走了灵魂般，整个人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嗫嚅出声道。
景言俯身看向屏幕，饶是他从郭学霸的表情猜测到十有**并非什么好事，可当他看完聊天窗口中的信息后，霎时间只觉一阵热血直往脑门上冲。
名为理智的神经险些当场崩断，景言差点没一拳抡过去将面前的屏幕砸个粉碎！
“#%&*…”一段意义不明的rap式口吐芬芳过后，景言深吸口气，将暴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都说乐极生悲，两人刚在庆祝提前锁定月票榜第一，谁成想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不，这已经不单单是锅里的鸭子飞走那么简单，这是连锅带灶一并被砸了啊！
“景言，现在该怎么办？”郭佳揉着眉心，强自打起精神道。
“你让我先想想，或许情况还没有恶劣到那种无法扭转的地步！”景言恢复了平素的镇定，沉吟着回道。
屏幕中发来消息的，正是两人的责编赤丹。
信息足足有数行之长，总结下来无非几点：
首先，《凡性的教室》遭到大量举报，涉嫌违规已被紧急屏蔽！
其次，需要积极配合进行自查和修改，经审查通过后方可解封！
眼看着这个月到了末尾，月票榜首的位置十拿九稳，现在你告诉我说书被屏蔽了？
这让景言和郭佳两人如何能够接受？
每次净网活动，免不得扫掉一批小说，留下来的全站小说数量甚至还没曾经一个分类多。
不过祖国母亲的生日早在月初已经欢度完毕，之前大清扫中《凡性的教室》都未曾被点名，怎么现在过了风波反而中枪了？
“大量举报？也即是说并非个别情况，应该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针对行动！”景言喃喃自语道。
“你是指我们中了盘外招？呵，要不要这么恶心，输不起？”郭佳嗤笑不已，难以接受这种理由。
《凡性的教室》被封，谁的动机最明显，且能从中获益？
无怪郭学霸第一时间联想到了鱿鱼的粉丝，实在是这件事爆发的时间点太过巧合，容不得他不往这方面深究。
或许鱿鱼大佬没动过这种阴损的小心思，可谁能确保他的粉丝不会盲目使出下三滥的招式？
“之前也担心过会有这么一天，不过真没料想到竟来得如此之早！”景言低声叹道。
《凡性的教室》里不乏涉及些敏感内容，往严了审核难免有所踩线，会遭到眼红者的举报并不奇怪。
可完全符合主流价值观，具备正能量还不带敏感信息的网文全站上下挑拣得出几本来，出了成绩的又有多少？
好吧，这并不能作为借口，毕竟违规就是违规，踩线就是踩线，景言承认《凡性的教室》从来不是冰清玉洁、根红苗正的优秀文学作品。
然而一轮清扫活动刚过，明摆着《凡性的教室》遭受了恶意举报，结果却连提前自查的机会都不给，没有锁章节反倒直接锁整本书，这未免太谨慎了吧？
好歹《凡性的教室》现在有点成绩和名声，照样被干净利索地屏蔽“保护”起来，以后谁还敢冲月票榜，索性全关进小黑屋24小时看护得了！
滴滴滴~~~
信息提示声再度响起，发来消息的竟然是之前采访过两人的。
没有什么文字，对方仅仅传了几张截图过来。
郭佳点开截图，图中显示的是一页页聊天记录，上面详细地图解了如何从多个渠道进行举报小说的流程。
“绕开启点的举报机制，直接捅到有关部门处，真是好狠的心！”郭佳死死地捏着鼠标道。
景言恍然，难怪启点会如此煞有其事地从严处理，倘若是这样的话，倒也解释得通了。
并非启点不作为，而是嫌麻烦，不愿意多冒风险！
“截图中的群聊组已被证实是鱿鱼大佬的一个书友群，有人看不惯我们抢了月票榜首，便想到了举报这招。”郭佳脸若冰霜，言辞间透着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现在好了，《凡性的教室》遭到屏蔽，原先排在第二无力追逐的《诡异主宰》顺势补位，再度坐上了第一的宝座。
哪怕《凡性的教室》后续解封，届时十月早就过了，哪里还有它的位置。
“不应该啊，这种肮脏的手段无疑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可就连带着整个网文圈一并遭殃！为了一个月票榜第一的荣誉，犯得着做到这个份上吗？”景言拧着眉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不怎么说一粉顶十黑，某些脑残粉完全是毒瘤般的存在！”郭佳气不过道。
郭学霸的一番话，落在景言耳中好似一道晴天霹雳，他猛地意识到一种可能。
《凡性的教室》被封，短期收益者是鱿鱼不假，可长期受益者似乎另有其人！
再说这手法、这套路，是不是和某个恶臭的圈子有些相似？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景言反倒轻松了许多，暴露在眼前的敌人远不及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更具威胁。
“来而不往非礼也，莫名其妙遭了这么个无妄之灾，总得还些颜色才行！”景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心里已然将某人记在了小本本上。
拍了拍郭学霸的肩膀，景言开口正色道：“有没有兴趣玩个大的？”
郭佳眼前一亮，连问都没问，便重重点头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全都乐意奉陪！”
“好，那你现在就去找责编赤丹，就说……”景言斯条慢理地指点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了解，我现在就和赤丹大大说一下！”郭佳瞪大了眼睛，足足惊愕了好几秒，方才一脸兴奋地敲起键盘回复消息。
安排完郭学霸后，景言自己则是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发了条信息。
叮咚~~~
很快，手机中传出一道提示声。
景言看了眼回复，嘴角噙起一丝笑意。
玩脏的，来阴的，成，陪你们玩！
第108章 风波
《凡性的教室》遭到屏蔽，数以万计的读者瞬间炸了！
其他小说都有书友群，作者时不时在群里刷个脸，唯独《凡性的教室》特立独行，作者佳言成书更是低调得像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现在《凡性的教室》突然失联，无家可归的读者们内心是崩溃的，他们发现自己貌似连个联系作者的渠道都木有。
于是乎，你可以在随处一本小说的书评区、书友群，启点的各大人气点点圈，乃至诸多论坛中看到一众流离失所的书友拼命寻找回家的道路。
或许是墙倒众人推，之前未曾形成气候的刻薄言论一下子泛滥开来，碰到本就情绪激动的书友，自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
【灯火流萤】：“真是大快人心，早就看那什么《凡性的教室》不爽了，三观不正的狗屁玩意，活该被封！”
【铁板烤龙虾】：“让你们嚣张，现在舒服了？新人就缩着点，别狂得没边，真以为自己成大神了？”
【最橘的肥猫】：“去尼玛的，还有脸出来哔哔，恶意举报的孤儿不配拥有父母！”
【九世狂人】：“路人表示这次站佳言成书，从此龙虾一生黑！干脆以后月票榜第一直接颁给他得了，拼不过就玩下三滥的，厉害哦，不愧是大神！”
【红豆恒久远】：“要我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凡性的教室》要是没猫腻怎么一举报就屏蔽了？龙虾的粉丝同样恶心，玩这种司马伎俩，笑看两边狗咬狗，最好一起完蛋，也给新人腾出位置。”
【庄晓我男神】：“谁有最新消息，《凡性的教室》究竟啥时候才能放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如果小说被永封，我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深渊主宰》也准备进小黑屋吧！”
【打飞你的医保卡】：“支持战斗！这种恶劣的行为必须抵制，否则以后谁还敢安心写文，稍微有点成绩就得防备被同行举报，这分明就是在断人前程和生路！”
【一剑一念一心】：“真心替佳言大大抱不平，那么低调且努力的一个人还被搞，某些看不得新人出头的老作者品性毕露无疑。”
……
作为国内最大的写手聚居地，空龙论坛上的舆论基本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就连曾经酸过佳言成书的写手，此刻亦坚定地站在佳言成书一侧，或者说他们是站在了龙虾大佬的对立面。
【妙笔生污】：“我希望大家可以团结起来，网文写手本就不易，好多人靠着这笔稿费收入过活，一旦书被封了不亚于天塌下来了！倘若《凡性的教室》是在大清扫中被屏蔽，那无可厚非，纯属自己活该！然而事实是《凡性的教室》遭到了大量恶意举报，虽说并非龙虾大神本人所为，可毕竟是他铁杆书友群中的管理带起歪风邪气，总得给个说法才对！”
【白衣胜雪】：“太毒了，直接捅到有关部门处，这已经不单单是想断佳言成书前途那么简单，这是恨不得将他的人生都给一并毁掉啊！”
【扑街行者】：“我相信龙虾大佬的人品，断然没有参与其中的可能，但他亲信的管理带头搞事，再不济总得背个识人不明的黑锅。”
【贱贱航】：“开了这个口子，往后就难咯！真要鸡蛋里面挑骨头，谁的小说还没有点问题，一举报一个准！见不得谁好，就暗搓搓地去举报，反正谁都别想赚钱！”
【我的青春小鸟】：“写网文死路一条！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虚空刺天下第一】：“好慌啊，生怕再来一次大清扫，之前几本老书全军覆没，要是连仅存的新书也被封，我一家老小都得饿死啊！”
【凌凌漆】：“接到责编大大的通知，麻溜地滚去自查，免得遭殃。”
【粉红猪】：“突然想到了《那里有仙气》，同样在风头正盛之际惨遭封书，但愿《凡性的教室》别像前者那样被永封吧！”
……
事态不断发酵，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龙虾率先站了出来，通过单章、论坛、微博等形式传达了自己的立场。
简单总结，大抵三步走。
第一，坚决划清界限，粉丝行为，与他无关。对涉事管理予以革职，参与书友开除粉籍。
第二，强烈抵制这种伤害写手积极性，破坏网文圈氛围的恶劣行径，公开呼吁读者和写手们保持理智。
第三，传达对佳言成书的深深歉意，对《凡性的教室》给予高度评级，希望小说能够早日解封，期待佳言成书再次归来。
呃，看上去面面俱到，似乎挑不出什么刺来，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这番言论空泛，毫无意义可言。
对于粉丝来说，不管那些人究竟做错了什么，但是他们的出发点无非为了给龙虾争榜，现在事情闹大，龙虾二话不多直接就将人扫地出门，未免有些甩锅的嫌疑。
纵然大多数粉丝支持龙虾的这个决定，不过仍有一小撮粉丝陡生心寒之意。
对于广大路人读者和写手而言，他们不禁会嘀咕，你龙虾大神现在凭什么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进行呼吁，难道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号召有用，还要法律干吗？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原本路人缘不错的龙虾，登时变得声名狼藉，以至于他的小说书评区不得不全面锁帖。
此情此景，令人不由遥想起昔日某位“在偶像与国家之间，自己爽不爽才重要”的大神。
一场风波，眼看着不止毁了一个潜力无限的新人，还把一位老牌的镇站大神给拖进泥潭无法脱身！
……
当天晚上，启点官方通过作家助手后台发布了一则通知。
“《凡性的教室》经过作者佳言成书的自查和修改现已解封，望广大作者引以为鉴，切莫违规创作，共建网络文学健康环境。对于在平台内容中出现**、涉政、低俗等违法违规信息的，视情节严重程度，全书屏蔽整改起步，直至报警处理……”
此则通告，反倒让不少吃瓜群众大跌眼镜。
《凡性的教室》这就给放出来了？
按照启点一贯的尿性，自查和修改有如此迅速就给审核过的吗？
难道不应该等到这波风头过去后再将《凡性的教室》给放出小黑屋，或者干脆改个书名？
（ps：为了避免碰瓷消费大神的嫌疑，把个别作者名和书名再度改了下，反正也就个龙套，大伙理解下。）
第109章 放手一搏
闻讯而至的读者们急忙从书架上翻找出《凡性的教室》，果不其然，界面顺利地跳转了进去。
看到小说页面的刹那，读者们竟有种灾后重建家园的复杂心情。
唯有在外面漂泊流浪过，方才会明白失去港湾的孤儿是多么凄惨。
少了佳言成书所描绘的精彩故事，以及一众沙雕书友的日常吹水，生活不禁黯淡地失去了几分彩色。
不过现在，一切都回来了！
【为你而来】：“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还好我没有放弃，铁汁们，嗨起来！”
【九零版小学生】：“太好辣，《凡性的教室》粗来了，倘若看不到这本书完结，岂止是意难平！”
【一个岱子】：“唉，摸摸头，佳言大大不哭！原本月票榜第一的位置唾手而得，不成想碰到这种无妄之灾，这个月直接没了！”
【所爱隔山海】：“我是真的不服气，《凡性的教室》因为这档子鸡毛事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月票榜上被《深渊主宰》反拉了近两万票，这不公平！”
【一次筷子】：“对，凭什么不处罚龙虾恶意竞争？这个月票第一的荣誉，他还有脸拿吗？”
言论中夹杂着几乎肉眼可见的怨气和戾气，不怪书友们群情激奋，实在是今天这事忒恶心人！
……
217寝室。
“景言，多亏了你，否则小说绝对没法这么快给放出来！”郭佳盯着屏幕中那个自己亲手绘制的封面，眼眶不禁有些泛红道。
“启点为了平息风波，迟早会把《凡性的教室》给放出来，我们答应积极配合不过是顺势给了个台阶罢了。”景言抿了口咖啡，缓缓说道。
“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前你压着长约不签，没想到这次恰好成了筹码。”郭佳不无感慨地看了景言一眼。
就在数个小时前，郭佳在景言的指示下，相当敷衍地修改了几个错字及标点符号，随即向责编赤丹提交了审核请求。
为了打动启点高层，加快办事效率，景言顺势抛出了之前搁浅下来的长约作为筹码。
一旦签下长约，佳言成书就将在未来数年内与启点绑定，算是正儿八经的自己人了。
对启点来说，一棵已经证明具备潜力的摇钱树，还是相当有诱惑的。
所以，启点此次的办公效率令人咋舌，连夜把《凡性的教室》给放出了小黑屋。
“若非碰到这事，我可没兴趣签这份卖身契！”景言撇了撇嘴道，小眼神颇为嫌弃地丢向郭佳。
和启点签下长约，不仅仅意味着景言和启点捆绑在了一起，更是把他和郭学霸给彻底锁死了！
毕竟，佳言成书是他们两个人，少谁都不行！
“可惜了，一整天没有月票进账，现在已经掉到快被第三位反超的地步。”郭佳点开月票榜，不住地刷新着页面。
月末阶段本就竞争激烈，《凡性的教室》遭到屏蔽，反观其他小说未受影响，一来一去月票相差甚多。
尤其是遭到爆破的《深渊主宰》，龙虾的书友同样憋了一肚子火，原先已经准备缴械投降，如今即便为了挣个颜面也必须战到底了！
“还剩一天时间，月票差距在两万票以上，想要重新追赶上去挺悬！”景言杵着下巴，沉吟出声道。
郭佳闻言，颇为不甘地咬紧了下唇。
“机会很小，但绝非不可能！是选择放弃，把存稿留到下个月，还是选择放手一搏，拼个小概率的可能性，全由你来决定！”景言倏地一蹬椅子，正对着郭佳正色说道。
郭佳愣了愣，随即龇牙一笑，眼中神采飞扬地吐字道：“不试一下，我念头不通达！”
“那就干吧，剩下的存稿全撒了，我也准备一篇单章以尽人事！”景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挪着椅子回到自己奋战的位置。
……
《凡性的教室》解禁后，一口气发布了二十来章，似在用爆更的方式宣泄其情绪。
震撼！
哪怕是对《凡性的教室》这本小说无感的路人，这一刻亦被作者佳言成书的心气所动容。
刚遭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换做普通人怕是早就气得跳脚，到处喊冤骂娘了。
然而佳言成书没有，他没有抱怨一句话，也未曾因此自暴自弃，一如之前给读者们留下的印象那般。
低调、沉稳、坚韧、冷静！
对，就和其UU小说的男主角庄晓颇为相似！
而在爆更二十章后的一篇单章，则让读者们看到了其另外一面。
单章极短，里面没有涉及任何关于遭受屏蔽的感言，有的仅仅是开门见山求票的强烈意愿！
面对两万多票的差距，仅剩一天左右的时间，他竟然没有放弃，他仍打算拼搏至最后！
这是佳言成书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求票，也是第一次公开表达对月票榜第一的渴望，没有虚伪的修饰，没有隐晦的暗示，他就是那么生硬且直白地求票。
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犹如喷涌四溅的岩浆，灼烫着读者的胸膛，他们深深地被佳言成书的意志所感染。
【自在心魔】：“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纵然一人成军，我也愿意追寻佳言大大奋战到最后一刻！”
【剑指小姐姐】：“两万多票而已，盘他！”
【把球传给勒布朗】：“看到显示未读的二十章，心里莫名一酸，为什么佳言大大不留到下个月冲榜呢？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这才是我欣赏他的原因吧！”
【全赖本泽马】：“从来不看悬疑灵异题材的小说，可我愿意将月票投给佳言成书，他是一位用心写书的作者，值得被这个世界善待！”
【落寞与星辰】：“我先来个百万赏，一百月票的坑我填了！”
【懒散大魔王】：“土豪兄威武，咱也跟个十万赏，又多了十张月票！”
【龙腾升翔】：“成功py到了隔壁两位大神的单章，希望能够帮到些许！”
【莫诺】：“经济水准有限，只好发个月票红包支持下佳言大大。”
从铁杆书迷，到普通书友，继而扩展到路人读者，乃至回头是岸的盗版用户，名为人心的力量推动着《凡性的教室》不断向上攀登！
两万多票的差距，渐渐被削减，一点一点被抹平消除！
时钟走至零点，日历翻过十月来到十一月。
定格的月票榜上：
1.《深渊主宰》：321771票
2.《凡性的教室》：321689票
3.《武道崛起》：292345票
……
第110章 第一
一步之遥！
《凡性的教室》距离榜首仅差了几十近百票而已！
“啧！”郭学霸注视良久，通红的眼眸中难掩失望之色。
他默默摘下眼睛，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双手覆着脸庞使劲地搓了搓。
哪怕明知大概率会失败，可真当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和拼搏化为乌有时，怎么可能轻易地坦然接受失败？
毕竟，最终的票数差是那么得小，但凡稍微多个片刻，没准《凡性的教室》就翻过了《深渊主宰》这座山！
这种失之交臂的憋屈感，就很恼火你懂吗？
“景言，你也看开些，早点休息！咱们稍微缓几天，接着再战便是！”郭佳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见旁边座位的景言一声不吭，当即轻拍着他的背说道。
“起点的榜单是实时刷新的吗？”景言侧过身看向郭佳，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应该隔个几分钟才……”郭佳下意识地回答，话刚说到一半，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景言的提醒下，郭学霸终于发现了盲点！
虽然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一日，但是此刻显示的月票榜数据，未必就是十月最后一秒定格的数据！
“你是说，我们或许还有机会？”郭佳咽了咽嗓子，小心脏砰砰砰跳得愈发急促。
“看吧，等下一次刷新，保不准存在变数！”景言沉声说道，手指不住地按着f5疯狂刷新页面。
郭学霸熟练地趴到景老板的背上，下巴抵在其肩膀处，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的屏幕。
换做平时，景言绝对一脸嫌弃地伸手将郭嘉那张脸给推开，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悉数在电脑屏幕中的榜单之上，压根就没察觉到自己“男上加男”。
啪啪啪~~~
手指敲击在键帽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咋还没出来啊，不会坏了吧？”郭佳抓耳挠腮不已，一点学霸的矜持都木得了。
“这还没半分钟呢，你猴急什么。”景言皱眉道，努力不让自己被旁边的郭学霸所影响。
“景言，你手酸不，要不换我来帮你？”郭佳接着说道。
“好啊，你不嫌累就行。”景言乐得让开位置，甩着发酸的手腕道。
啪啪啪~~~
郭学霸的手速果然是经过验证的，那频率，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景言莫名有些心疼陪伴自己三四年的笔记本电脑，被郭学霸这样疯狂打桩，他依稀瞧见一缕缕白烟自键帽袅袅升起。
“刷新了！”郭佳忽地喊出声道。
景言循声看去，月票榜的数据再度刷新了！
1.《梦开始的地方》：14356票
2.《凡性的教室》：1976票
3.《求生之旅》：1531票
……
两人看到《凡性的教室》仍排在第二位时，皆是眼神一黯。
可定睛瞅了瞅，咦，怎么刷新出来的是十一月的月票榜？
“快，翻一下往期月票榜，利索点！”景言不住催促道。
郭学霸哆嗦着手，挪动鼠标点击下往期的十月月票榜。
画面跳转刷新，两人第一眼便直接扫向榜单最前列，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1.《凡性的教室》：322023票
郭佳整张脸快凑到了屏幕上面，甚至还搞笑地揉了揉眼镜的镜片。
“第一！我们是第一！”足足隔了半晌，郭学霸仰头一声咆哮，浑然忘记了此刻已经是凌晨时分的就寝时段。
霎时间，寝室楼上下左右传来一阵谩骂声。
景言重重地拍了下人体工学椅的扶手，整个人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像是在宣泄激动的情绪般使劲地往地面跺了几脚。
然后，周遭的谩骂声更浩大了些，估摸着就快提起四十米大刀上门了。
“嘘！”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收敛起情绪，免得今晚寝室爆发血案，乐极生悲。
坐回到自己位置，郭学霸美滋滋地给十月的月票榜截了张图，并将其设置成电脑桌面壁纸。
呃，就很离谱。
对比之下景言表现得相当淡定，不就一个月的月票榜第一嘛，至于这么夸张？
not one，not two，not three，not four，not five，not six...
这种时候应该向某位篮球巨星看齐啊，月票榜冠军，一个两个三四五六七个怎么够！
咳咳，当然这话不能在外面说，否则惨遭打脸鞭尸多尴尬，景言可不认为自己有一张饱经沧桑，足以挡下任何流言蜚语的老汉脸。
“话说，小昆昆有丶猛啊！”郭学霸摸了摸下巴，指着十一月月票榜上遥遥领先的《梦开始的地方》道。
“我记得他应该是今天凌晨上架，刚好与倒霉的肥鹅同期。经过上一个月铺天盖地的造势，这个月估计没人挡得住这股凶猛势头。”景言缓缓说道。
“百万收藏上架，这谁顶得住？”郭佳耸了耸肩，摊手道。
“同样是刚刷新出来的月票数，《梦开始的地方》干脆压了《凡性的教室》十多倍，照这情形来看，首订记录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景言轻叹道。
“会不会是月票红包的缘故？”郭学霸问道。
“月初发包的多了去，好比上个月，还是双倍月票呢，可你有见过月票榜第一和第二之间如此悬殊的差距？”景言摇头道。
显然，饭圈粉丝早已蓄势待命，就等着这一刻先声夺人呢！
……
空龙论坛上，《凡性的教室》绝境反杀《深渊主宰》的帖子刚屠版一晚，热度立马就被《梦开始的地方》给抢了过去。
【下雨天该救救书】：“这一天终于来临了，我有预感今天将会是足以载入网文圈史册的黑历史！”
【洛锦衫】：“饭圈粉丝太顶，《梦开始的地方》已经出圈了，只怕全网的首订记录连一个零头都比不过。”
【逆玄】：“我尼玛，现在的小学生那么有钱吗？才一晚上，十个黄金宝箱，三十多个白银宝箱，启点怕是笑到嘴都歪了！”
【黎明破晓】：“呵呵，月票榜前十剩下的加起来还没小昆昆一人票数高，要不要这么丢人？”
【欲哭无泪】：“这就丢人了？那等到首订数据出来，岂不是大伙都得买块豆腐撞死？”
第111章 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与饭圈相比，网文圈的体量显得颇为渺小。
哪怕许昆仅仅是一位刚出道没多久，甚至拿不出啥作品的爱豆，照样有种百米巨人一脚踩进矮墙内的即视感。
众多写手们鄙夷之余，背地里纷纷恰起柠檬。
各大门户网站热搜开道，水军粉丝日夜铺路，外加一水儿明星助推安利……
要资源有资源，要渠道有渠道，唉，咱网文写手啥时候打过这富裕的仗！
相较之下，反倒是启点的全渠道推广显得有点锦上添花。
不过多余归多余，给还是要给的，否则多对不住小昆昆带来的热度。
“启点赚到了啊，这次小昆昆发布新单曲，竟然还搞了个联名活动，这该蹭到好多流量？”郭佳刚登陆企鹅，就被一个弹窗新闻给吸引了。
活动显然是蓄谋已久，售卖专辑时捆绑赠送一周的启点会员卡，专辑销量达到一定张数，还将解锁小说人物定制公仔。
“看似启点赚大发了，其实小昆昆也换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利益，算是一次双赢的合作吧！”景言沉声说道。
郭佳纠结了一会，还是花了笔钱购买了炒作许久的原创歌曲《胧月》。
嗯，居然还带mv？
莫名地，郭学霸有种自己好像也赚到了的错觉。
古风的前奏响起，画面跳转到了一片花海当中。
身穿汉服的许昆跪坐在地，膝上比放着一架古琴，双手轻柔地拂过琴弦。
不黑不吹，仅从构图而言的确透着几分美感。
镜头横移，给到了前方霓裳红裙翩然舞剑的绰约背影，朦胧而又清丽。
歌声适时插入，月光清辉洒落人间，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轻纱。
……
足足有五六分钟长度的mv，两人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
平心而论，完成度远在两人预期线之上！
“一说到流量明星，往往会下意识地给其贴上些不好的标签，我以为小昆昆和前辈一样，但我现在发现自己错了。”郭佳感慨道。
“他的唱功和创作不说惊艳，至少在平均线以上，属于业务能力还行的那档。不过他对于自身的规划相当清晰，没有趁着人气和热度处在巅峰时拼命将其兑现，杀鸡取卵式地透支自己的价值，而是另辟蹊径走一条从未有人尝试过的跨界之路，以此来摘掉自己头上流量明星的帽子。既有所图甚远的野心，又有充分的自信和自律，他的成功绝非偶然！”景言斯条慢理地分析道。
诚然，如今主流舆论多反感流量明星，归根到底，无非是因为流量明星德不配位、才不配酬。
反过来讲，但凡流量明星有点业务能力，唱跳演技勉强过得去，为人稍微低调些，别搞些虚头巴脑的骚操作，大众的容忍度或许意外得挺高。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让自己从一众流量明星中脱颖而出呢？
很简单，靠同行衬托！
我未必需要做到尽善尽美，我只需要比其他同行做得好那么一丢丢就够了。
许昆便牢牢把握住了这一点，踩着前辈当垫脚石成就了自己的名声。
“是啊，至少他让别人看到他用心了！”郭学霸唏嘘道，伸手再次点击了播放按钮。
究竟有没有用心，这很难判定，可关键在于这吗？
不，关键在于别人有没有看到，多少刚进入职场的愣头青在这点上付出了血淋淋的教训。
滴滴滴~~~
一阵消息声响起，原来是断章聊天群内的大水逼们又开始了。
【琮玟】：“爱吃肥鹅，肥鹅巨现在多少首订了，破万了没？”
【麦克达克】：“目测《求生之旅》首订两万打底，和小昆昆那种开怪的自然没法比，不过真有两万首订也算成绩爆炸了。”
【帅到被人砍】：“不黑不吹，你们摸着良心说实话，倘若有脑残粉拿小橡皮换章推，你们会答应吗？”
【我忘密码了】：“帅神你好污啊，居然惦记着这种龌蹉勾当，对此我表示强烈谴责！你好歹也是网文圈的化石级元老了，竟然如此没有节操，这章推是小橡皮能换的吗？赶紧把联系方式发我，我要去举报！”
【非记忆性打击】：“如果架子够极品，那肯定答应啊！别喷我，我不信你们这群畜生会不心动，一个个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净发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群里，我营养都快跟不上了！”
【地爆天星】：“你们在哄抬桃价？人小昆昆百万收藏呢，还需要其他写手发单章拉首订？”
【你说是不是啊】：“呃，我也今天上架，现在才三千订左右，哇的一下哭出声！”
【小孩开大车】：“你可以反过来用py去小昆昆那换个章推，没准人就好这一口。”
【奶茶不要茶】：“我要退群，这个群里都是些脑子不正常的人！”
隔了近个小时，群里话题都彻底跑偏之际，被疯狂的肥鹅巨这才冒泡。
【爱吃肥鹅】：“真是气死人，昨晚隔壁老王的媳妇喊我今天去搓麻将，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结果早上兴高采烈地过去，她居然告诉我老王不在家，这人都凑不齐还玩个锤子啊！更过分的是，这人硬拉着我进屋修水管，我登时不乐意了，修水管不得浪费我半天功夫？等我回到家，拿出手机一看，嘿，这人还发了条短信过来，上面就‘中国工商银行’六个字，看球不懂，问她吧她又不回，简直奇葩！”
群里一下子陷入死寂。
屏幕前的景言和郭佳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埋在了臂弯当中。
终于，两人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该说不愧是肥鹅巨吗，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当之无愧！
【砸瓦鲁多】：“你不帮忙修水管，她肯定得喊水管工上门维修啊。给你发的信息，估摸是打算问你借钱，可惜你没有领会，她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发卡号了。”
呃，万万没想到，如此画风清奇的聊天群里，居然还有这么个老实人。
【爱吃肥鹅】：“靠，原来是打算借钱啊，不借不借，前几天赢了我那么多钱，她也好意思？”
景言估摸着屏幕前的一群人此刻怕是快笑抽风了，为了避免闹出人命，他敲了串字来转移话题。
【佳言成书】：“爱吃肥鹅，今天上架你都不多更新两章？”
第112章 马马虎虎可还行
眼看着都正午了，肥鹅巨才发布了一个vip章节，可以说相当之任性了。
好歹上架呢，不说爆更个十几二十章，咋说也该比平时多“一”点点吧？
结果肥鹅巨倒好，发了一章仅两千字出头，既短小又无力的章节便算交代了，活该书友们自发给他寄土特产慰问。
【爱吃肥鹅】：“没动力，不想码字。”
呃，这话要是发在签约写手群里面，妥妥有人气到砸键盘，你丫的啥时候有过动力吗？
景言和郭佳两人看到肥鹅的回复，莫名有种约肥鹅来东海市搓麻将，然后把他关小黑屋码字的冲动。
追更肥鹅的小说，除了说句“我太难了”，还能说些啥？
【地爆天星】：“爱吃肥鹅，赶紧汇报一下成绩，急！”
断章培训班的众人纷纷发出乖巧.jpg，静静地等待肥鹅爆出成绩。
【爱吃肥鹅】：“目前均订一万出头，马马虎虎吧（抠鼻）！”
卧槽，快来人砍死这个装逼犯！
才过去半天时间，均订便已破万，等到晚上流量高峰，数据不得再翻两番？
【毁词不倦】：“这么好的成绩你还不加更？配合爆更三万首订差不多稳了啊！”
【大黑鸭】：“快发红包，大红包！”
【青石狮子】：“我等凡人只能仰望肥鹅巨这种天之骄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轻松松拿下破万首订，牛啤！我低头看了看脚上沾着的泥巴，深刻地意识到能和肥鹅巨在一个群内简直就是莫大的荣幸！”
【上是人】：“肥鹅的书友是不是全都爱吃炒饭？口口声声取关退订，打死也不看了，结果等到上架还不是口嫌体正直，乖乖给了订阅？”
【我的明月夜】：“心疼自己，之前还拿大小号都给肥鹅订阅了，免得他数据太过难看，现在看来真是想多了！”
电脑前的景言和郭佳面面相觑，他们可不也订阅了《求生之旅》，还是自动订阅的那种。
毕竟作者是肥鹅巨嘛，就算开了自动订阅也无需担心账户上的书币一下子被水神**给耗光，在这点上两人对肥鹅有着蜜汁自信。
“那啥，景言，你说肥鹅巨现在破万的订阅人数当中，光是启点的写手占了多少？”郭佳忽然发问道。
仅看断章培训班这个群里，哪怕没在追更《求生之旅》的基本上也给了友情订阅，那其他写手群还有空龙论坛等写手聚集地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说肥鹅巨大概率要被小昆昆当背景板，但是他这次绝对算主场作战，成绩较之他过去的两本小说十有**要高出个台阶。”景言回道。
是的，广大写手同胞心里门清，小昆昆的《梦开始的地方》必然在数据上完爆《求生之旅》，不过身为同气连枝的启点写手，他们再不济总得让肥鹅不至于太过脸上无光。
某种意义而言，肥鹅的《求生之旅》已经关乎到启点广大写手的颜面，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许多对肥鹅无感的同行帮忙摇旗呐喊。
写手尚且如此，更不消说读者了，支持肥鹅似乎已然上升至了立场问题。
“这是一把双刃剑啊，也许可以给肥鹅带来好成绩，但同样会给他招来非议！”郭佳皱眉道，一下子考虑到了关键。
“等到明天数据网的首订数据出炉，那些被‘捆绑’着随大流的人极有可能倒戈相向，百般抨击肥鹅。”景言颔首道。
为了所谓的颜面，这些人可以不由分说地把希望强加到肥鹅身上，那么他们同样可以为了颜面而将肥鹅推出去充当罪人！
他们会选择性地无视两者助推能量的悬殊差距，他们只会揪着结果说事，仿佛将肥鹅钉死在耻辱柱上，他们的颜面就得以保存下来。
“唉，主要还是肥鹅巨太过自我了，这种时候都懒得爆更，不给别人话柄吗？”郭佳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想着打字劝说一番，可手刚放到键盘上他就放弃了。
重点在于肥鹅的更新量吗？
显然，不是！
哪怕肥鹅爆更个百章，只要最终成绩不如许昆，总会有其他的罪名。
“还好，这个人是肥鹅，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很烦恼，不过肥鹅嘛，呵呵……”景言倏地抿嘴一笑。
郭佳闻言一愣，随即跟着笑了起来。
对啊，这可是肥鹅巨，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人主业是搓麻将，网文创作不过副业而已！
有什么事情是搓一把麻将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搓两把！
真把肥鹅巨给逼急了，信不信他屁颠屁颠地发布一个单章，宣告无期限咕咕咕？
……
不管这个月上架新书怎么个倒腾法，佳言成书可没有打算就此陪跑。
上个月险险地反杀掉《深渊主宰》，这个月即便没有太大的几率超过《梦开始的地方》，《凡性的教室》照样会全力争胜。
毕竟两人瞄准了年度作品的头衔，每一个月的成绩都至关重要，同样是排在第二位，十万票和二十万票无疑存在巨大的差别。
“我把大纲再度精简压缩了一次，你看着尽量调整下节奏。”景言将一个电子文档发给郭佳，拍了拍他的手臂道。
郭佳点开文档，认真地翻阅了一遍，却是拧着眉头道：“问题倒是不大，可我们真的有必要这么赶吗？”
比起景言上个版本的大纲，现在的大纲几乎砍掉了近四分之一的内容，其中还包括了部分对主线剧情的铺垫情节。
这对于郭学霸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考验，一旦节奏无法把握好，小说就彻底崩了！
“有必要！而且是非常有必要！”景言神情严峻地注视着月票榜上显示的数据，斩钉截铁地答道。
“行，听你的，准没错！”郭佳耸了耸肩，龇牙一笑道。
景言没有理会郭学霸这个铁憨憨，默默从桌面拿起手机和钥匙，起身便欲离开寝室。
“你今天又要出去？”郭佳有些心虚地问道。
“嗯，随便逛逛。”景言低声应道。
说是随便逛逛，可郭佳很清楚，景言绝对是去gc区寻找之前错过的唐柠叶。
郭佳还清楚，哪怕景言再去个千百次，他都只会扑个空！
就在景言拉开寝室大门之际，郭佳忍不住出声喊道：“等一下！”
景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郭佳，疑惑道：“怎么了，需要我带些什么吗？”
郭佳憋了半晌，猛地指向墙角的雨伞道：“那个，我看了天气预报，下午也许会有小雨，你记得带伞。”
“哦，多谢提醒。”景言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折回寝室里拿了雨伞。
砰！
待得寝室大门关上，郭佳一脸纠结地坐回到椅子上。
他现在心里那叫一个烦，究竟该不该把唐柠叶的事情告诉景言呢？
第113章 58
晚上寝室楼快关门的时候，景言方才回到217寝室。
郭学霸也好，难得有空回寝室下榻一晚的江博、罗州也好，三人见景言神情落寞阴郁，皆是理智地没有上前打扰。
径直来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的景言总算少了几分“莫挨老子”的气场。
“给，夜宵，可能有些凉了。”景言将自己回来时拎在手上的一大袋子递给三人。
俩二货最近日子过得极其清苦，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眼瞅着发际线都往后推了几厘米。
这不乍一听到有夜宵，就跟撒欢的哈士奇似的，刷地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郭学霸帮忙将袋子打开，哦吼，里面果然是一盒盒的章鱼烧。
兀自冒着些许热气的章鱼烧卖相不错，看起来就让人非常有胃口，然而郭佳看着那一颗颗又大又圆的章鱼烧，竟有种生理性的反胃冲动。
毕竟，再美味的东西，也架不住隔三差五就吃上一大堆！
这就和毁掉一首歌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当做起床闹钟类似的道理。
“好次，啊呜~~~你们俩都不吃吗？”罗州含糊不清地说道。
“还是景哥哥懂得疼人，知道兄弟我最近嘴里都淡出鸟了！”江博死命地往嘴里塞着章鱼烧，就像这是他的断头饭一般。
景言见俩人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下意识地又给两人分别抵上一盒章鱼烧，沉声说道：“好吃你们就多吃点，下次你们不回寝室，我给你们送到工作室那里去！”
大妈路线的攻略难度相当之大，任凭景言巧舌如簧照样没能撬开大妈的嘴，无奈之下景言唯有转中长期投资，时不时去大妈的摊子刷个脸。
人心都是肉长的，等熟络了不怕大妈不给机会！
要说这些买回来的章鱼烧，他和郭学霸两人哪里吃得完，平时基本都是送给隔壁寝室的牲口加餐。
这不，一个月左右下来，时不时地加顿夜宵，隔壁寝室一个两个都被养肥了一圈。
可有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同样是当饲养员，其他寝室的崽子哪有自己寝室的重要，养肥后来得更有成就感？
“景言，你真是我亲哥啊！”罗州声情并茂地说道。
“景哥哥，我现在连吃章鱼烧都是爱你的形状！”江博作势便要给景言一个爱的抱抱。
郭佳看着感动坏的俩二货，再瞅瞅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缝的景言，脑中的情商骰子冷不丁摇出了个六点。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千万得死守住与唐柠叶相关的任何信息，否则景老板绝对有一万种方法花式玩死他！
……
熄灯上床睡觉，翌日早上，两人十分规律地自然醒，洗漱过后去操场跑圈，接着前往食堂吃早饭。
景言今天的早餐是甜豆浆配油条，而郭佳的早餐则是小面配糍粑。
哪怕一起就餐那么久了，两人看着对方餐盘里的搭配，仍会不自觉地拧起眉头。
景言：“大清早吃这么重口？”
郭佳：“豆浆居然不放辣？”
两人在对方的安利下，不是没有尝试过对方的饮食搭配。
结果，两人纷纷吃到怀疑人生。
景言：“这玩意他是如何吃下去的？”
郭佳：“这东西他是怎么喝下去的？”
于是便自己吃自己的，谁也别想忽悠谁，更别指望将对方的口味同化。
说起来倒是寝室里睡得像是两头死猪的俩二货，他们完全荤素不忌，典型的给啥吃啥，小时候绝对很好养的那类娃儿。
“啥时候数据网才会更新一号的上架数据啊，我好期待啊！”郭佳单手操作着手机，冲着景言挤眉弄眼道。
景言直接无视，自顾自地喝着豆浆，头都不抬一下地回道：“最快也要等中午吧，不过空龙上或许会有爆料。”
要说网文圈的消息哪里最为灵通，那估计要属写手云集的空龙了。
大到政策风向、圈内头条，小到鸡毛蒜皮的二道消息，空龙上的大水逼们永远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水贴的机会。
想要成神，先得戒掉空龙，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去瞅瞅。”郭学霸嗦了一口面，点头应道。
刚戳进空龙论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高频率出现的词：
58w！
郭学霸瞪大了眼睛，筷子夹起的面条一下子滑落回了餐盘。
“靠！”郭佳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确认，阿拉伯数字5和8之间，并没有一个小数点!
不是5w8，而是58w！
这尼玛，太玄幻了吧？
“多少，上五十万没？”景言见郭佳丰富的面部表情，开口询问道。
“景言，你是咋猜到《梦开始的地方》的首订能有五十多万？”郭佳好奇地看向景言，愈发怀疑景言是不是有某种超能力。
“呵，你不都说了嘛，我随便猜的呗！”景言没好气道。
郭佳三观有些崩塌，是不是你彩票号码也可以随便猜猜就种了？
“不是，哪怕随便猜也得有一定依据吧？《梦开始的地方》百万收藏出头，首订58w就是2.0以下的收订比啊！”郭佳摊手道。
之前景言曾给郭佳科普过，以启点为例，一本小说上架时的订收比如果在10.0以下便算合格，能有8.0以下属于优秀，6.0左右的几乎是用户粘性极强的神书了！
前阵子启点有一本lv5老作者的新书，上架首订近2w，且收订比达到了惊人的3.2，一度被人怀疑刷了。
究竟刷没刷不得而知，毕竟老牌作者了，前几本书的成绩不错，兼之新书没有白银大盟带来的水分收藏，作品的各项跟读数据实打实的摆在那里。即便如此，3.2的收订比委实有些惊世骇俗。
要知道在几乎没有盗版的绿卢和舒克，这个收订比亦属于现象级的神书，更遑论是启点！
总之，连这么一位实力派老作者都遭受了诸多质疑，由此可见接近3.0的收订比到底多么夸张。
《梦开始的地方》确实质量不错，但那么多发的黄金、白银宝箱和红包瞎子都瞧得见，百万收藏中掺杂了多少水分不言而喻。
讲道理，别说2.0以下的收订比了，就算20.0的收订比，郭学霸都觉得十分正常。
第114章 红利
这么说吧，除了想要给自己混个精品徽章下单某宝套餐的写手，这种收订比属于刷子都不敢去想的离谱数据！
“58w首订啊，哪怕缩水到十分之一，也已经破了启点的首订记录！”郭佳激动不已道。
景言淡定地吃完自己的油条，缓缓说道：“至少没有出现几百上千万的首订神迹，不是吗？”
郭佳挠了挠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道理他都懂，就是情绪上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以许昆获得的资源和渠道推广，外加来自饭圈粉丝的狂热助攻，58w的首订数据并不算多么夸张的数据。
只不过网文写手们已经习惯了网文圈这个小鱼塘的浅水位，这会儿陡然丢进一枚鱼雷，自然会有种开天辟地般的震撼。
对比油管数亿的播放量，各大音乐网站上千万的专辑销量，微博累积转发过亿等数据，区区58w的首订已经很收敛了好吗？
再说句难听一些的，正常明星及其背后公司压根没兴趣往网文圈砸资源运营，因为投入产出比低下！
“某种程度而论，许昆这次来启点开书算是一次变向的扶贫！可惜与此同时，也将带来市场混乱、秩序破碎、氛围变差等棘手的麻烦！笼统地将这件事定性为好事或坏事，都不合适！”景言继续说道。
还是景言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一刀切不可取！
“我看空龙上的爆料，这次同期上架的作品数据都有一定的上浮，应该是摊到了此次许昆带来的流量红利。”郭佳刷着手机，撇了撇嘴道。
不可否认，许多网文写手是在用爱发电，基于梦想和个人价值观而开始创作。
然而，大部分写手，特别是全职写手，他们相比起网文圈的颜面更加在意自己的收入问题。
纵然许昆让所有网文写手颜面无存，只要他们的实际收入有所增加，便绝对有会人站出来吹彩虹屁。
再者，连镇站大神都无可奈何的庞然巨物，他们这些小虾米又为之奈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仅仅一间四人的女生寝室就能有5个聊天群组，更别说利益纠结的网文圈了。
“景言，你猜猜肥鹅巨首订多少？”倏地，郭佳刷到一个帖子，兴奋不已地冲着景言卖关子道。
“嗯，我猜一个3w2吧！”景言沉吟了会，开口道。
只见郭学霸脸上神情愈发古怪，他眼神毛毛地瞅了景言一眼，像是在观察实验室中的切片标本般说道：“景言，你还说自己不会大预言术！”
方才郭佳在帖子中刷到的，正好是3w2的首订，与景言预测的毫无二致。
郭学霸曾迷信科学，可今天景言接二连三的精准猜测，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位搭档就是都市小说里身具异能的男主角！
“小伙子，你还只是个菜鸟，不懂网文圈的深奥学问！好好看，好好学，未来是属于你的！”景言起身拍了拍郭佳的肩膀，犹如一位前辈般语重心长地说道。
在郭学霸的视角当中，景言的身形瞬间变得高大且神秘起来，恍惚之间似带着一道肉眼可见的强者光环。
然后，那道身影就端着空空如也的餐盘走了……
“诶，你等等我啊！”郭佳猛地惊醒，几口扒完餐盘里的面条，一手抓起剩余的糍粑，一手端起餐盘匆忙追了上去。
……
数个小时后，启点数据网上传了十一月一日上架作品的首订统计。
排在第一的赫然是《梦开始的地方》，58w的首订成绩堪称核爆。
紧随其后的是《求生之旅》，3w2的首订哪怕放眼一整年亦是位列前茅。
第三至第五，首订成绩皆有2w以上，而当天上架作品中首订破万的竟还有5本，至于首日精品的更是足足有十余本之多！
撇开《梦开始的地方》，这个月一号的总体上架成绩几乎是破天荒的历史瞬间。
不夸张地说，往常一个季度成绩拔尖的作品都还没有这一天来得多！
乱了，乱了，整个网文圈都乱成了一锅粥！
【天心当归】：“我惊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启点大神集体新书上架呢！光这一天就十本万订以上的小说，还有十多本书首日入精，恐怖如斯！”
【扶摇聂云】：“我错了，原先以为小昆昆的入场会损伤我们写手的利益，不过事实证明，这是双赢的结果。”
【白眼鸡】：“擦，那本《重生狗策划》的作者和我一个群的，之前连三江和强推都没上过，这个月初上架居然能有一千多的首订，我酸了！”
【花村村花】：“早知道让责编把我也排到昨天上架了，嘤嘤嘤，没准还能混个精品啊！”
【钓鲨鱼的丧尸】：“好起来了，这次启点的引流相当成功，咱们写手的好日子要来咯！”
【唯爱昆】：“wuli哥哥好棒呢，不仅作为偶像那么优秀，现在连写小说都那么厉害，骄傲！”
【万俟小咪】：“我不反感许昆，他的小说同样有在追读，是本不错的书。我所厌恶的纯粹是饭圈的那套而已，希望他的粉丝能够理智些。”
【北殇情】：“反正我就呵呵，58w的首订，不到2.0的收订比，你怎么不刷个100w的首订？”
【星战狼魂】：“那啥，我就问一哈，为啥偏偏是58？作为一名体育频道的读者，看到这个数字总会联想到某炮，这算是致敬吗？”
【胧月夜】：“撒花祝贺《梦开始的地方》破记录，太棒了！”
【历史看客】：“起初我是拒绝的，毕竟许昆是流量明星，我下意识地认为他的小说是辣鸡。今天看到首订统计，忍不住去瞧了两眼，结果真香！月票和打赏已经送上，希望再接再厉，写出更精彩的章节！”
【荷塘听雨】：“司马水军都混进这里来了？饭圈的狗，带着你们臭不可闻的正主，给老子爬！”
【小笼包】：“死扑街好酸啊，你有本事搞出本万订的小说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你比得过我家男神的一根汗毛吗？”
第115章 猝不及防的意外
回到寝室，俩二货仍睡得鼾声震天。
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们确实累惨了，这不难得休息一天，自然要睡到饱。
听这鼾声估计连雷都打不醒两人，可景言和郭佳仍自觉地将早上的会议改成了在聊天软件上进行。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是最为基本的公共意识！
明明就隔着不到一米距离，却通过聊天软件进行实时沟通，呃，得亏两人打字速度极快，否则这场会议怕是得开到吃午饭。
唯有一点让景言相当不适应，那就是没法敲寝室里的那块小黑板，总觉得少了一丝开会的味道。
花了片刻钟开完晨会，两人正式开始工作。
郭学霸没有着急进行码字，他翻出景言新修的大纲，准备再梳理一遍剧情。
景言则临时客串版主，对书评区、本章说内的繁多留言进行分门别类的处理。
前者费神，后者费心，然而就是这一环环的枯燥工作构成了网文写手的日常。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稀稀落落的键鼠声中悄然流逝，两人起身来到寝室外的走廊活动活动筋骨。
“景言，我大致盘算了一番，按照新的大纲，《凡性的教室》年底就差不多完本了。”做着深蹲的郭学霸开口道。
如果有网文圈的写手听到这话，绝对会酸到质壁分离。
《凡性的教室》无疑是本年度最强黑马之一，妥妥的摇钱树。
每多写一章，光是订阅所赚取的软妹币便足足有两三千之多，更不消说其他林林总总的收入。
寻常人恨不得拿这么本书水到天荒地老，写完一本书直接退休养老，而景言和郭佳居然打算那么快完本！
讲道理，这么一本火书，中途没有写崩，各项更是稳健上升，写到一百二三十万字就完本，难道不是和钱过不去？
“尽量多攒点存稿，必要的时候我们得强行军！”景言做着转体运动，沉声说道。
郭佳所推算出来的进度，景言仍觉得有些拖沓了。
“呃，攒点存稿并不算难事，但咱们真的有必要如此仓促？”郭佳疑惑道。
上个月《凡性的教室》平均下来每天更新量足有一万六七千字，也就那些个触手怪和肾斗士才能与之掰掰手腕。
本月前几天虽说稍稍缓了缓，不过日更新量仍有**千字，郭学霸自认这个速度应该不慢了，有些难以理解景言的紧迫感究竟源自何处。
“山雨欲来啊！总之做足准备，有备无患！”景言神神秘秘地说道，看上去逼格满满，像极了古代运筹帷幄的军师谋士。
下一秒，来回拉伸腰肌的景言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光顾着装，不小心扭到了腰！
见景言咧了咧嘴，却还是强装镇定的模样，郭佳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景言，你会不会有点虚？”
说完，郭学霸麻溜地跑出了数米，警惕地看向景言。
“你给我过来！”景言半扶着腰，冲着郭佳大吼道。
“我不！你准要挠我！”郭佳仰头回道，果断拒绝。
“谁要挠你了？赶紧的，过来扶我一把！”景言羞恼道。
“哦，就来就来！”郭佳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道。
……
月票榜上，《梦开始的地方》仍以绝对的优势一骑绝尘。
排在第二位的，赫然是同期上架的《求生之旅》。
借着之前那股东风，肥鹅巨扶摇直上九重天，竟一举爆掉《凡性的教室》，反超了上万票。
用肥鹅书友的调侃说法，这就叫“无为之治”，“懒鹅有烂福”！
吐槽归吐槽，能够压过上个月的月票榜首一头，肥鹅的书友多少觉得与有荣焉。
【想要甩手的副版主】：“天杀的肥鹅，你敢不敢在我有生之年爆更一次？我们都把你艹上了月票榜第二，连佳言成书也给压了下去，你他娘的就没点表示吗？”
【肥鹅求你做个人吧】：“副版主威武！强烈要求双更，否则寄家乡特产！”
【三咕鸽王肥鹅巨】：“我话放在这里，如果大伙这么给力肥鹅还不争气，从此再也不看这厮的书，拒绝真香！”
【曲项向天咕】：“众所周知，《梦开始的地方》纯属开挂，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这么算下来，岂不是说肥鹅现在等于月票榜第一？”
【李记烧鹅】：“铁汁们，快让我清醒一下！我已经有点膨胀了，这样下去有没有可能超过《梦开始的地方》？”
【酱香鹅肠】：“嗯，差距并不是很大，也就差了十万来票而已！”
只能说什么样的作者有什么样的读者，肥鹅巨的书友同样是画风奇特的靓仔。
正当书友们分享喜悦，疯狂diss肥鹅，幻想剑指第一之际，一个猝不及防的意外发生了！
伴随着月票榜的再度刷新，《求生之旅》再次落回到了第三的位置。
挤占掉肥鹅巨位置的，不是别人，正是佳言成书。
可谓天道好轮回，出来混迟早是要被爆的。
按说这本该是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但肥鹅的书友们从中发现了一个相当违和的现象。
【小鹅心】：“我记得刚才《求生之旅》还领先《凡性的教室》近万票吧？这才过几分钟，被反拉了五千多票？”
【长生】：“乌龟乌龟，短短几分钟就涨了快两万的月票，惹不起！”
【掌柜夫人】：“有点扯，这么点时间哪来那么多月票，也没见红包区有人发包啊？”
【看书一定得留言】：“呃，会不会是刷了？”
【旧梦烟云】：“还记得上个月底《凡性的教室》神奇地在最后时刻反超《深渊主宰》吗，值得深思啊！”
书友们七嘴八舌争论个不停，饶是版主和管理集体出动控场，可一些不和谐的言论依旧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
更让事态火上浇油的是，随后月票榜每一次刷新，《凡性的教室》便猛涨一批票数。
短短一个小时左右，本来距离《梦开始的地方》足足有十二万票之多的《凡性的教室》，居然追至了仅剩五万票不到的差距！
第116章 坐等官宣
217寝室。
“景言，咱都被爆破了，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出一点担心的样子吗？”郭佳抓了抓头发，颇为幽怨地看向正怡然自得地享用着下午茶的景言。
“不是已经第一时间进行应对处理了吗，再说急也没有用啊！”景言伸手捻起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整个人仿佛液体般慵懒地瘫在椅子上。
郭佳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完全在鸡同鸭讲。
“算了，反正都按照你说的办了，我还能咋办？”郭学霸嘀咕了一句，伸手抓向景言桌上的巧克力盒。
嗯？抓了个空？
“要吃你自己再去买，我就剩这么点了！”景老板双手护住盒子，身上的电波瞬间变得尖锐无比。
郭佳怏怏地收回手，却是有些怀疑人生。
如果没有记错，这盒巧克力应该是他在某宝促销活动中购买的，寝室每人一盒。
现在这一盒是景言的不假，然而郭学霸自己的那一盒，保守估计有三分之二以上同样进了景言的那张嘴！
“喏，只准拿一块，真没剩多少了！”感受到郭学霸目光中的异色，景言不禁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当下轻咳了声说道，颇为不情愿地挪开了盖在盒子上的双手。
郭佳闻言，脸上登时乐开了花，美滋滋地抓起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憨憨地笑着说道：“你那么喜欢这款巧克力，改明儿我再买几盒。”
“我自己会买！”景言撇了撇嘴，哼唧唧道。
……
两人享用下午茶的时候，《凡性的教室》书评区赫然被闻讯而来的广大群众赐予正义的铁拳！
【麻辣小龙虾】：“佳言成书滚出网文圈！上个月黑掉了龙虾大大的月榜第一，这个月还要如法炮制一次？”
【战遍天下吾称王】：“起初我还不愿相信作者刷了票，然而事实摆在那里，根本无从抵赖！”
【围城里的逃兵】：“一直对这本书无感，代入感极差，强忍着看了几章，毫无亮点可言，完全无法理解居然能有这个成绩！现在算是明白了，刷子嘛，某宝要啥有啥！”
【懒人多事】：“佳言大大你为什么要去刷数据啊，耐心写下去这本书迟早能拿下月票榜第一，何必走这种歪门邪道？”
【琴酒】：“空龙上已经有人发实锤帖了，绝对是某宝套餐，转几张图给你们看看。[图片1][图片2][图片3]”
【舒服瑟】：“虽然很喜欢这本小说，但是原则性问题绝不妥协，任何刷票的作者必须无条件抵制！”
【唯爱昆】：“抵制不公平竞争，想用刷票的恶劣手段和我们昆昆竞争新人王，真是太恶心了！”
面对大量的攻击性言论，少数真爱粉仍在努力反驳，只是效果非常有限罢了。
【在水悠游】：“我站佳言大大，他绝对没有刷票！我就问一句，如果你们刷票，会傻乎乎地集中在一个时段内吗？”
【枫岩星海】：“按照月包的价格，一张月票等于五元软妹币，刷十万张左右的月票就得五十万的成本！哪怕某宝上的套餐有优惠，可至少也要花销个二三十万吧，花这么多钱就为了争个月榜第一？”
【正宗凉茶】：“关键是二三十万才仅仅是第一笔投资，真要把《梦开始的地方》刷下去，没个百来万根本不够。呵呵，莫非现在网文写手都是富二代，去年相传有人卖房砸月包，今年干脆来个豪掷百万？”
【战龙天空】：“一个连书友群都没有的作者，会动起某宝套餐的歪脑筋？倒是某些作者，每天死命地发月包，这算不算刷？”
……
看热闹不嫌事大，屁大个网文圈，几乎到处都在吃这个瓜。
各种节奏带得满天飞，有说佳言成书是其他站挖来的老作者，强行挂个新人的噱头，有说佳言成书风头过盛，触动了某位大神的利益，还有说启点官方要立捧佳言成书，这才官方运营数据等等。
但凡稍微有些理智的人，吃瓜归吃瓜，但最终一切还得坐等官宣。
不成想，启点官方的回复来得相当之快，浑然不似平常香江警匪片中永远迟到的警方。
“经《凡性的教室》作者佳言成书主动反应月票数据异常，相关人员及时进行核查，系恶意刷票行为。现已将此部分月票作废，并对这批工作号进行短期封号处理，望广大写手和用户引以为鉴……”
总结一下公告中的重点，首先，是佳言成书主动向责编反应了月票数据异常。
换而言之，这基本上已经杜绝了佳言成书进行刷票的嫌疑，否则怎么会上演如此令人智熄的操作？
再者，听启点官方的意思，似乎有人恶意给《凡性的教室》刷票，企图给佳言成书扣上刷数据的罪名，用心可谓相当险恶。
消息一出，广大群众登时收起铁拳，抚掌称快。
【诸神愁云】：“虚浮了，早就看那些某宝工作室不爽了，活该全部被封号！”
【作业去屎吧】：“痛快，给启点比个大拇指，这种工作号早就该封了，最好永远封禁！”
【我爱吃猫咪】：“我就说佳言大大是清白的吧，哼，之前说他刷票的，实锤的人呢？”
【此生唯爱不易】：“表示相当好奇谁在给佳言成书上眼药水，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宁可破费那么多钱也要把他往死里整？”
【手残的熊】：“呃，我好想猜到了什么，和佳言成书结下愁怨的，可不就那一位？”
【寻天二梦】：“这也太刺激了吧，好大的瓜啊！”
【多脚虫子】：“等一下，我觉得可以用逆反思维，倘若佳言成书刻意设了这个局，专门用来栽赃嫁祸呢？”
【孤城非白】：“靠，你们有毒吧，各种阴谋论！那要我说，没准是小昆昆干的呢，毕竟佳言成书是他竞争新人王的头号劲敌！”
【一生所爱】：“玩归玩，闹归闹，不要拿我们家哥哥快玩笑！凭什么怀疑我们家哥哥，以他的成绩有必要去对付一个不在同个层次的对手？”
【一封情书】：“律师函警告！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别开这种玩笑！”
第117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眼看着一口黑锅当头罩下，佳言成书猛地一脚将其踹飞拒绝背锅，可以说相当富有戏剧性。
早在前段时间，景言翻阅各项数据时便发现了些许异常的苗头。
抱着谨慎的态度，景言一直有在持续跟进，是以看到今天月票数据明显不对劲时，景言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
“幸亏你经验老道，从数据上看出了异常，还摸到了某宝工作号刷票的迹象，不然一旦慢了拍，可就彻底落人口实了！”郭佳不无后怕道。
恶意刷票的情况在启点并非没有，尤其是成本较低的新书榜上，反向刷有时可比运营自己的数据高明多了，因此受到无妄之灾的新人估计不止两三个。
某宝套餐刷出来的数据其实挺容易查对，譬如那些工作号的订阅、投票记录几乎呈现镜像状，但凡细心些往往能看出些蛛丝马迹。
不过要证明刷了某宝套餐容易，可追究入手的买家身份却是千难万难，被反向刷数据的作者想要自证清白无异于跳进黄河。
除非像景言一样，在察觉到异常的时候立马向责编反应情况，否则等到官方审查到数据异常，黄泥巴早就糊在裤裆上洗不干净了。
“第一板斧是教唆煽动龙虾的书友举报，迫使我们好费时间大改内容！第二板斧则是反向刷某宝套餐，借助肥鹅书友带起节奏！不知道这第三板斧又会是什么阴招？”景言从容地呷了口茶，喃喃自语道。
换做其他人，也许这俩板斧下来早已身首异处，甚至连挥斧头的人是谁都尚不得知。
好在景言足够心细，提前考虑到了过各种情况，否则真未必接得住这种阴损、卑劣的伎俩。
“嘶，现在的网文圈这么恐怖吗？”郭佳怅然叹道。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郭学霸意识到，网文圈的复杂程度远在他的预料之上。
想要在网文圈出人头地，远不止安安静静地写好文章那么简单！
“好的不学，非要学些下作不入流的恶臭套路呗！”景言嗤笑道。
“真的是许昆？”郭学霸正色问道。
他并不笨，相反还很聪明，经过景言点拨后，如何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跷。
“就算不是他，也肯定与他背后的团队有关，这一系列手法，完全就是饭圈常用那套的翻版！”景言确信道。
“你准备怎么反击？别告诉我你会没有藏什么后手，我不信！”郭佳目光灼灼地看向景言，一副“你这次必须带我玩”的坚定神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景言抿嘴一笑，缓缓道出句话。
郭学霸稍加思索，不禁露出几分坏笑，伸手戳了戳景言道：“啧啧，你可真是一肚子坏水，只怕早就等着人家小昆昆使坏心眼吧？”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景言摊了摊手道。
从桌上拿起手机，景言打开微信，给备注为【线人】的好友发去一条文字信息：
“目标已上钩，开始收网！”
……
空龙论坛，一篇爆料贴悄然发布，彻底点炸了火药桶。
爆料人不得而知，系刚注册的新马甲，当然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其所爆料的内容，啧啧，要说劲爆有多劲爆！
帖子里没有太多的文字，仅有数张的截图。
拿[图片1]为例，信息大致如下：
【爱昆后援会团长（群主）】：“各小组分批进行下单，然后到本群进行汇报统计，截图发布后会有管理进行删除。”
【你笑起来好甜（管理员）】：“所有人，审核登记完毕后，到本人处报销活动经费。”
【为昆而战（管理员）】：“所有人，再次强调一下，下单时千万匿名，不要添加任何评价。”
【宝藏男孩（管理员）】：“所有人，请务必熟读群规，一经违反，直接交由反黑组处理。”
【一眼万年（管理员）】：“所有人，不要跑到jycs书评区带节奏，去acfe那里带节奏或者去shlx那里帆船，记住换小号！”
【天使在人间】：“[图片][图片][图片]”
【手心的余温】：“[图片][图片][图片]”
……
其余几张截图内容差不多相同，都是关于某宝下单坑害《凡性的教室》的铁证。
【不想还钱】：“卧槽，这也太阴损了吧，不愧最毒妇人心！”
【天命在于我】：“真相水落石出，果然是许昆在搞鬼，把网文圈搞得乌烟瘴气！”
【额头疼】：“令人作呕，不敢和佳言成书公平竞争，玩这种下三滥的套路！”
【十三香龙虾】：“要我说之前举报《凡性的教室》的人，没准也是饭圈粉丝在反串呢！”
【白斩鸡】：“尼玛，饭圈果然恶臭，居然拿我们肥鹅书粉当枪使！”
群情激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饭圈文化滚出网文圈！
只是，这次在喊口号的过程中，竟冒出了一片不太和谐的声音。
【你个假粉丝】：“一群人就知道跟风黑，请问这个帖子里的截图能当做证据吗？是不是我随便p张图，也能拿来当实锤的证据了？”
【青天白日】：“有本事把截图中的聊天群和人员给扒出来，否则谁知道是不是有心人往我们家昆昆身上泼脏水？”
【十八厘米黑长直】：“说句实话，佳言成书和许昆放一起根本不够看，他拿什么去和人家争新人王？许昆有这个必要去陷害他吗，还花费那么多的金钱？”
【竹笋好白】：“老娘都快笑裂开了，一群龙鸣吊丝，怕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整天碰瓷我家男神！”
【樱花雨】：“别带节奏了成不？眼看着网文圈的好日子来了，写手们有望多赚些钱，你们是不是非要把网文圈给搞臭，大家一起完蛋才开心？”
一时间，双方吵得好不热闹，就差发展到线下真人pk了。
中间还传出了一起相当有意思的事情，立马就在空龙和网文写手聊天群里火了。
某位颇具名气的写手，因自己的一位副版主发表了针对许昆的言论，直接下了他的权限。
据悉那位副版主早在其尚未出名之际，就勤勤恳恳地帮忙管理，甚至帮其py到了不少大神的章推，算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幕后功臣。
然而，就因为他说了几句质疑许昆的话，当场被剥夺了副版主的头衔。
呃，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完结，更有趣的还在后头。
许昆的粉丝得知这件事后，闻讯赶至力挺该写手，还阔绰得为其刷了两个白银宝箱。
献祭一个副版主换俩白银大盟，实属理财达人！
第118章 线人
消息一经传开，瞬间让不少写手动起了小心思。
对啊，打不过就加入！
眼下许昆是大势，跟在后面吹几句又不会掉块肉，反倒有可能分到一杯羹！
顺着饭圈粉丝的毛去捋，吹俩彩虹屁，万一人高兴了也给打赏个白银大盟呢？
不，别说白银大盟了，就算一个普通盟主不也是赚翻？
一句话：人傻，钱多，速来！
……
当一个“榜样”竖起来后，闻风而动的写手登时如过江之鲫。
【青衫湿】：“特意开个单章支持许昆，难得我们网文圈有望走进大众的视线，理当展现出积极向上、具备正能量的一面，而非因为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而去抹上污点。”
【柠檬秋刀鱼】：“网文圈真的该寻求改变了，再一潭死水下去只会自取灭亡，与流量明星合作吸引流量不好吗？”
【别人家的小奶狗】：“我就问一句，那些喷子有几个能写出《梦开始的地方》这种水准的小说？不如别人还不装死，反正就各种不服，呵呵，‘键来’？”
【五彩斑斓的黑】：“那些个大神自个儿发达赚钱了，翻脸就不管网文圈的死活，某人甚至还提议整顿网文圈，搞出些大清扫活动，我吐了！既然你们不行，那就赶紧下去，让有能力的人来带领网文圈崛起！”
【启点唯一孙哥】：“难怪大众说起网文就一脸鄙夷，劳资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木槿花香】：“承认别人就那么难吗？抱着偏见看人，做那只井底的青蛙很开心？”
别说，饭圈粉丝还真就吃这一套，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夸我偶像那就是好朋友。
然后热度和收入可不就蹭蹭蹭地上去了，跟白捡的一样！
……
眼看着曾经与自己一起咸鱼抠脚的扑街货突然间平步青云，其余写手心里肯定不平衡啊！
奈何拉不下那个脸去捧臭脚，不愿为了利益而放弃立场，那咋办嘛？
咋办，当然是开撕呗！
【耶琉】：“妈蛋，一群无耻之徒，你们还有节操吗？饭圈粉丝明摆着欺负我们网文圈，你们居然还屁颠屁颠地跑去当（哔~~~），实属贱骨头！”
【斜眼魔狼】：“究竟是谁在给网文圈抹黑？你们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用亲妈来起誓？”
【晨曦微露】：“现在正是考验我们网文写手团结的时候，可你们看看，人还没动兵呢，咱们内部先自杀自灭起来！”
【咸鱼打挺翻个面】：“我偏说许昆他不是个东西，他的粉丝更不是东西，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还洗，洗个锤子呢！”
【华丽左手】：“这才几天功夫已经乱了套，再折腾下去不得翻天？”
一时间，自写手到读者，俨然分裂成了两个阵营，撕得好不热闹，炮火连天。
理智的吃瓜群众本想站中间劝劝架，没成想两头不讨好，干脆里外不是人了。
那咋办嘛？
咋办，当然是装死呗！
……
217寝室。
“景言，你究竟是从哪里搞到那些截图的啊？”郭佳一脸崇拜地看向景言，眼睛里满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像这种专门为偶像干些不光彩行径的粉丝群，里面的成员就跟被传销组织洗脑过的差不多，绝对的铁杆粉丝。
指望这些人反水，或者口风没把牢，除非他们偶像官宣恋情，一下子粉转黑了。
“我安插了一个内鬼进去，本来是防着有备无患，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景言语气平淡地回道。
郭学霸黑人问号，内鬼是那么容易安插进去的吗？
“花了不少钱吧？”郭佳关切地问道，相当义气地决定要帮景言分摊一半。
“没有啊，我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景言无语道。
“那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内鬼？”郭佳好奇地追问。
“呵呵，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周璐……”景言抿嘴一笑，刻意将话音停顿了半拍。
果不其然，郭学霸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神情古怪地瞅向景言，似乎在质问：小老弟，你怕不是思想出了问题？
“她们寝室的室友a！”景言不皮了，将后半句话给抖了出来。
毕竟刀一旦收不回来，那就只有厚葬的份了。
“室友a？她竟然是许昆的铁杆粉？”郭学霸瞪大了眼睛。
“不，她不是许昆的粉丝，她是冯聪聪的粉丝！”景言摇了摇手指，纠正道。
哪里又冒出一个冯聪聪？
郭学霸思索了好几秒，猛地想起冯聪聪好像是和许昆同一个选秀节目出道的限定组合的队友。
“哦，我懂了！”郭佳恍然大悟。
“对手的对手，可就是朋友嘛！”景言眯着眼睛，轻笑出声道。
“你这招移花接木忒阴险，小昆昆现在怕是正气急败坏地到处揪这个内鬼呢！”郭佳挤眉弄眼道。
“那他大概率只会错杀一群忠臣，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反贼已经混到了管理层的顶端！”景言莞尔道。
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都快十年了老大，咱这线人快混成粉丝团的一把手了！
“唉，莫名有些心疼小昆昆！”郭佳看了眼笑得跟狐狸似的景言，忍不住感慨道。
你说你好好地惹他干吗？
是歌唱起来不尽兴了，还是舞跳起来不嗨皮了？
“省省你那鳄鱼的眼泪吧，你敢说心里没有在幸灾乐祸？”景言没好气道。
郭学霸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憨憨地笑道：“诶，我有笑得那么明显吗？”
心疼？
怎么可能！
要知道之前那俩板斧可是冲着要两人命来的，幸亏景言早有防范，否则现在有两人哭的。
别说景言这个腹黑爱记仇的，哪怕郭佳这么个有绅士分度的好好先生，他同样憋了一肚子火要给许昆几分颜色看看！
“切莫大意，我们已经动用了一张底牌，之后的效果肯定大不如前，想要招架住接下来的暗箭，必须加倍的当心！”景言沉声说道。
“有你运筹帷幄，我大可放心地冲锋陷阵，我们两人组合在一起，就是王炸！”郭佳信心满满地说道，张扬且霸气。
第119章 梦境
数万被刷的月票扣除，《凡性的教室》一下子从月票榜第二滑落到了第四的位置。
目前排在第一的《梦开始的地方》月票数赫然已经冲破三十万大关，较之平常一整个月的月票榜榜首还要多！
继首订记录后，启点的各项记录就跟纸糊的一般，眨眼便被许昆和《梦开始的地方》给陆续爆掉。
最快达成千盟成就、最快达成荣耀三星成就、启点周推荐票数记录、日书评量记录……
这么一本全线飘红，各项数据都恐怖如斯的小说，委实难以让人升起与之争锋的勇气。
“现在排第二的《求生之旅》超十万票，为了给肥鹅挣个脸，肥鹅后援团也是蛮拼的。”景言扫了眼月票排行榜，缓缓说道。
“是啊，肥鹅巨的书友虽然佛系，关键时刻还是相当顶的！”郭佳点头道。
能留到现在还对肥鹅不离不弃的，妥妥都是死忠书粉，平时配合肥鹅一起咸鱼，可真到了需要雄起的时候，可不就各个龙精虎猛？
“龙虾这个月估计同样憋了口气要证明自己，目测他是打算和肥鹅死磕第二了！”景言继续说道。
《深渊主宰》与《求生之旅》间的差距仅有两三千票，可谓相当之焦灼。
没办法，很多时候写手自己并不想去争什么，却还是被书友或者说形势裹挟着不得不去拼个你死我活。
“我们现在就剩下八万票，距离第一的位置足足有二十多万票的悬殊差距，任重而道远啊！”郭佳低声说道。
是的，从一开始两人的目标就没有动摇过，那便是尽可能地去狙击排在第一的许昆！
也许肥鹅和龙虾对于这个月的预期目标仅仅是第二，但佳言成书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无冕之王的位置上！
想要竞争年度作品，年底前的两个月至关重要，不说每个月都要拿第一，至少全年月票数加起来得位列前茅才有机会。
“今晚开始爆更吧，我们的粉丝基础太薄弱，想要克服这方面的先天不足，就必须拉拢路人读者的散票。而争取这部分月票最实在的办法就是爆更，且是高质量地爆更！”景言沉声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存稿管够！”郭佳打了个ok的手势，灿烂地笑道。
……
当天晚上七点开始，《凡性的教室》每隔一个小时便准点发布一个章节。
一晚上下来就是六章，外加白天的两章，一天足足八章，又是快两万字的更新量。
书友们开心到快要晕厥，《凡性的教室》剧情愈发跌宕起伏，他们恨不得能扑在上面追更三天三夜！
若非佳言成书的更新量肉眼可见，内容还毫不注水，连黑子都自觉在这点上黑不动作者，否则书友们绝对哭天喊地跪求“作者大大，我还要”。
美滋滋地点开书架上置顶且自动订阅的《凡性的教室》，书友们十分娴熟地关闭本章说，聚精会神地阅读起来。
……
苏静优这些天出落得十分憔悴，全然没有往日神采奕奕的样子。
眼皮灌了铅般沉重，一点一点往下拉，黑板上的文字就像插上了翅膀，变得飘忽不定。
耳畔回响的英语朗读声似乎被进行了消音处理，渐渐地喑哑下来，直至沉入到深水当中发闷。
一片漆黑过后，苏静优艰难地睁开眼睛。
“这里是……”苏静优揉着酸涩发晕的脑袋，看向四周。
昏暗的红褐色余晖从窗外撒入，苏静优勉强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墙体老旧剥离，角落处布满了黑绿色的苔痕，血色的夕阳洒在积灰的桌椅之上，却是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又是这个梦！”苏静优缓缓从座位站起，意识瞬间清晰了许多。
最近这段日子，苏静优几乎每晚会梦见这个场景。
伸手从满是灰尘的桌面拂过，指腹轻轻地婆娑着上面的纹路，苏静优确信这就是自己的座位。
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瞧，依稀能在这个教室中发现与三年（7）班教室一模一样的细微之处。
前几次在梦中经历的记忆在脑海中松动复苏，苏静优猛地打了个寒颤，惊恐不已地看向四周的座位。
在之前的梦里，苏静优每次都是站在教室的外面，透过窗户才能看到室内的景象。
入目的画面与此刻近乎一致，唯独有一点不同，当时梦中的教室里有人！
不，苏静优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她所见到的究竟是不是人！
刘继刚、徐瀚轩、陈泽、李菲、顾艳……
这些本应该相当熟悉的同学就像流水线出来的机器人，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前方的黑板，显得诡异而又陌生。
正当苏静优侧过头，准备看向讲台处时，本来一动不动的众人竟不约而同地转动脖子，齐刷刷地看向窗外的苏静优！
那扭曲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脖颈，以及不见丝毫情绪波动的眼眸，像极了一个个提线傀儡在与自己对视。
每每到了此时，苏静优便会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涔涔地大口喘息，之后彻夜难眠。
而这一次，梦境似乎发生了变化，之前在教室外的苏静优出现在了教室内，而本应该在座位上的一些同学则消失不见了。
昏暗的教室内空旷且死寂，唯有前方笼罩在阴影中的讲台处，传来一道轻微的粉笔书写声。
苏静优屏住呼吸，摄手摄脚地朝着讲台走去。
吱嘎~~~
苏静优刚挪动半步，脚下的地面发出一记不堪重负的声响。
声音不响，不过在这个针落可闻的教室内，绝不亚于一记雷声。
啪嗒！
粉笔断裂的轻响自阴影中传出，一道漆黑的人影微微地晃了晃。
隐约之际，苏静优觉得人影的轮廓有点熟悉。
“这个教室里的所有人，全都有罪！”
低沉阴冷的男性嗓音陡然响起，犹如一道冷冽的寒风砭人肌骨。
“这次就留下来，在这里为自己的孽行赎罪吧！”
人影缓缓转动身躯，伴随着铁链拖拽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苏静优下意识地转身逃跑，奈何整个人犹如陷入了泥潭当中，根本难以动弹。
“快醒过来啊！”苏静优重重地咬了下舌头，试图以此来打破梦境。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一旦她在这个梦境中被留下，或许就永远无法在现实中醒来了！
咔咔咔~~~
手臂粗的铁链酷似毒蛇蜿蜒在地面上，一下子蹿出缠住了苏静优的脚踝。
一股无形的拉力拖拽着苏静优，将她拉向笼罩在阴影下的讲台。
苏静优的舌头已经被牙齿给咬断，鲜血不住地流淌而出。微热且带着腥味的鲜血，以及舌头断裂处的钻心疼痛是那么真实，以至于苏静优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处在梦境当中。
正当苏静优被拖拽着拉到讲台边缘，只消一抬头就能看清人影之际，一道巨大的冲击力猛地作用在她的脑门。
身上的铁链轰地一下子炸裂开来，周遭的环境渐渐扭曲模糊，窗外骤然照射进炽烈的耀眼白光，将室内的阴影打成了筛子，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不已。
……
苏静优用力地睁开眼，胸膛剧烈且急促地起伏着。
她茫然地看向四周，干净整洁的教室，明媚温暖的阳光，还有一张张望向她的诧异脸庞。
啪！
一道轻微的疼痛自脑门传来。
“苏静优同学，回来了？”站在课桌旁边的庄晓冷声说道，手里赫然握着本卷起的英语书。
第120章 快乐就完事了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看到《凡性的教室》最新章节，书友们一时间也唯有卧槽二字才能抒发内心的情绪。
【回忆小诗】：“剧情大反转！我脑子又不够用了！”
【跟风者】：“没想到关键时刻救了苏静优的又是庄晓，这两人果然是官配吗？”
【郭福生】：“以苏静优的智商，肯定从庄晓那句‘回来了’中听出一语双关的含义，想必她现在的心情会很复杂！”
【此我替】：“张超：作者，你怎么把我的剧本递给庄晓了？不带这么玩的啊，我要报警辣！”
【蓝色天空中的云】：“根据文内的细节，苏静优梦境中的教室应该是另一个空间的三年（7）班，那些之前被玩坏的学生皆被囚禁在了这里面。一旦被束缚在这个教室里，便将无法离开这个梦境空间，现实中的自己则沦为类似系统托管的npc般的提线木偶。”
【淡淡然的猪】：“我只关心一点，梦境教室里的那个人影，他究竟是谁？之前我们都下意识地认为是庄晓，可如果庄晓要将苏静优永远困在梦境教室里，为什么现实中却又拿书本敲了下苏静优的头，将她从噩梦中唤醒了过来？难不成庄晓真的人格分裂，有两个极端的人格存在？”
【南帝北丐】：“为什么苏静优前几次做梦的时候都是在教室外面，偏偏这一次在教师里面，其中是有什么未知的触发条件吗？这一次苏静优在英语课上打盹被庄晓给及时敲醒，那下一次怎么办，总不可能庄晓随时随地跟在她身边吧？”
【冷秋儿】：“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面已经见识过庄晓能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间，那么他是否可以通过心锚诱导，人为营造出这么场梦境？毕竟一切只是苏静优主观的臆断，并不能证实她如果被囚禁在教室里就永远无法在现实中醒来。”
【造化玉碟】：“嘶，看得我倒吸一口凉皮！所以说这极有可能是庄晓刻意设下的一个局？我脑阔都被秀晕了，你们这些高智商的心都脏！”
【猪头三】：“坐等更新，只要今天继续爆更，我把这个月出去大宝剑的私房钱全部打赏给佳言大大！”
……
爆更外加高能剧情的效果相当拔群，《凡性的教室》的月票数猛地开始激增。
不同于某宝刷出来的数据，这种增幅曲线明显要来得更加平滑且稳定，而非大起大落的断崖式折线。
“肥鹅巨的菊花近在眼前，嘿嘿，争取爆了它！”郭学霸刷着月票榜，笑得极其放荡。
得亏他长得英俊帅气，否则在公交车上这么一笑，管保被人认作是可疑分子。
滴滴滴~~~
桌面右下角的企鹅图标冷不丁又鬼畜地跳舞起来。
郭佳点开一看，发现是断章培训班里有人了他。
【爱吃肥鹅】：“佳言成书，喂喂喂？大兄弟，你这样让我很难下台啊，大家都悠着点不好吗？”
肥鹅巨有些小情绪，今天美滋滋地搓着麻将，书友群里一堆人疯狂戳他，什么‘看看人家佳言成书的更新量’、‘肥鹅你敢不敢爆更’、‘你菊花要不保啦’、‘想要票就拿更新来换’云云，跟吃了枪火一样。
有一说一，肥鹅固然不爽许昆，但有一点他觉得许昆很对他的胃口，那就是两人半斤八两的更新量。
当然了，肥鹅这番话也就半开玩笑地抱怨下，没有上纲上线、兴师问罪的意思。
断章培训班内的氛围相当不错，众人也挺聊得来的，前几天还商量着今年启点年会时可以线下面个基。
【佳言成书】：“不想下不了台，那你就爆更啊？（滑稽）”
【爱吃肥鹅】：“你不要逼我.jpg”
【佳言成书】：“你有本事过来打我呀.jpg”
【爱吃肥鹅】：“信不信我顺着网线来砍你.jpg”
【佳言成书】：“你过来啊.jpg”
聊天一下子变成了斗图大会。
呵，男人，都是幼稚鬼！
【爱吃肥鹅】：“最近这些天手气烂到想要剁手，准备找个寺庙住几天去去晦气，正好没事干就爆更几天吧！”
卧槽，惊了！
不仅仅是景言和郭佳两人，聊天群里的潜水党都被这个劲爆的消息给炸了出来。
是的，没有看错，肥鹅巨他居然要爆更了，这你敢信？
虽然理由相当之不情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肥鹅巨他竟然要连着爆更几天！
【地爆天星】：“每天爆更三千字吗？哇哦，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半字数，太厉害了！”
【大白兔奶糖】：“不行，我得戒掉自走棋了！连肥鹅都开始爆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咸鱼呢？”
【半瓶神油】：“谁有拼字的组群，拉我一个，互相监督，谁要是比肥鹅字数少下次年会时出去浪的费用全包了！”
【咋瓦鲁多】：“呃，恕我不奉陪，曾经和肥鹅拼过一次，这厮撸一章两千字的正文最多一刻钟！”
【毁词不倦】：“我真是哔了狗！感情肥鹅每天就工作一刻钟，剩下时间全在外面潇洒？”
【小孩开大车】：“幸亏劳资不是肥鹅的书迷，否则绝对恨不得将这逼给拔毛烤了！”
【佳言成书】：“我有在追肥鹅巨的小说，而且还是两本（大哭）！爱吃肥鹅，求求你做个人吧，有这手速你倒是多码两章啊！”
郭佳一直以为，肥鹅每天稳定一章，除了沉迷麻将以外，更多的是因为要花大量的时间在构思情节上，速度没办法提上去。
然而，不成想这厮的手速比他还要来得更快！
“这要是肥鹅有三哥那份毅力，只怕他现在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白金大神了！”郭学霸忍不住叹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没准肥鹅从来就没有将网文创作当做是自己的主业，而仅仅视为生活的一种调剂品。你让他牺牲打麻将的时间去写作，也许他的产量会提高，但更有可能的是他觉得不快乐了，文思就此受阻枯竭。”景言缓缓说道。
就和平常学习工作一个道理，明知道自己再努力些会有更好的结果，可某些人认为得过且过要比取得成功更加快乐，你能强迫别人改变自己的三观吗？
再举个例子，明知道选出快乐风男胜率不高，但总有人会秒选出来一通夏姬霸乱e，赢不赢不重要，快乐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