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任务完成
“方医生的操作好快啊！”
“是啊，真的太快了！”
观摩室，定水县医院的医生们也都吃惊不小。
虽说这些人大都没怎么参与过心脏瓣膜手术，可外科医生还是见过不少的，前期切口，分离，这些大家还是看的懂的。
正是因为看的懂，这才惊讶。
此时方寒的动作确实很快，随便下去一下切开，分离，而且没有一丁点的多余。
准备讲解的陈远都愣住了。
方寒的手术风格陈远还是清楚的，一般来说方寒的手术速度其实不慢，不过看上去不快，有条不紊，稳扎稳打，可这一次，方医生好像是故意秀技术，操作流畅，动作飞快。
就像厨师做菜，大多数厨师哪怕刀工厉害，也不过是切快一些，切细一些，类似于电视上那种蔬菜一扔，手中的刀飞舞，然后就是一盘菜那种基本上不存在。
一个难度高，几乎没人能做到，再一个，没必要，一些花哨的动作和饭菜的口味并不成正比。
田玲女士做菜就没什么花哨的动作，甚至因为是女人，而且并不经常做饭，都不会翻炒，也就是用铲子，可做的饭菜味道并不比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差。
一些花哨的动作也只是秀而已，对味道没影响。
做手术也是一样，花哨的动作和手术的成功率预后没多大关系，而且还容易犯错误。
刷刷刷看上去好看，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伤人。
做手术就更严格了。
可这次，方寒好像是故意的，不仅仅操作流畅，动作也非常的优美。
陈远都忘了讲解了。
观摩室的医生们看的是津津有味。
“方医生这水平，国际一流啊！”
“厉害啊！”
“怪不得哪位普霍金斯医院的洋医生也甘愿做助手。”
这一刻，定水县医院的这些医生们算是彻底明白了。
之前还有人猜测，方寒可能和索利斯关系好，索利斯故意捧方寒呢。
到了索利斯这种地位，他已经不差那一台或者两台手术来证明自己了，甚至苏学文也是一样。
苏学文的名气那也是一台一台手术积累起来的，今年五十一岁的苏学文至少做了数百台的心脏手术了，这些手术也是他在业内奠定自己地位的基础。
人家苏主任现在是真的不差那一台手术两台手术的，今天这台手术做也好，不做也罢，对人家的名气真没对少影响。
大家都是医生，什么都懂，也就喜欢胡乱猜测。
苏主任无所谓，又有索利斯支持，因而这个主刀才能轮到方寒，真要说技术，说水平，在大家看来，方寒应该是比不过苏学文的。
不仅仅定水县医院的这些医生这么想，寇文辉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不奇怪。
哪怕方寒水平是三人中最差的，那也不是定水县这种小医院的医生能比的，依旧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可现在，看着方寒的操作，所有人都明白了，苏学文不是不争，索利斯不是捧，而是真的比不过人家。
与此同时，一些人看着陈远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羡慕。
陈远这家伙，运气真好，竟然跟了这么一位大牛。
从定水县医院辞职，不少人都觉得陈远这辈子废了。
毕竟医生们找工作难，辞职之后，再想找到同档次的工作难度是很大的，除非有本事，要不然医生们辞职之后只能找次一些的工作，小医院的医生辞职找工作就更难了，运气好再找一下县医院，运气不好，估么着人家县医院都不会收。
谁曾想陈远辞职之后竟然去了江中院，还跟了方寒，真是牛大了。
.......
“方医生，您慢一点！”
苏学文是真的有些跟不上了，只好出声。
作为二助，苏学文的工作其实不多，但是方寒操作太快，他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真的太丢人了。
见识到方寒的操作，苏学文的称呼都变了。
“您！”
“肝素颈内深静脉给药！”
“电锯！”
方寒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叮.......临时任务——折服完成，奖励宿主一次任意技能提升一个段位的机会，请问宿主是否提升？”
系统的提示音在方寒的脑海中响起。
“暂时不提升！”
方寒这会儿哪有功夫提升，这个奖励和抽奖一样，可以先存着，现在方寒还没想好提升那个技能呢。
提升的话肯定是在左右半肝切除。心脏瓣膜、颅脑手术三个里面选一个，这个不着急。
回应了一下系统，方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苏学文。
这个临时任务完成的也太快了，这才半个小时。
这位苏主任被折服的这么快？
你好歹矜持一点呀，这还没到关键时候呢。
完成的太容易，方医生觉得很没有挑战性，觉得都对不起一张提升卡，虽然只是中级的。
“没想到方医生的心脏手术做的这么好！”
看到方寒看来，苏学文急忙回了一个笑容。
真是没想到呀。
虽然目前来说还没到关键的时候，但是通过这半个小时苏学文已经看出来了，方寒的水平绝对是国际一流水准，哪怕放眼全球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
嗯，这是事实，使用了提升卡之后，方寒的心脏瓣膜置换术已经是宗师级了，系统认可的宗师级，不敢说绝对是世界第一，可绝对也在前三甲呢。
“方进步的太快了！”
索利斯也插嘴道。
是的，进步的太快了，上次方寒的水平绝对没有这么高，这才多久？
“上器械，撑开胸骨！”
“心包露出来了！”
观摩室这会儿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
对定水县医院的大多数医生来说，还真是第一次看心脏瓣膜置换手术。
“下面就要建立体外循环了，这个环节也是心脏手术的一个难点，风险也是相当大的。”陈远适时的做着讲解。
范忠林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仔细看，眼睛却没有焦距。
这会儿范院长已经不关心什么手术不手术了，而是开始考虑自己的以后了。
刚才来手术室的路上，范忠林已经找人打听了陈远。
去了江中院急诊科，现在跟着江中院急诊科的方寒，也就是现在主刀的这位年轻医生。
打听之后，范忠林松了口气，江中院的话，毕竟比不过沪上医院等大医院。
而且江中院是中医医院，虽然江中院急诊科这两年也开始涉足西医领域，但是相对来说，江中院这样的中医医院对其他西医类医院的威胁也就小一些。
小医生之所以对资深医生尊重，一个是技术辗轧，再一个也是想巴结，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机会。
小医院对大医院也是如此。
这世上任何事其实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的。
没有利益，谁鸟你啊。
可看到方寒的操作，范忠林的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这么厉害，这么年轻的外科医生，前途可想而知，影响力可想而知，陈远背靠这么一位大佬，那也是前途无限，未来一片光明呀。
按理说，哪怕是苏学文，想要收拾人家一家县医院的副院长院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沪上的还能管到丰州？
可不容易不代表办不到，这世上任何事都是有价值的，只是看值得还是不值得。
苏学文真要找人情，找关系，刁难一家县医院的领导，也不是多难。
听上去矛盾，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现在方寒展示出来的能力好像比苏学文还厉害，以后肯定比苏学文名气要大的多，而他和陈远却是大仇。
打压了人家十来年，人生有几个十来年？
遇到一些偏激的，真的有可能两瓶二锅头下肚干出什么事来。
“上静脉插管完成.......”
“体外循环开始.......”
手术室，声音不短响起，体外循环已经建立，患者的心脏已经停跳。
“拉钩，暴露二尖瓣！”
“缝合线！”
手术室，方寒的操作依旧，这会儿无论是索利斯还是苏学文都老实的像是刚开始实习的孩子。
“方医生的缝合水平也这么高！”
苏学文时不时的拍着马屁，宛然已经从专家主任变成了舔狗。
见识了方寒的水平，苏学文已经有了别的心思了。
他还年轻，才五十一岁，是的还年轻。
五十一岁对外科医生来说真的算的上年轻了，如果身体不出问题，苏学文至少还有十年的巅峰职业生涯。
医生这个职业本就是越老越香，苏学文在五十岁这个年龄就已经站在了行业的顶端，但是他还有野心。
医生是一个永生学习的职业，不段的操作，不段的学习，不段的进步。
而到了苏学文这个程度，他再想要进步已经很难了，不是说自身的提升空间，而是机会。
在国内比苏学文厉害的人已经很少了，苏学文再想提升，就只能想办法去国外的一些顶尖医疗机构去进修，可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全国那么多医院，那么多顶尖的专家都想要这样的机会，争取去国外顶尖医疗机构进修何其难也，甚至比高中生高考想进清大燕大还要难。
可现在，苏学文好像看到了出路，方寒的水平哪怕是国外的一些顶尖专家都比不上吧，与其奢望去国外进修，何不跟着方寒？
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 返程
“方医生，方医生辛苦了，索利斯医生和苏主任也都辛苦了！”
方寒三人走出手术室，等在手术室外面的寇文辉和寇家的一些亲朋好友也都瞬间围了上来。
“幸不辱命，手术顺利！”方寒笑着道。
“谢谢方医生！”
寇文辉连连道谢。
手术室边上有观摩室，以寇文辉的身份和地位其实完全可以进去看的，毕竟手术室都是他们家捐赠的，定水县医院这边怎么可能不给面子。
只是也并非每一位患者家属都愿意去看自己的亲人做手术的场景。
等在外面虽然心焦，可总是有种种幻想，一旦真的站在边上看着，心可能时时刻刻都提在嗓子眼。
“寇先生，你们这次能请来方医生真的是幸运，方医生的水平非常高，哪怕放眼全球，方医生的水平也是数一数二的，今天的这台手术非常成功。”苏学文笑着开口。
这会儿苏主任已经化身舔狗了，毫不吝啬的在寇文辉面前替方寒背书。
“谢谢方医生，谢谢方医生！”
寇文辉再次道谢：“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饭菜，几位专家都辛苦了，咱们先去吃饭。”
“寇先生不用客气，寇老先生刚刚做完手术，寇先生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招呼我们。”方寒客气道。
这个寇文辉确实不错，无论是之前的态度还是这会儿，都做的是让人无可挑剔。
“那行，那我就不陪着了。”
寇文辉也确实操心着自己的父亲，回头对刚刚过来的黄海民道：“黄院长，替我好好招待方医生和苏主任几位。”
“寇先生请放心，我一定招呼好几位专家。”
黄海民急忙点头。
方寒和黄海民等人到了医院的食堂。
一边走黄海民还一边道：“方医生，苏主任，我们定水县是小县城，也没什么太好的饭店，这次寇先生特意请了几个厨子，就在我们医院的食堂招待几位，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很不错了。”苏学文笑着道。
一般来说，医生们做飞刀，虽说有车马费，管吃管住，可专门请厨子这种事却不多，有的人家家属压根就不管，都是医院这边招待，也就是手术开始之前饭店吃个饭，手术结束后专家们也就走了，寇家这次确实是相当周到了。
“陈医生，请上座！”
方寒和苏学文索利斯黄海民等人坐了一桌，陈远被其他人招呼去了另外一个包间。
范忠林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就像是伺候自己的老父亲一样，嗯，准确的说面对自己的老父亲都没这么殷勤。
“范院长太客气了，您是院长，我不过是个小医生，我随便坐就行了！”
陈远并没有坐主位，随便坐下。
“陈医生，您看您！”
范忠林见陈远不坐主位，也只好在陈远边上坐下，急忙给陈远倒茶。
“陈医生，您也是咱们医院走出去的，这次您回来，我们大家都是很高兴的，咱们定水县医院又出了一位大拿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大拿不敢当。”
陈远依旧很谦虚，笑着道：“不过能去江中院，能跟着方医生，也确实是我的幸运，这还要感谢范院长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要不是范院长的培养，我还真不一定能被方医生看重。”
陈远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怨气肯定是有的，可也有几分真心。
要不是范忠林对他的打压，他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成熟，当初方浩洋决定给他面试的机会，方寒之所以其中器重他，都是因为他在人情世故方面很出色。
懂得做人，懂得和患者家属沟通，懂得协调同事之间的关系。
这才是他陈远的长处，至于其他，江中院比他有天赋的人多了。
有些人被打压，或许会一直颓废下去，可有些人饱受磨难却是一种成长，一种资历。
陈远也正是如此，在定水县医院的十一年，他看惯了人情冷暖，看惯了世态炎凉，这才变得成熟，变得不那么天真。
方寒水平高，医术好，可毕竟年轻，在为人处世上还是缺乏一些经验，方浩洋当初选陈远，其实也是弥补方寒这方面的不足。
不过这话听在范忠林耳中，却好像是一种讽刺。
“范院长还是去陪几位专家吧，我和几位主任，其他几位医生一起就行了，不用人招呼。”
这次过来苏学文也是带着自己的人的，不过没怎么用上，索利斯也有自己的团队，也没用上。
“陈医生说的是，我们就不用人招呼了。”沪上医院的一位主治医笑着道。
刚才的手术他们也都看到了，方寒这次可不仅仅是折服了苏学文，苏学文带来的这几个人等于都被方寒折服了。
方寒水平高，这几位顺带着在陈远面前都变得相当客气。
......
吃过饭，方寒等人也不多留，纷纷告辞。
寇文辉听说方寒等人准备走，还亲自出来相送。
“方医生，以后有机会还希望能来沪上。”
临走的时候，苏学文笑着对方寒发出了邀请。
“谢谢苏主任，有机会我会去的。”方寒点着头。
“行，那我可等着了，方医生您要不来，我可就找机会来江中了。”苏学文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道。
见识了方寒的水平，苏学文真的是心痒痒，恨不得马上跟着方寒回江中，在方寒身边呆一阵子。
“方，我也要回国了！”
索利斯同样和方寒告别。
“嗯，等索利斯医生下次来江中，我再好好招待。”方寒和索利斯握着手。
两人也算是老朋友了，现在江中院和普霍金斯医院有合作，索利斯以后来江中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互相道别，方寒这才上了车。
目送着方寒的车子远去，寇文辉这才回头问边上的黄海民：“黄院长，陈医生是怎么回事？”
.......
车是寇文辉派的车，一直把方寒等人送到上丰市高铁站。
方寒等人乘坐高铁返回的时候，新的一期华夏医药节目也播出了。
寇文辉忙了好半天，这会儿也才吃着饭，黄海民陪在边上，同时说着陈远的一些事情。
包间内开着电视，凑巧是国际频道。
“草药、针灸、推拿、正骨，传统疗法显神奇。”
“望、闻、问、切，中医治病有手段，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华夏医药特别节目——杏林拍案（上），本期节目我们讲述的依旧是江州省中医医院急诊科方寒方医生的故事。”
正在吃饭的寇文辉一愣，抬头看向电视，边上的黄海民也急忙闭嘴，同样看向电视。
“大家都知道，中医是我们华夏民族智慧的结晶........”
“《三国演义》这一部巨著很多人都看过，《三国演义》、《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这四大名著里面就有不少的中医知识。”
“《三国演义》开篇就是著名的黄巾起义，很多人都知道，黄巾起义是太平道发动的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而太平道之所以能裹挟众多的百姓揭竿而起，除了当时统治者的**和当时的天灾**之外，太平道用符纸治病救人，吸纳信众也是太平道迅速壮大的主要原因之一，那么符纸是不是真的能治病，这里面又有什么玄妙之处呢？”
“今天我们讲的第一个故事就是方医生用符纸治病的故事。”
然后画面一转，出现了江中院，出现了方寒。
“符纸治病肯定是骗人的.......”
方寒先否定了符纸治病，同时也说了一些中医的治病原理，然后就是上次撞邪的哪位老人的故事。
杏林拍案这个专题并非一个故事，每个专题三个故事，挑选的都是方寒治疗过的经典病案。
符水治病，神仙粥等等这些。
“没想到方医生不仅仅外科手术做的好，中医方面也这么厉害。”黄海民惊叹道。
“是啊！”
寇文辉点着头。
做手术之前，方寒给他父亲检查就用过中医的手段，当时邵友亮就说方寒中医方面的造诣要比外科方面还要高吗，当时寇文辉并不怎么信。
可此时看着一个个经典的病案，寇文辉是目瞪口呆。
这几个病案中的患者病情其实算不上多严重，可方寒治病的手段却真的让人惊艳，拍案叫绝，这个专题的名字叫杏林拍案，也正是源于此。
五十分钟的节目不知不觉结束了，寇文辉却觉得意犹未尽。
“真是难以置信！”
黄海民一边看着寇文辉，一边小心翼翼的拍着马屁：“方医生真是太厉害了，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医生，最主要的是方医生还那么年轻，未来不可限量啊！”
寇文辉若有所思。
他觉得他已经很高看方寒了，却没想到还是小视了这位年轻的方医生。
“范忠林？”
寇文辉站起身来，看来不能等了，要尽早送陈远一份礼物才行。
方寒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年轻医生必须结交，而陈远则是桥梁，老乡这个关系正是套交情的借口。
不管怎么说，陈远的家总是在定水县嘛，无论在外面如何，家里总是要照顾的嘛。
范忠林，嗯，一位常务副院长，正合适。
：连续十天万字更新，今天就两更了，缓一缓，整理一下清洁！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出书
洗澡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方寒坐在沙发上很是有些心不在焉。
龙警官在里面洗澡，外面的方医生着实有些难以凝神静气。
方寒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进了门龙警官就已经在洗澡间洗澡了。
做了几个小时的高铁，方医生其实很想进去洗一洗身上的疲惫，嗯，单纯只是想洗一洗身上的疲惫，只是两个人的话，方医生还有些抹不开面子。
躺在沙发上，听着洗澡间传来的水声，方寒索性意识进入系统，查看着这一次的收获。
这一次的定水县之行，收获还是很不错的，完成了一个临时任务，得到了一次指定任意技能提升一个段位的奖励，同时业界认可的临时任务进度再次增加。
913？
方寒愣了一下，这增加有点多啊。
他记得离开定水县医院的时候看过的，当时只是889，怎么突然间变成了913了？
去定水县之前，方寒记得业界认可的进度是871，离开的时候是889，增加了18个，这么突然间变成了913，回来的这一路上又增加了24个。
比起在定水县医院刷副本还增加的多。
这么说距离任务完成其实已经不远了？
现在距离任务结束还有两个多月，不到一百的进度，按照这一阵的这个速度，应该是很容易完成的吧？
方寒正想着原因呢，洗澡间的门打开，龙雅馨裹着宽大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浑圆白皙的**，圆润白皙的肩头，高耸挺拔的.......嗯，这些不合适对外人道也。
方医生看的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看什么呢？”
龙雅馨笑吟吟的看着方寒。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了彰显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诱惑，方寒收回目光，想起了刚才的疑惑，问。
“什么什么日子？”龙雅馨一愣。
“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吗？”方寒换了一个问法。
任务进度平白无故的增加了不少，这确实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嗯，这个原因必须要闹明白。
“今天有什么特殊？”
龙雅馨也被带歪了，下意识的皱眉沉思。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
“今天4号，周六，国庆长假？”
龙雅馨嘀咕着：“有什么特殊的吗？”
方医生一拍额头，嗯，明白了，今天周六，华夏医药播出的日子，怪不得业界认可的临时任务增加了不少进度，感情是这么一个原因。
华夏医药每次播出，多少都会增加一些任务进度的，随着韩磊等人离开，方医生都忘记了今天其实是周六。
这是第三期，这么说还有一期，下一期还能增长一些，嗯，看来任务完成不算难了。
龙警官吓了一跳，伸手去摸方寒的额头。
“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一惊一乍的。
迈步，弯腰，然后围在身上的浴巾滑落。
方医生只觉得眼前一片白。
嗯，很白........
为什么这么白呢，人家其实是不想的，奈何太白了，像白面馒头一样，让人禁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方医生是个务实的人，想到就做，既然想，那就啃吧，于是乎就啃了上去。
“要死了你，你还没洗澡！”
房间里面响起龙警官的惊呼声.......然后.......嗯，为了避免后续情节继续进行，诸多部分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
第二天，5号，礼拜天，晴，宜搬家、装修、开业、结婚、领证！
于是乎，吃过早饭，方医生和龙警官一起，到了，
郭文渊的住处。
“方寒哥哥，龙姐姐！”
开门的是郭萌萌，小丫头看到方寒和龙雅馨相当的开心。
看到方寒开心是因为方寒哥哥很好看，看到龙雅馨开心是因为龙姐姐很好吃，呃，是因为龙姐姐做的饭很好吃。
院子里不仅仅郭明强在，汤于权和杨林成也在。
看到方寒来了，汤于权急忙笑着招呼：“小方来了，正好，免得我再去找你一趟了。”
“老师，汤老，杨师兄，郭主任！”方寒走过去和众人打着招呼。
“小方，来看看！”
汤于权把一本书递给了方寒。
《诊疗笔记》——方寒·著！
“谢谢汤老，谢谢师兄！”
方寒看了封面，就知道是什么了，这是前一阵汤于权等人要的他的病案纪录，然后整理出版了，不得不说速度真的很快。
翻开来，前面的序是汤于权亲自写的。
“不用谢我门!”
汤于权笑着道：“这本书之所以能出的这么快，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小方你，算起来倒是我占了便宜了。”
之前提议帮助方寒出书的时候，还是宝方医馆开业的时候，那时候汤于权确实是存了帮方寒的心思。
可谁曾想这才过了两个多月，就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华夏医药节目都播了三期了。
之前按照汤于权和杨林成的计划，这本书要出出来至少还要等一个月左右，到时候第二轮评选也快结束了。
谁曾想方寒竟然上了华夏医药栏目，一上就是连着上，随着第二期华夏医药栏目的播出，出版社那边自己就着急了。
因为华夏医药栏目的热度，出版社那边也打算蹭一波热度，所有的过程基本上都是特事特办，少了很多关卡。
原本出这种书，算是汤于权杨林成等人求着人家办事的，虽然两个人影响力不小，也有关系，可有些时候走程序也需要一个过程。
现在随着方寒的名气上涨，可以说是出版社那边反过来了。
“这几天出版社那边可能也会联系你，谈一谈版权的事情！”
汤于权笑着道：“原本按照我和杨院长最初谈的方案，先出两千册，是没有版权费的，如果销量好，到时候会加印，现在不同了。”
在不少人的意识中，出书肯定是很赚钱的，其实不然。
除了一些畅销名家，普通人出书是很难的，特别是在某些领域，出版物的作用甚至要比核心期刊的论文还要大，这也导致前些年自费出书的医生、教授、老师不少。
出版社也要考虑利益的，如果不是畅销名家，或者畅销书籍，出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出版书籍那是要自己掏腰包的。
之前不少人出书都是自己掏钱，出出来送人或者自己放在一些书店寄卖。
这几年书号难求，出版就更难了，汤于权和杨林成这次帮方寒出这本书也是走了关系的，不用自掏腰包，但是也没有版权费的，能出出来真的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出一本书，而且是那种有书号的正版书籍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倍有面子的一件事，特别是对医生、教师等很多职业者来说，有一本出版物，对职称考核，评选等很多方面都有帮助的。
这也是汤于权和杨林成帮方寒的原因，他们是打算送个人情给方寒的。
可随着方寒的名气上涨，华夏医药栏目的热度，这首印的两千套就显得不够了，出版社那边肯定是要加印的，加印那就要重新谈版权费的问题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汤老和师兄帮忙。”
“呵呵，到时候要请客啊，按照现在的热度，你小子要发财了。”杨林成笑着道。
按照方寒现在的热度，再加印，版权费肯定不低，无论是买断还是分成，方寒都会有一笔不小的进项，这也是他们之前没料到的。
“等会儿我亲自下厨，肯定比外面饭店做的好吃。”龙雅馨笑着插嘴。
“嗯，龙姐姐做饭可好吃了。”郭萌萌在边上表示赞同。
“刚才就听郭老说了，说龙丫头做饭好吃，我们留着没走，就是打算蹭饭的。”汤于权笑着道。
说着话，郭萌萌拿了凳子，方寒在边上坐下，龙雅馨则去帮郭文渊收拾屋子去了，郭文渊这边也有保姆，平常屋子也有人收拾，龙雅馨这是知道自己不方便在边上，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郭明强重新换了一壶茶，几个人边说边聊。
方寒也看了看郭文渊的气色。
郭文渊的气色比起上次来有了明显的改善，鼻端也没有之前那么晦暗了。
鼻居中央，为肺窍，属脾，与足阳明胃经也有联系，通过望鼻可以诊断肺、脾、胃等脏腑的病变。
鼻端微黄明润，见于新病，为胃气未伤，属病势较轻，见于久病，为胃气来复，病势向愈，鼻端晦暗枯槁，为胃气已衰，属病重。
这次方寒再看郭文渊的鼻端，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晦暗，说明之前的方子还算有效，郭文渊的情况正在改善。
吃过午饭，汤于权告辞了，杨林成没急着走，郭文渊饭后午睡，方寒和杨林成郭明强三人在院子里聊着天，等到郭文渊醒来，方寒再次给郭文渊进行了针灸。
以杨林成和汤于权的水平，都能看出郭文渊身体这一阵应该不太好，不过具体怎么回事两人并不知道，因而方寒给郭文渊针灸，杨林成也只是随意的问了问，并没有多想。
人上了年纪了，身体自然大不如前，这也是常态。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没时间
“叔叔！”
第二天上班，方寒依旧照例查房，蕊蕊的妈妈醒了，张小权依旧带着小丫头，还雇了人帮忙照顾蕊蕊的妈妈，小丫头看到方寒非常高兴，甜甜的叫着叔叔。
“嗯，蕊蕊乖，吃饭了吗？”方寒抱着小丫头，亲昵的亲了一下小丫头的脸蛋。
“吃过了，张叔叔给我带的好多好多好吃的，稀饭可好吃了，蕊蕊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稀饭呢。”
四五岁的小丫头，说话已经相当流利了，给方寒可劲的说着。
妈妈醒了，蕊蕊也开朗了些许，再加上张小权确实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不是送各种好吃的，就是带小丫头出去玩。
这么大的孩子，其实也健忘，爸爸没了，大人哄一哄，小孩子也就当真了，以为爸爸去远处给自己赚钱去了。
“叔叔，妈妈还不能和蕊蕊说话呢，张叔叔说你能让妈妈和蕊蕊说话。”
蕊蕊的妈妈是醒了，不过还不能说话，情况比起当初方寒去丰州时候遇到的丰州骨伤医院的关节科主任曲忠强还要严重一些。
“妈妈之前为了保护蕊蕊受伤了，所以现在不能说话，蕊蕊要想要妈妈说话，就要像之前妈妈教蕊蕊说话一样，天天教妈妈，那样子妈妈就能说话了。”方寒对下丫头道。
“那妈妈现在是小孩子吗，还要蕊蕊教她说话才能说话吗？”
“嗯，妈妈现在就是小孩子，蕊蕊要经常陪妈妈说话，教妈妈说话。”方寒点着头。
“嗯，蕊蕊知道了，蕊蕊天天教妈妈说话，妈妈现在不是小孩子呢，蕊蕊是大孩子。”
说着，方寒把蕊蕊教给张小权，然后给蕊蕊的妈妈做了一个检查。
情况比曲忠强当初要严重的多，想要恢复到正常人那样可能性不大，不过正常说话，生活自理还是有可能的。
方寒之所以让蕊蕊整天陪着妈妈说话，就是为了在意识上让患者自己鼓起勇气。
很多人都说医生总喜欢给患者灌鸡汤，什么心态了，什么意志力了，哪怕是癌症也总是给患者说一些奇迹，什么心态好就有奇迹，从来不说坏的消息。
什么事实上奇迹这种事是相当渺茫的，大多数的癌症患者面临的还是死亡之类的。
话是不错，然而这种鸡汤还是要惯的，当医生的肯定要给患者说好的消息，给患者家属说坏的消息，让患者充满希望，让患者家属明白后果。
不管希望有多大，总要给患者希望，而不是绝望。
就像当初的应海涛，那怕真的是绝症，也要让患者在最后的时光中感受到温暖，而不是被遗弃。
“方医生，有人找您！”
查过房，方寒刚刚回到值班室，就有护士过来通知。
“是患者吗？”方寒问。
“就是上次来找您的哪位。”护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患者，反正上次方医生好像没搭理对方来的。
其实今天护士是很不想帮忙的，只是对方很客气，护士同志就不好意思不给人家面子了。
“让进来吧！”方寒沉吟了两秒。
“方医生！”
冯云涛走了进来，不等方寒开口，就急忙开始做自我介绍：“方医生，我是江州卫视中医养生节目的制片人冯云涛。”
做过自我介绍，冯云涛就不继续了，面带微笑的看着方寒。
上次自己来都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这位方医生就转身离开了，这次自己做了自我介绍，他总该重视几分了吧？
虽然方寒已经上了多期华夏医药了，可省卫视的医药节目，那也是很多医生求之不得的。
嗯，这次方寒没走人，也没送客。
“您好！”
方寒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同样客气的问：“您找我有事？”
看着方寒如此客气，冯云涛一愣，这话问的，我都自我介绍了，你不知道什么事？
说实话，方寒客气倒是客气了，可这种客气却并不是冯云涛想要的，在他的认知中，对方不是应该马上很热情的上来握手，然后表示久仰之类的吗？
算了，不计较了！
上次回去又被石建国骂了一顿，这次冯云涛可不能再毫无收获的回去了。
“方医生，是这样的，我们想请您做一期节目，您看最近有没有时间？”
冯云涛觉得自己这是相当客气的问法了，平常面对其他医生，对方都是迫不及待的那种，有没有时间？
没时间都要抽出时间吧？
“不好意思，我最近很忙，可能抽不出时间。”方寒依旧很客气。
江州卫视的这个医药节目方寒知道，说是养生节目，其实也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赞助商好像是一家保1健品公司，这种节目方寒是不上的。
眼下国内类似的医药节目不少。
什么养生节目，什么科普节目，前面巴拉巴拉给你讲一大堆什么养生啊，保1健啊，最后还是回归到卖药上面去。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中医的矛盾之处。
很多人黑中医，不信任中医，然而不少医药企业和保1健品公司却总是喜欢打着中医的幌子圈钱。
什么百年世家，什么千年名药。
动不动出自《黄帝内经》，《本草纲目》。
引经据典，说的头头是道，其实和中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电视台还好一些，特别是一些广播电台，一些什么专家主任，大都是包装出来的。
张口我们的药怎么样，闭口我们的药怎么样。
细心的人总能发现，节目依旧在，专家经常换，药物也经常换，过一阵子你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关宝成之前就上过一些类似的节目，只不过方寒却不愿意。
类似于华夏医药这一类真正科普中医的节目方寒很愿意上，可类似于江州卫视医药养生的这类节目他是不愿意上的。
“呃！”
冯云涛一愣。
“方医生您说什么？”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没时间？
“让冯制片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最近真的很忙，可能没时间。”方寒客气的道。
冯云涛有些傻眼，真的是没时间，人家没时间。
这会儿冯云涛真的想来一句，我找人家上节目，人家没时间，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mmp！
冯云涛也算是接触过不少医生了，他接触的哪一位不是欣喜若狂，热情的不得了，像方寒这种说没时间的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一时间冯云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什么方医生，我们的节目是一周三期的，都是现场直播，不需要录制的，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您可以先准备一下，到时候.......”
这要是换个人，冯云涛早走人了，没时间，以后你有时间也别想。
可方寒，石建国是很重视的，他这么回去搞不好会被骂。
而且他们节目和华夏医药节目不同，不是提前录制，而是现场直播，到时候方寒作为特邀嘉宾去电视台，主持人配合，现场讲一些养生知识什么的。
这种节目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嘉宾提前准备配合，和主持人沟通，现场发挥就行了，他们主要要的是专家的名气。
“这个目前不好说，谢谢冯制片！”方寒客气的道。
冯制片：“.......”
这是真的没时间还是瞧不上他们的节目？
“方医生，有人找您！”
冯云涛还在构思该怎么继续沟通，又有护士进来通知。
“是患者吗？”方寒问。
“说是出版社的！”护士道。
“嗯，让进来吧！”
方寒给护士说了一声，然后又客气的对冯云涛道：“冯制片，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冯云涛：“.......”
这就赶人了？
“方医生！”
冯云涛还没来得及走，一位中年人就在护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方医生我是咱们江州省文艺出版社的总编罗景平。”
罗景平没注意边上的冯云涛，上前很是热情的和方寒握了握手。
“罗总编请坐，给罗总编泡杯茶！”方寒对护士道。
昨天汤于权说了，可能有出版社的人找他，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这位罗总编是来送钱的，方寒自然是很热情，也很客气。
冯云涛还没走，站在边上有些懵！
mmp，为什么对罗景平这么热情，对自己这么冷淡呢？
自己作为卫视医药节目的制片，也不比这位出版社的总编差多少吧？
“咦，冯制片也在！”
罗景平这才注意到了冯云涛，客气的打着招呼，他们是认识的。
“找方医生谈点事，已经谈完了，罗总编你们聊着，方医生，那我就先走了！”冯云涛那个气啊。
“我送送您！”
方寒客气的把冯云涛送出办公室。
虽然他不打算上人家的节目，可礼貌还是要有的，方寒觉得从始至终自己都很客气的，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方医生客气了，不用送，不用送！”
冯云涛相当憋屈，方寒确实很客气，可问题他的任务没完成啊。
这他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方寒为什么不同意呢？
难道是上了央1视的节目，所以飘了？
瞧不上地方台了？
；今天就两更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保守了
“方医生，签个名呗！”
早上一大早，方寒刚上班，何文宏就拿着一本书走到了方寒边上。
“签什么名？”
江枫凑过去看了一眼，惊喜的道：“呀，方医生出书了。”
《诊疗笔记》——方寒著。
编撰：冼奋
书里面所有的病案都是冼奋整理的，所以第二次刊印，方寒特意让出版社加上了冼奋的名字。
第一期两千套，一部分本就是要送给方寒这边用来送人的，剩下的早就销售一空，因而出版社那边加印的很快，一个礼拜左右，加印的五万套就已经上市了。
之前出版社送的书籍直接邮寄给了汤于权，汤于权自己留了一部分送人，差不多一百套邮寄给了方寒，就在出租房，方寒这一阵子忙，倒是忘记了，昨天何文宏路过一家大型书店，进去转了一圈，意外的发现了这本书，毫不犹豫的买了几套，今天上午拿过来让方寒帮忙签名。
“是啊，方医生的书，昨天无意中发现的，方医生都不声不吭呢！”何文宏笑着道。
“方医生，您应该宣传一下的，这可是好事呢！”陈远走过来拿起书看了一下，笑着对方寒道。
“出版社那边不是会自己宣传吗？”
方寒不懂这些，平常也不操心，这要是换了别人，估么着早就发朋友圈了，方寒不知道，所以一直没吭声。
“出版社人家宣传，您也应该宣传一下的，现在出书可不容易，对您可是很有好处的。”陈远笑着道。
方寒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也是个装逼的好机会，不仅仅能获取崇拜点，或许还能增加一波业界认可临时任务的进度呢。
“那我发个朋友圈！”
“方医生，顺便配着图吧。”
何文宏把几本书递了过去。
方寒的书，何文宏可是一口气买了好几本的，这次全带来了，一方面是为了让方寒看看自己的支持力度，二一个找方寒签个名，拿出去送人也是倍有面子的。
“也好！”
方寒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两张照片，同时发了朋友圈。
“之前治疗的一些病案整理出版了，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
嗯，方医生现在也越发的傲娇起来了，发的朋友圈确实很简单，正如上次宣传华夏医药栏目的时候一样。
或许是因为这两年越发成熟，层次也越发的高了，方医生现在已经很少主动去显摆了。
虽然当初刚刚获得系统的时候，方医生毫不犹豫的将系统命名为大装比系统，然而时至今日，没层次没素养的装逼，方医生已经很少去装了。
“方医生，帮忙签个名呗！”
等到方寒发了朋友圈，何文宏这才笑呵呵的对方寒道。
方寒倒是没拒绝，接过何文宏递过来的笔，很是爽快的签了名。
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听什么作家搞什么签售会之类的，没想到自己还有给人签名的机会，别说，感觉还真不错。
.......
“恭喜方医生！”
“方医生厉害了，必须支持！”
“方医生威武霸气，必须支持！”
给何文宏签过名，方寒就去忙了，然而方寒发的朋友圈点赞却瞬间超过了二百多人。
方寒现在的微信加的人不少，虽然不算熟悉的人方寒一般不给对方微信，可江中院的一些医生，外医院的一些专家，一些患者还有医药代表什么的，真的是不敢算。
“林总，方医生出书了呢！”
赵曼妮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方寒发的朋友圈，同时第一时间就去给林欣彤汇报。
“方医生的书，我们是必须支持的，这样，马上**一批，给咱们分区的员工都发上，让大家都看一看，多了解一下方医生，对咱们和方医生的沟通也有好处的！”
“好的，林总，我马上去办。”赵曼妮喜滋滋的应道。
作为医药代表，和医生们维系关系是必然的，对其他的一些医生，医药代表们平常送一些礼物，给一些回扣什么的，那都是常事。
现在医院的一些科室，为什么外科、骨伤科等一些科室吃香，主任们和医生们吃的满嘴流油，也正是因为各种耗材和器械，除了正儿八经的手术提成，有权限的医生很少有不吃回扣的，就看胃口大小了。
之前方寒就偶尔听江枫在科室给陈远等人闲聊的时候说过，说他一位同学的父亲就是专门给和一些大医院做生意的，给医院介绍一些患者，倒腾一下二手器械什么的，一些专家号难求，他的哪位同学的就帮患者介绍专家，医院有淘汰和更新换代的仪器，就帮忙处理什么的。
去年的时候他那位同学的父亲差点赔的吐血。
当时林广才等人还好奇，怎么就赔了呢？
按说这种买卖赔的概率很低才是。
后来江枫道明了原因，他同学的父亲每年都要给医院的院长、副院长以及一些专家不少回扣，去年年初刚送出去几十万，结果还没吃到回头子，医院的院长和副院长好几个人被一锅端了，全抓了进去。
他同学的父亲别说赚钱了，为了避免自己被牵连还花了不少钱平事情。
结果过了差不多三个月，等事情平息了，他同学的父亲又花了几十万和新的院长领导打通关系，没过两月，新一批的又被一锅端了，又花了不少钱平事情。
一年下来花了差不多二百多万，一分钱没赚到，差点没气死。
患者对医生们的态度不好，一部分也和这些害群之马有关系。
方寒不吃回扣，林欣彤也只能平常逢年过节送一些礼物，而且价值还不高，这次方寒出书，对她来说可是个机会。
“方医生出书了！”
长清县县医院，苏铁航也看到了方寒的朋友圈，当下就联系书店**，一口气就订了几十套。
短短的时间，江州医科大、林州中医学院、燕京医院、江中市中医院等不少领导都知道了方寒出书的事情，都纷纷打电话**。
特别是林州中医学院，院领导甚至把方寒出的这本《诊疗笔记》作为学生们的选修读物，人手一本。
江州医科大这边陈国中虽然没吭声，可一些校领导同样有所暗示。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燕京中医药大学那边也开始大批量**了。
......
江洲文艺出版社,罗景平正准备去吃午饭，副总编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罗总，书不够了，刚才不仅仅咱们接到了不少订单，就是各大书店也都打来了电话。”
“书不够了？”
罗景平一愣：“什么书不够了？”
毛毛糙糙的，说话也不说清。
“就是江中院急诊科方寒方医生新出的那本《诊疗笔记》。”副总编道。
“不是才出了五万套吗？”罗景平一愣。
五万套在罗景平看来已经不少了，毕竟不是什么畅销书，一般来说医疗类书籍一年能销售五万套真的是相当不错的销量了。
国内的一些畅销书一年的销售量才多少？
之前答应帮忙出版这本书，罗景平完全是看在汤于权等人的面子上，同时也是看在方寒的潜力上，现在这本书或许不火，可随着方寒水涨船高，这书是绝对要大火的。
可是随着方寒上了华夏医药栏目，罗景平就坐不住了，这才急忙找了方寒谈了版权，同时加印了五万套，在他看来，五万套绝对是不少了。
这种书也就是一些中医爱好者，一些医院的医生愿意买，一般人估么着看不进去。
而且方寒年轻，一些医院的医生估么着也不会愿意看一位小年轻出的书。
这才加印多长时间，三天不到，这就不够了？
“五万套也不够！”
副总编苦笑道：“这几天销售的其实就不错，每天差不多都有一千多套的销量，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销量突然大涨，不少中医医院都是直接从书店**，至少都是百套起步，林州中医学院打电话一口气就要一万套，江州医科大那边也要一万套.......”
副总编一连说了好几个消息，罗景平听的是目瞪口呆。
林州中医学院和江州医科大各都**一万套，说多吧，真不多，可除了教材类的，哪有这么买书的。
“罗总，方医生是陈国中陈院长的学生，毕业于林州中医学院。”副总编提醒道。
“我知道了，看来我还是小看这位方医生了。”
罗景平苦笑一声。
方寒毕业于林州中医学院，林州中医学院本就是二流的医科类院校，现在出了方寒这么一位优秀的学生，潜力无限，前途无量，林州中医学院那边还不可劲的捧？
现在估么着林州中医学院那边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方寒是从他们学校毕业的。
江州医科大，陈国中的学生，这边肯定也是可劲巴结。
别的不说，就这两所院校，多少人？
学生们的钱是最好赚的，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亦或者大学。
想一些教材类的，不少出版社都是和学校合作，直接定为辅导教材什么的，名义上学生们自愿购买，可事实上和捆绑强制没什么区别，别人都买了，你不买？
老师上课就按照这个上，你没书行吗？
“还是保守了。”罗景平是相当郁闷，看来还要找方寒再谈谈，这个分成比例再给出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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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废物
省电台，冯云涛这几天日子是相当的不好过。
去找了方寒两次，第一次方寒没听他自我介绍就转身走人了，第二次倒是和方寒说了几句话，问题是人家对他的邀请却置之不理，直接一句没时间，让冯云涛很受伤。
作为省卫视医药栏目的制片人，冯云涛也不是没被人小看过，也不是没受过气，可他还从来没受过医生的气。
这就像是一些开饭店的，见到工商局的往往都是很客气，哪怕不怕，一般也都不会去得罪。
可突然间工商局的副局长被开饭店的老板扫了面子，这就很让人难受了。
办公室内，石建国正在和人通话。
“王主任，什么，五十套，行，我这边帮您想想办法，不瞒您说，我这会儿都接到好几位老朋友的电话了，都是来求书的，各大书店现在都没存货了，我联系一下出版社那边，行！”
挂了电话，石建国就给罗景平拨了过去。
“什么，方医生的《诊疗笔记》？”
罗景平一听，就急忙诉苦：“老石啊，我是真没办法了，这会儿别说你这边了，要的人真的不少，我是真没有，哪怕是加印，也要有个过程吧？”
“您这边就没有一点存货？”石建国有些不信。
“不瞒你说，我这边这是第二次加印，五万套，今天才第三天，早就空了，那有什么存货。”
罗景平现在是痛并快乐着，方寒的书畅销，他自然是很高兴的，卖的越多，他们赚的越多，可问题是要的人太多了。
这会儿罗景平也接了好几个电话，一些人还都是老关系，真是头疼。
之前罗景平还不清楚什么原因，之后倒是知道了，方寒发了朋友圈。
就那么简单的一条朋友圈，没想到效果那么好，比他们的宣传都可怕。
其实这也能理解，方寒的微信虽说朋友不少，可也就几百人，还没上千，可方寒加的朋友，要么是科主任，要么是副院长，这些人购买，那可就不是一本两本了。
挂了电话，石建国看了看时间，走出办公室准备吃午饭。
“头！”冯云涛急忙起身打招呼。
“废物！”
石建国哼了一声，他现在看到冯云涛就来气，他么一点事都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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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午饭的时候，方浩洋来到了骨伤分区值班室。
“方主任！”
“方主任！”
值班室里面的何文宏、江枫几个人急忙起身打招呼。
“方寒不在？”方浩洋问。
“方医生去了恢复保健科。”江枫急忙道。
“这小子，现在比院长还忙。”方浩洋笑着吐槽了一句。
现在的方寒毫无疑问已经是江中院第一人了，哪怕是薛子林、秦卫华等人比起方寒也差了不少，这也导致方寒现在越发的忙了，其他科室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患者，都会通知方寒。
“院长应该没有方医生忙的。”江枫笑嘻嘻的插了句嘴。
“我下次就告诉徐院长！”方浩洋板着脸道。
江枫：“.......”
“听说方寒出书了？”方浩洋问。
“是！”
何文宏急忙从里面拿出一本书，恭恭敬敬的递给方浩洋：“我昨天发现就多买了几本，方主任您看看。”
方浩洋接过看了一下，笑着道：“不错，不错，这小子，出书了都不知道送我一本，过分！”
“方医生可能忙忘了，今天要不是我找方医生签名，方医生都想不起发朋友圈宣传一下。”何文宏笑着帮方寒解释。
“嗯，这事确实需要宣传宣传，这年头酒香不怕巷子深已经不适应了，埋头干活也要懂得表功才行，要不然谁知道你？”
方浩洋笑着点头。
出书这是好事，特别是这两年出版越发不容易的情况下，出书对一位医生来说意义是很大的，不比核心期刊的作用小。
现在方寒正在参与名医评选，等到名医评选结束，方寒就有资格参加主治医师的考核了，这个书对方寒晋升主治也是有帮助的。
“方主任说的是，方医生年轻，有时候不懂这些，还要方主任您在后面提点才行。”何文宏笑着拍着马屁。
这话方浩洋喜欢听。
随着方寒水平越来越高，名气越来越大，好像显得他方浩洋作用越来越小了，何文宏的这一番话正好说到了方浩洋的心坎里。
方主任是不介意方寒抢他的风头的，他本就是把方寒当做接班人培养的。
方寒年轻，哪怕明年拿下主治医师职称，等晋升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方浩洋差不多也该退休了，他不怕方寒抢他的位子，只是方主任也是有虚荣心的。
贴别是秦卫华那老小子，现在总是拿方寒挤兑他，瞧瞧，还是人家何主任会说话。
方寒本事再高，那也只是孙猴子，还是要自己时不时的念一念紧箍咒，才能让方寒不至于误入歧途不是？
“何主任这次进修是多长时间？”方浩洋笑着问。
“之前和方医生说好的，进修半年，已经来了一月多了。”何文宏笑着道。
“何主任有没有兴趣留在我们江中院？”方浩洋问。
方浩洋这么问，要是换一位副主任或者主治，这会儿早就激动的不行了，方主任这是器重啊。
不过何文宏来的时候魏庆民那边给话了，回去就是科主任。
丰州省中西医结合医院的科主任那还是很值钱的，虽然比不上江中院这种顶尖的三甲医院的科主任，可他留在江中院最多是副主任，还是不如回去的。
“谢谢方主任，我在丰州多年了，一家子人都在那边，还真有些舍不得，要是年轻个五六岁，我是绝对愿意的。”何文宏急忙道。
“呵呵，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方浩洋笑了笑，他也确实是一时兴起，问了之后才觉得不合适，人家是副主任，留在江中院还真不好安排。
江中院急诊科现在确实是缺人，可职务却不多，副主任现在已经三位了，没法加了。
方主任现在还没有放权的心思，所以他是不允许急诊科分拆的，设立分区可以，但是不能拆分科室。
......
恢复保健科。
寇文辉很是客气的招呼着方寒和陈远。
“方医生，陈医生！”
“寇老先生恢复的很不错，先住院观察一阵子。”
方寒给寇东全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笑着对寇文辉道。
得知了方寒的中医水平，在定水县恢复了一阵，寇文辉就带着父亲来了江中院。
一方面是希望方寒亲自给看看，一方面也是希望借此和方寒这边再加深一下感情。
“都是方医生手术做的好，老爷子当天晚上就醒了。”
寇东全笑着道：“定水县医院那边的医生都很吃惊，说像老爷子这种情况，恢复的算是相当好了，我就是不放心，我还是相信方医生您！”
“嗯，恢复的可以，持续调理，按时检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方寒点着头。
出了病房，方寒和陈远打算离开，寇文辉却突然笑着道：“方医生您是大忙人，我就不打扰了，有些事我和陈医生聊一聊，我们这边打算向江中院提供一笔捐赠，一些细节我正好向陈医生了解一下。”
“那行，陈远你和寇先生聊一聊吧。”方寒点了点头。
方寒前面走了，寇东全和陈远慢慢走着。
“寇先生，谢谢了！”
虽然陈远现在人在江中，可上次跟着方寒上演了王者归来之后，定水县医院那边的一些事陈远还是能知道的。
之前一些人不在乎陈远，上次之后一些觉得自己和陈远没多少矛盾的都纷纷主动联系陈远，给陈远说一些小道消息。
范忠林前几天被抓了。
陈远当初和范忠林的矛盾正是因为陈远当着范忠林的面把患者送的红包交给了院领导扫了范忠林的面子，让范忠林有些难堪。
因为这种事打压了一位医生十来年，这位范院长的为人可想而知，屁股下面肯定是一摊稀泥。
平常没人动，范忠林上面也有人，倒也没什么事，现在寇文辉打算送陈远人情，收拾起范忠林来那就相当容易了。
虽说这几年商人已经不像前些年那么厉害了，可搜集证据，拿掉一位副院长，对寇家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这事陈远听说了，所以先表示感谢。
“陈医生客气了。”
寇文辉笑着道：“陈医生也是咱们定水县人，您的事我听说了一些，要不是范忠林那种害群之马，以陈医生您的能力，不说副院长，科主任是绰绰有余。”
陈远笑了笑。
寇文辉这话有些夸张，不过陈远还是很喜欢听的。
他今年才三十八岁，哪怕没有范忠林，副主任有可能，科主任还是难度很大的，这点陈远清楚。
各大医院的科主任多少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而且科主任不仅仅是水平高技术好就行，还要看运气。
毕竟科主任那真的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上一任科主任不犯错，不退休，下面的人基本上没什么机会。
运气好，科主任年龄大一些还有机会争，运气不好，同期有更优秀的，基本上也就和科主任无缘了。
就好比李文军。
以李文军的水平，担任科主任也是绰绰有余，奈何他和方浩洋年龄差不多，方浩洋退休，李文军也差不多该退休了。
：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等不到的朋友明天起来看吧！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西京（三更）
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少，可锦上添花的人却很多。
要是换了方寒上华夏医药栏目之前，方寒的这本《诊疗笔记》销量绝对不会这么火爆，然而随着四期华夏医药的播出，方寒真的是名声大振。
央1视的栏目，华夏医药原本的收视率就不算低，基本上维持在1.4左右，随着方寒上了节目，收视率上涨了不少，高峰期达到了2.6。
之后的两期节目收视率虽然没有再次提升，却也维持在2.5左右，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对高颜值的人真的很偏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连续四期的华夏医药播出，给方寒收获了不少的粉丝，甚至江中市还有方寒的迷妹们开始号召成立粉丝团。
这也导致这次《诊疗笔记》的出版销量空前的好。
哪怕是方寒没有发朋友圈之前，每天都有差不多一千多套的销量，这个销量已经很可怕了。
要知道，这种医学类书籍，特别是方寒这种新人的作品，首先并不是全国销售的，而是从江中市开始的，原本罗景平的心思就是在江中市的一些书店铺售，网上都没有开始售卖。
每天一千多，真的很多了。
现在随着方寒的宣传，一些和方寒要好的朋友，看好方寒的长辈，类似于林州中医学院这样和方寒有关系有交情的，都很乐意捧场。
这也导致短时间内不仅各大书店缺货，网上类似于淘宝、当当等一些网商店铺也都打电话向出版社**。
一时间因为一本《诊疗笔记》江州纸贵真的是不夸张。
而方寒也在短短的三两天之内收获了海量的崇拜点。
只不过让方寒失望的是，业界认可临时任务进度增加不多，目前是941，也就增加了十几个。
业界认可是需要同职业者对方寒产生真心崇拜的，想要让同行羡慕嫉妒恨很容易，可想要人家真心的崇拜，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连续四期的华夏医药，业界认可进度增加了不少，第四期的时候从913增长到了928，增长幅度只有15个，这两天增加到941，增加了13个。
毕竟无论是华夏医药栏目的播出还是书籍的出版，针对的群体都差不多，钦佩方寒的，崇拜方寒的，该贡献真心崇拜的也已经贡献过了，再想增加真的越发的困难了。
虽然业界认可临时任务进度增长的不多，可崇拜点却增长不少，方寒的崇拜点结余再次超过了一亿，达到了一亿五千多万，身价越发的殷实。
除了崇拜点方面的收获，方寒也拿到了出版社给的第一笔版权费，税后二十来万。
“咦，还给我有分成吗？”
冼奋收到方寒的转账很是有些意外。
事实上从之后的加印开始，编纂加了自己的名字，冼奋就很高兴。
作者是方寒，虽然他只是一个编纂，可随着《诊疗笔记》的大卖，对他的名气增加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冼主任没有系统，不需要崇拜点，要不然这几天冼奋就会发现，崇拜点增长不少。
只是冼奋没想到自己还有钱拿。
“你也参与了，肯定不能让你白劳动，要不然以后不给我干活怎么办？”方寒笑着道。
“以后这种活继续找我。”
冼奋笑着道。
钱倒是其次，方寒也没有直接一人一半，而是给冼奋分了两成，四万多。
朋友归朋友，交情归交情，但是在共事的过程中，该如何就如何，还是不能坏了规矩的，这点方寒清楚，冼奋也清楚。
很多朋友原本关系很好，合伙做生意或者干事业，正是因为关系好，之前一些事不说清楚，赔钱倒还好，特别是赚钱，往往就会因为利益闹翻。
因而在共事的时候，原则是必须要有的。
这么点钱对冼奋来说不算什么，他们家有钱，他最高兴的是方寒有这个心。
“方医生，准备出发了！”
陈远过来通知道。
“行，那就走吧！”
方寒向冼奋打了声招呼，带着陈远和江枫一起上了车。
方医生又要出远门了，这次是前往秦省，去西京。
方寒这次去西京有三件事。
一个是邵友亮介绍了一位患者，去做一台心脏手术。
二一个，叶向云七十五岁大寿。
第三，应秦省中医医院刘建勋刘主任的邀请。
当然，第一和第三其实都是因为第二条促成的。
刘主任是当初江中市召开的中医抗癌医疗会议来的江中，之后再江中院参观的时候留了陈远和江枫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多次让陈远等人帮忙邀请方寒了，只不过陈远等人也只是顺嘴一提，方寒没什么意向，他们也不帮忙说话。
这次叶向云过寿，正好邵友亮又介绍了一位患者，方寒也就应承下来了，只不过早去两天，事后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秦州省中医医院看看。
多参观一下国内的各大医院，了解一下其他医院的状况，对江中院未来的建设还是有好处的。
车子依旧是江平医疗器械这边安排的，赵曼妮跟随，林欣彤这次没跟着。
先到了江州机场然后乘坐飞机，下午五点半，抵达了西咸机场。
走出通道，到了出口附近，远远的赵曼妮就看到了牌子。
“方医生，那边，有人接我们呢。”
走近了方寒等人才发现，其实不是一个牌子，而是三个牌子，只不过两个牌子放在地上，也就最大的一个牌子被人举着。
“方医生！”
方寒先认出了邵友亮和刘建勋。
邵友亮是老熟人了，刘建勋见过面，没说过话，不过还有印象，另一位三十来岁的青年方寒倒是没见过，有些陌生。
只是对方一开口，方寒就知道是谁了。
“小师叔！”
叶向云的孙子叶明晨。
按说方寒和叶向云是平辈，叶明晨称呼方寒师叔都不合适，只不过现在毕竟不像以前，没那么大讲究，叶明晨比方寒大好几岁，能叫医生小师叔都是没办法了。
聊了几句方寒这才知道，原本三个人是各自过来接人的，结果牌子举起来，发现都是接方寒的，就互相聊到了一起。
大家接的都是方寒，也就不分什么彼此了，趁着方寒没到，几个人还熟悉了一下。
叶明晨是叶向云的孙子，在西京这边也算是小有名气，刘建勋很是巴结，邵友亮八面玲珑，很快也就和两个人打成了一片。
“小师叔，既然来了西京，就不住酒店了吧，直接去家里，我爷爷还等着呢。”
“邵院长，患者那边不着急吧？”方寒问邵友亮。
“不着急，不过酒店和饭局我都安排好了。”
“方医生，我这边也订了饭店了。”
三个人之前是聊的不错，可现在人到了，他们却开始争起来了。
三家接一个人，方寒究竟是跟着谁去，这是必须要计较的。
“既然不急，我就先去见一见叶师兄，明天上午去医院？”方寒征求邵友亮的意思。
“邵院长，今天您可不能和我争，不耽误您的事就行。”叶明晨也插嘴道。
“行吧，那我明天过去接您。”
邵友亮点了点头。
“看来我这边也是靠后站了！”
刘建勋也苦笑道。
事实上得知叶明晨也来了（名字改动了，叶明晨），刘建勋和邵友亮都清楚他们是争不过叶明晨了。
叶明晨是知道方寒要来，却没想到方寒还带了人，开了一辆宝马，显得有些紧张，不过叶明晨接的是方寒，其他人就交给邵友亮和刘建勋去安排了。
方寒做了叶明晨的宝马车，陈远和江枫还有赵曼妮坐了另一辆车跟在后面，去哪儿刘建勋和邵友亮说了算。
“小师叔是第一次来西京吧？”
叶明晨一边开着一边和方寒说着话。
“嗯，第一次来，西京比江中冷多了。”方寒点着头。
现在是十月底，江州那边还是比较暖和的，很多人都穿着单衣还有穿短袖的，西京这边不少人都已经穿秋衣了。
刚才走出机场，还真有点冷。
“嗯，西京这边肯定要比江州冷，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就要供暖了。”
叶明晨点着头，道：“西京这边好玩的地方还是不少的，小师叔你既然来了，忙完了我带你好好转一转。”
“我听说过回民街。”方寒道。
叶明晨顿时就忍不住笑了：“小师叔，您可别说回民街了，您是不知道，这半年回民街我都去吐了。”
“......”方寒表示不解。
“今年来了好几位外地的朋友，每一位来都说想去回民街见识一下，我都去了五六次了。”
叶明强吐槽道：“不知道你们外地人怎么知道的，回民街名气那么大？”
“我也是偶尔听说，哦，大雁塔我也知道。”方寒道。
“大雁塔还行，晚上有音乐喷泉，还可以去转转，回民街那地方，本地人是懒得去的，人多，吃的东西差，真是一个字——坑！”
叶明晨道：“您要真想去，我带您去见识见识，不过那边的东西还是不要吃了，贵，难吃，也就坑一坑外地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方寒道。
“那就好。”叶明晨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再说一下更新，这种文不好写，我保底是两更的，三更属于爆发，四更五更真的要看情节了，说我更新慢我认，我说这两天欠更，我不认的，我不欠......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叶家家宴
秦州位于华夏腹地，有分秦北、关中、秦南。
西京正是秦州省会，位于关中。
关中东潼关、西散关、南武关、北萧关，处于四关之内而得名，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而西京地处关中平原中部、北濒渭河、南依秦岭，八水润长安，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1年确定的“世界历史名城”，十三朝古都。
不管现在网上西京和神都如何争论，然而西京十三朝古都之名却名副其实，哪怕是在国外也声名远扬。
俗话说，一锄头下去就能挖出一个古墓，说的正是西京。
西京陵墓众多，名胜古迹遍地，地道小吃也是人所周知，什么肉夹馍、凉皮、臊子面、胡辣汤等等，可谓是多不胜数。
只不过因为西京位于华夏腹地，属于内陆城市，自改革开放以来，西京的发展有些不景气，这些年才堪堪被评为国内新一线城市。
而曲江正是近些年西京确立的以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为主导的城市发展新区。
曲江这边环境相当不错，高档住宅区遍地，用西京人的话来说，能在曲江买得起房子的都是有钱人。
嗯，叶家自然算得上是有钱人。
车子进去曲江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整个西京的夜生活也已经开启，周围华红灯绿。
叶明晨一边开着车一边给方寒介绍：“小师叔，那边就是大雁塔，大雁塔不远处就是大唐不夜城和大唐芙蓉园。”
方寒虽然是第一次来西京，不过西京的一些地方他还真是没少听说，什么大雁塔、钟鼓楼、回民街、大唐不夜城、大唐芙蓉园等等。
车子还没到小区，天空就已经稀稀拉拉下起了雨。
叶明晨道：“小师叔，您这来的确实有些不是时候，这一段时间西京这边雨特别多，这一阵连续下雨，气温也下降了不少，要是四五月份或者九月份来，是最好的，还可以去爬华山。”
说着话，车子已经进了小区。
叶向云是自己独自住的，老伴已经去世两年了，家里有保姆。
不过得知今天方寒要来，家里今天人不少，不仅仅叶明晨的父母过来了，叶向云的学生也来了两位。
“小师弟，快，里面坐，冻坏了吧？”
进了门，叶向云就急忙招呼。
方寒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衣衫有点单薄，下身也就是一条单裤，上身也只是一条长袖，没带外套。
“小方，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这是我的两个学生。”
方寒客气的和几个人握了握手。
叶向云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长子没有从医，这次过来的是叶向云的次子叶锦城，今年五十岁。
叶锦城现在在秦州中医药大学任教，是秦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
这次来的叶向云的两个学生，一位秦州省医院的中医科主任，名叫王岩，一位是西京市中心医院的中医科主任，名叫万宁山，两人都是五十岁出头的样子。
“早就听老爷子说起方寒你了，就是无缘一见，这次我可是专门给你送了请柬。”
叶锦城很是客气的招呼方寒坐下。
“谢谢叶教授！”方寒客气的道。
“自家人，按说我也是小辈了，不过我是真抹不开脸，咱们就平辈论交，你也别叫我什么叶教授了，叫叶大哥吧。”
按说叶锦城才应该称呼方寒小师叔，只不过叶锦城五十岁了，而且又是秦州省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叫方寒这么一个小年轻师叔还真有些抹不开面子。
叶明晨称呼方寒小师叔，叶锦城也就直呼其名了。
方寒和叶向云平辈论交，叶锦城也把方寒当平辈，真真应了那句，你把我叫师叔，我把你叫老哥，咱们各论各的。
叶锦城也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直接承认自己抹不开脸，倒也坦诚。
王岩和万宁山毕竟是叶向云学生，儿子和学生相比肯定要生分一些，虽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儿子和徒弟自然是不同的，这个傻子都知道。
所以王岩和万宁山没有叶锦城那么自在，一般不直接称呼方寒什么，真要没办法，也是小师叔的叫着。
“方寒，咱们先喝会儿茶，饭马上就好。”
叶锦城给方寒倒上茶水，笑着道：“西京这边堵车比较厉害，曲江距离机场又比较远，也不清楚你什么时候能到，菜炒的早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叶大哥。”方寒道着谢。
“小师弟，老师身体还好吧，我听说老师这一阵身体不太好？”叶向云也在边上坐下，向方寒道。
“年龄大了，精神不济，这一阵好了一些。”方寒道。
叶向云也就比郭文渊小个七八岁，今年也七十五了，郭文渊的具体情况方寒也就没细说。
而且郭文渊现在也确实有了起色，按照现在的情况，再撑一两年问题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
叶向云笑着道：“人老了，精力也就大不如前了，老师又是闲不住的性子。”
“您老也要照顾好自己。”方寒道。
“嗯，我的身体还行。”叶向云笑着点了点头。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叶锦城的爱人就招呼吃饭了。
“知道方寒你是江中人，可能吃不惯面食，所以特意炒了几个菜，我也就会做湘菜，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叶锦城的爱人笑着道。
“嫂子客气了，我其实不挑食的，面食也吃得惯，米饭也可以，湘菜正好，下饭。”
“那就好，要是吃得惯，下次做面条，或者做蒸饺，我们西京这边的蒸饺不知道方寒你吃过没有？”
“这个我还真吃过。”
方寒笑着道：“上大学的时候有位同学就是西京人，自己做的，味道还行。”
“那就好，那明天我给你做蒸饺。”叶锦城的爱人笑着招呼。
“谢谢嫂子，明天再看吧，明天我要去西京医院做手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方寒客气的道。
“方寒你明天要去西京医院做手术？”叶锦城有些意外的问道。
“嗯，对，友华的邵院长联系的。”方寒点着头。
“肝脏手术吗？”
“心脏手术。”方寒道。
“方寒你可真是让人意外啊。”
叶锦城笑着道：“之前就听说你外科手术也做的很不错，没想到不仅仅会肝脏手术，心脏手术也会，西京医院的专家可不少。”
一个西京，一个唐都，可以说是西京最好的两家医院了。
这几年西京医院的名气是越发的大了，在西北的几个省份中，西京医院绝对是首屈一指。
西京医院在肝外、心外、骨伤等多个领域都是相当厉害的。
听说方寒竟然要去西京医院做手术，叶锦城着实吃惊不小。
这几年有资格来西京开飞刀的专家哪一位不是赫赫有名。
西京的经济在全国来说虽然只是中游偏上，可是医疗、文化等产业在全国的排名还是相当靠前的。
“方寒真是厉害，比咱们家明晨还小几岁呢，却比明晨出息多了，明晨要是有方寒一半出息，我也就放心了。”叶锦城的妻子笑着插嘴道。
“我也还行吧？”
叶明晨很是无语的插了句嘴。
真要说起来，叶明晨也确实算是相当优秀了，今年才三十二岁，却已经是秦州省中医医院的资深主治了，晋升主治都有四年了，三十五岁之前晋升副主任应该不难。
这次的全国名医评选，叶明晨也进入了第二轮，目前排名六十多，晋级问题不大。
“行什么行，同样和方寒参加名医评选，方寒现在是第二轮的第一名，名次遥遥领先，你都吊车尾了。”叶锦城道。
叶明晨不吭声了，埋头吃饭。
按说以他的年龄和资历，别说六十多，就是第二轮落选，那也不算什么的好吧，而且他还很有希望晋级，这已经是相当优秀了。
只不过现在边上坐了一位第一，叶明晨就只能认怂了。
这就好比普通班的第一，遇到了重点班的第一，没有可比性啊。
“明晨也参加这次的名医评选吗？”方寒意外的问了一下。
他还真没怎么注意过。
第二轮五百人，那么多人方寒吃饱的撑的去看一下都有谁。
别说五百人了，前一百他都没怎么注意过，事实上也就第二轮开始的时候方寒注意了一下排名，到现在都没怎么进入过官网。
“嗯，现在六十八名。”
叶明晨很是失落的应了一声。
他早就知道方寒了，也知道方寒的名次，人家方寒都不知道他也参加评选了，这落差，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和方寒你没法比。”
叶锦城的妻子笑着道：“方寒你连续上了四期华夏医药栏目，和华夏医药栏目的人很熟？”
“之前不认识，华夏医药的制片受了伤，凑巧来江中院治疗的时候认识的。”方寒道。
“这就叫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叶锦城笑着道。
“是啊，小方这么优秀的年轻人，确实是到哪儿都会发光。”
叶锦城的妻子笑了笑，道：“方寒，你看有没有机会介绍我们家明晨和华夏医药栏目的人接触一下？”
“胡闹！”
叶向云瞪了叶锦城的妻子一眼，叶锦城的妻子顿时不敢说话了，看的出，叶向云在家里的权威很重。
：这一章补昨天，嗯，说一下，我就是西1安的，嘿嘿！
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隔空马屁
“啧，还是方医生不在舒服啊，啧，妹子，你轻点！”
江枫一边享受着妹子捏脚，一边笑着对边上的陈远道。
“要不我明天告诉方医生？”陈远笑呵呵的道。
“陈医生，您这就没劲了！”
江枫撇了撇嘴，大家出来玩，何必回去告家长呢。
“陈医生也就是开个玩笑。”
邵友亮笑呵呵的道。
“嗯，方医生不在，没压力。”
陈远笑着点头。
方寒不在，他们确实是舒服，吃过饭，邵友亮这边又请他们洗澡桑拿，捏脚，确实是舒服，方寒要是在，估么着八成直接拒绝了。
“几位是医生？”
正在给江枫捏脚的妹子笑着问。
“嗯，我们都是医生。”
江枫笑着点头道：“美女，以后去医院直接找我，省的你排队！”
“那好呀，等会儿加个微信。”
妹子并没有因为江枫说什么以后去医院之类的话而生气，反而是相当高兴的样子。
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生老病死。凡是去过医院的人都知道医院的情况，挂号难，人多，干什么都要排队，有机会认识一位医生，真的是能省不少事。
“你个江州的医生给人家西京的妹子说不用排队，妹子以后是不是还要去江州找你？”刘建勋笑着打趣。
“刘主任，您这就不厚道了，人艰不拆啊。”
“没事呢，哪儿的医生都是医生呢，哪怕不能帮忙挂号，没事咨询一下健康也是好的呢！”
妹子倒是没什么不乐意的。
“你们是江州的医生，来西京学习吗？”妹子很好奇的问。
“算是吧。”
江枫点了点头，飞刀这种事目前来说异议还是比较大的，有的患者理解，有的患者不理解，没必要闹的满天飞。
真要遇到一些正义之士，又对里面的行情不了解的，搞不好给你来个爆料什么的。
这种事，私底下无论如何都行，很多医院都是认可的。
类似于方寒，出去做飞刀方浩洋就是知道的，也不会多说什么，可真要被一些人曝光，麻烦还是有的，马银良就是最好的例子。
“您也是医生？”
正在给陈远捏脚的妹子也询问着陈远。
类似这种场所，技师们都是喜欢多和客人们聊一聊的，关系好了，下次来不仅可以点钟，还有可能加钟办卡什么的，这些可都是有提成的。
“嗯，这儿的几位都是医生！”
陈远点着头。
“那我问您个事行不行？”妹子道。
“你问，是不是有什么朋友之类的生病了？”江枫笑着插嘴道。
“嗯，我有位朋友，两个月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看东西重影，除此之外也没什么问题，看了好几家医院了，一直找不到原因！”妹子道。
“看东西重影？”
这一下几个人倒是来了兴趣了。
医生嘛，都喜欢疑难杂症，遇到患者往往都有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当然，平常上班的时候，医生们巴不得患者少一点，可出门在外，却巴不得遇到那么一两位患者，让自己装个比什么的。
这会儿妹子一说，江枫陈远还有刘建勋都来了兴趣，邵友亮也差不多。
“有没有什么既往病史，癫痫、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刘建勋问。
“没有，身体一直都挺好的，就是突然间看东西重影，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睡眠了，吃饭了，都很好呢。”
“视力也没什么问题，没有散光眼之类的？”陈远问。
“没有，视力一直都很好。”妹子道。
“啧，这倒是奇了！”
刘建勋摸着下巴，道：“不过你这信息太少，有没有患者的面部和舌苔照片，我看看！”
“我现在帮您要一下？”妹子征求几个人的意见，毕竟在上班嘛。
“行，你要一下，不要美颜，拍清晰一些，多拍几张，各个角度的都要，越详细越好。”刘建勋道。
“行！”
说着妹子就拿起手机给人发消息，大概五六分钟，照片就发过来了。
“医生，您看看！”
“我先看！”
江枫先伸手拿过手机。
“舍淡红，苔白黄微腻！”
江枫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了陈远，陈远看过这才递给刘建勋。
邵友亮不懂中医，不过也凑上去看了两眼，没怎么发表意见。
“刘主任，什么情况，您看出来没有？”邵友亮问刘建勋。
“不好说！”
刘建勋摸着下巴：“舌淡红，苔黄微腻、稍紧密，舍淡红，应该是热.......”
一边说刘建勋还一边微微沉吟。
“美女，来，加个微信，我问问我们方医生！”
江枫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出来，拿出手机对刚才问话的妹子道。
两人加了微信，江枫让对方把照片发给自己，然后转发给了方寒，同时说了一下情况。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方寒和叶向云等人聊天刚结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叶向云虽然是一个人住，不过房间不小，三居室，一百三十多平的房子。
房间是叶锦城的爱人特意收拾过的，新床单，新被罩，方寒来之前房间还喷了空气清新剂。
方寒刚刚例行点赞结束，就看到江枫发来的消息。
看了一下情况，然后又看了看江枫发来的几张照片，方寒就拿起手机用语音道：“从舌苔和症状来看，应该是寒湿之邪入侵手太阴肺经，从而形成歧视。”
“方医生发语音了！”江枫说了一句，陈远和刘建勋等人急忙安静了下来。
“电视声关一下！”邵友亮对边上的妹子道。
妹子急忙关了电视声。
江枫点开语音，方寒的声音传了出来，边上的几个人都听的见。
“寒湿之邪入侵手太阴肺经？”
刘建勋相当夸张的一拍额头：“哎呀，还是方医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寒湿之邪入侵手太阴肺经，确实有可能形成歧视！”
“是啊，方医生不愧是方医生，果然厉害！”
邵友亮也急忙拍着马屁。
虽然方寒并不在边上。
“方医生肯定厉害了，这都是小儿科。”
江枫笑嘻嘻的说着，然后看到方寒又发来一条消息。
“方医生又有消息来了！”
江枫说了一句，刘建勋和邵友亮急忙闭嘴，准备插话的陈远也急忙止住，包厢里面再次安静了下来，江枫这才伸手点开语音。
“两个月前的话，当时西京这边应该还是相当炎热的，患者应该是空调吹多了，导致寒湿之邪入侵！”
“嗯，两个月前应该是八月底，西京这边确实还是相当热的，应该是空调吹多了。”刘建勋点头道。
“看来方医生判断的相当准确呀！”邵友亮笑着道。
“是啊，一针见血。”刘建勋点头。
“方医生，那该怎么治疗呢？”江枫拿着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方寒很快就回了：“既然是寒湿之邪入侵，那么就应该散寒湿、利废气，可以用麻黄汤加减主之，麻黄10克、杏仁12克，法夏12克，甘草10克，连服六剂。”
“谢谢方医生！”
江枫回了一句，然后对妹子道：“美女，记一下我们方医生说的方子，让你的朋友吃上六剂，保证药到病除！”
“小姑娘，你的朋友也是运气，要不然这个病估么着还有的折腾。”刘建勋也笑着道。
这会儿正在捏脚的几个妹子都有些懵。
刚才那什么方医生的语音发过来的时候，这几位瞬间就像是小学生一样，一声不吭，静静的聆听，听完了马上拍马屁，就好像哪位方医生就在边上一样。
隔空马屁，哪位方医生很了不起吗？
之前她们还以为是什么老专家，可听着声，很年轻呀。
“谢谢您！”
问话的妹子道了声谢，然后试探着问：“你们说的方医生是？”
“江州中医医院急诊科的方寒方医生！”
刘建勋笑着道：“对了，华夏医药你们看过没，之前连续四期节目讲的都是方医生！”
“江中院的方医生？”
正在给邵友亮捏脚的妹子顿时很惊讶的道：“就是很帅很帅的那位方医生？”
在足浴店上班的，平常还真不少看电视，有时候一些客人不在乎看什么电视，也就是听个响，这位妹子凑巧看过华夏医药，对里面年轻帅气的方医生很有印象。
“对喽，就是那位方医生！”
刘建勋笑着道：“方医生可是上过央1视节目的大专家，你说你们是不是运气？”
“5号，你朋友真幸运！”
给邵友亮捏脚的妹子对给陈远捏脚的妹子道：“方医生哎，那可是大专家呢，而且人特帅。”
“是吗？”
给陈远捏脚的妹子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其实吧她之前问话也不过是找个话题，也没指望问出什么，没想到还遇到大专家了。
“你们都认识方医生？”
给邵友亮捏脚的妹子高兴的不行。
“我们这次就是和方医生一起来的你们西京！”
江枫很是臭屁的道：“我刚才就是问的方医生，你说认识不？”
“加个微信呗！”
妹子急忙凑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江枫的手上，显得很亲昵。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你说的对（三更）
早上吃过早点，邵友亮就到了，亲自来叶向云的住处接方寒。
“小方啊，下午要是忙完早，记得给嫂子发个消息，我给你做蒸饺！”
叶锦城夫妇昨晚也住在这边，早饭依旧是叶锦城的爱人做的，夫妻二人亲自送着方寒到了楼下。
“好的，嫂子，那我就先走了！”
方寒挥着手，上了车。
“方寒真是厉害啊，这么年轻。”
看着方寒坐着车子远去，叶锦城的爱人还兀自有些感慨。
二十来岁，就有人请着全国各地做飞刀，专车接送，这或许就是身为医生最为风光的时刻了吧？
大多数医生，基本上一辈子就在自家医院转悠，能争取到去其他医院进修的机会都是相当难得了。
也就是一些大科室，尖端科室的科主任，专家之流才有机会天南地北参加一些医疗会议之类的，能动不动到处飞，去其他医院做飞刀，真的是相当风光耀眼了。
“方寒确实是非常厉害的，天生当医生的料！”
叶锦城点着头。
因为方寒和叶向云的关系，叶锦城对方寒也算是有所关注的，这么年轻，能有如此成就，真的是非常罕见了。
.......
西京医院。
西京顶尖的三级甲等医院。
在秦州省，能和西京医院相提并论的也就一个唐都，哪怕是秦州省医院等其他三甲级医院比起西京也差了不少。
西京医院，是第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前身是抗-战时期的中央医1院，第四军医大学又是全国知名的医科类院校，211高校，也正是因为如此，西京医院资源非常雄厚，是一所融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保健于一体的大型综合性医院。
近十来年，西京医院发展相当不错，已经跻身于全国一流医院的行列。
西京医院现有国家级重点学科9个，国家临床重点专科7个，全军医学专科研究所12个，国家、军队重点实验室5个，建成消化病、骨科、脑科、心血管病、皮肤病、整形等6个“院中院”。
西京医这些年先后实施国内首例体外循环心内直视手术，成功救治烧伤面积96%、w度烧伤面积68%的重度烧伤患者，先后完成世界首例十指离断再植术，全国首创重组合异种骨移植术，全国首例部分**肝脏移植术，1全国首例部分**小肠移植术，世界第2例、国内首例“换脸”术，世界首例异位辅助性**肝移植术，世界首例“两人异位”劈裂式肝移植手术，亚洲首例血型不合亲缘性**部分小肠移植术，世界首例转基因猪-藏酋猴异种异位脾窝辅助性肝部分移植术，为一例高致敏尿毒症患者实施国内首例肾移植联合辅助性肝移植。
可以说先后创造了20余项国内外“首创”“唯一”、“之最”等技术。国家开展的心、肝、肺、肾4项大器官移植项目，医院全部获资格准入。
同时西京医院还有一位工程院院士，专家众多，个尖端领域的专家主任多不胜数。
这几年西北周边的几个省份，西京的医疗地位绝对是首屈一指，有资格来西京做飞刀的专家无一不是国内顶尖。
这也是方寒这次前来西京医院做飞刀，叶锦城相当惊讶的原因之一。
坐在车上，邵友亮大概的给方寒说了一下西京医院的一些情况，道：“方医生，这次来西京做手术，虽然是西京医院这边同意的，但是患者和患者家属这边的意愿比较大，医院内部还是多有抵触的，您去了之后要能做，咱就做，不能做，咱就不做了，不行我就和患者家属商量，换一家医院做手术。”
江州距离秦州比较远，江州属于江南，秦州则是西北，相距较远不说，也有了严重的地域之分。
所谓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江州就属于南方，秦州则属于北方。
距离远，这也就造成双方了解不足，就拿方寒来说，他对江州、丰州、东海等一些省份的大医院多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对西京和唐都的了解却不多。
再加上近些年西京的经济不如南方省份，也就容易让一些人小看秦州的一些领域，然而秦州在文化和医疗领域还是相当不错的。
西京医院的综合实力比起江州的各大医院其实还要强一些的，这次方寒来西京医院做飞刀，西京医院这边虽然同意了，但是抵触心理还是有的。
一般来说，外地医生来某一家医院做飞刀，无论是患者家属邀请专家，还是医院邀请专家，都必须得到医院同意，如果医院不同意，哪怕患者家属请了专家，也是没办法在人家医院完成手术的。
毕竟手术在那一家医院做，那一家医院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手术成功一切好说，手术失败，不仅仅开飞刀的专家有责任，医院更有责任。
所以不少专家开飞刀都是在一些小医院，哪怕患者原本在一些大医院住院，为了做手术也会转移到小医院的。
这次手术的患者身份也不一般，事实上邵友亮介绍的患者也大都非富即贵，患者家属这边是愿意的，可人家西京医院这边有专家却不怎么乐意，只是碍于患者的身份这才同意，可心中多少是有些抵触的。
这次的飞刀和之前去海丰市第一医院以及定水县医院不同，前两次当地医院都是相当欢迎的，面子上给予了方寒足够的尊重，这次在西京医院，邵友亮生怕这边给方寒什么下马威，所以早早和方寒通个气。
如果实在不行，要么不做，要么建议患者转院，避免方寒受气。
“邵院长放心，我心中有数，真要不好做，我也不强求。”
方寒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方寒的话音刚刚落下，他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
“叮.......临时任务——辗轧，作为大医，受到质疑的时候就要迎难而上，用技术去辗轧一些质疑者.......至少折服西京医院同领域三分之二的同行，获得至少一次真心崇拜，任务完成，奖励任意高级道具，宿主可指定，任务失败，无惩罚。”
“方医生？”
邵友亮轻轻喊了一声方寒。
“啊，没事！”
方寒摇了摇头。
他怀疑这系统其实是故意的。
这边邵友亮刚说完，系统就发布临时任务，丫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原本方寒对外科手术并没有什么执念，这次来西京主要是给叶向云祝寿，顺带着做个手术，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
这下好了，看来这个手术是非做不可了，而且还必须在西京医院做。
任意高级道具，而且还可以指定，任务奖励相当丰厚了。
像复制卡，一张四千万崇拜点，高级提升卡牌也三千万崇拜点。
方寒之所以留下海量的崇拜点不去兑换技能，就是留下来准备在一些时候兑换高级道具，以备不时之需，这次的奖励对方寒来说真的是很难让人放弃啊。
“方医生！”
车子抵达西京医院已经是十点半了，原本从曲江过来倒是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只不过快到西京医院附近的时候，堵车特别厉害，足足堵了四十多分钟，不得不说西京堵车真的相当严重，都快赶得上燕京了。
江枫和陈远以及赵曼妮早就到了，就在医院门口附近等着方寒，看到方寒和邵友亮下了车，急忙迎了上来。
“嗯！”
方寒点了点头，在邵友亮的带领下，这才进了西京医院。
“都没人接我们我吗？”
江枫忍不住吐槽。
他和方寒也出过几次门了，每次到了地方都有医院的领导迎接，哪怕没有院领导，至少也有科主任等着，可这次，压根没人接，不免让江枫有些不满。
“西京医院不比一些小医院，医疗水平还是相当高的，甚至不比燕京沪上一些医院差，大型科室相当多，每年的手术量近十万台。”
陈远作为大管家，前来之前就详细的了解过西京医院的情况了，这会儿也给几人做着科普。
“十万台？”
江枫嘴巴微张，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这十万台包括一些小手术，可依旧很让人吃惊了，要知道，他们江中院急诊科现在也有骨伤分区和肝外分区，可一年的手术量也就两千台左右。
哪怕是江州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一年的手术量也就三万台左右吧？
“所以说人家相当傲娇？”江枫问。
“也不算是傲娇，大医院都有大医院的底气，方医生毕竟年轻，特别是在北方省份，知道方医生的人就更少一些。”
邵友亮也小心翼翼的说着话：“方医生在东南几个省份可以说不少人都知道，在秦省这边，难免被人小看。”
“哼，小看方医生的人脸最后都肿了。”
江枫哼了一声，笑嘻嘻的对方寒道：“方医生，这次您可要可劲打一下这边一些专家的脸，让他们知道知道您的厉害。”
江枫原本也就是顺嘴一说，说完就后悔了，生怕方寒骂他，没想到方寒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对！”
：三更，两更今天的，一更补昨天，明天继续补。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心脏搭桥
“程主任，江中院的方医生到了！”
心外科，一位主治医敲了敲门，推开科主任程云海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汇报了一声。
“到了就到了，难道还要我洒水净道，列队欢迎？”程云海语气不善的回了一句，吓得进来汇报的主治医急忙闭嘴。
“走吧，去看看！”
虽然心中相当不爽，嘴上也毫不客气，可人来了，程云海还是不得不露个面的。
人活在世上就是如此，有时候哪怕是心中不爽，很讨厌对方，可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做的。
正所谓礼尚往来，今天别人来你们医院做飞刀，你冷脸相对，改天你去别人家医院，难道还指望别人给你什么好脸色？
当然，这个礼尚往来也要讲究门当户对，小医院的医生，谁在乎你？
当然，小医院的医生也没资格来西京医院做飞刀。
江中院也是江州省的顶尖医院，在业界有影响力的大拿还是不少的，比如方浩洋、秦卫华、薛子林等，虽然都是中医方面的，可地位在那放着。
更何况方寒还是郭文渊的学生，陈国中的学生，这个面子还是要照顾到的。
而且程云海也想看看这个所谓的方寒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让患者家属舍弃他们西京医院的专家，准确的说是舍弃他程云海，而去请这么一位小年轻。
......
“高先生，这位就是方寒方医生！”
这会儿方寒已经跟着邵友亮见到了患者家属。
这次来西京这边，和上次去定水县以及海丰市的不同之处还在于，这次只有方寒一位专家，不像前两次，患者家属那边邀请了好几位，还存在一个竞争。
只有方寒一位，不存在竞争，西京医院这边又有抵触，也没什么人迎接，不过患者家属这边还是相当重视的。
“方医生您好！”
高先生很是客气的和方寒握着手，笑着道：“感谢方医生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啊。”
方寒一边和高先生握着手，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高先生，西京医院这边的医疗水平也是相当不错的，您怎么想到让我前来做这台手术？”
嗯，这也是方寒的一个疑惑。
西京医院毕竟不比海丰市第一医院，定水县医院那些小医院，哪怕比起江州省的几家医院也是只强不弱。
而且西京医院和燕京、沪上等好几家顶尖医院和都有合作，往常请飞刀也都是请燕京、沪上等几家大医院的专家，很少有请其他地方医院的。
嗯，在国内，除却燕京、沪上等一些地域，其他那都算是地方。
治病救人，贵在坦诚，有些事方寒也有必要了解一下，一方面是自己心中有数，一方面也能确认患者家属的心理。
高先生笑着道：“实不相瞒，是苏学文苏主任推荐的方医生您，原本我们是打算请苏主任的，苏主任正好有事情走不开，向我推荐了方医生您。”
方寒点了点头，明白了。
苏学文推荐的，怪不得患者家属力排众议，甚至能让西京医院这边默认。
其实真要说水平，苏学文的水平也不见得就比西京医院这边的程云海强多少。
只是有时候患者家属请专家不仅仅看的是水平，更注重的反而是名气。
专家的水平高低，患者家属不可能知道的多么清楚，他们也只能从名气上进行判断。
在大多数国人的心目中，对医生的一个认知肯定是，国外的专家肯定比国内的专家厉害，燕京沪上的专家肯定比其他地方医院的专家厉害。
“方医生和苏主任认识？”高先生问方寒。
“前不久方医生和苏主任在丰州省河丰市定水县同台做过一台手术，当时方医生是主刀，一助是米国普霍金斯医院的心外专家索利斯医生，苏主任当时给方医生担任的二助。”邵友亮笑着插嘴道。
之前高先生让他帮忙邀请方寒的时候，邵友亮也有些纳闷的，不过也没多问，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了原因了。
定水县的手术之后，苏学文可是对方寒佩服的五体投地，苏学文推荐，想来肯定没少吹捧方寒。
“西京医院这边的医生不出面吗？”
等到方寒和高先生客套过后，江枫再次忍不住吐槽。
他们都到了地方了，可这边到现在一位住院医都没出现，什么意思这是？
“程主任可能正忙着，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了。”
高先生急忙笑着道。
这次邀请方寒，高先生也是承受了压力的，他知道西京医院这边肯定也有所不满的，所以这会儿倒是帮着这边说着好话。
正说着，程云海带着好几个人来了，两位副主任，几位资深主治，浩浩荡荡。
“高先生，邵院长！”
到了近前，程云海先笑着向高先生和邵友亮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方寒，笑着道：“这位就是方寒方医生吧，果然年轻有为。”
“程主任，这位就是方寒方医生。”
“方医生，这位是程云海程主任.......”邵友亮急忙给双方做了介绍。
“程主任好！”
方寒和程云海握了握手。
之前虽然没人在门口迎接，可这会儿程云海带着人前来，面子也算是给到了。
来西京医院自然不能像在定水医院，院长都亲自过来，这不现实。
这就好比燕京的一位科长去下面县城，县长都会亲自迎接，然而到了省城，省1长总不可能出面招待吧？
县医院的院长虽说是一院之长，可真要算起来，连给程云海提鞋都没资格。
从级别上讲，西京医院虽然也是厅直属医院，和江中院是一个级别，但是这几年西京医院的综合实力确实提升很快，国内权威部门发布的全国医院综合排名中，医院综合实力已经跻身全国五强，这也是人家西京医院的底气所在。
“既然方医生已经到了，咱们就先去看看患者？”程云海看着方寒问。
虽然是问的意思，然而从之前的说话和现在的语气，整个节奏好像都在程云海的掌控之中。
嗯，就好像是下一步该干什么，下下一步该干什么，不是方寒说了算，而是他自己说了算一样。
手术是你来做，可节奏我来掌控，你也就是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这也是程云海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和气势。
西京医院这边每年急诊门诊量四百万人次，住院收容量十五万人次，手术量十万台，那可不是说一说那么简单的。
凡是去过西京医院的患者都很清楚，西京医院的床位是相当紧张的，一床难求，哪怕是心脏手术或者肝脏手术，最多术后一周，就会安排患者出院，腾出床位。
不少择期手术和限期手术的患者都是很早开始预约，在即将手术的前两天才会通知患者住院，做术前准备，不会让患者长期在医院住院。
程云海作为科主任，同样是非常忙的，每年上百台手术，这么多年下来身上的气场是相当强的。
“好，先去看看患者。”方寒点了点头。
和上次一样，来之前患者的各种检查报告什么的邵友亮也早就发到了方寒的邮箱，方寒也都看过了，今天要做的也就是亲自给患者做一个检查。
一般来说，做飞刀的医生都会之前早早了解患者的情况，有把握才会答应，没把握就会找借口推掉，在自家医院出事责任相对来说较小，可飞刀出事，责任就大多了。
患者七十岁，男性，有糖尿病史，冠心病，冠状动脉硬化.......
这次要做的是心脏搭桥手术。
方寒进了病房，很是认真的给患者做了全身检查，然后一群人出了病房，到了会诊室。
“方医生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程云海客气的询问方寒。
“之前该了解的已经了解过了，患者年龄大，心肾功能差，手术难度不小。”方寒缓缓道。
方寒的心脏手术最初是复制自张嘉豪的，复制的是张嘉豪的心脏瓣膜置换术，因为复制的是高级技能，触类旁通，之后方寒又跟着索利斯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目前方寒的心脏搭桥术准确的说只是中级水准，更为准确的说算是中级后期，但是距离高级还有一点距离。
心脏搭桥手术无疑是心脏手术里面难度大，风险高的手术之一，特别是老龄患者，心肾功能差的患者，风险尤其大。
一时间方寒有些沉吟。
以他目前的水平，想要做好这个手术风险还是有的，如果使用模拟卡，手术完成不难，可想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临时任务却有难度。
要折服人家三分之二同行，难度比上次折服苏学文还要大，苏学文毕竟是一个人，可这次是三分之二的人，人的心思复杂，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对其他人产生崇拜的，哪怕只是一瞬。
而且还要浪费一张模拟卡，哪怕只是中级的模拟卡，也有些不划算啊。
难道要把上次的系统奖励用在提升心脏搭桥术上？
一时间方寒有些沉吟。
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 不停跳
难度大？
程云海自然知道这个手术的难度大，要是小手术，至于在他们西京医院还请外援吗？
虽说有钱人都挑剔，都喜欢找最好的医生，可也没见谁一个小感冒就去请燕京或者沪上的专家过来，缝合一个小伤口还要找什么知名专家！
可这会儿打退堂鼓，是不是迟了点？
看到方寒好半天不吭声，程云海还以为方寒心中迟疑呢。
“方医生！”程云海喊了一声。
“程主任！”
方寒回过神来。
“方医生还有什么疑惑吗？”程云海问。
“没有了！”
方寒摇了摇头，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就按照之前的安排准备手术吧。”
“这是依旧打算硬着头皮上？”
程云海笑了笑，不以为意，毕竟是年轻人嘛，也不怕丢人。
以方寒这个年龄，这个手术也不需要做的多漂亮，只要能顺利完成，也足以交代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手术是下午两点开始，方医生没什么意见吧？”程云海问。
“可以！”
方寒点了点头，这个他知道的，确定了飞刀之后，医院这边其实早已经开始做术前准备了。
这种大手术，不是说做就做的，患者在术前也有诸多注意事项的。
一般开飞刀，无论什么手术，主刀医生也都是术前一两个小时抵达，最后确认情况，做完手术就走，不怎么停留的。
程云海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笑着道：“方医生，目前时间还早，要不方医生顺便做一个术前讨论，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
术前讨论，术前分析，是很多医院都比较乐意的。
正如之前方寒去定水县医院一样。
邵友亮皱了皱眉，程云海来者不善啊。
人家医院提供场地，承担责任，有的甚至帮忙邀请飞刀，一方面是为了尽可能的把患者留在自家医院，另一方面也有学习的目的。
可这话从程云海口中说出来，邵友亮却没有感觉到程云海有什么学习的意思，反而有着刁难的意思。
不得不说，去大医院做飞刀，真的是相当有压力的，没有镇得住场子的气势和本事，也就很难得到相应的尊重。
医生的面子和地位都是靠着真本事拼出来的，你有本事，我就尊重你，重视你，给你面子，你没本事，那就靠边站，也别怪我不搭理你。
很显然，程云海病不服方寒，哪怕是这会儿还有着刁难的意思。
先做一个术前分析或者术前讨论，要是能在术前讨论中难住方寒，或许这个手术就到了他的手中。
作为西京医院的科主任，程云海不缺手术，以西京医院的手术量，只要他想，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别人或许会担心床位问题，可程云海压根就不需要担心。
毕竟只要他想，整个科室的床位首先供应的就是科主任，其他人都要靠边站的。
程云海不缺手术，他之所以刁难方寒，而是不能忍受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抢他的患者。
倘若真是国内心脏领域的大拿，程云海也就认了，他没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方寒.......
真的太年轻了。
方寒今天在他们医院他们科室开飞刀，其实也就意味着方寒骑在他程云海的脖子上了。
这一点倒不是程云海气量小，而是行业规矩如此，别说程云海了，换个人估么着也不会答应。
除非我明确的知道你比我强，要不然我凭什么让你在我的地盘上横行霸道。
方寒的这个飞刀表面上好像只是做一台手术，可是在一些人眼中，意义就不同了，那就意味着方寒是辗轧西京医院这边的，意味着程云海是不如方寒的。
你要行，干嘛还请飞刀？
举个例子，如果有什么人去江中院做飞刀，做心脏手术或者肝脏手术，哪怕方寒本人不说什么，像陈远、江枫这些方寒的铁杆也会不舒服的。
怎么？
我们方医生是提不动刀了还是怎么滴，你比我们方医生还厉害？
“嗯，行！”
方寒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道：“这次准备参与手术的医生我也正好认识一下，大家提前了解一下，这次咱们做不停跳心脏搭桥，难度可能高一些，大家有什么不懂的或者疑惑，也可以提前问出来，避免术中出现什么问题。”
“好，这就.......”
程云海点了点头，话刚起了个头，然后就愣住了：“不停跳搭桥？”
他没听错吧，方寒刚才说的是不停跳？
心脏停跳和不停跳从手术效果上来讲其实没有谁高谁低，谁好谁坏的差别。
心脏停跳的手术需要建立体外循环，使用肝素、降温等等，术后会出现凝血系统紊乱，患者术后需要长期服用抗凝药物，但是从搭桥效果上来看，搭上的血管不容易堵塞，近期通畅率比较好。
而不停跳的心脏搭桥，因为不需要建立体外循环，手术创伤比较小，不会破坏凝血系统，但是患者术后凝血功能会亢进，所以术后需要加强血小板治疗，常规需要吃两种抗血小板制剂，也就是俗称的双抗治疗。
至于术后的通畅率和术后效果如何，理论上只要医生水平高，做的足够好，两者手术的术后效果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因而在心脏手术领域，没有停跳和不停跳手术哪个好那个不好的区分。
但是在操作上，不停跳心脏搭桥术难度更高，对医生的要求更为严格，对医生的技术要求相当苛刻。
换句话说就是，不停跳心脏搭桥的难度要比停跳心脏搭桥难度更大，对医生的技术要求更高。
放眼全国，能做心脏搭桥手术的心外专家还是不少的，然而能做不停跳心脏搭桥的专家却不到二十人，由此可见这个手术的难度之大。
有人可能就要问了，既然两者就术后恢复方面没多大区别，干嘛要做难度大的，单纯的为了秀技术？
当然不是如此。
两者在术后恢复方面区别不大，但是针对的患者群体不同，术中风险相对来说也不同。
停跳的话，多少都会对人体各脏器造成比较大的伤害，出现心功能不全、多脏器衰竭的情况也比较大，而不停跳手术相对来说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这些问题。
因而针对老龄患者，肾功能不好，呼吸功能不好的患者，更适合不停跳手术。
术式没有谁好谁坏，只有是不是合适。
方寒也是考虑到患者的实际情况，这才决定做不停跳搭桥手术。
然而方寒的这个决定却让程云海吃了一惊。
他刚才没怎么听清，下意识的打算安排人做术前讨论，只是刚开口，就反应过来了。
“方医生，你是说做不停跳搭桥？”
“嗯！”
方寒点了点头道：“患者年龄比较大，肾功能比较差.......考虑到综合因素，还是做不停跳手术更为稳妥一些。”
程云海吞了吞口水。
我自然知道做不停跳手术更合适，可问题难度更大啊。
医生们选择治疗方案的时候往往都是基于两方面因素考虑的，一方面是是否对患者更好，一方面就是考虑技术问题了。
在技术能达到的情况下，医生们自然愿意选择对患者更有利的方案，可问题技术达不到，再有利也是白搭。
程云海半信半疑，方寒真有能力做不停跳手术？
“程主任，这个停跳和不停跳有什么区别吗？”
边上的高先生插嘴问道。
程云海倒是没隐瞒，把两者的区别说了一下，道：“以高老先生的情况来看，不停跳手术确实更为合适，风险更小一些，只不过不停跳手术的难度更大，对医生的技术要求更高........”
说着说着，程云海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了，他这么说好像有些吹捧方寒了。
人家能做这个决定，想来是有这个本事的，没有医生敢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
特别是做飞刀，医生们讲究的首先就是稳，方寒能做这个决定，应该是有很大把握才对。
一时间程云海的心情变的是相当的复杂。
程云海心情如何没人管，高先生却高兴的不行。
“方医生，这个手术您有把握？”
“嗯，如果其他医生配合没什么问题，技术方面也能达到要求的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方寒沉吟了一下，缓缓道。
这话程云海怎么听怎么刺耳。
什么叫如果其他医生配合没问题，技术方面也能达到要求？
还不是说他们科室的医生。
这次方寒过来是没有带自己的团队的，事实上目前在心外领域，江中院除了方寒也没别人了，压根也没团队。
所以这次手术主刀是方寒，团队则依旧是西京医院这边的医生，无论是助手还是护士。
方寒这是对自己这边医生的水平表示怀疑？
程云海顿时有种ri了狗的感觉。
原本是自己瞧不上人家，现在反过来人家有些怀疑他们？
只是自己这边的医生真的能达到要求吗？
程云海自己也有些没谱，毕竟以前没做过呀.......
：说个事，我这是小说，虽然写了西京，写了燕京，大家都知道是哪儿，但是肯定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不要完全对照现实。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正确打开方式（三更）
“不停跳心脏搭桥，方医生牛皮克拉斯！”
边上，江枫也和陈远轻声的嘀咕着，当然，主要是江枫在说，陈远在听。
“嗯！”陈远点着头。
“不停跳的话难度要大很多，陈医生你看到没，那位主任的脸色瞬间就不对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傲气了。”
“嗯。”陈远点着头。
邵友亮低声道：“不停跳的话难度确实很高，据我所知国内能做不停跳手术的医生不超过二十位，西京医院这边好像还没做过。”
不超过二十位，这是相当可怕的一个数字了。
全国的大医院不少，二十人往全国一撒，很多医院都没这个能力和条件的。
而且还不包括有的医院不止一位，这样算下来能做不停跳手术的医院那就更少了。
虽然这几年西京医院发展的很快，被医学权威部门评定为综合实力前五的大医院，可以和协和、沪上等一些大医院比拟，可这个也只是综合实力，而且肯定还有水分。
而且每家医院都有各自的擅长，反正邵友亮是没听说过西京这边有做不停跳手术的先例。
“方医生果然是方医生。”
江枫笑着道：“反正跟了方医生这么久，我只认一个真理。”
“什么？”邵友亮好奇的问。
“任何质疑方医生的人，都将被打脸！”江枫缓缓道。
邵友亮：“.......”
不过这会儿程云海确实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盛气凌人。
方寒能决定做不停跳手术，就证明他本人是有信心的，单单这一点，程云海就不敢小觑了。
这世上没傻子，方寒敢做，自然有两把刷子的。
如果是做停跳手术，程云海还有几分底气，谁厉害还说不准呢，可做不停跳手术，反正程云海是没做过。
人往往就是这样，别人会，自己也会，就有争高低的想法，可一旦别人会，自己不会，那就心虚了。
“去通知一下其他治疗小组的人过来，都听一听方医生做术前分析。”
程云海对边上的一位主治医吩咐道。
主治医点了点头，急忙去喊人了。
大型医院的很多外科科室，自科主任之下，都是会成立不少医疗小组的，往往一位能独当一面的主刀，就需要相应的团队配合，毕竟主刀水平再高，一个人也没办法完成太复杂的手术，还是需要助手配合的。
像一些小医院，类似于海丰市第一医院的肝外科，能独立手术的也就科主任马保平一个人，准确的说一个科室也就是一个治疗小组的规模，外加一些管床大夫，值班医生，这也是最小型的外科科室了。
江中院的肝外分区其实也是差不多类似的配置。
可类似于江州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那样的大医院，一个胸外能独立手术的就有科主任马银良，副主任冷岑，每个人都有自己配备的医疗小组。
像西京医院这边，心外就有三个治疗小组，程云海和两位副主任都有自己的小组成员。
不多会儿，目前没手术的，原本等着参加手术的一部分人都到了会诊室。
“方医生，这里面王医生、刘医生等会儿都会参与手术，齐主任现在正在手术，十二点左右应该能下手术，到时候也会参与。”程云海给方寒做着介绍。
方寒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会诊室的讲台上，微微沉吟，好像是在思考，然而意识已经沟通系统。
“系统，我还有多少可分配的技能点？”
既然要在技术上辗轧对方，那么留给方寒的也就只有两个选择了，一个是使用提升卡牌，一个是使用上次的临时任务奖励，把心脏搭桥技能提升一个段位。
使用提升卡的话，有些太亏，毕竟哪怕是中级提升卡，也需要一千万崇拜点，而这次的系统奖励也只是任意指定高级道具。
所以方寒决定使用上次的任务奖励，把心脏搭桥技能提升一个段位。
原本上次的任务奖励，方寒就是打算用在肝脏、心脏亦或者颅脑手术方面的，毕竟西医外科技能只能靠复制卡复制，不能从系统直接兑换宗师级技能，上次的任务奖励用在中医技能上就有些不划算了，只是当时方寒还没想好提升哪一个技能。
现在既然要完成系统新发布的临时任务，那就只能提升心脏搭桥术了。
只是方寒的心脏搭桥术距离高级还差一点，刚才方寒看了，心脏搭桥的经验值是4864532。
嗯，就差那么一丢丢。
如果现在提升的话，也只能把心脏搭桥技能提升到高级，有些亏，所以方寒决定先使用之前一直积攒的技能点把心脏搭桥术提升到高级，然后再使用上次的任务奖励，那么就能一次性把心脏搭桥术提升到宗师级。
“宿主拥有技能点147890。”
“我去，真他么惊险！”
方寒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个技能点数方寒一直没怎么用过，也就当初提升针灸技能的时候用过一次，还有结余，之后陆陆续续也积攒了一些，一直不知道攒了多少，没想到攒的技能点和心脏搭桥的经验值差距这么玄乎，差一丁点就不够了。
“所有技能点全部加在心脏搭桥术上！”
“叮.......技能点添加成功，恭喜宿主心脏搭桥术达到高级水准.......”
“使用上次的任务奖励，心脏搭桥术永久提升一个段位。”方寒再次下达指令。
“宿主讲使用任意技能提升一个段位的机会，提升心脏搭桥术，请问宿主是否确认？”系统例行询问。
“确认！”
“叮.......恭喜宿主的心脏搭桥术达到宗师级！”
........
“怎么回事？”
“程主任，大家都很忙的，来听什么术前分析？”
“这么年轻，刷什么大牌！”
看到方寒站在讲台上好半天不吭声，下面一些医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有人询问程云海，有人则是不屑，有人轻声吐槽。
西京医院患者多，大家平常都很忙的好吧，吃饱了撑的来看你一个小年轻在这儿装深沉。
虽然你长的很帅，可大家至少都是三十来岁往上的老男人了，又不是花痴，看什么帅哥啊。
“方医生！”程云海又喊了一声。
方寒缓缓回过神来，看了一下众人，道：“这次的手术咱们采用不停跳搭桥，不停跳搭桥和停跳搭桥在很多方面的要求都是不相同的.......”
“不停跳搭桥？”
“我没听错吧，不停跳？”
刚来的一些人并不清楚情况，这会儿听方寒这么一说，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对了，咱们现场有没有参与过不停跳搭桥手术的医生？”方寒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询问道。
一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有一人举起手：“我去年去协和医院进修，参与过一次！”
“您怎么称呼？”方寒问。
“我姓卢，卢旭！”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医生。
“卢医生您好。”
方寒客气的点了点头，目光一扫，道：“就一位吗？”
边上的程云海那可憋屈啊，这个“就”字，让他很不舒服啊。
“那好，那我就详细的说一说停跳和不停跳手术的一些区别。”
方寒也没有继续问，而是开始讲解。
“不停跳手术的关键部分主要是两发面，一个是心脏固定器，在手术的过程中，我们需要用心脏固定器吸住心脏，把心脏局部压住稳定后进行手术；第二个就是缝合，冠状动脉血管非常细，直径只有1.5-2毫米，我们要用比发丝还细的针来缝合血管........”
“在术中配合中，不停跳手术的配合更为严密，医生之间的默契尤为重要........”
“在不停跳状态下进行手术，血管会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跳动，会影响吻合，同时心脏会产生血流。为了避免血流对吻合口的影响，实施手术时将血液临时分流，使吻合口处于相对无血状态进行手术.......如果没有参与过类似手术的医生首次上手术，这方面一定要注意.......”
方寒最开始讲的时候，一些人还不是很在意，听着听着，现场的医生们都认真了起来。
毕竟对于医生们来说能学到一些新的东西，掌握一些自己之前没有掌握的东西，那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原本这些人只是觉得方寒年轻，能讲不出什么东西，可听着听着就察觉到了，这全是干货啊。
程云海这会儿都相当的认真。
要知道，不停跳手术这也是一种趋势，是各大医院必须要掌握的，只不过西京医院这边手术多，医生忙，这也就导致大家没太多时间去专门学习新的东西。
以前是没机会，没时间，现在有人就在面前教，这要是还不好好学，那这些人也不配称之为专家了。
大多数的医生们求知欲那是毋庸置疑的，没有求知欲的医生，那是永远不可能走的太高的。
“看看，这样子就很让人习惯了嘛！”
江枫笑呵呵的低声对边上的陈远道。
这样子才是方医生的正确打开方式嘛，之前的场面他还真有些不习惯的说。
“嗯！”陈远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三更，一章补更，两章是今天保底，嗯，欠下的补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延后
“设备都调试一下！”
“方医生，这次开直播吗？”
手术室，江枫一边检查着术前准备，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一边询问方寒。
“开！”
方寒回了一句。
之前在定水县医院和海丰市第一医院那是没条件，有条件的话方寒做手术一般都是会开直播的 ，开直播的话多少也能多收入一些崇拜点。
“方医生，我帮您！”
方寒穿着手术服，边上一位小护士急忙凑上来帮忙。
“谢谢！”
方寒道了声谢，在小护士的帮助下穿好了手术服，然后洗手，洗的相当认真。
“方医生，西京医院的手术室还是宽敞，条件确实好！”江枫凑过来道。
“嗯！”
方寒点了点头，西京医院的手术室是方寒目前为止除却燕京医院之外最好的手术室了，其实真要比，燕京医院的手术室可能还稍微差了些。
如果说江中院是东南五省最好的中医医院的话，那么西京医院就是西北几个省份中最好的西医院之一了，唯一能和西京比拟的也就是唐都了，而且在综合实力方面，唐都还是要欠缺一些的。
西京西医院可以说辐射了秦省周边的甘州省，宁州省等好几个省份。
而且西京市虽然经济在全国排名并不算靠前，勉强只能算得上中游偏上，然而西京市的人口流量却非常大，去年西京市统计的人口数据就已经破千万了。
人口上千万的城市，其医疗相关的配套肯定也要跟上，要不然是很容易出乱子的。
“方医生，患者已经到了！”
程云海过来汇报。
得知这次方寒做的是不停跳手术，程主任可以说是自告奋勇，决定亲自参与手术，给方寒担任一助。
停跳手术和不停跳手术在操作上的区别并不是太大，也就是几个关键的地方，同时因为不停跳手术血液血流等因素的影响，导致手术的难度更大，对医生的要求更高。
程云海的水平是绝对够的，只不过没做过和做过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了。
方寒其实也没做过，不过宗师级的心脏搭桥术让方寒有着足够的信心，而程云海就不可能有了。
一般来说，同样的手术，哪怕是尝试一种新的术式，外科医生也要谨慎再谨慎，多次观摩，最好在有人兜底的情况下操作几次，如此才能有足够的底气。
毕竟做手术和做题不同，错了我再改，我再找人请教，做手术，一旦错了，那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平常没人兜底，也没机会，程云海是不愿意去冒险尝试，现在有方寒主刀，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参与呢？
或许这次之后，他也能试着尝试做不停跳手术也未可知。
“嗯，准备手术！”
方寒点了点头，举着手走进了手术间。
“再次检查患者的情况，准备麻醉！”
方寒吩咐了一声，麻醉师做了例行的术前检查，然后确认了患者身份，对患者进行了麻醉。
“方医生，已经有信号接入了！”
江枫穿着刷手服，就在边上盯着转播设备，同时负责接听电话以及保持和外界的联系什么的。
按说这种事有护士专门负责，不过江枫自告奋勇，西京医院这边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西京医院在周边的几个省份中地位还是相当高的，平常手术也多有人注意！”程云海在边上说了一句。
在不同的医院做手术，直播的效果就有可能不同，这个前文说过了，越是知名的大医院，也容易受到关注，小医院的话哪怕有人开直播，可能也没几个人去注意。
西京医院在西北这边还是很有名气的，这边设备刚刚调试好，就已经有了信号接入了。
山州省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苏学文也是刚到这边，今天苏学文在这边做飞刀。
“苏主任！”
医院这边副院长、科主任等一大群领导负责迎接，表示了对苏学文的重视。
毕竟是沪上医院的专家，苏学文的牌面要比方寒高的多，来到这边这边是相当的客气。
“苏主任，咱们先去看一下患者？”
山州省医附院的科主任很是客气的询问。
“患者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走，我再亲自做个检查！”
苏学文点了点头，到了病房，做了检查，一群人出了病房。
“各种准备都做好了吧？”苏学文问。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行手术！”山大医附院的科主任急忙点头。
“嗯，好，那就半个小时之后准备手术！”
苏学文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过来也没打算耽误，说着话，一群人就到了手术室。
路过示教室的时候，苏学文突然想起方寒今天可能要到西京医院做手术，顺嘴问道：“咱们这边能接收到西京的信号吗？”
“可以的。”
“看看西京那边今天有没有手术？”
“快，接一下信号，接西京那边！”科主任急忙吩咐。
信号很快就接入进来了，宽大的显示屏上面出现了画面。
“苏主任，应该是手术刚开始。”
“咦，边上这位看着怎么像是西京的程主任，程主任没主刀？”
手术室，所有医生都穿着手术服，带着无菌帽，带着口罩，是看不清楚医生的面容的，不过一些熟悉的医生，大家还是能从身影身型等一些方面来判断的。
程云海在业内的名气也不小，山大医附院这边还是有医生见过的。
“好像确实不是程主任！”
山大医附院的科主任白星云也点了点头。
“主刀这位看上去很年轻啊，让程主任打下手，程主任这是扶持新人呢？”
一些医生猜测道。
像苏学文、程云海这种大拿，基本上已经很少给人打下手了，一般来说这种级别的给人打下手，要么是主刀的真的非常厉害，要么就是帮新人兜底呢。
在山大医附院这边的医生看来，程云海应该是帮人兜底呢，或许是在带学生。
“主刀的这位是江中院急诊科的方寒方医生！”
边上其他人纷纷猜测，苏学文看了一小会儿，认出来了，主刀的是方寒。
“江中院的医生？”
“江中院的医生在西京做手术，进修生吗？”
“进修生能让程主任兜底，看来有些来头！”
“方寒，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方寒方医生可不是去西京进修的，是去做飞刀的，方医生的心脏手术做的相当好，放眼全球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苏学文缓缓道。
他是和方寒同台手术过的，方寒什么水平，他最清楚。
当时他都差点跟不上方寒的节奏，人家那么高的水平去西京进修？
开什么玩笑。
再说了，这次的飞刀其实也算是他给方寒介绍的。
当初高先生邀请他的时候，他是极力推荐了方寒，说了方寒一大堆好话，甚至用人品担保，要不然以方寒的年龄去西京做飞刀，难度是相当大的，真的要机缘巧合才行。
“做飞刀的？”
“去西京开飞刀？”
山医大医附院这边的医生很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
能去西京，至少也要是苏学文这个级别才行吧，方寒，听着很陌生，也就刚才有个别人说听着耳熟，大多数人其实都是没怎么听过的。
“刀！”
手术室内，方寒已经开始了手术。
心脏搭桥手术，一般都是两组医生同时进行手术，一组医生进行常规开胸，另一组截取大隐静脉的血管，在患者的小腿位置选取一段血管。
此时显示屏一分为二，是两个画面同时出现的，观看直播的医生既能看到方寒这边的操作，也能看到截取血管那边的操作。
“这是心脏搭桥！”
看到这儿，正在观看手术的苏学文以及山医大医附院的医生也都看出来了，心脏搭桥手术。
“你们都注意到了这位主刀的操作没有？”
手术刚开始，不到五六分钟，就有医生看出方寒操作的不俗了。
宗师级的技能，放在武侠小说中那就是心随意动，无招胜有招了，等于整个手术的操作，节奏已经完全在方寒的脑海中了，夸张一点的说，哪怕是方寒闭上眼睛，出错率也是很低很低的。
“不对，好像不是常规的心脏搭桥，这是不停跳搭桥？”
看了一会儿，苏学文看出异常了。
“不停跳，这对医生的要求可是相当高的。”
“怪不得程云海都只是一助！”
边上的医生你一言，我一语。
“苏主任，手术快开始了，咱们是不是先去熟悉一下手术室？”
看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白星云看了看时间，急忙提醒苏学文，毕竟自己这边还有手术要做呢。
苏学文看了看时间，问：“患者还在病房吗？”
“是的，还在病房，已经准备送往手术室了。”白星云点头。
“手术能否拖延？”苏学文问。
这会儿他看的正入迷，哪有什么心思做手术啊。
“这个.......”
白星云沉吟了一下，道：“各种准备都做好了，延迟的话最多延迟两个小时，时间太长的话可能会影响患者的体力。”
“那就延后两个小时。”苏学文直接道。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要求连线
“拉钩，注意术野，准备7号线！”
因为方寒并没有自己的团队，所以和其他医生并没有形成固定的默契，所以在手术的时候方寒要时不时的考虑到其他医生的配合。
“止血，防止血管痉挛！”
“纱布填充！”
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然而此时在示教室观看手术的西京医院的心外医生们这会儿却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程主任竟然有些跟不上节奏！”
“好像是，注意看，方医生好像是压着节奏呢，怕程主任配合不到位。”
“我去，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要是给我说程主任跟不上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我他么绝对大嘴巴抽上去。”
程云海可以说绝对是西京医院心外领域的一座高山了，对其他医生来说绝对属于高山仰止的存在。
站的高度不一样，目标就不一样。
对某些人来说，先赚他一个亿，或许只是个小目标，然而对有些人来说，今年存够五万块，已经算是大目标了。
在西京医院，这些心外医生的的目标也是各不相同的。
新医生的目标可能只是上个手术，哪怕是拉个勾，打个下手，也是值得激动的事情，甚至都值得找同学朋友喝一场，吹个牛什么的。
哪怕是对于一些副主任医师，治疗小组的负责人来说，也只是赶超程云海。
对于不能跳出井口的医生来说，天有多大，往往是井口的大小限制的，井口大，天就大，井口小，天就小，毫无疑问，程云海就是西京医院这边心外的天。
因而当这些医生突然发现程云海竟然有些跟不上方寒的节奏的时候，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老周啊，这会儿忙着没，示教室，嗯，江中院的专家正在做手术.......别啰嗦，让你看大神，不来是你吃亏！”
这会儿甚至有人开始呼朋唤友了。
在任何地方，都有圈子，有关系相对好的，也有关系相对差的，自己看的嗨，找朋友分享也是国人的常态了。
........
“难以置信，这位方医生好像在压着自己的节奏，程云海有些跟不上了！”
山大医附院，这会儿不少医生也正在讨论着。
“不可能吧，程云海的水平可不差！”有看不太懂的有些不太相信。
“方医生确实是压着节奏的，如果放开了速度，程云海确实跟不上，别说程云海，就是我也有些吃力！”
苏学文缓缓道。
想起上次自己和方寒同台手术，竟然有些跟不上方寒的节奏，苏学文截止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苏主任您和这位方医生同台过？”白星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嗯，算下来也就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当时是在定水县医院，我当时是二助！”
苏学文点了点头，倒是没隐瞒。
这种事自己隐瞒没什么用。
类似于方寒这种年轻医生，想要出头，肯定是要踩着一些老人网上爬的。
凡是和方寒同台过的，或者在对方面前吃过憋的，人家江中院肯定会宣扬，哪怕方寒不吹，方寒边上的人，邵友亮等人也会去吹嘘的。
苏学文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很清楚这一点。
对于普通人来说，什么技术，什么水准他们不清楚，只能通过对比来了解。
什么方医生和沪上医院的苏学文做过手术，当时苏学文都只能给我们方医生担任助手之类的，这样的话就能让患者家属很直观的了解到方寒的水平。
因而，一般情况下，苏学文也轻易不会给什么年轻人担任助手的，搞不好就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当时在定水县，要不是索利斯在前，方寒那么邀请苏学文，苏学文是真的要发火的。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苏学文倒是不介意捧一下方寒。
而且和方寒同台之后，他是彻底被方寒折服了，人家的水平比他高多了，他还想着找机会跟着学呢，这会儿自然不会拆台。
白星云吞了吞口水，苏学文竟然甘拜下风。
“方医生，信号接入破五十了！”
江枫随时注意着情况，给方寒汇报道。
“嗯！”
方寒点了点头，心情相当不错。
在西京医院做手术，好处还是很多的，这要是换了小医院，哪怕有条件，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信号接入。
“不停跳心脏搭桥！”
协和医院，张嘉豪下了手术，路过示教室，看到里面人不少，也就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两眼，就禁不住吃惊的道。
目前在国内，不停跳心脏搭桥绝对是一个新领域，会的人不多，有条件做这样手术的医院也不多。
协和就是有条件和能力的医院之一，张嘉豪也是有能力做不停跳心脏手术的。
不停跳手术对医生的要求高，这是实话，但是也没想象的那么夸张，真要说水平，程云海其实也是可以的，只是之前没做过罢了。
“张主任！”
一位主治医急忙招呼了一声，道：“嗯，正是不停跳心脏搭桥！”
“哪家医院的手术视频？”张嘉豪问。
“西京！”主治医急忙道。
“西京这几年很厉害啊，各个领域都不错。”
张嘉豪笑着道。
以前人们说起国内的顶尖医院，就有什么北协和，南湘雅，东齐鲁，西华西什么的说法.
这几年齐鲁和湘雅都大不如前了，倒是协和和华西依旧坚挺，随着西京被一些权威机构评定为全国五强之后，西京倒也跻身于国内一流医院的行业了。
当然，协和人其实是不认可的，傲气还是有的，他们还差了些。
这就好比燕京人亦或者沪上人，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优越感，除了他们本地人，其他人那都是外地人，小地方来的，哪怕是什么大城市，比起燕京，那也是地方。
“不过主刀医生好像不是西京的医生！”
张嘉豪仔细看了看，有点眼熟，再看，更眼熟，一个镜头，方寒正好侧过脸来，带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不过却能看到额头部分。
“方寒？”
张嘉豪一愣，又仔细看了看，确定是方寒。
方寒跑西京做飞刀去了？
“方寒？”
边上的主治一愣，也仔细看了看，道：“是江中院的方寒？”
因为方寒在燕京医院进修过一段时间的缘故，那一段时间方寒做肝脏手术的时候郭定文注意过，这也导致哪怕是心外的一些医生也注意过，对方寒不陌生。
“嗯，江中院的方寒！”
张嘉豪一边说，一边看着。
看着看着，张嘉豪就不吭声了，脸上的表情也凝重了些许。
这才一年，方寒的水平好像又，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进步了，而且进步了不少。
张嘉豪有些不敢相信，据他所知，方寒好像并不经常做手术吧，怎么进步这么快？
之前方寒的水平也就比他强出一线，毕竟那是方寒在使用过模拟卡之后的状态，等于是做已经做过的手术。
可这次......
“换普通双齿撑！”
“注意出血量！”
手术室中，患者的心脏已经显露出来了。
“持针双头夹！”
“血管钳固定！”
“心脏固定器！”
随着心脏显露，手术也到了关键的部分了。
和停跳手术不同的是，如果是停跳手术，这会儿就该建立体外循环了，不停跳手术则需要心脏固定器。
“程主任，暂代主刀。”
“吹雾管，心脏固定器！”
因为西京这边没做过不停跳手术，所以在接吹雾管和心脏固定器的时候，方寒要亲自上手，和巡回护士配合。
“好的！”
程云海这会儿就像是小学生一样，听到老师的指挥，忙不迭点头。
“方医生，我需要做什么？”程云海小心翼翼的询问。
“无损伤线缝纱带于下腔静脉与左下肺静脉之间的心包上，长套管文式钳固定纱带根部，我配合巡回护士接心脏固定器。”
“好的方医生！”
程云海急忙应道。
按说程云海也是心外方面的一流专家了，可这会儿却有些小紧张。
“怎么感觉程主任像是新人一样！”
“可不是，你仔细看，程主任额头出汗了！”
示教室，西京心外的专家们看的是相当仔细，程云海额头出汗他们都注意到了。
正在这时，示教室边上的电话响了，有护士上前接听，然后对边上一位副主任道：“韩主任，山大医附院那边来的电话，说是苏学文苏主任想直接和手术室对话！”
“沪上的苏学文？”韩主任问。
“嗯，这会儿苏主任正在山大医附院看手术视频呢。”护士点头。
“联系一下手术室，征求一下方医生和程主任的意见。”
韩主任吃惊不小，苏学文在山大医附院呢，竟然打来电话，这种事可不常见啊，按照现在的手术进度，苏学文应该不是来解惑的，搞不好是来请教的，要不然没这个必要。
想到这儿，韩主任又是一阵吃惊。
了不起啊，不仅仅他们程主任被吊打，苏学文竟然打来电话要求连线，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