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治病救人的青楼
谢清淑趴在木质的浴盆边沿昏昏欲睡,一直在冷水里面泡到了凌晨时分,半梦半睡之间猛然打了一个哆嗦,这才抱紧了双臂,惊觉水好凉呀!
望望旁边的谢承修依然是茫然无助的坐在浴盆里面,一副刚刚遭受沉重打击的模样。
谢清淑觉得这个谢承修也实在是有点儿太矫情了,神经也太纤细了些,不就是自己的生/理状况泄露了吗?不知情的人看了他这副模样,还以为他刚被男人给狠狠蹂/躏过了呢!
而且由于谢承修自身条件所限,当他一副四十五度忧伤模样的时候,总是给人以深深地不适感。
有句话说得好,纸里包不住火!
就算是谢承修装得再好,依照他对于小萝莉那迫不及待的心情,以及他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状态的情况,自己发现他在那啥方面的不幸,也是早晚的事情。
综上所述,谢清淑觉得谢承修一点儿都没有作沉痛状的必要。
“哥哥,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冷了?”
谢承修哀怨的瞥了她一眼,“应该是药劲儿过去了,你快去睡觉吧!”
摸摸自己的脸,再摸摸自己的胸口,都是凉凉的,看来真的是药劲儿过去了。但是谢清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从浴盆里站起身来,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摸了摸自己的……
“如果你打算这么一直摸下去的话,明天染了风寒别怪我不给你请大夫。”谢承修背过身去,伸手撩起冷水浇在自己的心口上。
我摸摸自己,也没有碍着你什么事吧!
对此,谢清淑自动理解为谢承修有心无力,因而导致了心理扭曲,所以才会话说得这么恶毒。
作为一个三观正常的好人,有必要在变态挑衅的时候藐视他轻视他无视他!
谢清淑抬腿跨出浴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在前往床榻的路上留下两串歪歪斜斜的湿漉漉脚印。
谢承修忍无可忍,“忽”的一下从浴盆里站起身来,顺手扯了块儿毛巾,追过去将谢清淑抱起来,折腾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谢清淑,立即就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别睡!站稳了啊!”谢承修让她站在矮凳上,自己半抱着她,腾出一只手去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先擦擦后背,再擦擦……
再擦擦胸口!
擦擦,擦擦,擦擦……胸口!
谢清淑不满的睁开眼睛,“你把我给擦疼了!”
她胸口的肌肤被擦得微微泛红,白中透红,再往下看的话,就是还挂着小水珠的黑色的浓密的……
谢承修猛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有血迹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他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将她擦得干干净净,塞进了被窝里。
他自己则捂着鼻子又跳回了浴盆里。
好吧!
冷水澡光泡泡是不能够退热的,他不断地拿水瓢舀冷水往自己的身上浇。
第二天中午,谢清淑神清气爽的醒过来的时候,谢承修破天荒的没有到铺子里去,蔫蔫的躺在床上,让那个阿圆给他喂稀粥喝。
喝一口,咳嗽两声,喘口气再接着喝勺稀粥。
谢清淑还没有来得及凑上前去表示关心,谢承修就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她靠近的试图,“阿圆——,你去伺候二小姐穿衣梳洗!”
等到终于梳洗打扮好了的谢清淑再出来的时候,谢承修正一只手捏着勺子,一只手拢着粥碗,咳嗽了半天,才勉强喝下一口稀粥,淡淡瞥了谢清淑一眼,“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留饭了,你自己到饭厅去吃吧!”
这个变态自从昨天暴露真面目之后,对自己总是一副哀怨和仇视的模样。
难道这还能怪她吗?
明明是你急不可耐的想要展示给别人看,别人看了,你又嫌别人知道的太多了,要除掉别人,这个别人怎么就这么倒霉?
谢清淑也懒得搭理这个傲娇的变态了,直接就到饭厅吃饭去了,期间还特意让人给自己的午饭增加了三块儿甜饼。
砒霜喂贱人,甜饼防变态。
解决了温饱问题的谢清淑,心情一好,对于变态的仇恨也就不再那么强烈了,回房间的时候还特意带了鸡腿儿一只,打算给病怏怏的某人补充营养。
床榻上空荡荡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阿圆——,大少爷呢?”
正埋头收拾房间的阿圆随口答道:“大少爷到铺子里去了。刚才张志和来说是铺子里有急事,大少爷就赶紧赶过去了……”
难道这个贪财吝啬的男人还真的是拿生命在赚钱吗?
“真的?”
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呀!
虽然谢承修是罕见的天天准时去工作的肉文男主,相比之下其他肉文男主的工作就是终日和女主没羞没臊的进行某种床上活动。但是身为肉文男主,为了满足自己对于金钱的狂热追求,连跟女主圈圈叉叉的问题都可以撇开。
实在是整个肉文界的耻辱呀!
阿圆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其实大少爷他是去锦绣坊了!还说要找小月亮,罗惜惜一起……对了,大少爷还带着一只皮鞭子呢……”
“锦绣坊?”
这这这……
这真是拿生命在女票女昌的肉文男主呀!
谢清淑十分怀疑的一件事情就是谢承修都已经病得连勺子都捏不稳了,拖着这样的病躯到锦绣坊还真的挥得动皮鞭,绑得住麻绳吗?
还是谢承修病糊涂了,把锦绣坊给当做医馆看病去了?
或者还有第三种可能性,谢承修其实是到锦绣坊那种地方找存在感去了,换一种说法就是他治愈自己已然扭曲变态的特殊需求去了。
事实证明,锦绣坊还真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地方!
晚上谢承修回来的时候,面色红润,也不咳嗽了也不喘气了,又能调戏人了!
“哥哥,我都已经习惯让千织服侍我吃饭睡觉了,突然换了一个阿圆很不习惯,要不你还是把千织给我换回来吧!”
“不行!”谢承修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为什么?”
“你别管!”谢承修的脸上突然泛出了一点儿可疑的绯红。
“哦,肯定是你……”
谢承修阴沉着脸打断了她的揣测,“除了小淑儿,我不容许别的女人勾引我!”
勾引?
“那……男的呢……”
“今天晚上没有你的饭吃!”
32让人心碎的春节
在谢清淑换了三个款式的肚兜之后,春节就到了。
一大早,阿圆就抱了一大堆红彤彤的东西进来了,“二小姐——,这些是大少爷吩咐了让你今天穿的。”
谢清淑伸手胡乱扒拉了一下,这鲜红的颜色闪亮得简直能把人的眼睛给刺瞎,红色的肚兜,红色的中衣,红色的裙子,红色的小袄……就连鞋袜都是红的。
当谢清淑打扮得就像快要燃烧起来之后,穿着一件青色衣衫的谢承修满意的说:“早知道小淑儿这么衬红色,我就早让你这么打扮了。”
谢承修,你的审美被狗吃了吗?
“为什么我要穿得这么红,哥哥你却不穿红色呢?”
他的表情里洋溢着那种叫做“温柔宠溺”的神奇东西,“我打算等到和小淑儿结婚的时候再穿!”
结婚?
结婚!
但是说好的性/福呢?
顶着冷飕飕的寒风,谢家的人一大早就聚集在了庭院里,因为按照惯例,铺子里的伙计们要在这一天前来给东家拜年。
谢红蔷仇恨的望着打扮得一团火般的谢清淑,“穿得跟只红包似的,就不怕待会儿有伙计把你当做红包给领走了啊!”
谢承修脸色一黑,“既然你不喜欢红包,那今年的压岁钱你就不用要了!”
“你你……”谢红蔷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跟谢夫人嚷嚷道,“娘!现在林青瓷那个贱人早就死了,我还是处处矮人一头!你到底是给我生了一个亲哥哥呢,还是给谢清淑生了一个亲哥哥呢?”
“什么亲哥哥!你这样胡说八道给外人听见了作何感想!我心悦小淑儿,小淑儿对我也是倾慕不已,”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了腻死人的笑意来,伸出手去轻轻的在谢清淑的脸上摸了摸,一边严厉的指责谢红蔷,“你不要影响哥哥的婚姻大事!”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庭院里都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寒风吹过的声音。
经历了上百个伙计轮流上前拜年,一顿各怀心事的团圆饭,以及谢红蔷时时刻刻的刻薄讽刺之后,谢清淑终于坐回了自己的床头,开始数自己的压岁钱了。
好吧!
其实根本就没有数一数的必要,因为数目实在是太一目了然了……
一颗小小的碎银子。
她不甘心的捏了捏那一粒小得可怜的碎银子,“阿圆,你领的红包里面有多少钱呐?”
一提起来红包,阿圆就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二小姐,大少爷可大方了!给别的丫鬟都是两颗这么大的碎银子,可是我领到的红包里面足足有六颗呢!”
“六颗呀?”
谢清淑捂住了自己可怜的心脏。
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那一颗碎银子真是越看越生气,那么小的一粒,如果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就得拿一把放大镜才找得着。
她微微叹了口气,“这一粒碎银子你也拿走吧!”
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谢清淑总是有一种拆红包的错觉,剥了一层红,又是一层红,终于拆完包装之后,她吹熄蜡烛,钻进了被窝里蒙住头。
谢承修回来的时候,房间里黑咕隆咚的,摸索着来到了谢清淑的床头,“是不是今天红蔷的话,让你……”
“不是!”
“那一定是因为你要吃花生饼的时候,我拦住了你……”
“不是!”
“我知道了,肯定是张志和跟你说……”
谢清淑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激动的质问他:“为什么我的红包里碎银子那么少?”
“小淑儿,哥哥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为你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为此我把中午逛青楼的时间都给省了,你就不想看看究竟是什么?”
“你现在还是经常去锦绣坊?”
“才没有!”谢承修大声抗议道,“最近我们家铺子旁边新开了一家青楼,一般我都是去那一家午睡的……”
这个?
这跟去锦绣坊有什么分别吗?
不断发生女票女昌行为的男主只能存在于肉文里,但是依照你的生/理状况,早就已经被逐出肉文男主男配的名单了,此时此刻你却依然不肯化身忠犬,还坚持女票女昌的行为,只能说明一个道理……
你已经彻底沦为肉文里打酱油的猥/琐男了!
谢承修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薄薄的画册,“如果有哪一幅画小淑儿不满意的话,千万要告诉哥哥,哥哥一定改到让你满意为止。”
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生存的久了,只要提到“画册”之类的东西,谢清淑的脑海中就会条件反射一般跳出来“春/宫画”。
她心惊胆战的接过谢承修塞过来的画册,小心翼翼的翻开了,结果第一页就差点儿让她背过气去,这这这……
第一页就是出浴图。
再看看第二页,嗯!春睡图?
第三页,啊——,自渎图。
第四页……
算了,还是别看第四页了!
谢清淑气得浑身直哆嗦,为什么画中女主那一张脸就那么熟悉,而且偶尔客串的男主角也是一点儿都不陌生呢?
“这么多姿势……”
你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摆造型呢,还是发挥了你自己强悍犀利的yy能力呢?
谢承修十分得意,翻开了第八页给她看,“我的画可是很注重细节的,你看第一幅画的小兔子和第六幅画的小兔子大小就绝对是不一样的……”
“画里面有小兔子吗?”
“这是我对你这里,”他顿了一下,伸手在谢清淑的胸口捏了捏,“就是这里的爱称!当然了,你的小兔子是刚生出来的,太小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谢清淑愤恨的打断了他,“刚才你是不是说只要我有哪里不满意了,你就会一定改到让我满意为止,对不对?”
谢承修的表情里有真诚的困惑,“我那也只不过是跟你客套一下,我每一幅画都是比照着小淑儿画的,不应该存在失真的地方!”
“你能不能每幅画都给我添件衣服呀?”谢清淑快要哭出来了,可怜兮兮的揪住了他的袖子,一边使劲儿的摇晃,一边捏着娃娃音哀求。
33花生糕的力量
对于此等“无礼”之要求,谢承修自然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我半个月耗费的心血呢?”
经历过谢清淑的软磨硬泡和卖萌求饶之后,最后终于达成了和解:谢承修的每一幅画都必须给女主角穿上肚兜,至于穿什么样式的肚兜,则有谢承修全权作主,谢清淑无权过问和提出质疑。
春/宫画事件告一段落之后,心情不错的谢承修又掀开了画册的第九页,“小淑儿,这是我画的最用心的一幅画,你喜不喜欢?”
这本由谢承修亲自创作的画册秉承了一条朴素的规律,那就是愈往后愈重口!
谢清淑哆哆嗦嗦的瞥了一眼,这、这……
将女主用红绫绳吊起来,然后自己挥舞着小皮鞭登场,应该算是谢承修内心最狂野的梦想想了吧!
也不对,后面还有一幅画呢!
谢清淑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这最后一张果然是闪瞎了她的眼……
因为这一张画的画风和其他的画有着极大的不同!
其他的画里面都充斥着床榻这一极具香艳性的因素,而这幅画发生在后花园池塘边的大石头上……
“哥哥——,我突然觉得好累啊,我要睡觉了!”
“让哥哥帮你揉揉肩膀,捏捏脚,好不好?保证你待会儿能睡一个好觉!”
你骗谁呢?
真让你给揉揉肩膀,捏捏脚,我还能睡觉吗?
谢清淑拼命地摇头,“别人都说了如果新年第一天做什么,以后就会做一年的,我怎么敢这么麻烦哥哥!而且哥哥最近忙里忙外,肯定也累了,不如我们……”
谢承修邪魅一笑,动手除去了自己的腰带。
“哥哥你可以到自己的房间再脱!”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声音孱弱。
谢承修随手将自己的外袍扔在了地板上,斜睨了她一眼,“大过年的不做点什么新鲜刺激的事,还真是让人感觉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哥哥,你又想多了!”
他伸手就去揭谢清淑抓得死死的锦被,手上和她抢被子,脸上还挂着笑,“也对,小淑儿毕竟是年纪小面皮薄,只要你乖乖躺着别动,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虽然短短的三秒一闭眼就过去了,但是前面的摸摸亲亲实在是太膈应人了,谢清淑咬咬牙,狠狠心,还是觉得不能够忍受。
谢承修和谢清淑抢了一会儿锦被,猛然一松手,谢清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儿,将被子给拉到了头顶,而谢承修则慢条斯理的从她的脚开始,将锦被一直往上卷,一直卷到了她的胸前。
谢清淑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哥哥,你能不能别再摸我了,等你情绪酝酿好了,我们就直接做……”
正埋头陶醉的用自己的脸蹭谢清淑膝盖,谢承修愕然抬起头来,脸色难看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这是在嘲笑我?”
“没有没有!”
“原来小淑儿喜欢简单粗暴的……”谢承修跳下床去就要拿道具了。
谢清淑吓得赶紧抱住了他的腿,“不是的不是的!”
“要不你就当做可怜可怜我,让我随心所欲一回?”
这个?
你为什么就不可怜可怜我呢?
谢清淑飞快的跳下床去,直奔外间那个小小的储物柜,端了满满的一盘子花生糕就出来了,“哥哥,这一盘花生糕是我特意收藏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儿呀?”
当她吃第三块儿的时候,谢承修凉凉的开口了,“我记得刚才小淑儿说了喜欢直接做,你只吃几块儿花生糕哪够呀!要不……”他意味深长的瞥了谢清淑腹下的位置一眼。
谢清淑呆住了。
“你不要逼我啊!”
谢承修伸手抽去了自己头顶束发的发簪,此时此刻的谢承修是真正的□了,“小淑儿你还真是说笑了,明明是你手里拿着花生糕来逼迫哥哥的。”
他撩起锦被,将自己古铜色的健壮身体整个展露在了谢清淑的面前,作者赐予他的宽肩,长臂,窄腰,长腿,还有外形开挂了的那啥部位一览无余,他笑微微的望着谢清淑,向她伸出了双臂,一副望君临幸的模样!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迫我呢?
谢清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将手中的花生糕放在了地上,自己不情不愿的来到了谢承修的面前,向下一俯身子,谢承修就将她给紧紧地抱住了,他屏住呼吸在她的腮上轻轻吻了两下,“难得小淑儿这么懂事,今天晚上哥哥一定好好服侍小淑儿,好不好?”
“我想要哥哥一直服侍我到天亮,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谢承修赶紧将被子扯过来,裹住了已经冻得浑身冰冷的谢清淑,“不着急,先让哥哥给你取暖……”
一个“暖”字还没有说完呢,他就睁大了眼睛,猛的推开了谢清淑,趴在床沿上干呕起来。
因为刚才谢清淑狠狠塞了半块儿花生糕进他的嘴里。
这一次谢承修的反应居然格外强烈,干呕了半天,脸色苍白,眼神发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情愉悦的谢清淑帮他拍了拍后背,“哥哥你现在的反应居然还是越来越强烈了,不知情的人准会以为你怀孕了呢?”
“怀孕?”
谢清淑一下子又想起来了谢承修还是一个身怀绝症的人呢!
肯定是“怀孕”这个字眼又刺痛了他那一颗扭曲阴暗又脆弱的变态的心!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看不出喜怒来,就这么瞧了谢清淑一会儿,“你现在年龄还小呢!小孩子生个孩子出来,也不像那回事,等你长大了再提给哥哥生孩子的事吧!”
说着,他又俯□去干呕了一阵子。
我、我……
明明是你自己怀上了……
但是谢清淑一时之间还是有点儿自责,“哥哥,要不我去给你端杯水漱漱口吧?”
谢承修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面色如常了,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躺回被窝里。
“明天你就穿压箱底的那一条破布裙子吧!还有,你的珠钗首饰都没有了……”
难道传说中的虐身虐待虐心戏终于还是要登场了吗?
“哥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做了!我再也不吃花生糕了……甜饼也不吃了……还有,还有,只要是甜腻的东西我都不再吃了,好不好?”谢清淑紧紧的抱住了谢承修的脚,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哥哥,你快原谅任性无知的我吧……”
自古虐身多伤身!
住在破旧的小房子里,天天洗衣服(此时以隆冬腊月,洗衣水冰凉刺骨为佳),残酷一点儿的后妈直接把你打发过去刷马桶也是正常的,而此时此刻虽然还会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陪在你的身边为你哭泣为你伤心,但是你也离平时就看你不顺眼或者是恨你不识相的老婆子的惩罚不远了,喜欢把情节设计得跌宕起伏一点儿的作者还会再给你配备一个表小姐。
虽然你的男主偷偷的关注着你,也暗暗的心疼着你,但是再一想到你的可恶可恨,更是怒火中烧,狠狠奚落你一顿之后,他扬长而去,而你的心碎成了渣渣。
既然你们最后都he了,谢清淑觉得自己可以一开始就he了。
“哥哥,我真的错了!你惩罚我吧……”
谢承修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快睡觉吧!明天家里还要来客人呢!”
他自己跳下床去,就这么□的到外间睡觉去了。
“哥哥,你要是不原谅我的话,晚上我会睡不着的!”
“如果你过来帮我暖床的话,我可以考虑原谅你的问题。”
谢清淑赶紧缩回了被窝里,“哥哥,我居然对你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不能祈求你一下子就原谅我,不过,我会让你慢慢原谅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谢清淑依然被强令穿上了那件灰扑扑的布裙子,头上本来就不豪华的珠钗也被收走了,换上了一只木簪子。
这么打扮所导致的一个结局就是,当那个客人看到谢清淑的时候,几乎为之心酸落泪,偷偷塞给她了好几两碎银子。
而这个客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从洛阳赶来的夏征睿。
那个潜伏的变态,那个给她吃快活丸的色/狼,那个心理扭曲的野心家,同情万分的对她说:“谢清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喂你吃那一颗快活丸了,是不是谢承修快活完了就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
“唔,也不是这样的……”
“本来我还希望夏征舒能把你娶进门做嫂子,这样我们还是有机会私通的,现在看来,夏征舒是不可能娶你了,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了,等我把夏家的财产都弄到手了,我就把你娶进门给我当小妾,好不好?”
嫂子?私通?小妾?
为什么他和她所有可能的关系里面都充斥着这种不道德的字眼呢?
“那个,我不愿意给人做妾!”
夏征睿望了她一会儿,突然展颜一笑,“没有关系,将来我们可以联手把那个嫁给我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呀,到时候你不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妻了吗!”
谢清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将来你会不会再联手小妾害死我这个做正妻的呀?”
“不会的!”夏征睿就跟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对你是真感情!你怎么能这样揣度我!”
34这毁三观的婚事
夏征睿此番前来谢家还背负着一个艰巨的任务——为他的二哥夏征舒提亲。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谢承修就冷笑着打断了,尖刻的讥讽道:“我记得夏征舒第一次来跟我谈生意的时候,就是借的他未来岳父的名号,难道让小淑儿去你们家做妾呀?夏征舒他也配?”
显然夏征睿是有备而来,因为他立即就掏出一份婚书来,“听说二哥念念不忘的女子是谢家的小姐,我爹爹当即就陪同我二哥去把婚事给退了,现在只要二小姐嫁过去了就是夏家二少奶奶。”
“小淑儿还小……”
“总有长大的那一天,我们愿意等!”
“小淑儿长得太丑了……”
“十八无丑女,二小姐青春少艾,一点儿都不丑!”
“她手脚笨拙,脑子也不好使……”
“只要公爹宽容,婆婆疼爱,又深得丈夫心意,那些都算不得什么毛病!”
谢承修拂袖将桌子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脸色铁青,伸手朝立在旁边充当背景的谢清淑招了招手,“小淑儿你过来!”
谢清淑赶紧放下手中的托盘,小心翼翼的过去了。
谢承修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拍了拍,又拍了拍,又拍了拍……
这这……
谢承修终于不耐烦了,眯起眼睛警告性的睨了她一眼,“嗯——”
无奈的谢清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他的腿上,并且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直端坐在上位默不作声的谢老爷牙疼一般的深吸了好几口气,赶紧厉声呵斥自己儿子,“谢承修,还不快放开你妹妹!让夏公子看见了像什么话呀!”
夏征睿淡然望着,“谢公子和二小姐真是兄妹情深,让人看了感动。不过二小姐毕竟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再这样下去……”
很快,夏征睿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
因为谢承修用食指在自己的脖颈处划了两下,谢清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凑过去亲了一下。
虽然谢承修人品很渣,但是好歹还是能够拉夏家那一群禽兽一大截的。
和一个变态作斗争好歹还是有休息时间的,而面对一大群禽兽的话,那真是不眠不休也防不胜防呀!
再说了谢承修拥有被作者开了外挂的英俊异常的面容,要是一口亲下去也并不需要多少心理建设的!
谢承修半揽着谢清淑,含笑对被雷劈过一般的夏征睿说:“我跟小淑儿互相恋慕已久,你去告诉夏征舒以后不准再提亲事,就连在心里想一想小淑儿都不行!”
谢夫人的手抖得就跟秋风中的黄叶,话都说不出来了,“林青瓷这个贱人……贱人……我的儿子……林青瓷……”
这一次提亲自然是不欢而散,夏征睿更是表现出了万分遗憾的表情,谢承修当场撵人,谢老爷硬是给拦住了,以天寒地冻为由把夏征睿留在了府上,就住在当初他大哥二哥住过的南院。
夏征睿不走,谢清淑的日子就很难过,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穿着破旧的布裙子,谢承修就惯性的把自己当做丫鬟使唤,还是他自己心里窝着火,总之,谢承修动不动就冷着脸命令谢清淑端茶递水,甚至……
像现在这样,让她冒着寒风到厨房里给他取粥喝。
“不行,那里不行……啊……太痒痒了……我受不了了……”
经过假山的时候,有女子低低的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还真别说,跟谢清淑看过的爱情动作片还真是有点儿相像的地方。
这对野鸳鸯也真是能将就,大冬天的就在四处漏风的假山里面办起了事!
看还是不看,这实在是一个难题!
纵览无数肉文,在假山,在温泉,在树上(你没有看错,确实是树上哟),在花下打野战的男男女女多得去了。
这个时候默默围观活春/宫的女主一般会有三个下场。
其中第一个下场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
淡定又激动,热情又冷静的缩在藤蔓后,石头旁围观活春/宫的女主其实早就已经被此次春/宫表演秀的男主角给发现了,就算是这个男主角不是对我们好奇的女主垂涎已久,也必定是觉得我们这个偷/窥偷听的女主是一个“有趣的小东西”,既然已经有了观众,那么男主的表演就更加的卖力了,也会装作无意的特意向女主展示自己的超凡能力。
接下来……
当当当——,我们的春/宫表演秀其实是分上下两集的,上集是为下集做铺垫的,女配可以滚了,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争气的被我们的男主给做晕过去了。
于是我们的男主就再展雄风,拉过我们的女主开始了第二场活/春宫表演。
女主的第二种下场实乃是最揪心的下场,女主站在那里围观之后,发觉时机已到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脚下被小石头给绊住了,或者是裙子被藤蔓给挂住了,惨遭发现的女主被强行拖入圈圈叉叉,这都是一块小石头引发的强女干案呀!
而最温馨的一种结局莫过于女主看得热血沸腾,而且开了挂的运气保佑她也没有被发现,坐在电脑前的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是不是很遗憾?是不是还带着那么一点儿愤怒?
这实在是大可不必的!因为……
走温馨甜宠路线的作者君必定是让女主找真正的男主滚床单去了。
谢清淑端着粥碗的手哆嗦了一会儿,难道就没有第四种结局吗?
使劲儿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没有想到。
就在女人不断地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中,她端着那一碗粥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远了!
假山里面,谢红蔷正被摁在岩石上,眼神迷离的扬起头来,她的上衣被拉开了,全都堆在腰间,
夏征睿的衣衫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他一只手握着谢红蔷果露在外面的小兔子,捏抓揉搓,一只手从谢红蔷的裙子底下塞了进去,也忙活着。
“你知道你跟谢清淑的差别是什么吗?”
“别跟我提那个小贱人……就是那里,对!就是那里……你再用力呀……”谢红蔷仰起头来大声的呻/吟一声,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了夏征睿的手,“……谢清淑跟她娘一样是个贱人……你一提起来她我就来气……”
“你哥哥跟谢清淑究竟有没有做过那档子事呢?”
夏征睿突然在她的小兔子上掐了一下,谢红蔷痛得尖叫一声,他却又温存的轻轻爱抚了几下。
谢红蔷努力思索了片刻,“我哥哥已经有一段时间看她的目光就跟刚吃了春/药似的,按照我哥哥的秉性,能忍到现在不吃才怪呢!”
“锦绣坊的女支女都知道你哥哥喜欢折磨人,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谢清淑表现出很害怕你哥哥的样子呢?”
“……唔……你说这个呀……可能是那个小贱人已经习惯了……你为什么总问谢清淑的事情?你看上她了……”
夏征睿将自己的手掌从谢红蔷的双腿之间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了液/体,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儿之后,他扯过谢红蔷的肚兜将自己的手给揩拭干净了,“我爹一听说谢清淑是林青瓷的女儿,就迫不及待的去给夏征舒退了亲,连年都不让我在家过,就把我赶过来提亲,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刚刚经历过□的谢红蔷懵懂的看着他。
夏征睿将还赤果着上身的谢红蔷狠狠地压在了岩石上,粗糙的假山石上有无数细小的石子和沙粒摩擦着她的胸口。
谢红蔷痛得泪水都快要下来了,拼命地挣扎,“夏征睿——,你放开我!”
他突然低下头去在谢红蔷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他松开牙齿之后,细密的血珠立即就渗了出来。
“那是因为我们老头子自己想要尝尝鲜了!”
下午的时候,夏征睿就捧着一封信来见谢老爷了,宣称其实夏征舒一直想要求娶的都是谢家大小姐谢红蔷,自己上次是给弄错了。
谢承修实在是烦透了夏家的人,“你现在就滚回洛阳,想清楚了再来提亲!”
“如果我们两家能够结亲的话,以后我们铺子里卖得绸缎五成都会从你们绸缎庄拿货,这也算是……”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丫环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大少爷——,小姐她要上吊……现在正在往房梁上搭绳子呢!”
本来一件不可能的婚事,经过谢红蔷这一闹,居然成了。
哭哭啼啼的谢红蔷,直抹眼泪的谢夫人,终于还是推着不情不愿的谢承修把这件婚事给订了下来。
烦躁的谢承修给自己换了一件蓝色的袍子,吩咐了张志和去准备马车。
“哥哥,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是要去拜访谁呀?”
“自然是去锦绣坊找小月亮。”
“如果你去锦绣坊找小月亮的话,小月亮这是春节加班,肯定会收你不少银钱,但是我就不一样了……”
“小淑儿的意思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如果你留在家里陪我聊天的话,我可以支付给你几两碎银子,虽然银子不多,但是……”
谢承修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再少的银子也是钱呀!但是……你确定真的只是纯聊天吗?”
35危在旦夕的清白
寒风凛冽的天气很快就过去了,天气渐渐转暖,房间里面的火炉已经撤走了,谢承修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再也不用一个晚上爬起来好几回去给谢清淑掖被子了。
“小淑儿——,今天你就穿这条裙子!”
谢承修拿了一条粉红色的裙子,往她的床头上一扔就出去了。
最近的谢承修频频出入谢清淑的房间,再也不似过去那般偷偷摸摸躲躲藏藏,而是犯罪分子一般的猖狂和肆无忌惮,半夜正睡着呢!突然想起来了,就直接进来掀开她的被子看两眼,而且绝对是看完了就走,不摸不碰不骚/扰。
总之,谢承修最近是特别的禁欲特别的正经!
谢清淑那一颗总是提着的小心脏反倒是更加的七上八下和忧虑不安。
在肉文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只有禁欲转纵/欲的,只有纵/欲转忠犬的,只有忠犬化身为狼的,在女主没死没伤没有失忆的情况下,广大男主男配可怎么能置女主的性福生活于不顾呢?
就算是每天出全勤,还得值夜班的女主答应了,猥/琐的作者君也不会答应的,吃惯了喷香红烧肉的读者大人也不会答应的!
因此但凡出现禁欲派的男主男配,那也就是个标签,就跟一篇成功的言情小说里面必定少不了酷帅狂霸拽的男主,温柔体贴暖的男二,傲娇任性黏的男三差不多,只是为了展示这些在床板上个个惊叹于女主的紧/窒的男人也是有身份有性格的!
当然了,这些数量不多的禁欲派最终也不负重望,纷纷拜倒在女主的圣母光环之下,从而沦为忠犬角色。
是以谢清淑的第一反应就是谢承修其实已经被无情的作者君给抛弃了,彻底的沦为了打酱油的猥/琐男一枚。
当谢清淑穿着鲜嫩的粉红色裙子出来的时候,谢承修十分淡然的瞥了一眼,点点头算是满意。
“哥哥,你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锦绣坊了……”
过去只要一提起来锦绣坊就恨不得立即找根小皮鞭的谢承修,现在无动于衷的“嗯”了一声,弯下腰去,伸手抚平了谢清淑裙子上的褶皱。
“今天晚上哥哥也没有什么事,要不你就去锦绣坊找小月亮陪你狂欢一回?”
谢承修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我算了算,你的葵水也就是这两天了,万一你的肚子疼了怎么办?万一你又把床单给弄脏了怎么办?我得在家陪着你才能放心!”
不是我非要赶着你去女票女昌,只是作为一个在肉文里面打酱油的猥/琐男,下场通常都是很惨的。
“哥哥说的这些我自己就能解决,哥哥你还是安心去逛青楼吧!”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赶快去逛青楼吧!你赶快骚/扰我吧!你赶快欺男霸女吧!
谢承修就跟没有听见谢承修的话一样,伸手就开始解她的衣带了。
“你穿在里面的中衣上有褶皱,所以外面看起来才会不平整,你把中衣脱了,我拿熨斗给你烫烫。”
眼睁睁看着谢承修先是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旁边,再脱下她的中衣,最后手里拿着一只盛满热水的熨斗,埋头给自己烫衣服,谢清淑总是有那么一种肉文男主挥刀自宫,化身家庭妇男的想法。
将谢清淑中衣熨好了之后,谢承修又仔细吩咐了阿圆中午都给谢清淑吃什么饭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跟谢清淑告别了。
“小淑儿,等哥哥这两天把铺子里的生意忙完了,就带着你去踏青,好不好?”
“好!”
“你在家里要好好吃饭,中午一定要睡一会儿……”
“我最近中午总是不怎么困,根本就睡不着!”
“就算是睡不着也一定要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儿,你现在正是长个子的年纪,不好好睡觉就长不高了。”
“唔……”
交代完毕之后,谢承修这才恋恋不舍的去铺子里了。
每当这个时候,谢清淑就会有一种送爸爸去工作,或者是送里里外外一把抓的勤快老公出门挣钱花的错觉。
中午的时候,阿圆刚刚从厨房里端回来午饭,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居然是谢承修回来了。
“呃——,哥哥有什么事吗?还是什么东西忘带了?”
谢承修笑微微的坐在了谢清淑的对面,“我在铺子里老是情不自禁的想起来小淑儿,根本就没有心思核对账本,所以我就干脆把账本带回来了,待会儿我就一边看着你,一边核对账本,好不好?”
这个?
“我看哥哥最近一直忙着打点铺子里的事,要不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去锦绣坊散散心?”
谢承修脸色一沉,“是不是小月亮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没……”这个真没有的!
“没有好处你这个说客怎么这么卖力?”谢承修轻扯嘴角。
“我、我……我只是觉得哥哥最近打理铺子里的生意太累了,应该到锦绣坊去散散心!”
“小淑儿是不是在暗示我应该找个女人来慰劳我疲惫的身心?”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只想要小淑儿来慰劳我呢?”
谢清淑拿筷子夹了一块儿茄子放进谢承修的碗里,“今天厨房烧的茄子还不错,哥哥,我们快吃饭吧!”
“最近红蔷有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
“看来我还是得往锦绣坊跑一趟了……”
“哥哥去了锦绣坊可以晚点儿回来!”谢清淑十分高兴,“要不哥哥就干脆在锦绣坊过夜好了,不用回来了!”
“你还说没有收小月亮的好处?”
午睡之后,谢承修去锦绣坊了,谢清淑则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散步,在经过上次那个假山的时候,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里面居然又出现了岛国出品的爱情动作片里面的音响效果。
“……那里别碰……好痒啊……啊……我快要受不了了……不要啊……”
这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居然和上次的一模一样,简直让人怀疑他们其实就是从过年一直做到了今天下午,而且战况依然精彩。
无论是严寒的冬天,还是温暖和煦的春天,他们都能够坚持在四处漏风,隔音效果奇差的假山里面办事,实在是精神可嘉,让人心生敬佩!
依然秉承即使是在肉文里面也要非礼勿视原则的谢清淑,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哟——,这可不就是二小姐吗?”衣冠不整的夏征睿从假山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谢清淑实在是太气愤了,她恼怒的说:“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你跟红蔷做那件事……”
说好的不偷看就不会被发现呢?
夏征睿斜睨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姐,也想让我那样对你?虽然你还有点儿小,但是我可以勉强将就一下!”
这才是典型的肉文男主男配呢!
对于这种肉文禽兽,一字戒之曰“跑”!
谢清淑立即就提着裙子开始飞快的逃跑了,先是绕过了一只凉亭,又越过一道走廊,然后,然后……
正好迎面跑进了夏征睿的怀里。
她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尽力了!她都已经每天在这个后花园里散步长达两个月之久很熟悉地形了,为什么……
夏征睿用双臂紧紧的箍在了她的腰间,几乎勒得谢清淑喘不过起来,他垂眸望着不断挣扎的谢清淑,声音里温柔无比,“谢清淑,你为什么一看到我就逃跑呢?真是寒了我这一颗爱慕你的心!你我虽然相知甚少,但是情分还是有的,难道你忘了你曾经告诉我的夏征安和小舅舅的事情?而且我还给过你几两碎银子……”
在别人表演活春/宫的时候被逮住,想要阻止别人顺势拉你表演续集的话,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尤其是在这个肉文男主还曾经试图非礼过你的情况下!
谢清淑按捺住打骂这个变态的冲动,尽量岔开话题,“难道你是后悔了,想要跟我讨还那几两碎银子?”
夏征睿自嘲的尖笑了一声,“不管怎么说我给你的那几两碎银子都是真的,但是你告诉我的夏征安跟他小舅舅不清不白的事,我试探了他们好几次,可是……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对我讲得那一番话的真实性了,你说怎么办?”
“我说得当然是真的,怪你自己没能力抓住证据,难道还能怪我吗?”
夏征睿不吭声,显然是正在进行思考,因为他箍在谢清淑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
谢清淑用手肘撞他的胸口,使劲儿踩他的脚,用嘴去咬他的胳膊,但是夏征睿不是谢承修,她的挣扎不仅没有给自己解围,反倒是刺激了他的男性征服欲,将她抱得更紧,一边开始撕扯她的裙子了。
谢承修每一次都是以诱哄为主,就算是被强吻了,也并不怎么讨厌,甚至还会脸红心跳,但是如果让夏征睿亲自己一口,谢清淑觉得真是比被猪啃了还难受。
“夏征睿——,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慕我吗?你怎么就这么糟/蹋我……”
“你可以当做是我随便说说来增加一些情/趣。”夏征睿坦荡荡的回答道。
“这是在我们家……”
“谢红蔷早就把人全给支走了,你再喊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谢清淑这个时候反倒是有点儿镇定下来了,“这么说来我就只有乖乖让你强女干了……”
夏征睿将手伸进了她的领口里,胡乱摸了摸,“小淑儿——,你别说这么难听,我也只不过是心里爱慕你,想要跟你亲近,但是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让我内心很痛苦!你根本就不肯给我机会,我没得选择。”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我不在乎这些。”他古怪的地笑了一声,伸手将谢清淑因为挣扎而散乱在脸前的头发轻轻的拂到了她的耳后。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了,你……”
没有等到夏征睿把话说完,谢清淑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少拿你的春/梦来恶心我……”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谢承修天天强迫自己听他的春/梦,而且讲述的口气比这个死变态要梦幻得多了。
36黄豆大小的孩子
“反正你跟谢承修早就已经做过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呢?难道我就比谢承修差吗?锦绣坊的小月亮告诉我谢承修总是控制不住要折磨女人,你还是一个小姑娘,肯定不喜欢那样的粗暴方式。只要你乖乖的,我就……”
夏征睿将自己的下巴抵在谢清淑的耳朵上使劲儿的蹭了几下,然后他就将脸贴在了她的颈下,一路来到了谢清淑的胸口上。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又何必难为你自己呢?要不我就给你几两银子,你到锦绣坊去找一个样貌合你心意的,帮你解决生/理需要……”
“可是我现在心情很急迫,根本就等不及去锦绣坊!”
“那种事也就是当时很迫切,你只要忍一会儿,很快也就过去了!”
夏征睿伸手拉开了她的外衫,低下头去,十分露骨的舔了一下,他吸了吸口水说:“只要你忍一会儿,我也能很快就好了!”
“你可以用自己的左手!”谢清淑厌恶的望着自己肩膀上亮晶晶的口水。
听了她的提议,夏征睿低低的笑了起来,“本来小淑儿的提议我是应该认真考虑的,然后感激涕零的接受的,但是你要知道男人用左手的时候是很寂寞的,你对我太残忍了!”
谢清淑深吸了一口气,“你自己用左手,我在旁边陪着你,不让你寂寞,好不好?”
权当看重口味儿真人秀了!
“可是我那里模样不佳,不好意思给小淑儿看……”
这句话就实在是虚伪可笑了,因为他明明用起来顺手得很。
“你可以不脱自己的裤子呀!”
这一次,夏征睿简直就是仰天狂笑了,“你的意思是你坐在旁边,看我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玩自己吗?”
“不是玩自己!”谢清淑认真的纠正了他,“是自己玩儿!”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傻子呀?”夏征睿讥讽的扫视了她一眼,迫不及待地伸手拉扯她的红肚兜,好在有出自妇女之友的蝴蝶结,他不耐烦的拉扯了有五六次之多,谢清淑的红肚兜还是好好地穿着。
“你能不能再听我说一句话?”
夏征睿已经动手扯开了一只蝴蝶结,“上次我就是听你说得太多了,才白白便宜谢承修拔得了头筹,这一次……哼……”
“其实……我已经怀孕了……”
正在拨弄第二只蝴蝶结的手一下子僵住了,“怀孕?”
生怕夏征睿不能准确理解“怀孕”的真正内涵,她认真解释道:“我是说我肚子里此时此刻有一个胎儿……”
夏征睿脸上的表情就跟中风差不多,“真的?”
“大夫说了现在正是容易流产的危险时期……”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夏征睿紧紧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就情不自禁的松了松,而且下移了好几寸。
似乎又有所犹豫,他伸手在谢清淑的肚子上反复抚摸了几下,将信将疑,“为什么看不出来也摸不出来?”
“因为我是刚怀上呀!”谢清淑还特意加上了一句,“现在孩子才跟黄豆那么大。”
黄豆那么大的孩子显然超出了夏征睿的理解范围,他迟疑着,呼吸越来越粗重。
就在谢清淑准备趁胜追击的时候,夏征睿忽的嗤笑一声,低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你以为胡说八道一番就能够糊弄过去了吗?”
“我真的怀孕了!”她赶紧作势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他不耐烦的敷衍道:“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弄伤你那一个黄豆大小的孩子!”
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吻她的脸,谢清淑厌恶的撇了脸去,他再吻她的另一边脸,谢清淑又撇过脸去。反复几次之后,夏征睿终于不耐烦了,伸手捧着她的脸,狂热的亲吻她的唇。
谢清淑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血腥气很快就充斥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但是这反倒激发了夏征睿内心的隐秘的欲/火,他用力的吸吮着她的唇,将自己唇上的鲜血强行喂给她。
她厌恶的想要吐出来,但是夏征睿捏住了她的鼻子,用自己的舌来度给她空气,强迫她咽下去了他混合着鲜血的唾液。
等到夏征睿放开她的时候,谢清淑的唇红肿一片,唇角是亮晶晶的口水印痕,里面混合着淡淡的红血丝。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古怪的低笑,“小淑儿——,现在我准备去跟你那个黄豆大小的孩子打个招呼了……”
谢清淑猛的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痛呀……真的好疼……”
“你别装了!”
“我的肚子真的是……”谢清淑伸手揪着他的袍子的下摆,表情十分痛苦,“……你说是不是你刚才害得我动了胎气……”
夏征睿鄙夷的扯了扯嘴角,“就你那一点儿可怜的演技还是回去再好好练练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我……”
谢清淑拼命的在脑海中想象如果自己被这头猪给吃了该有多痛苦,用越想越难受,一直拼命用力眨巴眨巴的眼睛里也开始潮湿起来了。
“你还不快带我去找大夫?”谢清淑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愤怒的瞪着他,“你把谢承修的孩子给弄没了,你就等着谢承修杀你吧……”
“够了!”夏征睿厌恶的将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不顾谢清淑的踢腾,用手臂紧紧的压制在了她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就算是你肚子里有两颗黄豆,我今天也要做成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要清白不保了吗?
我还想着保留自己的清白之身,再找一个清白无瑕的美男子呢!
差不多绝望了的谢清淑这一下真的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就凭你是肉文男主你就能想吃谁就吃谁吗……你给我滚开呀……”
夏征睿冷漠的抬眼望了她一下,“连谢承修的孩子都有了,也没见你多伤心,难道跟我做一次就是恶心了?”
他一把撕了下来自己的袍子,盖在了谢清淑的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谢清淑的红肚兜十分难脱,已经不耐烦了的夏征睿伸手扯下了她的裙子,很快就将亵裤也扒开了。
没有了布料遮挡,谢清淑立即就觉得有凉风灌进了自己的小腹,这个时候反倒是有点儿冷静了下来。
“夏征睿——,你现在要是带我去找大夫的话还来得及!再不去的话,孩子就真没有了……你只要放过我,我就……”
他冷笑着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了她试图并紧的双腿,“我也懂点儿医术,让我帮你看看你的孩子死了没有……”
夏征睿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她的腿/根处,谢清淑又气又恼,经历过刚才的一番挣扎本来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一急,狠狠地扇了夏征睿一个耳光。
当夏征睿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脸上诡秘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指尖上是淡淡的红色血迹。
“你真怀孕了?”他惊慌的分开了谢清淑的两条腿,腿/根处有斑斑点点的血痕,就连刚才被他扒下来的亵裤上面也有点点未干的血迹。
谢清淑自己也呆住了,这这……
这大姨妈还真是救命的大姨妈呀!
她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怀孕”这个昏招,还以为是福至心灵,没想到还是大姨妈给自己的提示啊!
由此可见大姨妈虽然难伺候了点儿,但是关键时刻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夏征睿呆了一会儿,赶紧伸手胡乱将衣服给谢清淑拢了拢,“你别怕啊!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我们这就去找大夫……”
他的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将谢清淑打横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才出了后花园的门,就看见几个伙计抬着两个箱子走过来了,其中走在最前面的谢承修是那么的挺拔英俊亲切和蔼高大可靠……
“哥哥——,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你知不知道英雄救美是要趁早的?
当然了,这也不能十分苛责身为肉文男主的谢承修,因为只有在言情小说里面,色狼刚刚言语调戏,男主就会立即现身,然后继续对女主就行另类言语调戏。
在我们肉文里面,色狼一定能得手并且上下猥/亵一番,直到色狼就要一挺/腰了,男主才会姗姗来迟,打跑/打死色狼,然后与女主继续色狼未竟的事业。
谢承修神色一凛,几步上前从夏征睿那里将谢清淑抢了过来,“小淑儿——,你怎么了?”
“哥哥,这头猪想吃我……”
她紧紧地揪扯着谢承修的衣襟,鼻子酸酸的,差点儿没有哭出来。
谢承修狠狠的瞪着夏征睿,朝身后的伙计挥了挥手,“去打他!狠狠地打!”
那几个伙计立即围上去对夏征睿拳打脚踢。
夏征睿抱住脑袋,大声喊道:“小淑儿她动了胎气,你快带她去看大夫,晚了就胎儿不保了……”
谢承修深吸了一口气,“给我打死他!”
37说好的定情信物呢
刚刚脱离险境的谢清淑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一时间又偏偏说不出来,她紧紧地抱住谢承修的脖子,又想哭又想笑,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哥哥,你不知道那头猪就跟得了狂犬病的疯牛似的,你要是再晚点儿回来,我、我……我就……”
谢承修伸手从自己的胸襟里掏了一块儿丝帕出来,就要给谢清淑拭擦脸上的泪痕。
等等……
这块儿丝帕怎么就透着那么一股子眼熟劲儿呢?
这可不就是谢承修那一块儿珍藏已久,夜夜清水洗净,第二天早上再叠得整整齐齐,小心翼翼揣进怀里的丝帕?
这是一块儿号称谢清淑敬赠的丝帕!
这就是当初夏征安回赠给谢承修的定情信物!
在这块儿神奇的丝帕触到自己的脸之前,谢清淑一把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还是觉得不够解气,于是她又抬脚使劲儿踩了踩。
谢承修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赶紧弯腰去捡,心疼的抖搂了两下上面沾染的尘灰。
谢清淑恼怒的一把拍落了,在地上使劲儿踩,恨不能将它踩个稀巴烂。
这一次,谢承修再没有弯腰去拾,而是一脸明媚的忧伤,“小淑儿过去一天送给我三次定情信物,但是送过这一次丝帕之后,你都已经有一年零五个月再加上十三天没有送给我过定情信物了……”
说着,他微微仰起头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微微叹了口气,“难道小淑儿对哥哥狠心至此吗,就连最后的定情信物也要收回了?”
明明我是那一朵刚才差点儿被猪给啃了的小娇花,凭什么……
凭什么你反倒是一副惨遭蹂/躏,痛不欲生的表情?
谢清淑深吸一口气,安抚的在谢承修的胸口拍了拍,“那个……呃,哥哥你别这样……”
谢承修眉头深拧,表情不愉的瞅着她。
“乖了啦!回头我就送给你……那什么……”她使劲儿咬了咬牙,“……定情信物,好不好?”
“一天送三次?”
“好!”
应承下来之后,谢清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可是我……”
“可是什么……”他的表情有点儿紧张。
“我没有钱啊!”
谢承修松了口气,十分爽快的说:“我给你钱!”
被谢承修脱下外袍裹着抱回了房间之后,谢清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阿圆去准备热水洗澡,谢承修伸手轻轻的在她红肿的嘴角擦了擦,再看看自己指尖的血迹,心疼的蹙眉,“你受伤了?”
谢清淑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那是他的血!”
谢承修松了口气,默默地帮她脱身上的衣服,当她的亵裤脱下来之后,谢承修盯着上面沾有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发呆。
谢清淑再度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那是……”
“你把夏征睿弄伤了吗?他怎么流这么多血?”
这、这个……
她沉默了一会儿,“哥哥,其实是我那个什么来了……”
阿圆终于送来了洗澡水,谢清淑迫不及待的就要往浴盆里面跳,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那头猪留下的令人恶心的气味儿和口水都洗干净了。
谢承修严肃的拉住了她,“小淑儿,你现在正是来葵水的时候,那里不能碰水的。来,你站在这里,我拿毛巾帮你擦身子,好不好?”
“没有关系的!”
妇女之友有点儿生气起来,“怎么没关系!这样下去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那里是很脆弱的,你不好好爱护的话,将来不是瘙痒难受,就是会有难闻的气味儿……”
“这个……好吧!我听你的!”
谢清淑仰躺在小案上,右手端着一只盛满红樱桃的白瓷盘,左手时不时的拈一颗樱桃放进嘴里。
谢承修小心翼翼的在浴盆里面将毛巾浸透了水,再捞出来,轻轻拧了个半干,开始拭擦谢清淑的小腹了。
谢清淑的手一抖,一颗樱桃没有捏稳,滚落在了她的……
她的两只小兔子之间!
谢承修呼吸一滞,条件反射一般就要伸手去拿了,又忽然缩了回来,
她自己在两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兔子之间摸索了一下,手指头都已经触到微凉的红樱桃了,忽然又是一热……
他、他……
他居然鬼使神差一般俯□去,张嘴吃了那一颗樱桃,还顺带啃到了她的手指头。
这个世界静止了一会儿之后,谢清淑躺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吃着她的红樱桃,谢承修也默默的继续帮她擦澡。
“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有点儿呼吸不稳?”
谢承修深吸一口气,岂止是呼吸急促,还心跳加速,头脑发晕,热血沸腾呢!
“可能是刚才把你一直抱回房间太累了吧!哥哥最近缺少小淑儿的关怀,吃不饱穿不暖,精神恍惚,身体也变差了!”
“唔……”
业务素质很高的妇女之友迅速将她清洗干净,为她穿好了衣服,在系月事带的时候,他还洋洋得意的炫耀了一把,“我就算准了你在这两天来葵水,提前让阿圆把月事带拿过去烘烤保存。这些天经常下雨,现在全城来葵水的女人都用着潮湿的月事带,只有小淑儿你有干燥温暖的月事带用!”
妇女之友不仅要用心关怀身边人的月事状况,还掌控着全城妇女的裙下秘密,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叫做……
猥/琐!
谢清淑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你不是去锦绣坊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这一会锦绣坊没有治愈你,你在那啥方面再度体验到了挫败的滋味?
为什么除去往返路途,你办事的时间也就那么短短的三秒呢?
“我根本没有去锦绣坊!”
“你不是说……”
谢承修垂眸凝望他处,“你一直赶我去锦绣坊,我害怕我老是不去你会生气,所以……唉——,算了,下一次我就真去,好不好?”
这个……
你果然是神展开肉文的男主呀!
谢承修坐在躺椅上,将谢清淑紧紧地抱在怀里,鼻子在她的侧脸上使劲儿蹭了蹭,低低的问:“小淑儿——,刚才是不是很害怕?”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她揪住谢承修的衣襟,泪水很快就渗入了布料里面,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忽然看到涨了这么多的评,心情实在是激动,于是决定用更新来回报各位大人
然后我就努力地码呀码呀
然后……
我不敢相信这是我奋战终日的字数
38会咯血的表姐
被打得鼻青脸肿又关进柴房里饿得奄奄一息的夏征睿,苦熬数日之后,终于被他从洛阳赶过来的妩媚妖艳派小舅舅给救出来了。
临走的时候,夏征睿还畏畏缩缩的问谢承修,“那个,我……小淑儿的……你们的孩子保住了没有……”
一向冷静自持,严肃正经的夏家大公子当场跳起来一连甩给了他好几个耳光。
妩媚妖艳派小舅舅从怀里掏出层层包裹着的玉佩一枚,小心翼翼的奉送上来,“这是我们安安拜托我交给夏公子的,安安说了只要大公子见到了这一块儿玉佩就一定会……”
谢承修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安安是谁呀?我没有睡过她?”
夏家来的人顿时都跟被雷给劈晕了差不多。
倒是一直站在旁边的张志和十分恼怒的上前,指责迷茫的小舅舅胡言乱语,“安安来的时候是我跟他睡得,跟大少爷没有关系!”
谢承修凝神一看那块儿玉佩,差点儿没有气晕过去,居然是当初小淑儿从自己这儿抢走的那一块儿。
当初谢清淑强行跟自己索要这一块儿贴身佩戴,价值昂贵的玉佩的时候,他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只是后来再没见过谢清淑提起或者是拿出来这块儿玉佩,偶尔他故意提起来的时候,谢清淑都会面色微红,赶紧岔开话题。
好吧!
他一直都以为这玉佩是给谢清淑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了。
而且他的小淑儿最近面皮儿薄,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回忆定情的温馨场面罢了!
没有想到原来是夏征安……
“你给我说清楚夏征安到底是从我妹妹那里偷走了这块玉佩呢?还是骗走了这块儿玉佩呢?”
本来以为玉佩可以扭转局面,没有想到拿出来之后形势居然急转直下,就算是狡诈妩媚妖艳腹黑如小舅舅,一时之间也丧失了应变能力。
恼怒的谢承修一把抢了过来那一块儿玉佩,撩起自己的袍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擦去了本来就不存在的尘污不洁感,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意。
失而复得的心情还没有展开,猛然一想,这块儿玉佩都被那个夏征安拿过摸过把玩过了,笑意顿时一扫而光,他脸色阴沉的将玉佩摔在了地上,拂袖而去。
走出了两步之后,他又忽的折还,弯腰捡了回来,揣进怀里,照旧扬长而去。
第二天,这一块儿玉佩就被摆在了铺子里最显眼的位置,以百两的价格卖出去了,百两银钱又变成了一只玉簪子插/进了谢清淑的发髻里面。
“哥哥——,这只玉簪子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
“哼——,一看你就不识货,这只玉簪子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有几处小瑕疵的!我去库房查货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只前年卖剩的玉簪子,就顺手给你带回来了。”
“唔……”
“唉——,女人都是这么爱慕虚荣,好了,下次就给你带个值钱点儿的,好不好?”
“你干吗一提起来钱就是这一副痛苦的表情?算了,我就凑合用这个吧!”
“也对,我们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勤俭节约!”
“唔……”
夏家的人被打发走了之后,居然又来了一个表小姐。
每一个传说中的女配都不会好打发的,其中以表小姐这种属性最肆无忌惮。
谢清淑忧心冲冲的问谢承修,“你的表妹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天真无邪,实际上刁蛮任性,大家都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但是你却觉得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妹妹……”
谢承修嗤笑了一声,“来的是我表姐!”
表姐?
多愁善感,身世可怜,经常咳血的表姐?
表妹虽然凶残,但是表姐战斗力更强,好不好?
“你表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承修沉吟了一会儿,全面而形象的概括了自己的表姐,“她老是躲在房间里面弹弹琴写写诗,没事就爱吐两口血,其他的我也不记得了!”
弹琴写诗又能吐血的表姐,可不就是言情标配吗?
谢清淑紧张得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的表姐成亲了没有呀?”
在言情小说里,表小姐之路往往分为两类,走表妹路线的通常没有成亲,而已经成亲了的表姐,丈夫好色纳妾不断,婆婆难伺候,儿子又迟迟不肯出生,忧郁的表姐来到了姑姑或者姨妈家,遇到了一直将其视为女神化身的表弟,接着就是各种暧昧干柴烈火……
忙着打算盘的谢承修不以为然的说:“我哪知道她那么多事?要不等她来了,我替你问问她!”
“别!别!你还是别问了!”
谢承修狐疑地抬眼望了她一下,继续打算盘去了。
迟疑了很长时间之后,谢清淑凑上前去,讨好的帮他捋了捋袖子上的褶皱,“哥哥,我……”
谢承修表情不悦的将算盘“啪”的一声掷到了桌子上,“小淑儿——,现在哥哥还有正事要做,你不要再这样引诱哥哥了,好不好?”
“我……”
我哪有引诱你了?
每当谢承修端坐在桌子前看账本的时候,脸色总是显得有点儿阴沉,一副严谨正经呆板无趣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说:“等哥哥晚上洗过澡了,就坐在这里任由你随便勾搭引诱,好不好?”
谢清淑觉得自己的血的一下子全涌到了脸上。
其实我只是想再了解一点儿你那个表姐的情况而已!
晚饭时分,一直都是坐着五个人的谢家饭厅又多了一个弱不禁风的表姐。
谢红蔷因为前两天的事,被谢承修狠狠地教训了一通,她现在能堂堂正正的坐在饭桌上吃口热饭,就已经是谢天谢地很知足了,根本就是大气都不敢出。
餐桌上有着令人难堪的沉默。
谢夫人轻咳了一声,“承修,你表姐打算在我们府上多住些时日,你让人把南院打扫干净了给你表姐住……”
“南院呀?”谢承修面露为难之色,“前些日子从蜀中贩卖锦缎的两个商客被我安置在了南院,表姐再住进去的话,恐怕……”
表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
“小淑儿——,你最近身体不舒服,要多吃点儿蔬菜!”谢承修带着那么一点儿谄媚的笑意,伸筷子夹了一根豆角,送到了谢清淑的碗里。
沉默了片刻之后,谢夫人若无其事的拉着表姐的手,和蔼可亲的说:“反正我的偏房也是闲着,你就跟着我住好了,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晚上的时候,谢清淑仰躺在床上,让谢承修给她揉搓因为月事而造成疼痛下坠的小腹。
在肉文世界里,男主的手刚一出现不是宽厚的就是修长的,但是随着剧情的推进,我们就会发现原来他的手掌还是粗糙的。
也对!带有薄茧的手掌确实是更容易给我们的女主带来酥麻销魂的感受,但是为什么大家的手掌上都有薄茧呢?
练武的人终日拿剑,拥有自带一层薄茧的宽厚手掌也算是正常!
习文的人终日捏着毛笔写字,拥有关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外加指腹上的薄茧也不过分。
但是,那些既不练武也不习文的男人呢?
肉文作者君冷笑数声,不能文武双全就已经是耻辱了,不能文不能武的男人也配活在我们如此高贵冷艳的肉文世界?
而谢承修的手则是典型的细皮嫩肉,摸在她的小腹上,一点儿也没有被薄茧刺激到的别样的感受,不过伺候大姨妈反倒是很恰当。
“小淑儿,你能不能帮哥哥把表姐给赶走?”
被谢承修揉了半天,舒服得眯起眼睛快要睡着的谢清淑,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表姐最近也没有无事生非呀?没有勾搭你,也没有陷害我,”这在肉文世界里,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好表姐了,“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赶她走呀?”
“你看白天要隔三差五的给她请大夫,晚上她还要吃燕窝粥,我娘又要给她做新衣,还得给她配个丫鬟伺候着,再加上杂七杂八的花费,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一说起来经济账,谢承修就恨不得立即列出清单,再拿算盘好好计算一下。
“哥哥,这样做会不会显得有点儿小气了呀?”
谢承修冷笑一声,“这些银子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凭什么让她一个不相干的人花呀!”
“那个……”谢清淑沉默了一下,“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娘亲让她来是将来嫁……”
谢承修双手撑在她的腰肢两侧,俯□去在她的唇角轻轻啜了一下,“小淑儿,一想起来那些被她耗费掉的银子,我就……唉——,你快摸摸我的心碎了没有?”
“哎呀,不好,好像真的碎了呢!”
“我的心好痛啊,小淑儿快来救哥哥的命!”
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你是病人我是护士的那啥游戏吗?
谢清淑顿时觉得谢承修果然是肉文出身,很专业很高端!
“哥哥,你一定要撑住啊,我这就去找银针!”说着,她就作势要下床了。
谢承修一把抱住了她,虚弱的将脑袋抵在她的胸口,“小淑儿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你快用力的爱我吻我拯救我吧……”
这……
谢承修你怎么跟个小受似的?
“哥哥,要不我们就再换个你是囚犯我是捕快的游戏玩,好不好?你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我是嫉恶如仇的衙门捕快,我对你严刑拷打,残酷凌/虐……”
“好啊!”谢承修兴奋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大人,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拿麻绳皮鞭夹子铁链,对了,辣椒水和盐水这些就可以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
今天双更
39赖床的缘由
“哥哥——,你怎么还没有起床呀!快起床,你该去铺子里了……”
第二天清晨,谢清淑睡醒之后十分意外的发现,一向勤勉敬业的谢承修居然还躺在床上呈昏状态!
“我心情不好,身体也不适,今天不想到铺子里去了,”他不耐烦的伸手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小淑儿乖了,让哥哥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在谢清淑看来这件事简直就是奇怪中透着那么一点儿古怪,古怪中又透着那么一点儿诡异,因为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的谢承修,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趁着兴奋劲儿乐颠颠的跑过来,强迫她听自己复述一遍有她参演的限制级春/梦,所以说谢承修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心情都只会好得不得了。
她趴在床沿上,伸手一把扯了下来谢承修盖在脸上的被子,“哥哥,你怎么可能会心情不好呢?”
谢承修满脸倦容,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受伤了,我受伤是因为小淑儿你打我了!”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昨天晚上……”
你倒是好意思跟我提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她手执皮鞭反复刑讯谢承修到底将银子都藏在什么地方,谢承修都只是似笑非笑的反问,“小淑儿,你到底到底欠了多少外债呀?怎么天天都记挂着哥哥的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其实我是隔壁铺子里派过来的卧底。”
谢清淑被看穿了那一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自然是恼羞成怒,挥舞着小皮鞭在他的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抽了那么几下。
她的皮鞭鞭梢恰巧从谢承修的胯/下三寸的地方扫过,反复几次之后……
谢承修浑身颤抖了一下,面色微红,表情害羞,接着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奔回了自己外间的床上,胡乱扯过被子蒙住了头,无论谢清淑怎么劝诫,他就是再也不肯将被子给掀开。
“小淑儿,你快去睡觉吧……”
谢承修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来,口气十分软弱无力。
“哥哥,我刚才是不是伤到你了?”
她现在真的是愧疚得心都要碎了,谢承修本来就身怀绝症,而且她还亲自体验过他在那啥方面的不幸,现在又被自己给误伤了那在传说中十分脆弱的男/性特征,唉……
他可还怎么在这以“实力”取胜的肉文世界站稳脚跟呀?
难道还得改走女尊路线吗?
投资理财高手,温柔体贴拿手,再加上一张细皮嫩肉的英俊异常的脸,但是却偏偏对于自己的那啥方面极度不自信的楚楚可怜的女尊男主,最终在女主的呵护之下迎来了和谐的性/福生活……
谢清淑浑身一震,不敢再想下去了。
“哥哥——,哥哥——,快让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
谢承修露在棉被外面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你……呃,你、你确定你想要看看……”
反正自己也算是小试过一次了,现在参观参观外貌形状也就当做人/体艺术展览真人秀了,只是向来在那啥方面豪迈奔放的谢承修却显得十分焦虑和羞涩。
“小淑儿,快别闹了,哥哥有点儿累了,咱们各自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
她怎么能忍心让谢承修一个人缩在被窝里捂着那啥位置,偷偷抹泪,辗转反侧,长吁短叹,难以入眠呢?
“你说哥哥晚上休息不好的话,白天哪有精力给小淑儿挣钱呀?”
“我只要哥哥晚上有精力陪着我,脱光了衣服让我来……”
谢承修忽的一下子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苦苦哀求:“小淑儿,求你了!别再说了!”
“我……”
谢承修躺在床上,棉被下的身体拧得就跟一根麻花似的,声音也是格外的飘渺无力,哀哀的唤道:“小淑儿,小淑儿……”
好了,不说就不说,就跟这句话说完了你就会死一样!
谢清淑把后面的那半句,让我来拿鞭子抽你,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半夜的时候,谢清淑还听见躺在外间的谢承修那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这让她十分怀疑谢承修此时此刻正捧着他不幸的男/性特征暗自垂泪。
“哥哥,你还没有睡着吗?要不我陪你说说话?”
外间立即就安静了下来,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了。
既然谢承修假装睡着了,谢清淑也不好意思直接戳破他。
过了一会儿,外间居然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看来不来点儿劲爆的内容是不能炸醒你了,“哥哥,小淑儿自己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要不你就过来抱着小淑儿睡觉,好不好?”
外间又猛然安静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安静的时间比较短,很快就有了更大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至此,谢清淑已经困倦不堪,懒得再照顾他那一点儿别扭小情绪了,翻了个身睡着了。
昨天晚上我好心好意要帮你验伤,你死活不肯,现在又在这儿装可怜,你老人家倒是好意思!
她笑嘻嘻的凑到了谢承修的脸边,“哥哥,我也觉得自己昨天下手太重了,心里很愧疚很难过,要不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此话当真?”谢承修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音。
“当然!”
谢清淑开始从各个角度拉扯谢承修紧紧裹在身上的棉被,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战胜铁了心的谢承修,于是,她翻身爬上床去,坐在了谢承修的腰间,在他的身上乱抓了一通,最后带着挫败和气馁的怨气,狠狠地将自己的双手摁在了他的小腹上,谢承修忍不住急促的“唔”了一声。
这短短的一个字却夹杂着那种在肉文里面,被无数次描述过的“既痛苦又欢愉,还有那么一丝丝满足感”的神奇的情绪。
他双手掐在她的腰间,神色诡秘的望着她。
谢清淑疑惑的斜睨了他泛着可疑潮红的俊颜一眼,一举将他盖在身上的棉被卷到了腰间,“哥哥,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样赖床是不对的!”
“你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跑过来勾搭我诱惑我?”他哀怨无辜又柔弱的瞅着谢清淑。
我哪有?
“你看你都故意把领口敞开了,你还不承认!”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十分利落的帮她把颈下的第一粒盘扣扣上了,
谢清淑觉得谢承修也实在是太矫情了点儿,矫情也是病,是病就得治!
于是,她就猛然拉开了自己的领口,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里面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肚兜,“哥哥,你看我美吗?”
既然串了妖娆女配的戏份,就不妨再客串一把邪魅狂狷的肉文男主了。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谢承修没有说话,因为他就像被人踩住了痛处般惨叫一声,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鼻血迅速的从他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最后,他忧心冲冲的对谢清淑说:“小淑儿,你说夏天马上就来了,我……”他的眼睛朝她的胸口使劲儿瞄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扭过脸去。
谢承修难得的和大家一起去吃早饭,但是坐在的饭桌上的谢承修一直都显得有点儿提不起来神,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谢老头十分关切的劝诫道:“承修——,你现在白天还要打理铺子,就算是偶尔逛逛青楼也应该适可而止!对了,我昨天也去锦绣坊了,怎么没有见你……”
“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锦绣坊!”
顿了顿,谢承修又特意补充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锦绣坊了!”
“那你是去了北边的芸香阁?”
谢承修正色道:“昨天晚上小淑儿缠着我陪她玩游戏,我们早早就回房了……”
究竟是什么游戏能把人给玩儿得跟在青楼里住了三天三夜似的?
有很长时间餐桌上都没有人吭声。
谢承修伸筷子夹了一块儿肥大的鸡腿,乐颠颠的送到了谢清淑的碗里,“小淑儿你一向都是体质不好,昨天晚上肯定累坏了吧?来,快把这只鸡腿儿吃了吧!”
谢清淑的脸上带着十分生动的谄媚表情,端起碗接过了那一只鸡腿儿,又赶紧伸筷子把另一只鸡腿递给了谢承修,“哥哥,你也要好好补一补身子才行,不然我们以后……”
“待会儿吃过饭了,你就跟哥哥一起到铺子里去吧!最近新到了一批苏绣,让铺子里的师傅给你做几件薄裙准备过夏。”
“好呀!好呀!不过……得哥哥亲手帮我量尺寸才行!”
“这是自然,你说我怎么能忍受他们当着我的面,拿尺子在你的身上比划……”
“哎呀,哥哥你真是……”
一直默默无语的脸色苍白的表姐,忽的一下子咳了一大口血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
现在正式通知大家,昨天的第二更没有了
莫名的觉得似乎有哪儿不对
40价格昂贵的名单
六月份的时候,谢红蔷的嫁妆已经置办得差不多了,经历过上次谢承修发狂采花,谢红蔷冷眼旁观事件之后,恼怒非常的谢承修要求夏家尽快前来迎亲。
也不知道究竟是夏征睿不怕死,还是他就是被夏家派来送死的,前来提交礼单与商定婚事具体细节的居然好死不死就是他夏征睿。
谢承修这一次就谨慎得多了,走动都让谢清淑寸步不离的跟着,就连现在抽空前来铺子里了,也带着谢清淑。
“哥哥——,你都已经一动不动的坐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活动活动了?”
传说中,久坐的男人最终都会迎来前列腺肥大等等一系列棘手的男科疾病,此时此刻已经对于自己的那啥问题极端敏/感的谢承修,怎么还承受得了雪上加霜的打击?
最近,谢承修就跟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可悲可怜处境一般,经常性的偷偷捂着自己的男/性特征,神色怪异的唉声叹气。
为了防止戳破谢承修的心事,以至于他恼羞成怒,兽/性大发的情况出现,一般情况下她都会选择性无视。
每次谢承修正襟危坐核对账簿的时候,都显得特别的正经严肃,他抬眼漠然望了她一下,口气非常之冷淡疏离,“虽然坐在椅子上活动也是别有一番情趣,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躺在床上活动……”
谢承修热情似火的调戏还是很好应对的,怕只怕这种冷淡禁欲的挑逗,狠狠地蹂/躏了你的思想,还让你先自我检讨一番是不是想多了。
“可惜这里没有床,不然哥哥一定……”
谢承修诡秘一笑,从容扔下毛笔,走过去推开了旁边小隔间的门。
里面有一张挂着红罗帐的大床,红锦被,鸳鸯枕一应俱全,旁边还有一只可以洗鸳鸯浴的大澡盆,再加上暧昧的粉色桃花图,这里实在是……呃,午间休息的好去处!
“小淑儿觉得哥哥的床怎么样?”
“唔……不错。”
“那小淑儿觉得哥哥怎么样?”
“也还好。”
谢承修立即双手紧紧的扳住了她的肩膀,热切的凑上前去,用鼻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蹭了蹭,“既然如此,小淑儿你就来试试哥哥的床,顺便也试试哥哥,怎么样?”
上次小试一把,你就萎靡不振了那么长时间。
如果这一次再试了,会不会给你本来就渺茫的性/福生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啊?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谢清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不自量力的自杀式行动,“不怎么样!”
“小淑儿,哥哥坐得久了,腰有点儿酸疼,你来帮哥哥揉揉腰怎么样?”
“哎呀,我的脚怎么突然麻了!哥哥,我动不了了,要不我把张志和喊进来帮你揉揉腰吧?”
谢承修似笑非笑的凝望了她一下,重新坐回书桌前,又开始了单调乏味的一只手捏着毛笔,一只手打算盘的活动。
谢清淑再度枯坐书桌前,百无聊赖的抓起放在桌角的砚台把玩,这块笨重的砚台显然比她想象中要有分量,她不仅没有拿起砚台,反倒是直接掀翻了,墨汁全都浇在了旁边那一页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上。
“小淑儿,你还说你不是东城铺子里派来的卧底,这可是哥哥花重金买来的他们的大客户的名单?”
他心疼的捏着那一张黑糊糊的纸片,表情痛苦,眼泛泪光,“这张纸价值一百条月事带呢!”
谢清淑赶紧低下脸去做默默垂泪状,“哥哥,如果你告诉我银子都藏在什么地方的话,我可以做双面卧底,再帮你把名单给……”
“唉——,别再说了!哥哥现在伤心过度,你还不快献给哥哥一个吻来安抚哥哥的心。”
心怀愧疚的谢清淑爬上桌子,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腮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淑儿,旁边还有一张纸写着东城铺子最畅销的美容养颜丸的配方,要不你也拿墨汁浇一下?”
“最畅销的美容养颜丸的配方?”她伸手拉开了谢承修的衣领,“岂不是比刚才那个名单还要值钱?”
“这是自然。”
“如果我用墨汁把它给浇坏了,哥哥岂不是会更加心疼?需要更大的安慰才能平复哥哥受伤的心灵?”她的指尖在谢承修果露在外面的古铜色肌肤上轻轻点了一点。
谢承修浑身一震,忙不迭的应道:“确实如此!”
谢清淑一只手臂环着谢承修的脖子,半倚在他的身上,伸出另一只手去,用指尖捻起了那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先用那一张纸片的尖角在谢承修果露在外面的古铜色肌肤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谢承修浑身轻颤,脸色潮红,眼泛春水,就连纸片下的古铜色皮肤都微微发红了。
每次一看到谢承修古铜色的有六块儿腹肌的身体,她就有一种恨不得仰天大笑的冲/动。
被坑爹的肉文作者配备的这男主必备身体肤色和腹肌,再加上他那一张白嫩俊美的脸,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分裂感。
于是,她又捏着纸片在他的鼻翼上轻轻刮了一下。
“哥哥,这可不止一百条月事带呀!你想清楚了没有啊?”
呼吸不稳的谢承修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小淑儿,你快扔墨汁里去呀!”
她捏着纸片的一角从砚台上轻轻扫过,讶然惊呼,“不好了,哥哥!刚才我把墨汁全洒出来了,现在砚台里面没有了……”
谢承修心有不甘的提议道:“哥哥这就研磨墨汁,待会儿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忽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他赶紧松开了谢清淑,做正襟危坐状。
张志和推门进来了,递上一份新账簿之后,一眼瞥见了那张沾满墨汁的纸片,他赶紧殷勤的说:“少爷,要不要我再帮你写一份这个月请假伙计的名单啊?”
谢承修当场就黑了那一张白嫩的脸,“这里没你什么事了!现在就给我滚去出去!”
41珍贵的玉牌
事实证明,夏征睿能够在《那一夜谁是我的相公》这一篇变态到处有,男配满街走的肉文里面,成为屡次畅快吃肉喝汤的幸运者,确实是以实力取胜,因为即使在谢承修如此严密防范之下,他还是成功来到了谢清淑的面前。
“小淑儿,大半年没见了,有没有想念在下啊?”
谢清淑十分警惕的和他撇开了一点儿距离,侧身望去,青衫的谢承修已经走进卖扇子的店铺里去了。
“现在想要跟你说几句话还真是不容易,”他讥讽的浅笑着,“当然了,这是我自找的,也怪不能全怪你!”
在上次的事件中,夏征睿给她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她的心中,夏征睿已经不再是那一个身世可怜,野心勃勃的潜伏期变态了,而是彻底沦为危险的强女干犯。
咱又不是肉文小白花女主,心怀拯救全文偏执变态男的壮志,实在是没有必要跟这个随时处于发/情状态,习惯性用xxoo来示爱的男人周旋。
谢清淑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哥哥马上就回来了,如果被他看见你在这儿,你就等着……”
“已经这么久了,你的孩子也该出生了吧?”
谢清淑迟疑了一下,终于想起了所谓的孩子,“我的孩子上一次被你给弄没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让人心怀愧疚,我对小淑儿倾慕已久,奈何小淑儿一向都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也是迫于无奈,想要与小淑儿多亲近亲近而已,没有想到反而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听说你孩子没有了,我也很痛心很自责!”
他垂眸凝视谢清淑,脸上的表情,呃,怎么说呢?
既悲伤痛苦又深情热烈,想要做出这样一种复杂表情已经是强人所难了,夏征睿的难得之处在于他能够将这种表情一直保持着。
“小淑儿,要不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还给你一个孩子,怎么样?这样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也能够减轻一些内心的愧疚……”
“怎么还?”
“这个自然是要慢慢还才行!”夏征睿意味深长的抿嘴笑了,“如果小淑儿嫌一个孩子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多给你几个!”
谢清淑呆了呆,这可不就是赤果果调戏了吗?
不、不……
是性扫扰!
她几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要往前面的铺子里跑,但是很显然,她忽略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
肉文女主设定都是那么的娇弱无力,与男主男配交手的时候,只有娇喘吁吁和大喊雅蠛蝶的力气。
夏征睿轻轻松松就抱住她将她硬塞回了马车里面。
谢清淑伸手在他的脸上狠狠抓了一下,夏征睿英俊非常的脸上,立即就出现了两道扎眼的红痕,“你快放开我……”
“小淑儿,别害怕!别害怕……”
他赶紧松开了握在她腰间的手,顿了顿,想要用手去拍拍她的肩膀给她以安慰,手还没有碰到谢清淑的衣服,她就紧张得又要叫喊出来了。
夏征睿讪讪的缩回了自己的双手,柔声安抚道,“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紧张!”
“如果你再敢……”
“我知道如果我再敢意图非礼你的话,你哥哥谢承修一定会要了我的命!”他自嘲的笑着,嫩白修长的手指在脸上隐隐作痛的伤痕上轻轻抚了一下。
谢清淑这才算是勉强镇定下来,探头望望那边的扇子铺,“我哥哥快回来了,你走吧!”
那两道红痕映衬着夏征睿苍白的脸,就跟快要渗出血来似的,迎着阳光,居然有几分妖异,他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虽然你现在畏惧我,但是终有一日你会亲我爱我恋慕我如痴如狂,把我当做终身依靠的!”
肉文男主就是有这点儿不好,不仅表达感情的方式热情奔放,就连誓言也是丝毫不讲究含蓄之美!
这爱也实在是来得有点儿太莫名其妙了!
她迟疑着问:“夏征睿,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儿了?”
敏感的体质?□的那啥?
不对,这些他还没有机会见识!
温暖的笑容?关切的话语?
不可能,自己对这个变态除了猜疑防范,就是捉弄和欺骗!
难道说……
夏征睿就是爱上了这种与众不同的对待?
一想到这里,谢清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怎么原来的s/m狂热爱好者都变成了自虐以及求虐的心理残缺者了?
不对!不对!
夏征睿肯定是被女主头顶的圣母光环给闪瞎了,稀里糊涂就彻底拜倒在了女主的名器和善良之下,就算是抛弃一切,也定要求得np的机会!
就在谢清淑纠结无助的眼神里,夏征睿剥白了自己的心声,“看上了就是看上了,还管什么看上哪一点儿了!自从我看上你之后,就觉得你哪一点儿都好!”
相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夏征睿从怀里掏了一张银票出来,在被彻底雷晕了的谢清淑眼前晃了晃,“我努力了两年才算是从家里的账上抠出了这九百两银子来,分给你一半儿吧!什么时候你厌倦谢承修了,就用这五百两银子作为路费来洛阳找我吧!”
“我不要你的银子!”
“也对,直接就来银子,显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太庸俗了点儿!”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银票之后,夏征睿又从自己的胸襟里面摸了一块儿小巧玲珑的观音玉牌出来,“这个你可千万要收好了!”
“我……”
没等谢清淑把话说完,夏征睿将玉牌往她的手里一塞,转身混入了人群中不见了。
手持一把精巧团扇的谢承修回来了,“小淑儿,看看这把团扇怎么样?现在马上就到热天了,我提前好几天就吩咐铺子里的伙计给你准备扇子了,他们多准备了几把让我选,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这一把比较适合你。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回到家中之后,谢清淑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一块儿烫手的玉牌丢进了床底下。
三天之后,谢清淑终于又想起了那一块儿价格昂贵的玉牌,但是床榻底下都已经来来回回翻腾三四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一块儿玉牌。
“哥哥,你有没有见过一只玉牌,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而且……”
正在打算盘的谢承修抬起头来,淡然答道:“我把它摆到铺子里去卖了,一个洛阳来的人花一千三百八十四两银子买走了,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谢清淑连连摆手。
“今天我心情好,就把那四两银子的零头赏给你吧!”
“唔……哥哥你好大方!”
42夏夜的西瓜
七月份的时候,谢红蔷带着丰厚的嫁妆离开了谢家,谢清淑的心也随之揪紧了。
房间里面实在是太热,谢承修就将办公场地转移到了院子里的凉亭,因为需要燃烧蜡烛照明的缘故,蚊蝇飞蛾很多,只好又在凉亭外面围了一层薄纱来遮挡。
蛙虫鸣叫的漆黑夜晚,几根红色的蜡烛燃烧着,映亮了围在凉亭四周的淡粉色轻纱,一阵凉风吹来,粉色的轻纱随风飘起,这种银荡无比的,啊不!浪漫无比的情景曾经在谢清淑的脑海中模拟过无数次,接下来就该是……
正在啃西瓜的谢清淑一下子呛住了,弯下腰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等她终于缓过气来,抓起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西瓜啃了两口,这才发现……咦,怎么突然变成无籽西瓜了?
埋首核对账簿的谢承修依然是左手放在算盘上,右手执笔,脸色严肃而正经,只是嘴角边有一点儿可疑的西瓜红……
她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询问,“哥哥,你脸上这是……”她伸出手去,轻轻一下就揩去了那一点儿淡红色的瓜瓤。
谢承修抬眼望着她,表情严肃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正色道:“我看你吐西瓜子太麻烦了,就将西瓜子一粒一粒全给你吸出来了!”
吸出来了?
再看看手里的无籽西瓜,谢清淑顿时觉得刚才还清甜可口的西瓜一下子全变了味儿了。
她用哀求的目光眼巴巴的望着谢承修,一边慢慢的,慢慢的,将手里那半块儿无籽西瓜放回了桌子上。
谢承修不悦的眯起了眼睛,“怎么?哥哥一直都不知道小淑儿你还……”
难道这就是她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可悲可怜的处境吗?
谢清淑只好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捧起那半块儿经过特殊处理的西瓜,不情不愿的捧到嘴边,闭上眼睛,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呜咽之后,狠狠一大口咬了下去,但是瓜瓤含在嘴里,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谢承修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勺子,捏着勺子柄轻轻向上一抛,勺子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就捏着勺子,用勺子柄挖去了另外一块儿西瓜的黑色的籽。
谢清淑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松松就将手里那半块儿经过特殊处理的西瓜吃完了。
看着她又伸手去抓另一块儿西瓜了,谢承修神情诡秘的阴笑道:“刚才我只不过是想要给你示范一下,可以用勺子柄挖去西瓜籽……”
一种微妙的感觉在谢清淑的心中升腾,她看了看自己旁边的西瓜皮,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的安慰自己。
谢承修挪揄的瞥了她一眼,继续埋头翻看账簿。
“哥哥,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天天都是看不完的账簿?”
“我们新开了两家铺子,账务记得很混乱,需要好好理一下。怎么,小淑儿觉得寂寞了?”
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浮夸傲娇奔放混乱的世界,谢清淑摸了摸自己的脸,依旧是红得发热,热得发烫。
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扯住了他的袖子,有件心事要是不尽快问个明白,只怕以后都得夜夜噩梦相伴了,“哥哥,如果将来红蔷怀孕了,你会不会让我到洛阳去照顾她呀?”
就算是你身怀绝症,心理扭曲变态,想要孩子的话,也可以精挑细选抱养别人家一个,总要强过将女主送到情敌家去跟情敌生一个孩子回来,然后你再看着你的情敌一点一点慢慢长大吧!
不怕男主脱衣快,就怕变态神展开!
谢承修狐疑的望着她,推开了算盘,反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正揪扯自己袖子的手,“夏征安是出了名的断袖,夏征舒现在已经娶了红蔷了,至于那个夏征睿,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而已……”
“唔,我……”
“难道在小淑儿的心目中,我连那样三个人都比不上吗?”
他用力挥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然后抓住谢清淑的肩膀使劲儿一拉,谢清淑不由自主的趴倒在了桌子上,然后被他强行翻过身来,她就这样仰躺在了石桌上,谢承修一只手摁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在她的额头上反复摩挲了几次之后,垂首轻轻吻了一下。
谢清淑紧张的抓住他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那个,你现在是不是怒火中烧,觉得你都已经为我付出这么多了,我的心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所以你觉得又难堪又气愤……”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傲娇无脑自大任性无知的男主都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谢承修的下巴上有看不见的胡渣,蹭在她的额头上,痒痒的,“小淑儿既然心里明白,为什么还要一而再而三的伤哥哥的心呢?”
谢清淑深吸一口气,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谢承修用力的吻住了,心里有事的谢清淑立即撇过脸去,他又侧过脸去吻她,谢清淑又撇过脸去,如此几番之后,谢承修丧失了耐心,胳膊紧紧的压制住她的双手,然后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地夹住了她的鼻子,喘不过起来的谢清淑只好张开嘴来。
他低笑着,借着度气的机会,细细的啃咬她的唇齿。
半晌之后,谢承修忽的扬起头来,声音低沉,“阿圆——,站在那里别动!”
外面果然传来了阿圆惊慌不安的声音,“大少爷,我担心夜深了露水湿气重,是来给二小姐送薄毯子的……”
“天色也晚了,你下去休息吧!”
阿圆“唔”了一声,飞快的跑远了。
谢清淑脸色通红的坐起身来,刚才一番折腾,发髻早散了,她晕晕乎乎的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又被放倒在了石桌上,谢承修俯□去,一边轻轻揉捏她腰间的软肉,一边垂眸凝视她领口下的腻白。
“小淑儿,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年龄还小,什么都不懂得,应该再留你几年!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年龄已经差不多到了该……”
谢清淑飞快的打断了他的呓语,“差不多到了该给我做新衣服的时候了!”
谢承修轻声笑了出来,气氛总算是松弛下来,他慢慢松开了禁锢着谢清淑的手,“不是前几天才给你做过新衣服吗?怎么?是不是胸口的地方又觉得有点儿太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
最近实在是~~
43惨痛的经验教训
最近一段时间,谢承修总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发/情状态,不管正在说什么,也不管正在干什么,他都能够迅速的将话题扯到少儿不宜的十八禁内容上。
事件一:
“哥哥,我最近又想要吃杏子了,你晚上回来的时候……”
“杏子早就已经过季了,要不我给你买点儿青苹果回来吧,也是酸酸的。”
“好啊好啊!”
“你这样冷不丁的喜欢吃点儿酸的,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你怀上了呢!”
“怀上了?”谢清淑呆了呆,忽而笑道,“怎么可能会……”
谢承修一下子敛住了笑意,脸色铁青的将她摁倒在了椅子上,先是又啃又咬弄得她满脸湿嗒嗒的口水,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了个够,铁青紧绷的脸色才总算是放晴了。
这件事情的经验教训是:心里有残缺的变态可以随意自揭伤疤,但是你切不可误以为他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事件二:
“小淑儿——,别过来!站一边去!远远地!”他满脸厌恶的用袖子捂住了鼻子,使劲儿朝她摆了摆手,“我都已经屡次交代过阿圆了,她怎么又给你吃甜饼了?”
“这不怪阿圆,是我自己偷偷吃的!”
“看来小淑儿是又对哥哥有所不满,想要伺机报复了啊?”
“没有没有!”
谢承修立即命令她一连喝了三杯薄荷茶来掩盖唇齿间的那一股甜腻味道,接着又让阿圆送来了洗澡水,强行帮她洗澡,借机摸摸亲亲占尽便宜。
这件事情的经验教训是:在与敌人进行长期斗争的过程中,切莫不可自以为聪明,小招式杀伤力不大,而且容易激怒丧心病狂的敌人,从而招致大规模的报复行径。
事件三:
“哥哥——,我这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会遇到鬼压床,明明已经醒过来了,偏偏身体又动不了,吓死我了……”
“哪儿来的色鬼这么大胆!明天我就找个道士来我们家作法,怎么样?”
谢清淑囧了一下,装神弄鬼这一套真的管用……?
“其实那一套也怎么不可信!”谢承修十分难得表现出了超前的科学意识。
他双手合十,俨然正经,“说来说去还是哥哥靠得住,以后每天晚上哥哥都陪着你睡,有哥哥在,以后……”
惊慌失措的谢清淑赶紧东拉西扯一大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遭遇鬼压床的不严重性,以及谢承修陪/睡的不必要性,但是当天晚上谢承修还是帮她铺了被褥,暖了床。
这件事情的教训是:千万不能向敌人主动交代自己生活的烦恼,因为敌人只会趁机而入,从中渔利,让你沦落入更加悲惨的处境和遭遇。
事件四:
“哥哥——,我听张志和说你最近在锦绣坊和别人争抢小月亮过夜,结果居于下风,颜面大失!”
“哥哥在这方面的事情,小淑儿你倒是消息灵通得很呀!”谢承修从繁重的对账工作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这个?我……”
“说起来岂止是颜面大失呀?还伤害了哥哥脆弱的心灵!小淑儿你一定要做点什么来抚慰哥哥才行!”
“哥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也只有小月亮才能治愈哥哥了!而且小月亮那么倾慕哥哥,说不定她现在正为上次拂了哥哥的面子而懊悔,想要……”
“现在只有小淑儿才能安抚我的心呀!”
“哥哥你又想多了……”
“嗯?”
脸色不好看的谢承修将她强行拖到桌子上,扒拉开了她的衣领,然后用毛笔蘸着朱砂在她的胸口画了一枝红梅,而且还就地取材,及其色、情下/流,让人睹之脸红,望之色变。
这件事情的教训是:切勿随意谈论别人的不光彩经历,因为别人极可能只是假装受伤博取同情而已,如果你信以为真,别人就会趁虚而入在你的身上捡回他被损害的尊严。
事件五:
“阿圆,这几天二小姐有没有按时吃我吩咐厨房里准备的那些燕窝和阿胶之类的东西呀?”
“大少爷,这个?”阿圆圆鼓鼓的脸上呈现出了为难挣扎犹豫和羞愧的表情。
“你每个月都是从谁那儿领的例钱啊?”
阿圆哆嗦了一下,“二小姐说她年纪轻轻就跟贵妇似的吃这些补品太可笑了!她她……她把那些东西都赏给我吃了……”
“那些我精挑细选回来的燕窝好吃吗?”谢承修十分和气的搓了搓手,笑微微的问道。
“我、我……大少爷,这我,是二小姐让我……我、我……”
“既然燕窝都是你给吃了,从这个月起你每个月的例钱就没了,等到什么时候燕窝的钱还完了再说!”他一边含笑对着正站在远处翻箱倒柜的谢清淑招了招手,一边低声安慰面如土色的阿圆,“你也别觉得委屈,只是让你偿还燕窝的钱而已,再加上厨房的手工,其实是你赚到了才对啊!”
谢承修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心软的人,看不得别人痛苦,于是,他就“好心”提点道:“你仔细想一想还有没有谁也喝过二小姐的燕窝?”
“这个?有的!有的”阿圆兴奋的喊了出来,“厨房里的那个千雪也喝过二小姐的燕窝……”
“那就恭喜你了,阿圆!以后就让千雪和你一起偿还二小姐的燕窝钱吧!”
本来该罚两年的月俸,这一下子只需一年就可以了,她感激涕零的望着好心肠的谢承修,千恩万谢的走了。
晚上的时候,谢承修亲自看着谢清淑一连八天,天天喝下一大碗燕窝粥,只喝得晚上鼻血沾到了被角上才作罢。
这件事情的教训是:别以为你略施手腕就可以把敌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给收买了,因为敌人的手段往往更加高杆,更容易让人死心塌地的追随。
事件六:
“小淑儿,昨天晚上我做梦又梦见你了,只是这一次比较奇怪,在我的梦里面你居然跑到了铺子里跟我……过去,都是在家里的……”
也不知道是谢承修越来越重口了,还是谢承修的yy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总之,自己在谢承修的春/梦中是越来越狂放,越来越热情大胆。
谢清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可能是哥哥最近一段时间在铺子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才会就连做梦也是身处商铺,以后哥哥应该早点儿回家休息才对!”
他意味深长的笑一笑,没有说什么。
结果,当天下午,他比平日里归家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个时辰,而且还带回了一件大红色的衣裙,强行套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条大红色的裙子上面镶有几道暗边,花团锦簇,但是确实是一点儿也不暴露,一点儿也不撩人,一点儿也不诱惑,好吧!这将人给裹得严严实实,而且红得刺痛人眼睛的裙子,像是……喜裙?
谢承修一脸梦幻的捧住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小淑儿说得对,我应该在家里多待会儿!老是坐在铺子里,晚上做梦都梦见小淑儿跟我在铺子里圆房了……”
谢清淑赶紧脱那一件烫人的喜裙,“虽然铺子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平顺,但是商铺是我们家的衣食之源,以后哥哥还是多留在铺子里,打理生意……”
正处于梦幻兴奋状态的谢承修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一跃而起,不仅帮助谢清淑脱下了那一条喜裙,还顺便将她其他的衣服一同脱了下来。
最后,在谢清淑的苦苦哀求之下,他才志满意得的扔还了她那一条红艳艳的喜裙,处于□状态的谢清淑感激涕零的套上了那条喜裙。
这件事情的教训是:当性情狂躁的心怀不轨男突然赏赐你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感激涕零的接受,不然,白白吃了苦头之后,你还是得感激涕零的拜谢他的慷慨仁慈。
事件七:
“小淑儿,我今天坐在铺子里的时候,总觉得精神恍惚,就跟梦游似的,跟两个商户谈生意的时候,我居然走神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哥哥……”
谢清淑万分肯定,十分确认,这就是谢承修晚上不好好睡觉,过度yy导致的精力不济!但是这世界上偏偏就有那么一群人是不喜欢听到真话和诤言的。
于是,她十分慎重的谏言,“可能是哥哥最近有点儿累了,再加上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才会导致这种现象!”
他虚弱的趴倒在谢清淑的怀里,“不对啊,小淑儿!我觉得头也有点儿疼,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唯恐落下对他冷漠无情的罪名,谢清淑殷勤的伸手反复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有点儿热,不过……不是发烧啦……应该没事……唔,和我的温度差不多,不是发烧……”
等她最终确信谢承修没有发热的时候,谢承修已经被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小手摸得脸色泛红,眼神灼热,愈发无力。
第二天,“小淑儿,我今天老是觉得后背有点儿刺痛,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颈椎得了毛病了?”
第三天,“小淑儿,我今天做在铺子里老是觉得有点儿胸闷气短,虽然一看到你就好多了,但是呼吸还是不怎么顺畅,你快帮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承修那一项健壮的肉文男主的身体就全面出现了健康问题一样,而且出现的健康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匪夷所思……
这件事情的教训是:对于敌人的怜悯一定要克制和适度,不然阴险狡诈的敌人一定会趁胜追击,利用你的同情心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又经历了事件八,事件九,事件十……所带来的惨痛教训之后,谢承修居然出人意料的收手了。
“小淑儿,过两天我可能就要往西南跑一趟了,要离家几个月之久……”
谢清淑愣了一会儿,很是有几分依依不舍,“哥哥,听说西南匪患严重,而且传说那里的毒虫毒草很多,你去哪里做什么?而且……还一去这么长时间?”
显然,谢清淑流露出来的这份焦虑和不舍,让谢承修十分满意,他兀自笑了笑,才轻描淡写地说:“生意上出了点儿事,我得亲自去处理一下。”
卖卖女性用品,又不是走/私,还用得着以身犯险,去传说中危险的边境地区?
莫非是曾经倒卖假冒伪劣产品的奸商,现在还做起了军/火毒/品私/盐药材这一类暴利行业的生意?
虽然说有不少的黑道文都喜欢让狂荡不羁的男主从事这种非法买卖,来展现男主的狂霸之气,但是,说好的纯肉肉没有端上桌,突然改走惊险刺激,杀人如麻的古装黑道文……
这、这……
这真的合适吗?
谢清淑哆嗦了一下,弱弱的谏言,“哥哥,我们卖卖月事带小肚兜,珠钗粉盒之类的也就差不多了,专注女性行业就行了,何必非要……”
他“呵呵”一笑,用手背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小淑儿,我听说西南有一种孔雀鸟,羽毛长得很漂亮,等哥哥回来的时候一定抓几只给你带回来。城里那些夫人小姐都喜欢养只狗呀猫呀的做宠物,到时候只有你养着几只孔雀,该是多么高端多么引人注目的一件事情呀!”
孔雀?
谢清淑赶紧摆了摆手,“还是算了!我不要什么孔雀!但是哥哥你真的要去……”
他忽而情绪低沉下来,失魂落魄,“小淑儿,哥哥此去西南非常凶险,西南边境匪贼横行,毒虫毒蛇遍地,烟瘴缭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看看小淑儿……”
他痛苦垂首,以手扶额,幽幽叹息一声。
谢清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哥哥,你别去了……”
“小淑儿——,”他忽而仰起头来,目光灼热,表情庄严,“不如我们就先成亲吧?这样我再去西南也能放心点儿!”
“你你……”
谢清淑咬牙切齿的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啃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突破4k字了吗
44这纠结的噩梦
身负重伤的谢承修捂着自己受伤了的左臂,跌跌撞撞的奔逃,身后全都是满身血污的随从的尸体,他左臂的袖子被撕扯开了,上面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呼啸着从他的身后猛的扑上前来,截住了他的去路,大型猫科动物在谢承修的面前迟疑着,蠢蠢欲动。
谢承修跌跌撞撞的止住身形,脸色惨白,四周望一望,两旁都是杂草丛生,并不利于逃奔,倒是刚刚自己逃出来的稀疏树林子……
老虎不满的冲着谢承修嘶吼一声,整个山林为之变色,就连谢承修的脸色也是又惨白了几分。
已经疲惫不堪的谢承修,瞥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左臂,再看看眼前垂涎三尺的老虎,深吸一口气,“不行!小淑儿肯定还在家里等着我带孔雀回去给她养呢!身为女主的男人怎么能葬身虎腹呢?”
一鼓作气,谢承修开始拼命的往回跑了。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老虎的嘶吼声始终如影随形,脚下的靴子早就已经跑烂了,地上尖锐的碎石子将他的脚都磨破了,留下了一串带血的脚印……
但是,眼前浮现出小淑儿微微熏红脸颊的谢承修却浑然不觉,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
他跑到了悬崖边缘!
剧烈运动过的老虎鼻子里直喷热气,就跟嘲笑谢承修似的,它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在谢承修的面前来回走动,还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他袍子的下摆。
绝望的谢承修不甘的冲着老虎咆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我可是肉文男主,你这只没有看过肉文的禽/兽,你知道什么叫肉文吗?你懂得大家为了一篇新鲜出炉的肉文不得不注册各种论坛的苦楚吗?肉文男主就算是没有打死老虎的功夫,也只会是为了保护女主而主动葬身虎腹,怎么可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叫你给吃了!”
老虎“桀桀”冷笑道:“你看不起谁呀?虽然在武侠文中我一直都是小炮灰,但是在博大精深的肉文世界,我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就你?”谢承修轻蔑的笑了。
被谢承修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的老虎不耐烦的跃身上扑,将谢承修扑倒在了身下,张开虎嘴,用粗糙潮湿的舌头在谢承修的脸上反复舔了几下,“难道你就不知道吗,在肉文里面np都只是毛毛雨而已,人/兽才高端,你是肉文男主,我也是肉文男主呀!你知不知道虽然我曾经截杀吃掉过不少男人,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总是很寂寞,直到我遇见了你……”
它用虎尾在谢承修瑟缩的小腿上轻轻鞭打了一下,“你的身上没有其他男人的那种腥臭味道,闻起来香香的,本来我只是好奇想要闻闻你身上的味道,但是我现在忽然很想和你做一点儿亲密的事了……”
说着,两只虎爪摁在了不住挣扎的谢承修的肩膀上,然后张大虎嘴将谢承修上身的衣服撕扯干净了。
它一边用力撕咬,一边用舌头在谢承修的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刚才还不断挣扎的谢承修很快就气喘吁吁,两颊泛红,但是他依然不甘心,“我已经对小淑儿倾心相许了,而且我也不是断袖!断然不会跟你做这种……唔……”
他的话被老虎用舌头顶回了口腔里,老虎贪婪的涎水流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但是老虎看向他的眼神却很是轻蔑,它不耐烦的奚落道:“你怎么跟那些入门级小肉文的小受一个德行,你现在声称自己不是断袖,只怕被我睡过了,就只会哭着求我临幸你了……”
这一只耽美肉文来的断袖老虎伤害了谢承修身为Bg肉文男主的自尊,他愤怒的咆哮道:“滚开!你这只胡乱发/情的断袖小老虎!我不是断袖!我是那个统领小淑儿身心,虐身虐心手到擒来的肉文男主!”
断袖小老虎终于不耐烦了,一爪子将他腰下三寸的裤子扒拉个稀巴烂,然后俯身,挺腰,花儿谢了……
“啊——”
谢清淑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睡在外间的谢承修光着脚就从外间慌忙跑了过来,他伸手胡乱将茫然的谢清淑紧紧地抱在怀里,用洁白中衣的袖子为她拭擦汗津津的额头,“小淑儿乖啊!有哥哥在呢!”
刚才的梦实在是太过逼真了,谢清淑缩在他的怀里,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谢承修的脸,温热滑腻,这才悠悠舒了口气。
“是不是又鬼压床了?”他伸手替她脱去了汗湿的肚兜,“这死色鬼还缠上了啊!”
谢清淑吞吞吐吐的说:“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噩梦?”谢承修迟疑了一下,“你又不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做噩梦呢?”很显然英明神武如谢承修依旧是有着在肉文男主中普遍存在的智商局限性。
“我是没有做过亏心事,但是哥哥做过亏心事啊!我梦见哥哥……”
剩下的话就比较难以启齿了!
谢承修兴奋得忘乎所以,将脸凑了过来,急不可耐的催促道:“难得我也能在小淑儿的梦中登场一回,你说说我有没有穿衣服呢?”
“唔……”谢清淑迟疑着,慢吞吞的说,“你本来是穿着衣服的,后来,那个,呃——,就被扒光了……”
“还有呢?你快说呀!”
谢清淑实在是不敢也不忍心告诉他,在她的梦中,他被一只断袖小老虎给强攻了,“总之,在我的梦中,哥哥是一个十分霸气自信,而且坚持原则毫不动摇的男人!”
很明显有些人就是不能够理解别人编织善意谎言的心里挣扎和苦楚,他意犹未尽,眼巴巴的瞅着谢清淑,“小淑儿,再说一点儿吧!再说一点儿给哥哥听!”
你还没完了呀!
谢清淑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绝情的从谢承修的怀抱里挣脱,缩进了被窝里,“最后,哥哥被一只很娘的小老虎给吃了。”
谢承修呆一呆,才笑了出来,“在梦中,小淑儿是不是很心疼哥哥,所以就吓醒了?”
这样说似乎是……也对啊!
谢清淑使劲儿点了点头。
至此,谢承修已是心满意足,“真是哥哥的乖宝宝,等将来哥哥从西南回来了一定要……”
“停!”谢清淑暴躁的呵斥道,“你别叫我宝宝!”
在广大肉文中有那么一个神奇的分类,就是所谓的宝宝文,穿越而来的宝宝刚出生就展现出来了撩人的魅力,赢得了爸爸爷爷叔叔伯伯舅舅哥哥的一致喜爱,但是内心装着怪阿姨一般梦想的宝宝胸怀大志,区区亲情哪够呀!
先是无意间的挑逗,接着是有意无意的暗示,最后干脆就直接以三五岁的小身板来展示女性/魅力了。
最后这个神奇的宝宝,完成了全家人空前的团结,以和谐热闹其乐融融的np场面结束了全篇。
这个神奇的宝宝的名字不是叫x儿,xx,小x,就是这个雷得人头脑发晕的“宝宝”了。
因此,谢承修的“乖宝宝”一出口,就让阅尽世间肉文的谢清淑有那么一种深深的不适感和焦虑恐怖感。
谢承修从谏如流的改了口,“小乖……”
这个?
谢清淑立即用被子蒙住了头。
“哥哥明天就要走了,你呆在家里要多吃饭多睡觉,我已经将你未来几个月的大致月事日期都告诉阿圆了,还有你要改换的肚兜也准备好了,只要觉得胸口发紧了,直接换上新的就可以了。”他隔着锦被拢了拢她蜷缩的身体,“老头子和我娘亲也都交代过了,你只要小心着别再被他们给卖掉就行了……”
在《那一夜谁是我的相公》里面,谢承修一直都是十分嚣张的做着他的城中首富,吃喝玩乐逛窑子,除了对自身绝症的无能为力之外,日子还真是过得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现在怎么还凭空茬出来一条西南线来了?
谢清淑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去西南!”
他垂眸看着她,不置可否,忽然翻身压上了上去,含住了她柔嫩的下唇,轻轻的啃咬吮吸,初时,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但是缠绵温柔的吻很快就让人沉醉其中,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后颈。
谢承修隔着肚兜轻轻揉捏她的胸口,谢清淑深吸了一口气同时骄傲的将胸口向上挺了一下,造成了膨胀的视觉效果和可观的触感。
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可能是传说中的□,更可能是肉文大环境的影响,谢清淑觉得自己现在一点儿都经不起男人的诱惑了!
白嫩的俊颜近在眼前,刚才胡乱披上的袍子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结实健美的古铜色躯体,她深吸一口气,快要被眼前的美色给迷醉了。
谢承修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凌乱,每每至此就该是他狂乱的时候到了,果然,他立即就捧着谢清淑的脸又啃又舔,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身下有热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小腹上,谢清淑神使鬼差一般伸出手去,先是在他的脸上胡乱摸了一把,接着在他光果的胸膛上又抓又摸,摸够了结实的六块腹肌之后,手掌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往下移了。谢承修眼神迷离的望了她一眼,从善如流的向上抬起了身子,放她的手顺利通行。
洁白的绸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她的手就顺着他的小腹滑进了绸裤里面。谢承修低低的喘了口气,闭目垂首,用额头在她的胸口轻轻蹭了蹭。
一向只存在于图片和文字描述中的平面状态的东西,第一次向她展示了立体状态。
谢清淑伸手抓住了,灼热饱满而且硬度也不错,她满意的又抓了抓。
埋首于她的颈间的谢承修,忽而闷哼一声,抬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重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来不及抽出来,于是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腰腹位置紧紧的贴在一起,中间隔着她的手,手掌里托着他的东西。
谢承修轻轻的向上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那个位置在她的手掌上摩擦了一下,然后他就再次移动一下,一下……
他望向谢清淑的眼神灼热含情,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股子迷茫无助。
“哥哥,要不我们就干脆……”
谢承修一下子定住了,他茫然的仰起头来,严肃正经的喃喃自语,“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了,我一直都以为我……但是一碰到小淑儿我就会激动得忘乎所以,结果就……过去锦绣坊的那些女人都说我很行,我也自以为很行,但是跟小淑儿就……我很想再试一次到底行不行,但是偏偏……”
谢清淑愣了一下,终于醒悟过来,在上一次的快活丸事件中,只坚持了三秒给谢承修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于是他又想再试一次来证明自己的超凡能力,又有点儿畏惧试出残酷真相来!
简而言之,谢承修有了那啥方面羞于启齿的心理障碍。
虽然肉文没有教导过我们,但是无数的小杂志和黄/色小报都提前给我们做好了心理建设,女人在面对这种状况的时候,切莫不可以无视之,万万不可嘲笑戏弄,更不能趁机红杏出墙。上上策就是温柔抚慰他脆弱的心灵,再加上药膳攻势,平时更要多多鼓励,最后……
当当当——,重振雄风的男人和你过上了温情甜蜜,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
虽然现在谢承修一步一步被肉文抛在了后面,但是在调/情手段却走在了肉文乃至甜宠文的前面,所以,谢清淑觉得他还是可以在抢救一下的!
她柔声安抚道:“哥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有很多男人都存在着这方面的困扰!其实比起那些天生无能为力的男人,哥哥还算是幸运的呢!刚才我认真摸过了,哥哥资本是足够的,而且我相信……”
谢承修神色怪异的垂眸望着她,飞快的翻身下床了。
“小淑儿,我到外间睡觉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虽然刚来的时候12,3岁
现在年也过了,季节也转换了
以后我们就假装她已经15,6了吧
45阴柔变态的苦恼
谢清淑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跑到外间,外间的床榻空空如也,谢承修已经不在了。
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的阿圆,讶异的望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谢清淑,“二小姐,你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早啊?”
谢清淑歪坐在谢承修的床上,有气无力的问:“我哥哥呢?他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呀?对了,他为什么走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阿圆赶紧过来劝解,“大少爷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出发了,特意吩咐我不许惊动二小姐的!听府上的下人说少则三两个月,多则小半年大少爷也就会回来了。”
只要事情一牵涉到大少爷,阿圆就会发自肺腑的想要帮他说好话和开脱,“二小姐,大少爷他也是为了你好,西南那么危险地地方,而且途中颠簸,哪是二小姐你这种身娇肉贵的人能经受得起的……”
谢清淑痛苦得抓心脑肺,“以后谁帮我系月事带呀?谁晚上给我掖被角呀?谁带我出去游逛呀?谁给我夹菜吃呀?谁给我穿衣服呀?谁谁谁……”她还硬生生将“谁时时刻刻调戏我呀?”给咽了回去。
阿圆呆了呆,赶紧回答:“二小姐不用忧心,这些大少爷都已经事无巨细的吩咐过我了,虽然奴婢笨手笨脚,但是这些事情还都是做得来的!”
生怕谢清淑不信,阿圆赶紧举例说明,“大少爷吩咐我晚上睡在外间,一个晚上要至少起床三次给你掖被角,还要在二小姐做恶梦的时候,把二小姐喊醒了,给二小姐吃甜饼作安慰,还有……”
谢清淑忽而警觉的仰起头来,“你怎么能睡哥哥的床呢?”
“我……”
“好了,以后你晚上就睡我的床,我要睡哥哥的床!”
阿圆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二小姐,你里间的床是大少爷特意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檀木打造的,可值钱了,而且被褥都是用上好的锦缎缝制的,你可要想好了……”
这么一说,谢清淑也觉得谢承修的床有点儿窄,帐帏也显得有点儿旧了,就连挨着脸的枕头都不够松软光滑,但是有的时候精神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谢清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二小姐你快过来洗脸吧!大少爷临行还吩咐厨房给你炖了……”
谢清淑烦躁的在谢承修那不够宽敞的床上打了个滚,扯过被子往身上胡乱一裹,“我心情不好,早上就不吃饭了,我想要再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二小姐,你……”她低头看了看手中所端盆子里面还冒着热气的温水,心里深深的纠结着,虽然大少爷吩咐了要按时给二小姐吃饭,按时伺候二小姐睡觉,但是大少爷还吩咐了,要处处听从二小姐的吩咐,不得违抗和质疑!
一直纠结到盆子里面的热水都不再冒热气了,阿圆才端着盆子走出去了。
谢清淑用被子蒙住头,心里有无数的念头翻涌着。
从此,谢清淑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宅女生涯,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早饭午饭一起解决,晚饭倒是按时去吃。
只是谢承修那个不靠谱的亲爹开始忙前忙后的打理铺子生意,更要去锦绣坊睡姑娘,几乎没有再在饭桌上出现过。
于是,晚饭都是谢清淑和谢夫人相对无言。几次之后,谢清淑就提前了一会儿,结果又跟同样提前了一会儿来饭厅吃饭的谢夫人撞在了一起。下次她故意磨磨蹭蹭推迟了半个时辰,恰巧又跟谢夫人撞上了,再度吃了一顿寡淡无味的晚饭。
反复几次之后,两个人终于确定了最佳吃饭时间,谢清淑提前半个时辰去饭厅吃饭,而谢夫人推迟半个时辰,这样正好谢清淑吃完了,厨房里的人把东西收拾好,又重新弄一桌饭菜出来,而且两个人也终于用不着再碰面了。
其他时间谢清淑的日子倒是过得很悠哉,除了晚上经常做梦梦见谢承修被耽美小老虎给反复攻陷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烦恼。
但是,这又怎么符合紧张刺激,红烧乱炖的肉文的节奏呢?
招蜂引蝶,头戴光环的小白花女主怎么能少得了男人呢?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男人进了谢家的门,而这个男人就是……
上次大难不死,死里逃生,生死一线的夏征睿!
好久没见了的夏征睿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说过去的夏征睿还是一个潜伏期的变态,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了他内心的变态本质的话,现如今的夏征睿已经变成了坦荡明朗的变态,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变态和神经质来。
而且比较神奇的一点儿就是夏征睿过去那本来就不够多的阳刚之气,现在几乎已经是消磨殆尽了。
谢承修妄有古铜色肌肤和六块儿腹肌,脸色白嫩光滑如同小受一般,而且喜欢偷偷摸摸算计别人。夏征睿因为脸色略显粗糙,再加上与其性情不符的那么一点儿凛然正气,所以在谢清淑的心中一直都觉得夏征睿要比谢承修阳刚。
但是如今的夏征睿……
难道是因为家里有两个断袖,耳濡目染,所以才会……
谢清淑一看到这个强女干犯就心里发毛,冲动任性的变态往往找不到他们最缺乏的理智,而心中有阴影的谢清淑一看到夏征睿同样无法用理智思考。
“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我们家,你忘了我哥哥说过的话了吗?你就不怕我哥哥杀了你!”
夏征睿厌恶的蹙眉,“你别开口闭口就哥哥,哥哥的,听着真恶心!”
“你、你……如果你再胆敢……”
“胆敢什么?”阴柔的变态兴味翘唇,笑微微望着她。
谢清淑深吸一口气,将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怒火硬生生压缩成了小火苗状态,“夏征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冷静理智,身为一个有抱负有追求的男人,哪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生/理需要就连身家性命都不顾了呢?不如这样,我送给你几两银子作为女票女昌之资,到了锦绣坊,你可以一下子叫上好几个姑娘陪你睡觉……”
耐着性子听她说了一会儿,夏征睿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受够了冷静理智,矜持克制的生活,一看到你我就想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难不成你随心所欲想做的事情就是成为一个人人鄙弃的强女干犯吗?
当然了,在博大精深的肉文里面从来都不缺少想做就做的男人,看到女主了,可能是别的女人见了他都很不得立即扑上去,只有女主没有巴结讨好,于是,这就勾起了他的兴致,或者勾起了他的怒火,更可能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勾起了他的……
总之,就是勾起了男人的那啥方面的那啥火。
于是,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拖到身下,强行xxoo之后,惊喜oR惊讶oR惊恐的发现这个女人居然还是处子,又心疼又欣喜的男人先是消了气,更是一试之后爱上了女主带给他的独特销魂感受,于是,他发誓要将这个“小东西”一辈子都“绑在”自己身边……
谢清淑两眼望天,嘴巴微张,以一副痴呆的形象脑补了夏征睿的种种变态行径之后,十分厌恶的瞪着眼前的夏征睿。
“你的玉牌呢?”
她没好气的反问道:“什么玉牌?”
夏征睿摊开自己的手掌,里面居然就是当初他强行塞给谢清淑,又被谢承修卖掉的那一只小巧玲珑的观音玉牌,他神情忧伤,语气哀婉,“就是这一只玉牌呀!”
谢清淑顿感心虚,垂头不语。
“可能是小淑儿觉得还是银钱比较实惠吧!既然如此,这一次我就直接给小淑儿钱了!”说着,他就从胸襟掏了一张银票递过来。
这算什么啊?
先交钱后办事?
虽然比强女干犯强多了,但是也比女票女客强不了多少呀?
谢清淑赶紧推脱道:“我哥哥对我可好了,吃穿用度从来没有亏欠过我,而且还每个月都给我一大笔零花钱,我的钱多得用不完,你的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内心深处对小淑儿思慕如狂,但是无从表达,才总想把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献给小淑儿,如果你不收,我就只好做点儿让你痛苦的事情来减轻我内心的痛苦了!”
夏征睿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望着她,目光灼热,表情如痴如醉,一副恨不得扑上来把她给吃了的状态,就跟在无数肉文里面打酱油的低端色狼差不多。
谢清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让你把所有的私房钱都献上来,你愿不愿意啊?”
“当然!”
“如果我让你做牛做马,忙东忙西,颐指气使,你也不会反抗?”
“这是自然!”
“如果我天天对你又打又骂,你也甘之如饴?”
“求之不得!”
谢清淑终于将刚才的那一口气呼了出来,“夏征睿,你只是缺少一个能够统领你身心的女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走了,夏家小三来了