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防范于未然（5/6）
徐兆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一天不刮胡子，就感觉嘴巴附近有着一层青色的痕迹。
重要的是很憔悴。
家人不理解，不支持就算了，还总是给自己增加负担！
“和小爱发消息也不回我，她真的是去了卫那里？”
徐兆瑞憋闷的厉害，即使是去了小爱家附近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小爱的身影。
在和小爱二十多个小时没有联系后，徐兆瑞决定去找卫！
这事情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他的人生，他的计划全都乱了！
一定要纠正，再次回到正轨上去！
徐兆瑞在做了决定之后，直接打开了房门，随后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在客厅里，老徐头正在看报纸。
徐兆瑞看到老徐头在这里，就直接说道：“爸，我晚上不回来了，出去和朋友谈下工作的事情。”
“好，我等下和你妈说声。”老徐头不着痕迹的答应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看着报纸，似乎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徐兆瑞感觉很烦闷，觉得老徐头是因为知道小爱去了卫那里，所以才对自己放心的。
要不然，听到自己晚上不回家睡觉，应该是寻根问底，问自己要去哪个朋友，是不是和小爱一起出去之类的。
不过没有被盘问也是一件好事情，虽然心里不怎么畅快，但徐兆瑞很快就走出了家门。
当房门被关闭后的一两秒后，老徐头迅速的拿起了手中的电话。
“喂，小卫，我儿子他现在出去了，说是晚上不回来了！”
卫的电脑里有特殊的转化程序，可以将一些人的来电显示显示为代码文字的形式显示出来，保证除了卫之外的其余人都看不懂。
这种声音转化为文字的技术，是黑科技程序的功劳，正确识别率高达百分之百！
所以即使是顾小爱就在旁边看着，卫也可以一边和顾小爱闲聊，一边以文字的方式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通过连接电脑手机的内置程序发送出去。
“嗯，已经了解了，徐先生的车牌号和电话号码，还有vx之类的资料，能都给我吗？”
老徐头看到卫要这个，就迅速的说道：“好，我这就给你发过去。”
卫：“注意联系的时候隐蔽一点，若是被发现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老徐头迅速保证道：“你放心，我特别的小心！”
卫挂断了和老徐头的通话。
此时顾小爱因为陪卫说了好久的话，感觉已经有些累了。
卫看到后，就温和的说道：“累了就去隔壁屋子里休息吧，晚上的时候谭医生有事情暂时不回来，让医院的护士过来帮忙就可以，我可是这个医院的宝贝，没关系的。”
顾小爱确实是有些累了，就说道：“那我出去吃下饭再回来睡觉，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卫说道：“我就不用了，我的饮食需要很注意，现在正在治疗期间，对饮食要求很高，医院里会为我准备，所以你放心的去吃饭吧，若是资金紧张的话我这里可以提前预支半个月的薪水。”
顾小爱还有点钱，感觉刚上班第一天就预支工资有些不好意思。
换做是之前，顾小爱倒是可以笑嘻嘻的接受这种提议，但是在见识到比自己更加上层的谭心月之后，就感觉应该注意面子，
所以这个时候就拒绝了，毕竟也不是特别的需要钱。
卫微笑着说道：“你的工资和谭医生一起算好了，每个月五号算之前一个月的工资，正好过些天就可以领月底前这几天的工资了。”
听到卫说起谭医生的事情，顾小爱就好奇的说道：“谭医生一个月多少钱？”
卫说道：“她会的比较多，对于我的病情更加了解，再加上对骨伤之类的很有经验，所以工资比你多一般吧，如果我的病情好得快了的话，肯定是要给红包感谢的。”
卫也微笑着对着顾小爱说道：“当然，也会给小爱一些感谢。”
顾小爱笑嘻嘻的说道：“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了~”
“没问题，我也等着那天。”卫同样露出了微笑。
很快，顾小爱就出去吃饭了。
在出去之前，顾小爱通知了楼道内的值班护士，安排了别的护士过来照顾卫。
小护士在顾小爱出去后不久就进来了。
进来的是卫的老熟人，小护士黄娜。
“卫总，你换护理了啊？我听说是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孩。”
黄娜自来熟的走到了卫的病床旁边，坐在了旁边的看护椅上。
相比起医院里别的工作，卫这边的事情最简单，也最轻省。
而且卫很好说话，坐在这里玩一夜手机都没有事情，偶尔睡着了也不会说什么。
黄娜作为关系户，理所当然的是长期占据了这份资源。
卫是医院里的特殊病例，是作为牌面拿出手的治愈案例，所以分派一个护士过来检查和记录情况，并不算什么。
毕竟这是一种全世界都无法治疗的重症，不论是出于经验还是观察，派来一个护士临床观察都合情合理。
卫早就给那些小护士打过预防针，而这个医院也出过类似因为多嘴出事的事故，小护士们都知道管好自己嘴巴的重要性。
前些时候就有过一个因为女朋友出轨自杀的初中生被父母送到了医院，因为肚子上有伤口就喊疼，结果当时有个小护士嘴贱说了一句：自杀都不怕，还怕这点疼？
然后初中少年就挣扎着站起来，吼着要出院，少年的父母也不是善人，直接就把怒气撒在了小护士身上。
最后是被调离了，至于最后结果就不清楚了，反正医院这种地方最好别嘴贱，能进来的要么是情绪不好的，要么就是受过刺激的。
反正进来的都是被筛选过的，没人喜欢进来，鬼知道你嘴贱会把人刺激到什么地步。
不过为了预防这帮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卫还是叮嘱道：“是之前护工王阿姨认识的人，推荐过来了，听说脾气不是很好，你们不要在背后议论哦。”
有些护士是真的忙，而有些有关系的护士，就不一定了。
黄娜迅速的说道：“我又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我们医院有这方面规定的，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黄娜很快就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拿着一个木板和表格，开始询问卫最近的情况，这也是基本工作。
卫一边回答，一边思考着如何把更多的意外给排除掉。
以及，如何用小号自然而然的添加到徐兆瑞的vx。
这一步至关重要！
这一招棋子只要顺利埋下去，那么就能在不久之后炸的上面那些人，飞上天！
122 温特接入（6/6）
傍晚七点多钟的时候，徐兆瑞想要直接不登记就去楼上把人喊下来。
但是刚从柜台那边走过，值班的护士就迅速说道：“先生，你找谁？”
这里是住院部，而且还是晚上，有不熟悉的人进来必须要登记。
不然出了问题，事情绝对推脱不掉。
医院这种地方，也许有的地方不严格，但是出了几回事情之后，绝对会按照规矩办事。
一边走来走去巡逻的保安，也因为护士的话，靠近了这边。
徐兆瑞看到值班的保安也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就放弃了直接上去的想法。
“我来看望病人。”徐兆瑞解释道。
值班护士公式化的询问道：“找谁？几号病房？”
徐兆瑞迅速说道：“找卫，七楼七号病房。”
值班护士听到后没有放行，而是继续说道：“这个需要您登记一下，留下身份证号和联系方式，而且我需要先和卫联系一下。”
原本不应该让人去打扰卫，像是卫这种重病号患者，每周被探望的次数应该严格的控制在几次以下，不去打扰他们的休息。
但是卫的情况非常特殊，他的身体完全没有普通病人那种虚弱感。
正常的人就算是没有完全残废，也应该是因为体力问题，没有力气说话和行动才对。
所以卫的病例引得很多人都好奇和重视，不仅是本地这边的医院，全国稍微有名一点的骨科圣手，或者是一些名医，都很关注这个事情。
很快，卫那边就同意了让徐兆瑞上去。
值班护士在得到卫的允许后，就对着站在一边等候的徐兆瑞说道：“可以了，你上去吧。”
徐兆瑞感觉很憋屈……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感觉自己见个卫就像是见他们公司的老总一样，还需要得到允许才能上去。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还有这安静清冷的气氛，让徐兆瑞非常的不喜欢这个地方。
上次来这里的记忆还很清晰，徐兆瑞并没有忘记怎么走，很快就来到了卫的病房外面。
站在病房门前，徐兆瑞看着门上贴着的纸条，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
【医院重地，请勿喧哗，小声敲门】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
开门的不是上次那个美女医生，而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
黄娜看到徐兆瑞，就让开位置说道：“请进。”
没有等徐兆瑞进来，黄娜就自己转身进屋了。
徐兆瑞停滞了几秒，随后心情压抑的走进来，然后关门。
从进入医院到现在，徐兆瑞感觉心情特别的烦躁。
明明上次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情非常的压抑。
“徐先生你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卫很友好的和徐兆瑞打招呼。
别人心情正不好的时候，自己就不要笑了，不然会让人更加不爽的。
卫虽然就是为了徐兆瑞不爽，但不会把自己树立出去当靶子。
徐兆瑞看了看左右，很快就说道：“小爱在这里吗？我听说她来你这里工作了。”
卫点了点头，“是的，但晚上是这位护士小姐值班，她出去逛街吃饭，我想应该会晚一些时间回来。”
听到小爱确实是在这里工作，徐兆瑞就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偏偏此时卫旁边还有一个护士在给他喂饭。
这让徐兆瑞怎么说？
徐兆瑞感觉在这里很不自在，就直接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了，我现在去找小爱。”
卫拒绝了黄娜的喂饭，轻缓的说道：“小爱已经出去一会儿了，你现在出去也碰不到她，万一错过了就又要耽误不少时间，不如在这里坐下，慢慢等等。”
卫说的合情合理，不论是待人处事还是思考问题的角度都没有问题。
只是徐兆瑞现在很不想和卫说话，更不想接受卫的好意。
小爱若是没有和这个男人见面，什么问题都没有！
想到这里，徐兆瑞就更加不爽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带小爱上来看这个富二代。
“不用了，我在楼下等她就可以。”
卫听到后，又关心的说道：“都已经很晚了，徐先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嘛？不如直接和小爱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嗯，我出去打。”徐兆瑞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卫越是表现的老好人样子，他就越是反感。
当然，若是卫表现出不和善的样子，徐兆瑞只怕是在心里直接说脏话了。
当徐兆瑞离开之后，黄娜就好奇的说道：“这个人怎么回事，感觉一脸的火气。”
连黄娜都感觉到了，卫当然更加清楚。
“不知道，可能就是年轻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了，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生气的。”卫无奈的说着，仿佛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黄娜继续端着饭喂卫，卫此时说道：“先不吃了，手头还有点工作要在睡觉前完成，你随意。”
黄娜将饭碗和勺子放在一边，拿出纸巾帮卫擦了擦嘴，然后端着东西去了一边的厨房把东西放好。
卫看着电脑屏幕，他可以确定徐兆瑞想要见到顾小爱，就肯定会在住院部的门口守着。
因为医院很大，有好几个门，卫又故意没说小爱从哪里出去的。
再加上还是卫故意的影响小爱，让小爱买了点东西才回来，所以正好是可以和徐兆瑞在住院部的门口碰到。
徐兆瑞的动机很简单，带顾小爱走。
卫的动机也很简单，让这两人爆发矛盾！
吵起来！吵起来！吵起来！
若是在卫的病房里，说不定顾小爱就为了不丢人，选择忍让了。
但是卫很清楚什么情况下容易吵起来，什么情况下为了面子更容易不屈服！
如果说第一次任务的战场是在直播间和通讯软件上，那么这一次的战场就是在医院了。
这里就是卫的舞台，现在演员已经就位，是时候按照剧本吵架了。
与此同时，徐兆瑞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无聊的拿出手机想要看看顾小爱的vx号。
上面的消息依旧是没有回复，徐兆瑞也决定有话当面说，就没有继续发消息，也没有打电话，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叮咚~
正在看朋友圈的徐兆瑞收到了一条提示。
winter申请添加你为好友，备注：附近的人
看到这个陌生的帐号，徐兆瑞点进了对方的朋友圈看了一下，发现头像是一个卡通玩偶的头像，从朋友圈的内容来看应该是一名医院的女护士。
看到这里，徐兆瑞就点了同意。
123 谁是谁的棋子？
在添加上好友之后，卫的大部分计划已经可以暂时不那么紧张了。
剩下的，就是品一杯醇香的美酒，舒服的坐在软椅上慢慢品味，静静的等它发酵。
卫无聊的哈了口气，感觉困了。
不过还要等顾小爱回来，怪无聊的。
卫看着黄娜，“闲着也是无聊，要不要来下五子棋玩。”
“好啊，这个我会！”黄娜很感兴趣，不过很快就说道：“这里没有棋子和棋盘。”
卫说道：“那就不用棋子和棋盘，下盲棋可以吗？”
黄娜笑了笑。
“不会。”黄娜这样说。
卫听到后，就说道：“那下象棋吧，医院里象棋吗？”
“有，值班室里有，我帮你结果来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下。”黄娜说着，就走了出去。
卫没有想到黄娜会下象棋，随后就意识到自己把人看扁了，大城市的人多数都是有些才艺，尤其是独生子女，父母都会让学点什么。
至于能不能学好，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像是象棋、飞行棋、麻将、扑克、桥牌，这种都是没人教，自己又不感兴趣的话就一直不会，而若是身边有人经常玩的话，很快就慢慢会了。
尤其是麻将，基本上父母会了的话，子女很少有能坚持到成年还不打一次的。
不过围棋的话，就需要去学了。
除了网上和棋牌室之外，其余地方很少有下围棋的，受众不如象棋广。
在卫和黄娜下围棋消磨时间的时候，楼下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
徐兆瑞想着和温特聊天，不过对方没有回复，看朋友圈是说等下有个手术要做，所以徐兆瑞也就没有生气。
在又等了等后，徐兆瑞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提着包走过来的年轻女性。
徐兆瑞迅速站起来走过去，“小爱，我们回去吧，别干这份工作了。”
顾小爱停下了脚步，在看到是徐兆瑞后，就反感的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做的好好的，你不要捣乱。”
“工作的事情我会替你安排，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个工作呢？”徐兆瑞不理解，为什么小爱非要在这里。
顾小爱烦闷的看着徐兆瑞，“我做这个工作怎么了？我在医院里照顾病人，不比在外面打工强？你为什么就非要给我捣乱呢？”
“我给你捣乱？”徐兆瑞气炸了，瞥着一边的花坛，怒气冲冲的吸着气，呼着气，鼻孔都大了许多。
顾小爱感觉很恶心……
以前和徐兆瑞在一起的时候，徐兆瑞虽然有些做作，有些让人烦，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再看徐兆瑞，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缺点，让人厌烦，厌恶！
四周灯火通明，远处也有值班的保安，还有一些不时走进住院楼的病人家属，所以顾小爱也不害怕。
“你让开，我进去休息，我在这里好好的，请你不要打扰。”
顾小爱不想和徐兆瑞说什么话，现在就想要回去睡觉。
徐兆瑞迅速的站在顾小爱身前，焦躁的质问道：“你在卫身边干活，就比在我身边更高兴？”
顾小爱感觉好气又好笑，简直无法理解这人的思维。
“我这是工作，是上班啊！你就不去公司上班，你觉得上班是高兴不高兴的事情？拜托你醒醒，你是一个成年人了！”
徐兆瑞迅速说道：“我已经辞了工作，就是希望和你一起工作赚钱，比起给卫打工，我们自己当老板不好吗？”
顾小爱很烦了，“你没工作就去找，哪个男人没有工作的？”
徐兆瑞在意的就是顾小爱宁愿去卫那里上班，也不愿意答应自己的要求，和自己在一起。
“赚钱的事情我随时都可以，我有能力，也有经验和技术，你和我一起，我们能够赚的更多，为什么非要去给卫打工，难道你就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徐兆瑞真诚的看着顾小爱，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相信他的能力。
父母、老师、同学都相信他能考上名牌大学。
老板、同事、朋友都相信他有能力，能做好事情。
所以在徐兆瑞看来，顾小爱不相信他，而是相信那个富二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周围的一些人也看着这边，这里是医院里面，很多人都希望有一个安静的环境。
不过这两个吵架的男女的声音也不是很大，而且也没有在住院部里面吵架，所以周围的人没有阻拦，就是在远处看着。
本来年轻男女就很容易被人注视，更不要说是吵架的男女了。
尤其是顾小爱那一头蓝色的头发，很容易让一些人感觉有意思。
现代人的围观方式已经不仅仅是围观议论窃窃私语了，更多的是拿出手机偷拍，发到朋友圈里指点飞扬。
顾小爱烦闷的看着徐兆瑞，“既然你有能力那就去做啊，我又不会拦着你，人家卫躺床上几个月就赚了几千万，你有手有脚的，肯定比他厉害。”
徐兆瑞听到这话后，迅速的说道：“那我要是赚到钱，你就把工作辞了，来我的公司上班！”
顾小爱皱着眉头看着徐兆瑞，看着徐兆瑞那极力希望自己答应的表情。
以前，顾小爱都是把徐兆瑞当成是金主和一个有钱的朋友来对待，处处顺应着他，即使是有些时候不满，也不会表现出来。
但是此时此景，看着杨兆瑞的表情，又回想今天杨兆瑞所说的话，慢慢的就有了一个以前没有想过的念头。
这家伙……好像很喜欢我？
有些事情原本应该是慢慢相处之后才会被发现的，但是某些人的轻轻一点，就让一些事情提前的显露了出来。
顾小爱突然不生气了。
不是感动。
是另外一种新奇的发现，就好像是发现了一个……财路？
顾小爱答应了。
徐兆瑞露出了高兴的神情，这家伙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此时的微笑在顾小爱的眼里，有多卑微。
***
“将军！”
卫直接将棋子重重的落下，随后微笑着把被包围的黑子从棋盘上一个个的捡起来放在一边的棋盒里。
黄娜不满的说道：“这是下的围棋，又不是象棋，将什么军？”
“哼！”卫心情非常好的哼了一声，“别废话，快点下。”
***
今天有事情，暂时一更，明天多更点。
124 棋盘上的输赢（1/4）
顾小爱回到病房的时候，卫正在和黄娜下棋。
看到两人在下棋后，顾小爱打了声招呼，聊了几句后就回到隔壁屋子里休息。
这里的床铺是双层的，下层的位置是谭心月休息时用，上层的才是顾小爱的床铺。
顾小爱将旧被子和被褥都丢在一边，她在这些被子上找到了一根直直的短发，像是女孩子的头发。
收拾好之后，顾小爱没有回到自己的床铺上休息，而是躺在了一层属于谭心月的床上。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给了顾小爱一种奇妙的感觉。
徐兆瑞的事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谭心月这个人给她的冲击。
并不是那可笑的屁股问题，但那个屁股一点都不可笑。
就像是原本一个普通的乡村少年，某天去城市里朋友生日宴会上，看到的那个世界。
像是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农村少女，进城的时候看到穿着晚礼服的豪门夫人从眼前走过一样。
她看到的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自身的性格，决定了她忘不掉这些事情。
那种强烈的对比，全身竭力也入不得对方眼睛的自卑心理，让她嫉妒的发狂。
若是没有看到谭心月和她的差距的话，顾小爱只会简简单单的把对方当成是漂亮的有钱人医生，并不会真切的将对方和自己进行比较。
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比价的价值。
但是谭心月将那种差距用精致的“身段”呈现出来后，就像是一阵吹入灶台余烬里的清风，燎的更燃，更旺，燃烧殆尽。
若不是真正的把自家孩子和有钱人家的孩子放在一起比较，就不会意识到那种贫富差距。
若不是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和有钱人的差距，就一直是一个快乐的人。
所以顾小爱哪怕是在意识到了徐兆瑞的卑微，意识到了徐兆瑞可以给她带来非常多的好处，她依旧是乖乖的回到了病房。
卫让她看到了新世界，顾小爱渴望进入那样的世界里。
哪怕别人批判那里是纸醉金迷的深渊，哪怕是意识到那个世界会很累，但她依旧是愿意前往。
卫并不是玩弄人心的魔鬼，只是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
顾小爱换了几份工作，卫从侦探那里得到了几份工作的详细报告。
并不是工作问题，是待遇问题让顾小爱离职了。
顾小爱每次换工作，待遇和酬劳都会得到明显的提升。
这是一个有目的性的女人，她不会轻易的放手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同时也不会在意脸面问题。
卫从顾小爱的亲戚朋友那里了解到了很多，顾小爱并不受亲戚朋友待见，主要原因便是始终认为别人对她不够好，所以是对她不好，是歧视。
“对症下药哦~”
卫看着隔壁屋子已经关闭的灯光，微笑着说了一句。
黄娜认真的思索着下一步的落子，她上学的时候学过围棋，但是和卫已经输了一盘，现在是第二盘。
一盘棋可以下很久，第一盘是黄娜看情形不对就双矿的认输。
这第二把，黄娜就开始认真的对待。
然而越是认真对待，就越是绝望。
之前爽快的认输，玩笑的对待，心情是很快乐的，输了也不觉得憋闷，还可以趁机数落卫几句。
认真对待之后，就她妈的发现了绝望！！
“下药什么？”黄娜说着话，拖延着时间，她这一步已经想了五分钟了，但依旧是想不到好的出路。
卫也不着急，随口解释道：“我来医院之后大病没怎么治，但是小病治了不少，说实话，感觉你们医院有些人的水平还不如我呢。”
卫有系统的提示，很清楚自己身上的病情如何救治，所以经常会反驳一些医生的治疗建议。
医生们一开始还有些不满，他们最烦的就是这些一知半解就用学来的东西和他们辩解的半吊子。
但是卫自己给自己开方子治好了身体上的几个小病之后，众人就不得不跟在屁股后面研究学习了。
卫的志向不是学医，也没有在意这个事情，随口说是网上查的，再问就说忘了，他又不是必须要回答别人的问题，有时候一个冷脸和不好相处的表情，更容易拒绝别人。
黄娜对这个医院可不会口头维护，随意的说道：“你厉害行了吧！”
卫笑了笑，看着棋盘和黄娜那认真的表情。
没想到黄娜对这盘棋的胜负这么在意，卫说道：“我看你的围棋也不是很厉害，大概是初学两三年的水准，是和家里人学的？”
黄娜有些生气的说道：“不是，是去正了八经的围棋班学的！学了五年！”
卫不在意这点误差，“五年也不是一直都在上班学棋，也要学文化课，一周就那么两三节课，算起来两三年也没有问题。”
黄娜才懒得和卫斗嘴，平时还会还两句，现在就盯着棋盘，想着对策。
卫也是业余水平，他很少和别人下棋，都是电脑上自学的。
也不能说是业余水平，更准确的来说是人类水平，上限和下限比较大的人类水平。
卫刺激和影响顾小爱的诸多人物里，家境优越有着美满家庭的黄娜也是关键的一步。
“不行就认输吧，再来最后一把。”卫催促了起来。
黄娜不想认输，但感觉也没有胜算了。
此时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黄娜看着卫说道：“你下棋输得多还是赢得多？”
卫说道：“赢得多，不过也输过几次。”
下围棋和布局差不多，讲究一环套一环，抓住任何可以利用的棋子，打出和保持自己的优势，不给对方任何复燃的机会。
黄娜好奇的说道：“那你有时候因为一步棋输掉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后悔？”
卫笑了笑，摇头道：“不会，那是合该我输。”
黄娜不满的看着棋盘，“我要是不走这步棋，我就赢定了！”
卫温和的解释。
“不是一步棋的问题，我们这局下了有半小时了吧？你一共是落子52。”
“围棋是一种复杂的游戏，每一步都会让局势产生变化，我喜欢走一步想个九步十步之后的局势，再多就不行了。”
“每走过一步，便是度过了一息一瞬，棋盘上的局势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第一是根据以往的经验，也就是我们各自听闻、经历、猜演出来的办法进行对待，用围棋的术语来讲，就是棋谱。”
“除非是神童，不然高明的棋手必定是身经百战，也学习过各种棋谱，了解形势变化，可以见微知著，明白下一步如何走。”
“第二，就是感觉了，或者说是天赋。”
“就算是最厉害的棋手也会经常输，棋子越多，规则越复杂，就越不容易控制。”
“如果输了，那通常并不是表面上说的棋差一招，看不出来对方那浅显的布局，而是在几百个回合的计算中出现了一个失误，这个真的挺正常的。”
“很多时候凭借自己感觉下棋，都会落得这个下场。”
“当然，输了就是输了，被人嘲笑也不能解释，更不能说你行你上。”
黄娜叹了口气，不再执着于这一局的胜负，“我认输。”
不是棋差一招，是完全下不过……
125 聊天程序人（2/4）
年早就过了，时间缓缓的到了三月中旬。
气温慢慢的回升，去年冬天没有下雪，直到年后才落了一场雪。
不论是农作物的收成问题，还是今年的菜价，都不是卫能够控制的。
按理来说去年搞的是肉，今年卫去尝试蔬菜种植也不错，不过卫没有田地，再加上也懒得折腾这种事情，就没在意。
反正他能吃得上水果和蔬菜，也吃得起肉。
谭心月最近风光得意，因为卫买下了杨素然不要的冷库，并且交给了谭心月打理。
能不能一年一套房，就看今年的了！
一开始谭心月感觉这个肯定不挣钱，不然杨素然也不会不要。
杨素然是卫的朋友，卫现在把这个别人不要的东西给自己，有什么好的？
但是当年初蔬菜大涨，冷库直接被大老板给包场了之后，谭心月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事实上证明卫的想法总是比现实快上那么几个月，或者是说市场上的反应需要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发酵！
当别人以为是因为过年才涨价那么几天的时候，慢慢的，才发现过年几天才是管控的结果，年后的蔬菜就像是蒜苗一样，每天都在往上冒！
冷库不再签长约，最多一个月，不然不好涨价。
现在价格已经是到了每天每平米五块的租金，一个月可以赚到两万块……
没办法，杨素然当初没听卫的话，没有按照卫说的去扩大冷库的面积，现在也就是那样子了。
谭心月是认为卫给的办法绝对是能够赚钱，但卫只是找个地方冷藏她罢了……
只有减少出现的次数，才能让谭心月在顾小爱心中继续保持那种冰女神的气质。
虽然是一个大妈了……但漂亮的大妈被称作女神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老板，我听说菜价又涨了。”谭心月高兴的说着话。
卫冷淡的提醒道：“别笑，你一笑气质就没了。”
谭心月听到后就意识到这里还是医院，迅速的保持了安静的面容，不过眼中的笑意是隐藏不住的。
今天的白班是谭心月在负责，顾小爱自己在医院附近租了个房子，现在每天上班结束就去那里休息。
卫已经从温特那里了解到了徐兆瑞最近的心情。
徐兆瑞心情很好，顾小爱和他的关系在这阵子已经好了很多，还会主动的关心他的创业事情，并且努力的参与其中。
现在是发酵期，卫没有参与这两人的情情爱爱之中，也没有进行干扰。
这些舔狗啊，不流尽最后一滴，是不会明白一些道理的。
有些东西，只会越舔越硬。
即使知道现在顾小爱是和徐兆瑞一起在店里忙活，卫也没有在意，一切都很正常。
王阿姨在看到儿子开始忙着事业后，就基本上不和卫联系了，现在正忙活着给儿子找对象。
看到卫一脸平静的样子，谭心月心中对于买菜加倍的喜悦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老板，您认为未来一段时间内，蔬菜和瓜果的价格还会上升吗？我听说国外的蔬菜也跟着涨价了，现在哪里都缺新鲜的蔬菜！”
作为要靠这个赚钱的生意人，谭心月当然希望冷库的利润再翻倍！
卫淡淡的说道：“别做梦了，你以为短沙是什么大城市吗？你冷库建在燕城和中海，利润直接就可以翻倍，这里是中海，别想太多了，安安心心赚点钱不好吗？我觉得这里更适合养老。”
谭心月猛然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此时就很羡慕大城市的生意，“老板，我们去中海做生意怎么样？”
谭心月冒出了这个想法，她觉得凭借卫的手段，去中海绝对是比在短沙要强得多！
至于那个为了女人从中海跑到短沙市的徐兆瑞，真的是脑子被门缝夹了！
“哦，中海啊，我觉得在哪里都一样。”卫不想乱走，他也不能乱走，所以对这个话题很平淡。
谭心月激动的说道：“那可是中海啊！觉得中海没什么的人，肯定是没去过，没见识过那里！”
卫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没去过那里，首都我倒是去过，小时候我看动画片的时候看鲶鱼面是用鲶鱼肉做的，到了首都看到卖牛肉面的，就认为也是用牛肉压出来的面条，结果不是，自那以后就对首都很失望，没再去过。”
谭心月满肚子的话语，此时全部闷然一空，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卫继续聊下去了，脑子也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我想说的是什么来着？
谭心月努力的想了想，结果因为刚刚大脑空档的关系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就随意的找了个话题。
“老板，水笙都去绿柳镇一个多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叫回来？”
顾小爱在这里一天，谭心月就要憋着一天，每天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笑，走路要夹着腿，双手要放在固定的位置，而且还要躲着顾小爱走。
这种生活简直是糟糕透了，现在谭心月就想顾小爱快点滚蛋！
卫活动着左手，现在左手已经可以正常的举到自己的眼前了，五指也可以简单的抓住东西。
为了更好的康复，卫买了两个手球在手里玩。
听到关于水笙的话题，卫就想起来最近快一个月没理会绿柳镇那边的事情了。
当初为了不理会烦人的水笙，卫把水笙发给自己的消息都转给了知心app，也就是聊天程序……
想到这里，卫迅速的打开了一个放置废弃程序的资料夹，在下拉的程序里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文档。
“应该是没问题吧。”
卫有些猜不透了，他真不知道知心聊app能够对水笙的工作有什么影响。
但是现在都一个月了，卫几乎是在水笙当天过去的时候，就因为厌倦了水笙总是找自己问应该怎么办，把那边的信息头接入了聊天程序里。
这一个月，绿柳镇那边也没有联系自己，应该没问题吧？
126 度假归来（3/4）
水笙：老板，我到了！
水笙：老板，我现在住进公司了！
水笙：老板，中午镇长请我吃饭，我没去！
水笙：老板，我宿舍里空调坏了，我下午找人修下。
水笙：老板，修空调的师傅没办法开发票，我在这里给你说下可以吧？
水笙：老板……你在吗？回个话好不好？
水笙：老板，我让师傅写了个收据，这个公司给报销吧？
水笙：……额，好吧，我自己付了。
水笙：老板，我刚才和其她同事聊天，她们说咱们这里的电费是按照居民用电，所以便宜了，我觉得这是不是占便宜了？
水笙：我知道了，就当不知道！我明白了！
……
水笙：老板，宿舍的用水很不方便，洗脚的时候还要出去接水，外面很冷，我想买个饮水机。
水笙：老板，空调还没有过一个晚上就坏了，那修理师傅根本就没有给我修好，现在屋子里冷死了！
卫：忍住！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水笙：我明白了！我会忍住的，谢谢老板，老板你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吗？
卫：在看书，你也睡不着吗？
水笙：是啊！
卫：那来聊聊天吧，我现在正在看《女人，善待自己的365的注意点》。
水笙：这是什么书？
卫：你没读过吗？没关系，我来慢慢和你说。
水笙：好！
***
卫皱着眉头看着资料文档，这一个月就累积了超过1.5千兆字节。
这是什么概念？
一本百万字的小说大概是2百兆字节，而1.5千兆字节大概是这个数字的750倍。
这女人一个月配合机器人，能写750本百万字小说！
当然，视频和图片肯定是也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但这个女人的手机肯定是瘦身了好几次吧。
“这么烦人吗？”
卫看了程序的第一天记录就看不下去了，以后的肯定是越来越烦人。
直接调整程序，从当初随机出来的温柔体贴模式转化为冷淡。
至于公司的事情，卫只看财务报告和金额流水账目，不需要去询问水笙。
谭心月和水笙聊过几次，水笙这阵子感觉很开心，意气风发的，所以谭心月也就没有和水笙多聊。
水笙负责的是绿柳镇的事情，那里她只是一个管事的，而谭心月负责的冷库，每月利润都给了谭心月，而卫不会再支付这段时间的工资。
所以谭心月并不觉得自己比水笙那边的待遇差，最为关键的不是去哪里，而是能不能继续留在卫身边照顾卫。
卫查看了一下情况，随后就关闭了文件。
“没事，情况很好，该有的制度都已经建立了下去，只要不是傻子，坐在那个位置都没有问题。”
卫感觉水笙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傻，都是负责聊天业务的公司经理了，竟然还会被软件给骗到。
她就没有脑子吗？
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会那么温柔的对她，整天给她讲励志故事，她就认为我就是那种人？还是认为她自己是灰姑娘，遇到了良心大发现的白马王子？！
怪不得现在诈骗犯那么猖獗，原本还觉得是技术水平高，现在看来，完全是有些人太傻。
谭心月感觉到了卫的冷淡，继续说道：“我之前和水笙聊过，水笙说现在那个公司已经成为了县里的明星企业。”
卫冷淡的说道：“我当然知道，现在不论是付费用户还是口碑，都已经陆续上来，市场上就算是再有同类的软件，也拼不过我们。”
重要的不是公司规模和员工，是技术！
没有卫的技术，用户稍微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很容易就会暴露出水平。
现在的科技还无法做到让程序和人类正常聊天，而全是使用人工来对话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卫的公司就设置了纠错机制，一旦发现员工的语音和所选文字的数据不对，会立刻根据错误的字节字数来确定是否发给主管人工干涉。
所以凡是私下联系，或者是骂街的，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并解决，避免恶意事件的产生。
别的公司想要模仿卫，除非是自身素质过硬，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眼下知心聊公司越来越好，价值也越来越强，但是卫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
卫看向了谭心月，“来背部按摩。”
谭心月站了起来，“好。”
她的主要职责就是这个，现在卫身上的伤势大部分的都完全愈合，别的病情也有医院的医生可以解决。
卫现在的脊椎已经恢复了一些，为了能够早点坐上轮椅，凡是能够提供哪怕一点点帮助的东西，卫都不会放过。
不过谭心月的按摩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卫只是躺累了，想要舒服一下。
就像是足疗，有多少人是觉得足疗有按摩穴道效果的？还不是为了放松。
就在卫享受美女医生背部按摩的时候，在短沙市一所新建的广告公司办公室内，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商讨着事情。
徐兆瑞对着顾小爱询问道：“小爱，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才能获取到大公司的业务？你要知道，想要获得别人的生意，首先就是要有知名度，在我们这个行业，知名度比什么都重要，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徐兆瑞已经有了百分百的对策，他的发展和计划，没有任何问题！
这段时间，不仅是公司的事情在蒸蒸日上，他和顾小爱的关系也是蒸蒸日上。
顾小爱看着上面的报告，很快就想起了什么。
“我觉得可以试试和卫说一下这个事情，现在卫手下的知心聊公司在我们短沙市的年轻人中非常有名气，主打的就是短沙市这片，我们完全可以做一个中间商，为那些企业和卫之间建立了一个桥梁。”
卫的态度很差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为长期住院，拒绝一切的投资。
所以在自身公司需要建立业务的时候，顾小爱没有去信任徐兆瑞的能力，而是首先想到了卫。
徐兆瑞原本是要在顾小爱面前表现一下的，此时听到顾小爱的说法，迅速说道：“算了吧，卫很不好说话。”
“没事情，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顾小爱认真的说。
这幅认真的表情，让徐兆瑞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一个月的蜜月期，也该结束了。
127 对比的结果（4/4）
早晨，卫一边等着医生过来询问情况，一边无聊的用双手玩着花绳。
黄娜和卫在玩翻花绳，就是那种三四十年前小孩子喜欢玩的那种游戏。
卫主要是锻炼手指的灵活力，经常使用键盘对手指的伤害还是有的，而卫一直都是一个注重保养的人。
黄娜思考着卫这越来越偏门的绳桥，想着要如何接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的女性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这里上班的顾小爱。
卫没有说什么，顾小爱在看到谭心月屁股的第二天就自己染回了黑发。
“早，你们这是玩什么呢？”顾小爱微笑着走近了两人，好奇的看着卫手中的花绳。
卫随意的说道：“早，我们在玩花绳，你今天来的这么早，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昨天没睡好吗？”
顾小爱回答道：“没有，就是今天早起了也没有事情，就过来看看。”
这一个月时间，顾小爱虽然和徐兆瑞的关系越来越好，但从未和徐兆瑞发生过什么。
以前对这种事情还是不愿意的态度，但若是徐兆瑞坚持的话，她也不会反对。
但是当意识到徐兆瑞真正的一面后，顾小爱就清楚自己不能和他那样，一次也不行！
卫依旧是专注的和黄娜玩着游戏，黄娜也没有因为顾小爱的到来就变得检点之类的。
反正这人又不是家属，而且黄娜本身和卫的关系也很不错，和顾小爱反倒是没话说。
虽然同样是城市女性，但两人的年龄所产生的代沟，可不是几句姐姐妹妹就能抹平的。
顾小爱看到黄娜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就来到了卫的身边说道：“卫，我买了稀饭，要不要喝？”
“不用。”卫微笑着说道：“我感觉你今天有事情，如果想说的话，我随时愿意倾听。”
顾小爱见自己瞒不过卫，就无奈的说道：“确实是有事情，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一下你。”
卫看着黄娜把自己双手花绳接过去并换了一个图案，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能做的事情可不多，身体也不能做体力工作，让我帮你干活可不行，不过还是让我听听是什么事情吧。”
很快，卫就用中指勾勒住黄娜手里的花绳，双手接入将花绳以一个更复杂的表现，呈现在了双手之中。
黄娜看了看，很快就把放在一边的花绳专业书拿出来，迅速的翻找着对策。
卫笑着说道：“拿回去看吧，今天还是我赢了，下次找点更厉害的过来~”
卫直接撤了手中的花绳，并且丢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黄娜此时合上了书，也感觉困了，就说道：“既然你的手下来了，那我先回去休息，困死了。”
很快，黄娜就走了。
作为这个医院里的小护士，黄娜这阵子被卫给惯坏了，懒散了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护士长呢！
在黄娜走后，顾小爱就说起了事情。
“是这样的，我和徐兆瑞是不是开了一家传媒公司吗？现在因为业务上的一些需要，一些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和你是朋友的，想要让我当个中间人，和你见见面。”
卫并没有参与这个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
若是顾小爱在半个月或者一周之前来找卫说这个事情，卫或许会为想出让顾小爱和徐兆瑞都满意的答复。
但是现在，卫正准备破坏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会牺牲自己的利益，去做非我所愿之事？
“哦，这件事情啊，听起来倒是不难，但和我见面做什么？”
卫百分百的确定顾小爱是在说谎，上次那些投资人还不是杨素然带来的，那个时候卫难道好好和对方说话了？
还有刘镇长带来的那个投资人也是如此，卫轻易的拒绝了对方。
自家父母那方面，卫一早就叮嘱过，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凡是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一律不要答应，别为了面子害自己。
所以很多人其实并不是没有和卫见面的渠道，只是缺乏让卫心甘情愿让出利益的手段。
卫残疾人的身份，某些时候真的很好使。
顾小爱见卫询问，就笑着说道：“你不好奇这次是谁想要和你见面吗？”
卫一脸的好奇，“美国总统吗？”
顾小爱尴尬的看着卫，感觉今天的卫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若是平常这个时候肯定会温和的与自己解释说话才对，而不是直接就反呛。
然而今天的卫，才是真正的卫！
“看你样子就肯定不是美国总统了，是谁啊，我很好奇。”卫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就好像刚才说美国总统不是在开玩笑一样。
这好奇的样子，让顾小爱无法继续开玩笑下去。
很快，顾小爱就认真的说道：“是千度公司的代表，他们很想和你谈谈有关知心聊公司的事情，这可是大企业啊！卫你要发财了！”
说到最后，顾小爱一脸兴奋的样子。
卫不知道顾小爱是不是发财了，但他自己发财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去年就发财了。”卫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不过，我还以为最先来找我的会是企鹅呢。”
说到这里，卫就无所谓的看着顾小爱说道：“既然千度来了，那么不需要多久，别的大公司也会来找我了。”
顾小爱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她费尽心思的就是希望搭上顺风车，借助这次的事情建立和大公司的业务。
但是在卫这里，突然就感觉自己这一个月的辛苦在他面前，很可笑！
尽管很早之前就知道徐兆瑞和卫完全不能比，但是随着今天看到卫双手正常的玩花绳，还有态度清淡傲气的对待那些一流企业，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哪怕卫是躺在床上，哪怕卫的下身残疾，但是即使是现在，卫在她心里的价值，也远超过徐兆瑞！
比起和徐兆瑞一起经营公司，难道自己不是更应该在卫这里好好表现吗？
什么公司业务！只要和卫关系好了，自己难道还能缺钱不成？
顾小爱终于意识到了，她要的东西，徐兆瑞给不了，也满足不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卫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打算和谁合作呢？”顾小爱迅速的将公司业务丢在了脑后，她发现自己从卫这里能够得到的只会更多。
卫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暂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知心聊我确实是不想干了，实在是忙不过来。”
顾小爱很快就确定了卫的“真实想法”，不过即使是中午，她也没有和往常那样去徐兆瑞那里，而是体贴的留下来继续陪着卫说话。
另外一边，徐兆瑞苦苦等待着顾小爱的回复。
温特：我刚看到你女朋友在给卫喂饭，还是等下要打扫房间，以后睡在卫的房里，你们吵架了？
徐兆瑞感觉一阵的茫然，顾小爱要住进卫的病房？这事情他不知道啊……
还有，小爱不是说卫能自己吃饭的吗？为什么要给卫喂饭？
徐兆瑞的心情，突然不好了。
128 辛苦的人（1/5）
在一百多个平米的店里，徐兆瑞一边忙着手头的事情，一边等着顾小爱过来。
这里是短沙市的一个普通街道，普通商铺。
位置是在商业区之外，一个很普通的地方，租金不算是太贵，地方也不错。
主要业务有些杂乱，吃的是资源。
虽然卫和很多人都说徐兆瑞离开中海就什么都没有了，但其实不是这样。
徐兆瑞初中、高中都是在沪南省。
身为一名重点学校的好学生，能够考上名牌大学的徐兆瑞，他的很多同学其实也不差。
短沙市是省会的中心，所以那些旧友同窗里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来到了这里发展。
有资源，有路，赚点小钱其实一点都不难。
只要不是明目张胆的挣大钱，很多事情其实都不需要避嫌，比如找同学帮点小忙，或者是托熟人找点关系。
用钱赚钱，用钱来推门，赚更多的钱。
不仅如此，徐兆瑞自身也有才能，是那种可以加班加点一个人做两个人工作的那种人。
这一个月来，徐兆瑞所做的并不仅仅是租下这个商铺作为公司起始地，还跑了附近很多商务公司寻求合作。
首先，他并不是盲目的创业，和杨素然那种情况并不一样。
徐兆瑞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不仅要去联系客户，同时还要把接下来的那些工作解决了。
徐兆瑞以前是做通讯的，通讯公司也分为多种，有以服务为主的电话通讯，也有手机为主的硬件通讯公司，还有传媒宣传为主的媒体通讯公司。
大企业都存在一个共同点，不会只做一种。
卖花露水的拓展出卖衣服业务，做游戏的拓展出养猪业务，所以做服务的通讯公司有一个负责业务宣传的部门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徐兆瑞就是负责将公司的业务进行推广的部门，所以先天就存在着一些小小的资源，认识一些建立了伙伴关系的客户。
即使是这样，最大的问题还是自身能不能拿出成绩来，这个世界总归是要实力说话的。
徐兆瑞每天都很拼，为了节省开支，到现在公司内就两个人。
顾小爱不来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徐兆瑞自己来做。
不论是打扫还是跑业务和做设计，都是他一个人。
徐兆瑞完成手头最后一个需要今天解决的任务后就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今天顾小爱去了卫那里之后，都很晚了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像是平常那样打电话给他说下班了。
下午的时候温特发来了消息，当时徐兆瑞感觉顾小爱肯定会回来和他解释。
因为小爱今天是为了两人的未来着想，才去卫那里谈业务。
而且卫看起来确实是很可怜，四肢残废，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
徐兆瑞表现出了充足的信任，因为卫的条件放在那里，徐兆瑞也不好表现出自己对那个残疾人的歧视，那样太不绅士了。
“都这么晚了，小爱应该早下班了啊。”
看着还没有过来的小爱，徐兆瑞很快就拿出手机。
工作业务上的事情其实不用小爱去跑，他自己就可以了。
这一次主要是小爱自己说是要去促成这次的业务，徐兆瑞拦不住就没说什么。
徐兆瑞不关心顾小爱能不能把事情做好，这种事情他自己来就可以。
“小爱，你下班了吧，在哪里，我去接你。”
徐兆瑞发去了信息，也站起来准备开车送小爱回家，今天这里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而且天色也不早了。
顾小爱：不用了，我今天在医院里睡。
正准备出去的徐兆瑞收到了这条回复，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小爱，住在医院里多不好，你不是说不喜欢住医院吗？”
顾小爱：不要这么说，现在卫多可怜啊，他这阵子正在恢复期，谭医生这阵子有事情很少来医院，我想留在医院里帮忙照顾一下他。
徐兆瑞有些不爽，很快就说道：“医院里不是有那么多护士的吗？前阵子你也说了没问题，请几天假也没影响。”
卫的身体状况一直都很好，哪怕是顾小爱请了几天假也没有问题。
顾小爱：你不要这么说，人家对我挺好的，现在我关心一下他怎么了？你难道这醋都吃？
徐兆瑞很不爽，但不可能承认自己吃一个残疾人的醋，而且卫下半身残疾的事情，大家都清楚。
“没有，就是不想你这么累。”
顾小爱：不累，多干点活，也能多拿点工资~还有业务的事情，卫说了他有打算将知心聊卖了，还说其余几家大公司也会找他，暂时没有做好决定。
徐兆瑞迅速说道：“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现在就是不清楚他是不是想卖，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对我们来说就有大用了！”
顾小爱：有什么用？感觉没什么啊？
徐兆瑞解释道：“一般建立了这种前景很大的业务，都会有自己做大的想法，就算是和别人合作，也会想要获得主导权，所以在商谈的时候很容易因为理念不合等事情，把话说死。”
“以前我一直都认为他是想要靠这个发财，做成大公司，所以拒绝了外面那些投资公司的合作倾向。”
“谈判这种事情，最要紧的就是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不然会损失很多东西。”
“知道他是想要卖掉的话，那么直接就可以省掉前期的一些试探，把价格开的更深一些。”
很多人都认为卫不会失去对知心聊的控制权，第一代掌门人的控制**一般都非常强，容不得自己制造的东西被人胡乱指点。
极端点的，哪怕是毁在自己手里，也不愿意卖给别人。
所以眼下那些大公司和卫谈条件的话，底线是给钱拿股份不哔哔，不实际参与公司的各种运作。
但这种事情是建立在卫的强势拒绝之下，若是卫一开始就想着的是卖了换钱，那么那些公司的胃口就会大了，不会仅仅满足于支付入场费的地步。
顾小爱明白了一些，不过徐兆瑞是想要让顾小爱明白自己很厉害，但顾小爱听到徐兆瑞的解释，感觉是卫更厉害了。
顾小爱：这样啊，那我等下多问问，看看还能不能打听出来什么内部消息。
徐兆瑞知道了这个消息，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顾小爱：嗯
****
我不怎么检查自己写的东西，就像是磁铁的排斥力一样，实在是无法坚持看下去。
若是有错别字的话，可以在书评区说出来，一处加一更。
感谢昨天书友检查出来的两处别错字（已经修改），今天五更。
另外不要故意找错别字，那样会失去阅读的乐趣。
主要还是希望书友们能够在看到错别字的时候，先去想：这是梗，还是错别字？
以后保底三更。
129 身体康复的原因（2/5）
卫现在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现在正在锻炼的就是双手按在两边的床单上，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肯定是撑不起来的，就是让手臂习惯一些重量。
身上很多地方还有一些小病需要慢慢的温养，在寒梢褪去，绿芽上枝头的这个时节，卫也想吃点好的。
在旁边的桌子上，顾小爱和黄娜正在忙活着下午饭的事情。
火锅、牛肉、羊肉、白菜、粉丝、虾……
蔬菜为主的料理盘，以及铜制的炭火锅。
卫看着那边丰盛的食材，以及倒进火锅的边沿水槽里煮沸的汤水，也有些馋了。
吃了半年多的特制食物，现在总算是能偶尔吃点对身体没什么好处，但就是想吃的东西了。
“好了吧？”卫问了一下，现在的卫可以简单的坐在床上，而不是半躺着。
不过坐久了就要更换姿势，不然会压迫受损的脊椎。
都半年多了，现在应该好的早就好了，不好的也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也不需要像是以前那么小心翼翼。
黄娜是过来蹭饭的，现在已经慢慢的成为了卫的私人护士。
用卫的话，就是……公车私用。
不过考虑到卫现在是医院里的重点观察对象，因为身上到处都是问题，所以卫解决自己身体问题的过程也给了医院里广大医师们很多启发，所以说黄娜的丈夫找关系把黄娜调到卫这里是私车公用也没有问题。
“好了，我替你尝尝。”黄娜拿着配好酱料的碟子和筷子，在说完后就夹着肉片从烧沸的骨汤里涮了涮。
整齐的雪花肉片很快就变了色，在出来之后就配合着酱料，被黄娜一口送入了口中。
黄娜眯着眼，呼着气说道：“可以了~呼~”
顾小爱微笑着准备给卫盛菜，不过卫直接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能自己做的事情，卫倾向于自己做，比如吃饭。
“好。”顾小爱和黄娜一起小心的将桌子往床边靠了靠。
卫的床也可以直接移动，方便卫直接躺着进入急诊室，不过从入院到现在都没有那种紧急时候。
所有人都感觉卫的情况不正常，但摔成这样还不死的就卫了，也找不到第二个来参考，所以就算是感觉不正常，也没有办法。
这本身就不正常啊……
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卫的病状，就是医生口中经常对病人家属说的那种“除非是奇迹出现”。
不恶化，不感染，病况始终是稳定的保持在眼下水准，这在任何病情上都有些不可思议。
若是癌症不扩散的话，就不会那么可怕了。
至于原因，这种事情是医生的事情，卫一个病人，凭什么要给医生解释自己康复的原因？
在病床和饭桌非常接近之后，卫就用勺子给自己加汤，用筷子给自己夹菜。
端着热碗，卫在吃了口白菜后，就好奇的看着对面吃着肉的黄娜。
“黄娜，你不是在减肥吗？”
黄娜白了卫一眼，“吃饭的时候说这种没劲的话题多扫兴。”
卫无所谓的说道：“只是提醒你，看你平常总是但心自己的体重，我觉得很没必要，反正结过婚了，孩子都有了，又不用愁嫁不出去。”
黄娜不想和卫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直接说道：“没事情，我是那种很不容易吃胖的体质，只要不喝可乐，就不会变胖。”
卫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我也认识很多年轻时候怎么都吃不胖的人，但是接近三十岁之后，喝凉水都胖，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二十岁的顾小爱对这种话题没有切身的感觉，无法理解这种说法有什么意思。
但是黄娜，一个很靠近三十岁的已婚妈妈，此时就有些伤春悲秋，多愁善感，心心相戚的感觉了。
什么吃不胖的体质？不过是没到时候罢了！
年轻时候多得意，十多年后就笑的多含泪。
黄娜正想要反击卫，房门那边突然噔噔的响了两声。
听到敲门声，黄娜就迅速放下碗筷过去开门，顺便快速的擦了擦嘴。
房门外面的不是别人，是医院的护士长，黄娜的上司，一个比较严肃的三四十岁女性。
护士的能力和经验都没话说，就像是现在和小护士们没话说一样。
护士长没有和黄娜说话，直接走了进来。
卫和护士长也很熟悉，看到护士长进来就微笑着说道：“王护士，吃饭没，要一起吗？这里东西很多，我们三个也吃不完。”
站在护士长身后的黄娜瞪了卫一眼，气愤卫把自己卖了。
护士长露出不悦的表情，迅速说道：“快点收拾一下，等下市长带人来看望你，还有残联的人，说的是想要采访你励志的人生，可能今晚要上省新闻电视里，让全省人看到你身残志坚努力拼搏的一面，不是看你们在这里吃火锅！”
卫无奈的放下碗筷，“知道了，那我还是躺下吧，对了，你们和他们说我现在是什么样，我是说好到哪一步了？”
护士长非常的无奈和焦躁，“主任说的是你现在左手还在康复，以前是只有右手能动，你自己看着办吧。”
卫的伤势其实很严重，但卫现在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严重的样子，这让护士长感觉很难办。
顾小爱听到要上新闻台，迅速站起来说道：“我把桌子搬到屋子里！”
护士长听到后，皱着眉头说道：“别搬屋里，直接抬到医院休息室里，可能会去里间看一下，你们两个收拾一下！”
在说完之后，护士长又说道：“我去叫几个人过来帮忙，卫，你自己躺好，或者编程或者是看新闻联播都可以，别给我看无聊东西！也别打游戏！”
“好吧，正好猪场最近在整理减污环保有关的东西，我做个程序响应领导的安排。”卫很听话的打开了电脑，准备表演单手盲打敲键盘的绝活。
护士长是一个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女人，三十几岁了，离婚单身，据说很容易焦躁发脾气。
卫和这种人没话说，再加上接下来的事情也是自己要面对的事情，对自己没坏处，也就听从了安排。
很快几个小护士就进来开始帮忙打扫，顺便把一桌子菜给端了出去。
这不仅是卫自己的事情，也关乎着医院的形象。
平常卫怎么处理这个病房都没有关系，但市里领导过来，还是可能上电视新闻的时候，当然不可能任由卫在这里吃火锅。
小护士们忙来忙去的打扫，不论是里间还是外面，都尽量按照医院的规格严格执行。
擦玻璃、拖地、甚至是给卫又更换了穿上用品，还不知道从谁那里拿来几张书法笔记挂在了卫对面的墙上。
自强不息！
看到卫在看着那个书法，护士长尴尬的提醒道：“这是院长写的。”
“哦，谢谢院长的礼物。”卫点头说道：“医院的大家给了我很多鼓励，让我在阴暗愁闷的时期看到了阳光。”
护士长脸上的尴尬表情更盛了，看着窗外转移了注意力，让表情舒缓一些。
卫根本就不用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体康复状况，你看，这不都是原因嘛~
130 自强不息（3/5）
卫等人没有等候多久，就有人通知人来了。
这种事情卫其实等了很久，首先市政府那边来探望卫是必定的事情，除非是意外，不然迟早会来。
卫是残疾人，也是沪南省整个地区内目前最赚钱的年轻人。
前者不算什么，但也不是谁都能比卫玩的更惨，还没嗝屁的。
植物人另算，除了植物人之外，基本上不存在比卫伤情更重，而且还没闭气的残疾人了。
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关键点就是其独特性。
全身大面积瘫痪，要么自杀，要么恶化而死，很少有人能够苟延残喘。
再加上卫去年下半年的作为，市政府那边不来找卫，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其实去年年底的时候见过，卫原本是觉得还需要一阵子才会有第二次。
但顾小爱两人的动作，或许是惊动了一些人，那些人又惊动了一些人，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探望。
卫看着旁边努力的找着事情，想要和其余护士一样按照预演的装作和卫说话的顾小爱。
这一次，或许是她从出生以来最接近正厅级官员的时候。
很快，在敲门和门内小护士过去开门之后，十多个人就陆续走了进来。
医院的院长主任负责介绍双方，卫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和众人打招呼。
当然，是躺在床上打招呼的。
院长热情的介绍着各路人士，然后就互相聊了起来。
先是聊到了养猪场，卫大致的讲了一下后半年的规划，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按部就班，稳稳当当的发展。
苏市长听到卫的发展规划后，就说道：“现在的政策对养殖户大力扶持，卫你的养殖场目前已经到了万头级别，就没有想过扩大生产吗？”
卫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去年选择养猪是选择在了最关键的时间点上。
早了，根本就不允许养，当时政策不会支持。
晚了，竞争者太多，想要低价收购别人家没死的猪，根本就不行。
那个时候很多养殖户都不想养猪，完全是对这个行业绝望，为了求不赔那么多，猪圈里五十万的猪十五六万就卖了。
下半年那些养猪的赚的多厉害，上半年那些养猪户就赔的有多惨。
有些事情别人不是看不到想不到，是没人敢跳下去。
杨国治也认为猪肉肯定会涨，但他不敢投资养猪，因为他见过那一病就成百上千头死的情况，也见过那些养猪户的遭遇。
卫敢拿着父亲借来的钱去投资他认为可能赚钱的生意，其实也做好了失败的风险，他自己只有八十的自信，剩下的二十就是运气，谁也不能保证自家就不是那数万不幸者之一。
“没有，现在的规模已经很大了，而且伴随着大量从业人员的增多，市场正在慢慢接近饱和。”卫拒绝了。
苏市长听到后，又说道：“我听说你现在又搞了一个冷库的生意，用来储备蔬菜和水果。”
卫名下有什么生意，对市政府部门来说不是秘密，纳税什么的都会进行报备。
“是的，冷库的生意我倒是想过扩大，这样可以储备更多水果蔬菜之类的物资，倒不是主要做这种生意，只是眼下更多的客户会储备这些物资。”
因为位置的关系，其实这个不怎么赚钱。
各地都有国家物资储备局，价格低的时候收购低价物资进行储备，价格高的时候出来贩卖。
而私营的冷库正好相反，价格低的时候抛售，价格高的时候入库冷冻压价。
苏市长发现卫很有天赋，能够很好的理解一些事情，而且对于经济的眼光非常敏锐。
不论是猪肉还是蔬菜水果的事情，都有着超前的眼光，比市政府合作的那些经济专家更懂。
因为现在身上也有菜篮子任务，稳定物价是要紧的责任，所以对于冷库和养殖场的事情，要比其余事情更看重一些。
“关于冷库的扩展，你有什么想法？现在省里对本地人才和企业都有着扶持，卫你情况又特殊，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
卫想了想，说道：“冷库那边最稳定的生意还是水产品和农副产品水果，因为主要针对客户是市区内的人，所以多是建立在城市周围，我们市这边对这个需求并不大，扩大的话，我打算再扩大两倍就可以了。”
苏市长听到后，说道：“安全工作也要做好。”
卫说道：“是，我让人去管理冷库的时候就说过，做好安全登记工作，同时也要配合各部门的检查。”
苏市长很满意，这些年市场太乱了，有些人什么都敢炒，是时候管控一下了。
管控也不能瞎管，他需要知道市场上有多少没投入的物资，不然物价上涨出现问题就不好了。
别人看不出来，但卫很清楚，他的冷库现在算是半充公了。
物资储备局属于本地无法轻易调动的底牌，必须要国家下令才能进行具体的控制，所以苏市长现在就希望卫来担任这个角色。
冲价。
苏市长感觉卫是一个人才，此时就可惜的说道：“你真是可惜了，要是身体没事情，现在大有作为啊。”
卫一脸认真的说道：“是啊，要是当初没一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就没事了。”
苏市长愣了一下，他听到的说法，是卫因为失恋了才自己跳楼的。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立案，没写进档案里，卫怎么说都是他的对。
既然卫都这么说了，苏市长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情，毕竟宣传起来也不好听。
“嗯，确实是应该加强注意，这人一不小心就容易出意外。”
苏市长为这个事情定了性，一不小心的失足坠楼事件。
两人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继续说什么，苏市长很快就又说道：“卫你最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我听医院的同志们说了，你恢复的很迅速，心态也很乐观。”
卫说道：“是，在医院医生护士的帮助下，我现在的身体正在逐渐的恢复，目前已经勉强的可以用左手了，虽然还不能坐起来，但我对恢复的事情很有信心！”
“这样就好，现在年轻人里像你这么坚强的很少见，听说你还没有办理残疾证，残联的同志这一次亲自过来帮你办理残疾证。”
苏市长也没有光顾着自己说话，介绍了这次带领本地残疾人联合会人员过来的用意。
卫一直都很闲，但因为很多事情的关系，也没有来得及去办理残疾证，同样也没有想过加入残联之类的。
卫的父母倒是想起来了这个，不过两人都不愿意给卫办这个手续，总觉得拿这个证，有些抵触。
卫自己倒不是不愿意，就是单纯的没想起来。
这一次人自己来了，很快就在病房内帮助卫完成了各种手续，一切从简。
在和本地残联的人聊了聊后，苏市长很快就又和卫聊了一下绿柳镇的事情。
这个其实和短沙市没有太多关系，要管也是高官的事情，不过苏市长有自己的想法。
“卫你做的那个知心聊在我们短沙市很有知名度，目前全国里用户里，最多的还是我们短沙市的用户，所以有没有想过把公司建立在短沙市？”
绿柳镇是红花县下，但红花县不是短沙市下属，沪南省也不是只有一个短沙市。
卫的公司客户主要是短沙市这边的人，但是公司却跑到了隔壁市区下属乡镇里。
现在还好，将来收入多了，纳税可不是纳到短沙这里。
为了避免将来扯皮，搬迁难，苏市长就提前说了这个事情。
卫是短沙市人，做的生意也针对短沙市民，于情于理，卫都应该把地方搬到短沙市辖区内。
不管将来卫是卖了公司还是自己经营，想变地方都会很难很难，所以现在把事情做好是必须的。
以前上面对这个属于不闻不问的状态，但是现在各大公司都过来了，那再不重视就说不过去了。
卫对这个倒是没有问题，说道：“确实是应该扩大，绿柳镇那边的人员已经饱和，我打算就维持那个规模。”
“短沙市这边会建立一个更大一些的公司，大概是千人级别，位置最好是在县城附近，不过眼下我身体不便，再加上设备和建厂费用的关系，我打算下半年再说，主要是针对下岗职工。”
“这个不怎么赚钱，主要还是体现在资源和用户上，不过应该不会缺少投资人，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钱，是社会和市场的考验，目前算是试营期间。”
“我的目标很简单，勉强足够我消费和维持现在的治疗花费就可以了。”
苏市长见卫愿意把公司总部设立在短沙市辖区内，就满意的说道：“现在我们市对你这个产品一直都有着很友好的反馈，我们也鼓励更多的人能够以你为榜样，自强不息！”
此时院长看向了卫，又看了看对面挂着的字迹，眼神暗示。
卫也没有装瞎子，和众人介绍了对面那副字迹是院长送的之类的，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你好，我好，大家好，卫将会参与竞选今年的全国残疾人自强模范！
临走前，卫让顾小爱扶着自己的后背，和市长一起合影了一张。
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这张照片！
不需要卫多说，顾小爱就自己把这张照片打印放大，裱起来挂在了她和徐兆瑞的办公室里。
这一天，顾小爱的朋友圈里点赞留言无数。
至此，徐兆瑞的发财规划，人生规划，未来规划，对顾小爱再没有吸引力。
不再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备胎，而是一个可选的备胎。
131 无法解释的黑科技（4/5）
卫当天上完就上了电视，甚至是第二天还出现在了本地的报纸上。
尽管这个时代很少人看新闻了，但卫的事情还是很快就被整个沪南省的一小部分人所知晓。
二十五岁，全身大面积残废，卧床不起的期间直接指点江山，凭借对市场经济的分析，精准的抓住了发财机会，发家致富！
新闻里忽略了卫的家庭，反正是怎么励志怎么说。
至于卫残废的原因，说成是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
比起为情所困的舔狗形象，还是这个形象更励志！
谭心月后悔当时没有在场，事后酸了一天。
水笙……这不关水笙的事情。
赚钱的事情对卫属于平常事情，卫现在最大的任务，还是杨兆瑞的事情。
顾小爱始终都是一个陪衬，就像是当初那个蜜雪儿的角色定位一样，没用的时候就会被卫赶走。
卫想要开始处置杨兆瑞和顾小爱的事情，但因为新闻的关系，今天又有人来找卫了。
来人是千度公司的，一个以搜索引擎和资料库为核心的公司。
双方今天讨论的就是有关知心聊公司的问题，顾小爱的作用对双方来说都不重要。
负责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大概三十多岁的女性，正是大多数业务员的年龄。
卫对女性的年龄一直都判断不清楚，尤其是国外的女性和国内的女性在外貌和年龄上差距太大，很多时候感觉像是妇女的其实是少女，这让人很苦恼。
名字是叫张蕊，一个很容易重名的人，至少卫所知这个医院里就有一个叫张蕊的护士。
张蕊、张媛媛、张冰冰、张文艳、张文燕、张燕、张妍、张艳……都是很常见的张姓女子。
虽然都是叫一个名字，人却不同。
张蕊看起来像是大城市的女人，干练美丽，穿着很漂亮的衣服，但并不显得随意。
“卫先生，不知道您对我们千度公司的印象是什么？”张蕊看着卫，在一番开场寒暄之后就说起了正题。
对这个年轻人，张蕊已经做好了功课。
一开始认为是一个富二代，但在深入了解之后，就发现这人的眼光和能力都直逼那些精锐。
不仅是阳光和能力，魄力也是很强！
不同于一般人的思考方式，张蕊对于卫所做的决定，有着更为直观的看法，能够体会到卫做出决定时要面对的各方面考虑。
所以对于这次的商谈，张蕊非常的慎重，努力的想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卫直接说道：“各个公司都有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不过因为都是针对用户的行业，分为内容和拓展力两部分，内容包括用户资源和一些得天独厚的条件，拓展力指开发新用户和挽留住老用户的能力，互相之间也有重合的地方。”
“贵公司来找我，我想主要的还是因为我和贵公司之间存在着一些互补性。”
张蕊点了点头，“是的，相信卫先生也猜到了我们集团对于卫先生的看重。”
卫随意的说道：“猜到一点，至于正不正确，就不清楚了。”
张蕊没有细问，关于底牌的事情谁都不会轻易说出来。
“那卫先生既然同意和我见面，想必是对这次的商谈有什么想法，我作为公司代表，很愿意倾听您的高见。”
顾小爱在一边看着，此时完全插不上话，也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
卫说道：“高见谈不上，我想贵公司也过来之前也做过一番调查，关于我的产品也有过详细的了解，使用。”
张蕊没有说话，依旧是带着温和的表情，安静的倾听。
千度公司的最大优势还是搜索能力，在大数据库里储备了大量的信息，只要轻轻的在搜索框里输入关键字，很快就能从天文数字般的数据库里找到想要的信息。
这种计算能力，才是公司发展至今，并且建立庞大用户资源，历经几次冲击而不倒的关键。
卫的知心聊公司，可以从网上复制信息，但诡异的就是千度的数据库拦不住！
不仅仅是拦不住的问题，甚至是找不到卫复制的证据。
总不能因为一段文字相似，就认定对方窃取自家信息吧？
他们找不到卫知心聊程序进行的搜索记录和读取记录。
在过年前，这些人就尝试着在和知心聊员工聊天的时候，询问问题。
比如正常男人的那里是多少厘米。
结果对方说的话是他们百科里的一段用户回复！
本想借此去告卫公司抄袭和窃取用户资料的，但是收集证据的时候就愣了，找不到对方窃取数据的证据，就好像是完全手打的一样。
那些科普数据本来就不属于机密，属于少数人知道的知识，甚至严格来说是用户自己的东西，想要告的话，根本不能用相似来看。
而且更要命的是对方那里从不打字，每次都是合成音。
截图不了，只能是录音，可那狗屁的合成音无法当成是证据来用，因为谁都可以造出来这声音……
越是没办法，就越是证明卫不一般。
不仅是窃取能力了无痕迹，卫那个知心聊的搜索能力同样强悍，甚至是明显比他们公司的搜索引擎更加的智能化！
这个才是要命的东西！
卫的算法远超现在市面上的任何一款软件，哪怕是卫目前没有运用在推送功能上，一些以推送功能为主的视频软件公司，也都注意着卫的动向。
这个算法可以轻易的算出用户喜欢的话语，也同样可以算出用户喜欢的信息和商品进行推送，这对电商公司和视频公司来说是致命的影响！
只要卫放开门槛，广告公司会优先和卫合作。
与其说是知心聊的创意新奇，用户多，不如说是卫的核心程序吸引到了几头鲨鱼。
不是卫厉害，是黑科技厉害。
卫当然知道这个，所以不会将程序告诉别人。
是告诉别人他们学不会他自己都不理解的东西，还是告诉他们自己不想把这个核心东西交给别人？
当然是后者，因为前者太难解释了。
卫说道：“这件事情我想等人齐了再讨论，我并没有赚大钱的想法，金融和娱乐公司也非我所愿，我们现在不要想着有些东西落到你们手里要如何用，不如商讨一下这个东西没人用要如何如何，比如说大家都不用，那就都不需要升级，这样不就是省了一大笔钱嘛？”
张蕊愣了，她来之前想过很多，甚至是想过这个人会索要股份，但就是没有想过卫会抛出这样的意见。
卫看到张蕊不理解，就说道：“你看，现在各大公司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暗地里都在搞科研，提升核心竞争力，而我呢，又不想太累，那就把我这个东西窝在我这一亩三分地里。”
张蕊皱起了眉头，疑惑的说道：“我还是不理解您的说法。”
卫说道：“很简单，我不对外扩张，你们注资我的公司，那个东西大家一起看着，谁都别动！”
这东西流露出去的话，各大公司都要争夺，谁抢到了对另外几方都没好处。
【黑科技编程技术lv1】：别问，问就是黑科技，你是无所不能的程序员。
既然无法解释，那就谁都不要玩了。
如果不放心，那大家就都派几个人坐在这里看着。
至于回家自己研究之类的，你们随意，那不管卫的事情。
卫不仅不会生气，还会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们可算是自己摸索会了！”
132 你是选我还是他（5/5）
卫自己处理了关键的五方会谈，和五个企业代表一起签订了不扩散条约，获得每家投资的四百万资金，每家也获得了百分之十六的股份。
条约规定除了卫之外，其余人不参与分红，不参与建设，股份永远固定，卫不得用任何稀释股份的方式违约，同时不得在短沙市以外扩展业务。
企鹅、阿里九九、一东、千度、斗音头条，五方不得以任何形式刺探知心聊公司核心程序。
一旦外界有比知心聊企业更优的程序，知心聊公司将会对无偿免费对五家公司公开内容算法，时限五年。
五年后，此合约自动失效。
不管外界如何议论卫，是说卫小肚鸡肠，还是说卫自私自利不肯贡献技术造福祖国，卫都不在乎，他向来不是在意别人言论的人。
看到这个苹果没有？
丢了也不给你！
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眼下卫不再顾着赚钱的事情，开始拯救徐兆瑞和顾小爱。
先让徐兆瑞去挣扎一下，若是这样没用的话，卫就让顾小爱也挣扎一下。
目前卫暂时不会再给顾小爱舔自己的机会，若是徐兆瑞和顾小爱之间的感情发展的太顺利了，那才是卫需要登场的时候。
如果不能拯救徐兆瑞，不能让徐兆瑞意识到自己的卑微，那么卫就让顾小爱为自己做事。
张小山的经历告诉卫，有些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死心的。
没有从内心里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将来徐兆瑞还会犯下这种错误。
就算是他不舔了，那也不代表任务完成。
这次的任务必须要比之前两次的完成度更高，不论是顾小爱还是徐兆瑞，卫都不会放过！
乖乖当个好人吧！
第一步，想要让徐兆瑞抓紧时间，就要让他产生紧迫感。
卫登上了小号。
平时卫用这个小号和徐兆瑞聊了很多无关的话题，但就是不会主动说顾小爱的事情，
养号两个月，用就用在刀刃上！
快速的打了一串字，随后心情很好的点了发送。
卫等了等，等了一分多钟，也没有等到徐兆瑞的回复。
于是看了一下徐兆瑞的朋友圈，能够看到半月前的朋友圈，应该是没有被拉黑才对？
***
徐兆瑞工作之余就拿起手机看看消息。
身为一名创业者，手机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各个群聊的消息也要每天查看，比如同学群和业务群，这是一名创业者的基础素质，指不定哪天就需要凭借脸熟的优势联系其余人。
在查看和聊天的时候，徐兆瑞很快就收到了一个最近聊得很熟的女护士发来的消息。
温特：刚才新来的小护士和我说了，今天去帮卫清理下面毛发的时候她有些害羞，还好你女朋友接手帮着清洗干净，小护士说她可熟练了。
这条卫冒着被拉黑风险发来的文字，毫无疑问的，产生了很大的作用。
这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但徐兆瑞在此之前从不知道还有这个，也没有听顾小爱说起这个敏感的事情。
尤其是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甚至是想到自己女朋友在医院里那些护士的注视下，给卫……
徐兆瑞气愤的无法冷静，无法再安心的工作。
“没事，工作需要而已。”
徐兆瑞这样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不介意。
他介意，介意的很！
“我早就说了别做那个活儿，她就是不听！”
徐兆瑞用压抑的声音怒吼着，在这个只有他自己的办公室内，发泄着。
在怒了几分钟之后，徐兆瑞逐渐的冷静下来，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种事情护士们也做过，没什么。”徐兆瑞又开始安慰自己。
很快，徐兆瑞愤怒的用拳头砸起了桌子！
在咚咚咚的锤了几次桌子后，徐兆瑞就愤怒的吼道：“你就那么喜欢伺候他吗？！”
时间慢慢的推移，徐兆瑞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这事情他已经忍不住了，这几天顾小爱根本不来看他。
他几次打电话和顾小爱说起见面的事情，顾小爱总是以卫这几天有事情为由说不见。
徐兆瑞主动的去医院看顾小爱，但是在下面登记完没几分钟，顾小爱就快速的跑下来让他下次再来，说她现在在工作，很忙很忙。
每次都是烦闷的说完，转身就走，就好像下来浪费一秒钟都是在浪费生命一样。
事后顾小爱总有解释，说是当时房间里都是大公司的代表，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之类的。
今天是企鹅，明天是斗音。
上午去，说是桃宝来人。
下午去，说是某东商城。
在楼下苦苦等到换班，又说累了，今天算了。
这几天徐兆瑞的心情一直都很憋闷，他努力想要拿出来的成果，顾小爱看都不看一眼，完全的不在乎他的努力和成果。
反正就这几天，徐兆瑞这么安慰自己的，再加上自己手头有事情，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但是今天从温特那里知道竟然还需要这种操作后，徐兆瑞就炸了！
忍不了了！
徐兆瑞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直接起身，徐兆瑞今天无法继续工作，今天必须要和顾小爱见面！
徐兆瑞走出办公室，走出这个“爱瑞传媒有限公司”，开着五十万的豪车驶向医院。
很快徐兆瑞就来到了短沙医院住院部，车子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
这里不缺豪车，五十万的豪车在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属于很常见的价位。
徐兆瑞成功人士的标签，在这里也不管用。
这里不是中海，不是首都，只是短沙。
徐兆瑞直接走向了登记台。
登记台的护士看到徐兆瑞过来，直接就说道：“徐先生，不用登记了，你上去吧。”
徐兆瑞也没有说什么，他不想再来第二次了，此时直接就走向了电梯。
登记台的护士也没有当回事，卫刚才打电话说徐兆瑞过来的时候，不用登记了。
反正附近有监控，徐兆瑞的资料也都记录了好几次，小护士自己就可以照着抄写一遍，所以不用徐兆瑞自己写。
徐兆瑞来到了七楼，朝着707走去。
他一定要让顾小爱在今天做出选择！
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133 你走吧（1/5）
徐兆瑞来到了七楼，朝着707走去。
他一定要让顾小爱在今天做出选择！
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徐兆瑞很生气。
今天必须要让顾小爱说清楚，到底是那个卫重要，还是他重要！
徐兆瑞来到了房门前，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房门很快就被自然的打开，出现在徐兆瑞面前的是他朝思暮想，苦苦想见的顾小爱。
“小爱，晚上有空吗？”徐兆瑞露出了笑容，用真诚的眼神看着顾小爱。
顾小爱听到是这种事情，随意的说道：“晚上谭医生说要她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希望我帮忙多待一会儿，十一点之后再过来。”
徐兆瑞迅速说道：“那我十一点再来找你，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个饭了，而且那么晚，你一个人出去也不方便。”
顾小爱现在只想徐兆瑞快点走，“好吧，还有别的事情？”
“没了，那我先回公司了……”徐兆瑞微笑着说了一声。
“嗯。”顾小爱关上了房门。
徐兆瑞听着房门另外一边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正在渐行渐远。
沉默了几秒钟，徐兆瑞转身，走了。
***房间内***
卫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他承认有些低估这个人了。
本以为徐兆瑞会和顾小爱吵起来，但徐兆瑞完全没有吵架的意思。
卫错误的认为自己添够了柴火，甚至是冒着被拉黑的风险发出的那种略带挑拨性质的言论，应该足以让这个男人受不了了。
事实是卫没有真正的了解徐兆瑞这个人。
“还是做得不够多啊……”
这种人很难办，很难控制。
卫感觉到了棘手。
他一直都是煽风点火，可偏偏遇到这么一个凉的快的货色。
卫可以肯定徐兆瑞确实是生气了，而且是暴怒。
因为徐兆瑞的隔壁就是卫请的侦探，徐兆瑞是不是生气，是不是怒吼了，卫一清二楚。
这种人很容易就会生气，但这种怒火很快就会消退掉。
用一种比较通俗的解释来说的话，就是大概看到老婆和别人开房了，恨不得杀了对方，但在和人对峙的时候，暴怒的一拳打向……身边的墙壁！
他们有勇气伤害自己，伤害自己人，就是没勇气面对敌人。
他们的拳头永远都打不出他们所认为的那种威力，他们的报复心很快就会消退，选择忍让和憋在心里。
卫开始思考，这次的任务到底是怎么拯救？
这个时候，卫又想到了张小山。
张小山虽然舔蜜雪儿，但是在面对其余人的时候并没有那种畏缩。
这人敢跑敢冲，行动力爆表，适应力极强。
能够在乞丐群里混的风生水起，安逸的赚钱，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运气和善心。
他那强壮的身体，还有对别人无动于衷的表情并不是装的。
尽管没兴趣惹别人，但别人同样不敢惹张小山。
“果然是一般难度，就是比轻度的厉害！”
卫服气这个难度选项，通过对比张小山和徐兆瑞之后，发现张小山那家伙只是舔错了人，而徐兆瑞完全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的性格和能力，即使是选择的不是顾小爱，也很容易把别的女人养成绿茶。
卫确定徐兆瑞有问题，但这不是大问题，只要找一个安稳的女人就没有问题。
问题的核心是这个任务的类型，舔狗！
换人的话，不算是完成任务吧？
所以说，系统真正的善意，是希望自己让这个没骨气的男人站起来？
卫皱起了眉头，若是真的这样的话，那自己对顾小爱的培养，完全是没用了。
不是说让顾小爱变成一个好女人就完了，也不是说舔的不是婊子就算做了善事。
系统让自己拯救的是徐兆瑞，不是什么顾小爱。
搞了一个月，结果跑题了……
卫感觉很烦躁，自己瞎忙活这么久是做啥啊？
算了算了，就当热身了，最起码也知道顾小爱是什么情况，还有不做这些事情，自己也不知道徐兆瑞会这么卑微。
卫已经意识到了错误，也重新审视了接下来的计划。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阻拦徐兆瑞和顾小爱的事情，不如提升徐兆瑞自身所需的一些东西。
说来还是怪张小山，因为张小山的关系，卫总认为正面和目标谈话相处，是费劲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对付张小山是七扭八拐，层层布局影响对方，把对方当成是木头人一样的控制。
对付刘艳的时候，也放弃了和目标详谈的手段，然后直接被判定不合格，恰了烂分。
直到刚才，自己依旧是想要玩手段，而且这种玩弄人心的性格，似乎是深入骨髓，总是不自觉的拿出来对付人。
不论是顾小爱还是徐兆瑞，这阵子一直都是作为卫的棋子在活动，按照卫制定的计划，落入对应的位置。
有些习惯，真的是很难改……
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系统几次提醒自己，希望自己用温暖一点的方式让人悔悟，让自己和人谈谈，把善意传递下去。
自己一直都没有和徐兆瑞好好谈过，一直都是采取极端的方式在试图影响徐兆瑞，也没有在意过徐兆瑞自己的想法。
舔狗舔狗，舔狗最大的问题，不就是自身问题吗？
顾小爱的问题确实是很大，蜜雪儿的问题也很大，但张小山是自己去舔的，徐兆瑞也是自己去舔的！
卫看向了一边的顾小爱，“小爱，刚才是徐先生对吧？”
顾小爱说道：“是啊，来找我的，说两句话就走了。”
卫想了想，说道：“徐先生现在正在创业期间，而且和小爱你开的那个爱瑞公司的发展前景也不错，我想平时肯定会很忙。”
“是很忙，现在都不怎么见面了。”
顾小爱没有意识到问题正在慢慢严峻起来，更是看错了卫，尚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卫平静的说道：“这阵子我这边辛苦你了，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我想徐先生那边更需要你，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走吧，以后别来了。”
134 今晚吃火锅（2/5）
“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走吧，以后别来了。”
卫的话语很平静，就好像是在和手下说话，就好像是在下指令。
就好像这阵子，两人之间的欢声笑语，还有那温柔儒雅、风度翩翩的样子，都是骗人的。
顾小爱的脸色有些红，热热的，太阳穴都有些胀，脸上是不知所措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这么说，我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顾小爱迅速的，试图挽回。
直到现在，顾小爱依旧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在几分钟以前，两人还在温和的聊天，直到徐兆瑞过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卫是什么玩意儿，很多人都清楚，但很明显顾小爱没有见过卫最真实的一面，尚不清楚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说的很明白，我这里不需要你了。”卫再次说明，并且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拨打了黄娜的电话，“黄娜，过来一下。”
黄娜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肯定是在医院，听到卫的声音后迅速回答：“好，这就过去。”
顾小爱站在病房中间，她从没有遇到这么明显直接的对待方式。
哪怕是在亲戚那里，那些人也不会当着面的这么说一些排斥的话。
卫也没有说什么脏话，可是那毫不掩饰的辞退令，那仿佛是自己没用了一般的平静态度，让顾小爱从没有这么的羞耻过。
顾小爱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虽然也换了几份工作，都是自己不干了，所以从没有这么被侮辱过。
即使是脸红耳赤，顾小爱还是试图解释：“卫，我和徐兆瑞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而且我在你这里工作，和他没有关系！”
卫平静的说道：“可是我雇用你，确实是和他有些关系，不用多说了，你走吧。”
顾小爱站在原地，她想要解释，可又想不出要解释什么。
第一次遇到这么狠心的老板，往日的情分在卫那平静的表情下，显得是那样的斑驳无力……
房间内平静的很，卫什么都不做，就是那样平静的看着顾小爱，等着她赶紧走。
顾小爱想要解释的动力，在卫面前悄然消散。
很快，当黄娜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之后，顾小爱终于承受不住那压力，选择了快步走出去。
卫见状，友好的说道：“东西和这几天的工钱我帮你邮寄到爱瑞公司，不用回来拿了。”
顾小爱走得更快了，那冰冷无情的话语让顾小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黄娜进来的时候看到顾小爱一脸委屈的跑出去，好奇的停下来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随后走进来和卫聊了起来。
“她怎么了，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干的？”
卫无所谓的说道：“怎么会，我哪里是那种人，是她家里出了事情不干了，你帮我把她的行礼收拾一下，寄给她男朋友那里好了。”
黄娜更加好奇了，“我记得她不是一个人的吗？”
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谁天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样啊。”黄娜见多了这种事情，此时虽然和顾小爱不是很熟，还是听话走进了里间。
正在收拾东西的黄娜并没有怀疑卫，因为平时卫和顾小爱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很照顾那女孩。
黄娜一个人收拾太慢了，而且分不清楚哪些东西是顾小爱，哪些是谭心月的，就出来看向了卫。
“她那边着不着急，不着急的话让谭医生晚上回来的时候帮忙收拾吧，我不知道哪些是她的东西。”
卫听到黄娜的话，说道：“我给谭心月打个电话让她回来，今天没人过来找我，咱们吃火锅吧。”
黄娜倒是不介意，反正卫付钱，“好啊，不过人家小爱家里刚遇到事情，我们就吃好吃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卫露出不屑的表情，“切，你们医院里天天有人进来，有的还不能活着出去，难道因为这个就不吃饭了？”
黄娜和顾小爱也不是很熟，见卫不介意了，那自己也就不在意了。
“好啊，我现在就下单！”
黄娜很快就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心情很不错的开始通过外卖点单，购买了各种食材。
出去买菜什么的，太不方便了，还是用外卖来的轻松简单~
卫也在电脑上联系了谭心月。
卫：顾小爱走了，你现在回来吧。
谭心月正在忙着冷库公司的事情，因为最近要扩大公司，各种事情都忙的厉害。
收到卫的消息，谭心月就说道：“老板，公司这里的事情没有解决好，我刚做到一半，现在手下很多事情都等我签字接收，实在是走不开。”
听到谭心月发来的语音，卫冷淡的打字：你认为我给你们找的工作是因为你们有能力？别废话了，你一个月做的那点破事我三分钟就能解决。
谭心月：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将手机上的文字发送出去，谭心月一脸苦涩的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看着今天要处理的这一摞摞文件。
每个文件她都是细致又细致的看着，不信任那些合同和复杂的说明。
很多需要她签字的东西，她都是检阅再三，还要当面清点物资之后和考察之后才会签字。
谭心月每天都很忙很忙，但越来越多的收入和投资，还有主动和她合作的客户资源，让谭心月体会到了创业女强人的忙碌感。
但是……
卫的意思很明确，自己能飞，只是因为站在风口上。
谭心月很希望自己撒手不管后，这个公司会倒闭，会破产，那样她会心情很好很好。
但是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知道不可能，谭心月很清楚眼下这个冷库已经有了固定的客源，有了充足的资金，而且还是市政府监督的建设工程。
“唉，有我没我都一样啊……”谭心月走出了办公室，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虽然谭心月也很清楚比起这个公司，卫那边要更重要一点，但是离开这个工作了一多月的地方时，心情还是很复杂。
135 爱如潮水（3/5）
谭心月回到医院，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了屋子那醒目的炭火锅和一盘盘食材。
卫看到谭心月回来了，因为吃饭而心情好的说道：“一起吃火锅啊。”
***
在卫等人吃火锅的时候，顾小爱攥紧了手中的手机。
三月的春风没有抚慰顾小爱那憋闷烦躁的内心，顾小爱狠声的对着电话那边咆哮。
“徐兆瑞！你个混蛋！你害惨我了！！”
卫没有错，错的是徐兆瑞。
要不是徐兆瑞的关系，卫怎么会赶她走？
顾小爱恨死了徐兆瑞，他今天要不过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徐兆瑞刚从他的好朋友温特那里知道了顾小爱不在医院干了的事情，正笑的合不拢嘴，在接到顾小爱电话的时候，正想着温言安慰的时候，就听到了对面的咆哮。
顿时，徐兆瑞就敢笑了，迅速的解释道：“小爱，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什么都没做！”
顾小爱怎么可能听得进徐兆瑞的解释，她现在就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你当我是傻子吗？！和你无关？还不是你一直处心积虑的让我辞了这个工作，整天骚扰我！”
徐兆瑞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也或许是因为卫功德无量的关系，顾小爱暂时没兴趣调教，没把徐兆瑞的脾气磨没。
此时，徐兆瑞迅速的说道：“小爱！我承认我确实是不想你继续在卫那里干了，现在我也是这个想法，难道比起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经营这个公司，卫那边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顾小爱大怒。
“呸！你也配和卫比？当卫一个人把五大公司的代表叫到跟前，谈笑风生的和那些人谈规矩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你还在为谈成一个五千块的业务，发消息在我这里炫耀！”
“幼稚吗你！”
“卫这个月就在我眼前赚了几千万！来见卫的那些官，都是你送礼巴结也见不到的！”
电话那边的徐兆瑞感觉很窝囊，他承认卫很厉害，运气很好，当然也有一点能耐。
但不论如何，那人就是一个残废。
而且徐兆瑞自认为自己和顾小爱的关系更好，两人才是自己人，现在顾小爱不断的用卫来和自己对比，言语里满是对卫的夸耀，这让徐兆瑞非常的气愤。
“卫卫！你嘴里整天都是卫，我算是什么？！我问你，咱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徐兆瑞大声的吼着，质问着电话对面的女人。
然而比嗓门，女人无所畏惧。
“什么关系都没有！再见！以后再也不见！”
顾小爱恨死了徐兆瑞，恨死了这个把自己光明未来毁掉，让自己丢人的徐兆瑞。
通话很快就结束了。
徐兆瑞愤怒的一脚踹在了桌子上，猛力的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推掉，在噼里啪啦的刺耳声音里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
卫吃着白菜，虽然肉也很好吃，但还是喜欢点生菜白菜之类的蔬菜。
正在慢条斯理的的吃饭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嘟嘟嘟的响了起来。
卫见状，就顺手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拿起了手机。
来电人是穆明望，卫雇佣的侦探。
“喂？她去了哪里？”卫随意的说着，一边也用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
傍晚的繁华街道对面，穆明望站在靠近马路的地方看着前方的灯光，轻声说道：“舞厅。”
卫一点都不意外，“哦，看起来是放纵去了，你帮忙看着点吧，我去叫正主过去。”
穆明望走了出去，“明白。”
卫挂断了电话，此时旁边的黄娜好奇的询问道：“谁啊？什么正主？”
听到黄娜的询问，卫一边用温特的号将穆明望发来的地址分享给了徐兆瑞，一边随意的说道：“生意上的事情，今晚看起来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啊。”
黄娜疑惑的想了想，迅速说道：“今天不是十五。”
“那就是初一了。”卫将手机丢在了一边，又拿起了筷子，说道：“晚上突然想唱歌了，不过这里肯定不能唱。”
谭心月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此时低调的吃饭，不说话。
黄娜和卫话比较多，听到卫想要唱歌的说法，就笑着说道：“你会唱什么歌？我很喜欢一些歌星，你有喜欢的歌星吗？”
卫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喜欢的没什么，好听就可以，我只听歌，基本上不会关注是谁唱的，毕竟每个人的热歌也就那么几首。”
黄娜听到后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唱歌很好听的，听到歌，就想看看是什么人唱出了这首歌。”
卫点了点头，“是啊，一直都唱天狗之歌的，我都怀疑人设就是如此了。”
说着说着，卫感觉没点配乐实在对不起这炭火锅和配料，于是一手拿起了鼠标快速在旁边的支架上滑动，打开了电脑里的一个界面。
这是一个直播平台，卫现在也不差钱，在找了一个以前关注的主播后，就点了首歌。
还是那个地瓜平台，但已经不是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也不是什么焦恩。
取经全靠大师兄：主播，唱首歌吧，我想听《爱如潮水》
舞台才艺主播安吉拉：好！谢谢大师兄的打赏！现在我为大家唱一首，《爱如潮水》
卫调整了音量后就松开了鼠标，继续凑到桌子那边吃饭。
黄娜倒是知道卫有时候会看主播，而且还会打赏，此时就无语的说：“一百块点歌一首，你可真有钱！”
卫不在乎的说道：“我花一百块让你站在那里给我唱歌，你唱吗？我这是花钱卖服务，增添一下氛围。”
黄娜可不懂什么氛围，不过也没有继续说话，开始继续吃了起来。
这个才艺主播的实力还是可以的，唱的也比较有那个味儿。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
徐兆瑞快速的开车到了舞厅附近，然后焦急的付了门票跑进去。
在那喧嚣噪耳的节奏，和昏暗又刺眼的灯光闪烁下，徐兆瑞着急的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有些醉意，并且在舞池内摇摆身子的顾小爱。
既然爱了就无怨无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的爱如潮水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紧紧跟随
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
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
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