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帮人创业（3/3）
水笙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尤其是心里的压力，已经不是多吃几包零食能够发泄的。
卫，卫大老板让她去和一个女人谈恋爱！
水笙憋闷的厉害，她可是女人啊！
不只是现在不想做，当初还没有答应下来之前，水笙就不想做。
当时的水笙不相信这种荒诞的要求，同时很愤怒！然后悲伤！然后不甘！
但时卫那个时候拿在手中的钱实在太多了，为了今后的生活以及家庭的开销，早就做好觉悟的水笙只能是答应了下来。
钱难挣，人也难做。
上头的老大给的任务实在是太难，张张嘴就让她想办法，可她能想什么办法？！
和蜜雪儿谈恋爱还不算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还都是小主播，互相之间总是能够理解一下，说点好听话的。
谈恋爱不是问题，可现在老大让她约蜜雪儿出来，还必须要让蜜雪儿不化妆，故意打扮的丑一些……
水笙敢肯定，卫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把这事情丢在自己头上！
走在大街上，水笙烦闷的厉害，超烦！
“为了赶走那条舔狗，至于吗？”
水笙很不理解卫的做法，更不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维，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从被迫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水笙就在不断的想办法，想的失眠了两天，这两天饭都多吃了不少。
憔悴的水笙想了很多办法，但很快就一一否定掉。
像是找个男人代替自己，这个就不行，万一之后卫老板还要自己继续和蜜雪儿谈恋爱，自己岂不是完蛋了？
而且一时之间，水笙也找不到能用的男性。
至于她弟弟……她弟弟要是能有哄女人开心的本事，就不用她们全家给他筹钱盖房子娶媳妇了。
第一关就过不去，更不要说后续的那些要求了，不能化妆，还要丑一些……
叮咚~叮咚~
手机响了。
正在商场逛街平息心情的水笙拿出了手机，此时心情非常不好，尤其是在看到那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压力更大。
硬着头皮将手机放在耳边，没办法，自己是打工仔。
“老板，有事情吗？”
卫：“准备好了没有？没问题的话，下周三开始，我让张小山提起过去。”
听到老板那丝毫不体贴的话语，水笙着急的说道：“那个……老板，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能不能再让我好好想想？”
卫：“你需要多久？距离下周三还有几天的时间，足够你想了，就这样。”
水笙迅速的喊道：“不行啊，时间根本不够，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太难了！”
然而电话那边的人，丝毫没有同情心。
“没有头绪那就好好想！想不出办法，你就别回来了。”
嘟嘟嘟……
那边结束了通话，水笙此时焦急又茫然的站在街边，对人生满是迷茫。
虽然已经拿了两个月的工资了，但失去这份工作依旧是水笙目前无法接手的事情。
那一月能得到的钱……太多了啊！
舍不得，水笙舍不得。
在前所未有的压力，在那黑心老板说到做到的威胁，以及一摞摞钞票和轻松工作环境的猛击下，水笙的大脑开始急速的运转。
此时水笙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男人去和蜜雪儿约会！
“！”猛然之间，水笙冒出了一个荒诞，但是又符合实际的想法。
男人……
越是仔细想，水笙就觉得这个想法的可能性越高。
“反正又不去宾馆，也不去游泳池之类的地方，现在还是深秋了，我……”
水笙沉思了一会儿，灵感如尿崩！
“去买衣服！”水笙想好了！
来到附近的衣服店，水笙开始在男装里进行挑选，挑选出一套适合自己人设的衣服。
从衣服到裤子、鞋子、袜子，还有衬衣和……帽子。
水笙买好衣服后，含着泪的走进了附近的理发店，为了那每月两万两万的工作，出卖了尊严，剪去了一头长发。
“别剪太短……要那种看着短，但其实很长的发型！”水笙不断的向理发师提醒，不能剪太短，不然长回来要好久的。
现在这时代，女人留短发并不是啥稀奇事情，像是这种一脸不愿意的提出理短发要求的女性，也不稀奇，比如学校和黑心公司，经常会提出这种没人性的要求。
为了工作换了发型的水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欲哭无泪。
生活，真不容易啊。
这只是第一步，但第一步去了之后，剩余的事情就好走了。
水笙很快就买了男士用的洗发水，她身上的洗发水味道是女性的那种，而且这几天也不能化妆了，不然到时候肯定会露馅。
除了自身的问题外，水笙也很快就联系了蜜雪儿。
“雪儿，我们下周三一起出来吃饭好不好？”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水笙扮演的温柔体贴张向阳很受蜜雪儿的喜欢，有了那种谈恋爱的感觉。
听到张向阳的要求，蜜雪儿很痛快的答应道：“好啊！那地点就在我上次和你说过的火锅店。”
水笙对和蜜雪儿见面的事情一点都不期待，此时小心的打字：雪儿，那天你不要化妆。
蜜雪儿顿时就奇怪的说道：“为什么？”
张向阳/水笙：我想看到雪儿真实的一面，如果可以的话，邋遢一些也没有关系，自然一些。
蜜雪儿听到这种要求，红着脸回复道：这怎么可以，向阳哥哥你好讨厌啊，提出这种让人为难的要求……
张向阳/水笙：雪儿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孩，我想要让你知道，不管你平时怎么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喜欢你！如果连最真实的你都讨厌的话，还算得上是什么喜欢！
水笙看着自己发出的字母，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扭曲，她被自己恶心到了！
蜜雪儿看到向阳哥哥的回复，感动极了，“嗯……雪儿知道了，那周三的时候，我就不化妆了，不过要是到时候向阳哥哥你眉头皱一下，雪儿都饶不了你！哼！小拳拳打死你！”
看着蜜雪儿发来的生气表情，水笙松了口气，迅速的拨打了电话。
“老板！妥了！”
062 见面（1/3）
“喂，大师兄吗？我是小山，张小山，上次那事情怎么样了？”
“什么事？”
“就是蜜雪儿的事情啊！大师兄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主播的联系方式，你忘了吗？”
“哦……哦！没忘，没忘，虾啊，瞧你说的，我怎么能把这事情忘了，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承诺，言出必行！”
“那什么时候能给我主播的联系方式，我在直播间等了好几天了，也没有看到主播，她是不是换平台了？你帮我看看她vx，发个截图给我好不好？”
“等下，我去看看，马上，马上就好！”
“好！麻烦大哥你了。”
“小意思，举手之劳。”
***
卫挂断电话，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张小山就算是几天没有看到蜜雪儿，依旧是舔的起劲，这让卫放弃了一些备用计划。
虽然感觉这家伙纯粹是太闲了一点，但想到这人之前是在工地打工，在那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后依旧是每天抽出时间去看蜜雪儿，卫就感觉问题不是那么简单。
目前想了很多的办法，也尝试过很多的治疗方式，以及还有很多即将施展的治疗计划。
比如隔离，这次就隔离了几天，一点用都没有，那傻逼就是会给自己加戏！
明明别人理都没理他，他自己就给自己加了很多戏，蜜雪儿对张小山和直播间的大哥没有多少区别，甚至是更委婉和淡漠一些，但舔的这么起劲，把全家身价都拿出去打赏主播的，就这的一个。
限制资金，卫认为只要没钱了，自然就会老实。
但很快就发现这家伙赚钱的能力真的是突破天际，生存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就像是臭泥沟里的泥鳅一样，生命力顽强的厉害！
这几个月卫采取的手段不下十几种，对普通人来说应该是没办法的困境，这家伙总是能够用匪夷所思，又十分接地气的方式给化解掉。
卫很不擅长对付这种人，也意识到系统给挑选的对手，都是极品！
在卫的床尾处，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女性站在那里，露出无语的表情。
水笙不明白，卫为什么能和张小山拗劲到这种地步，直接不理那人不就行了，非要折腾到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是让自己扮男人，还玩起了间谍战。
卫很快就看向了水笙，“我下午的时候会把你和蜜雪儿见面的地点告诉张小山，你那边怎么样？能确定蜜雪儿的样子要比平常更丑吗？”
水笙不确定的说道：“她长的也不难看，就算是不化妆也算是漂亮，我感觉……”
卫沉思片刻，直接说道：“那你和她见面前一天，通宵和她说话，在转天见面之前都别让她睡觉，坚持两天一夜不睡觉，另外让她见面的多穿点，肥胖一些。”
水笙：……
这任务的难度太强了，水笙一脸苦闷的说道：“不行吧……我……真的做不到这种地步，她就算是再喜欢我，也不可能聊上两天一夜不睡觉吧……”
卫想了想，感觉确实是有点难了，而且水笙也不是那种有急智的人，万一惹到了脾气不好的蜜雪儿，把见面计划破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算了。”卫看向了水笙，看到水笙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感觉你现在的样子还是更像是女性。”
水笙的模样要比蜜雪儿高一些，更加温柔一些气质，可能是因为是姐姐的关系吧，更加亲和一些。
带上帽子之后，头发上的区别就不明显了，水笙现在的模样和之前直播的时候没有多少变化，很容易被认出来。
水笙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我确认过了，蜜雪儿不认识我。”
卫询问道：“怎么会不认识，你们之前见过，她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水笙回答道：“已经确认了过了啊，我发了我现在的照片给她，经过了一些处理，但总的来说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有认出来，还夸我是个帅气的小哥哥。”
卫听到后，仔细的看了看水笙的模样，疑惑的说道：“感觉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会不会是她早就认出你了，装作没认出来，其实是在骗你？”
水笙很无奈的说道：“你想太多了，每天我们都要见到很多人，你会记得昨天卖你衣服的老板长什么样子吗？”
刚说完，水笙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有些太过随意了。
卫并未在意水笙的紧张和歉意，直接说道：“如果去过的话，我肯定会记得，你昨天穿什么衣服，前天穿什么衣服，再前天穿什么衣服，我都记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水笙尴尬的低下了头，“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前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记性没有那么好，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不怎么记得，蜜雪儿认不出我很正常了，我们女生的记性和男人不一样，侧重点不同。”
要是帅哥的话，肯定能够记住，但漂亮女人见的多了，尤其是直播平台里的大多数美女都是一个模子的妆容，除非是特别漂亮的，不然很容易将谁和谁弄混。
在那种女人居多的地方，女生之间互相脸盲很正常。
就算是记住了，除非是经常在一起，不然没几天就会忘记。
就算是一起玩的非常好，是好姐妹，分开两年后说不定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卫想了想，感觉水笙好像是在说很平常的话，而且自己确实是对女生不了解，尤其是一些自以为漂亮的小女生心思，就更加不懂了。
不论是对张小山，还是对米雪儿，都不是卫擅长的方面。
“嗯，若是这样的话，你觉得蜜雪儿多久能把张小山忘记。”卫看向了水笙，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回答.
水笙感觉这个问题很奇怪，不解的看着卫，“蜜雪儿从来就没有把张小山放在心上，最多也就是看到张小山这个名字会想起来打赏罢了，你问她多久能把张小山忘记，这就有些太抬举张小山了。”
卫长长的叹了口气。
没错，这个提问真的是太高看那舔狗了，蜜雪儿从来就没有把张小山当回事。
063 见面（2/3）
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也不是一个坏天气。
张小山一大早就顺上了县里去市里的卖鱼车。
前天晚上以帮助老板装车为条件，凌晨三点多钟，张小山在帮老板把鱼装好后，就坐进了嘣嘣嘣的三蹦子货车里。
天还是黑的，天是冷的，张小山的心里是热的。
在嘣嘣嘣蹦的噪音里，张小山双手抱在身前取暖，看着前方那昏暗的高速公路，和司机兼老板的大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车速不是很快，冷风却是呼呼的快。
天亮时候，张小山才到了市里。
和卖鱼佬告别，张小山直接去了以前去过的大众浴池，准备先洗个澡再说，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洗澡了。
虽然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张小山是不敢用这幅样子去看蜜雪儿的，哪怕是偷偷的见上一面，都要洗个澡，把自己打扮一下再说。
昨天从大师兄那里，张小山知道了一个让他伤心难过的消息。
他喜欢的蜜雪儿，已经和那个叫张向阳的男人走到了一起。
他的她成为了别人的她，别人的女朋友！
张小山很难过，不过也就是感慨一会儿就算了。
那个叫张向阳的小伙子其实也不错，踏实肯干有上进心，对蜜雪儿也一心一意，张小山祝福他们。
这样的想法是真沉的，但张小山很想继续看看蜜雪儿，想着能不能和蜜雪儿说说话。
就像……就像以前那样。
蜜雪儿又不是今天才有男朋友的，她以前就有好几个男朋友。
蜜雪儿找不找男朋友，和男朋友去不去宾馆，张小山什么时候反对过？
***
卫很烦，他经常会这样不高兴。
计划是很好，也都在好好的进行，但卫对今天的事情，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
张小山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不想办法让他的心灵健康起来，给再多的帮助都没用。
问题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不在蜜雪儿身上，主要的原因是张小山自己的问题！
在卫习惯性的冷着一张脸想事情的时候，水笙走了进来，轻声说道：“我去和蜜雪儿见面了，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吗？”
卫此时心情很烦躁，没有说话的心情，简单的说道：“吃顿饭就可以了，这两天我要安静一下，你回来之后不用和我汇报，自己放假随意安排，有事情我会通知你。”
水笙听到放假的说法，小心的说道：“放假有工资吗……”
卫哪里会在意这种小事情，水笙若是不说的话，卫根本不会想起这个。
但既然水笙问了，卫既然就是顺势说道：“按照平时的一半来计算好了，毕竟我有事情还会找你，保持通讯畅通。”
水笙这次放心了，迅速说道：“好，那我去和蜜雪儿见面。”
在水笙走后，卫就开始思考如何纠正张小山的心态。
不是直播不直播的事情，卫感觉有必要把那家伙给强行安排在工作岗位上打工了。
系统不让使用违规的手段，所以以前卫一向是不提倡使用阴损的手段，但现在情况已经到了必须要试探一下的地步。
卫计划着先去联系一下张小山的父母，然后再通过蜜雪儿那边的要求，让张小山工作起来。
不干活的话，这家伙的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
谭心月推着小车走进屋里，顺便将房门关上。
“该换药了，又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谭心月走到了卫的身旁，开始调配药膏，也和卫聊了起来。
卫看着这个有些年龄的女人，说道：“还是那个人的事情，我和他说主播今天和男朋友见面，而且那个男朋友还是在他之后，各方面都不如他的一个人，但那家伙感觉就是叹息了一阵子，又开始继续舔，我现在感觉很无力，想不到对付他的办法。”
谭心月一直都在看着卫和水笙与电脑一边那两人的交锋，对卫和水笙要做的事情也清楚。
“我感觉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烦心，依我看，那个叫张小山的人并不是那种会为了谁跳楼的那种，他只是想要追求爱情而已，没必要打扰他追求爱情，不是也没有妨碍到你吗？”
卫说道：“我若是一定要让那家伙不再舔了呢？”
谭心月是一个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见卫这么说，就随口说道：“那也简单，他自己感觉没劲了，就会放弃了，就像是你对那个叫小雅的女人一样，我听说是你直接把她骂走了哦。”
卫看这谭心月，“你是想说，舔狗最是绝情？”
谭心月无奈的说道：“我不觉得你辱骂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的，就是想说若是那个舔狗知道后悔的话，那可不会心平气和的结束一切，哪怕以前是他自己要舔，自己不计一切付出，真要是醒悟了，说不定会做出让蜜雪儿退钱的操作。”
卫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不会，我和张小山也认识四五个月了，感觉那人应该做不出让退钱的事情。”
谭心月站起来弯下腰，将麻醉剂对向了卫的胳膊，“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今天让水笙做的事情，我感觉其实可行性很高，大多数男人说是对外貌不在意，但其实很介意，一旦觉得对方的容貌配不上自己给她定的品格，那么就会感觉失了味儿，开始下意识的忽视和遗忘自己的曾经，闭口不谈。”
作为女人，谭心月坚定的相信，男人是看脸的！
就像是男人会喜欢漂亮女人，会找一个老实贤惠的女人持家。
女人也是喜欢帅气男人，会找一个踏实有钱的男人结婚。
本质上都差不多，谭心月见多了那种小年轻之间的爱情，也见多了那种一厢情愿付出的舔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如此。
卫没有和谭心月继续说什么，这女人要是真懂那么多，真那么厉害，就不会四十多岁了还混成这样，孤单一人且濒临破产。
听她胡乱发表着人生感想之类的，卫也就是听听，这女人除了手上功夫外，其余人的都不可信。
那种自以为过来人的人生失败经验，对卫一点帮助都没有。
064 见面（3/3）
靠近中午的时候，洗过澡的张小山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的接近张向阳和蜜雪儿见面的地点。
越是靠近那个地方，张小山就越是紧张，甚至是故意绕了一圈，不想那么快走到那里。
“那个张向阳和我一样大吧，这个年纪就能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进入火锅店吃饭……唉……”
张小山叹了口气，他这辈子都没有和女孩子一起单独吃饭的经历。
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我要是有钱就就好了，要是我和那个富二代一样有钱，那该多好！”
张小山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把自己想象成那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每天不用干活就有数不完的钱可以花。
自己要是有钱了，要做什么呢？
张小山想了想，首先就是给雪儿钱，让雪儿不要再直播了。
雪儿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刚毕业就要养家，家里人都把她当成提款机，总是和雪儿要钱。
等自己有钱了，就要改变雪儿这种悲惨的命运，这样雪儿就不会再发脾气，也不用为了钱去讨好那些富二代。
张小山看着街道两旁的商店，以及路上那些时尚女性，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就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不论是衣服还是气质，都不适合在这里。
等我有钱了，我要实现雪儿的愿望，让她穿上漂亮的衣服，过上幸福的生活。
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雪儿幸福的样子，我就很满足了。
张小山收回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算是有钱了，他也感觉自己配不上蜜雪儿。
自己不会说话，不懂的打扮，文化程度低，不懂的赚钱，长得又丑，有点臭钱又能怎么样，雪儿会稀罕吗？！
说实话，张小山一开始还反感张向阳，但是现在并不觉得那两人走到一起有什么不对的。
最适合雪儿的，就是那种踏实专一有进取心的男人，看到雪儿和张向阳在一起之后，张小山才能放心。
张小山已经决定了，自己要在附近也找个工作。
雪儿已经不当主播了，自己也要换个方式继续守护者蜜雪儿。
就在张小山决定好了今后的人生计划时，一辆时速六千米的电动车猛然冲了过来。
骑车的人大声的呼喊着：“刹车坏了！啊啊啊啊”
张小山本来能躲开的，但是刺耳的音波一响，身体就短暂的失了神，呆愣在了原地。
*
*
*
咚！
张小山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此时他的第一感觉并不是疼痛。
呜……是烧茄子盖饭的味道！
咚，落地。
四周很快就热闹了起来，送外卖的骑手也摔落在了一旁，里面的盒饭飞出来洒落了一地，旁边的车轮还在迅速的转着。
张小山感觉脑袋有些懵，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对了！还要去看蜜雪儿！去见主播！
想到这里，张小山回到了现实，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
正要起身的时候，张小山就看到有一个很眼熟的女人快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水笙正打算去和蜜雪儿见面，看到这里好多人聚着就顺路过来看看，在看到是出了车祸后就注意到了场中的两个人。
送外卖的女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坐在地上，而那个摔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则是慢慢坐了起来。
看到其余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并未打算救援之后，水笙就快步走了过去。
“能看到东西吗？”水笙看到这人呆愣的样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阵子帮忙照顾卫，虽然没有学到谭心月的本事，但是王阿姨在让水笙帮忙的时候，也会告诉水笙如何照顾骨折的病人。
张小山看着这个很眼熟的女人，又听到她的声音，很快就说道：“没事，我不要紧。”
因为还要去见蜜雪儿，张小山并不觉得身上的伤势有多严重。
水笙迅速搀扶住张小山，说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这个时候外卖员也缓过了神，走过来紧张的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张小山简单的说了一声，然后就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水笙不放心，对着外卖员安慰道：“我送他去医院看看，应该是不要紧，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吧，没事的。”
外卖员以为水笙和张小山认识，就点头说道：“好，非常对不起啊！有什么事情你找我就可以了，我不会跑，也不会赖账。”
“好。”水笙看到张小山已经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就迅速跟了上去。
张小山头破血流的样子很吓人，水笙就递过去一包纸巾，“擦擦吧，你脸边都是血，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有问题也能及时得到治理。”
张小山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纸巾，很感动的收下，“谢谢，不去医院了，我没钱，而且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不能去医院。”
听到张小山的说话，已经是一个小富婆的水笙迅速就拿出钱包，低头数了数，“我身上还有一千多块，你先拿着去医院看看吧，以后赚到钱了再还我就是，身体是最大的本钱，真要感激我就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
水笙将钱直接塞进了张小山的口袋里，她看张小山身上穿的很土气，就以为张小山是一个没钱流浪汉。
虽然实际上就是如此……
张小山一边用纸擦着自己头上的血，一边对着水笙感激的说道：“谢谢，等我去见了人之后，我就去医院。”
水笙听到张小山的话，好奇的说道：“你要去见谁？都这个时候了还非要过去，难道是你女朋友？”
张小山落寞的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不是。”
水笙也还有事情要做，看了看时间后，就说道：“我也有事情要先走，你有手机吗？”
张小山说道：“有。”
“那告诉我你的号码，我办完事之后你要是还没到医院的话，我过来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水笙拿出手机询问对方的手机号码。
张小山感觉心里暖暖的，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号码。
水笙在通讯簿上记下了张小山的号码，随意的说道：“名字呢？你叫什么。”
“张小山！”张小山第一次和女生说自己的电话号码，紧张的解释道：“弓长张，大小的小，山川的山。”
水笙：……
水笙感觉大脑像是被电动车撞了一样，此时呆滞了几秒钟，又用复杂的表情看了一眼这个人。
转身，走人。
在背对着张小山走出去之后，水笙感觉头皮发麻。
卧槽！老娘竟然碰到了那个舔狗！
“老板！”水笙迅速的联系卫，“老板！我遇到那个恶心的男人了，简直是……太恶心了！”
张小山的坚持，在水笙看来不是专情，是很恶心的行为。
在水笙和卫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张小山也来到了那家火锅店。
刚从窗户边走过的时候，张小山就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女人！
尽管对方和照片上的很不一样，非常不一样，但张小山还是第一时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那用吸管喝饮料的表情，那玩手机的平静表情……没错了，就是内味儿，就是蜜雪儿！
猛然之间，张小山说不出话来了。
那副水准，完全超出了张小山的预期，让张小山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陪伴了好几个月的雪儿。
此时此刻，脸上突然有些疼了。
张小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摔到地上的时候好像是擦破了点皮。
“去医院吧……”
张小山想要去医院了，但是在走了几步后，他又走了回来，这一次直接走进了火锅店。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张小山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和以前很不一样，他在这一刻，成长了很多。
直接走到了桌子边上，张小山低头看着这个因为自己靠近而注视自己的女人。
以前的自己，从没有进入她的眼里吧……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你好。”张小山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激动和紧张，只是很平静。
蜜雪儿疑惑的看着这个人，“你好，你是……张向阳？你头上怎么了？”
此时火锅店的顾客，也都看着这边，看着那个头上都是血的男人。
张小山脸上露出微笑，“不是，我不是张向阳，我是张小山，我正准备去医院，路过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你，就进来打声招呼，再见。”
蜜雪儿疑惑的看着这个神经病，并不想和这个危险的人扯上关系，同时着急的和张向阳联系。
***
火锅店对面的咖啡厅里，水笙迅速的转过身子朝着店内打起了电话。
“老板，他出来了！看起来不像是痴迷蜜雪儿的样子，是不是好了？”
卫已经大致了解到了情况，此时安静的躺着床上休息，他也想就这样结束，但系统没有发奖励。
“没，并没有好，只是找到了更加上位的替代品，一个心地善良又漂亮温柔的上位。”
水笙刚开始还很疑惑，但紧接着就是一股恶寒！
“那舔狗找我了？……怎么办啊？！我好怕！”
卫也很心烦，烦躁的说道：“别管了！他要是找你，就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水笙感觉外面格外的可怕，原本安排的休假也顾不上了，迅速坐车返回了卫那里。
以前只是觉得对方自己愿意，别人也管不着，认为卫没事找事去管闲事。
但是当自己成为受害者之后，水笙就迅速跑回去哀求卫想办法整治那条舔狗了。
舔狗没有错，但舔的别人不舒服还非要舔，那就有问题了。
***
张小山想要感谢水笙的帮助，在自己危难之时，是那个善良的女孩子对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
这份恩德，张小山铭记在心。
张小山很快就在去医院的路上，拿出手机登陆了直播平台，想要去水笙的直播间里进行感谢。
不过水笙已经不做直播了，直播间也早就没了。
张小山一手握着之前水笙送给他的纸巾包，一手拿着手机，等着水笙忙完事情给自己打电话。
舔狗嘛，最重要的是舔的开心。
开心就好。
065 感恩的心（1/3）
水笙跑回了卫那里，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后，就感觉冷静了一些。
很快进屋后，水笙就不确定的询问道：“那人真的看上……要纠缠我？”
卫正在休息，身体的不适让卫并不想要去想什么事情，平静的说道：“暂时的先看看吧，我也不清楚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说真的，我真想送他进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水笙感觉好了许多，卫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在感觉好了许多后，水笙就想起了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我虽然要了他的电话，但是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而且我住在哪里他也不清楚，根本就联系不到我，还有，我今天还化了妆！”
水笙越说越感觉自己是想多了，笑着对卫说道：“他肯定找不到我，就算是找到了，他也不可能认出我。”
卫露出冷笑，看着天花板淡漠的说道：“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是想要我安慰你，还是自己说这种安慰自己的话？”
水笙尴尬的站在了原地，虽然想到了很多有利于自己的情况，但张小山给她的感觉……真的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人。
“那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水笙看着卫，在这种时候，还是感觉男人更加可靠一些。
卫说道：“放心吧，就当是有一个暗恋你的人在这个城市，反正那人也不做违法的事情。”
张小山总是在违法的边缘晃荡，屡次有违法的可能，可这家伙就是做一些让人无语，但也说不上违法的事情。
不知道是脑袋缺根弦，还是生性淳朴。
水笙还是感觉很不放心，在想了想后，就说道：“那我这几天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待着，休假也不休了。”
卫想要休息，简单的说道：“嗯，我现在要休息，我不叫你，你别来打扰我。”
水笙答应了下来，看着正在床边给卫擦洗手臂上药膏药渣的谭心月，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水笙来到客厅坐下，懒散的靠在了沙发上。
“唉……没事做啊，早知道就和医生学点东西了。”
水笙很羡慕，甚至是有些嫉妒谭心月这种有本事有才华的女人，漂亮精致优雅又高贵，和她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村姑。
伸出手放在头上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水笙欲哭无泪，真不知道自己废了好几天的心思整出来的装扮有什么用！
心情非常郁闷的拿出手机，水笙直接把蜜雪儿的联系方式删除，甚至是把对方的电话号码拉黑。
这女人，已经没用了。
在删除蜜雪儿的联系方式后，水笙感觉舒服了许多。
这阵子像是哄小公主一样把那个女人当成祖宗一些供着，说着一些昧着良心的文字，自己看着都恶心焦躁。
闲着无聊的水笙很快就站了起来，毕竟是领着那么高的工资，总是闲着也不像话。
不干点活儿，心里也不踏实，水笙去卫生间里转悠了一下，找到工具开始打扫浴室和楼道内的卫生。
“卫吃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厨房内的东西也不能随便用，晚上还是点外卖吧。”
水笙现在也是一个有钱的女人了，而且之前当主播的时候也基本上都是叫的外卖，自己做饭的时候非常少，水笙也习惯叫外卖来解决吃饭问题。
***
张小山的脑袋没有问题，至少医生在检查了一下后，是这么说的。
看起来流了血很严重的样子，但就是一点擦伤，只不过因为是在脑袋上就显得很严重了。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张小山就出院了。
医院是大医院，但花的钱不多，就几十块。
张小山出来后就坐公交车回到了之前出车祸的地方，想着能不能遇到那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将剩下的钱还给她。
很小的时候，张小山就知道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道理。
自己在危难之时得到了那位姑娘的救助，这份恩德，这份心意，自己必须要铭记于心。
或许这对她来说只是随手的一点舍予，但对自己来说，却是莫大的恩德。
那一刻，时间都变得缓了，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是那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我要重新做人！
张小山的腰板直了，重新做人的他想起了高中军训的时候，迈着昂扬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他现在不是舔狗了！
张小山认为自己应该像是张向阳那样，脚踏实地的重新做人，只有勤劳踏实和专情，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大街上，昂首挺胸走大步，表情肃穆，是一件……
很容易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事情。
很快一名看到张小山的女人就露出了惊奇的目光，面带着微笑走过来，走向了张小山，她微笑着说道：“嗨，你还记得我吗？”
张小山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挡住张小山脚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她面容和善，提着一个包包，包包里放着的是蔬菜和水果，穿着显得贵气的风衣。
没错，她就是菜篮子大妈！
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中，都会经历过许多这样的菜篮子大妈，每天的上下班都会有无数的菜篮子大妈与我们擦肩而过。
她们可能是你妈，也可能是她妈。
这样一群人，活跃于城市的各个街道，尤其是在阳光明媚的地方，总能看到这样一群可爱的人。
可能是在四目相望，一时语塞，欲语还休，卑躬屈膝，相逢何必要相识的公交车上，也可能是在四顾茫然，急流勇退不肯顾的海边浴场。
菜篮子大妈高兴和蔼的说道：“你不记得我了？上次我在餐馆和朋友吃饭的时候，你过来说你两天没吃饭了，也不要钱，就想装点剩饭回去吃。我当时就把我准备打包回家的菜都给你了，你还记得吗？”
空气，安静了那么一秒钟。
往事，不堪回首……
“不，你认错人了。”
张小山淡漠的说道，然后淡漠的走了出去。
菜篮子大妈眉头紧皱，随后一脸不满的看着那人的背影。
“现在的人，真不像样，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舔狗，最是薄情。
066 愿望（2/3）
卫慢慢睁开双眼，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卫在很多时候都无法安稳的睡上一觉。
对卫来说，疼痛是好事情，这代表着还有救。
下半身没有一点的知觉，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感觉腿和身体就像是一件物品，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物品。
卫自己用手触碰腿侧的时候，感觉就像碰到了一具尸体，那种感觉和用手触碰蹲麻了的脚掌时的感觉一样，很陌生。
左臂这阵子经常会突然疼痛起来，所以卫平时身边必须要有人看着。
白天晚上都是如此，必须要在突发状况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照顾着卫。
卫睁开眼后，旁边照看的谭心月就询问道：“又疼了吗？”
“轻微程度，不用吃药。”卫说明了此时的感觉，“没必要的话，我不想吃安眠药。”
谭心月又坐了下去，将手也从柜子那边收回，“好，这东西吃多了也不好。”
卫睡不着觉，感觉现在应该还是半夜的时候，外面安静的厉害。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卫就看着天花板，缓缓的说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谭心月听到这么突然的问题，就笑着说道：“有啊，有很多的愿望。”
卫说道：“那说出一个你感觉很有难度的愿望，你以前一直都想要实现的愿望。”
“好啊，我想想。”
谭心月感觉自己有好多好多的愿望，但现在突然要说一个，就感觉有些想不出来了。
很快，谭心月就说道：“我很小的时候是觉得一百万就够我花一辈子都花不完了，但是后来发现最少要五百万，再然后到了今天，我感觉一千万都不一定够，谁知道几年后会怎么样，现在外面可不好过，什么东西都涨得厉害，也许过些年，一千万都是普通人水准了。”
这就是谭心月很烦恼的事情，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感觉赚钱很没有用，应该是要有一个什么时候都能稳定赚钱的路子，比如收房租。”
卫直接询问道：“所以你的愿望呢？”
谭心月解释道：“就是在一线城市有个房子，这样就可以养老了，年纪大了，我学的又不是给人开药方的事情，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几年。”
谭心月并不老，属于那种快要熟透了的类型，身体和容颜被保养的非常好。
但岁月就是岁月，不是光靠呵护和化妆品就能留住。
“你以前是投资什么破的产。”卫知道谭心月自己做生意把钱弄没了，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以前他只重视谭心月照顾人的能力，对其余事情一概不会过问。
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谭心月就非常的痛心和后悔。
“投资理财方面，投资和贷款那方面，当时想着早点脱身走人，赚一笔就算了，结果没有想到我钱刚下去，它连试水都不给，直接就吞了钱跑路了。”
虽然谭心月说的很简单，不过卫已经明白大致是什么玩意儿了。
“哦，这样啊，确实是蠢，这一招骗的就是你们这些有些钱的聪明人，真要是那种低收入者，反而不会上当，因为想要骗钱的话，主要的还是定位在你们这些中产上。”
被卫这么一说，谭心月就更加气闷了。
“唉，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和你说一说，肯定就不会被人骗了。”
卫不屑的笑了笑，“未必，我这人天生就不懂的劝人，而你也不像是听劝的人，我估计当时我和你说不要跟着上，你多半是觉得我年轻天真，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褥羊毛，独善其身。”
谭心月能够看到卫脸上那嘲笑的表情，也尴尬的说道：“可能是吧，不过早点遇到你的话，你肯定会有办法让我不要投钱到那个陷阱。”
卫又是笑了笑，说道：“不，我一般劝人一次之后就不会再劝，再劝的话不仅为惹人不高兴，等别人受骗上当之后还会怨恨我，认为我当时劝的不够狠。”
“所以遇到这种个事情，我在劝了一次后就不会再劝了，我会附和你，装作和你一样想法，然后不跟着你，等你被骗的倾家荡产之后，我给你一口饭吃，一个住的地方，借你一点钱，收获的肯定是更多。”
卫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锦上添花的事情，卫会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卫也会做。
谭心月感觉自己被卫吃的死死得，明明卫是需要照顾的那一个，自己还比卫要大很多，但和卫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被驯的那个。
对于这个嘴巴非常毒的小朋友，谭心月在无奈的同时，也没好气的说道：“我很后悔啊，那么多的钱就这样没了，那可是我一半的积蓄，现在我只能是过来卖身打工还债，便宜你了。”
卫依旧是满脸的不屑，对谭心月的辩解很是瞧不起。
“要真是一半的积蓄，就说明你很理智了。哼！以我的猜测，恐怕你不仅是把自己的钱投进去了，为了更高效率的褥羊毛，肯定是借钱褥羊毛，然后被扎了一手刺，赔清光之后躲到我这里逃债对不对？”
谭心月非常的窘迫，紧张的低下头，“你都知道了？有人找你要钱吗？”
卫随意的说道：“没有，只是很简单的猜出来而已，你给我印象可不好。”
谭心月非常的尴尬，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挽回当初隐瞒性别的不愉快，毕竟卫一开始要的就是男医生，而且谭心月一直都很努力的干活，不给卫留下那种自己不如男医生的印象。
卫很快就说道：“不用紧张，你是凭借手艺留下来的，我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而且比起男医生，一个看着舒服的漂亮女医生也不算坏，只要不给我惹麻烦就可以。”
谭心月松了口气，感觉踏实了许多，站起来说道：“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工作，感觉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非常愉快，就是感觉我总被你欺负似的。”
卫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谭心月。
为了让忍受疼痛的卫放松下来，谭心月用手将卫完好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身前，转移卫的注意力。
在忍受疼痛的时候，手上还是需要抓点东西，或者是被人抓着，通过触感来转移痛感。
卫闭上了眼，“我的愿望是恢复身体，这个愿望非常有难度，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我找不到专业解决我身上问题的人，不过你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个能够解决你问题的专业人员。”
卫并不是好心，只是想让别人和自己一起期待着某件事情的到来。
“等我右手好了，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067 外卖员（3/3）
赚钱的事情对卫来说不算是太有难度，为了能够让谭心月更专注的帮自己，卫选择不去帮对方解决麻烦。
没错，就是不管。
卫不怕花钱，也不贪财吝啬，只是觉得帮谭心月还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所以不想帮她。
钱财的损失是一方面，依照卫对谭心月的了解，这女人不欠钱之后，估计就会开始想着涨工资了。
很多人就是这样，生活苦，急需要钱的时候不会要求涨工资，但是生活稳定之后，反倒是会有涨工资的需求了。
所以卫觉得现在就很好，平常周末也不敢出门，担心遇到熟人暴露身份的谭心月，很符合卫眼下的需求。
上药、拆线、吃药之类的事情，谭心月都能够很好的照顾好卫，还有别的事情也都在努力的做着，已经是发展成为了卫的贴身保姆。
张小山的事情暂时被卫放在了一边，那个人的情况非常复杂，卫找不出头绪。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这天，卫从医院检查身体回来，躺在担架上被抬回了房间。
将担架从大门口抬到屋子里的是王阿姨和水笙，这两人力气最大，谭心月在力气上反而不如乡下出身的女青年，以及护工出身的王阿姨。
水笙还是有点用处的，在将担架横放在床边后，就失去了作用，小心的站在一边不碍事。
负责将卫从担架上移到床上的，主要还是谭心月，她更清楚卫哪里伤势严重不能碰，哪里会激发卫的痛楚。
这同样也是体力活，还是那种需要专业知识的体力活。
当给卫盖上被子后，三人才松了口气。
卫同样不怎么好受，稍微一点的碰触，对脆弱的身体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没事了，我玩会儿电脑。”
卫让王阿姨去休息，自己则是看向了电脑屏幕。
谭心月帮卫半躺在被褥上，卫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坐。
顺手将树边给卫，同时帮卫打开电脑。
此时王阿姨已经出去干活了，水笙看着正准备开电脑工作的卫，上前一步询问道：“老板，我要做什么事情？”
卫听到水笙的询问，说道：“吃完饭好好休息，晚上的时候我睡觉的时候也需要有个人在旁边看着我，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通知别人。”
这种事情水笙一直都在做，这阵子卫虽然也会看直播，但已经不需要水笙和他一起看了，所以水笙最近就感觉很不自在。
“老板，还有别的事情要我做的吗？我现在闲的厉害……”
卫平静的说道：“我不怎么喜欢教人，现在身体也有问题，生气和着急对我的身体都不好，而且你也不适合跟着我学什么。如果你很闲的话，可以在屋里上网，主要浏览一些社会方面的新闻，我需要有个人帮我统计数据。”
其实就是想看看普通人对一些事情的观点，因为张小山的事情，卫感觉自己有些时候和人民群众是脱离的，不理解有些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水笙迅速说道：“好！我知道了！”
卫没有理会水笙，在电脑开启之后就开始单手写程序，他需要写一个能够给试卷判分的程序。
读取图片中的文字信息，然后转入程序里进行判定，总的来说就是要制造出一种高大上的错觉。
就是那种拿着照相机对着试卷咔嚓拍一下，下一秒直接就冒出来一个红色59分，满分一百的那种！
比起女人手掌和胸怀的触感，卫更喜欢用0和1来转移身上的痛感。
水笙不是第一次看到卫工作时的样子了，但是每一次看到卫躺在那里敲键盘的样子，都感觉很神奇，很励志！
在水笙看来，卫就是那种男人中的男人，虽然很大男子主义，但只要是个女人，很快就会喜欢上这个睿智的男性。
哪怕是卫现在重度残废，水笙依旧是认为很多女人都配不上这样的卫。
不管别人怎么看，水笙很喜欢卫，这种喜欢里，更多的是敬仰。
水笙很快就安静的走了出去，在出去后就准备叫份外卖来慰劳一下自己，同时也打算从明天开始就自己做饭，开始省钱节约。
现在是信息化时代，安全便捷的支付功能让一些享受更为的轻松。
水生很快就点了一份外卖，然后在屋里看着电脑看新闻打发时间等外卖。
***
叮咚~
你有一份新的外卖订单请查收！
十分钟后，一个餐馆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黄袍，戴黄冠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板，37号订单做好了没有？”
“做好了！给！”
黄袍男子在手机上按了一下，随后将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装进上衣口袋里，快速的拿过一摞包装盒和发票确认了一下。
在检查没有失误之后，男子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很快，黄袍男子便将外卖放进了保温箱里，坐在了那辆崭新的二手电动车上。
今天的天气有些冷，骑着电动车快速行驶的时候，风也呼呼的刮。
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这个外卖员的身体很好，像是小山一样的稳健。
他叫张小山，一个农村出来的乡下小子，在工地混过几年，所以身体还算是硬朗。
虽然很多时候都过着苦日子，但半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大鱼大肉的吃。
所以尽管是伤心憔悴了很久很久，身体反倒是又胖了十多斤，现在一百六十斤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惹。
上次回到车祸现场之后，等了好久没有等到那个善良的女孩，反倒是等到了之前把他撞飞的那个女外卖员，之后稀里糊涂的穿上了黄袍，加入了外卖大军。
身下的坐骑，就是负责人和女外卖员帮他找到的，花了两百块钱。
张小山很发愁，工作上倒是没有问题，虽然别人都说经常有人故意给差评，但张小山没有遇到那种事情。
遇到了也不怕，张小山不在意扣钱不扣钱的事情，他眼下最发愁的还是别的心事。
“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呢……”
068 ，舔狗不回头
外卖送的多了，遇到的人也会变多。
张小山每天不仅与大鱼大肉为伴，还经常出入豪宅，进入那种豪华的公寓楼。
有时候也会到一些豪宅送饭，这让张小山对有钱人的幻想破灭了一些。
原来有钱人也吃外卖，不是自家厨子做饭，也不是每个有钱人家里都有佣人的啊！
很快，电动车就停在了一家别墅的大门前，张小山看着铁门旁边的电子器材，低头联系顾客开门出来。
叮咚……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张小山听到手机的提示，就淡定的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平静的坐在电动车上等着。
对于跑单赚钱的事情，张小山并不是很在意，每天都很佛系，耐心出奇的好。
等了大概三分钟，张小山再次拨打客人的电话。
叮咚……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怎么一直在通话，还吃不吃饭了？”张小山嘟囔了一句，低头切换到了直播平台，开始看直播打发时间。
直播间里有很多看起来很漂亮的小姐姐，有些要比水笙更漂亮，但张小山现在对这些人一点关注都没有，每天就是不断的刷新，希望能够找到水笙的直播间。
对方可能是换号了，以前那个号自己也没有管住她，不知道具体情况。
她为什么不直播了呢？
不直播是一件好事情，张小山是这么认为的，也认为那样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不适合继续做直播。
正想着事情，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
“喂？请问我的外卖还没好吗？我看手机运单上写着你十分钟以前就到了。”
听到对面的声音，张小山解释道：“我早就到门外了，不过打你电话的时候总显示你在通话中。”
“没啊，我刚没打电话，你是不是打错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疑惑。
张小山直接说道：“可能是打错了吧，我现在就在门口，麻烦你出来取一下外卖，我们公司有规定，送外卖不能进屋。”
“好，你等下。”
通话很快就结束了，张小山和那个女人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两人都有着事情要做，想要快点完成这微不足道的交接。
两分钟后，一个穿着长袖运动服的女人就从门口那里出来，走向了大门这里。
张小山见多了漂亮女人，并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
比起外貌，张小山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心灵。
很快，那个带着鸭舌帽，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就走了过来。
和平常看到那些十一月份还穿着丝袜的女人不同，这个女人穿的是运动裤和长袖，脚下的鞋子也是那种比较普通的棉拖鞋。
虽然天气愣了，但是在这个五六十岁大妈都敢穿丝袜的有钱人社区，这个女人的装扮可以说是非常的稀奇了。
很快两人就都看到了对方，在双方眼神对视的那一刻，同时的震惊了！
水笙寒毛都立了起来，即使穿的很多，此时依旧是体会到了一种森寒，恶寒！
张小山瞪大了双眼，随即欣喜的不成样子，因为寒风带来的冷意，都被由内散发的热情所融化。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上次的事情非常谢谢你，我的名字是张小山，你呢？”张小山高兴的语无伦次，强行的努力镇定下来，和这个善良美丽的人打招呼。
水笙想要转身就跑，想要报警！
但是很快，这个坚强的女孩就让自己勇敢了起来，直接非常认真的对着这个男人发出通告。
“上次的事情就算了，这是我男朋友家里，我不想引起什么误会，麻烦你不要提那些事情，还有，请不要再骚扰我了！”
水笙直接用卫当借口，她现在真的是怕了这个舔狗，被这个舔狗恶心的厉害。
听到水笙有男朋友，张小山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觉得意外。
“嗯，我知道了，这是你的外卖。”张小山一脸诚挚的将外卖从栏杆里递过去，眼神委屈又勉强着温柔的目光，“以后别点外卖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话由一个外卖员说出来，颇有一种自己砸自己饭碗的感觉。
水笙很清楚这个舔狗的顽强，此时着急憋闷，怒道：“我话和你说清楚！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很爱我男朋友，我求你不要再来烦我好不好？你有手有脚，自己找个稳定的工作赚点钱，回家娶个媳妇盖房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当舔狗？！”
水笙并不是在骂张小山，只是着急的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就是希望这人不要再烦自己。
张小山露出苦涩的笑容，他不知道水笙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但是被水笙这么训斥，感觉心里暖暖的。
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以前就算是自己当舔狗，那么为蜜雪儿付出，也没有一个人阻拦自己，而现在这个善良的姑娘会生气，也是为自己好啊！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工作的！”张小山认真的答应了下来。
水笙松了口气，实在是不想和人再相处一秒钟，直接说道：“好好做人吧！祝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很快，水笙就直接拿着外卖走向了屋子那边。
在进屋后，水笙直接把外卖丢尽了垃圾桶，她不敢吃这个舔狗送来的东西。
刚才不接的话，怕那舔狗继续纠缠，而且这东西她是付过钱的，怎么处理是她自己的事情。
大门外
张小山松了口气，感觉轻松了许多，他找到了水笙居住的地方。
将来水笙就是和男友在这里结婚，幸福的生活一辈子。
骑着电动车在蜿蜒的道路上前行，速度是十七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十一月初的寒风迎面而来，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微风，张小山幸福的迷上了双眼，回想着之前水笙的训斥和关心，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和周围的世界脱离了关系，像是得到了升华，进入了平行世界。
他的心从未如此轻松过，轻柔雀跃。
“什么啊……我这是怎么了……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069 计划
“老板，我刚才碰到张小山了，他在送外貌，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让他不要再骚扰我了！”
水笙进屋之后，便急速的把自己刚才遇到的事情说给卫。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吓到她了，让她以后再也不敢点外卖了！
“我知道，没事了，你正常的生活就可以。”卫平淡的回答着水笙的话，同时安慰道：“别把他放在心上就可以，当做没有这个人，有些事情越是在意就越是无法放下。”
水笙得到卫并不是很好听的安慰，感觉放心了许多，同时也疑惑的看着卫，“老板你不继续劝那个舔……那个人了吗？”
没必要的情况下，水笙真不想骂人，此时倒不是觉得张小山多像是一个人，而是不想在卫面前表现出一副很没素质的样子。
卫淡淡的说道：“已经有了计划，正在布局，有些事情不适合太多人知道，你安心的当个正常吃饭睡觉赚钱的洋娃娃就可以。”
水笙好奇的看着卫，感觉今天的卫不一样了，有着一种看不起人的感觉。
虽然一直以来，卫给人的感觉都是毒舌、大男子主义、不好相处、爱欺负人，但是今天的卫很不一样，态度很好，但又很看不起人，不把她当人看。
就像是把她当成自家的狗一样，稍微摸摸头打声招呼，说一声：自己玩去吧，然后就不管了的那种。
好在水笙早就习惯了卫的态度，从第一天开始就知道卫是什么人。
没有生气，也没有在意这种事情，水笙好奇的走近了卫，“老板你又有计划了？”
卫停下正在敲键盘的手，淡漠的说道：“和你有关系吗？”
水笙尴尬的笑了笑，卫经常有计划，但基本上全都是失败了，所以刚才那话确实是惹到卫了。
谁让你那么多计划都不中用的……只准你说我，就不能人家说你一句！
水笙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很快就说道：“那我不管这些事情了，老板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嗯，记得给张小山好评，然后把电话换了。”卫叮嘱了一句。
水笙停下来，疑惑的说道：“电话我肯定会换，为什么非要给他好评？我不想评价，怕被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是我对他有意思。”
水笙皱起了眉头，“太恶心了，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卫冷淡的说道：“让你做就乖乖的去做，整天问为什么，你是小学生吗？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顺便去厕所找下谭心月，去个厕所那么久，你去问她是屁股有问题吗！”
水笙已经习惯卫这种太毒了，被卫这么一训，就懒得去思考为什么了，点头说道：“嗯，那我出去了，老板你好好休息。”
卫没理会水笙，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一次卫是真的认真了！
虽然以前也没有当闲玩过，每次都是认真着急的全力对待，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平静的认真对待。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
卫自己是那种鬼主意多，看着很多办法都可行，但没有强者就玩不转的狗头军师。
他是嘴强王者！
纸上谈兵才是卫所擅长的事情！
他所制定的计划和方案，看起来可行性非常高，但是急需要稳定的大局，一旦出现意外，那么整个计划都会陷入不可测局面。
简单的来说，各种事情都按照他说的去走，那么绝对是能赢。
但若是出意外了，出了不应该出现的东西，那么就看运气和队友的能力了。
卫提出计划，别人去执行计划，以及在计划出现意外的时候，那些人自己去解决那小小的意外，不让意外去影响大局，这样计划才能成功。
眼下的问题不是缺少能够随机应变的良将手下，而是对手太菜，不按常理出牌，让卫针对这个菜逼对手的计划屡屡受挫！
是卫自己的计划有问题，是他那聪明的脑瓜有问题吗？
不！
是张小山的脑袋有问题！是张小山的心思太难猜！
卫无法让自己的脑子降落到和张小山同级别的程度，就算是可以，他也无法击败经验更为丰富的张小山。
可问题又来了，张小山要是真的能够恢复到普通人级别，那就没什么事情了。
知道自己需要面对的是什么之后，很多事情就好解决了。
一个为张小山量身定制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
啪！
卫按下键盘的回车键，身体残废并不能妨碍卫玩一些手段。
相反，在身体不能动之后，卫几个月以来已经变得更为的擅长计算。
“计划成功的话，应该不会太久了。”
卫也不是很着急，这个舔狗就当是增加经验好了，这样今后对待其余舔狗的时候，有了应对经验之后也能把难度降下去。
很快，谭心月走了进来，她心情还算是很好，看起来水笙并没有忠实的传达卫的询问。
谭心月坐在了床边位置，看着卫所看着的电脑屏幕，因为卫是躺着看电脑的关系，所以谭心月也要半躺着侧着脑袋才能看到电脑上的画面。
“你在做什么？”谭心月没事情做，看到卫正在看着网页和照片，就询问卫和卫说话聊天。
“布局。”卫一边看着电脑上的图片，一边不耐的说道：“说了你也不懂，和你也没关系，闲着无聊的话自己去拿手机看看你账户余额和花费，那个不比这个更好看？”
谭心月确实是喜欢没试看看自己的账户余额，此时被卫这么说，羞怒的说道：“和你说说话就不乐意了，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坏了，这对身体可不好。”
卫露出阴笑，“我已经找到让自己开心的方式了，我在我们市的一些人群里推销了一款app，专门提供各种免费的情感服务，每天晚上我都会扮演知心哥哥去和那些人进行情感的交流。”
谭心月愣了一下，卫给她的印象……反正不是那种会说好话的人！
“你……你做这个干什么？”谭心月感觉卫这是在找骂。
这年头，想要在网上护住爹妈，可是一件超有难度的事情。
卫平静的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都有什么奇葩事情，增长见闻和应对经验。”
这个事情和张小山无关，不属于针对张小山制定的计划，而是属于自己的康复计划里的一个小助力。
鬼知道，自己下个任务会蹦出什么狗东西。
***
今天两更，大概五章左右会结束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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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人类开始种田了》，我起名无力，所以有些名字是找人要的，张向阳就是这本书主角的名字，这书的类型是一本末日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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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生活要有仪式感
生活要有仪式感。
猪场在一周之前就成功完成交易，现在养猪场里只剩下母猪小猪几百只，空荡荡的，就像是隐藏在冬雪下的麦苗一样。
这天，杨国治一家再次来到了卫家里做客，第二次庆祝。
第一次庆祝是在交易那天晚上就进行的，当最后一车生猪被别人拉走之后，卫志安就终于可以放心的把养猪交给其余人打理，自己开着车去和大家一起乐呵呵的庆贺。
“卫可真厉害，我之前还觉得卖的少了，心想着这年轻人就是不够胆大，但这刚卖出去没几天就落价了，再想着这件事情，心里就踏实了，还是卫有想法，胆大心细！比我家这笨丫头厉害多了！”
杨素然的母亲夸奖着卫，同时贬低了自家只想着创业，但干什么都赔钱的好女儿。
虽然杨素然比卫上的大学好，从小就比卫厉害，可现在杨素然的母亲就认为女儿是中看不中用，一点真材实料都拿不出来。
杨素然一脸烦闷的坐在一边玩手机，家里人的话早就听烦了，现在已经明白此时越是顶嘴就越烦人的后果，索性就懒得辩解了。
不仅是杨素然的母亲觉得卫厉害，佩服卫的见识，她爹同样是如此。
杨国治也一脸赞叹的说道：“上个月这个时候有人和我说年底肉价能涨到60一斤，那个时候我还不信，当时肉价也就才30多一斤，但后来不到十天就涨到了40一斤，那个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慌吗？我当时就感觉真有可能到60一斤！”
杨国治一脸的感慨，他当时真的不相信肉价能上60，但是后来一天一块多的涨价，让他感觉多年来的认知都出了问题，潜意识里都相信真有可能在两三个月内涨到60一斤的价格。
所以当杨素然埋怨卫把价格定得太低了的时候，杨国治虽然感觉卫做的没错，见好就收，但一直都关注猪价的他，也感觉卫看问题还是有些不足。
以前有多遗憾，今天就有多震惊！
卫解释道：“生猪的价格和肉价不一样，生猪是从猪场拉出去的那些肉猪，肉价是市面价格。”
杨国治笑着说道：“这个我当然懂！我更知道，就算是现在这个价格，你也是赚大了！”
卫再次解释道：“这次能赚这么多，主要是各方面的机遇问题，咱们做了一次那风口上的猪，你看我们各种贷款和政策支持都享受到了，还有付款方也主动的给我们一笔定金，还有……”
“哈哈哈！你就别谦虚了，我家丫头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就不愁了！”杨国治笑了笑，随后叹息的说道：“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这几个月你做的事情越来越厉害，就像是在撒一张网，一开始就知道能网到什么，一点点收网就捞到了一网的鱼。”
卫确实是从一开始就进行的布局，相比起张小山的事情，还是市场和数据更给卫面子。
杨国治夸赞了卫几分钟后，就感慨的说道：“你的身体要是没这事情就好了，要是好好的，我肯定把我家闺女许给你。”
这话让屋中的气氛冷了一下，原本还高高兴兴的卫志安夫妻，此时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欢乐样子。
杨素然埋怨的看着杨国治，她母亲此时也同样是用手打了一下杨国治，哪壶不开提哪壶！
卫微笑着说道：“我的身体确实是很严重，不过目前正在慢慢好起来，这钱花的也不亏，现在除了左手之外，右手和脖子都在慢慢的好起来，若是顺利的话，过年的时候就能双手自己吃饭了，后面也会慢慢好起来。”
卫又看着杨素然，“素然姐大学毕业，不论是在学校还是社会上都认识不少的同龄人，想要找个顺眼又有才的嫁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我想素然姐肯定是心里有想法了，就是懒得和你们说罢了。”
房屋内原本的尴尬气氛，此时迅速的被扭转，杨素然的母亲询问杨素然是不是真的。
“你这孩子，平常有话也不跟我们说，现在大学生哪有不谈恋爱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朋友了？过年带回家，让你爸和我帮你看看！”
杨素然的母亲迅速的提前进入了年底模式，而卫的母亲则是欣喜的看着卫。
“你的手真的好了吗？”
相比起杨素然的事情，卫的母亲当然更关心自家儿子的事情。
只要两只手都好了，那就感觉像是一个人了，而不是整天都需要照顾的木头人。
卫说道：“嗯，之前一直都很疼，疼就说明还有知觉，这阵子医生帮我配药治疗，再加上心情也一直都比较好，康复的比较顺利，毕竟也躺了快半年了，身上一些地方该好也应该好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年时间过去了。
在卫家里热热闹闹的庆祝时，这个秋日里也有另外一群人聚集在了一起庆祝。
今天是张小山的休息日，一起休息的还有别的几个人，毕竟外卖员也不是全年无休的。
几个人一起关闭了接单，然后聚在了一起吃饭庆祝。
这次是能够报销的那种聚餐，所以没人缺席。
在饭桌上，张小山领座的就是当初把他撞飞的那个女外卖员。
因为工资高，相对自由，门槛低，所以这个行业虽然女性比较少，但确实是不稀奇。
戴口罩的女性也更容易拿到好评……
在开始动筷子之后，女生就对着张小山说道：“张小山，你不喝酒吗？”
“不喝。”张小山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继续动筷子夹菜，他身前的杯子里放的是菊花茶。
女生听到后，说道：“我们公司喝酒的不多，大多都是抽烟，你抽烟吗？”
“不抽。”张小山憨的一逼。
他以前是舍不得烟钱酒钱，遇到水笙之后则是觉得自己应该像张向阳那样做一个好男人，再加上没有习惯，就懒得碰那些东西。
张小山在这些人里是一个异类，他沉默寡言，而且对赚钱的事情没有其余人那么看重，抢单的时候能抢到就抢，抢不到也不会像是其余人那样骂街说酸话。
明明是来赚钱的，但对赚钱没有什么兴趣，每天很少花钱，感觉比监狱里那些人都要节省。
而且体格强壮不挑食，别人看这人比较壮实，也不会惹他。
别看这逼壮实，他跑的比电动车都快，而且一下子就能跳到汽车上去！
长得也不算丑，又踏实有力气，在古代这就是那种老财喜欢的上门女婿，当劳力用的。
女生出于愧疚，对张小山很照顾，而且和张小山相处了一阵子，感觉张小山是一个好人。
“我最近下载了一个app，上面有一个知心哥哥，好多人都下载了，这人说话特别准，你们也下载一下看看，很厉害的！”
面对女生的话，张小山只是随便的应付了一下。
他不喜欢这种话多的女人，心里想的都是水笙那种话不多，但是纯洁又温柔的样子。
女生在将下载地址传到群里给别人下载后，就收起手机，对着张小山说道：“张小山，你也是本地的吗？”
张小山听到这话就厌烦，是不是还要问有房有车没啊？现在的女人就是这样现实！
“农村的，”张小山回了一句，继续吃饭，这免费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女生早就知道张小山肯定是农村的了，此时就微笑着说道：“你是独生子对不对？”
关你屁事！张小山本想这么说的，但想到还在这女人爹爹手下干活，就简单的说道：“嗯。”
女生感觉app里那个知心哥哥说的太准了，此时低头看了看手机，和知心哥哥说了会儿话后，又说道：“张小山，你觉不觉得最近的猪肉变好吃了？”
张小山听到这话，就停了下来，回想了一下后说道：“确实是感觉好吃了。”
女生低头看了看app，过了几秒后就高兴的说道：“是啊，是有了仪式感，以前吃肉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想那么多事情，现在肉价贵了，吃肉之前会先感慨几句，这样吃起来就香了！这就是仪式感！”
女生的话，很快就得到了其余人的赞同，甚至是包括张小山在内，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确实是啊，生活啊，就是需要一些仪式感。
同样的猪肉，不同的味道。
为啥总有人怀念过去的野味？
因为他们吃饱了撑的！
071 知心哥哥
夜苍：知心哥哥，现在和同事一起聚餐，你在做什么？
知心哥哥：我在看书，让我猜一猜，你旁边坐着的肯定是之前你说过的那个叫张小山的男生，我有没有猜错？
夜苍：！厉害！你难道也在这个饭店？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知心哥哥：都说了，我在家看书，只是猜的而已。
夜苍：真的？你又猜中了，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猜的？
知心哥哥：很简单，你的同事都是男性，就你一个女性，所以你肯定是挨着你父亲坐，而你父亲看你最近和张小山关系不错，必定是会制造一些机会给你们。
夜苍：我爸就是瞎操心，我对张小山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感觉之前对不住他，而且他看起来也有喜欢的人，正好有他在的话，其余人也不会再整天挨着我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知心哥哥：是啊，我猜他肯定是一个比较直的性格，因为心里有喜欢的人，所以就算是误会你喜欢他，他也不会做一些无礼的事情，这种人当朋友还算是不错。
夜苍：知心哥哥你看人真有一套！
知心哥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其实也想看看自己会不会猜错，你问他喝不喝酒，抽不抽烟。
夜苍：好的！你等下！
过了一会儿，夜苍就回来了。
夜苍：他不喝酒也不抽烟，现在这种男生好少见了。
知心哥哥：不少见吧，现在年轻人都开始戒烟了，禁烟区域也越来越多，而且烟价上涨，小学生买烟也难，这东西只要小学初中不跟着玩，后面除非是工作需要，否则很少自己养成。
夜苍：知心哥哥你懂得真多，我把这款app推荐给别人，让大家都知道你好不好？
知心哥哥：好啊。
夜苍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
夜苍：ok了！知心哥哥你这么厉害，我就想要大家都知道你！
知心哥哥：谢谢~我们会回到刚才的那个话题，我猜那个张小山是独生子，而且是农村的。
夜苍：独生子的话，不应该是本地的吗？一般都是城市里才会只要一个小孩。
知心哥哥：你问一下看看，我也想错一次。微笑~
又过了一会儿
夜苍：......无语......
知心哥哥：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聚餐了，今天的饭菜肯定是会很香。
夜苍：为什么？我感觉很一般啊，也不是多好吃。
知心哥哥：因为你家有钱，而且你也不经常吃肉，对你那些同事来说，时隔一两个月的这次聚餐，久违的可以痛快一次。
知心哥哥：以前吃肉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想那么多事情，现在肉价贵了，吃肉之前会先感慨几句，这样吃起来就香了！这就是仪式感！
夜苍：我懂了！
知心哥哥：不打扰你用餐了，我还有事情，有问题的话明天再找我吧。
夜苍：好！
***
卫淡漠的关闭了聊天界面，他可以预测到夜苍的性格，这女人肯定是会现学现卖，利用从卫这里获得的真理发言，去获取众人的注目。
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引用别人的发言。
周树人就说曾过，口嗨的事情，不算抄袭。
不论是蹭合影还是瞎编名人名言，女人都比男人更认真一些。
卫正在编织一张网，一张以经验补全，同时精心编织的细网，此时在完全张开和入局之后，这张网就开始不断的收缩。
不仅仅是夜苍一个人，卫不关心对方现实里的名字和样貌，夜苍和其余人一样，在这场游戏里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真实的一面就可以。
卫不需要任何人配合，他们的存在就是对卫的配合，因为卫会有办法让这些人走到该去的位置。
很快，谭心月和水笙一起走了进来。
谭心月看到卫没有在打字，就走过来温和的说道：“现在有时间吧？要检查身体了，你长期躺在床上，就算是手臂好了，被摔坏的盆骨也不一定能够支撑你像是正常人一样坐下，只能是躺着。”
“我知道。”卫很早之前就清楚自己的状况，更清楚除非是系统给分，不然自己的左右也不一定能好！
之前安慰家人的说法，其实就是一种安慰罢了。
现在的科技要是能够治愈卫的左手，卫早就请人二十四小时看护自己了。
谭心月的存在，从一开始，就只是护理，不是治疗！
她的作用，只是让病情不再恶化，最小心的照顾呵护卫，同时做一些康复训练和基础。
卫坏的都是根本，没有系统神奇的作用起一个好的头，其余现代医疗手段就无法跟进。
谭心月坐在了床边，她现在主要的心思就是放在卫脊椎、脖子、手臂的疗养上，让卫能够略微舒服一点。
卫看向了水笙，说道：“水笙，你头发好像是变长了。”
“真的吗？我最近经常洗头，谭医生也推荐给我一个生发的秘方，感觉最近确实是好多了呢！”水笙非常的高兴，从上次开始，每天都会花费时间去保养头发。
卫瞥了一眼水笙，“衣服太土气了，长发的时候还好，现在看起来就是土。”
水笙顿时就被说的很尴尬，不过哪天真没被卫说的话，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谭心月并不清楚卫为什么会说起这个，她也没有多想，只认为卫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此时听到是讨论水笙的衣着品味，她这个注重打扮的气质女性，当然是要说两句了。
“确实是有些不搭，虽然是不怎么出门，但也需要注重一些穿衣搭配。”
卫露出冷笑，“所以在网上购物？”
谭心月脸上一红，她也想去奢侈品商店选购啊，可这不是没钱吗，只能是网上购物。
水笙原本是打算网上买一些衣服的，但被卫这么一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亲自去商场选购一下。
毕竟现在也是一个月薪两万的小富婆了，而且也快过年了，总要给自己买身漂亮衣服吧？
因为谭心月和卫的关系，水笙很不想被人说土气，所以下午的时候就自己出去买衣服了。
“应该不会碰到那人吧……没事，都半个多月了，肯定没事了。”
水笙觉得没有问题，而且去的也是人多的地方，再加上今天正好发工资，顿时就美滋滋的穿着打扮了一下，去逛街了。
072 天狗之王
张小山今天不上班，聚餐吃完饭后就和以往一样打开直播，想着能不能再见到那个姑娘。
刚进入主页，张小山就看到了在头条的一个美女。
是那个叫夏沫的美女主播，张小山对这女人有些印象，据说是和那个富二代走的很近。
想到那个叫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后，张小山就又想到了蜜雪儿，蜜雪儿和那个富二代的关系也很近，而且应该是开过房了，之前那富二代还说他有蜜雪儿的私房照。
想到这里，张小山就叹了口气。
“这些人根本就不懂爱，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污秽的思想，根本不懂得尊重女性。”
张小山去找了一下，发现蜜雪儿的名字搜不到了，应该是不再继续直播了吧。
当初为什么会守护蜜雪儿呢？
张小山认真的想了一下，逐渐想起来缘由。
当初是看到蜜雪儿一个人在直播间里坐着，房间里除了机器人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她就那样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冷清的不像话。
看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少女忍受这种冷场的待遇，张小山就感觉心痛不已，从那一刻开始就化身圣手书生守护在了蜜雪儿左右，陪伴着蜜雪儿走到了蜜雪儿寻找到真爱为止。
张小山露出了感慨的微笑，自己不经意间，做了这么一件伟大的事情啊。
虽然自己只是蜜雪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但这份感人肺腑的温暖，会永久的留存于自己心中，相信蜜雪儿也会记得自己吧。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正在想事情的时候，手机突然想了，让沉浸在感动和温暖之中的张小山有些措手不及，再次回到了现实。
电话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张小山也不怕电话骚扰，就拿起来按了接听键。
“喂，你好，你找谁？”
“是我！张小山，我是大师兄啊！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在外面遇到主播蜜雪儿了，还一起开房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卧槽！昨天晚上可暖和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舒服！”
张小山沉默了几秒钟，刚才的感动和温暖，都没了。
“怎么可能？”张小山不相信，“雪儿她不是那种人，她现在有男朋友！”
“她什么时候没有男朋友过？”
电话那边的声音，如锤子一般把张小山的心打碎了。
尽管现在不再痴迷蜜雪儿，但一想到自己曾经喜欢的女孩子竟然是那样的一个人，竟然随便的就和别人做那种事情，还有那个大师兄那么萎缩的人，顿时就感觉日了阿黄一般！
张小山憋闷的厉害，那个蜜雪儿不仅背叛了自己，还背叛了那个叫张向阳的老实人！
这世界是怎么了？还能不能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这些老实人？！
潜意识里，还有蜜雪儿的一贯行为，让张小山没有怀疑大师兄的话。
张小山很烦这个大师兄，取精全靠大湿胸，这个名字就是透露着一股猥琐的气息，现实中的那个人一定是一个非常低俗丑陋猥琐的中年人。
越是这样想，张小山就越难受，心如刀割，要是换成是那个名牌大学的富二代也就算了，可怎么就那么不自爱呢？
烦闷不已的张小山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略微好受一点的事情，他沉闷的说道：“他不化妆的样子，很难看吧，是不是吓了你一跳？”
“没有啊，很漂亮！不仅身材好，还年轻有活力，声音好听，不化妆也好看，你看下直播，现在头条上就是她和夏沫在连麦。”
这怎么可能……
张小山不相信，他那天看到的，明明是一个又丑又土气的女人，难道自己那时候被车撞的眼瞎了？
不可能！
张小山不接受这种现实，他迅速的挂断了电话，看向了手机屏幕。
只见手机直播的主页头条上，出现的就是夏沫和蜜雪儿的直播！
屏幕的蜜雪儿美丽大方，画着淡淡的妆容，不像是以前那样妖媚性感，而是保持着平常的少女风格，给人一种青春大学生的感觉。
重点不是打扮，虽然打扮的确实是很好，但更重要的还是脸！
此时蜜雪儿没开美颜，没有滤镜，化妆一般，这样接近纯天然的打扮，在夏沫这种高颜值主播面前，当然是不堪一击。
但是谁都清楚这个叫“感谢大师兄最后的陪伴，我要走了。”的主播，是一个颜值很不错的年轻女孩，应该就是大学生！
“不可能……”张小山不敢相信这个是蜜雪儿，他那天看到的难道不是蜜雪儿？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蜜雪儿？
张小山迅速进入了直播间，这一次他用的是很久以前建立的一个小号，也是少数没被平台回收的小号。
在直播间内，并没有人上分。
主播对你说：不用上分，雪儿这场播完就下，以后会好好找工作努力赚钱！
张小山的内心受到了震撼，她找什么工作？
迅速的在观众栏那里找了一下，张小山找到了大师兄，迅速发起了私聊。
“怎么回事？她不是帐号被封，不播了吗？”
取经全靠大师兄：你是？
“张小山！我是张小山！雪儿她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播了？她怎么会和你一起？我不信！”
此时的张小山，又愿意相信蜜雪儿不是那种人了。
取经全靠大师兄：哦，是小山兄弟啊，我昨天和主播在街上遇到了，我主动搭的话，别看雪儿在直播间里脾气很坏，但现实里是一个好女孩。
取经全靠大师兄：我和雪儿开房的事情也没有骗你，主播前阵子认认真真的和那个叫张向阳的谈恋爱，当时两人已经差不多了，就约定好在火锅店见面。
取经全靠大师兄：雪儿为了测试张向阳的真心，就没有化妆，故意穿的土气一点，结果那个叫张向阳的看到主播转身就跑！把雪儿的心都伤坏了，唉！现在这些人啊，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张小山头晕目眩，回想起了当时，才意识到那个时候的蜜雪儿是故意打扮的丑一点，去测试别人是不是表里如一的人。
后悔，非常的后悔！
张小山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她怎么可能会和你一起……做那种事情？！”
取经全靠大师兄：兄弟，天狗之道，在于恒心二字，在于百天如一日的持之以恒，我自从关注主播起，什么时候缺席过？不论主播怎么辱我骂我，我昨日之前可曾还口过？
张小山不认为自己是舔狗，此时还是不相信，“不可能，雪儿不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孩！”
取经全靠大师兄：我没骗你，我真的和她玩过了，算是主播和粉丝的感谢会吧，雪儿她也是真的想要正正经经的工作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场直播。
张小山依旧是不信，“你肯定是胡说，雪儿怎么可能会和你开房？！”
取经全靠大师兄：因为你们都放弃了！而本大爷可是舔到最后的人啊！！！
***
了解他，超越他，击败他！
073 一无所有（上）
“因为你们都放弃了！舔到最后的人，可是本大爷我啊！！！”
这仿佛是有声音的一段文字，如雷击一般将张小山那憔悴的心灵击碎。
他输了……他放弃了，他无比的后悔和自责，埋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蜜雪儿。
如果坚持到最后的是自己，那么那个张小山失败之后，就算是这个大师兄不放弃，雪儿会选择的也会是自己才对啊！
一想到这里，张小山更是心如刀割。
明明自己最喜欢的应该是蜜……
张小山这个时候想到了水笙，想到了那个善良的姑娘。
仔细一想，张小山发现自己和蜜雪儿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啊……
虽然说蜜雪儿和那个大师兄开房了，但也没有什么不对，蜜雪儿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姑娘，那天说不准就是要和张向阳去开房的。
而且这个大师兄和蜜雪儿也没有什么瓜葛了，今后蜜雪儿会找一个踏实的工作，会老家结婚稳定下来，和自己还有大师兄都不再联系。
比起蜜雪儿，还是水笙那种心地善良，懂得自爱的女性更美好一些。
张小山将蜜雪儿和水笙对比了一起，依旧是坚持以前的看法，蜜雪儿各方面都不如水笙，尤其是在爱情的专一和对待自身的态度上，蜜雪儿太差劲了。
水笙可不是蜜雪儿那种给点钱就自己整天想着送上门的女人！
好受了许多的张小山想要和蜜雪儿正式的告别，结束两人这为期半年的相会。
只是再看向屏幕的时候，就发现蜜雪儿已经下播，直播间内安静的很，除了机器人已经没有别的活人了。
取经全靠大师兄：哥们，虽然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好奇啊，你是喜欢蜜雪儿吗？
轰！
张小山的脑子白了一瞬间，感觉过了好久才恢复知觉。
这个人……他都和蜜雪儿开过房了，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蜜雪儿？！
“没有，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我一直都觉得她适合做主播。”
张小山回答了这个问题，像是在回答大师兄，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取经全靠大师兄：这样就好，说实话，我感觉你是一个好人。
张小山露出苦涩的笑容，他一点都不高兴。
取经全靠大师兄：算了，说点高兴的事情吧，我这几天都在咱们市的网红街那里瞎晃，那里美女多啊！结果我又遇到了一个咱们两个都见过的美女主播！
咯噔一声，张小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想要快点和这个人分开，不要继续看他打字了。
然而屏幕对面那个大师兄的打字速度可以用飞速来形容，在张小山还没有按下返回键的时候，一行字就又出来了。
取经全靠大师兄：是那个叫水笙一元两蹲的主播，我这么说你可能没印象，就是那个混吃等死富二代当大哥的美女主播，长的挺漂亮的。
张小山想退，又无法退。
他这些天，总是想赶紧一切办法制造机会和水笙偶遇，但总是碰不到。
小区里的保安走的还特别勤，张小山稍微待的久一点就会被问话。
“你是哪里遇到她的？”
取经全靠大师兄：在街上啊，那个女人旁边是一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富二代，我看那个富二代和她一起走路的时候就直接用手伸进水笙衣服里摸，那女人还娇声依靠着那富二代呢！
恶魔……张小山觉得这个大师兄就是恶魔，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美好的现实撕开，把丑陋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看！！
取经全靠大师兄：那富二代和主播在星级酒店待了两个多小时，等一起出来的时候富二代就走了，然后主播去逛街。
取经全靠大师兄：我跟着想和她说话的时候，因为看着主播那丝质的长裙太入迷，不小心撞到了电线杆上，被主播看到后就过来问我要不要紧，她真的是太善良了！
大师兄的打字速度太快，张小山越看越心惊，此时打字道：之后呢？
取经全靠大师兄：之后？之后当然是等了，我可不是那种会破坏别人婚姻和关系的人，反正那个富二代肯定不会专情，我现在就好好的守护水笙就好了。
张小山不敢相信，“就是这样？”
取经全靠大师兄：是啊，这样就可以了，只是保持现在的关系，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小山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情复杂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心情的地步。
取经全靠大师兄：一个人也是无聊，兄弟你现在也没事做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守护水笙？她可比蜜雪儿更值得我们守护！我是看你是个好人，才邀请你一起的，这次我们还是公平竞争，看谁都坚持到最后！
取经全靠大师兄：我告诉你啊兄弟，我听说水笙最近不吃外卖，什么都是自己做，所以我已经连续一周早上四点钟去附近的菜市场摆摊了，别人买菜我都不理，我就等着水笙过来，只为她一人卖菜！
取经全靠大师兄：别劝我值得吗！我告诉你，要舔就要舔到最后，万事都贵在一个坚持二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张小山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按了返回键，他麻木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心灵都被那个大师兄给污染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第一次有了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本想要独自承受这种孤单和幸福，为什么非要进来一个舔狗恶心我呢？！
张小山想到了蜜雪儿，想到了水笙，想到了身边那个最近总是和自己说话的女外卖员。
***
很多时候不是想不出好点子，是残废的躯体让卫无法控制过程，而且不论是周围人的心理还是张小山的心理，和卫以前接触的人都不同。
以前接触的人会考虑自己的得失，那些人不会做一些让自己利益受损的事情，所以需要更加有迷惑性的计谋。
之前的失败，便是不接地气的教训，而现在卫已经大致明白了身边人和大部分普通人的心态。
卫一脸淡漠的松开了鼠标，拿起手机开始执行下一步的操作。
074 一无所有（下）
“小山，附近有家男装店今天打折，我带你去买衣服！”
夜苍是她的网名，现实中不叫这个，刚才夜苍和知心哥哥聊天，在偶然间得知知心哥哥还没有准备冬天的衣服后，就有了想要买衣服送给知心哥哥的想法。
毕竟快到圣诞节了，这些日子以来总是受到知心哥哥的照顾，夜苍想要送点礼物给因为创业而没有时间去买衣服的知心哥哥。
夜苍记得知心哥哥说过，他的身高和体型和张小山差不多。
张小山看到夜苍进来，就迅速坐了起来。
在关掉手机和那个大师兄分开之后，张小山就感觉好受了许多，再见到这个平时总找他说话，让以前的他有些心烦的女人时，感觉到的是以前不曾感觉到的拘谨和轻松。
“不用了，我身上这身就可以，冬天公司还有防寒的工作服，不用再买衣服。”
对于夜苍的关心，张小山记在了心里，不过他的心里还有水笙，不能接受这份好意。
之前蜜雪儿的事情已经让张小山后悔的了，这一次，张小山觉得自己再放手的话，水笙很有可能又被那个舔狗大师兄给……
张小山不再想那些烦心事情，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挺照顾的，但他已经心有所属了。
夜苍不满的说道：“光是一件衣服哪够，别磨蹭了，快点和我出去，就当是帮我了！”
张小山感觉这姑娘真是一个好姑娘，这么的照顾自己，心地也善良。
在屋子里躺着也闷得慌，今天的事情让张小山不愿意继续看直播了，想着出去散散心。
“嗯，先说好，我自己也买点衣服，到时候我买衣服我付钱。”张小山提前说出这个安排，免得到时候让夜苍花费，他也不好推辞。
夜苍笑着说道：“嗯！就这样，我要是送给你衣服，你到时候还礼给我也不合适。”
张小山认为夜苍是故意装着没事的样子，感觉很对不起夜苍，这多好的姑娘啊，要是自己早点遇到她就没事了。
两人很快就从楼里出去，前往商城。
负责领路的是夜苍，夜苍带着张小山去的地方，就是她自己认为应该去的地方。
没有人要求夜苍在整个市区那么多的商场和服装店里必须到这个地方来，也没有人逼迫她做这种事情，一切都是夜苍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也没有逼迫平时总是窝在房里的张小山必须出去买衣服，平时的他根本不会顺着夜苍的话，答应和女人一起出去买衣服。
很快，两人就到了一个综合性的商城，每一层都是专门经营一种类别，他们去的就是专门卖衣服的那一楼。
童装、男装、女装、正装、休闲装、内衣店、以及各种奇怪服饰的商店，人民群众日益提高的生活水平，也衍生出了各种日益稀奇古怪的精神和物质需求。
夜苍要去的那家店是知心哥哥推荐的那家男装店，虽然夜苍没有去过，但还是打算去看看再说。
张小山和夜苍聊着天，之前一直都因为潜意识里不想和别的女人说话的关系，张小山和夜苍之间的交流很少。
今天夜苍格外的健谈，而且也打扮的和平常不一样，让让张小山在感觉舒服的同时，在心中又是叹息，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就是前面这家了！没错了，就是这家！”夜苍高兴的看着这家店铺，兴奋的用手机拍摄了一张图片，然后发朋友圈！
张小山很快就和夜苍一起走进了店里，而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后，这家男装店又走进了一位短发女性。
水笙接到了卫的电话，让她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件秋季穿的男士外套回去，并提供了尺码、颜色、图案类型等需求。
正好水笙记得自己刚才在这家店铺看到过那种符合卫要求的衣服，于是走进来后就打算再挑选看看，有更合适的就买回去，找不到的话就把外面那件买了。
毕竟是有钱了，而且这里的衣服也不贵，水笙也想给卫买点东西。
“老板，这件灰色的外套我要了，帮我装起来，还有别的颜色的吗？”
“小山，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两个女人的声音先后在靠近柜台的地方响起，随后听到对方的声音两名女性都看向了对方。
水笙双目瞪大，她看到了最不想要看到的人，在看到那个穿着人模狗样，同样是惊愕和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后，水笙迅速的丢下一百块钱，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不用找了！”
水笙拿着衣服就快速的走了出去，就像是付了假钞一样。
店家迅速的拿起钞票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假的，顿时就疑惑了起来，那人是怎么了？
张小山的脚步向前迈了一步，他下意识的就想要追上去解释，去告诉水笙：她只是我的妹妹……
然而这一步终究只是一步，张小山突然感觉自己累了，无法舔到最后。
今天他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那个大师兄，给了张小山太多太多的惊喜。
“小山，你没事吧？看美女看呆了？”夜苍看到张小山的模样，白了张小山一眼。
张小山看着夜苍，感觉心里好像是放下了很多东西，洒脱的一笑，“没事，就是感觉像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同学，不过应该是认错了。”
过去的，都过去吧，今后自己好好的做人，相比起那些女主播，还是身边的人更值得珍惜。
张小山决定了，他再也不去看直播了！
夜苍微笑着说道：“没事，小山你也应该着急自己的事情了。”
张小山看到夜苍这么暗示，就紧张的说道：“嗯，以前都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这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夜苍听到后，高兴的说道：“那就应该去找知心哥哥！我今天买衣服就是想要送给知心哥哥的，我们约好了，圣诞节见面~啊，这事情你不要和我爸说，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的，他要知道我圣诞节去见网友，肯定会烦我。”
咯噔……张小山的心脏，今天不知道咯噔了多少声了。
夜苍此时脸色通红，一副害羞的样子，就算是纯情无知如十八岁处男的少年，也能猜出来这女人心里想的是啥。
张小山的嘴巴发干，心中苦涩难言。
刚才没有追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代表着他输了。
他……又没有舔到最后，又是一无所有……
夜苍没有管张小山，此时在给知心哥哥买了一件衣服后，又开始继续挑选着配套的服饰，比如手套和袜子。
“知心哥哥……”张小山无力的走到一边坐下，低头打开了自己今天上午应付式下载的那个app，以张小山之名注册了帐号。
知心哥哥的网络聊天频道里，有着很多人都在等待排队和知心哥哥私聊，解决一些心理问题。
张小山的前面原本应该是684人，但是在没几秒后，就通话成功！
知心哥哥：张小山？你是玩直播的那个张小山吗？
张小山心中一惊，他今天的心脏已经被忽上忽下了太多次了。
张小山：你是？
这个圣诞节和夜苍见面，而且多半是要做成年男女所做事情的人，也是玩直播的？难道是……
张小山本能的想要按下返回键。
但是，对面比他更快！
知心哥哥：我是大师兄啊！七十二般变化，取经全靠大师兄！
是他！是他！又是他！
他抢走了蜜雪儿，抢走了水笙，现在又在自己不知不觉之间，把最后关心自己的女人给抢走了！
张小山猛然的仰头，凄凉愤怒的仰天怒骂：“大师兄！草拟吗！”
刚骂完，一口气就没提上来，张小山脑袋发热，喉咙发甜，双眼猛然之间看不到了东西。
在周围人疑惑和不悦的注视下，只见那张小山猛然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吐了出去，随后便无力的趴倒在了台阶上，场面顿时就失控了！
大师兄是谁？现场的围观群众都非常的疑惑。
***
另一个房间内
叮咚~
悦耳的声音，在卫的脑海里响起。
075 福利一
叮咚！
恭喜您完成拯救张小山任务，现在进行任务评价。
任务核心要求：舔狗没有家人，使用文明的方式，劝说张小山重视家人朋友，不与宿主之前一样，因为女色而忽视周围关心自己的人，一心一意当女人的舔狗。
任务完成度：100%，获得基础积分5点。
点评：你只在意表面的得失，并未深入了解背后的故事，所采用的手段过于偏激，推荐使用温和的方式进行劝说。
比如发动他身边家人朋友的力量，为他提供鼓励，让他自己意识到周围人的关心，在他康复悔悟之后献上掌声，而不是采取打击报复制造挫折感的方式强迫他寻求家庭的温暖。
任务额外奖励：无
叮咚！
恭喜您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现在为您挑选第二个任务，难度为：一般
检测中……
检测成功，发现一位需要您去拯救的患者。
目标：刘艳
症状描述：36岁中年妇女，骗婚骗钱后背井离乡，四海为家，近期来到了沪南乡下小村里生活。
【人物心情日志】刘艳：今天村里的王大哥又给我送菜来了，黄瓜，茄子，肥鱼，黑丝袜。
配图:二郎腿、高跟靴、红指甲油、肉色丝袜、蔬菜，jpg.
任务提示：救人救心，请帮助刘艳恢复羞耻心和正常的道德观念，重新回到原本的人生轨。
此次任务不得对刘艳进行任何安全方面的侵害，在意识到刘艳会遇到此类事件时，必须要加以制止！
不得故意引诱和非劝解形式的骚扰刘艳！
不得进行感情方面的插足！
不得在对方尚未醒悟之前提供任何金钱资助！
不得恶意扩散其所犯下的错失！
不得调查和影响其家人亲友！
任务奖励：功德积分5，距离您的身体完全恢复，需要65点积分。
注意事项：在完成本任务之前，无法接取其余任务，任务失败，扣除十点积分，积分不足或进行违法行为，则系统消失。
卫无话可说，连个伐柯都不想说，淡漠的看着这个任务，真不愧是一般难度的任务，就是比简单任务厉害多了！
“劝失足妇女从良？那要是恶霸系统，是不是就要让我拖良家下水了？”
卫不想理会这种事情了，那上面一条条的限制，让卫已经放弃思考了。
这种事情没必要那么着急，已经是没救了，自己那贫乏的知识和见闻，以及低下可怜的智商，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反正早就清楚这系统任务的难度没有abcd的区别，只有s、ss、sss的区别。
看着自己得到的五点积分，卫露出了微笑。
虽然系统对自己的做法并不满意，认为自己没走正路去做善事，去拯救张小山，但积分给了就可以。
给张小山献上掌声？
我若不是身体残废，早跑过去抽他一巴掌了。
不再去想烦心事，卫心情还算是不错的看着积分。
卫以前的身体需要66点积分才能完全康复，不过最近因为药物和医疗的改善，只需要65点就可以完全康复。
此时加上手中还没有使用的五点热乎积分的话，再做……十个任务……
妈呀，真不是人做的事情！
卫感慨了一句，随后迅速将这刚热乎没几秒的五点积分都用了。
“两点分配在左手的治疗上！”
“两点分配在内脏的治疗上！”
“一点分配在颈椎的治疗上！”
卫已经意识到了，他的身体目前主要是依靠系统在吊着。
不然就这惨样，早就死了。
只要继续做任务，系统就不会让自己被身上这伤势给折腾死，不会恶化。
但卫很清楚这些狗屁任务的难度，所以优先保命，先把内脏方面治愈一些，腿脚和其余位置并不是那么着急。
“叮咚！修复完毕！”
“叮咚！本系统为《大善人系统》，以人性化行善为理念，宣扬和提倡善意行为，鉴于宿主对系统不满，对行善任务不积极，对《大善人系统》心存抵触和不信任，特提供以下两个福利。”
【福利一：免费为宿主提供健康状态表，标注每个部位的受伤程度，投入治疗所需要的积分，以及在宿主所在世界的治疗方式（仅提供目前宿主所在世界所具备的治疗方式）】
【福利二：免费告知宿主十点积分以内可兑换商品。】
卫刚开始还是皱着眉头感觉到不舒服，但是紧随其后就是欣喜。
这两个免费的福利，第二个就算了，第一个正是卫急需要的能力！
卫闭上了双眼，开始查看第一个福利。
在双眼闭上过了五秒之后，卫就看到了一个画着自己身体图像的界面，上面标注着自己每个部位的详细情况。
【头部存在症状】：偏头痛（大脑右侧颞部反复发作的搏动性头痛，精神失调所致，常见于25-34岁年轻人），脑震荡（略，坠楼所致），耳鸣（耳内以及颅内有声音感觉，肾虚、脑受伤所致）……
【颈部存在症状】：健康，一点积分治愈无忧，让你的脖颈像乌龟一样自由。
【心脏存在症状】：心肌梗塞、心脏衰竭供血不足
【胃部存在症状】：萎缩性胃炎（食欲消退、瘦弱、贫血，身体损伤，长期卧病所致）
【左手存在症状】：骨裂（摔伤所致），两点积分用于愈合骨内组织，血管以及神经组织，主用于恢复肢体控制能力，优先治愈最严重的症状！
【肾部存在症状】：已损坏，不是虚不虚的问题，建议尽快换一个好的。
【盆腔官存在症状】：已损坏
【腿部存在症状】已损坏。
……
卫感觉非常的郁闷，就怕体检，每次体检都能检查出一堆的病来。
他身上确实是有很多的问题，这一次系统把发现和没发现都列了出来，密密麻麻的一大堆，把卫看的都感觉自己早就该死了。
每个病情都非常详细的介绍出来，卫仔细看的时候，还会把具体到某个时间，某件事情养成的病情原因介绍出来。
同时，系统也会对大多数疾病症状进行介绍，告诉卫要如何治疗好这些问题。
有的是自己注意饮食就可以解决，有的是推荐去哪个医院找谁谁谁治疗，或者是给出具体的治疗方式。
这些都是这个世界医术所能达到的水准，所以系统非常直接，给出详细又全面的服务。
但是一些这个世界目前医术无法解决的问题，比如让坏死的骨头和肌肉神经重新恢复，那就没办法了，赶紧凑积分吧！
肚子里的两点积分主要是用于修复消化器官的损伤，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吃药和吃一些易于消化食物的关系，身体内部损伤很严重。
“六十点积分啊……”
卫认真的思索着，不依靠系统的话，就算是病情不恶化，这一身病也真不好治。
刚才还觉得六十点积分有点多，自己就两条腿废了，也就是下半身的程度，并不是很严重。
两只手十点积分就差不多了，下半身怎么要那么多？
但是在系统详细的列出来所有的问题之后，卫就没话说了，这点积分不亏，六十分就六十分吧。
现在的问题就是积分的问题，积分不够！
目前正在愈合的左手，在手臂上的经脉被系统修复之后，剩下的就是等左手的骨头和皮肉组织慢慢愈合。
等骨头和肌肉康复之后，卫就可以使用双手吃饭。
脖子好的最快，现在卫可以随意的在枕头上摇晃自己的脑袋。
病情方面太麻烦了，卫开始检查第二个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