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谋杀凶手
嗯......那么,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钥匙和分尸,又有什么关系啊......?
其实,之前的马普尔太太提出过一个假设,那就是凶手之所以要将怨屋小姐姐分尸,为的就是要隐藏一些线索。
但是之后,众人将怨屋给拼起来之后,却发现,尸体并没有多什么,也没有少什么。
所以,这个设想就被搁置了......
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怨屋的尸体上真的少了一些东西,只不过那东西太小了,所以没有人发现。
而这样东西......就是指甲。
哦,这里的‘指甲’并不是咱们手指上的指甲,毕竟手指甲要是被撬了,不可能不被发现,这里丢失的,是一种只有女人才会了解的‘假指甲’。
就是街头巷尾,总会出现的贴着【美甲】两个字招牌的小店里,经常做的那种东西。
那玩意是很薄的一层,就覆盖在女生真的指甲表面,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的漂亮,有光泽,甚至还可以在上面贴一些亮晶晶的小装饰什么的。
而这种美甲所用的材料,一般都是加入了硅晶的塑料,或者干脆就是一层加了胶水的树脂。
当然了,咱们怨屋小姐姐的美甲上肯定不是这种廉价的东西......她用的.......是一种只要听名字,就知道很牛皮的东西:聚丙烯酸粘固粉!
好吧,单说这个名字,谁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的......其实,这玩意在咱们得生活中及其的常见。
这玩意......是堵牙用的......
对,就是你的牙如果坏了个大洞,你就得去牙科诊所把那个洞堵上,而在你张着大嘴的时候,医生在旁边‘咔啦卡啦’搅拌的,就这个玩意了。
它的特性很奇特,首先,这玩意特别的细,而且粘性极大,你用水搅一搅,它就会变成一种‘糊糊’,而和空气接触一会之后,就能变得无比的坚硬。
其次,这玩意很亮,嗯就像是那种牙齿,指甲之类的亮度,平时人们做的‘烤瓷牙’里面就有这种东西,当然了,除了这玩意之外,还有很多的镍铬合金之类的,但是,这也说明了它的色泽和质感,与我们的牙齿或者指甲及其的相近,甚至技术好点的,能做到完全用肉眼看不出来的程度。
而最后一点,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东西,在300度左右的高温下,会融化。
之前也说了,怨屋小姐姐是一个杀手......而作为杀手,她免不了出入一些安保及其严格的地方,这种地方不单单有着金属探测器,搜身,全方位的x光线扫描,甚至,你进去连衣服都不一定让穿。
而在这种情况下,怨屋依旧能携带者武器进入......毕竟,那些保安人员不至于连手指甲都不让带,对吧。
而怨屋的10个手指甲(甚至脚指甲)外侧,全部都是由这种东西覆盖着的,平时看起来,和指甲完全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火力靠一靠,捏一捏,再晾个几秒钟,这个东西就能变成任何你想让它变成的形状,虽然量不是太大,但是想要捏成一个足以刺穿人动脉的锥子,或者像是刮胡刀片那么大的锋利武器,还是足够的。
那么说到这,大家估计也都想到了,怨屋卧室的钥匙又是从哪里弄出来的了。
不错,也是用这玩意......只要有一个模型,像怨屋这样得手艺,再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钥匙,简直太简单了。
而这些话,事实上子良并没有说的这么完整,他只是对着其余两个人说了:“怨屋的手指甲,变短了。”这简单的一个提示,马普尔太太和莫里亚蒂就立刻想到了这种可能。
“难道......”马普尔皱着眉说道......
“不错,怨屋的房间,有两把钥匙,其中一把被扔在了案发现场,而另一把......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还在凶手的身上......”子良说道。
“嗯......这就有意思了。”马普尔再次接过了话题:“那么是不是还可以推测的再大胆点,那个叫夏洛克的人,不仅仅是有怨屋卧室的钥匙,他甚至有咱们所有人卧室的钥匙,也就是说,把自己所在卧室里的这种行为,从一开始就不安全。”
“不不不。”子良又说道:“我可没说夏洛克就是这一切的元凶......还记得我说过,我搬水桶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垃圾桶被清洗过么......而那个垃圾桶,可不是在夏洛克的房间里搬出来的......!”
其实,这话说出来之前,马普尔和莫里亚蒂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子良并没有走进夏洛克的房间......他去的房间是......
“不错,杀死怨屋的凶手不是夏洛克!而是”子良说着,就伸出手指向了凶手......
凶手就是.....被挂在圣诞树上,已经被杀死了的【工藤新一】!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他的口袋里,肯定还藏着那把用【聚丙烯酸粘固粉】制作出来的房间钥匙!”
话音刚落,莫里亚蒂已经走到了工藤新一的尸体旁翻找起来,最终,他从还没来得及完全烧焦的校服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片已经完全不成型的坚硬固体来。
“嗯......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只不过在刚才的高温下,已经完全化掉了......”莫里亚蒂淡淡地说道。
这时候,马普尔太太插了一句:“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杀了金田一的,就是怨屋,而杀了怨屋的,就是工藤新一,而杀了工藤新一的,又是夏洛克......那么,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互相谋杀?而且,还要弄出这么复杂的手法,如果被杀的人,真的就是杀死前一个的凶手的话,那么那些发现了的人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告诉给其他人啊......哪用得着这么的......”
刚说到这,马普尔突然停下了,她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对,就是像最开始所说的那样,这是一场困兽之斗,我们要找出上一个谋杀的凶手,然后......谋杀他,并且还不能被其他人发觉,不然,我们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总算编出来了,那么下一个,夏洛克怎么飞了的,啊呀啊呀,挖坑自己跳......)
第十七章 消失的夏洛克
“......如果是这样得话,到是能解释一些问题了,比如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间断的食物供应,那就是因为我们不能被饿死,必须要保持充足的体力和精力,才能设计一场又一场谋杀。”子良说着。
马普尔皱了皱眉:“但是,还有很多问题没办法解释啊,就比如,这种规则到时是怎么传达给我们的?还有,为什么我们每个人的窗子都是不同的场景,这样做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啊,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些什么钓鱼线啊,勒死金田一的扎带啊,都是从哪出来的,如果说,怨屋是一个杀手,平时身上就带着能杀人的东西,但是钓鱼线这种东西看起来并不像随身就揣着的玩意吧。”
“这的确是个问题。”子良再次说道:“不过,这些问题我也解决了。”
“什么?”马普尔一愣。
“我说,我已经解决了。”子良再次说道:“首先,关于‘规则是怎么传递的’这个问题......它的答案正好就是你说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房间外面的场景不同,就是为了给咱们传递信息用的,由于每次掌握凶手是谁的人都是一个,所以,信息的传递也最好只让一个人看到,说的更简单点,就是每次追查出凶手的人,他卧室窗外的场景,就会发生一点点改变,从而让他明白,自己需要谋杀那个凶手。”
“这......如果硬解释的话,似乎也能解释通,但是,这是不是有点牵强啊,之前的杀人手法还能找到杀人凶器什么的,可是这个解说法真的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完全靠瞎猜啊。”马普尔又说道。
“谁说没证据了。”子良回应着:“我亲眼看到了信息......”
“什么?在哪?”
“工藤新一的房间里啊......”子良说着,还伸手指了一下新一的房间。
“啊?不会吧,咱们白天的时候查过这别墅啊,如果有什么信息,那肯定会被发现的啊......难道说,信息就是凭空出现在窗子上的?”
“还不至于到‘凭空出现’的程度,不过,这信息白天的时候看不到,只有晚上,也就是新一自己在卧室里的时候,才能看到。”
而子良说这些话的时候,马普尔和莫里亚蒂已经走进了新一的房间。
新一的房间和其他人的房间没什么两样,窗外的场景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对面高楼林立,而从角度来看,这里应该也是出于一个十几层楼的高度。
“这......似乎没有什么信息啊。”马普尔太太说道。
这时候,子良也走了进来:“哦,忘了说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关着灯的。”
说着,他就“咔”一声,把卧室的等关上了,即时,卧室陷入了漆黑之中,而这回,那段信息,就出现在了窗子上。
额更准确的说,是出现在了街道对面楼的窗子上,由于之前屋子里开着灯,玻璃上有很严重的镜面反射,所以有些看不真切。
现在关了灯,细心点就能看到,就在对面的高楼的某两层阳台窗子上,写着:
【怨み屋dead】
【or】
【youdead】
马普尔挑了下眉毛:“呵呵,真是疏忽了啊,信息竟然不是写在这间别墅里,而是写在对面的建筑上......”
“那么这样说的话,其他房间的信息也就很容易猜到了,雪地,泥土,树木,甚至草坪上找个人举个牌子都可以,而当一个人前脚发现了凶手,后脚就接到了杀死凶手的信息,那么那个人自然也就能想到,上一个人也是接到了同样的信息,才选择谋杀上上个人的,这样,这个游戏就能很有目的性的进行下去......”莫里亚蒂说道:“可是......又有一个问题了,如果这样得话,那第一个人又是怎么死的,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总不可能因为一个信息,就直接杀人吧,还有,当时咱们可都是失忆了,而且金田一还是在屋外,那么是金田一给波罗探长下了毒么?可是......那时候波罗还没死啊。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得有一个契机,让一个人先动手才行。”
子良点了点头:“契机?契机还不好办么?我猜,就在咱们失忆之前,咱们就一群人,围坐在这张餐桌前,听着某个人给咱们讲解规则......”
“某个人?”
“对,某个人,或者某群人......这张桌子可是能放下最少20人的啊,所以,当时有十几个人围在这里,聊聊天,喝喝茶,顺便跟咱们说明一下,一会就要把咱们几个关在这里祸害着玩里,咱们里得死几个人,杀几个人......这种事情不是很简单么。”
“我可不觉得聊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有心思喝茶。”马普尔皱着眉说道。
“喝不喝茶就随便了,反正若是咱们早在失忆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这场游戏,那么,似乎也就能解释通,为什么金田一会死在外面了,因为,那时候的第一个死者就已经预定下了,至于预定的方法也很多,比如当时咱们就在这个餐桌上玩了个游戏,比如打打牌什么的,然后,金田一就设计让波罗探长输掉,而输掉的惩罚,应该就是他吃下去的那粒氰化物胶囊。这样,第一个死者和第一个谋杀者就都出现了,再之后,就是怨屋设计的第二场谋杀......这样,一切就全都连上了。”
“好吧,逻辑上的确是连上了,但是......还没有解释清楚,杀人的工具都是从哪里出来的啊,起码我觉得,怨屋如果真的事先就想杀个人的话,她不至于在兜里揣着‘扎带’这种低端的玩意,对吧。”
子良也点了点头:“的确,杀死金田一的手法,几乎就是在这个别墅里临时想出来的,所以......那些杀人的工具到底是在哪来的......嗯.......我还没想到。”
“啊?”马普尔一愣。
“你那么惊讶干嘛,我又不会什么超能力,有想不到的事情很正常吧,你要是不服,你现在把夏洛克给我找出来啊。”子良很不客气的跟马普尔太太呛声道。
就在这时......
“额......我突然有个想法......”莫里亚蒂说道:“你们说,杀死工藤新一的人,会不会不是夏洛克......”
第十八章 ???
“不是夏洛克?”子良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我还不知道,猜的,原因是我觉得,夏洛克也算是个聪明人。”莫里亚蒂说道:“哦,一说道聪明人,我觉得,咱们这里所有人都不算笨,所以,你刚刚说的这些......也就是‘杀死查出凶手的人’这种游戏规则,我也想到了,我想......马普尔太太你也应该想到了吧。”
莫里亚蒂像轮椅上的马普尔太太投去了一个看似还算是礼貌的笑容。
“只不过,你说出来了而已,当然了,你说出来了并不是想展示你有多么聪明,这时候展现自己智慧的人才是傻子......所以,你将这些公之于众,只是为了确保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规则,这样的话,咱们三个人就都是知情者了,所以,规则就不得不被打破,毕竟咱们不可能谋杀其他两个人之后再自杀,对吧,所以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子良听着莫里亚蒂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啊呀......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已经猜到了啊,真是尴尬啊......”
“没事,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马普尔太太像是安慰孩子一样的冲着子良说道,不错,她其实也早就想出来了,不然她才不会一直像是个相声里捧哏一样的,顺着子良的话接茬呢。
所以说嘛,一群聪明人聚集在一起,是一件很可怕,又很糟心的事情,那场面无限接近于一群傻蛋聚在一起。
前者是,这帮人彼此在想什么,其他人也都能想到,后者是,不管谁想什么,其他人都一脸蒙蔽,所以但从结果上来看,其实都差不多。
“好吧,所以你是觉得,夏洛克那家伙估计是最先猜到这个规则的,而根据他那自大的性格,他才不会按照游戏主办方来玩呢,所以,不管杀死工藤新一的人是谁,他只要让咱们都认为,杀了工藤新一的人是他,然后他再当着咱们的面玩一场消失,那么,这条链就断了,游戏也就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对吧。”子良有气无力的叨咕着:“而如果是这样,那么游戏的主办方就不得不再介入这场游戏,改变规则,或者干脆终止游戏,那样的话,咱们最差的结局也是完全的走出这间别墅......至于最好的结果嘛......肯定是咱们逮到主办方,然后揍他一顿......”
“嗯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夏洛克那种性格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马普尔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办了......咱们现在游戏链断了,我也不想追查工藤新一到底是谁杀的,就当作是夏洛克杀得好了,但是夏洛克又玩消失......所以......”说着,马普尔干脆从轮椅旁边掏出了她的毛线球:“所以干脆,咱们就这样等着好了,看看主办方到底怎么处理这种死局。”
“好主意。”莫里亚蒂说道,然后就直接走上了楼梯,准备回屋睡觉去了:“哦,等等。”说着,他又走了回来,然后来到餐桌上,拿了把锋利的刀:“我不能确定怨屋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只有一把备用钥匙,所以,今晚如果有人闯进我的屋子,额,大家都是聪明人,我猜你们不会做出这种傻事的,对吧。”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手里的刀晃了晃,这才又走回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的子良瞅了瞅一旁的马普尔太太。
“好啦好啦,赶紧回屋吧,我这腿脚打不过你们的,你还是保留点心思,对付一下即将发生的事情吧,你也知道,如果今晚一些外星人什么的突然出现在咱们眼前,然后又带过来七八个杀手,侦探之类的人,告诉咱们游戏还要继续,那我一点都不会惊讶,所以......现在要防范的不是咱们彼此,而是那些还从未露面,或者被咱们忘记了的人。”
子良听着马普尔太太的话,点了点头:“好吧,说的有道理。”随即,他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整个客厅,也就只剩下马普尔太太一个人了,她看着那锁上的门,又抬头看了看二楼莫里亚蒂的房间,然后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将毛线放回了轮椅里。
......
卧室里,子良躺在床上,他反复的琢磨了一下这些人的死法,,又推算了一下游戏的规则,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那也许,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墙壁的隔音很好,屋里很安静,他隔几分钟,就看一眼窗外的景色,他的窗外是一片沙滩,月光照在上面,提供了还不错的可见度,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得到了谋杀某个人的信息,那么,这段信息一定是出现在沙滩上的,也许,就是像用小木棍在沙滩上写下了一个名字,然后几次潮生潮落后,就被冲刷干净了,除了自己,没有人会看到。
子良就这么看着,不过,那个名字一直都没有出现,所以说......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么,这场游戏的主办人发现游戏无法进行下去后,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等待着某个长着奇形怪状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但是......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
就这样,安静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终于,子良觉得有点厌烦了,他坐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当然了,即使这样,也依旧没办法让他静下心来,所以,他来到了自己卧室的门前......扳动了门把手。
是的,他想出去走一走,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如果一切就像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么莫里亚蒂那家伙应该不会有人冲过来弄死自己......至于马普尔太太,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马普尔太太那个腿脚能把自己杀掉。
于是,子良推开了门。
客厅里的等经过之前的几次闪烁,已经重新连上了电路,现在,昏黄慵懒的灯光正覆盖在客厅之中。
然后......子良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夏洛克......
第十九章 雪
好吧,在子良的思维模式里,他还觉得,都过了这么久,还没什么变化,会不会这个游戏的主办方已经来了,其实他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着有人推开门,然后吓一跳呢。
那些神神秘秘的人都喜欢这种出场方式,就好像主动出现在某人的眼前,会让他们觉得贼他妈掉份一样。
但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夏洛克,却真真切切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哦,出乎子良意料的点并不是因为他‘嗖’一下消失,又‘嗖’一下出现。
而是他出现时的状态......
夏洛克此刻的状态是......死的。
额,对,夏洛克死了,这只要看一眼就能确定了,因为,他的身体正直挺挺的躺在餐桌的正中央,并且,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
子良用了将近一秒钟的时间,才缓过神来,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很长时间。
“唉......真是他妈的烦。”他嘟囔了一嘴,然后很无奈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咳......杀人啦!!”
......
1分钟之后。
【马普尔太太】
【莫里亚蒂】
【子良】
三个人围在夏洛克的尸体旁。
“好吧,看来,咱们得推测很正确了,是工藤新一杀掉了怨屋,所以,新一成为了凶手,但是夏洛克早已察觉到了他的作案手法,所以,新一也成为了夏洛克的猎物。”莫里亚蒂说道。
“而看现在的样子,夏洛克的手法应该也被识破了,并且那个人,也成功的将夏洛克杀死了!”马普尔太太接着把后半段话说完。
“所以......杀死夏洛克的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了?”子良说道。
一时之间,在场还存活着的三个人立刻都望向了彼此。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因为咱们之前已经求证过了游戏规则了,只要不去管夏洛克,那这场游戏也就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这对所有人都好,可是,怎么可能还有人费尽心思的去找出夏洛克,还把他杀了?而如果咱们推测的游戏规则有错,那夏洛克就又完全不必藏起来,这两种可能性互相矛盾啊。”
马普尔太太点了点头:“可能,是有人在夏洛克消失的那一刹那,就想到了夏洛克的杀人手法,所以,主办方已经给出了【xxdeadoryoudead】的信息,导致了你们两个人之中的某个人,不得不去找到夏洛克,并且杀死他。”
“嗨,嗨,老太太,我忍你很久了,什么叫‘你们两个人之中的某个人啊’,你怎么就这么自然的把自己给摘出去了啊!”子良很不客气的说道。
马普尔太太也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哦,很抱歉,因为我知道凶手肯定不是我,所以下意识的,就把你们两个人给列为怀疑对象了,不过,就算我没那么说,那我是凶手的可能性也是最低的,因为我根本搬不动这个家伙......虽然我能走路,但是这可不代表我能扛着一个成年人的尸体满屋子跑。”
“的确,成年人的尸体可不单单是重量的问题,在所有肌肉都丧失活性的情况下,血液会逐渐堆积到最低点,并且关节的活动度也很难搬运,事实上,一个100斤的人如果死了,那你找一个卧推力量150斤的人来搬,都很费力......起码,我觉得马普尔太太根本就没有这个力量。”
莫里亚蒂用一种飘飘然的语气,盯着子良说道。
“呵,看你那眼神,难道说,你觉得,凶手就是我喽......”子良虚着眼睛问道。
“得了吧,现在就剩下咱们两个人嫌疑最大了,凭借我的记性,在没有被下药的情况下,我很确定我有没有干过‘杀人’这种事情。”
子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不过很巧,我的记性也没到杀了个人都会忘到脑后的地步,所以,我现在认为你就是凶手。”
看到子良反打一耙,莫里亚蒂倒是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笑:“呵呵,好吧,无所谓了,不管咱们之中谁杀了夏洛克,反正,现在开始,只要咱们谁都不去想这件事就好了,因为解开解开谋杀案件的人,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所以,咱们谁都不解开,那样就没事了......”
“不对!”马普尔突然插话道:“我觉得,这可不是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设想一下,在知道游戏规则的情况下,还杀死夏洛克的人,只有两种可能......那就是......要么他断定咱们谁都猜不出来他的杀人手法,要么......就是他敢肯定,自己能杀掉其余的所有人!”
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氛弥漫开来。
子良盯着莫里亚蒂:“呵呵,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啊,也就是说,如果马普尔太太不具备凶手的条件的话,那现在咱们俩人现在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喽?”
不料......
“不不不。”莫里亚蒂坐下,摇着手说道:“我可不这样想,毕竟我是一个无比善良的人,我可不想到处杀人,所以,咱们俩并不需要互相残杀,其实......只要你把打开这栋别墅大门的钥匙交出来,那么我肯定头也不回的就离开,至于这场游戏的最终获胜者能得到什么,我才不在意呢......你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现场再次陷入了另一阵沉默。
额......至于沉默的原因,是因为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打开这栋别墅大门的钥匙,就在某个人手中。
啊?你问为什么知道的啊......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夏洛克的尸体。
他的尸体......嗯......很硬。而这种硬可不是因为死了时间太长的尸僵,而是......被冻硬的。
对,是冻得梆梆硬的,就像是一块在冰箱的冷冻层里刚拿出来的肉一样,上面还带着冰碴的那种,这种程度的冻僵可不是将壁炉里的火熄灭了,就能冻出来的,而是必须放在零下20来度的冰天雪地里,冻上起码几个小时,才会呈现出来的状态。
而只要看一看窗外堆积着的大雪......
很显然,夏洛克的尸体......在那里呆过。
第二十章 光暗交织的0.5秒
这个别墅......能出去!
这样一想,似乎这个游戏的规则,就变了一个味道了。
因为既然能够离开,那么,游戏的重点就不在杀人,而在于怎么出去,或者说【钥匙】上了。
难道说,之前被杀掉的人,都是死于某种【钥匙的争夺战】么?
就是类似于【钥匙不能被转赠,想要获得打开别墅的钥匙,就必须杀死现在钥匙的持有者】?
而因为走出这个别墅的人只能有一个,所有,每个人都用谋杀的手法去杀人,其实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发现,是谁下的手,因为如果被发现了,那就会导致引来杀身之祸......
这样似乎也解释得通,但是,却依旧有一些小疑点,比如,如果是有钥匙就能离开的话,那么,为什么昨天晚上新一没有直接离开,第二天还跟着大家一起冲进怨屋的卧室,这不是自己作死么。
还有:虽然这样能解释夏洛克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因为他跑到别墅外了嘛......但是,他又是被谁杀死的?杀死之后为什么又被扔了回来?
子良想不通。
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了另一个解决方法.......他直接就不想了。
对,答不上来的题就先空着,他直接跳过了这个疑惑,因为,反正现在的结局已经定下了。
那就是......他必须解开夏洛克的死因。
因为不管怎么样,夏洛克都死了,而钥匙,肯定就是在杀死夏洛克的人手中,所以,想要出去,就必须把凶手给找出来!
什么?你说不找!直接拿把刀把其余的人硬砍死,然后搜身?
得了吧,现在游戏规则有两种,第一是之前想的【杀人链规则】,第二就是现在新出现的【争夺钥匙】规则,到底是哪个还没有定论呢,你就拎把刀上去开砍了,这是不是也太傻缺了点。
再说了,这个游戏的主办方着急了这么多脑子好使的人在一起,最终问题竟然是用“互砍”的方式来解决的,你觉得可能么?
所以,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还是先把杀死夏洛克的人是谁弄明白再说吧。
而想要弄明白凶手是谁,都得先搞清楚,凶手是从哪里把夏洛克找到的,真的是别墅外么?还是什么现在没有想到的地方......而想弄明白夏洛克去了哪?就得先想明白......这个货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消失!
对啊,夏洛克当时可是消失了啊。
他‘嗖’的一下从天而降,然后,在闪烁的灯光下,又‘嗖’的一下子不见了!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难道,夏洛克真的会飞?会隐身?难不成他还是个什么魔法师不成?
这种荒唐的答案,自然不会是子良的首选,所以,他闭上了眼睛,在他的脑海里,一切镜像都在急速倒退,最终,来到了工藤新一之死,也就是夏洛克突然消失的那一刻。
当时的场景是,众目睽睽之下,夏洛克出现了,他飞行一般的降落到了圣诞树旁边,然后.....呼的一下,圣诞树的火焰腾空而起,工藤新一被包裹在烈火之中,然后,夏洛克原地一跃,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一幕就好像是被录好的录像带一般,而子良的手中似乎拿着一把遥控器,他仿佛的将这一幕快放,倒退,暂停......
等等!
突然的,子良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是的,夏洛克消失了!但是,子良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
当时,夏洛克从出现到消失,一共差不多经过了6秒钟的时间,由于一个惯性思维,子良以为自己看到了全部的过程,但是......事实上,子良却只看到了三秒钟的夏洛克!
对,只有三秒,因为当时的电路刚刚连上,灯光正处在闪烁的阶段.......也就是说,当时的光和暗是在交织着的,每0.5秒左右的时间,转换一次!
也就是说,子良加起来,也只看到了灯亮的那三秒钟时间,而灯熄灭的那三秒钟,子良是看不到的!
对,虽然是互相交替着的闪烁,但是,那每隔半秒钟就出现的一次视线盲区里,肯定发生了什么,让夏洛克完成了那一幕如同魔法的场景!
但是......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子良不断的思考着,什么东西,能让一个人凭空的消失掉!
他就这样想着,而脑海里的那副【回忆录像带】也在同步的播放着,不知不觉的,已经播放了好几分钟的时间......
“我有个想法,你说......杀死工藤新一的,会不会不是夏洛克......”
这时,这个声音再次出现了。
那是在火焰刚刚熄灭的时候,莫里亚蒂说的一句话。
“不是夏洛克......不是夏洛克......”子良不断的想着,但是......那会是谁呢?
突然的,子良愣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说,猛地就转过身,然后跑到了最初的那间卧室门前。
他推开了门......
卧室内,【金田一】的尸体,还有【波罗探长】的尸体,还静静的躺在里面,时间只过去了两天,所以还没有腐烂发臭......
子良瞄了一眼屋内的尸体,然后直接咣当一下关上门,随后,径直跑向了二楼,怨屋小姐姐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子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怨屋被拼接起来的尸体还在地上摆着......同样一动没动!
对,一动没动,而子良要的,就是一动没动,再加上现在还在圣诞树上挂着的工藤新一的尸体,自然也不可能有人动过。
既然如此......那凶手的杀人手法,也就解开了。
而夏洛克突然消失的原因,也解开了......
子良笑了笑,然后回到了一楼,此刻,莫里亚蒂和马普尔太太还围在大桌子旁边,观察着尸体。
“嗯......你不觉得,这尸体冻得太透彻了么?虽然夏洛克跑到外面已经一整夜了,但是,就算是外面再冷,也不至于冻成这个样子吧。”莫里亚蒂敲了敲硬邦邦的夏洛克,说道。
马普尔没有接话,而是继续低头指着毛衣,很显然,她在思考。
而子良......
“啊啊啊”他打了个哈欠:“你们慢慢想吧,这一晚上太折腾了,我得回屋补上一觉了。”
说着,他就在其余两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十一章 规则
“咔”
子良关上了房门,顺手从里面锁上。
他的确已经想出了作案的手法,但是......却依旧没有想到作案的工具是怎么出现的。
所以他决定拼一下......
白天湛蓝的海水,在夜晚变成了张着黑咕隆咚巨口的怪兽,即使房间的隔音让子良听不到海啸的声音,但是单看那漆黑的海浪反射月光的倒影,就能在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幻想出阵阵的呼啸声。
子良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海面和月影下的沙滩。
“我猜对了么?......告诉我吧......”子良在脑子里自言自语到。
就这样,他安静的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波巨大的海浪突然的涌上沙滩,湿透的泥沙变成了另一种颜色,而在潮汐回海后,本来平整的沙滩上,却出现了几行字迹......
【(简.马普尔)dead】
【or】
【you,dead】
子良平静的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呵”他出声笑了一下。
因为,他猜对了,杀死夏洛克的人,正是【简.马普尔】。
“所以,现在,我变成了狼,马普尔变成羊了么?”
可突然的,还没等子良的自言自语完事,只见窗外的漆黑之中猛地掀起了一道巨大的海浪,直勾勾的就冲着子良拍了下来。
更加神奇的是,那海浪竟然完全违反物理意义的,直接越过了面前的墙壁,真的就将子良卷了进去!继而,是一阵天旋地转......子良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张在抽水马桶里旋转的擦屁股纸,被某种巨力抽吸了进去,继而,失去了知觉。
“嗨......”
“嗨......醒醒......”
一个声音渐渐的清晰,他在催促着子良醒来。
子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后,就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的眼前,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10平米左右,他此刻正坐在一张简单的单人床上,而在自己对面,是一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的两旁,分别是一扇门,和一扇窗,此刻,门正紧闭着,而窗子外面,似乎是一片惨白的......什么都没有的奇怪场景。
哦,对了,窗子旁边还有台大脑袋电视机。
好吧,眼前的这一幕的确有点奇怪,但是,也都在接受范围之内,而让子良愣了一下的,却是此刻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人,之所以这样说,倒不是因为他拥有什么‘鹤发童颜,风仙道骨’之类的气质,而是单纯的因为......这家伙没有脸。
额说没有脸也不太准确,这个人还是有脸的,只不过,他的脸实在是太抽象了,那就是一坨扭曲的肌肉和血管的聚合物,没有皮肤,肌肉的纹路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上面,仔细看看,还有一些只有在重度烧伤患者体表上才能出现的灼烧斑,而且,这个人也没有鼻子,头发。
这么说吧,他整个脑袋就是一个被烧得半生不熟的肉蛋,然后往上贴两个眼珠子,再划开个口子当嘴......
嗯,这家伙就长成这个样子,再加上他那一点审美有没有的装束,一个小礼帽,还有奇怪的手套,都能想象到,这家伙一走一过,就能成为所有15岁以下小孩子的噩梦。
“额......你是......”
子良看到这样一个长相的人,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的问道。
“啊呀,别问了......要什么快点说!”
不料,面前的这个人却表现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子良皱了皱眉:“要什么?所以说......你是那种能实现别人愿望的神么?那栋别墅里的谋杀游戏,就是你设计的?而最后的胜利者,就能实现一个愿望?呵呵,真有意思,没想到神长得这么难看啊。咦?不太对啊,我只是猜出了马普尔的罪案手法,应该不算是最后的胜利者啊,难道说,每一个猜出杀人手法的人都能够实现一个愿望,但是......前提是他的活下来......”
子良就根据这么一句话,就哇啦哇啦的推测出来了很多东西。
可是,正当他自嗨一样的说的头头是道的时候。
“哎!哎!你别在那自说自话好不好。”面前的那个毁容脸赶紧打断了子良的絮叨:“我问你要什么杀人工具。”
“杀人工具?”
“对啊,杀人工具......哦,我忘了,我还得跟你说一下规则,切,真是烦。咳咳,那就听好了,你们现在进行的比赛就是【谋杀大赛】,或者随便你管它叫什么。”毁容脸有气无力的说道,能看得出来,同样的话他应该说过很多遍了。
“规则很简单。
第一: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死了,你自己活着,那你就赢了。
第二:当你杀死一个人后的24小时内,都没有任何参赛选手发现你的杀人手法时,你也算胜利。
第三:你每识破一个别人的杀人手法,那就能来到这里,我可以奖励你一个杀人的工具,当然了,这个手法必须是自己想出来的,而不是听别人说出来的。而且,你所要的杀人工具不能太过分,比如你想要一个‘能炸死别人,但是却炸不死你自己的手榴弹’这种东西,我肯定是不会给你的。
就是这样了......哎哎,等等,我忘了,还有第四点。那就是
只要你答应我,把电视机换成液晶的,我就破例,给你一把手枪,如何。”
毁容脸男子淡淡地说道。
不过,子良的神情却显得有点蛋疼......
“嗯......为什么第四点感觉和之前的三点画风一点都不一样啊?”他问道。
“啊?有么?哎呀,你别管了,反正,你同不同意吧。”说着,这家伙还特意拿出了一张纸,子良接过来一看,还是一份有模有样的‘合同式文件’。
标题名称为。
【门卫室娱乐设备更新承诺书】
“你要是同意,就在下面签个名,只要签了,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别墅里去,然后再给你把枪,怎么样?”
......
子良低头看了看这张纸,又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怪异的男子。
“喂,你这第四点规则,是刚刚自己加上去的吧......”他嚷嚷道。
第二十二章 凶手就是你!
子良又琢磨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这个什么承诺书,需要我签字?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有,你们这个互相谋杀的游戏到底有什么意义,最后,额,这个‘门卫室’又是什么意思啊?”他一连串的问道。
毁容脸一脸不耐烦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这游戏的意义,你早晚会知道呢,至于门卫室是什么,你不用管,还有改建为什么要你签字?你也不用管,你就赶紧签字就好了。”
说着,毁容脸就拿出一支笔,塞进了子良的手里。
子良犹豫着,这一连串的展开,让他根本摸不着头脑,但是如果真的有一把枪在手里的话,那似乎也不错。
所以
“嗯话说,你说的杀人工具,大概应该有一个范畴吧?”子良问道。
毁容脸点了点头:“当然有,范畴就是......我觉得可以给你,我就给你......”
“换句话说,就是只能给一些设计谋杀的道具,但是不能是那种很轻易就直接把人弄死的杀人武器,比如‘枪’之类的。也就是说,我想要点能让人短暂性失忆的药物,催眠试剂,氰化物胶囊,等等,都可以,对不对。”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就是谋杀案的凶手能够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我就能给你,不过你很特殊,只要你签了字,我就给你把枪,带子弹的那种,然后你就回去,蹦了剩下的所有人,赶紧把这个傻了吧唧的游戏给结束掉,这买卖不亏。”毁容脸说着,再次指了指那份‘门卫室娱乐设施更新承诺书’。
“嗯,听起来诱惑力挺大的。”子良回应着:“所以......我不签。”
子良说着就把承诺书放到了床旁边。
“啊?为什么啊?”对面那位一脸的纳闷,你也别管子良是怎么从他那张脸上看出纳闷的,子良也不知道,但是他甚至还看出了那人一副气急败坏,郁闷的想掀桌子的表情。
“给我一把枪,呵呵,这么明显的好事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外挂一样的道具,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啊,你没听过那种故事吗?恶魔总是喜欢用一些美好的事情来诱惑别人上钩,其实,那美好的事情就是一个裹着糖果外衣的炸弹,所以,我是不会受你蛊惑的。”子良很确信的说道。
“喂,这种故事你都是从哪听来的啊......”那人苦着脸嚷嚷着:“我保证我不是什么恶魔,那么你到底签不签?”
“不签,你着脸都这样了,你说你不是恶魔谁信啊?”
“唉~”对面那人低下头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我甚至怀疑你根本就没失忆,你去这个游戏里就是看热闹的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毁容脸不屑的说道:“好了好了,你要什么工具赶紧说,说完了赶紧滚蛋吧。”
子良点了点头:“好,那么,我要......”
......
......
猛地一阵恍惚。
子良回过了神来,他的面前依旧是那扇窗子,窗外的海水还在不停的呼啸着,而沙滩上的那些字迹,已经被潮汐冲刷的无法辨认了......不过这样也能够确认,其实,自己刚刚的那个愣神,并没有过去很长时间。
说来奇怪,子良不但在看到那个满脸重症烧伤皮肤的家伙后,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连这种‘突然一下子就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然后又突然的回来’的感觉,也没有太多的惊恐,就好像他之前就经历过这种感觉一样。
好吧,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沙滩上的那些字迹应该不是随随便便写着玩的,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搞掉那个一直装成弱势群体,但事实上却满肚子算计的危险女人简.马普尔太太。
至于为什么说她危险,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不错,夏洛克就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于是,子良转身,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由于子良并没有离开太久,所以此刻的客厅,和子良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区别,莫里亚蒂和马普尔太太还围在夏洛克的尸体旁边,看起来,他们还在试图解开夏洛克消失的秘密。
当然,只是看起来。
“嗨,你们想到什么了么?”子良走过去,问道。
“哦?你不是说要回去睡一觉么?”莫里亚蒂有意无意的问道。
“是啊是啊,本来是想睡一觉的。”子良叨咕着:“但是你也知道,人睡前总是喜欢胡思乱想,我也有着毛病,所以我就躺在床上想啊想啊,突然的,我就想通了。”
“哦?”马普尔一愣:“你想到杀死夏洛克的人了?”
子良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想到了,当然了,同时我也想到了夏洛克之前躲在哪了,还有他是怎么消失的......”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的安静了下来,只有夏洛克身上还冒着淡淡的凉气。
“那你......为什么要走出来?......难道说,你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么?”马普尔太太皱着眉问道。
而她的疑惑和潜台词也很明显了,那就是‘杀死夏洛克的人很显然,就是莫里亚蒂,因为她自己就是个老太太,是根本没有作案能力的,所以按照规则来看,现在子良的目标就应该是怎么对付莫里亚蒂了,那么,他现在应该赶紧猫在屋子里想计划才对啊。’
哦,当然了,马普尔太太这么说,只是顺着子良的行为来说的,因为她同时也对断定了,夏洛克怀疑的对象肯定是莫里亚蒂,因为,如果他怀疑的人是自己的话,那他就已经应该收到了窗外的信息,所以,他就更不可能走出来跟大家说‘啊,我已经想明白谁是凶手了!’这种蠢话了。
所以综上所述,马普尔太太认为子良这家伙根本没猜到凶手就是自己,他只是想诈自己。
“呵呵到底还是太年轻啊。”这句话,正是此刻马普尔太太内心的嘲笑。
紧接着,她就有点惊讶的看着子良将脸转向了自己。
“凶手就是你简.马普尔!”
第二十三章 谜底?(上)
马普尔太太看着子良......好像是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
“是......是我?”她这才勘勘说道:“呵呵,你刚刚睡醒,这不怪你,但是,我得跟你解释一下,我是一个老妇人,受到风湿困扰已经二十几年了,就算是在我腿脚利索的时候,我最多也就是搬得动半袋子面粉而已,更别提现在的我了......所以,我怎么可能将夏洛克的尸体搬到这种地方来。”
马普尔很聪明,所以,她很快就简单直接的,找了一个傻子都能想到的问题,甩给了子良。
然而,子良只是笑了笑。
“当然,你搬不动。”
“哈哈看来你现在才睡醒了......”
“嗨,我还没说完。”子良打断了对方的话:“我只说了你搬不动整个的,但是你可以不整个搬,你完全可以先搬头,再搬胳膊,再搬他的半截大腿,最后.......”
“哈哈”马普尔太太笑着摇了摇头:“好吧好吧,你是说我把夏洛克截肢了之后,一块一块的搬走的,是么?”
子良点了点头:“是的!”
“呵,这样的话,涉及到的问题可太多了,我得从哪开始问呢,哦,就按照时间顺序来问吧,首先,我怎么把他截肢的,用刀么?好的好的,我知道你已经能够说出一个用刀截肢某人,然后又让凶器消失的手法了,但是.......我总的有个地方来截肢吧,那血呢?你可别说我擦干净了,咱们的房间里都有地毯,那么大量的血,想擦干净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我真的能擦干净,那屋子里的味道我可处理不了。”
“当然,你不可能处理得了。”子良说道:“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尸体在流出了大量鲜血的情况下,而如果尸体不流血,或者留很少的血,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马普尔皱了皱眉:“你怎么了?你没有常识么?人身体里都是有血的,我怎么可能截肢的时候不流血?”
“有一种情况下,就可以。”子良淡淡的说道:“......冻上的时候!”
马普尔毫不避讳的盯着子良,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而子良当然也如她所愿。
“血液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其中虽然有90%都是水,但是,大量的蛋白质和血细胞让它的凝固点极其的高,当温度在零上10度时,离体血液就开始逐渐凝固了,也就是说,人体温度在10度以下的时候,这个人差不多就该死了......而在温度为零下30度的时候,血液凝固的时间还不到两分钟,如果在零下100度的时候,血液几乎瞬间就会凝固。”
“所以,你是说,我将夏洛克冻上了?”
“对,你把他冻上了,并且,你也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刀来截肢,那样对你来说浪费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你直接砸就好,我之前说了,血液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在冷冻的情况下并不会像水一样的膨大,而是会形成‘断裂式’的冰晶,说的明白点,就是人在低温下,会变成一种类似于‘镂空’的雕塑,想必大家都看过电视里,人被冻成冰后,掉在地上会像是瓷器一样的被摔得四分五裂,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在零下100度的情况下,人瞬间被冻上,那这人的确会变得很脆。所以你并不是先截肢的,而是将夏洛克冻起来后,砸断的。”
马普尔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吧好吧,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但是有个问题你得遵从事实,回忆一下,咱们都看到了夏洛克在杀死工藤新一的时候就现身了,那时候他还没死,并且,他还藏起来了,而在工藤新一死后到现在这段时间,我怎么可能找到他,并且还杀死他,冻上,再截肢?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夏洛克没有被截肢,他就躺在这里,一个完整的夏洛克!”
她指着桌子上的尸体说道!
然而,子良摇了摇头。
“不,我们虽然看到了夏洛克,但是,并不是完整的夏洛克!”
“什......什么意思?”
“很明显,你现在看到的也不是完整的我,其实,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除了在澡堂子或者床上,就很难看到一个完整的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对吧”
“我......不知道!”马普尔太太的语气似乎稍稍的有了些变化。
“呵,还在挣扎么,你看我,现在,你看到我的全部了么?不,你只是看到了我的脑袋,手,除此之外,就没了,剩下的,是我的衬衣,裤子,皮鞋,还有这身该死的白大褂。”子良不紧不慢的说道:“再来看看夏洛克吧,他的穿着和我差不多,就是把白大褂换成了西服而已......怎么样?明白了吧,也就是说,我们当时看到的夏洛克,并不完整,他其实......只是一个脑袋而已......”
“胡说!”马普尔立刻打断了子良的话:“难道你想说夏洛克当时只有这些部位么?可你也看到了,他那时候的衣服里又不是空空,他很实在,他又不是只有几块布连着的木偶!”
“他当然是木偶,只不过不仅仅是几块布连着,在他的西装里,还填充着一种看似很实在,但是却无比的轻盈,而瞬间就能消失掉的东西。”说着,子良指了指圣诞树旁边的那些气球:“你没发现,咱们的节日气球,少了几个么?哦,让我想想,正好是三个圆气球,还有四根长条状的气球,呵呵,如果这些东西拼在一起,在套上一套西装,上面再按个脑袋,你觉得,在当时那种明暗交织的情况下,咱们有多大的几率看清他的身材?更别提旁边还正好燃起一团火焰来了。”
“哦,对了,这样似乎也就正好解释了,夏洛克为什么消失了,其实,他没有消失,我们只需要把之前的作案手法给结合在了一起......【波罗探长】的氰化物【金田一一】的钓鱼线【怨屋】的截肢和一些咱们出门时看到的气球......再加上,你所需要的杀人工具一小罐液氮,就可以了。”
第二十四章 谜底?(中)
“其实,任何事情,只要知道了谜底,那事情也就显得无比的简单了,白天的时候,夏洛克最快解开了【工藤新一】杀死【怨屋】的手法,而那个时候,新一也发现了,夏洛克已经将其识破,至于原因,也许是一个眼神的交错,也许是新一自己已经发现自己漏出了马脚,总之,在拥有怀疑目标的情况下,像你们这种聪明人,几乎一瞬间,就能联想到许多许多的事情。”
“所以那一刻,工藤新一便直接放弃了再演下去的想法,他看似是因为‘咱们中有凶手’而不想与咱们接触,事实上,他是在躲避夏洛克,所以,他直接把自己所在了屋内,而由于怨屋只有自己卧室的一把备用钥匙......所以这下,连夏洛克也觉得很难办了。他虽然能够想到很多悄无声息谋杀工藤新一的手法,但是......新一躲在卧室里,也让他毫无办法。”
“在这种情况下,夏洛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个人帮他!”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啊。”莫里亚蒂听到这,不禁笑了起来。
“呵,看来,你也想到了,对吧。”子良说道:“不错,在白天,咱们搜查这房间的时候,夏洛克就在找同盟者,而他找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了,正是你,【简.马普尔】太太。”子良的手快速的伸直,指向了轮椅上的马普尔。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如果夏洛克的诡计如果被拆穿的话,那么他就会变成下一位【被谋杀者】,所以,他肯定会选择一个人群中,最弱小,最没有威胁的人作为自己的帮凶,因为那样,就可以在那人识破自己诡计的情况下,让自己依旧处于有利地位,毕竟马普尔太太你的体能......实在太低了。而当时,咱们的这个‘谋杀链理论’还没有被推测出来,所以,夏洛克完全不担心你会拒绝,因为身为腿脚不利索的你,也无比迫切的需要一个同盟。”
“就这样,你和夏洛克顺理成章的,拧在了一起,而夏洛克让你做的事情也呼之欲出了.......他肯定是让你将【工藤新一】从他的卧室里引出来!”
“而你,自然也照做了......在晚饭前,也就是屋子电路还没有断的时候,你找了个时间来到了新一的房间前,让他将门打开......哦哦,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那时候工藤新一完全在防范着自己被杀,怎么可能打开门,就算你是个风湿病几十年的老太太,他也不可能为你开门的,对吧。嘿嘿,这就是你最聪明的一点,你让他开门的方法是你要帮他!”
“对对,你在和夏洛克结盟了之后,又来和工藤新一结盟,先不说你这种双面间谍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败人品,反正你开出的筹码肯定是让工藤新一很感兴趣......因为,你要帮他杀掉夏洛克!”
“而这种诱惑,新一自然是不可能拒绝,所以,你又和工藤新一联盟,这时候,你要求新一,去将电闸做一个‘计时断电’的小装置,这种装置很简单,以新一的脑子,他很轻易的就能做出来,哦,如果你非要让我说一个的话,那就是用【毛线】。”
“对,就是你手边织衣服用的毛线,只要将一根毛线紧紧的缠绕在保险丝的外围,然后在将其插入电闸里,就可以了,因为在夜晚降临时,别墅的灯会瞬间加大用电率,保险丝的温度被包裹住,必然会让毛线融化,甚至燃烧,所以不出几分钟,就能触发【断电保护】,也就是俗称的跳闸,这种保护措施就连贫民区的供电系统里都会有,更别提这种大宅子了。”
“哦,当然了,作为交换,你也从新一的手里,拿来了你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怨屋】用来杀死【波罗探长】的氰化物胶囊!这个胶囊是【新一】在杀死【怨屋】时,从她的房间里拿到的,而他之所以给你,自然是让你去杀夏洛克。”
“至于手法......还是那句话,我们都很聪明,所以用氰化物下毒,那太简单不过了,刀叉餐具什么的到处都是,就算是你自己害怕失手,你也可以让新一躲在一旁,然后你去叫开夏洛克的房门,再让新一冲进去用蛮力干掉夏洛克......好吧,那时候其实就算不上什么蛮力了,毕竟氰化物这东西不论是呼吸道,黏膜,还是口腔,都能吸收,再加上新一再拿把刀什么的,夏洛克几乎没有任何的胜利机会。”
“所以,夏洛克就这样死了。哦,对了,这时候得说一下,最开始想要肢解夏洛克的人,并不是你,马普尔太太,而是工藤新一,毕竟猜出他杀人手法的人已经死了,所以,工藤新一还想再次如法炮制一下怨屋的死法,所以,他又扯下了桌布,想要分尸。不过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因为如果夏洛克先死的话,那么谋杀链就断了,可是又因为这场【谋杀大赛】必须得至少有两个人(一个杀人的,一个被杀的)知道规则,不然很容易就出现‘大家吃吃喝喝的,就在这过上日子了’的情况,所以,你,马普尔太太,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代替夏洛克的杀人者......”
“呵,不错,这时候,你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毕竟分尸这种事情,新一还用不上你来帮忙,而你也在卧室里得到了信息,并见到了那个人,对吧,那个满脸烧伤的......嗯......总是对电视机有着莫名其妙执念的人?”
“电视机?”马普尔太太一愣。
“哦,没什么。”子良立刻说道:“不过看你这反映,你是承认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了么?”
马普尔太太笑着:“呵,别闹了,我只是觉得,你突然说出【电视机】这个词有点违和而已。”
子良也点了点头:“好吧,那我......继续说......”
(哈哈哈我真佩服我这胡诌八扯的能力,这都能圆回来月初了,赶紧给我票啊。)
第二十五章 谜底?(再中)
“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你也遇见了那个人,然后......按照规则,你应该也会得到一个杀人道具,而你要的......就像是刚才我说的那样一罐液态氮。”
“而当你得到了液态氮之后,你就赶紧再次来到了夏洛克的房间,这时候,新一还在处理着夏洛克的尸体,不过我猜想,他不可能会像是之前那样,就在夏洛克的客厅里直接开始分尸,毕竟当时的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新一再用之前的手法,说不定会来不及,而且我想新一也不太好意思在你面前赤身裸体的切尸体。这不是在质疑你的年龄和岁数,只不过像是【裸体分尸】这种事情,自己干还能接受,但是在一个老太太面前干,肯定会有点尴尬的。”
“所以,我猜新一会将尸体放入浴缸里,将颈动脉刺破,放血,让血流进下水道,这用不了多少时间,因为尸体刚死,血压还没有完全下降,动脉大破裂的出血量,足以在几分钟之内就喷干人体70%以上的血。而这时候,夏洛克的尸体再经过冷冻处理,就更是处于一种【很脆】的形态了。”
“而至于冷冻的手法也很简单......还记得在【工藤新一】的尸体被点燃的情况下,我去找垃圾桶装水了么?其实那时候,我第一个进入的是夏洛克的房间,但是很奇怪的是,夏洛克的房间里竟然没有垃圾桶,那时候我还很奇怪,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因为夏洛克房间的垃圾桶,让你们用了,你们的做法是,将垃圾桶的底部用刀插了一个小洞,然后......你就将液态氮氮倒入垃圾桶里,让其形成一个‘漏斗’,缓缓而且均匀的浇灌在夏洛克身上,毕竟液氮这种东西,只要沾上皮肤就可能被冻伤,所以,这样还安全点,而这之后,液态氮也就顺势流入了下水道,我猜,现在下水道里,还有没有完全融化的冰结晶呢。哦,至于那个装过液氮的桶.......塑料在零下40度的环境里会变硬,同时变得像瓷器一样脆,我猜,现在它早都已经变成塑料碎块了。”
“呵,说的都是理论,一点证据都没有,那塑料碎块呢,难道让我吃了?”马普尔笑着说道。
“哦,我的话可能让你误会了,被打碎自然不是那垃圾桶的最终归宿。”说着,子良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块像是曾经被燃烧过的小薄片:“这玩意是我在查看新一尸体的时候,在圣诞树残害旁边找到的,所以,你最终是将那垃圾桶烧了,我猜你是想,反正圣诞树上挂的到处都是装饰品,就算是被人发现有块小塑料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
“好好,我知道你想说,这也算不上证据,但是证据这玩意总会有的,所以请不要打断我的话。”子良继续说着:“而在夏洛克被速冻之后,工藤新一就开始砸开他的尸体,这对于一个年轻力壮的高中生来说并不困难,至于工具,我想应该就是餐桌上的某种东西,就算是找不到合适的,你们现场再冻伤一个什么也够了,反正那些玩意事后都会消失掉。”
“而在那之后,就是我之前所说的,‘谋杀方法的集合’了,你们两个人先是将夏洛克的衣服里塞上气球,伪装出里面是一副身体的样子,哦,千万别问我衣服怎么会完好,分尸的时候,谁都不可能连着衣服一起剁,所以那时候,新一早就把夏洛克的衣服扒光了,再之后,你们再将他的脑袋往‘假身体’上面一安,这样,一个重量十分轻的‘夏洛克’也就制作完成了,最后,你们效仿之前的【金田一】之死,将夏洛克的身体悬在半空中,用线固定,这样,只要把线弄断,或者干脆是等火焰烧起来之后,把线烧断时,夏洛克的身体就会从天而将。”
“而由于他的身体重量很低,所以,当时我们看他下来时的样子,就有一种‘这家伙在飞’的怪异感觉!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那就更好解释了,只要你手里拽着绳子,再缠到二楼栅栏上就可以了,因为当时的灯光闪烁,再加上火焰突然燃起,就算是视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注意到你的异样,所以,你只要一直拽就可以了,别说你拽不动,一个脑袋能有多沉。”
“而在我们的视线被火焰吸引,再加上望天上看,找夏洛克,还有之后跑回去找装水的东西时,你就在阴影中,把气球一戳破,然后将衣服一收,塞到自己盖着双腿的毯子下面,就好了,那时候我都都以为夏洛克还活着,谁还会去翻一个老太太的毛毯啊,是吧。”
“好吧好吧,请原谅我不得不再次打断你的话。”马普尔太太说道:“可是我发现了你话里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如果你找装水容器的时候,先去的是夏洛克的房间......那他的尸体在哪?你说夏洛克的身体是用气球伪装的,那么,他剩下的尸体呢?”
“在你轮椅下面!”
“什......什么?”
“别说的那么惊讶,就在你的轮椅下面,一般你这种代步的轮椅下面都有一个小空间的,那里平时是用来放一些包包,或者早上遛弯时带着的菜篮子之类的,我也看了,你的也确实带着......记得在夏洛克消失的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气息,可是,那时候旁边就烧着熊熊的火焰,哪会飘出来一阵冰冷来,但是我还以为是我被吓到了呢......现在一回想才明白,那是被冻住的尸体所发出的温度,因为,那时候,夏洛克的尸体就在我们旁边,即使用桌布裹着,依然能感觉到阵阵的寒冷。”
“呼”马普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脑洞真是太大了。”说着,她指了指还在桌子上摆着的夏洛克的尸体:“要是夏洛克的尸体现在没有完好无损的摆在这里,我真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第二十六章 谜底?(还中)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子良在这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套,从夏洛克死,到夏洛克分尸的手法都给解释出来了,可是夏洛克的尸体却还完整着......这就难免有点尴尬了。
不过......让夏洛克尸体恢复完整的手法也非常的简单,所以,马普尔能问出这种问题,也就意味着,她几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所以,子良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但是别着急,我还得把事情的经过给稍稍补全一下,那就是工藤新一的死。”子良说道:“其实,新一的死到这个时候,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手持氰化物的你,还在于其联盟的情况下,光是我这种诚实可靠的年轻人,都能想出至少10中方法弄死他,更别提你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了......哦,这里的‘老谋深算’真的是一个褒义词。”
“因为,在这种时候,你还是想着让自己的谋杀手法更加完善一些,所以,你提出了‘工藤新一’装死,或者装作昏迷的计划,再配合夏洛克的消失,来演一出不错的戏,这部戏能完全的混淆夏洛克死亡的时间,同时,排除自己的作案嫌疑,当然了,你对工藤新一的说辞是,这能帮他洗脱一部分嫌疑,毕竟我们看到的那一幕是,‘夏洛克’活着,并且在谋杀‘新一’。”
“而具体的做法就是,在大厅广众之下,让新一挂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装昏,等到夏洛克出场后,我们就会以为,正好只你撞见了夏洛克要杀新一,使其不得不中止谋杀计划,至于事后,我们自然会就将你救下来,可是,咱们天真懵懂的新一小弟弟完全没有料到,杀你自己的不是夏洛克,而是你但是由于尸体被烧成那个样子,所以具体的手法我已经无法确认了,不过我想,如果真的有个尸检团队过来,他就能从那具尸骸中,检查出一处致命的贯通伤,如果没有伤,那么死因明显就是中毒而亡,记得你在计划实施时,特意要求新一帮你去将毛线缠到保险丝上,我想,那不仅仅是为了‘夏洛克降临’做准备,更多的是......我怀疑你事先已经在那卷毛线上涂上了氰化物,而想让一个手上沾着氰化物的人中毒身亡,那简直就太简单了,光是新一的那个标志性的‘中二思考姿势’就足以让他死个几遍了。”
“那么说完了新一的死因,咱们再来说说夏洛克吧......”说着,子良就走到了夏洛克的尸体旁,然后照着尸体的手肘处铛铛铛一通锤:“其实,到这种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想明白了,毕竟尸体被冻成这个样子,其实,你就是把尸体按照原样,摆在桌子上,然后套上你事先盖在毯子下面的衣服,最后,再将剩下的液氮浇在尸体断裂的地方,重新将它们冻在一起,就可以了,当然,你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因为你不能让尸体一直藏在自己的轮椅下面,那样,过个几小时,尸体解冻了,你就说不清了,所以,你必须快点做出一个夏洛克还完整的假象。”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
第一,你可以趁着这尸体被冻得梆梆硬的时候,催促我们将其赶紧搬到某个屋子里,我盲猜应该是怨屋的房间,这样,当它解冻时,就会自然而然的形成一个被截肢的状态。
第二,你可以将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屋子外面’,毕竟冻成这个样子,谁都会想到外面的冰天雪地。
做这些,你都是在洗脱自己的嫌疑,同时,将我和莫里亚蒂推到一个彼此怀疑的对立面上。
哦,还有第三点好处,就是如果我和莫里亚蒂过了好久都没互相厮杀起来,那么你就可以提议,再去看看尸体,而那时候。我们就能很奇怪的发现,夏洛克竟然被分尸了,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因为你的体质实在是没办法做这种事情,所以,你就会以此为由,将我和莫里亚蒂的矛盾推到顶点。”
“真是个不容小视的老太太啊,我现在已经算不出来,你这是一石多少鸟了,甚至我猜,当我和莫里亚蒂都没办法杀死对方的情况下,你就又会故技重施,就像是你夹在新一和福尔摩斯中间时那样。”
说着,子良就指了指夏洛克胸前的那把刀。
“你看这把刀,其实,他除了能预示着夏洛克已死之外,也没什么大用处,所以,我猜你很费力的把这把刀放在这,就是想等着我们去拔它,因为......那刀柄上,是有八九也涂着剧毒呢,对吧。”
说到这,‘’的一下,子良终于把夏洛克的半截胳膊给敲了下来。
“呼,这玩意还挺结实的呢,你还别说,这尸体就这么摆在这,还真基本没人能想到,其实它已经四分五裂了。”子良晃悠着那半截胳膊说道。
马普尔太太笑了笑:“呵呵,真是精彩啊,这么复杂的案件,竟然真的让你自圆其说了。”她说道:“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证据在哪?”马普尔回答道:“说了这些,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你的猜测,那么证据都在哪?”
子良笑了笑:“呵呵,证据?我已经在我卧室窗外的沙滩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已经能够确定,凶手就是你了,那么,我为什么还需要证据?”
马普尔太太皱了皱眉:“你不要证据?”
“当然,我不需要证据,别把我当成那些没有证据就拿罪犯没办法的警察和侦探们,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弄死你而已......而我想,咱们之间的身体差距,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说来也挺奇怪的,我竟然对马上就要杀死一个老人,并没有多大的心理负担”
说着,子良已经笑着,走向了马普尔太太......
然而,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子良眼瞅着马普尔太太的脑袋在一瞬间,竟然像是一颗西瓜一样的炸开了。
第二十七章 谜底?(下)
子良只是没有了记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常识。
所以他几乎瞬间就察觉出来......马普尔的脑袋,是被枪崩碎的。
对,枪!
子良呆呆的转过头,然后就一脸惊讶的,看着莫里亚蒂教授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很明显,刚刚的子弹,就是从这把枪里射出来的。
可是......他从哪弄来的枪?
还有,这家伙为什么要杀掉马普尔太太?
子良犹豫了一秒:“额,好吧,看来你也早就想到了,马普尔太太就是凶手了,是么。”同时,他也自己琢磨着:“难道,这个家伙也看到了那个烧伤的人?可是,按照规则来看,如果我先查出了马普尔的杀人手法的话,那么其他人应该就不会再得到信息了才对啊,不然,早在【波罗探长】死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早知道了。还有,他为什么会有枪?难道他签了那份什么承诺书?不对啊,那份承诺书我看的时候,根本没人签字,而我醒来之后,就来到了客厅,就算是莫里亚蒂想签,他也没机会啊......不过这枪又是怎么回事?最关键的......他为什么要杀了马普尔太太?”
一时之间,子良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推测,但是,没有一个有成立的可能性。
“你很惊讶?”莫里亚蒂淡淡地说道。
“当然惊讶,不管是谁,突然看到一个人脑袋开花,都应该惊讶一下,不是么?”子良镇定的回答道,但是,他的心里却没有脸上表现得那么轻松,因为,莫里亚蒂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
“呵,所以说,这局,你又输了。”莫里亚蒂说道。
子良皱了皱眉:“我输了?又?”
“是啊,你总是想证明,在犯罪的这条路上,你比我更加擅长,但是很显然,并不是。哦,关于那个‘又’字,我想你也能猜到,对吧咱们俩之间,已经玩过好几场了,但是很不幸,你都输了。”
子良皱了皱眉:“你再说什么啊,什么好几场,还有,我都输又是什么鬼?”
莫里亚蒂叹了口气:“呼,说实话,这个问题我已经解释过五次了,所以,我并不想解释了,而且,我也的确玩腻了......”
“额”子良拉着长音哼唧着,他完全的蒙了,甚至听不懂莫里亚蒂在说什么:“你说玩腻了,又是什么意思?”
莫里亚蒂笑了笑:“就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直接穿过了子良的心脏。
而且,此刻的子良似乎并没有【提托诺斯之血】的加成,他的伤口没有愈合,而是直接的,就向后仰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
......
与此同时。
“啊!”子良猛地惊醒,一束不怎么刺眼的灯光直射入他的眼中,子良眯起了眼睛,然后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某间医院的病床上。
他坐了起来。
这是一间不大的病房,旁边还有一张床,不过此刻是空着的,床的对面,是一扇窗子,而窗子外面,则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白色。
子良晃了晃脑袋,然后站起来,走出了病房。
他的脑子还有点乱,那感觉就像是刚刚睡了一场很长时间的觉,而且按理说,一个人刚刚要是经历过枪击,然后眼睛一睁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慌乱,但是,子良似乎对这间医院并不怎么畏惧,甚至......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走廊的尽头,是一条向下延伸的楼梯,子良遵循着自己的意识就要走过去。
可是,就在楼梯的边缘处,有一个房间,子良正好经过那里。
而这个房间,乍一看,应该是一个厨房,因为正对着门的,就是一长排的炉灶,各种厨具挂满了墙,但是,再看第二眼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里有点像是一个停尸间,因为,就在那些锅碗瓢盆的另一侧,就有一个大平台,此刻,上面还躺了一具尸体。
好吧,我知道这种尸体陪厨房的组合有点惊悚,但是,此刻子良已经很难注意这些了,因为他所注意的,是一个人。这个人就站在那具尸体旁边,煞有介事的穿着一身大厨服装,但是手里的刀,却在很仔细的切着那尸体的大腿肉,那场面,只要稍稍脑补一下,就知道有多么丧心病狂了。
而那人似乎似乎看到了子良站在门口,就抬起头。
“嗨,你醒啦?”那人竟然还主动跟子良打了个招呼:“又输了?”
子良皱了皱眉:“又......又输了?”
那人看子良这一脸呆呆加蒙蔽的表情,就笑了笑:“哈哈好吧,看来你还得缓一会。”
说着,那人就低下头,继续切着他的尸体了,哦,说起来,那人还从旁边掏出个棒棒糖来,含在了嘴里。
子良晃了晃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都没问这个人是谁,这里是哪?就这么晕晕乎乎的向楼下走去。
刚到一楼,他就看到了一个脑子暴露在外面的没有皮肤的‘大狗’从身旁爬了过去,那形象就不用多描写了,总之就是要多人有多人,而那大狗连理都不理他,就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嗨,又输了?”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子良回过头,然后看到了一个小姑娘,长得还挺可爱的,如果你不去在意她旁边的另一只趴着就有1米高,外形更人的大狗的话。
“看你这样子,真的又输了吧。”那小姑娘说道。
子良揉着脑袋:“输......输了是什么意思?”
“啊?还没想起来么?”那小姑娘回答道:“随便了,反正这次弗莱迪的液晶电视也有找落了,哦,对了,记得找时间来我实验室一趟哈。”
“去你实验室干嘛?”子良下意识的问道。
“你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输个我24个小时了,别耍赖啊。”说着,拿小姑娘还真掏出一张纸来。
【身体使用权转交承诺书】
【本人(子良)承诺,将身体的交由‘雪莉.铂金’,充当实验用品24小时,时效内,完全配合对方,尽心尽力,绝无怨言!】
下面还有个落款签名,上面写着子良。
第二十八章 谜底?(下)
“身......身体的使用权?”子良看着这个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签署的协议书,一脸的茫然,不过,下面的署名字迹,无疑是自己签的。
“是啊,使用权,不过能不能把你那副嘴脸收起来,我说的使用权可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的事情。”雪莉不耐烦的推开一旁想要蹭她的‘大狗’,说道。
“我想什么龌龊的事啦。”子良嚷到。
“不管你想没想,总之,我在研究在【提托诺斯之血】的滋养下,t病毒的自愈能力会不会有所增强,所以我需要你的身体作为病毒的培养皿。”
“什么?你开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雪莉打断了子良的话,然后晃了晃手里的【协议书】:“这可是你自己签署的,纸是从罗盘上面撕下来的,对赌约双方都有一定的约束能力,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悔,不过随便了,反正你一会就能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啊?”子良的语气里,稍稍带着点气急败坏的味道,他本能的觉得,就在自己还没记起来的这段记忆里,有着一些肯定让自己后悔到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的决定。
果然,面前的小萝莉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让子良极其不安的笑意
“记起什么?嘿嘿,你要我告诉你么?”她说道。
“快告诉我!”子良说道。
哎,其实这种感觉,就像是高考时等待发成绩的那种心态,已经都知道自己考得一塌糊涂,知道看到成绩的那一刻,自己会无比后悔,但是,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的成绩。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好了。”雪莉说道:“排除了做我的培养皿之外,你还有一节哥斯拉的尾巴,佩戈好像上次吃完,就对那玩意念念不忘的。”
“哈莉奎茵要了一个超大号的浴室,带粉红色浴缸的那种,还有一个等身的‘小布丁闹钟’,她还特意注明了,每天到时间了的叫醒声音必须是‘亲爱的,你想让我用什么叫醒你?是子弹,还是一个吻?’。”
“弗莱迪要求将他的门卫室加宽一倍,要求一张‘佩尔斯牌床垫’,一个高档的可以摇晃的沙发椅,他还后加了一台液晶电视。”
“比利要一个25厘米高的芭比娃娃,听起来虽然还算是挺简单,但是他说出的那材料我们查过了,只有在火山口附近才有,所以,你应该是得抽时间去找一座活火山了,希望你的再生能力比你被烤焦的速度快,不然比利肯定会很伤心的。”
“还有克莱默,他虽然没有特意要什么,但是,他似乎对你口中的那个【工匠】很感兴趣,所以下次,你得充当一次介绍人,他想和对方讨论一下有关机械工程方面的问题。”
“哦,对了,还有汉尼拔,他说他平时想要点零食解解馋,所以,你还输给了他一颗眼球。”
“什么?眼球?”子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对方:“他要我眼球干嘛?”
“我都说了,他想要解解馋啊,我看他将眼球插上了个小木棍,没事就掏出来,像是棒棒糖一样,我觉得,他还挺高兴的。”
子良听着这些话,一些短暂的记忆也终于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些人,那些签订的跳跃,自己气急败坏的用【篡改者】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还有这群人一个个丑恶的嘴脸。
子良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天啊,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
“哦,看来你有点记忆恢复的迹象了啊,那我再帮你一把吧。”雪莉淡淡地说道:“之前,咱们医院收纳了一个b级的罪孽碎片,也就是弗莱迪.克鲁格,之后,咱们很快就到达了下一个位面,这个位面里的罪孽碎片十分的容易找,因为他还挺有名气的,他叫【詹姆斯.莫里亚蒂】,是个数学系的教授,还出过几本书,当然了,他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还有点小小的业余爱好,那就是给人当【犯罪咨询师】,就是如果你想杀个人,抢个银行,甚至想入侵政府兵工厂里偷取点绝密资料时,都可以去找他,他会为你出谋划策,当然了,他还会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比如你生生掐死你挚爱的全程录像之类的。而他的等级......也是b级。”
“当时你很容易就来到了他执教的大学,并找到了他,让你有点惊奇的是,这家伙很容易就接受了你说的所有话,并且,直接就同意了加入咱们医院,那时候你还挺开心的。不过,当你在罗盘上,看到了莫里亚蒂的档案时,你却有点尴尬了......那就是......莫里亚蒂教授虽然是一块b级的碎片,但是,他却很神奇的没有任何能力。”
“对,莫里亚蒂什么能力都没有,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你就很不高兴了,甚至还觉得是不是罗盘又坏掉了什么的,总之,你不想带莫里亚蒂走了。可是......莫里亚蒂似乎对你口中的‘穿越各个位面冒险’的事情很感兴趣,这下,他也不干了,死活就要跟着你走,你也知道,那家伙虽然看起来带着点萌萌的属性,但是傲娇起来连你也整不了。”
“所以,你就和他打赌,说只要他赢了,就可以留下来,输了的话,就赶紧滚蛋......就这样,你们俩就杠上了,第一次,你们打赌,谁能仅凭凡人的能力,以最快的速度杀掉教皇,而结果,你自然是输了,因为莫里亚蒂只用了20秒钟,具体操作是,他掏出个小本子来,然后查了查号码,打了个电话,教皇的住宅就炸了,原因是因为当时建造那里的工程师就是他的人,每公斤混凝土里,夹杂着4分之1的粘性炸药......”
“而从那之后,你就一直都不服气,又跟着莫里亚蒂教授打赌了好多次,从杀人,到救人,最后上升到统治一个国家,也多亏了汉尼拔的超脑世界和弗莱迪的梦境创造,不然,还真不够你俩玩的,但是很不幸,好像是论起犯罪......你和莫里亚蒂之间,还真的差那么点距离,但是你就是不服,所以,你就输的越来越多,最后,在你把藏在办公室地板下面的那几根也输没了之后,我们也就借着光,把想要的就都写到提议上了。”
说到这,雪莉突然笑了笑。
“那么这次,你明显又输了,对吧,那么弗莱迪的提议你也输掉喽,嘿嘿,如果,你还想继续找他玩,他就在前面拐外的【图书馆】里。”
“图书馆?”
“是啊,图书馆,一个新设施,莫里亚蒂加入进来后,永生官邸自动生成的,虽然在医院里有个图书馆有点不搭调,不过勉强也能接受,而莫里亚蒂平时就呆在里面......哦,对了,出于和你共事这么长时间的友谊,我得提醒你,最好别再跟他打赌了,因为你已经输的不剩什么了,如果再输,你就得给【萨琳娜】打电话,说她的口红色号真难看......哎?......这么一说,我突然还挺想看看,那样会发生什么呢。嘿嘿。”
雪莉说着,然后做出了一个‘鼓励’的姿势。
“那么,加油。”
说完,她就笑着,走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
子良晃悠着脑袋,经过雪莉这么一说,子良很快就想起了大部分事情。
他想起了,【莫里亚蒂】这块奇怪的罪孽碎片。
一块什么能力都没有的罪孽碎片,但是,经过这么多次的打赌,子良似乎发现,这个只有着凡人躯体的男人,似乎在犯罪方面,有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比肩的‘超能力’。
当然了,这里的超能力可不是会飞,会躲子弹的那种,而是这个家伙的阴险程度,似乎比任何能力都要令人发指。
一想到,如果自己一会再忍不住,要和他打赌,就得去给萨琳娜那通电话......子良的身体就不禁一个激灵。
“混蛋,这个家伙,是想弄死我么?”他皱着眉,走向了走廊的拐角。
......
......
一个拐弯,【图书馆】的门牌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子良的面前,这里原本是汉尼拔的【心理咨询室】的地方,只不过,现在已经被这个新出现的房间,挤到了稍稍远一点的位置。
子良一把就推开了【图书馆】的门。
而门的内部,是一个明显比它外面所应该拥有的面积大很多的空间,而这个空间里,几乎塞满了书。
一排排书架林立着,它们很高,上层的书必须要借助梯子才能够拿得到,子良顺着书架一个个的走过去,最后,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的莫里亚蒂教授。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另一只手优雅的端着咖啡杯,而咖啡杯上,放着个吸管......
额......虽然这样有点不伦不类,但是,莫里亚蒂似乎还挺享受的。
刚才走这段路的时候,子良就已经把所有下赌注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他气呼呼的走到了莫里亚蒂的对面,往椅子上一坐。
“嗨,你怎么有枪!”他撇着嘴说道。
“哈哈哈哈”莫里亚蒂突然笑了起来。
子良一愣:“你笑什么?”
“哈哈哈哦,没什么,看两本书,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笑着,把书扣到了桌子上,子良瞄了一眼,看到了上面写着《牧苏苏传全集》几个字。
“这什么书啊?”子良叨咕着。
“我也不知道,一本烂的不行,但是你又很想读下去的书......这图书馆里有着各个位面的不同种书籍,而且还都自动翻译成了我能看懂的语言,真是不错。”莫里亚蒂说道:“哦,刚才你问什么?”
“我说,你的枪从哪来的?”
“哦,你说在上一个赌局里啊。”莫里亚蒂好像后知后觉的说道:“我一开始就有了啊。”
“啊?”子良蓄着眼睛:“也就是说,你开局就一把枪,而且还什么都记得,而我们开局除了一脸的懵逼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过,莫里亚蒂摇了摇头:“不不不,游戏如果不公平,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也是在解开了杀人手法的情况下,才见到了弗莱迪,不过弗莱迪似乎对他的液晶电视机特别的在意,所以他跟我说,如果我能保证把你赢了,他就给我把手枪,我当然是接受了啊。”
“这不公平,凭什么弗莱迪给你手枪?”子良嚷道。
“不,这很公平,起码对于咱们俩来说很公平,因为弗莱迪也给了你一把手枪,只不过你没有要而已......”
子良想起了那张写着什么【门卫室娱乐设施升级承诺书】的纸,一脸的不爽:“什么啊,这么说,你赢了,他也有电视机,我赢了,他也有电视机,怎么算弗莱迪那家伙都是收益者啊。”
“对啊,这是肯定的,谁让咱们的赌局要借助他的梦境世界来进行呢,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从他那拿了什么,你就得给出去什么,这才叫公平,但是......在绝对的公平之下,也总有输赢之分,毕竟,如果你签了字,拿到了手枪,起码,你还有赢下这场游戏的机会。”
子良不削的‘切’了一下:“好吧,那你跟我说说,你是解开了哪个人的杀人手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所有人的杀人手法都已经有了一个对应的解答者,而其中,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你的位置才对。”
“不不不,还有一个人的杀人手法,没有人解答出来。”
“哦?”子良一愣:“谁的?”
“我自己的!”莫里亚蒂回答道。
“什么?”子良突然笑了笑:“哈哈,别闹了,你杀了谁?我么?就砰的一枪.....?呵,就算这也算个杀人手法,但是,你也不可能在杀死我之前就拿到枪啊。”
莫里亚蒂端起了咖啡,用吸管滋遛滋遛的吮吸着:“谁说我只杀了你了......”他说道:“我所杀得.....是游戏里的所有人!”
“什么?”子良不由的再次一惊,不过,所有的事情,也终于在他的脑子里连接上了。
“呵呵看来,你终于想明白了......”莫里亚蒂说道。
子良也终于叹了口气:“哎,我早该想到的啊......前面所有的杀人手法,杀人工具,合在一起,就成为了最后一场谋杀......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有那场最初的集体大失意......呵,【犯罪咨询师】,你这职业,还真是让人学不来呢。”
莫里亚蒂还在嘬着咖啡:“嗯,所以,现在还有时间,要不要,咱们再来一轮?和你打赌,真是挺让人上瘾的呢。”
“好啊!”子良跃跃欲试的撸起袖子:“我就不信.......”
突然的,好像他想起了什么。
然后气势一下子就散了,并且琢磨了一下,就把袖子又给撸了下来。
“额.......我还是不赌了吧......”
他说道。
序章(一):饱受憎恨之人
这也许是这条街上最烂的一间酒吧了......但是同时,也是最受欢迎的酒吧。
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在街上瞎晃悠的,大多都是烂人。
他们觉得,那些装潢精美的酒馆根本与自己格格不入,他们享受的,就是这种污七八糟的环境,昏暗的灯光,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分量却足够的啤酒,还有周围烂人口中荤素不忌的笑话。
......
【飞溅的火焰,温暖枯萎的心灵】
【别问班西女妖为谁哀嚎......】
【只为汝等而鸣】
【啊————】
这是一首调调还算不错的歌,但是从一个浑身酒味,喝的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口中唱出来,却显得格外的让人恶心。
“嗨!闭上你那张臭嘴!”一旁的一名秃顶大汉好像是被这歌声惹怒了,他冲着那人喊道。
【为汝等而鸣——】
【等待将死之日——】
【我驾着婚车——】
歌声还在继续着,在这种环境里如果想要引起周围人的注意,那咒骂声,甚至不如一个臭屁的来的更有效果。
当然,也肯定不如拳头......
所以那边的大汉猛地站了起来,他冲那正扯着嗓子鬼嚎酒鬼走了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这个酒鬼的身体不算强壮,长得也和帅气没有一丁点关系,甚至那一身烟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他闻起来比周围的烂人更要烂一些。
中等身材,一身皱皱巴巴的长款风衣,胡子拉碴的下巴,惺忪的双眼,这是一个典型的失败人种,如果非要说他还有哪点招人喜欢的地方......那就是那一头看起来还不错的金发了,但是配上那张颓废到极点的脸,就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刚刚嗨完的瘾君子。
“我说!闭上!你的!嘴!”壮汉将这位金发男子从椅子上拽起来。
“好啊,除非......你请我.....嗝~再喝一杯。”那人说道,但是身子已经连站都站不直了。
而迎接他的,不是酒杯,而是像酒杯一样大的拳头。
“砰!”那酒鬼被一拳击中脸颊,然后就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栽倒在地上。
“哈......哈哈......”他难听的笑着:“你想打架么?哈......要知道,我在我妈妈子宫里的时候,就用脐带勒死了我哥哥———砰!”
又是一脚,那人直接蹭着地板倒飞了出去。
“给!我!闭!嘴!”
这一字一句的咆哮之下,是一阵毫无章法,但是力道足够的拳打脚踢,在这种地方,因为一个眼神,一个酒嗝就打起来的人太多了,所以,没有人会去拦着,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一个人趴在地上了,那这场斗殴也就快接近尾声了。
果然......5分钟后,那个酒鬼被鼻青脸肿的扔出了酒吧的大门。
也不知道他是被揍得脑震荡了,还是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总之,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希望他不会被自己的呕吐物淹死......当然了,就算是淹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
1983年的英格兰,这里烂的让人厌恶,但是又无法脱离。巨大高楼上的灯光就撕破夜幕的残卷,警笛声穿过鳞次栉比的街道,它们冲入小巷,那感觉就像是食腐猛禽的长啸,在建筑间回荡。
约翰.康斯坦丁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连带着上面粘着的呕吐物也掉了下来,落到了他面前的泥水里,没有溅起涟漪。
他醒了,像是往常一样,在呕吐和隔夜积水的混合物中清醒过来,铺面而来的恶臭,还有夜里刺骨的寒风。
这一切,都像极了他的人生。
说句实在话,康斯坦丁心底里,有那么点厌恶自己,因为就像是他之前在酒馆里说的那样,他在母亲的子宫里时,就用脐带勒死了自己的哥哥,这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事实。
虽然那归根结底,这是因为那还未成型的混沌意识和该死的胎动,但是,结果却不会改变,他在还没有降生之时,手里就已经染上了至亲的鲜血。
而在他降生的那一刻,他也成功的,夺走了母亲的生命。
那之后,命犯天煞孤星的康斯坦丁也就只能在父亲的冷漠和失去家人的绝望中长大了。不过还好,这种悲惨的童年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他的父亲也死了......死在了他自己的手中。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约翰不愿意去想,反正在各种悲剧的催生之下环境下,小康斯坦丁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个混混,他学会了一堆街头骗术,偷鸡摸狗的下三路技能,还有一点点......额,魔法。同时,他也开始沉迷烟酒。从15岁开始,每天都要抽两包的香烟,只要他清醒着,无时无刻都烟不离口。这个习惯伴随了他一生,想必,直到死去化为幽灵,应该也没能改掉它。
好吧,这些都是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现在,康斯坦丁已经长大了,他是一个成年人了,他的爱好,也从简单的抽烟,上升到了,抽烟、喝酒、赌博、和流连异性的肉体之上.......而他的职业,也没有像之前预想的那样,成为一个诈骗犯,或者走私蛇头之类的光辉职业。
而是成为了一名......侦探。
至于他的工作范围,也囊括了:
帮邻居找丢失的宠物猫,帮着隔壁太太跟踪他那花天酒地的老公,为家长跑去高级酒店的包房里抓夜不归宿的刚成年小女孩,解决一些被恶魔俯身了的青年男女,和古老禁地的守门人对赌,从地狱里救出一些已死之人的灵魂,欺骗冥界之王,偶尔拯救一下全世界的人类......等等等等。
当然了,他的工作做的并不算是太好,比如跟踪花天酒地的男人时,他总会被对方开除的更高价格所收买,比如找到了那些夜不归宿的少女后,他十有八九会自己来上一发再将她们送回家,而为了拯救人类,他也总是会赔上一些队友。
就比如三天前.......他最好的朋友,盖瑞.莱斯特就死在了他的面前。
约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
(这俩人人气都好高啊,我先写完渣康,之后试着写写老魔,不过老魔那个层次的,应该不会加入子良的,估计最多算是互相利用吧。)
序章(二):饱受憎恨之人
这座城市有着一种无情又无声的残忍脉动,但是轰鸣却像是一条脱轨的列车,在康斯坦丁的脑子里驶过。
他的眼前,不由的浮现出了三天前的某个画面。
......
那天,阳光不怎么明媚,在云层之下,似乎有一道薄薄的黑纱,在遮蔽着什么。
当然了,地上的人群不可能会在意这些,他们贪婪的眼睛只会盯着钱和女人。虽然约翰也总盯着这些,但是这会,他知道,那头顶的不是纱,而是遮蔽着天日的虫群......更准确的来说......是‘蝇王’。
那是一个从封印中归来的恶魔,他就附着在那些昆虫身体上,在天空中俯视着这座猎场,和猎场里的每一个猎物。
而打开封印的人,正是他的好友莱斯特。
......
在城中的一座高楼的天台上,康斯坦丁迎着风站立着,而他的好友莱斯特,也在......
“天啊,约翰,你要干什么?”莱斯特颤栗着说道。
约翰笑了笑:“没什么,咱们总得把那恶魔重新封印起来,我需要你坐在这,将他引来,而我也只需要一个瓶子,就能将他再次封印。”
他信誓旦旦的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刺眼,或者单纯的就是觉得有些酷,康斯坦丁带着墨镜,莱斯特只能看到他那无所谓的嘴角,但是却看不到他的眼睛。
“你不会搞砸吧。”莱斯特问道。
“当然不会,你看,我把所有的工具都带来了。”
他说着,并指了指天台上的一套桌椅,那是他昨晚就准备好的,上面放着刺青,面粉,白纸,墨水,和绳子。
等等,绳子?
莱斯特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不由的问道:“为什么要有绳子?你要绑什么东西么?”
约翰笑了笑:“当然要绑,帮你......哦,别害怕,恶魔对将他释放出来的人总是有种特别的感情,所以一会,‘蝇王’和你见面是可能会很亲热,你也知道的,所以,如果不把你绑起来,我怕会出乱子,比如那些虫子突然就把你拖起来带走了之类的。”
“哦,我知道你一定在骗我,我猜你的那些该死的咒语一定不会马上生效,而这段时间,那些虫子肯定会啃咬我,你在怕我逃跑!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个只会坑人的人渣!”
听到莱斯特的话,约翰也只能表现出了一种无力感:“好吧好吧,那咒语的确不会立刻生效,但是......你得坚持住,只要几分钟,我就能把它封印到瓶子里,现在也只有我能帮你了,不然,‘蝇王’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去!”
“呜呜我为什么要打开那个瓶子,我真不该贪图小便宜的。”莱斯特捂着脸说道:“不过,你说的对,如果不这样,我会一直被那些玩意追着的,所以,拜托了,你得绑得紧一点,不然我可能会受不了,半路逃跑的。”
说着,他就咬了咬牙,自行坐到了椅子上。而康斯坦丁也拿起绳子,将他牢牢的绑在了上面。
“放松些,等一会完事了,我会带你去好好的喝一杯,我请。”康斯坦丁拿出一支烟,给莱斯特点上。
在对方的勉强支撑着的眼神中,康斯坦丁想起了莱斯特妈妈的话,她曾经说过,别总和约翰玩,那孩子很危险。
而现在看来......他妈妈说对了!
......
伴随着封印仪式的开始,‘蝇王’也嗅到了莱斯特的气息,无数虫子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条漆黑的纽带,从天边‘嗡嗡’的飞了过来。
莱斯特绝对想不到,这恶魔竟然这么巨大。
一时之间,他不由的喊道。
“天啊,它太大了,你抓不住它的,一个瓶子根本装不下!”
然后,约翰.康斯坦丁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静静的站着,那墨镜反射着天边的倒影。
这时候,莱斯特才突然发现......约翰的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瓶子。
可是,瓶子呢?
莱斯特这一辈子,可能只聪明了这一回。
哦......自己,就是那瓶子。
......
小巷里,康斯坦汀站了起来,那一瞬间,一股子冷风灌进了他的肚子,让他感觉就像是一只死人的手,戳进了他的身体。
他已经习惯了......
三天了,他不断的用烟和酒精麻醉着自己。
一根烟能坚持3分钟,一瓶酒能挺4个小时,他就这样循环着,并不断的告诉自己,莱斯特已经死了,他死的罪有应得,他不应该去碰那个封印着‘蝇王’的瓶子的,放出了恶魔的人就得死,不然,全世界的人早晚都得被‘蝇王’俯身,然后吃掉身边所能碰到的一切,最后再活活饿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恶魔俯身在揭开封印的人体内,然后用咒文将它封印在那人身体里......再将那人杀死。
这是唯一的办法.......而这件事,总得有人去做。
做的人......呵呵......自然就是自己了。
还能是谁呢......反正,死在自己手里的‘朋友’已经很多很多了,也不差再多一个人了。莱斯特应该会原谅自己吧......不过就算是不原谅,也无关紧要了。
康斯坦丁裹紧了湿漉漉的风衣,走到了大道上,过往的行人有意的避开这个浑身肮脏的醉汉。
在前面的一个拐角,一名修女靠在墙边,她叫安妮.玛丽亚,她是康斯坦丁的朋友。
但是,康斯坦丁走过她时,却没有去多看她一眼。
又走了一会,一对男女突然的出现在了人群中央,约翰认识他们,但是,他依旧没有理睬他们,只是径直的走过去,然后......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好吧,那些亡灵又来了,那些死在康斯坦丁手中的人们,他们曾经,都是康斯坦丁的队友,或者朋友,但是现在,他们却只是在他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就像是看那些在石头缝里活着的虫子。
突然的,约翰站在了原地,因为,人群中......莱斯特的身影缓缓的出现了。
他和约翰对望着,人群穿过了莱斯特的身体,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约翰从那宁静到极点的视线中,看到了憎恨。
“对不起。兄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约翰盯着湍流的人潮说道。
而就在这时。
“嗨,你有......烟么?”
一个声音,从约翰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